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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隐川行

【进卫】回到被杀那一天/12

“主儿,您醒了!”正用热水烫着帕子的春婵欣喜喊道。

“进...”卫嬿婉刚想开口说话,烧了半个晚上的嗓子干得冒烟,咳了两下才勉强发出沙哑的声音,“进忠呢?”


春婵端来绿茶,服侍卫嬿婉漱口,一边答,“在小厨房熬粥呢。”

想起夜里炩主儿的呓语,虽摸不准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卖进忠公公一个面子是错不了的,于是春婵补充道,“炩主儿昨夜烧得厉害,进忠公公熬了生姜水喂您喝下,半个时辰前见您退了热,怕您醒后口中辛辣,便说去小厨房熬着清粥备上。”


知道人还在,卫嬿婉勉强松了口气,只是看不到人,心还是提着的,总担忧别人是在欺瞒自己。


待她盥洗结束,进忠端着新熬的白粥,撩帘子闯进她的视野,那粥...

“主儿,您醒了!”正用热水烫着帕子的春婵欣喜喊道。

“进...”卫嬿婉刚想开口说话,烧了半个晚上的嗓子干得冒烟,咳了两下才勉强发出沙哑的声音,“进忠呢?”


春婵端来绿茶,服侍卫嬿婉漱口,一边答,“在小厨房熬粥呢。”

想起夜里炩主儿的呓语,虽摸不准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卖进忠公公一个面子是错不了的,于是春婵补充道,“炩主儿昨夜烧得厉害,进忠公公熬了生姜水喂您喝下,半个时辰前见您退了热,怕您醒后口中辛辣,便说去小厨房熬着清粥备上。”


知道人还在,卫嬿婉勉强松了口气,只是看不到人,心还是提着的,总担忧别人是在欺瞒自己。


待她盥洗结束,进忠端着新熬的白粥,撩帘子闯进她的视野,那粥还热腾腾地冒着白气,模糊了人的五官。

一看到这抹深蓝色身影,她顿时像溺水的人被救上岸,呼吸顺畅不少,心也安定下来了。

还好,我还活着,卫嬿婉想。


见炩主儿已经坐起来,进忠将粥放在桌上,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顾不得规矩,直接上手在她额头上探温度,确实不再发热,这才松了口气。

肌肤相触,卫嬿婉能清楚感受到进忠手背的骨骼。她又喝了两口温水,嗓子舒适了些,对春婵说道,“你辛苦一晚上了,换个人来伺候就行,先去休息吧。”


春蝉正要带着进忠退下,仔细一想那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进忠果然已经又去端了白粥,舀起一勺吹散热气往炩主儿嘴边递去。

饶是如今算有些心理准备,要真的承认炩主儿对进忠公公也有不一样的心思,震惊之余,想起澜翠的事可能有进忠推波助澜,她还有些心悸。

进忠虽在卫嬿婉面前惯会说话,只要无关凌云彻也总是纵容,可除此之外一向是瑕疵必报、不择手段的小人性子,倒也怪不得春蝉如此。

她心事重重地走出去,正巧遇见王蟾来换班,忙把人拦住。

“诶!”她叫住王蟾,“主儿和进忠公公还有话说,你且在门外候着。”

“哦。”王蟾见怪不怪,老老实实地在门口站定。

瞧他这实心眼的模样,春蝉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把心中疑虑告诉他,只希望他一直傻下去,不要看出端倪才好。


屋里。

卫嬿婉喝下一口粥,这粥煮得软烂,米香弥漫在唇齿间。

“炩主儿可梦见了什么?”进忠将白瓷勺子背后沾的米粒刮在碗里,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得知人没事了,进忠也有闲情去琢磨她昨晚喊着自己名字的事。

“不曾入梦。”这倒也不算撒谎,她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只是凭空经历了生活另一个分支的心情。

思及此,卫嬿婉盯着进忠的脸看了又看,就差上手确认面前到底是不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了。

她不愿如实相告,进忠也不在意,仍泰然自若地喂着粥,任她打量,不时还会与炩主儿的眼神撞上。

是不是血肉之躯看不出来,卫嬿婉倒是发现这人劳心劳神一晚上,眼底有了淡淡的乌青。

昨晚的指印淡下去了,那护甲在他脸上划出的口子也已经结痂,像一小段红褐色的线头,碍眼得紧,仿佛下一秒那线头就要延长勒住喉咙,卫嬿婉瞧着很不喜欢。


一碗粥刚下去了一半,她已经没什么胃口了,拦住进忠递上来的下一勺,“你去将屉子里的药膏拿来。”

大病初愈食欲不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进忠并未强求,将碗放下后拉开了妆奁下的屉子,里面躺着一个景泰蓝小盒,正是当初给炩主儿用的。之后他来永寿宫侍奉,索性随手扔了进来,日后再取也方便。


“昨夜是本宫情绪激动失手,这药膏你先拿回去用吧。”

奴才受不起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回去了,进忠换了语气,突然想知道炩主儿昨晚到底是再起杀意还是生了情愫。

他做足了得寸进尺的样子,“这伤在脸上,委实看不到。主儿可怜可怜奴才,帮奴才用药吧。”

难得说些关心人的软话,卫嬿婉本就有些不自然,此时更不惯他毛病,嗔他一眼便向外唤王蟾。

她做炩贵妃时,通身已然被养出贵气,惯用凌厉神色掩饰自己。可现下一副病容做这个表情,只觉得美人嗔痴喜怒都带三分情。


“在!”王蟾耳朵尖得不合时宜,应了一声就要进来。

眼看着就要扯开两人之间的那点别扭,哪能让王蟾进来打断,进忠眉头一跳,连忙制止,喊了句,“无事!好好当你的差去!”

两位意见不一样,王蟾在门口纠结徘徊两圈也没听见炩主儿再出声,又回去站着了。


进忠也没想着能如愿,拿药膏正要对着镜子涂,卫嬿婉却下床走了过来。

发了一晚上的汗,卫嬿婉此时又只穿了件樱桃色的单薄寝衣。

进忠还不知她想做什么,担心发热反复再严重了,好在春蝉昨日将大氅搭在椅子上还未来得及收回,他连忙过去拿在手里。

卫嬿婉从他手中取过那小盒,打开挑了一点在指尖,竟真的向进忠脸上的细疤抹去。

下颌传来凉丝丝的感觉,进忠僵着脑袋不敢动,手从卫嬿婉身后绕过去,把大氅给她披上了。

“别吹着了。”进忠操心道。

这一说话,下颌的伤口便随着变换位置,卫嬿婉皱眉说了句“别动”。

进忠只得僵到了她盖上盒子示意结束。


看来是念着自己的好了。

虽说是他掐着分寸,先将人推到孤立无援之际,再伸出手说,握紧我,我是你唯一的救赎。可真的如愿了,那人打算赏些甜头,好把自己牢牢拿捏在手里,进忠倒有些不敢信了。

不过他素来蹬鼻子上脸,借此探寻炩主儿对他的底线。

“主儿这手法娴熟,是也替他人操劳过?”

卫嬿婉本不想搭理他,转身将药膏又放回屉子,意思是他明日还需来此上药。

转念间,又想看他吃瘪的样子,于是眸子一转,做出一副追忆的样子来,“当初云彻哥哥做侍卫,难免磕碰着...”

果然一听这名字,进忠便面色不善,“哟,那受此优待,奴才实在惶恐,还是抹了得好。”

话虽这么说,进忠可一点也没有要抹去的意思,只凉飕飕地侧脸斜睨她一眼。


得到想要的反应,卫嬿婉没忍住问,“这是哪来的醋味?”

炩主儿纵使知道他的心思,也素来避之不谈,进忠一时也没往那儿想,还以为是昨日打翻了米醋坛子尚未洗净。

他在自己袖口闻了两下,正要回话,才突然福至心灵,明白此醋非彼醋。

“哪能啊,奴才日日勤勉侍奉,主儿怕是闻错了。”被挑开那点儿情愫,进忠也不太在意,踱着步子到卫嬿婉身后,凑在人耳边说。


离得近了,方闻到进忠身上的皂荚味杂了点油烟的味道进去,想来确实是时常待在小厨房里。

见人凑过来,卫嬿婉突然有些冲动的心思,她扭过头,嘴唇擦过进忠的脸颊,好在还没涂口脂,什么印子也没留下。

这次进忠失了冷静,慌着往后退开,就看见炩主儿瞧着他笑眯眯问了句,“真的吗?”


从那张木桌上醒来,进忠是心中有气的。

他愿意做卫嬿婉的一把刀,一条狗,却也要卫嬿婉心里不能念着别人。最好满心满眼都是皇后的位置,什么都豁得出去,才会更离不开这么得力的奴才。

爹死得早,娘又是只疼弟弟的,青梅竹马也早已另有所属。他捏着卫嬿婉那点旁人看不出的欲望,捧颗真心上去诱导,渴望她对自己也生出些偏执的心思,两个恶人纠缠一生才算美满。


他要两人是缠绕而生的荆棘,刺扎到彼此身上,反而更分不开了。


但问他,是否想让炩主儿对情人般对你。

这反倒让他犹豫了。

入宫时被一刀切断的还有自尊。

宫里的太监,洒扫的也好、御前的也罢,心底里总是有些自卑的。

卫嬿婉曾经只是启祥宫里受欺负的宫婢,那时愿意跟了他,他好好护着也不算亏待。

可今时不同往日,皇后眼瞅着就要倒台,卫嬿婉已然做了后妃里顶尊贵的一位,他侍奉时的小动作是一回事,卫嬿婉真依了自己,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放在男女之情的位置又是另一回事。

titi不知道titi想睡觉

-齐司礼口胡现场

-他怎么那么可爱!!!

-齐司礼口胡现场

-他怎么那么可爱!!!

忍冬

【齐司礼】齐总监的一天

  【6:00】起床

  

  【6:05】洗漱,换衣服

  

  【6:12】梳理头发并扎一揪起来

  

  【6:15】浇花,检查花草生长情况

  

  【6:30】把蜥蜴叫起来一起去晨跑

  

  【7:10】把虚脱的蜥蜴拎回来

  

  【7:15】洗完澡换好衣服去准备早饭和中午的便当

  

  【8:00】叫笨鸟起床

  

  【8:05】笨鸟要求再睡五分钟,批准

  

  【8:10】叫笨鸟起床

  

  【8:12】叫笨鸟起床失败,自己去吃早饭,并把她的那一份也给蜥蜴,重新给她做了三明治让她在车上吃。

  

  【8:30】把笨鸟从床上......

  【6:00】起床

  

  【6:05】洗漱,换衣服

  

  【6:12】梳理头发并扎一揪起来

  

  【6:15】浇花,检查花草生长情况

  

  【6:30】把蜥蜴叫起来一起去晨跑

  

  【7:10】把虚脱的蜥蜴拎回来

  

  【7:15】洗完澡换好衣服去准备早饭和中午的便当

  

  【8:00】叫笨鸟起床

  

  【8:05】笨鸟要求再睡五分钟,批准

  

  【8:10】叫笨鸟起床

  

  【8:12】叫笨鸟起床失败,自己去吃早饭,并把她的那一份也给蜥蜴,重新给她做了三明治让她在车上吃。

  

  【8:30】把笨鸟从床上拖出来,给她换衣服,洗脸刷牙。

  

  【8:45】把笨鸟和三明治塞进副驾,去上班,在笨鸟“快点快点要迟到了”的碎碎念中匀速行驶不动如山。

  

  【8:59】打卡

  

  【9:10】看稿改稿

  

  【9:55】去A组茶水间倒热水泡茶,顺带给她倒一些。

  

  你:“真好喝!茶叶还有吗?”

  齐司礼:“还有你觉得不好喝的吗?跟我一起去办公室拿。”

  

  【10:10】开会

  

  【10:45】发消息让她开完会去他办公室等他一起吃午饭

  

  【11:40】散会,回办公室吃饭

  

  【12:20】吃完饭和笨鸟一起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午休。

  

  【14:00】起床,把笨鸟的头发扎好,工作

  

  【15:00】交上来的稿子不合格,给笨鸟发信息,但没收到回复

  

  【15:02】去A组倒热水,发现她和猫哥在茶水间摸鱼,把她拎去自己办公室

  

  【15:10】训斥笨鸟,开小灶指导她修改稿子

  

  【15:24】笨鸟要喝水,结果发现办公室饮水机是坏的,打电话报修

  

  【16:00】工作

  

  【17:00】下班,去车库等笨鸟下来

  

  【17:15】和笨鸟一起逛超市,买菜

  

  【17:40】把购物车里的芹菜放回去,把三包虾片放两包回去

  

  【17:50】结帐,假装没看见又多了一包虾片

  

  【18:00】回家做晚饭

  

  【18:15】把偷吃食材的岐舌丢出去

  

  【18:17】制止笨鸟偷吃没洗的小番茄,给她洗好一盘把她赶去客厅看电视

  

  【18:35】吃饭

  

  【19:10】和笨鸟一起洗碗

  

  【19:30】和笨鸟一起看相声

  

  【20:00】笨鸟要看电视剧,抢走了遥控器

  

  【20:30】赶笨鸟去看书

  

  【21:00】洗澡,赶笨鸟去洗澡

  

  【21:30】睡觉

  

  【22:00】被手机屏光照醒,发现某人还没睡,做点正事。

  

  【23:30】一起洗澡,睡觉,拒绝摸尾巴申请,不惯笨鸟臭毛病

  

  【23:33】…算了还是给她吧

梦里唤阿念.

