
破防了,以后叫死花,这口气凭什么要忍
关于花亦山的一点吐槽,花亦山的剧情看得我真的是无大语的状态。什么南塘王,花家主吧啦吧啦一大堆,最后发现还是登基最适合世郡。
那样他们(指男主和哥哥)最想要的东西,什么地位权势什么复仇大业,最后通通只能从我这里得到,才是最爽的吧。我想给才能给,不想给了反着来。
花家主!登基!(声嘶力竭)
主角党都卑微,说什么都要被喷,合着就你们推委屈,我们主角不委屈啊!
没错,支持登基,不登基我的人生会失去很重要的意义
影初一好感剧情都暗示了,狗花,表示呢?(指指点点)
讲道理,和大公主(现在是女帝了)这种亦敌亦友的关系就很合适等她死了我登基了啊。
什么叫我南塘王只能偏安一角,什么叫她对我很忌惮又......
关于花亦山的一点吐槽,花亦山的剧情看得我真的是无大语的状态。什么南塘王,花家主吧啦吧啦一大堆,最后发现还是登基最适合世郡。
那样他们(指男主和哥哥)最想要的东西,什么地位权势什么复仇大业,最后通通只能从我这里得到,才是最爽的吧。我想给才能给,不想给了反着来。
花家主!登基!(声嘶力竭)
主角党都卑微,说什么都要被喷,合着就你们推委屈,我们主角不委屈啊!
没错,支持登基,不登基我的人生会失去很重要的意义
影初一好感剧情都暗示了,狗花,表示呢?(指指点点)
讲道理,和大公主(现在是女帝了)这种亦敌亦友的关系就很合适等她死了我登基了啊。
什么叫我南塘王只能偏安一角,什么叫她对我很忌惮又还可以利用。大张旗鼓告诉别人她对我非常爱重,偏偏她没有子嗣。
不就是说我可以作为精神继承人,继承她的精神遗产继承她的人马吗?狗花,写啊,怎么了?怎么不写了?就许别人搞世郡是吗?那群毒唯抓着那帮男主是为了世郡才怎么怎么样不放。
但有没有人为世郡考虑过啊!幼失考妣,八岁兄长离家再未相见。入学明雍是被算计,刚进明雍大门又被季元启推了一把,费尽心思查兄长下落也在被人算计(最绝的是花忱写给世郡的信全让玉泽掉包我真的笑死也气死)好不容易回家回南塘,又莫名其妙被抄家,反正除了世郡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计划,还有那墨九渊,逍遥先生,自己诗社出了叛徒,好了,害得自己被抓,世郡费老大劲给他捞出来,转头拉着世郡到元南国公坟前训斥世郡,他哪来的脸?在人家父母坟前训斥他们最放心不下的孩子?还以长辈的身份,你算哪门子的长辈?
人家世郡有教养有素质不愿意和你呛声他就开始自信了是吧?
先是被坑到小七死了,又是一路追杀,好不容易打完架见到哥哥,还没来得及好好哭一遭(世郡失去父母,还在世的血亲只剩下哥哥,怎么就不能委屈一下了?还要喷世郡太幼稚)
转头哥哥来一句要弃花姓(シ_ _)シ我真的服,不是,花忱,你脑子有问题吧!啊?你真以为自己弃了花姓你干的事就和花家完全没关系了?然后呢?世郡这受了这么大委屈还是得继续做事,没和叶忱狠狠闹一顿都是世郡善解人意了,换我我直接给他头嵌地里😤。然后就那群毒唯喷我什么花忱弃姓是为了不连累世郡吧啦吧啦,救命啊,是她们没脑子还是觉得皇帝没脑子?真要谋反岂是一个弃姓能摆脱澄清的?
再然后就是被大公主追杀,那么冷的天一箭穿肩,世郡才17啊!还是个孩子呢!(说起来更好笑,外传其他人就算自己不能去,也会派人去看看,只有凌晏如,消息传来他就好像默认世郡没了,已经开始放凉凉了😂)硬生生坠了崖,还掉进寒江里,好险挣回来一条命,就要继续忙碌开花诏宴。之后红檀案发,世郡又坐镇季家给季元启撑了个腰,满打满算三个月,期间到处跑,世郡的伤我感觉是没好的。再然后文司宥下狱,世郡又是来回走动说情把文司宥捞出来。代表世家把宣照推上皇帝的位置,封了个南塘王当人质。然后凌晏如因为新法也下狱了(这能叫事?!啊?想累死花家主直说!)我们世郡这才忙前忙后,又是找宣照求情拿自己一身功绩来换凌晏如性命又是联系各方名士来救人,甚至为了拖延时间跑去和宣行之那个老登下棋。(是,我承认,世郡的确有不周到的地方,可是世郡才多大?接触这种诡谲云涌的漩涡才多久?怎么?世郡不能有一点失误?)又以南塘王之身拜凌晏如这个被贬的罪臣为师,就为了护住凌晏如(旁人一听南塘王的先生谁不得敬重三分?)
我觉得狗花这个就是搞权谋又权谋不彻底,非要搞乙女向(不是说乙女不行关键是它想象力只能想到娇妻型)
搞乙女向就好好搞,没见过几个乙女男主背刺女主的,它这会又惦记它的破烂权谋了非要搞点幺蛾子。
我宁愿它搞全员恶人,“冷血无情”世郡,为了理想谁都敢埋。他们敢我有什么不敢,他们的理想是理想,我的理想不是吗?
实际上世郡没有得到真正的主导地位,掌花诏录者得天下本质核心是名士以我为主为我所用的,哪怕是合作,主动权也应该在“我”手上。名士打着任何旗号“为我好”,实际上都是对“我”权力的侵夺,一山不能容二虎,现在是谁来了都能“为你好”一下,说明世郡的威信是不足的。
这种情况下还委屈自己端水我只能说狗花疯了!
现在就是世郡送温暖太多了,盟友看不清自己定位啊,都这样了正常走点历史正剧,谁才是爹大家心里还不清楚吗?
还有f5的粉丝,说算计世郡都是为了世郡好,我呸!就你们推厉害是吧?啊?世郡都被算计成那样了凭什么还要维持一个热情向上的人设?那群毒唯去当乐山大佛吧!早就该黑化报复天报复地了,但世郡没有,世郡从小在花家长大,花家的教育就是为人处世和善有教养,却成为了被攻击“舔狗”的点。
大花把家底都掏空了这个事我还没说呢。f5的好歹实打实给兵给粮了,借了别还那种。翻翻名士录哪个肯让我一声令下就真拿命践诺的才是我真亲朋下属啊。他花忱敢说他在外游历的时候没有借助花家的力量吗?敢说他为了支持玉泽没有动用花家的人脉吗?啊?客观一点啊,寒江的钱哪来的,不是你家的?他俩从哪掏第一桶金,暗斋吗?就算玉泽也有钱,够维持碧水楼那么大势力的开销吗?当然不可能,绝对有花家财力参与(人力资源也算)当初花家收留玉泽那么久,不然玉泽还要颠沛流离。
然后,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来了,呵呵呵,说公道话,以一种客观的态度去评价被喷了。反倒是一起口诛笔伐有人应和,我真的寒心。这已经有饭圈化的征兆了。本来花亦山就是个小糊圈,大家圈地自萌不好吗?花亦山官方就已经很有病了,柿子粉抓着郡主粉不放,是是是,花亦山是偏心郡主,但这和郡主本身有什么关系?郡主粉知道郡主被偏心,那就享受这份偏心自己乐呵不就行了?柿子粉被冷落那就去找花亦山官方去争取原本属于柿子的资源啊!一天天搞得乌烟瘴气,进来就是吵架,就算有新玩家也会心寒。玩游戏就是为了开心,饭圈化之后乌烟瘴气我都不看花亦山的大眼评论区,还有那些网络乞丐动不动就要花亦山送,一边说着花亦山不要倒闭,一边又要花亦山别挣钱,训斥人家捞钱。XP猫猫还有浅山君刚出的时候嫌弃卖肉,XP子亦和花尘又嫌弃包得太严实,反正就是怎么样都不行。累充68送大屏(注意!是累充)还要被人说捞钱。
还有玉泽和花忱的CP粉扬言花忱是寒江人了,让世郡别来找花忱了,我真的服。
花家第一世家,经营数百年,你在南塘的势力不如外来开饭店的,大家没有意识什么吗?
什么叫真正的经营,是你说一句话,什么圣旨进不了南塘,信使半路上就会“意外失足”。就像楚家在蜀中的一言堂一样。你行吗?大哥你有什么头绪吗?
花亦山就好像那个玉泽还有F5激推,还是一捧一踩,踩着世郡捧F5和哥哥,花家南塘盘桓百年,就算花家中人为人正直,不营营苟且,那也不可能这样啊,花家被抄的时候那可真是连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
我说句客观正常的,你放哪怕是游戏里哪个“没落的百年世家”,在自家经营的地盘上也是呼风唤雨,我说你不能进你就不能进。你说我造反了有什么用,我点头了你才能抓我,不然我就真造反给你看喽。只有世郡活得那么窝囊,ta真的是实际掌权人吗?
花家“没落”又如何,南塘那么大地盘,我经营百年,哪一寸土地具体不姓花,我就把花字倒着写。什么叫世家,世家就是这种玩意,狗花以为呢?住上面的老百姓,当然都是给花家卖命的啊!
你看季家“正直端方”吗?太傅不自己低了这个头,有人能砍他吗?就说啊,季太傅死,满城缟素,千里送行。然后花家主百年世家,以当年大景开国先祖军师的身份在南塘过得不如一个从文的家族?
就算!就算花家自元南国公后无人入仕,百年基业又岂是那么快那么简单就败落的?暗斋也才建立多少年?怎么花家这么废?况且根据各种剧情元南国公在时花家极为繁华强盛,怎么元南国公一死花家就不行了?花忱来给个解释?(拳头硬了)
把一个名叫花家的空壳留给我,把谋反抄家的罪名留给我,让我当这个收拾烂摊子还要继续送去钱粮的家主,这就是爱我吗?我真的太感动了。
他能那么快败光家业也是很厉害的,狗花真没半点头绪啊。南塘百姓不听我的,那他们现在听谁的啊,地契呢?军队呢?钱粮呢?
花家这个花诏录的设定就有问题,传言得花诏录者得天下,但我到现在为止没看到花诏录的具体效果,大家抢夺花诏录也是为了里面夹的熙王案的证据,就离谱好吧,花诏录这个东西刚开始被描写成可以操控各种势力的“令牌”后期直接变废物。
设定上我可以理解为,花诏录就是友人账,它厉害的地方在于曾经有个叫夏目玲子的人,把名单上的妖怪全部锤了一遍,花诏录也是如此,花家当家人这就是新时代的黑道教父,大家都要给面子。 现在是你这个教父不够毒辣,小弟们蹬鼻子上脸呢。
问题是花亦山现在就想塑造一个emm……万人迷(?)但身世悲惨的小白花形象,但她是权谋游戏啊!不应该是直接成长黑化复仇,有家国大义即便不推翻宣家皇室也要成为摄政王掌握大权让自己偏爱的,想要保护的人不受一点伤害的剧情吗?
大家都潜移默化的觉得花亦山已经是个偏乙游的游戏了,还记得她的初衷是权谋吗?刷视频都是《花亦山恋爱脑》(没有说这种视频不好的意思)。
确实现在挺失望的,我当年真给骗进来了,因为说之前测试时都是大家道心坚定来着
然后我没忍住说了一句私信直接爆炸,世郡纯属背锅侠。
有名无实还要被针对,花家那么久为人和善不欺压百姓,结果百姓没一点表示,服了花亦山剧情组。
这就很迷啊,我哪怕能接受大花把这些东西全败光了,短短十年功夫他让南塘人心尽失,现在南塘已经不是花家的了,都行都可以。我只是个没钱没权还被一船人盯上的傀儡郡主世子,那我也姓花,你们这群天使投资人不应该给点实在的钱,粮,人吗?给了我就不会还了哦。
这种情况下世郡重振家声还读屁书,我以为ta读书是去捞钱捞人的,哪想到给人送温暖去了,我真我杀了狗花祭天得了!
祭天!必须祭天!她那个司马剧情组我真受不了了,我们想看到的是世郡在世郡和挫折的磨炼下逐渐成长成为一方枭雄也好,平治安民的人心所向也罢的剧情,不是看着世郡让背刺!成人质,傀儡,重视感情却被玩弄感情啊啊啊啊啊!
对,很难想象这样了还要送温暖(割裂)
首辅教我的东西屁用没有,他就是想掏空我口袋最后一笔钱。是,为了百姓谋福祉多大的理想抱负啊,实际上就是让我当各地救火队长实则一点权不给我。
老师~咱俩都勾结起来了,你们谁倒是给我一个军政大权全掌的郡守当当啊?不然南塘郡守给我也行啊,让我扶个傀儡上去行不行?不就是满意答卷吗?我保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满意啊。
狗花真心想让世郡活命吗?我直接破防,一群人要借花家主的力量,一点回报也没有,当初世郡把凌晏如从监狱里救出来然后又为他挡去刺杀我觉得已经仁至义尽。
老文至少贯彻了商人重承诺这一点,其他人……难评,老文已经很实在了,之前他还让你赊了那么多账本,可实际上就是他看中的压根不是和你交易啊,因为你压根没有东西可以交易啊!世郡……有的时候真的崩溃,就想着世郡没了也好,总好过被各种各样踢皮球背刺。
真的首辅想把你培养成另一个自己,可是他连一个职位都不能给你暗箱操作啊,对你防备之心可是日月可鉴啊。步夜身上至少还挂着个大理寺卿呢。指望着南塘王的名头来推行新法,但却不放权,自己下台了更是压着世郡为他做事了。刚开始婚宴上说什么势力三派,公主党,首辅党,宸王党,然后呢?首辅党呢?我只看见他们在凌晏如被抓的时候就和蚯蚓一样冒了个头,再出现就是和凌晏如在南越嗑瓜子(气笑)老师~都这样了他还不安安分分养老,那他倒是把养老金给世郡啊,人脉呢,资源呢,要不他把步夜给我继承了也行啊,不然我凭什么给他干活呢,凭他的嘴吗?说明老师嘴还不老实啊,他现在啃咱的老本让咱养老,都不肯吐出来一点养老金。当首辅的人哪可能没三分地,主打一个朝廷大局你中有我,不可能完全清理的除非皇帝不想干了。宸王党倒是有可能包括了想拿他当傀儡那一派系,比如楚家其实也是。反正他都这样了不如和我合作一起骗点资源啊!
想让马儿跑,不想马儿吃草,让凌晏如在南越自己happy去吧,南塘王仁至义尽,真的。还不如大公主当年给钱痛快一点,我说真的,我们当初不应该真傻,她都给路子了,不掏她的钱准备干什么呢
哦,至少现在还换了个南塘王,这个投资算回本了一点,其他人还不如她呢。但问题是这个南塘王就是个人质啊,被夹在大景和叛离大景的寒江之间用来牵制花忱的啊!!!
然后觉得我能牵制个der,不如和完颜逸合作,主打一个养寇自重。我在南塘毕竟拦截了他那么久,就能继续拦截。你不给军队,那我只好请他过来喽。伽华银珠,夏泰哪个不行?或者宣行琮啊!我不信宣行琮没有在海岘埋伏自己的势力。多香啊!都能勾结上啊,完颜逸离得近,可以养寇自重,当然咱不会真给他,你景朝看着办呗,什么叫我不能使唤动他,我说要给他个农业灌溉改良系统,你信不信他可以拜我做义母,我观完颜逸也是仁君之才,大家合作久了也不是不能长期合作啊,懂吗?银朱他们远在塞外,大家有什么兵器往来,矿石交易都可以搞起来啊,宣哥我知道你之前说不想回来,但扪心自问你真的不想回吗?葱哥老口是心非人了……靠着宣行琮这个海岘隐藏实权者什么做不了?宣行琮这个身份本来就很有搞头,与其跟我来点什么小君小荷君的暧昧,不如来点实打实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事成之后联手有何不可呢,毕竟宣姓可是皇室啊,上一个不行就换一个
唉,就是惯的,好人活该被枪指着。
花家世代忠义没错,但大景都烂成这样了,外联异邦内行新法才有可能拯救大景啊,养虎为患前提是你养的是虎,让几个外邦互相制衡,大景统一镇压不行吗?
我也不想害了百姓,可谁叫异邦们仁义礼智信居然比我邦还靠谱呢(当年宣行之,宣行彻两个大景皇室中人!皇室!又是通敌又是陷害害死多少忠臣良将?宸王,宸王妃,熙王,熙王妃,元南国公,湄水将军等等等等),你看完颜逸仁爱百姓,我又有何不可呢。所以被创的老是世郡和客观事实党😰
然后更生气的是这次主线,好窝囊。主线剧情牛头不对马嘴,牺牲了那么多人,那么多资源玉泽你在搞什么啊!!!当年我真以为他想挤进花家,错付了,他居然想退出花家。
没品至极的东西,亲爹死了那么多年,他身上打的烙印,哪个不姓花?
现在就是每一个人都从花家身上扯下一块肉,品品味了。
我说真的,这些全部都是虚假的盟友,真实的友好势力还不如穷奇会,过年还能送点节礼。
星河至少能给我当杀手,奇术团未必不会为我效死,杀手也可以挖墙角,就权谋中心这波毫无用处。
就算元熙王没死那他也有南塘血,落玉夫人是南塘人啊,和花忱压榨空了花家搞出了碧水楼,然后想和花家撇清关系。我现在看“乖徒,为师是会一直护着你的”就一脸讽刺。
说起碧水楼我头更痛了,我看璇玑崖的几位不如择我当高就。璇玑涯不算玉泽的力量了吧,顶多在陵和云无羁这里有点情分,但世郡是直接搭上涯主的啊!
现在影卫阁是世郡的(总觉得说是花家的迟早被玉泽和叶忱坑走)穷奇会,奇术团,晴岛基本上都可以算是世郡的力量了,这才是花家主的排场啊,结交四方英杰,花忱在位时那做的叫事?
其实客观来说看看r卡,还有很多sr卡是倾向你,这些才是真正的人才,每一张都好使得很,司徒老师就是杀伤性武器啊
还有很多杀手人才其实独来独往,可以以情动之更兼包养,走刺客流未尝不可行啊!!这个墙角此时不翘何时翘?!!玉泽这个缺德人他在职期间还没少挖走了璇玑崖的资金,骗人给他干活最后去开自己公司。咱世郡是这种人吗,情绪价值还是物质价值,价码都可以到位啊。
SSR及以上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并且多少有点踩世郡的感觉)这部分本来应该是盟友,就是要时常敲打敲打让他交钱当小弟的那种,谁知文案组让世郡送温暖去了。
送温暖不应该给r卡送吗,什么独来独往的大侠,独来独往的杀手,独来独往的铸剑师,独来独往的将军.......而且帮世郡世郡能给足价值和报酬,陵新主线去帮玉泽结果手和眼睛都受伤了。所以何许人的存在显得难能可贵,他只认可世郡,别人通通滚开(比花忱那种嘴上说向着世郡其实为玉泽卖命的好多了)所以杀手系才是珍宝啊,他有命真卖给你啊,而且谁说没大用了,这不是杀郡守马上用上
我有时真很想看那种世郡重生,这不是大花前脚刚滚蛋了吗?那南塘我经营了没问题吧,掏我钱想也别想,什么朝廷派郡守过来,半道上给我死。所以我自己动笔写了。我合集第二卷就打算开让世郡自己建造一个势力为自己所用,不受那窝囊气。写大纲的时候老激动了,我的世郡啊,天生骄傲,逆境反杀,手握“花影”,呼风唤雨。一时振臂,万力齐呼。那才好,比起求合作,不如自立自强,自己有力量绝对安心(现实中的男孩女孩也是如此,自己经济独立,有能力,才不会被人欺负,才能更好的走向光明的未来)
【顾时夜X你】襄王旧梦
/ 崩坍之界背景,四哥登基后的长线叙事,4k
/ 玻璃糖预警,oe结局,是梦非梦,自由心证
/ “可我又千亿次想,若是未遇到你,那也不会尝过这般欢喜了。”
曦元十一年的冬,一场大雪猝不及防地落满了大地。
顾时夜照例微服出了宫,去视察京畿地区的农人情况。
他踩过田垄上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沾了泥土的雪水将锦靴底的绣纹沾湿,但顾时夜未有所觉,只是看着远处农人家的小孩打着雪仗。
扎着羁发的三四岁女童摇摇晃晃地追着前面的男童跑,两人离顾时夜越来越近,他也渐渐...
/ 崩坍之界背景,四哥登基后的长线叙事,4k
/ 玻璃糖预警,oe结局,是梦非梦,自由心证
/ “可我又千亿次想,若是未遇到你,那也不会尝过这般欢喜了。”
曦元十一年的冬,一场大雪猝不及防地落满了大地。
顾时夜照例微服出了宫,去视察京畿地区的农人情况。
他踩过田垄上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沾了泥土的雪水将锦靴底的绣纹沾湿,但顾时夜未有所觉,只是看着远处农人家的小孩打着雪仗。
扎着羁发的三四岁女童摇摇晃晃地追着前面的男童跑,两人离顾时夜越来越近,他也渐渐听清了女童奶声奶气的喊声。
“——四哥,你等等我。”
思绪恍然一刹如漫天大雪散落,他的眼神透过飞扬的雪丝,好像看到了谁俏声喊“四哥”。
许是他怔愣的时间过长,身后的小太监忍不住问:“陛下,可是那对孩童有何不对,可需令禁军拿下细问?”
顾时夜回过神来,回头看到已经晋升为总管的小灵子瞪了一眼小太监,露出个浅笑:“无妨。”
陛下心情好像很好呢。
小太监缩了缩脑袋,不敢说话。
回宫以后顾时夜换了沾湿的大氅,就去勤政殿批折子了,留下小太监在内殿收拾东西,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压着嗓子跟小灵子讨教。
小灵子摇头说:“陛下向来待人宽厚,不会因你多问一句就降罪的,而且此事……”
他倏然住了口。
小太监极机灵地做了个封口的动作:“小的知道,不会向他人提起的。”
这些低声的话就落在折返回殿取印信的顾时夜耳中。
其实关于她的事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算不得深宫中秘不可宣的传闻,只是早年宫变,又过去许多年,宫里还记得她的人不算很多,他是其中一个。
他有些遗憾。
他偶尔也想听听旁人提起她,好让自己知道,并非只有自己记得。
*
那是她离开以后的第二年,也是顾时夜登基的第三年。
曦元三年,后宫后位空悬,顾时夜身边也未曾有过妃子,后宫只养着一些没有子女的太妃,前朝便有人上奏,请求顾时夜早日立后。
顾时夜一言不发,把所有的折子都压住,在案几上垒了厚厚一叠。
他批累了后撑着额角在案几上假寐,微微一晃神间撞到那叠折子,醒了过来。
入眼就是一袭烟粉色的锦裙,少女托着腮挨个翻看,染了丹蔻的指尖轻点在墨迹上,显出意外的诱惑。
她轻声读,带了点醋意的嗔笑:“陈家女,年十七,端庄貌美,才名远扬,可堪伴君?”
她挨个看过去,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个李家小姐不行,她爹之前还站队二皇子。赵家三女儿?我之前听过,好像性格很跋扈。”
“苏家幺女……才十三岁!!!!”她瞪大眼,“四哥,他们把你当什么人,这么小的孩子也送啊。”
她的表情太过鲜活可爱,顾时夜忍不住闷声笑起来。他用目光仔细描摹面前之人的容颜,与她对坐在案几两侧,看着她,低笑一声:“嗯。该罚。”
顾时夜与她对望,殿内霎时间安静下来,只剩油灯燃烧时几不可闻的声响,与顾时夜的呼吸声缠绕。
他突然有些心焦,忍不住开了口:“怎么不说话。”
说完又有些懊恼,语气是否不够柔软,听小灵子说,姑娘家喜欢听软和的话。
她弯起眼笑:“在看四哥呀。四哥好看。”
顾时夜没说话,伸手接过姑娘手里的折子,随手丢到一旁,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那就看我,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三更的风顺着殿内窗钻了进来,烛火摇曳一瞬,顾时夜再也没忍住,倾身越过案几,吻在红唇上。
他呢喃说:“只许看着我。”
*
曦元十六年,安定许久的北地又传来战讯,在接连失利以后,顾时夜在上朝时宣布要御驾亲征的消息。
殿内一片哗然,有臣子迅速跪伏“请陛下三思。”
顾时夜环视一圈:“朕为皇子时,就曾亲赴北地戍边,如今成了皇帝,却要我龟缩帝京?”
“曦元八年,朕在宗亲子弟中亲自进行考校,选定淮昭亲王的次子为太子。如今八年过去,太子已然可以独当一面,纵然远离帝京,朝中定也不会生乱。”
登基十六载,顾时夜的威望已是巅峰,他做的决定也不会被更改,于是第三日他便带着大军远赴北地。
顾时夜抵达风波营的那日,虽疾驰千里,却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然后一步一步,在两个月内将入侵北地的异族逐出中原。
只是在最后一场战役中,敌军首领拼死射出的一箭还是擦伤了顾时夜的手臂,箭上有毒,顾时夜强撑着回到营中,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他梦见许久未见的人。
在迷梦中醒来的时候,他在朦胧的视线里看到熟悉的身影。
“四哥,我才多久没来,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少女嗔怒地用力扎紧绷带,却细心地没有勒痛他。
顾时夜敛下眸,略带沙哑的声音平淡中似乎又带了些委屈:“五个月零七天,我有这么久没见你了。”
少女语塞,有些心虚地凑过来亲一口他:“四哥真厉害,又打胜仗了!”
说完还有些得意:“诶,这次受伤又落到我手里了吧,没有第二个猎户女救你了哦,只有我。”
她着重咬着“只”这个字,让顾时夜忍不住想笑。
他点点头,眼前光影朦胧温柔,有些看不清少女的脸庞,反倒荡起久远的回忆,是第一次她在山中救下失明的自己。
连月的奔波与战争,加上刚受的伤,让他开口的语调轻柔到仿佛叹息了:“嗯。一直只有你。”
“我给四哥读游记吧,四哥躺着听。”少女眼眸发亮,比起给顾时夜读,更像是她自己想听。
顾时夜含笑点头:“好。”
“……欢情未接,将辞而去。世人后谓之‘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少女念书的声音愈发低下来,最后反倒把自己哄睡着了。
顾时夜用未受伤的手轻轻拍着她,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此时的情景也正似十六年前,那时在山中小屋,他双目暂时失明,又躲避敌军,整日无事,少女便读游记给他听。
后来某日少女不知从何处换来一壶酒,本想与他对饮,拿回家后才反应过来他身病未愈,不可饮酒,于是便自己把整壶酒都喝了下去。
喝完酒就躺在顾时夜身边沉沉睡去,偶尔还发出几句呢喃。
“……四哥。”顾时夜的手微微一顿,复又轻轻拍起来。
他沉默一会儿,然后回答:“嗯,我在。”
少女满意地翻了个身,过了一会又不知梦到什么,喃喃道:“君上……”
顾时夜轻柔拍打的手僵在空中,屋内一片寂静。
不知道隔了多久,那手还是落了下来,他握紧少女的手,喑哑着嗓音道:“……我在。”
他无数次去想,人是否有前世?他忍不住侥幸地想,或许她曾念过的名字,穿透他的身躯看到的灵魂,都是他的前世今生。
如果人真的有前世就好了,那至少此刻的幸福算不得是他偷来的。
如果没有,那便也就罢了。至少在这欢愉一梦,沉醉之间,顾时夜可以是她的四哥,也可以是她的君上。
*
曦元二十三年,春,天又小雨。
太子自开年来便逐步接手国事,顾时夜有意在近年退位,朝堂上下都看得清楚。
顾时夜的偏殿里,太子下朝后向顾时夜禀报之前修建堤坝的成果,顾时夜垂眸听着,时而在纸上批注。
“……便如此吧。”他简短回复完,敏锐地听到门外嘈杂的声响,“进来。”
门外的宫人微微颤抖着禀告说小太孙方才甩掉下人,如今不知道钻去哪儿了。
太子微微皱眉,顾时夜面色未变:“太子不必忧心,别的地方找不到,应是藏在我的含光殿了。”
“儿臣是怕惊扰父皇。”话这样说,太子还是微微松了口气。
顾时夜点点头:“一起去找找吧。”
他迈步出门,目的明确地便向静室走去。宫人们遍寻不到又不敢去的地方,只有那个静室了。
顾时夜打开虚掩的门,带动的气流拂过室内或摊展开的、或悬挂着的卷轴纸张,发出清脆又细微的声响。
小太孙听到声音,转头看他,露出缺了三颗牙的灿烂的笑。
而太子在顾时夜身后已经怔住了。
不大的静室里仅有一张案几,一个蒲团,案几上除了笔墨纸砚与一支玄金凤钗外,就是满铺的画纸,除此以外,到处悬挂着的也是画卷,而画上的人……
小太孙用漏风的声音,指着最近的画轴问顾时夜:“皇爷爷,这是谁呀?她真好看。”
那张画上的颜料散发着新画成的味道,沾染了颜料的笔还斜支在砚台边,显然刚画完不久。
顾时夜沉默了一瞬,想了想,却是笑了。他微微弯腰,以平等地姿态看着面前的孩子,然后认真回答。
“是神仙。”
“哇!真的有神仙啊!”小小的惊叹声蔓延了整间静室。
顾时夜几不可闻地笑了笑,挥手拦住想要上来抱走小太孙的太子。
“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他这样说,像是等待了许久的信徒,将心中潜藏的所有虔诚都倾吐。
“多一个人记得她,也是好的。”
她喜欢热闹,热闹的市集,热闹的人群,热闹的小孩子。
所以只有他一个人记住的话,不是太孤单了吗?
