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若甫」锦绣嗟·柒
林若甫x舜皋(gao)
乙女向第三人称代入
神轩仪秀宰相义父x丰标潇洒乐伎义女
此文赠友,空谈孽缘恩义,时代本质与局限看到什么是什么。
第七章
诗曰: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这会儿太子好不容易从陛下那脱身,方踏进东宫听闻一曲仙音唱响,当即笑逐颜开,步伐轻快,如沐春风,悠悠顺着声源处走去,愈近愈妙,将一位正在敲钟乐伎手上的丁字形彩绘木槌拿过,自个儿怡然作调,踱步回身,倏地瞧见操乐歌伎群中有位怀抱琵琶的丽姝似笑非笑,睇了一眼而...
林若甫x舜皋(gao)
乙女向第三人称代入
神轩仪秀宰相义父x丰标潇洒乐伎义女
此文赠友,空谈孽缘恩义,时代本质与局限看到什么是什么。
第七章
诗曰: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这会儿太子好不容易从陛下那脱身,方踏进东宫听闻一曲仙音唱响,当即笑逐颜开,步伐轻快,如沐春风,悠悠顺着声源处走去,愈近愈妙,将一位正在敲钟乐伎手上的丁字形彩绘木槌拿过,自个儿怡然作调,踱步回身,倏地瞧见操乐歌伎群中有位怀抱琵琶的丽姝似笑非笑,睇了一眼而来。
他细看半晌,暗忖此女为何这般眼熟呢?恰巧那女子偏首相视,春山双眉,貌秀秋花,盈盈欲笑,这张姿容除了林若甫家的妖狐还能是谁?
她竟在监察院毫发无伤全身而退!现下坦然弹琵琶给自己听!其人足以至精至妖!
太子猛地抬手喝道:“停!”
满堂歌乐戛然而止,独有舜皋不紧不慢到最后收起一声又长又突兀“呯——”,太子瞧她就是以下犯上,存心弄出这一声来。
“你!”
太子话一出口,突然被她抢先通通塞回喉中,听她一口气什么都说完了。
“太子殿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妾身安然无恙归来,特与众姐妹们高弹一曲《阳春白雪》待殿下而归,为殿下排忧舒心,如今殿下高枕无忧矣,还愁什么二殿下与范闲内库呢?”她说这话时面带微笑,太子看在眼底深为如芒刺背,又气又厌,也是见识过此女的手段,又碍于她是林若甫门下,不好任性泄愤,将木槌朝地一扔,只骂出一句。
“你个妖精!”
此后太子不要她侍寝,更是见她如瘟避之不及。但近日事端多,战战兢兢,寝食难安,东宫之中唯她一人智谋无双,终是忍不住向她讨取锦囊妙计。
“你究竟是林相的人,还是本宫……”
他问话渐微失了底气,身为太子,面对区区一个乐伎居然这般畏缩,真是恨自己不争气,也不知怎么地,就是无缘无故对着舜皋犯憷。相处久了,她太像朝臣,而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奴。
悔不该向林珙索要此等妖精。
“殿下何须问也,妾即是东宫家婢,自是为太子殿下着想啊,倘若有林相辅弼殿下,那几个皇子又算得了什么呢,殿下你依然坐在东宫之位,你已是那日后的……”
她倏然起身俯耳轻语,“南庆之皇。”
太子因她的话着魔了似,凡所知所行皆她全盘托出,她亦是献出一道万全之策,从中搅合化解危机。
他听罢,不由地笑叹:“舜皋当是女诸葛也。”
舜皋笑而不语。
翌日,长公主有请。
这是舜皋第一次跟传闻中林相的旧情人长公主殿下碰面。
平日里只闻声名,南庆长公主权尊势重,手眼通天,内库财权便是她一个妇人家一手掌控。其谋其手段想必不亚于监察院之毒辣,能够在前朝斡旋中站住脚跟,自有一套心狠手毒,不容小视也。
舜皋被一位丫鬟领进广信宫,将她送至便悄无声息离去,偌大的广信宫传出几声狸猫懒叫作热闹。
她隔着直直垂下的月牙色帷幔瞧见里边一道若隐若现的倩影,婀娜纤巧,体态不俗,好似在哪见过?舜皋忙摆头挥扫而去,暂且搁置一边,顿时毕恭毕敬地朝其作揖。
“长公主殿下贵安。”
话音刚落下,眼前诡谧似的帷幔当即被掀起,一双翘头风履映入眼帘,长公主飘然踏出,笑道:“呀这就是传说中的小相爷。”
“……戏言有污殿下之耳。”舜皋仍是作出低眉顺眼的姿态。
长公主听她这番说辞只觉好生没趣,见状,心存不快,冷笑一声,不屑与她再做周旋,微带冷然,淡声道:“本宫要你来是要告诉你,林珙死了。这事太子不敢告诉你,也不敢瞒着你,央着我向你说出来。”
林、珙、死、了。
林珙。
死了。
二公子死了。一字,一句,如坠深渊。
李云睿的话音分明不重,却响彻耳畔,舜皋犹如身临北冷苦寒之地,只觉周身前所未有的冰冷发麻,揣袖作揖的手忍不住微微打颤,目下来不及戚戚悲怆,忍下痛心,故作神色自若。
忽觉一只冰凉的柔荑如蛇般触摸上脸庞,游移至下巴,猛地使力掰起。
四目相对,李云睿注视着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未有怯意,朗目疏眉,安然如故,仿佛惊不起一点涟漪,临危不乱,像极那位虚怀若谷的温儒故人。
她嗤笑一声,更加恶语相向,“你瞧瞧你的本事多大,一个卑贱的歌伎也敢让堂堂一国太子害怕上了!”
舜皋这才终于看清楚的那方真容,鸭蛋面脸,腰肢细长,眼澄春水,窈窕玉质,恍若神妃仙子,好一个端丽绝代俏佳人,只是……这身打扮好生眼熟。
“殿下说笑了,妾不善谄媚之术,直言直语,其人实在苦闷无趣,太子殿下不爱与妾身谈笑相处,岂有害怕一说?倒是妾身的不对,没能讨太子殿下的欢心。”
舜皋压下疑虑,气定神闲般慢声慢气解释。
她说话时的神情令李云睿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记忆中的林若甫在此一一重叠起来……
状元郎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端重如玉,谈笑间英气逼人,满腹经纶,实为一名风流雅士。
忆往昔,终不似少年游,他的身影在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李云睿怔怔呢喃:“十足像那个姓林的。”
“妾乃林氏所出,当有林氏风派,还请殿下切要省身克己,不该伸手的,何必勉强,难免惹祸招殃。”
“牙尖嘴利,你也配说教本宫?”
长公主阴沉着脸,听出了她话中弦外之音,倍加怒火中烧,亲自向她的嘴巴扇了一掌。舜皋不屈,渐渐偏过头,看着长公主语重心长劝道:“妾乃谏言也。”
谏言是臣子的己任。
“滚。”长公主气愤地狠狠撒开手。
舜皋离开广信宫后,往东宫马厩里要来一匹快马,举着东宫令牌一路快马加鞭出了皇宫,奔回宰相府。
她看到林府大门挂上三尺白绫,守门小厮着孝服,登时睁大瞳子。
就连下马时险些失态跌倒,幸好被小厮眼疾手快搀扶住臂弯,她不停地深呼吸,犹是心神恍惚,不得平静,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灵堂,亲眼看到了一台灵柩立在面前,那刻万念俱灭。
二公子死了。
林家唯一的继承人死了。
林相的三个子女,一个痴,一个病,一个殒。
天亡者谁?天亡我林氏也。
喜欢写一些少东家的痛苦。写了已经长大的少东家,私设是江晏还没回来。ooc致歉
“你十六岁离家,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偶尔在很孤独的夜里,你跳上开封最高的房顶,躺着看月亮数星星。
你想起红线也曾和你坐在院子里数星星,她问老大星星为什么有这么多,你说那是每一个远在他乡的人,在非常非常思念故乡的时候,他们的心就会化成一颗星星。有太多人身在异乡,有太多思念不得回应,所以满天都是繁星。红线眼睛亮闪闪的,说太好了老...
喜欢写一些少东家的痛苦。写了已经长大的少东家,私设是江晏还没回来。ooc致歉
“你十六岁离家,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偶尔在很孤独的夜里,你跳上开封最高的房顶,躺着看月亮数星星。
你想起红线也曾和你坐在院子里数星星,她问老大星星为什么有这么多,你说那是每一个远在他乡的人,在非常非常思念故乡的时候,他们的心就会化成一颗星星。有太多人身在异乡,有太多思念不得回应,所以满天都是繁星。红线眼睛亮闪闪的,说太好了老大,以后我们出去闯江湖,我们的思念也化成最亮的星星,给爹爹和江大侠都看见。
你又想起曾经也和刀哥这样在房顶上喝酒,他笑得很畅快,说小妮子,老子一路风尘,好久没喝这么畅快的酒了。等明天,老子带你去开封喝最烈的酒。你佯怒,说离人泪就是这世上最好的酒,伊刀哈哈大笑,江湖大着呢。
是啊,江湖大着呢。大到阅人无数却再也寻不到执念最深的人,大到几百家酒肆再也没遇过记忆中的味道。
你又有点恨红线和刀哥了,他们怎么可以就这样抛下你,怎么可以死的那么不后悔。大侠都让他们当了,你还当什么?
那场大火后你再也没有回去过,因为夜夜梦魇都被困在那里。红线和刀哥就那样看着你,似乎在怪你为什么没能救下他们。你哭着喊着挣扎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开封一间普通的客栈里。你再也没有家了。
一开始惊醒的夜晚你会疯狂地思念江晏,连夜奔回竹林小屋,披着那件江晏旧衣躺在破烂的地板上蜷缩着,紧闭着眼念江叔。你说江叔,江叔,我没有家了。你说江叔,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回应你的只有竹叶的簌簌声。
你把对不羡仙的痛苦加倍地转换成对那个人的依恋,所以在你意识到那个人可能不会再回来的时候,你开始恨他。从此你再也不会喊江叔,提到他都是连名带姓地喊。
江晏。
带着那么多的恨,辗转在唇齿之间。
你恨他为什么能狠下心不来看你一眼,你恨他为什么不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那场大火里,你恨他一次又一次的不告而别,你恨他把你养大,却连真名都不肯告诉你。
你觉得自己好像一生都在追逐那个背影,住在那个人的影子里,连下意识使的剑法都总能被认出来,再从别人嘴里听到那个名字。
你已经二十二岁了,离不羡仙已经很遥远了。离记忆里的他更遥远。有时候你喝醉了会想,如果这时候江晏出现在你面前,恐怕你也认不出来了。六年,改变了太多,你已经是名满天下的江湖客,而他恐怕已经长出白发。你又开始在脑海里描摹那张脸,在那张六年前最后见过一次的脸上,一笔一划地添上皱纹。
眼角肯定是有了,额头的纹路应该是这个走向……
你小心翼翼地回想着,幻想着,但其实你已经快记不清了。
那个人的嘴角是怎么弯的,头发是怎么挽的?