【CP群像】是哪句话让你磕生磕死

没错,又是语录向!

虽为选手本人所说

但请勿上升真人

并且选手行为勿上升作者(滑稽)


——————不完美的分割线——————


钎九


钎城×九尾


钎:“我不要他的藏宝图,我只要他的冰美式”


英凯:“因为今天现场呢来了非常多的观众,所以我们把场馆温度调的很低,冷不冷呢?”

钎:“不太冷”

英凯:“但我发现,你把你的衣服是借给别人(九尾)用了?”

钎:“对,因为怕他……他没衣服嘛”


少爷喊了三年的最佳发育路:

“2019年最佳下路,钎城!”

“希望冬冠打完,(钎城)变成年度最佳发育路”

“(钎城)2021年年度最佳...

没错,又是语录向!

虽为选手本人所说

但请勿上升真人

并且选手行为勿上升作者(滑稽)




——————不完美的分割线——————




钎九


钎城×九尾



钎:“我不要他的藏宝图,我只要他的冰美式”


英凯:“因为今天现场呢来了非常多的观众,所以我们把场馆温度调的很低,冷不冷呢?”

钎:“不太冷”

英凯:“但我发现,你把你的衣服是借给别人(九尾)用了?”

钎:“对,因为怕他……他没衣服嘛”


少爷喊了三年的最佳发育路:

“2019年最佳下路,钎城!”

“希望冬冠打完,(钎城)变成年度最佳发育路”

“(钎城)2021年年度最佳发育路”


尾:“我家钎城,第一马可”


尾:“我们一个三流中单,一个二流射手,这波叫化学反应”


钎:“他其实是温柔又体贴的尾子”


钎:“公主抱行啊,让我抱一下”






双鱼座


今屿×向鱼



鱼:“我要你喂我喝”


鱼:“翔子,和你聊天就有MVP,懂我意思不翔子”


屿:“蔡佑其我爱你”


fly:“以后给你们炒个CP,那个CP名就叫双鱼座”


fly:“你帮我我帮你,你们甜蜜蜜

       你帮我我帮你,向鱼今屿甜蜜蜜”


鱼:“我选杨帆”

fly:“不是……今屿会生气的”

今屿:“不选我,是你的损失”


这个家蓁的不能没有fly!!!





海屿


花海×今屿



易峥:“我感觉狼队的突破口应该就是今屿吧,感觉成也今屿,败也今屿,他也挺会给机会的”

花:“又开始尬黑了,又开始尬黑了”

花:“我今屿什么时候给过机会”

花:“又开始尬黑了,我真是醉了”

花:“是我今屿给的机会多,还是你不然给的机会多”

花:“好了好了别说了,你已经够尬了”

花:“别尬黑我小翔好吧”

花:“我的翔宝,MVP榜第一,刚转打野这么秀”


花:“他最喜欢的是……”

屿:“是你”


花海:“我也没有要当别人的大哥,我当徐翔宇的大哥就行了”





花钎

花海×钎城


花:“钎钎快跑钎钎”


花:“要自信啊”

钎:“被打烂了”

花:“被打烂了,正常,都会被打烂”

花:“要自己对自己有自信知道吗”


钎:“进决赛了,我请花海吃三顿饭”


钎:“我想杀他(花海)是真的,但是我被杀也是真的”


钎:“我要花海拿到首胜之后,给我发个红包”


主持人:“那对于钎城呢,最想遇到的对手是哪一支?”

钎:“花海,就已经不是Estar了,是花海一个人”


花:“其他队关系最好的应该是钎城”


评论:“钎宝和花海在重庆见过面吗”

钎:“见过,我们在酒店的一楼见过”

钎:“但是他有点近视,我也有点近视”

钎:“我们两个其实隔挺近的”

钎:“但是他看不清我,我也看不清他”

钎:“其实我隐隐约约看到他看了我很久”

钎:“就一直这样看着我,还是没看清”

钎:“看了半天还是扭头了”

钎:“终究是……过路人”






尾屿

九尾×今屿



屿:“那以后每天我们晚上排位吧”

尾:“也行,可以”

屿:“你要是找别人排位,我们就直接分手”

尾:“我明白了,我不排”

屿:“你白天会不会找别人排位啊”

尾:“我白天不排位啊”

屿:“好,可以”


屿:“搞个颜值担当吧,让九尾当我亲弟弟吧”


尾:“这赛季我必定站无规则打野(今屿)”


尾:“这赛季有狼选狼,狼选完再选无规则打野”


尾:“他(今屿)死几次,我这中单就得死几次”


弹幕:“训练赛怎么尾子了”

屿:“没怎么尾子,也就跟他极限一换一吧”





桂花酒

诺言×久诚



言:“把你藏在心头”


灵儿:“你想接受什么惩罚”

诚:“比如说,砍他一刀”

灵儿:“砍他一刀是你的惩罚”

灵儿:“你在说什么”

诚:“因为……你知道吧,砍他一刀我会很心痛”

灵儿:“怎么说”

诚:“然后我就有可能遭到反甲”

诚:“就是他受到的是外伤,我受到的是内伤”

诚:“所以说对我而言就是惩罚”


主持人:“最支持的是哪个队”

诚:“我支持诺言”


主持人:“最欣赏是哪个选手”

诺言:“久诚”





桃酷

无畏×久酷



酷:“下个赛季我要玩兰陵王,我要把它切成麻瓜”

桃:“他切了你一整把吗”

酷:“他切了我一整把,他盯着我切”

酷:“无畏下个赛季玩兰陵王,帮我报仇”

桃:“好”

(2021春季赛无畏兰陵王全胜)


酷:“无畏,这个夏洛特给我杀十次”

桃:“好”


酷:“无畏,退役了去洗车”

桃:“好嘞”


酷:“退役了以后开饺子店”

桃:“好”


句句有回应!!!


酷:“再哭我就把你丢掉”


久凡:“我祝你和无畏幸福”

酷:“哈哈哈什么意思”

桃:“什么意思”

桃:“说清楚”

酷:“沈一凡的祝我幸福都来了”

久凡:“我祝你俩幸福”


酷:“别哭啊”

桃:“我哭了吗(揉眼睛)”

酷:“沈一凡都没哭,沈一凡坚强的很”

桃:“整得跟吃醋了一样”


久凡:“你们两个是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好吧”

桃:“不是,是两张床拼在一起的,怎么就同一张床上呢”

酷:“这两条床拼在一起,中间有一条那啥……”

桃:“三八线”

久凡:“夫唱夫随是吧,给我搞这出”


这个家不能没有沈一凡!!!





泽屿

啊泽×今屿



我的竹马cp必须拥有姓名!


屿:“你明白我宠你吗,你明白吗”

泽:“好的,谢谢你”
















感谢观看

大家都是磕学家



祝高考生高考加油,旗开得胜!!!



妄曙

【KPL】不知春

一些关于年轻的故事


连续开了一整天的车,我开始觉得疲惫。高速公路旁边的绿化带略成一道模糊残影,我看了眼不远处的路标,离目的地还有不到五十公里。


我此行是去参加九尾的婚礼。


他不算是我们这些人中最早结婚的,像徐怡然跟唐田早两年已经办完了喜事。我只是没想到,这个以前整天在群里念叨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人,就这么突然一张请帖发过来,确定了终身大事。


下了高速,我把车窗打开,南方连冬天都显得温柔,我吹着凉风,感到久违的放松。这里舒服的气候颇叫人留恋,怪不得人家兜兜转转最后还是选择回老家。


退役之后,我跟以前AG的几个人合资开起了自己的电子竞技俱乐部。队伍...



一些关于年轻的故事



连续开了一整天的车,我开始觉得疲惫。高速公路旁边的绿化带略成一道模糊残影,我看了眼不远处的路标,离目的地还有不到五十公里。


我此行是去参加九尾的婚礼。


他不算是我们这些人中最早结婚的,像徐怡然跟唐田早两年已经办完了喜事。我只是没想到,这个以前整天在群里念叨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人,就这么突然一张请帖发过来,确定了终身大事。


下了高速,我把车窗打开,南方连冬天都显得温柔,我吹着凉风,感到久违的放松。这里舒服的气候颇叫人留恋,怪不得人家兜兜转转最后还是选择回老家。


退役之后,我跟以前AG的几个人合资开起了自己的电子竞技俱乐部。队伍成绩起起伏伏,但总体来说经营的还算不错。

九尾离开赛场后倒是做了主播,听说也混得风生水起。


其实我俩这些年并没有什么交集,即使追溯到还在打职业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也堪堪止于被各种莫名其妙的乌龙事件牵扯到一起的落难交情。

相较于我,他跟林恒好像还要更熟一点。


草,林恒。


就是这两个字、十七画、七个拼音字母全是第二声的名字,跟发烫的手机用坏的数据线、一大叠穿旧的黑色黄色红色队服、马可波罗公孙离老虎关羽花木兰一样,洋洋洒洒塞满了我整个青春。





电子竞技。一个曾经对我来说遥远又陌生的东西,我误打误撞闯进来,现在想想,竟已经跟它纠缠了这么多年。


刚开始打职业的时候,比赛对我来说不过是个能挣钱的工作,十六岁的我对未来还没有那么多期待,“冠军”是梦都不敢梦见的东西。那时候,偶尔结束训练后溜出去和林恒一起大吃一顿才是支撑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林恒跟我不一样,他对电子竞技有着燃烧不完的热情。


可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天赋和热情。就像19年的春天,XQ的新人中路一手不知火舞力挫强敌,大放异彩一战成名。

这就是我对九尾的第一印象。


彼时我正在经历所谓避无可避的亚军魔咒,而属于九尾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可能是他张扬外放的性格太深入人心,听说他追求同队射手的时候我竟然并不惊讶。林恒坐在我对面边嗦面条边兴致勃勃地跟我聊八卦,说九尾那么强势一人,居然会跟钎城撒娇,一口一个小周哥哥。


我说好家伙你居然好这口,你要是愿意我也能叫你小林哥哥。谁知道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臊得他耳朵通红,一边咕嘟咕嘟喝饮料一边嘴硬:“你给爷爬,我只想听你喊我爸爸!”

我没搭理他这种小学生的话茬,只是一边搅和我碗里的红油馄饨,一边感慨九尾实在勇敢。


即使他并不是第一个这么勇敢的人。


这些事对我们来说已经算不上稀奇,毕竟那时我已经不止一次撞见过RNGM的上单和射手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手牵着手压马路。

在月光稀薄路灯也不怎么亮的晚上,两个人像两株被遗忘在沙漠里的仙人掌,他们走得很慢,我不好意思上前打招呼,只能尴尬地跟在后面,比他们走得更慢。


他们在一起太久了。

早在我摸爬滚打闯进KPL的时候,他们已经顶着情侣ID看遍了峡谷的风景。


刚熟起来的时候我偶然被拉上车三排,徐怡然在一旁笑得电竞椅都跟着肚子上的赘肉颤抖,他笑出了眼泪才终于停下来,朝我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我说你笑你妈,转头在匹配成功的界面点了确定。

一局过后我在徐怡然幸灾乐祸的目光里面无表情毅然决然地跳了车。


那时候虔诚还在打野,凉晨的船夫兢兢业业跟在没有暴击的猴子屁股后面,帮忙打红帮忙打蓝帮忙打小猪,没人守的上路五分钟掉了两座半塔。

我被挤到中单位,被迫吃两路兵线,还要带着射手肉身守高地,拼了老命为情侣上野争取约会时间,他们却始终没有体谅我的良苦用心。


虔诚说张奇你快去帮帮法师。

凉晨说没事,一诺老兄扛得住。


可我还是辜负了组织对我的信任。


我落荒而逃。

在堆满我耳朵的爽朗笑声里,我想起那些手牵手走在夕阳里的背影——他们正在坦荡而热烈的相爱,他们拥有着不惧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敢。


而我只敢翻来覆去回味林恒通红的耳廓,那一整晚彻夜难眠。





我迟到了。

来之前没有一个人告诉我那个进岛的傻逼隧道大中午的还他妈会堵车。


我抱着西装外套踩着跟不算低的皮鞋跑到礼堂的时候,门口接客的只剩下一个伴郎,正在低着头抽烟。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中华,夹着里面最完整的一根走过去拍他肩膀,开口想问兄弟借个火。


这哥们从缭绕烟雾里抬头,我跟他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最后还是他先笑了出来。


“是一诺啊,好久不见。”

大家都有快三十岁了,钎城的声音却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圆润,听着像打磨光滑的翡翠珠子:“九尾已经去后边准备了,我带你进去吧。”


我恍然。


如今已经很少有人这么叫我。

年轻时一抓一大把的中二ID曾堆聚成我青春牢不可破的围墙,这些年我眼睁睁看着它孤独地立在时间的浪潮里,在不断漫上来的潮水中逐渐凋亡。可像钎城一样曾与我分享青春的人,他们依旧记得这个名字,并始终情愿这般称呼我,与我一同将这堵墙一砖一瓦地砌回来——


我们时刻提醒着彼此,那段时光真真切切存在过,这条路我们都走得并不孤独。


看着烟草在跳动的火苗里烧起来,我兀自沉默了一会。

抽完这根吧,我说。





在我看来,早春总是比冬日更寒冷,成绩跌宕的赛季更是如此。

当上队长之后我少有精力关注比赛之外的八卦,但那天是我印象中广州TTG稳坐首发位的射手第一次没有走上赛场。


“你没听说吗?”耳麦里笑影说的话隔着杂乱的电流声,“钎城在俱乐部打架,被罚了,打不了。”

