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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分化了(十)


  

  

  田曦薇易感期来的时候,正是俩人收工回去,夜色如墨,路灯的光晕在街道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也在为她的不安增添几分沉重。


  

  她走在前面,步伐有些急促,肩膀微微耸起,似乎在努力掩饰内心的脆弱。而李一桐跟在后面,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田曦薇?”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田曦薇停下了脚步,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一桐,我易感期来了。”


  

  李一桐停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马拉着田曦薇回房间,留下俩个助理面面相觑。她们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助理们还在原地,低声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田曦薇易感期来的时候,正是俩人收工回去,夜色如墨,路灯的光晕在街道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也在为她的不安增添几分沉重。


  

  她走在前面,步伐有些急促,肩膀微微耸起,似乎在努力掩饰内心的脆弱。而李一桐跟在后面,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田曦薇?”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田曦薇停下了脚步,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一桐,我易感期来了。”


  

  李一桐停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马拉着田曦薇回房间,留下俩个助理面面相觑。她们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助理们还在原地,低声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李一桐拉着田曦薇一路小跑,很快回到了她的房间。田曦薇的情绪似乎在加速崩溃,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身体也微微颤抖。


  

  李一桐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拖着她进了房间。一进门,李一桐立刻把田曦薇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切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难受?”她的语气里满是担忧。


  

  田曦薇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扶手,指甲几乎陷进了布料里。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特别慌,好像要被什么东西压垮了一样。”她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李一桐知道,这是田曦薇易感期的表现,每次易感期来了,田曦薇都会像现在一样,眼睛湿润着,每次李一桐都忍不住想欺负她。


  

  李一桐摸了摸她的后颈,田曦薇能感觉到那里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触手在皮肤下蠕动,试图将体内的信息素释放到空气中。


  

  她的耳后腺体尤为敏感,甚至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头发时,都会引发一阵酥麻感。


  

  “准备好了吗?田曦薇。”李一桐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田曦薇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和不安。她的身体在易感期的影响下变得格外敏感,每一个触碰都像是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微微颤抖着,声音细若蚊蝇:“一桐……我……我不知道……”


  

  李一桐轻轻握住田曦薇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别怕,我会陪着你。”她轻轻托起田曦薇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田曦薇的眼中满是迷茫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对李一桐的信任。


  

  “放松一点,田曦薇。”李一桐的声音像是夜色中的低语,安抚着田曦薇的每一根神经。她轻轻凑近,鼻尖触碰到田曦薇的耳后,深吸一口气。


  

  田曦薇的身体微微一颤,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的信息素弥漫开来,让李一桐的心跳也不禁加快。


 “一桐……”田曦薇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因为很久没有做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紧紧抓住李一桐的衣服,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李一桐轻轻安抚着她:“别担心,我会照顾你。”她轻轻解开田曦薇的外套,手指轻柔地滑过她的锁骨,停留在那微微隆起的胸部。


  

  田曦薇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身体在李一桐的触摸下变得滚烫,仿佛要燃烧起来。“一桐……我……”田曦薇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的身体在李一桐的安抚下逐渐放松,但内心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李一桐。李一桐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田曦薇,我会陪着你,保护你。”


  

  她轻轻吻上田曦薇的唇,温柔而深沉。田曦薇瞬间放松下来,紧紧抱住李一桐,仿佛要把自己融入她的怀抱。


  

  ……………(点到为止)


  

  第二天,闹钟响了,田曦薇立马起身关掉,李一桐还在睡梦中,昨晚折腾的太晚,俩人都有些疲惫。


  

  田曦薇轻轻叹了口气,心想着还好拍摄在晚上。看着李一桐熟睡的脸庞,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吵醒李一桐。


  

  田曦薇走进浴室,打开热水,让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昨晚的记忆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她的脸颊微微泛红。


  

  李一桐的温柔和体贴让她在易感期的不安中找到了依靠,那种被呵护的感觉让她感到安心。洗完澡,田曦薇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李一桐依然在熟睡,呼吸平稳而均匀。


  

  田曦薇轻轻坐在床边,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抚摸着李一桐的头发。柔软的发丝从指尖滑过,带着一丝温热。“田曦薇……”李一桐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田曦薇的手,将其紧紧握住,仿佛在梦中也在寻找着她的存在。


  

  田曦薇的心跳瞬间加速,她轻轻回应着李一桐的握力,低声说道:“我在这儿,一桐,别怕。”李一桐的眉头微微舒展,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田曦薇的陪伴,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田曦薇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温柔的情绪。她知道,昨晚的一切不仅仅是易感期的冲动,更是两人之间情感的升华。


  

  到了下午一点,李一桐被田曦薇叫醒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暖洋洋的。田曦薇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眼神温柔地看着她。“醒醒啦,一桐。”田曦薇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都一点了,再不起来要耽误下午的行程了。”


  

  李一桐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着田曦薇的脸,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惺忪:“几点了?”


