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来救救哪吒
其实是救救我吧,真的,谁来救救我吧
魔童爆火后出现了许多人,我讨厌分为几大类:藕饼魔怔粉(CP粉),丙嬷,申公豹嬷,吒黑
最讨厌的言论是说哪吒丑,说哪吒弱,说哪吒是灾星,陈塘观的一切灾难都是哪吒带来的,说哪吒是鬼火少年……一切拉踩污蔑哪吒的话语
先不提哪吒没有原著,就按照封神,魔童来说我也忍不了了
首先登场的是辱骂诬蔑哪吒的人,说哪吒是超熊,灾星,熊孩子,畜牲,恶童的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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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是以为李靖在封神当中是什么好人吗,哪吒是莫名其妙想要弑父吗,明明就是你竟想要打坏哪吒的金身,李靖做的那些是可以被称作...
其实是救救我吧,真的,谁来救救我吧
魔童爆火后出现了许多人,我讨厌分为几大类:藕饼魔怔粉(CP粉),丙嬷,申公豹嬷,吒黑
最讨厌的言论是说哪吒丑,说哪吒弱,说哪吒是灾星,陈塘观的一切灾难都是哪吒带来的,说哪吒是鬼火少年……一切拉踩污蔑哪吒的话语
先不提哪吒没有原著,就按照封神,魔童来说我也忍不了了
首先登场的是辱骂诬蔑哪吒的人,说哪吒是超熊,灾星,熊孩子,畜牲,恶童的一类人
这里的人是以为李靖在封神当中是什么好人吗,哪吒是莫名其妙想要弑父吗,明明就是你竟想要打坏哪吒的金身,李靖做的那些是可以被称作为一个父亲吗,这些难不成还要怪哪吒吗
这里我最想吐槽的是导演,你如果不爱他,就不要再吸哪吒的血了,用哪吒吸引观众,然后再说哪吒是煞星,没见过这样的人
我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哪吒是煞星的,看看封神当中对哪吒的评价,哪吒出生的时候明明就是祥瑞,里面说的很清楚哪吒就是灵珠子的化身
我竟然不知保护百姓,受百姓爱戴的神是煞星,封神当中圣人第一是看不到吗?竟然还有一群小粉丝跟风,说讨厌哪吒,了解哪吒后毁了心中的滤镜,哪吒一直都没变过,变过的只是你自己
说了那么多最后就是想让敖丙上桌吃饭你就直说,还非要诋毁哪吒,哪吒真面目是什么?哪吒的真面目就是一个保卫百姓的好神仙还能是什么,到底是谁在溺爱谁,还说受害者有论,能不能搞清楚谁才是受害者,明明就是敖丙和海夜叉先要攻击哪吒,哪吒还手,哪吒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看看教员是怎么评价的
你们的意思是因为一部电影就要该变哪吒这么多年正神的形象,再说了哪怕是从封神当中看哪吒也是好的,并没有让百姓受到伤害,杀敖丙夜叉也是他们先动的手
原文:不知这河是九湾河,乃东海口上。哪吒将此宝放在水中,把水俱映红了。摆一摆,江河晃动;摇一摇,乾坤震撼。哪吒洗澡,不觉水晶宫已晃得乱响
这里的“不觉”说明哪吒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就洗个澡就扰乱了龙宫,而且这还不是是在东海洗的,是“九湾河”,离东海还有距离
这里哪吒都是受到攻击,而不是主动攻击的,难不成你们要哪吒站着不动,等着被杀吗?哪吒又不傻,这有一位我特别喜欢的说法
和教员的说法还有点相似
其次第二种是歪曲事实,拉踩哪吒的,这一部分里的丙嬷,藕饼粉是重灾区
竟然还想要把哪吒的名字给改了,想把哪吒的东西都给敖丙,哪吒的故事哪吒的武器哪吒的三头六臂,这些东西他们都想给敖丙,我只想说一句:疯了吧,别做梦了
其他版本先不谈,不然说我欺负人,就只说电影里哪吒也很冤枉的,申公豹为了私欲,换了哪吒身份这是都忘了吗?
申公豹可以有苦衷,但他的苦都和哪吒没半毛钱的关系,可哪吒所造受的苦难和申公豹脱不开关系,都在说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也不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原因,第一季的时候私自掉换了哪吒的灵珠身份,给哪吒魔丸身份,让哪吒小时候被排挤,第一季末尾还想淹了陈塘观,陈塘观百姓因此差点亖亡,这些全都是事实,至于第二季为什么会冤枉申公豹也不全是我的错吧,导演给了一个申公豹的特写镜头,不就是想引我那么想吗,不能因为申公豹惨就直接骂哪吒不识好歹,冤枉了龙族,龙族两次要灭了陈塘观,怀疑不是很正常的吗?哪吒才是最惨的好吗,申公豹的嬷嬷把这一切都怪在了哪吒身上,哪吒到底做错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说的很明白了,哪吒的灵珠在电影中就是被申公豹偷走了,还说敖丙是真哪吒,我真的很想问一下上过小学了吗
然后第三种就是曲解封神当中的剧情,说哪吒是无缘无故想要杀死龙族,龙族最是无辜,哪吒最是该死……这一系列垃圾话
我上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敖丙和海夜叉先动的手,哪吒当时都还是个孩子,你看看这说的“海夜叉举起斧头要打,也不一定打的中哪吒”,虽然确实没有杀了哪吒,但是不能说海夜叉是不想杀哪吒吧,哪吒自己神通广大赢了的,如果哪吒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孩子,那这个局面就是必死无疑了,哪吒也不一定杀的了他,哪吒最后没有死海夜叉死了,海夜叉最冤,拜托搞清楚,哪吒当时还是个孩子,如果不是哪吒神通广大,一个小孩子就真的被海夜叉给杀死了,说哪吒在杀人,怎么不看看哪吒杀的是人吗,还说封神对敖丙的伤害最大,搞清楚,在封神还没有出来之前敖丙就是一条没有名没有性没有背景的一条恶龙,现在还要洗白,这不是在扭曲话吗,什么叫做吃小孩子是他们家的传统,对他们来说吃人是正常的,这种话是身为人类能说出来的吗,我很想知道在这种人眼里人类到底是什么
哪吒从来没有吃过人到底是谁在说这种谣言,天呐,谁能来救救我!!!
第四种人就是搞不清前因后果,就非要强扯着骂哪吒,看看自己的语句通不通,这种人是年纪太小没听过神化故事吗
什么叫做“上美改的太离谱,把哪吒和李靖的关系写得像仇人”,搞清楚原因吧,孩子,哪吒从古至今一直都是反父权,能不能告诉我哪吒在哪里作死了,哪吒要杀的本来就是妖,而且哪吒也不是看不顺眼就杀,你能给我找出来哪吒手底下杀的好妖吗?哪吒杀的哪一条要不都是作恶多端的,而且在古代的龙王和我们现在的龙的传人是不一样的
现在还有磕上美藕饼的,直接把哪吒写成了一个阴湿男鬼,强j犯,我都没有说哪吒人设被ooc了,你还要一直说上美是官方磕cp,哪吒的人设就是那样子的
哪吒闹海原片制作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那我就说哪吒闹海的原作者,原作者已经死了,他们现在看到的是京东广告,也就是说由京东这个资本家操手,为了盈利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广告,并非哪吒闹海里的哪吒本人,这个广告我不好评价,我只能说这个广告里的哪吒和哪吒闹海的哪吒并非同一个人,哪吒闹海里的哪吒一直都是一个活泼灵动可爱敢做敢当,有责任的值得我们敬佩的小英雄的形象,并不是在一些cp粉口中的阴湿男鬼,这已经严重毁了哪吒的形象,在哪吒闹海里面的哪吒永远也不可能和龙族成为朋友
因为龙族是吃人的,不管哪个哪吒,都是要保护百姓的
首先要搞清楚,魔童里的龙族可能有一小部分是好的,但是在上美哪吒闹海里面,或者说是在前期的故事里面,龙族他是吃人的,他是要百姓供奉他童男童女,他才肯下雨的,这是一个非常明显非常典型的坏的形象,所以请你们不要为了磕血糖,而直接污蔑哪吒
还有一种人我直接称为脑子有问题
请这种人搞清楚,哪吒以魔童早出生好几百年,魔童是哪吒为名才有的名气,并不是因为魔童才让哪吒被人们知道,现在的小孩如果不知道什么是哪吒,那肯定是出现问题了,但是真的有不知道哪吒的人吗,哪吒闹海,削骨还父削肉还母,这哪一个不是被人们经常说的,在说了哪吒的武器都很火,乾坤圈,风火轮,火尖枪,混天绫,而且哪吒是真的有自己的庙宇
哪吒是真的有自己的信徒,所以那些S13言论能不能不要出现了,真的很无语,不要再想着给敖丙建庙了,你见过给龙王建庙的吗,在古代龙王相当于什么不知道吗,就非得要献祭童男童女你才满意吗
第六种就是cp粉狂欢的主场,全都在拉踩哪吒,说哪吒是鬼火少年的更是一堆,让我生气的更是一堆
哪吒哪里是鬼火少年,你问问龙王,他敢打哪吒吗,在封神当中被逼着自杀后,哪吒真的就成了神挡杀神魔挡杀魔的人了,李靖有那一个宝塔保命,龙王他有什么
最后就是我最讨厌的拉踩武力值,我的另一张里面放的有拉踩武力值的图,老福特他不让我再放图了,这个放图是有限制的,所以想看拉踩武力值的可以去看另一篇文,我们就先在这个里面跳过这一趴
最后的最后就是天庭反骨仔三位都好惨啊,猴哥,二郎神,哪吒三位加起来竟然都比不过龙族,你们敢信吗,而且这三位不仅是武力值拉低,都还给他们安排了一个cp ,你们猜他给猴哥安排的是谁,,,,竟然是敖光,我的天呐,真的,谁来救救我的眼睛吧,我给你们放图,和我一起遭受迫害吧,为了让你们也看看这种伤眼睛的图片,我甚至都把前面一些他们讽刺哪吒的话给删了,就为了让你们和我一起遭受迫害,对天庭反骨仔三位最惨的不是拉踩武力值了,如果你们想看他们直接把猴哥和敖丙站在一个梯队的话,也可以去看我的另一篇文,真的因为老福特有限制,我没有办法放,现在我更想让你们看看毁眼睛的图,看看猴哥二郎神被他们写成了是怎么样的人了,这些文真的好辣眼睛,你们都看看吧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不,还有更多
我的眼睛,谁能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吧,这些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今年三大反骨仔都是在渡劫吧,一个都没放过,果然是好哥们一起走
啊啊啊啊啊!!!!救救我,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三大反骨仔的清白啊
【特急z1】天地难容
*时间线在成年后,接tv剧情,字数4.3k+,阅读时长注意
*cp向:杰特×铃树来斗
黑暗中总是一片虚无,不知年岁,不知日夜。最初回到黑暗深处的时候,杰特还没有意识,完全靠格丽塔维持着形体不散。
当他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醒来,唯一闪亮的只有格丽塔的眼睛。女孩担心地看着他,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另一双眼睛。
来斗……
那是他见过的最闪亮的东西,超过格丽塔,超过暗影族,超过特急者,超过他最初所见的昴滨市的灯火长河。
也许是遇见的时机太过恰好,哪怕他们后来总是刀剑相向,来斗也一直是那个游乐园遇见的来斗,而不是冷冰冰的特急一号。
他不禁向前伸出手去...
