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守囚)“安德鲁先生画的好丑”
#0:一些关于安德鲁设定ooc
#1:卢卡:你们怎么都生气了?我不过随便说说,有什么好生气的。
安德鲁:(瞥)。 ...
(守囚)“安德鲁先生画的好丑”
#0:一些关于安德鲁设定ooc
#1:卢卡:你们怎么都生气了?我不过随便说说,有什么好生气的。
安德鲁:(瞥)。
卢卡:干,干嘛看着我!!(啊啊安德鲁先生,,,眼神有点吓人啊,感觉,,,好可怕)
#2:安德鲁先生沉默寡言。他不会说那些甜蜜的情话,也不会买好看的小礼物讨好自己的爱人,他只会将卢卡带到空地上,将人留在原地,不一会,地上出现了一个以卢卡为中心的一个丑丑的爱心
#3:占有欲极强,一方面希望自己选中的人只属于他,只看着他,另一方面又希望他不要像自己一样受到排挤。
#4:性格多疑又偏激,缺乏足够的安全感,对待爱人像是守着肉的狼。
#5:这个男人的爱有的时候甚至有些病态,甚至有的时候会因卢卡过度关注某个人而愤怒,因愤怒而做的时候甚至可能情绪的过度发泄而伤到人,但是事后虽然卢卡并不责怪他,男人也会因为冷静下来过度自责而紧紧的拥着他一遍一遍的流着泪重复着说着“对不起……”,“可是……我好害怕……失去你……”
#6:至于为什么不吃安德鲁受…主要是因为弱受不戳我心,冷漠面瘫病娇攻x嘴欠骚受多好啊多香啊。。。
忍不住加入割腿肉大军2333感觉入坑以来特传从来没这么热过……被日更粮的海洋淹没幸福到不愿醒~~!
不知道漾漾有没有好好跟学长说欢迎回来><我书还没到啊啊啊!!从搜到的剧透图参考了衣服,因为只看到学长、学长他伯父和漾漾的图、其他的瑟洛芬还有阿法帝斯啥的乱来的!
对卷二夏碎说的那段话蛮介怀的……可是仔细想学长对漾漾并没有哪里不好啊,本来脾气就坏能动手就绝不动嘴本能就是暴力,这样的本性下对漾漾可以说是非常耐心非常照顾了……还颇有预见性地用阿法帝斯砍人的路数训练他反应诶!难道夏碎的潜台词的是“看啊这就是你家学长继承的那半火爆血统就算被这群狼无理迁怒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他们就是这么暴躁”吗...
忍不住加入割腿肉大军2333感觉入坑以来特传从来没这么热过……被日更粮的海洋淹没幸福到不愿醒~~!
不知道漾漾有没有好好跟学长说欢迎回来><我书还没到啊啊啊!!从搜到的剧透图参考了衣服,因为只看到学长、学长他伯父和漾漾的图、其他的瑟洛芬还有阿法帝斯啥的乱来的!
对卷二夏碎说的那段话蛮介怀的……可是仔细想学长对漾漾并没有哪里不好啊,本来脾气就坏能动手就绝不动嘴本能就是暴力,这样的本性下对漾漾可以说是非常耐心非常照顾了……还颇有预见性地用阿法帝斯砍人的路数训练他反应诶!难道夏碎的潜台词的是“看啊这就是你家学长继承的那半火爆血统就算被这群狼无理迁怒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他们就是这么暴躁”吗! 超好奇精灵族那边怎么看到这个脾气正正得负的混血王子2333不过精灵那么佛,应该还蛮能接受的吧……叛逆期啊、孩子还小啊什么的(被揍
【杀铃】藤
“啪!”弥佑挥舞着软乎乎的小手一巴掌糊到了琥珀脸上,看着小舅舅无奈的表情他手舞足蹈地笑了起来。
铃掀开帘子,走进屋子里,看着活泼的弥佑笑道:“和姐姐们一样有活力呢,小弥佑。”
琥珀熟练地把弥佑放在铃捧着的襁褓里,将这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铃轻轻地摇晃着小宝宝:“琥珀,你还记不记得莲和葵出生的时候,咱们俩都笨手笨脚的。”想起三年前自己因为双胞胎手忙脚乱的样子,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铃见珊瑚昏昏欲睡,把手指竖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琥珀,我们带弥佑出去吧,让珊瑚姐姐好好睡一会儿。”
铃抱着小弥佑和琥珀一起到紫藤花架下坐下,这是三年前戈薇种下的,如今戈薇和犬夜叉修成正...
“啪!”弥佑挥舞着软乎乎的小手一巴掌糊到了琥珀脸上,看着小舅舅无奈的表情他手舞足蹈地笑了起来。
铃掀开帘子,走进屋子里,看着活泼的弥佑笑道:“和姐姐们一样有活力呢,小弥佑。”
琥珀熟练地把弥佑放在铃捧着的襁褓里,将这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铃轻轻地摇晃着小宝宝:“琥珀,你还记不记得莲和葵出生的时候,咱们俩都笨手笨脚的。”想起三年前自己因为双胞胎手忙脚乱的样子,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铃见珊瑚昏昏欲睡,把手指竖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琥珀,我们带弥佑出去吧,让珊瑚姐姐好好睡一会儿。”
铃抱着小弥佑和琥珀一起到紫藤花架下坐下,这是三年前戈薇种下的,如今戈薇和犬夜叉修成正果,这株紫藤也已长大,眼下正值花期,藤花累累垂垂,盛开如紫瀑。
见铃和琥珀抱着弥佑出来,几个在外面玩的小孩子一起凑到二人旁边看弥佑吐泡泡。
弥佑和两个姐姐一样,生的白白嫩嫩可爱极了,他睁着圆滚滚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铃忽上忽下的小辫子,忽然伸出小胖手一把抓住,笑哈哈地挥舞着完了起来。
小弥佑是高兴了,这可苦了铃,琥珀见状急忙试图掰开弥佑的小手,偏偏小孩子抓东西劳的很,琥珀又不敢对着弥佑嫩的跟水豆腐一样的小手用力,一时间竟僵持住了,琥珀急得又做鬼脸又哼歌都不能转移弥佑的注意力。
小霸王弥佑玩的正高兴呢,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张冰块脸,这家伙头发是白的,眼睛是黄的,脸上两道红彤彤的纹路,看在弥佑眼里别提多吓人了,再见他的黄眼睛里突然冒出凶狠的光来,弥佑脆弱的小心脏再也承受不住了,哇的一生哭了出来,小手也松开了。
“啊,杀生丸大人又来看铃了吗!”