  

  “一点多了。”


  

  田曦薇把牛奶递到她手里,“喝点牛奶,补充一下能量。”李一桐接过牛奶,喝了一口,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她看着田曦薇,眼神渐渐变得柔和:“昨晚睡得真好,感觉整个人都被你照顾得服服帖帖的。”


  

  田曦薇的脸微微泛红,低下头轻声说道:“那当然,我可不是每次都这么温柔的。”李一桐笑了笑,把牛奶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的动作让田曦薇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她身上,李一桐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是简单的运动短裤,随意的睡姿显得格外慵懒。


  

  “你今天看起来精神多了。”李一桐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是不是昨晚睡得太舒服了?”田曦薇白了她一眼,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别自恋了,是我照顾得好。”


  

  李一桐哈哈一笑,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田曦薇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行啦,我知道你厉害。不过,今天下午的行程确实有点紧张,我们得赶紧收拾了。”


  

  田曦薇点了点头,把牛奶杯递给李一桐:“那你快去洗漱一下,我先去厨房给你准备点吃的。”

  

  

  李一桐接过牛奶,看着田曦薇走进厨房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温柔。她知道,田曦薇虽然嘴上不说,但昨晚的陪伴让她感到无比安心。这种被呵护的感觉,让她对田曦薇更加依赖。


  

  下午,俩人一起去了化妆间,准备下一个拍摄。


  

  化妆完成后,两人来到拍摄现场。导演已经在等候,看到她们进来,立刻迎了上来。


  

  “状态不错,准备好了吗?”导演问道,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几眼。


  

  “今天这场戏很重要,你们俩的对手戏要自然流畅,一定要展现出角色之间的情感张力。”田曦薇和李一桐点了点头,对视一眼后,默契地走向拍摄位置。


  

  灯光师调整好灯光,摄影机也已经就位,现场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准备好了吗?三、二、一,开始!”导演喊道。


  

  第四幕:血色嫁衣


  

  逃亡的第七日,天色晦暗,乌云压顶,仿佛连天地都在为她们的命运低吟。栖霞山,这片曾经熟悉的土地,如今却成了她们最后的避难所。


  

  这里是清欢的旧部所在地,也是她心中最后的退路。然而,命运似乎从未对她们稍加怜悯——追兵如影随形,将她们围困在这片山林之中。


  

  栖霞山的古木参天,山风呼啸,带着几分肃杀之意。清欢站在明璃身前,手持银枪,枪尖寒芒闪烁,如同一条银龙在她手中舞动。


  

  她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格外坚毅,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为明璃挡住所有的危险。“别怕,有我在。”清欢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能驱散一切恐惧。


  

  然而,箭雨如蝗,无情地从四面八方袭来。清欢挥舞银枪,将箭矢一一击落,但终究还是有几支箭突破了她的防线。


  

  一支利箭刺入她的右肩,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衫,沿着她的手臂滴落,染红了明璃的嫁衣。那原本洁白的嫁衣,如今却成了血色的见证。明璃惊慌失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更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一直保护着她的人受伤的事实。然而,当她抬起头,却看到清欢眼中那抹坚定的光芒。那是一种绝不屈服、绝不退缩的光芒,仿佛在告诉她:只要有我在,你就安全。“明璃,别怕。”清欢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语气依然沉稳。


  

  明璃颤抖着双手,解开清欢的衣衫,想要查看伤口。然而,当她看到清欢肩头的伤口时,却愣住了。那伤口之下,竟是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痕,有的已经愈合,有的却依然清晰可见。


  

  这些伤痕,是清欢多年来为了守护他人而留下的痕迹,是她无数次与命运抗争的见证。


  

  “清欢……”明璃的声音哽咽,泪水终于决堤而下。她从怀中掏出一枚金色的丹药,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续命金丹。她知道,这枚金丹或许能让清欢撑过这一关。明璃颤抖着双手,将金丹放在唇边,然后轻轻吻上清欢的唇,将金丹渡入她的口中。


  

  “你会没事的,清欢,你一定要没事。”明璃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她紧紧握住清欢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清欢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虚弱,却依然温暖。然而,就在这一刻,她的身体突然一晃,整个人向后倒去。明璃惊呼一声,一把抱住她,却无法阻止她的晕倒。


  

  “清欢!清欢!”明璃抱着她,泪如雨下,哭声在山谷中回荡。她知道,这一战,她们或许无法全身而退。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放弃。因为清欢是她的光,是她的希望,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不会让清欢就这样离开她,哪怕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她也要守护在她身边。乌云依然低垂,山风依然呼啸,但在这片血色的栖霞山中,明璃的哭声和清欢的鲜血,却成了这片土地上最动人的诗篇。


  

  明璃紧紧抱着清欢,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清欢的呼吸虽然微弱,但仍然在她的鼻息间微微颤动。她没有死,但情况却依然危急。明璃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她们已经无路可逃。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狰狞。明璃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助和恐惧,但她却无法放弃清欢。她试图将清欢抱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为她挡住所有的危险。


  

  “明璃,别怕……”清欢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她却依然努力地安慰着明璃,“别让他们看到你害怕……”


  

  “清欢,我不会让你被抓的,我会带你逃出去!”明璃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试图站起来,但清欢的伤势却让她无法动弹。


  

  “明璃,听我说……”清欢微微摇头,她的目光落在明璃手中的那枚续命金丹,“你带着它,去找我的旧部,他们会帮你……”


  

  “不!我不会丢下你的!”明璃的眼泪再次涌出,她紧紧握住清欢的手,“我们一起逃,一定能逃出去的!”然而,就在她们僵持的瞬间,追兵已经冲到了她们面前。


  

  领头的将军冷笑一声,手中长枪一挥,几名士兵立刻扑了上来。明璃试图抵抗,但她的力量在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显得微不足道。清欢的身体被强行拉开,明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


  

  “清欢——”明璃的哭声在山谷中回荡,她试图挣脱束缚,但士兵们却死死地将她按住。


  

  “把她也带走!”将军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明璃被士兵们拖着,她回头望着清欢,却发现清欢也被押在不远处。她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清欢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而明璃的眼中则满是绝望。


  

