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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le drop
奇奇怪怪的东西 作者:草木虫

奇奇怪怪的东西

作者:草木虫


奇奇怪怪的东西

作者:草木虫


苳山岛
小天狼星和詹姆犯错被抓的照片(...

小天狼星和詹姆犯错被抓的照片(bushi

警长一定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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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一定是斯内普

北海老姜头的胖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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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小醉

【Drarry】今夜不回家

傲罗哈x家主德。炮友转正,双A对狙。

无差!!


要说德拉科是什么正经人,哈利绝不相信,但乍然在一家麻瓜酒吧见到对方,还是让他眯着眼盯了一会儿,才开始捋今夜的任务重点。

一起危险的黑魔法器具伤人事件。根据凶手口供,魔器来源于这家酒吧。于是他们逼迫对方向售卖者约定下一次交易,时间是今晚。

哈利原来有位女搭档与他一同前来,不料情报百密一疏——这是一家gay吧。

马失前蹄,哈利只好独自进入任务地点。


进门第一眼就看见德拉科,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露给他一个侧脸,一条腿点地,另一条腿曲起踩着高脚凳的横杠,头发精心打理过,蓝宝石耳钉在耳垂反光,正衬他的眼睛。哈利毫不怀疑他正与身旁的人相...

傲罗哈x家主德。炮友转正,双A对狙。

无差!!


要说德拉科是什么正经人,哈利绝不相信,但乍然在一家麻瓜酒吧见到对方,还是让他眯着眼盯了一会儿,才开始捋今夜的任务重点。

一起危险的黑魔法器具伤人事件。根据凶手口供,魔器来源于这家酒吧。于是他们逼迫对方向售卖者约定下一次交易,时间是今晚。

哈利原来有位女搭档与他一同前来,不料情报百密一疏——这是一家gay吧。

马失前蹄,哈利只好独自进入任务地点。


进门第一眼就看见德拉科,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露给他一个侧脸,一条腿点地,另一条腿曲起踩着高脚凳的横杠,头发精心打理过,蓝宝石耳钉在耳垂反光,正衬他的眼睛。哈利毫不怀疑他正与身旁的人相谈甚欢——谈情。

毕竟当初他也是这么钓到自己,然后他们发展了一段不太正当的关系,并一直保持。不过此时此刻,哈利绝不认为德拉科的出现是个偶然——马尔福家主在暗藏非法交易的地方寻欢作乐且恰好被傲罗撞见,这显然是一种明晃晃的挑衅。且由此看来,他本人大概率就是这里的老板。

难怪傲罗司不愿意深入调查,他们都不想招惹马尔福家。

哈利耳边响起直率的女搭档用词颇丰的怒骂:“那些该死的、狼狈为奸、相互勾结、利欲熏心的大家族!”

他简直不能更赞成。


在饶有兴味地观察哈利片刻后,德拉科曲指敲敲吧台:“维特,给那边银框眼镜的先生上一杯芥末汁。他看起来相当冲,不是吗?”

挑染灰发的调酒师对老板用词中的“hot”不可置否,那位先生的确拥有相当嚣张的美貌,以及看上去与美貌相匹配的,不好招惹的气场。

维特赞叹道:“Sexy,老板,您喜欢这款美人?”

德拉科一挑眉,没有作答。而一旁招人烦的搭讪者则解读出另一层含义:他俩撞号了。男人脸色一变,扭脸就走。

德拉科投向那边的视线和哈利的在空中轻轻一撞,他继而转头问维特:“芥末汁呢?”


绿油油的芥末汁一上桌就被推到一边,哈利连闻都不闻一下,这让德拉科有些失望。他在哈利对面坐下,对方毫不迂回,开门见山:“你知道你这儿有人非法倒卖魔器吧?”

德拉科将他上下打量一遍,评价道:“如果你下次来再穿得这么丑,我会把你扔出去,波特。”

其实不丑,甚至十分符合大众审美,工装总是很酷,唯一碍眼的就是他脖子上的金属链——那上面施了咒,用以记录任务过程。

“不要答非所问,马尔福。”

“好吧,我的确知道,”他顿了一下,看上去有点苦恼,“但这不关我的事,哈利,我从不倒卖魔器。”

哈利紧盯住他的面部表情,料定他要么在说谎要么有所隐瞒:“最后一次机会。”

而德拉科不闪不避:“傲罗先生,我已经足够诚实了。”

他们隔着一张桌子对峙,气氛剑拔弩张。

“我要听全部实话,马尔福,或者,”哈利撑着桌面身体前倾,这让他显得咄咄逼人,“你信不信我在这儿干你?”

德拉科双手抱臂,作为回敬同样凑近:“你想吗,在大庭广众的地方?”

他想到什么,嗤笑一声:“就凭你被狗链子拴着?”

哈利不为所动。德拉科欣赏一会儿他隐忍愤怒的表情,退开一些:“事实上,我已经把倒卖魔器的家伙打包好,准备随时交付傲罗司。”

“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就把那两个蠢货交给你。”

“可以。”哈利一口答应。

“那么跟我来,”德拉科起身,哈利却不动,“害怕了?”

“只想在想如果你耍花招,应该把你关在阿兹卡班几年。”

吧台的调酒师在目睹老板带人上楼后向同事发出一声惊叹:“赫尔,我从没想过芥末汁也能泡美人!”


如德拉科所说,他已经把哈利今晚的任务目标捆好扔在了二楼的包间,哈利要做的,就是把这两位带回去判刑。

当然,还有带德拉科回去进行讯问。虽然哈利更倾向于直接羁押。

事实上他对这起案件有一种异乎寻常的掌控欲,他申请成为此次任务的执行人,要求德拉科对他讲出全部实情,以及向准备接替他工作审讯德拉科的同事说出一句:“让我来审,他是我的嫌疑人。”——完全处于狮子护食的心理。

哈利步入审讯室,德拉科坐在这个逼仄空间的正中,头顶电灯刺眼地明亮。哈利早就注意到他领口两颗扣子没扣,裸露在外的皮肤苍白地反光,剪裁合身的衬衣包裹腰身,下摆塞进腰带。他本以为这身装扮离了酒吧的暗调光线就会稍显正经,没想到在白炽灯下反而艳丽。

也许根本和装束无关,尤其当他的目的本身就是勾引。

哈利在搭档旁边坐下,有两位傲罗共同在场后,讯问开始。

“德拉科·马尔福,五天前伦敦东部发生一起黑魔法器具袭击案,经过调查,发现你是魔器的原主人,且两名倒卖犯是你的员工,是吗?”