铃惊喜地叫出杀生丸的名字,和她的反应截然不同的是村子里那些小孩子,刚刚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弥佑身上,这才突然发现那个冷冰冰的大妖怪竟然悄没声地走到了他们身边,吓得他们立刻一哄而散。
琥珀识趣地把高声哭泣的弥佑抱到自己怀里离开给铃和杀生丸留下二人空间。
铃一头扎进杀生丸怀里,开始叽叽喳喳像唱歌一样说起村子里各种趣事,往日杀生丸一定会专心地听这些经过铃的加工变得趣致无比的鸡毛蒜皮并且从中感受到快乐,但今天他有些走神。
刚才听到的人类小孩的话语令他有些迷茫。
“哈哈哈,铃姐姐和琥珀哥哥像爸爸妈妈一样,弥佑是他们的宝宝。”
杀生丸相信铃一直深深地爱着他,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爱呢?杀生丸不敢确定,铃一天天长大,他高兴之余又有一种担心油然而生,如果铃爱上了其他的男孩子怎么办呢?这是杀生丸在从前的四百年妖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情绪,是铃带给他的诸多变化的一种,坠入爱河的大妖怪杀生丸与常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会期待,会担忧,会患得患失。
“杀生丸大人,你有没有听铃说话啊?”铃的疑问唤回了杀生丸的思绪,他低下头,铃歪着可爱的小脑袋凑近他,嘴唇一张一合,铃的血气一定很丰盈,不然嘴唇何以这样嫣红动人,杀生丸有些口干舌燥,他有点想上去咬上一口。
他勉强回答:“我在听。”
铃微微地撅起嘴来撒娇:“铃才不信,刚才铃说自己偷偷想了个名字,杀生丸大人说是给什么取的?”
杀生丸张口结舌,当时他脑海里都是铃和琥珀抱着个人类幼崽形同一家三口的可恶画面,哪里记得清铃说了些什么。
如此之下杀生丸只好乖乖认罪:“我刚才没有专心地听铃说了什么,是我的错。”认过错后杀生丸又顺着话头问道:“是给谁取了什么名字?”
铃的脸上浮起红晕,娇艳如彤云晚霞:“铃想了个名字,藤。”
“那是给谁取的呢?”杀生丸非常认真地问道。
铃伏在杀生丸的肩上,脸颊埋进他的大尾巴里,杀生丸感觉到她的呼吸喷撒在耳边:“今天铃照看弥佑的时候,在心里偷偷想如果这是杀生丸大人和铃的孩子就好了。”
杀生丸觉得自己向来冷静的心随着铃的吐息和话语躁动起来,“如果是个女孩子,铃想给她取名叫藤,听戈薇姐姐说,花也是有语言的,紫藤花的语言是沉迷的爱。”
铃在流汗,体温在上升,她的手臂抱的越来越紧,杀生丸察觉到了。
“铃,一直以来都沉迷地爱着杀生丸大人啊。”
【杀铃】睡前故事
※现代paro,私设如山
※灵感源自这个杀手不太冷
已是深冬,呵气成霜的季节。
邪见拎着一个箱子,趁着夜色走进无名巷尾的一家小酒吧里,点了杯热托蒂。
不多时,酒保端着酒来了,同时带走了邪见带来的箱子。邪见抿了口酒,长呼一口气,终于感到了些许暖意。
酒吧的灯光昏暗,掩盖住了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或廉价或昂贵的香水混合着浓郁的酒精味摧残着邪见的鼻子,让他有些不耐。
终于,酒保带着一张卡回来了,邪见收下卡,酒保却没走,一脸八卦地问道:“不是说已经隐退了吗,怎么突然出山了?”
邪见哽了一下,瞬间想起杀生丸大人几个月前捡到的小女孩,放下酒杯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只留下被瞪的莫名其妙一...
※现代paro,私设如山
※灵感源自这个杀手不太冷
已是深冬,呵气成霜的季节。
邪见拎着一个箱子,趁着夜色走进无名巷尾的一家小酒吧里,点了杯热托蒂。
不多时,酒保端着酒来了,同时带走了邪见带来的箱子。邪见抿了口酒,长呼一口气,终于感到了些许暖意。
酒吧的灯光昏暗,掩盖住了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或廉价或昂贵的香水混合着浓郁的酒精味摧残着邪见的鼻子,让他有些不耐。
终于,酒保带着一张卡回来了,邪见收下卡,酒保却没走,一脸八卦地问道:“不是说已经隐退了吗,怎么突然出山了?”
