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舟渡】于我被爱所杀之时
*10:30
*70%的正剧+30%的蜜糖,我把100%的心意装进了一个小巧的盒子,扎上了漂亮的绸带,将它送给你们——Merry Christmas,默读女孩。
*
一、卡西莫多
万物中的一切并非都是合乎人情的美,丑就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着优美,丑怪藏在崇高的背后,美与恶并存,光明与黑暗相共。
*
苗助理第三次替费渡挡掉烂桃花的时候简直想要叹气了,深冬的慈善晚会只是个有钱人纸醉金迷的消遣,平白浪费了圣诞前夕的浪漫,他们来时的路上正下着大雪,一场也许可以从平安夜下到圣诞节的大雪。
显然今年有一个令人备受期待的白色圣诞。
“费总...
*10:30
*70%的正剧+30%的蜜糖,我把100%的心意装进了一个小巧的盒子,扎上了漂亮的绸带,将它送给你们——Merry Christmas,默读女孩。
*
一、卡西莫多
万物中的一切并非都是合乎人情的美,丑就在美的旁边,畸形靠近着优美,丑怪藏在崇高的背后,美与恶并存,光明与黑暗相共。
*
苗助理第三次替费渡挡掉烂桃花的时候简直想要叹气了,深冬的慈善晚会只是个有钱人纸醉金迷的消遣,平白浪费了圣诞前夕的浪漫,他们来时的路上正下着大雪,一场也许可以从平安夜下到圣诞节的大雪。
显然今年有一个令人备受期待的白色圣诞。
“费总,”苗助理穿了一条修身的红色礼服,胸口处是能够一点别出心裁的小设计,细长的项链正中是一条笔直垂下镶嵌着星点蓝宝石的链坠,尾端隐入微耸的山谷缝隙,月姬蓝在晚会的灯光下折射出柔和漂亮的紫色,吸引着他人目光的流连。
“您今天不喝酒吗?”
苗助理是知道费渡被他家那位给管着不能喝酒的,但这个严管的范围一般不包括这样避无可避的场合。
“不了,”费渡凑近酒杯闻了闻久违的酒香,却并没有要品尝的意思,在家里花一点小心思偷点酒喝可以让他家师兄气急败坏的跳脚,给他一点惩罚人的小借口,若是他在酒会上光明正大的品酒可招惹不到他家师兄:“这样未免太没意思,失了情趣。”
苗助理不知道费渡的情趣是个什么样的情趣,她跟在费渡身边有些时间了,虽然时常看不透自家老板在想什么,但对他允许被摸透的那一层表象也算是知脾知性了,见他将话题结束在了一个出于礼貌令人无法接话的点上,知道这是并不打算让别人去追问他话里意思的信号,便识趣的换了话题。
“今天冲着我们费总来的人不少,倒也有符合您审美的款。”
费渡似笑非笑的看了一圈周围的莺燕,一双桃花眼含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情藏在了最深的地方:“是吗?”
苗助理笑了笑,瞥了一眼被她有意无意的侧身挡住的某位小姐:“刚刚那位身上的香水基调是曼陀罗,茉莉花和白芍药……我记得广告词正好是令人迷醉的花香,少女的甜香面纱后隐藏的是热情如火的性感。”
“这不太符合我现在的审美,她们的情报有点过时。”费渡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醇香的液体在高脚杯里转过一个细微的圆弧,红酒被灯光折射出晶莹的琥珀色,情人的眼泪恋恋不舍的从杯壁流回深红的湖泊:“烟草,奶糖和一点油烟气……这才是我现在的审美。”
苗助理把这三种味道尝试着混杂在一起,鼻尖无意识的动了动,觉得自己实在想象不出她们费总新的审美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
她不知道,这三种味道组合在一起,约莫只能拼凑出一个举世无双的香调——他的恋人,骆闻舟。
这场慈善晚会是私人收藏品的拍卖晚会,主办方是一个企业的私募慈善基金,上一任理事会的最高负责人与费渡有过生意往来,在她过世后由她的女儿林小姐接任理事会理事长一职,她的未婚夫则担任了理事会的投资监事部门负责人,却不想在她上任后的第一次基金运作投资上出现了决策失误,使基金亏损了巨额款项,原本应该袒护她的监事长却根据失误赔偿条款向理事会提出了决策赔偿。
未婚夫的冷酷无疑给这位女士的遭遇来了个雪上加霜。
费渡与前任理事长算是合作愉快,作为对新理事长的支持曾以私人名义向基金捐赠了一笔善款,用以填补林小姐亏损的漏洞,而林小姐却坚持由自己负责赔偿,将费渡的捐赠用于慈善专项款,然后作为主要负责人举办了这次拍卖晚会,名义上为拍卖,实质上则是想要通过拍卖自己的收藏品筹集善款以填补漏洞。
“听说这次的决策失误其实不是林小姐的问题。”苗助理看了一眼远处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漂亮女人,她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精致的妆容也难以掩盖她的憔悴:“听说是他的未婚夫希望她卸任理事长,与他结婚后由他来担任基金的最高负责人……一个可怜的女人。”
费渡没有搭话,他将视线从林小姐的身上转向了离她不远的一根柱子后面,那里站着一个男人,他身形矮小,看上去似乎是因为脊椎的畸形而导致有些佝偻,整个人不得不微微侧向一边。他鼻子扁平,嘴巴歪曲着,脸颊的肌肉则十分僵硬,以至于整张脸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看上去分外的不和谐。
那个男人察觉到有人看他,原本深情注视着林小姐的目光瞬间收回,侧过头对上了费渡的视线。
费渡认识他,这个男人在前任理事长在世时开始担任秘书处的秘书长,虽然面相不佳,却十分有能力。
苗助理是第一次见到他,她轻呼了一声,秀眉微微蹙起:“他是谁……”
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看着有一点吓人。”
费渡对那个男人抱以一个微笑,视线没有多做停留:“他是基金会的秘书长,算是‘两朝元老’了,和现任的理事长与监事长是同学。”
费渡将酒杯放在了路过的侍应生平举的托盘上,晚会已经接进尾声,他这时候开溜倒也不怎么会引人注意。
“不美的人生来就是错,美只爱美。*”费渡摇摇头:“一副皮囊而已。”
说完,他语气转了个方向,颇有些轻佻的对苗助理眨了眨眼:“你喝了酒,我可不敢让你一个人开车回去,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总得有个护花使者,需要我给你男朋友一个电话吗?实在不行……你看我是否有幸做一次娇艳玫瑰的护花使者?”
苗助理掩嘴轻笑了几声,被费渡哄的两颊泛了红,她摆了摆手,指了指会场的出口:“费总,您家那位在一个小时前就联系过我了,他说他在外面等着接您呢。”
费渡一愣,随即无奈的笑了笑:“你也不早点告诉我……美女,你学坏了。”
平安夜的雪一直在下,整个燕城都铺上了厚厚的白色地毯。
费渡在‘地毯’上缓步前行,身后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他的腿还没有完全恢复,吃不住重量,总是下意识的偏向一侧。
风雪中的SUV不得不打开了雨刮,然而即使这样,车前窗上也落了不少积雪,而侧窗也在寒冬里挂了霜,将车内的人遮掩的严严实实。
费渡敲了敲车窗,一声解锁的轻响后副驾的车门被从里侧打开。
“赶紧上车吧,费总。”
骆闻舟原本是裹着厚实的棉服缩在驾驶座上,这会儿整个人倾斜成一个吃力的角度为费渡打开车门,眉峰皱的死紧,要不是大冬天的根本没有蚊子,否则骆队约摸可以表演一个夹死蚊子的绝技。
没有杂技可以表演的骆闻舟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他已经戒烟很久了,只有在心烦气躁的时候会叼一根过过聊胜于无的嘴瘾。
费渡上车时带进来的冷空气让他缩了缩脖子,骆闻舟瞥了一眼十分有风度却没有温度的费总,没什么好气儿的呛了一句:“宝贝儿,窗外雪飞的我眼睛都快花了,一路踩过来怕是能把你那金贵的皮鞋都踩废了,大冬天的你裹个还没有骆一锅皮厚的大衣是在这作什么妖呢?”
骆闻舟说这话时正探身顺手给他系安全带,费渡喉咙里憋出一声轻笑,慵懒沙哑的低笑裹着一点呼出的热气直接炸进了骆闻舟的耳朵里,倦怠的猫儿似的挠地人心底发痒。
“今天确实很冷……”费渡镜片后的眼睛笑成了弯月,瞳孔在雪夜路边的霓虹灯光下映出骆闻舟近在咫尺的面庞:“那么我能有幸得到一个来自美人儿的温暖拥抱吗?”
“啧,”骆闻舟手指捏走了嘴里那根装模作样的烟,扣住了副驾上浑身透着冷气的男人的后脑,手指插进那落了雪的柔软黑发中,瞄准了他只会油嘴滑舌的双唇:“你可闭嘴吧。”
车内空调暖气开的很足,骆闻舟不知道费渡什么时候出来,等在外面的一个小时里一直没关过发动机,也就是车内太暖了,不然也不至于挂了一车窗的霜。
费渡的眼镜被心怀歹意的骆闻舟同志勾着手指取了下来,这样一来那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彻底没了遮挡。
骆闻舟喜欢与费渡接吻,这与费渡那可以把樱桃梗打结的吻技毫无关系,他喜欢费渡在接吻时专注的神情,就好像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闲杂琐事能入得了费总的眼。
那一双眼里只有骆闻舟,再无其他。
费渡在骆闻舟的吻进一步激烈之前向后仰了仰头,让自己短暂的得到了一点说话的权利:“师兄,我不介意和你在车里震一震,只不过在这里似乎影响有些不太好……”
这么说着,费情圣从骆闻舟的棉服口袋里摸出了两片Condoms,靠近嘴边亲了一下:“先回家?”
