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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

被历史老师打喽

那是初三的时候,因为她八年级的时候就交我,我还比较喜欢她,所以自那以后,历史成绩一直八九十分,然后我就飘了,上课就和同桌说话,也不写个作业,直到一次月考,考了72,我就慌了。

果然,刚下课,我就听到同学对我喊:xxx,历史老师叫你带着试卷去她办公室。我当时真的害怕的要命,但又不敢不去,心想历史老师平时那么温柔,顶多把我骂一顿,于是就没多想什么,直接去了办公室(不得不说,我当时真的是太天真的)

到了办公室门口,我喊了声报告,就听到历史老师冰冷的声音:进来。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老师旁边,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老师你找我?

历史老师打字的手停了下来,转头看想我,......


那是初三的时候,因为她八年级的时候就交我,我还比较喜欢她,所以自那以后,历史成绩一直八九十分,然后我就飘了,上课就和同桌说话,也不写个作业,直到一次月考,考了72,我就慌了。

果然,刚下课,我就听到同学对我喊:xxx,历史老师叫你带着试卷去她办公室。我当时真的害怕的要命,但又不敢不去,心想历史老师平时那么温柔,顶多把我骂一顿,于是就没多想什么,直接去了办公室(不得不说,我当时真的是太天真的)

到了办公室门口,我喊了声报告,就听到历史老师冰冷的声音:进来。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老师旁边,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老师你找我?

历史老师打字的手停了下来,转头看想我,跟我对视,我不敢看她,就马上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去了。

就这样站了两三分钟,我尴尬的一直抠手,她终于说话了,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我:因为我这次考得不好。

 看她又不说话,我立马补充说:“老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历史老师:“错哪了?”

我:我不该上课说话,作业不写,考试粗心

历史老师:自己说,该不该罚?

我以为她最多罚我抄抄单词课文,就毫不犹豫地说:该

没想到她什么也没说,这县默默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戒尺。在我震惊的眼神中,她冷冷的开口:伸手

我不相信她真的会打我,于是就把手缩了缩,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老师......我..…...我话还没说完,历史老师就一把拽过我的手,戒尺啪一下狠狠的打了上去。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打我,这一下疼的我立马叫了出来,把手缩了回来,低头一看,我雪白的手上出现了一道血红的印子。

我抬头看向历史老师,她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缓和,还是冷冷的开口:我再说一次,伸手我的眼泪立马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一是因为她打得真的很疼,二是被她这样的神情吓到了,要知道她平时很少发火,就算真的生气了,也顶多就是口头吼几句,更别说动手打了。

我颤颤巍巍地开口:老师......疼

她的声音还是没有一点感情:疼就对了,挨打哪有不疼的,只有疼了才能让你长记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把手伸出来,要是我动手,可就不止打手心这么简单了。

我又想了想,这次我确实犯了错,也该罚,于是就认命般的伸出手,卑微的哀求:老师,您轻点......

于是老师还是丝毫没有同情,看着戒尺又一次举了起来,我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啪响啪响响,一连五下,一下比一下重,我感觉我的手疼的快要裂开了,但也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流眼泪。

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我感觉打了好久),她终于停手了,看她没有要打的意思了,我才小心翼翼的把我红得快滴血的手缩回来。历史老师又做了做深呼吸,等情诸平复后,她又恢复了平常温柔的声音,心疼的看着我:疼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于能是在赌气,就倔强的说:不疼!

历史老师挑了挑眉:是吗?看来我打的还不够狠,那就~伸手!

我心中一惊,不是吧?还要打?但是为了能让历史老师消气,我还是磨磨蹭蹭的伸出了手。

历史老师用手轻轻打了一下我的手,我就疼的嘶了一声。她就笑了笑:这还不疼?好了好了,知道你犟...说着她就拿出药膏给我擦上,又轻轻吹了吹我红的离谱的手,宠溺的说:还疼吗?

我还是有点生她的气,就调皮地说:还有一点

历史老师笑着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起一颗糖,剥了塞到我嘴里:现在呢?

我又和平时一样甜甜的笑了笑:不疼啦老师又拍了拍我的脑袋:好了,这次算是给你个教训,下次你要再考这么点分,我打的更狠!





     


谢欢

  【狂飙|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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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里流浪的蜉蝣

怀念一下还没有变成姬圈大佬,长发甜妹时期的小k~

蓝眼睛里面装着一汪蔚蓝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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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Cla

环球银幕2020年11月刊,社交网络十周年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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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thern Barrens

捏点木精灵,给人工智障喂了十几张自己的草稿,出图基本上都改了(出图3秒钟,修改3小时),顺便加了点以前自己做的图案和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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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萨斯

“明艳动人”

凯特·布兰切特


前4张为•调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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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脚

搞了一个沙丘初印象&现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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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

哎终于把这次的大作业画完了

(这次不能画同人伐开心

老师要求要挑一个喜欢的画国宝拟人

头一次尝试画这种风格ヘ(;´Д`ヘ)感觉脑子还是没学会

但是学到了很多新技巧,用在以后的创造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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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inmoin

等不到预告片😞

刷一刷麦聊以自慰 

咳 litera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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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小号的酒壶

琢璞(第十四章 ③)

 第十四章  ③

       高安躬了躬身:“送老师、师兄。”

  刚刚走到门口的翁勤元一顿,不过半秒就拉开门出去。

  高安目送老师和师兄两尊大佛走远,反锁门,长长地缓一口气,回头看一眼正扶着地板起身的齐时琛,他眸子一沉,“谁让你起来了!”

  齐时琛吓得一凛,膝盖顺势往下一砸,疼得咧了咧嘴。

  高安捡了戒尺走过去顺手抽他一板子,在沙发上坐下,脸色阴沉。

  “老师…”齐时琛抬了抬头,低声道:“对不起。”

  高安看了他两眼,实在忍不住,抬手又抽他一巴掌。齐时琛睫毛一颤,突然...

 第十四章  ③

       高安躬了躬身:“送老师、师兄。”

  刚刚走到门口的翁勤元一顿,不过半秒就拉开门出去。

  高安目送老师和师兄两尊大佛走远,反锁门,长长地缓一口气,回头看一眼正扶着地板起身的齐时琛,他眸子一沉,“谁让你起来了!”

  齐时琛吓得一凛,膝盖顺势往下一砸,疼得咧了咧嘴。

  高安捡了戒尺走过去顺手抽他一板子,在沙发上坐下,脸色阴沉。

  “老师…”齐时琛抬了抬头,低声道:“对不起。”

  高安看了他两眼,实在忍不住,抬手又抽他一巴掌。齐时琛睫毛一颤,突然就想起第一次去老师家,蒙简只是多说了一句话就自己扇巴掌的场景。

  “我错了老师…”他吸了吸鼻子,往前蹭半步,“我本就没有师兄规矩,老师待我也远没有一开始说的那么严苛,能放过的错老师都会放过我…是我得寸进尺了。”

  高安看他,“你也觉得,是我对你太好了是么?”

  齐时琛摇头:“不敢…是我的错。”

  高安按着他又给他一板子,松手,“无法无天。”

  这一板子仿佛打开了什么封印似的,齐时琛猛地抬了头,声音拔高不少,“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同样是学生,叶教授见翁老师就可以谈笑,翁老师对他还那么亲昵和蔼。凭什么老师就要受冷嘲热讽,陪着小心还要被挤兑?”

  “再嚷嚷!”高安又甩他两巴掌,彻底冷了脸。

  感受到高安释放出来的低气压,齐时琛闭了嘴。

  “不能给你好脸是么?给你几天好脸就上房揭瓦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应该像上学期那样冷着你对不对?”高安一边说话一边时不时地补一两个巴掌,不算太疼,但极响亮。

  齐时琛的睫毛不停地颤抖,老师这个样子很让他害怕,却也不敢动不敢捂,挺着脸捱着,连声音都软乎乎的。

  “可是老师您就算是对我最冷淡的那段时间,也会下意识地保护我。那一个月里每次师兄来找您您都是出去跟他说话,从来都不当着我的面跟师兄说笑,我注意到了。像翁老师他…”

  落在脸上的巴掌突然重了。

  “又顶嘴!”