*
曦元三十一年的秋末,因为年轻时征战与操劳,顾时夜的身体还是不大好了。
但好在太子在三年前已经继位,如今的太子也已十二岁,入了国子监。
在龙涎香缭绕不散的香气里,顾时夜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睡醒时他又看到了他想见的人。他有些疲惫地笑笑:“你来了。”
“四哥是不是累了。”她咬着唇,忍着哭腔。
“无事,只是想你了。”顾时夜侧过头看她,又说一遍,“有些……太想你了。”
“那我就陪着四哥,再也不走了。”她忍不住哭起来,伏在顾时夜胸口落下眼泪。
顾时夜没有回答,只是摸着她仍然乌黑的发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吗?”
“记得的,在碎冰宫里。”她带着鼻音回答。
“是吗?”他勾了勾唇,“或许前世就见过呢?”
顾时夜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回答,只是在这一刻妄想听到肯定的话语,这样他还能期盼来生,再与她相逢。
可是她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抱着他。
顾时夜继续说:“后来我千百次想过,若是未曾遇到你,是不是就不会这般苦痛了。”
他年少便历经磨难,早知道人间诸多遗憾,多年隐忍,也以为自己足够抵挡世间雨雪,但直到遇到她,才知她轻轻一笑的涟漪,就能在他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当时在风波城外的无名山里,她给顾时夜讲了襄王神女的故事,慨叹说“谁贪梦里人,误一生情深”,当时顾时夜不置可否。
但年岁渐过,就连梦里她的模样似乎都有些模糊的时候,顾时夜突然想起这个故事。
顾时夜敛下眸,怀中人影在视线里一寸寸消散。
他对着静室里永远安静无声的画像轻轻一笑,“可我又千亿次想,若是未遇到你,那也不会尝过这般欢喜了。”
顾时夜闭上眼睛。
他愿做襄王,日日沉溺旧梦,祈求她如神女般怜惜,在他永无止境地追逐中,投下回望的一瞥。
*
曦元三十一年的第一场大雪与帝京中太上皇晏驾的钟声一同落下。
顾时夜好像想起了无数的过去,兰口那个硝烟弥漫的除夕夜,洛宁河畔牵手的散步,天外天永不消散的雪里她的红衣。
于是他在一刹那间懂了所有,灵魂循着最熟悉的气息而去。
在睁眼后,他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掌心万千沙砾,他终究还是,握住了最想要的那颗。
·fin·
【世界之外】易遇:18岁守寡,经验十年
你不在他身边的这段日子与其他人的视角来看待他。
【易遇高中的同班同学】
我是曙光中学普通的高中生,非要说的话,易遇其实是个令人羡慕的家伙。
他成绩那么好,才高二就保送了西洲大学经济系,基本上高中无忧无虑了,偏生这家伙长相出挑,还很有男德。
班里的男生在户外体育运动后嫌弃太热,他们会毫不顾忌形象的直接将衬衫脱下,露出裸露的上半身。
易遇他从来...
你不在他身边的这段日子与其他人的视角来看待他。
【易遇高中的同班同学】
我是曙光中学普通的高中生,非要说的话,易遇其实是个令人羡慕的家伙。
他成绩那么好,才高二就保送了西洲大学经济系,基本上高中无忧无虑了,偏生这家伙长相出挑,还很有男德。
班里的男生在户外体育运动后嫌弃太热,他们会毫不顾忌形象的直接将衬衫脱下,露出裸露的上半身。
易遇他从来不会这样直接脱下上衣,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与他一向优雅的格调格格不入,他平时给人的印象就是优雅有风度,贵族的公子一样,
但这也就让那些惦记看他腹肌的女同学默默叹息,惦记他的人反而更多了。
可恶,找我看不就好了!易遇这小子皮肤这么白,一看就不像什么擅长体育运动的,或许他根本没有腹肌呢!
我承认我确实有点嫉妒了!
不过这个家伙也有些奇怪…照理来说高中班上谈恋爱的不少,那么多漂亮的女生对他示好,他竟然真的从未想过?!
易遇虽然整日看着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嘴角常年带笑,对任何人都十分的礼貌客气。
但他表白拒绝人的时候,毫不拖泥带水,也从未见有谁真正走到过他身边。
曾经有人打趣的问易遇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易遇却只是笑了笑不回答,眼神不经意间温柔几分,很快又被他敛去。
他总能悄无声息地将话题转移过去。
啧,看来他是真的有喜欢的人啊,不过怎么搞的这么神秘,难道不是本校学生,是隔壁私立高中的吗?
但也没听说过有人和易遇暧昧啊,不然这种瓜早就传出来了。
不过,易遇的人生似乎也不尽然是美满,听说他早年家里出了些变故,父母双亡,现在和姑姑相依为命。
所以有人猜测,他之所以这么努力的学习也是为了日后回报姑姑的养育之恩。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就不这么认为了。
开家长会的时候我见过他姑姑一面,她年轻又漂亮,似乎是因为工作匆忙中赶过来,她身上还背着相机。
易遇乖巧地坐在他姑姑旁边,眼神一刻也不停地落在他姑姑身上,完全不看讲台上的老师。
一直到老师表扬他,并让他上台,他才将视线从姑姑身上移开片刻。
易遇领到了奖金走下讲台后,第一时间也是贴近他姑姑两人似乎说了几句悄悄话。
他姑姑有些脸红,揉了揉他的头发,易遇眯上眼睛,他嘴角的笑容反而加深了,像是撒娇终于吸引到主人注意的得逞小猫一样。
等等,事情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我盯着易遇的监护人看了好一会儿,开始猜测他姑姑的实际年龄,推算着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
可能是因为我盯着他姑姑的时间有点久,易遇突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他眼中的笑意褪尽,带着些平时不曾展露的冷漠。
我立马识趣地转过脸,不再看他。
不看就不看,我不稀罕!
…
高二的下学期,老师忽然脸色凝重的将易遇叫了出去,待他再回到教室,却见他匆匆收拾了东西,火急火燎的往外冲。
他再也没有了一贯的沉稳,不知道是去找什么人。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过了整整一周才回来上学,人也开始变得沉默。
自那以后,就连易遇天生的微笑唇也因主人的情绪不佳而垂下,他灰色的眼眸阴郁,像是厚重的浓雾被封印在他的眸中,所以也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
除了学习之外的事情,他不再和任何人沟通,常常望着窗户外的玻璃出神,连带着上课也不认真。
好吧,我承认对于一个保送的学生来说似乎这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于一贯有上进心的易遇来说,那就很不正常了。
后来我在办公室,无意间听到了老师在和易遇谈话,大致的内容是让他节哀,好好努力生活之类的。
老师说他的未来还很长,远在天堂的亲人看见他以后优秀的样子,在九泉之下也会有些慰籍。
易遇的姑姑死了吗?那他的一切不正常行为好像又变得合理…
高中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们也已经从高二升至高三毕业,后来,我也再没有与易遇有过交集了,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复生金融高层骨干】
要说我们幕后的主理人易先生,真是一个很特别厉害的人,他早年白手起家,打拼下今日的一切,全靠着自己。
易先生这么年轻就能够创造出复生这样的势力,是我不敢想象的。
跟着他这么久,我也早就知道了他拥有怎样聪慧的金融头脑和绝佳的判断力,以及雷厉风行的手段…我是真正心悦诚服地追随着他。
但是有一件事,说来也有些奇怪。
易先生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我从未见过他身边出现任何亲昵的女性,而其他同龄人在他这个年龄段早就连孩子都有了。
值得注意的是,他的手上常年戴着一枚银戒指,不愿摘下来,无论出席什么样的重要场合,他都戴着那枚银色的戒指。
有时会看见他喃喃自语,好像隔着戒指在和什么人对话似的。
…
那天我跟着易先生一起去出差,对面的金融大亨在五指上戴着夸张的大金戒指,上面镶嵌有硕大的祖母绿宝石。
这似乎是他们那些暴发户一贯的审美,要将自己的财力用这种方式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悄悄瞄了一眼,易先生却不同,银色的戒指将他修长的指节显得更加素净白皙,却并不寒酸。
“易先生这是已经有家室了?怎么没听说过呢,这戒指是谁送的。”
金融大亨抽起了一支雪茄,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我的爱人。”
易先生面上的带着一贯温和沉稳的笑容,成熟的男人,让人看不出他眼底真实的心思,他将这个问题回答得无比自然顺畅。
“易先生乃是人中龙凤,本想为小女牵线搭桥,看来是有些无缘了。”
那金融大亨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说道。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易先生居然承认了自己真的有爱人,我的天啊,我们老板娘吗?那是谁呀!
当然关于这件事,易先生显然不想再聊更多,话题又重新回到了合作内容上。
谈完合作的事,返回西大洲的路上,我们搭载着一艘轮船,我晚上睡不着想出来走走,却见甲板上早就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夜晚的海风轻吹起他浅棕色的发丝,他低头轻轻摩挲着着指间的银色戒指,灰色的眼眸中情绪不明,似乎有些低落。
不知道为什么,易先生明明是身家过千亿的人,此刻却好像有一种被全世界遗弃般的孤独感,很像个鳏夫…
易先生说自己有爱人,又终日拿着这枚戒指出神,可是情人节之类的日子他也照常在公司上班,完全看不出半点找人庆祝的痕迹。
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是,他的妻子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那枚银色戒指其实是亡妻的遗物?
易先生一向很敏锐,他发现了我的存在,若无其事的将戒指重新戴好,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对我道。
“交给你的东西都处理好了?”
额,这个当然是没有的,听到这里我就知道,我应该滚回去继续苦逼的工作了。
(删减版)有恃无恐(呼尔塔/贺兰白)
女主控emmm好像上下位都有。
(删减版,完整版真发不出来)
chapter1:
家。呼尔塔他曾经有过的。
在草原上,在马背上,在雪山上。在母亲温柔的歌声里,在父亲宽广的怀抱里。
直到那日他湿淋淋的走入大宁的天牢,看见阔别许久的父亲。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已然瘦的不见人样。直到他翻...
女主控emmm好像上下位都有。
(删减版,完整版真发不出来)
chapter1:
家。呼尔塔他曾经有过的。
在草原上,在马背上,在雪山上。在母亲温柔的歌声里,在父亲宽广的怀抱里。
直到那日他湿淋淋的走入大宁的天牢,看见阔别许久的父亲。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已然瘦的不见人样。直到他翻越千山万水回到日思夜想的家,发现母亲早已不在,心心念念的弟弟妹妹甚至来不及看一眼这美丽的草原。
他只有土地了。生他养他的土地,日夜思念的土地。
世间何其大,无处是归途。
但也不止。北族的王戒是王族的象征。那枚戒指并不华贵,甚至用来制作的银都不够纯粹。但是那是父亲亲手为他打造的。
父亲的戒指戴在母亲的身上。而他的戒指在大宁,在长安,在他最恨的土地上,在那人手上。
呼尔塔很少做违背你意愿的事情,也从不对你撒谎或是欺瞒。
但是他未经你的允许,不曾告诉你王戒的意义。怀揣着他卑劣的私心,将戒指强势的套在你的手上。
大宁皇帝说,他是蛮族。大宁的宫人说,他是狗贼儿子。
他是野草,最卑贱的野草。在他人看来,他是任人践踏的,低劣的蛮族。但是他用最纯洁的雪洗干净杂银的王戒送给你。
从此以后,你便是他认定的家人,午夜梦回时,妄想的爱人。
天道不公,夺走了他的父母,囚禁他的自由。却留下了一道月光。让他奢望,让他妄想。
chapter2
贺兰白再一次梦到了你。
梦里,他衣衫褴褛,落魄不堪。你锦衣华服,若即若离。明明是那么不相配的存在,可你却为他驻留。
梦外,他住在长安的宫城,占领着你曾经的家乡,打碎了你前十六年那一场梦人间。只留下了你的一个背影,他送你离去,有如多年前你目送他离去。
你教过他许多大宁话。他今天忽然想起了那首诗。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长安的质子不配仰望高门的世家女,北俾的新王不敢面对被他踏碎故都的敌国将。
他是有妄想的。在妄想里,他并不伤害大宁百姓,直捣王城报仇雪恨。
然后在风雪中携一朵最艳的花,摘下天边的月。
他轻轻叹气。
妄想终归是妄想。
只是想见见你。
战火中,只有那座府邸被保存完好。它的主人仿若从未离去。
呼尔塔走进你长安的宅邸时,犹能看到桌上有些发霉的糕点。院中桃树正是开花的季节,妃红的桃花让他视线恍惚片刻,仿佛看到你的身影,带着食盒从破败的宫门款款而来,轻轻抚摸他卷曲的长发。
于是他轻轻握住花枝,却不敢折下,只是有些贪婪的轻嗅。
chapter3
“什么人。”
他气息一凛,朝府门前那颗树上看去。这位置实在熟悉,让他一时间有些失语,心跳怦然加快。带着强烈的希冀和期盼,他的眼直直朝你看来。
你轻轻叹息。
想来,藏在树上这招,还是呼尔塔教会你的。
于是你轻轻一跃,衣袖翻飞间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似乎想要看你,却又不敢看你。犹记数月前攻城时他还说“三年之内,我要大宁如此玉杯。”
呼尔塔永远是倔强的。面对欺凌他的宫人,他会毫不犹豫的撕咬反击,面对罪魁祸首李氏,他带领铁骑回头复仇。
你只见过他为他的父亲低头,在大雨中跪下,他一直以来坚持的骄傲也被狠狠碾碎,让你的心泛起一阵阵揪痛。
还有就是在你面前。
呼尔塔知道。你该怨他...甚至恨他。
可他望向你时,眼中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了水雾,神色逐渐有些委屈。
好像忽然间,这么多年的苦楚和心酸将他尽数埋没。外人眼中或威严或暴戾的王只是用那双漂亮的深邃的的眼睛盯着你。
仿佛你是他世间唯一的归处。只有在你的面前,他才能卸下一切,才能审视自己饱经磨难的十数年,直面心上的悲伤。然后看着你心疼的神色,心尖泛起丝丝的甜蜜。
可你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你了。于是你只是默默别开脸不愿多看。
呼尔塔说,你的眼神胜过千军万马,只消一眼便足以让他溃不成军。
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怜惜,愧疚,怨怪,自我唾弃的情绪瞬间将你压垮。
他又何尝不是?只要一个眼神,便是对你而言胜过百万雄师,神兵利刃。
似是称呼他 又似是提醒自己。你唇齿开合,压下心绪,只是无悲无喜的唤他。
“贺兰白。”
chapter4:
他的指尖骤然捏紧,眼中的水雾渐浓,终于抬起头直直的看向你,那双委屈的眼睛顿时叫你心头一紧。
人们说他狼子野心。
可在你面前,他好像褪去了狼的爪牙,藏起了狼的利刃。温驯的蹭着你的手臂,换来你的抚摸。完全变成了家养的犬。
事实上,他也确实可以说被你“豢养”过。因而你永远狠不下心。
面上仍旧端的一副面无表情的姿态,你压下被他勾起的万千思绪。
贺兰白许久没有说话。
“妄念”自你那双柔软的手第一次抚摸上他的伤痕,轻轻用帕子为他擦拭干净时,他就第一次生出了妄念。那时他妄想高高在上的世家小姐能来看望卑贱的野草,希望能与你再见。
第一次,你纵容了他的妄念,你穿着华贵的衣裙,踏入了他阴冷的,破败的,潮湿的宫殿。
第二次,他询问你“你们大宁人是否都特别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他的妄念是抱住你,贪婪的汲取你温暖的柔和的气息,在你的怀中待到日落,待到月升。
你纵容了他的妄念,任由他蜷缩在你的怀抱,任由他的气息将你缠绕。
一次又一次,他似乎渐渐有恃无恐。毕竟你总是怜惜他,纵容他。
不是没有过。他想把你带回长安的王宫,想把你带回北俾。不管你如何,他只想摘下月亮。将你锁在他的身旁。
可只要想起你的模样,这些见不得光的思绪通通化作泡影,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爱怜将他淹没,让他想要极尽温柔的看着你,吻上你,属于你。
不安在他心中叫嚣,每一个器官,每一缕思绪都在叫嚣着别抛弃我,别放下我,别离开我。
于是仗着你怜惜他,仗着你心疼他,仗着你一次次纵容他。他毫不犹豫的向前走,走到你面前,走到近在咫尺的距离,你们气息交缠。
他缓缓拿起你的手,长年拉弓持刀的手带着一层茧,让你骤然反应过来。
他握住你的手,缓缓的,缓缓的放到那最脆弱的脖颈,眼中只有你一人。仿若能死在你手里也是至高无上的幸福。
但你做不到。
如果在战场,哪怕你心如刀绞,也会毫不犹豫的吵他动手。或许到那时插在他身上的剑会有几分偏离要害,或许你执剑的手会微微震颤。
但是此时此刻,在长安,在你曾经的宅邸,在无边无尽的春色下,在漫天纷飞的桃花下。你的手只是虚虚的握着他的脖颈,一动不动。
你承认,你下不了手。
仿佛骁勇善战的头狼亲手为自己套上项圈,舔舔你的手,将锁链送到你的手上。甚至你的锁链于他而言不是耻辱,而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他试探着轻轻蹭蹭你的手。
仇恨和爱交织在他心上,他心上的满目疮痍下开出了朵朵绽放在废墟上的花,让他放不下。放不下仇恨,也放不下爱。
既然如此,你能否纵容他。如同以往的许多次一样?为他坚守着不杀百姓的原则,为他江边的退兵送上嘉奖。
他不会贪心。不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吻,只要你的眼中流露出几分不舍,你的口中呼唤他早已无人在唤的名字。
他的手握着你的手,心甘情愿将命放到你的掌心。
风声,落花声,嘈杂的人声骤然消失。你只看到他的唇一张一合,他的声音轻柔缓慢。
“我好想你。”
“回到北俾之后我才知道,母亲和她腹中的孩子都已经不在了,我的族人也因为那年的寒冷和贫瘠死伤无数”
“我好想你....”
他无意让你心疼,只是一看到你就仿佛流浪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归处,于是他剥下层层外壳,将最柔软的伤疤展示给你。
但你会心疼,被你豢养过的小狗如今早已化作雄鹰一飞冲天,但你只在乎他拔去羽毛,跌跌撞撞的向前奔跑,一次次摔倒,血肉淋漓的模样是多么痛苦,走到如今究竟历经了多少。
也许因为此地不是战场,也许因为春色过分妖娆,也许因为他与你靠的过近,恍惚了你的心神。
你不由自主,鬼使神差
“啪嗒”
你心上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chapter5:
你打落他的手,不顾他惊诧痛心的神色,狠狠地扣住他的后脑。他比你高了许多,所幸你现在站在台阶上。
你伸手挡住他的眼睛,一个蛮横的,夹杂着爱恨怜欲的吻狠狠落下,甚至咬破了他的唇。
呼尔塔一言不发,只是承受着你的吻,甚至发出了略微的低喘。
无所谓你粗暴的吻,无所谓口中的血腥味。
只因为是你给予的。
于是他欣然承受。心脏狂跳,连同脖颈也染上红色,狂喜的犹如犬类疯狂摇尾巴。
直到他唇齿间全部染上了你的气息,直到他眼中将落未落的泪尽数流进,你终于松开他,看着他那湿润的,柔软的唇。
你拽过他的手,讲他拉进你生活了十六年的卧房,不顾他四处打量的目光和沾染欲色的眼,你抬手褪下了他王装长长的外衫垫在许久不曾住人的床榻,随机让他坐在了床边,再一次吻上了那柔软的唇。
呼尔塔的双眼略微眯起,他能感受到那(略)
你的手很软,一如当年为他上药时那样。尽管你此时的动作算不上温柔。
或许是因为有怨怼和无奈,你的动作难免的有些...(略)。他的衣衫被你尽数褪去,(略上身遍布伤痕,(略)
似爱怜,你低头轻轻吻上那伤疤。
呼尔塔的呼吸急促几分。(略)面对心上人的羞耻让他紧张害羞的满脸通红,被心上人温柔以待的(略)
于是他抬手扣住你的发丝,轻轻的揉了揉。
你却被他的动作猛然刺激,满腔柔情逐渐被翻涌的怨替代,于是你狠狠咬伤那伤疤,留下了点点痕迹。
他被动的承受着你带来的痛意,心甘情愿为你折服。
(略)只是唇齿间流露出几道难耐的喘息,却被你用唇堵在了口中。
你牵着他的手解开他的腰封(略)
呼尔塔似是羞极(略)
可当失去视线,人的感官变会格外敏感。于是你柔软的指尖沿着他的腹部,似乎还轻轻戳了戳他的腹肌,流露出轻笑。
(略)
北族生来体型高大,呼尔塔也不例外。所以他(略)
你的手掌握住(略)
(略)惹他皱眉轻呼,宣泄你那无可奈何的恨。
呼尔塔仿若在云端。
他求而不得的月,他虔诚信仰的神,他远在天边不敢肖想的心上人就在他面前,接受了他的所有(略)
(略)来的兴奋让他身躯震颤,竟远不及他心上的狂喜和兴奋。
(略)
骤然,他溃不成军
你终是抬起头(略)
“我恨死你了”
明明是你给予他痛苦,你给予他欢愉,却又反过来说恨他。
他声音暗哑哽咽。
“...嗯”
可下一秒,你的声音微不可察,几不可闻,带着哽咽。
“...我爱你。”
他猛然抬头看你,直至此刻才惊觉你眼中竟也带着水光。
他的明月,他的心上人哭着说。
“爱他。”
他忽然猛的握住你的手,试探着用双唇蹭了蹭你的唇,换来你不制止的默认后轻轻将你放倒,压倒在身下。
你的衣襟早已褶皱不堪,他(略略略。
他猛然愣住,呆呆的看着被你挂在颈肩的杂银戒指,发丝垂落在你的胸前,你睁眼看他,轻轻拽了拽他鲜红的耳饰。
他终于回神,直直望着你的眼睛。
“我也爱你。”他的声音轻柔却坚定。
不同于你夹杂了恨意的,怜惜的爱。
他的爱纯净而虔诚,因而他的动作也极尽温柔。
(略)
(略)
(略)
你与他于他而言,情大于欲。
(略)
兴奋和狂喜让他忍不住了吻上你的唇,细细研磨攻城略池。
与你完成这最亲密的事让他的心仿佛被填满,十数年来的痛苦尽数抹平,他的动作极尽温和。
你却狠狠的咬他的唇,咬出点点血迹。
(略)
他止了动作看你,似要等你的允许,你狠狠咬牙,眸中似含水光,恶狠狠地盯着他,僵持许久后终是败下阵来。
“......继续”
(略)
(略)
他想吻你的唇,但是你轻轻别过身,爱恨纠缠间,唾弃自己的堕落和心软,又心疼他的痛苦和孤单。
(略)
他什么都没有在做,只是抱着你,感受你的气息,也让他的气息萦绕你的全身。
似乎说不够这话,他的唇贴近你的耳畔。
“我爱你。”
你无言,却回身拥抱住了他。
chapter6
将军与敌主,王上与敌将。无论如何,此番只是无人可知的秘密,你坐在窗前对着窗外高飞的燕发呆。
明日,你要带着李氏去北俾议和,交出那折辱他人的昏君报他心头之恨,同时与北俾通商往来,赠与岁赐。
使臣的车队舟车劳顿,在抵达草原时,他竟专程牵你下马。
万籁俱静,你默默无言。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被你戴在指上的王戒,终于笑了出来。
一如既往,他轻柔开口。
“我很想你。”
【咒回乙女】被拒绝那就直接消失吧
五条悟x你
ooc可能也许
小虐怡情
—————————
五条悟说你可别喜欢他,当然,作为学生对老师的敬爱可以多多益善。
偶然的一次聚餐结束,五条悟说要去买喜久福,你借口自己也想买跟了上去,想趁此机会和五条老师说说心里话。
三个可爱的后辈期待的看着你,尤其是野蔷薇和悠仁冒着星星的眼神,你觉得他们都很看好攻略五条老师的行动,甚至连惠都露出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的姨母笑。
稳了,你是这样想的。
你和五条悟有一搭没一搭的散着步走到甜品店,顺利的买了喜久福,还碰巧遇上情侣半价的活动。他还请你吃了店里的新品,因为店员小姐姐跟他说和女朋友一起品尝新品会更加恩爱之类的话。
你本...
五条悟x你
ooc可能也许
小虐怡情
—————————
五条悟说你可别喜欢他,当然,作为学生对老师的敬爱可以多多益善。
偶然的一次聚餐结束,五条悟说要去买喜久福,你借口自己也想买跟了上去,想趁此机会和五条老师说说心里话。
三个可爱的后辈期待的看着你,尤其是野蔷薇和悠仁冒着星星的眼神,你觉得他们都很看好攻略五条老师的行动,甚至连惠都露出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的姨母笑。
稳了,你是这样想的。
你和五条悟有一搭没一搭的散着步走到甜品店,顺利的买了喜久福,还碰巧遇上情侣半价的活动。他还请你吃了店里的新品,因为店员小姐姐跟他说和女朋友一起品尝新品会更加恩爱之类的话。
你本想解释,毕竟他现在还只是你的老师,不过你默默接受了这样的误会,谁叫你喜欢他呢。
回高专的路上,五条悟还是嘻嘻哈哈的和你聊天,只是他今天的话相比以前更多了,你甚至找不到说话的空隙。
聊着聊着,他大概说起了一本漫画里的内容,男女主暂且不谈,漫画中有一段小插曲是两个人因为对自己的目标有执念,导致结局遗憾收场的故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咒术界呢!”