德拉科颔首:“是的,女士。”

“为什么出自你手中?”哈利问。

“我有一些小爱好,你知道,”他的目光从哈利干净的脖颈掠过,话锋一转,“不过,如果不是我,傲罗先生,你们可没那么容易抓住他们。”

语焉不详的“小爱好”成功将哈利的神经轻轻撩拨了一下。

“保持严肃,马尔福。”

德拉科无辜地耸耸肩,转向女傲罗:“女士,请让我讲述我所知情的部分。”

方才一瞬间怪异,准确来说是暧昧的气氛令人毛骨悚然,直觉敏锐的女傲罗回过神,羽毛笔悬停在纸面三英寸待命,她答:“请。”

“塞壬竖琴是我的藏品,这两个人将其偷盗并贩卖,事后被我发现,把他们关到我的酒吧。酒吧叫塞壬,也正是因为它是我为竖琴修建的收藏室。塞壬竖琴善辨人心好坏,心灵纯洁者的弹奏使饮品拥有更加美妙的口感,恶人拙劣的演奏可使它发狂伤人。它不是黑魔法器具,只是遇到了黑巫师弹奏它,你们找个好人弹它一会儿,上面的黑魔法气息就会自动消失。”

“为什么抓到之后不立即告知傲罗司?”

“哦,我打算打他们一顿。碰上手下监守自盗的事情,谁都会生气的。当然,我已经意识到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女士。”

恐怕不是打吧,哈利想,如果琴找不回来,这家伙能把那两人关到活活饿死。

“我们会进行查证。还有吗,马尔福先生?”

“补充一点,”他向女傲罗旁边都哈利道,“我收回前言,波特,你今天这身真不错,让我很想扒下来操你一顿。”

只见哈利面不改色:“谢谢,你也是。”


对德拉科的问讯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如果不是哈利急匆匆离开前那个欲言又止的眼神,他绝不可能在傲罗司待到下半夜。

等傲罗先生终于从忙碌工作中抽得一点缝隙,找到德拉科,他已经百无聊赖地把变出来的花堆满了长椅,哈利扫了一眼,最多的是水仙。

“明天来拿你的竖琴,德拉科。”

这倒让他惊讶了一下,但还不够:“你让我等你半个晚上,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我本来还有别的话要问你,但是——明天,明天好吗,今天实在有点太狼狈了。”工作半个通宵的傲罗这样解释。

德拉科答,噢,那我先问你。

他道:“你有别的床伴没有?”

“我有个几把,”哈利给他的问话气得顿了顿,重音咬牙切齿,“Available!”

德拉科哼笑一声:“好吧,明天来酒吧找我。别忘了把琴送来。”说罢他转身离开,到拐角处又回头:“明天可以穿正式点,希望你不戴狗链。”

哈利对语气恶劣的家伙回以不满瞪视,尽管拐角处已空无一人,当他扭头打算继续投身工作,发现长椅上的花全都变成了玫瑰。

啧。哈利思考半天,也没能搜寻出任何适用于此情景的贬义词汇,他捻起一枝嗅了嗅——啧。


如何处理一大堆玫瑰是一个难题,尤其他们来自于德拉科。

如何挑选一套适合酒吧的正式着装同样是一个难题,尤其他将要去见那个出给他玫瑰难题的人。

哈利把玫瑰全都抱回了家,但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正式服装能够融入酒吧。当他拿出一套黑色西装,他就知道自己放弃了挣扎。

门口的男侍者甚至好心提醒他:“先生,穿着正装跳舞可放不开手脚。”

跳舞?

德拉科将大厅正中挪出空地,改造成为舞池。哈利来,他就请他喝酒,然后打个响指,音乐换为华尔兹。

哈利松了口气,他活这么大,会跳的只有华尔兹。于是德拉科带他入舞池。两人转圈时仍未交谈,德拉科让他,自己跳女步。

两人贴近又分开,脚尖在地板上画一个漂亮的弧,女步转圈结束,德拉科便在他唇上偷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少爷爱逗正经人,请正经人喝酒,跳一曲正经的交谊舞,讨一个吻,把正经人变成眼镜作装饰的假正经。

对了,刚才那个吻可不算正经。那就再喝一杯酒,然后接一个真正的吻。

未完结的华尔兹里,德拉科向他举杯:“和我谈恋爱,哈利。”

哈利也举杯,和他相碰,一饮而尽。他说:“再和我跳。”

他们在永不停息的回旋中回旋,德拉科问他是否知晓酒的名字。

哈利一边努力跟上步伐,一边随口回答:“辣喉咙龙舌兰?”

“‘今夜不回家’。”

德拉科笑了起来。

哈利说:“好吧,我会照做,今夜不回家。”


——

彩蛋是家主为给对象冲业绩不择手段(bu

Available译为:它很有空。

皮卡丘

喜欢是棋逢对手 爱是甘拜下风


画师:吉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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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吉川流

快乐小醉

【Drarry】来一杯火焰威士忌

大哈拯救落魄小德。魂穿八年级and本性不改的直球格兰芬多。改了一下名字!


如果你有烦恼,不妨点一杯火焰威士忌。


01.

伟大的救世主哈利波特能有什么烦恼?德拉科占着角落的一张桌子,小口抿威士忌,眼睛不自觉地注视着向罗斯默塔夫人喊“来一杯火焰威士忌”的救世主。

而哈利,意想不到地,快步来到他面前问:“介意拼桌吗?”

并非常见的拥挤,三把扫帚酒吧人不太多,今天并不是霍格莫德周。哈利是用“幻影移形”出来,至于德拉科……大概是幻身咒。

酒吧一贯嘈杂,巫师们却都在此时都噤了声。他们都朝角落直接或遮掩地看。毕竟那张桌子同时撞上了臭名昭著的前食死徒,和备受尊崇的救世主。

德拉科想恼怒骂...

大哈拯救落魄小德。魂穿八年级and本性不改的直球格兰芬多。改了一下名字!


如果你有烦恼,不妨点一杯火焰威士忌。


01.

伟大的救世主哈利波特能有什么烦恼?德拉科占着角落的一张桌子,小口抿威士忌,眼睛不自觉地注视着向罗斯默塔夫人喊“来一杯火焰威士忌”的救世主。

而哈利,意想不到地,快步来到他面前问:“介意拼桌吗?”

并非常见的拥挤,三把扫帚酒吧人不太多,今天并不是霍格莫德周。哈利是用“幻影移形”出来,至于德拉科……大概是幻身咒。

酒吧一贯嘈杂,巫师们却都在此时都噤了声。他们都朝角落直接或遮掩地看。毕竟那张桌子同时撞上了臭名昭著的前食死徒,和备受尊崇的救世主。

德拉科想恼怒骂他是不是来看自己落魄,最后还是拿出马尔福的风度,绷着一张脸:“请便。”


02.