“有几个青训的小孩在背后诋毁九尾,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知道了,把人家堵在走廊上就打了一架。联盟找人去了解情况他什么都不解释,说挨处分就挨了处分。”


他利落地配置好英雄的铭文,最后不经心地感慨着可惜,说如果钎城不那么冲动就好了。


那不是冲动,至少我认为不是——它甚至不能被定义为一种为队友出头的英雄主义。

我抬头往台下看,坐在替补席的钎城半边脸还是青的,嘴角贴着创口贴。他低着头,表情淡漠,在场馆闪烁的灯光里那双眼睛晦暗不明。

我反驳笑影,钎城没有错。


舆论漩涡和粉丝圈子的夹缝中,在千万双眼睛盯着的电竞行业,钎城相当于亲手毁掉了自己大半个职业生涯为九尾争了口气。我几乎可以预见他将要面对怎样的腥风血雨,或是来自粉丝的失望与嘲讽,或是来自网络媒体铺天盖地的诋毁谩骂,那些东西总是可以轻易毁掉一个人。

我回头,看到九尾沉默的侧脸。


——还有可能毁掉另外一个。


后来再次遇见钎城是在场馆后台的厕所,我走进去前差点撞到阴沉着脸离去的九尾,白炽灯苍白又刺眼,像秋天粘挂在衣角的苍耳果。钎城靠在洗手台上,脸上是通红的巴掌印子。

“他是不是很生气?”他冲我挤出一个笑容,“我肯定把他气死了。”


他抬手时不小心碰开了水龙头,水流声突兀地响起来,恰好掩盖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这世界上的爱有成千上万种,我向来无法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对他人的感情进行评判。九尾坦率明媚,钎城柔和沉静,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却在风雨飘摇的电竞行业里始终陪伴在彼此身侧。

我曾暗自揣测过钎城对九尾的喜欢,但他从没有回应过对方直白热烈的情感。就像那天在夺目的灯光下,他将拳头攥得泛白,却始终没有追出去。


那段时间疫情反反复复,成都的天空都暗淡成冷色调。凉晨坐了一整年替补席之后决定退役,会躲在后台厕所抽烟的人只剩下虔诚一个。我偶尔再遇到两个手牵手一同走出场馆的背影,恍惚许久才慢半拍意识到那是Hero久竞的射手和打野。

我时常有些混沌,因为我再也没听到虔诚像当初在我耳机里一样笑得那么大声。


春天的赛程密密麻麻,我再难有时间去吃一碗红油馄饨。每次结束训练后女朋友数不清的微信消息让我不堪其扰,不知不觉中和林恒长久地断了联系。





礼堂里的座位布置得很用心,钎城带着我去的那片区域放眼看去全是当年一起打职业的老东西。

但迟到确实不是个好习惯。钎城指着唯一一个空位跟我说你就坐那里吧,我他妈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张空椅子对面的林恒。


尴尬地打了招呼坐下,我下意识从口袋里摸烟,想起那个被我扔在垃圾桶里变形的烟盒子,只好作罢。


无畏坐在我旁边,笑着跟我说礼堂里不能抽烟,他们来的时候烟盒全被九尾收走了。


“他自己不是也抽?”我手上发痒,干脆撑在下巴底下。


“他以身作则,自己先交了。”无畏耸耸肩,“他老婆不喜欢。”


我跟无畏是从我被安上明星选手的名号之后熟起来的,所谓的“明星”就是要奉献出屈指可数的假期用来跑商务。

没有人喜欢跑商务,但也没有人不想赚钱。同样作为赚钱工具,我和他最大的区别大概是我孤家寡人,他身边总有个久酷陪着。


那几个赛季我打得跌跌撞撞,成绩没什么提升,倒是先学会了抽烟。平时在俱乐部有所收敛,出来跑活动就放飞自我,等拍摄的空档就站在马路牙子上吞云吐雾。


无畏也吸烟,但久酷说吸烟会短命,要没收。他明面上乖乖上交,背地里偷偷管我要。

我那个时候就看明白了,凉晨是个会陪着虔诚光明正大抽烟的勇士,无畏只能是个没有烟盒自由的孬种。


如今我嘴里干得发苦,偷偷瞥坐在对面的林恒,时隔多年后终于承认我连孬种都不如。


“老婆管得这么严,九尾结了婚,恐怕要戒烟。”我漫不经心剥开一颗桌上的喜糖,竖着耳朵偷听林恒在跟阿豆聊什么。


“有人管着挺好的。”无畏也剥开一颗糖塞进嘴里,“现在没人管我,我倒也不在乎抽烟短不短命了。”


我这才发现久酷这次没跟着来。





我跟林恒的QQ先是没了火花,然后没了巨轮,和他的微信对话框躺在置顶聊天的最底下,被一堆带着小红点的群消息淹没。

曾经无话不谈的两个人像在游戏里给对方点了禁言,语音文字信号标记通通屏蔽,自动退回到朋友圈互相点赞的社交距离。我无数次想要发消息给他,在好不容易赢下比赛的傍晚或者是偶尔脆弱的深夜,举着发烫的手机在对话框里删删打打,结果半天屁都憋不出来一个,只好放任它继续沉默下去。


后来林恒也当了队长,忙得像田地里拉犁的牛,瘦没了脸颊上的婴儿肥,于是也没时间发朋友圈。


再后来我们变成只有在摄影棚里偶遇的时候才能聊上几句。


最近怎么样,小林队长?我凑上去问他。


“能怎么样,就那样。”他有点不适应地摆弄刚做好的头发,“这赛季变动太大啦,新人还不太适应比赛节奏,训练赛一把都赢不了。”


“你呢?”他把问题丢还给我。


其实我也一样。我的队伍背负了太多喜爱和期待,周围还站满了等着看热闹的路人,它不堪重负,从巅峰噼里啪啦摔下来,从亚军摔到八强,最后进不去季后赛。


向来被捧在手心里的我在老队友相继离开之后终于被迫担起队长所有的职责,但却不得要领,狼狈得像一条掉进沼泽地里的鱼,竭尽全力摆动尾巴但就是游不上去。


“还行吧。”

我嘴硬,逞强之后发现除了天气不错之外再也找不到什么别的话题。于是我们面对面站着,眼睁睁看着气氛陷入沉默。


场务这时候通知我们进去拍摄,于是我们互道了再见,往相反的方向离开,只留给彼此一个单薄又伤痕累累的背影,各自背负着堆积成山的责任与期望,扛着队伍艰难前行。


我们都从被哥哥们保护在身后的小朋友,逐渐长大成挡在队伍最前方的大人。


那一年,徐怡然辗转几个队伍之后终于没了比赛打,退役之后找我陪他喝酒,他喝多了挥着手长篇大论地演讲,碰倒了一桌空啤酒瓶子。


他说真他妈值了,想不到电竞这口青春饭也能给我吃到三十几岁;他说我们这群老东西一个个全都打不动了,诺啊你得替我们继续打下去;他说我他妈可真想再看你拿个冠军啊。

我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边往嘴里灌酒边一个劲点头,我说你放心吧,我肯定得在总决赛上淋着金色雨退役,我爬也得爬上去。


我最终再没能拿到一个冠军,也没有如愿爬上总决赛的舞台——我倒在半路上,一厘米都爬不动了。





新郎新娘交换了戒指,在礼花和欢呼声里携手走下红毯,换上复古的中式礼服一桌桌敬酒。敬到我们这桌的时候九尾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刚举起酒杯就差点栽倒在地上。

一直守在旁边的钎城连忙把人扶起来。为这场婚礼他忙前忙后一整天,原本熨烫妥帖的西装已经满是褶皱,可他依旧眯着眼睛笑,仿佛九尾结婚于他而言是件很幸福的事。


“实在不好意思,这杯我替他喝了。”


我曾无数次在比赛的回放里看到他边笑边冲镜头打招呼,可我从未有一次看他笑得那么辛苦。那些盘踞在他眼角的纹路像沟壑,又像生了锈的齿轮,在此刻钝涩又艰难地转动,蜿蜒至他上扬的嘴角,最后倒映在那杯浑浊的红酒里。


我恍然意识到,我们都已经不再年少了。


没有人会永远年轻,电竞选手更不会,我们永远是最早被青春抛弃的一群人。从第一次走上赛场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故事就已经写好了结局——

被赞扬、被记住、被指责、被嘲讽、被代替,然后终将被遗忘。


很久以前TTG那个喜欢搞文艺的打野在朋友圈说我们是时代的眼泪,我觉得不对,电子竞技才是时代的眼泪,我们只配当时代的脚皮。

哦,前面那句话也得改一改,电竞选手总会飞快地老去,但电子竞技会永远年轻。


行吧,我无奈地举起酒杯。敬你妈的电竞,敬你妈的年轻,敬你妈的傻逼梦想,敬……


我撇了一眼同样举杯的林恒。


——敬我他妈曾经触手可及的爱情。


我们的青春轰轰烈烈。当年横空出世如惊雷,现在是因碰撞磕碎的酒杯。





酒过三巡,林恒喝得东倒西歪。我本想责怪坐在他旁边的阿豆没拦着他,结果发现阿豆也被灌得不省人事。


没办法,我只能自己送林恒回酒店。


这么些年过去,他还是轻得像片羽毛,我背着他,还得担心他被风吹跑了。

他喝醉之后很乖,不吵不闹,但身上很烫,隔着单薄的西装衬衫贴着我,烫得我心如擂鼓。


我小心翼翼将他放在床上的时候他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屋里不太暖和,他卷着被子翻身,嘴里嘟嘟囔囔说起梦话。


我凑上前去听,可是我太了解他,轻易就辨认出那些含糊的字句。

他说徐必成,我好想爱你啊。


我知道我哭了。


我缓缓蹲坐在地上,捂着嘴无声地哭。我拿昂贵的西装袖口使劲抹眼睛,不敢让眼泪掉下去,怕水滴声突兀扰他美梦。


我们的青春在某个平凡的日落戛然而止,仓皇地画上句号。那些时过境迁的辉煌故事伴着刺眼的黄昏悉数退场,它们和秋天的奖杯一起,被我锁进精美的展示柜里。

而在阵恸的时候,林恒曾一次次将我从严冬的冰雪里拉出来。那些我悉数珍藏的笑容像明媚的阳光,哪怕已经这么多年过去,我依旧留恋地频频回首,只要看见他,就像看到了须臾间花开的春天。


他总能在寒冷的冬夜里冉冉升起,就像我生命中的暖阳。


转身离去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林恒平淡的睡颜。窗外正在日出,而我长久地伫立在角落的阴影里。


那一瞬间,我竟不知道明年的春天,还会不会再来了。





小鹿单推人

【鹿荧】我也不想啊,可是他真的好蛊

ooc预警,他好可爱!!!!!

双向暗恋        第一次恋爱的纯情小情侣罢了

鹿带点黑(?)以及大家现实不可以暴力执法!

时间线为邀约任务做完后    不带任何脑子的小甜饼


磕代无差

———————

很难让人不心动


暧昧态度和若有若无的暗示,荧到底是个没经历过情情爱爱的姑娘,话本里看过再多套路,也只是积累了不少理论知识。


“可恶,我好像心动了。”荧看着在一旁大快朵颐的笨蛋小跟班没由来的说出口,后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扭头看向远处。


专......

ooc预警,他好可爱!!!!!

双向暗恋        第一次恋爱的纯情小情侣罢了

鹿带点黑(?)以及大家现实不可以暴力执法!

时间线为邀约任务做完后    不带任何脑子的小甜饼


磕代无差

———————

很难让人不心动


暧昧态度和若有若无的暗示,荧到底是个没经历过情情爱爱的姑娘,话本里看过再多套路,也只是积累了不少理论知识。


“可恶,我好像心动了。”荧看着在一旁大快朵颐的笨蛋小跟班没由来的说出口,后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扭头看向远处。


专注于吃的小派蒙愣了两三秒,才将刚刚的话接收到“诶?诶?!!”言语早已不能表达自己的震撼之情。上能在蒙德屠龙,下能去璃月驱魔,名传四方的异乡旅行者早就鉴赏过无数风格迥然的美少女/男了


可无论是吟游诗人也好,降魔大圣也罢,甚至是愚人众那位帅气多金的执行官都没让这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说出过“心动”两字。


能让这位除了原石摩拉几乎无欲无求的旅行者心动,那得是什么人啊。


派蒙不确定地问:“我没听错吧?”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撼程度估计仅次于枫原万叶接下无想的一刀。


荧继续看着远处“你听到了什么?”装作毫不在意,耳尖的绯红却将少女怀春的心思全然暴露。


即使是派蒙也看出来了,完全的恋爱中的少女状态。


果断问出了那个关键的问题“呜啊,是谁呀?”


一种女子高中生打听心上人的奇怪气氛,荧马上中止了这个话题“好啦,你先吃吧。”


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明明是认识没几个月的人,偏偏一旦那个酒红色头发的家伙一出现就会将自己搞的心神不宁,但偏偏又都是点到为止,让人找不到破绽。


初次陷入了人生三大错觉的其中之一,偏偏还是最要命的那个。


「 他是不是也喜欢我? 」


明明可以直接说的话非要在耳旁,还有对自己似乎是和别人与众不同的态度。

醒醒啊荧,不要继续在这方面胡思乱想了啊!