  “清欢,别丢下我……”明璃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被士兵们押上马车,而清欢则被另一队士兵带走。


  

  回到城中,清欢被押入了冰冷的大牢。她的伤口没有得到任何治疗,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牢房中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清欢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的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支撑,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


  

  “清欢,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将军的声音从牢房外传来,带着几分威严。


  

  清欢微微一笑,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毫不畏惧:“我知道,动了不该动的心,爱了不该爱的人。”


  

  将军:“清欢啊,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说说你,你们都是女儿身,怎么能在一起呢?还带着公主一起逃跑,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清欢笑了笑,“那又怎样呢?我爱她就够了。”


  

  将军冷笑一声,转身离去。与此同时,明璃被禁足在府中的偏院。她被软禁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四周有士兵严密看守。


  

  明璃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天空,心中满是担忧和不安。“清欢,你在哪里?”明璃的眼泪再次涌出,她紧紧握着那枚续命金丹,那是她唯一能为清欢做的事情。夜晚降临,明璃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如果她没有那么任性,如果她没有拖累清欢,或许她们就不会被抓。然而,命运却从未给她重新选择的机会。


  

  第二天清晨,明璃被一阵嘈杂声惊醒。她走到窗前,却看到清欢被押着穿过院子,她的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但她的目光却依然坚定。“清欢——”明璃大声喊着,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担忧和心疼。


  

  清欢抬起头,她的目光落在明璃身上,微微一笑,仿佛在安慰她:“别担心,我会回来的。”明璃的眼泪再次涌出,她紧紧抓住窗棂,却无法阻止清欢被带走。


  

  她知道,清欢被关入大牢,而她却被禁足,她们之间的距离,仿佛被命运无情地拉开了。从那天起,明璃每天都守在窗前,盼望着能再看到清欢的身影。


  

  然而,大牢深处,清欢却面临着未知的命运。她的伤势越来越重,但她的心中却始终有一个信念——她不能死,她要回去,回到明璃的身边。


  

  “明璃,等着我……”清欢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的声音微弱却坚定。命运将她们分开,但她们的心却依然紧紧相连。


  

  在这片黑暗的牢房中,清欢的信念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而明璃,则在等待中坚守着希望,盼望着清欢能够归来。


  

  拍摄时,田曦薇(饰演清欢)全身心地投入到角色中,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仿佛是清欢的灵魂附体。


  

  在拍摄清欢被押入大牢的镜头时,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倔强而坚定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清欢内心的不屈。


  

  导演喊了“卡”,田曦薇从角色中抽离出来,微微喘着气。


  

  李一桐立刻走上前,递给她一瓶水,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累不累?”田曦薇摇了摇头,接过水瓶喝了一口,轻声说道:“没事,这场戏还挺顺利的。”


  

  李一桐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赏:“你刚才的表演真的很棒,把清欢的倔强和无奈都演出来了。”


  

  田曦薇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清欢是个很特别的人,她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我希望能把她演得更好。”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李一桐鼓励道,随即又看向导演那边,“接下来是明璃的戏吧?”


  

  “嗯。”田曦薇点了点头,“我先去换衣服了”


  

  李一桐已经换上了明璃的戏服,这件嫁衣已经被染上了红色的颜料,象征着清欢的鲜血。


  

  灯光亮起,摄影机开始转动。明璃(李一桐饰演)站在窗前,望着被押走的清欢(田曦薇饰演),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清欢抬起头,微微一笑,仿佛在安慰她:“别担心,我会回来的。”


  

  明璃的眼泪再次涌出,她紧紧抓住窗棂,声音带着哭腔:“清欢,你一定要回来……”清欢的目光落在明璃身上,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我会的,等着我……”


  

  镜头缓缓拉远,明璃的身影在窗前显得格外孤单,而清欢则被押入了黑暗的牢房。两人的目光在镜头中交汇,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彼此的牵挂。


  

  “卡!”导演喊道,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这一条过!”


  

  李一桐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痕,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里走出来。


  

  田曦薇此时还有一个拍摄,她需要在大牢中完成一场独角戏,展现清欢在孤独与绝望中依然坚守希望的内心戏。


  

  化妆师为她补妆,将她的头发随意地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显得有些凌乱。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囚衣,上面还带着几处未完全清理的血迹,显得格外凄凉。


  

  导演在一旁指导:“曦薇,这场戏的重点是清欢的内心独白。她虽然身在牢房,但她的信念依然坚定。你要让观众感受到她的力量。”


  

  田曦薇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拍摄场地。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但又透出不屈的光芒。


  

  

  “准备好了吗?”导演问道。


  

  田曦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三、二、一,开始!”导演喊道。镜头缓缓推进,田曦薇饰演的清欢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


  

  她的声音微弱却充满力量:“明璃,等着我……我不能死,我一定要回去。”她轻轻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着与明璃的点点滴滴。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但很快又被现实的残酷打破。她微微皱眉,低声呢喃:“我不会放弃的,我会找到机会逃出去,回到你的身边。”


  

  镜头再次推进,捕捉到她眼中的泪水。她轻轻拭去泪痕,眼神中透出一丝决绝:“我会回来的,明璃,等着我……”


  

  “卡!”导演喊道,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今天的拍摄结束了,导演叫住俩人,说了一下明天的拍摄,明天的拍摄,是明给清欢渡金丹那里,让俩人回去准备准备,不要有压力。


  

  田曦薇与李一桐对视一眼,笑了笑。


  

  压力?怎么可能会有压力?