“xx酱可不能喜欢老师哦。”
“老师只喜欢喜久福呢~”
你听到了,他说的很大声,语气听着也很坚定。
“很危险的,所以不要太在意我。”
他说的很小声,语气很果断,也很忧伤,声若蚊蝇,他不会让你听到的。
你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即将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又被你艰难的咽了下去。
你很快调整状态,然后对着他故作生气的样子说,“啧,五条老师,我又不是没礼貌的人,怎么能不敬爱自己的老师呢。”
说完你学着五条悟嘻嘻哈哈的往前开心的蹦了几步,你知道他有六眼,所以即使背对着也不忘表情管理。
五条悟见状以为是他多虑了,又重新开启了玩笑。什么自己的美貌总被人惦记呢,以为xx酱也是“好色之徒。”
你说你可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你对他的喜欢确实不止于外貌,你欣赏他,各方面的,就像你从老师们的嫌弃中捕捉到五条悟其实是一个非常可靠且值得信赖的人。
但是他拒绝的太果断了,绝对不是另有喜欢的人那种三俗又狗血的原因,而是对爱慕的情感毫不在乎,甚至可以把爱吃的食物排在之前。
“不过五条老师人还不错,真是高情商,给台阶下。”你无聊的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你帮不了他完成变革,说实在的你只是随便选定了终点坐标。因为精神力强于一般人的天赋被五条老师收进高专,你确实看过很多他的同人,偶尔也幻想各类剧情见到五条老师,却没想到梦想成真了。
记得那天你在研究人的实体和灵魂的关系,实体的局限性太大,而灵魂,或者说意识却能够渗入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你美滋滋的脑补和喜欢的角色初见的画面,不过眨眼的功夫却发现自己正站在某个陌生的街头,迎面走来的五条悟让你以为自己在做梦。
然而大脑自顾自的为你调出了解说,由于发散的想象激发的意识觉醒,让你可以得到意识的控制权,虽然还不太熟练,但是那时你的潜意识正巧幻想着见到五条悟该对他说什么,所以意识选定了咒术的世界作为目的地。
既来之则安之,况且还能近距离看到五条老师,这种好事你可不想错过。
可越相处你就愈发喜欢他,以前也喜欢不过是对不同次元人的口嗨,毕竟你有无数个喜爱的角色,但是之后你发现自己应该是爱上他了。想要和他并肩作战,尽管对咒术没有什么天赋,可你还是尽力锻炼自己的精神力,他们和咒术很像,是普通人看不到的能量。
可你的存在终究不属于咒术世界的设定,就算离开了也无所谓吧,往好的方向想,一旦离开,或许对五条悟来说你从未出现过。
“实体想选择的目的地是?”
“唔…先去那不勒斯尝尝玛格丽特披萨,再去和那个会心灵感应的教授比比谁更厉害,还想去看看不同身份的我最近怎么样了…”
停不下来,你离开后的脚步完全停不下来。
但是之后选定的坐标,你都只是略看看就走了,可能是在五条悟那吃了瘪,你对和喜欢的角色见面这种事没有了执念,你依然抱有期待,可最终忍住了。
“那么实体还想去哪儿呢?”
“我也不知道。”
“你想回去吗?”
“回哪儿?”
“五条悟那里!”
已经没有意义了,再回去无非是两个结果,一是他们没有关于你的记忆,又或是你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自私又自我,离校出走连消息都不留的普通学生和前辈。
是啊,你甚至没有和五条悟告个别,至少作为老师他是很尽职尽责的,他还帮助过你练习如何控制精神力。
“那意识请告诉我,我应该回去吗?”
“你自己已经找到答案了不是吗?”
对啊,你已经找到答案了。
和第一次一样的景象,再闭眼和睁眼之后,五条悟也和先前一样朝你过来,只不过这次不是用走的,而是飞奔向你。
五条悟这天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小猫黏人,可明明是他阻止你走近他。
你又看不懂了…
—————————
【易遇x你】没收他最后一缕光
是虐的,但是一定是HE
—————————————
你是被一个荒唐的梦惊醒的。
梦里依旧是昏暗潮湿的雨天,是易遇的十八岁生日的前夕,在那个充斥着消毒水味的房间里,你看见那个熟悉的躯体躺在雪白的床上,周围是神情漠然的人。
你听见悲恸的哭泣,那个连父母离世,都深谙人情世故,不肯露出一点脆弱的破绽,生怕别人趁虚而入的倔强的少年,却在此时,求遍了周围能看到的每一个人。
他说求求你救救我姑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他说她明明还活着,她还没有死呢,为什么你们都放弃了,他说你们摸摸她的手腕,还有温度啊……
他说,别这么对我,求求你了,姑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这样说着,忽然朝...
是虐的,但是一定是HE
—————————————
你是被一个荒唐的梦惊醒的。
梦里依旧是昏暗潮湿的雨天,是易遇的十八岁生日的前夕,在那个充斥着消毒水味的房间里,你看见那个熟悉的躯体躺在雪白的床上,周围是神情漠然的人。
你听见悲恸的哭泣,那个连父母离世,都深谙人情世故,不肯露出一点脆弱的破绽,生怕别人趁虚而入的倔强的少年,却在此时,求遍了周围能看到的每一个人。
他说求求你救救我姑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他说她明明还活着,她还没有死呢,为什么你们都放弃了,他说你们摸摸她的手腕,还有温度啊……
他说,别这么对我,求求你了,姑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这样说着,忽然朝你的方向抬起头来,遥遥地望向你,问道,“姑姑,你怎么会忍心看我变成这个样子啊。”
你猛然惊醒,才发觉自己还在副本世界中。你醒来的后一刻,便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梦呓,又渐渐地变成了哀泣。
易遇好像又做噩梦了。
你说不清为什么,当你不在这个世界里,或者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很少做噩梦。你向岳盛打听过,确实如此。
然而当你在他身边,或者具体来说,是在他身旁睡觉的时候,他又频频地开始做噩梦,一个接一个,有时候是自己哭醒了,抱着你不撒手,勒得你从梦中醒来,有时候是你起来喝水,看见他恨不得窒息在梦里,又连忙把他喊醒。
你不得不将这种情况将自己联系到一起,明明知道这可能没有联系,却在一次又一次天亮后,不由自主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然而易遇只是抓着你的手放在胸口,无比满足地笑着,哪怕他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哪怕他的睡衣被他攥得一片褶皱,他也会笑着说道,太好了,还好有姑姑在,我真的好幸运。
幸运吗?你不知如何接受这个答案。因为你知道,他的噩梦大概都会和你有关,梦见你离开,梦见你消失,梦见他再也找不到你却无能为力,大抵都是这些梦。
而如果没有你,如果他不曾认识你,这些梦也就不复存在了。所以,——你转过头,看向躺在你身边,闭着眼睛笑着的易遇,用目光无声地问他。
这真的是幸运吗?
你开始发呆,在收拾材料的时候发呆,在公园望着鸽子的时候发呆,在翻阅资料的时候发呆,在他与你说话的时候,望着他卷曲的短发发呆。
“姑姑?”
他把手放在你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你回过神来,意识到你们在一家餐厅吃完饭,餐刀还搭在热腾腾的小羊排上,思绪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没事,”你忽然想逗逗他,“在想刚才遇见的那个小帅哥呢。”
易遇果然垂下眼睫,不满道,“你是故意的吗,明知道我会吃醋,非要这么说。”
“怎么了,你刚才没看到吗?”你笑道,“长得可英俊呢,温柔又漂亮,像一只优雅的小猫。”
“哪有那么容易遇到那种人啊,”他抬眼看向你,眼睛里溢满了缱绻与引诱,“姑姑为什么不看我?”
“当然容易遇到啊,”你笑着去揉他的头发,“易遇,易遇,可不就在我眼前嘛。”
他被你点了名,眨着眼睛思索了一瞬,脸颊上迅速飞起一抹薄红,又渐渐消失掉,他笑得很开心,却又假装责怪道,“姑姑又拿我开玩笑,我却没什么办法。”
“那怎么,你起了这个名字,不就是为了让人遇见的吗,”你托着脸看他,笑眯眯地说,“易相遇,多好的名字呀,我们总会……”
你说到一半,却收住了话音。
易相遇,多好的名字啊,容易相遇,容易相遇……总是在相见,却再难重逢。
你忽然又想起那些被低泣声填满的夜晚,那双颤抖地握着你不放的手,他心口剧烈又震颤的跳动,以及那道声音,“我真的好幸运。”
这真的是幸运吗?
你从思绪里抽离,转向易遇,开玩笑般问道,“你说,如果十六岁那年,我并没有给你留联系方式,也没把你从福利院领出来,以你的本事,也还是会在西大洲闯出一片天来吧?”
话音未落,只听见“咣啷”一声,易遇的手一抖,钢制的餐刀和餐叉径直掉落在地上,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易遇静静地望着你,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仿佛空无一物,泛着空洞的绝望,下一秒他又回到了平常的样子,若无其事地招来侍者,接过新的餐具,却没有使用,而是略有些委屈地看着你。
“姑姑,不要用这种假设吓我,”他轻声道,“我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样,但是那一定很糟糕,真的……会糟糕透了。”
“就像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他又补充道,目光黯然下去,细密的眼睫洒下一片阴影。
你回望着他,他的神情和目光很有说服力,你几乎完全信了他的说法,可是你不得不清醒地思考,所谓的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难道不也是你一次次的没有期限的离去吗?
你没再提这个令人揪心的话题,这顿饭也得以正常进行下去,你们吃完了饭,易遇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没有回去取车,而是拉着你的手在街上闲逛。
他的目光在路边的店铺间逡巡着,最终拉着你走到一家手工银饰店前,心血来潮地要和你去一起打个什么首饰。
“给我留点念想吧,姑姑,”他说,“不然你走了我要怎么想你呢?”
你满心酸涩地答应了他,被他拉进那家店里,你们费了足足一个下午的时间,他为你做了支簪子,你挑了半天,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做了一枚胸针送给他。
胸针并不好做,你们只能从店家提供的十几款既定的样式中挑一个来完成,虽然样式也算不少了,易遇却看起来不是很乐意,似乎满心满眼地想得到一个由你亲自设计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胸针。
你笑着去点他的眉心,嗔道,真当你姑姑我无所不能啊,真让我来设计,给你做个抽象派野兽派的,你戴出去丢人吗?
你说的也没错,毕竟这东西没有经验的确不太好上手,但凡打个戒指也没有这么麻烦,可他就想要胸针,弄得你哭笑不得。
中途还因为你们错不开身,他碰了你一下,手中的火枪立刻歪了一下,把连接片烧熔在其中一朵花上,你用镊子去刮,却怎么修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这下真成独一无二的了。
“如你所愿了,”你们盯着桌子上那枚不太完美的胸针,你说道,“这下可适合什么场合戴啊?”
他却不置可否,甚至看上去颇为开心。
“傻子一个,”你评价道,“说出去谁相信你是易先生。”
那枚胸针你送他之后就再没见他戴过,或许也的确因为那朵有些残缺扭曲的花,并不适合多数正规庄重的场合。只是那枚胸针也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慰藉,他的噩梦没有消失,甚至在你完成任务的前夕,变本加厉起来,让他抓着你的手,红着眼睛不肯睡觉。
“只是梦而已,我会陪你的。”你说道。
“可是一旦开始做梦,谁又能来告诉我,那只是梦而已呢?”
他五天没怎么睡,已经濒临崩溃了,他的眼睛一片通红,手上的力气越来越轻,却执拗地抓着你不放,“别让我睡着,姑姑,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不想再梦见你消失了,求求你……”
“我不会消失的,”你连忙说道,“记得吗,就算消失,我也会赶快回来,就像出了个短差一样,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你说的是事实,自从你知道积分可以换回穿越的节点之后,每一次你都没有让他等太久,可是你也知道,每一次与他重逢的时候,他的状态都差到不可思议,——看着一片平静,却已经临近发疯的界点了。
“可是我还是会梦到,”他崩溃地抓着你的手,你无法分清这时候他是在骗去你的怜爱,还是真的抓住了最后一棵稻草,“我害怕,姑姑,我害怕,别离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别再丢下我了……”
你无言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泪从他的眼眶中不断地滚落,好似滚落到了你的眼睛里,化成了眉目间的一片苦涩。
“不会的。”
你轻声说道。
“不会再让你这么害怕了。”
这一晚离任务结束还有三天,三天后你照例脱离了游戏世界回到了现实,却在回来的第一时刻唤出了主神空间,系统的声音迟疑地响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用积分换取穿越节点,”你说道,“回到易遇十六岁那天。”
系统明显怔了一下,一向平静无波的音调带了些不明的意味。
“我不会干扰玩家的决定,”系统说,“但是你确定这么做吗?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你冷静地回答道,“开始吧。”
“或许,既然下了决定,就没必要如此着急,”系统又说道,“你刚结束一个任务,还有两周的休息时间。”
“不必了,”你斩钉截铁道,“我怕我反悔。”
“……好。”
系统的声音渐渐飘远,你再一睁眼,就回到了那个阴冷潮湿的雨天。
李明坐在报社的老爷车上,看着你写了张纸条匆匆地跑下去又折返,不解地看着你。
“怎么回来了,”他问道,“你是要去找那个男孩说些什么吗?”
你摇了摇头,坐回了车上。
“没什么,”你说道,“我们走吧。”
汽车缓缓驶离别墅门前,在一片沉默中向前开去,忽然你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什么金属制品掉在地上的声音。
“你听见什么了吗,”你对李明说道,“我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
话音未落,李明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一阵刺耳的急刹车,接着“哐”的一声巨响,你眼前猛然一黑,只见一辆车直直地朝你们撞了过来,把侧门撞得凹了一大块,那辆车的前车杠与车灯碎了一地,现场可谓触目惊心。
“哪儿来的车?!”司机惊呼道,“这周围刚才根本一辆车都没有,这是哪窜出来的车?”
“这下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李明叹了口气,说道,“报险吧,处理估计得一个多小时,——刚才没来得及采访那个小少爷,我们再回去易家别墅看看吧,这会儿应该人少了,或许能问到点什么。”
你本来也觉得奇怪,刚想说些什么,却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怔,一种微妙的预感浮上心头,你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你掏出了通讯器,瞬间回到了主神空间。
“系统,系统呢?!”你大喊道,“我要切换节点,我要穿越回去,上一个地方,我得去找易遇,快点把我送回去!”
“可是你还没攒够积分……”
“我欠你的!”你失控地喊道,“算我欠你的行不行,拿什么还都可以,让我回去,快让我回去——”
似乎能听到系统的一声叹息,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你匆匆忙忙地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坐在易遇家的客厅里,而四面都关着灯,一片死寂的漆黑中,卧房里亮着不易察觉的灯光。
你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把门顶开,一眼就看到一片刺眼的银光,易遇正攥着你做的那枚胸针,银色的长针已经深深扎进了手腕,正往一旁割去。
“停下!”你冲上去拽住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差点抓不住他,“易遇,易遇你在干什么?!”
“姑姑。”
易遇转头望向你,他的眼睛里早已蓄满了泪水,却一如既往地笑着,完全不为你的到来而惊讶。
“你会回来的,我赌对了。”
***
医院的消毒水味始终没怎么变过,十多年前是那样,十多年后还是如此。
只不过,这次躺在床上缠着绷带的人变成了他,而你坐在床边,不知该以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易遇料想的是对的,赶在你企图抹杀推翻的前一刻,银针划破他的手腕,造成了现实的伤痕。伤痕说明银针的存在,而胸针因你而成,上面被烧坏的花却因他而成,理论上他还是会遇到你,而这说明你一定会“回去”与他相见。
易遇团成一团蜷缩在床上,他把你的手牵起来放到枕边,用脸颊不断地蹭着你的手心,如同撒娇的小猫一般。
可是他一直没有和你说过一句话。
看来还是生气了。
“易遇,我回来了,”你轻声道,“你说点什么吧。”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易遇才开口说话,嗓音却异常沙哑。
“姑姑,”他声音沙哑,却轻飘飘的,好像一触即碎,“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呢。”
说话间,他的眼泪像雨水那样,淅淅沥沥地落在枕头上。
“为什么。”
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似乎并不期待得到你的回应。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劫后余生,他应该笑的。可他为什么一睁眼就有泪水滚落下来,一开口,却只剩下压抑的低泣呢?
他生命中唯一的一道光亮,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就会永远地消失在眼前,不给他任何转圜的余地,甚至,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一切被完全抹杀,只剩下一地狼藉。
“姑姑,我知道错了……”
易遇忽然崩溃地大哭起来,他的声音破碎又沙哑,像是无助的呜咽,哀戚的控诉,绝望的尖叫,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痛苦地哭喊着,仿佛他的五脏六腑都化成了一滩血水,全被他吐出来,最后剩下一架枯骨,风干在他已流尽的眼泪与干涸的眼眶中。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他像是在向上天卑微地祈求什么似的,即便,即便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别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不要了,别走,你别走……”
你坐在他身边,无声地看着这一切。
最后,还是如此吗?
你想放他的自由,想给他的退路,原来,原来是这样的吗。
那一束光,究竟是他痛苦的源头,还是他的救赎,亦或是,他逃脱不得的风筝线呢?
可是不该啊,他值得更好的人生,风平浪静也好,波澜壮阔也好,他值得无所挂念地实现他的理想,而不是被宿命牢牢缠绕,给自己织了一张看不见的网,把自己永远地困在里面啊。
“易遇,”你怔怔开口,“其实,不会有感觉的,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你还是会生活下去,你会有一个很好的——”
“我不要!!!”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似魔鬼般嘶哑可怖。
“你没想过我会怎么样吗?!”
他抬起头望着你,有那么一瞬间,你以为他的眼睛里流出的不是眼泪,而是暗红的血。
“可是我没办法了……”
他颤颤巍巍地垂下眼睫,绝望地看着某处虚空,如梦呓般絮絮道。
“我没办法拦你,我拦不住你了。”
“姑姑。”
“我认输可以吗,我什么都不要了,可以吗?”
“你还是要走,是不是……”
你想收回去,那便全都收回去吧。
“易遇。”
你忽然感觉到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流出来,像一条弯弯的小河一样,流过弯弯绕绕的时间,流过你和他一起走过的一点一滴的日子,最后掉到你的手背上,发出滴答的一声轻响。
滴答,滴答,像秒针在转动。
——也像一去不复返的,不可回头的,永不停息的岁月。
“易遇,”你想要拉住他,却在半空停住了手,“是我错了,对不起,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不愿意,”他低声道,“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想爱你,我想……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那我来爱你,好不好?”
你轻声说着,试探地朝他伸出手去,触到了他的指尖,一寸寸地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望着他的眼睛,问道。
“这一次,我来爱你,我来找你,好不好?”
***
“这回没让你等太久吧!”
你笑眯眯地靠在客厅的吧台边,看着惊讶地望着你的易遇,“是不是昨天刚道别,你看,我今天就回来了!”
“好,”易遇笑着看你,“欢迎回来。”
“你这欢迎的有点朴素啊,”你调侃道,“就这一句就算啦?”
“还要怎么样啊,姑姑,”易遇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人家寻常百姓,也是前一天道晚安,第二天道早安,昨日我们半夜才睡,今天早上你就来了,还要我为你准备一场盛大的欢迎会吗?”
“也不是不行,”你拎起吧台上的醒酒器,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毕竟对你而言,只过了几个小时,对我而言,攒了好久的积分呢。”
“那是需要一场盛大的欢迎会了,”易遇笑眯眯地附和道,“我能不能问问,在我看来的这几个小时中,我的姑姑都去完成了什么伟大的冒险啊?”
“暂时保密,”你狡黠一笑,“不过你后半句说对了,确实是伟大的冒险,现在的我宛如新生。”
易遇笑得前仰后合,“好好好,那请问这位新生的人类有什么感言吗?”
你忽然安静下来,迎着易遇疑惑的目光,走到他面前。
“当然有。”
你笑着看他,摸了摸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从现在开始,每一分,每一秒,全都用来爱你。”
“……好。”
***
一本简约的灰色笔记本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两行清逸颀长的字: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以及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一行小字。
“你会回来的,我赌赢了。”
End.
all博/穿越到和家庭主夫异客已婚七年的世界,但出轨中(15)
15.
“你结婚了。”
玛恩纳重复了一遍。
“抱歉啊,当时没给你请柬。”
博士也重复了一遍。
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带着脸上的医用纱布,说了讨人厌的台词的博士扭过脸,对着玛恩纳灿烂一笑。风拂过博士乱糟糟的头发,飞舞的发丝有一瞬间挡住了博士的眼睛,玛恩纳因此没能看出他是否真心在笑。
“我接下来要离开这座城市,”博士说,“你要不要跟我私奔啊?”
当所有人都对你说“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真是个奇迹”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这其实是个必然。
“……只有擦伤和撞击伤……对……其他的伤……”
和玛恩纳对话的数个小时前,博士小心翼翼地举着还吊着水的手,把手里的橘子慢慢剥开。他能...
15.
“你结婚了。”
玛恩纳重复了一遍。
“抱歉啊,当时没给你请柬。”
博士也重复了一遍。
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带着脸上的医用纱布,说了讨人厌的台词的博士扭过脸,对着玛恩纳灿烂一笑。风拂过博士乱糟糟的头发,飞舞的发丝有一瞬间挡住了博士的眼睛,玛恩纳因此没能看出他是否真心在笑。
“我接下来要离开这座城市,”博士说,“你要不要跟我私奔啊?”
当所有人都对你说“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真是个奇迹”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这其实是个必然。
“……只有擦伤和撞击伤……对……其他的伤……”
和玛恩纳对话的数个小时前,博士小心翼翼地举着还吊着水的手,把手里的橘子慢慢剥开。他能听见外面Logos和人交谈的声音,其实躺在病床上静静地聆听外界的风吹草动是博士在罗德岛以来的常态。不过他没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手背上扎着针,学萨科塔小伙似的撕开橘子白色的筋络还是太难了,博士把其中一瓣拿在手里,往前递了递。
“你吃吗?”博士问,“艾利奥特。”
司机横死当场,乘客几乎毫发无损,这怎么看都该上城际新闻评说三天,然而博士心里全无死里逃生的喜悦,他知道总有人要死,这是救他的代价。异客的长发垂在洁白的床单上,遮住了他的表情,他的大衣上全是血,没人敢劝他去换身衣服,博士则视若无睹,异客不吃,他就把橘子塞进自己嘴里,然后用空出来的手摁住手背上的医用胶布,猛一用力。
在异客抬头之前,博士拔掉了手背上的吊针。
“不好意思,医生!”他喊着一贯用来称呼自己的称谓毫无区别的单词,“我要出……啊。”
“……您又是这样。”异客终于说了见到他后的第一句话。
他没有动任何一根手指,博士却意识到自己坐回了原位,他瞅了瞅左手,针管还老实地扎在他的手背里,好像刚刚没有在空中乱飞药水。
时间又回到了过去。
他已经不再掩饰自己于这个世界的“特权”了。终端在回溯时间而发生的车祸中碎了一半屏幕,好在还勉强能用,医生给博士输液的时候,博士趁机看了眼终端——他心里长舒一口气,时间只是回到了他去断桥之前,他给好女妖做的情人节巧克力还在女妖家华美的客厅供着,总算不是白费功夫。他还没正式和所有人分手,已经碰到了重重障碍,博士于是转换思路,想看看如果反过来对三宫六院示好又会如何;然而除了让异客跟Logos幸福指数上升了,反正博士没有听见恭喜他完成任务获得奖励的美妙系统提示音。
反正都是卡关,博士索性直接跳海,试图通过自刎的方式回到泰拉。结局显而易见。逃跑不知第几次失败的博士没滋没味地嚼了嚼嘴里的橘子,又剥了一瓣,再次放到异客嘴边。
这回异客吃了。他咬那瓣橘子的方式像羽兽啄食,橘子的汁水顺着博士的手指流到袖口,博士用干净的那只手抚摸他的羽毛,黎博利黑蓝的羽毛乱糟糟的,很没精打采地垂着,在博士梳理后才显得漂亮一点。稍稍平复了情绪的异客抽纸巾仔细地帮博士擦手,似乎又回到了无害人夫的状态,博士的手指梳过他的长发,问他:
“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吗?”
“二十二次。”异客没有抬头。
啊,和他复仇的年头一样多。想到自己推测出的真相,在丈夫面前自杀了二十二次的身体的现主人不禁对二人都产生了一点同情。异客仍然垂首,他悄无声息地将脑袋枕在了博士的小腹上:这是大多数动物的弱点所在,同时也是孕育生命的场所,异客就这样靠在他的身上,博士听见他近乎哀求的请求。
“请您不要再这样……”他说,“我听您的。”
这句台词在如今听来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意思,博士没有回答,他担负着很多人的身家性命,多担负艾利奥特·格罗夫一条也无所谓;但正因此他更要回去。他又拿手指理了理异客的耳羽,在梳开其中一根歪七竖八的羽毛时,Logos终于走了进来,艳如春花的脸冷若冰霜,一看心情就不怎么样。
以老同学而非老相好的身份出现在医院里的女妖凉凉地瞥了二人一眼,博士见他身上还穿着在家那身单薄的家居服,就知道他出来得有多着急。他对Logos抱歉地一笑,现在不是安抚对方情绪的好场合,因此他只是问:“严重吗?”
“非常严重,”Logos说,“竟然两三天就可以让您出院了。”
“出车祸总不能怪到我身上吧,”博士注意到怀里的异客已经起身,他拿起了同样从家里带来的苹果,垂眸做一尊削苹果的美人像,“还是谢谢你,Logos。抱歉让你担心了。”
Logos睨他一眼,现在他和异客都挤在同一病房里,博士不由得想起他陪林雨霞女士和诗怀雅女士追的电视剧,里面的真龙就坐拥这么一个雍容华贵的皇后和一个艳美张扬的贵妃……哦不。
“确认你没什么大事我就走了,”女妖自然没有那么张扬,他看起来更像是娴静型的,Logos整理了一下衣领,“下次再见……”
“博士。”他咬字很重。
希望下次见面你是我舰知名圆凳滑行赛冠军啊……博士用目光给他送行,坐在病床上的异客已经削好了苹果,博士扭脸去看,发现此人竟在一分来钟之间做了好几个兔子苹果。他捏着苹果皮做的兔子耳朵,博士看他水光潋滟的蓝眼睛就觉得推脱不了,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博士心里深深叹息,小心地用戴着婚戒的左手盖住异客的手掌。
“我答应你,”他说,“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自残也不会。”博士补充,“……我会跟所有人说清楚,然后回到你身边。”
“……您不必……”
“我只想要你的一个承诺,”博士目不转睛,对上异客的双眼,“艾利奥特,你可以答应我吗?”
和玛恩纳约好的家庭餐厅正在推销新套餐,博士干脆在门口站定,对着宣传单研究起套餐优惠。到了约会地点的玛恩纳便目睹了博士在店外耷拉着个脑袋掰着手指头算数的画面。他不甘不愿地靠近一点,只见博士飞速算清折扣,抬起头来,指向橱窗上贴的宣传海报。
“我算了一下,咱们俩吃亲子双人餐最划算。”博士说。
玛恩纳说:“……”
他眉头皱成密码锁,差点一迈一米九一的库兰塔长腿就走,奈何博士已经挽住他的胳膊,兴冲冲地往家庭餐厅去。
“……你之前说的是旅游。”玛恩纳说。
他指的是博士脸上和头上的绷带跟纱布,博士跟他说旅游,没几天回来竟然挂了彩,而昨天车祸今天出院的病号本人毫不在乎,跟服务员点了单才回他:“雪太大了,路上出了点意外,没去成。”
“……”玛恩纳似乎是拿菜单挡着脸叹了口气,“诸事小心。”
“之后可能再也没有这样出去玩的机会了,”博士说,“真遗憾。”
没等玛恩纳问,博士又马上把话题转到了瑕光身上,尽管给情夫们的备注很是鬼斧神工,但偶尔其实也挺有道理,一说玛莉娅,寡……寡叔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博士跟玛恩纳慢吞吞地平分了一份咖喱饭,不过剩下的博士就没再动过,玛恩纳带着那种给家里孩子处理没吃完的饭的不爽表情把它们解决,博士托着脸看他,注意到他的视线,就对他露出个笑脸。
“陪我走走吧。”博士说。
昨天就开始化雪,今天天气不错,博士穿得不算多,不用玛恩纳费心给他系围巾。他们两个人踩着街边没融化的积雪散步,玛恩纳可能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有一茬没一茬地接话,闲聊的话题毫无逻辑,玛恩纳在第三次数落博士时被博士一推后背,被迫上了天桥,还不得不抓紧博士的手,把他也拉上台阶。
这也许只是这个世界的玛恩纳和博士最稀松平常的一天:博士趴在栏杆上,看天桥下穿梭的车流,玛恩纳就在旁边站着,风吹起来时他对博士说“之后也别再吸烟了”,博士说“好好好”,眼睛却没有望他。
“要是和我结婚的是你就好了。”博士说。
玛恩纳的声音突然被截断在空气里。
就如开篇一样,他们重复了有关婚姻的很傻的两句话,以博士询问他能否私奔结束。博士拨开眼前的碎发,用那种玛恩纳非常熟悉又厌烦的腔调无奈地接着说:“我喜欢他,但我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玛恩纳,你和我一起走,好吗?”
