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中/芥敦】听说中原中也和中岛敦出去约会了?
※看标题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文系列。
※中原中也和中岛敦的奇妙友谊引发的血案。
1.
“啊啊……太宰先生真是的……”中岛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边跺脚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羽绒衣,有些焦急地站在路口四处张望着,“说是要我协助执行任务,结果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横滨的这个冬天实在是太冷了,气温直接飘到了零度以下,今早出门的时候天气预报还说要下雪,眼瞅着天空已经暗下来了,说是去收集情报的太宰治一去不复返,中岛敦独自一个人在室外傻站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冻成冰雕了。
“喂,小鬼,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一只手突然搭上他的肩膀,中岛敦闻声回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先生!...
※看标题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文系列。
※中原中也和中岛敦的奇妙友谊引发的血案。
1.
“啊啊……太宰先生真是的……”中岛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边跺脚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羽绒衣,有些焦急地站在路口四处张望着,“说是要我协助执行任务,结果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横滨的这个冬天实在是太冷了,气温直接飘到了零度以下,今早出门的时候天气预报还说要下雪,眼瞅着天空已经暗下来了,说是去收集情报的太宰治一去不复返,中岛敦独自一个人在室外傻站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冻成冰雕了。
“喂,小鬼,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一只手突然搭上他的肩膀,中岛敦闻声回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先生!
“啊,中也先生……”中岛敦下意识地向对方问好,一秒后反应过来对方的提问,老实回答道,“我在等太宰先生……”
“哈?”中原中也看清他的脸色,不由吓了一跳,眼神变了变,“你没事吧?嘴唇都发紫了哎……你在这里站了多久?”
嘴唇都发紫了吗……
中岛敦摸了摸自己皲裂的嘴唇,不好意思地咧开一个笑容:“和太宰先生约好了四点,现在已经五点多了……一个多小时吧。”
“太宰这家伙怎么回事啊?!让后辈等这么久,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就知道给人添麻烦啊……”中原中也吐槽道,随后摘了一只手套伸手摸了摸他露在外面几乎冻到没有知觉的手,皱眉不满道,“你的手都已经冰成这样了,太宰不来你就不知道找个暖和的地方等着吗?这样下去可是会发烧的啊。”
“哎?!”中岛敦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中原中也虽然看上去穿得单薄,但身体仍然十分温暖,尤其是刚刚覆上来的手,简直像个小火炉,中岛敦握着,几乎有点不想放开。白发少年的耳根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为自己这不合时宜的想法。他不好意思地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乖巧道:“我怕我走了之后太宰先生找不到我……他今天忘带手机了。”
中原中也看着这位武侦的后辈弱小可怜又无助但十分乖巧可爱的样子,同情对方的同时又有一丝同被太宰坑过的惺惺相惜,加上本身善良的个性和平日里照顾下属照顾惯了,中原中也干脆拉着对方走进了一旁的咖啡厅,嘴里责备道:“真是的,不能再这么冻下去了,万一发烧就坏了……太宰治那个家伙管他去死啊,指不定又去哪个地方自杀了。”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表情柔和到堪称慈爱,“正好我要解决晚饭,你跟我进来等吧。”
“哎?真的可以吗?”中岛敦被对方拉了进去,颇有些受宠若惊,“不会太麻烦了吗……”
“啊,这么点小事有什么麻烦的。”中原中也把他按到靠窗的卡座上坐下,自己坐在他对面,边看菜单边头也不抬道,“我周围都是一群不让人省心的奇怪家伙,你就当我操心操习惯了吧。有什么忌口吗?”
“没,没有……”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中岛敦也不再拒绝,“非常感谢您,中也先生,我不挑的,什么都可以。”
“听芥川说你喜欢吃茶泡饭对吧?这个口味可以吗。”中原中也随手勾了个口味把菜单给他看了一眼。
“可以!”不过……“芥川为什么会和您提起我的喜好?”
“哦,这个嘛。”中原中也合上菜单交给服务员,漫不经心道,“他一天到晚除了工作就是在念叨你,从穿衣品味diss到生活习惯,和他共事的人选择基本上已经全部知道你喜欢吃茶泡饭,喜欢变色龙,穿多大码的衣服多大码的鞋了……”
“哎?????”中岛敦惊呼,随即意识到这实在公共场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凑近中原中也小声说,“不是吧,那个芥川龙之介……真的那么做了?”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中原中也也凑近他,饶有兴致地压低声音恶作剧道,“要我说给你听确认一下吗?”
“不,不用了……”中岛敦连连摆手,一想到芥川居然会跟同事念叨自己的事情,只觉得脸都烧了起来。一定是咖啡厅里的暖气打得太足的缘故……
中原中也看着他的反应,憋笑几乎憋出内伤。
怪不得太宰平时总喜欢逗弄这些小辈,还真是有意思啊……
对,没错,中原中也说谎了。芥川龙之介根本就没有这么做,只是上次他们一起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中原中也点了份茶泡饭,对方看到之后嫌恶地说了句“这种没品味的东西只有人虎会喜欢”,仅此而已。
娇小的橘发重力使喝了口咖啡,丝毫没有迫害下属风评的心虚。
反正芥川那个家伙平时总是麻烦他,牺牲一下自己的名誉让他高兴高兴也没什么吧。
中原中也心安理得地想着,放下杯子和中岛敦愉快地聊了起来。
2.
太宰治发现最近的中岛敦有些不对劲。
自从那天他在路上遇到突发事件而放了对方鸽子之后,这个平时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没有点别的追求的后辈仿佛突然有了娱乐活动,好几次一下班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被泉镜花叫住之后也不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大声说一句“我今天晚上也不回来吃了,和朋友有约”就消失在了门口,速度之快让武侦众人望尘莫及,纷纷八卦起来能让中岛敦放弃加班跑去赴约的朋友。
“是楼下咖啡厅的蒙哥马利吗?”宫泽贤治好奇道,“他们俩关系一直挺好的。”
“不是啦。”谷崎直美马上否决,“今天晚上轮到露西值夜班,不可能是她。”
“阿拉,难道是那个港口黑手党的芥川龙之介吗?”与谢野晶子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拿手遮着嘴巴“嘿嘿”怪笑了起来,“他们俩不是经常一起出任务吗?”
“有可能。”谷崎润一郎点了点头,“上次我问他是不是女朋友,他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十分坦荡地承认是港黑的男性朋友。”
“哎~不对吧?”太宰治加入了讨论,“如果是芥川的话,敦君才不会说是朋友呢,他们俩关系超——差的。”
“哎——?但是如果不是那个芥川的话,港黑的男性朋友还能有谁啊?”
讨论无果,众人一齐转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泉镜花:“小镜花,你知道是谁吗?”
“嗯。”泉镜花点了点头,用轻飘飘地语气扔下一枚重磅炸弹,“是中原中也干部。”
“……………………”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侦探社众人的表情异彩纷呈,但不约而同的都有几分窒息;尤其是太宰治,他的笑容已经完全维持不住了,鸢色的眼睛里几乎弥漫出一丝杀意。
“你……你确定吗?”国木田独步忍不住加入了震惊的行列,难以置信地确认道,“敦和港黑的那位干部大人……平时有什么交集吗?”
“说是那天在街上碰到一起吃了顿饭,之后发现非常聊得来,于是变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泉镜花回答道,“今天据说要去看一部新上映的电影。”
新上映的电影……
“喂喂,开玩笑的吧。”与谢野晶子抽着眼角,“不会是那部文艺小清新爱情片吧?”
“就是那部。”泉镜花点了点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闻不到空气中浓烈的醋味,打出致命一击,“是中原先生主动邀约的。”
太宰治再也坐不住了。
黑发青年“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勉强的笑容匆匆说了一句“我突然想起我也有点事”就转身直接推门而出了,留下众人待在原地面面相觑,意料之中。
毕竟就前几次会面来看,太宰治对中原中也的狼子野心简直是昭然若揭,已经到了除当事人中原中也和情商为负数的中岛敦之外几乎人尽皆知的地步。
阿弥陀佛,希望太宰君能看在敦君是他亲手领回来的份上手下留情,别给人打死了,阿门。
3.
“中也先生!!”中岛敦上气不接下气地停在电影院门口,扶着膝盖喘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和中原中也打招呼,“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迟到了,电影还没有开场吧?”
中原中也抬腕看了看手表,确认道:“没有,还有一个小时。晚饭吃点什么?”
“我都可以。”中岛敦直起身来笑着道,两人一起向银座二楼走去。
太宰治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插在兜里的双手逐渐收紧,表情阴晴不定。
那是他的狗,现在却对着别人摇头摆尾。就算那个人是敦君,就算他知道敦君和芥川之间有些暧昧不清,理智压不过感情,愤怒与嫉妒仍破土而出,让他几乎有冲上去把中原中也拖回家关起来的冲动。
可是不行,中也绝不会乖乖听话,而且他已经失去了这么做的立场……
不如说,这才是他愤怒与不安的根源。
太宰治清楚中原中也和中岛敦之间什么也没有,他会如此恼怒不过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其实并没有生气的立场。
“……太宰先生……?”不确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断了他的思路,太宰治回头,看见了大晚上还一身黑衣戴着墨镜的芥川龙之介。
“哟,是芥川啊。”太宰治不走心地抬了下手权当打招呼,“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芥川龙之介听到这话,有些纠结地皱起了眉毛,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尴尬了起来,半晌才回了一句:“……中也先生和人虎单独出来,在下不放心。”语气透露着一万点心虚,仿佛自己也明白这借口着实有点蹩脚——中原中也和中岛敦出来,港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先不说这两个人天差地别的社会经验,单凭中原中也的战斗力,十个中岛敦都不够他一只手打的,要担心那也该是武侦担心。
然而事实上连芥川龙之介本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听说中也先生约人虎出来看电影之后失手打翻了手上的杯子,为什么会在下班后莫名其妙地跟在中也先生身后过来了,还意想不到地遇到了太宰先生……
他只是单纯地觉得不舒服。
每当中也先生用稀松平常的语气提起中岛敦时,那仿佛老朋友一样的熟稔和自若,都让芥川龙之介觉得难受,不舒服,不甘心。
明明他才应该是和人虎更熟悉更亲近的那个,他们厮杀了那么多次,合作了那么多次,最熟悉人虎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绪?他和人虎不是敌人吗?
芥川龙之介迷茫又焦躁,但他向来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于是在念头起来的第一秒就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
管他为什么,先做了再说。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向来敏锐的太宰先生听后,居然认同地点了点头。
“好巧。”不仅如此,他还微笑着对芥川龙之介说,“我也不大放心敦君和中也单独出来呢。既然遇上了,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4.
中岛敦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正在检票的中原中也见他突然顿住,拧着眉毛一脸严肃,不由有些紧张——老天保佑可千万别是敌袭,他可不想再被电影院纳入黑名单,这可是横滨最后一家了。
“我闻到了芥川的气味。”中岛敦凝重道,“而且离我们不远。”
“……哈?芥川?”中原中也闻言放松下来,捏着票根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中岛敦,“他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前几次我生拉硬拽他都不肯……等等。”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表情也跟着凝重起来。
“怎么了?”
“我好像感受到了一股青花鱼的气息。”中原中也拉着中岛敦往里走了几步,“喂,小鬼,你仔细闻一下,是不是太宰那个混蛋?”
“……太宰先生?”中岛敦迷惑地耸动鼻子闻了闻,“我什么都闻不出来……所以说这种气味怎么可能闻到啊?”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中原中也张望了一圈,没发现太宰治和芥川龙之介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眉毛皱了起来,“那你是怎么闻出来芥川的味道的?按理说你和太宰更熟一点吧?”
中岛敦挠了挠头,诚实道:“我也不清楚,但就是能感觉到他在旁边。与谢野医生还说我是芥川龙之介雷达。”
“……我说。”中原中也听了这话停下步子,转头盯着中岛敦,表情有些古怪,“小鬼,你是不是喜欢芥川?”
“…………啊?”
中岛敦失去了所有表情,傻傻地看着他,反应了几秒之后瞬间脸红到耳根,几乎要跳起来。
“怎么可能啊!!中也先生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我……他……你……”
中岛敦语无伦次地摆着手解释,想反驳又无从下嘴,憋了半天,突然福至心灵:“那照这么说,难不成中也先生是喜欢太宰先生吗?”
中原中也看着他,表情错愕。
中岛敦看他的反应,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中也先生这个表情应该是理解自己了,他就说嘛,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芥……
“对啊。”中原中也说,“你才知道吗?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
中岛敦整个人都傻了。他看着一脸坦荡的中原中也,只觉精神恍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原来中也先生喜欢太宰先生吗……那,那不是说……
“我真的喜欢芥川?”他喃喃出声,一脸天塌地陷三观被重塑的迷茫。
“这我怎么知道。”中原中也耸了耸肩,“电影快开场了,坐下再慢慢想吧。”
正好是部爱情片,借鉴一下。
5.