邪见哽了一下,瞬间想起杀生丸大人几个月前捡到的小女孩,放下酒杯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只留下被瞪的莫名其妙一脸茫然的无辜酒保。
邪见进门的时候,屋子里没开灯,只有壁炉安静燃烧着,偶尔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
杀生丸坐在躺椅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上似乎捏了本书。
而那个叫铃的小女孩,正抱着云狐裘靠在杀生丸腿边,头一点一点的,似乎在断断续续地小声说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昏黄的炉光映照着一双人影,恍惚间这个冬日竟也不那么冷了。
邪见不忍心破坏这氛围,下意识放轻了手脚,极其小声地喊了句杀生丸大人,挥了挥手上的卡示意事情办妥了。
杀生丸没有回应,动作轻柔地抱起铃去了楼上,只留给邪见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
邪见秒悟,太晚了,铃该睡觉了,自己还是老实在下面等着吧。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雪,邪见看着黑魆魆的楼梯,被抛弃的幽怨感油然而生,这股感觉让他浑身一凉,赶紧往壁炉那边走了几步,却又感觉自己好像不小心踢到了什么。
他低头眯眼:这是,杀生丸大人拿着的那本书?
再细细一看,嚯,365夜睡前故事。
【杀铃】和服
虫娘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照进房间里,灰尘在其中安静地舞蹈,而这束阳光的目的地,是一件紫色的和服。
淡紫色的底上是深紫色的条纹,颜色十分鲜艳浓丽,数只蝴蝶跃然其上,翩翩起舞,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柔软细腻的衣料挣脱出来。
门帘忽然扬起,虫娘懒洋洋地瞟了一眼,瞬间精神了起来,来人一头银发,衣着华贵,身姿峭拔如雪山。
“啊,杀生丸大人来取货了。”虫娘兴奋地站起身来迎接她的大客户,“听说您去北方斩杀熊妖了,还以为您会迟些来呢。”
邪见得意洋洋地笑道:“区区熊妖而已,对于杀生丸大人来说轻而易举。”
虫娘将和服从架子上取了下来,展开给杀生丸看。
“杀生丸大人看看可还好?”...
虫娘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照进房间里,灰尘在其中安静地舞蹈,而这束阳光的目的地,是一件紫色的和服。
淡紫色的底上是深紫色的条纹,颜色十分鲜艳浓丽,数只蝴蝶跃然其上,翩翩起舞,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柔软细腻的衣料挣脱出来。
门帘忽然扬起,虫娘懒洋洋地瞟了一眼,瞬间精神了起来,来人一头银发,衣着华贵,身姿峭拔如雪山。
“啊,杀生丸大人来取货了。”虫娘兴奋地站起身来迎接她的大客户,“听说您去北方斩杀熊妖了,还以为您会迟些来呢。”
邪见得意洋洋地笑道:“区区熊妖而已,对于杀生丸大人来说轻而易举。”
虫娘将和服从架子上取了下来,展开给杀生丸看。
“杀生丸大人看看可还好?”
杀生丸从上至下看了看,略微点了点头。虫娘便取了盒子,将衣裳在里面整整齐齐地叠好交给杀生丸,又回身从店后捧了几匹布料出来。
“这是近日新织出来的布料,杀生丸大人来挑一挑吧。”
各种颜色的布料层层叠叠,杀生丸一匹一匹看过去,目光在其中一匹珍珠粉的布料上停了下来,脑海中出现了铃同样粉嫩的面庞。
“这匹吗?很适合女孩子的颜色呢。”
虫娘将布匹展开,颜色娇嫩的布匹上有手鞠的图案,一看便知道极适合枝头初桃般的豆蔻少女。
虫娘微笑道:“小姑娘近来长得很快呢,还记得您第一次来的时候,码子还小的很。”
邪见接过话头道:“铃当然是长得越快越好啦,再过两年,铃就可以回来当杀生丸大人的新娘啦,我看杀生丸大人啊,早就快要等不及啦……啊啊啊啊啊”
邪见的头上又出现了一颗圆润饱满的大包,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又迎来了他的杀生丸大人的一只脚。
看着杀生丸飘然远去和邪见跌跌撞撞的背影,虫娘笑了。
“等这家伙来定做白无垢的时候,我可要狠狠地宰他一笔。”
【杀铃】杀生丸,你有要守护的人吗?
杀生丸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鼻端只有奈落臭烘烘的气味,胸口大抵在流血吧,毕竟被曲灵贯穿了一个大洞。
上一次这么狼狈,大概是被魍魉丸用从犬夜叉那里吸收来的金刚枪破包裹的时候(漫画情节,完结篇删去),那一次,他失去了斗鬼神,多亏了天生牙的结界才活下来,然后,他得到了冥道残月破。
得到冥道残月破的那一刻,他十分高兴,他以为,父亲还是看重自己的,只是需要他经过历练才能得到这份肯定而已。
没有想到,冥道残月破还是父亲留给犬夜叉的啊。
杀生丸从没有觉得身体如此沉重过,他想合上眼睛,就此沉睡下去。
冥道残月破,他费尽千辛万苦,险些牺牲了铃的性命的冥道残月破……
铃!
杀生丸忽然听到远方似乎传来哭...
杀生丸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鼻端只有奈落臭烘烘的气味,胸口大抵在流血吧,毕竟被曲灵贯穿了一个大洞。
上一次这么狼狈,大概是被魍魉丸用从犬夜叉那里吸收来的金刚枪破包裹的时候(漫画情节,完结篇删去),那一次,他失去了斗鬼神,多亏了天生牙的结界才活下来,然后,他得到了冥道残月破。
得到冥道残月破的那一刻,他十分高兴,他以为,父亲还是看重自己的,只是需要他经过历练才能得到这份肯定而已。
没有想到,冥道残月破还是父亲留给犬夜叉的啊。
杀生丸从没有觉得身体如此沉重过,他想合上眼睛,就此沉睡下去。
冥道残月破,他费尽千辛万苦,险些牺牲了铃的性命的冥道残月破……
铃!