*时间线在成年后,接tv剧情,字数4.3k+,阅读时长注意
*cp向:杰特×铃树来斗
黑暗中总是一片虚无,不知年岁,不知日夜。最初回到黑暗深处的时候,杰特还没有意识,完全靠格丽塔维持着形体不散。
当他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醒来,唯一闪亮的只有格丽塔的眼睛。女孩担心地看着他,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另一双眼睛。
来斗……
那是他见过的最闪亮的东西,超过格丽塔,超过暗影族,超过特急者,超过他最初所见的昴滨市的灯火长河。
也许是遇见的时机太过恰好,哪怕他们后来总是刀剑相向,来斗也一直是那个游乐园遇见的来斗,而不是冷冰冰的特急一号。
他不禁向前伸出手去,仿佛眼前真的出现了那双眼睛。一点柔软捂住了他的手,女孩的声音终于传入他的耳中,"……陛下!"
杰特转头看向暗影族女孩,格丽塔眼中闪着泪光,却笑着说:"您终于醒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格丽塔。"杰特的语气如梦似幻,“梦中一直有闪亮之物陪伴着我。”
“啊,真是一个美梦啊,陛下。”一滴晶亮从格丽塔的眼角坠下。
杰特下意识伸手接住。“这是什么?”他疑惑地感受着掌中的水滴。黑暗深处本不该有一丝一毫的光亮,可这水滴中凝结的情感让它于此熠熠生辉。
格丽塔“噗嗤”笑出了声,她用那双异于人类的手掌拭去了眼眶中的泪水,带着笑意回答道:“是眼泪,陛下。”也许是时间过去了太久,她面对黑暗皇帝“你何时竟变得和人类一样了,格丽塔?”的诘问也丝毫不惧,又或许从某人那里学会了将杰特当孩子对待,她神色如常将球抛了回去:“您不是也很喜欢人类吗?”连对皇帝陛下的敬称也没有加。
一切正如她所料,杰特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终于从梦中醒来,兴致勃勃地询问关于特急者和彩虹路线的事。也许皇帝本人没有意识到,但提到来斗时,他的眼睛像在发光,正如他曾经痴迷的那些闪闪发亮。格丽塔看到了,于是她说:“任何事实经过语言的转述都会被扭曲,陛下,我想您也许更想亲眼见证。”
自从暗影被驱逐回黑暗深处之后已经过去了十年,特急者们也从当年的小学生长到了在烈车上大人的样子,大家的轨迹都朝着来斗曾经看见的那样靠近,慢慢地失去了想象力,连想象力最强的特急一号——铃树来斗似乎也是如此,烈车逐渐不再能被曾经的特急者们看见,阿明也悄然淡出了他们的生活。
“这样真的好吗?”列车长曾经这样问过独自登上烈车的来斗,眼前孤独的特急一号似乎和几年前送走朋友独自迎战的身影重合,让他忍不住拍了拍那栗色的头顶。来斗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抹令人心疼的笑容,佯装无事道:“嗯,如果大家知道了只有我还能看见,一定会很难过吧,我不希望变成那样。”
列车长和瓦贡小姐对视一眼,各自在来斗看不见的地方叹了一口气,转回身去却又装成开心的样子给来斗投喂各种食物,看着已经长大的特急一号露出有些窘迫的笑容。
二十岁的来斗在列车长和瓦贡小姐眼中和十岁的孩子没什么不同,都是一眼能看透的澄澈,所以他们又怎么会看不到来斗笑容下的眼泪呢,只是既然来斗不想让他们担心,他们便也会意佯装不知。
杰特依着格丽塔不知从哪里搞到的来斗的地址出现在来斗的家里。这个房间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来斗在学校附近的落脚处。出乎意料的是,和来斗那看上去有些不着调的性格相反,这处小小的落脚地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到处都显得整洁又温馨,杰特沉默地看了一会柔软的懒人沙发,选择了拖出一把椅子坐在了屋子中央。
不是他不想直接去找铃树来斗,而是格丽塔在给他这个地址的时候再三强调“一定不要直接出现在特急一号身边,陛下”,原因竟然是会给来斗带来麻烦,黑暗皇帝何时听从过别人的指令,格丽塔却拿捏住了他的弱点。“特急一号如果不再见您,您就再也看不到那样闪亮的东西了。”十年后的女孩竟变得比她的母亲诺亚更狡诈。黑暗皇帝对女孩的说法嗤之以鼻,却默默地在背地里遵循。
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此时已是深夜,寂静的屋内传来“啪嗒”一声,柔和的灯光随之笼罩了这个小小的房间,来斗拎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
“哟,来斗。”黑暗皇帝单手支着头向他打招呼,来斗却像看不见似的错身将塑料袋放在餐桌上,嘴里还念叨着:“是我太累了吗?居然会出现这样的错觉……”
杰特抓住来斗的手腕,对方身上传来一丝列车清洁剂的味道,柠檬味,普通的味道,映着来斗错愕的眼神,让杰特从来没这么清晰地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对暗影族来说,十年只不过是他们漫长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对于人类来说却足以从孩童变成大人。
“你的眼睛还是像曾经那样闪闪发亮啊。”杰特伸手向来斗的眼睛探去,他的姿势在外人看来像是要取来斗的眼球,如果是特急五号在这里可能会尖叫着拉走来斗,其他的特急者们会阻止他靠近来斗,但此刻这里只有他和来斗两人,而来斗一动不动,他的手指毫无阻碍的碰到了对方的眼皮,然后捂住了他的眼睛。
“好熟悉……”他喟叹,“在漫长的梦中,就是这样的光一直在陪伴我……”铃树来斗的睫毛轻轻扫过他的手心,杰特放下遮挡来斗视线的手,笃定地问他:“你一定知道什么吧,来斗?”
“也许是格丽塔小姐,杰特,你不该来问我的。”短短几分钟时间来斗便已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像他们初遇时那样平和地回答他。
杰特定定地看着来斗的眼睛,来斗本以为他会发怒,没想到对方突然大笑,就像格丽塔曾经提过的那样喜怒无常、难以揣测,那笑声带着胜券在握,让来斗不禁有些心虚。
来斗本以为杰特只是来看一眼曾经的对手的现状,没想到杰特半强迫地在这个小房间住下了,哪怕堂堂黑暗皇帝在这方寸之地只能委屈地打地铺。接下来更是一步不落地跟在来斗身边,无论来斗是去上课还是去烈车。
面对老师们和同学们好奇的眼神,来斗只能讪笑着扯谎说杰特是自己亲戚家的哥哥。“你哥哥这么不放心你啊。”同学们促狭调侃他。“他就是这样的人嘛。”说着给了杰特一手肘。在不触杰特霉头的情况下,皇帝还是比较好说话的,更何况这是他和来斗提前商定好的条件之一。他扯出一个营业性的笑容,生疏地向来斗的同学们打招呼:“多谢你们平时对来斗的照顾。”同学们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推出一个代表说:“没有没有,我们都很喜欢来斗的,来斗也帮了我们很多呢。”来斗面上不显,耳朵却悄悄红了。
杰特是黑暗皇帝,这样的事见过不知凡几,此时却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盯着来斗红透的耳朵看,来斗察觉到了有如实质的目光,待同学们走后,狠狠瞪了杰特一眼,杰特却只是笑,气得来斗足足半小时没理他。
第一次跟着来斗上烈车时,列车长和女列车员都被吓了一跳,列车长手上的猴子更是吓得张大了嘴大叫,扎拉姆拿起剑挡在几人面前。来斗嘴里喊着“列车长”、“瓦贡小姐”和“阿明”,急急忙忙和几人解释,杰特则饶有兴致地观察这辆彩虹烈车。
明亮,是进入烈车内部的第一感受,却不如来斗的眼睛明亮,杰特下意识比对。然后是柔软的座椅,可以想象得到当年还是孩子的特急者们会多喜欢这个地方。随后是彩虹烈车上的制服,带着彩虹般的条纹。品味堪忧,杰特点评。想到此处,杰特回忆起扎拉姆的新名字好像就和彩虹有关,虹什么明,虹彩明?彩虹明?算了,不重要,杰特决定还是叫特急六号扎拉姆。
不知道来斗怎么和其他人解释的,烈车方面好像默许了他跟着来斗,只有一开始的时候,列车长转达了彩虹路线总裁的意见,希望他遵守彩虹路线和暗影路线的和平共处条约,不要对人类造成伤害。
第五次跟随来斗进入烈车后,列车长看着他欲言又止。和来斗生活了一段时间,学会了不少人类社交礼仪的皇帝礼貌询问,列车长吞吞吐吐地问他不需要回去管理暗影吗,杰特差点笑出声,忍住笑意对他说:“格丽塔在过去十年里做得很好。”
但来斗和特急者另外四人聚会的时候他不能露面。来斗很直接地告诉他:“大家都能看到你,渡嘉敷他们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我不想让他们再感到恐慌。”杰特只能躲在树后看特急者们在草坪上野餐,转头却看到了躲在另一棵树后的扎拉姆,扎拉姆主动走了过来,约他去附近的咖啡厅聊聊。
扎拉姆,不,现在应该叫虹野明了。据虹野明的说法,他受来斗之托来向杰特解释。
“这些事我说不明白啦,阿明,拜托你啦!”因为来斗这么拜托他了,所以他来了。
“来斗应该和你说过了,大家都能看到你。”虹野明习惯性按了按帽子,“事实上,这里的大家不是指渡嘉敷他们,而是所有人。”
杰特毫不意外,早在来斗的老师同学都能看到他时他便察觉了。
虹野明继续说道:“并且所有的暗影族都能被看到。总裁调查后认为,现在暗影路线和彩虹路线已经走向了不同的道路,暗影不仅仅能吸收人们心中的黑暗,还能吸收实质的黑暗,而彩虹路线却依然只能靠想象力维持。暗影这样的转变影响了所有暗影族人,我也不例外,因此你可能没意识到,渡嘉敷他们没有和来斗在烈车上碰面不是因为他们的休息时间不在一起,而是……他们已经看不到烈车了。”
“但他们还能看到暗影。”皇帝一针见血,“你们一厢情愿地想让他们误以为暗影也需要靠想象力才能看到。”
曾经受命于暗影的特急六号深深叹了一口气:“所以来斗推动了和平条约的缔结……”皇帝突然打断了他:“什么时候?”“什么?”虹野明愣了一下。杰特颇有耐心地问他:“特急者们看不到烈车是什么时候,和平条约的缔结是什么时候?”“三年前。”虹野明回答。杰特低低地笑了声,让特急六号感到莫名其妙,但他早就学会了不去揣测皇帝百转千回的心思。
这次谈话之后,杰特就消失在了人类社会。正如他来时的悄无声息,走时也无人知晓。
“陛下。”格丽塔接近皇帝的宝座,“特急一号刚刚发来传讯询问您是否已回到暗影。”假寐的皇帝睁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双蓝眼睛,女孩垂下眼睛轻声说:“我已照实回复了。”
杰特嗤笑一声,没有追究格丽塔的自作主张,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特急一号……格丽塔,你和来斗的关系有这么生疏吗?”他捧起女孩的脸,轻声说:“这三年来,你们应该合作得很愉快吧。”
“瞒不过陛下。”格丽塔后退一步,“三年前,您的黑暗突然开始溃散,暗影上下对此毫无办法,人心浮动,这时,来斗带着和平条约和救您的方法来到了暗影。”格丽塔顿了顿,用怀念的口吻陈述:“那时候他已经17岁了,却还是像七年前那样心思澄澈,他说他不强求我们签和平条约,他愿意救您,也愿意帮我压制暴动,只要我一个承诺。”
“但你签了。”皇帝慢条斯理地施压。
“是的,陛下。”格丽塔不卑不亢,“因为这也是我之所愿。十年前,我说我不希望任何人牺牲,现在依然如此。”
“救我的方法是什么。”格丽塔惊讶抬头,皇帝挑眉,显然对这件事更感兴趣。“您好像对来斗更感兴趣了。”格丽塔似是随口感叹一句,随即回答了皇帝的疑问:“在您第一次离开黑暗时,和来斗的接触让你们交换了一部分力量,来斗掌握了运用这部分力量的方法,救您的方法就是——将您的黑暗养在这同源的黑暗中,只是来斗毕竟生活在人类社会,因此便将治疗定为了一周一次。”女孩委婉地说。
皇帝摆摆手,格丽塔知道没事了,便会意离开,王座上幽幽传来一句:“这样,不好吗?”女孩愣了一下,背对着皇帝笑着说:“您变得更像人类了,当您提起特急一号时,您也变得闪闪发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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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写的时候还很苦手怎么写到一千字以上,沉浸下去之后却不知不觉写了四千字,感谢你能看到这里❤️
一觉醒来穿入ABO世界(ANDY同人)
群里产物。
预警:all 不接受反驳
火葬场√
年上年下√
背德、带球跑√
天降竹马√
人设有变动√
和现实有差√
总的......