但果然还是好在意啊


在脑海里疯狂回想的少年侦探正好于今日发出了一同探案的邀请,棕色信封里的信纸上只写下了洋洋洒洒几行字。


「亲爱的搭档,

想于明天邀请你一起破案,你不来我会很难办的

如果明天有空,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随即附上了与地点

很难让人拒绝,纵然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次邀请了。


......


因为路上的突发事件,荧,少见的迟到了。

向其他同心询问了鹿野院平藏的位置,一看到来者是荧,丝毫没有怀疑的告诉了对方


“他现在应该在忙着和嫌疑人沟通,让他出来应该还挺快的。”


一旁的派蒙开了口“能让鹿野院平藏这家伙亲自去问,感觉十有八九就是犯人了啊。”好奇的转头看向荧“我们去看看吧,就看一眼!”


实话实说,荧也很感兴趣,派蒙这么一提正好也方便了自己找借口。


......


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向里望,这个视角只看得见鹿野院平藏的背影。

“疼吗?”鹿野院平藏蹲下身,用手将嫌疑人的头用力摁在地上,笑眯眯的威胁了一句“我也不想这样呢,偏偏有些人正好撞上了我心情不佳的日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好呢?”是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一面


吱呀——


一旁的派蒙不小心推动了门,发出了不算小的声响。

那边的鹿野院平藏猛一回头,或许是荧的错觉吧,总觉得里面包含了不小的杀气。在看清来人是谁后,鹿野院平藏愣住了。

荧:......

小鹿:......

有些心虚的不动声色遮住身后状况,有些狼狈的和荧对视。


荧视有若无,僵硬的将门关上。

大家就当无事发生.jpg


鹿野院平藏很快就出来了,一出来就朝着荧的方向奔去。

“我平时不会那么干的。”俨然一副委屈模样“是因为对方......”


还不等他说完先被荧打断了“对不起,路上有事耽搁了,真的很生气吗?”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事先道个歉。


鹿野院平藏又愣了,其实自己心里早就给荧想了一万种理由解释不来的原因,甚至是如何给对方台阶下的对策。但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反而在他意料之外了


思绪回笼,当务之急是不给对方留下“暴力”的坏印象啊。


“旅行者不心疼一下我吗?侦探本做脑力劳动,但是某些人一旦恼羞成怒起来,也不得不这样解决啊。”展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我也受了不小的伤。”


荧倒上下扫视了一遍鹿野院平藏“哪里?”随着疑问发起,少年凑到身边,耳旁吹来温热吐息


“我心里。”


这个家伙好像不知道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心动。


“那么,搭档,我们是不是也该去干正事了?”荧听到这话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鹿野院平藏匆匆拉起少女的手“趁着天色还早,出发吧,我的搭档。再晚点,路上的风景可就要错过了。”


有些庆幸荧没有看到地上的血迹。


......


虽说信里说的是一起破案,但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都是鹿野院平藏在出力,自己只负责了欣赏风景的部分。真的找到了什么线索,又会被对方能说会道的嘴夸得天花乱坠。


一想到这里,一些似乎拖累了对方办案的念头从心尖起。荧站在鹿野院身后对着这位在观察的天才少年侦探小心翼翼的开口:“我在这里是不是拖累你探案了?”


鹿野院平藏一听这话忙问“为什么会这样想?”兴许是调查的太认真,鹿野院平藏毫无防备的回了头。

擦着少女金色发丝对视,连呼吸都不由得放慢一拍。


如同狐狸般的鹿野院平藏此时罕见的像小鹿受惊那般后退了两步。


太近了,喜欢的女孩子就在眼前,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有些后悔刚刚应激反应后退的两步了。


荧见这场面, 以为是自己太唐突了“是我靠的太近了吗?”


“没有!”高兴还来不及,在这种关头掉链子了可不行“其实......”还挺喜欢的。


鹿野院 · 高攻低防 · 平藏


“你在场绝对没有拖累我哦,反而对我的帮助很大。一看到你,所有灵感都会奔我而来,有你在身边是双倍的效率。”鹿野院平藏讲话时直视着荧,漫不经心的靠近,非常母庸质疑的语气


“如果你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


探案过程因为是那位天才侦探,一切工作都行云流水圆满完成了。甚至给荧产生出了一种‘我上我也行’的错觉。


从天领奉行出来已经是深夜了,天上早已挂满烁烁繁星。


这一天跟着这位侦探很是充实,在所有事情忙完后像这样漫无目的走在稻妻的街道上也很是满足。


昏暗的街道只有一旁的路灯发着微光,夜晚给世界包裹上了一层模糊又暧昧的滤镜。


但金发白裙的旅者在在夜晚却依然耀眼夺目。


她一直在发光,不论在什么处境也好,不论在什么地方也好,都是传奇般的存在,

所以即使自己动了心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尽管自己是全然不同的,站在阴暗处的人,稍微想一下也没有关系的吧?


“月色真美。”鹿野院平藏看着一旁哼歌的荧。


“可是站在这里是看不到月亮的。”荧回应。


鹿野院平藏想了想“因为月亮在我心里。”


想要被发现又害怕被发现的小心思藏进了月亮之上。


荧转头“我听说‘月色真美’在稻妻还有另外一个意思,是那个意思吗?”


鹿野院平藏有些紧张的双手背后“哎呀呀,我怎么敢贸然猜测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的心思呀,但是,说不定就是那个意思呢?”偷偷用余光瞥向荧


一旁的少女歪头思考“很抱歉......”


鹿野院平藏开始后悔了,或许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我也很不幸坠入爱河了,但是不知道小鹿愿不愿意跟我走。”荧又补充道“很早之前就想叫你小鹿了。”

“我跟你走!”鹿野院平藏又活了


“是你我就好,不管是什么你想要的我全都尽力奉献。


想着自己写信时一封一封,从长篇大论觉心思太明显了一点点重写,删减到寥寥几句带过


都只是为了和你相处的借口罢了


“不管是这颗心还是别的什么,我一直跟你走。”




异乡的风吹起的不只有树叶沙沙。




......


“什么!你们在一起了?!”因为困早早回尘歌壶的小派蒙在次日清晨听到这个消息再次震撼“你之前说的暗恋对象不会就是他吧!”


鹿野院平藏在一旁调侃道“看起来笨蛋小跟班不能再是旅行者最好的伙伴了。”

“现在换成我了。”




end.




————————

写完啦!感谢大家看我写得工业糖精(可能也不是很甜)

是为了小鹿第一次用爱发电的结果

他真的,我心大动!!!

彩蛋粮票解锁,是小情侣kiss

白帽小猴

【齐司礼×你】事后的齐司礼有多体贴?

※沉浸式体验事后狐狸老婆的体贴与温柔

※第二人称,ooc致歉


【23:50】


哄着你喝了小半杯温水,齐司礼站在床边拧开暖色床头灯,将亮度调到最柔和的档位。

“我去浴室放洗澡水。”

你抱着被子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身上仿佛被一寸寸碾过,指尖都泛着疲乏,上下眼皮不停打架。

他有些自责,又止不住心中餍足,轻叹一声俯身吻了吻你湿漉漉的眼睫。

“听话,先别睡。”


【23:53】


回到卧室时,齐司礼见你生生强撑着困意没睡过去,眉目不由染上一点温柔。

刚将你拦腰抱起,就听得你哼哼唧唧的呢喃:“疼…”

“哪里疼?”

“哪儿都疼。”

“…下次会......

※沉浸式体验事后狐狸老婆的体贴与温柔

※第二人称,ooc致歉





【23:50】


哄着你喝了小半杯温水,齐司礼站在床边拧开暖色床头灯,将亮度调到最柔和的档位。

“我去浴室放洗澡水。”

你抱着被子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身上仿佛被一寸寸碾过,指尖都泛着疲乏,上下眼皮不停打架。

他有些自责,又止不住心中餍足,轻叹一声俯身吻了吻你湿漉漉的眼睫。

“听话,先别睡。”





【23:53】


回到卧室时,齐司礼见你生生强撑着困意没睡过去,眉目不由染上一点温柔。

刚将你拦腰抱起,就听得你哼哼唧唧的呢喃:“疼…”

“哪里疼?”

“哪儿都疼。”

“…下次会轻一些。”

每次都这样说,反正没有一次会兑现。

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已经被齐司礼抱进浴缸,温度正好的温热水流冲散了一些疼痛不适,舒适感却也使得你倦意更浓。





【00:06】


在浴缸边蹲得久了,腿脚有些麻木,齐司礼起身微微跺了跺脚。

你靠在浴缸里几乎昏昏欲睡,似乎不知他已经帮你洗去一身汗湿黏腻,只余点点红痕布满肌肤,无法被清水洗消。

他低身用指尖拨开你额前的湿发,皱了皱眉。

虽然已经将你的头发仔细挽好,发尾并未落到水面沾湿,但浴室的蒸腾水汽难免会染湿发丝。





【00:12】


感觉耳边似乎有轻微的机器运作声,你艰难的抬起眼皮。

已经回到了卧室,身上裹着暖绒绒的浴巾。

齐司礼坐在床边,你的头正侧枕在他腿上,修长好看的手指正在你潮湿的发间穿梭。

吹风机哄得头皮暖暖的,他的动作轻柔缓慢,生怕扯着发丝将你弄疼弄醒。

顺势揽住他的腰,你小声嘟囔:“大半夜的,你也不嫌麻烦。”

“潮湿的头发不吹干就睡觉,是想明早头疼么?”

“齐司礼,你真好。”





【00:19】


你已经抱着齐司礼的腰再次入睡。

确认你的头发干透,他才小心翼翼的将你轻抱到一旁的软躺椅上。





【00:22】


被角最后的褶皱被齐司礼抻平,他这样的全能型居家老公,换床单这样的生活技能简直驾轻就熟。

贴上干爽整洁的床单被褥,你却是清醒了几分,指尖勾住他替你掖被子的手指。

“要抱…”以为是你下意识撒娇,他刚想开口,就听得你继续嘟囔,“抱着尾巴睡。”

刚刚无比柔和的脸色瞬间沉了几分。

“没有尾巴,乖乖睡觉。”





【00:40】


带着一丝未散的水汽,齐司礼轻轻掀开被角。

他的体温有些低,但依旧是你冬季被子里的热源,条件反射般,你立马窝进他怀里。

他无声叹了口气,嘴硬心软的狐狸将尾巴绕到你们中间。

可谁知尾尖刚探进你怀里,却被你直接拂开。

“不抱尾巴,抱你。”

“你可别后悔。”

“齐司礼,我最喜欢你了。”

“…又在乱说梦话。”

声音波澜不惊,他耳尖却飞来一抹异样的薄红。

你没有回话,脸颊蹭了蹭他胸口,似乎找到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终于沉沉睡去。

“我也是…”

齐司礼自言自语的喃喃,旋即低头吻了一下你的发顶。

窗外月色很静,他的声音很轻。


“最…喜欢。”








荔鲤鲤鲤子

(鹿荧)有个奶狼无缝切换的男朋友是什么体验

    激情摸鱼(?)

       又名,只有派蒙受伤的世界

    1


     派蒙不见了。


  2


  虽然平时,她会背着荧跑去胡吃海喝,但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下午都不见身影是从未有过的。


  没有办法,在寻找一天无果后,荧拜托了认识的伙伴留意派蒙的身影,拿着自己手绘的寻人启事在街上分发。


  最后一次见到派蒙是在花见坂,荧上一秒还在跟凯瑟琳小姐领取一天的打工钱,领完工资后派蒙就不见了。


 ...

    激情摸鱼(?)

       又名,只有派蒙受伤的世界

    1


     派蒙不见了。


  2


  虽然平时,她会背着荧跑去胡吃海喝,但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下午都不见身影是从未有过的。


  没有办法,在寻找一天无果后,荧拜托了认识的伙伴留意派蒙的身影,拿着自己手绘的寻人启事在街上分发。


  最后一次见到派蒙是在花见坂,荧上一秒还在跟凯瑟琳小姐领取一天的打工钱,领完工资后派蒙就不见了。


  三天后,依旧毫无消息,派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荧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毛。不管她用了什么方法,都没有找到派蒙的踪迹。


  3


  去了几趟天领奉行,九条裟罗了解情况后,让荧待在会客厅等等。


  “能让你毫无察觉,对方不是等闲之辈”九条裟罗沉思了片刻


  “我知道这方面的专家,你稍等”


  荧点了点头,九条裟罗离去后,荧百无聊赖的撑着脸颊,看着窗外的紫藤萝花架,稍微有点想念派蒙叽叽喳喳的声音了呢。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九条裟罗和一个少年的声音。


  “什么?找人?可是本侦探应该是去侦破重大案件的啊”少年漫不经心的说


  “事情特殊,鹿野院,等了解情况了再下定论”九条裟罗严肃的声音响起,荧回头一撇,对上的是略带些肆意张扬的绿色眸子。


  “荧,这是天领奉行专门抓捕罪犯的侦探,你们聊,我还有公务在身,先走了”九条裟罗带到少年,便转身离开了。


  荧点点头,看着红发少年毫不拘谨的坐在对面的蒲垫上,单手撑着脸颊,拿起扣在桌上的白瓷茶杯。


  “鹿野院平藏,我的名字”他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吧?帮助稻妻摆脱了“眼狩令”……”他顿了顿


  “所以,什么案件会让你都无可奈何呢?”鹿野院摆出风流浪子的姿态,荧面无表情


  “没什么,就是,应急食品离家出走了”


  在荧一本正经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对面的鹿野院被茶水呛得巨烈咳嗽了起来。


  4


  虽然鹿野院看着十分不靠谱,但是一起寻找派蒙几天后,实际展露的手腕却让荧对他刮目相看。


  靠着鹿野院逆天的观察力和直觉,可能还有一些运气的成分。他们一路追查到了荒海,赶到荒海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荧和鹿野院商量,在那个遗迹边上的樱花树下歇歇。


  「区区这点程度,我肯定是不会累的,但是娇生惯养的小侦探就不一定了,看着还是个长身体的小孩子呢」荧在心里默默想着


  「按时吃饭才能长高啊」


  于是,荧看着鹿野院的眼神不由得慈爱了起来,仿佛找到了哥哥从前关爱自己的感觉。


  但是对方却不这么想,鹿野院瞥见荧撑着脸颊,脸上露出神似鹿野奈奈看恋爱小说一样的神情,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荧从包里掏出两份饭团,咬住一个,将另一个递给了还在缓慢移动屁股的鹿野院


  “嗯?”鹿野院愣了愣


  “午饭啊”荧理直气壮


  “小孩子就应该按时吃饭”不然你以为我会停下休息吗?