哈利曾经问过圣芒戈的治疗师先生,为什么喝酒这么熟练,喝威士忌就像喝朗姆酒一样轻松。

德拉科正用墨绿发带把浅金色的长发束到脑后,闻言随口扯谎:“家族遗传。”

哈利不再追问,心里却想去你妈的德拉科,骗我。

他几天前见到罗斯默塔夫人,那位美丽的老板娘问他过得还好吗,哈利点点头说很好,她又向他问起德拉科。

在哈利印象中德拉科似乎不常去三把扫帚,那里太吵且与高贵典雅毫不沾边,对讲究的马尔福少爷来说不是个好地方。对他的惊讶,罗斯默塔夫人提到,战后那段时间,马尔福时不时会来喝点火焰威士忌。

德拉科不避讳提起伏地魔,他甚至骂伏地魔“丑得天衣无缝的蛇头秃子”,然后被哈利纠正“他有两个鼻缝”。但德拉科从没跟他提起过八年级的自己,哈利不愿意揭爱人的伤疤,如果可以,他只希望能安慰安慰那年月里被诸多指责淹没的德拉科。

也许梅林也偏爱the chosen one。在这个念头里迷迷糊糊睡去的哈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格兰芬多寝室的床上,睁眼对上神色焦急的罗恩。

见他睁开眼睛,罗恩大呼小叫:“哈利,你再不醒我就要背你去找庞弗雷夫人了!哥们儿,你最好快点!否则我们会赶不上早餐的!”

哈利几乎是一瞬间就猜到了自己的处境——老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比赫敏还聪明!

拽着罗恩奔向礼堂的路上,哈利确定了日期,八年级刚开学一个半月。到礼堂扫视一圈,斯莱特林长桌上果然没有德拉科的身影。

于是哈利在罗恩“哎哈利你干什么去”的喊声中挥挥手,转身跑出了礼堂大门。


03.

太久没走密道,哈利已经忘了路线,同样,他此刻也可以忘记在学校使用“幻影移形”是否符合规定。

他来到三把扫帚,几乎是凭直觉往里走。见到那颗标志性的浅金色脑袋,哈利发现自己松了口气。

他一边喊“来一杯火焰威士忌”,一边走向德拉科。

德拉科看上去有些生气,但忍住了,没有骂他“该死的圣人破特”,不过应该会有另一句,哈利想。

果然,德拉科说:“救世主有何贵干?”

从这一点来看,德拉科真是一点没变,这家伙从小到大说话都带刺,小时候带着斯莱特林横行霸道是,之后哈利成为傲罗,时不时被送进圣芒戈碰到德拉科的时候也是。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在圣芒戈实习的德拉科,青年嘴上讽刺他“只知道送死的巨怪”,灰蓝的眼睛里盛的却全然不是嘲讽。他早该意识到德拉科的眼睛很漂亮。

又上了一杯火焰威士忌,哈利沉默地将酒杯推向德拉科的方向,起身,从对面坐到德拉科身边。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瞪大了,脸上充满不可思议,僵着身子往旁边挪。

哈利:“嘿,德拉科。”


04.

德拉科·马尔福,跟救世主哈利波特作对整整七年,只在在一年级时被他喊过几声教名。自从哈利彻底认定他是个讨人厌的混蛋,再也没叫这么亲过。

“德拉科。”他又喊,接下来却犹犹豫豫地顿住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可以抱你一下吗?”

德拉科几乎是惊惶地想要躲开,然而灵魂和身体却像被劈成两半然后定住,他一边想大喊“疤头你不要动手动脚”,一边想,这又是什么羞辱前食死徒的新花招吗,哈利波特,你不是正直的格兰芬多吗,怎么也参与进来了?

理智提醒他应该躲开然后逃跑,并且不要引起旁人的注意,但是救世主紧紧地抱着他……噢,他抱了我。德拉科想。

伟大的救世主动手动脚完毕,才慢半拍地想起,问:“你介意吗?”

德拉科张了张嘴,发誓自己这辈子没见过这种b人,轻车熟路端出一贯的嘲讽:“你让我介意了吗?”

哈利看着他,露出一个笑。莫名地,他觉得小了几岁的爱人,也很会撒娇。


05.

然而另一位当事人可没这么腻人的脑回路,精明的斯莱特林总是不肯吃亏,然而也万万不想再与多年的死对头来一次亲密接触。德拉科与他对峙半晌,思来想去刚刚的嘲讽完全不够力度。原本特地为救世主准备的一箩筐的刻薄在与那双漂亮眼睛目光交接时顷刻化为乌有。

于是德拉科补充道:“你有病吧,破特!”

然后他又看见那双祖母绿色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他的浅浅倒影被安放其中。眼睛的主人注视着他,一句话不说,就把他剩下的话再次给悉数堵回去了。

他得承认——哈利波特看他的眼神就像……就像在看爱侣,疼惜、缱绻、爱恋,所有暧昧的情感混集在一处,任何一个人被这样的眼睛这样的眼神注视,都应该败下阵来。

德拉科不敢再跟他眼神接触,注意力四处乱窜。他第一次觉得这破烂酒吧的破木板是如此亲切,也发现人群窃窃私语的内容发生了些许改变——不再只关于食死徒马尔福,也加上了跟食死徒不清不楚的、伟大光明正义的,救世主。

这是你想要的吗,波特?

你听周围的人群,有人说你宽容善良,有人说你跟食死徒牵扯不清。


06.

沉默。沉默饮酒。没有针锋相对,只有一桌两头的沉默。

纯度颇高的火焰威士忌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德拉科一开始爱上这种感觉,是因为酒精与其带来的生理痛苦是精神的最好安慰剂。

烈酒能帮他穿过充满恶意的烦人走廊,能帮他从吊桥上跳下去,然后唤来扫帚,跟生命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后来他渐渐习惯,酒精没那么容易麻痹他的头脑和眼睛,他重新审视起冰冷的人群。

不过也就那样,有些蠢货你看他一两眼,他还以为你怕了,你得动手——

没有了家族背景撑腰,性格如此的德拉科在学校显然十分不受欢迎。

他是为什么拒绝父亲母亲带他一起去国外呢?布莱斯知道,但知道也没办法,帮不上忙也没有立场说赞成不赞成。德拉科喜欢哈利波特的事在两个斯莱特林间心照不宣。

德拉科还以为那次出庭作证就是他们的最后交集。应该的嘛,救世主要跟前食死徒避嫌啊。

救世主先生看起来对他毫无想法,谈不上挂念至少也不会纠缠一伙人来找茬。斯莱特林的马尔福在人情方面向来看得很准,对方的态度的确忽然发生了转变,但原因他无从得知。


07.