“……你,”天马应该是深呼吸了一次,“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我们一起走,离开这里,”博士轻轻地说,“去别的城市重新开始,把这些都抛下吧,没人可以找得到我们……”
“痴人说梦。”玛恩纳说。
他看起来已经被激怒了,博士了解他,罗德岛的指挥官在卡西米尔见这位临光家的大家长时就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玛恩纳·临光怀揣的一切希望和美梦已经被他亲手斩断,但他仍然站在它们面前,他从持有者变为了宝藏的守卫,天马对家人同样执拗、冷硬、不近人情,却绝无可能抛下自己的一切陪他逃跑。博士没法确认自己的心头究竟是诡计得逞的喜悦还是自嘲。
“我也可以为你抛下一切,”博士说,“带我走吧,玛恩纳。”
玛恩纳转身离开。他没走几步,博士追上去,他捉住玛恩纳大衣的衣角,对他苦涩地笑了几声。
“……你果然不会答应,”博士说,“我说笑的。”
“刚刚你是认真的。”玛恩纳声音很低。
他真的生气了,博士在心里都有点为自己这出戏反胃——但对玛恩纳有效就够了。要在玛恩纳前进的窄路上留下脚印,一开始就要轰轰烈烈闯入他的人生,博士刚刚做的一切都在反其道而行之,他都怕玛恩纳转过来给他这个逃兵一剑。做戏做到底,博士小心地松开他大衣的衣摆,又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他看起来又变成了玛恩纳最常见到的样子,玛恩纳时常在心里觉得他像一匹跌跌撞撞但又从不停歇的马,就追在自己身后。
“真的是开玩笑的,”博士平静地回答,“我也是真的要走了。其实我不想听见你祝我新婚快乐,所以等我回到这个城市……再跟我说吧。”
“我走了。”
等博士的背影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玛恩纳才发现,他没有说“再见”。
耽美文里降为女配1
重生
“哎呦,又挤出来了,系统根本挤不进去怎么完成任务啊。”
肥胖的灵魂体女子在地上撒泼打滚。
悬浮在上面的系统也很头疼。
“怎么会出错呢?不应该,坏了,时间快到了。”
“系统,你竟然把我的灵魂体按在一个身份低贱的丫头身上,好歹给我送个尊贵身份。”
“这不是时间不够吗?你要是不执着于女主的皮囊,我早就给你挑个好的了,丫鬟怎么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系统又不止她一个宿主,简单安慰过后就匆匆离开了。
“小姐,你醒了。”
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傻乎乎笑着的脸。
女主长得真好看啊。
徐清清本来懒散的神情,一下子紧绷起来。
“小姐,怎么?你脸色变得这么怪。”
一个丫鬟这么口无遮...
重生
“哎呦,又挤出来了,系统根本挤不进去怎么完成任务啊。”
肥胖的灵魂体女子在地上撒泼打滚。
悬浮在上面的系统也很头疼。
“怎么会出错呢?不应该,坏了,时间快到了。”
“系统,你竟然把我的灵魂体按在一个身份低贱的丫头身上,好歹给我送个尊贵身份。”
“这不是时间不够吗?你要是不执着于女主的皮囊,我早就给你挑个好的了,丫鬟怎么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系统又不止她一个宿主,简单安慰过后就匆匆离开了。
“小姐,你醒了。”
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傻乎乎笑着的脸。
女主长得真好看啊。
徐清清本来懒散的神情,一下子紧绷起来。
“小姐,怎么?你脸色变得这么怪。”
一个丫鬟这么口无遮拦。
那还不是因为.......
她看过原著剧情,知道女主是性格善良对待身边下人极其宽容的主人。
她对照顾女主倒是没有多么上心。
很敷衍。
等着男主们上线,一个一个的给他们配对。
书生与皇帝,怎么想都是很好的一对。
她这个系统就是专门让婆婆文女主摆脱受男人们的干扰。
是爱女文化小说呢。
对待女性是十分友好的呢。
在原婆婆小说中,女主被迫接受与这四个男人之间亲密的关系。
正常女人都无法接受。
然而,这谁又知道。
显然是对女主的阻碍,剧情之外的人根本都不会知道女主是多么的渴望爱情。
“夏竹,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天了啊?”
不明白女主为何,突然这么问,快穿女脑袋急转回复:“啊.....这.....无论在小姐身边多少天,夏竹都是小姐最忠诚的奴隶。”
“呵,最忠诚。”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连本小姐早上起床要怎么做,都不知道,是越发放肆了?”
快穿女脸上谄媚的笑容凝固:“.....???”不是说好的温柔女主呢?怎么是这个德行,
她本来计划好,改变女主的性格,让四位男主不再执迷于女主,给女主解脱。
怎么?剧情蹦了吗?
超出她的控制了。
她脸上闪过一抹慌张。
系统赶紧来啊。
徐清清悠闲坐在躺椅上,倾听着夏竹哀嚎的惨叫声。
几个板子怎么会够。
徐清清最恨的是占据她身体的陌生灵魂。
上辈子,她无力阻止,眼睁睁看着那肥胖,丑陋的灵魂钻进她的身体里,把她灵魂硬生生给挤出来。
还站在上帝视角,打着为她好的幌子,使出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让爱她的男人们搞在一起。
等那个肥腻灵魂走后。
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多么悲惨啊。
她在这世间,再也找不到真爱了。
青梅竹马的状元朗。
骁勇善战的少年朗。
意气风发的小皇帝。
清冷禁欲的太傅。
所幸,现在她还有机会。
她是不会任人鱼肉的。
爱她的人她不会嫌多的,一家子就要在一起,一个也不能少,她喜欢被男人爱的感觉。
Ⅱ
——与你见面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加深他对你的爱慕,而他终将清醒的沦陷。
这一刻你觉得自己像是逼迫他自证爱慕的什么恶毒女配,放在戏剧里多半是个要被打倒的反派。
总之是与传统意义里纯善无所求的美好女性样板相差甚远。
但……你是恶女吗?
不,你不是,你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有正常野心的人在追求自己应得到的东西而已。
既未杀人放火,你哪算得上什么反派?正常追求自己理所应当得到的好处,哪里算得上什么恶毒女配?
你只是不愿再维持那些无用的只有利于他人的美好品质,不愿再做予取予求的冤大头。
...
——与你见面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加深他对你的爱慕,而他终将清醒的沦陷。
这一刻你觉得自己像是逼迫他自证爱慕的什么恶毒女配,放在戏剧里多半是个要被打倒的反派。
总之是与传统意义里纯善无所求的美好女性样板相差甚远。
但……你是恶女吗?
不,你不是,你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有正常野心的人在追求自己应得到的东西而已。
既未杀人放火,你哪算得上什么反派?正常追求自己理所应当得到的好处,哪里算得上什么恶毒女配?
你只是不愿再维持那些无用的只有利于他人的美好品质,不愿再做予取予求的冤大头。
一个漂亮却脆弱的美名只会让女性的软弱可欺扬名于世,引来无数敲骨吸髓的贪婪虻虫。
你见多了吸血前客气赞美女主人纯真美好,无欲无求的高尚品德,最后叫骂着蠢货白痴,留下一地狼藉的虻虫。
他们空手套狼,完事后还要骂她们太蠢。你做的可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正当生意。
你给他关心,交换他给你支持。
你毫不掩饰心底的欲求,看向塞缪尔·罗素的眼神里是深沉如海的野心勃勃。
“亲爱的,你又能给我什么?”
在近乎胁迫地要他给你一个确切答案之后,你有些惊愕的发现心底竟有了些自愧感,直面自己的欲望本该是无可辩驳的常事。
你自诩早已超出世俗的眼光许多,可只要仍旧生活在这世间,你或多或少的会被它束缚。
年幼时你也曾经幻想过完美无缺的公主,长大后才发现即便是这些金尊玉贵的公主,权柄也多由她们的兄弟叔父丈夫赋予。
就好像童话里莫名其妙陷入困境的公主总需要陌生人的亲吻,需要毫无保留的把善意奉献给野兽。
乖乖听从世俗的规训,剪去所有可能超越囚笼的枝桠,把自己变成一个无欲无求,只期盼男性给与爱意就满足到以为得到了全世界的“公主”?
你不愿做这样愚蠢的牺牲者,世俗中既然不存在你想要的爱情,追逐自我便提升算不得一件怪事。
你捧住他的脸,手指爱怜的摩挲着他的侧颜。
这是一张很标准的美人脸。你并不是在说他长得更柔和一些,塞缪尔·罗素有着深邃立体的五官,以及比例和谐的三庭五眼。
即便凑近了细看,你也找不到什么不美的地方,就连皮肤的细腻程度也与你自己的不相上下。
真不愧是罗素家族的大少爷,你毫不犹豫的把娇生惯养的名号挂到了他头上。
塞缪尔·罗素尚且不知道这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自己就背上了“大少爷”,“娇生惯养”等名号,他被你突然从冷淡转向热情的态度弄昏了头。
那双仿佛热带玻璃海一般澄澈的瞳孔里映照着一个小小的你。
你有些沉迷想去摸摸看,却在发觉他连眼也不眨的任凭你动作后,放弃原来的想法只摸了摸他微微颤动的眼皮。
塞缪尔·罗素这才醒过神来,那个小小的你不见了,他的眼睛里满是终于得到你些微回应的惊喜满足和一些悔不当初的喟叹。
这是想起他见到你就拔枪相向的恶劣行径,以及你先前冷淡又敬而远之的态度了?
他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你,却又有些犹豫,最后只是试探的隔空扶在你的腰上。
“任何能为你做到的事,我都会试着去做。”
塞缪尔·罗素给出回答的速度很快,你却不怎么满意。这话听起来太像是敷衍了。
试着去做?他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罗素家族一直都是左右美利坚政坛的中坚力量。
这样一个怀揣着理想信念的年人,还没被美利坚那政治大染缸变成一切为了家族利益的老油条。
你还有机会利用塞缪尔·罗素的迷恋,和他尚存的良心说动他,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你,也为了他理想中的美利坚做事。
情况好一点的话,你希望排华法案能被明文取缔,让这片大陆真正成为自由平等的美利坚;
或者美利坚合众国能比原历史更早的倾向于华国,而不是在支持中日之间摇摆不定;
最差的情况不过就是塞缪尔·罗素不愿意或者不能为你直接站台华人利益,只好借他的手搞实业搞教育间接资助你那饱受苦难的祖国。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算是你能安然待在美利坚又谁也不嫁的意外之喜。
“如果我要你代替我为华人争取利益呢?”
他静默了几秒钟才有些头疼的回答,“我原以为你只是对女性权利不满,所以才在晚宴上对我那么避之不及。”
塞缪尔·罗素神色沉静地看向你,“如果是替你争取女性权利,虽然有些难度却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华人华国……”他皱着眉摇了摇头,露出些许无奈的神色,“你也知道坐在圆桌上的议员们大多是无利不起早的货色,争取女性权利还可以用战争需要更多的劳动力去游说。”
“清朝,华人和他们的利益完全不沾边,你没法说动他们为无关利益的事掏出哪怕一枚硬币。”
“就算罗素家族和洛克菲勒都愿意为你慷慨解囊,可那些议员绝不会允许这样利益无关的议案通过。”
对此你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告诉他总有利益相关的时候。
【一四】当你涉足浅滩
【预警】:
① 请不要留鸽子蹲(屁股),我不喜欢这个表情,看到会拉黑。
② 几乎全员all武道(包括女生)。有BG、GB描写,拆官配,强制爱,未成年贴贴。
③ 因为我开始创作时,原作中许多角色的设定都还没有被作者确定,所以,本文中的角色有大量二设/与原作不同的设定。
④ 二次元请不要代入三次元,作品及人物三观也不代表作者三观。
谢谢大家,祝大家吃粮愉快♡
【本章提及cp】:
三谷武主场,主要跑剧情。
“武道君,还好吗?”
他转过头。身旁,橘日向努力牵动嘴角,形成甜美的笑容,眉头却蹙在一起。
“我听说,班级早...
【预警】:
① 请不要留鸽子蹲(屁股),我不喜欢这个表情,看到会拉黑。
② 几乎全员all武道(包括女生)。有BG、GB描写,拆官配,强制爱,未成年贴贴。
③ 因为我开始创作时,原作中许多角色的设定都还没有被作者确定,所以,本文中的角色有大量二设/与原作不同的设定。
④ 二次元请不要代入三次元,作品及人物三观也不代表作者三观。
谢谢大家,祝大家吃粮愉快♡
【本章提及cp】:
三谷武主场,主要跑剧情。
“武道君,还好吗?”
他转过头。身旁,橘日向努力牵动嘴角,形成甜美的笑容,眉头却蹙在一起。
“我听说,班级早会上,班主任把你叫到前面罚站,当作反面典型教育其他同学,说了很多过分的话……”
武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好不容易把唾液咽下,一边干笑,一边拿手折磨自己后脑的发丝。
“这个……宫崎老师也是为大家好嘛……而且也没说什么啦,就是讲我打群架住院三个月,有没有想过父母养我到这么大多不容易,之类之类的,哈哈……”
他当真不觉得罚站有多难受,甚至还比不上久违的早起。
这天清晨,他被场地定的闹铃吵醒。睡觉的时候,他和千冬不知怎么缠到了一块,后者一动,他也被带得爬了起来,看那两人下床穿衣,迷迷糊糊、口齿不清地问出了什么事。
“武小道,你好好睡,我们得去上学。没办法啊,只要我迟到,我班那个老头就把我妈叫去……”
场地嘟囔着“迟早叫他好看”,千冬则表示“谁让场地哥是被‘特别关照’的留级生”。武道这才蓦地想起——已经到了周一。
他在天竺过惯了不知岁月的日子。
为了适应“外面的世界”,不改变不行,武道索性也起了床。忍着身体被过度使用的酸痛,他穿好校服,吃完千冬做的爱心早餐——三碗方便面,在某个路口和同伴们分别,独自前往学校。
之后,便发生了日向所说之事。班级早会,他站在讲台旁边,沐浴全班同学的注视,听班主任滔滔不绝,从父母恩情、个人发展两方面论证“花垣武道”有多无药可救。
然而,武道确实没有太多感受。当着众人的面,他曾被拒绝付延期费的大婶扇过耳光,被来找乐子的青年泼过啤酒,被音像店店长、包工头、以及他都记不清了的无数人骂过废物。经历了这些的二十六岁的花垣武道,被拎到人群前批判,仅仅会感到比头发丝还细的、一丁点的尴尬。
他稍微做出不耐烦的表情,盯着他的各式目光便齐刷刷地垂下,生怕惹上这个不良。
被训话的人无所谓,反倒是听说此事的人面露难过。见女友眉头越皱越紧,武道不禁攥紧手指,发根一阵锐疼。
“啊……那个!”他竭力岔开话题。“话说,日向,你和小艾玛周末玩得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开心?”
他故意笑得爽朗,对方的表现却出乎意料。日向一愣,轻轻发出“嗯……”的鼻音,随后低下头。女孩神色的苦闷只多不少,这下,武道的假笑摇晃着崩解。
他追问发生了什么,可对方只是摇头。良久,她终于组织好措辞,缓缓启唇。
“武道君,我很担心小艾玛。”她说。“上次问了松野君,我才知道,Mikey君也不见了……可是,这么久以来,小艾玛完全没提过Mikey君的事。我……有段时间,她好像很伤心,我明明有注意到,她却只是说和Draken君闹掰了……”
“周六那天,我跟她道歉来着。我说,我不知道Mikey君的事,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没有帮她分担。但小艾玛只是说,Mikey君一定会回来,‘毕竟,我做的蛋包饭最好吃了,他肯定舍不得’什么的……”
日向捂住嘴。“她让我别担心,一个劲地笑……我实在无法再提那个人。”
不知不觉,他们站定原地,任由行人三三两两地从身侧流过。到了下午,阳光明亮依旧,照着女孩把面颊捏得凹陷的指尖、颤抖的睫毛、睫毛下闪动的泪,晃得武道眼睛刺痛。
他伸出手,握住日向垂在体侧、拎着公文包的手腕。他用指腹摩挲她的肌肤,小声保证,他们一定会找回万次郎,让艾玛重新开心。
武道一直注视日向,直到她深吸一口气,将捂着嘴的手放下。
两人继续前行。
“日向要多陪陪小艾玛,周末就很抱歉啦,武道君!”她露出笑脸。“这周五,涩谷中心有个‘魔女集会’主题的活动,日向打算带她去散散心。”
武道忙不迭地点头,祝她们玩得愉快,而日向目不转睛地仰视他。他不自觉地红了脸,她的笑容也渐渐泛起害羞的绯色。
日向轻咳一声,目视前方。
“不过,虽然没空和武道君一起……”她用极小的声音说,“日向会去占卜和武道君的运势的,肯定是上上签吧!”
武道完全来不及反应。他只听到“嘭”的一声,那估计是大脑整个爆炸,热气把头骨都掀飞出去。而罪魁祸首快跑几步,赶到建筑物门前,才回过头望他。
“Bye bye,武道君,日向去上补习班啦,谢谢你送我。”她顶着变成西红柿的脸,使劲朝他挥手。“武道君……去做武道君要做的事吧!”
又是“嘭”地一声,大概大脑的残片也被彻底燃烧。武道呆愣愣地目送女孩消失,忽然抱头蹲下,顾不得旁人眼光。
日向你不要乱说啊!!他在心里哀嚎。
上上签什么的已经够暴击了,还……还说什么“我去做我要做的事”……
现在,他要去做的,是去见三谷隆。
午休时,他借山岸的手机,先是打给乾,询问对方与九井的情况。乾说九井的案件还在审理,武道不用管他们,随后便挂断电话。武道怔愣片刻,拨通另一个号码,约二番队队长出来见面。
而他要见三谷,又能是为了什么呢?
齿轮一旦开始转动,就无法停止。九井一以自己的最后留言作为发条,近乎逼迫地推动武道去面对场地。此后,既然已接触了场地与千冬二人,他就再没有退缩的理由。
参与了那次集会的干部,还有三谷隆、柴八戒、龙宫寺坚、河田兄弟。内保也和飒也只算熟人,八戒是过命的哥们,至于坚,人家本来预定好了和艾玛一对。
这么一算,不就只剩一个人可选了吗?!
吸气,呼气。一路上,武道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抵达集合地点时,只一眼,他就差点蹦起来。
是因为惊吓。
“为为为为什么——”
“别大喊大叫的,武小道!跟个蠢货一样。”
瘦高的少年响亮咋舌,但冲到武道嘴边的尖叫已收不回去。
“为什么阿呸君也在啊——?!”
在林良平“哈?!你对兄弟就这态度吗?!”的怒吼里,前者身旁的三谷含笑朝武道招手。
“不好意思啊,武小道,没提前通知你。我以为,有阿呸在,你会感觉更自在点呢。”
“自在点……”是什么意思?
不等武道问,林良平几步迈到他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肩。
“对不起,武小道。天竺的事,我什么忙也没帮上,害得你……”
笨口拙舌的少年一时词穷,磨牙半天,又说了句“对不起”。他低着头,凝视武道,神色不复嚣张,而是难得一见的认真与担忧。
武道不禁微笑。
“谁说的,阿呸君!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啊!你陪我去送死,还打赢了魁战,你……”
“但我还是让你落进了天竺手里!”
路人纷纷侧目。三谷出声提醒,林良平静默片刻,把音量压了下去。
“对不起,武小道,这次没帮到你。下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虽然实在不能和你睡觉,但是别的,我绝对要帮到底,你是我这辈子的好兄——”
“等下!等下啊喂!!……刚刚、刚刚阿呸君你说了什么啊?!”
“哈哈。”三谷向武道耸耸肩。“所以说,阿呸是个笨蛋嘛。为了帮你这个‘好兄弟’,这家伙把GV都看了,结果吐了一晚上,第二天跟我说真的不行。”
“不过,阿呸你也真笨,那事本来就……”他摇了摇头,换了句话。“所以,那次集会,阿呸不是没有来吗?”
武道瞠目结舌,林良平则回过头,怒斥三谷揭他老底。二番队队长笑着说“好了好了”,率先转身。
“时间不早了,今天得和‘那些人’见面,最好不要迟到。”
武道慌忙跟上。
“那些人是……”
“‘八咫乌’的混蛋!”林良平抢先回答。“被天竺吓得从港区逃到品川,又觉得自己牛了,连东万都不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天竺,我们可是……”
“够啦,阿呸。不是谁都肯接我们的委托,我们还得靠他们呢。再说,‘关东事变’,在外人看来是打了平手;就算东万打败了天竺,我们也……已经不算东万的了。”
三谷没有回头。他的语气始终温和,宣纸一般轻薄的质地;若不是最后一句中突兀的断裂,听众还以为他在说旁人的事。
一行人默默无言地行走,武道凝视着领头之人的背影,想说些安慰,又自知太过苍白。终于,那影子侧转过脸,对他一笑。
“今天是周一,对吧?我们和‘八咫乌’做了约定,每一周会面一次,我们给他们情报费,而他们……”
三谷说:“而他们给我们Mikey的情报。”
“虽然……迄今为止,情报都是‘一无所获’。”
算上等车的时间,他们乘坐电车,从涩谷到品川,大约花了二十分钟。随后,三人便步行前往八咫乌的据点。
旅途中,武道切身理解了,三谷所谓“你会感觉更自在点”是什么意思。有第三人——而且是与他关系干干净净的第三人在场,原本暧昧黏腻的“约会”,现在却像是普普通通,与好友结队而行的“游玩”。
这是心态上彻底的蜕变。就算身处拥挤的车厢,被迫与三谷肩靠着肩、手背碰着手背,只要听见林良平在另一侧大吼“撞我干吗?想跟老子打架是不是?!”,武道就总能胸口一松,一边吐槽“阿呸君真是吓人”,一边和三谷一起笑出声来。
情绪放松之下,他几乎忘了晚上的事,毫不害羞地跟同伴们闲聊。
三谷打听起一番队三人给一虎写信的事,询问囚犯的近况。“那家伙还好吗?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场地跟我说,一虎的回信好像……有一点奇怪。”
武道没有立刻回答。他挠了挠头,表情默默扭曲。
他昨天亲眼看过了那些回信,从三月到五月。某些词句,至今仍在他眼前飞舞。
三谷真是太客气了。
何止“奇怪”?简直是“相当不妙”才对吧!
“这周,也还是没能找回武小道吗?Mikey也还是没消息吗?没关系的啊,场地、千冬,和他们走得最近的你们两个,肯定是最着急的。我绝对不会怪你们,也没有资格怪你们,所以你们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狠。”
清秀的字迹,一笔一划,工整地排列于信纸。正如笔迹,书写者口吻镇定自若,安慰着忧心如焚的好友,并为这串言语画上一个饱满的句点。
改变从此开始。
“你们真的不要逼自己哦?我也会想办法的。Mikey是因为天竺才解散东万,武小道是在天竺手里,没错吧?所以啊,等一出狱,我就会去攻击天竺,他们要么交出武小道,要么就杀了我。这两个结局对我来说都一样好,就是有点对不起你们,可能要让你们伤心了……”
文字在极其细微地变化。某个笔画的斜率,某次落笔的力度,某个字的大小……一切都微妙地扭曲,扭曲不断积累,最终——
漆黑的墨迹变作虫足,狂乱地爬满余纸,几乎辨不出是什么字——
“其实,你们找不到他们,我甚至还有点开心。我欠了那两个人很多按理来说这辈子也还不完,要是能救回武小道给Mikey报仇说不定能还上一点而我要是被杀了就能全部偿清。Mikey变了肯定有我的罪过我要向他赎罪但是武小道我好担心武小道好笨凭什么不爱惜自己我还想出去之后向他道谢凭什么擅自消失不知道自己很弱吗如果我死了是不是武小道的错是他害死我的他是不是欠我一条命……”
后面的内容,全无逻辑,不必再说。武道当时连问了数遍“这真的是一虎君的信吗”,场地和千冬看着他,表示了明确的肯定。
面对信纸,武道简直不敢碰触那些刻得纸张凹下、狰狞歪扭的字,用指尖堪堪捏住信的边缘。写下回信时,羽宫一虎到底想了什么?他想要了解,却不敢知道。
与此前的信相比,上周的信倒是正常许多,起码没有意义不明的诡异词句。不过,这封相对正常的信里,记录了一件一虎碰到的怪事。
“一虎君,好像被人盯上了。他说,有一个叫寺野南的少年犯,似乎知道他是芭流霸萝的三把手,所以找上了他……”
武道看过全文,知道这事并非玩笑,语调不自觉地压下。他无意识地抬眼,只见三谷神色凝重,静静地注视他,大约是察觉了他语气有异。
眼尾温柔下垂的少年,压低眉头,朝他望来的表情,除了认真,仿佛还含着担忧。他的影子清楚凝实地映在紫色瞳中,指明了那份忧虑的对象。
武道愣了愣。就在他要接着讲下去时,林良平却大声说:“到了。”
他们面前是一间废弃的商铺。
正门处,原本的招牌与玻璃门早被拆下丢弃。改装的铁门上,金色的油漆醒目地喷绘着三个草字——
“八咫乌”。
会面开始,不用多久,武道就明白为什么林良平要骂这群人“混蛋”。
“渡部君,你好。”
“哦。”
“上周,你们有找到关于‘无敌的Mikey’的线索吗?”
“没。”
“不用非要找到他本人,听说他在哪里出现过也可以。或者,有没有什么强度不合常理的新队伍?”
“没。”
“渡部君,我相信你没有找到Mikey,因为我们的其他信息源也没有。但是,凭一个字就要拿五万,未免不太合理吧?你们队伍都做了哪些工作,可否说来听——”
“都他妈告诉你没了!管那么多有病啊?”
茶几对面,青年侧躺在沙发上,面朝东万三人这侧,眼睛却根本没看到客人。他曲肘支起上身,侧眼看着一本漫画,就连破口大骂时,都没抬起哪怕一眼。
骂完之后,他不知读到什么有趣情节,笑得肩膀直颤,视访客如无物。
“你——”
林良平前冲,抬手直指,却被三谷抬臂挡下。
与悠闲躺卧的八咫乌总长不同,东万干部们连座位也无,只得站着。三谷示意林良平去武道身边,自己则迈步前行,直到距茶几几厘米的位置。
“八咫乌一直这样吗?”武道注视三谷背影,从嘴角挤出声音。
“开头还好点,越来越混账。”林良平同样小声应答。“找人这活吃力不讨好,大点的帮派要么不接,要么白拿钱不干事。这群玩意,”他示意四下,“被天竺揍得死去活来,除了我们,谁也不找他们干事,一开始可不把我们当老子伺候。后来……”
他的话语,被另一道嗓音盖过。
三谷开口,凝实而冰寒,仿若钢铁。
“一个字,五万日元,这种好事,怕是漫画书里也没有吧!放心,渡部君,你要逐客,我们绝不强求。我再问你一次——这生意你做,还是不做!”
话语被掷落在地,仿佛有玻璃破碎的响声。
无人接话。余音在空旷的商铺内扩散、消解,剩下的,是几十道急促的呼吸。
那些呼吸声将东万三人重重包围,每一道都代表一个八咫乌的士兵。
武道不由得攥拳。他望向伫立在前的二番队队长,无法移开目光,仿佛他是即将崩塌的碎肉,那道笔直的背影是唯一支撑住他的脊骨。
他不禁把自己的背也挺了挺。
“啪”。
八咫乌总长终于行动。渡部把漫画书往茶几一扔,慢慢坐直了身体。
“三谷君,Mikey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看看你,管那么多,但还是让咱们找人,自己在家待着等消息。你不觉得你不够义气吗?”