中岛敦从电影院里出来之后,精神更加恍惚,脚步都不稳了,下台阶的时候差点一脚踩空,中原中也赶紧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刚想呵斥他好好看路,抬头看到这小鬼的表情,不禁无语。
“喂,小鬼,我说你至于吗?”中原中也心情复杂,“承认喜欢芥川这件事情给你的冲击就这么大吗?”他家孩子不至于这么拿不出手吧?虽然芥川倔是倔了点,说话也不怎么中听,但是中原中也一直坚信这位他一手带大的后辈会成为可靠的男人,还是很不错的。
“不是。”中岛敦虚弱地摆了摆手,“中也先生你不懂啦,芥川那么讨厌我,我却喜欢他,原来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那我以后岂不是会很可怜……”
“我怎么不懂?”中原中也拧眉教育他,“你以为混蛋太宰有多讨厌我?再说了不就是单恋吗多大点事儿啊,是工作做完了还是电影不好看了烦恼这个?你别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吗,原来怎么相处以后就怎么相处,实在受不了就打一顿,反正你俩也三天两头打架。”
“唉。”中岛敦忧愁道,“可是我演技没有中也先生那么好……万一被看出来了怎么办?”
“放心吧。”中原中也安慰他,“芥川的情商比你好不了多少,发现不了的。而且按他的性格,就算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的。”
“……说的也是。”中岛敦总算振作了一点,接着又开始操心中原中也的事,“那中也先生,你和太宰先生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中原中也抬头看着他,表情有点不解。
“你不打算告诉太宰先生吗?”
“哦,那你不打算告诉芥川吗?”
“……抱歉,我不该问这种蠢问题。”
中原中也拍拍后辈的肩,看在他刚刚开窍智商有点不够用的份上原谅了他。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中也先生。”中岛敦叹了口气,“我还是自己走回去吧,正好吹吹凉风清醒清醒。”
中原中也点头,和他挥手道别。
“走了小鬼,明天见。”
“明天见,中也先生。”
6.
中原中也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室,低头系安全带的瞬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密闭的车厢里,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太宰治。”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副驾驶室上的人,“原来不是我的错觉啊……所以能否请你解释一下,你在我车上干什么?”他刻意加重了“我车上”三个字的读音,语气有一点讥诮,“怎么,担心我欺负你的宝贝部下,特意大老远跑过来警告我?”
太宰治却没有如往常那样接茬,只是眯起眼睛看着他,语气堪称温和:“中也……听说你喜欢我?”
中原中也眼皮一跳,下意识想否认,却在嘴张到一半时顿住了。
“你偷听我们讲话?”他也眯起冰蓝色的眼瞳,危险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前搭档,“除了你,还有谁?芥川也在吧。”
太宰治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嘘,中也,现在不要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我会嫉妒的。”他倾身凑近橘发青年,鸢色的瞳孔闪着微光,“中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呢?”
“……这还用问吗。”中原中也转移话题失败,自暴自弃地与他对视,撇嘴,“被你知道的话肯定会嘲笑我的吧?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地要挟我做这做那……”
“喔。”太宰治点了点头,“所以说中也十八岁,或者更早,就喜欢我了。”
“???”中原中也气得想打他,“重点是这个吗?!谁让你把智商用在推理这种东西上了?!?!我……”
太宰治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真是的。”唇齿交融间,黑发青年含混不清地抱怨道,“中也要是早点说出来的话,说不定现在我们证都领了……”
“这是我的错吗?!”中原中也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向后仰了仰脑袋伸手试图推开他,“连句告白都没有就想亲我?想得可真美。”
太宰治抓住他的手腕,低头在上面印下一个个吻,神情眷恋又温柔。
“中也。”他几乎是在叹息,“我喜欢你。”
7.
中岛敦一个人走在寒风萧瑟的马路上,心里一团乱麻。
真是世事无常,直到下班前他还觉得自己是一个坚定的直男,现在仅仅过了三个小时,他就弯成蚊香了,而且对象还是那个芥川龙之介……
他叹了口气,耸动鼻尖嗅闻着空气中属于芥川龙之介的气息,深感自己无可救药。
真是要命,原来自己对芥川这么情根深种吗,怎么觉得到处都是他?
中岛敦往前走了一步,猝不及防撞上了一个人。
“不好意……芥川?!”他后退一步,傻傻地抬头看着拦在路中间的黑衣男人,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你……你怎么在这里?”
“……人虎。”芥川龙之介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别开脸看着地上的积雪道,“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
中岛敦眼尖地发现对方的耳根红了。
“我都说了不好意思了……”他也低头,用脚跟蹭着地上的雪,“一般人看到我走过来都会躲开的吧?哪像你,就站在那里由着我撞。”
芥川龙之介没有回答,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中岛敦心里七上八下的,只感觉脸红心跳。
这就是爱情的气息吗?他有点窘迫地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脚下的雪都要被他踢干净了。
“……中岛敦。”对方突然连名带姓地叫了他一声,白发少年虎躯一震,下意识站直身子大声应了句“是!”。
芥川龙之介却没心思嘲笑他这小学生立正的样子,只是盯着他灿若星辰的紫金色眸子,紧张到手心冒汗。
“你……”他说,看到中岛敦紧绷的样子,只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僵硬了起来,“你觉得今晚的月色……美吗?”
中岛敦傻傻地看着他,心跳都快停了。
这句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很美。”半晌,他听见自己小声道,“芥川,今晚的月色,很美。”
芥川龙之介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嗯,在下也这么觉得。”
今晚的月色温柔如水,与星辰相辉映,美不胜收。
————THE END————
「all洁」你这吸引亲亲的体质哪来的
○Summary:不是哥们儿,你这魅惑能力有点强啊,再这样下去足球场不能要了。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
这本来只是场不计入比分的训练赛——不比磨磨唧唧这灌点水那塞点回忆、间或还伴随着三两句疑似勾引暗恋对象注意的中二病发言的德法战,这次比赛只是挑选了部分高人气选手组队比拼,还有众多赞助商和广告商在场,一看就知道比起比赛它更类似于一场表演(当然管他是表演还是真比赛都影响不到洁世一,孩子向来认真对待每一次接触足球的机会)。但这场比赛正在BLTV直播,不可否认它也算是万众瞩目的一场赛事,在这样重要的比赛里,某些出格的行为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好吧那帮选手当然是不可能谨慎的,但至少把孔雀开...
○Summary:不是哥们儿,你这魅惑能力有点强啊,再这样下去足球场不能要了。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
这本来只是场不计入比分的训练赛——不比磨磨唧唧这灌点水那塞点回忆、间或还伴随着三两句疑似勾引暗恋对象注意的中二病发言的德法战,这次比赛只是挑选了部分高人气选手组队比拼,还有众多赞助商和广告商在场,一看就知道比起比赛它更类似于一场表演(当然管他是表演还是真比赛都影响不到洁世一,孩子向来认真对待每一次接触足球的机会)。但这场比赛正在BLTV直播,不可否认它也算是万众瞩目的一场赛事,在这样重要的比赛里,某些出格的行为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好吧那帮选手当然是不可能谨慎的,但至少把孔雀开屏的范围限定在言语挑逗和少量肢体碰触上!
刚开始没什么问题,那几个毛病多多动不动就往洁世一身上贴的花孔雀和女鬼也因为在赛前被揪着耳提面命了八百遍,好歹偃旗息鼓了一点,让常年体会1v 21加不间断性●扰的洁世一有了一次良好的比赛体验。
——直到蓝色监狱的心脏贡献了一个极漂亮的射门。
同队的队友们照例欢呼摸头夸夸,而一旁明明也是同队但公认和洁世一合不来的内斯扭曲着一张脸,庆祝不是嘲讽也不是,好半天才像是被场上热烈的气氛感染,总算是朝洁世一那里迈出了一步。
然后在洁世一颊侧落了一个亲亲。
万籁俱静,四下无声,连转播比赛的摄像头都卡了壳,稀里哗啦乱抖了一会儿,直接定格在洁世一惊慌失措的脸上。
被亲吻蓦然袭击的可怜孩子单手捂着那块被碰触的皮肤,小脸先是震惊的苍白,随即像是被泼洒了颜料一样一点一点红起来,他呜咽了一声,两只手同时盖住脸,试图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到手心里去。
可爱。
换谁不想亲亲。
一时间正在直播比赛的BLTV弹幕炸了开来,有强烈要求自己钻进电视也去亲亲小心脏的、有质问这算不算在比赛中恶意干扰选手能不能给他张红牌的、也有连连感叹“内斯你终于出息了再窝囊下去我都不想承认你是我大豹”的,群魔乱舞好不热闹。
而此时的赛场上,离洁世一近的通通仿佛被雷劈一般没能反应过来,至于同寝室专门防着这类偷腥猫的护草使者们,又偏偏离洁世一有差不多半个球场的距离。
这就给了内斯可乘之机。
亲脸颊不够,远远不够,内斯大脑里一团浆糊,只能听见有声音对他说“去做你想做的事”,他想做的事无非就是把那个不知好歹天天勾引人的魔女彻底打垮,让他彻底沦为凯撒脚下的小丑,从此抬不起头只能委曲求全,要每天跟在他身后扯着他的袖子乖乖巧巧喊他亚历克西斯、哀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最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自己翻|来|覆|去地蹂■……
喉咙下意识吞咽一下,身体比意识更先行动,内斯一把揪起洁世一的训练服领口,做出了来到蓝色监狱以来胆子最大的举动。
他往前一扑,直接抢走了洁世一的初吻,以一种近乎狗啃的方式。
这体验对一个完全没谈过恋爱的十六岁男高来说绝对称不上好,洁世一嘴角疼得要命,疑似被章鱼小狗牙齿直接磕破皮了。他手忙脚乱想把吸盘死死扒在身上无论如何不肯下去的粉红章鱼头弄开,换来的却是内斯越勒越紧越勒越紧,大有不顾一切就要在球场上■■的架势。
放送事故啊!摄像头紧急切断,人群一片混乱,锁人终于反应过来,最近的凯撒大跨步过来一把将内洁两人撕扯开,丢破烂一样甩开内斯,现在嚣张的蓝玫瑰是彻底笑不出来了,脸色沉沉电闪雷鸣风雨倾盆,特大雷暴雨在他脸上现场开了个天气预报。
“偷跑是可耻的,内斯。”他冷冷地说,看样子是打算和糸师凛争夺蓝锁第一杀手的头衔。
被丢开的内斯现在才仿佛清醒过来,强迫人的反倒比受害者还慌,整个人哆哆嗦嗦羊癫疯一样大破防。
“不是!我刚刚没有想……我怎么可能会对小丑世一做出那种事!这是魔法……对这一定是魔法!是魔女别有用心使出来的黑魔法!!”
狡辩无效,和洁本不在同一队但因为表演赛缘故重新当了队友的千切蜂乐一左一右将内斯架住,边策划着马上动用何等私刑才能让这小子死心边懊悔——万万没想到,对外防住了大馋小子,对内防住了1V7超雄,却没有防住连上桌吃饭都不被允许的一条败犬!失策,太失策了!!
兵荒马乱中,凪诚士郎缓缓从后方冒出,没骨头一样将自己整个人挂在洁身上:“洁,你看上去像奶油小蛋糕诶……”
洁世一震惊回头,怀疑米菲兔是眼前出现了幻象在说胡话,他的猜想很快得到证实,因为凪诚士郎向来身体力行看到被子就卷看到蛋糕就咬看到洁世一就下手,他毫不迟疑将洁世一下巴掰了过来,对着内斯刚刚占据过的地方就覆盖下去。
“……好像有魔力,想要我去亲亲。”
情况就此失控。
洁世一身上像是被安装了特殊病毒,只要接触到就会立即感染。内斯算是唤醒开关的契机,而其他选手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触到洁之后中了毒。先下手为强的凪诚士郎被糸师凛用力创飞出去,蓝锁第一杀手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实力——通过把小黑兔亲得死去活来两条小腿悬在空中拼命扑腾的方式。凯撒只在旁边停顿了一秒就加入了这场三人行,正所谓跟班做到了宿敌做到了自己却没做到简直是奇耻大辱,等其他人好不容易七手八脚将他们扯开,洁世一已经泪眼迷蒙连连咳嗽,瞧上去不是单纯亲了几下,像是被彻底用心关爱过一样,幸好摄像头已经被切断,不然这一幕被播放出去,BLTV就要因为公然播放■■节目当场被封个干干净净。
但事情还没结束。
凯撒和糸师凛这两个难以控制的恐怖家伙被拖开了,但在拖拽过程中有人难免和洁世一稍微接触到,这一接触他就情不自禁地也对小黑兔下了手,偷袭和保护反反复复循环来循环去。就连一向最听话懂事的黑名兰世也在手指触碰到洁世一的那一瞬间僵住,在将人救出来和沉沦进去同流合污之间艰难挣扎许久,最终小小声地向自己的恒星道歉:“洁,对不起,就让我亲一下、亲一下。”
洁世一:“……”
被几双手同时抓住的时候,他想,今天大概就是世界末日。
——至少让我换一口气啊!!!
“情况就是这样,大概推断了一下,可能真如内斯选手所说,是魔法带给了洁选手暂时的特殊体质。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当我们把洁选手抢救出来时,他已经……”帝襟杏里抱着文件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半晌痛心疾首地一拍桌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争着抢着非要去亲洁选手,但是我认为现在当务之急是将洁选手和他们彻底隔离开!尤其是xxx·xx、xxx和xxxx选手! 之前我们把洁选手带回来休息时,路上就是被这三个混蛋偷走,差点没把洁选手折腾断气了!!!”