阿阮

【莉京叛道】真相是真(上)

【接剧结局,微微酸涩出租屋文学,双向救赎。】

【那些被窥探到的所谓温柔证据,其实不过万分之一。】

【少年人一瞬动心便永远动心。】


首尔圣水洞,合租公寓。

繁星刚爬上天际,房间内蚕食叶般的书写声静谧,忽然被一声响亮的铁门声打断。

坐在沙发上的崔京被吓了一跳,心一颤,手旁的法考资料散落一地。


朱艺莉身上带着浓郁酒意,她甩下鞋子,随意把新买的香奈儿链条包丢到房间的木地板上。

崔京轻声骂一声“西八”,老实蹲在地上整理法考资料。

那股弥漫的玫瑰花香笼罩在自己身边。


崔京顺便提着包带帮忙挂在衣架上。

“这是高仿。”崔京头都没抬,怀中抱着一沓《刑法总论》,看向那个已经坐在沙发...

【接剧结局,微微酸涩出租屋文学,双向救赎。】

【那些被窥探到的所谓温柔证据,其实不过万分之一。】

【少年人一瞬动心便永远动心。】


首尔圣水洞,合租公寓。

繁星刚爬上天际,房间内蚕食叶般的书写声静谧,忽然被一声响亮的铁门声打断。

坐在沙发上的崔京被吓了一跳,心一颤,手旁的法考资料散落一地。


朱艺莉身上带着浓郁酒意,她甩下鞋子,随意把新买的香奈儿链条包丢到房间的木地板上。

崔京轻声骂一声“西八”,老实蹲在地上整理法考资料。

那股弥漫的玫瑰花香笼罩在自己身边。


崔京顺便提着包带帮忙挂在衣架上。

“这是高仿。”崔京头都没抬,怀中抱着一沓《刑法总论》,看向那个已经坐在沙发上的少女:“金链氧化了。”


朱艺莉抄起冰美式的手抖了抖。

她当然知道是假的——凌晨三点在明洞夜市砍价时,摊主连防尘袋都懒得给。

但此刻她翘着腿陷进沙发,用刚做完水晶甲的手指戳了戳茶几上的法考倒计时日历,被揭穿嗯心虚和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赧爬上心头。

她开始嘴硬:“崔大学霸还是操心下自己吧,听说司法考试通过率比爱豆出道还低?”

喝醉的手拿不稳,冰美式洒落在书页上。


崔京突然站起来。

少女的个头突飞猛进,影子笼罩住比自己低半个头的朱艺莉,竟也有了些威慑力。

朱艺莉本能往后缩了缩,却在瞥见对方仍旧穿着自己大学时送她的白衬衫时,重新挺直腰板:“怎么,你还想打我?”


“你挡着我晒书了。”

崔京放开紧攥的拳头,抱着一摞笔记挤开她,发黄的纸页哗啦啦擦过朱艺莉新接的卷发。

窗户开着条缝隙,月光穿透二十三楼落地窗,把两人中间漂浮的灰尘照得纤毫毕现。

将湿掉的纸页摆在窗台上晒好——


崔京回头,突然俯身握住朱艺莉手腕。

手背上横亘着一道明显淤青。

那是上周末出去玩时,替朱艺莉挡篮球时留下的,此刻被暖气烘得发烫:“再碰我的书,小心我把你做那些破事公之于众。”


朱艺莉的睫毛颤了颤。

她忽然倾身向上,新接的卷发扫过崔京的锁骨,两人一下一上,呼吸交错:“发啊,顺便告诉她们——”

涂着玫红色唇膏的嘴贴近崔京耳垂,“你每晚偷穿我睡裙的样子,可比法条好看多了。”

见崔京愣住不动,朱艺莉光裸的脚趾又抵着崔京的膝盖缓缓上移,她的声音如春水清澈而摇曳:“小京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趁我不在做了什么。”

真丝睡裙从肩头滑落半寸,崔京抓起抱枕砸过去:“疯子!”


崔京愤怒地走回房间。

“我会在下个月搬走。”朱艺莉在崔京甩上门前扔下这句话。

崔京落寞坐在床上,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

朱艺莉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她一早就看到了邮箱里新的信件,里面满是恶毒的咒骂和威胁。

原因无非是朱艺莉母亲在江南区赌场欠债两百万韩元,但不知所踪,母债女偿,现在如果朱艺莉不还上钱,就别逼他们用非法手段。

她没太当回事,敢在两代律师头上动土——


但她也明白,朱艺莉看似绝情的话语,实际上是不想连累她。

夜色从没拉严的窗帘缝漏进来,在地板上割出一道细长的光,像高二那年的化学实验室。

那一日,她因为试剂配错的失误,险些误了第二天小考。

当她打算半夜去偷偷处理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将她的实验器材与自己进行交换。

她还记得朱艺莉轻松的笑颜:“我呢,又没那么在意成绩,顺水推舟送小京个人情罢了,记得还哦。”

还有朱艺莉删除监控视频时的背影。

她总是这样,用最风轻云淡的模样保护她。


崔京闭上了眼睛,少年一瞬动心就永远动心。



凌晨三点,崔京被客厅的动静惊醒,一股烟味从门缝中透进来。

她打开门出去,朱艺莉的高跟鞋东倒西歪躺在地上,边上散落着啤酒罐,本人正蜷在沙发里吞药片。

一个白色药瓶滚到崔京脚边时,她看清标签上的「帕罗西汀」——这是抑郁症发作时要吃的药。


少女吊带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肩胛骨上未愈的掐痕,红红一片,格外显眼。

“喂。”

崔京轻手轻脚走出来,用脚尖碰了碰沙发边缘,朱艺莉立刻把剩下的药瓶塞进靠垫缝隙,泛红的眼尾在月光下亮得惊人:“看我笑话?”