群里产物。
预警:all 不接受反驳
火葬场√
年上年下√
背德、带球跑√
天降竹马√
人设有变动√
和现实有差√
总的来说只是篇yy文,用脸犯罪,勿升三。
泼天狗血,人物有ooc,如果能接受——
cp遍地跑,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写不到,逮到哪对磕哪对。
01 误入
“病人今日便可出院了,只是这抑制剂是不能再打了...”刘德华一睁开眼,便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他身边。
发生什么事了?他昨天不是拍完戏就回家了么,怎么会躺在病床上?刘德华艰难地起身,正要开口,便见一少年直扑向他怀里。
“哥,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少年将头埋在他怀里,他稍稍撇过头,却被少年握住下巴一个劲儿掰了回来。“嘶..”他轻叫一声,少年这才松了手。“古...”看到这熟悉的脸,刘德华差点叫了出来。扑街啊!这不是古天乐么——而且还是白的白的!
“哥,这又不是在外面,你就不用再直接叫我名字了,就和平日一样叫阿乐就行了”古天乐闻言眉毛微微一皱,紧接着刘德华便闻到了朗姆酒的味道。
“你...带了酒?”刘德华还没从这声“哥”中反应过来,没想到古天乐又撒娇般地靠在他肩头,“哥,这是我的信息素啊...对了,说起这事,医生说你不能再打抑制剂了...”
紧接着古天乐又说了些什么,刘德华慢慢地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他应该是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周遭的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只是...为什么他的同事会变成他弟弟啊!!!
“哥,哥!”古天乐见那人发愣,以为他还想着抑制剂那会事,眸光幽深了几分——哥,你就这么不想被标记么?
随后,古天乐又恢复了刚才那副开朗的模样“在听呢!”刘德华忙回过神,生怕被人看出破绽。“那哥你答应不打抑制剂了?”“嗯嗯嗯”刘德华忙点头,抑制剂是个什么玩意?不过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和他这个“弟弟”相处。
“哥,真的?你不能骗我啊...”古天乐闻言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脖颈,温热的鼻息就这么碰到刘德华的颈上,让他浑身酥麻。
“好了好了,真不骗你”刘德华作势摸了摸他的脑袋,白捡了古天乐这么俊的一个弟弟,想想都是好事。“哥,说话算话啊...”古天乐抱着他的手越来越紧,“哥,你要是骗了我...”
“咳咳,对了,我是怎么到医院来的?”一股窒息感从腰上传来,刘德华忙转移话题。
见眼前人那副不适的模样,古天乐眼底又暗了几分,随后,他松开了抱着松开了抱着刘德华的手。
“哥...是不喜欢和我接触么?”古天乐那双好看的星眸就这样暗了下来,看着眼前人那副无辜又委屈的模样,刘德华心一颤。还忘了这人是他弟弟啊!
他急忙抓住那人的衣角哄着他“没...只是我才醒来,还有些不舒服...”古天乐那双眼睛这才明亮起来。
“好吧哥,你不知道,在片场那会儿知道你拍戏昏倒了可把我急得...”古天乐絮絮叨叨地说道。......刘德华从他话语中对当下的情况也有些明了。
他就是到了平行世界,而且这个世界还是还分三种性别,而他,竟然还是个装beta的omega!Omega。。。还能怀孕的那种....刘德华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重塑了一遍,久久没回过神。
“哥,虽然你说你以后不打抑制剂了,但是在外人面前你还是个beta,你要不...找个alpha标记算了...”“咳,倒也不用那么急...”刘德华深吸一口气,显然,他还有些没适应omega这个身份。
“是啊,哥你要真急的话,发哥早就标记你了。不然怎么你们隐婚快三年了连个标记都没有...”
古天乐说这话时嘴角却是扬着的,病房外的夕阳照进他的眼眸,为这个少年平添了几分温柔。该说不说,白古的颜值确实是人神共愤的那种。“隐婚?”刘德华瞳孔一缩,他...他和发哥隐婚...
虽然发哥是个alpha,在这个世界alpha和omega成婚是极其合理的,但是...我丢老母啊!他平白捡了个弟弟就罢了,这...天上还掉下来个老公?!关键是,还是自己极其尊重的发哥啊!
“哥,你难道想公开么!”古天乐见刘德华这副表情,因为他想公开,忙开口道,“哥,不行的,你和发哥都在事业的上升期,万一被那些媒体乱传...”
“不不不”刘德华忙摆摆手,“我知道”他现在浑身冒冷汗,这离谱的世界他是一刻钟都不想待下去了!见刘德华起身,古天乐上前扶住了他,一举一动皆是万般温柔。
“那就好...哥,我们回去吧,今天学友哥还会来呢...”提到“学友”两个字时,古天乐虽是在笑,眼中幽深的黑眸却是无比寒冷。“张...学友?”
听到熟悉的名字,刘德华又是一怔。“是啊,自己的竹马受伤了他还不得来看看?!”古天乐咬了咬牙,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
“竹马...”刘德华目光有些呆滞,怎么他的同事全都变成了和他有点关系的人啊!“哥,你要是不想见他的话,要不我给找个借口。。。”
“不用不用。学友他好不容易才来一趟,就别放人家鸽子了...”算起来,他和张学友已经快一年没见了。
学友啊...没别的意思,刘德华只是好奇这个世界的张学友是什么模样。
闻言,古天乐眼中厉色一闪,哥...你莫非还念着你那竹马么...感觉到身边人情绪的变化,刘德华解释道,“好了好了,只是好朋友见面而已,你那么大脾气干嘛呢!”他作势敲了敲古天乐的额头。“哥,他可是个alpha!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见刘德华还是把他当孩子对待,古天乐心里就一顿气。
凭什么,他心心念念的哥哥要给那些男人分享!当初知道哥瞒着他和周润发隐婚的时候,他的信息素直接紊乱,吓得片场的omega演员纷纷跑开。也是到了后来,他知道哥还没被完全标记时才恢复了正常。
他原以为他哥和发哥只是逢场作戏,想不到他哥却沉浸在其中整整三年!关键那人还总是和外面的omega不清不白,到处传绯闻...真不知道那人有什么好的!
总有一天,他得想个办法让他俩把这婚离了。他哥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好了好了,别闹了。诺,口罩,别被人认出来了”古天乐接过口罩戴好后,又委屈巴巴地盯着刘德华。“你呀...”刘德华也是没料到古天乐反应这么大,难道...这就是那些小姑娘喜欢议论的“哥控”吗?
接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在我心里,阿乐永远是第一个”刘德华使出浑身解数哄着眼前的人。
“真的?”古天乐眼放光华。“当然,你是我弟弟嘛...”
“哥...”听到弟弟两个字古天乐眼色又暗了下来。
弟弟!如果可以,他才不想当他的弟弟!就是因为这层身份,他才迟迟不敢向他表达自己的爱意,要不然,早在刘德华分化的那一天,他就直接标记他了!
见面前人又皱起了眉,刘德华也是不知所措——这个世界的古天乐不会有精神分裂吧?怎么心情阴晴不定的...
于是带着茫然刘德华跟着古天乐回了他们的家。一到家,只见房门开着,缕缕炊烟从门口传出。
“哟,阿乐和华仔你们终于回来了!”刘妈端着饭菜从门外出来,见古天乐他们回来,忙对房里人喊道,“学友啊,华仔来了...”