接吻时还是没学会呼吸,绘心甚八想,沉重地点了点头。
“批准。”
虽然拿到了批准,但帝襟杏里神情更加担忧了:“我已经派人把洁选手带到了单人寝暂时隔离……但是……”
就在刚刚,罢工下班的诺阿导师表示,他收到了全蓝锁除了德国栋以外的所有人发来的申请,要求今晚进入德国栋。
绘心甚八:“……”
某种意义上,这些年轻气盛的家伙只是干了他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如果他们能把控好分寸的话,也不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能把控好的,对吧?
蓝色监狱的大boss长叹一声,果断一挥手:“加锁,加个百八十把的!”
一群小兔崽子,平日里不肯好好说话,现在趁洁之危算什么本事!
彩蛋:锁再多又如何,拦不住,根本拦不住!
【蓝锁乙女】被前男友堵在更衣室里怎么办
[图片]
# 小伙伴约的凯撒,感谢小伙伴再次光顾 (*^▽^*)
# 是生气吃醋很可怕的凯撒
# 第二人称
站在造型气派的建筑物外,你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栋豪华靓丽的大厦。
被愤怒驱使着,一路赶到这里,看着头顶巨大的标牌,你深吸一口气,踏进了拜塔.慕尼黑足球俱乐部的基地。
这里当然不是可以随便进出的,但你是特例。工作人员早已很熟悉了,他们熟络的和你打招呼,顺便告诉你“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了,某人现在应该在更衣室”。
向他们道过谢,忽略了那些带着暧昧调侃笑意的眼神,你转过身,向球队的更衣室走去,脸上的表...
# 小伙伴约的凯撒,感谢小伙伴再次光顾 (*^▽^*)
# 是生气吃醋很可怕的凯撒
# 第二人称
站在造型气派的建筑物外,你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栋豪华靓丽的大厦。
被愤怒驱使着,一路赶到这里,看着头顶巨大的标牌,你深吸一口气,踏进了拜塔.慕尼黑足球俱乐部的基地。
这里当然不是可以随便进出的,但你是特例。工作人员早已很熟悉了,他们熟络的和你打招呼,顺便告诉你“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了,某人现在应该在更衣室”。
向他们道过谢,忽略了那些带着暧昧调侃笑意的眼神,你转过身,向球队的更衣室走去,脸上的表情在转身的瞬间冷了下来。
混蛋凯撒,没告诉这些人你已经把他甩了吗?
不过现在还能顺利的进入这里,是该感谢他一点……可以随意出入德国这栋无数人想进入一窥内里全貌的世界顶级足球俱乐部训练基地……确实很气派,内里广阔,第一次来的时候差点儿找不到路。
现在已经很熟悉了,无需他人指引,你沿着记忆里的路线,直直向更衣室走去。
走路的过程中,心底的怒气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来越盛,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把那个让人讨厌的家伙按在地上摩擦。
已经分手了还来骚扰你身边的人……你从来不知道凯撒竟然是这样的,感觉自己以前的真心错付了。
这属于是那种分手了才发现一直喜欢的男友竟然是这样恶劣的人,以前无比喜欢迷恋他的自己是眼瞎了吗?
脑中胡思乱想着,脚步已经来到了更衣室外,有人正打开门,见到你眼睛惊讶的抬眉:“啊,来找米歇尔吗,他在,快进去吧……”
对方见到你似乎很惊喜,像是那种终于救世主来了的感觉。
心底感到有些奇怪,你就着他让开的位置走进更衣室内。
日常训练结束,球员们洗完澡后换上平时的常服,正在更衣室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大家见到你后都有些惊讶,只有一个人例外。
透过数个高大的人影,你看到了更衣室最里面角落里的那个人。男人早已换好衣服,拿好了东西,正把盛放衣物和洗漱用品的柜子关上。
见到那头耀眼的金发,还有发尾处挑染的妖艳蓝色,你心下一颤,前几天分手时的场景还在眼前,现在你们已经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彼此的前任了。
男人关上柜门,转过头来,在见到你的一瞬眼睛亮了一下,唇角似乎要挑起,但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冷肃的表情,转过身,微抬下巴,淡淡看向你。
“找我什么事?”
对方的语气很冷淡,仿佛你们只是关系一般的普通人,这让你心沉沉坠了下去,心底却更愤怒了。
这混蛋!
“凯撒……”一旁的他的队友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声音太小,你听不见。就见男人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不耐烦。
然后那个队友拿上东西招呼大家走人,在经过你身边时,他俯下身,在你耳边小声道:“好好谈谈吧,不要赌气了。这几天凯撒低气压的快吓死我们了,这样下去心脏都要不好了……”
那个队友夸张的叹息着,然后招呼所有人离开。更衣室的门重重关上,现在这里只剩下了你和凯撒。
“这么快就想我了?”凯撒向你走过来,脸上浮现往日里那种张扬又让你觉得牙痒痒想揍他更想亲他的妖艳笑容。
但是此刻,你只觉得那笑容碍眼。
“雷奥的伤,是你打的?”
在你问出这句话的同时,男人脸上的笑意如潮水般褪去,他的表情渐渐凝固,短暂过后又灿烂起来,漂亮的眼睛定定看着你,唇角的弧度扩大,最后变成了近乎狰狞的笑容。
“哈,真是深情啊,”凯撒站到你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你,蓝色的眼睛像是夜晚的海底一般危险而深邃,“那个男人受了点儿伤,你就跑到这里来找我算账……”
听到他干脆的承认,甚至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这让你心底的火焰越烧越热。
你认识的凯撒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虽然狂妄张扬,有时候会很恶劣,球场上更是热衷于把那些对手打到怀疑人生,但他不该是眼前这幅没品又恶劣的样子。
几天前,你们吵了一架。在双方都处在被愤怒席卷不理智的情况下,你提了分手,凯撒痛快的答应了。
并不是什么值得说出来给人听的跌宕曲折,只不过是彼此不合罢了。
凯撒个性张扬,异性缘好到让人惊叹,即使他不做什么,也足够招蜂引蝶了。但这家伙丝毫没有自己已有女朋友的自觉,对那些主动靠过来的女性并不抗拒。
这让你很生气。
虽然知道他应该并没有背着你做些无.耻的事,但看到他撩别的女孩子,让你想把他的头按在地上摩擦。
这样多次后你感到累了,平时训练任务繁重,凯撒并不能经常顾到你,时间长了你感到疲惫。
于是,在心情低落到极点的那一刻,你提了分手。
彼此还有广阔的人生,没必要为了忍受彼此让自己感到痛苦。
只是,那些狂热的喜欢他喜欢得要死的心情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
好在,你有家人和朋友。和凯撒分开后,同一个社团的雷奥便经常来找你一起玩了,邀请你去参观有趣的地方,一起去吃发现的好吃的餐厅,这让你有一瞬忘记了和凯撒分开的痛苦,但,也只有一瞬。
可是,今天见到雷奥的时候,发现他脸上贴着绷带,唇角也被打破了,左手手腕被系带吊在脖子上,俨然一副受伤很严重的样子。
在你的追问下,你才知道,雷奥现在这幅悲惨的模样全拜你的前男友凯撒所赐。
于是,你直接杀到了他的俱乐部,来找他算账。
“在你眼里,我是那种被女友踹了就不甘心的去把接近她的男人揍成猪头的蠢货?”凯撒自嘲的笑着伸出手,将散落额头的金发捋到脑后去,高大的身形靠你越来越近。
心底感到一丝窘迫,随着他靠近的步伐,你下意识的后退,直到后背撞到结实的更衣室柜子,退无可退。
“那你为什么打雷奥?”小心的看着他和你之间的距离,离得太近,你都能闻到他身上那种刚刚沐浴后的气息……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这让你心底没来由的有些慌。
“他该打!” 砰的一声,是凯撒的手擦着你的脸颊按在身后柜子上的声响,柜子被他的力道带动得晃动了几下,让你的心脏也跟着急跳起来,凯撒瞄着靠在柜子上的你,声音低了下去, “你不问我他说了什么吗?”
雷奥说了什么……让凯撒那么生气揍了他。
想要去试图思考,但眼睛还是意识都无法做到。凯撒用身体将你禁.锢在他和更衣柜之间狭小的空间里,他的气息环绕住你,让你完全无法去思考除他以外的任何事。
眼角余光偷瞄到他手臂上环绕凸起的青.筋,这是他在发怒的表现。心底有些怕,或许不该一时冲动来这里找他的,应该把他约出来,在有人的餐厅,这样他会收敛一些。
空气一时变得沉默了,更衣室内安静得可怕,让你无法忍耐的沉寂。
凯撒的手突然从柜子按在你肩头,他抬起你低垂的下巴,蓝色的眼半眯起,审视着你:“那么心疼他……和他睡了,他gan 得你很.爽吗?”
心底的不安和慌乱瞬间被愤怒冲垮,在思考之前,手先挥了出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凯撒的头被你打得偏了过去。他慢慢转过被你打偏的头,脸上不见愤怒,而是仿佛早就料到你反应般的笑意。男人艳红的she 尖钻出唇角,舔了tian 被你打得有些红肿的唇角,似乎丝毫不在意般,脸上的笑容很碍眼。
胸口被怒气充盈,今天看来无法和他正常交谈了,你深吸口气,正要开口走人时,凯撒突然身子向你靠过来,手按在你肩头将你抓向他。
来不及去思考任何事,下一秒,呼吸被掠夺,男人温热的唇覆盖上你的,柔韧的she 强势抵开齿列探进你口中…………………………不允许你拒绝,将他的气息喂进你口中,用他的唇、他的she 扫荡过你口中每一个角落。
那根本称不上是吻,更像是掠夺,极尽攫取之能事,抢夺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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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洁】洁原来超爱哭哭吗?
ooc绝对的ooc,痛觉敏感的洁,本来想写个球场抖s,场下娇娇哭哭洁,奈何吾乃小垃圾,还是别整辣眼睛的伤害大众,体育白痴实在不会写踢球场面。
没人知道洁世一其实是个痛觉神经超级敏感的人,小时候的洁是个非常容易哭泣的小孩,因为其出色的空间认知能力,对于周围环境的敏感总是被吓到,这是其一。其二则是他过于敏感的痛觉神经,在别人看来的那些根本算不上什么的疼痛,对他而言则是加倍的疼痛。
所以他讨厌打针,每次生病打针都会被痛哭,即使长大以后有了羞耻心后会尽量忍耐,但是有时候太痛了还是会因为忍不住而流泪。
因为知道洁的特殊,所以他的爸爸妈妈们对他也保护的很好,很少让洁受伤生...
ooc绝对的ooc,痛觉敏感的洁,本来想写个球场抖s,场下娇娇哭哭洁,奈何吾乃小垃圾,还是别整辣眼睛的伤害大众,体育白痴实在不会写踢球场面。
没人知道洁世一其实是个痛觉神经超级敏感的人,小时候的洁是个非常容易哭泣的小孩,因为其出色的空间认知能力,对于周围环境的敏感总是被吓到,这是其一。其二则是他过于敏感的痛觉神经,在别人看来的那些根本算不上什么的疼痛,对他而言则是加倍的疼痛。
所以他讨厌打针,每次生病打针都会被痛哭,即使长大以后有了羞耻心后会尽量忍耐,但是有时候太痛了还是会因为忍不住而流泪。
因为知道洁的特殊,所以他的爸爸妈妈们对他也保护的很好,很少让洁受伤生病。
因此也鲜有人知,洁其实是个相当喜欢哭泣的孩子。
直到来到了蓝锁。
在进入新英雄大战前,洁踢球时都很注意避免磕碰,因为他是真的不想在大家面前丢脸的哭出来,毕竟自己已经是个高中生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哭实在太不像样了。
可是目前的状况并不允许他顾及这些,因为他想要赢过马狼,赢过凛,赢过凯撒。只有赢下去才能往山顶攀爬,于是从那之后的球赛洁踢得与以往的球风不太一样,可谓是不顾一切。
球场是免不了磕碰的,为了争夺球权,洁与凯撒杠上了,这次碰撞的结果就是洁因为体格上的差距摔倒在球场。
糟了,手心好像被磕破皮了。
完蛋了,洁皱眉着手心已然破皮泛红的皮肤,试图控制住自己已经快因为疼痛奔涌的泪水。
可是他的痛觉实在过于敏感,实在难以遏制那因感受到的疼痛感,而控制不住眼里泛起的生理性泪水。
“洁是哭了吗?”场下一直注视着洁比赛的蜂乐注意到了这点。
其他人没有说话,显然也是注意到了。
比赛结束后,一群人围了过去。此时的洁还没有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来,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整个眸子都显得水光潋滟。
这是大家没有见到过的洁世一的另一面。
他们见到过场上抖s感十足的洁,也见过场下性格很平和的洁,唯独没有见到过此时此刻脆弱纤细哭泣的洁。
“洁你哭了。”凪诚士郎伸出手指轻轻拂过洁眼角的泪,看着手中的泪珠,他下意识地舔舐了一口。“洁的眼泪咸咸的。”
洁被凪的行为怔住了,脸上也浮起了压不住的羞耻红晕,眼中的水光更甚,哭泣期的自己是很难停止的,稍微一些刺激就会让眼泪流的更猛。
正因知道自己这个坏习惯,所以长大后的洁更是十分注意不让自己哭泣,以至于被很多朋友调侃自己是不是不会流泪。
但是并不是因为不会流泪才不会哭,而是因为太会哭所以不能哭。
凪的行为让洁感到分外羞耻,他吸了吸鼻子,试图把眼泪憋回去,可是似乎起了反效果。
晶莹的泪珠从洁的眼眶滑落。
“凪你把洁弄哭了。”玲王皱着眉看着眼前显得十分脆弱的洁世一,下意识责备了凪。
他不想看见洁掉眼泪的样子,实在太柔软了,像极了小时候自己养的小兔,小兔的眼眶也是红红的,小小的小兔很可爱。
凪睁着自己无辜的眼,摆摆手解释道:“才不怪我吧,我只是想问问洁怎么了而已。”
“可是你为什么要舔洁的眼泪啊!洁肯定生气了。”小鲨鱼挡在洁的面前一脸戒备地盯着面前这群来者不善的家伙们。
自己跟洁的行星热线绝对不能他们破坏掉。
从更衣室出来后,凯撒与内斯就注意到那一行人,望着被众人团团围住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洁,凯撒的眼前闪过刚刚在球场上洁泛着红的眼眶。
洁世一刚刚好像在球场上哭了吧?