杀生丸忽然听到远方似乎传来哭声,铃,是铃的哭声!
如果他就这样死去,铃会怎么样呢?
她是一个孤儿,父母兄长在她面前被山贼杀死,如果他死了,邪见是不会带着她一个人类女孩的,如果他死了,他的小姑娘就会在这乱世,孤身一人,身若飘萍……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父亲执意去救十六夜时的背影,血从父亲的身上不断流到雪上,但他的身形依然魁伟如山岳。
“杀生丸,你有要守护的人吗?”
我有,要守护的人吗?
铃的哭声在耳边回荡,他想起在冥道中死去的铃归来之时,他曾在心中立誓,绝不会再让铃遭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如果他死了,如果他死了,还有谁会继续珍爱,守护他的姑娘呢?
杀生丸空荡以久的左肩陡然灼热,而他并无察觉,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他不能死在这里,铁碎牙的拒绝也好,父亲的冥道残月破的用心也好,他都不在意了,他已经不再需要父亲的肯定。
他要活下去,不是作为犬大将的儿子,犬大将的继承者活下去,而是作为杀生丸,作为铃的守护者继续活下去!
左肩迸发出蓬勃的碧光,奈落的肉块土崩瓦解,漆黑的云天重新暴露在杀生丸的眼前,而乘着三眼牛的刀刀斋,出现在层层叠叠的云层里……
后记:看了完结篇的光之圈套一集,珊瑚为了救弥勒,险些将铃杀死。并不因此讨厌珊瑚,她展现了人性脆弱的一面,换位思考杀生丸也一定会选择救铃而杀弥勒的,只是他心思清明,不会为人所胁。
那一集,最重要的感想是心疼铃,太心疼她了。一个小女孩,亲眼目睹父母哥哥都被山贼杀死,患上了ptsd,又被村里的人所欺凌,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却对整个世界都报以善意,杀生丸凶她,她坚持送上食物,尽管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吃饱,神乐绑架过她,她却果断地下水要救她上岸,琥珀差点杀死她,她却救了琥珀的命即使遭遇奈落危及自己的生命她也不曾抛弃琥珀。
她对所有人都这么好,但珊瑚面对弥勒可能的死亡的时候,依然将飞来骨抛向了她——她弟弟的救命恩人,她差一点被珊瑚杀死,但琥珀——她救过的生命,只顾着替姐姐求情说珊瑚不是故意的(没有抨击琥珀珊瑚的意思)。
试想如果珊瑚真的杀了铃,杀生丸要杀她,别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恐怕都会护着珊瑚免于一死的吧,对于他们来说,珊瑚是姐姐,是恋人,是重要的伙伴,而铃只不过是杀生丸的小跟班而已。
还有杀生丸要去杀曲灵,语气中想要将铃留在村子里邪见的反应,很明显,如果杀生丸要抛弃铃,邪见纵使不舍,却也会干脆地斩断和铃的联系。
自始至终,无条件地深爱着铃的,把她置于一切之上的,其实只有杀生丸一个而已。
如果杀生丸死了,铃可怎么办呢,杀生丸活着的时候,她被宠爱得像个公主,一旦杀生丸死了,她恐怕最好的结果也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
所以有了这样一篇短文,写杀生丸在被曲灵包裹时的心理,一定要为了你的姑娘好好活着,好好守护她啊,杀生丸大人。
【杀铃】毛绒绒
※ooc预警
※脑洞源自杀生丸原型白柴
※大概是小甜饼
邪见觉得最近的杀生丸少爷有些不对劲。
这件事,得从他们上次去看望铃说起。
那天,杀生丸少爷为铃挑了一匹如同新生桑叶般柔软的嫩绿色布料,布料上点缀着些许鹅黄色小花,邪见还拍着胸脯保证铃一定会喜欢。
铃的确很喜欢,欣喜道谢后,却是放下布料举起了一团白色生物,对着杀生丸笑的一脸灿烂。
“杀生丸公子,你快看这是什么!”
杀生丸目光移了一瞬,那是一只小小的,还散发着奶味的柴犬。
“嗯。”
“毛绒绒的,是不是很可爱!而且、而且铃觉得,这只狗狗和杀生丸公子很像呢!”
这句话的杀伤力着实有些大,邪见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ooc预警
※脑洞源自杀生丸原型白柴
※大概是小甜饼
邪见觉得最近的杀生丸少爷有些不对劲。
这件事,得从他们上次去看望铃说起。
那天,杀生丸少爷为铃挑了一匹如同新生桑叶般柔软的嫩绿色布料,布料上点缀着些许鹅黄色小花,邪见还拍着胸脯保证铃一定会喜欢。
铃的确很喜欢,欣喜道谢后,却是放下布料举起了一团白色生物,对着杀生丸笑的一脸灿烂。
“杀生丸公子,你快看这是什么!”
杀生丸目光移了一瞬,那是一只小小的,还散发着奶味的柴犬。
“嗯。”
“毛绒绒的,是不是很可爱!而且、而且铃觉得,这只狗狗和杀生丸公子很像呢!”