哈利忘了十七八岁的自己酒量是怎样的一杯倒,下意识跟着德拉科灌。金发的少年脱下了他那一身黑西装,但也没有好好穿院袍,白衬衫纽扣系到顶——对着装礼仪死板严苛的马尔福。

金发和灰蓝的眼睛格外搭调,哈利从始至终都这么认为。

他努力从脑海里挖掘关于八年级德拉科的信息,但只能记起某一次看到德拉科时他的表情。像现在这样,侧脸对着他,嘴角冷清清地抿着,眼底一片恹恹。

其他人把他当蛇蝎一样躲着避着,又有人将他视为过街老鼠一样欺辱。哈利是把他当作了易碎的珍贵瓷器,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碰到了,瓷器就碎了。

所以他原先与德拉科的交集,确实只停留在出庭作证。他怕德拉科恨他。他说不清,但是他害怕。

后来在圣芒戈见到金发的实习治疗师,对方上来就劈头盖脸痛骂他一顿。重逢的尴尬、一年的对立和紧接着那一年的无所交集,在灰蓝眼睛治疗师的一箩筐刻薄中无声息地消解了。当时哈利笑得傻乎乎,德拉科忍不住给他的头部再次进行了相当细致的检查。


08.

结果是德拉科骂骂咧咧地半拖半抱着救世主往回走,本来想用僵尸漂行,但是仅存的良心让他作罢——刚才波特抱他,是在跟他示好吧……

他们在路上还偶遇了麦格教授,幻身咒差点被识破!德拉科咬牙,这个该死的波特!

喝得七荤八素的救世主先生也没闲着,动手动脚更加过分,甚至还把德拉科按在一棵树背后打算亲他……梅林啊啊啊啊你妈的破特想亲我!!

德拉科直接掏出魔杖杵到哈利脸上。谁知那家伙非但没吓清醒,反而低低喊他“Draco”,又用那种能让人丢盔弃甲的眼神看他。

德拉科现在有点顶不住——当然,他后来也从来没有顶住过,每次哈利要干什么就是这个眼神,拥抱、讨吻、做错了事想蒙混过关,甚至请德拉科不要剪头发。

“这一年你是不是过得很辛苦……”低低哑哑的声音像来自梦里。他也确实做过这样的梦,梦里他们讲些没羞没臊的情话,声音压得轻而低,尾音连着接吻的暧昧声息,勾勾连连地捱完一个月亮升落的周期。

哈利再一次拥抱了他。

“Draco,我会爱你。”


09.

“就是说,你会做梦吗?”

布莱斯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作为为数不多还和德拉科保持交流的人,他明显感觉到德拉科变得有点不一样——怎么说,从丧得要死不活变得有点少女(?)还有点奇奇怪怪疯疯癫癫,像拉文克劳那个疯姑娘。

布莱斯:“人都会做梦,但你现在醒着。”

德拉科点点头,问他,我昨天是出去了对吧。

布莱斯答,嗯。

“那你说救世主说爱我的可能性有多大?”

没有得到回答。

德拉科没管他,自顾自地笑了。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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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小醉

【哈德】Moist Castle

-吻


小少爷娇气得要命,像个欺软怕硬的瓷器,娇弱又易碎,就连亲他也要哭,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的蛇跟人接吻却乖乖的,灰蓝的眼睛蒙上一层湿漉漉的雾。


偏偏凶猛的吻还是他自己招致的。不守规矩的夜游者狭路相逢,为了躲避小肚量的管理员不得不挤进狭小的空间里被迫亲密无间。


等管理员先生抱着他的猫逐渐走远,金头发的少年率先挑衅:“波特,你觉不觉得这个姿势很适合你索吻?”


其实和姿势关系不大,是身高的原因。哈利在很短时间内意识到这一点并避开予以回击:“谁索吻还不一定。”


好了,氛围到这里就稍显怪异,挑衅被表演得很像调情,或许他们二人最近的冲突都充满了暧昧的味道。有人先吻上去,另一...


-吻


小少爷娇气得要命,像个欺软怕硬的瓷器,娇弱又易碎,就连亲他也要哭,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的蛇跟人接吻却乖乖的,灰蓝的眼睛蒙上一层湿漉漉的雾。


偏偏凶猛的吻还是他自己招致的。不守规矩的夜游者狭路相逢,为了躲避小肚量的管理员不得不挤进狭小的空间里被迫亲密无间。


等管理员先生抱着他的猫逐渐走远,金头发的少年率先挑衅:“波特,你觉不觉得这个姿势很适合你索吻?”


其实和姿势关系不大,是身高的原因。哈利在很短时间内意识到这一点并避开予以回击:“谁索吻还不一定。”


好了,氛围到这里就稍显怪异,挑衅被表演得很像调情,或许他们二人最近的冲突都充满了暧昧的味道。有人先吻上去,另一人发起反击,接吻接得如同决斗,如同他们争夺金色飞贼的魁地奇。


这场争斗最终以哈利嘴角被重重咬破作为结束,但他觉得应该是自己赢了,因为那双眼睛的主人,看上去已经快被自己欺负哭了。



-汗


德拉科很少流汗,巫师不做重活,更何况他是马尔福,有的是人帮他做事。他的汗水大多贡献给了床单和睡衣,罪魁祸首当然是格兰芬多的鲁莽狮子。


他们早就把该做不该做的事情全都做遍。他们亲密地拥吻,抚摸彼此皮肤的每一寸,沾染上对方的体液。


汗水浸湿衣物,潮湿和拥有体温的衬衫是良好的催情剂。自从哈利长得比德拉科高,就爱上了把他圈在怀里。对狮子充满占有欲的举动,德拉科通常的举措是再添一把火,握着他的手解开自己的纽扣。


显然,恶劣的斯莱特林十分乐意见到正直的狮子无法自控的模样。


这种时候就是德拉科的胜利专场。尽管他浑身上下布满红痕,汗水让身体变得又湿又黏,刘海软趴趴地贴着额头,身上还趴着造成这一切的救世主——但毋庸置疑,胜利属于斯莱特林。



-血


后人为救世主作传,多编造,写他尚未成年就在盥洗室与食死徒殊死搏斗。


可实际上当时食死徒连反抗都没有,任由他用神锋无影割得皮开肉绽,伤痕累累。


他看到血迹不断从德拉科的伤口渗出,浸透胸口同样割裂的白色衬衣,鲜血触目惊心。


流了胳膊骨折都要躺在地上要死了的娇贵小少爷,流了这么多血反而一声不吭,安静地靠着盥洗台一点点滑下,最后倒在血泊里,从始至终安安静静。


而伟大的救世主被责任和担当一针一针强行缝合的灵魂和肉体,终于在连日来的高压下和爱人的鲜血前分崩离析。他感到自己也被神锋无影切成两半,灵魂仍呆立在血泊里不知所措,身躯已经抢先一步奔逃出去。


少年独自狂奔到黑暗处,发出一声似哭非号的吼叫,走廊两侧墙壁附和以重叠的回响,像一声声指责,也像为他死去的人们在哀鸣。



-纸鹤


修复后的霍格沃茨看不见战争的痕迹,伦敦多雨,城堡在树林和吊桥中间潮湿着,男孩们人手一把伞结伴而行,热恋的情侣和女孩们则挽着手在同一把雨伞下亲密地挨挤。


千纸鹤飞过砖瓦完整的走廊,贴着滴水的屋檐飞向目标所在教室。它小心翼翼把自己挤进窗户的缝隙,然后落到救世主鸡窝般的脑袋上,抖了抖挂着水珠的纸翅膀。


哈利把纸鹤揪下来,展开。纸鹤上写着德拉科对他圣诞节去霍格莫德邀约的回复:Go home with me.