“小兔崽子。”
骆闻舟低骂了一声没事儿干瞎撩拨人的费渡,直接在限速40的市区一路飙出了80码。
*
费渡是被骆闻舟起床时床垫一点轻微的牵动惊醒的,生物钟尽忠职守的提醒他睡眠尚不充足,骆一锅不知道是不是大半夜睡迷糊了,罕见的蜷成一团窝在了他枕头旁边,大概是做梦梦到了大鱼大肉,胡须抖了抖,‘喵嗷’乱叫了几声,像是在说梦话。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室外的光线让费渡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只好眯着眼在床头摸索了一阵,却意外的没有摸到自己的手机。
费渡眨了眨眼,这才想起来他昨晚没了意识,连自己都不是竖着进的家门,手机和眼镜恐怕早就被骆闻舟忘到脑后,一起落在了车里。
“才三点,”骆闻舟见费渡醒了,把他伸出来的那只手囫囵个的塞回了温暖的被窝,又给他掖了掖被子:“你再睡会儿,我回一趟市局。”
费渡清醒的很快,他半坐起来,抓过骆闻舟来不及收回的手,在手腕上落下一个吻:“我和你一起去吧。”
骆闻舟:“……”
这小兔崽子刚刚是不是舔了他一口?
画册计划在那次事件之后再次终止,费渡仍然留在燕公大的研究生院就读,陆局虽然骂骂咧咧的把费渡给拉进了黑名单,却破格的在市局给了他临时顾问的职位和权限,只不过每次见到费渡都恨不得给他来个板栗,敲敲他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脑瓜壳。
骆闻舟乐见其成,与其放这小子自己到处作妖,还不如把他放在身边来的安心。
“行吧,”骆闻舟也没推脱,反正他不让费渡跟着,过两个小时也能在办公室捡到这小子,指不定还能附带爱心早餐和办公室调情:“你多穿点。”
话音刚落,骆闻舟眼瞅着费渡赤着脚就要下床,眼皮一跳,一巴掌糊上了费渡的后脑勺,深冬夜里被地暖和空调烘托出来的温情一瞬间灰飞烟灭:“你这是给我找病呢?”
费渡颇无辜的看着骆闻舟,指了指床边,扯开一个意有所指的坏笑:“师兄,昨晚你可没给我机会把拖鞋穿回来。”
这么两句话的功夫里,骆闻舟的手机已经震了三次,他懒得再和不分场合调戏他的费渡继续掰扯,拉开衣柜扯了秋衣秋裤,毛衣拎了两件,又从抽屉里挖出了穆小青女士亲手给费事儿织的毛裤,连袜子都拿了厚棉的保暖款,按着费渡不由分说的给他捂了个严实。最后还嫌不够似的给他套上了自己的羽绒服和围巾,羽绒服这东西显然不符合总裁审美,套句费某人的原话——这东西穿上活像是个米其林轮胎的移动看板。
费渡深觉自己穿的有点太多,他觉得自己出家门到上车这个过程像是见到毛线团的骆一锅,滴流圆的一坨,直接顺着路滚进的副驾驶。
车内暧昧的味道还没有散去,两个脸皮厚实的人类泰然自若,仿佛昨夜无事发生。
费渡甚至一本正经的给郎乔发了条短信,要来了案情资料,还顺便敲了‘改签’两个字,发给了他的美女助理。
雪已经停了,一夜的大雪遮盖了大地,压垂了路边大树的枝丫,只不过这个令人备受期待的白色圣诞对于某些人来说注定是个过不去的坎儿了。
“咦?”费渡手指划过屏幕,简单的过了一遍资料,发出了疑惑地声音:“死者林乐安,女,31岁,案发现场为死者家中,死因为药物过量致呼吸循环功能衰弱,药物成分尚在化验中,此外现场无打斗痕迹,死者身上没有外伤,疑似自杀。另一位死者刘长逸,男,32岁,死亡现场为林乐安住所的小区,死因为坠楼。嫌疑人莫英凯,男,32岁……是投案自首的。”
费渡放下手机,看了一眼骆闻舟:“这三人我昨晚都见到过。”
凌晨的街道上只有零星几辆夜班的出租车,骆闻舟肆无忌惮的把SUV开出了赛车的水准,闻言竟然还能抽空侧头看一眼费渡:“什么?”
费渡呼出一口气,从角落里挖出他那副骚包的细边金框眼镜戴上:“一个慈善拍卖晚会,只不过主办方是出了点小问题的私募慈善基金,死者林乐安与刘长逸是未婚夫妻,分别担任基金理事会理事长和投资监事长,嫌疑人莫英凯担任基金理事会秘书处秘书长,三个人是同学关系。”
费渡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也许不是我的错觉……莫英凯对林乐安是有好感的,不排除情杀嫌疑。”
*
“这可是圣诞节啊,赶在周二也就算了,凌晨就要加班!”郎乔一见到骆闻舟就扑了上去:“父皇啊——”
骆闻舟按着郎乔的脑袋把人给顶在了一步开外:“闺女,注意点影响,你母后还在呢。”
‘母后’费渡投给骆闻舟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骆闻舟咳了一声:“人呢?”
郎乔收了不正经的神色,将准备好的两套资料分别给了骆闻舟和费渡:“陶副审着呢,一个屁打不出两个响,完全不配合,一点也不像是自首的人。”
这套资料比来时路上费渡收到的那一份更详细一些,但大多数都是费渡先前就多多少少知道的部分。
他扬了扬手里的资料,把它们塞回了郎乔的手里:“让哥出来歇会儿吧,我去。”
费渡在进审讯室前和陶然打了个照面,陶然似乎是通了宵,遮不住的疲色在经过一轮嫌疑人丝毫不配合的审讯后更加憔悴。
“哥,”费渡递给陶然一杯热咖啡,是他过来时顺便去骆闻舟办公室打的:“喝点醒醒神,实在撑不住就先睡会儿,有我和老骆在。”
陶然感激的笑笑,随即皱起了眉头:“嫌疑人在一个小时里一言不发,可以说是软硬不吃。案发时间为昨天夜里,具体时间要等法医的验尸报告,目前推测时间为23点至24点之间,嫌疑人投案自首的时间是今天凌晨1点,现场有夜归的目击证人,但只看到了死者刘长逸坠楼,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目击证词,因为情绪不稳定,现在正在接受心理疏导。刘长逸坠楼的那一栋刚巧是死者林乐安所住的那一幢楼,是个小高层,按理来说所有的楼道玻璃无法打开,通往楼顶的门是锁死的,没有撬锁痕迹。据推测死者刘长逸坠楼的方位也不是住户可以开窗的那一侧。”
费渡看过现场的照片,他点了点头:“这个小区的高层为了防止坠楼,所有住户室内的窗户都是有规定的,落地窗无法打开,能开的窗都是半窗,是一个成年人很难通过的大小。楼道里的窗户为了方便物业定期清洗,每个楼层都有一扇能够打开的窗户方便在清洗时由内侧进行洗具的更换补给,但嫌疑人自首的时间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善后。”
陶然拍了拍费渡的肩膀:“交给你了。”
费渡眼角自带的那一点弧度此时微微垂下,显得十分柔和,他轻笑了一声:“圣诞快乐,哥。”
说完,他推门进了审讯室。
莫英凯在费渡进来时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是个熟人,他愣了愣,在犹豫一会儿后开口打了个招呼:“……费总。”
“莫先生,”费渡拉开椅子坐下,好在对方并不如面对陶然时一样过度防备自己:“我们昨晚才见过面,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莫英凯沉默了一会儿,下意识的把自己头压的更低了一些,目光再没有直接与费渡对上过,甚至整个人显得更加佝偻起来。
隔着不可视玻璃看着审讯室的骆闻舟皱了皱眉:“他在怕费渡。”
郎乔捧着她的减肥茶吹了吹:“是因为自卑吧,别说莫英凯这样的,把绝大部分的女人拎到费总的面前恐怕都得有点自卑。”
她喝了一小口茶,烫的她吐了吐舌头:“美色也是一种罪啊。”
骆闻舟瞪了她一眼,没在吭声。
费渡也察觉到了莫英凯的状态,他以往每一次见到这位长相有点‘特殊’的秘书时,对方都有些畏缩,他原本以为是性格使然,但显然他面对自己时的态度与面对陶然时截然不同。
“你在怕我,”费渡轻笑:“为什么?因为你杀了自己最爱的人,而我试图从你那里得知你的杀人动机让你痛苦了吗?”
莫英凯猛地抬头,神情有一瞬的愠怒,很快他又垂下了头:“我没有杀她。”
他身体有些发抖:“我离开时她还活着……还活着,他经常打她,她拼命的哭、拼命的哭……她那么爱笑,我却只听到她在哭。”
费渡顺着他的话轻声安抚:“林姨还在世时我就见过林小姐,她很喜欢跳舞,林姨给我看过她很多学生时代的舞台照,她很爱笑。”
莫英凯像是回忆起什么,逐渐平静下来:“她爱笑,她笑起来的时候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只有她不怕我。在她的眼里我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她分给了我从没有人给过我的东西,从没有人……连生我的人都没有给过我。”
他抬眼快速的瞥了一眼费渡,又迅速的垂下了目光:“你这样的人不会懂的……但自从她和那个男人订婚后我再没有见过她的笑容,除了假笑和痛苦以外,她再也没有过其他的情绪。他利用她,甚至打她……她反抗了那么多年,一直不肯和他结婚,这却遭到了那个男人变本加厉的暴力。”
“她为什么不离开他?”费渡轻声问道:“这么多年了,总有人能帮她。”
莫英凯头垂的更低了一些:“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声音喏喏,压的更低更轻了一些:“九……十年了吧,他们一直在一起,她在我怀里哭泣,她给我看她的伤痕累累的手臂,她再也没有笑过。”
“极端的痛苦,像极端的欢乐一样不能经久,因为它过于猛烈。*”费渡将自己靠向椅背:“但她承受这样猛烈的痛苦整整十年,你觉得她已经濒临极限,所以你替她杀了刘长逸。”
“不,”莫英凯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杀了他,和她没有关系……她为什么会死?刚刚那个警察和我说她自杀了,为什么?”
