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原金光世界的剑无极穿到温剑世界
(突然来的灵感,不写不快啊,大家一起愉悦!)
在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之前,剑无极的触感先行一步闯进脑海。
虽然身上有些地方奇奇怪怪地胀痛,但周围气息却让他身体本能地感到舒心,就像躺在凤蝶怀里一样。
说不定,真的是凤蝶呢!
剑无极心底美滋滋地想着,毕竟他作为一名伤患,能得到蝶蝶的特殊关照,也是十分合理的事情啊。
不过,等等!
本天才剑者难道不是应该在护送安倍尸身回东瀛的船上吗,怎么可能和蝶蝶睡在床上,看到鬼!
灵光一闪,剑无极原本还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一睁眼,便是一脸玩味看着他的神蛊温皇。
近在咫尺的脸,散落...
(突然来的灵感,不写不快啊,大家一起愉悦!)
在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之前,剑无极的触感先行一步闯进脑海。
虽然身上有些地方奇奇怪怪地胀痛,但周围气息却让他身体本能地感到舒心,就像躺在凤蝶怀里一样。
说不定,真的是凤蝶呢!
剑无极心底美滋滋地想着,毕竟他作为一名伤患,能得到蝶蝶的特殊关照,也是十分合理的事情啊。
不过,等等!
本天才剑者难道不是应该在护送安倍尸身回东瀛的船上吗,怎么可能和蝶蝶睡在床上,看到鬼!
灵光一闪,剑无极原本还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一睁眼,便是一脸玩味看着他的神蛊温皇。
近在咫尺的脸,散落的蓝发,危险又迷人的狐狸眼,惊得剑无极心脏骤停,当即一个翻身,想要拉开距离。结果后背没有支撑,狼狈地连人带被滚落床下,身上那些原本被他忽视的疼痛,也趁机向他席卷而来。
“嘶。”
剑无极咧嘴,刚才没有注意,如今真动起来,竟然感觉自己骨头都是酸痛的,尤其是某不好言明的地方,简直是比他吃了银燕的火锅拉完肚子还难受。
当即怀疑是不是神蛊温皇又给他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蛊。
“靠北哦,你个黑心变态温皇又给我下了什么蛊,还把本天才剑者弄到这种地方来,别以为你是我丈人爸,我就不敢打你喔!”
剑无极嘴上逞能,眼带威胁,吃力地从地上坐起身子,结果余光撇到温皇和自己竟都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单衣,而好巧不巧,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还有各种意义晦明的红印…印。
……
即便是作为一个成熟男人,剑无极此刻也傻眼了,脑中不禁浮现起各种不可思议的猜测,不过最终都被他一甩而空,毕竟温皇那道想要刀人的眼神做不得假。
他还不至于,神蛊温皇更不至于,他俩针锋相对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那个黑心丈人爸的脾性嘛!
剑无极一脸正义,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结果温皇一句话又将他雷得外焦里嫩。
“耶,原来我们风间大人心仪的并非温皇,而是温皇的蝴蝶啊,既如此,风间大人又何必伏低做小,与温皇几度春宵,断~”
“开什么玩笑!”
在神蛊温皇即将说出更刺耳的话前,剑无极赶紧呛声。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都忽略了神蛊温皇那道黏在他身上,似笑非笑的目光。
他已经确信自己在做梦了,不然怎会遇上如此可怕的事情。
剑无极还记得自己当初在温皇面前赌的誓:此生此世,矢志不移,都会对蝶蝶忠贞不二。
结果这叉烧梦直接叫他怀疑人生。
“算了算了,这种可怕的东西,还是快点结束罢,不过在结束之前,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黑心丈人爸,实在是对不起自己莫名其妙做的这个梦啊!”
思及此,剑无极瞬间心神驰往,眉飞色舞起来,甚至自动忽略了神蛊温皇那道锐利的视线,无比嚣张道:
“哈哈哈哈,神蛊温皇,在本天才剑者的梦里还能让你猖狂?未免也太小瞧我剑无极了!虽然在外面打不过你,那在梦里,就让本天才剑者打得你昏天黑地,跪地求饶吧!”
语落,剑无极意气风发,双指意图凝出一把逆刃来,结果等了半天,毫无动静。
“失误失误,操梦不熟,再来。”
剑无极虽然奇怪,但意气不减,又重新调整好状态,肆意的剑气犹如剑主,带着无尽朝气,勃然待发,可掌中却依旧没有想象中的神兵凝化。
“哈,趣味啊!”
一声轻笑,似乎看透了眼前少年人的窘境。
自剑无极将醒未醒之时,神蛊温皇便一直盯着他。
伊始,温皇见枕边人神情变换,像个傻子似的一会儿疑惑,又一会儿痴笑,觉得甚是有趣,便没急着叫醒他,结果待他自己惊醒后,剧情发展得却更是出人意料了。
看着面前一脸傻样的剑无极,神蛊温皇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斑鸠。
只见一阵光雾过后,床上蓝色的身影变换,神蛊温皇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提着无双剑的秋水浮萍,任飘渺。
“嗯,来得好!”