这句话的杀伤力着实有些大,邪见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挥舞着人头杖瞬间跳了起来:“铃!你怎么能将如此低贱的下等生物与高贵完美——”
没说完的定语,消失在了杀生丸的一瞥里。
与铃一起度过的日子里,杀生丸经常会为铃活跃跳脱的想法而感到新奇。邪见为此念叨过铃很多次,他却从不阻拦她,甚至故意纵容。
他也知道,这种时候,只需顺着小姑娘回答便可。
“为什么?”
“因为它和杀生丸公子一样温暖呢!”铃将白团子搂在怀里,蹭了蹭,无比满足地回答。
温暖…吗?
杀生丸的视线落在毛绒绒的柴犬身上,心忽如穿过月下迷雾憩在水面的蝶翅,生生颤了颤。
回去后,邪见发现杀生丸大人开始不对劲了。他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而且目光总是停在自己毛绒绒的尾巴上。
邪见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他不敢说。
又到了看望铃的日子,邪见骑着阿哞,抱着要带给铃的手鞠,看着前面变成原型的杀生丸大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杀铃,犬薇】吃醋这件小事
铃察觉到近来戈薇姐姐和犬夜叉大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气氛,连七宝都表示夹在“爸妈”之间的孩子太难了,要跑来枫姥姥家住。
铃好奇心大起,悄悄问七宝戈薇和犬夜叉又闹了什么气。
“唉~”七宝长叹一声,“果然戈薇和犬夜叉还都是小孩子啊。”
“铃,前几天戈薇和犬夜叉一起去秋时家里除妖的事你知道吧。”
铃点点头,小辫子一晃一晃地也跟着表示赞同。
“我们去了秋时家里,才知道秋时的妻子改了名字叫戈薇。犬夜叉又见到戈薇和秋时单独说话,就生起气来了,戈薇一开始还耐着性子解释,见犬夜叉太过分她也开始生气了,唉,从那之后他们就开始冷战了。”七宝摇着头无奈地说道。
铃煞是惊讶,因为那天戈薇姐姐看起来依然很和...
铃察觉到近来戈薇姐姐和犬夜叉大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气氛,连七宝都表示夹在“爸妈”之间的孩子太难了,要跑来枫姥姥家住。
铃好奇心大起,悄悄问七宝戈薇和犬夜叉又闹了什么气。
“唉~”七宝长叹一声,“果然戈薇和犬夜叉还都是小孩子啊。”
“铃,前几天戈薇和犬夜叉一起去秋时家里除妖的事你知道吧。”
铃点点头,小辫子一晃一晃地也跟着表示赞同。
“我们去了秋时家里,才知道秋时的妻子改了名字叫戈薇。犬夜叉又见到戈薇和秋时单独说话,就生起气来了,戈薇一开始还耐着性子解释,见犬夜叉太过分她也开始生气了,唉,从那之后他们就开始冷战了。”七宝摇着头无奈地说道。
铃煞是惊讶,因为那天戈薇姐姐看起来依然很和气,但是仔细想想确实是从那时候起戈薇姐姐就没有和犬夜叉哥哥说过话了。
“这几天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都超可怕,”七宝只是回想着就开始瑟瑟发抖,“生气的犬夜叉就像杀生丸一样可怕。”
铃耐心地纠正:“七宝,杀生丸大人很温柔的,一点都不可怕。”
“哎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再这样下去,说不定……”
七宝的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伤透了心的戈薇最后一次看向他和犬夜叉,然后义无反顾地跳下了食骨井,从此以后,井口封闭,只把他和犬夜叉一对“孤儿寡父”留在萧瑟的秋风之中……
“啊啊啊,绝对不可以!”七宝从可怕的幻想中抽出来,小手抓住了铃:“铃,为了我,啊呸,为了犬夜叉和戈薇的幸福,你一定要帮我啊!”
看着七宝坚定地目光,责任感也在铃的心中油然而生。
“好,七宝!”
铃和七宝拉了勾,七宝挺胸抬头,向着太阳升起的东方沉吟着:“从现在开始,拯救犬夜叉小分队就正式成立了,盛情难却,我七宝愿担当队长一职,我们队的口号是……”
“七宝,我们该怎么做呢?”铃发出灵魂提问,看着瞬间风中凌乱的七宝,铃觉得自己大概不该提出这个问题。
正当拯救犬夜叉小分队的任务陷入瓶颈期时,救世主的声音在七宝和铃的耳后响起:“铃,七宝,你们在这做什么?”
铃和七宝回过头,一张肤色微黑,略带几点雀斑,五官清秀温和的脸出现在他们眼前。
铃惊喜地叫出他的名字:“琥珀!你回来了!”
琥珀微笑着回答:“我在外头存了些钱,回来交给姐姐,顺便看看你们。”
看着琥珀和铃笑着说话,七宝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琥珀,加入我们拯救犬夜叉小分队怎么样?”
“戈薇,犬夜叉!”七宝气喘吁吁跑进屋子里,戈薇和犬夜叉正一边一个谁也不理谁地怄气呢,听见七宝焦急的声音两人纷纷回头。
七宝一跑进来就跌坐在地上,喘了半天气:“不好啦,铃和琥珀吵架啦。”
犬薇二人默契回头:“铃?琥珀?他们俩?吵架?”
七宝在心里默默复习了一下剧本,然后火速进入角色:“对啊对啊,琥珀看见我和铃单独说话,他就像犬夜叉一样吃醋不理铃了,铃哄不好他也生气了,现在他们俩就像你们一样,明明只隔着几步,距离却比现世与冥界还要遥远。”
七宝说完台词后一边嘤嘤嘤地假哭一边偷偷从手指缝里露出眼睛来暗中观察犬夜叉和戈薇的反应。
犬夜叉和戈薇已经完全被七宝信息含量巨大的一番话震慑住了。
戈薇:“铃,她不是喜欢哥哥吗?怎么又和……琥珀?”
