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海1
*古风玄幻架空。
*借鉴山海经的部分世界观设定。
*随时可坑……
1 缘起
大荒神界有一棵仙龄九百万年的三珠树。据《山海神册》记载,它本是生于赤水之上,为树如柏,叶皆为珠。后受六道神点化,又被六道神带至大荒神界,成了一棵能够预示命理机缘的神树。
如何预示呢?
这树平日里长满闪闪发亮的珍珠,唯百年一轮,会在一片茂密珍珠里长出一颗金澄澄或红艳艳的果子。这果子是吃不得的,因果子上会有字迹,而这字迹,预示着在这一年内出生的、地位极高的某位小神君的命运。往往在小神君诞生前的两个月,树就会提前结果。待果子成熟时落地,就能...
*古风玄幻架空。
*借鉴山海经的部分世界观设定。
*随时可坑……
1 缘起
大荒神界有一棵仙龄九百万年的三珠树。据《山海神册》记载,它本是生于赤水之上,为树如柏,叶皆为珠。后受六道神点化,又被六道神带至大荒神界,成了一棵能够预示命理机缘的神树。
如何预示呢?
这树平日里长满闪闪发亮的珍珠,唯百年一轮,会在一片茂密珍珠里长出一颗金澄澄或红艳艳的果子。这果子是吃不得的,因果子上会有字迹,而这字迹,预示着在这一年内出生的、地位极高的某位小神君的命运。往往在小神君诞生前的两个月,树就会提前结果。待果子成熟时落地,就能看见这位小神君的命数。
某一年,三珠树上一片璀璨扎眼的珍珠中冒出一个红得像番茄的果子,果子上浮现出一排小字。
众神一看,竟是富岳神君的二娃要诞生了。这可是值得贺喜的美事一桩啊!
但好巧不巧,这一轮的守树人是扉间神君的二徒弟的大徒弟。而众所周知,扉间神君一向和富岳神君不对头,所以守树人对这颗果子也是马马虎虎看守着,某一日阳光正好就打起瞌睡来,竟未察觉果子已经掉落。
这果子掉了也没什么,说明小神君快出生了,捡起来,擦一擦,叫上面的字迹清清楚楚地显露出来,再给富岳神君送过去便是。
只是当时又发生了一点意外情况。原来那树下不仅有守树人,还有一只调皮的小狐狸。
那日狐狸躲避家暴时从树下飞快蹿过,猝不及防就被突然掉落的果子砸个正着。他倒没有留意这是什么树,自认为是天公作美,让他在躲避玖辛奈追杀的时候还能享受珍果美味。
因脑袋被砸疼,他捡起那果子就报复性地大咬一口,也没看见果子上一排小字:「狐仙抚顶,缘落长生」。小嘴吧唧吧唧,正好啃掉两个字,变成了「狐仙抚顶,缘生」。
后来富岳来取果子,一瞧那果子竟被咬了一口,一时怒不可遏。
但所幸果子上的字迹还算清晰。众神都来凑热闹,一看,原来新生的小神君需与狐神结缘,才能得长生之道。
美琴和青丘赤狐、也即是大荒神界的天后——漩涡玖辛奈本就是连麻将都无法挑拨离间的好闺蜜,借只狐狸来结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于是夫妻俩都未将这意外放在心上,美滋滋地等着二娃出生。
结果本该是小神君出生的那天,就坏事了……
这个故事就从一棵树引发的血案说起。或者说,从青丘的一只小狐狸和凶犁丘的一只小应龙说起。
“哗……”
宇智波鼬立在山巅。
山间林海轻涌,风声沙沙不止,崖下绿浪一波接一波。
鼬俯瞰着脚下大地,看着遍野绿意灵润,面色终于有所缓和。
奉玉山的土地绵亘千里,不久前这里还是飞沙走石,生机寥寥,如今已是山川连绵,溪谷相间,四野流汉汤汤,惊浪如雷奔。因受到神明的神力滋养,巍峨纠纷的青峦间萦绕着丰盈轻飘的山气,原本光秃秃的山头变得草木晔猗,朱实累累,一片青翠浓郁间重现鸟语花香。而那些原本躲在山岩中的灵族也都蹿了出来,或奔走山野,或蹦进水浪,热闹叽喳不已。
鼬想,既有水源,不久之后,应该就会有更多灵族迁徙至此。
“神明大人!”一只小黄鸟激动地飞了过来,“您真是太好啦,以往那些神明路过,从来不肯帮我们!”
“他们并非不愿帮忙,只是饕餮戾气太重,他们不便随意插手。”
鼬忘不了来到这里时满地浮沉的赤红凶气。而致使奉玉山如此荒凉的原因,正是太古四大凶兽之一的饕餮。昔日饕餮虽被众神联手封印,但少许魔息还残留在大荒,尚未完全根除。
“神明大人,我可以追随您吗?”小黄鸟大胆地停在鼬肩头,眼中满是期盼。
鼬余光瞥见旁边丛林里也有几只傻呆呆的小妖怪正偷看这边,只是抚了抚黄鸟脑袋,道:“我身边不缺随从。不过倘若日后奉玉山又遇劫难,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他指尖抚过的地方泛起温柔神息,令黄鸟因受饕餮戾气侵害而变得干燥的羽毛焕然一新,蓬松轻盈起来。
黄鸟更为激动地问:“那我要去哪里寻您呢?您是大荒神界的神君吗?”
哪里是大荒神界呢?
四极之地,八荒之土,绵延不绝,纵横无尽,是为大荒。
大荒之外是无垠之地,而大荒之内,众生万物多是依山傍河而居。神明则以山界海界划分管辖之地。山界又分东南西北,海界亦分东南西北。东南西北的山川河流之地,各有神族、灵族、妖族、人族生活。
而神明之地,则在九重云霄之上。九重云霄上有九重天,九重天上有大荒神界。
大荒神界之主为大荒神,神界中的各路神君多由神族或灵族修炼而成,由大荒神任命神职,各司其职。
鼬倒不是神界之人,只是苍生福祸变迁,他也确实不能坐视不管。
他还未回答黄鸟,一名青衣侍从已踩着云朵飞来,满脸焦急。
“大殿下!夫人快要生了!我们快回去吧!”
鼬一惊,继而面露喜色:“好。”
侍从见他要往东边去,连忙劝阻:“大殿下,不是回合虚山!”
鼬一愣。
“夫人如今在大荒神界,她和天后他们打麻将,因被月老赢了牌,一时气得胎气不顺!富岳神君已经赶过去了,咱们也快去吧!”
鼬:“……”
鼬在大荒行宫的殿门前看到月老高瘦的身影。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一如既往地令人不适,一见他就眼露精光,笑得渗人。
“大殿下到底来迟了一步啊。”大蛇丸以无奈口吻对鼬道,“夫人已经诞下小殿下,大殿下错过了亲眼见证小殿下出世的这一刻。”
“怎么,你亲眼见证了?”鼬面露冷意。
大蛇丸立马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笑道:“我等小辈,怎敢留在帝夫人的产阁碍事?”见鼬瞧也不瞧他一眼就要走,又连忙道:“大殿下请留步。”
鼬站住脚,再次瞥向大蛇丸的眼神已有不耐。
大蛇丸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本由红线穿孔的册子,一脸诚恳递过去:“就在昨夜,小殿下的命机线出现在神册上,却有些不对劲。小神思来想去,还是想请大殿下请过目。”
月老大蛇丸司掌世间姻缘,而《命机册》不仅能够看出生灵姻缘,还能预测生灵的部分命机。事关弟弟,鼬不敢轻怠,一手接过那神册,目光落定后却是一愣。
在弟弟的名字后,一根红线歪歪扭扭地爬着,爬到书的边缘就断掉了。它并没有和另一个名字相连,再翻过去,便是旁人的命缘线。而且弟弟的红线和旁人的红线相比,显得若隐若现,仿佛是笔墨不足随意添上去似的,颇为寒碜。
“这是什么意思?”鼬盯住大蛇丸。
“这话兴许不好听,但小殿下的命机线确实从出生之时便是如此,既无有缘人,也无法窥测天理命机,看着也是磕磕碰碰的……”
“你是说,佐助日后命途多舛,且会孤独终老?”
眼看鼬手中神息浮动,那《命机册》也在他的神力下渐渐扭曲,为救爱书大蛇丸连忙道:“并非如此,并非如此!若大殿下肯听小神一言,事情尚有转机!”
“说。”鼬一把将神册扔了回去。
大蛇丸捧着爱书揉了揉,这才松口气,又对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其实,小殿下的命缘并非天生不明,而是因为……”
大蛇丸有意拉长尾音,鼬不耐地追问:“因为什么?”
“大殿下忘了么?三日前小殿下的命机果遭到破坏,命理受损。小神想正是为此,他的命机线才会变得磕碰不已。”
鼬确实想起来了,弟弟的那颗命机果在三日前被发现时已被什么不明生物咬了一口……但他很冷静道:“命机果只是显示命机的载体。我弟弟的命机果虽然被破坏,但果子上的字迹完好无损。我想应该和这个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今日小殿下出生可是相当不顺,至今都还没露面呢。”大蛇丸呵呵两声笑。
还没露面??鼬一愣。
大蛇丸继续意味深长道:“小神只说一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夫人和小殿下都在天后的西行宫里,大殿下进去看看便知道了。想必富岳神君和天帝也正为此事而苦恼吧。”
鼬不再理会大蛇丸,大步离去。
西行宫颇大,众仙侍正端着水盆进进出出。鼬见到母亲时,母亲真身已现。
这位美妇人虚弱地倚在锦帘下,亮如绸缎的黑发披在肩头,整张脸都汗水涔涔。她双目半阖,素来皎洁端庄的双颊已经浮现出犹似冰晶的龙鳞,而一道长长的银色龙尾盘于地面,如春冰卧玉沼,雪池浮银月,鳞片遍地生光。
富岳守在妻子身边,听见脚步声便回头:“鼬,你来了。”
“父亲,母亲怎么样了?”
“还好,没什么大碍。”
鼬松了口气,左看右看,但没有看到幼龙。他和止水、带土都是出生便化了人形的,方才来时听大蛇丸说佐助出生不顺,他已经做好弟弟未能化人、很可能还是一只四肢着地的幼龙的心理准备。又听大蛇丸说佐助还未露面,他也设想过弟弟可能是龙首人身的模样。但不管如何,只要是他宇智波鼬的弟弟,他都会极尽爱护。只不过……
“父亲,佐助呢?”半晌搜寻无果,鼬不得不询问父亲。
富岳闻言,不大自然地干咳一声,指了指美琴的手。
美琴斜躺在那里,一只手还紧捏着那块让她胎气不顺的麻将,另一只手则抚着一个小东西。
鼬清楚看见那小东西,一下愣住。
大荒神界之主正在寝宫中踱来踱去。
一向沉稳的他难得会面露难色,而妻子玖辛奈就发呆地坐在帘下。
水门轻叹口气,又想起方才富岳黑着脸找上门的情形。当然,和富岳一同前来的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月老大蛇丸。
大蛇丸说,今日小神君诞生不顺,正是因为命机果被破坏,很可能是果子被咬受了气,才堵住了小神君的诞生之运。且《命机册》上小神君的命机线也极为磕碰,这恐怕不是好事。如此,若要保证小神君平安长大,只能如命机果上所言,尽快替他找一位狐神安排结缘之事了。
此言极是,我也认同。看着富岳发黑的脸色,水门只能打着哈哈这样回答。
那么找哪只狐狸呢?小神认为解铃还须系铃人,命机果是被谁破坏的,想必您的麒麟目已经看见了。
大蛇丸这样说时,水门感受到了富岳怨气极重的死亡凝视。他和富岳已是相交数万年的好友,自家儿子破坏了人家二娃的命机果,这确实不好交代。所以当富岳提出二娃需要和自家儿子结缘成婚时,他也只能摸着鼻子干咳两声,然后礼貌而不失尴尬地答应了。
但回过神来,水门才觉得此事应得太过草率。他和玖辛奈只有一个孩子,这孩子的婚姻大事他从未想过会由自己做主,毕竟那是一只很不受管束的小狐狸,就如同他不受管束的妻子一样。眼下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向妻儿交代这件事。
预感妻子会反对,他只能先在心底组织语言——
老婆你看,他们是太古神族,在四海八荒都是极有威严的存在,实在不好惹呀。
这样说,玖辛奈必定会炸出九条尾巴,说他们是太古神族,老娘就不是吗?!屁的不好惹,你堂堂大荒天帝连自己孩儿都护不住吗??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说。水门很焦灼。唉,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实在不行,鸣人也不愿意的话,他也只能抓紧时间努力和玖辛奈造个二娃,让二娃去结亲了……
“玖辛奈。”水门回到帘下,尝试露出得体的微笑,“有件事我想同你商量。你看,你和美琴情同姐妹,我和富岳也情同手足,现在富岳他想借咱儿子和他家二娃结个缘……”
“好啊。”
“哎?”
水门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但见玖辛奈两眼空空,他伸出五指在妻子眼前挥了挥,没想到妻子反应过来,眼泪顿时就刷刷往下掉。
水门一愣,忙把妻子搂进怀,温柔地抚着她后背:“怎么哭了?我只是在想,此事既因鸣人而起,他也应当学会承担责任。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另想法子……”
“不。”玖辛奈连忙摇脑袋,眼眶红红地看着水门,“就让鸣人和小佐助结缘,一定要让他俩成婚!水门你知道我为什么难过吗?其实佐助出生不顺,很可能是我造成的……”
“怎么会?你……”
“打麻将的时候,如果不是我打出那张幺鸡,喂给了大蛇丸,大蛇丸就不会那么快和牌……”
“……”
“我太傻了,明明美琴很久都没有和过牌了,我不该争这一时的输赢,让她心情不畅,她明明把我当做最好的姐妹……”
玖辛奈声音一抽一抽的,一想到好姐妹是因为她而胎气不顺,她就痛不欲生,肝肠寸断,心如刀割,哀哀欲绝。
“如果不是我喂了牌,大蛇丸就不会和牌。如果大蛇丸没有和牌,美琴就不会胎气不顺。如果美琴没有胎气不顺,小佐助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波风水门维持着僵硬的微笑:“所以老婆,你的意思是……”
“既然是我犯下的错,当然应该由我来承担!”玖辛奈大手一挥,坚毅而决绝,“就让鸣人和小佐助结亲,无论小佐助日后是什么模样,我们和鸣人都会好好对他的!”
所以一盘牌局就输掉了咱儿子的姻缘吗?还有老婆,你平时打麻将不都会戴上香磷的羽毛作弊么,怎么这次就失灵了?水门有勇气但水门不敢说。
“可是,我们要怎么和鸣人解释……”
“交给我,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他只能理解母亲我的用心良苦了!”
这确实是用心良苦啊。水门有勇气但水门仍然不敢说。
“老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儿子和闺蜜,你认为谁更重要?”
“儿子可以再生,但闺蜜只有这么一个啊!我不能对不起美琴,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香磷寻到鸣人时,鸣人还在树上呼呼大睡。
枫叶红的衣角下,几只凌乱的小尾巴垂在风中,一晃一晃的很是悠闲。
香磷捞捞袖子,一抬脚,还没踹树树倒是先睁了眼,忙叫两声“别别”就自个人把枝桠摇得像盛宴上仙子们骚里骚气的腰肢,很快那团赤球“咚”的一声从树上滚落下来。
“谁捣腾本大爷?!”