只剩一双鹿一样安静深邃的眼睛,刻在脑海里,想起来就会痛。
然后你就被痛得清醒过来,咬牙切齿地冷笑,他变成什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又不会再见。
直到你又一次在梦中和他们相见。
红线牵着伊刀的衣角,两个人站在河对岸,伊刀潇洒地挥手,说小妮子,江湖再见。红线蹦蹦跳跳地对你喊,老大,我们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大侠。江晏倒是站在你这边,却背对着你,只留下半个侧脸。你伸手使劲想去抓他们的衣角,碰到的只有一粒尘埃。
第二天醒来又是一脸的泪痕。你终于想明白为什么那么恨,你只是恨自己爱的太痛苦了。你恨他们都那么决绝,都有自己要走的路,留你一个人在世上奔波,留你在苦海里浮沉。
原来你对他们的恨,是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恨。
【林若甫x你】相爷~我不想努力了(中)
03/
两人对上暗号后,高素清心中大喜,想着看在“一处人”的份上,范闲总该不会再阻拦自己了吧,谁知他却摇了摇头,示意她莫再犯糊涂。还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二皇子便闪亮登场了。
“哟,热闹哈,怎么都院里站着聊啊?进去坐着呗!聊什么?让我也听听。”
二皇子李承泽抱着手趿拉着鞋向他们三人走来,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拿着礼物的谢必安。
“妹妹,二哥祝你今后都平安喜乐。”
说着将礼物递予林婉儿。
“谢谢二哥。”
李承泽笑着打量了范闲和高素清两眼,自顾自的推门进去坐下。他的到来又让局面更加复杂。虽然他这般行为看似随意,但其眼中闪烁的光却表明他并非只是来凑个热闹。
众人坐在屋内,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03/
两人对上暗号后,高素清心中大喜,想着看在“一处人”的份上,范闲总该不会再阻拦自己了吧,谁知他却摇了摇头,示意她莫再犯糊涂。还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二皇子便闪亮登场了。
“哟,热闹哈,怎么都院里站着聊啊?进去坐着呗!聊什么?让我也听听。”
二皇子李承泽抱着手趿拉着鞋向他们三人走来,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拿着礼物的谢必安。
“妹妹,二哥祝你今后都平安喜乐。”
说着将礼物递予林婉儿。
“谢谢二哥。”
李承泽笑着打量了范闲和高素清两眼,自顾自的推门进去坐下。他的到来又让局面更加复杂。虽然他这般行为看似随意,但其眼中闪烁的光却表明他并非只是来凑个热闹。
众人坐在屋内,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二皇子打破了沉默,对着高素清说:“高小姐好像不太愿意嫁给我呐?为什么?”
高素清看了眼没个正行的李承泽,刻薄的说道:“我不喜欢趿拉着鞋的男人。”
听闻此言,他却并未生气,反而哈哈一笑,伸脚晃了晃鞋,说道:“高小姐这话说得有趣,这鞋嘛,不过是个外在之物,本殿下这趿拉着鞋,却也趿拉出了一份自在随性,高小姐这般瞧不上,怕是要错过许多乐趣。”
林婉儿轻轻拉了拉高素清的衣袖,提醒她莫要太过,以免得罪了二皇子。
高素清“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看李承泽。
“陛下并未公开下旨我与二殿下的婚事,还望殿下莫再说些令人误会的话。”
高素清敛了神色严肃对着李承泽说着,岂料对方听了之后却不做反应就那么看着她。
良久才吐出一句话:“虽未下旨,可天下人都知道了。”
“谁说的?那老夫怎么不知道呢?”
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林若甫气宇轩昂的走进来,自然的落座在主位,高素清从他进来,那目光就没离开过。
林若甫和二皇子相互行了礼后,都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对方。
“林相当真不知父皇有意将高小姐许配给本殿下?”
“臣,不知。殿下,朝堂之上,讲究的是有旨可循。没有陛下的旨意,这事儿可不能空口无凭呐。”
高素清在一旁听着,心里暗暗为林若甫叫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范闲在一旁微微皱眉,观察着局势。林婉儿则紧张地揪着衣角,眼神在几人之间来回扫视。
二皇子李承泽站起身来,双手抱胸,“林相,您如此维护高小姐,莫不是有什么私心?”
林若甫轻笑一声,“殿下这话可就严重了。臣只是遵循规矩办事。若陛下真有此旨意,臣自然不敢违抗。”
又是长久的沉默。
“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了。”李承泽从主位起身,慵懒的伸了伸身子,朝林若甫及屋内众人拜别。经过高素清身旁时,他一脸痞相的问道:“高小姐,不如本殿下送你回府吧。”
高素清连忙拒绝。
“不牢殿下费心了。林相会送我的,对吗?”
她将目光转向林若甫,眼中有期待和乞求。
李承泽一脸看戏的看着她和林若甫,林若甫在她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说道:“我会派人送高小姐回家的,就不牢殿下费心了。”
李承泽没说话,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带着谢必安走了。
04/
李承泽走后,刚才紧张的氛围消失。范闲看看高素清,又看看林若甫,便寻了个借口带着婉儿走了,一时屋内只剩下她和林若甫。
林若甫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你怎么还不走?”
高素清瞬间化身大夹子。
“相爷刚才不是答应了送人家回去嘛!怎的?一转头功夫,莫不是就忘记了!”
“我答应的是让奴仆送你回去。”
高素清看他软硬不吃,眼底闪光一抹狡黠,掩着帕子开始啜泣:“相爷,您就这么不愿意与我多待一会儿吗?我知晓自己刚才有些任性,可我只是想多和您说说话,我对你的一片心意你怎就看不见。”
林若甫心中一紧,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心软。他轻咳一声,别过脸去:“别哭了,我送你回去便是。”
“多谢相爷,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她开心的过去拉住林若甫胳膊摇晃着,一副小女儿家的作态。可把守在门外的翠竹听得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林若甫低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刚才她是假哭,想斥责她两句,最后还是憋着一口气压下去了。只瞪了眼她拉着自己胳膊的手。
高素清接收到信号后,放开了。嘴里小声嘟囔着:“不拉就不拉嘛!凶什么。”
林若甫没理她,自顾自的出去吩咐袁管家准备两顶轿子,高素清听到后问他为什么要准备两顶,林若甫则表示他与她不可乘坐同一顶。
“有什么不可以的嘛!就一顶得了,勤俭节约了嘛。”
林若甫还想拒绝,高素清直接就说:“我可不管,反正你坐哪儿顶轿子,我便在哪顶。”林若甫刚想开口斥责她,她便又接着说道:“反正我脸皮厚,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主意的,况且今日你救我之事,恐怕明天就得传出去什么流言了,我也不差这一点儿了。”
“相爷,要准备几顶?”袁管家明知答案还是又问了一遍。
“一顶。”
林若甫说完又转过头对着正傻乐的高素清说道:“你最好老实点。”
坐在轿内,在官场间来去自如的林若甫头一回让高素清给看害羞了,他想不明白,好歹也是一个大小姐,她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的。
看他有些不自在了,她还笑的一脸得意。又将他救她之事提了一遍,林若甫气急的说道:“高小姐可不能乱说,我并未与你发生什么。”
“是吗?”
高素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其实已经在想着坏点子。
“当然。”
“mua~”的一声,一个柔软的亲吻落在林若甫的唇上。惊得他久久没回过神。
“怎么样?相爷,这该能算发生了些什么了吧。”
林若甫耳朵的烧起来了,还不等他开口反驳,一声:“到了。”阻了他的话头。
“相爷,我可走了哦!我会记得想你哒~”
抛了个媚眼,她就欢快地下轿了。
林若甫被她搞得血压都要上来了,心底暗自后悔着今日真是多余救她。
而高素清呢,回到自己闺房就忍不住为自己今天的行为寒颤。对于刚才自己所做出的行为,她其实心里也没底,成败可就在此一举了!只能赌林若甫能心里留意上她。
(斯内普×原女)这次就算拼尽全力,她也要改写他命定的结局。
全文6k+ he放心食用
“对不起,西弗勒斯,希望你不要怨我。”奥德莉看着床上熟睡中的斯内普,一滴泪从脸庞流下。
接着,她毫不犹豫的对他施了遗忘咒。
——
1.
奥德莉·塞尔温被一阵刺眼的阳光所惊醒。
“快点起来!奥德莉!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学的日子,快点起来!”
奥德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站在她的窗前,用魔杖掀开了她的被子。
这个女人是她的妈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要是从头说起的话,那说上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时间久到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名字。
只记得某一天,她...
全文6k+ he放心食用
“对不起,西弗勒斯,希望你不要怨我。”奥德莉看着床上熟睡中的斯内普,一滴泪从脸庞流下。
接着,她毫不犹豫的对他施了遗忘咒。
——
1.
奥德莉·塞尔温被一阵刺眼的阳光所惊醒。
“快点起来!奥德莉!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学的日子,快点起来!”
奥德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站在她的窗前,用魔杖掀开了她的被子。
这个女人是她的妈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要是从头说起的话,那说上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时间久到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名字。
只记得某一天,她再一睁眼,却置身于她最沉迷的魔法世界里。
她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她要拯救斯内普教授。
可是当她想尽办法,到头来却亲眼见证了两次斯内普的死亡。
没想到她又一次成功回到了这梦开始的时间。
2.