还没等她说完,张学友飞速地从屋里出来,紧紧地抱住了刚下车的刘德华。淡淡的竹香就这么冲入刘德华的鼻尖,让他顿感云销雨霁。
刘德华也是没有想到一向少言的张学友突然这么热情,他唇角微微勾起,拍了拍张学友的背,“我没事”
“那就好”,张学友有些不舍得放开他,随即笑着看他,那笑意盈盈的目光中,分明蕴含着万水千山的旖旎风光,洋溢着无边的温暖。刘德华一时有些愣住。
突然他脑袋一空,一些零零散散的关于他和张学友的记忆就这么席卷而来.。。。他心头一紧,再次抬头看张学友时那人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
"哥...该去吃饭了”古天乐冷冷的声音传来,刘德华这才回过神。
“对啊,我做的,你好久没尝过我的手艺了,走,再不吃就冷了”张学友像是没看到古天乐那阴恻恻的目光,他自然地拉起刘德华的手腕,手指插入刘德华的指缝,用手指侧面大面积的摩擦。这样的摩擦当然是野蛮的,但野蛮自带有另一种哲学。
张学友的五根手指将汪洋大海搅得风起云涌——刘德华感觉自己的神经信号在爆炸。他从未想过,在手心处,五根手指可以为一个人带来高潮。如同舌吻,如同爱抚,如同交缠。
午后的阳光就这么打在他们二人身上,迎着屋内的炊烟,似在梦中。
但这副美好的场景在古天乐眼里甚是碍眼——他还没牵他哥呢!此时古天乐盯着刘德华的眼神就像一只饥饿的鹰,锐利而偏执,仿佛要吞噬他的一切。没事没事,他哥...早晚都是他的。古天乐这么安慰着自己,然后跟了上去。
――――――――――――――
PS: 华仔的信息素是“水含梅”——也就是只有雨露期的时候才会发出梅香,平时就是水的味道,导致除了亲近之人大家都以为他是个beta。
彩蛋是关于竹马的往事。
毒药猫(何张)
【愿逐月华流照君】14:00|毒药猫
@上一棒 @剑歌秋
@下一棒 @buzzzzz
※72h游戏,都市传说版,小张限时找爱人顺带报个仇。原剧情基础上瞎编,人物归杜sir,理论归王明珂先生,ooc归我。
※张生非完全人类预警
※《龙凤斗》《孤男寡女》提及
※庄士敦客串,天才的破案之神们一起研究下爱情谜题也很合理呢。
※清水!HE!第一次写文,流水账手法,轻喷…
1.
“何尚生我话你知,要不是那个贼特意提到你,是不用叫你来的,这件案子上面的sir已经知道了,给我好好研究下,不要惹事!”黄启法说着把一叠材料拍在何...
【愿逐月华流照君】14:00|毒药猫
@上一棒 @剑歌秋
@下一棒 @buzzzzz
※72h游戏,都市传说版,小张限时找爱人顺带报个仇。原剧情基础上瞎编,人物归杜sir,理论归王明珂先生,ooc归我。
※张生非完全人类预警
※《龙凤斗》《孤男寡女》提及
※庄士敦客串,天才的破案之神们一起研究下爱情谜题也很合理呢。
※清水!HE!第一次写文,流水账手法,轻喷…
1.
“何尚生我话你知,要不是那个贼特意提到你,是不用叫你来的,这件案子上面的sir已经知道了,给我好好研究下,不要惹事!”黄启法说着把一叠材料拍在何尚生怀里。
但,显然,何尚生早见惯了黄启法有事没事紧急会议,一点情况飞虎队的做派,强忍着没把白眼翻到天上,无奈站直,接过材料。入手有点分量,是近一个月油尖区的三起连环珠宝盗窃案,被盗珠宝更多是女士偏爱的款式,失窃时间都是凌晨。到这里还是一切正常,但怪在每个案发地点都没有任何门窗被动的痕迹,闭路电视完全损坏,更像是一早盗匪就在室内,破坏了监控系统,又从室内消失。
被盗走的珠宝均被换成了三根纯黑色的猫毛,最近一起发生在昨天凌晨,除了猫毛还留下了一家财务公司的宣传单背面写了他的名字,后面附上了调查科的同僚的检测报告,纸片上有财务公司推销员的指纹,没有发现其他人或者生物的信息。
材料到这里已经将案情叙述完整,略显棘手,信息太少,可能还得去现场看一下,何尚生想着翻到最后单独一册。本以为是什么线索,直到仿佛从世纪初,花边小报上抠下来的离谱都市民俗故事标题被读到脑壳里……
“妖!”他脱口而出,瞪大眼睛看向旁边一脸期待看他读材料的黄启法。
“你也觉得是妖精做的?!你终于和大家一致一次,大家都这么……”说着面上有了隐约喜悦,这烫手案子不是他不想接,上面盯得紧,办案多年看着也知道难度很大,办不好可是容易在上司那掉价,解决了何尚生这个总在正常轨道外的傻帽就算推出去了。
何尚生再次顿足捶胸做出一脸沟通全障碍的表情打断了他的阶段性总结陈词。
“拜托,我的黄sir!第一,我讲感叹词,感叹词好咩?第二,我们是差馆,唔是灵异事件调查办公室,要是香港有这个地方的话。”
看着黄启法黯淡下去的脸,跺脚扶额“这肯定那个贼的犯罪手段啦,现实一点好唔好!这么密集的、有针对性的盗窃,哦,还提到了我,一定是有特殊的目的,现在派人,哦我现在去现场再查,还有组织人手到那个财务公司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瞄到黄sir欲言又止,彻底憋黑的苦瓜脸,他停下夸张的动作再次大叹气,拎着外套疾步出了办公室。
后面跟着“我是总督查,这个案子是我负责嘅!”的经典伴奏。
2.
嘴里嘟囔着“痴线”走上街,买了面包边吃边看,因为涉案金额大,又是连环犯罪,批复了专案时间。虽说不信,何尚生还是耐着性子翻看了同僚整理的材料,是一个有关“毒药猫”的古旧传说:
所谓毒药猫其实是人变化来的动物,据说是一种家传的技巧,一般都是女性,他们从布袋里掏出什么毛就可以变成什么动物,最常见的就是猫。他们夜里可以通过衣柜在不同人家穿梭,他们的指甲里有毒,越是有毒性的就越是美貌。
乜嘢?
越看越觉得这团乱七八糟的民俗信息连同面包一起打算噎死他,忙喝了口水救自己于危难。
什么年代了编出这种东西当依据,怎么没编上一句毒药是迷情剂一类的,用来收获良人?
真是没再有正常人了。
重新翻回案件,失窃地点都在重要保险室一类,除了一处把珠宝藏在卧室画框后,也是可以理解,女士们的收藏方式嘛。但话说如果收藏在保险柜,妖精也会与时俱进了?衣柜没有保险柜也可以?要是去冰箱偷吃的可真是方便极了,说着拍拍手把面包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也不知道穿不穿垃圾桶?
啧。痴线。
在几处案发地溜达了一圈,没什么超出原本调查的发现,存放珠宝的保险箱被盗后,锁上数字的位置都进行了复原,因此有一处被盗地点是几个月后才被发现,盗匪竟真的像材料里说的,从箱子里出现又凭空消失,除了三根黑色猫毛,什么都没留下。
最后一起事件则像是仅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失窃金额不大是一枚黄铜色泽戒圈、镶嵌白宝石的戒指【1】,和之前被盗的珍品项链差异很大,价值也远不如。
事情聚焦在他身上,但何尚生并未能从自己身上看出什么端倪,香港常见的西装三件套
嗯…无聊的上班族。
用毒药猫的资料册担了担衣摆裤子,接起响了半天的电话,不用看就直接打了招呼“乜事吖,黄sir?”
“你要是没调查处什么就不用再来财务公司了,我在这安排了飞虎队的人,等晚上,要是那个贼来,一定搞定他。”
“这么敏感的时候,哎呀!”何尚生再次拍了自己今早起就屡屡遭殃的大腿。
“还没搞清作案手段这样大张旗鼓,还有那个贼的目的!”
“抓住他不就都搞清楚了!”
可怜的何sir深恨当代技术的不发达或者自己要是那个什么“毒药猫”会更好一点,为着手不能直接拎着黄启法的领子说清楚感到十分无力,一个头两个大,按断了电话。
时运不济,工作是越发难做了。何尚生先生愈发觉得身上灰暗,是顶着上司黄启法过碳色人生蹭上的灰…
3.
“呀,下午时那阵仗怎么没让黄启法留下?”说着财务办公室上面的通风栅栏被撤掉了,翻出一个纤瘦灵巧的影子,落在下面的办公桌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他转身看了看维持着看腕表姿势的何尚生,再次开口道:“我是不是很准时吖,何督查?”声音轻轻的带着点笑意,显得慵懒又跳脱。
月光斜斜洒进来,让何尚生看清了这个怪谈级别嫌疑犯的脸,很英俊也可以说很漂亮,眼尾微微上挑配上猫儿一样的嘴唇,漂亮得可爱。
猫?
他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可爱?
何尚生对自己的想法顿时感到无语,什么时候嫌疑犯长得美丑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开始怀疑这传说是不是黄启法那个老混蛋故意给他写出来干扰思路的。
不,他还没那个脑子,他咬牙切齿得想,到不如信眼前的盗匪暗中造谣来的更可靠点。
于是,他回过神,正视这个漂亮的贼,并决定接着在客观世界里探案。
“藏得几好啊?不过,人做事都是有目的,有人想要钱,要逃命,你特别找我来是想做咩啊?”
“哦,别那么严肃嘛,何督查”,他随意往保险柜那里走去,站定的位置刚好让何尚生的身体挡住了布防神枪手的视线,整个人隐没在夜色里,只有眼睛映出月光,但更像是因为过度兴奋绽出的光。
“我的工作呢,除了不太稳定,都是同你一样嘅,是帮人完成愿望来着,为市民服务。”
他没理会何尚生一脸见鬼的样子,转着保险柜的旋钮,接着道“信我啦,这个世界呢,什么都要有人做的。这一单,是个有钱的大佬委托我来着,说什么怕他死后老婆为了漂亮珠宝嫁人,委托我提前把那些珠宝藏起来。”
他完成了手里的活计,又用他那听着似撒娇的口音玩味地总结道:“嗯,就是这样,维护爱情。是不是还不错?【2】”
这年头入室盗窃都可以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了?何尚生一脸黑线,自觉跟这个一脸聪明相的贼兜嘴巴上的圈子看来是彻底没戏。等下,藏起来?