崔京转身从冰箱拿出一罐苏打水。

易拉罐拉开时气泡涌出的声响里,她轻轻开口:“你不要再喝酒了,很臭。”

律师的眼睛如隼一般,崔京走近她时,便已经瞥到垃圾桶里半张露出角的诊疗单。


“首尔大学附属医院”的logo在啤酒罐的水渍里晕开,诊断栏「中度焦虑」的韩文被染成深褐色。

崔京不想揭穿,用鞋尖把垃圾桶往墙角踢了踢。


“喂。”

看少女不理她,崔京用膝盖抵住沙发边缘,在她身边坐下。

已经喝醉的朱艺莉翻过来身体,大腿擦过她的睡裤,靠在她身上。

药片从掌心撒落,像一地细小的月亮碎屑。


“西八,别死在我租的房子里。”崔京弯腰捡药片。朱艺莉突然抬头,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颈项。“小京啊,你心跳好快,真吵。”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崔京红了脸颊。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朱艺莉醒来时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小京的毯子。

她按着太阳穴坐起来,在餐桌上发现装着厚厚一摞钱的信封。

她抬头看去,崔京正在阳台上晒着被她昨晚丢出去的美式弄脏的白衬衫。


晨光勾勒出她后颈凸起的脊椎骨,像把没开刃的刀。

她已经和上学时的小书呆子完全不一样了呢,朱艺莉心想。


崔京没有发现少女已经醒来,她心不在此,只想到昨晚深夜自己看到那道掐痕时,冲动打出去的电话。

“帮我查一下朱艺莉最近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甩饼饼

【姜权/宥元】愿者上钩

*78含量多于15


在第五次装作不经意地抬眼扫过左侧第二个卡座后,终于看见了吧台旁犹犹豫豫地靠上来了一个身影。


权恩妃掩住嘴角的笑意,垂下眼眸,听着边上的安宥真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去问对方需要什么,然后在一阵被音乐声掩盖过去的沉默后,安宥真的脚步声停在了自己身边。


“姐姐,那位客人说想和你说话。”


权恩妃欣赏着自己新接的金色长发,“以往这种时候,你不都是会直接帮我回绝了的吗?”


安宥真清清嗓子,左看看右看看,故作正经地压低了声音:“和她一起的朋友小费给很多。”


“她朋友?”权恩妃闻言抬起头,像是突然想到...

*78含量多于15


在第五次装作不经意地抬眼扫过左侧第二个卡座后,终于看见了吧台旁犹犹豫豫地靠上来了一个身影。

 

权恩妃掩住嘴角的笑意,垂下眼眸,听着边上的安宥真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去问对方需要什么,然后在一阵被音乐声掩盖过去的沉默后,安宥真的脚步声停在了自己身边。

 

“姐姐,那位客人说想和你说话。”

 

权恩妃欣赏着自己新接的金色长发,“以往这种时候,你不都是会直接帮我回绝了的吗?”

 

安宥真清清嗓子,左看看右看看,故作正经地压低了声音:“和她一起的朋友小费给很多。”

 

“她朋友?”权恩妃闻言抬起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皱了皱眉,“她朋友的身份证你查过没,看起来不像是能进酒吧的年纪。”

 

“哇,姐姐好厉害呀,我还没跟你说是哪位客人,你就知道人家朋友长什么样啦。”

 

“……”权恩妃语塞,掩饰性十足地瞪了嬉皮笑脸的安宥真一眼,恶狠狠地威胁道,“我要扣你这个月的工资。”

 

“什么啊!员工关心老板的情绪走向也有错吗。”安宥真气呼呼地鼓着嘴谴责,随即又继续煽风点火,“不是,我说姐姐,我观察过了,那位从落座以来就一直在拒绝其他人的搭讪,要知道,顶着那样一张惹火的脸在酒吧里坐着可真是……啧啧。”

 

“所以呢?”权恩妃抬手抽走了安宥真手上的空高球杯。

 

“没有所以,其实我只是单纯地觉得那张脸是姐姐会喜欢的类型罢了。”

 

安宥真弯着眼睛的揶揄样让人看着很想锤,权恩妃也弯起眼睛,拍拍她的肩膀,“要是我不满意,扣你双倍工资。”

 

安宥真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在服务生之间被戏称为笑面虎的女老板最喜欢在她面前虚张声势,安宥真看向朝着那位穿着黑色针织马甲的女人风姿摇曳地走过去的权恩妃,就知道自己这个月的工资必定是保住了。

 

一般来说,权恩妃是很少能在店里坐满一个小时的,一来不怎么会喝酒的人待在酒吧里只是自寻无聊,二来并不喜欢交杂着混乱信息素的密闭空间,貌美如花的酒吧老板坦言过是很享受被各种想要搭讪的人明里暗里打量着的感觉没错啦,但权恩妃还是更喜欢窝在家里捣鼓她新入手的电脑游戏。

 

但凡事总有一个除非。除非,她找到了感兴趣的猎物。

 

比如那位穿着黑色针织马甲的漂亮女人。

 

 

 

权恩妃慢慢悠悠地走过去,一边擦拭着手中的空杯一边笑意盈盈地问:“这位漂亮的客人,请问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刚刚那位小姐告诉我的,她说一个月只会露面五次的女老板调的酒更好喝。”眼前的人一本正经地用着敬语坦白,“我有幸尝尝吗?”