好吧,他拒绝了,但他邀请我去他家。哈利眨眨眼,提笔写上一个“Pleasure”。然而淋过雨、拆了又折的千纸鹤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哈利又把它抓回来。


还在下雨,只好下课去当面回应,希望某位先生不要着急。

快乐小醉

【德哈】A Fucking Day

记一次重逢。


今天是糟糕的一天:没吃早餐,被喷壶呲了满脸,执行任务被击昏在地,顺带胳膊骨折,醒来不出预料躺在圣芒戈,然后见到了德拉科。


穿白大褂那种,并且宣布自己是哈利的主治医生。


谢谢,真是再惊悚不过的久别重逢。


——他们的确已经很长时间不见,战后马尔福一家移居法国,他们就再没联系过。当然,没有必要也毫无理由。


不过能再见故人的感觉还不错,即便对方是马尔福。于是哈利试图挑起些话题以缓解这尴尬的沉默。


“马尔福,”他说,“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然而另一位当事人似乎并不想予以配合,及肩长发束在脑后的医生对他的提问爱搭不理,仍继续翻看手中厚厚一沓的病历...

记一次重逢。



今天是糟糕的一天:没吃早餐,被喷壶呲了满脸,执行任务被击昏在地,顺带胳膊骨折,醒来不出预料躺在圣芒戈,然后见到了德拉科。


穿白大褂那种,并且宣布自己是哈利的主治医生。


谢谢,真是再惊悚不过的久别重逢。


——他们的确已经很长时间不见,战后马尔福一家移居法国,他们就再没联系过。当然,没有必要也毫无理由。


不过能再见故人的感觉还不错,即便对方是马尔福。于是哈利试图挑起些话题以缓解这尴尬的沉默。


“马尔福,”他说,“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然而另一位当事人似乎并不想予以配合,及肩长发束在脑后的医生对他的提问爱搭不理,仍继续翻看手中厚厚一沓的病历,过了仿佛半个世纪那么久才慢悠悠回答:“前天。”


跟他以前那种拿腔拿调的慢完全不同。德拉科说话方式的改变给了哈利接着搭话的信心:“你怎么突然回国了?”


德拉科的视线从纸页转移,落到断胳膊疑似还脑残了的救世主身上。他的注视让哈利想起了早上呲他水的喷壶,喷他之前也是用壶嘴对着他“看”了半天。


也许下一秒他就要喷出一大堆讽刺把自己挖苦得狗血淋头。哈利想。


德拉科没有。圣芒戈新来的马尔福医生时刻优雅得体,这让他显得心情不错:“我刚通过法国黑魔法研究治疗协会的专家认证,这边就迫不及待把我挖回来了。”


说着他注意到哈利不太成功的表情管理:“怎么,很惊讶吗,波特先生?”


哈利摇头又点点头,评价道:“你很厉害。”


对此,德拉科略微挑眉,回了一个简短的“谢谢”,那语气堪称温和有礼。


这让哈利感到一阵失落,他知道这是猛然意识到学生时代老爱挡路挑衅的死对头已经变成成熟大人的缘故。


病房重归沉默,德拉科正透过窗户观察外面种植的缬草,那草没什么好看的,齿状叶缘,被星状绒毛,香气可助眠;根细而长,入药用于治疗失眠、难以入睡及夜梦频多症状。


看看伟大的救世主眼皮底下的黑眼圈吧,德拉科心想,我敢肯定没有人比他更需要这个。


“波特,缬草根加薰衣草汁液可以制得什么?”


被从失落中硬生生拔出来的哈利傻了,一双绿眼睛里充满困惑。


“安眠剂,大难不死的男孩,如果你再不好好睡觉,我确信梅林会很愿意邀请你去喝茶。当然,要是你只是夜生活比较丰富,当我没说。”


“嘿,马尔福,”哈利咂摸出味儿来了,“你是在关心我吗?”


“好了,闭上你聪明的嘴,把药喝了躺好休息。如果你不喝,我会亲自来给你灌生死水。”


德拉科抬脚就走,哈利在他背后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抬起另一只活动良好地胳膊挥了挥,用肢体语言很好地表达了“欢迎下次光临”的热情。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马尔福医生背后没长眼睛,算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哦,那没关系,他说会“亲自来”的。哈利想道。


不想喝药,想逗德拉科。说真的,那家伙逗起来还是很有意思,从小到大都是。死对头这点没变的特质嚷哈利感到一点安慰。窗外缬草根的香气使人昏昏欲睡,窗帘淡化了浓郁的阳光,他在一片淡金中松懈下来。


嗯,带伤休假的一天。其实也不错。



再次醒来天已经黑透,难得的好天气,可以望见半圆的月亮和稀松舒朗的几颗星星。哈利扭头,看见了德拉科。


德拉科侧脸对着他,坐在陪护椅上削一个青苹果。床头柜上的瓷盘里整整齐齐码着一个苹果削成的兔子方阵,活像马尔福医生的刀工展示作品。


哈利眼睛瞪直了,喃喃道:“马尔福,你有孩子了?”


“嗯?我这个年纪有孩子不是很正常吗?”德拉科顿了顿,“你还没谈恋爱,哦,该不会还是个处吧波特……我就知道连韦斯莱也不会要你。”


哈利:拳头硬了。


之前“温和有礼”的马尔福果然是个幻觉,这个家伙才是真的。


德拉科:“你不谢谢我,波特?我可是今天为数不多探望你的人之一,我还给你削了苹果。”


绿眼睛的兔子稍微有点怪,总觉得他在隐喻什么。哈利捏起一只仔细观察,发现兔子额头上被雕了一道小小的闪电伤疤。


让每只兔子都受伤的罪魁祸首还八风不动地坐在那儿,表情里满是“傻宝宝破特”的嘲弄。哈利意识到他刚刚骗了自己,不,不能算骗,他根本没回答那个问题,还把自己一顿嘲笑。


恼羞成怒使他爆发出与德拉科重逢后的第一句脏话:“Fuck you,Malfoy!”


“注意礼貌,波特,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的药都换成下水道味。”


“……”


“还有问题,波特?”