想到这凯撒嘴角上扬,为自己的可笑想法惊到了,洁世一怎么可能会在他面前哭泣呢。
不过看着被一群人围绕的洁,他的心情还真是不爽呢。
区区一个小丑世一也配有这么多观众吗?小丑只需要当好国王的配角就好。
于是他强行拨开人墙挤出了一道线路,仿佛看不见周围这群人浑身散发着低沉情绪,直接一把搂住洁的肩膀。
“亲爱的世一,怎么在这里低着头呢?难道是被他们欺负了吗?”
看着跟洁同队的凯撒直接一来就这么亲密的搂住洁,其余人心头燃起了诡异的嫉妒。
冰织羊看着凯撒那只搭在洁肩膀上的手,只觉得十分碍眼,他淡淡开口道:“凯撒你这话不觉得很好笑吗?向来跟洁不对付的只有你吧。”
“让开。”洁吸吸鼻子,用手随意的擦了擦眼眶的眼泪,抬头望着对方。“滚开裸身国王,别碰我。”
他可没跟对方关系好到可以双手勾肩搭背。
一旁的内斯咬着牙,语气恶狠狠道:“可恶的世一,你怎么敢对凯撒这个态度。国王关心一下自己的小丑配角已是对你的殊荣。你竟然还……”还敢说出让国王滚开这种混蛋话。
不过没说出的话停在嘴边。
因为他看见了洁哭了。
当然是被气的。
洁换在平时是绝对不会被凯撒和内斯这种无聊的垃圾话刺激到的,但是进入哭哭状态的自己真的很容易因为一些小事情就止不住泪水。
所以他真的很不喜欢自己哭泣的样子,实在太软弱了,上一次哭还是因为在一难高中输掉了比赛而发泄的哭。
可这次别这么多人围观哭泣,许是太久没有释放情绪,再加上强烈的羞耻心作祟下更难以停止哭泣。
“我说够了你们两个德国佬,要我说洁就是因为你们两个才哭的吧,我都有注意到,洁跟你抢夺球权被你撞倒了以后才开始哭的。”蜂乐回出口维护道,作为看完了全场的他早就注意到球场上洁的情绪不太对劲。
“对哎,可是洁也不像是因为摔倒了就哭泣的家伙吧。”吃瓜群众我牙吟丸扣扣鼻子,呆呆的发出了众人都好奇的疑惑。
“喂洁,把你手伸出来。”马狼不知从哪拿来了医药箱。
众人:???
洁:!?
“你手受伤了吧?”马狼也没等洁反应,直接拉过对方的手臂。
果不其然手心泛着红,破皮了。
“只是小伤而已。”洁甩甩头,试图平复此刻跌宕起伏的心情。
周围人的注视实在太惹眼了。
“不好好消毒也会感染的。”千切一脸不认同。
马狼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他拿起镊子夹起一团医用棉花,沾取了碘伏,黄色的液体浸满了整团棉花。
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即使马狼已经贴心的没有用酒精给自己消毒,但是洁还是因为这微弱的刺激性再次泛起泪水。
“唔,能轻点吗?”
好痛啊。
“你也太没用了,菜鸡。”马狼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却还是明显轻柔了下来。
“洁原来是这么容易哭哭的吗?好像小孩子啊。”凪点点下巴,疑惑发问。
蜂乐揽住洁的另一只手臂,眼睛亮闪闪的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对方:“可是洁哭哭的时候感觉好可爱。”
确实好可爱xn
众人心声。
除了站在角落里浑身散发阴郁气息的凛。
“因为这种程度的受伤就哭的你也确实很没用,这样软弱的你根本别想赢过我。”凛死死盯着面前红着眼眶的洁,甩下了十分冰凉的言语。
洁此时本来就听不得这种话,好不容易觉得伤口的疼痛慢慢下去了,结果凛又来刺激他。
用他妈妈的话来讲,哭哭洁只能靠哄才能停止哭泣,别人语气一凶就会哭的更厉害了。
长大后的洁听到自己妈妈的评价总是羞的不愿回忆小时候的自己,所以更加注重自己的眼泪控制大法。
“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呜呜……就是控制不住。”洁一边抽泣一边抹着眼泪解释着。
可恶的眼泪,洁彻底绝望了,眼泪跟泄阀了一般怎么都止不住。
看着面前不断掉眼泪的洁,凛憋在心里的火气仿佛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灭。
“你……”
“小凛真是不解风情,我们可怜的世一酱又被你惹哭了。”与凛同队且合不来的士道此时出言嘲讽。
“士道龙圣!”糸师凛一把扯过对方的衣领,额角的青筋显出,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
洁看着快要打起来的俩人,一手一个拉开了二人。
“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架啊。”洁说话说的很慢,强烈的鼻音显得这话说的很没威慑力。
俩人同时转头看着面前强忍泪意的洁。
这次就算了。
“你们不觉得现在应该世一回去休息吗?”凯撒看着被众人隔开在中心的洁。
回想刚才紧紧咬住唇瓣不让哭泣声出来的洁,凯撒勾了勾嘴角,这样的世一实在太可爱了。
小丑哭泣的样子才是最好的。
虽然看着洁哭泣的面庞心情颇好,但是这幅光景只要让他一个人看见就好了。
这群人……
“最不该说这话的难道不是你?”凛斜睥了一眼凯撒。
他知晓面前这个德国人很强,可是洁世一是他认定的宿敌。
无论是其他人还是凯撒,亦或是洁,他全部都要打败。
“好啦!我要回寝室了。”
洁已经渐渐缓下来情绪,那种想要哭泣的强烈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他接过千切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眼角。
望着周围一圈人,只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
实在太丢人了。
【的夏】强制
取名废,ooc见谅,一些个人XP,就是很喜欢一些强制和逗小白兔,全文3k,放心食用
道场上,七濑看着悠闲搭弓射箭的的场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您又委托式神送信给夏目了吧,您对他……”
随着弓弦啪绷直的声音箭嗖的扎在了红心“只是觉得他很有意思罢了”第一次碰到那种纯白无瑕的人,对妖怪都会掏心掏肺。所以忍不住想要保护,也忍不住想毁掉他的天真,看看破碎的天使是什么样。
夏目是追着一个打伤低级妖怪并且拿瓶子装起来的妖怪来到的场家的,虽然早就听猫咪老师说过的场家捉妖一向拿妖怪当诱饵,但是亲眼看到还是觉得太过残忍,小妖怪凄惨的痛呼声似乎还在耳边。
那个大妖怪,或者说的场家的式神从窗子处飘了......
取名废,ooc见谅,一些个人XP,就是很喜欢一些强制和逗小白兔,全文3k,放心食用
道场上,七濑看着悠闲搭弓射箭的的场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您又委托式神送信给夏目了吧,您对他……”
随着弓弦啪绷直的声音箭嗖的扎在了红心“只是觉得他很有意思罢了”第一次碰到那种纯白无瑕的人,对妖怪都会掏心掏肺。所以忍不住想要保护,也忍不住想毁掉他的天真,看看破碎的天使是什么样。
夏目是追着一个打伤低级妖怪并且拿瓶子装起来的妖怪来到的场家的,虽然早就听猫咪老师说过的场家捉妖一向拿妖怪当诱饵,但是亲眼看到还是觉得太过残忍,小妖怪凄惨的痛呼声似乎还在耳边。
那个大妖怪,或者说的场家的式神从窗子处飘了进去,夏目本打算先离开,但是却听到另一面墙处传来了脚步声,只好翻窗进去了。里面似乎是个杂物间,堆放着很多箱子。夏目迅速找到了一处箱子少的地方藏着,等外面的人离开。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夏目松了口气正打算翻窗出去的时候却看见这间屋子的门被拉开,而站在门口的赫然是房子的主人——的场静司。
“好巧啊,夏目~君”分明用的是敬语却说出了调侃的味道“既然来了,就不要着急走了。就当是……来做客吧”
夏目正想拒绝却发现的场手里拿着装那个小妖怪的瓶子“这个……”“是诱饵。”的场语气平淡“怎么,要看看吗?”
“的场先生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吗?”“残忍?”的场向夏目一步步逼近,直到把夏目逼在了墙角处“难道妖怪四处杀人不残忍吗?”“但是并不是所有妖怪都是那样!有好妖怪……”
“既然夏目君这么有话说不如坐下来聊一聊?”的场突然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没有温柔和善,更多的是戏谑。
随即便转身向门口走去“夏目君,一起吧,要是可以说服我的话……”和服少年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把这个交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哦!”
说罢向前走去,这是个拙劣的陷阱,但是某只小白兔一定会上钩的,的场恶劣的想着.
夏目跟着的场来到了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桌上的书尚未合起来,似乎在等着主人再次翻动。的场坐在了桌子一边,拿起茶壶给夏目斟茶“夏目君,请。”
“啊……好”夏目坐了下来心不在焉的喝着茶水,“之前我给夏目君写的信,有看吗?”的场端起茶水轻啜掩饰自己的紧张。
夏目没有说话,他想总不能说信被截胡还被撕掉了吧?看夏目的表情的场就明白了,轻笑了一声“写了和性格不相符的冗长信件,但是看来你并没有看内容。那我现在来说吧。”
“夏目君可以看到妖怪,但是据我所知,周围人一直在误解夏目君吧?不如……加入的场一族?”
“我拒绝。”“嗯?”“虽然确实有被误解过,但是也曾经因为能看到妖怪看到过许多别人看不到的美好事物,交到过很善良的妖怪朋友。的场先生,恕我不能答应您.”少年的脑袋低着,看起来单纯且纯粹。的场盯着夏目的发顶,这些都是他没有的东西,生在的场家便失去了单纯的自由,从小便是各种训练,在本该天真的年纪就参加了狩猎见惯了血腥,所以看到这样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茉莉,真的会忍不住的想要保护,以及……想要把他也拖进黑暗,看看染黑的小茉莉是什么样儿。
“善良?妖怪……朋友?”或许是讥讽和戏谑的语气过于明显,眼前的少年显得有点局促,站了起来似乎是打算出去,夏目确实是这么想的,的场的压迫感太强,那双眼睛似乎能看到内心隐藏的一切,他想要逃避。只不过门口突然出现的的场的式神粉碎了他这个想法。的场仍在慢悠悠的品茗“夏目君这么早就想着走了么?”
说罢站起身来向夏目这边走来“夏目君,善良的妖怪能有多少呢?更多的还是那些凶残,不讲理,充满了欺骗和背叛的妖怪吧?”夏目小心的后退着,的场先生虽然还是温柔的样子但是总感觉像是正在狩猎的狐狸一样,眼里满是引诱。
“夏目也被欺骗过吧?不止一次吧?就算是这样也要袒护和我们不同种族的妖怪吗?”