  齐时琛被打得偏了偏头,又挪回去,抿了抿嘴,“我错了…”

  高安打量着他,从头到脚,突然极冷地叹了口气:“我惯着你干什么呢……自己打。”

  齐时琛一怔,可怜兮兮地看向高安,发觉他老师正脸色铁青地揉自己折腾得通红的手心,不免心疼,微微垂头,抬手重重地掴到自己脸上,眼泪蓦地流了出来。

  五六下之后,高安叫了停,“还敢不敢?”

  顶着满脸的指印摇头,“不敢了。”

  “罚你服不服?”

  齐时琛吸了吸鼻子,眼泪流得过于放肆显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服…我连累老师被训斥,老师怎么罚我都服…”

  高安却摇了摇头,一脸正色,“我会罚你,我也必须得罚你,但绝不是你说的这个原因。”

  “我只罚你再三顶撞师长。”

  “我都认,”齐时琛又把脊背挺得直了些,“但今天顶撞师长,我不后悔。”

  明明脸颊已经有些红肿,旁人看着都觉得疼,第一次被打脸的少年也哭得泪人似的,却偏偏丝毫不退缩,十分乖巧地坚定自己的立场。

  看着他这个样子,高安突然想起了草丛里那棵最韧的小草。忽而叹息一声,脸上多了一分平时绝不会有的失意,“时琛,受完罚就放弃吧。”

  放弃吧。十五年,日复一日的冷淡与苛责就像是一层层带刺的结界,试图去闯,只能落下一身的伤。

  “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呢时琛,老师早就习惯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如今我真的不需要甚至不渴求任何改变。”

  “老师……”

  “不是每对师生,都像你看到的叶教授和桑颢那样温馨。冷漠的,表面和谐背地捅刀的,乃至于扎小人咒老师的,比比皆是。相比于后两种,关系冷淡实在是太容易接受。更何况温暖的师生关系也并不是求学路上的必需品。他授我古今学问教我处事礼仪…他对我有恩,我还求什么别的呢?”高安笑了笑,声音放的很轻,喟叹一般的,“去趴着吧,该说的说完了。”

  齐时琛却没有动,笑了笑,姿态恭谨。

  “老师,我知错了。如果老师真的不愿意,我便再不会去和翁老师交涉这件事。左右…我会真诚待您,我相信师兄也会,以后有了师弟我也会教他们这样做。师生温情这东西…就当是我们这些师兄弟,对老师教导之恩的报答。”

  说完这话他才咬着唇角慢慢地站起来,给老师鞠躬,趔趔趄趄地走到另一个沙发旁拽了裤子伏下去,双臂交叠放在额头下,格外的老实。

世界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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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河

【琅琊榜/靖苏】琅琊榜众人捡到各种书

写旧焰前世自己脑补太多虐到了,来点甜的给自己补偿一下


设定:有的人会在人生的某个阶段身边突然出现一本只有自己看得到的书。这本书被称作命定之书,简称命书,这书将为你未来的人生提供方向。这本书你翻看后你平时就看不见了,但是你随时想看随时会出现。


搞笑向、靖苏向,不拆原著cp,其余cp看心情,作者没啥幽默感,不好笑不要找我


这章又名花式迫害苏哥哥


小小的林殊捡到了一本书,上面有好多好看的图画,他小小年纪认字不多,于是他读到:“百中心…的方法,我中间两个字不认识”身边没有人知道这是啥,不过听起来是本教技巧的好书,大人们放心得让...

写旧焰前世自己脑补太多虐到了,来点甜的给自己补偿一下


设定:有的人会在人生的某个阶段身边突然出现一本只有自己看得到的书。这本书被称作命定之书,简称命书,这书将为你未来的人生提供方向。这本书你翻看后你平时就看不见了,但是你随时想看随时会出现。

 

搞笑向、靖苏向,不拆原著cp,其余cp看心情,作者没啥幽默感,不好笑不要找我

 

这章又名花式迫害苏哥哥

 

 

小小的林殊捡到了一本书,上面有好多好看的图画,他小小年纪认字不多,于是他读到:“百中心…的方法,我中间两个字不认识”身边没有人知道这是啥,不过听起来是本教技巧的好书,大人们放心得让小林殊看了。

 

稍微长大点林殊才知道,那几个字是《百种恶作剧的方法》。

 

书上的东西都很有意思,他经常照做,于是整个金陵都遭了殃,因为钟爱闪光特效,尤其是各种闪光蛋,所以林殊得了个绰号:金陵城最明亮的少年。

 

后来林殊长大了,经常走在街上被人认出来。

 

“说,那年三更半夜往我家扔闪光蛋是不是你干的。”

 

“那个给我家门口泼液态屁的是不是你。”

 

“当着我的面咬我家狗的是不是你。”

 

林殊表示很无奈啊,谁小时候没点糗事,可他是照他那本书上做的,做了个惊天动地。别人照书上做都能找到人生理想,终身奋斗的事业,他总不能把恶作剧当终身奋斗的事业吧,林殊觉得自己在金陵真的要混不下去了。

 

所以在赤焰案后,梅长苏对蔺晨最大的要求就是:整容,全身整容,绝对不能有半点往日的痕迹,不然金陵的人们认出他要继续算当年恶作剧的账的。

 

也正因如此,当梅长苏对蒙挚说出那句:“那些阴暗的沾满鲜血的事就让我来做……”

 

“不是吧,小殊你现在不喜欢闪光蛋、闪光灯了,开始玩暗黑系了,还有鲜血,你不玩液态屁改泼猪血了?这要不得啊。”蒙挚吓了一跳赶紧劝道。

 

梅长苏无语ing……

 

 

七皇子萧景琰从小便沉默寡言,又在祁王的教导下向古板的方向狂飙突进。这样的性格,让他被那个闹腾的林殊折腾得最狠。

 

就在他愤愤不平,要教训一下林殊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本书,封面上写着《魔道祖师》。他翻开那本书,看到里面闹腾的男主角特别喜欢撩拨另一个古板的男主,后来才知道那个闹腾的男主只是想与古板的男主做朋友。

 

把书看到一半放下,萧景琰坚信林殊只是想与他做朋友。从此林殊再怎么恶作剧他,他都包容林殊。

 

后来他去东海,林殊说:“听说东海有很多珍珠,你带回来一些给我做闪光蛋玩,就带个鸡蛋那么大的就行。”

 

“鸡蛋?你直接拿个生鸡蛋效果更好。”萧景琰道。

 

“那不一样,鸡蛋的我做过了,我还没有拿那么大的珍珠做闪光蛋呢,一定特别好玩。”林殊满眼期待,萧景琰宠溺的笑着答应他。

 

后来赤焰案发,萧景琰才想起那本《魔道祖师》。他一口气看完,觉得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两个男主之间居然是相爱的,我喜欢小殊!

 

萧景琰合上书陷入自我攻略当中。

 

由此当梅长苏回来后,重新与靖王殿下相见时,靖王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说:“这个人我带回靖王府了。”

 

梅长苏: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按套路出牌。

 

 

萧选的书是一本童话故事精选,里面第一篇就是《丑小鸭》,因此从小长得不好看的萧选相信,自己长大了一定会好看的。

 

后来他长大了发现,自己依旧很丑。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如果你没有认错妈,你小时候丑就会一直丑下去。

 

他翻开了第二篇,里面讲了个国王对他的三个女儿问问题,只有说他是盐的小女儿真心爱他。

 

于是萧选开始热衷于问别人我像什么,听到和前两个女儿一样的就会不悦,然后贬官的贬官,罚俸禄的罚俸禄。

 

为了拯救濒临崩溃的大梁朝堂,还没有被问到的林乐瑶挺身而出成为问题试错者。

 

“我像什么。”

 

“你像盐…”没事儿闲得,林乐瑶说完翻了个白眼。

 

“天啊。”萧选听到这个答案惊喜万分,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最爱他的人,他高兴得回到皇宫心满意足地娶了林乐瑶,一点也没管原文是父女关系……

 

言阙:你就因为这抢我未婚妻,我招谁惹谁了?