莫英凯并没有期待费渡有所回应,就好像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我这副样子只会吓到别人,别人朝我吐唾沫也好,打我也好,我都不在乎。她那么爱笑,她拉过我的手,林姨甚至给了我一份体面的工作,我只是不想她难过。”
费渡没有应声,莫英凯此时已经处在一个急需宣泄痛苦的崩溃边缘,任何多余的搭话都会让对方退回自己的堡垒中,再也不会倾吐心中隐藏的痛苦。
“是我杀了他,他们起了争执,小安自己一个人回了家,那个男人却纠缠不休的跟了上去。他有她家里的钥匙,我跟在他们的后面,他们又争执了一会儿,这次那个男人却没有动手,我听到了他威胁小安,他想让她写一份遗嘱,她在害怕,她哭的很厉害……所以我把他推下去了。”莫英凯喃喃低语:“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呢?这次的投资是刘长逸那个混蛋做的决定,她反对过,但投资失败时所有人都指责她,只指责她一人……是因为刘长逸架空了她吗?还是因为她是个女人?”
“林姨还在世的时候他们就不服林姨,现在也不服小安,为什么?”
“所有人只能看到我长的丑陋,也只能看到小安是个女人。”莫英凯情绪逐渐激动起来,在说到这里时直视着费渡的眼睛,声音中带着发狠的恨意:“你难道不这么想吗?你们这些人一边说着待人接物不能只看表象,要看对方的心灵,然后还一边说着面由心生这样完全相反的话!心灵美的人长得却丑陋,长得美丽的人却有着恶俗不堪的内心,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费渡直视着莫英凯,眼神中的坚定与难以察觉的柔和让激动的凶手奇异的平复下来。
“我有个爱人,”费渡轻声开口:“他倒也确实符合我的审美,不过单单只是这样我不会爱上他,我爱上他之前,他生成一副什么样子对我来说都无关轻重。在我爱上他之后,他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刚刚好。”
“刚刚好都是我爱的样子。”
郎乔拿胳膊肘碰了碰骆闻舟的后背:“老大,你脸红了欸,稀奇!”
“去你的!”
骆闻舟照着郎乔的脑门弹了一个脑瓜崩,没搭理她装模作样的吱哇乱叫。
他沉默的透过一层玻璃看着费渡,这个曾经说自己共情能力很差,几乎没有同情心和同理心的男人。
他正对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倾吐对自己恋人的爱意,就好像他再也不是从前的费渡。
在成为了骆闻舟的费渡之后,他像是明白了人是需要感情的,他知道没有温情,没有爱的生命,就像一个干燥的车轮,转动时格轧格轧的乱响。*
费渡垂下眼,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有些人喜欢看脸,美总是赏心悦目的,这是一种本能。有些人却喜欢透过一些别的东西来看你这个人,比如你的眼睛、你的内心、你的灵魂……她难道也只看到了你长的丑陋吗?”
莫英凯弯下了腰,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
他哭了很久,费渡安静的坐在对面,没有打扰他突如其来的悲伤情绪。
“小安住在16楼,我不想连累她。”莫英凯将脸埋在双手中,声音哽咽:“我已经在15楼踩过很多次点,那个人帮我做了周全的计划,楼道里窗户的钥匙就是他给我的。我杀了刘长逸,但我没想到小安会自杀,我只是想让她不再痛苦,想看她再笑一次。”
骆闻舟一震,通过耳机催促费渡:“那个人是谁?”
费渡轻声重复了一遍:“那个人是谁?”
莫英凯这回沉默了许久,然后像是一瞬失了心气儿,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刘长锐。”
*
二、埃利克
爱我吧,你会看到我是好人!我唯一缺少的是被别人作为好人来爱!如果你爱我,我会像羊羔一样温顺,你要怎样我就怎样。
*
“刘长锐,男,27岁,是死者刘长逸的弟弟。”陶然皱眉,敲了敲桌面:“莫英凯的证词以及从他家里搜出来两人有过联系的证据对案情十分有利,郎乔现在正在审他,只是有一点非常奇怪。”
办公室里没外人,费渡原本就没休息好,又从凌晨折腾到现在,骆闻舟心疼自家的宝贝疙瘩,勾着费渡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小憩。
骆闻舟压低了声音,抬了抬下巴:“你说。”
陶然觉得这两人的狗男男形象太伤他这个漫漫征途尚未成功的单身狗自尊:“刘长锐和刘长逸长得不像,刘长逸的长相放在一般人的标准里算得上是英俊的,但刘长锐不同……”
陶然喝了一口热水,费渡的呼吸绵长,看上去似乎已经睡过去了,他学着骆闻舟把声音尽可能的放轻:“他和莫英凯是一样的,身体虽然没有畸形,但长得却不怎么好看,而且是天生就长这个样子,推测他与莫英凯相同,在成长过程中受到过来自外界的压迫和欺凌,处于长期生存在一个极端压抑痛苦的环境中,不排除在心理方面存在不健康的状态。”
骆闻舟瞟了一眼陶然手中的照片,觉得陶然嘴里的‘不怎么好看’可能也不是一般人的标准。
刘长锐这个人只是从脸上来看,比莫英凯看着更让人难以接受,尤其是他的眼神,一对上就让人觉得有些瘆得慌。
阴郁、愤恨和癫狂糅杂成一双让人难以窥伺内心的眼睛,彻底的关闭了这扇每个人都拥有的心灵之窗。
陶然继续说了下去:“刘长锐有案底,他在高中时绑架过一个同学,监禁了她。他那时还没有成年,进少改所劳改两年,因为表现良好提前释放了。从那之后他没有过其他的犯罪记录,但据说当初被绑架的女同学并没有控诉他,是对方的父母坚持上诉最后才判了他,并且那个女同学坚称自己并不恨他,只是表示不想再见到他,刘长锐在出来后还曾经给她送过一束玫瑰,她收下了。”
“她和林乐安一样,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只是轻重程度不一样,林乐安的情况要严重得多。”费渡睁开了眼睛:“刘长逸控制林乐安的手段恐怕来自于他的弟弟,只不过刘长锐当年未必是有蓄谋,只是恰巧在绑架了同学之后让对方在他实行监禁的这一段时间产生了依赖情绪。”
骆闻舟皱眉:“你没睡?”
费渡反手握住骆闻舟的手,手指穿插在一起,轻轻握了握:“有时候高效的休息比睡眠更易于恢复状态,保持头脑的清醒。”
他顿了顿,目光放长了些:“我只是很喜欢她,花一样的年纪,那么的爱笑,她和别人不一样,她不怕我……可我什么都没有,我想要拥有她,让她成为我的所有物。”
“她没有防备心,我很轻松的将她拐回了家里,没让人发现。她如果哭闹,我就不给她饭和水,只要她乖乖的,我什么都可以给她……可是她想逃,所以我给她带了一点‘礼物’,她再也没有逃过,她答应我会和我永远在一起。”费渡的将头轻轻靠在骆闻舟的肩膀上:“我没想到会失去她,这样的痛苦让我几乎死去,直到另一个她出现。”
“她漂亮,爱笑,和她一样不害怕我。但她不是我的,她属于我的哥哥……这也不要紧,只要让他控制住她,她逃不掉的。”
“哥哥开始变得碍事,但我不能自己动手,上一次失去她是因为我被关在了不合理的地方,他们将我和她隔绝开,让她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不能再回到那个地方,这很简单,哥哥和她的身边有一个丑八怪,他和我一样,但他很愚蠢,像个没有头脑的傻子,只要稍微利用他一下,她就是我的了。”
“只要她爱我,我什么都可以给她。”
骆闻舟用力捏了一下手心里略显得有些冰凉的爪子:“费渡!”