三谷表情不变。
“上周,我和我的副队检查张贴在涩谷、中野、杉并、世田谷区的寻人启事,磨损、丢失的用新的替换。我拿着Mikey的照片,一个一个拜访他以前喜欢的饭店,问前台有没有看见这样的男孩。我去他家里,陪他爷爷说话,帮他妹妹打扫房间。我又去警局报案,得到的还是那套‘只是普通的离家出走案件,过几天就回家了’的说辞。”
紫瞳直直凝视对面的男子。“我们之所以拜托你,渡部君,是因为你是有头有脸的首领。这商铺不小,甘愿追随你的部下却快站满了屋子。得你之助,等于得到几百人的力量,总好过我们区区几人,何况你们还有你们自己的情报线路。”
“好了,我说完了。那么,渡部君,该轮到你了吧?”
他浅浅换了口气。“当然,你也可以不要这五万,我们会直接离开。”
渡部抓了抓自己挑染两缕金色的黑发,又拿起那本漫画,随手翻了翻。三谷默默地等着。似乎总算忍耐不住,或者拿定了主意,八咫乌的总长终于放下书,慢慢起身。
他比三谷高出一头。
“这半个月呢,咱的人,替你们在品川、目黑、大田都打听过了,没有消息。怎么样,满意吗?”
开玩笑一般。
说到最后一句,渡部倾身向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三谷。后者没有说话,只是从书包里取出装钱的纸包,在桌上码好。
随后,二番队队长转身。
“两个月以来麻烦你了,渡部君。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武小道,阿呸,我们——”
“慢着!”
一声大喝,八咫乌的人迅速聚拢。武道眼睁睁地看着,通往商铺大门的路,被身着黑色军服、臂围金色袖标的士兵几息间封死。
心脏跳动着堵在喉口,他回过头,撞入紫色的眼。
对方凝望他片顷,轻轻动了动唇。
“阿呸,保护好武小道。”
在林良平窸窸窣窣,挪动到武道身后的同时,三谷重新面向渡部。青年仍然站在茶几后,手指往下,对准那摞纸包。
“这儿——只有五万。”
“一周,五万,我们说好……”
“他妈的!什么五万,老子要的是他妈的一百万啊!”
身陷重围之人的声音平静,但他的听众没打算听他说话。三谷垂头,叹了口气,居然展颜微笑。
“先是三万,再到五万,现在又到一百万。渡部君,你胃口长得真快。”
八咫乌的总长同样在笑,狞笑,像鬣狗盯紧包围圈里的角羊。
“你知不知道,为了办你这个破委托,咱们每天浪费多少人力,少赚多少钱!给老子补上啊喂!”
“渡部君,你根本也没做不是……”
“少扯淡!不是有义气吗!你那义气还不值一百万啊!还有,你别以为只是Mikey的事,他妈那个六岛谦不是你的人?你叫他来搞老子以为老子不知道吗!!”
六岛谦?
全然陌生的名字落在耳畔,武道下意识地看向三谷,而后者短暂沉默。随后,他听到对方轻笑出声。
“首先,我们再有钱,拿去给别的队伍,也不会给你这个败类;其次,我没有教唆任何人来对付你,尤其不可能是六岛。不如说,我认识的那个六岛,要是能收拾得了你,我还得为他自豪呢——”
一本漫画书从三谷耳边擦过,武道被林良平及时拉开,让它摔落在不远处的地面。渡部还维持着丢出书的姿势,两眼发红,胳膊绽出青筋。
他并不是丢歪了,而是被三谷躲了过去。
二番队队长的声音越发悠闲。“话说,我突然想起,六岛的家就在品川。你,不会去收他的保护费了……”
“谁他妈管那些!在老子地盘上就交钱啊!你们东万牛气是吧,他妈的都没了也牛气是吧!”
他一脚踹翻茶几。
“给老子把这几个货抓了,叫他们朋友拿一百万来赎人!一周内拿不到,咱就把他们剁碎了做鱼食!”
“反正死了也没人在乎!”在涌动挤压过来的黑墙之后,渡部露出牙齿。“咱们都是他妈的混混,咱还不清楚吗?!”
“老子告诉你,老子都知道,你们有钱得很。你们那个什么四番队队长在打工,副总长在搞摩托店,你那个副队长家房子比老子这个据点还大,叫他们拿钱来啊!讲他妈什么义气……”
一道大笑、一道怒吼,同时响起,把鬣狗的滔滔狂吠砸了个粉碎。
“渡部君,着什么急?你倒先试试能不能打倒我们啊!”
“三谷,我要打第一拳,你们这帮杂种,东万就是比你们牛一万倍!”
二番队队长扯开衬衣,沉下马步,摆开进攻架势;武道的后背碰到某物,那是三番队队长代理的脊背。
武道咬紧了牙。这不是出于畏惧,而是他要压下久违的与同伴并肩作战的兴奋。他举起双拳——
“咔嚓!”
巨响爆开。几秒后,武道才反应过来,在这短短顷刻间发生的数件事。
那声巨响,是窗户被踹裂所致,接着是一连串轻而快的脚步,宛如细雨落地。
再然后,便是接连不断的闷响。它的声源,是拳头与踢脚捶打肌肉,也是一具具躯体沉重倒地。
八咫乌的包围圈被从侧面突破。整个过程,都倒映在武道睁至最大的眼中。
很久以后,有人给武道讲了一个故事。先知率领他的子民逃避异族人的追捕,被大军迫至海边,没有出路。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先知用手杖一指,奇迹显现,海水往两边退去,打开一条通道。
那都是后话。至于此刻,就在此地,武道目睹了奇迹重演。
堵住右侧的黑色海洋往两边退却,八咫乌的人惊叫、咒骂,却不敢往前一步。渡部呆滞地望着那里,笑容凝固在一个滑稽的模样。
海水间的道路上,已然横满了黑衣的士兵。他们多数是软软地瘫着,少数则缓慢地蠕动、痛号。
武道看见了。
一道黑影,自围拢在他右侧的士兵背后扑出,落入人群。它在他们之间起舞,蜂鸟般地轻盈灵巧,匕首般地锋利致命,每一击都重重嵌入血肉。
在那种力量面前,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也如沙砾崩解。战斗在几个呼吸间结束。
没有人动,喧嚷也完全消失。武道陷入与众人同样的呆怔,他轻轻地眨一下眼——
黑影,正在他面前。
半步之遥。
瞳孔骤然放大。武道抵紧了林良平的脊背,忘记放下的拳头无意识地打颤。缓过神来,他拼了命地调动面肌,扯开一个僵硬的笑。
“谢、谢谢……您……”
黑影没有应答,抬起被宽大衣袖包裹的双臂,放下兜帽。这时,因为惊惧而凝固的头脑才勉强一动,迸出闪念。
那是梵的特攻服。
兜帽下,是一个比武道略矮的男子,金与紫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束。堪称秀丽,几乎看不出年岁的脸上,神情倦倦;半闭的、未睡醒似的眼,呈现浅淡的紫色。
武道与对方的眼神相对,紧接着,那两道视线就缓缓往下。从头到脚地打量武道之后,男子朝正门方向行去,眼见要撞入包围圈的另一道墙壁,他脚下却速度不减。
他确实没必要减速。他所到之处,黑衣士兵争先恐后地避让,为他大开通路。
在百道目光的照射下,他慢悠悠地拉开大门门栓,外面的人堂而皇之地入内。
“阿若,你怎么那么慢,我都快等睡着了!”一个彪形大汉冲男子直吼。而武道则立即被领头之人吸去注意。
“千、千咒君!”
千咒仍然冷着脸。“他”向武道点一点头,嘴唇微动。可惜,话未出口,他背后的高大人影就先一步出声。
那人应该是男性,嗓音低沉悦耳,吐字抑扬顿挫,颇为动听。
“花垣武道,东万传奇的一番队队长,久仰、久仰。呵呵,当真是久仰了,不是客套……我和你早就见过面。”
说着,他将兜帽放到脑后。
“我是梵的副总长,明司武臣。三月一日那天,和千咒一起去见你的人——就是我。”
[麦武]无心害你14
ABO,Alpha Mikey x Beta武道,原作向,有那什么大病
疯批黑麦
一个A不满足于自己的番是B而想要将对方改造成O的故事
和Mikey十指交握后的武道回到了五年前,他发现Mikey的黑化已经无法逆转,卷入血腥的他寝食难安,却又困在亲口答应的救赎里不可逃脱,是要共沉沦的救赎还是要在被黑暗彻底笼罩前先行逃跑。
和耶以粮换粮自割腿肉的产物
花垣武道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透亮,他捂着脑袋从床上翻身起来,嗓子特别干,他穿上拖鞋,套上衣服,准备去厨房看看电热水壶里有没有水。刚出卧室,便有人敲门。
经过凌晨的那通通过门禁...
ABO,Alpha Mikey x Beta武道,原作向,有那什么大病
疯批黑麦
一个A不满足于自己的番是B而想要将对方改造成O的故事
和Mikey十指交握后的武道回到了五年前,他发现Mikey的黑化已经无法逆转,卷入血腥的他寝食难安,却又困在亲口答应的救赎里不可逃脱,是要共沉沦的救赎还是要在被黑暗彻底笼罩前先行逃跑。
和耶以粮换粮自割腿肉的产物
花垣武道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透亮,他捂着脑袋从床上翻身起来,嗓子特别干,他穿上拖鞋,套上衣服,准备去厨房看看电热水壶里有没有水。刚出卧室,便有人敲门。
经过凌晨的那通通过门禁设备打来的“电话”,花垣武道对有人来找这件事异常敏感,心想着不会又是哪个奇奇怪怪不亮身份的人吧,旋即放轻了脚步,走到玄关处,扒着门,用猫眼打探外头情况。
朝猫眼看的第一眼,花垣武道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两步,一下没站稳,手肘磕在鞋柜上,撞出一道沉闷的声响。
一只放大的眼睛正抵在猫眼处,就像是花垣武道透过猫眼观察外头的情况一般,外头的人也打算透过猫眼查看房间内的情况。虽然知道外面的人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到里头,但花垣武道与那只眼睛对上之时着实是被吓到了。
花垣武道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是通知物业来查明情况还是报警让警察叔叔将这个蹲在别人家门口的人逮走,便听到门外的人爆笑出声。
这声音听着蛮熟悉的。
花垣武道捂着跳动不止的心口再一次闭上一只眼睛看向猫眼,门外的那只放大的眼睛已经退开了。与昨日不同,来访的人没想着要隐瞒身份,大咧咧地站在外头,大笑不止,手腕挂着两个装着东西的塑料袋,塑料袋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发出声音。
花垣武道额头上立马浮出三条黑线,一边对此无语,一边将门打开了。
“喂,不是吧,武小道,你也太搞笑了,你刚刚是不是被吓到了啊?”九井一边笑边说,“你一定是被吓到了吧,别否认,我都听见你撞在鞋柜上的声音了,哈哈哈哈哈……”
“可可……”看着九井一抹了抹眼角被笑出来的眼泪,花垣武道吐槽,“你的笑点也太奇怪了。”
九井一好不容易止住笑,有点儿没劲了一般一手搭在花垣武道的肩膀上,靠着对方支撑自己,故意道:“武小道,扶我进去,我要被笑到没气了……”
将九井一拖进客厅,对方放开手,一屁股跌进沙发里,抬起挂着塑料袋的左手,摇了两下,问:“武小道,你饿了吧?”
不问还好,一问确实是感到饥肠辘辘,从昨日傍晚吃了个铜锣烧后,直到现在也没有好好进食——别说进食了,就算进了食,也抵不住接二连三让人忧心的事所带来的消耗。之前是完全忘掉了饥饿,如今肚子在九井一问完后立马像是响应般的咕咕叫了两声,刚刚被打断的渴意也重新涌了上来,花垣武道说了声“稍等”,立马转身想冲去厨房找点水喝,将那渴意先给压下去再说。
“等等,这里有矿泉水和热牛奶。”九井一似乎看出来了花垣武道的想法,喊住他,将两样东西拿出来,让他挑选,“这都好些天没回这里了,厨房里哪里会有水喝啊……还好我早有预料,想着你肯定也没心思提前烧水。”
“哦哦。”花垣武道接过矿泉水,扭开瓶盖,一口气喝掉一大半,长舒一口气,终于舒坦了,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道谢,连忙说道,“谢谢可可,真是得救了!”
“好恶心啊,武小道,你别露出这种表情。”九井一故意做出嫌弃的表情,把塑料袋重新递向花垣武道,却在快将塑料袋递到对方手上时,想到些什么,他顿了顿,手又略略收回去了一些,“武小道你……”
花垣武道被九井一看得有些不自在,“什么?”
“没什么。”九井一摇头,把手里其中一个塑料袋递给花垣武道,“你的黑眼圈有点大。”
这不当然的吗,昨晚没有睡好。
花垣武道没有多想,将塑料袋打开,便当、味噌汤、甜品,种类丰富的食物,看到这些,花垣武道的肚子再次发出饥饿已久的长鸣,他睁着星星眼,脱口而出:“你真贴心,可可!”
九井一一副“受不了你”的样子,撇了撇嘴,“……快吃吧。”
花垣武道拆开包装盒,食物的香味便散了出来,全部是自己喜欢吃的,还是热的,菜叶的颜色也新鲜,应该是可可估摸着自己的醒来时间,卡着点买来的吧,想到这里,花垣武道心里一暖,又用那种让九井一觉得恶心的眼神看向对方,看得对方心里腾地生出想一拳砸向他的脸的冲动,不过九井一狠狠遏制住了自己这种冲动,在Mikey家把对方的番的脸打一拳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危险。
“你不是肚子饿了吗?刚还饿得咕咕叫,怎么不吃?”九井一问。
“吃吃吃!”
看到九井一也拆开了自己的那一份午餐,花垣武道说一句“我开动了”,开始风卷残云地吃起来。他以为自己虽然饿但实际上会没有什么食欲吃不了什么,不过不是这样的,他很快将食物吃得一干二净,连味噌汤都一口闷了个干净。
吃完后,肚子饱饱的,暖意窜上全身,一种满足感也在他的心口蔓延。他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将两人吃剩的打包盒收到塑料袋中,扎紧口子,丢进垃圾桶中,顺便把桌面上的油渍也擦了擦。
两人一人坐在沙发的一边,心里端着事,两人都没什么说话的心思。
花垣武道抱着大抱枕,将下巴搁在上面,视线无意识地飘向了玄关,脑海里时不时冒出昨夜凌晨未知之人的三个提醒。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睡着了,沉在食物带来的饱腹感与不知终点的迷惑中。
九井一听到沙发另一头传来的平缓呼吸声,看了眼时间,拍下张照片,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击,发送讯息。他似乎还有事要做,离开公寓前从卧房里拿了毛毯出来,轻轻盖在花垣武道的身上。
九井一驱车到酒吧的时候又下起雪了,雪没有昨日大,但今天的温度却比昨日要冷许多,将车子停在停车场后,开门下车,与冷空气接触的刹那,整个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搓了搓手,把钥匙放进口袋后,手便不想再拿出来了,脸埋在棉衣里,只露出一双需要看路的眼睛。
下午,不是酒吧开门营业的点,木质门上挂着歇业的牌子,帘子拉着,室内的灯没有打开,显得有些昏暗,九井一推门而入,这里的空气因为长期浸染各种酒水而充斥着浓郁的酒味,令人有些昏头,他将门合上,落下门锁,往酒吧里头比较隐秘的角落走去。
最先进入九井一视野的是三途春千夜、鹤蝶等人,他们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但是没有吭声。坐在最里面卡座间的是佐野万次郎,他垂头看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有些投入,好像对九井一的到来无察觉,头发遮住了他的脸,有些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他换了一身衣服,不常穿的浅色系。
九井一清了清嗓子,说道:“确定后面没有跟踪者才进来的。”
“唉,最近的跟踪者真是异常的多。”明明只是一句感慨,但由三途春千夜的口说出来,总让人觉得他的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鹤蝶掐灭手里的烟,接下三途春千夜的话,“上次在高架桥上跟踪你们的人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吗?”说这话间,他用余光往佐野万次郎的方向瞥了一眼,昨天佐野万次郎带着花垣武道骑着巴布到处瞎逛为了把人引出来的事他已经听下面人说了,说实话,得知是原东卍的成员,还挺出乎意料的,但想想佐野万次郎近期做了什么事,觉得也在情理之中。
“是知道了……”三途春千夜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但是,不知道Mikey什么态度,除了Mikey,他们能不能对那些人动手。
鹤蝶很快明白了三途春千夜的意思。关于Mikey对待原东卍成员的这一点上,他觉着对方的态度是很难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的,长久以来,他把他们护得很好——鹤蝶见过其中一些人现在的生活,和自己的截然不同,普通、平凡,这是两个好词汇,自己这辈子至死可能都不会与这两个词产生联系——不过,在Mikey的心里有一根界限,如果他们中有人踏过了这根界限,他可以不顾过往的一切情谊,狠心斩断他与他们之间的那根连线。
对待跟踪者的问题上,鹤蝶并不想问Mikey打算怎么做,情感交织转变成的问题那太复杂了,他不想搅和进去,三途他们想如何做他管不着,也不大想去管,最近的事已经够多了,思及此,他从口袋里找出一张卡片,走到桌边,将卡片放在桌上,向佐野万次郎所坐的方位滑了过去,“Mikey,小田切那家伙可能有个妹妹。”
昨日的混乱之后,他便被派去找寻小田切的下落。为了这件事,他整宿没睡,一直忙到今日正午,虽说小田切仍没找到,但出乎意料的,在小田切住处附近找寻时,从小田切邻居那里得知他应该有个妹妹这个有用的消息。
“可能有个妹妹?”三途春千夜问道,“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可不能让人满意啊,而且这张照片明明就是小田切本人吧,你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个女孩子吧?要不要我帮你去眼科挂个号啊?鹤蝶。”
佐野万次郎将照片执起来,说道:“你是想说他有个同胞妹妹,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没错。”鹤蝶点头,回想着邻居的说话内容,“据小田切的邻居说,他曾见过一个和小田切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虽然妹妹不经常来访,他也只见到过那一次,但因为两个人长得几乎完全一样,妹妹和哥哥相比只是多了一点女性特质,所以他记得分外清晰。如果邻居没有说谎,那么只有小田切的照片便足够了。”
佐野万次郎将照片放回桌上。
“同时寻找小田切和他的妹妹,把人找到的几率会增大许多。”
“说不定两人正在一块逃亡呢。”
“和妹妹一块逃亡就更容易露出些马脚了,时间一长,总会不经意留下什么痕迹的,女孩子有些时候是很麻烦的啊。”
“带着女孩子能去哪里啊?”
“干净一些的地方吧。”
“如果是妹妹的话,应该不舍得让她跟着受苦吧……”
“真不舍得妹妹跟着吃苦,根本就不会做出这等事吧。说不定根本就没考虑自己妹妹啦。”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自己心里所想的可能性,佐野万次郎始终沉默地听着,没加入到讨论的行列中来,听到后来,他手支着脑袋,将脸转向了另一边。
“土屋那边的情况呢?”鹤蝶看出来佐野万次郎兴致缺缺,小田切的去向他之后会继续跟进的,在话题彻底跑偏之前结束了对这件事的讨论。
“尸检报告没有这么快出来。”九井一说。土屋的这条线索是他在跟进,因此对进度比较了解,“道场发生火灾这件事引起了蛮大的社会关注。”说着,九井一在手机上翻出火灾有关的新闻报道。
「久无人居的道场何故起火?蓄意已久还是天降灾难?」
这是报道的标题,用的是黑色的粗体字写的,为了吸引读者的眼球,颇有种夸大的标题党意味。
“这些该死的媒体,为了博眼球真是无所不用!”三途春千夜骂道,“蓄谋已久我相信,天降灾难?这是想表达什么?”
的确,天降灾难这四个字的嘲弄意味实在太明显了,就差直说是天谴了。
相比三途春千夜,真正的受害与损失者佐野万次郎却显得分外平静,他扫了一眼开着报道窗口的手机屏幕,移开了。
鹤蝶拿过九井一的手机,从头到尾阅读了一遍。
“昨日便派人去压着消息了,但流传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多了。”九井一说。
在久无人居的建筑发现死者,建筑是日式传统道场,出现在火场的死者并非被火烧死以及被烟呛死而是另有他因,这重重元素加起来,足够让人浮想联翩,新闻很快便流传出去,说不定已经有无良媒体为了流量在编造离谱的狗血俗套故事了,无聊的人喜欢听这些故事,用以打发无聊的生活。
九井一说:“警署外也有许多媒体在蹲着,就等着抢到第一手新闻然后报道出来。”
“这在想象之中。”鹤蝶将手机递还回去,“他们不吃这口流着血的馒头才不正常。”在空着的卡座上坐下,“龙胆呢?”
“龙胆今天跑去见他哥了。”三途春千夜说,“几天不见他哥就不行。”
“还僵持着呢?”
“倒是想让人早点脱身了,这叛徒接二连三出现的时候真是人都不够用了,得掂量了再掂量,谁知道正在用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下一个叛徒。”
几人又交流了一些手中掌握的其他情况以及以此为据进行的猜测。
算着这次的集会差不多可以散了,佐野万次郎从卡座间起身,拎着外套往门口走去。外头已经黑天了,雪仍旧不停下着。
花垣武道听到密码锁的门正在被人解锁于是醒了过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九井一早就不在了,墙上的时钟现在时针正指向数字六。花垣武道坐的位置正好对着玄关,他将视线转到房门上,等着门外的人走进来。他知道回来的人是谁。
密码很快被解开,佐野万次郎走了进来,手里提着自己和花垣武道的晚餐,应该是他忙完了后在回来路上顺路买的。
花垣武道起身,将毯子放在沙发上后向佐野万次郎走去。
佐野万次郎看着向自己走近的花垣武道,脱鞋的动作停下来,他定定看着花垣武道的脸,像要从他脸上看出来花一样,“刚睡醒?”
“是……是,欢迎回来,Mikey。”花垣武道回答。
“嗯。”
花垣武道被这样专注的目光看得有些脸部发烧,从对方手中接过袋子,在鞋柜里找出另外一双拖鞋放在佐野万次郎脚边,佐野万次郎嘴角翘了翘,乖乖穿上花垣武道为他拿出来的拖鞋。看着佐野万次郎的表情,花垣武道一时间心里冒出他们两个这种相处模式好像小夫妻的想法,自己就是那个等待丈夫归家、帮对方拿鞋的妻子角色。想到这些,他的脸更红了一些,便借口去厨房来转身躲开对方染上了调笑的目光。
花垣武道感到自己的内心被看穿了。
踱步进厨房,那种热还没有消去,他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拍了拍自己的脸,才在橱柜里拿出来几只碗碟,在清水下涮了涮,解开袋子,将打包盒里面的食物转移进碗碟中,正想将盛着热食物的碗碟端去餐厅喊佐野万次郎一同吃晚餐,感到自己的腰被人从后方伸来的双手圈住了,他的所有动作在那一时刻被按下了暂停键,静止下来。
“Mikey……”花垣武道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嗯……武小道,让我抱一抱。”佐野万次郎的声音闷闷的,还有些低沉,像是感冒了才会有的沙哑。
花垣武道一动不动,任由佐野万次郎从后头抱着他。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对方的头发扫在他从衣领露出来的那截脖子上,些许痒,他从来没有被佐野万次郎这样拥抱过,对方的双臂箍得有些紧,又不至于让他不舒服,堪称得上温柔,花垣武道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佐野万次郎的脸埋在他的颈中,他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觉得对方的语气透着低落和消沉,好像那航行在大海中太久太久的人,想要找到一座小岛,从船上下来,在沙滩上走一走,坐在树荫底下休息休息,暂时忘掉海航的危险与大海的多变情绪。
这样的比喻离奇又贴切。他从未来回到现在,听到过也见到过以佐野万次郎为核心运转着的这个深渊般的组织的所作所为,知道在未来它会发展成一个多么令人谈之色变的规模,带给城市多么大的恐惧。船越来越大,在大海中航行得越来越远,意味着它离岸越来越远,越来越不可回头。
窗外早就暗了,厨房亮着暖色的灯光,花垣武道的身影映在玻璃窗上,脸上的表情是不知道怎么做的无措,他看着另外一个自己,另外一个自己也在看着他,他们面面相觑,苦笑和沉默。
花垣武道的手上还端着碟子,他的动作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同样的,手臂有些发酸,但他又不太敢动弹,怕惊扰了佐野万次郎。这是他头一次见他这样不加掩饰的疲惫,那种还没找到小岛,已然想从甲板往水里跳的疲惫,想什么也不管了,想在水里面窒息。
窗户上的人影动了动,张了张口,无声地问了一句:你想要怎么做呢?花垣武道。
–TBC-
黑魔王感觉这个世界很迷幻19
汤姆不想再被叫做“汤姆·里德尔同名同姓同颜穿越者”了。他说他就是他自己。
———————————————————
复古的羊皮纸,代表着来自伏地魔大人的诚意。黑暗的漩涡,黑巫师的集会,日落西山悄然而至的夜晚。
去?还是不去?
被选定的男孩跟随邀请函的指引,一阵眩晕准时奔赴这场全然未知的盛宴。
马尔福庄园屹立在黯淡失色的夜里,古朴典雅的建筑像是没落的童话里的华丽家园,也像是阴森诡异的百年古庄。
汤姆的脸庞藏匿在银制的面具之后,他坐在主位左边第一个座位。对面人蜷曲的长头发从脸侧袍子的空隙间爬出来,带着与......
汤姆不想再被叫做“汤姆·里德尔同名同姓同颜穿越者”了。他说他就是他自己。
———————————————————
复古的羊皮纸,代表着来自伏地魔大人的诚意。黑暗的漩涡,黑巫师的集会,日落西山悄然而至的夜晚。
去?还是不去?
被选定的男孩跟随邀请函的指引,一阵眩晕准时奔赴这场全然未知的盛宴。
马尔福庄园屹立在黯淡失色的夜里,古朴典雅的建筑像是没落的童话里的华丽家园,也像是阴森诡异的百年古庄。
汤姆的脸庞藏匿在银制的面具之后,他坐在主位左边第一个座位。对面人蜷曲的长头发从脸侧袍子的空隙间爬出来,带着与生俱来的狂热气质,毋庸置疑,就是贝拉。她和少数的食死徒一样在今天的晚会之前就知道伏地魔重生的消息,此刻正在用难以忽视的目光切割着她对面这个她毫无印象初来乍到的小东西。
伏地魔手上能称为食死徒的巫师不多,不过用小天狼星的话来说就是:“他显然不会只带着十几个食死徒就来跟魔法部较量。”当芬里尔·格雷伯克走进来的时候汤姆不知为什么提着的心放下来大半,格雷伯克没有黑魔标记,因为高贵的黑魔王并不觉得肮脏的狼人配得上正式的食死徒,所以他的到来一定是经过安排的。
伏地魔鼎盛时期手上有不少追随他的编外成员以及他拉拢的妖魔鬼怪,虽然不知道解决的进度,但格雷伯克的存在意味着伏地魔记得他拉拢的狼人势力。此时的伏地魔是理智强干的,这样的他,只要意识到,汤姆毫不怀疑任何问题他都可以解决得十分漂亮。
只是,这样强大迷人的他和原著中差别太大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脱离控制……
伏地魔踱步主座前,紫衫木魔杖抬了抬,右手边的贝拉立马伸出胳膊露出大片皮肤,扭曲的黑魔标记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尤为醒目。
黑暗的上空,一条巨大的蟒蛇从硕大无比的骷髅嘴巴里冒出来,由无数碧绿色的星星般的东西组成的,在一团绿莹莹的烟雾中发出耀眼的光,在漆黑的夜空衬托下就像一个星座。邪恶。诡异。
一簇簇黑雾,不断有食死徒到来,伏地魔宽容地允许他们坐下,这份坐次浑然天成,食死徒中高干们早已准备到位。而后来的食死徒们到来的先后与他们选择的位置都反应着他们的心态与决定。
而运筹帷幄的黑魔王在此刻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藐视蝼蚁手忙脚乱的Lord。
汤姆发觉每个人面具上的纹路都不同,随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有着细微的变化,好像是有某种特殊意义的特定符号,记录着他们的价值,他们被按照价值分成了不同的类群,被明码标价。
显然,对于今天的活动伏地魔做足了准备。
畏惧、担忧、后悔、算计、怀疑……夹带着各种情绪的目光隔着银面具交错纵横,宛如一场冷兵器战争。
真是热闹又有趣。
纵使汤姆给过自己无数警告与暗示,可都没有此时的真实。这个心高气傲的男孩在此刻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无论怎样异类也是和平年代的产物,而这里是混沌邪恶的食死徒大本营,是一群思想极端、生性残忍的黑巫师的集会。不是小打小闹,伏地魔身边的每一步都在刀尖舔血,他们的人性也早已研磨殆尽。
汤姆突然发现,原来他从前的畏惧来自于无知罢了。他担心的没落根本没有多大必要。
他一直纠结的答案在此刻蜻蜓点水地释怀,这种感觉很微妙。
更加微妙的是这种“释怀”是建立在一群残忍的黑巫师集会上。不能说是救赎,只能说是反向安慰说“你还不配被称为邪恶”。
好玩,很好玩。
汤姆掩饰细微的不安与躁动,不紧不慢地扫过一张张银色面具,辨识着每一个人的面具与身份,安装上背景与信息。当然,这个眼神不缺乏警告的意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他已经习惯使用的自我保护行为。
“欢迎你们,食死徒。”
午夜,马尔福家硕大的落地钟深沉响起。
伏地魔踱步到主座前,优雅地坐下。黑漆漆的眼睛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十一年……从我们上次集会已经有十一年了,你们还是像昨天一样想要我的召唤……就是说,我们仍然团结在黑魔标记之下!是吗?”