  鹿野院一怔,借过饭团,低着头摆弄着饭团包装。半响,闷闷的开口


  “我看着像小孩子?”


  带着温度的风吹过,地上谢了满地的樱花重新跳起了舞,荧胡乱理了理刘海,看着鹿野院摆出难得认真的神情


  “……”荧脸颊一鼓一鼓的,慢慢咽下口中的米饭,给出了她的答案——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荧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只是发了一会呆,只是一会儿。


  “没,问你在这里遇到什么故事。这会有时间”鹿野院咬了一口饭团,靠在巨大的樱花树干上望天。


  熟络起来后,鹿野院提议,拜托荧告诉他一些旅行里的故事,好帮助他增长见识。报酬就是这次委托他不收钱。


  荧想了想,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遗迹


  “之前说过的,那个带狐狸面具的巫女,让我封印五个地方,下面就是其中之一。我当时和派蒙一起捣鼓了好久才做完呢……”


  少女的嘴巴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奶黄色的头发跟着小脑袋的转动一摆一摆的,鹿野院失笑,自己脸上那坨婴儿肥还在呢,怎么好意思说我是小孩?


  荧看着嘴角上扬的鹿野院,心里十分疑惑,她讲的是之前稻妻经历坎瑞亚入侵的历史啊,为什么他笑的那么欢?


  片刻思索,荧懂了,这货不会是反社会人格吧?要不,让影注意下他?


  5


  吃完东西,荧和鹿野院继续寻找派蒙的踪迹,其实靠的也就是派蒙飞行时,偶尔掉落的闪粉罢了。


  又折腾了一天,还是没有找到派蒙的下落,回稻妻城的路上,鹿野院打着哈欠


  “又摸鱼了一天,诶——”看着走路带风的少年,荧感觉周围的气氛怪怪的。


  荧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鹿野院在前面眯了眯眼,看着旁边的土丘和草丛。


  “看来不能以快乐摸鱼的心态度过这一天了呢……”鹿野院没头没尾的说了这句话


  下一秒,一群流浪武士窜了出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啧”鹿野院看着武士


  “小心,站在我身……”荧话音未落,鹿野院已经进入战斗,绿色的元素力包裹着拳头砸在流浪武士身上


  “你站远点,小心误伤”鹿野院的声音带着一丝的烦躁融进风里,荧拿着旅行剑,看着眼前的少年用拳头干翻了一群的流浪武士。


  汇聚了风元素的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类似手打牛丸的声音,隐隐还有骨头断裂的“咔嚓”声,荧默默走到了旁边,为那群武士默哀。


  那个,怎么没有人告诉她,原来鹿野院平藏的真实身份是风拳勇士?


  浪费了美丽的月色,用武力解决了一群流浪武士,鹿野院像一只奓了毛的猫,荧砸了咂嘴,心里还在震惊风拳勇士的“英姿”。


  “我不喜欢用武力……”


  在进入城中时,鹿野院开口了


  荧以为是什么童年阴影之类的事情让鹿野院如此,正准备开口安慰


  “本侦探的智商已经达到了稻妻天花板,如果被人发现武力也这么强大,媒婆要踏烂我家门槛了”鹿野院继续说,脸上的烦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得意


  “毕竟在各家父母眼里,我这“公务员”身份,还是挺抢手的,是吧?”


  荧只觉得自己真蠢,怎么会认为风拳勇士需要安慰呢?相比之下,应急食品离家出走的自己好像才更加可怜。


  “是是是”荧敷衍的回答。


  6


  派蒙的出现和消失都让荧措手不及,比如,派蒙在她跟鹿野院参加烟火祭时,派蒙从树上掉下来,砸在了鹿野院面前的味增汤里,顺便溅起了一个不小的“味增汤浪花”


   而这时,距离派蒙不见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鹿野院平藏笑着把晕头转向的派蒙从锅里捞了出来,头上还挂着两片绿色的菜叶子。看着鹿野院越来越深的笑意,荧伸手想把沾满汤底的派蒙捞到自己怀里,鹿野院伸手抵住了荧的额头,拎着派蒙的衣领把她往后举着。


  “别弄脏衣服了”鹿野院看着荧位置前的味增汤,扬了扬下巴,朝着荧眯了眯眼睛,笑着说


  “我要吃”


  荧气愤的看着抵住自己额头的罪魁祸“手”,认命的一推自己跟前的碗,目光追随着鹿野院,看着他拿起勺子抿了一口汤。


  “好喝吗”荧幽幽的问,明明,说好请她的,可恶的男人!


  “挺不错的”鹿野院舔了舔嘴角,笑眯了眼睛,举起勺子又喝了一口


  “你想不想试试?”少年睁开绿色的眼眸,举着勺子问荧


  “?啊”荧依旧是在发呆,视线游离了一会,鹿野院举着勺子的手已经动了,陶瓷质地的勺子装着味增汤,撞进荧的嘴里。


  “好喝吗?”鹿野院看着荧说,他举着勺子的手还没放下,勺子像在荧嘴里滚了一圈


  荧点了点头


  “好像还不错?”大脑还在宕机,嘴巴先说出了真实感受。不对,这个勺子,刚刚是不是被他用了?


  鹿野院看着从荧嘴巴里滚过一圈的勺子,上面还挂着可疑的液体。沉默了一会儿,转头问摊主


  “你们这里还有别的勺子吗?”


  “?”荧懵逼了刚刚你不是给我用你吃过的么


  “?”摊主懵逼了,刚刚你不是给人用你吃过的么


  摊主刚想点头,鹿野院却露出了不太友好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额?其实……没有了,啊哈哈哈……”摊主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把拿起的勺子放回了推车里


  总之,鹿野院一边吐槽,一边和荧分完了剩下的味增汤,没有为什么,单纯是因为他不想浪费粮食,毕竟,粒粒皆辛苦嘛。


  7


  喝完汤,时间还早,奈何鹿野院和派蒙的衣服上都是味增汤,荧只好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带着鹿野院进了尘歌壶。


  过了不知道多久,派蒙悠悠转醒,捂着脑袋晃晃悠悠的飞起来


  “旅行者?刚刚我做了个梦,梦见在味增汤里游泳的时候突然被一个红色的地瓜抓住了”派蒙开始絮絮叨叨


  “。。。。”某红色的地瓜


  “。。。。”某旅行者


  “打住,”荧揉了揉脑阔,无视了背后鹿野院的死亡微笑“这两个月你去哪里了?别告诉我是你去吃饭吃了两个月忘记告诉我了啊”


  派蒙一脸震惊“可……可是我们不是,上午才见面么?”


  像是想起了什么,派蒙一锤小脑袋,小声的嘀嘀咕咕


  “哎呀呀……忘记时间流速的问题了……”


  …………


  纠缠许久,派蒙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荧摆摆手


  “算了算了,不想说就不说,让她自己想想,我们先走”


  随即抛下了派蒙,跟鹿野院去了另一处花园。


  “难道你不担心,她是去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鹿野院看着院子中心的喷泉,抱着肩膀说


  “派蒙不会的”荧低着头“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么?”


  气氛有些尴尬。


  “秘密么?”低头笑了笑“的确,每个人都有秘密,那我不怀疑她”


  少年望着天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响指,对荧眨了眨眼睛。


  “难得的闲暇时间,来陪我处理案件吧”


  荧愣了愣,满脸写着你是傻子吧,充满抗拒的被拉近了旁边主宅里的书房


  “诶等等……不能……”进去。荧话还没说完,房门已经被打开了。


  “嗯?怎么了,上次你带我来的不是这吗?”鹿野院大大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疑惑。


  看起来没有差别,实际上差别很大阿喂。荧扶额,不怪他,只来过几次,分不清楚房子是正常的。


  鹿野院走到桌前准备坐下了,荧认命的遮住了眼睛,下一秒,鹿野院的脸上又扬起了他的招牌假笑,看着一边准备偷跑的荧


  “解释一下?这个蓝头发的男人是谁?”照片都摆到桌上了,属实是在他头上蹦迪了。


  8


  好吧,其实一个月前,荧跟鹿野院平藏就已经是合法的恋爱关系了。


  不怪荧花心,刚认识的绫人说忘就忘,不怪荧母爱变质,心里刚认的弟弟说下手就下手。就怪,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诱”了。


  有时候荧都怀疑他是故意的,一眯眼睛准没好事,才一个月,荧就被狠狠的拿捏住了。于是,这人一看时机成熟,立马表白然后拿下,虽然现在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两在一起的消息。


  “要不,我去把这玩意染成绿的?”鹿野院指了指头上的红毛,荧幻想着那个场面,吞了吞口水


  “你,染了也不是不行?”荧挥了挥手,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我不会在意你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


  “……”鹿野院笑意更甚“意思是,你已经要红杏出墙,给我带帽子了?”


  “啊不不不”荧疯狂摆手,不是你要染的么?看着鹿野院一步步绕出书桌,她只想喊出你不要过来啊啊。


  “听我解释,这个房间是我在璃月的一个伙伴的写作书房是你你你走错了”荧往身后的书架退了几步


  “噢?意思是说,你给别的男人准备房间咯?”鹿野院还在笑,并且步步紧逼


  退无可退后,荧背抵着书架,双手抱肩,突然想起了一本画本里看过的画面


  “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神神叨叨的,听说十分管用。不知道对吃醋的男朋友是不是一样有用?


  “??”鹿野院平藏一脸嫌弃,弹了弹荧的脑袋“是不是蠢,吓你一下”一边绕回了书桌“我是这种动不动就吃醋的人?”


  荧“……”你要是不把人家照片扣下去我就信了


  闹了半天,刚刚的郁结倒是一扫而空,这也是荧喜欢鹿野院平藏的一个原因,天才侦探对于负面情绪的处理方式有独特见解,并且荧很受用。


  荧欢快的跳过去,环住他的脖子。少年的身上是淡淡的兰花香,窗外的阳光撒在身上,有点热。


  荧从鹿野院身上离开,撇了撇嘴


  “好热啊,但是我不能帮你挡太阳,小孩子不晒太阳会长不高的”荧故作抽泣的样子


  鹿野院挑了挑眉毛,眼睛不离手上的卷宗,微微侧了侧身子,空闲的手拍了拍大腿,意思很明显


  荧乖乖坐过去,想着刚刚还叫他小孩子,总感觉怪怪的。


  毕竟,这人总是在奶狗和狼狗之间无缝她有时候也反应不过来,就会导致莫名其妙就被狗咬了。

  一想到这里,荧一口咬上了鹿野院的脖子

  “你干什么”少年一动不动,耳朵却爬上了一点可疑的红色。

  “其实不是我干的,刚刚有个蚊子……”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鹿野院没有回话,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等到处理完,已经过了挺久,荧等着鹿野院一声“弄完了”但却迟迟没有等到。

  看着在发呆的男朋友,荧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少年的脸颊软软的,婴儿肥没有完全褪去,但是也拥有些许棱角,好摸,想亲,不过坏事还没干成,荧已经被小奶狗扑到书桌上了,鹿野院平藏的卷宗全部被收起,可怜了行秋的小说,这一扑,全部掉在了地上。

  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吻,得了,小奶狗变成小狼狗了。

  苦了派蒙,左思右想不得劲,决定来坦白,在门口喂了半天蚊子,忍无可忍进来看见的却是这幅场景,石化半天,还是退了出去,决定当做什么也没看见。毕竟,红色的地瓜太恐怖了呜呜呜。

抱太阳-

在后台捡到了一部手机 打开发现什么劲爆消息都没有

在后台捡到了一部手机 打开发现什么劲爆消息都没有

毛茸茸揪法棍

【鹿荧】为什么不能一起泡澡

旅行者,今日也在绝赞作死中


两双眼眸相对而视,鲜绿与灿金交相辉映,僵持不下,任何一方都无放弃争锋之意。


“那个……”


片刻过后,身着浴衣、抱着毛巾的赤发青年,稍微露出败下阵来的神情,用空出的手指了一指荧的身后、挂着女用澡堂牌子的地方,说话语气难得不太确定。


“你去那边比较好吧……?”