“没事,”费渡侧过头,当着陶然的面亲了一下骆闻舟的侧脸:“刘长锐应该没有工作,是一个无业游民。”
陶然给了费渡一个肯定的回复。
费渡:“他的经历与精神状态让他很难融入社会,这加剧了他的犯罪欲望,林乐安与他曾经喜欢的人太像了,这会让一个长期不融入群体生活的人产生移情作用,而最大的悲剧就是他是一个天生知道如何控制别人的人。”
费渡松开了骆闻舟的手,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他被骆闻舟里外三层裹成了一只北极熊,再继续留在空调间恐怕就要热出汗了,他从骆闻舟的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我还有事要办,如果这边还有什么事情你们随时联系我。”
费撩临出办公室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给了骆大爷一个飞吻:“Merry Christmas,宝贝儿,晚上我来接你。”
*
到最后骆闻舟也没劳驾费总特地跑一趟接人,林乐安的死给莫英凯和刘长锐带去了沉重的打击,尤其是刘长锐,在得知林乐安的死讯后,在审讯室崩溃的大喊大叫,掀翻了目所能及的所有东西,还差点伤到了郎乔。
在他冷静下来之后交代了所有犯罪动机和教唆犯罪的始末,整个刑侦大队从圣诞节的凌晨一直加班到了狂欢夜的傍晚,终于得以回家休息的几人别说过一下洋节了,连狂欢的力气都没剩下半分。
费渡只来得及给刑侦大队的人送了一次爱心晚餐,忙成陀螺的骆闻舟就赶紧把人给打发回家休息去了。
快进三九天的燕城,折腾谁也不能折腾他家小细胳膊腿儿的费总。
骆闻舟一进门,鞋还没脱就被一到冬天冷的连毛都不舍得掉的骆一锅绕着腿蹭了一圈。
他一把抱起发了冬毛之后像个移动毛绒堡垒的骆一锅,胡子拉碴的脸直接埋进了绒毛都藏不住的柔软肚囊上。
骆一锅‘喵’了一嗓子,尖利的声音像是被送进了屠宰场一样凄惨,大毛尾巴来回摆动,直接给了铲屎官两个巴掌。
费渡抱着小号‘骆一锅’从书房探了个脑袋出来:“师兄,欢迎回家。”
骆闻舟一听到费事儿的声音,一下子来了精神,骆一锅瞅准了铲屎官这一瞬的松懈,后爪子一蹬,给了骆闻舟沉重结实的一踹,咚的一声落了地。
被踹的人倒是没什么痛苦的神色,他蹬掉了脚上的鞋,屁股一挪,直接瘫在了沙发上,顺势舒展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宝贝儿过来,给朕抱一下。”
费渡穿着居家的睡衣,柔软舒适的面料裹住了单薄的身体,尺码是照着大两号买的——无疑是老大爷骆闻舟一点奇妙的喜好。
骆闻舟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来自爱人的拥抱,他像埋骆一锅一样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费渡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满溢着干净清爽的味道,衣服上是相同的洗衣液味道,身上是相同的沐浴液味道,还有被阳光烘烤过的温暖味道。
他贴着费渡温热的腹部,距离不远的心脏尽忠职守的跳动着,有节奏的鼓动成了这世上最美妙的节奏,驱散了所有令骆闻舟身心俱疲的糟心事儿。
费渡噙着笑,声音拖得又长又低,像是大提琴被琴弓拉过时的迷人音色:“你吸什么呢?”
骆闻舟头也不抬,闷在费渡怀里的声音有些不大清晰:“吸猫!”
费情圣有些哭笑不得,只得代替了大小锅总原本应尽的职责,让骆闻舟圈着他‘吸猫充电’。
“师兄,今年还有五天就要结束了。”过了好一会儿费渡才轻轻抬起骆闻舟的脸,眼睛里像是藏了一潭湖水,撩人月色下似乎有一丝微光,迎向骆闻舟时瞬间绽成了一簇炙热的火苗,燎过两人之间停驻的气流,将缱绻的情意烧成了燎原大火:“你还有年假可以休吗?”
骆闻舟被费渡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连轴办案的疲劳被炸了个姹紫嫣红,锅总的大毛尾巴都不能治愈的累不爱在费总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下被硬生生灌了个十全大补汤——
老大爷蠢蠢欲动,大有想在客厅就地办事的雄心壮志。
他口不对心的掀了个眼皮:“什么年假?人民公仆哪里来的年假?”
人民公仆这会儿没什么大公无私的品德,一双咸猪手带着十成十的私欲摸进了费渡松垮的裤腰里,手指沿着微陷的腰窝滑进了令他心猿意马的臀缝中。
费渡微微眯起了眼,那一点微光被密长的睫毛敛去了一半,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机票,在骆闻舟眼前晃过:“案子也结了,年底也没什么妖魔鬼怪需要师兄亲自出马压阵……嘶,师兄你轻点……我裤子口袋里有单片的润滑液。”
骆闻舟从善如流的把那片费总不怀好意随身携带的润滑液摸了出来,叼在嘴里撕开一角:“这么想我,嗯?”
“我们已经25个小时没有见面了,”费渡轻轻笑了一声,抬了抬腰:“……度日如年。”
“所以呢?”骆闻舟探进一根手指,他下面又涨又疼,却怎么也不舍得急吼吼的太折腾他家难伺候的费总:“你买了两张机票,还问我有没有年假,又想出什么瞎折腾的幺蛾子了?”
费渡压下几声难耐的轻喘,贴向骆闻舟的耳旁:“师兄,能否赏脸和我度个蜜月?”
*
三、于我被爱所杀之时
你不是爱情的终点,只是爱情的原动力。我将这爱情献给路旁的花朵,献给玻璃酒杯里摇晃着的晶亮阳光,献给教堂的红色圆顶。因为你,我爱上了这个世界。
*
巴黎的冬天总是阴雨连绵,骆闻舟和费渡交了好运,飞机落地时阴霾密布的天气放了晴,赏脸的露出了澄澈的蓝天。
骆闻舟打小就没有浪漫细胞,简直不知道在挨了陆局一顿臭骂和队里那帮小兔崽子明里暗里的揶揄之后跑来这么个鬼地方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费渡在战神广场附近订了酒店,骆闻舟在资本主义的氛围里深吸了一口气,拽着费渡准备穿过战神广场去看看埃菲尔铁塔。
骆大爷的旅行观点十分传统,甭管是到了什么地方,无非就是看景点、吃美食、买特产。
至于浪漫之都什么的,在他眼里和燕城一概没有分别,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冬季的游客并不多,临近新年让整个巴黎的行人都面带喜色。
“我说费爷,”骆闻舟被太阳晒眯了眼,他看了一眼只穿了单薄的米色风衣,里面搭了一件干净简单的衬衫与笔挺西裤的费渡,显然这位事儿爷在出门前特地将自己精心拾掇了一番,连头发都在脑后简单的束成了一缕:“咱们这顺序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费渡懒洋洋的抬眼:“什么顺序?”
骆闻舟认真专注的看了一会儿费渡,心里没来由的有点紧张,他像是突然搭错了筋,掏出钱包在广场上的小花摊上买了一枝红玫瑰。
他将玫瑰递给费渡,缓缓地说:“没名没分的,度什么蜜月,我就这么被你给拐过来了,你要是把我卖了我都没处说理去。”
“我怎么舍得卖了你,”费渡笑了一声:“你可是我的无价之宝,没人买的起。”
说罢,费渡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单膝在骆闻舟面前跪下,喷泉旁的鸽子扑棱棱的乱飞了一阵,遥遥落在了远处,好奇的看着两个不速之客。
巴黎午后的阳光为广场上拉开了丘比特之弓的恋人镀上一层耀眼的光晕,浪漫之都的行人们发出低声惊呼,但他们只远远的在外围驻足,善意的为他们留下了足够的空间,只在心里为这对爱神之子送上了最美丽的祝福。
费渡手中捧着一个小巧的天鹅绒盒子,他看着骆闻舟的双眼,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我的灵魂中有一个坚固的牢笼,它是美丽的庄园,里面有温柔拂过手指的微风,有阳光下柔嫩舒展的鲜花,有潺潺流过心间的细水,我将在里面度过余生——骆闻舟先生,你愿意与我一起成为它的囚徒吗?”
骆闻舟有那么一时片刻全然没有了反应,直到有人开始鼓掌,操着一口他听不懂的鸟语喝彩才过神来。
有时候祝福是不需要语言相通的,整个战神广场上都是对爱情的祝福,每个人都听得懂,每个人都由衷的发出喜悦的欢呼。
骆闻舟托着费渡的膝弯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埃菲尔铁塔下一对恋人在拥吻。
“我愿意。”
于我被爱所杀之时,灵魂被你吸引而去,以你之名、以爱之名刻下烙印,至此终身。
-全文完-
*大小锅总婚纱照出自ID:犬牙牙牙,是我在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一天收到的礼物,不授权,不可私用。
*所有标注‘*’的引用部分均出自雨果《巴黎圣母院》、卡斯顿·勒鲁《剧院魅影》小说版以及赫尔曼·黑塞《堤契诺之歌》。
*灵感来源于《巴黎圣母院》和《剧院魅影》小说版和自己的一些想法,最终没能完成雄心壮志的两万字,弃用了一部分情节,会在以后写出来,期待你们的评论。
【杀破狼24h产粮合集】踏秋采萸卷
哦豁,这是什么,太厉害了=口=
对着美丽的菜单吃饭!快乐∠( ᐛ 」∠)_
❀重阳节杀破狼24h活动至此已圆满结束❀
❀向全体百忙之中产粮的老师们致以感谢,辛苦了!❀
哦豁,这是什么,太厉害了=口=
对着美丽的菜单吃饭!快乐∠( ᐛ 」∠)_
❀重阳节杀破狼24h活动至此已圆满结束❀
❀向全体百忙之中产粮的老师们致以感谢,辛苦了!❀
❀感谢 @鱼泡颂云 老师的全程策划及活动当日的跟进,感谢 @塌叔 ° 老师预告海报及合集海报令人惊艳的美工❀
❀预告海报文案出自 @沅止 老师,合集海报文案出自 @椿之庭 ,请杀破狼女孩们收下我们的彩虹屁❀
❀该合集向杀破狼女孩们献上重阳小礼,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最后的最后——我们正月十六,不见不散!