小狐狸哎呦一声惨叫,揉着耳朵跳起来就要收拾人,但一见是香磷,气势立马弱了大截。
香磷是一只两百岁的灌灌,红发红眸,生得泼辣又明艳。
灌灌是青丘的灵族之一,从血缘来说香磷还是鸣人表姐。但鸣人从来都瞧不起这表姐。倒不是因为灌灌只是普通灵族,也不是因为香磷不如他仰慕的樱花仙子漂亮可爱,单单只是因为香磷完全没有其他灌灌的天真烂漫、温婉可人。这丫头总是暴躁如雷,做事风风火火,知道的以为她是只灌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那太古凶兽。
她掉一根头发要捶鸣人一顿,做菜没成功要捶鸣人一顿,自个儿晚上睡觉做噩梦了,白天起来也要捶鸣人一顿。往往一个拳头下去,小狐狸脑袋上能长个比脑袋更大的包。
也就欺负老子,偏偏老子还不敢还手……小狐狸经常腹诽。
他是不敢对香磷动手的,因为玖辛奈把香磷当亲女儿待,尤其是玖辛奈在外面搓麻将的时候,只要摘香磷一根羽毛佩戴在身,就能清清楚楚看到对手的牌。就连《山海神册》上也记载着灌灌的羽毛“佩之不惑”。鸣人对玖辛奈这种行径是十分鄙视的,但他同样不敢说。因为玖辛奈的拳头比香磷更可怕,那是连水门都畏惧的存在。
“你又干什么?!”
鸣人大着嗓门吼香磷。不能动手还不能吼么?
“你竟然还在这里睡觉!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姑母都快因为你抓狂了!”
玖辛奈抓狂了?鸣人心里一虚,脑子里迅速掠过自己近两日干的坏事儿,愣是不知道是哪桩坏事儿把玖辛奈惹着了。他理不直气也壮,便对着香磷干瞪眼:“你干嘛又告我的状?!”
“哈?我告你什么状?”香磷更炸了,“臭小子,你敢做不敢当么?!”
两人吵嚷着,面码也匆匆过来了。
“哥哥——”
面码是鸣人游历姑逢之山捡回来的一只獙獙。世间狐族上百,但长翅膀的狐族却很罕见,獙獙便是那长翅膀的狐族。当初姑逢之山发生天灾,獙獙一族大多逃窜出山,只有小面码久久守着父母被压在山石下的尸体不肯离开,蓝汪汪的眸子都哭肿了。
鸣人途径此地时见到这只长着翅膀的小黑狐狸,一时奇了,因为他发现面码长相竟和他万分相似,尤其是脸上对称的六道胎记,几乎到了一模一样的程度。
他当即把面码打包带回神界,要面码做他的弟弟。此举很快引发了玖辛奈对水门的一场单方面的家暴,还在神界引发了一场关于“大荒帝是不是在外有野狐狸了”的议论风波。
好在后续借大蛇丸的《鸳鸯谱》澄清了面码身世,玖辛奈这才重现笑颜,于是又把面码当亲儿子养了。
“你怎么也咋咋呼呼的?”
“天帝和天后让你到西殿去一趟。”面码年纪较小,但认真起来颇有大人味道。
鸣人瞅着他这严肃的脸色心里就咯噔一声。虽然他经常因为惹事儿被水门和玖辛奈收拾,但这种混合双打的情况是极少见的。他第一反应竟是溜走,但一转身就撞上一道不知何时出现的结界,他哎呦一声,一张小圆脸在结界上挤成了一个圆盘子。
那结界形薄而力厚,令人望而却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在空气中弥散开,面码立马警惕地竖起两只狐耳,香磷也变了神色。
也正是此时,一道修长的玄色身影出现在后面。
男子仪容俊美非凡,风采一如松下寒石,萧肃秀整,一眼望去竟叫香磷怔愣住。她不曾在大荒神界中见过如此气度的人,反应过来,又料想他应该不在神界中当班,不然不会如此面生。
“你是什么人?”
面码面露戒备。这里可是天帝行宫,怎会有人能够轻而易举地闯进来?
鼬轻瞥了这只小獙獙一眼,冷淡的目光最后定格在鸣人身上。小狐狸方才一撞把鼻子撞得生疼,这会儿正满脸敌意地瞪着他,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你这家伙是哪里冒出来的我说?!”
他一生气,屁股后九只小尾巴不受管控地炸成了花,和他的母亲一模一样。
若是旁人见了这九只小尾巴,必然就明白他的身份了。哪怕不能揣测他是大荒神波风水门和青丘赤狐玖辛奈唯一的孩子,也会懂得青丘狐族万万不能招惹,而后再不敢冒犯。
可鼬见他如此模样,神态更为鄙夷了。桃花簌簌落在他肩头,尽管那张俊美皮囊毫无表情变化,但鸣人确实敏锐地感受到这家伙隐隐向外发散的不满。感知世间生灵喜怒哀乐,这亦是青丘狐族的本领之一。
不等鸣人再问,鼬一抬手,无形的绳索直接将鸣人捆紧。
察觉自己竟无法挣脱的鸣人开始嚎叫:“杀狐狸啦!杀狐狸啦!爹爹!娘!!”
他张牙舞爪地挣扎着,以被捆的姿态浮在空气里。面码见状,对鼬的戒备转为敌意,鼓起小翅膀就要冲过去。
但香磷一手拦下面码:“等等,面码!”
“可是哥哥他……”
“别急。”
香磷看向鼬,一反以往乍呼呼的性子,面色变得恭敬又郑重。
连神界之主的孩子都敢绑,对方必然是不受神界约束、甚至是不惧神界的存在。针对对方的身份,香磷只能想到一种情况。
“香磷无礼,敢问神君尊姓大名?”
鼬无意与这两个孩子周旋,转身离去时只留下一句话:“合虚山,宇智波鼬。”
风一吹,鸣人随他一起消失在簌簌而落的桃花中。
面码不明白香磷为何还杵在原地不动,有些焦急:“香磷姐姐,我们赶快去找天帝和天后……”
“不用了。天帝和天后必然是知情的。”
面码一愣:“你的意思是,方才那人是天帝和天后放进来的?”
“对。”
“那他到底是谁?合虚山又是什么地方?”
“叫你平日里多看书,你就知道跟着鸣人四处溜达。”香磷无奈地轻叹口气,回忆起《山海神册》里背过的内容,“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合虚,日月所出。东北之隅,有山名曰凶犁土丘。神族应龙,曾栖于此。后迁至合虚之巅,披日沐月,驾雷驭风,布云施雨……他竟是应龙神君,难怪气度如此不凡。”
面码闻言,心中也很惊讶。他生在荒僻野山,不曾听说过合虚山,但应龙神族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不曾料想,这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族今日竟叫他一睹真容了。
山经海界,四极六合,神族灵族众多,或强或弱,或众或寡,或慧或拙。其中上古神族凌于众生之上,因通晓天谕,便代行天道,自然也令四海闻而生敬,言则生畏。如今大荒神界的天帝波风水门,正是上古神族之一的麒麟。
然而,倘说还有在上古神族之上的存在,那便是太古神族了。如烛龙一族,瞑晦视明,可控昼夜四季。九尾一族,因天性灵敏,对人好恶感知极强,便极擅蛊惑人心。还是传言天性孤傲的应龙一族,可召风唤雷,施云布雨。
至于再提太古神族之上,则只剩荒古神族。只不过,最后一位被称为至高神的荒古神明早在六千万年前就已作古。其名为六道,虽已作古,但魂魄沉睡在大荒神界的巫彭池中。
“鼬,你来啦。”
玖辛奈老远看见闺蜜的大娃揪着自家小豆苗跨入行宫,笑意盈盈地迎上去,仿佛没看见自家儿子狰狞又恼火的表情。
“天后。”
鼬微微颔首,然后把鸣人放下。
小狐狸立马一溜烟躲到玖辛奈身后,委屈巴巴又恶狠狠地瞪着他:“娘亲,这个坏人欺负我!”
“闭嘴!”
玖辛奈之拳,拳拳力道堪叫山崩地裂。鸣人嗷呜一声倒地不起。
“叫什么天后呀,当真生疏,都说了叫我干娘。”玖辛奈又笑得温柔娇俏看向鼬,“你这孩子,许久不曾来干娘这里走走,转眼都长这么大啦。还记得小时候你从屠豚树上摔下来被一头野猪撞得哇哇大哭……”
鼬动了动嘴唇:“天后,那是带土。”
“啧!你看我这记性,你没有从屠豚树上摔下来,你是小时候和风伯较量的时候被风卷没了头发……”
鼬又动了动嘴唇:“天后,那是止水。”
玖辛奈已经把嘴角的微笑拉扯到最大:“哈哈,我和你开玩笑的啦~对了,你还没有去看美琴和小佐助吧?他们就在西行殿的产阁里,事发突然,我只能临时把我这边的婢女调过去照顾她……”
“我去看过了。母亲情况很好,佐助他……”鼬顿了顿,“也很好。实不相瞒,我正是来和您商讨舍弟姻缘大事的。”
“我不!”
天色浓黑,星河却如明灯灿烂。天后还在行宫里哄儿子。
“鸣人……”
“我说了我不要!你们竟然要我和一只素未相识的龙成婚!”
“可是,”玖辛奈万般柔情又万般无奈地看着他,“你破坏了人家的命机果,你就得承担这个后果呀。如今只有你帮小佐助,小佐助才能平安长大。”
“你骗人!父神说是你自己打麻将抢着和牌,才害得干娘胎气不顺!”
玖辛奈眼中的万般柔情变成了万般狰狞,在心里把水门捶了一顿后她忍住了,她轻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小脑瓜。儿子必定是极怨她的,被她一碰,两只狐狸耳朵都迅速地缩了回去。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说,”小狐狸埋着脑袋委屈巴巴,“为什么你们要这么草率地决定我的婚姻大事……”
他这可怜兮兮的声音听得玖辛奈于心不忍,同时也很惊讶:“你有喜欢的人了??”
“就是青丘的那棵小樱花啊!”小狐狸睁着水汪汪的蓝色眼睛,愤愤又不满地看着母亲,“她如今已经能够化成人形了,上次我见到她在帝江的宴会上跳舞,超可爱啊我说!比玉桂仙子都还可爱!我非她不娶!”
玖辛奈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棵小樱花。去年春时,为了养病她带鸣人、面码和香磷回青丘小住了一段时日,那时满山的桃杏听闻女君归来都纷纷开了花,只有一株孤零零的樱花没有开放,褐色树身躲在山间一角,显得自卑又可怜。
也不知道为何鸣人就注意到这棵小樱花,一问才知道小樱花原来生来灵力短缺,不能像其他桃花杏花蓄力绽放。兴许是她楚楚可怜的姿态打动了小狐狸,小狐狸忍住用自身神力扶持小樱花的冲动,而是通过说话去鼓舞她。他在青丘的每一日都去看望她,期待她能够自己开花……可直到他们返回大荒神界,小樱花都没能开花。
但鸣人已经和小樱花约定好,如果哪天小樱花开花了,一定要亲自来大荒神界告诉他。
“这样啊……”
玖辛奈结束望天的动作,一脸为难。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你才和人家见过几次面,就喜欢上人家了?”她又忍不住戳戳小狐狸的小脑瓜。
“哼,总比那个什么一次面都没见过的小佐助好。”鸣人忿忿地说。
玖辛奈竟然无法反驳,她只好转移话题:“可小佐助的命机果是你咬破的,倘若他命理不顺,你要坐视不管吗?”
“他是需要狐仙结缘,又不是需要我结缘。”鸣人气鼓鼓的,“青丘又不缺狐狸。嗷,不用去青丘找狐狸了,面码难道不行吗?”
看着儿子亮晶晶的眼睛,玖辛奈摸着下巴……这个,好像也不是不行。她又道:“你只想着叫面码来替你,可如果面码不同意呢?祸是你闯出来的,却要面码来承担,你认为面码会愿意吗?”
“我愿意。”
一个清脆又低低的声音传了进来。玖辛奈和鸣人都是一愣,抬头往外看。
殿门外是桂树婆娑的枝影和无垠的星空,而一个小小身影就躲在门旁,只羞怯地露出半张脸看着他们。
玖辛奈连忙招手:“面码,快进来。”
面码于是小跑进去。玖辛奈将他拎上床,和鸣人放一块儿。
鸣人还维持着惊讶的表情:“面码,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面码毫不含糊地重复了一遍,“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他顿了顿,眼神真诚,“我愿意。”
“可是面码,”玖辛奈皱起细长的眉,“缔结姻缘的话,就意味着如若你以后碰到真心喜欢的人,都不能和她在一起了。”
“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母亲和哥哥了……”面码脸颊红红,低下脑袋,“是母亲和哥哥给了我一个新家,我愿意尽我所能回报母亲和哥哥。所以,不管什么事,我都希望能帮母亲和哥哥分忧。”
玖辛奈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一把抱住他,又呼噜呼噜他的狐狸脑袋:“面码真乖。”
“面码……”鸣人愣愣地望着面码,心里开始天人交战了。很快他纠结的眉目变得坚毅起来。“好啦,”他忽然拍着小胸脯,仿佛满腔壮志,“哥哥的事情才不需要做弟弟的来顶。既然是我自己惹的祸,那就由我自己来承担!”
“可是,哥哥你应该很讨厌和不喜欢的人结缘吧……”
这一说鸣人又蔫耷了。
“而且,富岳神君点名要鸣人结缘,这可怎么办呢。”
玖辛奈眼底溢着温柔的光,这一说,两只小狐狸同时抬头,睁着同样蓝汪汪的眼睛看着她。
玖辛奈歪头一笑:“这样吧,我们先给鸣人和小佐助举行大婚,以此向应龙一族表示诚心,但月老那里我会要求他先别急着牵红线。然后鸣人你就好好照顾小佐助,一直到他化完四阶,若他平安长大,到那时你也算尽了看护之责。”
神族每有神子诞生,一般都是在自家地盘闭关冥思,待神力渐长,就慢慢化为人形,这便称为「化形」。然后被送至大荒神界,由神界安排任务,或是在神界打工修炼,或是四海周游磨练心性,称为「化性」。然后隐匿神格堕入凡间,化解凡间灾祸,在这期间还要感万物之所感,悟万物之所悟,称为「化心」。化心结束,便准备渡劫,渡劫成功就称「化神」。四个阶段完成,才算是真正合格的神族。
当然,有的小神君一诞生就是人形,这说明他在母亲腹内就已经度过「化形」一阶。也有出生即四阶全满的罕见神子,如应龙一族的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
“等小佐助成为真正的神,鸣人的任务也算圆满结束,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选择向小佐助坦白一切,争取得到小佐助的谅解,那就不用再结缘啦。如果面码想帮哥哥的话,就和哥哥一起看护小佐助吧。”
“可我这么好,万一那家伙真喜欢我,就是要和我结缘怎么办?”鸣人很苦恼。
玖辛奈额角蹦蹦地跳:“这个你不必操心。有美琴和鼬教养,小佐助应该会是一个豁达大度的孩子。而且为人父母,最担心的就是孩子能否成功渡劫。待他顺利渡劫,富岳神君也算了了一桩心头大事,必定不会再为难你。”
鸣人嗷嗷两声叫,在锦帘下滚来滚去:“可一想到要和一个陌生人成亲,我就好难过的我说。我还是不愿意……!”
孩子的心性就是这么容易动摇,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要,一会儿又撒泼耍赖地说不要。
玖辛奈耐着性子继续循循善诱:“其实鸣人,你先别下定论,说不定你以后会喜欢上小佐助呀。”
“才不会!这家伙的名字就没有小樱花好听!肯定也没有小樱花好看!”
“你想想干娘和鼬哥哥,干娘这么好看,小佐助是她生的,肯定也不会……”
“万一这家伙以后长得像干爹怎么办?!”狐狸越发闹腾,“不要不要!我就要小樱花!不然我不结缘!让我回青丘见小樱花!”
玖辛奈一拍巴掌:“如果他比小樱花还好看呢?”
