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智波鼬生日快乐!
‼️注意注意,有ooc行为,我流第一视角鼬,我的鼬你真的好苦啊……
全文4900+
不要吐槽为什么有些台词不对,问就是我记忆混乱惹
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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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这么做,父亲,母亲。”
“对不起呐鼬,没能让你像普通的孩子一样。”
“我什么都知道,想做就做吧,鼬,我只有最后一个请求,佐助就拜托你了。”
“…嗯。”
拿着长刀的双手颤抖着想要收回去,但沾染上亲人的血以后,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注意注意,有ooc行为,我流第一视角鼬,我的鼬你真的好苦啊……
全文4900+
不要吐槽为什么有些台词不对,问就是我记忆混乱惹
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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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这么做,父亲,母亲。”
“对不起呐鼬,没能让你像普通的孩子一样。”
“我什么都知道,想做就做吧,鼬,我只有最后一个请求,佐助就拜托你了。”
“…嗯。”
拿着长刀的双手颤抖着想要收回去,但沾染上亲人的血以后,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村子和族人们我选择了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身体内脏的衰竭告诉我时间已经不剩多少了,上一次把碎肉和血块吐出来的时候,自己也是毫无波澜的。
我捂着鼻子仰头感受血液倒流至喉管的温热,喉结上下滚动不自主将其吞咽回肚子里,这让我的神经洗涤了一遍,倾盆的雨水击打在我的双颊,头发的湿寒浸透了我的头骨,我用查克拉围绕在全身,在把眼睛给佐助之前,我不能出问题。
“鼬先生,淋雨可是会感冒的哟?”
鬼鲛抬起他宽大的袖子罩在我的头上,我只是侧头斜着眼用三勾玉的写轮眼看着他。他似乎是了解了我的意思,不再用衣袖挡在我的头顶,乖巧的站在一边陪我一起淋雨,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两个斗笠,盖在了我的头上。
“谢谢。”出于礼貌,我扶了扶斗笠还是和鬼鲛道了一声谢。
“不用谢,鼬先生要注意身体,我是鲨鱼,鲨鱼对于水的亲和力可是很高的哦。”
我知道他是在打趣我不经常用水遁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外界对于宇智波的印象都是这样,不喜欢水遁,不喜欢黑暗的环境,邪恶又偏执,对爱的追求几乎为癫狂的一族。
可能只是外界的偏见吧,就连鬼鲛可能也认为我不喜欢水遁才特地在用忍术时控制查克拉不让水溅到我身上。
尸骸立在墓碑的冰冷深处,每日的梦中都是族人对自己的辱骂,怪罪,混杂着慈祥和蔼,嫉恨妒悲的目光在梦中通通聚集在我的身上。卖丸子的老板娘,卖蔬菜的大婶大叔,警备队的火月副队长,支持反叛的长老,曾经的同伴,还有,父亲和母亲。
我的肩上扛着责任,因为我是天才,是个宇智波,除了止水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刻苦,草草将天才二字就否定了我的努力,我对这毫无器量的族人失望透顶。
老板娘会顶着老板羡慕的神色,用慈祥的目光在我训练结束去买丸子的时候偷偷多塞给我几串丸子,火月副队长会在看到我有丸子吃的时候偷偷拿走两串。这给了我第二天继续坚持训练的动力,还有…佐助,我的弟弟,他会在我任务结束回家时特地帮母亲做饭,为了能让我吃上热乎的饭菜,佐助还把手烫到了,多么温馨啊……
在杀了老板娘和火月他们的时候我在想的是什么呢?为了保住我的弟弟劳请你们牺牲自己吗?是的,我就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
“愚蠢的弟弟啊,你没有被我杀掉的价值,恨我吧,憎恶我吧,逃吧,逃吧,你的器量还远远不够我亲手杀了你,等你拥有了和我一样的眼睛就来找我吧。”
“宇智波…鼬!我一定会杀了你!”
心如同被苦无肆意扎穿了一样留着鲜艳的血,听着来自弟弟的充满恨意的话语再也无法平静,长发遮挡着的护额上已有标志着叛忍的一刀,双瞳的猩红久久不散,眼角处的一道凝固的血痂,手背摩擦的时候是疼痛的,眼部的神经异常敏感,忍不住流下来的生理盐水冲掉了些许血迹,万花筒的花纹代表着什么?是痛苦和绝望啊。
止水的死亡告示着村子与宇智波之间已经回不去了,这是宇智波对于现实的不作为,也是村子内部管理的无能,但我仍旧选择村子,为什么?
明明是宇智波养我长大成人不是吗?我是觉得宇智波这矛盾的一族实在是毫无器量,想要反叛村子试图挽救宇智波吗?不是,我只是在为愚蠢傲慢而又不自知的宇智波感到怜惜而已,现在已经不是属于宇智波的时代了,还不明白吗?
“鼬先生?”