 

后来林家父子去梅岭,再后来梅长苏回来第一天就被小七带回靖王府了。他突然想起这本书里重复最多的话:从此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所以他大笔一挥,赐婚,王子就应该跟灰姑娘小伙,在一起嘛。

 

梅长苏:喵喵喵?我穿灰色又招谁惹谁了?

 

静妃的书就比较不显山不露水了,和她本人的性格一样,很实用却没有什么显眼的外表。她用一本《舌尖上的中国》征服了太皇太后、萧景琰、林殊等等人的胃。

 

非常巧的是,萧景琰和林殊很喜欢读这里面的故事,由此知道了林殊忌讳溱萦二字。

 

于是在被靖王强行拖上驴抱上马,抱回靖王府的梅长苏想抵赖时,萧景琰直接翻出了手下拿过来的《翔地记》,翻到了溱萦二字,梅长苏辩无可辩,直接想一个闪光蛋扔过去玩消失

 

没想到萧景琰早有准备,刚才在马上已经不动声色地翻出了梅长苏身上所有的闪光蛋。

 

“藏这么多闪光蛋,还说你不是林殊。”

 

“我回金陵是为了翻案的,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能做回林殊了。”

 

萧景琰若有所思道:“你说的对,要是被你之前恶作剧过的人家认出来,你就麻烦了。”

 

梅长苏心里mmp,能不提这茬了吗,虽然这是事实也不能直说吧。

 

萧景琰是怎么知道《翔地记》的呢?这要归功于萧景睿创作的一本龙阳文《霸道王爷俏王妃》里面用了萧景琰和梅长苏的名字,还有一本叫《降帝记》的书。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梅长苏,萧景睿就觉得他和萧景琰很合适,萧景睿不知道,后世管这种合适叫cp感。

 

萧景睿的书叫《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同人写手》,里面教人如何写别人的龙阳文,想着这本书说得一定对,就开始试水。

 

他从小就觉得林殊哥哥和靖王哥哥有关系,后来他觉得苏兄和靖王也应该组成一对。

 

于是这本前期是林殊性格的梅长苏,后期是他认识的梅长苏的书,就这么被萧景睿创作了出来,他觉得那个邪魅一笑的靖王一定能征服一大波粉丝。

 

果然,他一出手就大获成功《霸道王爷俏王妃》一出世,便成了家喻户晓的经典,多年前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靖王自然也买了一本,混在一群嗷嗷叫的女眷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是为景宁买的?”签售的萧景睿有些疑惑道。

 

靖王脸有些红了,萧景睿目瞪口呆道:“你不会是……”

 

萧景琰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你不会真跟林殊哥哥……”

 

“嗯。”说出这话,萧景琰更加尴尬了。

 

后来翻案后,梅长苏看到了这本传说中的著作,心里把萧景睿骂了个遍,最主要靖王居然真照着书中的做,什么邪魅一笑,什么甩银票并说:“拿去随便花。”什么为他承包全金陵的梅园。

 

梅长苏暗自吐槽,他甩的银票我江左盟不用一天就能赚回来,我难道缺你这点钱吗。不过承包全金陵的梅园还是挺浪漫的,要是不那么冷就更好了。

 

算了下次还是换成三元梅园吧,走了走了,想念静姨做得奶酪了。

 

萧景睿:请叫我大预言家

 

梅长苏:你大爷的,剧透党去死

 

-tbc-


不同人的命定之书整理:


林殊:《百种恶作剧的方法》

萧景琰:《魔道祖师》

萧选:《童话故事选集》

静妃:《舌尖上的中国》

萧景睿:《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同人写手》


待解锁


聂锋、林燮、言豫津、蔺晨、林乐瑶、言阙、霓凰、宫羽、蔺老阁主、黎纲、甄平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有个林乐瑶和霓凰,但是吧写得有点严肃了,所以后面会和宫羽一起,写一章严肃的。


靖王本来是想写耽美文包的,后来想了想好像一本魔道就够了。


三元梅园是我超喜欢的甜品店,很经典,建议尝试,主要以宫廷奶酪、双皮奶为主。不过我最喜欢杏仁豆腐。

 

下一章,魔改赤焰案,尽请期待。

寻找天鹅的路德维希

美国总统位于白宫的椭圆形办公室,自从1909年威廉.塔夫脱总统搬入以来,已经成为了美国最高权利的象征,而历任美国总统入主白宫,都可以自行对这个办公室进行布置,所以每任总统,都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这个办公室,-家公司使用CG展示了历任美国总统的办公室。


美国总统位于白宫的椭圆形办公室,自从1909年威廉.塔夫脱总统搬入以来,已经成为了美国最高权利的象征,而历任美国总统入主白宫,都可以自行对这个办公室进行布置,所以每任总统,都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这个办公室,-家公司使用CG展示了历任美国总统的办公室。




Simone

提托诺斯

爱情会不会超越外在,阿拉贡从来不怀疑他的爱人。可当他望向镜中的自己,刚铎的国王,已经老得像皴裂的墙皮,年华随着他的自尊脱落一地。


曾经为了永伴爱人,他与梵拉结下契约,被赐予永生,却未被赐予永驻的青春,因此他只能一天一天地老去,谁也不知道遥远的时间尽头有什么在等待着他。苍白的星星映照着光滑的大理石面,阿拉贡又一次看到自己的影子像残破的王旗般瑟瑟发抖,他常常觉得自己已经老得不能再老了。


然而渐渐枯朽的,不止自己的容颜,还有他的爱情。莱戈拉斯做到了没有背弃,而他已经做不到了。纵然是老朽的躯弓,干瘪的面容,毫无生气的一颗心,他还凭这些爱着对方。因此便没有勇气让他陪伴着,从容地目睹自己老...


爱情会不会超越外在,阿拉贡从来不怀疑他的爱人。可当他望向镜中的自己,刚铎的国王,已经老得像皴裂的墙皮,年华随着他的自尊脱落一地。


曾经为了永伴爱人,他与梵拉结下契约,被赐予永生,却未被赐予永驻的青春,因此他只能一天一天地老去,谁也不知道遥远的时间尽头有什么在等待着他。苍白的星星映照着光滑的大理石面,阿拉贡又一次看到自己的影子像残破的王旗般瑟瑟发抖,他常常觉得自己已经老得不能再老了。


然而渐渐枯朽的,不止自己的容颜,还有他的爱情。莱戈拉斯做到了没有背弃,而他已经做不到了。纵然是老朽的躯弓,干瘪的面容,毫无生气的一颗心,他还凭这些爱着对方。因此便没有勇气让他陪伴着,从容地目睹自己老去。


阿拉贡渐渐明白,他输在了契约立下的瞬间,梵拉并非要他在莱戈拉斯和自己的善终间作定夺,而是在莱戈拉斯和莱戈拉斯的善终间作定夺。他其实别无选择。


阿拉贡又想起他的爱人,精灵的天赋让他的容貌定格在最恰当的年纪,随着时间的推移,连眼中的光芒都不曾有一刻的暗淡。每当他那毫不闪躲的坚毅目光望过来,会让阿拉贡觉得自己也走出了末年。