“不可能的!”鸣人哼哼一声。
“如·果·呢?”玖辛奈强调着,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的肉,她怎会不了解这坨肉的心思?这家伙分明只是见小樱花好看才口口声声说喜欢人家,你看这一问他不就犹豫了?
“哼……”鸣人果然犹豫地哼唧一声,“那我也许会勉为其难地考虑考虑。”
好了,当事狐一松口,事情就好办多了。
然后婚礼大典就以鸣人意想不到的速度开始张罗了。当天夜里他才应了玖辛奈,第二日他还在画纸上构想他这位“未婚妻”长什么样,第三日香磷就来告诉他,第四日他就要和那位小神君成亲了。
自那日后小神君被母亲和哥哥带回合虚山,鸣人从未见过对方一眼,也不知道是对方是龙形还是人形。可惜问水门水门就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问玖辛奈玖辛奈就信誓旦旦地说比小樱花还好看。看这夫妻俩的反应,鸣人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估计都是龙形了。
一想到自己要在四海众神的注视下,和一只四肢着地的应龙举行婚礼,鸣人就痛不欲生,肝肠寸断,心如刀割,哀哀欲绝……抱着这份沉重的悲痛他伏在书案上睡着了,口水流在被他小圆脸压得死死的宣纸上。皎如银线的月光透过玉桂树的婆娑枝影斜射进来,把宣纸映得盈亮。
宣纸上是一个龙身龙尾、四肢张扬的家伙,龙角是参照麒麟角画的,龙尾是参照狐狸尾巴画的,脸是参照小樱花的脸画的。鸣人还很体贴地给对方画了一身红如石榴的缕金百蝶穿花裙。当然,这裙子也是参照香磷表姐的裙子画的。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这只龙没有小樱花好看,他就当场逃婚。
大婚当日,四海八荒诸神来贺。
大荒神和应龙神君结亲,这是所有神族都会为之一震的事情。尽管结亲双方都是孩子,但这丝毫不会影响这场婚礼的隆重性。
婚礼在日月行宫举行。行宫因如日月巍峨壮观而得名,宫宇远望若云汉含星,两侧玉砌的门楼高矗,高低赤锦连绵,左右彩气漫漫,极是恢宏壮丽。
当日朱门大敞迎接各路神君的到来,风起云涌,清霄浮光,空中锦舆神马犹如雷骇,轰轰阗阗,声响不绝。这一日花神令世间百花齐绽,风神摇响所有古老铃缶,扶桑树上太阳和月亮同时高挂,空中青鸾与朱雀同戏共舞,凤凰携百鸟群集翩飞。场面之盛大,古今未有。
当事狐却蔫耷耷的,穿着一身不自在的赤金红绸华服站在殿堂入口。
当事龙则被他的哥哥抱着。
月老赠红绸名为「天公作美」,红绸一端在鸣人腰间打成了蝴蝶结,另一端则系在玖辛奈口中的“小佐助”身上。
只是小佐助被鼬抱在怀里,因为披着霞帔,鸣人一眼瞄过去,除了宇智波鼬冷淡的面孔,愣是连他未婚妻的一根毛都没看到。
鼬这时飞来一个不善的眼神。鸣人一哆嗦,连忙收回打量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犯嘀咕。就算是龙形,也不至于捂得这么严实、连脚丫子和龙尾巴都看不到吧?而且好像只有我一半高,看这轮廓还挺圆润……一会儿是不是要当众掀开盖头?玖辛奈可是说了比小樱花还好看的。鸣人又想起了自己念念不忘的画。
席间乐曲轻奏,主持婚典的大蛇丸今儿穿得红艳艳的,站在前方等这对新人走近,笑得富有深意。
两对父母坐在高堂,恢复气色的美琴与玖辛奈靠得很近,这对好姐妹握紧彼此的手,都微笑着注视着鸣人。水门在假笑,鸣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富岳假笑都不会,就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更不自在了。
走到大蛇丸所在的地方,鼬终于小心仔细地把弟弟放在地上,然后退开。鸣人则和他的“妻子”站在一起。
神厅内一时安静下来,席间众神或是调侃或是无奈地笑看这对豆芽高的新人。不,有一个还没有豆芽高。
“喂……”鸣人轻喊一声,忍不住又去瞥对方。
这只龙到底得多矮,才能被盖头从头盖到脚?还是说绣织宫的仙娘纺织霞帔时都没量量身高?
趁大蛇丸还在满脸愉悦叽里呱啦地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鸣人咽了咽口水。在玖辛奈颇带威胁的注视下,他到底忍不住伸出了小爪爪,捻起对方盖头的一角轻轻掀开。
然后,他傻眼了。
他以为和他成亲的是一只龙,甚至一度宽容地想着就算是龙,只要脸好看他都能接受。他也考虑过对方可能化形不完整,很可能是人首龙身,这样他就睁一眼闭一眼好了,睁开的那只眼只看人脸。他还考虑过对方可能是龙首人身。但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对方竟然会是……一只蛋???
他,堂堂天帝之子,竟然和一只蛋成亲了!
月老的红绸系在蛋身上,也是一只喜庆的蝴蝶结。
蛋上还贴着一张画纸,纸上是一张脸,猛一看像个美人,定睛细看就觉得不对劲了。这左脸有点像玖辛奈,右脸有点像美琴,上脸有点像花神,下脸有点像水神……
——倘若他比小樱花还好看呢?
不愧是你,玖辛奈。
鸣人彻底麻了。他木然地看着拼凑在一起的四张美人脸,能够看出他的母神也是绞尽脑汁了。迎着高处四道关注的眼神,听着席间宾客的说说笑笑,好半天他灰白的魂魄才飘回体内,然后很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又委屈巴巴地把眼眶里转圈圈的泪水压了回去……
玖辛奈,你这个坏女人!!
“小殿下!!”
众人大惊,见天帝之子突然变成一只四肢着地的小狐狸,“嗖”的一下往外蹿了。原地只剩那件赤金的衣裳。
“鸣人!”
这是原形都给炸出来了啊!水门到底是心疼儿子的,赶紧起身。
山风一如不受拘束的涓流吹过狐狸毛,草叶纷纷抖动,鸣人狂奔的脚步没有停下。他才不管屁股后有多少追兵,也不管父母会做何想法,总而言之,他绝对不要和一只蛋成亲!绝对不要!!
直到跑得气喘吁吁,他已辨不清方向,一不留神就撞在一棵桃树上,撞得两只眼睛直冒星星。
待清醒些他回过头,只见身后桃林如云,深红浅红,覆如绯雪。山风处处自在,山花处处烂漫,一片桃花轻悠悠落在他湿漉漉的鼻头,惹得他打了个喷嚏。
这是哪里?鸣人看着脚下落英缤纷,抬起一只狐狸爪子,一朵被他踩得扁扁的小白花重新歪扭地撑起身来。
他余光忽然瞥见一个东西,顿时差点跳起来,那个蛋……!
那个蛋竟然追了上来!!
就在桃树下,躺在落花中的可不是他那颗尚未过门的龙蛋么?!怎么会这样,明明自己都逃婚了这蛋还穷追不舍!区区一颗蛋竟然跟得上他的速度!!
“你、强扭的狐狸不甜,还苦啾啾的!你别再跟着我了!”
一嗓子吼出后龙蛋毫无动静,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雪白如银的蛋壳在温柔的日光下熠熠生辉。几片桃花簌簌飞落,但龙蛋周身围绕着一股淡蓝神息,这澄澈无比的神息将落下的桃花全数拂开了。
鸣人这才察觉这颗蛋很可能是被自己拽出来的,因为龙蛋上还系着大蛇丸的红绸,而红绸另一端仍系在他身上。
可恶的大蛇丸,竟然在红绸上施加神术……
心里骂了大蛇丸一通,又盯了这颗蛋半晌,鸣人终于忍不住上前,好奇地敲了敲蛋壳:“你听得到吗?”
毫无动静。
“你可别怪我啊我说。我并不是讨厌你,只是你瞧,你是什么模样我都不曾见过,我们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我甚至不知道你以后从蛋里蹦出来是男是女,这怎么能成婚呢?你如果需要狐狸,青丘的狐狸超多的我说,来日等你破壳了,你想要什么颜色的狐狸就告诉我,我替你抓一百只来,好不好?这样的话,咱俩就不用成亲了。而且以我娘亲和你娘亲的关系,咱俩应该是拜把子的关系才是,成亲是多么庸俗和肤浅的选择!”
狐狸说得倒是大义凛然又义愤填膺。他费力解了大蛇丸的红绸,终于自在地抖了抖尾巴。
“不若这样,我们不结缘,我做你哥哥如何?日后你若有难,无论大难小难,你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让你平平安安地长大!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啦?太好啦,那你在此处等着,我去叫你娘亲来接你!”
做下单方面的约定后,鸣人便欢喜地拔脚开溜了。他溜得倒是快,不曾留意那棵老桃树的树身已经显露出狰狞贪婪的嘴脸。
干瘪枯瘦的褐色树枝像一条条腾蛇盘旋在地,已经虎视眈眈地瞄准了树下灵气四溢的龙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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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一族
*闲的没事随便乱写,有关宇智波日常的片段
1 论和睦的家族关系
“您好,请问是宇智波夫人吗?”
“是的。是小圆园长吗,您好。”
“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您。是这样的,最近两天我们学园布置的语文作业都是画图写作,但现在我们为小佐助的作业情况感到有些担心。不,与其说是作业情况,不如说是小佐助的早恋情况和你们家的亲子关系。”
“诶?”
宇智波美琴手中口红一歪,一抹红直接飞出了嘴角。她镇定下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完美的笑。
“不可能的哦老师,我们家可是出了名的爱的...
*闲的没事随便乱写,有关宇智波日常的片段
1 论和睦的家族关系
“您好,请问是宇智波夫人吗?”
“是的。是小圆园长吗,您好。”
“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您。是这样的,最近两天我们学园布置的语文作业都是画图写作,但现在我们为小佐助的作业情况感到有些担心。不,与其说是作业情况,不如说是小佐助的早恋情况和你们家的亲子关系。”
“诶?”
宇智波美琴手中口红一歪,一抹红直接飞出了嘴角。她镇定下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完美的笑。
“不可能的哦老师,我们家可是出了名的爱的一族呢。”
“是的,我知道宇智波族在整个火之国都是非常高贵、令人敬仰的名门望族,您的家人们在政界和商界都有着令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以听听小佐助这两天写的小作文——
‘春天,我把哥哥种在土里,秋天,我就可以收获更多的哥哥啦。明年的春天,我还要把更多的哥哥种在土里,明年的秋天,我就可以收获更多更多的哥哥啦——但叔叔说,他要悄悄把我种下的哥哥挖出来,哼,叔叔果然最讨厌了。’
‘如果给太爷爷一根棍子,他可以撬动整个地球。’
‘太爷爷的棍子来了,叔叔脑袋上的花还会远吗?’
‘卑鄙,是卑鄙叔叔的通行证。’
‘番茄还是尼桑,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鸣人说,多少人爱慕我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他爱着我那热衷番茄的灵魂。’
‘夏天的叔叔,半夜飞到我的窗前唱歌,被哥哥打下去了。秋天的叔叔,他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又被哥哥打下去了。’
我很高兴这个孩子竟然能够模仿这么多优秀著名诗篇,虽然绝大多数字体都是依靠拼音和圈圈叉叉代替的,不过对于一个幼稚园小朋友来说,这已经很难得了,想必您和家人对这个孩子也付诸了不少心血。不过在这里,我们还是需要认真地正视这个问题,小佐助很讨厌他的叔叔吗?又或者是他在他的太爷爷那里学了些完全不亲民、不接地气的想法?平时在园里,除了鸣人,他对其他小朋友都是非常骄傲的模样,这一点也不利于孩子的成长。”
“这个……”美琴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窘迫,“很抱歉给您带来了困扰,我一定会好好和家人沟通这个问题的。”
这样不行啊。挂断电话宇智波夫人就摸着下巴开始认真思考,都已经开始在作文里说带土的坏话了,佐助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带土的?带土平时虽然凶了一点,但好像也没有对佐助凶过呀。不管怎样,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让他们叔侄俩多多相处,建立和睦的亲子关系才行。
至于老祖宗那边,看来有必要要提醒他时刻谨记自己的语言行为对一个正处于模仿学习阶段的幼子而言具有多大的影响力。美琴可不想自己的小儿子以后真的拿着一根棍子去撬地球。
“是带土吗?”
“嗯?”
“怎么,你又在和别人打架啦?”
美琴好像在电话里听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咒骂声。带土虽然在私人贵族学院上大学,但每天在学校的时间少之又少,基本都在外面鬼混。
“有话快说。”
带土扫过巷子中越堆越多的小混混,眼中战火正盛。
“是这样啦,”美琴摸着脸,笑眯眯地说出了心中的计划,“姐姐我啊今下午要和一些朋友见面,能麻烦带土你去幼稚园接一下佐助吗?他们的放学时间大概在三点半左右哦。”
“哈?”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玖辛奈她们见面啦,带土你就帮帮忙嘛。”
“见面需要一下午的时间吗?”
“我们会和其他几位太太在波风府邸小聚一会儿,一起喝下午茶,分享做蛋糕烘焙的技巧,还要分享皮肤保养的秘诀哦,最后我们还要摸一两圈麻将,一下午的时间压根都不够嘛。”
带土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女人的事情果然就是麻烦。他一把拎起离得最近一个混混的领结,又不耐烦地出声:“叫管家去接就可以了吧?”
“虽然这样也没有问题,但佐助已经习惯每次都由我亲自接送,而且幼稚园一直强调家校教育结合,家庭教育第一步就是要建立幼子与家长之间亲睦美好的关系,带土你也算是佐助的家长啊。”
“那为什么是我?鼬那小子呢??”
“鼬现在在公司。你忘了吗,从上个月开始,他几乎每天都会被拎去见习公司事务,富岳希望他能尽快成长起来呢。而且佐助也不喜欢止水,就喜欢亲近小叔叔,还说他最喜欢小叔叔了呢,所以带土就帮帮忙吧。”
每天都要受到小侄子的嫌弃眼神,最后两句话让宇智波带土的钢铁直男脸上顿时冒出了两朵粉嫩嫩的红云,故意冷哼一声,一脚踹开正要进攻的一个家伙后走向自己的摩托车:
“也不是不行,我就勉为其难去接那小鬼好了。”
“等等带土,不能骑摩托车哦!我叫管家开车和你一块儿过去,毕竟你还找不到……”
“啰嗦死啦!”
回应美琴的只是带土的咆哮和一阵摩托轰鸣声。
“画个圆圆的地球,画个圆圆的地球,圆圆滚滚的地球,圆圆滚滚的地球……”
幼稚园的放学铃声响了,小朋友们欢呼地在老师的带领下走向校门。树下的宇智波带土开始留意这些小鬼,寻找其中一个脑袋上有炸毛的。
他抽着烟,吊儿郎当的,略显健硕的身材靠在摩托车上,校园制服的领结因为打架已经扯烂,白衬衫上也脏兮兮的,还大有一种这是辉煌战绩的自豪感。他那充满狼性的目光在一个个粉嫩嫩的小朋友中晃来晃去,吓得一些小朋友避开他所在的方向,这很快就引起了幼稚园大门警卫叔叔的注意力,带土心情却莫名愉悦起来。
二十分钟后,小朋友们纷纷坐上私家车离开了,连漩涡家那个总是磨蹭的金毛小鬼都蹦蹦跳跳出来了,但宇智波带土还是没有等到侄儿。
“带土,是来接佐助的吗?”
正拎起鸣人小书包的水门大老远就看到了他,朝他问候。
旁边门卫是认识水门的,听水门这样说,才清楚带土原来就是那个宇智波佐助的家长。
带土看到平时难得一见的水门,看来今下午玖辛奈确实和美琴摸麻将去了。他目光又落回鸣人身上,毫不客气地开口:“喂,小鬼,我们家佐助呢?”