犬夜叉:“七宝,怎么又和你扯上关系了,琥珀,七宝,那铃岂不是脚踏三条船?那杀生丸怎么办?”
听到杀生丸的名字,七宝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天啊,他怎么忘了铃已经名花有主,这个主还这么可怕,定计划的时候铃也不提醒他,这可怎么办啊,要停止吗?不,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就算就此中止也会挨上犬夜叉一顿好揍,而杀生丸那边,只要他不知道这件事,就可以逃过一劫,对,没错,硬着头皮也要演下去,犬夜叉和戈薇的幸福就靠我了!
这么一想,七宝又变得信心百倍,重整旗鼓后他忽闪着诚实的大眼睛说道:“你们不知道吗,琥珀早就跟铃在一起了啊。”
看着犬薇一脸石化的表情,七宝趁热打铁:“不要管这些啦,你们快去帮我让他们和好啊。”
说完七宝就拉着戈薇的手向屋外跑去,犬夜叉急忙跟上。
芳草地,碧云天,这美好的景象之间果然有一对不合时宜的小儿女,铃和琥珀在大柳树下,一边一个,脸都冲着另外的方向,一副赌气的样子。
犬薇跟着七宝来到二人中间,七宝拽拽戈薇的袖子,戈薇只好从惊讶的情绪里抽出精神来,笑着问铃:“铃,你和琥珀怎么啦?”
铃缓缓回过头来,眼中泪光闪烁:“戈薇……姐姐。”
“颤抖的肩膀展现铃的脆弱,泪水含在眼睛里绝对不能流出来,这样才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悲伤和坚强,还有这声泪俱下的台词功力……太厉害了,铃。”七宝折服在铃的高超演技之下,在心里默默为铃叫好。
“虽然七宝曾经喜欢过我,但是,他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喜欢的人啊,我跟他把话说清楚又有什么不对呢,”铃举起袖子佯装拭泪,半遮着小脸对犬夜叉说道,“是吧,犬夜叉哥哥?”
“啊咧!”犬夜叉感到腿上中了一箭,“是这样吗?”想起戈薇向他苦苦解释只是和秋时把话说清楚而已,秋时也早已爱上他的妻子朱雀了,犬夜叉不觉心里有些愧疚。
看着犬夜叉沉静下来的脸,七宝暗自得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让这两个家伙围观一遍他们的事应该就能想清楚了把,铃完成得非常好,琥珀,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那个,可是铃也不应该因为我一时想不明白就不理我啊,我……喜欢着……铃,吃醋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戈薇姐姐。”老实的琥珀果然缺乏戏剧天分啊,七宝叹了口气。
似乎已经看破天机的戈薇哼了一声:“难道铃没有向你解释吗?每次都是这样,吃起醋来什么也不顾,怎么解释都不肯听,次数多了女孩子也是会生气的啊。”
犬夜叉感到另一个膝盖也中箭了,他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可是既然已经是一对,女孩子就应该和曾经的暧昧对象保持距离,保持距离懂不懂啊。”
戈薇不甘示弱:“你这古板的直男癌,说过多少遍只是把以前的事说清楚啊,而且凭什么结了婚女孩子就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了啊?”
“哈,妻子也要考虑一下丈夫的感受吧。”
铃和琥珀在树下排排坐着吃瓜,两夫妻针锋相对,七宝小手一摊:“至少他们愿意跟对方说话了。”
“要说多少遍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啊,混蛋犬夜叉!”
戈薇愤怒的告白响彻天际,犬夜叉一肚子的话都被这一句堵了回去,脸和耳朵开始一起发烫,天气真热啊,犬夜叉想。
看着犬夜叉的脸快和火鼠裘一个颜色了,戈薇突然觉得怒火烟消云散了:“好了,犬夜叉,我和北条君真的没什么,那天我们也的的确确只是把话说明白了而已,他现在很爱朱雀。”
犬夜叉低着头,像个被主人教训了的小狗一样:“知道了,”又把脑袋一扬,嘴硬道,“我才没有吃醋。”
戈薇笑笑:“是,是。”
犬夜叉见戈薇笑了,急忙上前一步握住戈薇的手:“算是和好了吧?”
戈薇轻轻把手撤出来:“还有最后一个程序哦。”
看着戈薇越发温柔的笑容,犬夜叉脑后一股凉意,当“给我坐下”温柔地走进他的耳朵时,他心里只有淡定的四个字“果然如此”。
“好了,这就结束了。”戈薇蹲下身捏捏犬夜叉的耳朵笑道。
犬夜叉拍拍身上的土爬起来,对铃说道:“说起来,铃,你什么时候跟琥珀在一起了,杀生丸那家伙,果然还是会单身一辈子吧。”
铃开心地笑道:“骗过犬夜叉哥哥了呢,是七宝的主意,我和琥珀哥哥假扮恋人,让犬夜叉哥哥和戈薇姐姐来帮忙协调说不定可以让你们和好呢。”
七宝开心地和铃琥珀击掌:“拯救犬夜叉计划圆满完成!”