哈利想:Fine,this is Malfoy.


“只是发现了你第二个没有改变的地方。”


德拉科得意地笑起来。


“我本来打算约你去喝酒,为你变得不那么讨厌。”哈利停顿了一下,因为德拉科已经把“哈利波特是个傻X”写在了脸上。


果然,德拉科说:“我想如果你的脑子里还没来得及塞满芨芨草,你就不会认为你的医生将允许你带伤酗酒,波特。”


竟然是因为这个生气?


“你知道,海格又搞到一条龙,他想让我去看。”十分成功地把德拉科的毒液堵回嗓子眼儿里。


哈利故作惋惜:“我还以为你会很乐意呢。”


德拉科飞快地说:“当然,我当然很乐意和你去喝一杯。”


得到医生首肯,哈利作势就要起身,又被按了回去。


马尔福医生站在他床边,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他:“但你先好好休息一晚,好吗,为你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作息。”


“我从哪儿知道的?”德拉科点点水果盘下一叠纸,“你的所有罪行,波特先生——作息紊乱,工作强度过大,睡眠障碍,还不配合医生的忠告……”


他数落完毕,最后赞叹道:“Good job,sir.”


遭了顿骂,哈利十分自觉地拿起床头的安眠剂一口灌下,不是下水道味,不过对他已经作用不大,但德拉科的好意……还是收下吧。


“对了,今天还有谁探望我吗?”


“没有,闭嘴睡觉,波特,否则我不介意用恶咒帮帮你。”



其实今天也不那么糟糕,不是吗?


如果他没有感觉到德拉科轻轻吻了他额头就更好了。

快乐小醉

【Drarry】苦口情书

双教授设定。


早春的夜晚温度偏低,簌簌寒风里弯月勾住城堡的尖顶,猫头鹰彼此啸叫遥相呼应,春夜的一切都尖刻而锋利。德拉科一连往身上扔了几个温暖咒才在走廊的穿堂风呼啸而过时堪堪保住身体的暖意。


他刚刚跟哈利大吵一架,该死的救世主不知天高地厚 用示踪魔法跟着捡到的魔杖去翻倒巷以一敌四英雄救美,结果当然是挂了不小的彩——左肩直接被黑魔法洞穿,离开圣芒戈前还不忘询问他救下的女孩情况如何。


德拉科忍不住骂他。


哈利就辩驳:“如果我不救她,她可能就死了。”


从听到救世主又进圣芒戈就开始提心吊胆的德拉科彻底被激出了脾气,提高音量反唇相讥:“那你是说你为了救她而死就可...

双教授设定。



早春的夜晚温度偏低,簌簌寒风里弯月勾住城堡的尖顶,猫头鹰彼此啸叫遥相呼应,春夜的一切都尖刻而锋利。德拉科一连往身上扔了几个温暖咒才在走廊的穿堂风呼啸而过时堪堪保住身体的暖意。


他刚刚跟哈利大吵一架,该死的救世主不知天高地厚 用示踪魔法跟着捡到的魔杖去翻倒巷以一敌四英雄救美,结果当然是挂了不小的彩——左肩直接被黑魔法洞穿,离开圣芒戈前还不忘询问他救下的女孩情况如何。


德拉科忍不住骂他。


哈利就辩驳:“如果我不救她,她可能就死了。”


从听到救世主又进圣芒戈就开始提心吊胆的德拉科彻底被激出了脾气,提高音量反唇相讥:“那你是说你为了救她而死就可以,是吗?!”


担惊受怕真是世界上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偏偏伟大的救世主最爱被卷入危机,让爱他的人饱受折磨——


“神爱世人,波特,圣人波特!是,你最伟大最无私最光明最正义,你真他妈是个救世主!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自私贪婪恶劣堕落的食死徒,你他妈根本就没想过我,波特,神爱世人,你爱一个陌生人甚至胜过爱我!”


哈利无视伤口作痛,嘴硬反驳:“我不会有事,德拉科,你得相信我!”


德拉科:“我的确不相信你,我甚至怀疑你救的那个东方女孩长得很像秋·张……”


哈利彻底炸了,打断他:“德拉科!我救人是因为我想救,跟她像不像谁无关!翻旧账有什么意思,难道你没点过往,马尔福少爷?你敢说你的初恋是我?!”


德拉科脸色一变,摔门而去。



他反手关上办公室的门,点燃壁炉,桌上的牛皮纸袋里装满了蜂蜜公爵新推出的糖果,原本准备送给该死的救世主。德拉科阴着脸划开纸袋,剥了颗糖扔进嘴里。


酸而微涩的青苹果味,随着糖果的融化,酸涩逐渐加重,青苹果香隐隐约约有变弱的趋势,然后被突如其来的苦味强势压制,德拉科顾不上形象,把难吃的硬质糖果吐到手心,难以置信地抓过牛皮纸袋查看,疑心自己的糖被掉包成了学生失败的魔药作业。


随后他在纸袋里发现一张说明卡片:“蜂蜜公爵新推出的初恋糖果,味道由第一个碰到糖纸的人对初恋的感觉而定。”


好吧,那这就是他买的糖没错,糖的味道也的确像极了他的那段初恋——准确来说是暗恋,靠挑衅来引起注意力的暗恋——又酸又涩,还苦得要命。


他把手心粘腻的糖果丢出窗外,同时想:该死的圣人波特,我的初恋就是你,你跟我吵架还害我吃了这么苦的糖!



哈利吵完就后悔了。错在他自己,如果他稍微冷静就能知道当德拉科反问他“为了救人而死”的时候应该服软而不是继续嘴硬。


两人各自过了一晚,一个在办公室单人床上怒火中烧,一个在卧室被窝里心事重重。哈利不到凌晨三点就起床,找到了自己多年前的作品,一封未完成的情书。


哈利不是个写情书的熟练工,面对心爱的人,格兰芬多总是勇敢追求,以行动而不善言语。可当他发现自己被德拉科深深吸引,勇敢的狮子却犹豫不前:不知如何是好,不知如何表达。于是他把情绪诉诸笔端,宣泄于书信,又因为不擅写作而中途放弃,只好任其无法无天,自由生长。


哈利蘸了墨水,续写道:“敬上一封跨越经年的情书,望表心意……”



临近下课,德拉科指节敲敲讲桌以示注意。


“今天早上发现收到好多情书,还是匿名信,诸位,真以为我不认识你们的字迹吗?”