“佐助因为今天数学测试得了10分就被老师留下来了我说。”鸣人停在车门前,“圆圆脸老师说要等美琴阿姨来,然后和美琴阿姨好好谈一谈佐助的人生。”
“哈?”宇智波桀骜不驯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那小子考了10分?那你呢?既然佐助都被留下来了,你小子不可能被放掉吧?”
“那是因为——”鸣人和带土隔了两米远,他有些心虚把双手拢在嘴边,做出说悄悄话的动作,“我趁老师去捉他的时候,先跑了出来啦,我才不想让玖辛奈知道我考了3分呢我说!会被揍成面饼的我说!”
就连门卫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悄悄话,让旁边的波风水门脸上本是完美温柔的微笑出现了一丝裂缝:“鸣人……”
“所以你小子是抛弃了佐助自己逃了出来吗?”带土眉毛一挑。
“我才没有抛弃佐助的说!那是因为、因为……”
鸣人渐渐涨红了脸,半天都没有因为出个所以然来。看来不管怎么辩解,他都无法否认自己对玖辛奈铁拳的恐惧超越了对佐助的爱意。
不再理会鸣人,带土冷哼一声,提着他什么课本也没装的学生包大摇大摆地进了幼稚园。
幼稚园的办公室温馨得就像小朋友的卧室,带土慢慢走过走廊,最后停在一扇玻璃窗前,看到了里边正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一声不吭的侄儿。一个大圆脸蹲在沙发前很温柔地说着什么,但是小孩扁着嘴,侧脸鼓鼓的,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带土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进去了。
圆圆脸老师抬起头,看到这一身破烂的年轻人愣了一秒:“请问您是……”
“宇智波佐助的家长,今天来接他回家。可以走了吗佐助?”
一直沉默的小孩终于抬头,双眼红红的看着他。
带土一看侄儿这受了欺负的模样就皱起眉,正要说什么,圆圆脸老师连忙叫住他:“请等一下,美琴夫人今天没有来吗?”
“有什么也可以直接和我说。”
“是这样的,这是小佐助今天的数学成绩,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下。”圆圆脸老师这时回到办公桌前,拿出了那张得了10分的试卷,“今天这张试卷上的题全是简单的计算题,全班小朋友除了他和鸣人,都拿了满分,而且……”
“老师,你在说什么啊?”带土随手扯过那张试卷,满脸深沉而复杂地看着圆圆脸老师,还很困惑,“10分,很差吗?”
“诶?”老师一愣,“满分可是100分……
“对于宇智波家的孩子而言,分数什么也谈不上。”带土想起了自己上小学时总是因为成绩被斑嘲讽的惨痛经历,目光变得有些沉痛而犀利,“我们宇智波家的孩子,从来都不会考出轻而易举就能拿到的100分,那太庸俗了,太肤浅了。要考,我们就只考常人想像不到的分数——10分,多一分太过,少一分太弱,正好十全十美的分数。”
“……”
“你知道孩子得花费多大的毅力才能得到这恰到好处、不多不少的10分?你为什么不从他的角度去想想呢?”
“……”
“我认为,当老师不能只专注成绩,还要专注孩子考出这个分数的背后目的。很明显,佐助考10分,只是不想与那些考100的家伙同流合污而已。”
带土说完就拎起沙发上的侄儿,像拎只猫崽子大步流星地出了办公室。
把孩子放在摩托车上,带土一个头盔盖下去,也不管孩子的眼睛嘴巴在哪儿。阳光透过树荫洒落在这辆漂亮的塞车型摩托车上,佐助两只小手还紧紧捏着那张试卷,这时糯糯地出声了:“叔叔,我不想要10分……”
“不要小看自己的分数,佐助。”带土一本正经地教育。
“可是会被爸爸看到,爸爸会不高兴。”
带土听到侄儿声音闷闷的,在摩托车上转过身,抬起侄儿脑袋上的头盔,然后就看到侄儿那双红汪汪的眼睛。他挠挠头发,掏出笔来把那试卷上的1改成了7,然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干咳两声:“没事儿,现在不是10分了。叔替你保密。”
话是这么说,回家后他就把佐助的分数卖给宇智波斑了,为的是洗刷他当年的耻辱,让宇智波斑知道家族里还有比他宇智波带土考试分数更低的人。最后斑却笑着嘲讽智商限制了他的想象力,果然是从小到大任何考试都没上过30分的人,连改个分数也只敢改成70分。
宇智波美琴摸了一下午的麻将,挎着美丽的包包带着美丽的心情回到家时见小儿子正在沙发上玩恐龙大战外星人,带土已经不见人影。管家替她接过包包,告诉她带土又开着摩托出去了。于是她笑眯眯地走近沙发问小儿子:“今天谁接佐助回来的呀?”
佐助立马不高兴地鼓起脸:“不是mama。”
“我猜猜看,是叔叔吗?叔叔对佐助真好呀!”美琴抱起孩子狠狠地亲了一口,“那佐助以后可不能在作业里说叔叔的坏话了,这样叔叔看见了会伤心的。”
佐助仍然与她赌气,把小脑袋偏在一旁。
眼看天快黑了,宇智波斑这时从二楼出来,一脸慵懒停在楼道口,只看到客厅里的母子二人,有些奇怪:“其他人呢?”
“富岳和鼬还在回来的路上,带土应该又出去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今晚想请老祖宗帮一个忙……”
美琴无可挑剔的笑容令斑挑了挑眉。
“今下午我和玖辛奈一起研究了一些新菜谱,今晚就想尝试一下。”
“可以。”
斑对美琴的厨艺从来不会挑剔,因此只是点了点头。
“所以今晚的晚餐全都由我来准备,不过呢有些食材不够用,能不能请老祖宗现在就出门帮忙买一些番茄、牛奶还有甜椒呢?”
“这种事情叫厨子去买就行了吧。”斑在买菜方面并没有多大兴致。
“难得老祖宗有时间,我还想请您带着佐助一块儿出去散散步,就在三道的「爱丽爱丽」超市,他们家的番茄和甜椒比我们家厨子采购的还要新鲜呢。”
这对斑而言只是一件小事,只是他很少去做这样的小事。他抬高鼻孔,不知道美琴的真实想法,毕竟美琴从来没有请他帮忙做过什么。不过,也确实很久没有和佐助一块儿出门了。最后他算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下凡一趟,准备带上佐助去美琴指定的那家超市。
但出门之前,美琴摸着下巴看了看他那身骚气的花光稠丝衬衣,然后就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绿恐龙卫衣。这件绿恐龙是为了和佐助的小恐龙卫衣形成亲子感。最后她又想起老师的话,悄悄把斑拉到一边叮嘱:
“老祖宗买菜的时候可以顺便和佐助讲一讲有关蔬菜水果的知识,老师说这样可以帮助孩子了解更多的生活常识,还能拉近亲子距离哦。”
“哈?”
“今天老师来电话,说佐助在园里一点也不合群,在其他小朋友面前表现得非常骄傲。我想有很大可能是受了老祖宗的影响。所以老祖宗绝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说一些过分张扬的话,孩子会跟着学的。”美琴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郑重,很严肃,“一定要接、地、气。”
斑盯着她今天画得过于犀利的眉毛,心里缓了缓,接地气???
“我知道了,不就是接地气吗?”
很快斑就无所谓地耸耸肩,一脸了然的模样,转身从沙发上夹起佐助就准备出门了。
“我的恐龙外星人——”
突然被拎走的佐助没有拿到恐龙,斑一巴掌拍在他肉乎乎的屁股上,哼笑一声:“要接地气的人还玩什么恐龙大战外星人?一会儿太爷给你买芭比公主去。”
这一大一小就这样出门了。八点左右,「爱丽爱丽」超市大门外,服务员还在笑眯眯地迎接每一位顾客。直到一辆鲜红跑车“嗖”的一声停在路旁,带动的风差点掀起服务员的裙子。
车门一打开,服务员首先看到一双踩着拖鞋的脚板,一个头发叛逆得连牛顿都无法管教的男子,穿着萌萌恐龙装,戴着墨镜下车了。夜色将他刀削般精致的脸映衬出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但他显然是很悠闲的,下车后就慢悠悠地绕到另一边车门,抱出了一个同样头发叛逆得连牛顿都无法管教、穿着萌萌恐龙装,也戴着墨镜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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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搞大DK肚子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06
高专悟×瞪谁谁怀孕千里追崽崽妹
#完结短篇1→gg后挚友们怪怪的
完结短篇2→今天被幼稚DK气哭了吗
1.
事先声明,你不是个傻子。
能在醉酒状态下成功给五条悟下咒,让六眼翻车被搞大肚子的你,怎么说也能在咒术界的历史上留下姓名。
这提现了你对咒力极其精细的把控,以及对他人咒力的绝对敏锐。
所以,那几只属于夏油杰的咒灵就算再怎么努力地躲藏,在你眼里也跟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明...
高专悟×瞪谁谁怀孕千里追崽崽妹
#完结短篇1→gg后挚友们怪怪的
完结短篇2→今天被幼稚DK气哭了吗
1.
事先声明,你不是个傻子。
能在醉酒状态下成功给五条悟下咒,让六眼翻车被搞大肚子的你,怎么说也能在咒术界的历史上留下姓名。
这提现了你对咒力极其精细的把控,以及对他人咒力的绝对敏锐。
所以,那几只属于夏油杰的咒灵就算再怎么努力地躲藏,在你眼里也跟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明显。
虽然这些咒灵努力到你都有些动容,但把自己装成被处理好的青蛙串串是不是太拼了,已经被服务员顺势上酱撒孜然了啊!
对,说的就是“你”啊。
没有一只正常的青蛙串串长着八只眼睛,被刷酱料的时候还会眨眼睛。
正常人不会吃能wink的烤串。
咒灵也有业绩吗?
夏油杰那收复的咒灵,就业压力居然这么大啊。
2.
咒灵操使,风评被害。
3.
再次强调,你也不是个瞎子。
五条悟,到底是为什么相信那张还没他半张脸大的烤肉店点菜单,能够遮挡下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
他就是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沙发那再偷瞄也好,虽然会露出一头白毛,但你说不定会以为是个老爷爷来恰烤肉。
可是啊五条君…
他坐在距离五十米、四舍五入和你直接打照面的位置,再加上举着点餐本鬼鬼祟祟地模样和过于出挑的容貌。
五条悟,他真的认为你会看不见那帮叽叽喳喳凑过去想和你合照的JK吗?
合照的队伍快排长龙了啊。
你不瞎,真的。
4.
“理子,我去给你买杯奶茶,顺便去见一下熟人,你先吃着。”
天内理子满嘴都是烤肉,幸福的嗯嗯两声表示知道,再接过你刚包好的烤肉蔬菜卷。
你到底还是不放心,拉下眼镜唤了天内理子一声。
“红豆奶茶,加冰、椰果、芋泥还有三分甜,没错吧。”
眼睛对视成功,术式发动,【种子】埋下。
“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嘛,没错哦。”
理子抿嘴笑了起来,为你对她喜好的熟稔表示开心。
“去见什么熟人啊?”
你重新把眼镜推上去遮掩双眼,在转身前回应理子的话。
“去见我的孽缘。”
去见我崽崽它爹。
5.
埋在天内理子身上的是用于追踪保护的【种子】,多亏了在高专时期你旁听夜蛾正道的那些课程,让你对【种子】的理解更加广泛。
对它进行分类,再根据不同的用途赋予相应的能力。
毕竟你的那位家庭教师,教不了你关于术式咒力之类的知识。
你信步想走到五条悟旁边问问他来做什么,在距离三十米的时候,白发DK猛的跳起来遣散了还想合影的少女们。
原本在女孩们的请求下摘了眼镜放电的五条悟莫名变得乖巧起来,在你走过去之前先跑了出去,还一步三回头地示意你跟上。
五条君,他同手同脚了。
和少女们合影居然这么紧张吗?
这就是青春吧。
你穿过还在感慨五条悟颜值依依不舍地女孩们时,冲着这些可可爱爱的少女们笑了一下。
然后被一个脸红的水手服jk拦下,问能不能一起照张相。
6.
你终于明白五条悟为什么称得上落荒而逃。
少女的愿望是很可爱,但一群少女的愿望就真的有点麻烦了。
原本想着和一个人合影很快,但架不住一个接一个的来。你感觉自己就像是旅游景点里的雕像,但又不擅长拒绝别人。
最后还是在外面等了半天的五条悟气势汹汹地杀回来,天神下凡拽着你的手腕把你从不知不觉越来越多的人群里救走了。
身后还传来“这对情侣颜值好高”“啊那个姐姐真好看不知道能不能给个姬会”“那个白毛高个的眼睛太好看了呜呜呜”之类夹杂着你听不懂的细碎话语。
机会,什么机会。
你是和当代年轻人产生代沟了吗。
…
“你居然和别人合影?”
你茫然地看着河豚附体的五条悟,发自灵魂的问出了不解。
“可是,刚刚五条君你也在和女孩子们合影啊。”
五条悟不说话了。
五条悟别过了头。
五条悟把你的手拉起来放在了他的肚子上。
“它找你来着。”
“…不、不关我的事啊。”
7.
现在开口说五条君像谈恋爱的别扭JK什么的。
会死吧。
8.
虽然有很多事想问,但还是先解决崽崽它爹吧。
“真的要在这里吗,五条君?”
你撩起五条悟的高专校服,把手伸了进去。
“啊、哈,当然了,都怪你这个家伙…”
你们躲在烤肉店旁边的阴暗小巷子里,五条悟背靠在石砖堆砌的墙壁上,是你小心挑选的最干净的部分。
“那就,拜托五条君小声一点,请别被大家发现啊。”
要是被普通人发现的话,很难解释你们是在传输咒力。
以防万一,你抬起另一只手,在五条悟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捂住了他的嘴。
“如果痛的话,可以咬我。”
你自认贴心地说。
#爹咪,什么时候才能写到爹咪,我想爹咪的大胸了
妹是个帅气的妹,是会被围起来合照又不擅长拒绝女孩子的妹
意外绅士风度呢
想要评论,你们是不是不爱我了,都不愿意为俺打几个字了呜呜呜
猫猫记仇.jpg
好想爹咪的预告——
“伏黑甚尔。”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规矩,热度过2k更新
啾咪~
【咒乙】放弃吧,Beta是无法被标记的
夏x你x五
嘲讽满级又喜欢作死的Beta在多次挑衅高质量Alpha后,终于迎来了翻车
不要相信Alpha“标记不了你,就给你c”的屁话
彩蛋送一张粮票即可解锁
惯例希望审核给秒过╭(°A°`)╮
00
我是一名Beta。
我没有发q期也没有易感期,更不会被Alpha或者Omega恶臭的信息素影响——说到这里,我的高傲已经尽数体现。
然而,最近有一件事让我十分苦恼——和我同年级的两个A想标记我。
他们好像是被我刺激到了,发誓一定要标记我,五条悟更是说出了“标记不了你,我躺着给你淦”等离谱...