❀
雁落旻天熹色起,低映春情里。
闻榭下笙歌,庚落昀兮,帐暖鸾叠许。
灵台夜雨连云际,碧浪翩翩倚。
醉梦里三千,轻捻茱萸,重九翻云雨。
❀
❀万里长卷至庚昀❀
00:00 @毛糰小劍劍 ❀绘❀【踏秋采萸绘卷·始】 条漫
00:30 @3蓝诺3 ❀绘❀【踏秋采萸绘卷·二】 条漫
02:00 @Necoya ❀绘❀【踏秋采萸绘卷·三】条漫
03:00 @吃粮 ❀绘❀【踏秋采萸绘卷·四】页漫
05:00 @啄米 ❀绘❀【踏秋采萸绘卷·五】单彩
08:00 @之所舣 ❀绘❀【踏秋采萸绘卷·六】单彩+页漫
10:00 @珹白 ❀绘❀【踏秋采萸绘卷·七】 【云雨番外】单彩九宫
11:00 @青青头顶能跑马 ❀绘❀【踏秋采萸绘卷·八】 单彩
11:30 @青小柠 ❀文❀【重阳今日是,登高只待君】 文卷·六
13:00 @清风颂君 ❀绘❀【踏秋采萸绘卷·九】 单彩
14:00 @時玖 ❀绘❀【踏秋采萸绘卷·十】单彩
15:00 @樱花冻柠檬 ❀绘❀【踏秋采萸绘卷·十一】单彩连珠
15:30 @叁彻 ❀绘❀【踏秋采萸绘卷·十二】彩条
17:00 @-江湖夜雨- ❀绘❀【踏秋采萸绘卷·十三】单彩
17:30 @大檸檬 ❀绘❀【踏秋采萸绘卷·十四】 页漫
18:30 @枕酒漱石 ❀绘❀【踏秋采萸绘卷·十五】 单彩
19:00 @鱼泡颂云 ❀绘❀【踏秋采萸绘卷·十六】单彩连珠
19:30 @🌸只谈风月🌸 ❀绘❀【踏秋采萸绘卷·十七】单彩
20:00 @凤...嗯来仪了 ❀绘❀ 【踏秋采萸绘卷·十八】单彩三玉
21:00 @鹤相欢 ❀绘❀【踏秋采萸绘卷·十九】单彩四季
21:30 @+LC斐尔+ ❀绘❀【踏秋采萸绘卷·二十】单彩+彩条 附文卷
22:30 @一座城池 ❀绘❀【踏秋采萸绘卷·二一】条漫
23:00 @害谷 ❀绘❀【踏秋采萸绘卷·终】单彩
【长顾】立后二三事(一发完)
*人物是p大的,ooc是我自己的!
*渣文笔慎入!
*私设如父爱!
*其实和《铮传位》有关联!走个链接!
*混个更umm
“大梁估计很快能有皇后了!”一夜之间,全京城的大街小巷皆是这样的谈论。
起因是新上任的户部尚书陪始皇帝逛御花园时,皇上的一句情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年轻的陛下捻着花瓣,双眼皆是情。
“对啊!”户部尚书恍然大悟,“皇上平日不在宫里住下,一定是三宫六院都不齐,哪位皇上愿意在一个像和尚庙的地方住着?”接着他琢磨着,决定把这事散开说,给皇上有光明正大理由找老婆。
然后这事儿算是传开了,就连西...
*人物是p大的,ooc是我自己的!
*渣文笔慎入!
*私设如父爱!
*其实和《铮传位》有关联!走个链接!
*混个更umm
“大梁估计很快能有皇后了!”一夜之间,全京城的大街小巷皆是这样的谈论。
起因是新上任的户部尚书陪始皇帝逛御花园时,皇上的一句情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年轻的陛下捻着花瓣,双眼皆是情。
“对啊!”户部尚书恍然大悟,“皇上平日不在宫里住下,一定是三宫六院都不齐,哪位皇上愿意在一个像和尚庙的地方住着?”接着他琢磨着,决定把这事散开说,给皇上有光明正大理由找老婆。
然后这事儿算是传开了,就连西域的楼兰国都有所耳闻,还托使者进来问问皇上喜不喜欢西域口味的。
顾昀肯定是知道的,因此还在侯府里笑了足足两天,随即人五人六跑去书房问道:“你看看你,没事瞎念什么情诗呢?臣想问陛下喜欢哪种类型的?我好张罗张罗把我们府里哪位有点姿色的丫鬟嫁进去当凤凰。”醋坛子翻了也不知道,吃自己醋也是够出息的。
“子熹,你是侯府最有姿色的,嫁给朕作皇后如何?”长庚在完事后贴着顾昀耳根呼气。
“已经一夜过半了,侯爷终于被陛下抱出来了。”霍管家在心里感叹。
第二日顾昀告病请假,暗流汹涌的朝廷掀起了一场立后风波,每家有女儿的都盼望自己家能飞出一位凤凰。
沈易从西南赶回来探望顾昀,顺带看看满朝儒臣为了一只凤凰吵起来的混乱场面。
最后坐在宝殿的长庚清了清喉咙:“太子尚幼,不好立后。”完美把锅推给了迷茫的李铮。
沈易:“......我应该对他们说什么?”
沈将军屁都没放一个就赶忙撒丫子跑了。
后来朝廷还为安定侯府女主人这件事又吵了一架,顾昀表面人五人六把不娶的原因推给了“边疆未定”,回到府里就把自家甜心招惹了个透彻,接下来的好几日都没上朝。
李铮年幼时也想知道原因,但在他登基以后,顿时发现傻人有傻福,自己还是傻着好。
关于P家儿子床上的那点事儿:
《杀破狼》
顾昀:别看这小白眼狼君子得不行,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水样,打坐入定那是比隔壁的和尚都还厉害,平时做饭做针线活儿那是样样都行,可到了床上根本那就是禽兽!说什么都不肯轻点!你是不知道,嘶————算了,我腰疼,不说了啊。(扶着腰默默地走开)
长庚:义父,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可以慢慢学。(温柔)
顾昀:不不不不用了。(高频率摇头)
《六爻》
由于扶摇山的程潜同学实在不愿意来丢人,掌门严争鸣也不愿见客,只能请二师兄李筠来说说。
李筠:我跟你说的,你可千万不能跟咱们掌门说啊。(小声)掌门师兄他真不是个东西,明明哆嗦得要死还死不承认,小潜也是心疼他,不然怎么可能让那个禽兽在上面!不知道要...
《杀破狼》
顾昀:别看这小白眼狼君子得不行,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水样,打坐入定那是比隔壁的和尚都还厉害,平时做饭做针线活儿那是样样都行,可到了床上根本那就是禽兽!说什么都不肯轻点!你是不知道,嘶————算了,我腰疼,不说了啊。(扶着腰默默地走开)
长庚:义父,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可以慢慢学。(温柔)
顾昀:不不不不用了。(高频率摇头)
《六爻》
由于扶摇山的程潜同学实在不愿意来丢人,掌门严争鸣也不愿见客,只能请二师兄李筠来说说。
李筠:我跟你说的,你可千万不能跟咱们掌门说啊。(小声)掌门师兄他真不是个东西,明明哆嗦得要死还死不承认,小潜也是心疼他,不然怎么可能让那个禽兽在上面!不知道要有多精贵,每次完事儿了还得让小潜给他梳头,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要不是我打不过……
严争鸣:你就怎么?(嫌弃)
李筠:不说了不说了。(转过身就喊:小潜救我!)
《镇魂》
沈巍:我……我没什么好说的,上面的不是都是受先说吗?(咬着嘴唇掰手指,眼巴巴望着赵云澜)
赵云澜:哎哟我去,这有什么说的,看哥被压你们就这么开心?(是的!非常开心!)
赵云澜:(思索)沈巍他挺好的,虽然我是在下面,但是没办法啊,我打不过他。(无奈地摊手)话说沈巍啊……床下功夫特别好,一个大学教授会的挺多,好歹是活了一万年的人,就是不一样,精致!
沈巍:你要是喜欢……
赵云澜:你哪儿我都喜欢。
(这对夫夫相处的十分融洽,完全找不出毛病,虽然赵云澜曾一直不愿相信自己是受的事实,但后来发现无论自己一开始如何努力地在上面,也会因为打不过被压在下面。)
《山河表里》
褚桓:是的,我是心甘情愿做受。嗯,虽然南山一开始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但是我会教他的。慢慢地就好了,(说着又笑着摸了摸南山的头)媳妇真乖~楼上的攻都比较狠,我家这个软,会考虑我疼不疼,对吧?
南山:嗯……嗯!
诸桓:奖励你一颗小奶糖!
(未完待续!)
关于PP家儿子/女儿的脑洞(小段子):
·前排提醒!!写这个ooc是存在的
·是聊天体w(划重点)
1.
【眼镜组】
沈巍已加入群聊
顾昀:欢迎……不对这人是?
费渡:是攻吧?
褚桓:哦,管理呢?
沈巍:你们好……
沈巍已被移出群聊
沈巍:????(巍屈)
2.
【PP总群】
六爻—严争鸣:打个广告,扶摇山百花酒,又香又醇,百花树下埋了一百年的好酒。@全体群员。
杀破狼—顾昀:来两坛吧,兄弟@六爻—严争鸣。
杀破狼—沈易:顾帅,皇上要是知道了咋办?
杀破狼—顾昀:闭上你的乌鸦嘴,屁儿事都没有!要不季平兄你给我代购?
杀破狼—沈易:得了吧,我怕。(退后两步)
默读—费渡:麻烦给我送一箱,谢谢。如果可以尽量下...
·前排提醒!!写这个ooc是存在的
·是聊天体w(划重点)
1.
【眼镜组】
沈巍已加入群聊
顾昀:欢迎……不对这人是?
费渡:是攻吧?
褚桓:哦,管理呢?
沈巍:你们好……
沈巍已被移出群聊
沈巍:????(巍屈)
2.
【PP总群】
六爻—严争鸣:打个广告,扶摇山百花酒,又香又醇,百花树下埋了一百年的好酒。@全体群员。
杀破狼—顾昀:来两坛吧,兄弟@六爻—严争鸣。
杀破狼—沈易:顾帅,皇上要是知道了咋办?
杀破狼—顾昀:闭上你的乌鸦嘴,屁儿事都没有!要不季平兄你给我代购?
杀破狼—沈易:得了吧,我怕。(退后两步)
默读—费渡:麻烦给我送一箱,谢谢。如果可以尽量下午3-5点送到(骆闻舟不在家的时间)@六爻—严争鸣。
默读—骆一锅:喵呜?(这个新来的疯了吗?不怕铲屎官让他下不了床?)