奥德莉匆匆收拾好自己,便随妈妈一起来到了9¾站台。
别的小朋友们都兴奋的和爸爸妈妈告别。
可是奥德莉一点也不高兴,她满脑子都是这次到底要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有几次机会。
因此她只好全力以赴把握住每一次。
按照前两次,她会分到斯莱特林学院,如愿和斯内普成为同学。
不知不觉,火车嘎吱嘎吱出发。
望着窗外的景色突然动了起来。
奥德莉这才缓过了神,看了眼隔间里的其他三个人。
一个赫奇帕奇,一个拉文克劳,还有一个和她一样斯莱特林。
“嘿!你叫什么?”坐在她旁边的女生主动挑起话题。
“奥德莉·塞尔温。”奥德莉淡淡回道。
她知道她,而且知道她未来会加入食死徒,死于那场大战。
她加入食死徒还是和奥德莉有关系,她和奥德莉是无话不说的好友。
奥德莉为了和斯内普之间的距离更近,也加入到了食死徒的队列里。
可最后,他死了,她,也死了。
奥德莉这次下意识的离她远点,不想让她再次重蹈覆辙。
她连眼神都不给她。
“你是纯血家族的!”旁边的小姑娘兴奋地眼睛冒光。
奥德莉透过窗户看着她的眼睛。
一言不发。
“我叫伊凡·戴维斯。”她探个头想看清奥德莉的正脸。
奥德莉扭过头,装作一脸鄙夷的样子,“离我远点,小泥巴种女士。”
其他两个女孩听见奥德莉的话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伊凡嘴唇微张,眼睛瞪得大大的。
“泥巴种?是什么意思?”伊凡好奇的问着对面两个女孩。
奥德莉见那俩女孩摇头摆手,眉头微皱。
本来想让她讨厌自己的。
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不知道泥巴种是什么意思。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3.
奥德莉沉默着思索看向窗外。
整节车厢都被刚入学的好奇声所充盈着。
隔间三个人叽叽喳喳一路。
但奥德莉并不觉得吵,甚至因为可以听见伊凡如此活跃的声音而开心。
一转眼,行进的火车渐渐停了下来。
刚一下车,奥德莉就注意到了前面不远处的斯内普。
刚要高兴,就被旁边的一头红发所吸引了注意力。
莉莉。
从火车上下来一群探头探脑的小朋友们。
好奇的打量着新的世界。
奥德莉挤过他们,从斯内普的身边而过,没有看他。
来到了领队教师的后面。
听从老师的要求,和几个不认识的人拼了船,穿过了黑湖。
大家跟着老师的脚步来到了大厅门口。
大门缓缓打开,奥德莉的新生开始了。
“哇!”
奥德莉的耳旁全是感叹声。
她眉头紧锁。
邓布利多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闹哄哄的大家总算安静了许多。
……
“格兰芬多!”
旁边桌子巨大的欢呼声在宣布那个红发女孩后响了起来。
奥德莉用余光看着斯内普。
他听到这个消息,震惊的看着莉莉。
手微微缩紧。
莉莉也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向着斯内普点头示意。
只有奥德莉知道,这对于斯内普到底意味着什么。
“奥德莉!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竟然一个学院!”伊凡不知道从哪窜到了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后背。
奥德莉这才从斯内普身上转移了视线。
她看着伊凡微微一笑,并未说什么。
还是和她保持点距离好了,至少可以让她活下去……
伊凡坐在旁边,嘴上说个没完没了。
奥德莉虽然没有和她搭话,但却都听了进去。
“你知道吗?奥德莉,我总感觉咱们以前见过!”
“咱们是不是以前真的见过?”
伊凡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力回想着。
奥德莉低沉的眼眸颤动了一下。
过了好久,才回道,“也许吧,可能是上辈子见过。”
伊凡转动着滴溜溜的眼珠,思考着这个富含哲学般的话语。
……
回到休息区的奥德莉,拄着脑袋,看着窗外黑压压的深湖。
伊凡不认识她,斯内普也不认识她。
记忆!
奥德莉脑海中逐渐想出了一个超级大胆的想法。
只要能救下他,她不在乎是任何办法。
她再也不能亲眼看见所爱之人在她面前为了那深明大义而去世。
这次,就让她自私一点吧。
4.
奥德莉每天上学都会刻意接近斯内普,尤其是魔药课和黑魔法防御课。
现成的学霸就放在身边,不利用一下更待何时。
斯内普自然是对她爱搭不理的。
很正常,学霸都有点孤傲更何况他是一个天才呐。
奥德莉并不在乎他的冷脸。
毕竟她的目标是更远的未来。
“啊!”奥德莉刚往坩埚里挤进两滴毛虫粘液,结果却砰的一声爆炸了。
奥德莉不明所以的盯着旁边被受到波及的斯内普。
斯内普的学院袍子上湿了大半。
“塞尔温小姐,刚才教授讲过要先加热十秒,才能放毛虫粘液。”
“你是最近学会了上课睡觉吗?”
“塞尔温……小姐。”斯内普紧咬牙关,挤出了几个字。
奥德莉感觉后背直冒冷汗。
“哦,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斯内普。”奥德莉双手合十。
偷偷看了眼不远处的斯拉格教授,正在收拾别的烂摊子。
急忙掏出手中的魔杖,对准他的袍子,“恢复如初!”。
奥德莉刚要开口,就见斯内普发出一声讥笑,转了过去。
……
从那次以后,奥德莉也渐渐和斯内普能多说上几句了。
“斯内普,你能把你的笔记本借我看看嘛?”
“斯内普,今天中午的烤鸡你怎么就吃那么点?”
“斯内普!”
“斯内……
“够了!塞尔温小姐,你能不能每天离我远点。”
奥德莉被斯内普冷漠的话语定在原地。
手足无措的,渐渐眼泛泪光。
斯内普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生硬,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奥德莉转身就走了。
斯内普眼神不自觉的暗淡了些许。
5.
奥德莉其实并没有太过伤心,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泪花。
走向了禁林深处。
作为两辈子的食死徒来说,奥德莉的实力也是相当强大的。
每天在学校装的像个新手倒是耗费了许多心力。
奥德莉课业都完成的想当出色。
最近的奥德莉沉迷于研究一忘皆空和遗忘药水上。
她日日夜夜练习,熬制。
凭着上辈子的零碎记忆和一些书籍,也算是大获成功。
看着自己手中的药水,奥德莉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
刚收回到袖子里,奥德莉就听见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
“声音洪亮!”她施了个咒语,远处的声音瞬间传入她的耳朵里。
“诶呦,鼻涕精,小心把鼻涕弄到你脏兮兮的袍子上!”
詹姆斯的声音直勾勾穿到了奥德莉的脑中。
该死的。
奥德莉跑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眉头微皱。
就看见那几个人站在斯内普对面,将他的袍子扯的稀碎。
“快快禁锢。”奥德莉飞快地向他们甩了无声咒。
“倒挂金钟!”
他们刚要发出声音,奥德莉直接,“锁舌封喉。”
她慢悠悠走到他们身边,一脚踩在旁边的石头上,上身微微向他们靠近,袍子在身后随风飘摇。
沙沙的枯叶声突然格外的大了起来。
“詹姆斯,布莱克,卢平,你们几个要是闲的没事就回家找妈妈,成天欺负斯莱特林的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是把你们的行为告诉邓布利多校长,你猜你们会怎么样?”
奥德莉用魔杖游走在詹姆斯的身上。
“嗯?”奥德莉歪着头盯着他的眼睛。
詹姆斯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轻颤了一下。
“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要是让我再发现你们欺负……
奥德莉回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斯内普,眼神昏暗,拳头紧缩。
“斯……斯莱特林,我不建议让你们体验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奥德莉转过头,冷冷的笑了起来。
“听明白了吗?”
三个人点点头。
“走吧,斯内普同学,我看见他们就恶心。”奥德莉捡起旁边的魔杖,拉起他的手就往休息室走。
走了几步才想起来,抬起手,头也不回,“金钟落地。”
斯内普抽出手,从奥德莉手里拿回属于自己的魔杖。
“恢复如初。”魔杖对着自己,念了咒语。
“你为什么会无声咒?”
“这不是一个五年级的学生该会的。”斯内普停下脚步,盯着奥德莉的背影。
“无声咒啊?你想学吗?我教你啊!”奥德莉慌张的扯开话题。
斯内普脸黑的比黑湖都黑。
“斯内普同学,你真的很没有风趣诶!我可是刚帮你教训了他们,你就这样对我黑着个脸!”奥德莉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斯内普。
要不是斯内普亲眼看见了刚才她的样子,叫谁都不会相信,她竟然实力这么强悍。
“刚才……谢谢你了。”斯内普话音刚落,大步流星就走了。
“诶!斯内普,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你一定要帮我保守秘密!”奥德莉在后面疯狂追赶。
英雄救美的把戏也算是让他俩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下一步,就是阻止他成为食死徒。
[斯内普×你] 从战后穿去婚后的斯内普
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被人爱着
你=格拉西亚·斯科特
ooc致歉
斯内普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躺在蜘蛛尾巷的床上。
蜘蛛尾巷?
但这儿又不太像是他的房子。
况且他不应该被纳吉尼咬死了吗?
扭了扭脖子,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传来。
他试着抹了抹自己的颈侧——那里只有一道小小的突起,是伤疤痊愈后的样子。
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感觉到的不对劲来自哪里。
这很明显是一张双人床,而且房间里有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玩偶熊,鲜花,颜色明媚的窗帘。
斯内普警觉地拿起魔杖下床。
“西弗勒斯,醒了吗?早餐......
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被人爱着
你=格拉西亚·斯科特
ooc致歉
斯内普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躺在蜘蛛尾巷的床上。
蜘蛛尾巷?
但这儿又不太像是他的房子。
况且他不应该被纳吉尼咬死了吗?
扭了扭脖子,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传来。
他试着抹了抹自己的颈侧——那里只有一道小小的突起,是伤疤痊愈后的样子。
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感觉到的不对劲来自哪里。
这很明显是一张双人床,而且房间里有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玩偶熊,鲜花,颜色明媚的窗帘。
斯内普警觉地拿起魔杖下床。
“西弗勒斯,醒了吗?早餐快要好了哦。”
门外传来声音。
有点熟悉?但他想不起来是谁。
推开门,他看到你正将早餐端上餐桌。
是斯科特?