夏x你x五
嘲讽满级又喜欢作死的Beta在多次挑衅高质量Alpha后,终于迎来了翻车
不要相信Alpha“标记不了你,就给你c”的屁话
彩蛋送一张粮票即可解锁
惯例希望审核给秒过╭(°A°`)╮
00
我是一名Beta。
我没有发q期也没有易感期,更不会被Alpha或者Omega恶臭的信息素影响——说到这里,我的高傲已经尽数体现。
然而,最近有一件事让我十分苦恼——和我同年级的两个A想标记我。
他们好像是被我刺激到了,发誓一定要标记我,五条悟更是说出了“标记不了你,我躺着给你淦”等离谱的话,把我吓得差点把手机砸到他的脸上。
是这样的,我确实可以按着五条悟和夏油杰c,关键是他俩根本不愿意,每次又骗我什么“下次没成功标记就给你o哦”。
我o你个大鸡爪子,下水道的大门时刻为你敞开。
01
当高专那些所谓的优质A们被易感期折磨到焦头烂额、抱着几管抑制剂咕咚咕咚时,我秉持着优雅窝在床上卖力干饭,顺便发条动态感慨今天的太阳甚是炫目。
上次五条悟和夏油杰甩开辅佐监督去执行任务的时候,非常不幸地遇到了易感期,两个人当场软了腿,连抑制剂都拿不稳,给摔在了地上,要不是辅佐监督及时赶到,他们两个指不定就要被局子请去喝茶了。
得知此事后,我狠狠地笑了出声。然而我还没笑够,夜蛾就把我提走了。
“你们两个执行任务太危险了,以后带上这个。”说着,夜蛾不顾我的反抗,将我从身后提了出来放下。
我搬着张桌子跪坐在那团蒲草上,看着跪坐在我对面、头上顶着包的五条悟和夏油杰,笑容逐渐凝固。
夜蛾抽走我手中的桌子放回原处,指了下我说:“不想和辅佐监督一起行动,可以,带上她,你们的抑制剂以后她来保管。”
我扭头眨了眨眼睛说:“其实我不知道怎么放账来着……”眼见正义的铁拳就要落在我的头顶,我连忙改了口说,“等等,我又会了!”
夏油杰和五条悟纷纷向我投来鄙夷的眼神,以此嘲笑我没有骨气。
我立刻瞪了回去,两个易感期就站不稳的废A,给爷爬。
02
整个高专,就他们两个屁事多,到了易感期比O还麻烦。至于为什么,据说是因为太强了,所以易感期比其他A猛上许多,一般O靠近了都会被他俩熏到晕厥。
对不起,没有易感期的我,只能表示完全无法理解你们A为什么会这么脆弱呢。
他们两个一早就看我不顺眼,没办法,谁让老子又美又善解人意,反衬得他俩里外不是人。硝子都劝我不要靠近他们,免得染上一身A臭味。
身为高质量Beta,我当然不会害怕Alpha的信息素,他们两个易感期越是难受,我就越想跑到他们面前晃悠。
来呀,咬我啊,标记得上吗?
当然无法标记,把我的后颈啃烂也标记不了哦。
等五条悟咬爽了,我就捂着后颈感慨:“这都标记不上,悟不愧是最强呢,这牙、这信息素,可真是厉害啊。”
五条悟:“……”
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但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是以,我在他面前扬高脑袋,愈发高傲了。
当然,飘得越高,摔得也越惨。五条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把我堵在了门口。我问他想干什么,他说他要亲我。
我眉头一皱,问:“你又发q?”
“不,”他把我按在墙上,威胁般掂起我的一只爪子说,“我发飙。”
我快被qin断气的时候,还在心里迷迷糊糊地吐槽,悟酱,你可真是菜啊,人长这么大了还不会接口勿。
03
终于摆脱了五条悟,我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脖子大喘气。
五条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看了看,然后说:“下次我们先约会,等氛围够了再接口勿试试,太快了好像不行——喂!”
我一把抢走他手中的纸条,只见上边写着一行字——“与其约会,使其娇羞”,下边画了一只狐狸脑袋。
我:“……”
撕碎纸条后,我一边跳一边往他嘴里塞,五条悟捂着嘴往后退了几步,接着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抓紧我的手腕,让我无法继续作乱。
“你真的害羞了啊?”
“放屁!”我晃起另一只手,顺势揪住了他的耳朵。
对不起,我没有害羞,因为我差点儿就要去投胎了。五条悟,你知不知道你的吻技有多烂?
五条悟说,吻技烂不烂他不知道,反正看见我喘不上气的样子,他就爽了。
我跟五条悟蹲在墙角墙角里互相扯手指的时候,从旁边路过的七海建人忽然捏着鼻子皱起了眉毛,他也没往我们这边看,扭头提醒了下身后的灰原雄就加快速度离开了。
隔了好远,我还能听到他们在吐槽什么“生化武器”。
五条悟还在笑嘻嘻地往我手指上捆细绳,一圈接着一圈缠上,缠好之后他扯紧绳子的另一端,在自己的拇指上卷了几下,然后掏出手机说:“过来点过来点,拍张照给杰看看。”
我托着腮垂眼看向自己那根被绳子缠上的手指,问:“悟,你和杰有没有考虑过用信息素超度咒灵?毕竟……超像生化武器诶!”
五条悟:“……”
04
我的嘴被五条悟啃月中了,就上了层药。
也不知道他昨晚发什么疯,忽然把我堵在门口q,q了几次他嫌不够,用脚带上门把我按在门板上继续q。
为了维护某A那脆弱的自尊心,我就敷衍地回应了几下,结果他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啃得更加起劲,我觉得我的皮都要秃噜了。
啃完之后,五条悟眨着眼睛问我怎么样,是不是比上次好了很多。
我诚恳地答道:“谢谢你,悟君,下次我会换张嘴的。”
五条悟:“。”
五条悟说为了表达歉意,他会帮我吹吹来缓解疼痛。我让他别靠过来,不然我就去操场上一边摇着花手跑,一边喊“五条悟非礼人家,好不要脸”。
他大概是觉得我后边那句话太恶心了,就咧着嘴坐回了自己的凳子上。
课上到一半,五条悟给我丢来了一张小纸条,他说我要是不给他吹,他就围着高专一边凹着姿势跑,一边造谣我趁他易感期的时候把他睡哭了。
我:“……?”
你也知道这叫造谣?!
后续是我和五条悟偷偷摸摸站在拐角里,我踩着他的鞋站直、他弯着腰帮我吹。大概吹了两下吧,他快亲上来的时候,夏油杰忽然出现。
五条悟见我看向别处,就跟着看了过去。
夏油杰见况,原路退了回去,流海快从墙角消失的瞬间,他又把头探了回来,看着我和五条悟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是白天,稍微注意点儿影响。”
闻言,我拉开五条悟的蹄子,走到夏油杰面前一手叉腰。
夏油杰歪了下脑袋:“嗯?”
我挠了挠头,一手抬高抓住他的衣领用力往下一扯,然后凑上去把上的药蹭了他满嘴。
夏油杰愣住了,他捂着嘴往后退了退,然后问五条悟,我是不是在非礼他。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说:“与其接吻,使其娇羞。”
“哦,这样?”他冷静下来,弯腰凑过来说,“那你可能要再亲上一小会儿,现在就可以开始。”
我忍了忍,又忍了忍,抬起爪子拍在了他的嘴上:“滚啊!”
05
夏油杰的鼻子上被我抓出了一道细痕,怪我指甲太长了……我只好给他贴了张创可贴,这样就看不见抓痕了,看不见就是没有,我什么也没做。
其实我原本想给他贴张狗皮膏药,但是那个味儿实在太大了,大家都是一个教室的,我不想熏死硝子和我。
夏油杰说,他的鼻子又开始疼了,我不帮他吹几下估计伤口会裂开。
五条悟一拍桌子上说,那太好了,疼了他就会睁大眼睛,有利于开眼角。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互相往对方头顶上砸了一根粉笔以示友好。
后来,夜蛾问为什么最近粉笔下得这么快时,夏油杰和五条悟托着下巴看向窗外,装作没有听到。
06
我记得有次半夜我们三个偷偷摸摸骑着电动车溜出去吃烧烤,五条悟骑在车前,身子往后边挪了挪,指着他前边的位置说让我坐那里,我怕他在半路会顶到我,就要求坐在最后边。
路上风很大,我缩着脖子把自己裹进了衣服里。夏油杰的头发没怎么扎,被风吹了一会儿就散了,哗哗地往我脸上甩。
“停停停!我的脸!”
于是五条悟刹了车,我坐到中间,夏油杰坐在我后边摸着头发。他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那根皮筋,就凑过来问我有没有多余的,我把自己的扯下来递给了他 ,然后扭头,任风扬起我的头发。
后来我发现我的头发甩不到他脸上的时候,就有点儿后悔了,想把皮筋要回来。夏油杰说我已经送给他了,不能再要回去。
五条悟闻言,立马刹车,扭头朝我伸出手说:“我也想要小皮筋,我也要。”
我:“。”你当我是皮筋批发商吗?!
07
烧烤店内,老板端来一盘撒着香葱的炸鱼,好奇地看向靠在我身上满脸通红的五条悟和夏油杰问:“他们两位这是?”
我惊讶了下,这才意识到老板和我一样是Beta,有些尴尬地捏了捏五条悟的脸:“诶——怎么说呢?好像不小心把他们的抑制剂搞混了,效果不太好……附近还有卖抑制剂的吗?”
老板帮我指了个方向说:“沿着这条街直走就是,不过稍微远了点。”
“好的,谢谢。”
我结了账,在老板的帮助下把他俩提到了电动车上,然后拧动车把手上了路。
“′风这么大,吹几下会好点儿吗?”
夏油杰抱着我的腰,整张脸贴在我的后背上,他蹭了几下,往上隔着层头发q了q我的后颈,呼吸声落在我耳边,把我吓得不轻。
“别亲了,什么也没有——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只给你看、不给你喝,别t别舔t,好痒——”
五条悟跟着嚷嚷了起来:“你们两个,干什么?我都看到了——杰,你别挡在中间,我碰不到她。”
“关于标记你的赌约……还在,对吗?”
“拜托别闹哦,我一个Beta,你把我撕了也标记不上好吗?别说什么‘这次不行,下次就给你c’,我真的不想c A啊,还不如找个B或者O,听懂了吗?听懂了就把爪子收回去。”
身后的两个人难得沉默了一会儿,我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继续说:“又不是没让你们试过,临时的都标记不上,永久的就更不可能,省省吧。c O至少水多,你们两个能给我流出来水吗?好像不能——”
“最后一次,这次如果还是失败了,我和悟就彻底放弃标记你。”
我愣了愣,然后点了下头。
后续在afd
搜 泡泡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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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狗策划知道错了2
06.
「■■■论坛」
0L
兄弟们,你们有没有觉得氪条排行榜前二的那两位最近有些变了
1L
他们变了,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自从入股了狗公司后,我就再也没看到他们在论坛疯狂辱骂策划不做人
2L
悲报:氪神已经投敌背叛了组织
申请使用对蚀特攻量子引力炮将其击毙
3L
狗大户终究还是变成了资本家的形状
4L
所以我老婆怎么办
5L
什么我们■■■论坛难道不是别称鳏夫聚集地吗?
6L
这波是写作谈心读作...
06.
「■■■论坛」
0L
兄弟们,你们有没有觉得氪条排行榜前二的那两位最近有些变了
1L
他们变了,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自从入股了狗公司后,我就再也没看到他们在论坛疯狂辱骂策划不做人
2L
悲报:氪神已经投敌背叛了组织
申请使用对蚀特攻量子引力炮将其击毙
3L
狗大户终究还是变成了资本家的形状
4L
所以我老婆怎么办
5L
什么我们■■■论坛难道不是别称鳏夫聚集地吗?
6L
这波是写作谈心读作送人头,我方大佬悲减二
蚀大佬所谓的好消息就和官方的pv一样,乍一看风平浪静岁月静好,然后冷不丁捅上你一刀,字里行间写的全是“欺诈”
……
105L 蚀太难吃了
抱歉了,兄弟们
但是如果你们能见到主策划一定会理解我们的
106L
出现了,叛徒
107L
就算我死了,埋在棺材里,也要用腐朽的声音喊出:
——你们两个将灵魂出卖给狗策划的叛徒!!
108L 六眼
主策划是美少女
109L
……?
110L
我不信
除非你给我康康照片(doge)
111L
悟了,还是氪神nb,这波是直接偷家
策划害我们没了老婆,我们就把策划当老婆
112L
哥哥可以弟弟也可以!
把灵魂出卖给美少女算什么?我他妈直接做美少女的狗,汪汪
113L
汪汪
114L
关于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只能沉迷纸片人这件事你们这群死宅都应该好好反省一下
115L 蚀太难吃了
没关系,我马上就要有女朋友了
116L 六眼
?
117L 六眼
你没自己的女朋友吗怎么抢别人女朋友
07.
“五条先生,夏油先生。”
黑色的钢笔在你指间转了一圈,又被握进掌心,你看了看两个人。
“可以请两位不要在我工作的时候盯着我看吗?”
过激单推人找上门来这种事简直是纸片人噩梦。
你现在已经完全理解了手游看板娘时不时被闲着无聊的玩家戳戳点点的痛苦。
被两个大男人用新奇混杂着喜爱的眼神盯视着,即使是见过大场面甚至体验过逼氪活动后被玩家集体连带全家炎上的狗策划,面对这种情况也难免有些承受不住。
而且这两位高中生均长着一张风格各异但的确称得上英俊的脸。
此等突破次元壁的美貌,若你还在之前那个乙游项目组的话会格外关注,做成纸片人放进游戏里估计可以俘获任何一个乙游玩家的心。
当然,如果换成男性向抽卡手游这等等级的帅哥只会换来男同入驻和大批直男退坑。
过分的是,该事件的罪魁祸首——同办公室这群一手策划了你纸片人化的下属们,现在正在自己的工位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将键盘按得噼里啪啦响,假装自己在老板的眼皮底子下认真工作。
实则需要被完成的任务一份都没传到你这里来。
显然,都在看你的热闹。
文案策划那张三分幸灾乐祸三分八卦四分磕cp磕嗨了的饼状图神情完全控制不住,小眼神时不时飘到这边来,然后在你面无表情回视时赶紧低下头。
所以说,单推人找上门这种事……
“我很困扰。”你重申,“请不要再一直盯着我看了。”
你看向两位。
名为五条悟的白毛上司像小学生一样弓着背趴在桌子上,明明体型很大只,把下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双苍青色的漂亮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却像眼巴巴等着主人和它一起玩的小狗。
……好像在摇尾巴。
“……啊。”他稍稍直起身体,脸上露出了恍惚的神情。你以为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失礼,刚要松一口气,就听见他说。
“是老婆未发布的闲聊语音……好可爱……”
你:“……”
没救了、宅男没救了!
五条悟低头戳了几下手机,站起来。
身高远超过霓虹男性平均身高的白毛DK弯腰下来的时候格外有压迫感。他的影子将你笼罩,伸着长手把手机怼到你面前,手机屏幕上是打开的录音界面。
“老婆!再说一遍!”他的眼睛闪闪发亮,“——拜托拜托!想要更多的语音嘛!最喜欢你了!”
他相当熟练地运用着JK语气甜腻撒娇,你对距离感薄弱的男孩子有些苦手,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另一边看似正常一点的男高中生。
“夏油先生……”
快带他走!
黑发的男高中生正靠在椅背上单手玩手机,姿态潇洒惬意。不像另一位那样目光宛如实质,夏油杰仅在玩手机的间歇时不时抬头,与你对视时,你能看见那双暗紫色双眸中的微微笑意。
……就是这幅游刃有余的作态怪眼熟的,一股子等女朋友下班的既视感。
听到你的求助,他头也不抬,一巴掌拍上同伴的后脑勺,用力把他的头死死按在桌面上。
“不要打扰我老婆工作。”夏油杰微笑道。
五条悟被狠狠磕了一下前额,敲在桌面上发出嘭的一道声响,你欲言又止。结果白毛DK抬起头,不怒反笑,恶意地拖长了声音。
“是——吗——?”
他像一只试图成为桌面清理大师的猫一样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五条悟的长指点了点夏油杰的手机屏幕。
“真好笑,一边盯着老婆努力工作的可爱样子一边找太太约她色图的家伙有脸这么说吗?”
你:“……?”
“真是脑子里都是下流至极的性幻想的人渣DK呀~老婆才不会看上你这种垃圾呢~”
“不哦,我是纯爱派的。悟,不要用你自己的糟糕思想揣测我,好吗?”