老迈的国王终于醒悟,爱情如何为你加冕,便会如何将你钉进坟墓。他从黑暗中来,最终要回到那黑暗的坟茔。


年轻而蕴藏着力量的身体,在进入房间时带起一阵风,烛火恍惚,天顶隐隐晃动。莱戈拉斯身形美丽,肌骨诱人,他是月光的子女,一如从前。而阿拉贡的嗓音喑哑,像一潭激不起波澜的死水,石子落入其中,唯余一声轻叹。


夜凉如水,远山的轮廓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明晰,苍老的国王却无力睁开那一双倦眼。精灵轻轻握住他的手,向他示意来人的身份。其实他不必多此一举,除了他,已经少有人会走进这间私室了。新王即位后,王城上下热闹非凡,他像被遗忘在王宫角落几近斑驳的断剑,像蜡炬燃尽后的剩火残灰。他与时间竞逐了太久,已经沉倦不堪,现在只想在这场疾跑中停下。


月亮像精灵手中被拉至满弦的弓,将尖利的金钩刺向他的双眼。他看着床边正摆弄着箭矢,永远是风华正茂的爱人,他们曾经游历过山川,昼夜不舍,直至两人的足迹遍布中洲的每个角落。那时的夜晚是怎样的空阔?精灵的双眼是怎样的清明?他已经记不起了。山川在清辉下陡升,如今的他早已失去了征服崇山的力量。


杳然远逝的岁月如大涨的潮汐漫上心头,却不在他的体内翻涌,而是不由分说地将他裹挟。


莱戈拉斯坐下来,俯身亲吻人类的额头,柔细的金发如帷幔垂下,笼罩他们在一片火光中。阿拉贡感受着精灵的触碰,他的心好像只有在这些时刻才会跳动,告诉他自己还活着。他们就这样对坐着,不说话,廊道内奔涌不停的风也加入这场寂静。


“你要离开了。”过了许久,莱戈拉斯终于开口。


语气要比他料想中的平静,阿拉贡不无宽慰地想,只是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种离开。


他只好说:“亲爱的,不要为我悲伤。如果我会死去,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见对方没反应,他接着安慰,就像生命的过程,死亡是凉爽的夜晚。


莱戈拉斯却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好像这样才能将他从暮年里救出,他才不会随着话音消失无余,而他只听见骨骼深处传来的裂响。


“当初你们是如何约定的?只要我们分开了,你就会死,是吗?可是现在变成只有我们分开了,你才会死。我在束缚着你吗?”


“你知道,我们就算离开,也不会分开的。”


不知是不是他无意间泄出的呻吟,让精灵一个恍神,松开了抓着他的手。


阿拉贡继续说,以向一个孩子讲述最悲惨的结局的残忍:“是我亲手将我的人生变成了一场博弈,一定要在你和死亡中选一个做结果,而我怎么能看你枯守着我日渐皱起的躯壳……”


“为什么不是爱和死亡?我们的爱还在这!”莱戈拉斯急切地打断他,“我爱你的精神和生命,并且永远爱它们。精灵爱上一个人便丢下了所有无关的选择,你比谁都更清楚这一点。”


他想说,他们不该再受这永生的折磨,可是他不能。他宁愿莱戈拉斯将自己看得自私一些,好在漫长的余生中,渐渐将他淡忘。可是他也清楚,精灵一向将他的想法看得比他自己还要透彻。


老国王强压下哀恸,耐心地为爱人解释死亡,这个他现在最为渴望的东西。他已经很久没有一口气说上这么多话了。


他说他不后悔爱他,却后悔那个决定。他说如果可以,希望某天醒来发现自己早已死去,这样他就可以和莱戈拉斯一样,永远年轻而不必担心老去,他们就不必承受一个空洞的数字带来的变数……


莱戈拉斯恢复了冷静,却忍不住悲悯地想,如果当初他厌恶死亡,是因为自己,那么如今又是谁将他逼上这样的境地呢,也是自己吗。


精灵的手描摹着爱人的脸庞,消瘦而冰冷,他突然意识到是自己的怯懦束缚着对方。


“如果爱让你如此痛苦,为什么不让我分担,却让我……”莱戈拉斯没能说下去,他放弃了那些破碎的话语,代之以沉默。


回应他的同样是一阵沉默,和从前的很多次一样,阿拉贡悄然沉入梦寐。


在他的指间,巴拉希尔之戒渐渐阴晦,像十字窗外渐渐隐没的明辉,精灵想起无数个黄昏,落日洒上穹顶,和绿石的光芒一并交映在阿拉贡的眼中。他透过流光去看那双眼睛,比通透的玉石更明净,比浓重的霞光更深沉。


从回忆中艰难抽身,眼见卧床的爱人,莱戈拉斯只觉得酸楚难当。他并不怨怼衰老,只是不忍想象,这些年,阿拉贡是以怎样的心情承受着自己的目光呢?这样的念头让他陷入日甚一日的自责,而他知道,人类的从容下同样隐伏着愧疚与不安。


阿拉贡终于做了他最不想做的事,逃避。他想他是因为爱所以恐惧,因为怀念所以逃避。他想即使莱戈拉斯会恨他几十年,也好过爱他一辈子。


阿拉贡走了,在一个冷风来袭的黎明。莱戈拉斯想,自己也许该感到得以喘息,却只觉得如鲠在喉,当这一天真的来临,他发觉自己竟流不出一滴眼泪。他想,即使阿拉贡真的是拖累,没了拖累的生活也是他无福消受的,也许是他的命运要他为爱情所牵累仍浑然不觉、乐在其中。


这天早上像深秋的露水滴在莱戈拉斯的前额,将他从梦中惊醒。那个只陪伴他一瞬却影响他一生的人类,至此从他的岁月里引退了。阿拉贡临走时说,自己不过是寄生在精灵的生命中,逃不过朝生暮死的命运。


他说,不要同情我,那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因此精灵只是沉默,没有怜悯,没有悼惜,他的有生之年已经化为无尽的挽歌。


他不敢去想象,阿拉贡会以怎样的方式离去,他深不可测的瞳孔会不会也有一闪而过的期待和惶恐,在下一秒复归于沉静?


精灵望着远方正在消散的晨雾,像阿拉贡在风中肢解了他疲惫的灵魂,他觉得这阵风将他那些难言的、汹涌的情绪也一并捣碎了。


如果归还你的自由和成全你的尊严,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那么我并无怨言。死亡没能使我们分离,偶然的、宿命的遗憾与恻隐仍使我们紧密相连。莱戈拉斯最终理解了那个人。


永别了这片土地上最为挂念的一切,精灵终于要扬帆西渡,从那以后他再没见过一个人类。


船造好的那天,一位垂死的老人应时地来到灰港岸,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辗转至此的,他的双眼已经蒙上了阴翳,却依然向海的最深处眺望着。在他的视线中,一个影子在风浪中忽高忽低,时隐时现,最后消失在茫茫大海中。莱戈拉斯不会知道,这便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阿拉贡被安葬在王陵,与众先王长眠一处,人们目睹这一切,说他是带着不舍安详地离开了。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刚铎的旧王忘记了伊希利恩的山川与草木,却无法不为那片灰海伤心。


千年后,人们在终年积雪的山顶发现一串文字,刻在颓圮的断碑上,经年累月,依旧清晰可辨,那是中洲大陆早已失传的西尔凡语,他们找来一位通晓精灵文的老者,最终确认了石刻的内容:


“在高处,那里的天空是那么蔚蓝,我在正午时分砍下一行诗篇,只奉献给那人,他正屹立在高山之巅。”



*“死亡是凉爽的夜晚。”——海涅

*尾段化用蒲宁的诗句,出自《在高处,在终年积雪的高山之巅》。

张鸡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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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éon

【GGAD】七天恋爱挑战

阿不思作为交换生来到了德姆斯特朗

身旁的狐朋狗友拍了拍盖勒特的肩

“嘿,盖勒特,快看新来的转学生好帅🤩”

盖勒特转头便看见了刚下夜骐马车的阿不思

火红的长发被扎成一簇,碧蓝的眼眸像是最纯净的海面一般无瑕

丘比特爱神的箭在盖勒特的心头来回穿刺

妈妈,我看见了天使

“盖勒特?盖勒特!!”