 

这小鬼……权恩妃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那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狡猾小狗,骂她是个收了小费就毫无原则出卖自己的小财迷,骂她竟然还向客人内涵自己消极怠工。想着下班再把安宥真收拾一顿的权恩妃面上笑容仍旧不变,不动声色地打量起眼前的人,熨烫平贴的白色袖口,隐隐露出价格不菲的logo的针织马甲,双手却十分反差地规规矩矩搭在桌面上,看起来有些不适应眼下这个状态,收回视线,权恩妃了然地笑笑:“第一次来?”

 

对方顿了顿,然后迟疑地点点头。

 

权恩妃转身开始在酒柜上选起基酒:“酒量怎么样。”

 

“不太能喝,平时两瓶烧酒。”

 

倒是很坦诚,比经常遇见的那些天天吹嘘着自己酒量单位是以箱来计算,一上来装模作样地要调深水炸弹长岛冰茶什么的,结果一杯下去就一个个不省人事的家伙好多了。

 

“这样。”权恩妃取下一瓶白朗姆,拔出酒塞,装作不经意地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您有女朋友在身边,酒精度数稍微高点也没关系吧?”

 

女人明显地愣了愣,随即想起卡座另一头还坐着一位身材高挑的Alpha似的——权恩妃能确定那位看起来才分化不久的孩子是名Alpha,怎么看都是属于Alpha的气质和神态——然后摆摆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是我妹妹。”

 

“抱歉,是我唐突了。”权恩妃笑着将冰块放入调酒器,虽然话是这么说,语气里却没有一点惊讶和抱歉的意味,“喜欢甜点的吗?”

 

“嗯。”

 

“正好。”

 

长得确实很漂亮,尤其是鼻梁上的痣,让人看一眼就不能轻易忘掉,骨架精致,虽然表情不多的样子可不知为什么在自己眼里还挺人畜无害的,外人看起来会认为她是卡座里那位年轻Alpha的Omega也说不定,只是很可惜自己调酒的时候就不能一直盯着人家了,权恩妃的心底嘟嘟囔囔,手上却一刻没停地摇好了壶,最后将那杯橘黄色的液体盛在杯子里推向了她。

 

“试试。”

 

语毕抬眸,却没想到直直撞进对面专注的眼神里,对方伸手接过杯子时与她正要后退的手指无意地擦过,权恩妃像是不小心碰到异性使用过的水杯而大惊小怪的青春期女孩一样,心脏很没骨气地用力紧缩了一下,仅剩刚刚微凉的触感印在她的指尖。

 

女人轻轻旋转酒杯,避开菠萝片装饰着的地方,小心地抿了一口。

 

“很清爽。”她这么评价道,“我喜欢。”

 

权恩妃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点什么,安宥真清亮的声音就挤了进来:“姐姐等一下!”权恩妃转头看去,发现安宥真的视线看向的并不是她,小鬼递过来一杯奶白色的酒精饮料,有点害羞地笑笑:“请您朋友喝的,当报答她的慷慨,能麻烦您一起带过去吗?”

 

奶白的颜色,能嗅到一点加了椰浆的气息,倒是很符合那个女孩子的气质。权恩妃瞪她,向刚喝下了她这个月亲手调的第一杯酒的客人撇撇嘴,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道:“这家伙怂,你别理她。”

 

对方却毫不在意地笑笑,“没事。”刚端起杯子准备离开,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对着权恩妃说道:“姜惠元。”

 

抿着唇顿了顿,然后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我下次还会再来。”

 

 

 

“姐姐,你刚刚差点把我胳膊拧断了。”

 

安宥真知道被拧耳朵是逃不掉了,赶紧瘪起嘴巴趴在吧台上,用上目线楚楚可怜地朝权恩妃求饶,只求能把这个月的工资保住,毕竟都说好了下周末要请崔叡娜去吃韩牛了,因为没拿够钱所以反悔可是会被那鸭子笑半年的。

 

权恩妃不想看她,“为什么打断我,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没眼力见的人。”

 

“那家伙在非礼你耶!”安宥真支起身子,严肃的眼睛里有火在熊熊燃烧,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替天行道的狗狗警察,满脸写着“都是姐姐你不领情”。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非礼我了。”

 

权恩妃垂下眼眸,有意无意地摩挲过自己右手的指尖,仿佛还能摸到那一层薄薄的凉意。

 

“要非礼也只能我非礼她。”

 

安宥真打了个寒战,“姐姐,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个作风,外面那些泡不到你的人才会到处乱传你是个Alpha所以又凶又难搞。”

 

“面子对那些Alpha来说到底多值钱。”很难搞的女老板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突然眼前一亮,“不如下次就以‘看起来华丽,其实不堪一击,后劲还贼大’为理念来调制新品吧,直接定价店里最贵,名字就叫‘Alpha的脸面’。”

 

“先别想着赚钱的事了,姐姐。”小员工无奈极了,“我说刚刚那位,感兴趣?”

 

权恩妃抬眼又一次不经意地扫过左侧第二个卡座,扫过桌面上空了四分之三的酒杯,扫过那人仍旧镇定的脸色以及却在微微发红的耳尖,最后把视线放回眼前安宥真担忧的脸上,答非所问道:“挺可爱的。”

 

“不是啊,万一连个Beta都不是,是个Omega怎么办?”

 

“你一个没开过荤的小Alpha都敢请别的Alpha喝酒,我有什么玩不起?”