“我这双眼睛可是把你的约图要求看得清清楚楚。啧啧,装得好像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结果是骗女人的东西呢。”
“彼此彼此,总是约战损图的六眼大佬没资格这么说我吧。喜欢看老婆可怜兮兮的样子吗?——死宅真恶心。”
……
两人都挂着一副满满彰显虚假兄弟情的笑容,有来有往地互怼起来。
真正的社死受害者你:“……”
08.
拳头硬了。
09.
要冷静,要记得这两位至少目前还是你的上司。
默念几遍职场生存法则后你终于心情平和下来,弯起眼睛露出一个甜美但虚假的笑容:“五条先生和夏油先生的课业没问题吗?”
潜台词是你们怎么还不回去上课。
但是读不懂空气的白毛DK眨了眨眼睛,忽然恍然大悟了并不存在的东西。
“老婆在关心我课业,她心里有我!”
“妄想症加重的话推荐你去看医生。”夏油杰说,“还有,她明明关心的是我。”
……你们两个应该一起去看医生。
“——诶诶,老婆叫得好生疏啊。”
五条悟不高兴地抱怨,像小狗一样耸动着脑袋凑近。耷拉到鼻尖的墨镜上方,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看向你,然后愉快地弯起。
“叫我的名字怎么样?Sa——to——ru——很好记吧?可以叫叫看哦。”
……不要。
你转过头不看他,五条悟发出一声泄气的“诶?”,蔫了下来。他眨巴眨巴眼睛,像小孩子一样抿着嘴巴,望着你,试图令你改变主意。
“主策就是这种习惯用敬称的人设啦。”
人设策划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不如说,你们不觉得这才是萌点之一吗?明明这么可爱但是距离感超强的!之前我们就觉得她这种属性的女孩子变成纸片人会超受欢迎的啊!”
“做得好。”
夏油杰毫无上司包袱地拍了拍人设策划的肩膀,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一样笑了起来。
“游戏里也是,从来都是加敬称的。……只有被惹急了才会好好叫名字呢,连骂人也很笨拙,真可爱。”
“……”
因为惹不起上司而迁怒的你:“我虽然不会骂人但是会把你们的工作打回去重做。”
刚刚还在疯狂点头的人设策划立刻抬起手投降:“对不起我错了老大!”
“我来是因为这件事啦。”
他机智地用工作上的事转移话题:“之前向画手约的夏活卡到啦,我发你了。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制作l2d和打尾款啰~”
版本更新与下一次大型活动之间,按照惯例,你们一般会插入小型活动来帮助玩家度过漫长的长草期(以及清钻)。
你点开社交软件打算检查一下外包图的完成度,结果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搭上你的椅背。
左边:“——夏活!是那个吧!夏天必不可少的!”
右边:“去年夏活是花火祭。……那么今年、怎么也应该是。”
——是「泳装」。
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了,你没有管身边的两位DK,自顾自检查了一下画手们发来的外包图。人设与要求没有出现很大错漏,你再转发到主美那里询问她的意见。
你操纵着鼠标的时候,椅子忽然被强硬地转了过来。
“为什么没有老婆的泳装!为什么!”
怼到面前的是一张泪眼汪汪控诉的脸,你被身高至少有一米八的男高中生用两只手臂困在椅子上,因为这过近的距离稍稍有些不适地别开视线。
……救命。
夏油先生你快阻止一下你的同伴啊!
被你以眼神示意的男性笑眯眯地转过脑袋,假装没有看到面前的场景。你只能重新移回视线,五条悟几乎要与你鼻尖怼鼻尖,大声抱怨道:“你们官方虐待我老婆!我要闹了!”
你谨慎地回答。
“即使您这么说……”
“不嘛——难道看板娘就没有人权了吗QAQ!看板娘就不是人了吗这是歧视!这是职场霸凌!我不要——!”
“其实……”
“老婆穿泳装给我看!我不管!”
“但是、老板诶。”同办公室的主美举手,“老大的卡都是我画的啦,泳装——我当然也准备好了!”
“看!在这里!”
她乐颠颠地把iPad举了起来,屏幕上的纸片人穿着一件单薄的蓝白色上下式泳装,脸微红地稍稍别开脑袋,躲闪着镜头。
“是老大之前团建的时候穿的那款哦!公司这群死宅男看到脸就爆红,根本不敢搭话哈哈哈哈!”
刚才还在你面前假哭的白毛DK一下子多云转晴,以人类根本观测不到的速度一瞬间出现在了主美面前,眼睛闪闪发亮地开始吹彩虹屁,一串卡密将主美吹得晕头转向。
而另一位DK悄悄靠近了主美。
“……你说的那个团建,有照片吗?”夏油杰小声又严肃地说。
“有,出价吧。”主美也小声但严肃地回。
随即两人握手,开始交易。
你:“……”
你:“我记得我当时还穿了一件防晒衣吧?”
三个人一同将谴责的眼神投向我:“泳装外面套防晒衣是坏文明。”
你:“……”
你:“但是、这不是我的新皮肤……?”
主美啪地拍了一下桌子:“主策懂个屁的老婆!”
五条悟也拍桌子:“官方懂个屁的老婆!”
夏油杰微笑:“你乖乖待在那里好吗,等我们商量完再通知你。”
真正的当事人你:“…………?”
10.
主美最后交上来的图还是带上了外套。
……但是,是长至膝盖的黑色长外套——特注:玩家立绘上那款。
这不是更不妙了吗?
【咒all你】亡夫死后给我开后宫13
◆咒术回战乙女向,all你,逆转大奥paro(男女逆转,幕府女将军的后宫)
◆你←幕府女将军;
五条悟←江户咒术师;
伏黑惠←五条悟弟子;
虎杖悠仁←仙台浪客;
野蔷薇←地方藩主女儿;
两面宿傩←你的亡夫;
禅院直哉←京都贵族少爷;
伏黑甚尔←吉原的杀手花魁;
隐藏角色夏油杰←搞事的诅咒师。
◆全是无脑私设。
◆女将军是直女癌患者,注意。
◆
101.
我睁开双眼,看到了两面宿傩的脸。
我呜呜呜地哭了出来就抱了上去,然后他挣扎着说他是虎杖悠仁。
我:“……”哦,我没死啊。
102.
禅院直哉有点儿本事。
按照野蔷薇的话说,虽然现在无法完全祓除我...
◆咒术回战乙女向,all你,逆转大奥paro(男女逆转,幕府女将军的后宫)
◆你←幕府女将军;
五条悟←江户咒术师;
伏黑惠←五条悟弟子;
虎杖悠仁←仙台浪客;
野蔷薇←地方藩主女儿;
两面宿傩←你的亡夫;
禅院直哉←京都贵族少爷;
伏黑甚尔←吉原的杀手花魁;
隐藏角色夏油杰←搞事的诅咒师。
◆全是无脑私设。
◆女将军是直女癌患者,注意。
◆
101.
我睁开双眼,看到了两面宿傩的脸。
我呜呜呜地哭了出来就抱了上去,然后他挣扎着说他是虎杖悠仁。
我:“……”哦,我没死啊。
102.
禅院直哉有点儿本事。
按照野蔷薇的话说,虽然现在无法完全祓除我身上的诅咒,但直哉拿了嫁妆里的咒具给我续了命。
禅院直哉像是摇着尾巴的小动物轻哼出声,日常邀功,想要正室的位置。
虎杖悠仁有些许无能为力的样子,说大概只有六眼能够祓除我身上的诅咒了。
然后我看着禅院直哉炸毛和虎杖悠仁在我房间里打了起来。
差不多得了,真的,我头疼。
野蔷薇两锤子把他俩砸出去,要打出去打。
野蔷薇,yyds。
103.
好在只昏迷了整整一晚,将军重伤的事情被封锁。看吧,身为幕府将军,连生病请假的自由都没有,我甚至还庆幸不会积压太多的工作。
在府中静养,我唤来统领情报的家臣,只低声说了一个字:“查。”
咒术界——以前懒得管就算了,现在闹成这个样子,我也是被逼的,否则谁愿意浪费精力在这种事情上。
然后……幕府的名义,给吉原的花魁送去了今晚的请帖。顺势用桃色新闻消除了外面将军重伤的“谣言”。
京都贵族禅院家,咒术?到底是怎么回事,禅院甚尔和禅院直哉最好给我排排坐,当面对质说清楚。
104.
“你们谁先开始?打算从什么地方开始说?”我坐在矮桌后,仍然感到全身虚弱,望着屋子里的人,打起精神问道。
吐槽“是伏黑不是禅院”的甚尔靠在一旁打哈欠,偷我的酒喝,说自己没咒力不关自己的事。禅院直哉坐在侧室的位置上,瞪着甚尔然后轻哼出声,不打算说话。虎杖悠仁倒是开口了,却说自己半路出家只会祓除咒灵,对咒术并不熟悉,最近才和伏黑学了些常识。最后站在门旁的野蔷薇不得不开口,说出来的却是:“将军,您身上的诅咒尚未消失,最好还是休息……”
五条悟带着伏黑惠推门而入,打断了野蔷薇的话。
我气得肝疼,一是没想到五条悟还能来主动找我,二是……是不是他真把我这大奥当作随意出入的地方了?这是男人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吗???
“哎呀哎呀,我就知道将军命大,还活着呢……”五条悟在众人的目光中发出欠扁的感叹,身后的伏黑惠露出了看智障的眼神,默默远离了自己的师父几步。
我拍着矮桌,上面的茶碗都发出了轻微的响声:“五条,你是不是需要解释些什么?”
他摸着自己的眼罩又大大咧咧地直接坐到我矮桌对面的位置,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全然没有一点儿客人的自觉。
“嗯……将军让我从哪里开始说呢?对了,就从这里开始吧……”五条悟伸出手指,轻浮的语气在下一秒却突然低沉起来,“宿傩他不是人。”
——!!
唰的一声,我拔出了自己的刀。
两面宿傩这个名字,情急之下我感到了自己喉咙的腥甜。倘若真的一死百了的话现在也应当见到他了吧。五条悟他在胡说些什么?宿傩可是……
“你再骂一句我的御台所试试?”我的刀刃对准了他那白皙的脖子。
五条悟面对我的威胁毫无怯意,咧嘴嚣张地笑了出来:“宿傩不仅不是人,将军还是因为诅咒才‘爱’上他的。”
105.
江户城最疯批的男人,第一次在我面前直呼我那逝去的正室“御台所”的名讳,却是这样的整句。
他不光在说我的宿傩的胡话,还在侮辱我的爱情。
诅咒的余韵,全身的疼痛,我在极端的愤怒中连刀柄都握不稳。
106.
“既然都说本将军中了诅咒,那身为最强咒术师的你就祓除啊!”我怒极反笑。
107.
便是开篇的那一幕。
108.
五条悟,江户最有名的咒术师,此时正坐在我的面前。
我拿着自己的爱刀,锋利的刀刃抵着他的脖子,只要稍一用力,他的动脉就会飙出鲜血。
然而,面对这个国家权力最高者的威胁,这位银发的咒术师悠然地开着玩笑:“哎呀哎呀,将军还真是暴脾气……”
他的弟子伏黑惠皱眉露出略带紧张的神色。野蔷薇叫着拥护我的场面话。不远处的虎杖悠仁一脸懵逼。靠在一旁喝酒看戏的甚尔微微挑眉。侧室位置上的禅院直哉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您这样我也没办法呀,将军……”五条悟压低声音,明明隔着眼罩却仿佛真的能看见我一般,“我,只拯救愿意被拯救的人哦……”
我手一抖,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109.
他这是什么意思?指责我不愿被拯救吗?
我嗤笑出声,诅咒的鲜血从喉咙涌了出来又被咽下。
五条悟丝毫不在乎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偏头撑起下巴,那道血痕渐深。
“将军沉迷于诅咒带来的爱恋,”他的另一只手拿起茶碗,把自己倒的茶水灌入口中,怡然自得,“我不觉得将军需要被拯救。”
哈啊?我不仅被气到肝疼,甚至握刀的手都在颤抖。
“五条家的,你发疯发到幕府了吗?”禅院直哉换了坐姿,啧了一声,傲慢地开口,“果然男人就是不行啊,但凡你们五条家子嗣旺盛,也不会让你仗着六眼为非作歹……”
我:???不是,听起来你们两个好像之前也认识?
五条悟哟了一声,脖子上还架着我的刀就坐在那里和禅院直哉抬杠,轻浮的尾音上扬:“真是敢说啊,到头来只能被锁在深闺中练术式的大少爷还不是得求我帮将军祓除诅咒?”
“谁求你了?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守男德的家伙最好有点儿自觉,我可是要成为将军正室的男人、下一任江户城主人的父亲,嫉妒了吗?如果将军因诅咒出事对这个国家……”
“都闭嘴吧。”我打断了直哉的阴阳怪气。
男人吵架听着真是头疼,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
110.
五条悟早就知道那个和尚想要我的性命,是否也证明,他本人也想要我死呢?
隔着他的眼罩,我有他对视了几秒后,轻叹一口气,收刀入鞘。
“欸?”他露出呆滞的惊讶模样,指着我的刀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血痕。
我问自己,被相识多年但也关系不算好的人背刺,是什么感觉?
五条悟不会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救我的,说到底把希望放在他身上这件事本身就足够可笑了。
如果是普通人、如果是普通的常识社会之内的暗算,我凭借自己就能解决一切,可现在偏偏是我连看都看不见的东西。咒具续命能坚持多久仍然是未知数,我体感自己的虚弱,可我还没决定好继承人。
“都散了吧。”我在诡异的气氛中,独自转身走向里间。
这样想来的话,我的时间或许都还不够:剩下工作的收尾、决定继承人、稳定可能会因我早逝发生的政局变动……还有,至少不能把他们咒术界的烂摊子留给下一任将军。
“不是吧不是吧,将军这就放弃了?”五条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只说了一个字:“滚。”
【TBC】
完 结 大 失 败。
将 军 自 闭 中。
下章开始你们这群作精自己反思为什么你们要永远地失去将军了哈哈哈哈哈哈
PS.自从16卷知道禅院直哉只比五条悟小一岁是同辈,我就好怪啊我想看他俩的盖饭,女将军已经和他们两个滚在一起了呜呜呜
【咒回乙女】邻居家的叔叔好像是变态
☆七海建人、五条悟、养父夏油杰、伏黑惠x天然jk。
☆在我洗澡的时候,邻居家的两位叔叔破窗而入。
☆二次元限定沙雕甜饼,ooc,约7.5k的短篇,不喜慎入。
1.
我其实真的不喜欢给人贴标签。
我坚信人不可貌相,没有深入了解一个人绝对不能轻易给他下定义。
但现在我还是要说……
我邻居家的叔叔好像是变态。
而且是变态s。
啊,别乱想,不是奇怪的代号和play,是复数形式。
因为我家附近住了两个叔叔。
……两个好像都有那么点变态。
此时的我站在浴室里,裹着浴巾,看着刚刚破窗而入的两个叔叔、和追在他们后面表情平静得吓人的我的父亲,大眼瞪...
☆七海建人、五条悟、养父夏油杰、伏黑惠x天然jk。
☆在我洗澡的时候,邻居家的两位叔叔破窗而入。
☆二次元限定沙雕甜饼,ooc,约7.5k的短篇,不喜慎入。
1.
我其实真的不喜欢给人贴标签。
我坚信人不可貌相,没有深入了解一个人绝对不能轻易给他下定义。
但现在我还是要说……
我邻居家的叔叔好像是变态。
而且是变态s。
啊,别乱想,不是奇怪的代号和play,是复数形式。
因为我家附近住了两个叔叔。
……两个好像都有那么点变态。
此时的我站在浴室里,裹着浴巾,看着刚刚破窗而入的两个叔叔、和追在他们后面表情平静得吓人的我的父亲,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所以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2.