“西弗勒斯,怎么不穿外套?”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正穿着睡衣,拿着魔杖从卧室走出来。
你觉得今天的斯内普有点奇怪,他看起来......呆呆的?
见他还是愣着没什么反应,你只好用飞来咒将他的外袍拿过来为他披上。
为他整理衣衫时,你不得不踮起脚,手指不经意间擦过他的颈侧。
斯内普僵住了,这是什么样的关系?
属于你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踮起脚仰起头,擦过他颈侧的手指好似带着灼热的温度。
斯内普的耳根一下子红了。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斯内普不敢去想。
迷茫的情绪第一次泛了上来。
他的人生因为早年犯下的错误,被框定在赎罪的道路上。
而他也一直以为,自己无论如何活不过大战。
纳吉尼咬了他,他将记忆给了波特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可他现在活下来了?
年轻时他也曾有过各种各样的想法,想开一间自己的魔药工作室,想去参加魔药协会的交流会,想或许有人能陪伴自己......
但是一切都停止于那次错误。
如今,你对待他的态度,家里的摆设,无一不指向着那个答案。
你是他的妻子。
“我......我先去洗漱。”
在你还欲亲上他的面颊,来上一个温馨的早安吻之前,斯内普慌慌张张地逃去了盥洗室。
你觉得你的先生今天怪怪的。
怎么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一样,青涩成这样?
斯内普再次坐在餐桌前,拿起桌上的《预言家日报》。
发现时间是1999年11月。
大战是在1998年,斯内普不会记错。这是......一年后?
自己......穿越了?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找一下邓布利多。
吃过早餐,你在壁炉边等着斯内普一起去霍格沃兹。
看着他第三次声称自己有落下的东西,你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拉过来。
斯内普猝不及防地被你拉了一下,险些站不稳,等反应过来时,他的胸膛几乎贴着你的。
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又不争气地烧起来了。
梅林保佑,你不是什么魔药助教之类的,至少和他不在一个办公室。
斯内普深觉松了口气。
他一跟你分开,便直奔八楼的校长室。
“阿不思!”
门口的滴水石兽跳开的一瞬间,斯内普就冲了进去。
邓布利多明显刚刚起床,还穿着星星袍的睡衣,帽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月亮。
“怎么了,西弗勒斯?”
年迈的老人戴上眼镜,乐呵呵地逗弄着福克斯,侧过头来问斯内普。
“你是说......你在大战时被纳吉尼咬了一大口,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斯内普点头。
“西弗勒斯,那么——你现在讨厌她吗?”
和蔼的老人笑眯眯地望着他。
斯内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邓布利多话里的“她”指的是谁。
讨厌?绝算不上。
早上他的情绪里只有无措和......尽管他不愿承认,但是确实是......害羞。
你踮起脚为他整理衣领,在餐厅里忙来忙去的身影,还有屋子里那些一看就出于你之手的装饰......
斯内普没说话,但邓布利多已经了然。
“据我所知,西弗勒斯,大战中是格拉西亚救了你,而你们在半年前结婚。”
他脑海里反复品味着这句话,连无意中吃了邓布利多递过来的糖果都没发觉。
直到酸甜的味道在他口腔里炸开,斯内普才回过神来。
原来竟然是这样......
一丝甜味绕过他的喉间,直往心口钻去。
午餐时,你再一次感受到斯内普的不对劲。
他不跑到你的办公室门口来找你了?
“西弗勒斯,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午餐时,你趁着低头去切小牛排的间隙,小声问道。
斯内普僵住了,他没想到你这么敏锐。
“出了点事......一会儿.....我们聊聊......”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
饭后,你们一起走到城堡外散步。
“简而言之,呃,我是从战后穿越过来的。”
斯内普飞快地说道,然后别过头去假装欣赏远处的雪景。
你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的一下。
什么?!
你追了大半年才到手的教授!
啪的一下,回去了?!
你扭头观察着他的神色,却在斯内普的面颊和耳朵上找到了可疑的粉色。
【斯内普x你】被虐待会很爽吗
斯内普看起来更气愤了,他唰地站起身来,伫立在你面前,却因为起身太快而牵拉到了某个鼓鼓囊囊的部位,痛得弯下腰去。
/
斯内普教授站在教室前方讲枯燥魔药学理论,他的黑色长袍微微晃动,鹰一般的目光扫视着每个学生。
而你正在桌子下津津有味地读一本食死徒x你的瑟瑟乙女小说。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在你的桌面上。
“很高兴你觉得魔药课如此‘娱乐性十足’,能让你面露笑容。”斯内普冷冷地开口。
你猛然抬头,正对上斯内普那双冷冰冰的黑色眼睛。
“手上的东西,拿出来。”斯内普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教授,这、这只是……”你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但他已经伸出手,...
斯内普看起来更气愤了,他唰地站起身来,伫立在你面前,却因为起身太快而牵拉到了某个鼓鼓囊囊的部位,痛得弯下腰去。
/
斯内普教授站在教室前方讲枯燥魔药学理论,他的黑色长袍微微晃动,鹰一般的目光扫视着每个学生。
而你正在桌子下津津有味地读一本食死徒x你的瑟瑟乙女小说。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在你的桌面上。
“很高兴你觉得魔药课如此‘娱乐性十足’,能让你面露笑容。”斯内普冷冷地开口。
你猛然抬头,正对上斯内普那双冷冰冰的黑色眼睛。
“手上的东西,拿出来。”斯内普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教授,这、这只是……”你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但他已经伸出手,从你的课本下直接抽出了那本小说。
斯内普翻开了书页,扫了一眼内容,眉头越皱越紧。他读到了一段尤为瑟琴的内容时,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啪地一声合上了书。
“看来,”斯内普缓缓开口,语气如寒冬腊月般冷冽,“有人对课堂的内容不感兴趣,反而对虚构的低俗读物十分‘专注’。”他的目光像刀锋般扫过你,让你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站起来。”他命令道。
你僵硬地站了起来,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你能听到角落里德拉科、高尔等人幸灾乐祸的窃笑声。
“三周关禁闭。”斯内普打断了你,目光冰冷如刀。“而且这本书……我要没收。”
关禁闭
地窖的空气冰冷刺骨,石墙上挂着昏暗的烛灯,火光摇曳,将你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关禁闭的地点是斯内普的办公室,一如既往地弥漫着刺鼻的药草气息,书架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魔药书籍和各种标本瓶。
你低头站在工作台旁,桌上堆满了未处理的魔药材料,散发着不太友好的气味。斯内普坐在办公桌后,头也不抬地翻阅着一本厚重的书。
“从地精的胆汁开始清理,”他冷冷地开口,“动作快点,别浪费时间。”
你拿起了手边的一块抹布和刷子,开始擦拭那些沾满药渍的玻璃器皿。抹布触碰到胆汁残留时,发出轻微的嘶嘶声,散发出一种类似于腐烂蛋壳的味道,熏得你几乎要落泪。
时间在沉默中缓慢流逝,只有刷子与玻璃摩擦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偶尔能听见斯内普翻书时纸张的沙沙声。
“为什么你会对食死徒产生那种幻想?”斯内普突然开口,带着几分令人不安的讽刺。
你猛地一愣,手中的抹布差点掉到地上。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那双冷漠的黑眼睛让你感到无法逃避。
“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斯内普缓缓站起身,黑色长袍随着动作微微扬起,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随时会扑向猎物的黑色猛禽。他一步步走近你,声音低沉,语气却像冰刃刺骨,“觉得他们很酷?还是觉得——”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种野蛮的‘魅力’,能满足你那些……被虐待的幻想?”
你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羞愤与不甘让你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开口。
“我……”你咬了咬唇,硬是逼着自己抬起头,试图挽回一点尊严,“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优秀的人愿意追随黑魔王,甚至甘愿为他献出生命、牺牲同伴。”
斯内普的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下,那一瞬间,他的眼神深处仿佛掠过一丝晦暗的情绪,但很快便恢复了冷漠。他直起身子,双手交叠在身前,重新露出那副刻板的冰冷神情。
“今晚的关禁闭结束了。”斯内普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道,声音冰冷得像石壁上的寒霜,“但我警告你,别让我再看到类似的东西,我会把你们学院的分扣光。”
“教授,我知道您是食死徒。而且,如果您往后翻这本书,里面还写到了您。”你大着胆子说道。
斯内普的脸色更差了,“所以…你在我的课上意淫我?”
你抓住了斯内普的手指,反复摩挲着。
[斯内普×你] 你的自动答题羽毛笔偷偷给他写情书
“教授的腿……被西裤包裹着……”
你=格拉西亚·斯科特
ooc致歉
你最近从韦斯莱双子那边买了一支自动答题羽毛笔。
是全自动的那种——据说你只要在脑子里想就行了,所有的东西会由羽毛笔写出来。
据乔治所说,这还是最新一代产品。
以摄神取念这个咒语为蓝本改造出来的。
那你这个不爱写作业的拉文克劳高低拿下啊!
于是水灵灵的花了两个加隆,从双子那儿搞来了这个东西。
先试试魔法史作业——
《关于妖精叛乱的论文》
这你可真不太会。
于是捧着书就开始连抄带编。
一段段文字在你脑海里......
“教授的腿……被西裤包裹着……”
你=格拉西亚·斯科特
ooc致歉
你最近从韦斯莱双子那边买了一支自动答题羽毛笔。
是全自动的那种——据说你只要在脑子里想就行了,所有的东西会由羽毛笔写出来。
据乔治所说,这还是最新一代产品。
以摄神取念这个咒语为蓝本改造出来的。
那你这个不爱写作业的拉文克劳高低拿下啊!
于是水灵灵的花了两个加隆,从双子那儿搞来了这个东西。
先试试魔法史作业——
《关于妖精叛乱的论文》
这你可真不太会。
于是捧着书就开始连抄带编。
一段段文字在你脑海里划过,你瞪大了眼睛——
你的自动答题羽毛笔正悬空着哗啦哗啦地向下写。
优美的字体出现在羊皮纸上。
梅林!
可这根本不是你的字迹!
你气鼓鼓地拿着东西回去找韦斯莱双子。
“嘿乔治!这东西写出来不是我的笔迹!”