荧一挑眉头,问道:“我们为什么不能一起?”


语罢,她指了指平藏身旁写着公共澡堂的牌子,说得有依有据,显得理直气壮。


就要一起就要一起就要一起!荧在心中呐喊,堂堂旅行者走南闯北天不怕地不怕,能单挑魔神也能剑指神明。为什么不可以和帅小伙一起泡澡!这很合理!...

旅行者,今日也在绝赞作死中







两双眼眸相对而视,鲜绿与灿金交相辉映,僵持不下,任何一方都无放弃争锋之意。


“那个……”


片刻过后,身着浴衣、抱着毛巾的赤发青年,稍微露出败下阵来的神情,用空出的手指了一指荧的身后、挂着女用澡堂牌子的地方,说话语气难得不太确定。


“你去那边比较好吧……?”


荧一挑眉头,问道:“我们为什么不能一起?”


语罢,她指了指平藏身旁写着公共澡堂的牌子,说得有依有据,显得理直气壮。


就要一起就要一起就要一起!荧在心中呐喊,堂堂旅行者走南闯北天不怕地不怕,能单挑魔神也能剑指神明。为什么不可以和帅小伙一起泡澡!这很合理!


她的愿望实在过于赤诚,以至于荧觉得自己周身一定是亮起了可以比拟恋爱中的九条镰治的光芒,不然为什么平藏会做出放弃挣扎的模样:“好吧,随你。”


他肯定是被我感动到了!哼哼,美少年就是世界的珍宝!荧兴高采烈,扬起嘴角,赶快跟上平藏。


于是她完全错过了青年转头的那一瞬间,玛瑙般的眼里浮现出的隐隐笑意。




荧深深地呼了口气,又深深地吐了出来。


眼前水雾缭绕,使得荧视野里的一切皆笼上了一层仙气。这个特设澡堂设施崭新,装修漂亮。内里宽敞,有潺潺水声、清风吹拂之声、葱茏草叶摇曳之声,种种并构组合,极为动听。能在如此高雅的场所休憩一番,想来心情定能完全放松。


然而,荧现在只觉面颊发红,好像下一秒她控制不住自己,就要一头扎进池里,和那些被她击落于水的丘丘人同归于尽。


不是,她才没怂。身置美景之中,耳通仙乐、鼻嗅淡香、眼观美人,三感享受皆为上品,怎不令人心跳错乱。最重要的是,俗话说的好,色令智昏。


眼前,平藏一边把玩自己沾了水珠而变得有些杂乱的发丝,一边用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荧。由于他是随意地倚靠在水池边上的,所以青年棱角分明的肌肉尽数暴露在了荧的眼前,实在让她难以移开目光。


一滴水珠沿着平藏脸际,缓慢滑落下来,顺着线条修长的脖颈滴落水中。


目睹此刻,荧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动作也被一直观察着的小侦探尽收眼底,他轻笑一声,道:“哎呀呀,很热吗?”


荧垂下眼去,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水里:“……没有。”


现在正是应该说点什么的时候。荧思考着平日里最好的伙伴神之嘴的发言,颤颤巍巍地开口:“平藏,你知不知道,鬼兜虫可以用来合成雷之寻宝罗盘,方便寻找附近的宝箱。”


“嗯?听起来确实很有意思。”


听他如此回答,荧稍稍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可以继续聊下去了吧……


“说起这个,”平藏继续说道,“我记得一斗兄弟的突破材料也是鬼兜虫呢,对吧?”


“啊?”荧疑惑,思忖片刻后点了点头,“嗯,确实。”


平藏说:“前阵子我路过花见坂,遇到了一斗兄弟。发生了件趣事,你想不想听?”


荧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老实地回答:“愿闻其详。”


“一斗兄弟呀,拉着我让我看他的武器,好大一把火红的剑呢,雄赳赳气昂昂的,可威风了。”平藏不急不慢地道,“而且,他说的话也很有意思哦,你不好奇是什么吗?”


明明水池挺热,荧却感觉背后冒了几滴冷汗:“你、你说。”


“他说……这把武器是他的挚友送的。”平藏凑了过来,呼吸尽数洒在荧的耳旁,“而且,一斗兄弟的这位挚友啊,为了把他升到满级,还专门陪他摘了一个月的鬼兜虫。”


他顿了顿,抬起手来,拨弄着一动也不敢动的荧的头发。注视着软若细雪的金发在手心里散开,平藏微微一笑,进行总结:“真是……令人羡慕的友谊,你说是不是,我的搭档?”


……前有派蒙捅出篓子,后有旅行者不看空气,可真是物随主。怎么就没想到这份上呢?荧欲哭无泪,看着平藏,又有苦说不出:可是他是个近战法师,他靠拳头打人,甚至不怎么用武器。


她欲言,看了一眼平藏头顶明晃晃的lv60,自知理亏,只好又沉默了。


见荧这样,平藏倒是忍不住笑,戳了一戳她的脸:“哎呀呀,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说你。只不过嘛,我最好的搭档,好歹也要给我一点表示吧?”


飘渺水雾之间、美少年饶有兴致地看着荧,似乎在期冀着什么。荧见此状,一时狠向胆边生。她凑近了平藏,捧住他的脸颊,不分青红皂白地印下一个吻。


约有几秒过后,她拉远距离,挪开视线:“……这、这样可以了吧?”


说是印下一个吻……实则因为用力过度,荧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现在就连说话都略微有抽搐。对面的少年也呆了一会儿,面颊随后泛起绯晕,却摇了摇头,笑意更甚:“还不可以。”


荧正忙着用牙刮痧舌尖,试图缓解疼痛,闻言瞪大眼睛:“啊,这还不行?唔——”


他们交换了一个吻。

(具体情节见彩蛋哦,直接发了会过不了……)


一时之间,水温人燥。荧眼睁睁地看着平藏俯了下来,抵住她的额头,湿漉漉的前额发垂过眼睛,也掩不住他玩味的神情。


“天时地利人和……你要不要猜猜,”他捏了捏少女的鼻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我、我们……”荧拽了拽嘴,努力憋出一句话,“一起去抓鬼兜虫吧……?”


“那是之后的剧情哦。”


平藏伸出一只手指,按在荧的唇上。


“现在,来做点别的事吧。”





“……不是把荧带去泡澡吗,怎么还睡着了?”看着平藏怀里蜷成一团的金发少女,鹿野奈奈皱起眉头,压着音量,一如既往地数落起弟弟,“你该不会没有好好照顾她吧?”


“嘘……老姐,可别吵醒她啦。”


平藏对于姐姐的疑惑不可置否,只是轻佻地回答。


看着轻手轻脚地抱着荧、却又无比欢快地跑上楼的平藏,鹿野奈奈叹了口气。不知为何,有了一种这个总是给她惹麻烦的弟弟已经长大了的感觉……


总而言之,为什么不能和小侦探一起泡澡,因为会被吃干抹净,连之后的鬼兜虫抓捕权和身边陪伴的位置也被一并占走的那种。


但是现在,爱耍心计的侦探,会让他怀抱里精疲力尽的少女做个好梦。





END.

MQ淋雨的镜子

【于是,Charlie和图谋不轨的特工结婚了】


就像鲁迅没说过的那句话一样: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未婚妻,你被捕了🤗

【于是,Charlie和图谋不轨的特工结婚了】


就像鲁迅没说过的那句话一样: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未婚妻,你被捕了🤗

Ltree楚
玩到凌晨三点半终于走完新主线了...

玩到凌晨三点半终于走完新主线了。更个乐子夫妻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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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ree楚

“未婚妻,我可以走100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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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ree楚

站在你的身边,我很高兴

淡紫治愈的开屏语音我真的爱死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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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卡STUDIO

齐司礼与我的前世今生

这张卡直接脑补出来一部小说,吃自己前世的醋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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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卡直接脑补出来一部小说,吃自己前世的醋是什么感觉!

冷吃兔。

【魈荧】这猫到底是不是人

#荧买到了一只不像猫的猫

#但文和猫没有什么关系,本质搞笑文罢辽,ooc


上了大学后,荧终于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独居生活。

她的父母都对宠物过敏,因此从小到大荧想要养兔子养猫养狗的愿望一个都没实现,而她哥虽然对什么都不过敏,却是养死动物的一把好手,连乌龟都没能在他的关照下活过一个月。

因此过上独居生活后的第一个假期,荧就立刻上街前往了附近新开的一家宠物店,打算给自己带个新伙伴回来。

虽然其他动物都很可爱,不过荧目前最偏爱的还是猫——况且她身边的朋友大部分也都是猫派,听说她想养猫纷纷将注意事项和养育心得传授给了她。都到这份上了,最后她要是养了只别的宠物实...

#荧买到了一只不像猫的猫

#但文和猫没有什么关系,本质搞笑文罢辽,ooc

 

 

上了大学后,荧终于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独居生活。

她的父母都对宠物过敏,因此从小到大荧想要养兔子养猫养狗的愿望一个都没实现,而她哥虽然对什么都不过敏,却是养死动物的一把好手,连乌龟都没能在他的关照下活过一个月。

因此过上独居生活后的第一个假期,荧就立刻上街前往了附近新开的一家宠物店,打算给自己带个新伙伴回来。

虽然其他动物都很可爱,不过荧目前最偏爱的还是猫——况且她身边的朋友大部分也都是猫派,听说她想养猫纷纷将注意事项和养育心得传授给了她。都到这份上了,最后她要是养了只别的宠物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宠物店里有两个店员,荧进门后没有关注店员,迫不及待地挑起了猫。其中一位女店员热情地迎了上来,为她介绍起了店内的各类奶猫的年龄和性格,不过荧不太在意这些,她养猫只管颜值,不管那些花里胡哨的。

女店员指了指前面的奶猫:“新手的话不推荐养长毛猫。像这边的狸花猫就不错,这边这只刚满两个月。”

荧看向那只短条纹猫,感觉和她朋友养的那只长得差不多。

女店员又指了指旁边的奶猫:“这边的猫是英短混血,三个月大,性格比较温和。”

荧又跟着看了看,感觉无论哪一只都很可爱。

女店员又指了一只纯白的小猫:“你们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好像喜欢这种的也比较多,这边这只也快三个月了。”

荧被这群奶猫给晃花了眼。

女店员又指了指另外一个店员:“对了,我们这里还有一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孟买猫,快满一岁了,不过它是因为之前有段时间生病了才一直没有人买,现在已经没事了,健康好几个月了。”

荧又望向了另一名店员怀里的……

……?

荧揉了揉眼睛,重新看向另一名店员。

墨绿色的发丝,金色的眼瞳,冷淡的表情,美丽的脸——虽然有点俗套,但荧觉得用一句“画中人”来形容他一点也不过分。不开玩笑地说,如果不是一心想着选猫根本没看店员的人,进了店门后八成就再也没心思管那劳什子猫了。

……

荧再次揉了揉眼睛,重新看向那名店员。

微微抖动的猫耳,安分垂下的尾巴,端正的坐姿,绝佳的身材——虽然有点俗套,但这阵仗荧只在二次元里见过。不开玩笑地说,这人就这身打扮,直接走进漫展,当天就能在微博转发破万。

……

荧看了看女店员,又看了看男店员。

“……哪只猫?”

荧迟疑地开口问道。

“就是这只。”

女店员走到男店员旁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

这是宠物店新的推销手段吗,又或者单纯是他们同事之间的调笑?

由于女店员的行为过于自然且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荧实在有点笑不出来。

那个cosplay美少年被店员拍了也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那副超凡脱俗的猫样。他脑袋上的猫耳和身后的猫尾看起来过于真实,以至于反而不怎么可爱,倒显得十分诡异。

但因为他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于是诡异中又透着一丝可爱。

“这只猫平时脾气也不错的,把它从笼子里放出来也不会乱跑,你看现在它也不会到处乱窜。”

这要怎么装进笼子里?

荧错愕。

“孟买猫”除了穿的一身黑外没有哪一点能看出这是只孟买猫。荧和他对视了五秒不到,就有些顶不住了——这猫各种意义上都有些无法直视。

“……那个,你是认真的吗?”荧谨慎而委婉地跟店员确认道。

“当然是真的。”店员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在荧惊恐的目光下提起了猫的后颈——然后被那个美少年给躲开了。

“哎呀,看来它今天兴致不错,平时它都不怎么动弹的。”

店员尴尬地笑了几声。

但荧并不关注这些。

荧看着店员毫不做作的神情,唐突地怀疑起了这个世界。

这究竟是她有问题还是店员有问题还是猫有问题?

荧被这一出整得彻底没心情看别的猫了。店员看她整个心思都扑在了这只孟买身上,恍然大悟,立马冲到柜台前将二维码拿了过来,报上了价格。

“这是新店优惠价,错过这段时间就没有了哦!”

……

荧看着二维码,沉默了良久,缓缓地拿出手机付了款。

店员收了钱,心情也好了不少:“来,小妹妹,我帮你把它装到猫包里,你可以直接提回去。”

她说着就拿着猫包朝那猫……那人走了过去。

“等等,不用。”荧看到那猫眉头似乎皱了皱——她在说什么梦话——下意识阻止道,“我直接抱回去就好。”

店员当然没有异议,立马退开让她先请。荧走到那个少年面前,再一次沉默了。

她要怎么抱?