 

“我只是懂得感恩,说不定她下次还来呢,小费不要白不要……”安宥真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权恩妃随手撕开一瓶酸奶,咬住吸管,回想起后者的眼神,对还想要解释点什么的前者摇摇头,叹了口气。

 

“小孩子,真好懂哦。”

 

 

 

权恩妃下次来到店里的时候,左侧第二个卡座是空的。

 

姜惠元已经坐在了吧台边,面前也是空的。

 

安宥真站在另外一侧正伸手去探放在高处的酒瓶,今天少见地居然穿上了自从发给她后就几乎没穿过的制服,看起来还人模人样的。权恩妃接收到了姜惠元投来的目光,上前坐到她的对面,问:“怎么不点?”

 

姜惠元坐直了身子,双手依旧待在台面上,眼神依旧看向她,“在等你。”

 

对方身上的西装外套一丝不苟,脸上的表情平淡又正经,整个人仿佛坐在人事部进行面试,让权恩妃一是判断不了姜惠元口中说出来的三字真言到底是不是一句示好的调情。

 

“上次那杯喝完感觉怎么样?”权恩妃打量起姜惠元今的着装和神色,在心里默默测算着哪种鸡尾酒和今天的她适配度最高。

 

“挺好喝的,就是回去的时候有些晕。”姜惠元摸了摸自己的袖口,看起来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的酒量会随氛围而变。”

 

“嗯?”权恩妃原本在酒柜上找符合心意的威士忌,听到这句话回过了头,“所以那晚是很容易醉的氛围吗?”

 

“算得上是。”

 

姜惠元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直直地望着权恩妃的眼睛,眼神在酒吧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却格外清晰,比权恩妃手边仔细擦试过三遍的郁金香杯还要干净透亮。

 

权恩妃勾勾嘴角,胳膊支在大理石面上,拇指和食指勾住杯身,微微倾身上前,用冰凉的杯壁自上而下地刮了刮那人漂亮的鼻梁,笑得愉悦。

 

“今天不会让你醉的。”

 

 

 

调完了手上最后一杯酒,安宥真估摸着一时半会没啥工作会堆到她头上,于是转身找了个差不多可以观察的位置,掏出手机点开了崔叡娜的kkt对话框。

 

汪汪狗脑袋(订酒请预约):「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嘎嘎鸭脑壳:「?」

 

汪汪狗脑袋(订酒请预约):「恩妃姐姐真来酒吧了,才隔了三天,一看就是来找那个小白脸的」

 

嘎嘎鸭脑壳:「你怎么叫人家小白脸,她有我白吗?」

 

汪汪狗脑袋(订酒请预约):「这是重点吗姐姐,重点是,恩妃姐姐已经和她聊天聊了一个多小时了」

 

「隔着吧台」

 

「不知道在聊什么,但我看小白脸的表情,不太像是来猎艳」

 

「更像是来办公的。」

 

嘎嘎鸭脑壳:「kkkkkkkk救命你这是什么形容啊」

 

「但你说聊天,是纯聊天吗?OMG」

 

「按我对恩妃姐姐的印象,要是遇到了喜欢的Alpha,这时候应该早就坐到人家腿上去了才对」

 

汪汪狗脑袋(订酒请预约):「你那是什么印象啊!荒唐荒唐!」

 

安宥真发送了一个挥舞着拳头的表情包,一幅誓死捍卫自家老板的模样,转而顿了顿,又点出一个有点底气不足的小人。

 

「……可能因为觉得人家是Omega吧,对Omega总要温柔点的是不是?」

 

崔叡娜扔过来一个震惊的表情。

 

嘎嘎鸭脑壳:「感情这是不谈爱纯交友啊?」

 

汪汪狗脑袋(订酒请预约):「我觉得不是」

 

「恩妃姐姐盯着人家的眼神,啧啧,像盯着冰淇淋一样」

 

安宥真抬头又朝那个方位看了一眼,打了个寒战,又低头继续打字。

 

「连最后一块蛋筒尖都要吃干净的那种。」

 

 

 

快要打烊的时候,权恩妃才慢慢悠悠地晃到了安宥真的身边。

 

安宥真戳戳权恩妃肩膀:“姐姐,很开心嘛。”

 

“感觉怎么样?”

 

权恩妃翻着账本的手哗哗不停,轻声着小曲的样子绝对不是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收入很客可观,哼哼了好一会才飘出一句:“那家伙挺会撒娇的。”

 

觉得绝对可以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自己看完了百分之八十过程的安宥真震惊无比,急忙去大脑里搜寻将姜惠元和“撒娇”这个词语有关的场景,结果是出现了404,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谁?”

 

“姜惠元啊。”权恩妃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不是一只在偷看吗?”

 

“那也不……”

 

“刚刚明明说要走了,又突然吞吞吐吐地说,下次来可能得是下星期了,问我下星期能不能也来店里。”

 

权恩妃继续算账,头也不抬自顾自地说道。

 

“还低着头捏了捏我的手。”

 

“好可爱啊。”

 

安宥真想到那人权恩妃前两天不在,就只是一脸正经坐在吧台边划着平板的样子,酒也不点,搭讪也不理,真的很像是来酒吧办公的。

 

捏了捏她的手……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在握手祝贺合作愉快呢。

 

“可是姐姐,万一她真的是Omega……”安宥真还是担忧。

 

“她是Alpha。”

 

“啊?”这下安宥真又震惊了,她回忆了半天也没能把那张精致纯良的脸和Alpha联系在一起,“姐姐,你清醒点,长得俊不能成为判断小冰淇淋就是Alpha的理由啊。”

 

“什么小冰淇淋?”权恩妃狐疑地抬头看她一眼,“你给她起的外号?”