“不,不是的……”少年步步后退终于是退到了墙边,“不是?妖怪和人本来就不一样,夏目是被妖怪蒙蔽了心智……”“没有!”少年的喊声似乎有点恼羞成怒的成分,抬起来去推离自己太近的的场的时候被抓住了手腕。
的场抓着人的手腕按在对方头顶的墙上,“夏目君,随便推人可不是好孩子哦~”“太近了……的场先生”
“太近了?太近了夏目会受不了吗?”和服少年声线中充满魅惑“很奇怪……您抓着我的手也很奇怪。”夏目微微皱着眉头,更添一丝易碎感,的场想要逗他的欲望更甚。
“那,我放开?”说着的场更加凑近,几乎是贴着夏目说话,夏目甚至能感受到那人呼吸的气息,只不过确实放开了夏目。
好,就是现在,夏目趁人不注意狠狠的推了的场一把向外跑去,的场被推得侧了身却反应极快的伸手环住了夏目的腰将人拉到了自己怀里“夏目君喜欢投怀送抱?”小兔子的眼神骗不过狐狸,当时突然有股下定决心般的坚毅,他虽然不知道小兔子想要做什么却早有防备。
“的场,你放开我!”“哦?已经不加敬语了吗?是觉得更加亲切没必要了吗?”的场把下巴放在夏目的颈窝,欣赏着少年着急的神情。
“夏目君知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诱人啊?让人想要……狠狠欺负。”少年转头和自己的眼神对上,他看到了少年眼里满满的不解和震惊。便伸出虚环着腰的那只手捏住夏目的下颌吻了上去,趁少年没有反应过来,辗转厮磨,吻遍了少年口腔的每一寸,最后轻轻咬了一下夏目的下唇“像……这样……”
少年反应过来之后迅速开始擦拭嘴唇,但是触感仍在,的场歪头看着夏目的眼里慢慢蓄了一包眼泪,眼睑也肉眼可见的迅速泛红,“怎么办?更想欺负夏目了……”
“不过,要是夏目君主动帮我的话我可以考虑放夏目离开……带着那个小妖怪一起哦”“帮你什么?”“咬”(大家自行分开读)
“什么?!你说……?不可能的!”这种事怎么可能啊喂,大家都是男人,而且的场还是一个不熟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哪怕还要救一个小妖怪的性命。
“但是,其实夏目不主动的话我也有办法强迫夏目哦,甚至可能做的更过分……”的场的声音像是海妖在引诱水手,让人无法拒绝。
“好。”夏目决定最后再大胆一次。在的场的手松了之后指着书桌前的凳子红着脸开口“你坐在那,我帮你……”“好~”他没看错的话,小兔子的眼里又出现了那种坚毅,看来是又有什么计划了。不过,门外有式神,屋子外面有符咒的屏障,无论如何,他逃不出去的。
的场坐在椅子上看着夏目蹲着摆弄自己的和服下摆,假装没看到小兔子瞟向桌上瓶子的目光。
只见夏目突然起身夺了瓶子便向外走去,现在再伸手揽他的话,那人会跌坐在自己怀里吧,不过那样的话就是背对自己了,背对的话就会向刚才一样,难以观察小兔子的表情,正对跨坐的话……啧,过于牙白了!
的场胡乱想着,伸脚勾住了夏目的脚腕,少年没有防备,摔在了地上,正想爬起来的时候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却俯身捉住了他的脚腕。
夏目不断蹬着脚妄图拜托桎梏,黑衣和服的少年却离开了凳子,拽着脚腕将少年拉了回来便欺身压了上去,嗯……果然正对着很牙白。
“你放开我!”“骗人也不是好孩子哦,夏目……君~”又是那种调侃的味道,“我说过的吧,我也可以强迫夏目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手不老实的从夏目白衬衫的下摆伸进去摩挲着那截柔软的腰身,“你放开我!!”最后的语调染上了哭腔,眼圈红了,蓄满了泪,“啧,夏目是在……邀请我吗?”
……
最后夏目还是带着那只奄奄一息的小妖怪回家了,只不过回了家便卸了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夏目夏目,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在房顶上目睹了夏目一拐一拐的奇怪步伐之后猫咪老师冲进房间问着,“没,没什么。”看到猫咪老师夏目迅速把自己全身掩盖在了被子里,锁骨上,脖子上还有痕迹,他不想被猫咪老师看见。
“怎么回事?夏目,你的声音好哑”“也许是感冒了吧。”
后来夏目因为重感冒请了一周的假,重新来上学之后大家都知道了夏目同学家里的蚊子很猛,在脖子,锁骨等处咬了不少包,两三天仍在泛红
【艾利】分手(上)
分手(上)
标题即主旨,破镜重圆HE。
第三人称主艾伦视角。十九岁的长发伦,脾气诡异,附带满级抽烟技能。ooc。
家长里短风格,连对话都带着口音。狗血与酸爽齐飞,全文共清水一色。表面上在调情,实则在闹分手;看起来是闹分手,实则在调情。
以上预警,万望按需避雷。
上篇。字数12000+。
中、下篇链接请见末尾。
01.
伴随“喀”的一声响,一簇火苗窜了起来。
三笠坐在艾伦对面,盯着他点上嘴里叼着的那根烟,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就问呗。”艾伦...
分手(上)
标题即主旨,破镜重圆HE。
第三人称主艾伦视角。十九岁的长发伦,脾气诡异,附带满级抽烟技能。ooc。
家长里短风格,连对话都带着口音。狗血与酸爽齐飞,全文共清水一色。表面上在调情,实则在闹分手;看起来是闹分手,实则在调情。
以上预警,万望按需避雷。
上篇。字数12000+。
中、下篇链接请见末尾。
01.
伴随“喀”的一声响,一簇火苗窜了起来。
三笠坐在艾伦对面,盯着他点上嘴里叼着的那根烟,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就问呗。”艾伦懒懒散散地抿了口烟,顺手将火机揣回兜里。
“你和利威尔……”三笠皱眉,“分手了?”
“啊。”
“真分了?”
艾伦嗤笑了一声:“怎么着,不然还开玩笑啊。”他一手把额前过长的头发撩到头顶免得被火星子烧到,漫不经心地说:“你看他像和我玩这种情调的人吗?他只像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呢。”
艾伦乐了:“又没人规定分完手不能开玩笑,我开个玩笑还不许了。”
三笠神色复杂:“但你这个态度也太随便了点。”
“难不成我还该要死要活么。”艾伦低头抽了口烟,吐出白色的烟雾后才淡淡地说:“那和转头就去找情人的他比起来,岂不是显得太狼狈了。”
“找情人?”三笠突然听到他这三个字,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说利威尔?”
艾伦不说话,看了她一眼。
三笠对上他的眼神,一时失去言语能力,好半天才道:“我不信。”
艾伦被她这三个字逗笑出声,把抽到底的烟给掐灭了。
“我还以为你会信呢。”艾伦边说边把烟蒂扔进垃圾桶里,“不信就好。”
三笠:“……”
“得了。”艾伦拍拍手起身,“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三笠拉住他,皱眉道:“你才刚坐下几分钟,你就要走?要不是我提前从国外回来,我都不知道你已经和他分手快半个月了。我问他他用不合适三个字打发我,我问你你现在这么个态度——都五年了,好好的你们两个这是闹什么?”
艾伦动作顿了顿,抬眼瞅她:“不合适?他是这么和你说的?”
三笠不说话了。
艾伦又想去摸烟,但他只是把手揣回兜里站在桌子旁边,好歹忍住了。
“那就是不合适吧。”艾伦顶了下后槽牙,似笑非笑的样子,“就是不合适。当初你不是也反对吗,这么看来我和他就没什么地方是合适的。”
“我……”三笠找不到语言来反驳他,毕竟五年前她的确说了她不看好两个人。可那个时候是个什么情况?
那个时候,两个人表面上看起来规规矩矩,交涉不多,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两个人会有更深一步的关系。所以当她知道双方早就不声不响交往了大半年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且不说他们都是男人,就凭一个是她叔叔,一个又是她发小,这个身份关系摆在这,她也接受不能。
但是尽管当时她怎么也不同意,两个人不也还是在一起了,算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年。
这么久的日子过来,她也看清楚了。这两个人是真有感情,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图个新鲜。艾伦和利威尔对她来说都是重要的人,她也不想和他们闹得不愉快,慢慢地也只好放下成见,接受这段感情。
然而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就和当初突如其来说在一起了一样,都相处五年了,又突如其来说要分手?
这怎么也不能让人信服。
“行了。”艾伦没什么耐心,但对三笠他又凶不起来,放软了语气说:“你别操心那么多。分了就是分了,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走了。”
三笠这回没拦着他。等艾伦走后,她叹出口气,靠在椅背上。
02.
艾伦用钥匙打开家门,正好和客厅里喝水的人撞个正着。两个人都有些愣,画面一时之间颇有些尴尬。
利威尔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放下水杯,手自然而然地撑在桌子上,站了一会儿便往书房里走。
艾伦见人走开了,自嘲地笑笑,脱了鞋去卧室。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比点头之交也亲近不了多少,比南极气温都高不了几个度,比点头之交也亲近不了多少,撞见了连两句客套话都说不出。
艾伦在柜子里翻找家居一点的T恤和裤子,无意间将一个小盒子从衣柜里拨了出来,滚到他脚边。他捡起来,发现是之前买的对表的其中一只,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利威尔的。艾伦随手把表塞回衣柜里,换完衣服后无所事事地在卧室里磨蹭了一会儿,又去洗漱间洗了个手,才不自在地坐到客厅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书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利威尔在整理他自己的东西。虽然两个人之前在艾伦家里同居,但利威尔自己也是有房子的。现在已经说开了要分手,自然利威尔就要搬出去。
利威尔之前走的时候两人都在气头上,没带走什么东西,以至于到了周末才有时间来处理这个烂摊子。但好像五年的时间让双方的生活互相渗透得有点厉害,东西整理起来很费时间。
艾伦看着电视,听着书房里分贝并不高的声音,有些心烦意燥。他将电视机的声音调到最大,却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某些不该有的声响。
他摸出一支烟来点上,刚抽了两口,利威尔就自书房出来了。
艾伦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就要把烟掐灭。这个习惯性的反应是利威尔给他养成的,因为利威尔抽烟抽得少也不爱闻二手烟,最主要的是还不爱看到艾伦抽烟,所以艾伦以前总是很主动地不在他面前抽,偶尔被撞见了也会及时掐掉。
但艾伦忍住了。利威尔看了他一眼,眼神在点燃的烟上停了两秒,没说话。
艾伦欲盖弥彰地问,“收拾好了?”他的语气尽量压得四平八稳,不像他自己说法的方式,反而像利威尔一贯的态度。
“没有。”
艾伦垂下眼睑:“哦。”
这个“哦”字就很灵性,仿佛一不小心泄露了他之前没话找话的意味。艾伦刚说出口就想收回来,但这又不是社交软件聊天,不带撤回功能。
好在另外一个人似乎是顾及情分,愿意给他面子,没打算让气氛变得尴尬。利威尔问:“看见我那只表了吗。”
“什么表?”
利威尔把手里拿着的表放到艾伦面前的茶几上,“和这只一样的。”
艾伦蹙眉:“不是这只吗?”
“不是。”利威尔说,“它大了。”
艾伦想起刚刚从衣柜里滚出来那个表盒。
他低头把自己手里那支从利威尔出现后就没动过的烟撵灭在烟灰缸里,慢吞吞地说:“没看见。”
顿了顿他又添了句:“你到处找找,应该也和这只一样在书房里才对。”
利威尔没做什么表示,又往书房里去了。
等利威尔进了书房,艾伦目光在表上转了一圈,最后留在了烟灰缸里的那支烟上。那支烟还十分完整,几乎没有短,被扔在烟灰缸里实在是浪费。
半晌,他躺回沙发上,觉得自己是个傻叉。
03.
过了好些时候,利威尔再次出了书房。他拎着一个看起来就没装什么东西的文件夹和一小袋子书,走到玄关那儿,像是要离开。
艾伦本来不打算和他说话。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谁能少说一句谁就是赢家,谁总挑起话头谁就是败寇,这仿佛是情侣闹矛盾之后不成文的评分法则。利威尔本来就是擅长沉默的人,这就是天生的优势。而艾伦没有这个优势,就只能憋着一口气忽视他、冷落他,才能扳平这个分差。
但他实在是好奇。利威尔在书房里捣鼓了半天,要走起来就拎着这么个东西?
趁着利威尔还没走,艾伦状似随意地问:“就这么点东西?”
利威尔刚巧要开门,听到这么句话扶着墙的手一僵。
这话要放在他们俩平时,哪怕是放在两个关系正常的普通人之间,也不过是一个随意的问题。但放在这个时候,就有些赶人的意思了,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利威尔带着他的东西走人似的。
“嗯。”利威尔应了一声。
一个音节而已,出口却是沙哑的。利威尔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有些感冒,又太久没说话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轻咳了一声清嗓子。
艾伦却被他咳得心头跳了跳。舌头底下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反问式关心被他生生压住,尽量维持着外表上的冷漠。
“走路来的,东西不好拿多。”利威尔开了门,“下次开车来拿。”
艾伦看着利威尔说完话后毫不留恋地关上门,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好像有点儿想要冷笑,又难得看不明白。
走起来倒是潇洒,话刚撂下就关门。说起话做起事来又含含糊糊给人拖泥带水的错觉,也不知道做给谁看。照他这么个搬法,得搬到猴年马月去。不过既然人都已经走了,艾伦觉得自己也就没必要在这想东想西了,不然倒还显得他多放不下似的。
但实际上,就像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承认的一样,当一个人越是费尽心思地对某件事表现得轻描淡写,就越是说明他潜意识里对这件事无比在意。
艾伦从沙发上起身,关掉为了装模作样才打开的电视,去桌子旁倒水喝,喝完了才想起来拿的是利威尔刚刚用过的杯子。他尴尬了一瞬,若无其事地把杯子放下,拿纸巾擦了擦嘴,但又控制不住地盯着透明的杯壁出神,抿了下唇。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艾伦有些僵硬,随即烦躁地“啧”了一声,然后发现连这个语气词也是刚刚离开的那个男人惯用的。
艾伦:“……”
挥之不去了还。
要死了。
艾伦觉得自己有必要立刻干点其他什么,好脱离这个古怪的潜意识圈。
他当即拿着杯子去厨房洗,洗完后还特意混放在一堆一模一样的透明杯子里,仿佛这么做就降低了某个人的存在感。他松了口气,抬头看到客厅里的钟已经显示十二点一刻了,于是便去开一旁的冰箱门,准备做饭。
艾伦这一周以来都是一个人过,他嫌麻烦又不擅长做饭,也不用很多的食材。他记性向来不错,所以冰箱里还剩了什么他是知道的。无非是几个鸡蛋和西红柿,一包火腿肠再加上几包泡面。
但是刚开了冰箱门艾伦就愣住了。这里头根本不同于他想象中的那种萧瑟,反而摆着满当当的东西——切好装盘的水果、未开封的盒装奶、各式新鲜蔬菜,甚至还有抹上盐腌好的鱼和已经切好只需要用酱拌一拌再热一下就能吃的熟肉。
简直丰富得过分,就像是某个人还住在这里一样。
这是……
艾伦觉得胸口开始闷。
这他妈是谁放的?