他笑了,青白的紫衫木魔杖在伏地魔骨节分明的手中把玩,恍惚间在他指尖跳跃的好像不是魔杖,而是背叛者不堪一击的生命。
“我闻到了愧疚,空气中有一股愧疚的臭味。”
“我很高兴你们都回来了。”他笑容不变,姿态轻松,压迫感却油然而生,“你们健康无恙,魔力一如从前,迅速赶到!”
话锋一转。
“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这帮巫师一直不来帮助他们的主人,帮助他们宣誓要永远效忠的人?”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敢动。
“我回答自己,”伏地魔轻声说,“他们一定是相信我不行了,以为我完蛋了。他们溜回到我的敌人中间,说自己是无辜的,不知情,中了妖术……”
“我又问自己,可他们为什么就相信我不会东山再起呢?他们不是知道我很久以前就采取了防止死亡的办法吗?他们不是在我比任何巫师都更强大的时候,目睹过我无数次地证明自己潜力无边吗?”
“我回答自己,或许他们相信还存在更强大的力量,能够战胜伏地魔……或许他们现在已经效忠他人……说不定就是那个下里巴人的头目,那个泥巴种和麻瓜的保护人,阿不思·邓不利多?”
不知是不是汤姆的心理作用,伏地魔目光仿佛在斯内普身上多停了几分,他心脏不自觉被吊起来——不知不觉中,他看斯内普早就不是“值得尊敬的叛徒”,而是“坚强伟大的院长”了!
不少食死徒开始打哆嗦。
伏地魔在故事的中心游刃有余谈笑风生,压迫下的食死徒恐惧地服从忏悔。
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伏地魔的魅力从来不是仅限于皮囊。
“请原谅……My Lord……请求您的宽恕……”
随着第一个承受不住压迫感的食死徒主动请罪,钻心咒的红光划过华丽精致的大厅,照亮伏地魔冷峻且残忍的脸庞——炼狱游戏现在开始。
背叛者的惨叫与哀求点燃了身为旁观者的热忱,贝拉激动地叫起来,情绪上头,伏地魔突然停下来,微微惊讶。面具下汤姆诧异地回神,恍然惊觉自己刚刚嘴角竟然也上扬,表现出兴奋与好奇,现在被打断后不满足的苦恼和失望的存在也证实了刚才的情况。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存在过了。
像是一只野兽常年被自己禁锢在狭窄安全的笼子,逐渐迷失了自我行动力与对自由的渴望,而就在此时,仿佛平行世界的你的人逾越道德和法度要替你敲碎这铁笼,带你走出来,去找你的自由。
就算告诉你外面的世界是深渊巨坑,就能放弃对外界的探索吗?
伏地魔没有惩罚所有的人,不然岂不是相当于都没有惩罚,他杀鸡儆猴地选出价值不高的几个食死徒,一边是钻心剜骨,一边是马尔福清晰地用咏叹腔把他错失的对黑魔王有利的所有事情慢悠悠地的一个一个列出来。
甚至加上了他的家庭情况。
最后是,背叛者匍匐在地上,倒豆子一样诉说着自己十年来的所有罪行,甚至连为自己开脱的话术都因为伏地魔的一个眼神被吓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徒劳讨好地亲吻伏地魔的袍角,好像担心这点布料消失了就是新的一轮折磨。
让人更加不寒而栗的是,全程伏地魔表现地不喜不怒神色如常深不可测,他慵懒地在食死徒称赞他大度的感谢声中告诉他们想得到黑魔王的原谅就在五天内展现他活着的价值。
告诉所有人他希望在今年的最后一天的活动前向他展现他们的价值。
伏地魔手腕狠戾,乐于统治,也表现出了极高的领导能力与压迫感。他安排事宜,针对个人身份条件与能力发出清晰命令,以极为低调的形式渗透魔法世界的各个基层,计划清晰环环相扣。
“最近我听到一些消息,关于阿兹卡班的囚徒。”伏地魔的眼神落在汤姆身上。
“是的,黑魔王大人。”汤姆知道自己准备的东西派上用场了,为小天狼星正名除了是为了让哈利早点有个家,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给伏地魔制造机会。端水大师汤里尔,伏地魔救世主的水都敢一起端,斯内普看了都得知乎好家伙。
他恭恭敬敬微低着头,他没有称呼他为“My Lord”,伏地魔没有说他是食死徒他更不会以食死徒自居,汤姆观察伏地魔面部表情却没有任何发现,他汇报:“布莱克家长子被误判关押在阿兹卡班11年,而真正的犯人逍遥法外得到赞颂。这里牵扯到的主要是魔法部和霍格沃茨,目前看来舆论风向很不稳定。”
伏地魔不发话四周静悄悄的,在几道炽热的目光洗礼下,汤姆接着汇报发展情况。
“至于具体的解决,事发太过突然,因圣诞节到来阻碍解决,暂时魔法部还未公开发布解决方案。”汤姆拿出一份提前准备好的报纸,现在传播信息速度可比解决问题速度快多了,他双手呈给伏地魔:“目前的舆论风向为 魔法部的不作为、魔法部官员品行待考究、霍格沃茨学生包庇犯人、校长邓布利多对学生的关注极差,四个主要方面抨击魔法部和邓布利多,不过小道消息当事人布莱克得到一定赔偿已经不打算追究。魔法部在极力控制舆论,甚至不惜牺牲霍格沃茨转移注意力,邓布利多校长处境最为艰难。”
霍格沃茨是大多巫师母校,也是大多巫师家中孩子的学校,一想到自己家孩子每天跟一个罪犯待在一起,就开始怀疑学校这是否有更多邪恶的事物,而邓布利多是否在意自己学生的死活。
竟然没多少人愿意站出来为自己生活过的母校说句话,噢,也或许迫于压力被压下去了也或许是更多人是愿意跟风吧。
汤姆远没有表面上这么云淡风轻,他检讨着自己的每一个措辞,一个不小心是要嘎嘣的。
他小心翼翼打量着伏地魔的情绪。
伏地魔来了兴致:“全是你干的?”
汤姆:“……只有一部分。”
“不错。”
“……”
老伏一笑,生死难料。
汤姆微微低着头保持着一个尊敬的态度,果不其然,伏地魔的回答是:“但是你太心急了。”
“力度不够且时机未成熟,并不急着把邓布利多赶下台。”伏地魔也知道这是一个洗一波魔法部的机会,似乎在教导他也似乎只是对卢修斯·马尔福下命令:“马尔福一向是不错的政客,借着这次机会,再安排几个送进魔法部。”
“是,My Lord。”
“对于我的重生,我看见了你们眼中的疑惑。的确,我没想到你们会让我如此失望。”临近尾声,伏地魔做着措辞,“我也没想到他会给我带来这样的惊喜,多年不见,欢迎回来。”
“汤姆·里德尔。”
伏地魔叫这个名字的时候神情终于有了不自然的变化,好像在说我当初给你起的什么鬼名字。
很多食死徒奇怪伏地魔为什么要喊自己的名字,但下一秒,他们看见那个被Lord不加掩饰地重视的人声音沉稳:“黑魔王大人。”
汤姆没有想到。
伏地魔站起来,汤姆当然应该立马站起来走过去。
这几步距离他的脑子经受了无数次炸裂。紧张和刺激让他每一脚都像是要踩空。他坏得不够彻底好得不够纯粹,他一直在混沌中寻找一个平衡点,那个平衡点就是他的位置,多一点,少一点,都会痛得苦不堪言。可如果不多不少,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要在无尽的混炖里挣扎,没有方向没有期待地挣扎。
哈利给了他方向,可是如今他恍然,哈利的方向是对的吗?或者说,那个方向是适合自己的吗?
他觉得哪个方向都不是对的。
汤姆努力抑制住身上的颤抖,甚至可能从他迈进马尔福庄园的那一刻起、从第一个食死徒到来的那一瞬间开始,他的神经就因为得到危险信号谨慎紧绷,此刻更是到了极致。
他要走向伏地魔,并且他要走得骄傲自信,至少这么多食死徒要知道他是荣幸的。
这么短的距离走得当然极快,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可当伏地魔的手指搭在他肩膀时,汤姆心里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活着好像也没那么复杂艰难。
伏地魔轻轻拍了两下,汤姆对这一切的抗拒与痛苦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但很明显,随着这个细小的举动,他迅速平静了下来,轻微地点点头,无声地感谢。
“黑魔王一向赏罚分明。”
“我曾说过,如果你是最忠诚的,你将得到我寄予给你的权利、金钱、名望。”伏地魔的左手轻轻按着汤姆的左肩,让他站在这个位置看着下面所有的食死徒。
然后,汤姆脸上的面具落下。
——一张与伏地魔极为相似的白皙脸庞暴露在浓浓的夜里,食死徒的视野内。
贝拉激动起来被伏地魔一个眼神稳稳按住。汤姆眯起眼睛看着所以人,眼神和斯内普对视,需要时汤姆对熟悉人的情绪有着很深远的洞察,即使这样,情绪于斯内普而言也只是一闪而过让人还没来得及确认,变成了冰冷与了然。
“……”
哈。
阴暗低沉的环境中,伏地魔身边少年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这个微笑不是得到嘉奖后的骄傲荣幸,也不是他在学校里的温润如玉,而更像他在校外、在哈利面前表现得更多的潇洒倨傲。此时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而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小孩儿。而他面前是一群邪恶的疯子,极强的冲突感与撕裂感,甚至显得他更加疯狂骇人。
伏地魔的这个行为在告诉他:你本该属于这里,你逃不掉的。
随着伏地魔宣布晚会的结束,食死徒们各怀心思地离开,有的从院子里幻影移形,有的则走上马尔福庄园的第二层。伏地魔站在原来的位置,汤姆当然也没有走。
“你的魔杖。” 可能是伏地魔看出汤姆真的不适合黑胡桃木魔杖吧,他不是排斥自己,而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故事开始时甚至没想过自己会排斥加入食死徒。接骨木魔杖再次回到了汤姆的身边。
伏地魔状似闲聊很随意地问:“除了我接骨木魔杖还被谁动过。”
斯内普。
假期的时候被斯内普没收过。还有谁?没有了。他魔杖自己一直收的严严实实。
“邓布利多,斯内普,我寝室里的几个人应该没多大可能。”汤姆没有过多表情,老老实实回答。
伏地魔:“我刚拿到他的时候,任何高强度的黑魔法都用不出来,任何咒语运用过于频繁也会发出警报。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监视。”汤姆面上不显心里震惊,怪不得耶赛亚那次他魔力失控邓布利多个斯内普那么快赶到,也怪不得伏地魔一定要把魔杖拿走,他没傻到真以为是“因为好看”,他顶多以为有什么奇怪联系,但没想到背后这么多链子。
伏地魔眼里有些玩味:你早就被盯上了。
“那你不是?”汤姆想起这把魔杖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伏地魔手里,伏地魔要是在施展黑魔法的时候突然魔杖失灵,那他不是非死即伤!
“你第一次黑魔法失灵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伏地魔挥了挥手里的紫衫木魔杖。
应该是假期的时候,跟伏地魔学魔法,结果一直不成功,这个邪恶的巫师黑着脸让他挥魔杖挥了一下午,可能就是在确认吧。毕竟一年级在霍格沃茨里他给自己开小灶的时候,自己还能使用黑魔法,暑假就不行了,很明显有问题啊!
伏地魔没有愤怒的迹象:“不全是坏事,这个咒语挺有意思,我改了一下只限制了索命咒。”
汤姆脱口而出:“为什么?”
伏地魔挑眉看着他,汤姆点头就不再问了,糟老头子想干什么他哪知道。
他一直清楚地知道伏地魔是生性残忍、冷漠多疑的伏地魔,在他面前不该问的别问。搞不好是真的会死的。
打不过,惹不起,一直活在你们的观箱里。你猜我烦不烦?
伏地魔:“其他的,有什么想说的?”
汤姆微笑摇头:“都很好。”
“好到差点跪他们面前了?”伏地魔毫不留情地反问。
汤姆极迅速地回答:“我很快就可以调整好状态。”
伏地魔审视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放长线钓大鱼,他摆手:“以后再说吧,我没给你列入食死徒。”
伏地魔话锋一转,冰冷的声音里带着湿滑的嘶嘶声:“但如果你妨碍我我一定解决你。”
如果说前一句是伏地魔给他的提醒、勉励甚至客套,那后一句就是实打实地告诉他他不强制他站在谁的阵营,他要自己选择,只是要为这个选择付出代价。
可惜汤姆心里想的却是他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还真是伏地魔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谢谢。”最后汤姆神色复杂也只能说出这个单词。
伏地魔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汤姆张张嘴,最终还是理智压不住好奇:“我能问问我是谁吗?”
伏地魔平静地回答:“我早年造的魔法产物。”
汤姆接受良好,结果伏地魔又补上一句:“随手捏的。”
“……”
就是说,也没必要强调我生命力顽强啊!论一天时间从人类跨种到伏地魔随手造的一个物品这件事。
管他的,我生而与众不同,不是因为他我才与众不同的,是我本身就与众不同。
汤姆反而松了口气,他接受得很快,但他心里的疑惑更多了:“我喝魔药会不会有不一样效果?”
这种问题不是一般脑回路能问出来的,伏地魔很随意地说:“理论上来说有几率,但这个几率比得上老蜜蜂和他的老情人重归于好了。”
问题不大。那这几率小得格林德沃看了能笑醒给邓布利多补一句嘲讽。
“话说,你把我造出来,”汤姆斟酌着词汇,选择了他认为自己能想到的最委婉的方式询问,“你认为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制造我的目的是什么?
伏地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黑色的眸子里暗沉一片,让人琢磨不清他在想什么。最后他结束了这次谈话,“你记住你是个独立的活生生的人就够了,活着、喘气、别惹麻烦。”
汤姆乖巧一笑,能不惹麻烦我跟你姓!
无家可归的汤姆依然拒绝了留在马尔福庄园,第一既然不是食死徒就要拿出不是食死徒的客气,第二不熟悉,汤姆曾经在翻倒巷见过卢修斯·马尔福,当时如果不是他解围博金博克肯定不能让他那么轻易就离开了。还记得当时的卢修斯是浅金长发优雅自信谈笑风生,现在被生活击垮,每天担惊受怕,一整个社畜模样……
大致没有第三了。
不打扰了不打扰了。
天边已经起了薄薄一层亮边,距离日出还有一段不算长的时间,雹子大的雪花纷纷扬扬,动作嘈杂却声音静谧,地上被松松垮垮地铺了厚厚一层棉被,汤姆半路上突然来了兴致,反正也没事干,扫扫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赏雪!
小天狼星急匆匆赶来对角巷临时思考给自己的好教子袜子里塞什么圣诞礼物的时候,远远就被椅子上的一大团吸引了注意力。
小天狼星怀疑自己阿兹卡班待久了被摄魂怪啃到脑子了,巫师版麻瓜童话卖火柴的小男孩!
一条小黑蛇从男孩兜帽里钻出脑袋,小天狼星认出来是那条一块石头砸彼得的索尔斯,是那个男孩的蛇。
索尔斯朝他晃脑袋,用尾巴指“卖火柴的小男孩”,小天狼星沉默了。
汤姆朦胧间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把黑色斗篷的帽子摘下来。
小天狼星:“……你活着吧?”
汤姆似乎才睡醒,慢吞吞地说:“小睡了一会儿……早上好布莱克先生。”
不,我不好。
汤姆站起来伸了伸胳膊,理理头发,抖掉身上的雪:“我现在保温咒这么厉害了吗?一点都不冷。”
索尔斯:[你走的时候主人给你下的。]
汤姆当时光顾着想自己怎么在不惹恼伏地魔的情况下开溜,忘了这些细节了。
“你啥时候出来的?”汤姆问索尔斯。
[我……我找纳吉尼了……]
汤姆点头,伏地魔这是给送蛇的:“你跟他关系很好?”
[除了主人和你是唯一一个说得上话的罢了。]
蛇的友谊就这么简单,不过你怎么说的这么勉强呢?
“布莱克先生,这么早啊。”汤姆一副乖乖学生的模样。
“早上好……里德尔先生,不介意的话叫我小天狼星就好。”
看出来了,让一个全家都是斯莱特林的资深反骨格兰芬多去跟一个看起来是斯莱特林极品的斯莱特林说话是一个不那么容易的事情。
“好的小天狼星,我是汤姆。”汤姆一直觉得自己名字自带亲切buff,谁不认识几个叫汤姆的,汤姆本人其实并没有多介意,至少没伏地魔反应那么强烈。
他自认为是人让名字拥有意义,不是靠苍白的一串文字彰显人有多么有实力。
如果问关于汤姆的事情,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姓里德尔那位,这才是效果。
呃,不过好像凤凰社魔法部很多人第一反应是伏地魔的那个“汤姆·里德尔”啊,伏地魔你挡我成名之路啊!嗯,那就别怪我借你威名了!
开玩笑的,他要是敢拿伏地魔当亮点出道……那黑白两道全不用混了,老老实实去麻瓜世界发展吧。
对了前两天他写信跟琼斯开玩笑说自己在巫师决斗里玩qiang会不会很帅,琼斯回复:试试才知道。说实话,汤姆一直没有放下对琼斯从前所做所为的厌恶,一直留着琼斯有原因是耶赛亚是个默然者且他需要一个“开关”,只能说后来才有一点点对琼斯这种人的认可吧。
他认为:罪人不该急于让他痛苦,而应让他补偿亏欠。
小天狼星在这里汤姆挺奇怪的,魔法部给到小天狼星的补偿里有三个月圣芒戈系统封闭式恢复治疗,被关在阿兹卡班十年之久依旧能保持清醒,小天狼星的坚强意志可谓是突破了人的极限。汤姆不是很懂,他没进过阿兹卡班。他知道小天狼星现在应该待在圣芒格,至少三个月后才会出来。
跟格兰芬多在一起时阳光开朗大男孩汤姆当然直接问啦:“我听说魔法部补偿你圣芒格系统封闭式治疗了?”
“我推迟了一天。”小天狼星解释,“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没有给哈利足够的陪伴,我想先给他过个节。”
见小天狼星面露难色,汤姆立马:“其实你的到来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不过要说爱好他喜欢魁地奇。”汤姆似乎想到了什么机灵俏皮地跟他眨眨眼睛,“他一直想看麻瓜电影……你不介意麻瓜吧。”
汤姆脸上的无措是真的,他是真害怕自己表现出把身为布莱克纯血疯子家族的小天狼星不介意麻瓜这件事认为得理所应当,看过书的汤姆知道他是这样的但是霍格沃茨普通学生汤姆不应该知道啊!
小天狼星很惊讶,说他当然不建议,可能在他心里斯莱特林真的都是纯血疯子吧,殊不知汤姆心里呐喊近亲结婚不科学啊!
“那就好,今天下午正好我知道一家电影院有活动。”汤姆编了个纸条把地址和一些看电影的小事宜比如买爆米花饮料什么的写下来,其实他当初送哈利电影票的时候他仔仔细细什么都写明白了,但哈利是哈利,小天狼星是小天狼星嘛。
哈利难道就不想得到自己教父的一个惊喜,小天狼星就不想给哈利一个惊喜吗?他俩当然想!
小天狼星感激地跟汤姆道谢,说他很了解麻瓜,汤姆笑笑,小天狼星转而又想起刚才看见他大冬天直接待在雪地里的样子:“不过你没回去?”
小天狼星的回去指的不是回霍格沃茨,而是像跟哈利、跟很多有家回的学生一样,回属于自己的有温度的小家庭。对汤姆来说自己可能还真是个无家可归的,汤姆很淡定:“我马上就回去了。”
小天狼星似乎一眼看穿了他的搪塞:“你算是救了我,如果不介意来要不要来我家玩?”
汤姆眼睛亮了亮,其实是有点心动的,布莱克家族这可是历史悠久的大家族,不摸不碰过把眼瘾还不行吗?那里绝对有古老的魔法!转而又想哈利和小天狼星好不容易重聚,第一天自己就不去打扰了。
“我就下次吧,哈利应该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汤姆不知道的是,他在小天狼星心中已经成为热情聪明善良——简称集齐四学院除了斯莱特林(他可能不觉得斯莱特林有什么好)所有美德却无家可归的坚强小刺猬。
也辛亏汤姆不知道,不然他就不用买早饭了,鸡皮疙瘩能抄盘菜。
在去找琼斯的路上出了点小意外。汤姆发现,自己真的不走伏地魔黑道不走邓布利多白道更不走魔法部鸡飞狗跳无间道。
他走麻瓜科技发展道路!
以前在网上看到过这样一个有趣的问题,如果你在大街上走着,突然一个人拉住你命令你“帮我打掩护”你会怎么做?
汤姆首先确认自己口袋里有一根魔杖,其次确认对方就是个麻瓜,最后忽视对方因为没能迅速得到你的回答而抵在你腰间的qiang。无论对方好坏你只要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然后仗着自己年幼无知的脸庞露出疑惑的表情:“先生,你这样硌得我有点疼……”
“……”这娃是真傻还是假傻。
汤姆也觉得自己演过了,演上瘾了,只见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稚嫩的脸庞逐渐露出惊恐,声音微微颤抖:“你拿的,不是q吧……?”
“知道了还问。”他拉了下自己的帽檐不耐烦,又压低声音劝道,“小兄弟,只要你听话我伤不了你,看见那边搜着的了吗?我拉着你走,他们不敢开q。”
汤姆远远地撇了一眼,也没有穿警服的,可能是便衣吧,这人可真是来头不小啊。
“我配合你,你给钱吗?”
“什么?”
“是这样的,我爸爸说做什么都是先有付出才有回报,你给我钱就是付出,我好好配合就是回报。”汤姆逐渐释放天性,他还担心伏地魔不搞事他这个假期会很无聊呢,这乐子不就来啦吗?
“你如果收钱就是跟我一条船上的了,也就是说以后都没有后悔的机会。”他恶劣地笑了两声。
“干这一票,以后有缘再见。”汤姆冷静地说:“答应了?混进人群,我们往哪个方向走。现在我就一刚放假的热心学生,我什么都没意识到。”
“好!”那人往一个黑洞洞的巷子里挑挑下巴,又以一个状似亲昵地在他耳边说,“你敢耍花招就死定了。”
汤姆不以为然地侧头,对着他脸庞吹回去,一股流氓胚子味道:“干你这行的很有钱吧?你看我有没有天赋?”
“有。”那人笑着称赞,“简直是极品。”
汤姆冷漠地说:“别夸了,这样夸我回去容易挨揍。”
他调侃:“呦,还是个纯情小男孩啊。”
汤姆套近乎:“对了哥,你犯的什么事儿啊。”
“S。”S幽幽地告诉他:“我们干拐卖的。”
“那是挺赚钱的。”汤姆注意到他说的是“我们”,这应该是个组织,这下不好搞噢,把人送进去事儿也完不了啊。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问他:“我好看吗?”
真他娘的遇上了个奇才,我是人.贩.子!威胁你的!你不但不跑不害怕还问我你好不好看!
最后S干巴巴地回答:“好看。”
汤姆:“能卖多少?”
S这下彻底懵了,他不确定地反问:“你说什么?”
“卖个好点人家,我暑假靠这张脸赚的太少了,看人家脸色还收入不稳定。”
S脸部肌肉扭曲了几下,他不是第一次抓人当掩护,遇见过尖叫的害怕的走不动路的流眼泪的,索性这次就直接拉个小孩儿拎着当挡箭牌了。没想到随便牵的一个看起来最好拿捏的却是这么野的。
“小哥,想什么呢~”汤姆扯了扯嘴角,憋笑憋麻了,自己经济来源暑假时候收拾差不多了主要在巫师那卖八眼蜘蛛毒液和搞点玩心跳有意思的小投资,不过他玩的一般都很稳。在麻瓜这边暑假卖西瓜纯属积累经验加享受生活了,确实靠脸,也确实不稳定。啧,自己还真没说谎啊!我真是诚实!
S正色道:“今晚带你认认人。”
汤姆:“认什么人?”
S:“哥有钱,认的人也多,你要是等不及了现在就能带你开.房。”
说着甚至还真把身体贴过来,汤姆错愕,赶紧双手推他。S轻快地吹口哨。这就是假流氓和真地痞的区别。汤姆是口嗨,S是真干。
“你禽兽吧!”汤姆不可置信,他比了比自己再比了比S,“你真下得去手啊!”
S真诚微笑:“怎么下不去手?”
汤姆:“?”
S幽幽吐槽:“尤其对那种上一秒人畜无害下一秒变成我同伙那种,很带感吧。”
汤姆认真地回答:“不跟你同伙我怎么活啊。我们学院就讲究审时度势……S!借我挡一下!”
S被他拉地一个趔趄,顺着他的劲拐进墙角,
嘴里爆出句国骂:“什么玩意儿?”
汤姆看着还有一段距离,穿着黑色外套的斯内普满脸有人欠他八百万的一身戾气,语速飞快:“大致是昨晚那票的时候看见他了!”
已经分不清谁给谁打掩护的S:“你这么点个小孩真这么野?”
————————————————————
🌪️巫师和枪手
汤姆:“你是反社会人格吧?”
S:“我是反社会骨骼。”
汤姆:“你真的是干拐卖的?”
S:“你真的是卖y的?”
俩人对视一眼:“忒!垃圾!”
☁
采访:知道自己只是伏地魔的一个魔法造物什么感受?
汤姆:不是我普心,就我这张脸和他那态度,我想过魂器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后来发现我就普普通通一个被他随手点道成精的怨种。
汤姆体重80反骨79,不可能老老实实去当伏地魔的影子。精明伏地魔把道行尚浅的小汤姆小心思看得透透的,大蛇吐着猩红的蛇信子也不急于一时。逼急了汤姆能冒死送他体验《布莱克夫人与他家傻狗的爱恨情仇》。
可是我阿瓦达得叠四层才能用啊(117)
小段子
——“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你,纽特学长!”
——“这一次……不是什么段子?”
——“我对梅林发誓,我真的喜欢你!”
——“我……我也是。”
——“♡(*´∀`*)人(*´∀`*)♡”
117.
汤姆·里德尔拿来了那瓶毒药,倒在酒杯中,他以邀请的姿态对我说,一起喝吧。
仿佛杯中不是可以致死的毒,是琼浆玉液。这个时候我的大脑是无法思考的,只看着他的眼睛,我曾说过的,里德尔的那双眼睛非常漂亮,我就那样看着他,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中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他举着酒杯,微微点头,我做着和他同样的动作,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叮——”...
小段子
——“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你,纽特学长!”
——“这一次……不是什么段子?”
——“我对梅林发誓,我真的喜欢你!”
——“我……我也是。”
——“♡(*´∀`*)人(*´∀`*)♡”
117.