默读—骆一锅:@默读—骆闻舟
默读—费渡:(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默读—骆一锅已被踢出此群】
长庚、骆闻舟默默窥屏
长庚:不是第一次了。(扶额)
骆闻舟:兄弟,没事儿,回家那啥一顿就好。(笑容渐渐变态)
长庚:(眼睛突然冒光)!!!(赞同)
[夜还很长,要算的账还很多]
3.
【养儿子组】
顾昀:我本来可以是攻。
赵云澜:我打不过。
魏谦:想想就好。
骆闻舟:噗嗤。
骆闻舟已被移出群聊。
4.
【P家女神组】
郎乔:打卡
陈轻絮:打卡
水坑:打卡
祝红:打卡
(以下省略)
5.
【桃花眼组】
严争鸣:冒泡~
顾昀:这人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费渡:管理在吗?
严争鸣已被踢出群聊
(这里用的是踢,为了表示受的愤怒)
6.
【扶摇山聊天室】
扶摇第一帅(严争鸣):小潜呢!!
没研究出新阵法不改名(李筠):掌门师兄你怎么把媳妇弄丢了?
李筠已被管理员禁言十分钟。
我是谷内最美的鸟(水坑):我看见小师兄在百花树那儿呢。
扶摇程潜(程潜):师兄找我有事?
扶摇第一帅(严争鸣):[语音]内容:滚回来给我梳头!(咬牙切齿)
6.
【没酒喝组】
顾昀:那小兔崽子今天又不让我活了,连一筷子酒都不给我!(气鼓鼓)
费渡:(似笑非笑)我家连酒柜都锁了,闻味儿都难。
周子舒:为什么你们不能喝酒?(说着又抱起酒坛子吸溜了一口)
顾昀、费渡:……
周子舒已被管理员禁言十分钟。
7.
【老妈子组】
陶然:常……常宁跟我过几天就要结婚了,你们来喝喜酒吗?我来发个请帖(害羞/挠头)
沈易:恭喜恭喜!不过轻絮跟我要去江南,就不去给兄弟捧场了啊。(心想:啊啊啊啊轻絮要跟我一起去玩开心到起飞)
李筠:恭喜二位(强颜欢笑:就我单身)
李筠已退出群聊
(未完待续)
这里要说一下啊,未完待续一般是指这种形式的文以后还有,而且更新一般是不定期的,毕竟这种文都是被灵感限制的,说不定突然我就来一发呢?_(:3」∠)_
《今日沙雕》之【那些不可能的事】
这是一篇散发着真香警告的文(高亮)
1.我吃过最好吃的肉就是甜甜写的肉。
2.严争鸣居然几天不洗澡。
3.了然真香。
4.图兰为什么是光头。
5.湛卢说话感情好丰富。
6.程潜是一个热情,活泼开朗的好孩子。
7.顾昀太严肃了吧。
8.林静恒对人很温柔。
9.沈巍撒娇真可爱。
10.长庚好单纯哦。
11.费渡情商负数吗?
12.郎乔眼睛有点小。
13.顾子熹成为国家一级笛子演奏家。
14.沈易真是gay里gay气。
15.南山中文流利。
16.韩木椿心思歹毒。
17.周子舒对春宫图一无所知。
18.温客行直男吧。
19.顾湘、曹蔚宁长命百岁。
20.陆必行...
这是一篇散发着真香警告的文(高亮)
1.我吃过最好吃的肉就是甜甜写的肉。
2.严争鸣居然几天不洗澡。
3.了然真香。
4.图兰为什么是光头。
5.湛卢说话感情好丰富。
6.程潜是一个热情,活泼开朗的好孩子。
7.顾昀太严肃了吧。
8.林静恒对人很温柔。
9.沈巍撒娇真可爱。
10.长庚好单纯哦。
11.费渡情商负数吗?
12.郎乔眼睛有点小。
13.顾子熹成为国家一级笛子演奏家。
14.沈易真是gay里gay气。
15.南山中文流利。
16.韩木椿心思歹毒。
17.周子舒对春宫图一无所知。
18.温客行直男吧。
19.顾湘、曹蔚宁长命百岁。
20.陆必行真邋遢。
21.周子舒喜欢吃核桃。
22.性感顾昀在线砸酒坛子。
23.费渡面对红酒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24.沈巍穿着花裤衩在沙滩漫步。
25.褚桓没从树上掉下来——全文终。
26.李筠能不能关心一下扶摇派?
27.童如看到十万八千阶决定不爬了。
28.费渡破产了。
29.独眼鹰和林静恒相处得十分融洽。
30.窦寻脾气太好了吧。
31.智商堪忧沈夜熙。
32.面目狰狞姜小呆。
33.脾气暴躁苏君子。
34.阴险狡诈方谨行。
35.林静恒面对机甲大军开始哭爹喊娘。
36.程潜乖巧地说道:师兄上床吗?
本期《今日沙雕》到此结束,欢迎下期收看!
P家儿子的吻技大比拼
甜甜的车虽然不是拉灯就是隐形,大家都已经习惯自动脑补,但甜甜的吻戏还是管够管饱的,而且花样百出,跟情话那个姊妹篇一样可以玩出派别,作为教科书整理成册。我还惊喜的发现,个别儿子在我的固有印象中本来属于流氓派的,在整理的过程,发现老流氓亲起来居然一点都不流氓,只能说流氓不可恶,最怕流氓反被流氓误!
亲吻其实准确来说,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从刚开始的发乎情止乎礼,到先礼后兵,再到兵不厌诈,动手动脚,是一直变化的。如果单从一两次的亲吻就把人分门别类是不科学的,哪怕是南山那种纯情二愣子,生死关头也会粗鲁地把人吻死。在整理的时候我也很发愁,后来就折中一点,举一些同质、出现频率较高的经典场面来给各位大佬归...
甜甜的车虽然不是拉灯就是隐形,大家都已经习惯自动脑补,但甜甜的吻戏还是管够管饱的,而且花样百出,跟情话那个姊妹篇一样可以玩出派别,作为教科书整理成册。我还惊喜的发现,个别儿子在我的固有印象中本来属于流氓派的,在整理的过程,发现老流氓亲起来居然一点都不流氓,只能说流氓不可恶,最怕流氓反被流氓误!
亲吻其实准确来说,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从刚开始的发乎情止乎礼,到先礼后兵,再到兵不厌诈,动手动脚,是一直变化的。如果单从一两次的亲吻就把人分门别类是不科学的,哪怕是南山那种纯情二愣子,生死关头也会粗鲁地把人吻死。在整理的时候我也很发愁,后来就折中一点,举一些同质、出现频率较高的经典场面来给各位大佬归类。
“人生如戏,全靠吻技”
备注:『』内都是原文
小心笨拙温柔型:南山,谢一,王树民
这组的成员基本是没什么经验,亲起来又小心又笨拙,但胜在温柔实诚,带着点虔诚的珍爱,即使技巧欠缺,也是能把对方熨帖到每一个毛孔里,想推也推不动,只能溺死在温柔乡。
南山
『他话说了一半,骤然被某种温软的东西堵住了嘴,褚桓怔住了。南山……亲了他?南山终于忍不住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带着些许行将破釜沉舟般的豁出去——虽然一触即放,甚至谁都没来得及回味。』
『南山弯下腰,轻轻地握住他的肩,端起褚桓的下巴,温润的吻落在他的嘴唇上,似乎想要撬开他的唇缝。』
『他说不出话来,只好直接行动,笨拙将褚桓往怀里一带,模仿着他方才的动作,乱啃一通,像只不得章法的猫』
谢一
『他突然不说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一呼一吸间,满满的都是彼此的味道,谢一缓缓地垂下眼睛,搂过王树民的脖子,对着那张微微开启的嘴唇吻了下去,他整个人压在王树民的身上,唇齿间传来那个人的味道,经过神经中枢,被处理成带着绝望的苦涩。』
『谢一停顿了片刻,坐起来,一只手搂过王树民的脖子,轻柔地吻着他。』
王树民
『他慢慢低下头去,笨拙地贴上谢一苍白冰冷的嘴唇,几乎是虔诚地小心翼翼地试探,带着随时准备被人一巴掌打飞的诚惶诚恐,细细地品味着那个人的味道。』
『王树民真的就停下来,撑起身体,看着谢一,黑暗里也能看出他那柔柔地目光,那样……谢一想,就像是真的放了满满的温柔情绪一样的目光,然后他低下头。谢一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感受那种带着珍惜的、极轻极轻、像是怕吓着他一样的吻落在唇上,像是小动物一样地小心翼翼的舔着被他自己咬过的嘴唇。』
必杀技:温柔
 ̄3 ̄  ̄3 ̄  ̄3 ̄  ̄3 ̄  ̄3 ̄  ̄3 ̄
外表很A很流氓但意外很温柔缠绵型:
林静恒,顾昀,骆闻舟
这三位可以算甜甜里面最A穿天花板的儿子了(魏谦也很A,但他亲起来不算温柔,故没有归入此列),除了林将军是雏,其他两位都是风月老手,我原想找找他们炫吻技的地方,结果方了,木有!?吻技的篇幅都被他们的CP霸占了!