学生们集体打哈哈,试图蒙混过关,然而马尔福教授不吃这一套。最终他们选出一位姓克林顿的同学出来解释:“是波特教授,先生,他昨天布置的作业,要和我们比赛夸赞您。”


讲台上的德拉科嗤笑一声:“别再听他的话干这种傻事。除非你们想一人扣五十分。”


他扫视一圈学生们恐慌的表情,宣布:“下课。”


满教室的人顷刻走得干干净净,生怕离开晚了被一人扣上五十。


德拉科收拾了东西往礼堂走,他打算在学校吃午餐。今天已经是他们吵架的第三天,昨天一整天都在外面解决,只为了不撞见哈利,今天听说对方请了伤假。那正好,德拉科想,免得跑去校外了。


——吃完午餐再去看看那群小天才们写给他的夸赞作业,欣赏一下巫师界未来的文学家们当前的作品,以及某个写作废物在教了几年书后大概率仍未进步的水平。


他早上只粗略扫了两眼,全是无落款的匿名信,唯一落款的那封毫无疑问来自哈利·波特。


无聊的阅读起到了类似餐后甜点的作用,他在一片注水似的溢美之词中昏昏欲睡。直到他读到来自本次事件组织者的信,那的确是一封情书:


“……映照雾气的海面,分割英吉利海峡的晨昏。”


“……是越过飞鸟和山巅的熹微,滑落云顶的日色。”


他决定收回前言,救世主几年前的水平也还不错,对吗?


羊皮纸年久的横折痕以下,是与上面救世主头发一般乱七八糟的字体截然不同的,漂亮流畅的圆体。


两种字迹他都再熟悉不过,后者属于霍格沃茨任教的哈利,前者则为学生时期。


“敬上一封跨越经年的情书,望表心意。


“德拉科,我用了比你想象的要长得多的时间来爱你。我今年二十八岁,在霍格沃茨任教八年,同时与你重逢八年,也许‘重逢’并不确切地合适,但我的确是。


“我从火焰杯开始无法与自己和解,过后我们被迫走到彼此的对立面,我也与周围的人产生一种吊桥效应。直到八年级,一切落定,我却仍不敢靠近你。就像你说的,我有过分夸张的救世主意识,尤为过剩的保护欲,想要将所有人都纳入羽翼。我想保护你,却无法靠近你,我感到焦头烂额,德拉科,那时我真是束手无策。


“在我心目中你就像一件价值连城又脆弱非常的宝物,让我不得不轻拿轻放,加倍小心翼翼。


“直到我写下了半封情书,我才意识到我对你抱有怎样炽烈的感情、强烈的渴望和不可忽视的在意。从我未意识到的时刻起,我已经相当爱你。


“也许我有时候的确过分发挥了我那夸张的英雄主义和过余的圣人情绪,但我确定,德拉科,我爱你远胜神爱世人的总和。”


他想:你要是早点有这么甜的嘴,波特,我就会揪着你的衣领吻你,而不是和你吵架。



旷工躲人的波特教授在好友家里窝了一整天,陪伴小萝丝的任务艰巨又有趣,不过显然小姑娘不太赞同他没带上金发漂亮叔叔的行为,抓住机会愤愤咬了一口他的指头以表不满之情。


今天魔法部忙得要命,赫敏下班回来时哈利已经被小姑娘用小皮筋扎了好几个揪揪,罗恩在一旁煽风点火:“对,宝贝,给他全部扎上,整齐!”


哈利:想让他吃鼻涕虫。


唯一智商在线的赫敏赶紧阻止了这场单方面欺凌。



得知哈利在他们家躲了一天的原因,赫敏真恨不得再给他肩头的洞来一刀。


“那你现在怎么办呢,哈利?”


被问到的救世主苦哈哈地答应:“我已经想过办法了。”


“就凭你一封情书?有用,但你大概忽略了关键的一点——你在情书里道歉了吗?”


“不,我打算当面跟他说这个。”


傍晚时下了一场雪,哈利望向窗外,夜间保持低温,积雪到明天早晨才会融化。


“那么我建议你现在就去。”赫敏说。



感谢赫敏把她的情商分了一小茶匙给哈利,让他懂得向生气的伴侣道歉刻不容缓的道理。哈利幻影移形到校门口,踩过铺垫着薄薄积雪的路面,径直奔向德拉科办公室。


没人。壁炉熄灭已久,室外室外几乎没有温差。


哈利像学生时代在霍格沃茨城堡奔跑那样急急忙忙地跑向自己的办公室。他推开门,黑檀木的办公桌上多出一小盒糖,盖子上明明白白地署了名,让哈利想起自己一大早放到德拉科那儿的一叠只有自己落款的情书。


那这意思是不是说,德拉科也回给他一封信?


哈利尝了一颗,先酸后苦,酸涩尚在可接受范围内,说得上与青苹果相得益彰,苦味则令人不敢恭维。哈利差点以为这是德拉科还没消气送来的整蛊糖,如果他没发现盒子里的卡片。


哈利有些茫然地想:德拉科的初恋是这样的吗?和潘西·帕金森吗,还是……一整个少年时期都与他不合拍的,自己?


原来德拉科也回给他一封情书。


一封十分苦口的情书。



哈利怀揣着忐忑回到属于他和德拉科的家,一楼亮着灯,他松了口气。院子里立着一个失去左臂的断肢雪人,显示出房子的另一位主人对他的不满。哈利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他推门而入,正对上他在许多年里反复赞叹的灰蓝眼睛,眼睛的主人微抬下巴,向他递去一个具有质询意味的眼神。


哈利冲过去,回以沾带春雪温度的拥吻。


——在我们说话前,让我先热烈吻你。


特嘉扣

、不行不能再摸鱼了赶紧画手书

把库存清一下该干正事了,依旧全川川

图1:灵感来自第一集白川的“教你一个好方法,数羊”

图2:每次白川给其他人介绍小户川时都是小户川的社死现场

图3:想起某个表情包画的

图4/5:吐槽一下他俩动物形象身高差

图6/7:脑洞怪东西(7是宝可梦里面的阿罗拉三地鼠)

、不行不能再摸鱼了赶紧画手书

把库存清一下该干正事了,依旧全川川

图1:灵感来自第一集白川的“教你一个好方法,数羊”

图2:每次白川给其他人介绍小户川时都是小户川的社死现场

图3:想起某个表情包画的

图4/5:吐槽一下他俩动物形象身高差

图6/7:脑洞怪东西(7是宝可梦里面的阿罗拉三地鼠)

快乐小醉

【魏喻】飞湍

Chapter 1


喻文州躲在一盆金钱树后,大气不敢喘。透过枝叶,一个男人迈进他的视野——短裤,背心,走姿不大规矩,潇潇洒洒的,有种酷劲儿。

魏琛长得的确是那种周正的帅哥,像早年港片里的影星,偏偏整个人又凶又痞,真要是拍电影,肯定演超级大反派。

没走出两步,魏琛折返回来,大步跨向金钱树,从角落里拎出一个私自出寝的小兔崽子。

猝不及防被逮了个现行的喻文州向他挤出一个微笑:“队长好。”

魏琛上下打量他两眼,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挺漂亮的。”


魏琛面上不动声色,点点头,二话不说揽着他肩膀往外走。喻文州不明所以,乖乖跟着出了大门。

“吃烧烤吗?”魏琛问。

喻文州...