“我没事,鬼鲛,你回雨隐村待命吧,我有点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我起身扑了扑袍角,沾上的灰尘尽数掸了下来,转身往宇智波的祠堂赶去。
鬼鲛见他远去后忧心地扛起鲛肌跟了上来,庞大的身躯在查克拉的包裹还是赶上了前方的青年,见那人讶异的表情忍不住发了声。
“鼬先生,好歹依赖一下同伴吧?鲨鱼可也是会哭泣的害怕孤独的生物哦。”鬼鲛睁着圆目看着搭档孤寂的样子带着些许不满道。
我没有回应他,血红的带着勾玉的写轮眼对他使用幻术干扰了前进的路线便独自前往名为死亡的终点。
……
“总算是,杀死他了吗……?”
宇智波佐助苍白的身躯随着气息的不稳微微颤抖,肺部努力汲取着空气。烟雾散开后显现出的景象将他震住,那个男人还没死。
咒印的位置越发灼热,心脏的加速跳动增剧了伤口的疼痛,他用力捂着咒印处,随后黏腻的触感从左边的勾玉咒印里传来,眼神剧颤着,身体的不受控制让他慌了神。
我忍着双眼神经的异常疼痛展开了须佐能乎,为了这一刻我已等待多时,试图用咒印占领我弟弟的身体,你该付出代价的。
“呃啊…咳哼。”
我用神器封印了大蛇丸,须佐也因为查克拉不足瞬间解除,我拖着一口气努力靠近我的弟弟佐助,想要…再看他一眼…
佐助止不住的后退,后背靠在有着宇智波族纹的残石上,他在害怕,我举起一只手踉跄的走过去,在只有一步的距离我停了下来,手指轻搭在他的额头上,一如我幼时对佐助失约的做法。
“原谅我,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的身体机能再也支撑不住笑容,手指无力的从佐助的下巴滑落,带着一条血痕软软的瘫倒在地。
佐助也泄力倒在我一旁被黑袍人带走离开。
鬼鲛从一旁的石头走出来,缓缓挪动至搭档的身旁,蹲下来用手指探查那人的气息,他是多么想让老天给他一次机会。
现实也确实给了他一个挽回的机会。
鼬只是失血过多暂时休克,但眼睛已经不存在原本的眼眶里了,内脏的情况也十分危急,鬼鲛打横抱起瘦小的身躯飞速向小屋奔去,一脚踹开了门将搭档轻放在榻上。
一旁的小溪清澈见底,他用火折子点燃柴火烧了一大盆水,仔细清洗搭档身上的伤口,他强迫一名医疗忍者来为他治疗,治疗完毕就连医疗忍者也瞳孔微颤的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人是叛逃木叶的宇智波鼬吧,治好了以后这两个不会杀人灭口吧]鬼鲛看出了他的心思,无言以对将制作好的药都拿走,给了相应的报酬就把人打晕锁在一旁的密道里。
“咳咳。”听到了搭档的微喘声,鬼鲛鼓捣药草的动作停了下来,起身提了袋丸子放在看起来并不舒服的鼬旁边,叹了口气,挠挠头把毛巾从搭档的头上轻挪开走出了屋子。
我试图撑起塌陷的眼皮看清什么东西,无力与眼前的一片黑暗告诉了我答案,我的眼睛已经被取走了,肯定是他吧。这让我松了口气,脑袋中传来的一阵嗡鸣声提醒我现在是在空旷的屋内,身旁的丸子带来的甜腻味道震了震鼻子,了然是谁做的以后又安分躺在了榻上。
良久,房门被打开,额头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是毛巾啊,唇缝处被抵上了冰凉的勺子,鼻间撞入辛辣的味道,舌尖轻触,是苦的,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还是喝了下去,但忽然摄入流状物还是不妨被呛住,喉咙的痒意使我咳了几声,暖暖的手帕顺着我的嘴角将血和药的混合物擦掉。
“鬼鲛,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可以停止了。”
我抬手制止了对方算不上温柔的动作,拿下了毛巾,没有了双眼只能靠微弱的查克拉和迟钝的感官来感知对方的地点和动作,我自己的身体我了解,血迹病,无法抑制,无法医治,只能等待肉体与灵魂的死亡。
“鼬先生,我救了你哦,不应该感谢鲨鱼,反而还怪罪鲨鱼吗,果然不愧是你的作风。”鬼鲛看了看对方缠满绷带的上半身,浓郁的药草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他有点按捺不住抱怨起过于灵敏的嗅觉了。
我摸索着用断掉的发带想把披散的长发绑起来,但双手和后背的疼痛给了鬼鲛一个帮忙动手的机会,他的手很巧,也不知道一个忍者为什么会学这种技能。我的发带被他从手上夺了下来,扎好了披散的头发以后,眼框周围传来的热气使我往后退了退,但热毛巾还是敷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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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去看烟火大会的时候,我的发带被拥挤的人群扯散掉过,那时候是谁带我跑了出去还送了我好几条发带来着…啊……是止水…怎么连这个还记着这么久,明明止水已经死了很久不是吗,死去的人更加令人难忘这句话果然是真的。
“止水,你愿意和我一起为村子的和平做贡献吗?”