“噢小姐,我才是乔治,他是弗雷德!”
“给我看看!嘿——别抢我的名字!”
双子在你面前互相撞着肩膀,说实在的,你实在是分不清他们俩。
“像这样,小姐,拿着它写一段话,它就会识别你的字迹了。”
你猜那人是弗雷德——他向你演示道。
你将它拿回去,重新尝试了自己的魔法史论文。
梅林的超级无敌破洞裤啊!
简直是太合适了!
你想什么——它写什么——一篇魔法史论文只需要半个小时!
不过你慢慢也发现了这东西的弊端。
只有你会的时候才能写出东西来,如果连你的脑袋里也空空如也,那么羽毛笔只会在羊皮纸上画圈圈。
“快点!格拉西亚!要迟到了!”
你的室友安妮一把将你的被子掀开。
迟到......
星期一......
梅林的裤衩子啊!
是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
你几乎是弹射起床,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扫进书包里,使出你平生最顺利的一次家务魔法——
一边让牙刷自动为你刷牙,一边让梳子为你梳头。
安妮张大了嘴看着你。
最终,你们赶在魔药教室大门关闭之前坐到了座位上。
感谢梅林......
依然气喘吁吁的你这样想着。
然后准备交作业——
掀开书包——
啊啊啊啊啊梅林的三角蕾丝裤!
你的论文呢!
你那么大一篇论文呢!
你感觉自己身上已经投来了几道目光,不用猜也知道,斯莱特林的马尔福以及他的两位跟班,还有......讲台上那位大斯莱特林。
僵硬着不敢动,直到感觉到最明显的那道目光收了回去,你才开始思考对策。
斯内普教授课后才开始看论文。
而且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口巨大的坩埚挡着。
由于到得晚,你坐在最后几排的位置。
悄悄看了一圈身边的人,都还算靠谱,不至于吸引斯内普教授的注意力。
也就是说你还有一节课的时间抢救一下。
这节课的内容是缓和剂,上节课的作业是一份关于缓和剂的预习论文——十五英寸长。
“这节课熬制缓和剂。材料和过程在黑板上。希望你们喝下去之后,不会陷入死沉的昏睡。”
斯内普说完,便开放了讲台右侧存储魔药材料的柜子。
你跟着大部队上去拿,还好,你的座位靠后,即便前面的人都不大愿意成为第一个,你也排在队伍的后边。
实际上你根本没有预习,因此你实在不知道到底需要哪些材料。
嗯,马尔福拿的那些,教授没说什么,那么材料应该就是那些。
你暗暗观察着。
到你拿材料了。
那道吓人的目光又来了。
你根据自己观察到的,加上自己猜测的,磨磨蹭蹭地拿了月长石粉和喷嚏草浆。
“小姐,偷窃我这么多月长石粉,是要拿去高价售卖吗?”
低沉的声音在你头顶上方响起。
完了完了完了......
你真不知道需要多少比例啊......
于是你试探性地,放回去了一勺。
男巫没有说话。
再放回去一勺。
“我希望斯科特小姐进行了独到而全面的预习。”
好的,放多了。
你把勺子收回来,乖乖的低着头回到座位。
斯内普心里有点意外。
你不是个安安分分的拉文克劳,事实上,他总觉得是分院帽老糊涂了——你该去格兰芬多才对。
回到座位上,你开始了自己的双线作战。
架起坩埚,升起火,然后取出你的自动答题羽毛笔。
很好,教授没有注意到这里。
你放任自己的思绪畅想。
缓和剂......原料是月长石粉和喷嚏草浆......梅林,刚刚斯内普教授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坩埚快要煮开了,你赶紧中断自己的思绪,往里面加原料。
搅拌时你瞟了一眼自己的羊皮纸。
真是太棒了!已经完成了大概十英寸,还有五英寸就可以交差了!
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余光撇到斯内普靠近,你赶紧将东西收到了抽屉里。
随后低着头,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梅林......
教授的腿真的......
就这样被包裹在西裤里,掩盖在袍子下......
你一定是在干什么,斯内普越发笃定。
但他一走过你身边,就发觉你像一只鹌鹑一样。
安静又乖巧得出奇。
算了,反正那锅魔药看起来也还不错。
斯内普又转去了别的地方,谨防那几个重点关注对象炸了坩埚。
下了课,你生怕出什么幺蛾子,立即将自己的魔药装瓶,顺带着将论文交上去。
果然,斯内普教授只顾着看你的魔药为你打分,没注意你交上了论文。
“E,搅拌时间略长。”
“嗯嗯嗯......”
你一个劲地低着头点头,只盼着斯内普早点把你放走。
出了教室,你才觉得重获新生。
又是糊弄过的一天!
斯内普卷着一堆羊皮纸回到地窖办公室,还是觉得你今天的行为怪怪的。
往常......你都比一般的格兰芬多闹腾。
今天安安静静的,他很难不怀疑你是不是作了什么幺蛾子。
但一时半会儿也没有证据,斯内普只好先翻开巨怪们的论文批改。
最上面的一张吸引了他的注意。
没有名字?
看字迹像是你的。
今天这么安分是为了补交上作业?
倒也合情合理。
他接着向下看。
缓和剂......嗯,不错,材料比例把握得很好......他的声音......很好听?什么东西?
斯内普猛地将羊皮纸对折。
【西弗勒斯×你】交换身体就是最香的
避雷——可爱的你比你老公小十岁
(ooc致歉,不喜轻喷。❤️)
(正文4.8k,有彩蛋,不影响正文阅读)
第一次和和西弗勒斯见面,是在开学晚宴上,你你坐在了他的旁边。
年上又古板的同事有一张长在你心上的脸,疏离抗拒的态度并不能打消你的对他的热情。
从西弗勒斯口中吐出的毒液完全打击不到你,他有时候说出的那些难听话就好像不是在对着你说一样,你依旧还是该黏着他就黏着他。
你的眼睛很漂亮,眼睛弯弯的,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但每次西弗勒斯在自己的口袋里或者是抽屉、课本中发现不属于他的小玩意儿的时候,你又会瞪圆了眼睛假装无辜,左看右看就是不和他对视。
“...
避雷——可爱的你比你老公小十岁
(ooc致歉,不喜轻喷。❤️)
(正文4.8k,有彩蛋,不影响正文阅读)
第一次和和西弗勒斯见面,是在开学晚宴上,你你坐在了他的旁边。
年上又古板的同事有一张长在你心上的脸,疏离抗拒的态度并不能打消你的对他的热情。
从西弗勒斯口中吐出的毒液完全打击不到你,他有时候说出的那些难听话就好像不是在对着你说一样,你依旧还是该黏着他就黏着他。
你的眼睛很漂亮,眼睛弯弯的,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但每次西弗勒斯在自己的口袋里或者是抽屉、课本中发现不属于他的小玩意儿的时候,你又会瞪圆了眼睛假装无辜,左看右看就是不和他对视。
“据我所知你还没到那种听不懂人话的年纪,我再重复一遍,你的这种行为对你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请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的语气很严肃,但你竟然还一脸惊喜。
“天呐,斯内普先生,你终于克服了语言障碍,和我说了这么长一句话!”你的眼睛亮晶晶的,天知道西弗勒斯面对你的时候有多惜字如金,生怕自己多说几句能鼓励到你。
西弗勒斯一噎,转身的动作带起他的斗篷,从背后看着真的很像一只超大号蝙蝠。
你快步跟在他身侧,探头观察着他的神色,西弗勒斯斜睨了你一眼,提起你和他的年龄差,试图让你清醒一下。
“我的原则就是喜欢就争取,先把果子摘下来再说,管他甜的酸的。”
西弗勒斯气笑了,什么歪理。
霍格沃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起码能让你每天都能见到他,这让西弗勒斯想躲都躲不了,就算他的办公室不对你开放,那他也不可能一直躲在办公室里。
西弗勒斯向邓布利多求助的时候,竟然生出了一种小学生向老师告状的羞耻感。
“西弗勒斯,是时候品尝一下爱情的苦了。”邓布利多品了一口杯子里的热果汁,慢悠悠的说道,镜片后面是一双看好戏的眼睛。
热闹的节日一向与西弗勒斯无关,与其说是大家排挤他,倒不如说是他孤立了所有人。
今天是万圣节,除了推脱不了的晚宴以外,西弗勒斯大多时间都会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在取消了办公室对你的开放权后,位于地下的办公室就更少有人造访了。
邦邦邦——
门外传来敲门声,西弗勒斯用指甲盖想都知道不可能是瞎了眼的学生们特地找到他来索要糖果。
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你以及你手里捧着的一个还没点亮的南瓜灯。
你眨巴眨巴眼睛“斯内普教授,真的不让我进去么?”
“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行。”西弗勒斯抱臂挡着办公室的门口。
你也不恼,捧着南瓜灯伸到他面前。
“这是礼物,要不要打开看看?”
哄骗的语气诱惑着西弗勒斯打开南瓜灯的“天灵盖”。里面装着你精心挑选的适合他口味的糖果。
他不喜欢过于甜的东西。
“收下了,走吧。”
“别嘛~糖下面还有惊喜呢。”
西弗勒斯照做,他的手很大,一只手就能把里面的糖全都抓起来。
咻——
一个小光团从南瓜灯里钻出,又分裂成更多的光团围绕在你和西弗勒斯周围,小小光团们噼里啪啦的炸开,绽放出各种各样的烟花。
西弗勒斯心脏错了一拍,手里的糖果倒是抓的很紧,一个都没掉下来。
“Surprise~”
恶作剧成功的小狐狸脸上写满了快来夸我。西弗勒斯甚至觉得你背后有条尾巴在晃来晃去。
四目相对之间,西弗勒斯听见了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眼前一阵眩晕,随后视线像是电影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纯黑的镜头一样。
再缓过来的时候,西弗勒斯发现自己正站在走廊里,在他对面的是同样一脸错愕的……自己?
你顶着西弗勒斯的外表,低头在身上摸来摸去,终于确定了互换身体又或者是互换灵魂这种离谱的事情发生到了你身上。
“梅林的裤衩子哎!”你哀嚎一声,被拥有着你身体的西弗勒斯捂住了嘴。
“不要用我的脸说那种话!”