其实我一开始真的没有往那方面想的。两个叔叔长得都挺好看,又是爸爸的朋友,一个成天笑嘻嘻的,另一个虽然板着脸但是很温柔,我真情实感地觉得他们都是好人。
但是爸爸好像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的爸爸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还很年轻,把我捡回家领养的时候却格外负责,成功把自己从气质神秘莫测的邪教教主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傻爸爸。
他费尽心思、一而再再而三地教育我:两个叔叔都是怪人,别老跟他们一起玩儿,有空应该在家多陪陪爸爸。
“可是爸爸第一次带我见悟叔叔和七海叔叔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哦?”我一边把早餐的点心摆到桌上,一边指出了这一点,“当时您说他们都是您重要的朋友,让我把他们当亲人看待、尽情依赖……”
“那是针对他们而言的,让他们尽心尽力地把你当后辈培养关照,”父亲喝了一口咖啡,一贯温和的脸上面色凝重,“而不是让你迁就他们、给他们送东西、尊敬他们——等一下,亲爱的,你在收拾的那一盒大福是给谁的?刚刚是不是还叫了奇怪的名字?”
“给悟叔叔的。”我语气温和平静地重复了一遍,“是之前他带我去游乐场的谢礼,您可以帮我带给他吗?爸爸?”
父亲捏着杯柄的手骤然一僵,瞳孔地震。
“悟叔叔……?”他表情复杂而凝重,注视着我的脸,震惊道:“你居然和悟那家伙这么熟了吗?上个月还叫他五条叔叔的……现在居然还给他做甜品,明明我都没有——”
我把精致的手作点心盒装到礼品袋里,解释道:“因为悟叔叔经常过来找我玩,还说什么只叫惠的名字不叫他的显得很生疏,而我和惠又都觉得按他的说法叫‘悟哥哥’有种微妙的恶心感,就这样叫叔叔了。所以您今天要去工作吗?”
“哥哥?别得寸进尺了……我们都没有一起去过游乐场……”父亲咬着牙喃喃道,脸上的笑容僵硬无比,“经常找你玩?我怎么不知道他有这么闲……还有惠又是谁?你不是也没有直接叫我的名字吗?”
“惠是悟叔叔带回家的孩子。”我说,“您也见过他吧?伏黑惠。您还说过让我把他当哥哥看待。”
“我后悔了亲爱的,”我的父亲夏油杰捏了捏我的脸,凝重道,“我真不该把你介绍给他们——总之他们都是图谋不轨的变态,千万别靠近他们,尤其是五条悟,他会吃小孩的。如果他们再靠近你,我不得不考虑把你关在家里……”
我被父亲捧着脸,总感觉他好像挺认真的、自己真的被他当成了好骗的小孩子,只能无奈地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眉心:“知道了,一路顺风。”
父亲的表情柔和了下来:“我会早点回来的,亲爱的。”
他步履匆匆地去咒高专工作了,我看着他提着刀,想着今天大概有咒灵要倒霉了。
……倒霉的会是咒灵吧?
3.
父亲并没有把甜品带走,我只能琢磨着自己跑一趟咒高专去送了。
顺便给父亲带午餐——他也并没有带上自己的便当。
既然要跑这一趟,我就多做了两份便当准备一起带去。惠平时自己吃午餐估计也就随便吃面包,还是需要改善一下伙食的。
我还没到进入高专学习的年龄,因为体质问题容易招惹诅咒一开始也没去普通学校学习,平时就在家里自学、做家务。
直到我学会了一些咒术足以自保了,父亲才让我去读书,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周就去打卡两三天。
今天我就打算中午送完饭下午去学校,就提前换上了制服、提着便当和甜品准备出门。
然后在门口遇到了父亲三令五申不要接近的七海叔叔。
后者正提着公文包,一头漂亮的金发梳的一丝不苟,转脸看向我,冷淡的神情温和了一些。
“午安,七海叔叔。”我提着手提袋,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午安。”男人站在楼梯下,看着我一蹦三跳地从楼梯上跳下来,无奈地扶住了我的手臂,“请不要这么冒失……你是打算去咒高专给夏油先生送餐吗?”
“嗯。”我弯了弯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昨天刚学身法,所以有点……可以麻烦七海叔叔不要告诉父亲吗?”
“我可没时间去传达这种琐事,”七海挽着我的手臂,把视线从扬起的水手服领结上收了回来,“要去咒高专的话……”
“嗯,我打算搭电车过去。”我整理了一下领口,乖巧道。
七海看了一眼不到膝盖的百褶裙的裙摆,微微拧起了眉头。
“刚好我也要去一趟咒高专,你坐我的车吧。”他推了推墨镜,这么说道。
可以说非常靠谱了。
我坐在副驾上、看着七海叔叔沉稳的侧脸,在心里想着。
说实在的,父亲说两个叔叔都是变态,我是持保留态度、觉得他有失偏颇的。
悟叔叔暂且不提……七海叔叔就绝对说不上变态啊——明明是个温柔可靠的好人呢。
在我走神的时候,低沉的男士香水的气味包裹了我。温热的手掌在我腰边一触即离,我抬眼的时候就对上了男人线条优美的领口。衬衫的扣子被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领带虽然是比较轻挑的色彩,但戴在他身上却仍然显得非常稳重。
不像悟叔叔,穿着黑色的制服看起来也很轻挑……
七海伸手的时候袖子上移、露出了一截骨节分明的手腕。他收回手,坐回了驾驶座:“安全带帮你系好了,裙摆整理一下。”
我比较少坐车,闻言低下头,就发现百褶裙摆有些凌乱,露出了一截大腿,当即有点不好意思地整理好,小声道歉:“抱歉,失礼了。”
“没事。”七海目不斜视地发动了车,只是轻轻清了清嗓子,衣领下的喉结轻轻颤了颤,像是有些渴的样子。
我家距离咒高专不远,因为同样偏僻所以路上没什么人。我们很快就到了山门下,七海停下了车。
下车前,我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份便当和一玻璃瓶的果汁放在座椅上,向他道谢:“谢谢您……给,这是谢礼。”
七海并没有拒绝。
“嗯。”他接过果汁,看着我的背影叮嘱道:“注意安全。”
虽然工作是狗屎,但体贴jk的手作便当显然能让人的心情变得好上许多。
他坐在驾驶座上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心形煎蛋,唇角微微上扬。
下午顺路的话送她去学校吧。
4.
我到的时候咒高专似乎刚下课。
惠正坐在树下休息,额上还带着汗水。我没看到父亲和五条悟的身影,就直接去找他了。
“午安,惠。”我和他打招呼,“悟叔叔和父亲呢?”
“在训练场磨了一早上了。”惠见怪不怪道,“来送餐?”
“嗯,也给你带了。”我从小黄鸭袋子里拿出一个藏蓝色的便当盒递给他:“给,是炸猪排、章鱼香肠、煎蛋和海草。”
伏黑惠打开盒子,就看到了里面的狗脸酱汁和心形煎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用刻意花心思做成这样的,”他说,“味道很好就足够了,不用画这个……”
“因为很适合惠啊,”我笑着说,“玉犬也很可爱的。”
“拿你没办法……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他用筷子戳破了煎蛋,被煎得正好的、带着点酥脆口感的蛋白发出喀的一声轻响,蛋液便争先恐后地带着霸道的香气从裂口里流到饭上、和酱汁一起渗进温热的米饭里。
伏黑惠的眼睛微微一亮。
“……很好吃。”他吃了一块沾上酱汁的章鱼香肠,鼓着脸颊问:“是新配方吗?”
“嗯,这两天捣鼓的。”我坐在他边上,一手支着下巴,看他吃得很满意的样子,心情也相当不错,“喜欢的话我下次再给你带。”
“……嗯。”惠似乎对这种压榨劳动力的行为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他用筷子戳了一块章鱼香肠,递到我嘴边:“一起吃吗?”
我对这种投喂行为相当习惯,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但是我并没有吃到章鱼香肠。
五条悟的脸出现在我和惠中间。
他啊呜一口吃掉了惠筷子上的香肠,侧过脸亲了我一口,然后若无其事地直起身,语气甜蜜:“味道很棒哦?奈奈酱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啦。”
我感到脸上一热,就沾上了一点湿迹。五条悟在我身后俯下身捧着我的脸,低头端详了一下我的脸,抓住我的手腕:“稍等,刚刚出现了一点小失误,把酱汁粘到脸上了……”
他的舌尖舔过那块皮肤,然后重新松开手,笑眯眯地说:“好啦,现在没问题了,奈奈酱又是干净可爱的小孩啦。”
我呆了一下,捂着自己被亲了又亲的半边脸,迟疑道:“啊……哦……谢谢……?”
伏黑惠额上青筋炸起。
“别因为这种情况道谢啊。”他拉着我的手腕往边上挪了一点,“还有五条老师……夏油老师呢?”
“杰的话,去办公室休息了哦?”五条悟舔了舔唇角的酱汁,表情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大猫,又凑过来看我:“呜哇?奈奈酱看起来呆呆的、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爸爸说的应该是对的。”我下意识地回答道,“悟叔叔或许真的有点变态呢。”
“程度太轻了,是很变态才对。”惠把我拦在身后、和五条悟隔开,用跟我父亲别无二致的语气、严肃中带着点忧虑说道:“你必须清楚这一点,他就是变态,你应该看到他就撒腿就跑——”
“哪有那么夸张啦?别这么说我超级受伤的哦!”五条悟捂着胸口痛苦道,“感觉心脏被刺穿了、像个刺猬一样了……可以帮我拔掉我心上的刺儿吗?亲爱的奈奈酱?用你的便当、甜品和吻,为爱拔刺——”
“便当和甜品有,吻大概不行,哪怕悟叔叔是为爱拔刺的刺猬也不行,不然爸爸会生气的。”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悟叔叔最近在看《情OO雨XX》吗?”
“因为我最近在研究年轻jk喜欢看什么东西,想和奈奈酱都有一点共同话题呀?前段时间你失眠了就会躺在床上看这种剧放松吧。”五条悟笑眯眯地说,“像我这样平易近人又体贴的大哥哥这么少见了,要好好珍惜哦?”
“不,反而显得更变态了哦?”我愣了一下,这么回答道:“所以为什么会连我在床上刷剧都知道……”
“这怎么能叫变态呢,这叫和奈奈酱心意相通,”在伏黑惠警觉的目光中,五条悟左闪右闪避开他的手,“有什么女孩子的苦恼完全可以可以来找我说哦?特别是恋爱方……惠,放松点,这个表情很不可爱啊。”
伏黑惠沉着脸冷静地封堵他伸向我的手,平静道:“面对这种变态不需要可爱——打着了解她的旗号偷看,背地里你不会连她的胖次颜色都知道吧?”
“现在穿的是什么颜色我肯定不知道,但是奈奈酱偏爱白底草莓波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吧。”五条悟理直气壮道,“连这个都不知道,惠居然还好意思当她的哥哥吗?”
惠被他的理直气壮所震慑,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掏出手机报警了。
我下意识地按住了裙摆,耳朵微红:“不……那个其实是爸爸买的要我穿的啦……还有什么兔子脸熊脸,我其实没有这么幼稚的爱好,我已经是个大人了……”
对上我的目光,伏黑惠和五条悟同时咳嗽了一声。
我总感觉他们是在嘲笑我,捂住发红的耳朵,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真的不是……我自己穿都会选普通的……我才没有这么幼稚……”
“……不……”伏黑惠捂着额头,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讨论这种话题,一边破罐子破摔地说道:“很可爱。”
五条悟则握着我的手,神情郑重道:“请务必多穿一点,兔尾巴也很可爱的哦?”
“真的吗?”我轻松了一点,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抓着裙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兔尾巴真的可爱吗?但是其实毛茸茸的凸起来一小块,坐着的时候有点奇怪……”
五条悟猛然捂住了鼻子。
在我茫然的目光中,他一手抓着伏黑惠,一手捂着鼻子,僵硬道:“不、不行……好想看……不行……”
我猛地捂住裙摆后退五步,冷静地想:爸爸说得果然没错,五条悟叔叔真的是变态。
5.
虽然悟叔叔是变态、但是已经做好的甜品和便当是无辜的,我还是把它们从小黄鸭袋子里拿出来递给了他。
五条悟愉快地接过了我的礼物:“现在是打算去找杰吗?我带你去吧?”
“谢谢悟叔叔,不过还是让惠带我去吧。”我诚心实意道,“不然悟叔叔可能会被爸爸打哦?”
“也就只有杰那种傻爸爸才会觉得我是想抢走他爸爸的位置……”五条悟咕哝道,“我和他明明没有任何位置冲突……”
“冲突大得很吧?”惠握着我的手腕,冷静地戳穿了他,“把图谋不轨的男人隔绝在外是每个父亲的责任。”
“所以惠你也想当我的父亲?”我问。
“……不,不想。”在五条悟的笑声里,惠沉默了一下、拉着我往外走,“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有些迷茫地歪了歪脑袋:“这种思路很奇怪吗?毕竟惠一直很可靠、很照顾我,就像父亲一…………”
伏黑惠的手指顺着我的手腕划过,食指插入我的指缝、紧紧牵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
“请务必不要用这种想法看待我,”他牵着我的手,低下头看着我,俊美又没什么情绪的面孔上满是严肃:“我也是个图谋不轨的男人,听到胖次的话题也会有奇怪的想法——所以请好好防备我,好吗?”
我被他牵着手,毫无紧张感:“这么坦诚的惠反而让人很放心啊……”
伏黑惠捏了捏眉心:“反倒是你这样让人很不放心……”
在带我找到夏油杰的时候,他顺从心意、真情实感地向夏油杰提议道:“既然她来了,不如下午给她增加一节体术课之类的防狼教学吧?”
夏油杰对这项提案非常赞成。
“来,亲爱的,爸爸会好好教你的,”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微笑着说,“以后要是有除了爸爸以外、靠近你五米以内的男人就这么对待他们吧?”
对于父亲的要求我一般都会乖乖地……选择性照做。不过不管他说什么我一般都会好好答应他。
“好的,爸爸。”所以现在我点了点头,一边在心里把“男人”改成“可疑男人”。
夏油杰心满意足地摸摸我的脑袋,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刚刚牵着他女儿的手进来的黑发小子:“那就麻烦伏黑同学陪练了?”
伏黑惠后颈微凉。
6.
“嗯?下午你在咒高专练习体术、不去学校了?”七海在电话的另一边问,“你的确应该好好练习这个了。”
我看着父亲和悟叔叔还有惠打在一起,点了点头后才想起打电话的时候七海叔叔看不到我点头,乖乖回答:“嗯,我会加油的。”
“那快到放学时间我去找你。”七海说,“买了蛋糕作为便当的谢礼。”
“谢谢七海叔叔。”我看到父亲朝我招手了,就挂断电话小跑了过去,继续开始训练。
训练后我已经一身是汗了,中午换好的轻便咒高专制服完全被汗水打湿、狼狈地贴在了身上。
“待会去我的寝室冲个澡换完衣服再回去吧。”夏油杰扶了我一下,把一块手绢递给我,“等不那么热了再去,先去边上休息一下。”
“嗯,知道了。”我抱着叠得整整齐齐的水手服,把早晨穿的衣服放在床上,等汗干得差不多了才准备去洗澡。
此时的我完全没想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我只是像往常一样把包括胖次和贴身衣物的衣服叠好、放在房间里,然后赤着脚踩进了浴室。
在家里我总是习惯这么做,不好意思再让急着洗衣服的养父在外面敲门让我把衣服递给他,就直接在房间脱好衣服、并放在房门口让他自取了。平时家务都是我在做,唯有洗衣服这件事他坚持要亲自动手,说希望为我多做一些什么,我也无法拒绝。
浴室里有两扇窗,一扇连着房间、一扇连着外面,我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这个奇怪的设计,一边打开了水。
7.