剑无极气势骤升,丝毫不慌,虽然凝不出神兵,但凭着对自己梦境主场的自信,还是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把逆刃,摆出了个飘渺无极的起手式。
“不是来,是来喔。”
可惜,轻敌的代价是,还未等他蓄足全力,便被眼前人给一击制胜。
任飘渺身法诡谲,眨眼间便窜至剑无极身后,一手制着他的脖子,一手反握无双,用剑柄抵着他后腰。
一整个过程下来,剑无极竟然没有一丝反抗之力。而他甚至还能感受到任飘渺喷在他颈侧的呼吸。
呸,大意了!
剑无极心中气恼,想要避开停在他颈侧的吐息,可惜脖子被人钳制,身上又似被点了麻穴,没得一丝力气,就连挣扎,看起来都是一副有气无力样子。
好在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多久,但也没好到哪去。
任飘渺的耳语直击中剑无极内心:
“剑无极,你是梦里的剑无极,还是我任飘渺的剑无极。”
“虾……米鬼?”
剑无极一脸吃惊,脑袋嗡嗡地响个不停,未等细思温皇话义,便觉颈间剧痛,紧接着就是两眼一抹黑,沉重的感觉瞬间吞噬了他的意志。
靠北哦,果然是个叉烧梦!
昏去前,剑无极如是骂道。
I've seen the world lit it up as my stage now
Channeling angels in the new age now
And all the ways I got to know
Your pretty face and electric soul
Will ...
I've seen the world lit it up as my stage now
Channeling angels in the new age now
And all the ways I got to know
Your pretty face and electric so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此图为米画师私人约稿,仅展示。
图片使用权属于金主⚠️
何日君再来
其实刀龙时期痴男怨女真的是不少,而且各种奇形怪状不带重样的……梅饮雪那种程度的被害妄想症其实也还算可以理解,毕竟家中明艳无双的娇妻本来就不是三从四德那种类型,加之天刀这种花丛游赏的类型……就算是真清白让他来说都能带出一阵不清白的感觉……可是梦如芸那个就完全是小三当出了正室范儿,虽然不太理解刀主席为何对着一夕海棠深情款款【就算是因为死神之子也还是不能理解】,但就刀无极那种眉心能夹死苍蝇的老男人咋看也不像是会金屋藏娇。
偏偏在这一堆轰轰烈烈和勾心斗角里,最戳心的是君曼睩和刀无心那一段。尤其ed一首何日...
其实刀龙时期痴男怨女真的是不少,而且各种奇形怪状不带重样的……梅饮雪那种程度的被害妄想症其实也还算可以理解,毕竟家中明艳无双的娇妻本来就不是三从四德那种类型,加之天刀这种花丛游赏的类型……就算是真清白让他来说都能带出一阵不清白的感觉……可是梦如芸那个就完全是小三当出了正室范儿,虽然不太理解刀主席为何对着一夕海棠深情款款【就算是因为死神之子也还是不能理解】,但就刀无极那种眉心能夹死苍蝇的老男人咋看也不像是会金屋藏娇。
偏偏在这一堆轰轰烈烈和勾心斗角里,最戳心的是君曼睩和刀无心那一段。尤其ed一首何日君再来,绝情书梅饮雪天狼星白小茶按理都挺虐的,还是抵不过曼睩最后一个人放走笼中鸟的瞬间。最开始的时候看着刀无心对君曼睩各种无微不至的殷勤,还以为这个小少爷不过沾了婚约的光,保不齐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儿。慢慢地才能看出曼睩外表温婉陈静不动声色,全是润物细无声的温柔与矜持。轻袍缓带的少年一句句唤她“曼睩曼睩”,她只是淡淡微笑着把热烈的感情照单全收,问问他近来是否安好,煮茗一杯邀他同坐,或是抚琴一曲以悦君颜,最后柔柔一句“无心”。
最是无心却多情。
刀无心多情,与弃武修文应当的不无关系。多情而重义,所以雅少之死才能成为压垮刀无心的最后一棵稻草。他待人全凭真心,可惜生在天下封刀却不能习武的沉重枷锁之下,有些怯弱的心理让他最终只能选择以死偿情,以死解脱。相较之下,九州一剑知的确比刀无极有人情味的多,但对刀无心产生影响的除却天下封刀三少主的名号,更多的来自他的母亲。梦如芸不是一个好情人,更不是一个好母亲。她或许希望无心过得好些,却始终不能明白自己的儿子究竟缺少了什么。
君曼睩大概是懂的,她不逃避与刀无心谈起天下封刀,她愿意倾听刀无心身边发生的每一件小事。就算人人都说天下封刀三少主是个不能习武的废物,君曼睩只爱他一颗赤子之心,待人真诚处世善良。哪怕对方是众人畏惧的天都武君,她还是言语缓缓,淡然如旧。
他们的爱情是乱世中最梦幻的那一种,也是最俗烂的那一种。情郎早间采下含羞带露的鲜花,好容易盼到相约的时间,佳人果然款款而来素手烹茶,把臂一番谈风弄月,伴着夕阳缓缓而归。若他们一个没有阴差阳错冠上刀姓,一个不是天都旧部的后人,才子佳人的戏码是不是就能够演到最后一刻?
还是说,君曼睩没能够等到无心亲自接她离开天都,只因为在这乱世之中,无人得以置身事外。毕竟小儿女的花前月下,与这动荡不安的天下相比,如此微不足道。可再微不足道,总有人视若珍宝,至死难忘。总说红颜薄命,可如今伊人仍在,亭台如昔,朱颜未改。
何日君再来?何日君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