青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饶有兴味,唇角微微上扬,活像是偷腥的猫。他看了看天色,抬手拿起财物公司保险箱里的钻石揣进怀里,又扶住箱体上面,背着身子扭头看着何尚生,笑得真挚:“何督查,我来呢,是听到你在办公室的愿望哦,和我玩72小时的游戏,就准备和仓库啊光管啊说拜拜吧。”他嘴角的笑意更明显,十分满足地咂咂嘴,“时间差不多了,那,下次见。”
青年竟真的像民俗花边小报里面写的凭空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他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似羽毛一样,飘在人耳际,这时更是一旦用力气去特意抓住,却飘得更远了点。恍惚得好像刚才这里从来没人来过,全都是何尚生他的幻觉。
他走上前一步查看柜子,柜门已经合上,门缝里夹着一张圆形杯垫,用马克笔写着大大的“13”下面附上了小字。
他借着月光努力分辨底下那行故意用铅笔写得极小的字,随后耳边传来爆炸声,除了办公室的闭路电视,还有应该是来自隔壁的某据说主营业是运输的公司,再之后是一众脚步声和他头上通风口冒出的浓烟。
这时,何尚生看清了卡片上的字:“莫爆粗口,快想办法收尾啦。”
4.
人手不够!
亏他好意思讲出来,那小贼分明就是故意的,一方面怕警方不能百分百让对面的头目落网,何尚生脑子里闪过白天看见隔壁运输公司一群人拎着的皮箱,另外就应该和他们这些人看着的东西有关系。
果然,飞虎队最终因为留下的人手较少,定点布防调动稍晚没能拦住楼内出逃的光头佬人手。但这次碰面足以让重案将这帮人的行踪和国际通缉案件联系,珠宝盗窃案必然在明面上有了点新走向。
何尚生拿着国际刑警找到的材料,完全理清楚了那个小贼的目的,当然也记得起自己被他玩得在财务公司楼下扶着车门狂喘气,脑子里就只剩下一堆攻击这个把他莫名其妙扯进国际通缉犯案件中小混蛋的禁播废料。
有什么新走向,都是他做的好事,光头佬的案子挡在前面,是没人再揪着躲起来的狡黠猫咪不放,到头来还要去见那家伙交换信息,何尚生在黄启法车里把玩着13杯垫悲哀地想。
“玩得还开心吗?嗯?张生。”何尚生把madam给他的父子合照连着13杯垫拍在他面前,青年撇了一眼照片,就抬头看向何尚生,嘴里还嚼着三明治,腮帮鼓鼓的,但还是能看到他眼角嘴角露出的轻笑,看起来依旧可爱。
“我估你已经拿到了钻石,也是报了你爸爸的仇了,还约我出来做乜啊?”
张生喝了点水咽下嘴巴里的东西,眯了眯眼,不知道是今天的下午茶,还是拎着材料来见他的何sir取悦了他。
“何督查,别那么严肃,讲了是藏起来,差人要讲证据的,怎么说是偷呢?”一手掐着杯口,向后略仰,抬眼看着何尚生“我可是讲信用的人哦,说好了玩三日帮你调离文职,当然要负责到底咯。”
“哪个委托你帮手啊?”
“做妖精也要积攒功德的嘛。”说着张生双手合十拜了拜,不知道拜的哪路神仙……
“我可不会怜悯你功德唔够,你老实点都是积德啦!你照顾我被人追,照顾我写报告啊,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耍。现在是差人话事,说说你要做乜?”
“何督查,适当扩展一下认知范围也是好的。”眼看着何尚生憋着嘴子不语怪力乱神,张生耸了耸肩“好吧,阿sir明明猜到的。钻石在我这,你帮我把光头佬搞进监狱里去,大功劳哦。”
“点解这么急啊?张生?你既然,呃,真的是个妖精?这种手段根本没人类可以抓到你,你想要办随时可以,做乜找我来帮手?就这么好玩吗?”何尚生觉得这句话瘪嘴的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再说,以你的手段,就算没这本事,也能办得到吧?”
“何督查,你也玩得这么开心,只剩一天玩下去嘛?何必一问?”一直带着的那点了不起笑意的眼睛忽然就凝滞了一下,张生掐着杯子晃了晃“玩过就知了,我拉你去哪你便到哪感觉还好嘛,何sir?”
何尚生挑眉,他感到问题的症结并不在他擅长的案件部分。
面前的张生好像变成了尖牙利嘴的炸毛猫咪,为了借用差馆的力量强收着的爪子都亮了亮。
挑衅拍在了明面上,于是“毫无胜负欲”的何督查选择放人,并问了一个他即将后悔足一个月的问题
“为什么选我?”
已经起身的张生转过身,表情已经恢复了自然,神秘且胸有成竹地欠揍
“何督查,虽然我主张你多学习啦,但留点未知才会想起我啊。”
“等我再玩你。”
5.
“妖!”何尚生承认自己遇上张生是他职业生涯,哦不,整个人生的滑铁卢。
张Andy先生一身优雅女士西装,除了那不知道怎么垫出来的傲人胸部,更显眼的是他戴在假发上的黑色猫耳头饰。他端着身形坐在他身侧,抬手摘下墨镜。
仪态万千地,给他,抛了个媚眼……
“何督查,怎么样?中不中意?”
毒药猫这种妖精大概真的有点毒,何尚生觉得他的神智不甚清楚,答应了小混蛋亲一口的要求,又不由自主地拍了一把在包臀裙下面又圆又翘的屁股。
直到结案又开始听黄启法第三次问他连环案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他听见自己不能再坚定的声音。
“他是我的搭档,连环案的事我来扫尾。”
6.
何尚生果然像张生单方面承诺的那样得到了迁任高级督查的调令,向警司申请接手这个案件的收尾工作。得到上级的同意,他着手控制了公众舆论,将之前颇具神秘色彩的毒药猫报道,被换成了警察和线人巧妙配合拘捕国际通缉犯的传奇故事。随着报道流传,连环案的钻石都陆续在刁钻的地方被找到,证实了警方布局,但作为在神话和传奇间完成转身的风光主角,张生却好像真的好似神明,完成了信徒的愿望才不愿亲身来要点什么报酬,何尚生摩挲着装着调令的牛皮纸袋,恨得咬牙:“搞得自己好心善呢,出来说明白会死咩?”
然而,他的心声可能是没有找到正确的传递路径,忙着攒功德的妖精没有再眷顾他这个无神论者。
可,所谓的神力也不太计较何尚生是不是真的信其有。
他开始想张生的能力不仅作用打破物理存在,其实更擅长拨弄人心,他递出一点尾巴毛,就搞得自己半个月就好像个哈巴狗,在档案室图书馆眼巴巴地试图找一点他的影子,但传奇的督查先生还是没能在半个月内突飞猛进到足够组建神秘事务司【3】。
就在全重案组都马上要因为何尚生的低气压不敢八卦内情而憋到内伤的时刻,O记因为本次案例与本科的相关性调派来学习的警员问出了他们想问了半个月而未遂的话
“何督查,点解好闷啊?”
声音和那个人八成相似,惊得何尚生猛一抬头,看清了那张有些相似但更年轻的脸,来人是O记刚崭露头角的探员庄士敦。他继续说道:“何督查,这次布局好精彩的,怎么找这么合拍的搭档?交流下?”
远在O记被拍档背地吐槽司徒法宝自觉是空调太凉,喷嚏不断,八成是要感冒……
听到搭档俩字,何尚生才发觉自己对这个行踪不定家伙的追寻,或许已经超出了案件或者求知的范畴,72小时游戏给他翻起来的波澜和小混蛋间不言自明的默契,就好像偶然得到的太妃糖,味道浓香地难以忘怀,吃过一颗就开始难以忍受无滋无味的平淡。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他们就是拍档,面对好似即将落雨的沉闷午后一样的生活,是不是也能平和轻快地走过?
但如果那个自由轻盈的人也希望因他驻足呢?想到这何尚生不禁有点压抑不住的急迫,他恨不能把听过的话都再整理一遍,找到他的神明真的愿意停下的蛛丝马迹。他从思维中脱身,打量着看他发愣已经开始问同事问咖啡喝的庄士敦。
福至心灵。
或者也要归因于他对破解案件的热情,回想起研究过这位的别具一格破局特色的探案风格,他猛地站起来,带着求教的表情,把庄sir按在了座位上。
除了骄傲的庄sir只是稍微意外但很快觉得这样的待遇毫无问题,重案其余人都都嗅到了这八卦的非比寻常——让这两位探案狂魔凑在一起商量的东西,不听也罢……
7.
突破口是伴着饭香和高昂的红酒味找到的。
何尚生牺牲了自己半个月的薪水,陪着这位尤其爱吃的警探,吃了顿对方单方面非常满意的饭,并他的尊严供庄sir完成了情境还原。
就在何督查觉得他还需要花点钱处理即将要被庄士敦吐脏的汽车内饰时,庄sir好像终于清醒了点捏着何尚生给他的13杯垫
“何sir,小孩子和居无定所的人才会有那样在哪都能出现的能力?神话的源头是不是也是这样?”
何尚生愣了一下,“工作不稳定”是这个意思吗?正要搭话却见他迷迷糊糊歪在了座椅上。
车里很安静直到开到公寓楼下停稳,何尚生无奈地打算扶着这个碰到好酒不管不顾的醉鬼回家,庄士敦突然出了声:“我才没有睡过去,我有在想事情,何sir!”,摩挲着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摇摇晃晃往大门挪步,毫无作用地扒拉着何尚生扶着他胳膊的手,不知道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直到晃悠到门禁前面。
庄士敦站定,笃定得仿佛在下案件结论:“我估到了,你爱上他了。”
“定情信物还你,真别致。再见,何督查!”
盯着庄士敦没心没肺的破获案件的习惯性笑容,何尚生觉得自己一瞬间就醉了,被庄sir的话砸到不用喝酒也觉得晕……
虽然自己模糊地猜到了那人想要的是什么,但被庄士敦点破,他还是感到了内心的狂喜,丝毫没有被小骗子偷了心的自觉,那人明明每句话都舍不得这场游戏,舍不得自己这个玩伴放弃,他怎么会自由呢,他精心设计自己留下来的啊。
他无奈的笑了笑,好像被自家猫挠了还开心得不得了的溺爱主人,开始祈祷自己也算功德够数,留下梅花脚印小猫怕已经等得不开心了。
8.
凌晨。
何尚生守着他家被腾出一半的衣柜,柜门里面放着的是一份重案组顾问的聘书,他盯着表坐在床边,忽然觉得这手表该换了。
走针声音太大,引得他心脏都要跟着跳出来。
23:59
00:00
衣柜被从里面顶开,钻出来的是一只黑色金瞳的小猫,嘴里叼着那份聘书,优雅地走向他,稍稍用力就蹿到他的怀里。仰头看着那张焦虑混着欣喜难以自抑的脸,他重新变成了何尚生熟悉的漂亮青年。
“何督查,我是不是选错人啊?”
张生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唇角上扬,露出他招牌式狡黠的笑容,分明和他刚刚是猫时的嘴唇别无二致。
“就帮我找份工做嘛?”