Chapter 1


喻文州躲在一盆金钱树后,大气不敢喘。透过枝叶,一个男人迈进他的视野——短裤,背心,走姿不大规矩,潇潇洒洒的,有种酷劲儿。

魏琛长得的确是那种周正的帅哥,像早年港片里的影星,偏偏整个人又凶又痞,真要是拍电影,肯定演超级大反派。

没走出两步,魏琛折返回来,大步跨向金钱树,从角落里拎出一个私自出寝的小兔崽子。

猝不及防被逮了个现行的喻文州向他挤出一个微笑:“队长好。”

魏琛上下打量他两眼,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挺漂亮的。”


魏琛面上不动声色,点点头,二话不说揽着他肩膀往外走。喻文州不明所以,乖乖跟着出了大门。

“吃烧烤吗?”魏琛问。

喻文州一脸问号。

能当上队长的人行动力不能弱,在喻文州拒绝前他已经替对方答应:“行,走吧,跟哥撸串儿去。”

都说霸图的韩队一身匪气,赛场上见谁揍谁蛮不讲理,但跟这位的作风比起来实在是有些过于正了,他们队这位才是真正的强盗,土匪,流氓,一个字,浑。


广州的夜晚总是很热闹,矗立的写字楼灯火通亮,路灯高悬,车灯由远而近,人行道指示灯由红转绿,人来人往。繁华的城市用灯光把夜色挤散四处逃逸,城市不肯安眠。

魏琛领着喻文州在霓虹灯光和烧烤香气交织成的热闹里穿行,魏琛不时回头看他,生怕小孩在这种人多又杂的地方走丢了,最后干脆牵着他手腕带他走。

他们绕过一条街的塑料桌椅和竹签纸屑,魏琛熟门熟路地来到最右一家烧烤摊——他看上去跟老板颇为熟络,点完自己的转头又问喻文州。

小孩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答:“我不能吃。”说罢撩起额头的刘海给他看,正中间长了颗痘。

“哦,青春痘,啧啧,”姓魏的一脸稀奇,用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研究了半晌,末了惆怅道,“我都好多年没长过了。”表情虽然惆怅着,促狭的眼角却瞄向喻文州无奈又纠结的神情,像只耀武扬威的大猫。

第一次与这位魏队私下相处的喻文州暗自吐槽,他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魏琛兀自表演了一会儿,还没忘记不能饿着面前的小孩,自发自觉地给他点了几个豆沙包几个蟹黄包,加一笼虾饺。

“这家的招牌早点,”他顿了顿,冲老板喊,“再来瓶啤酒!”

魏队呢,别的不提,干烟干酒干架特别牛逼。

“这家我以前跟方世镜他们常来,他家卖早点也卖夜宵,最好吃的是豆沙包。”

正说着,啤酒先上来,魏琛直接用牙开瓶盖,喻文州悄悄看了,该流氓嘴里没镶金牙——也是,金牙也太土了,配不上他长相。

“来一口?”

喻文州:“我未成年。”

魏琛没忍住,嘴一咧又笑上了:“诶小孩儿,你真好玩,你叫什么?”

喻文州能说会道的嘴今晚屡屡卡壳,究其原因,还是对魏琛太无语。他沉默片刻,微笑,字正腔圆:“喻文州。”

“听着就很有文化,你怎么想来打电竞的?”魏琛问。

喻文州答,喜欢嘛,又把问题抛回给他,队长呢,为什么打?

“太厉害了,不打浪费。”一提这个,魏琛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虽然除了打游戏以外好像也没别的什么好差事可做。

“哎我跟你讲,整条街都知道我魏琛的名号,你来这边报我名字,至少给你打八折。都是街坊邻居,熟着呢,我小时候就是在这一片儿混大的,蓝雨也是在那里面发展起来。

“喏,雷哥,就这家老板,他就住我们家楼下,当初我们几个兄弟窝在我家的时候他就帮了我们不少,时不时送夜宵,说没卖完,留着不新鲜。但大家心里明白,这是人家好心,我们吃串儿一般都来他店里,照顾生意。

“还有街角那家网吧,刚才看见了的吧,老板娘姓李,我们在她网吧里训练,她每次都给很大的折扣,还找好多理由……”

魏琛听起来人缘真的很好,正好老板来上菜,顺口问他:“琛仔,聊什么呢那么起劲?”

“给新来的小朋友科普队史呢,他半夜不睡觉被我逮了,拎过来教训。”

……不要脸也是真的贯彻到底了。

“尝尝?真的特别好吃。”魏琛把那盘豆沙包推给他。

喻文州的道过谢,第一口咬下去,尝到甜滋滋、香而沙的馅,喻文州眼睛一亮,后果难以料想——他连忙去拿魏琛面前的玻璃瓶,一大口灌下去,还没来得及自己没成为被噎死的鹌鹑,就被啤酒冲人的气泡呛得直咳,满脸通红。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喻文州只给魏琛留下一个呛得跟小鱼乱蹦似的侧脸。魏琛旋即哈哈大笑。

……没良心的!

喻文州咳得快跟肺生离死别之际,仍然大逆不道地槽他。


吃完这顿意外的夜宵回俱乐部门口,喻文州不拐弯进门,直挺挺往前走。魏琛于是就跟着他穿进楼房间窄窄的小巷,在里面见到几撮带血的毛。

喻文州蹲下捡起毛对着手机屏的光看了会儿,而后松了口气。

“猫毛,”喻文州解释,“晚上听到猫打架,放心不下,想来看看。”结果被逮了个正着。

然后他抬头望向魏琛,魏琛觉得他像只小猫,眼儿里汪汪的,盛着一弯月亮。

魏琛被这月亮勾得心神不宁,直到上楼都没再说话,小孩儿有礼貌,特地停下来跟他说晚安。

哦,晚安。


——

勇闯北极圈

薯
就这样吧()摸不动了

就这样吧()摸不动了

就这样吧()摸不动了

百无一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戴胜Adria
“呃…说真的,为什么要把桶戴在...

“呃…说真的,为什么要把桶戴在头上…”

“不要侮辱我的装备,这是我的头罩。”

“你确定它不是一个桶…?”

“它是我的头罩。”

“呃…说真的,为什么要把桶戴在头上…”

“不要侮辱我的装备,这是我的头罩。”

“你确定它不是一个桶…?”

“它是我的头罩。”

陈年墙头草
搞到了女神的电话号码 画师:布...

搞到了女神的电话号码

画师:布朗尼

搞到了女神的电话号码

画师:布朗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