#我的CP抢我的吻戏肿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所以这三人在原文里的片段几乎都是点到即止,而比较经典的也是极为温柔缠绵。
被CP讨吻,温柔安抚型 林静恒
『他心里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话,忽然上前,含住了陆必行的嘴唇,闭上眼睛,像是从万丈高楼间的钢丝绳上失足掉了下去,不断下坠、不断失控,穿过星球地心,又沦陷到更空旷的宇宙中去。』
『林静恒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伸手在他浮起了一层冷汗的额头上抹了一把,缓缓放开他。』
『下一刻,他的嘴唇被人轻轻含住,一个安抚似的吻落了下来,一触即走,陆必行的手指下意识地蜷了一下』
老是不好好亲,老是动手动脚的调戏型 顾昀
『下一刻,顾昀搂住浑身僵硬的长庚,一本正经地顺着他的额头亲到了嘴唇上,极尽温柔地舔开他的唇缝,给了他一个漫长又缠绵的折磨,同时手也不闲着,竟摸索着去解长庚的衣襟。』
『顾昀一抬手将酒壶从左手丢到右手,轻飘飘地捞住,空出的左手正好揽过撞进他怀里的长庚,迅疾无比地捏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顾昀忽然将那根沾了酒的筷子抽了出去,轻轻地闻了一下,然后他飞快地扳过长庚的下巴,将沾着的酒液都抹在了长庚的嘴唇上,迅雷不及掩耳地凑过去舔干净了,碍事的筷子“啪嗒”一声被他丢在了一边。』
老大爷谈起恋爱变纯情青头仔,亲吻是为了检查老婆有没有偷酒喝型 骆闻舟
『骆闻舟陪着他躺到了午夜前后,确准费渡睡熟了,才爬起来轻轻亲吻了他一下』
『看了一会,他实在没忍住,凑过去轻轻亲了费渡一下,然后轻手轻脚地把他扒拉到了怀里——这些事只能趁费渡睡着偷偷摸摸的干,否则这小子指不定又要得寸进尺。』
『骆闻舟原地左摇右晃了两下,观察了一下陶然和肖海洋坐在餐厅的哪个位置,随后猝不及防地抬手把费渡按在了一个视觉死角上,亲自在他嘴里品尝了一圈。』
『骆闻舟已经得出了鉴定结果,愤怒地在他身上掴了一巴掌:“我把你扛出去——没喝?你嘴里有实话吗?”』
必杀技:老流氓耍温柔,后果很严重
陆必行:……我让你亲,你就亲了啊(被吻傻了)
长 庚:……以后对我好,还作数吗(被吻哭了)
费 渡:……我错了,以后不偷酒喝(被吻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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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有色回味无穷型 徐西临
『徐西临忽然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窦寻的眼珠轻轻地动了一下,随后他脑子里“嗡”一声,眼睛瞬间睁大了三圈,嘴里送进了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吓得他一动不敢动,一股冰红茶的味道逐渐弥漫开,自口至鼻,让他的嗅觉和味觉串通一气地短了路。』
必杀技:冰红茶回味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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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战不休棋逢敌手型 温客行 周子舒
『温客行眼色立刻沉了下去,一把将他勒紧怀里,在周子舒那笑容消失之前就亲了上去。两人谁也不敢弄出动静来,只能发挥余地非常有限地较量起来。第一回是周子舒没反应过来,第二回是他受伤正难过,这回算是头一回棋逢对手。这两位,一位流连花丛、结交花魁无数、以嫖遍天下为己任,一个从三十里望月河畔的京城脱身出来,惯于推杯换盏逢场作戏,都是老于风月的,便是唇齿交缠也非得要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似的。』
接个吻都能打起架的,只有这一对了。
必杀技:相互降服,造福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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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啃咬人型:
陆必行,魏之远,窦寻,乌溪,长庚
幸好将军的皮挺厚型 陆必行
『尾音还没完全落地,一个亲吻就落了下来,一开始拘谨而充满试探性,继而很快忍不住放肆起来,放肆过了头,辗转间又带了一点疼痛,刮在心尖上一样』
『林静恒踉跄了几步,被他按倒在酒店的床上,觉得黑暗中像是有一只乖巧的野兽,分明是磨着牙,想把他撕开一口吞了,利齿都卡住了他的脖子,却只是犹犹豫豫地含着,迟迟舍不得下嘴。』
『林静恒尝到了对方干裂而冰冷的嘴唇,随后是迟钝的刺痛感,陆必行咬破了他的嘴唇,像是要吃了他,一股血的腥气冲进了感官。』
有10G硬盘也要啃人型 魏之远
『魏之远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他的嘴。这却并不是一个柔情蜜意的亲吻,就像一场泄愤的撕咬,魏谦避无可避,只好被动而毫无招架之力地全盘接受,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紧紧地抵在床头上,被魏之远一只手掐着的后脖颈生疼,他连嘴唇都麻了。』
和冰红茶绝配的难道是血腥味型?窦寻
『窦寻手掌卡住他的脖子,拇指掰着他的下巴,手劲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横冲直撞,没有一点“正常邦交”的意思,完全是侵略行径。徐西临吃了好大一惊,不知是气的还是怎样,一股说不出的战栗感从后脊一路冲到了头顶,他一时忘了把窦寻推开,直到窦寻没轻没重地用虎牙咬破了他的嘴唇。徐西临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搡开窦寻,藤椅应声而倒,徐西临踉跄着退后两步,下意识地伸手一抹嘴——果然见了血。』
『窦寻堵住了他的嘴。窦寻整个人身上泛着浓重的不安,亲吻热烈得过了头,徐西临舌尖被他弄破了,嘴里充斥起血腥味。』
拆食入腹小毒物型 乌溪
『乌溪一把将他死死地拽进怀里,低头堵住了他的嘴。他全凭着本能,捏住景七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说不清是在亲吻还是啃噬,他几乎升起一种想把这个人生生吃下去的念头。』
又萌又猛又腻又咬出其不意花招百出型 长庚
『长庚好似浑然不觉他的别扭,难以自抑似的连着叫了他几声,毫无章法地一下一下亲吻着他,亲密里又带了点让老流氓如坐针毡的虔诚,配合“义父”这称呼一起效果绝佳。』
『这种前所未有的全然的掌控感快把长庚迷恋疯了,片刻也不愿意撒手,时而说两句话便凑过来索要一个亲吻,乐此不疲,过了没一会,活活把顾昀腻得浑身发毛。』
『谁知这不怎么明显的一躲不知怎么就刺激了长庚,他方才安静沉默的气息骤变,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手上下了死力气,狠狠地把顾昀箍在自己怀里,带着一点说不出的绝望意味,一股脑地侵袭过来,仿佛不是要吻他,而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地撕咬。』
『长庚却一直不太配合,哪怕一开始很乖巧,片刻后也凶性毕露,不像是缠绵,反而有点像是要吃人,弄得顾昀老觉得这口“美味”有点“扎嘴”,两人好不容易分开,舌尖都是麻的,而长庚犹不满足,情动地在他颈间下巴上轻轻啃噬着,好像在找地方下嘴似的,更像要吃人了。』
必杀技:对方一被叼住就不敢动了。
林静恒:……(皱眉捂着嘴,皮破了)
魏 谦:……(皱眉捂着嘴,皮破了+1)
徐西临:……(皱眉捂着嘴,皮破了+2)
景北渊:……(皱眉捂着嘴,皮破了+3)
顾 昀:……(皱眉捂着嘴,皮破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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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务不精碰瓷型:
魏谦,沈巍,程潜,严争鸣
没有10G硬盘只能硬碰硬的碰瓷型 魏谦
『然而他带上门之后,却猛地把魏之远按在了门上,在魏之远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没轻没重地凑上去,啃上了魏之远的嘴唇。』
『所以他能做的,只是泄愤一样地蹂躏了一下魏之远的嘴唇。』
打了一万年和尚斋猛兽要开荤的碰瓷型 沈巍
『沈巍重重地把他抵在了墙上,近乎撕咬地封住了他的嘴唇。赵云澜几乎一下就尝出了血腥味,这让他兴奋起来,不慌不忙地搂住沈巍的后背,灵巧的手指顺着沈巍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暧昧十足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觉得手里的皮肤比常人体温低一些,就像温润的软玉……除了这块‘软玉’正在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
『沈巍栖身过来,冰凉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掠夺似的亲吻劈头盖脸地落下来,屋里的灯“啪”一下自己灭了,黑暗中只听得到男人低而难耐的喘息声,就像是饥饿了不知多少年的猛兽。』
性冷淡之书到用时方恨少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碰瓷型 程潜
『程潜平生不解风情,更不识风月,非礼勿视做得十分到位,连经楼里的假清静经都没敢细看,这甚至算不上一个亲吻,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一贴,严争鸣脑子里却“嗡”的一声,三魂七魄惊出了九霄云外。』
业务不精但对象是个性冷淡所以也没有露馅碰瓷型 严争鸣
『接着,他扣住程潜的后脑,倾身吻了上去,本想浅尝辄止,结果没忍住。程潜“唔”了一声,本能地往后仰了一下头,却被一双手臂牢牢地锁住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那股熟悉的兰花香笼罩住了,他先是有些震惊,被动地承受着,第一次知道还能这样,有点怪异,还有一点不适,可当他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的时候,那股浅浅的怪异感突然就变了味道。』
必杀技:???对方没嫌弃你就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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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丰富分分钟把对方搞晕搞傻的专业运动员组:
褚桓,景北渊,赵云澜,华沂,费渡
最后压轴出场的选手都是久经情场的高手,无论是气氛的掌控,油滑的技巧还是心意的表达,都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太多,少一分又不够火候,通常搭配一个未经人事的CP,效果更佳。
前·直男选手·褚桓
『他本来心无邪念,然而鼻息相触,褚桓一触即退之后又有些食髓知味,他就当机立断,决定临时忘记自己是个“正经男人”这码事,然后扣住南山的后脑,重新凑了上去。这一次,褚桓心里带了欲念,十分有技巧的撬开了南山的嘴唇,耐心十足却又不由分说地由浅入深。南山从来没有这样亲过别人,更没有被人亲过,一开始完全是手足无措,舌尖相触的时候,他受到惊吓似的一缩。褚桓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后颈,温柔又强硬地缠住了他,半带炫技地使尽浑身解数,给了南山好一番缠绵悱恻』
『褚桓就眯起眼睛冲他吹了一声流氓哨,而后毫无公德心与廉耻心的攫住南山的下巴,将猝不及防的南山拽了过来,油滑地舔开对方的唇缝,忘乎所以地亲了他。』
褚桓选手,已成功把他的攻吻呆了!