“咩话?当然还有我这个男朋友啊,张先生。”
-end-
注:
1.《龙凤斗》中盗生盗太一同偷的戒指。
2.对,小张是阿飘华DEE在妖精系统同事hhh,非人类促进社会闲散人员做正行。
3.《哈利波特》系列魔法部一个部门,负责研究时间、思维、预言等神秘魔法范畴。
4.解释下毒药猫的理论,出处是王明珂先生《羌在汉藏之间》本来是用来描述外族嫁进来的女子衍生出来的地方民俗故事。其形象和文中所述差不多。理论意义则是精准地表达了外嫁来的异族女子难以被接纳的情况。这里取用了他们缺少一个被接纳身份的点,原作张生的神秘感也多通过身份的飘忽不定和没有在人世的归属(好地狱)来展现。
总结来讲,神秘智慧又漂亮异常的毒药猫设定,完全张生。遂杜撰了一个小张需要在到达一定时间内获得一个主动提供的社会与心理都被接纳身份才能在一个地方正常生活的无脑爱情游戏,他选择了何督查帮他完成这个条件。因为小张这里一心是算计留下来,就取消了原著那种毫无牵绊的两位互戳心窝子的地域玩笑……but完成小甜饼烘焙。(是的,本文是作者读书疯魔产物,各位老师勿细究)
小剧场1:
何:你能变猫钻什么通风管道?
张:风险很大的好嘛,遇到虐待可爱小动物的不是惨了。
何:那你很谨慎吼→_→
张:我看人也很准啊,是不是啊何督查?其实是变形是和原来身材挂钩的哦(上下打量)
何:你讲我肥啊?
张:哦没事,是保险箱比衣柜小而已(*^ω^*)
小剧场2:
何: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变,为什么变黑猫?
张:想试试别的花色我也冇问题啊(拉出一箱子猫咪情趣套装)。说吧,何督查!今天想要什么ヾ(^▽^*)))
事后,
何:为什么以为能和他正常说话(≖_≖ )
小剧场3;
何:所以你真的没有去冰箱直接拿三明治吗?
张:你们差人想象力真是丰富哦。
何:我说,张Andy小朋友,你倒是告诉我,你作为一个能变成猫的妖精,职务是守护爱情,最后一单是给自己找个男朋友,还讲是给自己攒功德,到底谁更离谱一点!
张:那你不是自愿的嘛(இωஇ )
何:好好,这位先生把您的演技收拾一下,我最离谱,是我见色起意主动要你做我男朋友啊。
【吾妻道长】的一场异世之旅
是看了mo酱的新剧《与你一起绽放 新选组青春录》前四集突发奇想的产物
穿插在《卡面来打Geats》战国游戏前,(没记错的话战国游戏好像和幕府有关?)因为幻象驱动器出了一点小问题把吾妻道长传到新之丞的世界
ooc致歉咯
——————————————————————
新之丞听到脚步声,下意识以为是南无之介找到这儿来了,他放下刀转头就看到一张凶恶的脸,他知道他又要被抓了。
天空突然出现一个黑洞,一个身着皮衣的男人出现了。
「贝洛芭这次又搞了个什么游戏?」吾妻道长看了看周围,看见一个老男人正在欺负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挣扎着,但显然没什么效果。
“喂,住手!”吾妻道...
是看了mo酱的新剧《与你一起绽放 新选组青春录》前四集突发奇想的产物
穿插在《卡面来打Geats》战国游戏前,(没记错的话战国游戏好像和幕府有关?)因为幻象驱动器出了一点小问题把吾妻道长传到新之丞的世界
ooc致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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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之丞听到脚步声,下意识以为是南无之介找到这儿来了,他放下刀转头就看到一张凶恶的脸,他知道他又要被抓了。
天空突然出现一个黑洞,一个身着皮衣的男人出现了。
「贝洛芭这次又搞了个什么游戏?」吾妻道长看了看周围,看见一个老男人正在欺负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挣扎着,但显然没什么效果。
“喂,住手!”吾妻道长上去就把人扒开。老男人看到他时一脸震惊,吾妻道长没在意,他转头问“小姑娘”:“你没事吧?”然后“小姑娘”抬起脸,震惊的人又增加了两个。
「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这位大人和我长得好像!」
老男人道:“哼,既然长得一样,就一并抓回去吧。”
然后,他被一脸不爽的吾妻道长打晕了。
“喂,你是怎么回事?”吾妻道长还是一脸不客气,对这个和长得一自己一样但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男人,他表示不理解。不排除这是游戏设定中这个世界的自己。不过如果贝洛芭要是把他设为这种人设,回去他一定毫不犹豫和她打上一架,让她为她的恶趣味付出代价。
新之丞对这个虽然长得和自己很像,但凶巴巴的人没有什么恐惧感,他看起来像莫名像个好人。他便告诉了这个凶巴巴的人自己最近的经历。
很显然这里和贝洛芭的游戏毫无关系。虽然和幕府有关,但绝对不是贝罗巴设计的世界。而且他的腰带和代扣都不见了,身上只有一个ID核心。
吾妻道长看了看崖边的刀,又看了看眼前这一位娇滴滴的大少爷。说实话,不嫌弃是不可能的,这种人要是参加DGP,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想了想,拿出了自己的ID核心,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他还是递给了新之丞:“你碰一下,说不定能看到些什么。”
没想到真的有用,吾妻道长参加DGP的记忆真的传给了新之丞,新之丞当即吓得跌坐在地上。双眼朦胧的看着吾妻道长。通过那双眼睛,吾妻道长知道他不仅是在害怕这些残酷的战斗,也是在同情自己的经历。
吾妻道长看着他说:“不战斗就无法生存,不论在我那边,还是在你这里,都没有区别。”
他向来不是个心软的人,也不会同情懦弱的人,但是看着这个和自己长着同样一张脸的人,他莫名想要帮他一把。他伸出手:“我可以教你一些战斗技巧。”
新之丞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回应,吾妻道长顺势把他牵起。
“可是...”新之丞回忆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拿着电锯到处砍人的紫色大牛,他还是说了一句,“我们这里...还没有你们那些武器...”吾妻道长:“哈?这我当然知道,不过电锯和刀都是近战武器,区别不大吧...”应该。
新之城想了想回答到:“啊...应该吧...”
为了避免引起太多骚动,新之丞带着吾妻道长去最近的一家衣物店铺换了身衣物,当然两人都是没有钱的。是好心的店家看着长得一样的两个人,脑补了一出大戏,直接送了一套衣物给吾妻道长。
吾妻道长也没说什么,二人走出店铺就看见两个人风风火火跑过。
“南无之介!”新之丞喊道。南无之介一个急刹,丘十郎直接撞在南无之介身上。“新之丞大人!”南无之介一个转身,丘十郎退了好几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当看到新之丞和吾妻道长时,南无之介和丘十郎陷入了疑惑,“两个新之丞大人?!”/“两个新之丞?!”
“我叫吾妻道长,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吾妻道长不耐烦的解释了一句,「这个人看起来怎么这么傻?还有旁边那个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世界的反抗组织收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新之丞道:“总之,先回去再说这个事吧。”一路上吾妻道长走在后面看着南无之介对新之丞嘘寒问暖,看南无之介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回去的途中还遇到了纠结了一番还是跟了过来的大作。丘十郎表示震惊。吾妻道长觉得这人给他的感觉和Geats有些像,很会伪装。
刚回到壬生浪士组,门口焦急万分的喜平就直接冲过来开心地抱住南无之介:“太好了,你们回来了!”
吾妻道长一脸震惊:“Geats?!”
“啊?”喜平松开手,看到两个长得一样的人歪了歪头:“原来新之丞的还有兄弟吗?”
看着喜平那一脸傻样,吾妻道长心道「怎么可能是他?一点也不像。」
新之丞道:“啊...说来话长。”
吾妻道长向近藤等人说清自己的来由,众人都陷入震惊之中。
“这个世界还真是神奇呢!”大作感叹道。
山南说:“啊,是的呢,明明长得一样,性格却完全...相反。”
南无之介点头表示同意。他觉得虽然两个人都一样好看,但是还是温柔的新之丞大人最好了。
“我还没弄清楚回去的方法,也不该轻易改变你们世界的轨迹。不过,我还是打算教他一些东西,毕竟在战争中太过于柔弱是活不下去的。”吾妻道长看着新之丞说。
南无之介想反驳,新之丞拦下他道:“南无之介,这是事实。我接受您的教导。”
吾妻道长毕竟是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人,虽然刀和电锯的确不同,但他练了一下便已经顺手了。那与众不同狂野而优雅的战斗风格让人震惊,没想到他看起来柔弱的身子居然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新之丞无比向往拥有这样的实力。
“好厉害!”丘十郎和南无之介赞叹道。大作也附和:“确实是。”
新之丞努力观摩,即使他短时间内达不到这样程度的半分。
刚演示完,吾妻道长听到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钟声「真不是时候」,他知道自己要回原来的世界了。
他把木剑扔给新之丞:“我大概要回去了。我的技巧那就是没有技巧,想要强大就必须多练。记住,不战斗就无法生存,绝对要变得强大起来。”
新之丞等人看着吾妻道长在月亮的柔光下,在樱花的花瓣中,消失了。
他们好像也听到了钟声。
“喂michi,真是不好意思,这个腰带出了一点差错不知道把你传到哪里去了,人家可是找了你好久呢。”贝洛芭走近刚回来的发着呆的吾妻道长解释道,“看这表情,是遇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吾妻道长没有忘记在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一切,他问:“我去的是与DGP无关的世界,会影响那边吗?”
贝洛芭想了想:“出现这种情况的话,等你走了那边应该会回到原来的轨迹吧。从你到的那一刻继续原来应该发生的事,毕竟每个世界都是有了定好的轨迹嘛。”
“从我刚去的那个时候继续吗...”吾妻道长低着头,他是有些担心的,毕竟那个大少爷以及来救他的朋友,怎么看都不太靠谱。
贝洛芭道:“诶,michi是在那边交到什么新朋友了吗?你看起来好像很担心啊!想要看看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吾妻道长想了想,「果然还是有些担心啊」,他问:“可以吗?”
贝洛芭笑道,“当然,只要你想。”她解锁权限,将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投影到光屏上。
新之丞正拿着刀刺向自己的喉咙,不知怎么的突然放了下刀。然后那个曾经被吾妻道长打晕的老男人就出现了。
“诶,原来是因为和michi长的一样引起了michi的好奇心了吗?不过他看起来可真弱呀!和michi一点都不像呢。”贝洛芭拿出糖果开始看戏。
吾妻道长并没有回话,从新之丞被抓走到南无之介去救,他只在心中吐槽「果然不靠谱」。
不过没想到最后居然以这种全体出动的感人方式结束了一切。「有伙伴团结起来进行救援真不错啊」吾妻道长如是想。
“michi呀,”贝洛芭拖着腮,吃着糖,一脸嫌弃的说,“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戏码了?这种令人‘感动’的东西应该是吉恩那个家伙喜欢的吧?”