她抱得动吗?

这真的不是一场闹剧吗?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店员在她身后探出头:“不然还是帮你装进包里吧?”

荧牵着他的手走出了店门。

 

……

她就这么一直牵回了家。

这一路上根本没有人因她牵着个梦幻二次元而回头,微博上也没有搜到任何关于他的热点,甚至路上还碰到了一个指着她身边人跟自己妈妈吵着说他也想买猫的小男孩。荧不得不接受或许在别人眼里这就是只猫的事实。

……说起来在路人眼里她刚才究竟是个什么姿势呢,牵着只猫?提着只猫?抱着只猫?荧觉得这个问题不能深思。她把猫或者人牵到沙发前然后松开了手,然后沉默地看着他,那猫或者人也沉默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打量起了房间内的景象。

将猫带回家后,按理说该给它取名了。

但看着这样的生物荧实在下不去口。

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他听得懂人话吗,他会说话吗,这幅仅她本人可见的人类形态是有什么深意吗,他会发情吗,需要绝育吗,能吃猫粮吗,能被吸吗,需要带出去散步吗?

“……那个,你有名字吗?”

最终荧还是开口询问了。

那猫或者人收回打量房间的目光,看了荧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像猫牌一样的东西,放到了桌上。

……口袋……

荧看向猫牌,上面写着一个“魈”字。

原来如此,这是他的名字吗。

……

……

荧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她对着面无表情看着她的魈拍了张照,发在了她的同学小群里。

「你的猫买回来啦?恭喜啊!」

友人们纷纷向她献上祝贺,然后开始变着法地将这只黑猫夸上了天。

荧无言地看了一阵朋友们的赞美之词,又对着她的宠物录了段像。

「哇哇哇,看起来好冷淡,是小酷哥吗ww」

「嗬,我也有猫,我也给你们拍一段」

「起名了吗?」

「记得打疫苗噢」

……

荧把手机收回口袋,进卫生间洗了把脸。

她走出来后,将买回来的猫粮和她自己的零食一起掏了出来,恭敬地摆到了魈的面前,然后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魈看着食物,就像是辟谷的道士一样一脸淡然,毫无欲望,但在荧坚持不懈的注视下,他还是伸手拿起了……

荧的零食。

荧冲回了自己的卧室,点开百度疯狂地搜索着能变成人的猫,百度则丢给她了一堆阿宅喜闻乐见的美图。

荧又搜索把猫看成人是种什么病,结果蹦出了一组浮世绘作品。

荧最后搜索了“魈”,搜索出了一种妖怪——老实说这个看起来比较靠谱,但是这好像和猫还是没什么关系。

……

算了,不如现实点来想。荧冷静了下来,重新整理了一遍思绪。世界上不可能有长成人的模样的猫,在其他人眼里这也不过是只普通的黑猫,更别提这还是她从正规宠物店里花钱提出来的,既然其他人都是正常的,猫大概也是正常的,那么不正常的应该是她了。

难道这就是单身太久看只猫都眉清目秀的疾病版吗?

荧在床上翻了个身,安静地看了几秒天花板。

想这么多也没用,既然是她自己有问题,那就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得了,况且万一过几天恢复正常了呢。

反正猫就是猫,无论如何她现在是有宠物的人了。荧重新振作起来,从床上爬起身,回到了客厅。

客厅里魈正站在餐桌前举着水壶给自己倒水。

荧退回卧室,关上了门。

 

**

 

养宠物的幸福生活唐突变成了与陌生人同居的生活。

荧失眠了一个晚上,到底还是没忍心把猫扔出去——扔猫尚且有罪恶感,更别提还是人形的猫,更别提还是人形那么好看的少年猫——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终于熬不住昏过去了那么一小会。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正午,荧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只觉得腹中一阵饥饿,饥饿之余,她突然想到昨天买回来的猫好像直到现在也没有给它喂过食,顿时被吓清醒了。

但转念又想起猫给自己倒水的模样,她的心又平静了。

荧慢吞吞地走出了卧室,一开门正好听见了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的动静。

荧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正好看见魈头发微湿,一边擦着脸颊上滑落的水,一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

荧在原地沉默地站了几秒,决定当作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午饭是荧自己做的,做的两人份。

猫粮和猫玩具算是白买了,魈看起来对它们毫无兴趣,荧也一样。

荧和魈坐在餐桌的两边无言地进食,荧吃着饭的时候忍不住一直朝对面看,看魈正常地使用着筷子,看他正常地吃着青菜,正常地夹着鱼肉,两只耳朵安分地立在脑袋上,彰显着他作为猫的最后的尊严。

吃完饭后,魈端起碗朝着厨房走去,荧立马飞奔过去拦住了他,将他的碗筷抢了过来,然后自己冲进了厨房。无论是人是猫,让他自己洗碗这种事对荧来说都有些太过违和了。

饭后,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魈坐在她的旁边。

说是看电视,实际上她也没心情看,荧觉得无论是从展开刺激的角度还是画面美观的角度来考虑,她看电视都不如看旁边。但荧又不敢一直盯着魈看,生怕越看越觉得自己有病。

魈的尾巴在他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晃动着,偶尔会擦到荧的手臂。荧每次感受着柔软的毛从她皮肤上轻轻划过的触感,内心都会涌起一阵悲凉。

——是啊,她就是为了享受这种幸福才会那么期待能够过上独居生活,那么期待地去了宠物店。然而如今这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花了钱却依旧无法得到这么简单质朴的快乐呢。

虽然她也不至于昧着良心说花钱买了这么一个看起来就比猫高贵得多的人形猫是她亏了,但这无论是不是猫都不能吸也不能撸啊!

荧抱着膝盖,面色平静。刚才电视剧进入了广告休息阶段,虽然没怎么细看,但荧觉得这广告比刚才的剧更好看。

荧看了一会儿广告,突然转过身,把手放在了那对猫耳上。

那对耳朵抖了一下。

魈偏过了头,同样面色平静地与她对视。

荧不明白这一刻的对视有什么意义,也不明白她这一刻的行为蕴含着怎样的法则,但她知道自己还没有放弃追求幸福的权利。她一边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是猫不是人”,一边坚定地撸起了猫。

 

……

 

这样做真的能得到什么快感吗。

荧顶着对面投过来的沉甸甸的视线差点给跪了。

不管从其他人的视角能看到的是什么画面,从她的视角看到的毫无疑问就是自己正在摸着一名美少年的脑袋,那位美少年还摆着一副性冷淡的表情凝视着她。

荧撸不下去了。她僵硬地收回了手,重新沉默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重新将视线投向了电视机。

广告也非常配合地结束了。

 

**

 

一周过去了。

这是不平静的一周。荧多次婉拒了友人想来她屋里窜门顺便看看她新养的猫的请求,毕竟她实在不敢想象一群女生围着魈去撸他的画面,那个画面各种意义上都太糟糕了。

同样她还多次婉拒了友人约她出去玩耍的邀请,毕竟她也不能想象把这样一个不知道是人是猫的生物单独留在自己家里一个下午会发生什么。

虽然根据这一周的观察,魈基本上什么都不会做——这一周过去了无论是人话还是猫叫荧都没听他喊过一声。

平时魈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不用荧帮忙开电视或换台,他自己用遥控器用得很熟练——也不是不能理解,就算是普通的猫也是能用猫爪按按键的嘛。

电视看腻了(其实荧不确定他究竟有没有在看)他就会去阳台上晒晒太阳——虽然每次他进了阳台后都会消失那么一两个小时,不过考虑到她住在一楼,猫咪会自己跑出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反正他到时候又会自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家里。

晚上自然也不用荧带他出去散步,他要出去散步也向来不会和荧打招呼——当然,到点后也会自己回来,总的来说都是好事。

到了睡觉的时候魈就直接躺在沙发上,不去猫窝也不上床——虽然荧本来也没有这种打算。

荧也不在意魈是怎么出去的,出去后还会不会再回来,倒不如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这猫留下来还是自己离开——留下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要他离开荧又有些舍不得。

不提别的,这可是她花了钱买回来的!

无论如何,这一周已经过去了。

荧花了一周时间来接受了现状——世界上的动物是多种多样的,贵的猫有布偶缅因波斯猫,便宜的有他们的大中华田园猫,丑的美的也各有各其形,她不过是养了一只长得比较亲切的不知品种的猫罢了——什么孟买,谁会信——就是这样而已。无论是什么品种的猫,都不应当受到歧视和偏见,都有资格得到人们的爱与关怀。

想通这一点后,荧豁然开朗,在周六七点的时候拉开窗帘,以新的面貌新的心态迎接了新的一天,她迎着阳光伸了个懒腰,精神抖擞地打开卧室门去给自己还有猫准备早餐。

魈也早早地醒了,荧出来时他正站在客厅的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在察觉到荧的到来后,他转身看向了她,依旧是那样面容清俊,霞姿月韵,就是少了头上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

……

……

。。。。。。

······

这是怎么回事!!

荧一瞬间破了防,无法控制住自己直接冲到了魈的面前,激动地扣着他的肩膀晃悠:“怎么回事!你的耳朵呢!你的尾巴呢!”

与激动的荧形成鲜明的对比,魈依旧一脸淡然,任由她晃着,这副无动于衷的态度颇像一只听不懂人话的无辜猫咪。

……你连身为猫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还装什么猫咪!!

荧爬回房间端着手机出来重新给魈拍了张照,然后发给了自己的哥哥。

半分钟后,哥哥回道:「荧你喜欢黑猫啊,挺好,黑猫辟邪嘛」

……

你妹妹撞邪了!

 

 

接下来几天,本就不平静的日子变得更加异常。

不知道是买回来的猫最近心情不好还是怎么的,仅有的耳朵和尾巴都给他弄没了,且再也没有出现过,荧叹了口气,有些惋惜。

……

个头呀!

这还是猫吗?

这还是人吗?!

魈的态度还是和往常一样,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荧被千万只草泥马践踏的心。他这么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态度让荧觉得为此而烦恼的自己简直过于小题大做,于是她也被迫淡定地接受了现状,强行装出一副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样子继续着他们的日常生活。

魈撕开面前的卫生纸包装盒。荧目不斜视。

魈进厨房烧了壶水。荧面不改色。

魈出门散步回来的时候脚上换了双鞋子。荧微微颤抖,但仍装作没看见。

魈在她旁边坐下,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荧……

荧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明明自己在这里这么努力地为他找借口,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努力!

这让她该拿出什么表情,做出什么反应!

魈举着手机,安静地与她对视,面上是一贯的冷淡神色。

……

……不对,他是不是在笑?

荧揉了揉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老觉得魈正在看着她笑。

尽管嘴角没上扬,但是看眼睛就是感觉在笑。

……为什么在笑她?这有什么好玩的吗?

荧完全笑不出来。

两人在诡异的气氛中长久地对视着,荧抱紧自己的膝盖,再次开口询问道:“你……你是猫吗?”

魈看了她一会儿,握住了她的手。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这些天里荧和魈既没有过语言交流也没有过肢体接触,上一次有接触还是她摸耳朵的时候,现在魈突然这么主动碰她,她还有点受宠若惊。

——但这又不是猫,有什么好受宠若惊的。荧立马甩掉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不对,如果不是猫的话,她是不是更该受宠若惊了。

荧绷着表情,一脸平静地看着魈握着她的手,看着魈将它放到了自己的脸颊边,闭上眼睛轻轻蹭了蹭。

……?

这是在演哪出。事到如今才来装猫样是不是有点太迟了。

无聊。

可笑。

尽管如此,当魈保持着这个姿势睁开那双金色的眼睛望向她时,荧还是可耻地被击中了心脏。

荧在内心挣扎了几秒,很快就向不知道什么东西屈服了。她将手移到了魈的头顶,揉了揉魈的头发,顺便不死心地摸索了一下有没有猫耳。

不能说手感很好,只能说快感极强。

荧这边摸得渐渐有点上头,魈那边又嫌她摸得时间太长,不乐意了。他向后退了一小段距离,将脑袋从荧的手下挪开,继续面色平静地看起了电视。

多么神奇的生物。荧看着自己的手在心里默默想道。长着猫耳的时候一点都不像猫,没了猫耳反而能看出那么一丁点猫的影子了。

 

**

 

“你要吃这个吗?”