看着自己的脸上挂着西弗勒斯招牌冷漠脸,你忍不住露出小动作被发现的心虚表情,举手比了个“ok”。
“更不可以用我的脸做出那种表情!”
于是,霍格沃茨的师生们见到了有史以来最不可思议的一幕。
学院里最具亲和力教授——也就是你,和最具威慑力教授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礼堂,这也就算了。
一向亲近学生的你顶着西弗勒斯的同款冷漠脸,西弗勒斯教授跟在你身后,两个人的气场来了个颠倒。
“糟了,我们教授怎么变成斯内普了?”
“他们两个看起来怪怪的。”
“你”路过那两个讨论的声音最大的格兰芬多学生面前,冷冷的扫了他们两个一眼。
“格兰芬多……”不行,要忍住。顶着你的脸的西弗勒斯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一场晚会下来西弗勒斯都心不在焉的。你倒是接受的很快,站起身举杯庆祝的时候,你还在心里感叹,一米八几的视角就是好,学生们在下面的小动作你看的一清二楚的。
晚会结束后西弗勒斯又一次警告了你,不可以拿他的身体做奇怪的事情。
你答应的好好的,就差举起手指发誓了。
回到西弗勒斯的办公室,你低头撩起衣摆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别开视线,重新整理好衣服,耳根的温度烫的你痒痒的。
淦,还挺大。
不过梅林没给你仔细欣赏的机会,第二天一睁眼你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早啊,西弗勒斯~”你十分开朗的冲着西弗勒斯打招呼。
对方的态度比之前好不到哪去,低头瞥了你一眼,下巴抬起一个弧度就算回应了。
因为上次的意外,你又重新获得了进入西弗勒斯办公室的权限。
今天周末,不用给学生上课,你半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西弗勒斯一边翻阅厚厚的古籍,一边往坩埚里加东西。
以他的脑子不可能需要看着书才能制作出魔药。
西弗勒斯正着搅拌三圈,又反着搅拌三圈以后,魔药新鲜出炉。
你盯的认真,西弗勒斯收拾完桌子上的东西后视线正和你对上。
又是熟悉的眩晕感,幸运的是眩晕感没有持续太久,不幸的是你换到西弗勒斯的身体上后还没来得及适应,手上的动作一顿。
“啪——”
那瓶刚做好的魔药就落到了地上。
西弗勒斯也不生气,淡定的挥挥魔杖收拾了残局。
“那是我的魔杖?你怎么用的比我还顺手?”
“我明白了。”本来只是猜测,但这次西弗勒斯有点确定互换身体的规律了。
“哇,你好厉害!”你不懂但捧场。
看着那种满脸崇拜的白痴表情出现在自己的脸上,西弗勒斯咽下了想要解释的话。
“今天还是像上次那样,睡一觉就好了,睡醒记得来我办公室。”
早上睡醒果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你简单洗漱后就叩响了西弗勒斯办公室的门。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两个人,一样的动作,如果不是时间不同的话你真的会以为你又重新经历了一遍昨天。
“喝了它。”
这次倒是没有突然互换身体。
出于对西弗勒斯的信任,你接过西弗勒斯手中的瓶子一饮而尽,喝完了才想起来问问和你一起喝下另一瓶魔药的西弗勒斯这有什么用。
西弗勒斯走到你面前,双手握住你的肩膀,低头缓缓凑近你的脸。
“西弗……勒斯,这……会不会太快了?”你有些害羞,虽然你也喜欢他,但是一上来就要亲,哎呀,还怪让人紧张的。
你刚想抬头回应却见他后退一步,又一次拉开了他和你的距离,脸上依旧是看不出喜怒的表情。
“过几天再告诉你。”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你都有些恍惚,?要不是那魔药他自己也来了一口,你简直要以为他是嫌你烦然后要把你毒死。
交换身体好像只是做了个梦一样,并没有给你的生活带来什么不便,你依旧乐此不疲的喜欢粘着西弗勒斯,美其名曰,多观察观察他的日常习惯,以免如果再突然出现交换身体的情况,你也能根据你的经验快速扮演好当前的角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又一次跟在西弗勒斯身后,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想要和你说些什么,你猝不及防,一头扎进他怀里。
你听见了西弗勒斯有力的心跳声,然后久违的互换身体又出现了,你现在就是一个“自己抱自己”的状态。
“那不是斯内普和——”
“哦……天呐?”
“嘘,你们两个小声一点。”
不远处走廊拐角探出两个脑袋但随即就被一双手给分别摁了回去。
八卦的力量是可怕的,很快,霍格沃茨就出现了你和西弗勒斯的绯闻,传来传去到最后的版本变成了你和西弗勒斯相爱多年,苦于霍格沃茨禁止办公室恋情,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谈恋爱。
但是由于长期的地下恋压抑了你们两个无处释放的情感,所以你们忍不住在霍格沃茨人少的走廊里就开始接吻。
故事的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有人开始押宝“斯内普教授和你谈恋爱以后会不会放弃针对格兰芬多”了,离谱的是据说邓布利多教授也参与了!
答案是——并不会。
西弗勒斯依然致力扣分。
魔药大师出品,必属精品,虽然不懂西弗勒斯的魔药到底是出于什么原理,但可惜的是不能再体验西弗勒斯的视角了。
“不要打扰我。”面对着第N次赖在他办公室里的你,西弗勒斯还是选择了放任。
“不要动我的东西。”
“书可以看,但是记得要放回原位。”
“不能进,那是储藏室。”
“小心你左手边的那排架子,很贵。”
“只能看。”
“……你拿的时候小心一点。”
“不吃。”
“放桌子上吧。”
“去对角巷?没空。”
被你硬拽过来的西弗勒斯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地步。
他觉得你太放肆了。
你皱着眉头在地上放的,墙上挂的,空中悬着的瓶瓶罐罐和药草中穿梭,仔细对比着,誓要在这些材料里选出最好的。
挑选完东西你抢在西弗勒斯之前付了账。
“之前看你储藏室有一些常用的药草材料还剩下一点。喏,补上了。”
“谢谢。”
你挑挑眉“真想谢谢我那就自己拿着吧。”
回到储藏室,西弗勒斯看着你一边收纳刚买来的东西一边碎碎念,对这种繁杂且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你喜欢亲力亲为。
“以前过节送的坩埚、后来送了搅拌棒、研钵……我实在不知道送什么了。”
“所以就选一些你经常用到的药草了。”
你蹲在地上,手里的动作不停。
“管它什么节日不节日的,祝你快乐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固定的和你的魔药下午茶之日把玻璃瓶里的魔药换成了水。
他想自由的感受一下心脏因心动而疯狂跳动的感觉。
在第二次交换身体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交换的规律,一但他心跳加速尤其是因为你么时候。
所以他研制出来抑制心率过快的魔药,效果不错。
久违的交换身体让你以为西弗勒斯出了什么岔子。
当事人抿唇,丝毫不慌。
“哦,搞错了。”
看着顶着他的脸的你,西弗勒斯轻哼一声,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只有蠢货才会在互换身体后喊他教授,还没大没小的拉着他邀请他一起去玩,虽然当时在你身体里的灵魂是蛇院院长本人。
算了,交换身体还是偶尔玩一下就好了。
“西弗勒斯,等我一下。”你收拾好了东西。
他放慢了脚步,和你并排走着,因为身高差的缘故他靠近你的那侧肩膀微微倾斜,这样能让他听你说话听的更清楚。
霍格沃茨现在又出了新的传言,传言斯莱特林院长斯内普为爱据理力争,甚至不惜和霍格沃茨签下神秘契约,只为了和自己的心爱之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在一次课堂上,传言当事人第一次为自己澄清。
“看看你们的论文,搅拌棒搅动的是你们的脑子么,才会把我们看成情侣?又或者是滤掉草药残渣的时候把你们的智商也丢掉了?”
毫不客气的喷洒毒液,让学院里关于你们的绯闻淡了不少。
办公室里只有西弗勒斯一个人。
西弗勒斯控制不住的往你经常坐着的那个位置抬头,几次张口想说话才反应过来今天你不在。
笔尖在论文上写写画画,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圈圈以及十分残酷评语。
太安静了,地窖太安静了,他要去寻找缺失的声音来源。
西弗勒斯找到你的时候,你的头发还没完全擦干。
“所以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你不知道西弗勒斯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都脑补了些什么。
“……”白担心一场。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西弗勒斯。”
一黑一白的两个小人在西弗勒斯脑海里打架,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
“没什么,就是想说……晚安。”
“啊?”
看着西弗勒斯匆匆的来,又匆匆离去的背影,你更莫名奇妙了,你抬头看了看天,如果你没记错,现在才六点。
跑这一趟就是为了督促你早点睡觉?
好吧。
西弗勒斯自觉在外人面前和你保持距离很是委屈了你,所以在只有你和他的时候就格外纵容。
办公室里多出了一个你的柜子,没有课的时间你常常在他这里一待就是一整天,你喜欢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沙发上的垫子也换成了柔软舒适,躺久了也不会腰酸的那种。
你躺在沙发上的姿势很不常规,披散的长发可以直接垂到沙发下的地毯上,小腿却翘在靠背上。
西弗勒斯腹诽,怪不得你的房间要铺那么厚的地毯,可以看出睡相奇差。
笔尖在纸张上滑动的声音十分催眠,你躺在沙发上,刚刚还拿在手里的书已经盖到你的脸上充当睡眠眼罩了。
西弗勒斯的动作轻的不能再轻,为你盖上毛毯,心里第一次有了结婚的念头。
如果是和你的话。
彩蛋
小刀子
【斯内普乙女】在他最爱你这个死对头的时候你消失了
你一直托举他的灵魂,他爱上你。
[斯莉仅友谊向]
斯内普一度很讨厌你。
你、莉莉、还有他,明明就一起长大,你和莉莉却一点都不理解他。
甚至,莉莉现在还愿意和他聊天,你要么和他吵架,或者索性对他爱答不理。
他沉迷于黑魔法,莉莉反复和他劝说,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僵硬。
他本想,可能因为莉莉是格兰芬多,那么身为斯莱特林的你,说不定可以理解黑魔法的高贵和利益。
也或者,你压根不在乎他在折腾什么。
谁知,你简直心狠手辣。
你直接收集了他和那几个同学研究这些东西,甚至那同学还欺负麻瓜出生的同学的证据,一举告诉了你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院长、以及校长邓布利......