戈薇在心里偷笑,早就看出来了呢,铃怎么会喜欢哥哥以外的人呢,哥哥送来的礼物可是全都收下了啊,前阵子铃还向自己请教怎么烹饪牛肉呢,琥珀可不吃这个。正当戈薇沉浸在嗑cp 的快乐中时,琥珀紧张忐忑的声音忽然响起。
“铃,我,我其实,喜欢你。”
四下皆静,犬夜叉,戈薇,七宝,铃,都被琥珀突如其来的告白震撼到一时间大脑空白。
“如果,你不喜欢杀生丸大人的话,请考虑我,可以吗?”琥珀把头低的深深的,铃感受到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来这些话。
正当铃准备回答琥珀时,一个声音凉凉响起:“铃不喜欢我杀生丸?”
四人回头,琥珀也惊讶地扬起了脸,铃惊喜地站起身跑过去扎进杀生丸的怀里:“杀生丸大人!”
看着铃的背影,琥珀苦笑一下,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只是不甘心,想要试一试罢了。
“铃,刚才那些话只是我自己编的台词而已,没有用上有点可惜,刚才骗到你和杀生丸大人了吧。”
看着琥珀温柔的笑,铃也应答道:“是啊,骗到我了呢,琥珀真是厉害。”
琥珀放松地直起身子,打了个口哨,云母跑了过来,琥珀一跃骑了上去。
“我也该走了。”他没有回头,只摆了摆手:“再见了,铃。”
看着琥珀飞向天际,杀生丸哼了一声,不自量力的小子。
铃挽着杀生丸的手笑眯眯地问道:“刚才杀生丸大人是和犬夜叉哥哥一样吃醋了吧,是的吧。”
杀生丸没有立刻回答问题,而是先扫视了一圈面前的三个瞪着眼睛围观大戏的观众,戈薇碰触到杀生丸的目光立刻打着哈哈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的啦哈哈哈哈。”说完立刻拽着犬夜叉的袖子:“哈哈哈,七宝,犬夜叉,我们快走吧,不要打扰哥哥和铃说话。”
还没等戈薇跑掉,她就听到了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从杀生丸口中听到的话:“没错,我吃醋了。”
原来你是个耿直boy吗哥哥!
一边看杀铃cut一边写文真的很爽!
【贺红】一切优先
(咱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说)
01
贺天和莫关山的关系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中学时代的相遇、相知、相恋,都是时间一点点拼凑起来的,细水长流地在两个人的人生中划过了一条晶莹剔透的河。
后来贺天去当兵,莫关山顺利毕业成了当地一个企业的小职员。当然,这个小企业姓什么的就无从考究了,经济圈的故事一匹布都说不完,总之莫关山工作得很顺利就是了。
一个月,两个月。
一年,两年。
贺天也差不多要回来了。
莫关山望着架子上的合影发呆,那是他和贺天在海洋馆的自拍,贺天去部队之前非要晒了照片,在他们家各个角落都摆上了他们的合影,他说,不能陪莫关山的时光里,起码有他的身影。
也许是想...
(咱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说)
01
贺天和莫关山的关系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中学时代的相遇、相知、相恋,都是时间一点点拼凑起来的,细水长流地在两个人的人生中划过了一条晶莹剔透的河。
后来贺天去当兵,莫关山顺利毕业成了当地一个企业的小职员。当然,这个小企业姓什么的就无从考究了,经济圈的故事一匹布都说不完,总之莫关山工作得很顺利就是了。
一个月,两个月。
一年,两年。
贺天也差不多要回来了。
莫关山望着架子上的合影发呆,那是他和贺天在海洋馆的自拍,贺天去部队之前非要晒了照片,在他们家各个角落都摆上了他们的合影,他说,不能陪莫关山的时光里,起码有他的身影。
也许是想称了贺天的意吧,莫关山每天下班回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玄关一路绕一圈,每一张照片都看一遍才回到沙发上瘫着玩手机。
这两年贺天也不是没有回来过,每次回来都要让这座房子染上新的气味,纠缠的气味。虽然聚少离多,但仅有的假期回忆能纾解莫关山那种沉闷的寂寞。
有的人,他在你身边你会安心,他不在你身边你又不放心,但莫关山傲娇,才不要表现得多在乎贺天呢,每次要给贺天寄的东西都冠上他妈的名字,又或者让贺呈送过去,总之就不愿意写上他的姓名,好像不写,那个人就不会知道自己有多想他那样。
手机不停地响,莫关山凶巴巴地皱着眉,瞪了一眼见一的头像。
啧,臭八卦的小喇叭。
【见一:毛毛!听说贺天要回来了!】
【见一:要不要先给你请几天假?我觉得你可能这个月都很难抽得出身!】
【见一:嘿嘿,贺天回来还要读完大学,那他就是我们的小学弟了,想想就很爽。】
他们四个人从中学时代就是同一所学校,直到大学,直到工作。莫关山很庆幸,遇见了一群那么好那么好的伙伴,把他拽出了黑暗。
【莫关山:烦不烦。】
【莫关山:逞嘴快一时爽,回头你又打不过,还不是跑到展正希那里哭。】
【见一:毛毛你不爱我了!我这是担心你的身体健康耶!哼!】
【莫关山:……】
【见一:毛毛,你爱过我吗555……】
【见一:爱过。】
【见一:好了爸爸知道了,这就给你请假。】
莫关山简直要被他气笑。见一就是那样的人,好的坏的在他眼里都是好的。他伸了个懒腰,将手机放下,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的,看还没有人打电话来,便起身进了厨房。
臭贺天,也不知道来个电话。
02
莫关山一进厨房,就将音乐开得老大,虽然唱得什么他也听不出来,总之节奏感强烈如暴风雨,他就在这种重金属的喧哗中拧开了煤气,点燃了这一天的第一窜火。
番茄炖牛肉。
又是番茄炖牛肉。
说实话,他已经吃了好几天了,因为听说贺天最近要回来,但又没有明确说哪天回来,说什么要给他一个惊喜,惊喜个屁。他为了给贺天惊喜天天吃番茄炖牛肉,没准未来一个月都要吃番茄炖牛肉。
真有那么好吃吗?