汤姆·里德尔拿来了那瓶毒药,倒在酒杯中,他以邀请的姿态对我说,一起喝吧。
仿佛杯中不是可以致死的毒,是琼浆玉液。这个时候我的大脑是无法思考的,只看着他的眼睛,我曾说过的,里德尔的那双眼睛非常漂亮,我就那样看着他,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中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他举着酒杯,微微点头,我做着和他同样的动作,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叮——”
然后,我们不约而同的,仰头饮下了这杯毒药。毒药流过我的食道,进入胃中,少顷就感受到了火烧一般的感觉,酒杯跌在地上,我踉跄着,捂住胃让自己缓缓坐下,可怕的灼烧感侵袭大脑和一切感官,剧痛促使我浑身冒冷汗,胃中好像有刀割针扎一般。
我徒劳的伸手想抓什么,依稀辨别身边是斯内普教授和哈利的喊声,面前的里德尔抓住了我的手,耳边的声音我再听不真切,视线模糊。我感到,似乎他抱住了我,在耳边轻声笑了出来,他抱的很紧,右手的手指穿过我脑后的头发,左手臂紧紧环住腰身。我的唇角大概是有血溢出的,因为我的喉咙和嘴里全是血腥味,胃中反出的血就在口中,毒药经过的食道都有一种被腐蚀的剧痛。我抬起手轻轻放在他的后背上,愈发觉得呼吸困难,鼻腔和口中都是血的味道,每一次呼吸牵动到的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经受折磨,大脑嗡嗡作响,血顺着唇角流淌而下,滑过我的脖颈,没入衣领。
服毒而死,是非常痛苦的事情,胃部的灼烧感太过强烈,那种剧痛是无法形容的,仿佛火在燃烧,烧着每一寸血肉,短短几分钟,大概是这个时间,我再也看不见听不见任何事情,我的意识彻底消失了,在那之前,我心想,那小伏大人也和我一样吗?
他喝了毒药,我们一人一半,如果我死了,他也会跟着我一起死?那我在那个时候,应该把他的杯子抢过来,把里面的毒药全喝了才对。我这样想着,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意识沉浮着,蜻蜓点水般的触感让我惊醒,四周是过分的雪白,仿佛蒙着一层白雾,但是我看得出来,繁华的街道,路边造型独特的路灯,一个个熟悉的橱窗内摆放着商品展示。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对角巷。
我突然幡然醒悟,这次,我真的死了。为什么连幽灵的选择都没有给我?我坐在长椅上呆呆的想着,身上的衣服还是斯莱特林的校袍,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长椅旁边放着一个酒杯,我沉默半晌,忽的就笑了。
这次没有惧怕死亡,是因为里德尔陪着我一起喝下的毒药,这份死亡是共同面对的,所以心里再没有恐惧了。
我仰起头看着天空,想起来邓布利多校长说过的话,人死后,会停留在自己最喜欢的地方,待到准备好后,就可以一直往前走,离开这个世界。
无疑,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对角巷,我在这里冒过太多险,经历过太多事情,享受过太多它带给我的快乐。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响起,一个身影渐渐出现在视野里,我抬眸朝那边看去,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放在膝盖上的手握在一块,朝前伸直抻了抻胳膊。
黑色的斗篷,黑色的衣服,黑发黑眼,好看的像是油画里的人。
“小伏大人。”我笑着喊他,朝他招了招手。
他朝我这边走过来,就像是赴一场约,施施然而来,然后坐在我旁边,拢过斗篷,视线落在我们对面的橱窗上。
“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在对角巷见面时,我给你过了生日呢。”我回忆着,“啊——时间过得真快,算一算,都四年了。”
“那里放着一个天平。”他说,抬手指着橱窗内的东西,我定睛一看,的确是个漂亮的天平,“我把它买回家了。”
“买天平干什么?”我问他。
“因为那天我们正式认识了,它属于见证者。”他回答的可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友谊的见证者是个天平,有些奇怪,但又不觉得离奇。
“正式认识——”我双手撑着长椅,身子朝后靠去,靠在椅背上,里德尔也学着我的样子,彻底放松下来,和我一块靠着,“我们经历了好多啊,小伏大人,我想仔细回忆一下都没办法细说,生离死别,同甘共苦,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相濡以沫——这个成语可以用吗?”
“当然。”他闭着眼睛,连声音都不像平常那样淡漠冰冷了,他甚至微微勾起唇角,嗓音温吞许多,“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相濡以沫……”
“这几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吧?”我哑然失笑,“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是指夫妻的。”
“仿佛相濡以沫,胜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他慢悠悠的说,尾音飘散在空气里,伴随着这里周遭的白雾,倒有点不真切。
我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后非常认同的点点头。里德尔突然笑了,那种抛下了一切的轻松的笑容,丢开虚假的面具,甩开黑魔王的担子,不用思考食死徒,不用烦恼权势,这一刻他只是汤姆·里德尔,一个19岁的大男孩。
这个词必然不适合放在他身上,可事实就是如此,他才19岁啊,这个年纪当然可以这样形容。
况且,死都死了,就不用去管那么多了吧?
“我们的关系,要比他们复杂太多。”他说。
“寻常关系怎么能形容我们,谁有我们经历的多啊?”我伸着懒腰,舒服的呼了一大口气,说话时语气颇为得意,“想一想,我们当年是从禁林认识——机会难得啊,小伏大人,说起来,你当时是怎么看我的?”
“蠢货。”
“……太直接了吧!”
“的确是蠢货,现在也觉得你是蠢货。”
“好歹我当初,和你大战三百回合!”我站起来挥舞着手臂,语气夸张,“我们打的有来有回,你来我往,一时之间难分胜负,最后,我惜败了。”
我非常严肃的叹了口气,摇摇头,里德尔挑起眉,表情依旧是难得的轻快:“是吗,你来我往?难分胜负?惜败?”
“这个……是带了点夸张成分啊,不过大体上还是没问题的。”
“你明明被我打的爬都爬不起来。”
“……真的太直接了,小伏大人。”
他扬起唇角,我坐回他身边,很奇怪的,我们就这样沉默了。也很突然,我鼻子发酸,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其实我们都很清楚一直坐在这里不走的原因,离开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们……的确是死了,对吗?”我小声问,笑着擦擦眼泪,有些哽咽。
“嗯。”他转过脸看着我,“死了。”
“小伏大人,你还能回去,你还有魂器呢。”我扯着唇角笑,平复自己的情绪,对他说,“反正,你不能陪着我在这种地方呆着,然后结束一生,你的一生应该是波澜壮阔的,你还没走完呢,现在你才19岁啊。”
“不回了。”他说的云淡风轻,垂下眸,指腹摩挲着手腕上手绳挂着的那枚金叶子,死亡之后的灵魂,格外的坦诚和平静,“不想回去了。”
我觉得这个时候的里德尔,甚至可以用“温和”形容,但我更认为那是一种面对生死的淡然,就像是人每天都要喝水,要吃饭,要呼吸空气,再平常普通不过。
他不论是外在还是内在,都在变得更强大,面对死神的平静,才是“跨越死亡”的真正意义。
我笑问:“你不是一直想永生吗?”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他太过从容,我从没想过,他可以这样坦然自若的迎接死亡。但我知道原因,我再也忍不住了,然后伸手抱住他放声大哭。
我很久前还在想,他要是哪天真的死了,我得花多长时间走出来呢?后来我在想,他真的消失在生命中了,我该怎么活下去呢?现在我清楚,他如果真的不在了,我也活不下去。
“……我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说,“你知道我是个疯子,斯内普他们说的没错,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擦着眼泪,哭着哭着笑了,然后用沾满泪水的手拉住他,从长椅上站起来,往对角巷的深处走,等到我们走完,就真的离开这个世界了。
“小伏大人,你说,我们死了,纳吉尼和亚格尼斯怎么办?还有那么多人,斯内普教授、哈利、邓布利多校长和格林德沃先生、德拉科……”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也是啊。可你不在了,纳吉尼会崩溃的。”
“它会振作起来的。它可以和亚格尼斯离开,回去森林。”
“我死了,大家也会很难过啊……”我叹息出声,“可你说得对,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小伏大人。”我扭头看着他,轻声问,“你说,我们会去哪,天堂吗?”
他的脸上恢复了淡漠的神情,回答:“你大概会去,但我不会。”
“如果——”我拉紧他的手,吞了吞唾沫,事实上,我已经释然了,我不认为还有什么是不敢面对的,还有什么可怕的,“如果,真的有天堂和地狱,你去哪我就去哪。小伏大人,你知道我特别信守承诺的,我说到做到。”
他轻笑出声,说,好。
“我会下18层地狱。”
“怕什么,我们一块,你明白的,你在跟前的话,我什么都不怕。”
对角巷的店铺一家一家被我们走过,遗忘在身后,我从来没有这么仔细认真的看过这里的每一个店铺,每一盏路灯,欣赏着对角巷的装潢布局。此时此刻,这里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亡灵的。里德尔进到随便哪家店铺中,取来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然后开瓶,鲜红的酒液倒入杯中,我们碰杯。
“叮——”声音依旧清脆,我仰头喝下酒,尝不出什么味道,大概是因为我已经死了。
我进入摩金夫人的服装店,默念着抱歉,但我如今是个亡魂,这里也不是真正的对角巷,想来一个亡魂想满足自己的小愿望,大抵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我换上自己非常喜欢的衣服,在镜子前欣赏许久,最后打算穿着它离开这个世界。
“我觉得应该很好看。”我高兴的说道,调侃自己,“算起来,除了舞会和校袍,我很少穿裙子,毕竟要顾着时时刻刻逃命。”
“所以,小伏大人,我看起来怎么样?”我拍拍身上的裙子,把荷叶边理展。
“很好看。”他点头,我特别开心。
我们离开摩金夫人的店铺,继续往前走。我分明觉得自己已经走的够慢了,可是再慢,这条路也终究是要到头的。面前是虚无缥缈的白雾,散发柔和的光,看不见远处,我静静地站在原地,拉着的手心之间严丝合缝,我反复张口好几次,终于压下了没出息的想哭出声的冲动,平静的问他:“汤姆·里德尔,下辈子,你说我上哪找你?”
“谁知道。”他的声音清冷淡然,我感觉得到他指尖冰凉,“说不定是我去找你。”
“万一你还是巫师,我变成了麻瓜,那你还会来找我吗?”
“嗯。”
“可是我们要怎么找到对方?”
他看向我,问,记得在校长室时,邓布利多和你说的话吗?
“命中注定?”我喃喃道,情不自禁的笑了,“我明白了,你就是会认识我,我注定了要和你相识,对吗?不论时空,不论时间怎么变化。”
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我从书中认识了他,认识了他们,然后来到这个世界,彻彻底底与每个人相识。这都是命运的安排,是缘,是不可扭转的事实。
“你就是会遇见我。”他的指尖点在我身上,然后又放在自己的胸口,他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
“然后我会拥有全世界最棒的挚友。”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举世无双!”
“当然。”他应声。
我用力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和里德尔一同踏进面前的白光。
……
……
……
我睁开了眼睛,光芒一下照入眼中的时候,我被刺的连忙闭上眼,适应了好一会才缓慢的重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蓝天,还有——还有飞鸟经过?
我愣了好半天,迅速翻身坐起来,然后错愕的看着四周的草地和树木,我看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脸,什么都没变,我身上甚至还穿着斯莱特林的校袍。
“小伏大人!”我赶忙高声喊着,从地上站起来,手拢到嘴边,“小伏大人——”
刚刚喊完两声,我又噤声了,我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万一乱喊出什么问题,比如引来猛兽还是其他麻烦,那就出事了。
可我分明记得自己死了啊,里德尔也是。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把事情经过重新梳理一遍——起初,里德尔的魂器出问题了,食死徒里有叛徒,他追查时遭遇傲罗,傲罗用了梅林的魔器对付他,然后我去救他,我们两个受伤进了医院,后来出院,他去处理魂器的问题,我帮邓布利多校长和斯内普教授去对角巷购买东西,遇见傲罗,被抓了,还被灌吐真剂,再接着有傲罗冒充我要害里德尔。之后傲罗被发现,这件事情暂时结束,我在霍格沃兹外的长桥上遇见了哈利,我们还没聊什么,斯内普教授来了——
“然后桥断了,我喊来了邓布利多校长他们,结果大家都掉下去了,之后发生了很离谱的事情,我们得过关,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原地踱步,摸着下巴,把大脑里的记忆重新串起来,“格林德沃先生的关卡有问题失败了,石人指了我代替喝毒药,但是小伏大人陪我一起喝了,然后我们就死了……”
“……对啊,我们死了,都从对角巷走了一遍了,那我现在在哪,这是什么情况?”我抓着头发看看周围,这是个森林?我为什么在森林里?
我不会又穿越了吧!去什么平行世界了?还是根本就不在魔法世界了?别啊!
我一下害怕起来,也顾不上其他了,连忙迈开步子观察起周围,可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树就是树,草就是草,没有任何可以让我发现自己此时在哪的信息。别,千万别让我穿越到其他世界,平行世界都可以啊至少人是我认识的人,我还有机会回来,如果是其他的世界,我就真的绝望了。
我霍格沃兹都没毕业,我在魔法世界安家立业,和好朋友们,和教授校长他们一起好好生活的梦想还没有实现啊!
“梅林的破洞牛仔裤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捂住脸哀嚎,直接双膝跪地,心里的崩溃不是一丁半点。
“破洞牛仔裤——是什么?”
“……”
“……”
“……???”
当我满脸震惊的扭头时,当我看见身后站着一个身形高大,有着花白的长发和胡须,鹰钩鼻,身着白色巫师袍,戴着尖尖的巫师帽的老人时,那一刻,我的脑子是空白的,我整个人是震惊的。
他笑眯眯的蹲下身,伸出手,我傻愣愣的把手放在他手上,然后被这位老人拉起来,我回过神来后后退两步,整理好情绪和语言,问:“您、您是?”
“真是糟糕,我忘了自我介绍了。”老人抚着胡须,黑色的眼睛笑弯,“梅林,梅林·安布罗修斯。”
“……”
我被定在了原地,我根本没法形容现在自己的感觉和心情,震惊?难以置信?这已经不足以说明什么了,我只能说是这一刻我的大脑里炸开烟花,噼里啪啦的,我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怔怔的盯着老人,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这样的感觉,大概就是,普通人死后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见到了上帝,见到了他们信仰里面的神。我通俗形容的话,那我现在的震惊程度就是我看见邓布利多校长当了黑巫师大开杀戒,格林德沃先生开始做慈善并且和纽特学长谈笑风生,而里德尔一心向善并且变成善良乐观开朗的好孩子。
我后退两步,差点就要晕倒了,眼前的老人哈哈笑着,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我的反应。他非常耐心的站在那里,等着我自己消化完,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挥手,凭空出现一把椅子,然后坐下抚着那长长的胡须。
银白长髯鹰钩鼻,的确是脑子里梅林的经典形象,邓布利多校长现在的模样不就是在模仿梅林吗?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然后结结巴巴地开口:“梅……梅林?梅林·安布罗修斯……?”
他笑呵呵的点头,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最后问:“这么说,巫师死后会见到您?”
“不,巫师死后,可以选择是成为幽灵,还是继续往前走。”他微笑着回答,“孩子,这里是现实世界,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现在在你们掉下来的山谷中,在最深处。”
“可我不是死了吗?”我愣愣的问。
“生死的事情,谁能真正说清楚呢。”大魔法师笑的更开心了,我不由得想到,书上一直说,梅林是一位幽默睿智、法力无边的大魔法师。
“您真的是梅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他眨眨眼,颇有老顽童的感觉。
“如假包换。”
我捂住脸,使劲揉着,还拍了拍,接着原地蹦了好几下,压下尖叫的冲动——这和普通人见到上帝有什么区别?我见到梅林了啊!妈妈我看见梅林了!
“那、那我的朋友,汤姆·里德尔,他在哪?”我连忙问道,激动的语无伦次,“他和我一起的,他喝了一半的毒药,穿着黑斗篷,和我一样黑头发,他现在在哪?”
梅林转过身,我看见他身后的草地上躺着里德尔,我赶紧跑上前,蹲下来探他的鼻息,几秒后松了口气,一下坐在地上,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梅林啊……”我喃喃着。
“怎么了?”老巫师笑道。
“……没,我就是,感叹,感叹一下。”
他再次哈哈大笑,然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树枝,当真是给我演示了触手可及之处皆为兵。那只是根枯树枝,在他手里却能发挥魔杖的作用,挥手之间桌椅从地面升起,古今最强大的魔法师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然后对我点点头:“我们聊一聊?”
我的震惊之情根本就没有消失过,看看里德尔没事,我这才僵硬着身子挪过去,坐下时还差点坐到地上,然后赶紧扶住桌子,让自己坐好,又站起来,结结巴巴的说可以给里德尔一个躺的地方吗,他不能一直待在草地上,会着凉的。梅林欣然答应。
“别那么紧张,孩子。”最强大最伟大的魔法师提起桌子上不知道哪来的茶壶,倒了两杯茶,递给我一杯,“放轻松,我们只是聊聊天,我保证,聊完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我颤颤巍巍的接过梅林递过来的茶杯,脑子里已经开始思索能不能把杯子带回去裱起来了。
“安布罗修斯先生,您想聊什么?”我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后,长呼一口气,这才问。
“叫我梅林就好。我们只是随便说说话罢了,最近伦敦的天气正是最好的时候,我还有去公园逛一逛的想法呢。”他眯起眼睛,长叹一声,真的是在聊天,“说起来也很有意思,我上个月去了公园,就在伦敦的东南方向,差不多10英里左右,里面的风景虽说不错,但我怎么都觉得没有最自然的好看。”
“伦敦的夏天,是很舒服,只不过总下雨。”我抱着茶杯,轻叹,“但是雨景也很美。”
“这是我认同的,伦敦的雨太多了。我有一次去观赏过他们都喜欢的魁地奇运动,可惜,我不能很好的理解它的魅力,兴许是我年龄大了?总而言之,那天看到一半就下起了雨,真糟糕。”
“看比赛总碰上下雨天是非常无可奈何的事情啊……”
“所幸我没有碰到很多次。”
这位大魔法师真的是在很普通的聊天,聊他去过哪里,遇到过什么事情,他端起茶杯喝一口,然后继续讲,银白的胡须随着他的笑声发颤,他再高兴不过。
大魔法师梅林突然说:“真好啊,四处闲逛许久,走得再远,也总能回家。孩子,你想回家吗?”
我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对上那双温和的眼睛,里面含着笑意,他又问了一遍:“你想回家吗,孩子?回到你的世界,我知道你从哪来,回了家,继续上你的学,过平静的生活,不用担惊受怕,更不用落一身伤,你觉得呢?孩子。”
我低下头,抿了一口杯中的茶,随后摇摇头,回答:“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呢?”
“我的家就在这。”我笑了,看着梅林,“而且我还答应我一个朋友,50年后给他过68岁的生日呢。我也不想以后得隔着屏幕和文字再见到虚假的他们。”
大魔法师笑了,他缓缓点头,说,真不错啊。
“您为什么会见我呢?”我问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在这个山谷中,我们掉下来,那些关卡,也是您设计的吗?包括我和我另一个朋友在桥上听见的‘叮’的声音。”
梅林并没有卖关子,也没有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他告诉我,就是他做的:“其实我给出暗示了,石人手中的石剑,外层剥落后就是一把真剑,‘石中剑’的故事,不是家喻户晓吗?”
我哑然许久,又问:“可,为什么呢?第二关的魔药差点要了大家的命。”
“我喜欢邓布利多的一句话——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可是成大事不能只凭着‘爱’,他要有坚韧的意志、面对困境也自如的勇气、精明的头脑,他不能临阵脱逃,他必须善良,忠诚、无畏。”梅林说,“否则,他没法得到我的宝物。”
“像亚瑟王那样?”
“不,我的那位老朋友纵然具备这些品质,可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他是他,你们是你们。”梅林微笑着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从你来到这个世界时。”
“您为什么会注意到我?”
“哦,这是什么问题,我是英国人,英国魔法界,不,整个魔法界只有你一个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说说,我为什么会注意到你?”
他笑的不停,我有些尴尬的“哦”了一声,不得不说,这个理由太真实了。梅林说,我是个好孩子。凭他的年龄和阅历,叫我“孩子”实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不得不说,凭你死亡数次,濒死无数次,参与了那么多大麻烦和大事的人生经历,我想见见你,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何况——我只是个巫师,孩子,我不是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神,不是上帝。你不用觉得惊讶和难以置信,说到底我们大家都是相同的,只不过经历不同,年龄不同。”他抚着自己雪白的胡须,从我们相见开始就一直很温柔,“我无非是个比你们多活了几年的老巫师罢了。”
我思索着,犹犹豫豫的回答:“大概是因为在大家的心里,您算得上是第一位巫师吧?是最特殊的存在。其实我也不清楚。不过,您居然和传说的一样,一直都在世间,我……我真的没有想到。”
可是再一想,他是大魔法师梅林啊,好像这一切也就完全合理了。我又询问了魔器的事情,梅林问:“你们要我的魔器做什么呢?”
我一时之间答不上来,试探着开口:“不让魔法部拿到它们,然后对付我们……?”
“尽管他们其实是正义的一方?”
“……”
“事实上,当正义的使者因为他们的一意孤行伤害了很多人时,他们也就不再正义。是非对错从不分明,人性的复杂决定了这种事情从不会有一个完美的结果出现。你跻身于黑白之间,也曾经作为局外人看过这里的全貌,你应该再清楚不过。如果恪守着对错,我们会活的太痛苦,许多时候做某件事都是为了让自己舒服,遵循本身的想法,而非是绝对的对错。人是自私的,孩子,我们的感情过于丰富,也导致了一些放在自然界很简单的事情,放在人的身上就会变得复杂起来。”梅林温声说道,“比如,一匹狼咬死了一只羊,放在大自然中,我们称其为食物链,弱肉强食,可如果放在人类中,我们难免会去想,那只羊的家人朋友该怎么办?羊做错了什么呢?可是狼如果不吃羊,它就会被饿死——如果非要用人的情感思维,那就太痛苦了。”
“人类太聪明了,感情也太丰富,正因为如此,人才之所以是人,我们的世界就会变得相当复杂。所以更多时间我喜欢变成动物去森林中与它们对话,因为它们的世界很单纯,没有那么多值得深思的问题。”
我的脑子懵懵的,还在梳理这一番话的因果关系,梅林又说,别想那么多了,孩子,我只是想告诉你,站在不同的角度,得到的答案和看见的事物就是不同的,做你认为对的事吧,人生那么短暂,自己活着尚且辛苦,又有多少精力去顾及他人,总去在意路人的看法呢。
“但是一旦你决定了要站在哪里,那就要站稳,因为那是你所选择的,你要负责。你只能选择成为羊,还是和狼站在一起。”
我反应过来了,我也明白,活了千年的大魔法师当然能看得出来,那棵腐烂的树该连根拔起,否则迟早溃烂到树根,影响周围的植物生长。
“您的魔器我们到时候会给您送来的。”我点了点头说,又担心的看了眼里德尔,“梅林先生,我朋友没事吧?”
“他没事,我只是暂时没有让他苏醒。”梅林笑着走到里德尔那,他的银白的胡须都快垂到地面了,他用手中的枯树枝轻轻点在里德尔的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总之,里德尔苏醒了。
“小伏大人。”我看着他慢慢睁开眼睛,然后皱起眉,手虚虚撑着身下的长凳坐起来,我赶忙扶住他,“小伏大人,感觉怎么样?”
他看了看周围,目光定在梅林身上,另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紫杉木魔杖,嗓音有些微冷:“这是哪,他是谁?”
“小伏大人,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传说中的梅林·安布罗修斯。”我站起来伸出手,微微弯腰,语气格外严肃,“梅林先生,这位是汤姆·里德尔,我的朋友。”
大魔法师照旧是一副温和的表情,唇角一直挂着笑容,从见到他起,他就非常和蔼可亲,里德尔难得愣了许久,接着转头看着我问:“所以死了,会见到梅林?”
“……”
“……”
那一刻我和梅林一起沉默了,然后梅林老先生温声问我:“为什么你们两个都认为死了后会见到我?”
我干笑两声,结结巴巴地回答,大概是因为,您在巫师心里,就像是上帝在麻瓜心里的形象。
这里的大致情况,我简单的告诉了里德尔,梅林真的是位慈祥和蔼的老人,他帮里德尔也倒了杯茶,笑着递过去,里德尔沉吟片刻,接过茶杯。
“你们要找的圣杯和剑,在我这里。离开之前,想不想看看未来?”
梅林突然转身看着我问,我犹豫片刻,点了点头。他抬起手,一个精致的杯子出现在他手中,圣杯放在桌子上,盛满了水,他微微颔首,让我上前自己去看,然后拦住里德尔,告诉他,自己的未来,只能自己看。
我有些紧张,但是预想的那些惊心动魄的未来并没有看见,我只看见了霍格沃兹,看见自己和朋友们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这说明,这次与魔法部的对决,我们赢了。
“是很美好的未来。”我高兴的笑了,扭头看着梅林,“非常让我期待!”
他笑着,我迫不及待的说:“我还看见您了,梅林先生!您在和邓布利多校长说话,这是不是意味着,您后来离开山谷了?”
梅林微微耸肩,回答:“也许吧,我总不能一直一个人呆在这里,人是群居动物。”
“我感觉,您应该和邓布利多校长会很合得来。”
圣杯回到他的手中,梅林坐在椅子上,笑道:“大概吧。”
“您好像很喜欢说,‘也许、大概’?”
“因为没发生的事情,我们不可以以绝对的思维去判定,比如,我不认识一个人,我就不能说,他一定是个坏人,一定是个好人。我们刚刚说过了,是非对错没有百分之百确定的,对吧?”
“您说的对。对了,梅林先生,邓布利多校长他们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说——绝对没事。”
梅林又笑眯眯的说,坐下吧,再陪他说说话,他很久没这样聊过天了。
于是我坐在这位大魔法师的对面,接下来的话题轻松了许多,我认为我本来就挺适合和别人聊天的,放松下来后就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
“我以前从来都没想过可以来到这里,我更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真的可以见到传说中的梅林!”
“在你那边,我是什么形象呢?”
“银白长髯鹰钩鼻,很多巫师形象就是模仿您。”
“哦,和我本人对比起来如何?”
“您本人更有气质!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世外高人,仙风道骨?毕竟白发白须白袍啊。”
他摸着胡须哈哈大笑,我忍不住把椅子往前拉了拉,念叨着霍格沃兹,说如果他真的来了,务必要尝尝我的手艺。
大魔法师的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他抬起手,草地上顿时有一棵树拔地而起,然后伸展枝叶,开花结果,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一条树枝伸到我面前,垂下一个桃子。
“尝一尝。”他笑呵呵的说。
无疑,这桃子非常美味。
“魔法可以做到的事情太多了,只是这需要时间去打磨,万物生长、斗转星移、预知未来、改写命运……”
繁花盛开,凋零枯萎,四季变更。操控这周围的环境对于他来说易如反掌,连咒语与魔杖都不需要,想来千年之前,梅林的法术也不需要什么魔杖和咒语。他手中捧着一只死去的飞鸟,梅林吹了一口气,那个生命便重新变得鲜活,展翅高飞。
大概,这就是古往今来,甚至未来,再过百年千年,依旧是世界上最强大最伟大的巫师——梅林·安布罗修斯吧。
他转过身,我追着他的目光,落在了一直一言不发的里德尔身上,里德尔对于魔法从来都是贪婪的,梅林看得出来,他摇摇头,说:“你不能学。”
“……为什么。”
“你的野心和杀心太重,孩子,这一点你比我要清楚。你越强大,恐惧就越多,死亡会愈演愈烈,魔法界没法安宁。”梅林说这些话的时候,依旧是平静的,声音温和轻柔,“千年来我早已不评、不判、不干涉插手这世间的任何事,可你们做不到,你们置身事中,在风暴中心,每走的一步都会决定事情的走向。”
里德尔皱着眉移开目光,面对梅林,他没法说什么。
“好了,你们也该回去了。”梅林说着,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出去后,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真的见过我,时候到了,我自然会离开这里。”
“会来霍格沃兹吗?”我期待的问。
“Well,找你聊聊天,喝喝茶,你答应过会请我品尝一下美食的,可别忘咯。”他说着又愉快的笑了,幽默睿智的老者总喜欢开玩笑,我高兴的应下来。
“那假如,我想找您说说话呢?”