“啊.....啊!”

“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漂亮”

“我的天使出现了”

“对了,你知不知道最近咱们这流行的那个什么挑战  敢试试吗 七天恋爱挑战,七天之内变得名正言顺”

“当然”盖勒特此刻脸上自信满满的神情就像他的金发一样耀眼


倒计时  ...

阿不思作为交换生来到了德姆斯特朗

身旁的狐朋狗友拍了拍盖勒特的肩

“嘿,盖勒特,快看新来的转学生好帅🤩”

盖勒特转头便看见了刚下夜骐马车的阿不思

火红的长发被扎成一簇,碧蓝的眼眸像是最纯净的海面一般无瑕

丘比特爱神的箭在盖勒特的心头来回穿刺

妈妈,我看见了天使

“盖勒特?盖勒特!!”

“啊.....啊!”

“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漂亮”

“我的天使出现了”

“对了,你知不知道最近咱们这流行的那个什么挑战  敢试试吗 七天恋爱挑战,七天之内变得名正言顺”

“当然”盖勒特此刻脸上自信满满的神情就像他的金发一样耀眼


倒计时  六天

盖勒特一早打听了阿不思的课表,提早在门厅蹲人

看看愈来愈近的火红玫瑰

盖勒特凑上前去开屏(bushi

第一步  露出洁白的牙齿 嘴角微微上扬

“你是新来的同学吗?”

第二步  展示磁性的嗓音  异瞳深邃又专注

“你好”

阿不思被拦地有些懵 下意识嗯了一声便急匆匆赶去吃早饭  

(无视

盖勒特?

?????


倒计时  五天

又是一次静心制造的邂逅 

图书馆门口 盖勒特施展完美影帝演技假装偶遇了刚下自习的阿不思

“啊,真巧啊,新同学

“恩

“你看,我们都见过这么多次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或许我有这个荣幸吗?

“邓布利多  阿不思·邓布利多  

“盖勒特·格林德沃  很高兴认识你

“嗯

“那个,有兴趣去魁地奇球场吗

“不用了,我不喜欢魁地奇

盖勒特又一次被拒绝了

(尴尬

他看着阿不思越走越远逐渐消失的身影,恨恨地咬了咬小手帕(ಥ_ಥ)


倒计时   四天

毫无进展....

阿不思今天满课,下了课还要去自习

根本没有空和他东拉西扯

盖勒特表示  学霸的世界他不是很懂(。•ˇ‸ˇ•。)


倒计时   三天

“什么,他要去迎新舞会?

盖勒特又得到了确切的小道消息

(鼓起勇气

他觉得他又行了

径直走到自己的衣柜前

开始了漫长的时装变装秀


倒计时   两天

如果说盖勒特平时只是气势上像只开屏孔雀

那么今天开足马力的全然就是一只人形雄孔雀

而且还是急于求偶的那种

(可以  但是没必要

盖勒特在阿不思上课路上找到和他说话的机会

“阿不思 我可以邀请你—

阿不思连眼神都没看他一下,带着满头毛燥的红毛一路小跑跟幻影移形似得原地消失了

盖勒特:阿不思(゚Д゚)ノ


倒计时 一天

不行了,最后一天了

盖勒特正在撒贝宁式吸氧

朋友又在开解他:“行了,别太伤心了

你这一向受欢迎养成的性子也该有人打击打击你了,我看你的天使就是上帝派来压制你的”

“那他倒是来压制我啊,他就没怎么搭理过我QAQ

“今天不是你那个挑战最后一天吗 再最后试试呗,失败也没关系(゚∀゚)

........

舞会开始前五个小时


“阿不思 那你今天有时间吗(小心翼翼

“没有(打趣

盖勒特没有听出来其中的调侃,以为是阿不思在拒绝他 

于是转身想走 没想到一个左脚绊右脚


光天化日之下  光荣地  来了一个平地摔


“你没事吧(憋笑

不行,憋不住了,阿不思哈哈大笑起来

一边去扶盖勒特一边笑着说道:“只要是你,我都有时间


盖勒特龇牙咧嘴地扶着腰

内心充满了他胜利的喜悦


七天恋爱挑战

盖勒特·格林德沃挑战成功



附阿不思视角

第一天

来到了德姆斯特朗  庭院中有个男生在盯着我看  很不礼貌的行为 可莫名地生不起来气


第二天

我知道了他是德姆斯特朗的风云人物

盖勒特•格林德沃

纯血贵族 精致的长相 高大的身材

造物主像是格外偏爱他

啧  我饿的头晕眼花

我要去干饭  

当盖勒特拦着我搭话时

我恨不得给他施一个阿瓦达

但良好的教养让我克制住了冲动

敷衍地应了一声便火速赶到餐桌前感谢上帝给予的食物救我一命

恋爱什么的先放一放  

干饭最重要


第三天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沉重的书包从图书馆出来

远远地就看见了盖勒特

不是吧 又来“偶遇”

果然不出所料   

我本来是想好好回答的

可学习让我身心俱疲 

而且他居然没有看出来

就不能帮我拿一拿课本吗(ノ=Д=)ノ┻━┻

你单身是有理由的

大晚上的谁陪你去打球啊

拜拜啦你嘞


第四天

我好累我想睡觉  

满课加实验  晚自习  

夺命三部曲

盖勒特今天在干嘛呢


第五天

我本来不想去参加舞会

我只想在寝室里面端着热可可看我的文献

那才是人生

可我又一想 盖勒特或许要来

这说不定是个发展的好机会

当机立断 气壮山河地回了一句

“去!!!”


第六天

天杀的闹钟  

虽然我不歧视麻瓜产品  可这玩意也太拉了

我的专业课要迟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

我头发没梳 脸没洗 揣着书直冲学院

在我比肩牙买加飞人的时候

盖勒特出现了

哦不 亲爱的你可真会挑时间

现在不是好时机  快让开  

男人只会影响我上课的速度

心中默默念

对不起了,下次一定


第七天

呀吼 还挺执着的呀

我带着笑打趣地回了一句“没有

本来只是逗逗他

结果这人下一秒平地摔像是要给我提前拜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行啦  我的空余时间永远都可以为你提前预约

   ———— (◑З◑)爻(◐ω◐)—————

ps.文梗来源于过气dy的一个网红梗“七天恋爱挑战”


希望大家走过路过留一个小红心,小蓝手

另外我是真的想要评论QAQ




江河与枯木

【ET】群岛

是我群七夕12H的活动文,(并不准时地)来了,祝大家节日快乐,天天有饭吃(好朴实的愿望。

感谢策划@宿酒未全醒 老师。

只有ET,有一些银冠和叶子妈提及,不甜,人设非常OOC,情节也很离谱,但勉强能算HE吧,希望大家不要打我。

有一部分灵感来自于陈俊彦导演的《人来,人往》(但是没车。


海鸥

瑟兰迪尔梦见了一只海鸥。

他不常做梦,也不常梦见这样毫无意义的东西——就只是海鸥,雪白的,柔软的,舒展的,翅膀边缘的羽毛好像最锋利的翎,接着是喙,一点并不显眼的红色,或者更偏橙黄,然后啄开云层,冲向海面,在天空里留下细长的,明亮的光。

从梦里醒来的时候,他觉得平静,只有心跳很快,...