利威尔?
他留这些东西做什么?
他真是有些搞不懂这个人了,他干什么呢这是!?
艾伦突如其来地生起了气。
他不知道自己气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气谁,但好像又不单纯是生气,更像是难受。总之有一点可以称之为激进的情绪从胸口那块汹涌冒出,心火“腾”地燃烧起来,好似从他今天看到利威尔开始都在费力遮盖的火星开始反噬,点着了他用来掩饰的枯叶干草,没过几秒便摧枯拉朽地燎了原,铺天盖地地吞没了他的神智。
他想把利威尔喊回来和他酣畅淋漓地打一顿,但人要真到了他面前,估摸着他又下不去手。
艾伦独自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操”,猛地关上冰箱门,发出一声闷响。
他转身去客厅里摸了根烟,走到阳台上去让突然开始抽风的自己冷静冷静。抽了根烟之后他倒是冷静下来了,但越想越不是个滋味。
撩你妹呢撩,都分手了还瞎几把乱撩。
艾伦眯着眼把抽完的烟蒂握在掌心。
简直找操。
04.
艾伦以为他和利威尔的下一次见面最短也要在一周之后,没想到才过了三天,他又和利威尔待在了同一间屋子里。
好在这次见面的契机是韩吉的生日,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包厢的狐朋狗友在那上蹿下跳k歌喊麦,也还不至于尴尬。
不过说起这帮狐朋狗友来,有个事儿挺诡异的。
三笠和艾伦这堆小年轻的是同学,韩吉和利威尔这两个刚跨入三十的是同事,埃尔文和米克俩人都奔四了勉强算是同行。而利威尔是三笠的小叔叔,埃尔文又是韩吉不知道远到哪儿去了的远房小舅舅,米克和萨沙好像也沾亲带故……算下来,他们这儿零零总总快二十号人,年龄大不相同就算了,辈分都跨了三代,亲戚关系也屡不清,更别说还有艾伦和利威尔这么一对不随世俗大流的情侣在这。按道理这代沟都快宽到看不清对面了,也不知道怎么居然能玩到一块。
韩吉的生日聚会本来大部分人提议要去酒吧开一顿,但寿星本人非说她自己老了经不起折腾,最后选在了KTV,说是养生。但其实这群人虽然平时看不出什么,一到放开了嗨的时候本质上都是不消停的角色,选在哪里都没区别,换个地方闹也是闹。
KTV包厢里头原本有些暗,但不知道是哪个傻帽选的奇葩灯光特效,一屋子彩光乱晃,还偶尔来个频闪效果,画面五光十色,整个一大型年轻人放纵堕落现场,比酒吧也好不了多少。
艾伦刚进屋的时候到这么个混乱不堪的景象,内心十分抗拒,转头就要走。奈何门边的让一边嗨一边眼疾手快地把他拉进了房间,根本没有给他逃走的机会。他进了门之后,那小子还趴在门边往外头瞅个没完,发现的确没人再进来后才很疑惑地问艾伦,利威尔怎么没和他一起。
艾伦心里咯噔一声,嘴上“嗯”了声应下,说了句“我先来了”就打算敷衍过去。让也是心大,只当是利威尔本人不喜欢这种哄闹闹的场面,也就没再问了。
过了十来分钟,利威尔姗姗来迟。他进门的时机不是很巧,前头希斯特利亚刚唱完一首歌,恰好落下音,包厢里头正是安安静静的时候。他就这么直晃晃地推门进来,一瞬间所有人都把视线投了过去。
利威尔有点被这架势吓到,但他很快便顶着一包厢的视线,淡定地在最靠近门口的沙发上坐下。
这下就有人起哄了。因为艾伦坐在最里头。
“怎么不和艾伦坐一块儿啊!来来来,谁坐在艾伦边上啊,给人家小两口让个座,怎么这点眼色也没有!”
坐在艾伦边上的三笠一僵。
起哄那人说话的时候,她恰好拿了个杯子准备喝水。这时候被点到名,手上的那杯水是放也不合适喝也不合适。三笠只好把杯子拿在手里,小幅度地看了看利威尔又看了看艾伦,见两人好像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沉默着起身坐到了韩吉旁边空着的位置上。
而韩吉捧着杯饮料推了把眼镜,对着走过来的三笠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座位是空出来了,可利威尔却没有动。
包厢里原本还有细细碎碎的说笑声,这会儿大都察觉到了情况不对劲,一个个都安静下来。
韩吉却不同。
房间里没了响儿,她不但不安静,还使劲唆了一口饮料,让吸管发出嚯咯嚯咯的声音。她好像感受不到气氛似的,喝完饮料还不忘开人玩笑:“利威尔你这爱动不动的样子,还等着你家艾伦来抱你不成?”
房间里因为这句似真似假的调侃冒出了几声不带恶意的轻笑。利威尔这才动了,不紧不慢走到里头坐下,和艾伦靠着,肢体有大半边儿相贴。
艾伦原本的姿势是一只手摆在软沙发的靠背顶上,翘着二郎腿用另一只手玩手机。利威尔走过来的时候,他连半点反应都没有,姿势不带改,依旧对着手机屏幕戳个没完,仿佛没意识到有人在他旁边坐下,即使那个人坐的地方离他近到只要他手往下一滑就能揽个满怀。
这下是真真实实的尴尬了,连韩吉刚刚那个玩笑都糊弄不过去的尴尬。一包厢的人也淡了玩乐的心思,光睁着大眼小眼瞅着这两人。
这架势,虽然坐在那儿的两位当事人不在乎,但对于正好坐在艾伦和利威尔旁边的萨沙就有些悚然了。她大气不敢出,看了左边又瞅右边,将嘴里含着的棒棒糖拿出来后勉强地笑了一下,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什么怎么了。”艾伦突然关了手机。
他的手滑下沙发背,要多自然有多自然地揽住利威尔的肩头,然后伸手在果盘里叉了块梨先送到对方嘴边。但还没等到利威尔有反应他就又拿开梨自己吃了,重新在果盘里叉了块苹果举到对方面前。
利威尔在刚刚艾伦碰他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后来也就顺从了。这会他看着艾伦给他用叉子送到嘴边的苹果,迟疑不到两秒就张口吃了,反应也算及时,倒也不像刚刚那个换位置还要别人提醒的人。
利威尔不怎么喜欢吃梨,坐在这的熟人都是知道的。艾伦刚刚那一串动作做出来,细心又妥帖,一副很上心照顾自家男朋友的样子,让人有些牙酸。
艾伦在做这些的同时,还不忘开个玩笑,问道:“怎么不玩了?都看着这边干什么?都又穷又饿,然后发现狗粮不要钱?”他这一开口就损了几乎全包厢人的脸,房间里立即又响起几声笑,让甚至对着艾伦翻了个白眼,槽了句“你够了啊”。
一行人见两人的这会儿的相处没什么问题,举动流畅自然,丝毫不显得刻意,又不像是吵架的样子,也就松了口气。只当艾伦当时忙着处理工作,没顾得上和利威尔说话,是自己多心了。
艾伦和利威尔坐在整个房间的最角落里,要是不刻意观察的话,看到两人的概率还是挺小的。过了不久,等到众人又吵闹开,确认没人继续关注这边之后,艾伦就把放在利威尔肩上的手收了回来。利威尔神色没有半分变化,艾伦松手的动作对于他来说理所当然得不需要他做出任何反应。
说起来刚刚那下应该是两人十来天内唯一的一次亲近。明明人前心照不宣地打配合打得颇有默契,人后又因为赌气抑或是为了那点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尊严拼命拉大自己和对方之间的横沟,而且还希望自己的动作越干净利落、举止越毫不留情越好。这种相处模式简直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耗时磨人还伤筋动骨。
冷静疏离地看着包厢里其他人唱歌越唱越嗨再到渐渐疲软,利威尔只捧着一杯水慢吞吞地喝。期间不乏有人来喊他和艾伦唱歌,他都婉拒了。大家熟悉他的性情,问了两三遍都得到拒绝后就不逼他了,由他自在。奇怪的是,艾伦并不是不活跃的人,平时唱歌偶尔还会霸会儿麦,这回却整晚都不愿上去唱。有人来请他,他一律说自己这两天嗓子不好,禁不起折腾。碰上坚持让他献唱的,他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还会咳上两声,再加上他声音的确有些沙哑,可信度还挺高。
这种对话来回两三次后,一直沉默的利威尔偏头看向他,正好和他撞上视线。艾伦这会的确没憋住咳了下,紧接着移开了目光,不再和利威尔对视。
两人这边还在玩你躲我藏的游戏,沙发那头坐着嗑瓜子的韩吉都不晓得盯着他们看多久了。到利威尔抬头看艾伦的时候,她嗤笑了一声,拍掉手上剥瓜子粘上的白色碎膜,捧过桌上的小份果盘继续吃。
唱歌唱了几个小时,能唱的都唱累了。眼看已选歌单上的歌变成了个位,没了激情的小年轻开始嚷嚷着要玩点刺激的。
韩吉眼皮一抬,说:“刺激的?行啊,玩什么刺激的?”
包厢里叽叽喳喳了一会儿还是没说出个具体的刺激游戏来。
正巧在这个时候,服务员把生日蛋糕推进来了。
是个三层的翻糖蛋糕,浅紫色渐变基调,银色的裱花细腻繁复,最上层有些做装饰用的巧克力块和车厘子之类的水果。
韩吉看着蛋糕喷笑,对着包厢里问:“你们哪个家伙还订了个蛋糕啊?”
尤弥尔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声:“我啊。”
“都是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吃什么蛋糕?幼不幼稚。”
正准备兴奋的萨沙:“……”
“生日怎么能不吃蛋糕。”尤弥尔揽住希斯特利亚,笑着问:“你说是不是?”
希斯特利亚当然乐意附和她,得到肯定回答后尤弥尔又说:“想吃的就吃啊,不想吃剩下的拿来玩也行呗。”她还耸了耸肩:“奶油糊脸,或许你们有人会喜欢这种玩法。”
萨沙悲痛地“啊”了声,嘟囔道:“那多浪费啊。”
韩吉盯着蛋糕从头扫到尾,突然诡异地笑了声,说:“也是。不如这样,你们愿意吃的坐这头吃吧,不爱吃的咱们来围一桌,玩个游戏。”
萨沙立马屁颠颠地溜了过去。
尤弥尔问:“什么游戏?”
“就随便玩玩。一人发一张扑克,牌面数最大的赢,数最小的输,赢了的可以对输了的提要求,怎么样。”
众人一阵唏嘘。“怎么那么像大冒险呢。”
韩吉:“你们要这么说……那干脆让服务员送副大冒险的纸牌来玩好了,反正你们也没事做不是吗。不想玩就自个找个角落玩手机去,要不和萨沙一起吃蛋糕。”
刚塞了满嘴蛋糕的萨沙突然被cue,一脸茫然:“?”
后来只有柯尼和米克选择与萨沙一起吃蛋糕。虽然韩吉提到了要去拿大冒险的卡牌,但大家都怕麻烦,还是直接用了包厢里预备的扑克,挑出了梅花A至K和大小王*。
因为原本就是为了打发时间才玩的游戏,所有的人在最开始几轮兴致都不高,也放不开,提出来的全是罚酒罚唱这种本本分分的要求。但是没多久,不知道从谁开始放飞自我,想出的点子开始一个比一个逼近下线,渐渐体现了游戏的精髓,嘻嘻哈哈起哄闹腾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
让被糊了一整脸的奶油,还被勒令不准擦,咬牙切齿地又翻开了自己手里那张牌,好在是梅花七。阿明脑袋上绑着两个蜈蚣辫,脸还红着,也看了看自己的牌,发现是梅花J不禁松了口气。因为阿尼输了游戏而受到牵连的柯尼,顶着一颗被画了个蠢不拉叽口红印的脑袋,一边吃蛋糕一边瞅韩吉的牌——是张大王。
他刚被坑,现在正巴不得看其他人好戏,立马就兴奋了:“大王!是大王!韩吉小姐赢了,你们谁是最小那个?快快快!出来接受惩罚!”
艾伦眉头一跳,压着手里那张还没看的牌不动声色。
他没记错的话,上上局韩吉赢了之后提出来的要求是——让输家希斯特利亚接受尤弥尔法式热吻一个。
韩吉的目光沿着长沙发扫了一圈,落在艾伦脸上,对他露出笑。
艾伦汗毛直竖。
他慢吞吞地掀开扑克牌正面:梅花A。
当真是时运不济,怕什么来什么。
“我输了。”艾伦把牌往桌上一扔,不得不说:“什么惩罚,你说吧。”
韩吉笑眯眯:“朋友一场,你也算是个晚辈,我也不为难你。”
艾伦:“……”你这么亲民倒是更恐怖了喂。
“这样吧,就简单点,找个人和你一起玩pocky game*怎么样?”