莫关山瞪了一眼无辜的番茄和牛肉,便围起围裙准备材料。
说起这围裙也是极其恼人,贺天第一年放假回来买的,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竟然买了个粉红色的围裙,而且还是奇怪的样式,这横着竖着都是他穿,不穿还不行,会被架在饭桌一顿“教训”。
窗外灯火通明,城市的传说在灯红酒绿与车水马龙中讹传。
厨房的窗子微微打开,莫关山忍不住勾起嘴角。今晚上的风,是甜的。
03
贺天回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大门,做贼似的探着头进来,还没有找到莫关山的身影,就差点被厨房里那打仗似的声音给掀翻了。要不是看到熟悉的身影在厨房里忙活着,他都里头来了拆屋公司。
毛毛好认真。
动作利落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看来心肝宝贝儿今天心情不错?
“毛毛?”贺天试图以平常的声音叫了一声莫关山,他没听见。贺天心安了,没听见,那感情好啊。
04
金属碰撞着金属,蒸汽窜着锅盖。
莫关山刚刚把火关小了,厨房的灯却灭了。嗯?停电?莫关山想要去摸手机,他刚才把手机放在饭桌上了,刚朝那个方向走了一步,眼睛立刻被一双大手给捂住了,背脊处被一个凉凉的矩形物体给怼着。
“谁?”莫关山心里掠过一丝惊慌,但又很快便安静了。
他已经没有当年那么冲了,现在已经是个有羁绊的人了,不再那么不要命了。
一个天旋地转,莫关山被放倒在饭桌上,捂着他眼睛的人在他耳边哑着嗓子威胁:“别动,把你的心交出来。”
莫关山:“……”
“给不给?不给我亲你了。”对方继续威胁。
莫关山不耐烦了,一把勾着他的脖子就往他的唇上亲:“傻逼,再关灯吓我腿都给你打断。”
“哇,莫哥你好凶啊。”贺天笑着将莫关山搂起来,抱着莫关山往墙上找电闸。不过找电闸的是莫关山,举灯的也是莫关山,贺天就负责在后面抱着他的毛毛,吸猫一样呼吸他的味道。
莫关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是闻到贺天身上清新的味道了,大概是去他哥那儿拾掇过才回来的,但他还没洗澡啊,狗吗就这么闻闻闻。
“别吸了,我刚下班还没有洗澡,一身汗。”
灯开了,莫关山的脸清晰了,贺天的吻也清晰了。
“洗什么,反正还要再洗的。”贺天亲了他好几下,还咬他,担不住最后靠在莫关山的肩上,将他搂得紧紧的,“毛毛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老公啊?”
“没有。”义振言辞。
“没有?咱妈能挑对我内裤size?咱哥能给我点毛毛牌的外卖?想老公就说嘛,老公也想你啊。”贺天张嘴就是左一个老公右一个老公,好不害臊,倒是莫关山,早就红了耳根子,“老公可想你了,这儿想。”
贺天抓着莫关山的手捂到自己的胸腔上。
“你肉不肉麻?”莫关山脸红地想要推开这个家伙,他最怕贺天一本正经地说情话,让人怪害羞的。
但是有的人,一本正经也不能持续多久,一眨眼,贺天就拖着莫关山的手往下,“莫哥,这儿也想。”
莫关山:“……操。”
“好啊。”贺天蠢蠢欲动。
05
吊灯在旋转,天花板在旋转,贺天在旋转。
两人跌跌撞撞的,一路上碰到了不少东西,莫关山觉得自己被贺天抱着打了个滚,从墙的这一端滚到了那一端,最后被钉在某面墙上。许久未见的男人用力地将莫关山抵在墙上,疯狂地亲吻,舔他、咬他。
训练过的人就是不一样,以前贺天也很大力,现在就更大力了。莫关山推了好几下都没能把这只猛兽推开,贺天给他的吻是剧烈的,是要穿越过暴风雨的。亲得他嘴都要麻了,这人还是死死地箍着他。
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吻得轰烈。
“贺天……操,狗鸡!别亲了!”莫关山好不容易松开了一些:“再亲老子用心煮的饭都要凉了,敢浪费老子头都给你拧下来。”
“饿了吗?”
“还行。”
“那我不能先吃?”
“吃啊,我都煮好了……”
“我先吃你,然后再吃饭,最后还吃你。”
莫关山:“……”
有的人是水做的,有的人是奶茶做的,有的人是带色废料做的。很明显,贺天属于最后一类。但莫关山心疼他,强壮是强壮了,但也瘦了,眼睛虽然闪着兴奋的光,但也疲惫。
“先吃饭。”老子又跑不了。
但……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吧,毕竟莫关山也是个惜命的人。
可贺天依然抵着他不动,有力的臂膀挡住了莫关山脱离的出口,他幽深地盯着莫关山看,好像要闯进他的眼睛里,去看看这双眼睛底下是不是藏着湖水,湖水里面是不是藏着日月星辰。
说归说,但莫关山很快便感受到某种东西在变化,最后抵在他的腹部。太可怕了,他切身、近距离体验到温度骤变的硬。求生欲几乎让他想逃,但逃是逃不掉的了。
“莫哥,国家规定,一切军人优先。”贺天用胯下的滚烫蹭了蹭莫关山的肚子。
06
“宝宝是个遵纪守法尊老爱幼的良好公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