直到月下两人互相“告白”,吾妻道长看完说:“够了,关了吧。我不过是想知道那家伙死了没有。毕竟我教了他不少东西,虽然他全都忘了,但我还是想看看他究竟有没有长进。不过现在看来没有我教他的东西他也能活下去。”
贝洛芭关掉光屏:“诶,该说不说,不愧是和michi长着同样一张脸的人,我可不喜欢他。不过他和michi都一样喜欢紫色,一样挺固执的。都想得到力量啊...真希望看到他和他们那群人的惨样呢,啊哈哈。”
吾妻道长白了她一眼:“收起你的恶趣味,新游戏该开始了。”
【特急z1】深渊里也能抓住星星吗
铃树来斗想要教会皇帝如何得到光明与爱。
于是从十二岁到十八岁,他用了六年时间,把光明人间展现在杰特眼前。
*时间线仅涉及tv结局→归来篇,叙事过程中有插叙。
*是充满个人幻想的z1he。
*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私设(←超级战队的事情不需要搞得那么清楚!)
*因为写文时间跨越很长所以有可能有一部分前后矛盾,以及我对剧情节奏把握得不是很好……👉🏻👈🏻提前说声抱歉!
铃树来斗十八岁那年从高中毕业了。
毕业典礼那天,他换下了平时常穿的宽松卫衣,把白色衬衫的扣子规规矩矩地系到了最上面那颗,打上一条酒红色的领带。来斗毫无疑问永远是人群中最闪闪发亮的那...
铃树来斗想要教会皇帝如何得到光明与爱。
于是从十二岁到十八岁,他用了六年时间,把光明人间展现在杰特眼前。
*时间线仅涉及tv结局→归来篇,叙事过程中有插叙。
*是充满个人幻想的z1he。
*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私设(←超级战队的事情不需要搞得那么清楚!)
*因为写文时间跨越很长所以有可能有一部分前后矛盾,以及我对剧情节奏把握得不是很好……👉🏻👈🏻提前说声抱歉!
铃树来斗十八岁那年从高中毕业了。
毕业典礼那天,他换下了平时常穿的宽松卫衣,把白色衬衫的扣子规规矩矩地系到了最上面那颗,打上一条酒红色的领带。来斗毫无疑问永远是人群中最闪闪发亮的那个。他在漫天飘落的花瓣里从街头走到街尾,被很多熟悉或不太熟悉的同学拉去合影,也有红着脸的女生推推搡搡着递过来几封带着花香的信。来斗哪一封信都没有收下,只是在嘈杂的人群中后退了两步,笑着冲她们挥了挥手,两手放在嘴边比出喇叭的形状,大声地说了谢谢。
樱花树街道的尽头站着一个有些格格不入的人。紫色与白色的搭配在一众颜色鲜艳的少男少女中显得十分突兀,却没有一个人对他的奇装异服表示困惑和好奇,就好像没有人看得见他一样。
来斗远远地就看见了他,于是便加快了脚步,来到他身边的时候甚至有几分雀跃。刚刚高中毕业的男孩突然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接着用刻意压低后的声音问他:“——猜猜我是谁?”
也许黑暗的皇帝是不需要通过眼睛也能感知到他的接近的呢?毕竟铃树来斗的闪闪发光可不是闭上眼睛就会看不见的。
“来斗。”尚未恢复至全盛状态的黑暗皇帝用略带点无奈的语气回答了他的前宿敌,“你明知道现在只有你能看见我。”
得到想要的回答之后,来斗很开心地转到皇帝面前,把手里的毕业证书展示给他看。杰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来斗带着微笑的眼睛里,他伸手拂去男孩栗色鬓发间落着的樱花瓣:“领带的颜色很适合你。”
“我也觉得!这是妈妈挑的。”来斗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地扯了扯领带,把原本整整齐齐的领口拽得松开了些许。
——是特急1号的颜色。虽然并不完全准确。
决战落幕后来斗第一次遇见杰特是在小学毕业之后。那时他已经搬离了昴浜市,将要在新的城市开启中学生活。曾经的敌人就是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了铃树家的院子里。
彼时他们刚刚搬来,花园里堆着砖块和泥土,尚未修好的栅栏歪歪斜斜,来斗把爷爷的花盆放在院子中央,一抬头就看见那个人的身影。才从特急者毕业不久的来斗反应极快就地一滚,与危险的皇帝拉开距离。可惜小孩子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优势,他身上又没有特急者的变身装备,只能堪堪摆出防御的姿势,警惕地盯着月下的不速之客。
本来应该在黑暗深处养伤的皇帝陛下也显得有些迷茫,他眯起眼睛看了看天上高悬的月亮,又转过来看向年幼的来斗。与他缠斗许久、带给他光明又将他送回黑暗的宿敌,此刻并非他所熟悉的大人模样。那个孩子手上满是灰尘,衣摆因为刚刚的动作也沾上了泥土,唯有眼睛里还闪烁着光芒。
皇帝穿着银白色的披风站在皎洁的月光之下,而来斗一身脏兮兮的棒球服靠在墙边。但即使这样杰特还是觉得现在的来斗是闪闪发亮的,比干干净净的他自己还要闪亮一百倍。黑暗皇帝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两步,他弯下腰,一手牢牢扣住来斗的下巴,另一只手很轻地为他擦掉了脸上的尘土。
炽热又闪着光的灵魂在他的手中跃动,熟悉的欲望又在心头腾起。杰特盯着面前的人,一字一句地打招呼道:“呀来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闪闪发亮呢。”
之后的日子里铃树来斗总是能在各种不同的地方遇见杰特。有时是在上学路的拐角,有时是在教室的窗外,甚至也有可能皇帝陛下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卧室里,坐在他床上把他吓一大跳。来斗摸不清杰特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原因,只是隐约猜到与他身上之前残留的、来自杰特的黑暗有关。
过去的敌人像一道现实中的幽灵,变成只有来斗才能看见的幻影。黑暗的皇帝并不了解人类社会的规则,作为一缕幽魂的他终于可以不再惧怕光明,于是杰特表现出了对人类生活极大的兴趣。铃树来斗好几次看着那人的背影,不知道究竟自己还是对方更像小孩一些。
他们的关系彻底转变是在来斗十五岁生日那天。生日派对结束之后,男孩端着仅剩一块的蛋糕回了房间,重新点燃了只剩下一半的蜡烛。
“杰特,来祝我生日快乐吧。”他没有转过头,却很确信那个人就在身后。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皇帝在他身后出现。
“我能看见。”来斗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端着蛋糕转过椅子,微弱的烛光照亮了两人之间的黑暗,“因为我希望你出现,所以你出现了。”
上学路上他想起昴浜市的伙伴们,教室里他不小心走神回忆起特急者的旅程。初次见到杰特的那个晚上,月光倾泻而下,让他想起那人身上的银白,一抬头就瞥见皇帝白色的衣摆。每当铃树来斗思念那辆烈车时,仿佛是为了回应那份心意,杰特都会出现在他眼前。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黑暗的皇帝似乎是唯一一个和他一样拥有着那段记忆的人。
来斗吹灭蜡烛,打开台灯,把干净的叉子塞进皇帝手里。曾经他们是敌人,但若不是因为杰特要将世界的光明吞噬殆尽,来斗也并没有打算将他讨伐消灭。现如今暗影线与彩虹线停战,世界难得恢复和平,他与皇帝之间没有了对立的理由。也许勉勉强强算得上是朋友吧,来斗想。毕竟事实上从数年前那场吞没了昴浜市的灾难起,他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分离过。
十五岁的铃树来斗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觉得是自己把闪闪发光带给杰特的,也得教会皇帝怎么对待它。曾经那些为了夺取光明而伤害他人的事情,来斗绝不允许再次发生。所以他为特别的“朋友”留了一块蛋糕,并理所当然地向他索要一句祝福。
来自黑暗的皇帝却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叉子,而是有些怔愣地伸手触摸男孩的脸颊,指腹擦过眼睫,像掠过受惊的蝴蝶颤抖着的翅膀。来斗的眼睛里好像落着星星,杰特想。他差点就要忍不住再凑近一些,近到可以亲吻蝴蝶的翅膀,近到可以尝到星星的味道。
“生日快乐……来斗。”
想象力在消退似乎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十八岁的铃树来斗在樱花树下努力眨了眨眼,还是没办法看清面前人的模样。他的老朋友身影是模糊又半透明的,明明就近在咫尺,可又似乎远到他抓不住。
害怕沉默得太久被对面人发现异常,来斗开始东一句西一句地和他聊天。前一句在说妈妈买领带的事情,后一句又变成户胜他们假期约他一块出去玩。杰特沉默着听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抓住了来斗的手腕。
“来斗,你在担心什么?”