“啊…因为是鼬嘛,作为哥哥的我当然愿意啦。”
“那止水可不要先死在我前面了。”
“不会的。”
骗子。
明明说好不会死在我前面的,骗子,为什么没有人能够救我,我很累了,这个世界我实在是太过失望了,无尽的谎言,无力改变的分别,除了兄弟。窒息的感觉环绕在脖颈处,丝毫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鼬先生?鼬先生!”
回忆被打断的一瞬间,眼眶与内脏的疼痛让我清醒了许多,大意了,这种情况下还能出神。鬼鲛轻拍我肩膀的动作停了下来,嘱咐我把药喝完就睡一觉。我闷闷回应了一声,一口气将苦的不能再苦的药汤喝完,单手紧紧掐着被子,苦的恶心的味道回荡在口腔,鬼鲛捧了一碟蜜饯给我,我望了他许久,还是伸手接过,吃完蜜饯清洗干净双手捏着被角就这么陷入了沉睡。
……
“鼬?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最亲爱的弟弟,无论将来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永远爱着你。
……
“鼬!我的瞬身之术可都是实体哦,厉害吧?”
“嗯,很厉害。”
止水凑过来把手放在我的脸上,我搭上那只手却只能摸到自己的脸,视线里只剩下止水的容貌,眼眶内满是湿意。
……
是血…?还是眼泪…?已经分不清了,止水把眼睛给了我,亲眼看见朋友跳崖的无力、痛苦、麻木刺激着阴查克拉,我知道我拥有了什么,但如果只能以这种方式,我宁愿不要拥有这双眼睛。
……
“鼬,我为你感到骄傲,我的儿子。”
“再不开动饭菜可就要凉了哦,鼬?”
“哥哥!今天教我手里剑吧!”
“鼬!带着我的那一份一起保护木叶和宇智波吧!”
别说了。
停下来。
“不!”
我喘着粗气抱紧腿弯蜷缩成一团,这动作稍微让我安心了点,痛苦的回忆占据了大脑。
【滴滴,请问是宇智波鼬先生吗,您的平行世界穿越大礼包已送到~】
“什么声音,你是谁?”
突然一阵失重感,我出现在一个白色的房间,抬起手一看发现手上插着一根针,上面还有线连接着一个瓶子,对新的世界保持警戒的我发现我能够看到这个世界的景色十分的惊讶,但是面色不显。
我对压在病床旁的小孩十分在意。
“这是…平行世界的佐助么……?”
床边的小孩缓缓起身揉了揉眼睛,婴儿肥与黑亮的眼睛给他添了一份可爱,我摸了摸他的头,细想上一次摸佐助的头已经有十几年了吧?
“哥哥!你醒啦!”他忙着跳下椅子按了按呼叫铃,然后就是一群人围了进来,有一位长的很像泉的护士,还有,这个世界的“我”的父母,我也许会对这一幕感动十分的开心,但实际上并没有,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属于平行世界的“我”的,而不是我的。
“怎么样了,鼬,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这是“我”的母亲
“作为哥哥,你需要给弟弟做榜样,怎么能…嘶,美琴…”这是“我”的父亲
“哥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这是佐助
“病人需要静养,还请其他家属在外面等候,留一位照看就好。”这是“我”的世界里的泉
“哟,鼬,几天不见怎么给自己整进医院了?难道是上次去甘栗屋没给你带新甜品生气了吗哈哈哈哈。”这是“我”的止水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不是死气沉沉的止水与父母的背影,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我挥手示意,他赶忙皱着眉头凑了上来,随后脸红的又蹦了出去,他捂着耳朵蹲在一旁,我在想,只不过是一句我想你了,反应有这么大吗?
“鼬,我也想你了,等针打完就可以出院啦,今天是你的生日,要和我一起去家里看看已经学会跳舞的仓鼠吗?”他抓住我没有打针的手一脸真诚的这么说,我的耳朵也升上了一点热气。
这个世界的知识我大多数都没有了解过,有时间去一趟书店好了。
“可以,但是我更想去书店看书。”我把手抽了出来微笑着看他,止水还是这么喜欢小动物,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养乌鸦?生日,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上一次貌似还是南姐用纸给我做了一束花。
“那我把借阅卡给你,有什么书看上了就告诉我,我可以给你申请一下长期借阅防止别人插队强行把阅读权限拿走了。”
“那就,谢谢止水了。”
止水转身出了病房,我望着窗外他欣喜的背影,不由得感慨。
[这个世界到底是真是假呢……]
“算了,新的世界,也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