是我群七夕12H的活动文,(并不准时地)来了,祝大家节日快乐,天天有饭吃(好朴实的愿望。

感谢策划@宿酒未全醒 老师。

只有ET,有一些银冠和叶子妈提及,不甜,人设非常OOC,情节也很离谱,但勉强能算HE吧,希望大家不要打我。

有一部分灵感来自于陈俊彦导演的《人来,人往》(但是没车。


海鸥

瑟兰迪尔梦见了一只海鸥。

他不常做梦,也不常梦见这样毫无意义的东西——就只是海鸥,雪白的,柔软的,舒展的,翅膀边缘的羽毛好像最锋利的翎,接着是喙,一点并不显眼的红色,或者更偏橙黄,然后啄开云层,冲向海面,在天空里留下细长的,明亮的光。

从梦里醒来的时候,他觉得平静,只有心跳很快,血液从头顶泵到脚底,他能感觉到,在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血管有节奏的收缩着,那是人活着的证明。

莱戈拉斯还在睡,很沉,旁边的那张床上,多半条被子已经掉下去了,瑟兰迪尔替他捞起来,掸了掸土,又盖回去。

烟盒空了,纸板上沾了点尼古丁的味道,他搓搓手,压平了,回身扔进垃圾桶。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廉价旅馆当然没铺地毯,瓷砖也不干净,但穿鞋走起路来声音太大,多半要吵醒莱戈拉斯,他不敢穿。

瑟兰迪尔只带了钱包和手机,他现在才知道时间,这一觉睡得很短,离天亮大概还有四个多小时,房间的窗户外面是惨白的街灯,窗帘也不遮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发觉自己好像更找不到什么睡意了。

门撞在边框的塑胶封条上,低低的一声闷响,瑟兰迪尔心里颤了颤,靠在门板上听了两分钟,屋里没声音,走廊里也安静,他还穿着旅馆里残留着漂白剂和消毒水味道的睡袍,以及从浴室里顺出来的塑料拖鞋,在他脚下嘎吱作响,但不要紧,此时此地,在遥远的,距离纽约上千公里的西海岸,没人认识他。

楼梯间里只有鞋底敲在瓷砖上的闷响,好像有节奏的鼓声,瑟兰迪尔隐约从这样的节奏了窥探到了一点乐趣,让他想起童年,故乡的院子外面是条大河,夏天,他就伏在水边的草地上,听河水擦过岩石,冲出有节奏的撞击声。

他踱到一层,前台值班的男孩正支着胳膊打瞌睡,瑟兰迪尔放轻了脚步,他不想吵醒他,更多的是不想面对别人“您为什么这么晚还出门的发问”,就算他有足够的理由装聋作哑,这句话本身,也会让他有点说不出来的忧伤。

站在街灯底下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只满足于走出旅馆的大门,拐到旁边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买包烟,抽光然后回去睡觉,睡眠现在可有可无,他也不像刚才那样,那么渴望尼古丁的味道。

但在这个偏僻的小镇里,绝大多数居民的主要收入来源都是海边的公墓,能指望他们有什么娱乐活动呢?

便利店亮着灯,里面有人影在晃,瑟兰迪尔看了两秒,推开玻璃门。


松树

阿尔玟从前问埃尔隆德,当时她还很小,出门走远了就要他和凯勒布理安轮流抱着,说这话的时候,她靠在母亲肩上,认认真真地盯着埃尔隆德看:为什么松树到了冬天不会冷呢?

埃尔隆德是怎么回答的?他猜自己可能说的是:因为松树的叶子很密,就像人穿了衣服似的。

他不记得这个回答有没有真正说服阿尔玟了,可能没有,她从小就没那么好糊弄,绝大多数的时间里,埃尔隆德都不觉得自己那点浅薄的知识能应付得了女儿的发问。

但眼下,他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仍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埃尔隆德可能会反问:你怎么知道松树不冷呢?

但她现在也不会问了。

埃尔隆德没能睡着,阿尔玟半天哭了好久,直到晚上眼睛还是红的,他把她送回房间,嘱咐她锁好门,早点休息,然后下楼,在旅馆对面的快餐店坐到了十二点半。

——他是被餐馆老板赶出去的,“我们要打烊了,”对方说,语气平静又温和,在这个镇子上,他见惯了深夜无处可去的人,不同程度上,他们都正在,或者曾经失去过家。

“去对面的便利店吧,”他继续说,熟稔,流畅:“他们二十四小时营业,你可以让店员给你搬一把椅子。”

埃尔隆德道了谢,推开门,夏天的海岸带着浓郁的潮气,风从远处吹过来,湿润且腥,他在一些病人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更多的时候,是在太平间。

便利店的员工同样是个好脾气的人,埃尔隆德忍不住想,这个镇子上的居民,会不会都是这样的,他们接纳悲伤和死亡,并且把痛苦变成赖以生存的资源。

她真的给埃尔隆德搬了一把椅子,允许他坐在这个店里的任何一个地方,甚至还送了他半杯热牛奶,“尽管你睡不着,”她说:“但我还是祝你好梦。”

埃尔隆德坐了一会,有点不好意思,他擅长向别人施以援手,但做不到足够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递过来的善意,他于是问年轻的女孩:“我可以帮你做点什么吗?”

“当然,”她愉快地答应了:“你能帮我上货吗,一些酒,还有花。”

这是店里卖的最快的两样东西。

埃尔隆德问她:“有什么花?”

“百合,小雏菊,康乃馨,玫瑰……都是这些。”

他盯着花架看了一会,迟疑着问:“有铃兰吗?”

店员摇了摇头,目光里流出一点悲悯:“从来没有过铃兰。”

“为什么?”

“你知道铃兰的花语吗?”她看着埃尔隆德:“这个镇子上的人,有几个是为了幸福归来的?”

埃尔隆德默不作声,片刻才说:“她喜欢铃兰。”

“谁?你的……”她不敢说完,那是最常见的神情了,在那些失去了妻子的丈夫脸上。

“我的妻子,”埃尔隆德顿了顿,又说:“前妻。”

店员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外面:“她在……吗?”

“不,不是,”埃尔隆德放松了语调,轻轻笑起来:“她在巴黎。”

店员长舒了一口气,也玩笑似的问:“德州的巴黎吗?”

“法国的,”埃尔隆德说:“和她的父母在一起——大概不会回来了。”


沙滩

瑟兰迪尔推开门,像是径直钻进了冰箱的制冷层,凉风扑上来,他肩上一颤,连声音都轻了:“有烟吗?”

“有,”靠在柜台上的店员直起身来:“你要哪种?”

“都行,”瑟兰迪尔说:“无所谓。”

店员扫了一圈货架,问他:“万宝路?”

瑟兰迪尔点头:“可以。”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快要送进嘴里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身上没有打火机,只好举着支烟,又问:“有打火机吗?”

店员刚点了头,还没说话,对面货架旁边正低着头给花剪枝的男人转过身来,看着他,问:“我有,你要吗?”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无心之间搅了便利店的生意,很不好意思地朝店员抿了抿嘴:“抱歉。”

店员一笑:“没事,店里的打火机其实是免费赠送的。”

瑟兰迪尔也看着他,一时之间没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男人站起来,擦干净了手上的泥,对着他轻轻一点头:“出去抽吧?”

瑟兰迪尔随他出去,玻璃门在背后一撞,被门轴带着,微微地抖,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只打火机递到旁边,瑟兰迪尔接了,夜里的小镇平静无风,他们并排站在便利店门口的台阶上,朝着海的方向,身后投来充盈的,明亮的灯光。

“你不是店员吗?”瑟兰迪尔问他。

“不是,”男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去哪,这个好心的店员就给了我一个坐着的地方,我就帮她一点小忙。”

瑟兰迪尔“啊”了一声,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惊讶,只是转过头,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两秒:“我叫瑟兰迪尔,你呢?”

“埃尔隆德,”男人同时侧过身来看着他:“你好。”

瑟兰迪尔左手捏着烟盒,嘴里叼着烟,右手又抽出根烟来递给埃尔隆德:“要吗?”