你一直托举他的灵魂,他爱上你。
[斯莉仅友谊向]
斯内普一度很讨厌你。
你、莉莉、还有他,明明就一起长大,你和莉莉却一点都不理解他。
甚至,莉莉现在还愿意和他聊天,你要么和他吵架,或者索性对他爱答不理。
他沉迷于黑魔法,莉莉反复和他劝说,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僵硬。
他本想,可能因为莉莉是格兰芬多,那么身为斯莱特林的你,说不定可以理解黑魔法的高贵和利益。
也或者,你压根不在乎他在折腾什么。
谁知,你简直心狠手辣。
你直接收集了他和那几个同学研究这些东西,甚至那同学还欺负麻瓜出生的同学的证据,一举告诉了你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院长、以及校长邓布利多。
斯内普从校长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脸都气得更苍白,其实比起被严肃批评,严加看管,甚至以退学作为警告,他更愤怒的是你一声不吭地打小报告。
他出来的时候,你就站在楼梯下面等他下来,面上一片镇定。
看着你这幅毫不心虚的样子,他更加气不打一出来,快步走过来:“小姐——做得真好,还以为你平时光看我和莉莉吵架,觉得为难呢,原来你早就预谋着做这种恶劣的事!”
你站在台阶上平视着他。
“有你放纵你朋友欺负同学恶劣吗?”
斯内普不再说话,转身走了。
其实,他是觉得你们决裂了。
谁知第二天莉莉来找你们的时候,你还是若无其事地和他们两个聊天。
“昨天到底怎么了?”莉莉很着急,“西弗,你为什么进了校长办公室……”
“哦,”你轻描淡写的,“因为我揭发他搞那些东西了。”
莉莉瞪大了眼睛:“我想,我们是不是要先尽量劝说才对?西弗是我们的朋友,万一很严重,他会被开除的!”
斯内普看你这幅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忽然就忍不住了,冲莉莉道:“其实从来只有你认为我们还是朋友!她早就厌恶我很久了!”
他说完,一甩巫师袍走了。
莉莉犹豫地看了看他背影,抓住了你的手:“我知道你是为他好。”
你不否认:“我确实是为他好——我也先由着你劝说他了,结果呢,一点用没有,是他不识好歹,那我也顾不了那么多。”
你表情严肃起来:“你知道的,那个搞黑魔法的坏巫师攒着劲儿要使坏呢,要我说,开除总比他彻底误入歧途要好。”
但是转身走后,你心里却也很堵塞。
因为其实你是穿越到这里来的。
你直接被投放到斯内普和莉莉童年家庭的附近,也成了一个混血巫师家庭的小孩。
在你见到他们的第一眼,你就知道他们是谁,甚至你早早地在最开始,看到了他们的一生。
斯内普和莉莉一直以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眼眶通红是挨了妈妈的骂。
但其实……
梅林的胡子,你爱这个世界,你想拯救他们,你选择介入。
一开始,你和斯内普的关系也还算不错,因为你们三个一直一起玩。
你会拉着莉莉一起驱赶欺负他的孩子,你还会在他家里又一团乱、没有饭吃的时候带他去吃饭。
甚至,开学后,莉莉分去了格兰芬多,你和他一起被分去了斯莱特林。
在你的介入下,斯内普没有对莉莉产生超出友谊的感情,还和你朝夕相处的时间更多一点。
你本来以为,他有了更多的朋友,便不会往那条路上走。
谁知他却依旧选择了研究黑魔法,他的朋友中,已经有人有食死徒标记了。
你为了不让他和那些人混在一起,频繁地约他,只要他说有事,你便会发火。
因为你知道,劝说并没有用,斯内普那个时候的脑子被这件事充斥了,莉莉口才那么好,那么热烈的人都劝说不住,你不觉得多一个你就有用。
你想强行阻止他加入那个团体去推进悲剧的发生。
于是,一开始在你的怒气下,斯内普会为了赴约你而不和他们走。
可是久而久之,他总有必须要去他那些朋友那里的时候。
你冷冷地不理他。
他以为你在耍脾气,而其实……
你觉得你必须要用更强烈的手段了,你直接告诉了老师。
斯内普这群人被严加看管,就连假期都不准回城堡,没有一点去找神秘人的机会。
斯内普很烦躁,而你更烦躁,比起当初作为看客不想看到悲剧再次发生,现在和他们朝夕相处下来,你绝对不希望他再次走入歧途。
否则,你出现的意义是什么?
你寄希望于教师们。
而斯内普成绩优异,又不像是当初的里德尔一样本身就浸入骨髓的邪恶,霍格沃茨的教师包括校长,和他交流沟通的时间更多了,有了前车之鉴,他们绝对想控制和挽回。
教师们远比你们这些孩子有想法——毕竟你穿过来,就是孩子,也没有作为成年巫师的经验。
在这个期间,你一点都没有你和斯内普吵过一架的觉悟。
非但莉莉在的时候,你还是会凑上去和他们聊天。
你们天天在一个学院里,你依旧如常一般找他一起学功课,约他去图书馆。
斯内普一开始不怎么搭理你,他始终觉得你背叛他。
但因为莉莉,因为童年的情谊,因为你超出常人的毫不在意,他开始经常和你斗嘴。
你们总会吵得很凶。
但你们又总是在一起。
你们一起被波特他们拦住。
你们一起把波特那群人赶走。
然后你们继续吵得很凶。
你们简直从青梅竹马,变成了互相看不顺眼又非要勉强的死对头。
你们总有毕业的时候。
那个时候斯内普决定应聘黑魔法防御课,这是那些教师们传递给他的,黑魔法也只是一种技术和工具,真的想领会研究的话,是有其他的手段的。
你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值当了。
来到魔法世界的最大的心愿终于了结。
斯内普得到了正确的引导后,早就不在乎你当初做的事,甚至意识到,你当时的良苦用心。
回想起这么多年,因为他一时的执拗,你们吵了这么久的架,他愧疚同时,察觉出自己对你的不一样的心思。
那种心思似乎从你告诉教授们的时候就有了,所以他才会那么生气,因为在他看来,这不光是朋友的背叛,还是爱人的刺痛。
但他既然成长了,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和你说出那些话。
他确定自己爱你,他来到你家,想和你说清心意。
谁知,他没有找到你,只看到几个曾经眼熟的食死徒围绕在你的房子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斯内普先生……你的水平,黑魔王很欣赏。”
【斯内普乙女】替父行事的可爱小蝙蝠
你战后因应激创伤选择性失忆后,斯内普先生们的天塌了。
[斯莉仅友谊向,战后除伏全员存活]
大战结束后,你回到了霍格沃兹,参与了这所你深爱的学校的重建,并且当了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
你知道,你这个岗位的上一任是斯内普。
因为在大战时受了重伤,在医院疗养,所以空出了这个职位。
于是,同样很精通这门课的你便申请到了这份工作。
才进教室的时候,你看到同学们都很兴奋,这你倒是可以理解。
虽然你和斯内普不算很熟悉,但你有幸在七年级上过斯内普的魔药课。
斯内普实在是严肃到刻薄,不怪这些孩子们害怕他。
你高高兴兴地开始了你的工作。
只是,进教室后,你...
你战后因应激创伤选择性失忆后,斯内普先生们的天塌了。
[斯莉仅友谊向,战后除伏全员存活]
大战结束后,你回到了霍格沃兹,参与了这所你深爱的学校的重建,并且当了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
你知道,你这个岗位的上一任是斯内普。
因为在大战时受了重伤,在医院疗养,所以空出了这个职位。
于是,同样很精通这门课的你便申请到了这份工作。
才进教室的时候,你看到同学们都很兴奋,这你倒是可以理解。
虽然你和斯内普不算很熟悉,但你有幸在七年级上过斯内普的魔药课。
斯内普实在是严肃到刻薄,不怪这些孩子们害怕他。
你高高兴兴地开始了你的工作。
只是,进教室后,你发现,斯莱特林居然有个孩子也姓斯内普。
哦,这姓氏,似乎不算太普通,可真巧。
你开始上课,却发现小斯内普先生一直在热切地盯着你。
你很满意。
说明你教课水平很不错嘛。
下课后,小斯内普忽然走过来到:“妈……教授,请问,您觉得我,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你看着就有一种亲切感,你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告诉我就好。”
他眼睛一亮,又愣了一下,只是道:“您觉得我上课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斯内普先生。”你微笑,“不捣蛋,知道乖乖地看着老师,是很不错的学生。”
“哦……那么,”小家伙又问你,“您对我的姓氏有印象吗?”
你认真告诉他:“我也认识过另一位斯内普先生哦,就是我现在教的这门课的前任教授。等他康复后,应该会回来做院长。”
“哦……”小斯内普很惆怅失落,“仅此而已吗?好的,教授。”
怎么了?
你有一些奇怪。
但你还是道:“先生,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和我说就好了。现在你该去准备下一门课了。”
小斯内普走了。
周末的时候,你发现他的功课有点问题。
因为……一道难解的大题上,不是孩童的字迹,而是很飘逸的大人的字迹。
你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是……
“先生,告诉我,谁动过了你的作业?”你还是很温和,“那道超纲的题目是用来思考的,不能让人代写。”
“我周末……获得批准去医院里看爸爸,他帮我标注的……我忘记擦了。”小斯内普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我已经学会 ,不是用来装模作样的。”
听到他父亲在住院,你心里莫名其妙有一些痛。
你拍拍他的小肩膀:“我没有怪你,你父亲的解法很精妙。”
第二天,小斯内普递给你一个小罐子:“送给你,教授。”
“是什么?”
“治疗咳嗽的魔药——蓝莓味的。”
小家伙仰着头,眼珠乌黑明亮,盈盈地望着你。
“你怎么知道我嗓子确实有一些不舒服?”你笑了,每到这个季节,你喉咙就会有些痒,而且,你非常喜欢水果味,因为可以综合药剂的苦涩。
“昨天听到您最后声音有一丝丝沙哑。”
哦,这细心的小家伙,你蹲下来道:“先生,你太可爱了,专门问庞弗雷夫人去要的吗?”