艾伦:“……”这算哪门子不难为?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至于另外的人选嘛——”韩吉拖长了尾音看向利威尔。
艾伦注意到她的视线所指,转过头来有些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韩吉看出了艾伦眼神里那点儿警告,不正经地笑,临到嘴的某个名字吞回去,改了口:“算了,反正都挺熟的,我就不指定谁了。谁手里有梅花Q谁和艾伦来,成吧?纯靠运气。”
艾伦点头:“可以。”
“那谁拿着梅花Q呢?”韩吉拔高了声音喊。
四下里无人回答,众人开始左右查看。
利威尔动作有些凝滞。
他夹着扑克牌的两指迟疑着,末了将牌一翻,正面朝上,对称的女王半身图就这么露了出来。
梅花Q。
利威尔:……
艾伦:………………
三笠:????!!!
韩吉:hhhhhh。
这就尴尬了。
05.
情况十分微妙。
这是四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现在的共同想法。
然而局外人就不这么觉得了。
“天助你啊艾伦!!!我刚刚就想说韩吉小姐那抽个梅花Q的提议一点都不人性化!像咱们艾伦这种有家室的人啊,玩这种游戏就应该直接和对象来,哪能乱抽啊,是不是?”一张奶油脸的让兴奋地嚷嚷着。他说话当头感觉到有人在拉他的袖子,转头看到三笠脸色阴沉地低声咳嗽。
让一头雾水。
韩吉:“是是是,对对对,你看我,太没眼色了。我的错我的错。”
整场都没声响的另一个角落因为韩吉这句话传来笑声,那里坐着埃尔文。
艾伦:“……”
“连老天都想吃你们的狗粮。”埃尔文挑眉,他难得对今晚这种小孩子小年轻玩的游戏显示出一点兴趣来:“却之不恭啊。”
利威尔:“……”
这意思是非来不可了。
也对。
毕竟在别人看来,艾伦和利威尔本来就是一对儿,床都滚过无数遍了,吃同一根pocky简直小儿科,应该毫不犹豫应下来才是。要是推推搡搡还需要时间考虑,那才不正常。艾伦看了一圈,发现除了三笠一个人表情诡异外,整个房间里的人全等着看好戏。
“哎呀别害羞,多简单的事情啊。”韩吉边说边很好心地抽出两根巧克力味的递给艾伦,“规矩是两个人一起吃的时候中间那截不准掉不准断。来,给你两根,失败了一次还能再来一次,我贴心吧?”
艾伦:“……”我谢谢您嘞。
艾伦把其中一根先扔在空杯子里,拿着另一根看向利威尔。利威尔就坐在他旁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好像现在处于窘境,正被逼和前男友玩pocky game的人不包括他。
因为这个局面不是一般的尴尬,另一位当事人也没表态,所以艾伦之前一直是用类似于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在处理面前的事态发展的,情绪还算得上平静。但这会儿利威尔这个更加平静的目光倏然出现在他面前,就让他有些不痛快了。
他叼了一头,下巴对着利威尔抬了下,连带着那根饼干棒也翘了一下,轻佻和挑衅的感觉从这个动作里漏出来。利威尔没有动,但原本看着他的目光垂了下去。
周围人开始按捺不住了,吵吵嚷嚷说什么“还害羞啊”“学学人家俩姑娘”“快上啊”之类的,催个没完,仿佛能从心上人身上占到便宜的人倒是他们似的。
这会儿的形势很明显。最多不过两种结果:第一种,利威尔拒绝艾伦,两个人的不合立马暴露在熟人们面前,自此光明正大地各自去走独木桥和阳关道;第二种,利威尔屈尊纡贵地配合他表演,两个人在人前继续拖拖踏踏扮演一对别扭的情侣。
直觉告诉艾伦,利威尔会选第二种。
利威尔果真抬了下巴,唇微微一张,慢慢一含,那头没入他口中。艾伦甚至听见咔嚓一声响,对方先行咬断了一小截。
艾伦也不甘示弱地往前咬了一下,咔嚓一声闷在嘴里。那头又响一声,这头也紧接着响一声,整根pocky就这么一点点短了下来。
艾伦心不在焉地叼着嘴里的东西往前咬,不错眼地盯着对方半垂的睫毛。
并不长但是浓密,因为主人的动作在轻轻地抖。
其实艾伦是有些疑惑的。
纵使猜到了对方的选择,他却没有搞懂……利威尔为什么一直不挑明分手这件事。
也不需要他大张旗鼓地发个公告,明明只要简单地不回应自己就能公布的一件事,他是为什么愿意这么配合自己?
自己就算了,是典型的余情未了,他知道、也愿意坦荡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只是余情再怎么未了,分了就是分了,他如今也没有复合的想法。但因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是所有余情未了的人的共性,所以他现在正处于一个既不想放纵自己去复合、也不想克制自己不和对方亲近的诡异对立场中,放任自流。
但利威尔和他不同,利威尔这种人是最不该和他纠缠不清的。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艾伦对于利威尔理智得过分,果敢得恐怖这一点深有体会。到了这种真要分手的时候,以利威尔的性子,该是直接拿把刀咔咔两下把双方之间的牵连麻利地砍个精光,走的时候还能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才对,岂能在这拖泥带水扭扭捏捏?
他又想到了利威尔之前塞在他冰箱里那堆东西。
难不成他也余情未了?
艾伦简直要为这个猜想笑出声。
别逗了。
艾伦想不通。
他觉得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可是艾伦又不得不承认,看起来却挺像是这么回事儿。
06.
咔嚓一声响,两人嘴里的pocky居然断了。
艾伦这才回神,发现双方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超过三厘米了。要不是这玩意断得及时,凭自己刚才那个出神的状态,保不准再咬一下或者两下就和利威尔亲上了。
利威尔把断在嘴边的小截饼干条吃了进去,然后艾伦听见他说了自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抱歉。”
那声音轻轻的,压得很低,好似只为了说给艾伦一个人听,清冷又撩人。艾伦忽然就生起一股冲动,想把自己唇间叼的这一小截饼干也塞进这人的嘴里,准他含着,又抵着他的舌根不准他咽下去。然后再趁机舔舔他的唇,咬咬他的舌头,尝尝这会儿该是巧克力的苦味,还是他本身的甜味。
但也只是冲动罢了,他们已经分手了。
艾伦克制地想。
在周围人的怂恿和威胁下,两个人拿起那根备用的,又开始对着啃。这次艾伦没有分神,直到双方吃到了最中间,只隔了一个指头的长度时,两人才心照不宣地停了下来。
“哟。”尤弥尔夸张地叫了一声,搂着希斯特利亚看好戏,“继续啊!你们俩等谁呢?会不会玩?要不我和我家宝贝儿给你们示范一个先?”
众人先是哄笑,然后纷纷起哄让她俩上。
尤弥尔眉头一挑,一副真准备上的架势。希斯特利亚脸红了,慌忙摆手,还推了尤弥尔一把以示不满。
艾伦一边观察着利威尔的反应,一边想自己是不是造了八辈子的孽才摊上这群损友。看利威尔好像没有要动的意思,艾伦在心里叹了口气,准备主动结束这场闹剧。
可没想到,就在他做出动作之前,看起来像是变成雕塑了的利威尔突然就活了过来。
他先艾伦一步,凑上来和艾伦双唇相贴,叼走了他唇齿之间那截短短的饼干
有人吹了声口哨。
“姜还是老的辣啊哈哈哈,艾伦瞧瞧,利威尔先生教你的你可得学好啊!”
艾伦这边还没回过神来。他愣愣地看着利威尔坐回原处安安静静地吃完那pocky,唯一的感觉居然是:利威尔的嘴……之前有这么软吗?
“哟,人傻了?”让在萨沙换了座位后坐到了艾伦旁边,这会他用手肘戳了下艾伦,“怎么没反应啊。不至于吧兄弟,怎么说满汉全席都该吃过了吧,这点清粥小菜还能把你撑着了?”
艾伦一个激灵,收回眼神瞥了让一眼,凉凉地说:“关你啥事。有这时间不如操心你自己吧,我好歹有清粥小菜吃,总比你到现在都饿着肚子强。”
“……”莫名其妙被艾伦一箭怼在正中心,让一噎,咬牙切齿憋了个“草”字出来,往沙发上一撑站起身,甩下一句“你够狠”,决定远离如今浑身是刺的某位耶格尔。
07.
艾伦和利威尔的惩罚算是完成了,众人好戏也看了,游戏继续。后来的几个回合里算两人运气好,都没再拿到那张梅花A。
艾伦自刚才那个算不上吻的吻开始,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等他回神,游戏早就没人玩了,人都抱着酒水在喝。他自己也被半强迫半自愿地吹了两瓶酒,之前迷迷糊糊还没感觉,这会儿才察觉到几分难受。
于是他去了洗手间。
艾伦解决了个人问题,站在洗手池前洗手。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带着一身酒气,也打开了旁边的池子的水龙头。水“呲”地流了出来,又流进池子里发出连绵不绝的细微“哗啦”声。
艾伦偏头,发现是利威尔。他在洗手。
可能是有些醉,也可能是懒得在意了,艾伦这会儿没管自己主动开口会不会先降了气势。他抹了一把脸,借助水的作用将过长的头发撩上去露出额头,脸上湿哒哒的,随口问:“喝酒了?”
利威尔一怔,显然也是刚发现旁边站着的是艾伦。但他很自然地接上了自己失态的动作,继续洗手,平静地说:“没有。”
“那你怎么浑身酒气。”
艾伦这句话露出了个破绽。如果利威尔想赢,想膈应对方,那么他这时候可以说“关你什么事”,那他就打了场大获全胜的战役。
艾伦也后知后觉发现了这一点,因而有些紧张了起来。他之前光顾着利威尔胃不好,忘记了斟酌自己的词句。今天晚上那个渺茫的吻好不容易给了他一些底气,他不想在这里就消耗掉。
“洒了酒在手上。”利威尔解释,他的语气和以往毫无分别,这个以往指的是半个月之前。
如果现在有属性条什么的,那现在利威尔这句话说完,艾伦的“底气”那一栏里的数值应该翻了个倍。
酒精上脑要不得,艾伦想。
利威尔这话和这语气也都要不得,怪让人误会的,艾伦又想。
酒也是壮胆的,底气也是壮胆的——半醉的艾伦这会儿又觉得利威尔何止是余情未了,简直是对他魂牵梦绕,缠绵悱恻,色厉内荏。于是他听见自己笑了声,颇为不要脸地开口了:“话说在包厢里你这么配合,什么意思啊?”
“这话该我问你。”利威尔关了龙头,看着艾伦的眼神似深谷幽潭,平静无波:“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不配合不就成了?”头一句话说出来了,后面的话就好说了。艾伦说着从裤兜里掏出烟,顺手就抖出一根夹在两指之间准备抽,整串动作配上他现在微醺的气质,帅得无法无天。
利威尔皱着眉,突然按住了艾伦拿打火机的小臂:“别抽。”
艾伦不明所以地抬头,见利威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仍用那种淡淡的、冷冷清清的嗓音说:“对嗓子不好。”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之后艾伦先笑了。
“你什么意思。”艾伦说,他收了烟,又说:“你倒是说说,你现在什么意思。”
刚刚还管的挺宽的利威尔现在倒又不说话了。
艾伦等他,等了一段时间,他还是没声儿。艾伦忽然又觉得这么两张嘴皮子意思来意思去,也挺没意思的,还不如直接上。
于是下一秒,艾伦凑过去,利威尔被他逼得后退了一步就抵到了墙。艾伦和他的身体紧贴着,以一种不容对方逃脱的姿态。
“不说话?那我讨个东西回来,你乐意吗?”
“什么。”利威尔还没从被壁咚的事故里反应过来,平静里夹杂着一点不明显的茫然。
艾伦盯着他的眼睛:“你刚从我这拿走的东西。”
利威尔分神想了想,不记得自己从他那里拿过东西,便皱眉问:“我拿了你什么。”
“看起来你是忘了。”艾伦道,“也没事,我自己讨就是了。”
“讨什……”
“讨个响儿。”
艾伦霸道地秉承着对方说话了那就是同意了的准则,紧接着就付诸行动。利威尔只听见耳边前边四个字的音刚落,唇上一紧,就被人吻住了。他刹那间屏住呼吸,忘了动弹。利威尔实在没想到在两人现在这种关系下,艾伦还会亲他,他以为……
他以为什么呢?
艾伦感觉到利威尔刚才还僵着的唇动了一下。
知道刚刚利对方是被他亲懵了,艾伦估摸着这他好像要回神,便抢在对方推开自己之前在他唇上嘬了一下才松手。因为这个动作,两人之间响起轻轻的一声“啵”,倒真是讨回个响儿。
利威尔沉默着用拇指抹了下嘴角,脸色很不好看。
达到了让对面不爽快的目的,艾伦心情就好了。他现在非常想看这人炸毛,可劲儿刺激他:“不嫌脏啊?”