“多谢,”埃尔隆德接了,打火机一明一灭,瑟兰迪尔先给他点上,有点自己那根,两处微弱的光隐在夜色里,像是两颗星星。

那几分钟里,谁也没有说话,烟雾转着,顺着风慢慢往上飘,瑟兰迪尔抽完了一支,又去拿另外一支,埃尔隆德瞥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你如果也睡不着的话,”他说:“可以来帮我剪花枝。”

瑟兰迪尔沉默了一会,半晌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也好。”

“先站一会吧,”埃尔隆德又说:“别把烟味带到店里去。”

瑟兰迪尔把那支抽出来的烟重新插回烟盒里去,再次转过身看着埃尔隆德:“你是……干什么的?”

“医生,”埃尔隆德搓了搓指尖:“外科医生。”

瑟兰迪尔从嗓子里挤出一阵带着气声的笑:“怪不得?”

埃尔隆德仰起头,问他:“怎么了?”

“看着像,”埃尔隆德仍然在笑,身后便利店的灯光在他的发尾上跳动,晕出一片金色:“你站在这,好像浑身上下都明明白白地写着:我是医生。”

埃尔隆德也笑了,那是他今天晚上第一次发自肺腑的笑容:“你呢——等等,别说,让我猜猜看吧。”

“好啊,”瑟兰迪尔挑了挑眉:“乐意奉陪,赌点什么吗?”

“赌什么?”埃尔隆德问他。

“三次之内,”瑟兰迪尔说:“如果你猜对了,我就陪你剪一晚上花。”

“如果我猜错了呢?”

瑟兰迪尔看了看他,玩笑般地拖长了尾音:“我就看你剪一晚上花。”

“真过分,”埃尔隆德支着右手,想了两秒:“会计?或者金融公司?”

瑟兰迪尔“哎”了一声,提高了声调:“这么明显吗?”

埃尔隆德模糊不清地笑了两声:“你那个‘赌点什么’,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原来如此,”瑟兰迪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后知后觉地问他:“在你们眼里,我们搞金融的都是赌徒吗?”

“差不多吧,”埃尔隆德同他一样,也拖着尾音笑出声来:“要说有什么地方还能比医院热闹,也就剩华尔街了。”

瑟兰迪尔用手肘轻轻一撞他的腰:“真是糟糕的刻板印象——去给我们的花剪枝吧,”他歪了歪头:“这个晚上还长。”

埃尔隆德先他一步推开门:“你负责玫瑰。”

“真过分,”瑟兰迪尔“啧”了一声:“哎,你把最困难的工作留给我了。”


潮水

剪到第三把小雏菊的时候,埃尔隆德问他:“你是自己来的吗?”

“不是,”瑟兰迪尔还在研究怎么戴那双橡胶手套:“和我儿子。”

“那还好,”埃尔隆德叹了口气:“我是和我女儿来的。”

瑟兰迪尔并没有去追究那个“还好”指的是什么,多半只是句客套话,但他还是接着埃尔隆德话往下说:“并不好……我和我儿子的关系,”他自嘲地笑笑:“好处是倒也不会更坏了。”

“你儿子多大?”埃尔隆德用余光打量着他的侧脸,表情倒还端正,一点也不像在揣测旁人的年龄:“小学?”

“高中,”瑟兰迪尔戴好了一只手,才发现是反的,有颗粒的那面被藏在了里面,只好叹了口气,摘下重来:“我就当你在夸我年轻吧。”

“和我女儿差不多,”埃尔隆德说:“她今年高二。”

“莱戈拉斯高一,”瑟兰迪尔揉了揉手腕:“你女儿也跟你吵架吗?”

“没有吵架,”埃尔隆德苦笑:“阿尔玟只会跟我冷战,不说话,她生气了把自己关进房间,音响开到最大,然后听死亡金属——她其实根本不喜欢那个,就是为了让邻居来找我的麻烦。”

瑟兰迪尔笑了两声:“这样也挺好,我白天刚和莱戈拉斯吵了一架,其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吵起来,但就是莫名其妙的,还是在公墓旁边,结果路上的所有人都在看我们。”

他的手套还没戴好,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不自然地耷拉着,埃尔隆德看了看他,指指他的右手:“要我帮你吗?”

“太好了,”瑟兰迪尔把手伸过去,如蒙大赦:“我根本伸不进去,我怀疑是不是这个手套太小了。”

埃尔隆德一只手松松地握住他的小臂,另一只手缓慢地把食指和中指上的橡胶往下拉:“应该差不多,就是橡胶有点老化了,松紧性不好。”

“可能是吧,”瑟兰迪尔叹了口气,很坦然地承认了:“我没什么做家务的经验。”

“从前我也没有,”埃尔隆德边说边帮他把左手也戴好了:“后来有了阿尔玟,才慢慢学会的。”

“你应该是个好父亲,”瑟兰迪尔动了动十指,半天,才试着从筐里拣出一束玫瑰花:“我多半不是。”

埃尔隆德望着他,手里还抓着一把小雏菊:“我也不是,”他说:“阿尔玟还在生我的气。”

瑟兰迪尔像是在宽慰他,也像是在宽慰他自己:“可能是青春期吧,过了这段时间也就好了。”

“不是因为这个,”埃尔隆德说:“因为她的母亲,我的前妻。”


帆船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个镇上,但我不是为了悼念而来的,”埃尔隆德慢慢摩挲着花瓶边缘处的接缝:“我是阿尔玟只是路过,天色太晚了,附近找不到别的住处。”

瑟兰迪尔“嗯”了一声,眉心忽然皱在一起:“你不是……?”

“不是,”埃尔隆德摇头,好像连着声音都一同在晃:“我们从纽约开过来,现在又开回去。”

“来干什么?旅游?”

“送行,”埃尔隆德低声说:“来送我的前妻。”

“前妻……”瑟兰迪尔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慢慢眨了眨眼:“为什么?”

“我们离婚了,”埃尔隆德看着自己被塑胶手套盖住的掌心,上面是细细密密的凸起:“她放弃了自己在美国的所有财产,包括我女儿的抚养权在内,然后决定回巴黎。”

瑟兰迪尔仍然皱着眉:“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埃尔隆德攥了攥拳,缓慢又犹豫地说:“她觉得失望。”

“她觉得失望,对我,对家庭,对工作,对纽约,对美国……总之是一切吧,这边的生活让她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埃尔隆德的目光落在远处,一时之间找不到焦点:“过去我们很相爱,我也不知道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她说她仍然爱我,但是她仍然觉得疲惫,尽管这里有她的事业、家庭和朋友,但她没有归属感,也没有安全感。”

“我曾经觉得她在无病呻吟,可是后来才发现,也许她才是对的。”

瑟兰迪尔没有说话,他不觉得自己有权利去评价别人的生活,但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可以理解那个没见过面的陌生女人。

“从去年开始,我们为了这件事吵了无数次的架,我觉得人没有必要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放弃当下的生活,但她觉得这些所谓的‘虚无缥缈’才是生活的意义,大概过了半年,我们离婚了,然后我开始尝试恳求她留在美国,就算是为了阿尔玟——显而易见的是,我失败了。”

埃尔隆德的声音低哑又艰涩:“于是我决定最后再挽留她一次,我同意了她的离开,给她买了西海岸的船票,然后收拾好行李,带着女儿,开了好几天的车来送她,试图在这一路上让她回心转意,但还是没能成功。”

瑟兰迪尔轻轻打断他:“等等,我能问问为什么从西海岸走吗,去欧洲的话,应该从纽约更近一点吧?”