“是我爸爸那天让我备着的。”
“体贴的父亲。那给我了你怎么办?”
“教授,我没有生病呀。”小斯内普似乎怕你不接受,“拿着吧。”
他真是个小天使。
你是这么想的。
但没想到,他似乎只对你天使。
发现这件事是因为,你在湖边看到他和其他几个男孩儿吵架。
男孩儿们骂他:“沉默寡言的阴森森的小蝙蝠,和你的父亲一样!”
小斯内普尖叫:“我父亲是英雄,不准你们骂他!”
“哦,斯内普教授或许会觉得这句话在赞美他。”
你感觉到前所未有地愤怒,好像都超出作为老师的愤怒,你冲过去搂住了小斯内普:“先生们,欺负同学!这是非常没有教养的事!”
你罚他们去抄书。
小斯内普愣怔片刻,却忽然趴到你怀里哽咽。
“怎么了?宝贝……”你情不自禁喊道。
而且,从刚才的对话,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斯内普教授是你的父亲?对不起,我任教时间太短了,我不知道……”
你还以为,斯内普那样的人,是独来独往的,没想到孩子都有了。
你没由来的觉得心里发紧,很想把这孩子搂进怀中。
小斯内普忽然道:“那么,教授,周末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看望父亲?”
“斯内普教授么……”你喃喃道,“他会不会有些介意?”
“不会的,”小斯内普望着你道,“我和爸爸说过你是我最喜欢的教师,他见到你会很高兴的。”
小家伙期待的眼神,令你不忍心说不。
贝拉特里克斯×你【疯子】
严重OOC,gl文,不喜勿喷。
你比所有人都要早的认识那位布莱克家的女疯子,甚至是母亲刚刚怀上,你们两个就被指腹为婚,虽然最后你们两个都是女孩,但这貌似并不影响你们两个的感情。
她总是喜欢在你耳边碎碎念,别人都觉得她烦躁,但是你却总是回应她。
“Amir,你为什么总是在我身边,...
严重OOC,gl文,不喜勿喷。
你比所有人都要早的认识那位布莱克家的女疯子,甚至是母亲刚刚怀上,你们两个就被指腹为婚,虽然最后你们两个都是女孩,但这貌似并不影响你们两个的感情。
她总是喜欢在你耳边碎碎念,别人都觉得她烦躁,但是你却总是回应她。
“Amir,你为什么总是在我身边,别人都讨厌我,连我父亲都不爱我。”
“可能是因为爱吧。”
这是贝拉特里克斯第一次听见爱这个词,少女总是有情窦初开的时候,但你们这个年纪并没有什么恋爱意识,贝拉更不可能听得懂你的情话。
时间过得久了,作为两个纯血种巫师你们也自然到了要去霍格沃茨上学的年纪,贝拉那蓬松的黑色卷发,搭配着一件干净的斯莱特林的巫师袍子,贝拉很在乎自己的形象,在阳光下又是那样的可爱,你走过去牵住贝拉的手,一起走向了车站,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你永远都可以站在贝拉的身边……
你们进入霍格沃茨的第四年,那位大人的名号迅速壮大甚至很多霍格沃茨的学生决定以后要去效忠那位大人,当然你的父亲并没有那么疯狂的支持纯血种论,所以你现在也并不打算以后去效忠那位大人,然而贝拉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为此她还和父亲吵了一架。
“Amir,为什么你总是在我身边?”
黑湖旁边黑色卷发的少女眼角含笑看着旁边的棕色头发的少女,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坐着,过了许久你才回答她。
“或许是因为爱吧。”
“我们把自己的头发编成手链送给对方吧。这样我们两个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你看着她的面庞,少女逐渐成长起来了,褪去了稚嫩,比刚刚进入霍格沃茨的时候要成熟了很多,这些年你一直在她身边,无论春夏秋冬,你们两个如同一体,就像阴和阳,正和反,对和错。
一毕业贝拉就疯狂迷恋上了黑魔王,这让你感受到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里总是泛酸甚至有一些疼,让你感到高兴的是,那一天你们爆发了二十年来第一次争吵,因为她过于狂热的沉迷于纯血种,虽然你并不反感这样的她,只是她这样让你感到害怕,害怕自己会被抛弃。
争吵中你不小心说漏了嘴,对她表明你爱她并且所担心的事实,她抱住你,不停的对你说着别怕,你们两个接吻了,在月光下,在梅林的注视下,你们两个曾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你看着贝拉,她的面容让你想起来了玫瑰,美丽又危险,但只是属于你的玫瑰,或许是因为你们两个常年走在一起,所有人都觉得你们两个是怪咖,连贝拉那位十九岁的表弟西里斯也这样觉得。
“Amir,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了,亲爱的。”
“为什么你永远都在我右边?”
“或许是因为爱吧。”
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谈话,你的父亲也在效忠那位大人,但他给你留了后路,这让你在那位大人突然消失后,也可以保全自己,但也仅仅是保全你自己。
贝拉要被关了起来,她要被关进了阿兹卡班监狱,而你却无能为力,哪怕你求了所有你能求的人,甚至为此跪在奥古斯塔·隆巴顿夫人面前为贝拉求情,祈求着她可以为贝拉说上几句好话,结果可想而知,最后她依旧进了阿兹卡班,你什么都做不了……
所有人都以为你会崩溃,会从此一蹶不振,但你似乎并没有收到什么太大的打击,反而在入职了魔法部身居高位……
“我听来了一些八卦,关于那位的!”一名年轻的男人冲着阿弥尔所在方向抬了抬下巴,周围的同事如同疯狗见到食物一样,凑成一群围了过来,“听说她和布莱克家那个女疯子有一腿,两个人每天都同吃同住,你们说她们两个会不会是那种关系?”
在场的男人面上都不好看,不是没有人尝试去追求阿弥尔,但阿弥尔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结果是因为这种事情,可笑的优越感让他们没有脸面下台。
“纯血种竟然还搞同性恋?我看是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说着就做起来顶胯的动作,疯狗们都笑起来。
“如果你喜欢女人是因为尝过男人的滋味,我并不建议把你扔进麻瓜世界的妓院里,”阿弥尔轻蔑的扫了一眼讲话的男子,继续说到“听说麻瓜的妓院里最喜欢你这种,小白脸了。”
几人听见了阿弥尔的声音透露出深深的不屑,立马如同泄气的皮球,滚回来自己的位置,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然而倒霉的男人早就被开除,并且真的被人丢进了麻瓜的妓院。
时间太快了,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那位语言中的救世主长大了,进入了霍格沃茨,你也曾远远的看上那么一眼,或许是因为救世主经历了许多事情格外的敏感,第二次你们在对角巷见面的时候,他便把你认出来,毕竟你手上的毛发手链,让他记忆深刻,可真是个怪人。
你曾在无数也夜晚思念贝拉,她的名字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你的心尖。
“Bellatrix,Bellatrix,Bellatrix,Bellatrix,Bellatrix,Bellatrix,Bellatrix,Bellatrix……”
你无数次在泪水中呼喊她的名字,但再也不会有任何回应,你换上和她相似的衣服,学着她的一腔一调,思念早已把你吞噬,愧疚不断腐蚀着你,如同一条被淹死的鱼。
随着那位救世主的名声大噪,你的势力也暗中到了阿兹卡班,你看着桌子上你们两人的画像,微微一笑,手抚摸着她留下的发编手链,亲吻着手臂上属于她的标志,她走后,你照过的所有镜子都是你的厄里斯魔镜。
阿兹卡班有囚徒越狱的事情立马传遍了整个巫师界,所有人都在担忧,但也只有你是在偷乐,终于有所进展,你悄悄的把西里斯当做试验品放了出来,但你似乎并不满意你所做的计划,你想让贝拉后顾无忧。
那一天你见到了朝思暮想的爱人……
那一天你的爱人因为坐牢,衣不蔽体……
那一天你看见她亲吻你手臂上的印记……
那一天你与她十指相扣……
耳语厮磨间,“为什么你会救我出来,被发现的话你也会进去陪我。”
“或许是因为爱你。”
“仅仅是或许?”
“不,是我爱你。”
可命运总是不照顾你们,梅林好像从来都不怜悯你的不容易,你从来不阻止贝拉想要做的事情,反而会支持她,这让你们两个有很好的伴侣关系,可当你看见她再一次跑出庄园,去见那位大人的时候,你就预感到,或许这一次是真的要永远分别了。
西里斯死了, 死在了贝拉手下,那天贝拉躲进你的怀里,不停的抽泣,不停说着对不起。你轻吻她,“死亡对他来说是解脱,死亡对我们任何人来说都是解脱。”
贝拉抬头看着你,眸子泛红,面色惨白。你抱紧了她,再一次重复“是解脱。”从此以后贝拉便会笑着问你,“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可以解脱?”你总会温柔的回答她“大战后。”
你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会在大战后被暴露出来,哪怕赢的是那位大人,他也绝对不会留下你,他们都为你规划好了死法,包括你身边的贝拉。
大战来临的很快,“Avada Kedavra”是你在战场上听见最多的咒语,你所在的魔法部分属毅然决然的帮助霍格沃茨,而你也在这次行动中。
莫莉夫人在贝拉不断的刺激下,连打出了几道无声咒,当你冲过去的时候,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她,你所有的情绪如同洪水一般,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看不清贝拉了,你不停的擦拭着眼泪,不然泪水滴到她身上,她最在乎形象了。
“Amir,为什么临死前你都在我身边?”
“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我对你有着世界上最纯洁的感情,我浑浊的灵魂永远都爱着你,Bellatrix。
“我从不怪你。”
你早已经哽咽的不成样子,当你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崩溃大哭,你匍匐在贝拉的身上,救世主看着你,他认得你,他认得你手上的手链,他在贝拉手上看见了一条极为相似的手链,但他并不明白寓意,但如今他明白了。救世主看着罪人颤颤巍巍的拿起魔杖。
“Avada Kedavra”
……
所有的罪虐都结束了,救世主胜利了。大战后清点战死人员的时候,救世主把你和贝拉合葬在了一起。
你的墓碑上写着:阿弥尔·特拉弗斯
世界上最悲情的巫师
伴侣: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为什么你一直在我身边?”
“因为我爱你。”
“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可以解脱?”
“大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