前·0.5号选手· 景北渊
『景七微微垂下眼,将他的头微微拉低,贴上来,舌尖在他的的唇上轻轻划,乌溪便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嘴,像个懵懂无知的孩童第一次知道何为缠绵入骨的情/事,新奇、激动,灵魂都随着对方细微的辗转而颤抖不已。』
景北渊选手,已成功把他的攻吻出窍了!
前·纯1号选手·赵云澜
『直到赵云澜的亲吻落下来,沈巍都还是傻的,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一场荒诞又美好的梦里,情不自禁地伸手用力地回抱住赵云澜的身体。那男人的吻技高超,挑逗意味十足,好像漫不经心地就能让他丢盔卸甲、溃不成军。而后赵云澜轻轻地撑起一点身体,两人几乎是鼻尖相蹭,沈巍听见他轻轻地说:“专业水准最起码应该是这样嘛。”』
赵云澜选手,已成功把他的攻吻傻了!
从头到尾都是1号选手·华沂
『华沂一低头吻上他的嘴唇,这一回却不怎么温柔,强硬地掰开了长安的下巴,仿佛要叫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似的,来了个狂风扫落叶。长安的眼神在那么一刻有些茫然,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华沂的衣领,似乎是出于本能想做点什么,然而本能给的指示实在有些虚无缥缈,他一时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愣是没能领会精神。华沂却低下头——与方才的凶狠不同,他这一回无限温柔无限缠绵地亲了长安一下,黑黑的眼睛看着他,眼神似乎与平时不一样,微妙得让人无从说出,却一下子撞进了长安的心里,叫他一瞬间明白过来——哦,原来方才他抓住华沂的领子,是想亲他一下。』
华沂选手,已成功把他的受吻明白了!
唯一入选技巧组的攻,大家给他鼓掌!!而且还是万年冷坑《兽丛之刀》……
前·男女通杀·十八般武艺接吻职业九段博导选手 费渡
『直到这时,骆闻舟才尝出他遗落的薄荷糖味道——不怎么甜,但有点凉,顺着嘴唇的缝隙长驱直入,刮着他的喉咙,一路侵染到胸口,围着他鼓噪的心脏作威作福。费渡的节奏把握得极其精准,并不一味穷追猛打,若离若即地给他留了个反抗与回味的空档,目光如有实质,轻轻地略过他的眉目口鼻,敏锐地听到骆闻舟呼吸一滞。这仿佛是个蹬鼻子上脸的好时机,下一刻,费渡再次卷土重来,反手扣住骆闻舟拽着他的手,压在了椅背上,挺直的鼻尖像巡视领地的猎豹,优雅而不慌不忙地蹭过对方的脸颊,灵巧地撬开了骆警官抵抗意志不怎么坚决的嘴唇。』
『费渡给他实地表演了一番能给樱桃梗打结的“伶牙俐齿”,把坚信自己“心无杂念”的骆闻舟搅合成了一锅粥,熬干了他最后的理智。骆闻舟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忍无可忍地亲了回去,他下意识地按住费渡的后背,双手脱离开大脑的控制,开始由其他器官支配着』
『费渡突然毫无预兆地一把搂过他,给了他一个袭击似的亲吻,这回说出了正确的台词:“师兄,我错了。”』
『费渡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扣住骆闻舟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他好像天生知道怎样煽情,并不激烈,却让人有种自己仿佛是被他深爱的感觉。』
费渡选手,已成功把他的前任情敌,几次三番扛住了诱惑,自觉快要成就一段教科书级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伟人的情场老流氓,骆闻舟同志,吻的死心塌地了!
必杀技:技巧!技巧到了一定的境界,可以把你的对象掰弯,甚至还可以把你自己掰成受!
【耽美文推荐 Vol.10】六星推荐 |《默读》by priest
《默读》by pri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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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悬疑推理系列
🍓推荐指数:⭐️⭐️⭐️⭐️⭐️⭐️
🍓CP:骆闻舟(攻) vs 费渡(受)
🍓设定:专治各种不服老流氓攻 vs 又怂又浪富二代受
🍓标签:强强 + 年上 + 警匪 + 悬疑 + 推理 + 犯罪
🍓简介:【童年,成长经历,家庭背景,社会关系,创伤……
我们不断追溯与求索犯罪者的动机,探寻其中最幽微的喜怒哀乐,不是为了设身处地地同情、乃至于原谅他们,不是为了给罪行以开脱的理由,不是为了跪服于...
《默读》by priest
🍓类型:悬疑推理系列
🍓推荐指数:⭐️⭐️⭐️⭐️⭐️⭐️
🍓CP:骆闻舟(攻) vs 费渡(受)
🍓设定:专治各种不服老流氓攻 vs 又怂又浪富二代受
🍓标签:强强 + 年上 + 警匪 + 悬疑 + 推理 + 犯罪
🍓简介:【童年,成长经历,家庭背景,社会关系,创伤……
我们不断追溯与求索犯罪者的动机,探寻其中最幽微的喜怒哀乐,不是为了设身处地地同情、乃至于原谅他们,不是为了给罪行以开脱的理由,不是为了跪服于所谓人性的复杂,不是为了反思社会矛盾,更不是为了把自己也异化成怪物——我们只是在给自己、给仍然对这个世界抱有期望的人——寻找一个公正的交待而已。】
🍓评价:p大的文笔真是好得让人叹息啊!真的每个类型都能写的这么完美我哭了。在所有题材的小说当中我最喜欢的看得最多的都是悬疑推理,默读我觉得不管是否有耽美这个标签,在推理小说里也绝对能算得上是非常不错的,情节复杂但完整,烧脑得恰到好处,节奏不拖沓,有坑必填,属上上品。
有关于剧情的我这里就不多剧透了,总的来说书里分成看似单独的个案,其实背后有一张巨大的网,嗯。主要说说我对骆闻舟和费渡的看法吧。
p大笔下的受一个比一个深得我心,费渡表面是个浪荡纨绔富二代,看似是个撩闲专业十级的情种,举手投足仿佛都带着迷魂香,但其实真的感情来的时候比谁都怂,不敢接受跑得比谁都快。因为童年时期生活在变态父亲的阴影之下,以及妈妈的自杀,形成了PTSD,他看起来像是从未受过风霜摧残的温室花朵一样娇艳欲滴的青年,内里却是个把所有痛苦伤痕和不与人言的背负连同自己那颗滴着血的真心一起都悄悄藏在堡垒里封起来的混账。他天生对犯罪有天赋,聪明地令人乍舌,可又给自己打上无法共情、对恐惧感知度低、感知情绪低下等等一切标签,使劲折腾自己,把自己隔绝在人群之外,对这条命没有任何一丝留恋,大概做好了任何时候都可以以赴死来完成棋局的准备。
可是他其实内心深处又无比柔软。因为常年被陶然照顾,他干脆打着追求的名义十倍地对陶然好,他一个堂堂的富二代,在陶然的小破出租屋里耗费了无数时光,亲手给他当修理工刷墙工,可其实他大概也不是真的喜欢陶然。也许没有骆闻舟,他就会这样带着一身的秘密,独自走进深渊,留给世界一个单薄的背影。但是或许一切都是注定,他在完成自己那个庞大的黑暗的、生死一搏的计划的同时,接近了那个常年和他不对盘的骆闻舟。
或许骆闻舟身上也有和他那么一点类似的气质吧,在年轻又张扬的骆闻舟面前,他竟然没有披上自己那层虚伪又华丽的人皮,向来彬彬有礼的他唯有那么一些时刻,在骆闻舟面前露出了一点恶毒的獠牙。但在相处当中,他竟然发现骆闻舟在他的人生当中,竟然也默默点亮了那么多盏灯,无论是墓前的小白花、陈旧的游戏机、还有肥胖的骆一锅……这个向来心细的多情种,突然发觉过往的黑暗人生中,竟然也有许多萤火般的温暖,来自这个他看似不对盘的人。
在也许费渡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某种冲动下,他开始了雷打不动的对骆闻舟的撩闲。又在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某种原因下,他在炸弹爆炸的前一刻护住了骆闻舟,把自己的后背挡了出去,于是骆闻舟沦陷了。可是真的撩到人了以后,费渡又产生了无数逃跑的念头。他这样的混账,哪里知道一段长久又稳定的关系是什么意思?所以在出院骆闻舟带他回自己家以后,他第一反应就是去他家干某些不可说的事,可是骆闻舟稳当柳下惠,只对他说:“我想照顾你。”在两人滚到一起以后、在骆闻舟说“你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以后、在骆闻舟摊牌以后,他无数次地想要逃跑,甚至他把自己反锁在母亲自杀的卧室,听着骆闻舟说我数三下你再不给我开门我就再也不会敲门了的时候,他也只是轻轻地在心里想,那你走吧。
幸好。
幸好那个人是骆闻舟。
幸好他有无数的耐心愿意给费渡这个贼心烂肺的混账,幸好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这个冥顽不化的老古董,幸好他一次又一次把费渡从这条走向黑暗的路上拉回来,幸好他亲手拨开了费渡洋葱一样一层一层的心,幸好他愿意给他超过满分的信任,幸好……哪怕他是个怪物,他也愿意抱住他。
幸好,因为有了骆闻舟,费渡带上了枷锁。
他也终于有了,可以回去的地方。
【写在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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