夏油杰在养女进房间洗澡之后才想起,这里虽然有备用的制服,但没有供她换洗的胖次。
虽然很不放心把养女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但他也完全不想把置办贴身衣物的这种事情拜托给别人。硝子不在,真希也恰好去出任务了,剩下的都是一群奇怪的男人,他完全无法把这件事交给他们。
……不,就算有别的女性在,他恐怕也不会这么做。
夏油杰知道自己的心态与“真正的父亲”截然不同。
他是在那孩子十二岁那年把她带回家的——从那个令人作呕的原生家庭里。
那孩子天赋特殊,容易吸引诅咒的同时天赋异禀,在乡村里,这种引来异象的孩子往往被视为不祥。
夏油杰那时就对这个扭曲的世界怀着质疑了。他察觉到自己处于一个临界点,随时可能向下滑去、坠入深渊。
直到他看到了那个遍体鳞伤却仍然对人性怀着希望的天真的傻孩子。
如果她遇到的不是他,她估计被人卖了都会替人数钱。
夏油杰想。
他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责任感,他看着那个孩子抓住他的衣袖,突然觉得如果没有他她估计是活不下去的。
他收养了她,把她隔绝在肮脏的尘世之外,给了她和自己一个家。
除却亲情之外,那点阴暗的占有欲一直在滋生。
他亲手置办了那孩子的一切,让她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不让别人靠近她,如果不是五条悟指出了这一点、说没有社交不利于她的心理状态,他甚至不打算把她介绍给友人们认识。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增加,他欣慰又后悔。
……果然不想和别人分享他的珍宝啊。
他这么想着。
但她的笑容也是他珍贵的宝物……把她锁在家里的话,她估计脸上乖乖答应,心里却会很难过吧。
经历过心中的拉锯之后,夏油杰还是没决定把自己的养女锁在家里。
但其他的东西……他还是要全部掌控的。
他站在柜台前,在女导购古怪的目光里认真地挑选着:小猪也挺可爱的……还是樱桃波点呢?
选完就快点回去见自己的宝贝儿吧。
8.
七海赶到咒高专的时候就遇到了五条悟。
后者正在夏油杰的房门口打转,表情一脸正气,却一直停留在门口,看起来相当可疑。
“你这是在做什么……?”七海听到房门里传来的水声,皱眉道,“里面是奈奈?这不太好吧,五条先生。”
五条悟义正言辞地否认道:“我可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哦?只是在想着cos乔瑟夫.乔O达而已、临时找找感觉而已。奈奈酱最近很喜欢他,我决定在她生日的时候cos给她看。”
七海的眉心微微跳了跳,觉得眼前的家伙说话全是在放屁。
毕竟一个中年男子(五条悟:?)在洗澡的jk门口徘徊,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是七海没看过那部动漫、不知道“锁孔看她”的典故,不然他说不定真的会相信五条悟真的是在毫不ooc地玩cosplay。
但不管怎么样,七海并不打算容忍五条悟继续在违法犯罪的边缘金鸡独立下去。
五条悟大呼冤枉:“我真不是那种人啊?我只是打算观察一下奈奈酱可爱的小习惯——在房间里脱完、还把衣服叠好才进去洗澡什么的不是超可爱吗?兔尾巴胖次还放在最上面……呜哇,可爱过头了……!”
七海也觉得好可爱。
但他完全不想听这个,他觉得五条悟已经犯罪了——在语言劝导无果后,他们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交流。
他们打了起来,并不小心打碎了浴室靠房间里的那一扇巨大窗户。
在那一瞬间,七海看到五条悟勾起了唇角。后者一指头把他按进了浴室里,并突然露出了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在女孩迷茫的目光里义正辞严道:“奈奈酱你没事吧?这家伙图谋不轨、已经被叔叔我当场抓获了!别害怕,有叔叔在!”
跌倒在女孩脚边的、握着刀的七海建人:“…………………………”
栽赃陷害的混蛋大人是狗屎。
9.
我抱着浴巾,呆呆地看着我的两个叔叔。
其中之一的七海叔叔似乎已经放弃了辩解,靠在我脚边一手挡住了眼睛,而另一位悟叔叔虽然义正辞严,但我早就听到他的脚步声在门口徘徊了。
爸爸看人的眼光真准。
我心悦诚服地想。
两个叔叔果然都是变态呢。
“……不是你想的那样,”七海闭着眼睛撑起身,不小心撞到了架子,一贯成熟的姿态看起来有些狼狈,“总之先把五条先生赶出去……”
“咦?居然还贼喊捉贼吗?”五条悟严肃道,“该出去的是你吧?”
“你们都该滚出去吧。”我的父亲提着手提袋站在门口,脸上惯有的微笑消失殆尽,“两只觊觎我宝贝女儿的猴子……我果然还是应该把她锁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他们打起来了。
我裹着浴巾缩在墙角,在寒风中打了个喷嚏。
这个世界真可怕啊。
【咒术乙女】当你群发了今天有空吗
*全员x你
*孩子尽力了
*觉得不好看ooc不要骂我噫呜呜噫
你绝望地看着手机上一屏幕的,甚至还在增加的未读消息。第一次在认真考虑要不要连夜买机票回老家。
世上最美好的事是什么,是周末一觉睡到自然醒,拉开窗帘外面还是晴天。你打开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觉得没有什么时候比今天更适合逛街了。
于是你在洗漱的时候,掏出了手机,准备给钉崎和真希这两个咒术高专仅存的JK群发一条邀请。
打开软件,编辑...
*全员x你
*孩子尽力了
*觉得不好看ooc不要骂我噫呜呜噫
你绝望地看着手机上一屏幕的,甚至还在增加的未读消息。第一次在认真考虑要不要连夜买机票回老家。
世上最美好的事是什么,是周末一觉睡到自然醒,拉开窗帘外面还是晴天。你打开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觉得没有什么时候比今天更适合逛街了。
于是你在洗漱的时候,掏出了手机,准备给钉崎和真希这两个咒术高专仅存的JK群发一条邀请。
打开软件,编辑内容“今天有空吗”,选择群发对象钉崎和真希,完美!
正准备点确定的时候,你握着漱口杯的左手手滑了一下。下意识地,你伸出拿手机的右手一起去捞杯子,结果手指不小心在屏幕上滑了几下。
然后你就惊恐地发现。
你给咒术高专这个分组下的每个人都群发了这条消息。
当时你的第一反应是想凭借单身十几年的手速,把它们挨个撤回。但是你忘记了,有人单身比你久,手速也比你更快。
五条老师不仅秒回了你的消息,而且还回了不只一条。
你当时就被瞬间冒出来的三条回复提醒震惊了,这...这难道就是最强吗?
就这么一会打岔的功夫,后面的人也陆续回复你了。
伏黑,虎杖,钉崎,真希,乙骨,狗卷。
你深吸了口气,冷静!千万冷静!总之先找异世界的入口!
当然,你没有找到,最后只能面对现实。
坐在床上做了五分钟深呼吸,你鼓起了勇气打开了排列在第一位的五条老师的回复。
“唉,真的假的,这是想约老师出去吗”
“虽然老师有任务,但是没关系!”
“为了可爱的学生,刚刚已经把任务全推了!”
“说吧,想和老师去哪儿,哪里都可以哦,情侣旅馆也可以。”
“刚才那句是开玩笑的啦,有没有被吓到哈哈哈”
末了,还发了个吐舌笑的可爱表情。
.......
真有你的啊五条老师!
这么短的时间居然能把任务推掉,又威胁伊地知先生了吧。还有情侣旅馆是什么东西!想干什么你这个背德教师。
算了,下一个,伏黑惠。
他平时就很冷漠,这次一定也会拒绝你的,你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点开了消息框。
“有空,怎么了”
“刚刚上网的时候发现有个电影半价,随手买了两张”
“你要来吗”
……
可恶,伏黑你的手为什么也这么快,票都买好了某种程度上简直比五条老师更过分。
算了!下一个,虎杖!
“有哦!一起出去玩吧!”
“没想到你会突然约我出去,我好高兴,嘿嘿。”
怎么回事,良心突然好痛,根本没办法开口拒绝。
算了,继续!一定还有能拒绝的邀请!
钉崎和真希回复你的内容差不多,
“今天约好和钉崎/真希前辈一起出门,你一起来吗”
这个倒是可以拒绝。但是出门逛街不就是你一开始的目的吗!
下一个!下一个!
乙骨同学,我知道你最可靠了,你一定...
“唉,你想要出去吗,我现在去门口等你?”
你也可靠过头了吧喂!
下一个,狗卷同学。
“莫西莫西,这里是熊猫嗷,狗卷让我问你去哪,他去换衣服了。”
.......
累了,世界毁灭吧。
虽然你很想毁灭世界,但因为你不是无敌的五条老师,最后只能上网搜同时约了好几个人该怎么办。下面的回复不出意外全都是《教你怎么做海王》,淦!
综上所述,在紧急学习海王宝典之后,你给自己列了一张时间表。
大概是,11.00-1.00,和五条老师吃甜品。
1.00-2.30,和伏黑看电影。
2.30-4.00,和钉崎他们逛街。
4.00-5.30,和虎杖去公园。
5.30-7.00,和乙骨去吃晚餐。
7.00-8.30,和狗卷一起去吃寿司。
不得不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你在社会死的恐惧下,惊人地完成了今天的日程表。虽然中间赶路难免迟到,但是在你的诚恳道歉(花言巧语)下,大家都原谅了你。
最后你爬回宿舍的时候,差点心酸地哭出来。然而还没等你哭出声……
嗡!嗡!嗡!
手机又开始震动了,屏幕通知有人在艾特你。
你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不会吧,不会吧。
打开一看,果然是他们纷纷在动态里PO了今天的活动,还顺便艾特了你!
看了下评论,现在已经进行到互相询问怎么回事的阶段了。
你默默地关掉了手机,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搜索今晚的机票。
【综漫】《救世主从入门到入狱》(29)
《saver从入门到入狱》(29)
*
病房很空旷,几乎是一览无余,看见立香一身带着血迹和细小划痕破洞的衣裳,宗像礼司三人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桃井五月也跟在他们身后。
“立香,你还好吗?”
“我没事,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立香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意,她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但她还不能倒下。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宗像礼司对淡岛世理使了个眼色,淡岛世理会意,拉着桃井五月出去了。
她们脚步很急,没一会就离开了大家的视线范围,在这个静得连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的房间里,远远地还能听见她们的声音。
“...
《saver从入门到入狱》(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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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很空旷,几乎是一览无余,看见立香一身带着血迹和细小划痕破洞的衣裳,宗像礼司三人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桃井五月也跟在他们身后。
“立香,你还好吗?”
“我没事,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立香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意,她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但她还不能倒下。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宗像礼司对淡岛世理使了个眼色,淡岛世理会意,拉着桃井五月出去了。
她们脚步很急,没一会就离开了大家的视线范围,在这个静得连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的房间里,远远地还能听见她们的声音。
“淡岛桑,我们要做什么?”
“给藤丸桑办理住院手续。”
“诶?”
署长先生决定先发制人,
“咳,既然藤丸小姐已经记录完了笔录,我们就先走了,请好好休息。”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等……”
立香开口想叫住对方,却被源稚女伸手拦下了。
源稚女朝她摇了摇头。
署长先生灰溜溜地逃走了,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宗像礼司矜持地颔首,
“我会通知学校允许你批假,这几天好好休息吧,藤丸桑。”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见宗像礼司开口说话,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立香强忍着战栗的冲动,向宗像礼司道谢。
赤司征十郎和迹部景吾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源稚女。
——源家次子怎么会在这里?
赤司征十郎不动声色地把视线重新放到立香身上。
——有些话只能下次再说了。
他发了条信息,嘱咐管家无需让三木律师来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立香和他们表达了感谢,又是一番客套地寒暄。
临走前,他们三人对源稚女点头致敬,源稚女也面带微笑地回应。
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桃井五月拿着一个病历本和账单跟在淡岛世理身后,把银行卡还给立香以后,视线在赤司征十郎和立香之间徘徊。
见她踌躇的样子,立香直接让桃井五月跟着他们一起走。
“我期待明天能看见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的五月。”
短短一句话在桃井五月心里激荡出层层的水花,汇成停不住的波纹。
她毫无修饰的话,用最直白的方式在她心里酿就成余韵悠长的甜蜜。
桃井五月红着脸给立香一个拥抱,顾及立香身上的伤,连拥抱都小心翼翼的。
姗姗来迟的青峰大辉和黄濑凉太眼角抽搐了一下。
青峰大辉别过头,他实在没眼看,藤丸立香给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黄濑你说得没错,这女人太可怕了!”
*
“多谢你,源桑,如果有什么我力所能及的事,请一定要告诉我。”
立香郑重地对源稚女九十度鞠躬。
“我确实有事想请你帮忙,不过,先等把你身上的伤养好了再说吧。”
源稚女谦和地扶起立香,天色渐渐暗下去,最后一抹余晖透过高墙上的玻璃折射进来,光影在他脸上交织,被切割成分明的光与暗。
“已经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空旷的病房外隐约的争吵声逐渐变大。
“你真是蠢得惊天动地啊,怎么可能真的闹上法庭。”
“你要当真这么想的话,说明你的脑连螃蟹都不如。那几个大少爷地位一个比一个高,排排站一起都能把那位署长吓尿裤子,不过可惜了,我的律师费要不到了,唉。”
“既然闹不上法庭你哪里去要律师费呀!最多只有咨询费啦!”
陌生却清脆的女声和古美门研介呛声。
哦,好吧,与其说是争吵,不如说是古美门研介单方面地喷洒毒液。
——不过大哥你怎么明目张胆地说话就不怕得罪人吗?
立香悄悄地瞅了一下源稚女,看他微笑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
棕色短发的女性敲了敲门,从病房外探出了头,
“那个,抱歉,打扰一下。”
“请进,黛小姐。”
源稚女嘴角的微笑扩大了一点,好像预见了什么有趣的事。
黛真知子迈着小碎步靠近立香,她以最真挚的眼神凝视着鎏金色的眼眸。
“虽然这么说有点抱歉,但我确实在门口都听见了,我能想知道,藤丸小姐你为什么会这么做?是为了真相吗?”
源稚女饶有兴致地作壁上观,一语不发。
古美门研介挑眉嘲讽道,
“你这种明明大脑简单,还要得意洋洋地把自命不凡的正义感强加于人的白痴女,居然是律师,简直是世界末日啊。” ※
“请不要这么说黛小姐,”
立香看着古美门律师的眼神带着谴责,
“她是位美丽而大方的女性,并没有您说的那么不堪。”
“肤浅的外貌协会成员。”
古美门研介哼笑一声。
黛真知子向立香投来感激的目光。
立香并不理会他的嘲讽,只是静静地看着等待她回答的黛真知子。
鎏金色的眼睛波光潋滟,折射出了细碎的光泽,犹如阳光下泛起波澜的水面,晕出碎碎点点的粼光。
“不,我在意的不是真相。”
她知晓无数被掩埋在历史洪流之下的真相,并且还曾与大家一同经历过。
“我所求的,不过是问心无愧。”
不合理的律法只会让人们成为待宰羔羊,凡是不想自救,只求人救。
危急情况时,但凡职业英雄来迟一步,或许就是一条无辜的生命逝去。
为了防止民众因拥有力量而肆意妄为,于是釜底抽薪禁止公众场合使用个性是没错,但这也太过了。
自我保护、自我防卫,这从来都不是错误的。
※1.盖总和鬼畜眼镜都是组长配的,求立香听见宗像会长张口就是宿敌声音的心理阴影面积2333333
2.摘自李狗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