利威尔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在沉默两秒之后哑着嗓子开口:“我们……”
“我们分了我知道。”艾伦说。
利威尔眯眼:“那你这是……”
艾伦莫名很喜欢他这个眯眼的样子。他偏不给利威尔说完话的机会,截过话头,故意大大方方地答到:“所以我这是在骚扰你,你知道吗。”
“我在强迫你。”
“在欺辱你。”
“玩弄你。”
利威尔冷着脸盯着他,目光锐利似开了锋的刀。
但是艾伦却分明看见他的耳根红了。
和这人生活了整整五年艾伦如同一个拆弹专家,对于哪一根线会使炸弹提前爆炸,哪一根线会使炸弹归于平静了如指掌。他甚至敢坏心眼地凑近,唇贴着对方的耳廓,用气音说:“这么生气?”
利威尔捏紧了拳头,身体紧绷,整个人如同一只蛰伏在草丛里预备冲出去的豹子。
但艾伦一点都不怕他打人。虽然这个时候艾伦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喝醉了,但他的想法却是没错的,利威尔不舍得动他。只是如果他还清醒,他绝对不会这么不要命地去撩拨利威尔。
不过喝醉了的人哪想得到这么多,他只顾着乐此不疲地试探对方的临界点。
问完那句“这么生气“之后,他决定直接剪断那根用来引爆的线。他趁机咬了利威尔的耳朵一口,并用调戏一样的语气说:“既然生气……那你就别脸红啊。”
利威尔脊柱上的神经一紧,终于忍无可忍地动了手。
TBC.
中篇请走:分手(中)
下篇请走:分手(下)
*扑克牌的玩法我胡编的。
*pocky game:由两个人分别从两头开始吃同一根pocky的游戏。原本是谁先咬断和松口谁就输了,这里按韩吉的意思他们吃完就行。
拖延症和手速战胜了我非要写完才发出来的强迫症。
不好吃不要打我(抱头鼠窜)。
【all27】谁是凶手?(一发完)
[本文亮点]
这是一篇严谨、缜密的悬疑推理文,抽丝剥茧,层层深入。
[阅读提示]
请仔细逐字逐句地阅读,因为凶手就在字里行间的细节之中。
[文章预警]
以上皆为虚假广告。人物崩坏请自带避雷针入场。
@红豆汤与绿豆汤与你 姑娘的点梗,《三个火枪手》短片的旁白梗。请自行认领,啾咪~
真·阅读提示:【 】符号内的为旁白。
*
当旭日初升,万物开辟的时候。伴着初晨第一缕霞光,沢田纲吉踏进了餐厅的大门。
他扫视一圈四周,有些惊奇地发现除了蓝波外,守护者们竟然都来齐了。连向来神出鬼没的骸和...
[本文亮点]
这是一篇严谨、缜密的悬疑推理文,抽丝剥茧,层层深入。
[阅读提示]
请仔细逐字逐句地阅读,因为凶手就在字里行间的细节之中。
[文章预警]
以上皆为虚假广告。人物崩坏请自带避雷针入场。
@红豆汤与绿豆汤与你 姑娘的点梗,《三个火枪手》短片的旁白梗。请自行认领,啾咪~
真·阅读提示:【 】符号内的为旁白。
*
当旭日初升,万物开辟的时候。伴着初晨第一缕霞光,沢田纲吉踏进了餐厅的大门。
他扫视一圈四周,有些惊奇地发现除了蓝波外,守护者们竟然都来齐了。连向来神出鬼没的骸和云雀也不例外。
真是稀奇。
纲吉想着,和伙伴们互道了早安,便走到主座上坐下。他心不在焉地拿起刀叉,开始切起面包。
旁边的狱寺隼人注意到他脸色不好,便关切地问道:“十代目,您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没什么……”
纲吉抬起头,勉强地笑了下,“只是有点睡眠不足罢了。”
然而,当他说完后,头顶却传来一个古怪的声音——
【沢田纲吉自然是在说谎。事实上现在的他心情极差,因为今早起床后,他发现自己有一条内裤不见了。】
沢田纲吉:“……哪里来的声音???”
他惊慌失措地左顾右看,想找出声音的来源。那奇异又模糊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顺带一提,丢失的那条内裤正是沢田纲吉最为喜爱的一条。蓝底白纹桃心形状,他曾穿着这条内裤度过了无数个日夜。】
沢田纲吉:“…………”太、太羞耻了!他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在早餐时说内裤真的好吗?
众人神情各异。而狱寺隼人闻言,脸色大变,他气恼地跳了起来:“什么,十代目你的内裤被人偷了?”
天空再度传来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狱寺隼人看似义愤填膺,心里却不停冒着酸泡泡。他暗暗想着,可恶,是谁比他先下手的,他也想要十代目的衣物。】
餐桌上一片寂静,纲吉手中的叉子掉在了盘子里。
狱寺隼人的脸色迅速地发生着变化,就像个大染缸一样,由青再到红最后到白,五彩纷呈十分精彩。
【狱寺隼人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想要解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旁白所说的话正是事实。】
狱寺隼人:“事实个鬼啊!我才没有这么想!”
【彭格列的岚守对着空气恼羞成怒地叫嚣起来。】
“你他妈到底是谁在说话?!”
【狱寺隼人大声地威胁着,已经从袖中悄悄掏出了炸弹。】
六道骸见状,毫不客气地冷嘲热讽道:“Kufufu,你竟然会对沢田纲吉的内裤感兴趣,未免也太恶趣味了吧。”
【六道骸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其实也早就对沢田纲吉的一切都觊觎已久。】
场上静默的过了头。
沢田纲吉:“……”
六道骸:“…………”面面相觑许久后,他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该死,到底是谁在说话?!还传这种谣言,我怎么可能会对沢田纲吉的内裤感兴趣!”
【六道骸在说谎。事实上,他一直想对沢田纲吉,做一些酱酱酿酿的不可告人之事。】
狱寺隼人顿时大怒,他充满敌意地望向六道骸:“你这混蛋竟然敢对十代目有这种不敬的想法!”
【狱寺隼人始终认为,只有他自己才可以对十代目做酱酱酿酿的事。比如把首领推在床上,剥掉对方身上的衣服,从脖子处往下舔舐咬弄……】
沢田纲吉:“……”
狱寺隼人大惊失色,他连忙辩解道:“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么想,十代目您千万别误会!”
【年轻男孩狱寺隼人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几乎可以塞满整个西西里。在所有人都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他曾日夜苦学,研究龙阳七十二式,努力提升自己的技巧。只为了日后能在实战中更加持久,可以在床上满足自己的首领。】
沢田纲吉:“…………”他突然没了吃饭的胃口。
狱寺隼人额间尽是冷汗,他语速很快地重复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过这种事!十代目请您相信我!”
【顺带一提,狱寺隼人最喜欢的学习材料,是一本以彭格列岚守和十代目为主角的R21禁断小黄书。不过让他捶胸顿足的是,这本书最后神秘失踪。但其失踪背后不为人知的真相其实是——雨守悄悄拿走了这个本子。】
突然被点名的山本武愣了愣,他手腕抖了抖,盘中的面包便被分成切面光滑的两截。
【彭格列的雨守一次无意间在岚守的桌上发现这本书,然后他便将其顺走了。】
狱寺隼人立刻跳了起来,额间蹦出青筋,“我就说这本书为什么会不见,棒球混蛋原来是你做的!”
山本武挠了挠头,露出爽朗的笑容,“哈哈,我当时其实是去拿公文的,只是不小心拿错了而已。狱寺你别介意。”
【山本武说的是假话。他当时是故意带走狱寺隼人的书的,因为他对那本书封面上的岚守和首领接吻图很不满。回去后他第一时间就销毁了这本书。】
山本武:“……”在片刻诡异的沉默后,他若无其事地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声音在乱说什么啊,我才没有做过这种事呢。”
【山本武有个秘密,他经常对着沢田纲吉的照片自慰。】
沢田纲吉的背僵住了,一时间他几乎拿不稳餐具,握着叉子的手也不住颤抖着。
【山本武对自己的尺寸很有信心,他觉得自己肯定能给首领带来很好的体验。】
纲吉:“……???”
他呆住了,尺寸?哪里的尺寸?
库洛姆脸染上了红晕,就连耳根都红得厉害。她犹疑地左右望着,小小声地开口:“到、到底是谁在说话?这、这些都是真的吗?”
【山本武的秘密引起了库洛姆的回忆,因为她曾通过精神链接看到过骸大人对首领的性幻想。哦,天呐,那真是让小女孩不忍直视的肮脏内容,令当时的库洛姆几天都睡不好觉。】
纲吉抽了抽嘴角,被这个词给震住了,“……性幻想?”
【彭格列的首领陷入了强烈的动摇之中。因为他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的雾守很讨厌自己。】
六道骸脸阴沉到几乎能滴水:“我当然很讨厌你,沢田纲吉,你别自作多情了。”
【六道骸又在口是心非了。在暗地里,他也经常会懊悔自己在心上人面前的不坦率。每当在沢田纲吉面前受挫后,他便会抱出自己最心爱的一本书,在幻想的世界里抚慰自己受伤的幼小心灵。】
沢田纲吉:“……?”幼小心灵?六道骸???
六道骸字里行间都是杀意:“……鬼个口是心非!我说的从来都是心里话。”
【库洛姆也想起了那本书,她曾在六道骸房中不止一次地看见过。那本名叫《霸道雾守和他的小猫咪》的书,被雾守小心翼翼地珍藏着。】
沢田纲吉艰难地开口:“等、等等……这书名???小猫咪是在指谁???”
六道骸笑意森然:“不关你的事。”
【这本书自然与沢田纲吉有关。因为书名里的小猫咪,正是对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的代指。】
沢田纲吉被雷得虎躯一震,“小、小猫咪……?”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和小猫咪根本挂不上钩,而六道骸则对这个比喻非常满意。他一直觉得沢田纲吉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温柔甜美,他也经常在梦里让沢田纲吉带上猫耳。然后从后面慢慢地进入对方,宛如给猫安上尾巴一般。】
纲吉:“………………”
【《霸道雾守和他的小猫咪》,这本书讲述了霸气侧漏邪魅狷狂的雾守和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彭格列首领间的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其内容海纳百川,包括黑帮恩怨、豪门情仇、ABO、边缘恋情、强取豪夺、带球跑、我爱的不是你想的是你又不是你、我爱的曾经是你但又不是你是他又不是他还是你又是他等元素,其剧情之跌宕起伏,让人叹为观止。】
沢田纲吉:“……???啥、啥玩意???”他有些懵逼,为什么每个字单独听他能理解,连在一起他就读不懂了?
云雀脸色难看地扔下刀叉,起身冷冷道:“无聊。”
【值得一提的是,彭格列的云守房里也贴满了首领的海报。早在多年前,他就把沢田纲吉当做未来妻子的唯一人选对待。】
沢田纲吉瞪大眼睛,声音都因过度震惊而变形了,“……云、云雀学长?”
【沢田纲吉不知道的是,云雀早就计划好了未来。他决定以后去冰岛结婚。婚后生活在并盛就好,不用领养孩子,他们可以在院子里多养几只鸟给云豆作伴。】
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今天旁白中众多的内容,把沢田纲吉砸得头昏脑涨。他甚至连呼吸都感到了困难,“……???”
【一系列的展开,让沢田纲吉的大脑陷入当机之中。一直以来,他并不知情。】
【其实他的下属们全都爱慕于他。】
【他是他们心底的月亮,是海上的太阳。是珍藏在玻璃匣里的玫瑰,是心中永恒的小王子。】
【——他们的首领。】
【——他们最爱的人。】
沢田纲吉:“……哈???”
场上一片静默,所有人都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纲吉。他们关注着纲吉的一举一动,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沢田纲吉暴露在众多虎视眈眈的视线之下,就连后背都在不停滴落冷汗。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有着心悦之人。那人正是在场之人中的一位。】
大家的目光顿时变得凶恶起来,彼此充满防备与敌意地互盯起来。
沢田纲吉吞了口口水,突然感到欲哭无泪。
起因不是内裤不见了吗?为什么他会陷入这么可怕的修罗场之中啊——啊啊啊他只想找回自己的内裤啊——
【那人正是——】
——砰。
一声震天的巨响。
“咦?”
冲天的火光突然燃起,橙红色的火舌舔舐着空气。最中间的那栋建筑物里传来了激烈的轰鸣与炸裂声,整个彭格列总部都在隐隐颤动着。
彭格列新来的成员一惊,结结巴巴地问道:“发、发生了什么?”
旁边的人习以为常地道:“估计是守护者大人们又打起来了吧,经常发生,大家都习惯了。”
他放下手中的公文,有些疑惑地感慨了一句,“不过怎么感觉今天,比以往动静更大了呢……?”
今天的彭格列总部,一如既往。依旧是和平的一天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ND)
【后续】
关于内裤到底是谁拿的——
“哈哈哈,来追蓝波大人啊!”
“雷守大人,请您注意安全。话说您头顶的内裤是哪里来的?”
关于里包恩为何不在——
门外顾问正在出差中。回来后得知发生的一切,他神色极其阴沉,周身环绕了好几天的低气压。
至于大哥——
他全程懵逼中:“咦,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哇,反正极限地喜欢沢田就是了——”
因为心思太过单纯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完毕。
(END)
这次终于没爆字数了,噢耶。
有捏他我之前的其他文,但其实都是独立的咳咳,请勿联系起来。
——追记,发现忘了大哥,补上OTZ。我对不起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