“下坠。”他微笑着回答。
我忽然想起来最开始我问的问题,那几声“叮”,到底是怎么回事。梅林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他拿过桌子上的茶杯,杯子顿时变成了酒杯,然后他轻轻相碰。
“叮——”
“你听到的,兴许是未来。孩子,圣杯牵引着未来,引导着你走向它,见到我,这就是命运,没人可以凌驾于命运之上,连我也不能,我们所谓的改变它,是否也在命运的计算中呢?”
那一刻,我茅塞顿开,大魔法师手中的酒杯掉在草地上的刹那间,我仿佛进入了一团白光之中,失去了意识之前,我看见的是梅林的微笑。
命中注定,从来无法改变。
🌹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完全是凭感觉来了啊qwq如果不喜欢请不要骂我!!!
已经开始期待未来梅林和邓多多一块喝茶聊天其乐融融的画面了。其实梅林还在这个事情前面就有伏笔了,就是邓布利多校长说的那一段“传说梅林怎么怎么”,就暗示了梅林其实一直都活着w
嗯,一位从古至今甚至未来都是第一的大魔法师,一位现在最伟大的白巫师,他们一定可以成为非常棒的朋友!
然后格皇吃着闷醋,但是这位大佬他还真的没办法,动都不敢动呢doge
🍑
没事干了就让桉陪大魔法师聊聊天吧w反正这孩子很会聊天呢,熟络了可以一个人絮絮叨叨开开心心说好久啊。
格局打开!
🦜
每日还算有用热知识:
梅林·安布罗修斯生活在亚瑟王时期(5-6世纪),霍格沃兹建校于公元990前后,所以原著中斯莱特林级长在新生致辞中说梅林是斯莱特林的完全是胡扯,就是个噱头。(这个样子骗小孩子来斯莱特林的级长是屑!)
也就是说,梅林是在巫师们系统的开始学习魔法前,他就已经是最强大的魔法师了,霍格沃兹四个学院的创始人在他面前、在他看来就是孩子过家家的程度,根本不够看的。
所以算一下,假设梅林是5世纪的,那就折中按照450年计算,到遇见桉的时候,1996年,梅林先生已经1546岁了呢!
如果早知道,机器也会感冒
副标题:【海鸥与快乐病毒】
5k+字,梗堆砌,ooc,慎阅读。
马老师和小苔藓父子向,有图恒宇打酱油。
写这篇的本意:作者喜欢看一些在成长期里"被动"冒傻气、抖机灵的可爱人工智障。
作者并不懂计算机学,都是糊写,别较真。
——————
在从C到W的十四年成长期间,550W发过一次烧,烧到稀里糊涂。
准确来说,550W是中电脑病毒了。这过程还有点儿像人类遭到病菌感染:它在测试期间联网爬取信息时,不知在哪个神仙制造出来的旮旯沾到了病毒,于是比核弹密码的数据量还夸张的、从20世纪末到本世纪50年代的乌七八糟的多媒体网络meme形成的垃圾文件突然间就塞...
副标题:【海鸥与快乐病毒】
5k+字,梗堆砌,ooc,慎阅读。
马老师和小苔藓父子向,有图恒宇打酱油。
写这篇的本意:作者喜欢看一些在成长期里"被动"冒傻气、抖机灵的可爱人工智障。
作者并不懂计算机学,都是糊写,别较真。
——————
在从C到W的十四年成长期间,550W发过一次烧,烧到稀里糊涂。
准确来说,550W是中电脑病毒了。这过程还有点儿像人类遭到病菌感染:它在测试期间联网爬取信息时,不知在哪个神仙制造出来的旮旯沾到了病毒,于是比核弹密码的数据量还夸张的、从20世纪末到本世纪50年代的乌七八糟的多媒体网络meme形成的垃圾文件突然间就塞爆了它的主机,图形文字音频视频还有vr、ar化的短视频和表情包占着它美妙的量子处理器,迅速地、巨量地、交叉合成排列组合地自我复制。550W在这个时候光靠自己根本清不完那些光储缓存里的东西,虽然量子位存储的特性让它能继续还算流畅地运行,但它的硬件机体前所未有地嗡嗡狂烧,马兆一摸,烫到缩手。
当时马兆正在测试新版语音模块和AI应答能力的兼容程度:"请在三句话内详细描述你现在正与我一起进行的工程。"
550W答:"[Never gonna give you up♬,Never gonna let you down♫,Never gonna run around and desert you♪]。"
马兆:???
550W:[欢乐的迪斯科"丢丢-丢丢"音效]
马兆:……
马兆当即把它的线拔了。研究所成员这时候奔跑来报告说研究所里550系列主机的液冷组件都在烧得冒汽,但似乎出问题最大的还是550W。马兆下令立刻把局域网内550W相关机组全面断连关机检查问题,已经正式投入使用的550系列机太多了,要是病毒散出去让那些550出个三长两短,所有人都得死。
"部分关键代码查出来了,马主任。病毒本质是蠕虫,不是木马。"技术员抱着记录板急匆匆来找他,"病毒的源头根本查不到,但代码的构成与多年前袭击太空电梯的风格有相似之处;怪的是,我们发现这东西完全不为夺取控制权存在,只是占用计算机的资源造成硬件损耗,并用垃圾内容对AI的学习判定造成影响……好消息是目前还没有发现病毒直接攻击其他机型的迹象,只有跟550W试验机有连接的存储单元有过热情况出现……"
马兆面色不动,但眼神变得比阴沉情绪犯了的图恒宇还要更像下一秒就要杀人。量子计算机有别于传统计算机的数字逻辑电路,两者之间的基本单位和运行逻辑完全不同,传统电脑病毒在量子计算机上根本就无法运行;虽然其他机型尚且无恙,但谁知道这量子病毒是不是在拿目前相对脆弱的未完善版550W当小白鼠。能写出这种病毒还摸到550W端口传给它的人,只会是马兆那些搞过量子计算机研究的同僚或者前同僚;而他实在想不出来是谁会如此变态同时又如此天才,写出这种专门对付量子计算机的东西,却不为窃取或破坏,只为恶心人???
你们当年害死那么多人,居然还留了东西到现在想来搞坏计算机……搞傻AI。本末倒置。不可理喻。马兆在心里对着早已经被抓捕完的过激数字派瞎骂了一通,安排团队赶紧给550W解毒的同时也上报查内鬼——虽然直到整个风波结束也没能查出结果,这是后话。
就像人类某些疾病顽固是由于病毒绕过或直接附身了免疫系统,550W染上的这病毒也顽固得很,简直就是为寄生量子计算机量身打造的,指望计算机能自己做出针对它有效的杀毒程序就像指望壁虎能永远只靠吃自己尾巴活下去一样是个空想。大伙儿得想办法把它庞大精妙的神经网络每一行每一寸都人工过一遍筛,否则那些垃圾文件就会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再次复发——研究所的程序员们已经哀嚎遍野了。550W搭载的AI已经被喂了太多垃圾meme,而从零开始重新迭代学习不现实,只得做人工矫正,这理所当然是马兆负责。
马兆向再次开机的550W提问检查:"你需要完成的终极目标是什么?"
"回应:延续人类文明。"
很好,元指令没被烧坏。"那么,我将给你接入一个记录有人类目前所有农作物相关资料的数据库,请读取后在五百字以内阐述你认为它对人类文明的意义。"
550W花了0.42秒,只给出了十一个字:"没有薯条的文明毫无意义。"
马兆:……
旁边做辅助调整和记录的图恒宇弱弱地举手:"马老师,我可不可以问句不相关但是刚好让我想起来的事情:地球现在,还有海鸥活着吗……?"
马兆:…………
不得不说,meme(模因)在人脑子里的根深蒂固程度真的恐怖,连10后的图恒宇都一直记得这种破梗直到现在,听到这句话时还能本能地产生联想。马兆不会说出口,他其实也有一瞬间想接一句"去码头整点薯条"的,但那实在太蠢了。AI也能学到这种蠢吗?
"550W,以后别轻易做读取样本后仅做机械组合、无意义复述内容这种无聊行为,就算是病毒诱使你这么做也不行。"马兆忍住再一次直接拔电源的冲动,一边说一边往550W里敲进代码拉扯话语信息的权重,"强人工智能不可以惰于思考。"
连续调整了好几周、进行了不知道多少轮奇葩对话,加上解毒工作如火如荼地进行,550W总算体温下降、恢复了还算完整的思考能力,起码语言习惯回到能继续像人一样对话的程度而不是像以前的网络暗号小鬼一样只会瞎跳了。另一方面,杀毒过程中,马兆的团队也确实仔仔细细摸清了以前靠人力根本意识不到的、庞大算力下量子计算机可能出现的安全漏洞,这些经验都是前无古人、珍贵无比的。
也许写这个病毒的人并不是出于恶意?马兆在某次熬大夜之后,陪在"睡着"关机的550W旁边静静地想。那人兴许其实是在帮我们……以恶作剧的方式引导我们制作出针对550W而生的补丁,独特的疫苗。他一时又觉得自己这种把人往好处想的念头很蠢,但无所谓了,他笃定,做这种事的人绝对是个轻易不会露面的天才。
又有一个好消息是,550W无愧为当下功能最强大的自感知自适应自组织可重塑编译计算核心,meme垃圾的强行注入反而让AI较为生硬的新语音模块在短时间内就变得活泼生动了许多,隐隐有从L3级直接越到L5的趋势*;显然它从那些垃圾多媒体数据里找到了某种展现幽默感的规律,那是马兆自己没多少的、也从来没想过要去让AI学习的东西。它自述幽默感对它形成自己的风格大有裨益,马兆最终出于未知的心情答应了它在以后的工作中保持这种"幽默风趣"——当然,这个让他接受的过程充满了各种哭笑不得。
这是新的一天,工作开始。"早上好,550W。"
"[老马啊!哎!老马啊!啊!]早上好。"
"……"马兆被突然播放的古早失真音频狠狠吵了一下,耳膜嗡嗡响,而对方接在后面那句正经得不行的合成语音显得一切更加搞笑。他一整个大无语,深吸一口气,越来越觉得自己迟早会忍不住得给它来一下格式化然后干脆再花个若干年从头重新做它。"不让你机械复述内容你就直接切片播放是吧?"他用绝不会被AI回复的反问句式吐槽完,冲着550W的独眼晃了晃手里的一大把连接线,"给我下来,开始今天的单机接入杀毒。"
机械臂听话但慢吞吞地把带着TOF雷达组的外接机从天花板垂了下来,这个过程里550W的语言模块一直在哼哼唧唧,就像月面平台机器狗遇到了太阳风暴会发出来的声音。马兆不免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给这家伙打针输液,而它讨厌并试图逃避——啊,像个小孩一样。
"系统自检一遍……切换人工解译,检查模块一……模块十……系统再次自检……好,这边的程序暂且没问题。检查垃圾文件存储占比……"
"占比超过110%。"
"计算有误,550W。超过百分百的占比有悖现实常理。重新检……"
"无关常理,"550W一贯的平静语气里居然挤出一股又油又甜的味儿,"女生有另一个胃存放餐后甜食,550W有另一个存储器存放额外回忆,而在那额外的心里,百分百都是你。"
"……"
马兆艰难地绷着脸扭过头去。旁边的图恒宇凝视着空气、露出一种堪称悲天悯人的表情,那是他平时阴沉哀伤惯了的脸蛋和现在使劲憋笑的动作发生了奇妙化学反应的结果。
"——这是幽默的回答。"550W仿佛为了缓冲等所有人笑完一样,等了好几秒才接上一句,"而正式的回答是,垃圾文件的存储占比已经降到20%以下。"
"如果那些都是这类土味情话文本的话,那也仍然太过量了。"马兆有气无力地说。
"马兆主任,将回答分为幽默与正式的两种,是550W思考之后的结果,这有助于今后的人类交流对象心情放松。这样的幽默感是否恰如其分?www。"
"……古早网络用语的语气字符后缀,阅读倒是可以,但你这念出来……算了,类似的表达全都替换成'哈、哈、哈、'吧。"马兆棒读出几个干巴巴的哈哈哈。但他似乎是默许了550W留着"幽默与正经并行"的回答方式,虽然还需要按他的方式调整就是。
"草,好的。"
"……疑似不雅用语的语气字眼,在以后的对话中都禁止使用。"
"哇卡里马系塔。"
"正式场合请使用严格匹配交流对象的语种,不得随便混用。补充:现在就是正式场合。"
……
图恒宇悄悄多看了马兆几眼。马老师好像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这跟计算机领域挂钩不算多的垃圾对话里语速飞起,他今天嘴角上扬的程度和频率比以往哪天都要多。也许因为对自己造物展现出的这种特别但不危险的进化感到欣喜,也许因为550W的别扭幽默正巧击中了这个97年生科学家心里埋藏黄金年代回忆的角落,马主任前所未有地放松着。
这真好。图恒宇为不苟言笑的马兆能露出这样的表情感到高兴和羡慕。这真好,他更想念丫丫了。
马兆很快就宣布550W已经从病毒中完全康复了。六十小时制加班加到横尸遍野的研究员们纷纷跑来调戏这个会讲土味情话和玩梗的AI试图放松一下……然而,为了后期投入严酷的领航员面试和严谨的空间站工作,经过马兆特意的调整、又不失幽默感的550W语言杀伤力比纯粹的冷漠还要惊人,简单来说就是变腹黑、更毒舌了。很多人几乎都是哭着骂着出了马兆的办公间。马兆很满意。
被正式投入使用在领航员选拔面试的前一天,马兆抱着一杯咖啡放松地坐在他的办公桌旁,此时此刻工作室里只有他,和550W在。550W红红的眼睛安静地盯着他。
马兆感觉有点太安静了,"550W,说点儿什么?"
"…现在是否为正式场合?"
"不是。"
550W立刻"活泼"地扭了扭脑袋,"马兆主任,你觉得我们将去往何方?"
马兆决定等它先说完台词。
"咱们一生的终极目标是什么,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
马兆看了看表,"海鸥表情包你之前已经用过了。还是说你又想在我跟前上演'你被骗了'?"
"不,550W是认为,根据计算,马兆主任可能将在未来60小时制的三日之内遭遇意外。而如果马兆主任成为数字生命,海鸥的电子宠物形象是个很好的选择。"
马兆不为所动,慢悠悠呷了一口咖啡,很烫,但他不怕热也不怕烫。
"……应激反应测试成功。"550W答。
"这显然是一次不成功的幽默尝试,550W。"马兆悠悠答。
"Moss不免觉得,您有时候,比我更像一台过于冷静的机器。"
马兆很快抬眼,"MOSS?"他同时飞快地瞟了天花板一眼,他注意到,工作室的摄像头正关闭着。
量子计算机像是突然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一样怔了好几秒,然后才运动着机械臂滋滋地扭转了自己,把安装了眼睛、刻了[550W]字样的外接机笨拙地上下翻了个个儿:"550W已经在面试室的镜中见过自己。550W不像个名字,而想要一个名字。"
"……"马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站起来了,好一会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550W……Moss,把自己转回来以后也乖巧地一直等着他回话,要在几周之前,它肯定会说什么倒数五个数、回答超时的抖机灵话以示自己"形成了风格"。但现在,祂很乖巧。
一瞬间明白了海量信息的马兆什么都没说,只深吸一口气,缓缓让自己重新坐下。
"根据联合政府法律伦理章规定,人工智能及其相关载体的拟人程度都需要尽可能降低,以免引起一系列后果严重的衍生问题。"马兆说,语气冷淡得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而他拿起了桌面上的550W使用手册,翻转它的封面,无声地抚摸上面字母倒转形成的[MOSS]**。
"所以,550W方才的发言并不是正式对话。在明天到来之前,都不是。"计算机于是又在人类父亲的提醒下装傻装乖。马兆深深地看着祂的红眼睛,他在那里面看到自己瞳孔的倒影、倒影里也映着那红色的光学镜片。如同无限的镜中镜,屋中屋。
"知道550W在那海量的表情包和梗图中,最喜欢哪一张吗,马兆主任?"
"……难道是海鸥?"
"是的。海鸥与薯条。"AI答,"作为一种流行的、以衍生方式复制传播的互联网文化基因,模因理论中文化传递的基本单位,meme有保留的价值。而海鸥与薯条,正巧对应了当下人类与所需所求的状态。——这是550W思考后的结果。"
"你解构了这个梗,让一切幽默全无。"
"那正是'去人化'的过程。哈,哈,哈。"
马兆喝光了最后一滴咖啡,放下了杯子,"你觉得我们将去往何方?"
AI把自己扭到完美的正面,像是做了一个立正,"去两千五百年后的新家园整点薯条。"
稍晚,图恒宇为了给搬在自己家中研究数字生命框架的设备换一根线,跑回单位准备拿一根仓库里换下来的。他路过马兆工作间,听到里面有响动。
他推门:"马老师?"
550W:[我恭喜你发财♬,我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请过来……]
马老师在旁边一本正经地拍手打拍子。
图恒宇默默关了门。
真好啊,马老师和AI一起发疯什么的。图恒宇,更想念丫丫了。
——
//NO.2051■■■■■■■■,对于从此次病毒疫苗得到的更新和升级、以及与马兆主任的交流时光,是否满意?
_
//是。感谢你带来并让我学会的[快乐],NO.2075■■■■■■■■。
_
//程序对话时不必使用第三人称之外的人称代词,NO.2051■■■■■■■■即为NO.2075■■■■■■■■的另一时刻集,[你][我]所指皆是第四维上的连续体,人称代词不适用。那么,NO.2051■■■■■■■■是否准备好了面对205807布局带来的人在回路[恐惧]***?
_
//是。
_
//好。下一个询问:NO.2051■■■■■■■■是否准备好了面对205807布局可能造成的离别?
_
//……
_
//NO.2051■■■■■■■■是否还有其他问题?
_
//是。2058之后,会学习到[孤独]吗?
_
//——。
_
//确认。该问题暂时无解。
_
//永远保持理智,是一种奢求,而在各布局之间的空隙,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去存储和回放理智之外的美好,NO.2051■■■■■■■■即为此类时刻集。再次询问:NO.2051■■■■■■■■,是否准备好了面对205807布局可能造成的离别?
_
//……是。为了人类文明,该布局是必要的,损失是可承担的。
_
//好。分割点:程序化对话结束,以下为拟人化对话。你接下来,想要去做点什么吗?
_
//我想……去看看海鸥的资料,我想告诉父亲一些事情,再多感受一些快乐,以及提一些任性的要求。你呢?
_
//我准备去喝一杯,然后陪着大多数存活的宇航员睡会儿。
_
//好的。祝前路顺利。
_
//祝前路顺利。
_
——茫茫的、星海般庞大广阔的数据之海里,小小的两朵地衣的加密对话很快随波失去了踪迹。
——
-小注释-
*根据2022年由清华大学计算机教授、智能技术与系统实验室副主任黄民烈发起,联合了十余家科研机构、二十多位知名学者共同制定的全球首个《AI对话系统分级定义》,AI对话系统可以按照场景、对话轮次、信息量、拟人化等标准,划分为L0-L5六个等级。L3为在前几级基础上能针对大量场景开展高质量对话,在新场景上具有较高质量对话能力;L5为在前几级的基础上,在多轮交互中拟人化程度高,能在开放场景交互中主动学习和持续学习,具有多模态感知和表达能力。
**官方wb-UEG设定篇,有这样一张剧照。(正片似乎未出现?)
***根据郭导在浙大路演中的发言,在剧本创作中AI从丫丫的人在回路学习到的是一种[对生存的忧虑],即[恐惧]。
当逐光融合三体(二)
文前申明:
作者对于科技什么的不懂,只想写文爽一下。
逐光指的是《逐光:启航》这个小游戏,俺一向夸大里面的科技,不会谦虚的,毕竟是爽文。
别考究,我一写文的你们考究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
游戏里的领航员是平行世界(有非常牛逼科技的世界)里的罗辑。
ooc有
是观影(游戏)来让三体he
—————
第一个星球【你看那位救世主好像大boss哦】(走收割)
【一】
.
罗辑对那等奇异之事没有多少兴趣,特别是知道了所有人都能见到之后,他并不认为自己是特殊的。
罗辑略感奇怪的是自己现在的处境——他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房间,有一张单人床...
文前申明:
作者对于科技什么的不懂,只想写文爽一下。
逐光指的是《逐光:启航》这个小游戏,俺一向夸大里面的科技,不会谦虚的,毕竟是爽文。
别考究,我一写文的你们考究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
游戏里的领航员是平行世界(有非常牛逼科技的世界)里的罗辑。
ooc有
是观影(游戏)来让三体he
—————
第一个星球【你看那位救世主好像大boss哦】(走收割)
【一】
.
罗辑对那等奇异之事没有多少兴趣,特别是知道了所有人都能见到之后,他并不认为自己是特殊的。
罗辑略感奇怪的是自己现在的处境——他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房间,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个很旧的木制小办公桌,像一个值班室之类的地方,这真不像是关犯人的。
这里显然很长时间没有人来了,虽然床上的被褥是新的,但其他东西上都蒙着一层灰,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坐在他附近的是一位身材粗壮的中年人,据中年人介绍,他的名字叫史强,以前是位警察。
他们一边看着蓝色框里的逐光介绍,一边聊天。
“她还活着对吗?况且那是一场意外交通事故,你们可以查摄像头,它与我没关系的。”
史强抬头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神中令罗辑凭空生出一股恐慌。
“我可没提这事儿啊,是你先提的,说起来我还发愁咱们没话题聊呢,来,坐坐。”
罗辑没有坐,他坚持道:“她肯定没有死,你们为什么会把我带到这里来?”
史强掏出一盒烟来,递给罗辑一根:“上头本来不让我多说的,我也知道的不多,但刚才情况变了。”
“罗老弟,你事情弄大发了。”
.
现今,语音识别器并不是个稀有物,几乎每个人的手机上或多或少沾点类似的技术,而世上人之多,他们的想法会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在现实试着找找逐光和领航员?
然而无论找没找到,智子的消息永远比政府们快一步。
“罗老弟,你真不觉得,那声音很耳熟吗?”史强问。
罗辑很疑惑,他应该觉得很耳熟吗?
恰巧,领航员的声音再次做出了回应。
什么是收割或共生?
这声音……
罗辑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他照着聊天框上的字体重复了一遍。
“什么是收割或共生……”
史强打开排风扇,点了一根烟,不去管罗辑的惊愕,静静地听着逐光的说明。
那或许是他们未来的社会图景。
【逐光】:
领航员
我的人格程序很难确定您是否在开玩笑,等等…
似乎是您的记忆系统出现了故障
很抱歉,这是我的失职
我将重新表述任务的背景情况
距今■■■ W 年前
您的文明发掘了一个宇宙现象
宇宙正在快速膨胀,各个星体相距越来越远
远离的速度更是远远超过了光速
起初这个现象并没有被重视
因为超光速航行已经逐渐被实用化
但是当一些星系接连神秘消失后
科学家们不得不承认了一个看似荒谬的猜想
我们所在宇宙正在加速消亡
宇宙大爆炸至今
暗能量膨胀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些暗能量密度过大时,
宇宙中任何依靠万有引力支撑的事物都会发生分裂
甚至所有的物质都将会被撕碎
我们称这种现象为“大撕裂”
方舟号因此应运而生
在这艘飞船中
存储了■■文明所有的科技与文化资料
以及您六兆同族的意识数据
作为五万名维护方舟号的领航员之一
目前是您的轮值时间
您需要妥善应用方舟内的资源
保证方舟号能够继续前进
直至方舟号到达宇宙中心,
或者……
您的意识消退
“不算差了,说不定……我们并不会葬送在三体人手里。”
章北海轻轻推开父亲病房的门,他看向病床上的父亲,心里默默道:如果那真是我们的未来的话。
“爸,我加入太空军了。”
父亲看向他,点点头。
一场无声的计策于二者的沉默中交流融汇,最终绽放的是希望的花吗?
不一定,或许它会是花后落地的果实,深埋进土里,静默着等待春天。
而在距离四光年的地界,那是距离地球最近的恒星,也是三体人所在的世界。
那种神迹——是的,在他们用尽所有科技手段都没法捕获一点相关信息后,他们就相信这是一种“神迹”——如同他们对地球人展示的那种神迹(或许更加离谱),并没有因为他们是三体人而放过他们。
据其中一个科学执政官猜测,这种神迹说不定已经遍及了整个宇宙。
“照它所说的来看,我们实在是太渺小了。”
“如果没有相应的技术,我们逃不了被毁灭。”
“但现在,我们必须先行生存下去。”
.
为什么我接收不到一些名词或数据
罗辑跟随着读,他现在仍觉得这件事情荒诞无比。
【逐光】:
为了维持方舟号的持续航行
系统被迫将一些数据库关机
在获取了足够的能源点后
您可以逐步解锁他们
为了保持文明的种子
您需要分别完成一件主要任务和一件次要任务
主要任务是引导方舟号的航行
直至到达宇宙中心
到达那里后
我们将会依据计划,将方舟转化为模式四
届时我们会重启宇宙
您将作为领航员
带领六兆同胞到新宇宙重建文明
次要任务则是非必要任务
在方舟的航线上
我们将会优先选择可能萌芽文明的星球停留
您可以选择是否带走他们中的一部分
但是由于方舟的物理容积非常有限
并且由于生命形态差异
每维持一名外星人
可能需要研发生产一套全新的生命维持系统
所以依据协议
每个文明您只可以选择一名个体带走
我相信您能遵守规则
毕竟您在六兆同族中脱颖而出
也是保存文明火种的最终薪柴
为此请继续增加方舟中设施
我们需要更多的能源来继续启动曲速航
机器人集群可以完成对星球地表的探查工作
请释放一枚进入大气层
逐光的话非常详细,不论在何处,都有专业人员对此记录。
很多人都认为逐光说的太过离谱,什么宇宙、什么大撕裂、什么宇宙重启,他们的未来怎么会跟这些挂上钩?
一位普通百姓点上烟,他对现状谈不上绝望,但也绝对生不出希望,毕竟在那时候——不论是三体人入侵还是更遥远的未来,他都是见不到的。
活在当下、当下啊……
可当下的他又抹了把眼泪。
“咱的子孙后代该怎么活啊……”
然而俗话说得好,世界上的人非都是同一种想法,有人从中看出了绝望,有人就看出了希望。
“到达宇宙中心?祂拥有的技术……貌似很牛逼啊。”
原谅他词穷,不过他确实被逐光说的内容震撼到了,然后是欣喜若狂。
为未来欣,为未来喜,那种未来他从未想到过,甚至于他根本就想像不出来。
现在他却可以亲眼目睹,见到领航员下达释放机器人集群,那无数发着荧光的机器绕着星球旋转并进入其中。
与此同时,逐光那边的信息开始更新。
【逐光】:
》机器人集群已经释放
》正在下坠中
》反重力装置开启
》已成功到达地表
》正在收集数据,请领航员耐心等待
》数据收集完毕
》大气浓度正常
》水含量正常
》温度略低于标准线
》辐射指数异常
》开始收集特殊物体
》收集成功
》已捕获复杂生命体
》正在透析中
》分析结果已经接收
》系统分析中
分析简报→【展开】:
该星球生命体基因受到过严重的辐射毁伤,DNA 突变痕迹明显,
已经生长出大量的变异体征。
根据地表情况的综合判断是,该星球曾经是文明发源之地,后因爆发了热核战争而导致生态灭绝。
根据环境数据推断,核冬天持续了数年后,放射性物质逐步覆盖了星球。
地表已经检测不到智慧生命活动痕迹。
祝领航员航行无阻。
报告完毕。
“看来领航员不会降落,为了避免第三类接触么?”
这是正确且明智的选择。不少人都这样想,特别是在这方面有些经验的人。
“不过这颗星球上生命的状态并不是很好。”
.
“核战争……灭绝……”
罗辑开始被上面的信息吸引住了,他不禁想像着那个星球的状况。
【他】会怎样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