荧将一袋薯片递到魈的面前,魈看了一眼,兴致缺缺。

于是荧收回手,自己啃了起来。

今天他们没有再装模作样地看电视剧,荧特意找来了之前她很想看的一部电影打算让魈陪着她看。

都怪前面发生的事情太离谱,让荧完全没有想过要如何利用好这个室友的价值。现在荧已经彻底想明白了,考虑那些虚的都只是自寻烦恼,至少她现在知道这个人或者这只猫对她的态度是友好的,可持续发展的,那么她就纯当自己白捡了个合租室友就好了。

荧始终觉得有人陪着自己的时候不看点恐怖片就非常浪费资源,所以她找来的电影自然也是恐怖电影,只不过这电影着实不怎么恐怖,廉价的特效看得令人只想发笑。

荧看到一半就没兴趣了。但魈不是能聊天的对象,于是她也只能强忍着无聊继续看着,一边看一边打着哈欠。

接下来这段时间她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总之她的记忆断了会儿片。当荧的意识再次回归时,电影已经接近了尾声,剧情已经发展到了她看不懂的进度,而她人正靠在魈的肩膀上以一个很经典的姿势醒了过来。

荧半眯着眼睛坐直身体,人还没能从困意中完全脱离。她又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提前洗漱完毕真是个无比英明的决定,现在她能直接乘着困意去卧室睡觉了。

荧伸着懒腰慢吞吞地站起身,迷迷瞪瞪地往前走了两步,膝盖不小心撞到了茶几上——荧下意识地收回脚,结果平衡一个没稳住,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去。

身后的魈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她。见荧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魈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醒醒。”他说,“回卧室再睡。”

……

……

魈永远都能给她整点新活。

刚才还犯着困的荧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荧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奇怪。她靠在魈的怀中,第不知道多少次安静地凝视着他。

而魈说完这句话就重新变回了哑巴,沉默地等她起身。

见荧始终盯着自己,挂在他身上半天没动一下,魈歪头沉思了一会儿,将她抱了起来。

荧条件反射地扒住了他的肩膀。

魈抱着荧走进了她的卧室,然后将荧放到了床上,荧躺在床上继续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晚安。”

荧听见魈这么说,然后目送他走出了卧室门。

他声音还挺好听的。

……

……

是该到睡觉时间了。

荧闭上眼睛,将意识火速送离了这个世界。

 

 

——但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

新的一天,荧再一次对自己这么说道。

归根究底,店员没错,猫(?)也没错,一定要说有谁错了那一定是明明一开始就觉得猫不对劲还脑抽把他买回来的自己。既然一开始就不对劲,那么之后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这不奇怪。

大概是被荧这随波逐流随遇而安随风而去的态度给纵容的,魈现在是一点都不收敛了——虽然他本来也没收敛过——之前还只是拿出手机跟人发消息,现在荧隔三差五甚至能看见他在和人通电话。

荧仔细听了听通话内容,基本上都是重复的几句“嗯”、“知道了”、“有点事”、“暂时不回去”。有时候荧也会想象电话对面的究竟是些什么人,那些人有没有兽耳和尾巴,是不是也待在宠物店里,又或者正住在哪个倒霉鬼家里——不过如果那些人都是魈这样的颜值,那似乎也不能说他们倒霉,只能说我国律法尚不完善,虽然日猫不犯法,但还是希望人类见好就收,人不能也不该尝试。

明知道魈听得懂人话也会讲人话,那么再保持着之前那种毫无交流的关系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未免有些不近人情,荧在晚饭后踌躇了半天,举着一杯汽水磨磨蹭蹭地来到魈的跟前,问道:“……这个你能喝吗?”

“不用在意我。”魈答道,“照顾好你自己就好。”

……

多么流畅的人话,但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不在意。

荧端着饮料,又犹豫了一阵。她本想问你是什么人,但就算他回答了她貌似也不一定听得懂,或者听懂了也没太多实际意义,就算他说他是鬼,那日子还不是该咋地就咋地。

荧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打算一直待在这里吗?”

魈没有立刻回话。

荧问出口后自己品了品,后知后觉这话听起来有点像是在赶人,连忙补充道:“啊,我不是想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待在我的家里……”

魈闻言,神色有些疑惑:“……不是你将我买回来的吗?”

……

他说得太对了,以至于荧一瞬间不知道该接什么。

她当初到底是图什么把他买回来了,她也想不明白。

——但正常人类看到他不应该都会很在意吗!

“你为了将我带回来,付出了相应的代价。”魈平淡地说着,“这是你和那位店员建立的契约,我不会打破它。但如果你希望我离开,我也可以现在就离开。”

虽然魈语气平静,表情冷淡,但荧还是在她的八百米滤镜下从他的脸上读出了“自找的”这几个大字。

荧当然不会赶他走——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好看——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反驳一下:“我当初跟店员要的是猫。”

“……”

魈默了几秒。

“……那你也可以当我是猫。”

他的语气矜持而克制。

……

……

怎么当,怎么当?你敢把你的耳朵和尾巴重新变出来吗?

荧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但看着魈垂下头,一副随她怎样折腾都行的模样,荧又无法控制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在他头发上胡乱地揉了一把。

魈在她这么做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带着那么一些隐忍的意味。考虑到之前他那副性冷淡的表情,荧有理由相信,这副略带不情愿的神情一定是他故意装出来用来勾起她的兴趣的。

那么荧宣布魈成功了。至少她现在确实感受到了不同于撸猫的另一种快乐。

 

**

 

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前阵子的心惊胆战与沉闷压抑全都被一扫而空,荧终于发现了这个室友的真正使用方法。

她现在有事没事就拿出手机对着魈一通狂拍,然后发进晒猫群里,友人舔猫,她赏帅哥,两全其美。

 

「荧也变成猫奴了啊ww」

「很可爱吧」

「是好可爱!被拍的时候不情不愿的样子也好可爱!」

「我也觉得这个表情很赞」

「你的猫猫取名字了吗?叫什么呀」

「名字叫魈」

「?哇,你取名品味好特别」

「哼哼,别想晒我,我也有猫的。」

「[图片]」

「哇,看上去好乖噢」

 

荧正拿着皮筋给魈编辫子玩,看见群里人发的自己抱着猫的合照,突然问道:“魈,我想拍一张你站在我肩膀上的照片该怎么拍啊?”

“……”

魈正在倒水的手一抖。

荧靠了过去,举着手机给他看:“我也想像别人那样拍张合照给她们看看。”

其实她更想拍猫咪坐在她膝盖上的场景。

但想也知道让魈坐在她膝盖上不太现实,荧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就这么拍不就好了?”

“那样拍出来就只是一只猫坐在我旁边而已,那也太没劲了。”

荧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脑袋凑到了魈的脸边,对着他俩拍了张合照发进了群里。

 

「主人猫咪排排坐」

「放到腿上拍一张!」

「你猫被吸的时候什么表情啊,也来一张呗」

 

果然这样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只猫普通地坐在她旁边的场景。

荧看了眼群消息,又眼巴巴地看向了魈:“来一张嘛,至少来张把爪子放在肩膀上的。”

魈沉默地放下水壶,端起了水杯。荧见他不搭理自己,鼓起了脸,愤愤道:“你不是说可以当你是猫吗?”

魈看了荧一眼,将水杯放回了桌上。

他拉过荧,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从她的背后伸手环住了她的肩,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拍。”

……

荧感受着从背后传来的温度,僵硬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魈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出声补充道:“这就是你想拍的姿势。”

说完,魈帮荧按下了屏幕上的拍摄键,拍下了照片。

照片里,荧穿着居家裙被圈坐在魈的怀中,面色通红;魈视线低垂,没有在看镜头,而是在看着她。

……

……

……她要把这张照片发进群吗?

荧从梦中醒来。

她要亲眼看着自己亲手把她和一个男生的亲密合照发在群里吗?

虽然知道别人看到的肯定不是这个画面,但荧还是产生了一种狗男女在秀恩爱的既视感。

这对于单身十几年的人来讲是有点刺激了。

荧麻木地看着这张照片。

魈不明白荧为什么时不时就像死机了一样失去了动静,再次靠近她的耳边,低声提醒道:“你不是要发到群里吗?”

荧捂着耳朵“刷”地一下站了起来。

魈抬起头,怔愣地看着满脸通红的荧:“?”

“你、你……”荧一只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指着魈,结结巴巴地憋出了后半句,“……猫不许说话!”

然后她在魈的目送下冲回了卧室摔上了门。

 

 

最后那张照片还是发了。

当然,她没好意思发到群里让人鉴赏。虽然秀宠物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但她还是不想看到她的朋友们对着她和魈的合照一个劲地说诸如“好可爱”“小酷哥”“好听话”“亲他一口什么反应”之类的话,直接让“小猫咪”这个称呼变成了另一种充满情趣的意味。

——于是荧发在了朋友圈。

虽然在朋友圈里发合照更像是在秀恩爱了,但这不重要。反正在大家看来就是只猫扒在她的肩膀上而已,朋友圈秀猫不也是常规操作嘛。

她的同学一般都不怎么在朋友圈里评论,最多就是点个赞,因此荧也不太担心会出现什么在她看来比较尴尬的留言。

只不过经过了这件事,荧深刻认识到她不能每次为了秀猫就抓着人家拍合照,而且猫咪的照片她自己还看不到。

冷静下来思考,或许她应该再买一只正常的猫回来养要更方便。

做出这个决定后,荧自然要征求她那种族不明的同居人的意见:“魈,我如果再买一只猫回家养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

魈隔了很久才转过头,用一种堪称微妙的眼神看向荧。

“你还要养?”

“还”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现在养了猫吗?

“我是指真的猫……”荧在他的视线下莫名少了些底气,“当、当然,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就不养了。”

“……”魈沉默地盯了她一会儿,才移开了视线,“我无所谓。”

“是,是吗,那就好。”

荧升出了一种不知道打哪来的心虚感。

但既然魈都说他没有意见了,荧当天下午还是麻溜地出门奔向了宠物店。

她是真的很想养猫。

虽然魈某种意义上和猫一样可爱,但他显然不能当做宠物来看。

而且现在别说吸他撸他了,荧光是被他看着都会不自在。

 

这回荧要去的是另一家宠物店。普通平凡的老店。

路上她还在琢磨这几天约朋友出来玩的事——之前她还不怎么放心让魈一个人留在家,推掉了很多次她们的邀请。但最近她倒是没这顾虑了,为了她们的友谊能长久稳定发展,荧觉得可以找个时间约几波。

这么想着,荧掏出了手机。她点开软件正打算问问她们什么时候有空,就被狂轰乱炸的信息窗口给砸懵了。

「荧,荧!!你什么时候脱单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靠啊,荧你朋友圈那个帅哥是谁,别告诉我是你哥啊,我可是见过你哥的!」

「你终于也变成朋友圈晒恩爱的情侣狗了」

「恭喜脱单!!!」

「我记得你放假前还说自己是单身来着,这短短几周发生了什么」

「我也想尝爱情的苦了,能不能让你男朋友介绍几个亲戚给我认识一下」

「你什么时候脱单的?你怎么就带回屋了?为什么你秀恩爱的时候不屏蔽爸妈?你知道我现在是用爸爸的手机刷到的你的朋友圈吗?」

最后这条是她哥发来的。

荧被吓得猫都顾不上买了,飞快地删了朋友圈后火急火燎地返回了自己的家。

魈平时这个时间点一般也会出门,不过今天他还留在屋子里。

荧慌乱地冲到他面前,语无伦次地问道:“魈,你怎么——为什么——我发出去的你的照片别人看见的不是猫?”

魈略显困惑地看着她:“我现在本来就不是猫。”

……他在装什么无辜,他肯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吧!!

荧气冲冲地看着他。

魈的视线游移了那么一小下,因为荧的怒意,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明显的不安,不过很快又被他自己掩饰过去了。

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的猫呢?”

……

荧不想承认自己刚才的火气居然就因为他那一瞬间不安的表情消失了一大半。

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荧赶紧维持住了自己愤怒的表情,继续气冲冲地回答道:“还没买,这不是被自己的脱单的消息吓回来了吗。”

“……抱歉。”魈的声音较平时比起来低落了不少,“我以为……那张照片你没有发出去。”

……

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道歉。

荧快被搞得没脾气了。

——等等,荧反应过来:“所以你的照片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是你能控制的?”

“……是。”

荧睁大眼睛:“所以你之前都是在逗我玩吗?!”

“没有。”魈低下头,没有看她,“我之前只是觉得你想拍的是猫而不是我……所以才这么做了。”

怎么办,她已经被说服了。

荧在这一瞬间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哪些可以生气的点。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荧将话题扯了回来,“都是因为你,别人还以为我是带了男朋友回家呢。我要怎么跟我的哥哥我的同学解释你是谁?”

魈低声答道:“只要你希望,是谁都可以。”

……?

“‘谁都可以’?”荧迟疑地问道,“你都能演?”

“……你希望的话。”

魈抬眼,认真地看着她,声音中带着几分郑重。

“不演也可以。”

 

……

为、为什么要这么严肃地看着她,她是为了这个话题回来的吗?

说起来,她照片都发了,社死也死完了,大家都认为她有男朋友了,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说自己其实还单着真的会有人信吗。

况且有个这样的男朋友……

荧有些恍惚地看着魈那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可挑剔的脸,以及他朝自己投来的专注的视线,感觉一股热量正渐渐从心脏蔓延到了全身,最后又集中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好像也不赖啊。

荧和魈对视着,整个人几乎要沉溺在那双金色的眼瞳之中。

而且那张照片的姿势除了男朋友她还能说成谁呢……

……

……

是啊,她还能说是谁呢。

荧突然冷静下来。

虽然魈说得很好听,但那照片都那个姿势了,除了男朋友她还能说是谁呢?

荧再次仔细打量起了魈的表情。

魈注视着她,神色认真,嘴角微抿,和以往那副清冷淡漠的表情比起来,现在的他明显有些紧张。

荧看着这样的魈,突然升出了点坏心思。

“我就想要只猫。”荧缓缓说道,“你把猫耳和尾巴变回来吧。”

……

暧昧的气氛一时间凝固了。

这玩笑不兴开。在看见魈的表情的那一瞬间荧就意识到了,这是个不能开玩笑的人。

荧正想开口挽救一下事态,就见魈直接在她面前消失了。

一只黑猫出现在了沙发上,端正地坐在扶手边,神色平静地仰头望着她。

荧看着这只猫,沉默了一瞬。

 

“……你之前果然就是在逗我玩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