六年来他与铃树来斗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其他几个曾经的特急者还要长,和之前相比,皇帝认识了更多不一样的来斗。拥有彩虹般五光十色想象力的男孩似乎很少有失落的时候,但也许是因为他们曾经敌对过,来斗也并不顾忌在他面前倾泻些许负能量。他会在难过时把杰特叫出来让他陪自己去大吃一顿(当然是杰特看着他一个人吃),或者是去游乐园痛痛快快玩一场。
但是现在又不一样。铃树来斗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更不擅长掩藏自己的情绪。男孩目光躲闪,一副顾左右而言他的无措模样,最后在皇帝认真的注视下败下阵来。来斗用没有被抓住的另一只手向上摸到杰特的头发,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脸颊。
杰特看着来斗的眼睛,却没能在里面找到自己的倒影。眼里的星星碎掉了,破碎成星屑,洒落在深邃的湖底。
来斗很想问他,你眼中的我还像以前一样闪闪发亮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既恐惧着听到对方回答,又禁不住地觉得这个问题对于他们而言暧昧到有些好笑。曾经的特急1号思考了一会儿,最后选择放弃纠结,转而捡起自己这次找皇帝来见面的初衷。来斗后退了一步,把自己的手腕从皇帝的禁锢中解放出来。他现在觉得杰特越来越模糊了,似乎下一秒就要消散在春天的风里。但他还是想要最后听那人说一句话。
“我想听你祝我毕业快乐。”
毕业总是要伴随着很多次告别。他从小学毕业后告别了他的幼驯染兼战友,从特急者毕业后告别了彩虹线上的朋友,现在马上要高中毕业,来斗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与杰特告别的时候也要到了。
这就是长大的感觉吗。就像捧起一把沙子,得到的越多,从指缝间滑落得就越多。来斗不喜欢这种感觉,却被时间推着被迫跌跌撞撞往前跑。一边试图抓住更多的沙子,一边又眼睁睁看着闪闪发光的碎屑从手中流失。小时候永不枯竭的想象力的源泉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上了,小时候那个无所不能的自己好像也藏在了他一时无法找到的地方。
也许来斗需要什么东西来帮忙疏通堵塞的泉眼,但他没有精力与小时候的自己玩捉迷藏。
现在他的表情大概不是很好看,不然为什么杰特会突然抱住他。来斗祈祷着至少能比决战前在烈车上送走户胜他们时稍微好一点,因为他现在感觉眼眶热热的,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
耳边传来那人轻轻的吸气声,皇帝的身影却在话音传来前消散了。来斗保持着被拥抱的姿势在原地愣了半晌,然后很慢地转过身,伸了个懒腰,擦掉了因为哈欠而滑落的泪水。前段时间因为结业考的事情没太睡好觉,今天为了毕业典礼的事情也没能好好吃个午饭。也许今晚他应该久违地放松一下,给昴浜市的朋友们去个电话,或者和家人一起吃顿大餐。
铃树来斗从樱花树下离开,没有再回头看那个人刚刚站过的位置。
杰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已经恢复了那片熟悉的黑暗。他有一种预感自己近期都不会再突然被拉扯进人类世界了,而且来斗是知道这件事的。
那句毕业快乐他没能来的及说出口。但感谢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他成功给了来斗一个拥抱。铃树来斗的眼尾泛着和樱花瓣一样动人的粉红,那双一直以来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的漂亮眼瞳却闪烁着近乎破碎的星芒,让杰特没忍心再多看一眼。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两人之间的联系完全依靠来斗的想象力,男孩的闪闪发光成为把他拉出深渊的手。每次与铃树来斗相见时,那股从初见时就吸引着他的力量就会源源不断地涌进他的心脏。
温暖又炽热的,好像能把人融化掉。
其实杰特也能感觉出来,来斗有时是故意把他叫去那边的。待在黑暗深处休养生息的皇帝陛下终于没有了需要应付的社交和公务,于是便放任自己的部分意识实体化去见来斗。从柴米油盐烟火人间到日升月落昼夜更替,男孩总是乐于带他去看人类世界的一切。
某一次祭典结束后,来斗站在烟花刚刚落幕的夜空下张开双臂,对他说:“你看!这就是夜晚独有的闪闪发亮。”
太耀眼了。皇帝想,太犯规了。他看了这么多人间的光明,还是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铃树来斗带给他的感觉。也许对他来说,来斗就是这人间的希望与梦想本身吧。
“格丽塔……我究竟要怎么才能成为他呢?”
明明他身上应该也有来自来斗的闪闪发亮,为什么偏偏只有来斗能变成黑色的特急1号,他却变不成彩虹的黑暗皇帝?那一点黑暗里的光明,给了他虚无缥缈的希望与渴求,却只是水中月镜中花,无论如何努力也握不进手心。
没有说出名字,格丽塔却准确猜出了他心中所想。“陛下没有必要变成特急1号那样的人。”暗影族的女孩从王座侧面靠近了些,澄澈的眼中盛满关切,“您也能找到的……属于您自己的闪闪发亮。”
王座上的皇帝低下头,慢慢地把手放在胸口。也许等到他们下次见面,他就能知道现在心里涌动着的情感究竟是什么了。
铃树来斗二十岁那年,与十二岁的自己见了一面。
天真纯粹又炽热耀眼,这就是身为特急者时的自己吗。十二岁的特急1号捧着闪闪发光的宝藏撞开了他心里上着锁的房间,他打开空无一物的手心,对二十岁的铃树来斗说,你看,这是被你藏起来的想象力。
于是时隔多年,到他真的已经长大到当年变成的成年模样时,来斗与他的朋友们一起重新做回了特急者。
打败黑大公之后,来斗叫住了将要登上暗影线的格丽塔:“我想去见杰特,你能带我去吗。”
身后的伙伴们此起彼伏发出惊讶的“欸”声,格丽塔清澈的眼睛里却透着几分了然。善良的暗影问他:“真的要去吗?你是人类,人类的身体不能在黑暗里待太久。”
“我的话没事的!我早就习惯与黑暗打交道了。”来斗转过身,曾与他并肩作战的伙伴们就站在他身后,包括单方面许久未见的阿明,“况且现在的我们已经能看见彩虹线了,无论什么样的黑暗都不用担心!”
当然此刻充满力量的特急1号也笃定地相信着,那个已经被他拉着见过了众多人间烟火的皇帝陛下,眼里的黑暗绝对不会和之前一样深不见底。
听见烈车远远滑过轨道的声音,杰特就感知到是他来了。让想象力不小心走丢了的人类少年看起来似乎是找到了重新抓回他们的办法,他依旧和之前那般耀眼又灼热,活跃得像个太阳。喜悦夹杂着些许说不清楚的酸涩情绪涌上心头,杰特久违地和他的老朋友打招呼:“来斗,我真高兴你没有让我等太久。”
被叫到名字的人脚步显得有些急切,以至于踏进城堡时差点不小心踉跄一下。来斗目光闪烁,他略显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抱歉……我不是故意自说自话把你丢下的。”
“有一阵子不见,你的闪闪发亮好像更加耀眼了。”皇帝从王座上走下来,离他的男孩更近了一些,“我应该恭喜你重新成为特急1号吗?”
“谢谢,但是现在我更想听你说你想我了!”因为我其实很想你。来斗笑着注视皇帝的眼睛,把后半句话偷偷咽了下去。他已经有些习惯了杰特几乎随叫随到的日子,他们一起分享了太多时光,比之前针锋相对的时候亲密了太多。以至于来斗觉得没有杰特的这两年反而像梦一样恍惚。
原来这种情感叫想念吗,那他绝对已经想念了来斗很久很久。杰特抓住来斗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看着他有点无措又有点惊愕的眼睛,一字一句、郑重地说:“毕业快乐,来斗。”
然后皇帝发现对面的人一下子红了眼眶,像两年前刚刚高中毕业时那样。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的铃树来斗很快转过头去用袖子狠狠把眼睛擦得通红,却还是避免不了逐渐蓄满的泪水把他眼里的星光割裂成碎片。
久违的、来自铃树来斗的闪闪发光,这让杰特有些移不开眼睛。黑暗的皇帝无意识攥紧了抓着来斗手腕的那只手,声音带着些不明显的颤抖,向对面的人类问道:“来斗,这到底是什么情感。如果是想念的话,为什么在我见到你之后反而愈演愈烈了呢?”
原来暗影也会有心跳啊。来斗的视线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感受着掌心贴着的部位传来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曾经,十五岁的铃树来斗想要教会黑暗皇帝如何对待光明,于是他便带着杰特去看这个充满想象力的、彩虹一般的世界。而现在,他的手紧贴着皇帝的心脏,仿佛能直接触摸到他涌动着的情绪。来斗突然有些自以为是地想,也许他在那天带给杰特的不仅有闪闪发光的希望和梦想,还有属于人类的细腻情感。
就像暗影中最闪闪发光的格丽塔怀抱着最纯粹的爱意,就像施瓦鲁兹将军在离世前抓住的那一点闪闪发光是来自于对女孩的爱和保护。爱与被爱也会让一个人闪闪发亮,因为爱应当是一切美好感情的总和。
“是爱。”来斗仰起脸,很轻地在皇帝的唇上落下一吻,“你说的那种情感,是爱啊。”
好像轻柔的羽毛坠落湖面,荡开一圈又一圈扩大的涟漪。杰特有些发愣地松开手,摸了一下刚刚来斗亲过的地方。他离开的太快了,甚至没有留下一点余温。但是杰特却感觉连心脏都在颤抖。那里升腾起一阵猛烈的冲动,叫嚣着想要再多一点。
“爱真的是一切美好情感的总和吗,来斗?我……总觉得我会忍不住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想要把他身上闪闪发亮的一切都据为己有,想要揉碎他耀眼得过分的灵魂,再把碎片一点一点吞噬殆尽。强烈到无法忽视的情绪涌动着,完全被本能操纵而滋生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这样也能算做是爱吗。
铃树来斗歪了歪头,有点狡黠地笑了一下:“你可以对我做过分的事情,但是你会吗?”他拉着皇帝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看上去完全毫无防备地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曾经的敌人——但是来斗赢了。从真正意识到自己爱他的那个瞬间起,皇帝就永远也无法下手去伤害他。这种翻涌的情感是源于本能的欲望,却又让杰特拥有了克制本能的力量。也许这就是来斗带给他最闪闪发光的奇迹。
我将遵循我的本能、又跨越我的本能去爱你。
皇帝陛下只是捧起他的脸颊,小心又珍重地学着来斗刚刚的样子亲了回去。
【这里把不影响剧情的发不出来的那部分删减了🤫完整版走↓请注意看文前预警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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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斗抬起头,正对上杰特的目光。皇帝的瞳孔漆黑得如同黑色天鹅绒,却一下子能让他安心下来。他们在人类世界相处的那几年,杰特总是这样平静地注视着他。而此刻来斗似乎从里面看见了熟悉的光明。一把零碎的星光倾落在天鹅绒上,顿时为那片平静无波的黑暗赋予了夜空的光辉。
果然,你也在闪闪发亮呢。来斗突然有些忍不住笑意。在来见杰特的路上,他其实想了很多。铃树来斗说自己习惯于黑暗这理所当然是在逞强。无论曾经已经多少次与黑暗打交道,身为人类的他也不可能会习惯深渊里的生活。
特急1号也曾差点坠落于无边黑暗。但他的伙伴们从来没有选择过放弃,即使是被他强行推开,也要带着光明和希望一步一步走回他身边。来斗就是在那一次伙伴们的泪水中学会了战胜黑暗的方法。
但是皇帝身边没有那样的伙伴,十岁的铃树来斗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他知道被黑暗一点点吞噬是什么感觉,所以绝不可能对一直处于深渊的杰特坐视不理。也许正是因为这份执念过于强大、因为他想象了太多次与皇帝的重逢,十二岁的铃树来斗才终于能“如愿”将他的宿敌拉回到充满光明的人间。
铃树来斗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杰特。光明、希望、信任、爱,还有他自己。
——END——
在冷圈写东西有一种自娱自乐的松弛感……一不小心就完全按着自己的节奏拖拖拖。这次也是直到看到奔奔者海报上的特急1号才猛地反应过来再不收尾就要十周年客串了,于是赶紧收拾收拾写完了,以免出现被官方背刺的情况(爆笑)
当然写完之后感觉我对z1的全部愿望都已经满足了,好开心🥰
总之十周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