“因为她要先去澳洲看袋鼠,”埃尔隆德有点哭笑不得:“她是个很棒的生物学家,热爱这个世界的上所有生物,但有时候我觉得,人类可能不在这个范畴里。”

埃尔隆德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阿尔玟因此生我的气,她理解她妈妈,但又觉得是我没能留住她,总之,她好几天没和我说话了,虽然我和凯勒布理安已经商量好了,每个假期都让她去巴黎过,但还是……”

“至少她还能见到母亲,”瑟兰迪尔同埃尔隆德一起靠在椅子背上,他还戴着手套,玫瑰花的尖刺深深嵌进橡胶的皮层里:”有时候能见到,就是一种恩赐。”


浮木

“她是十年前去世的,”瑟兰迪尔顿了几秒,绵长的呼吸声在空气里回荡:“我来给我妻子扫墓,但是,说实话,我都快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了。”

他说的平静,埃尔隆德也没从中窥到过分的悲伤,瑟兰迪尔就这样继续说下去,好像这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题。

“车祸,就那么突然,早上还好好的人,到了晚上,就成了太平间里的一具尸体,警察掀开白布让我看,我就看了一眼,只有一眼。”

“你是外科医生,对吧?”他这样问埃尔隆德,埃尔隆德点了点头,但瑟兰迪尔也并不在乎对方真的回答了什么:“你应该见过很多伤口,或者尸体,但我那时候,是第一次看见其他人血肉模糊的样子。”

瑟兰迪尔短暂地停了两秒,埃尔隆德听见他逐渐急促起来的喘息声:”我大学还没毕业,我父亲就去世了,但他是病逝,不算突然,走的时候也还平静,当时我很难过,但也至于接受不了,半年多的时间,每天都用来做心理建设,好像也够了。“

“你第一次看见尸体的时候,”他转向埃尔隆德,闭了闭眼睛:“心里在想什么?”

“恍惚,”埃尔隆德说:“我觉得不真实。”

“我觉得恶心,”瑟兰迪尔仍然闭着眼睛,语气飘忽不定:“从里面出来以后,我在走廊里吐了。”

“好像从那之后,‘死亡’在我这有了具象的含义,我看见,或者听见谁的死讯,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她躺在解剖台上,满脸是血的样子。”

“后来我一直很庆幸,没让莱戈拉斯进去,他直到葬礼那天才再一次见到他的母亲,入殓师给她化了妆,显得他很平静。”

埃尔隆德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瑟兰迪尔摇了摇头,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你听我说完——因为这件事,我对莱戈拉斯有点保护过度,可能是害怕吧,所以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不敢坐车,也不敢开车,莱戈拉斯当时刚上小学,我给他办了退学手续,请老师来家里上课,大概有两年多,他没离开过家里的院子,直到他该上初中了,我才在附近给他找了一所学校,但他那时候已经不怎么愿意和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恨我,这几年我想弥补,但好像总是做不好,我们没法呆在一起,否则一定会吵起来,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我说完了,”瑟兰迪尔看向埃尔隆德:“你刚才想说什么?”


航线

“你该让他看看他母亲的,”埃尔隆德边摘手套边说:“我想说的是这个,我见到我父母尸体的时候,我觉得庆幸。”

瑟兰迪尔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什么?”

“海难,是不是听起来和车祸差不多?他们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在水里泡了好几天了,你去过垃圾处理场吗,甲板上都是那个味道,简直惨不忍睹,和你一样的是,我也吐了,还是和我弟弟一起,当时所有人都在哭,然后警员让我们——这些家属去辨认尸体,根本认不出来,肿胀的程度都差不多,就像一块泡了太久的,刚开始腐烂的肉,我最后是靠着我父亲手上的一枚戒指认出他的,幸运的是,直到失去意识,他都没松开我母亲的手。”

“刚才我和你说,那一刻我觉得恍惚,但后来无数次,我都在庆幸,比起我后来遇到的,那些因为火灾、爆炸或者化学品事故而死的人,我至少还见过我父母当时的样子,我觉得痛苦,恐惧,但我没那么愧疚。”

“当然,”埃尔隆德转过头去宽慰他:“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也许你是对的,莱戈拉斯——你儿子是叫这个名字吗,真好听,他当时大概刚上小学,但我那时候已经念高中了,我弟弟也是,所以可能更容易接受一点。”

“但是也许,不像你说的那样,他并不恨你,他只是迷茫,或者愧疚,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那一瞬间,他们都没有说话,沉默又滞重的空气在屋子里流淌,但他们都没想去挣脱,有什么东西被埋进了土里,然后破土而出。

“你说得对,”瑟兰迪尔捂住脸,从动作里泄出一点疲惫,但声音还是平和又稳重的:“我也许真该让他见见他母亲,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但对你来说,一切都还来得及,”埃尔隆德靠近他,“你们都还有时间和对方好好谈谈。”

瑟兰迪尔抬起头来,“希望如此吧,“他像是叹息般的轻声说:”你刚才说你妻子,尽管她在这有家庭,有事业,但还是觉得疲惫,我有时候也会这样想。”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每个人都像是一座孤岛,生活在一起的人就是一座群岛,群岛就是几座孤岛在相依,可能什么时候海底有了变化,就自然而然地分开了。”

“但是,”埃尔隆德看着他:“有些东西会留下,几只鸟,一些树的种子,大概也是一种存在的痕迹吧。”

“或者,”瑟兰迪尔问他:“你要去找另外一座岛吗?”

“我不知道,”埃尔隆德说:“也可能我已经找到了。”


故乡

天快亮的时候,瑟兰迪尔同他道别,埃尔隆德把剪完的花束整整齐齐地码进几只桶里,递给昏昏欲睡的店员。

她几乎一瞬间就清醒了:“这么多?是不是店里的所有花你们都剪完了?”她咋舌:“你们没休息吗?”

“当然休息了,”埃尔隆德朝她一笑:“我们休息得很好。”

瑟兰迪尔也同时朝她点了点头:“谢谢你,”他说:“花很好看,祝你生意兴隆。”

“不必了!”店员用力举起铁桶,把它抬到货架上去:“我宁可我们镇子上的生意永远别好起来——对了,”她从桶里抽出两枝花:“送给你们,就当做是报酬吧?”

“红玫瑰?”瑟兰迪尔问她:“不觉得有点不合时宜吗?我知道你听见我们谈话了。”

店员一笑:“还可以吧,你们的岛上偶尔也可以种两朵玫瑰花。”

他们在便利店门口告别,早上六点,西海岸的太阳升起来,朝霞缓慢地铺满整个小镇,红云底下,所有的街灯、屋顶和树冠,都晕成一片耀眼的金色。

“我该走了,”瑟兰迪尔说:“等会莱戈拉斯醒了,如果找不到我,可能会着急。”

埃尔隆德点了点头:“我也是。”

“那就在这告别吧,”埃尔隆德转过身去,挥了挥手:“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在纽约见到你。”

瑟兰迪尔看着他,目光所及的地方,埃尔隆德静静地站在光里:“当然,纽约也不大。”

“那我走了,”埃尔隆德轻轻朝他点了点头:“祝你旅途顺利。”

“你也是,”瑟兰迪尔闭了闭眼,朝霞的金光刺得他双眼生疼:“旅途顺利。”

他们在群岛路十号的便利店门口分开,埃尔隆德往左,瑟兰迪尔往右,风慢慢悠悠地吹,从他们中间穿过去,像跨过一片海。

瑟兰迪尔走了两步,终究还是没忍住,立在原地转过头往回看,只有一眼,他看见埃尔隆德站在他面前,同他一样,安静而深沉地注视着他。

“你……”他忽然有点说不出话来:“你也没走吗?”

埃尔隆德点了点头:“你为什么回头了?”

瑟兰迪尔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这句话要用尽他全部的力气:“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想问问你。”

“我也是,”埃尔隆德说:“我也想问你一件事。”

“……你的车上,”他动了动嘴唇,小心又缓慢地发问:“还有回纽约的位置吗?”

埃尔隆德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笑出声来:“我的车上还缺两个回纽约的乘客,”他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个座位一直都给你留着。”


-END-


后续就是四个人一起了踏上回纽约的路程,然后在旅行中达成一些和解,最后ET在一起了,总之是个公路片吧,所以我在里面埋了个梗来致敬某一部我非常喜欢的公路片,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应该非常明显……

祝大家都能找到自己的那座群岛。

七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