 

安宥真闭上嘴巴装不知。

 

“她对我的信息素有反应。”权恩妃轻飘飘吐出这么一句话。

 

“哇!姐姐,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安宥真一下子弹出三米外,胳膊交叉在胸前一幅警惕的样子,“好狡猾!好过分!明明上个星期还在痛骂其他那些用信息素试探你的Alpha来着!”

 

“我只放出了一点点,一点点啦……”权恩妃自知理亏,平时气势十足的语气也自觉地低了下去,“她也有回应我。”

 

“真的吗?快告诉我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

 

“安宥真,有时间来八卦我,不如先管好你自己。”

 

权恩妃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敲敲打打,然后把手机屏幕转到了安宥真面前,kkt的联系人名片界面上显示着一个名叫Vicky的用户,头像是一只正在wink的美乐蒂,“我帮你要到了你想要的kkt。”

 

安宥真的脸刷一下红了,“……谁、谁拜托你做这种事了!”

 

“我还没说是谁呢,你又知道了?”权恩妃笑眯眯地收了手机,“发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哈。”

 

安宥真站在原地看着权恩妃潇洒离去的背影,心脏咚咚地敲着,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两天自己鬼使神差保存的一些卡通兔子图片,觉得耳根烫乎乎的。

 

……所以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认知那么准确啦。

 

 

 

嘎嘎鸭脑壳:「莫呀,你这个玉桂狗的头像是怎么回事?」

 

汪汪狗脑袋(订酒请预约):「是帕恰狗啦」

 

正在输入中……

 

「和我不像吗?」

 

 

 

张元英确实是对吧台里那位身材高挑的小调酒师觊觎很久了,那天拉着姜惠元来也只是想壮壮胆,其次再做个工具人,要是自己行动失败得很彻底想不开在酒吧里借酒消愁的话还有姐姐把自己拖回去,结果没想到自己顺利得到了小调酒师送的可爱鸡尾酒,她姐姐也在这里失了魂魄。

 

刚刚接替了父亲的位置,把公司运营得有模有样的年轻Alpha,三天两头就往酒吧里跑,这算什么话!

 

不过现在忙着吃着安宥真排了好长队买来的黑糖冰淇淋的张元英暂时没资格说这句话。

 

她并不是经常跟着姜惠元来酒吧的,刚步入大学生活没多久的年轻恋人当然不会选择这里作为约会首选地,但她可以肯定姜惠元来的次数不少,瞧她在权恩妃那里喝完专属鸡尾酒后回到家的满足样,张元英知道已经没救了。

 

但用“你女朋友”来调侃姜惠元时,对方摆摆手总是一幅“不要乱称呼人家”的正气样,让张元英很是无语。

 

你们成年人怎么搞得比她们还要弯弯绕绕的?

 

张元英正靠在吧台上皱着八字眉和安宥真吐槽这两个人进展真的很蜗牛,抬眼突然看到了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向姜惠元的陌生女人,和与此同时刚刚推开后门的权恩妃,眼前一亮。

 

她有预感,有好事来了。

 

 

 

权恩妃皱了皱眉,她是很喜欢看姜惠元笑的,倒不如说她最喜欢姜惠元的嘴巴了,漂亮的唇形,咧开的时候能看见一排牙,像是糖块一样排列整齐,姜惠元并不像她初次见到的那样木讷正经,倒不如说那人只是把力气放在了观察和如何去转动脑子思考上,而懒得去运动面部肌肉。姜惠元很经常对她笑,说什么都会笑,弯着眼睛说姐姐真的好有趣。

 

权恩妃有次半开玩笑地质问她:“为什么笑,你不会是为了和我聊天才一直捧场我的笑话的吧?”

 

对方眨眨眼睛,摆摆手,“是真的觉得姐姐好笑我才笑的啦。”

 

“那你现在在笑什么。”

 

姜惠元好像被噎了一下,低头掩饰性地去喝权恩妃端给她的蜂蜜水,垂下的头发露出了里边微微发红的耳廓,让权恩妃很是满意。

 

然而今天,那家伙竟然不过来坐吧台了,当着自己的面坐在卡座里,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A或B或O聊天,还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存在的样子。

 

十分钟过去,权恩妃有点不开心了。

 

三十分钟过去,权恩妃很不开心。

 

快一个小时了,十分不开心的权恩妃拿出了一个空酒杯,开始闷闷不乐地调制着些什么,好像要把所有的报复心都倒进眼前的容器中,没过多久,一杯看起来纯良无害的鸡尾酒出现在了吧台上,权恩妃抬眼看看仍旧没有过来意思的姜惠元,在心里冷哼一声,觉得有点口干,抓起一旁的柠檬水倒进嘴巴里。

 

刚喝下去的时候感觉隐隐有些不妙,刚转头就看见安宥真目瞪口呆的表情。

 

“姐姐,那是我刚调的……”

 

 

 

望着对面那人离开的背影,姜惠元松了一口气,谁知道来这家酒吧还能遇见最近正在磨的一个项目的商业伙伴,不得不应付了对方好一会,一抬表才意识到事情不对,转过头发现了用手撑着脑袋,眯起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权恩妃,心里暗叫不妙。

 

姜惠元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张口就准备道歉和解释,然而一个我字还没从嘴边溜出来,身边想要解释的宥真还没来得及开口,权恩妃就拿起食指贴在唇上,懒洋洋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姜惠元真不说话了,安宥真也不说话了。

 

张元英也瞪大眼睛看着她们。

 

“喝它。”权恩妃指指眼前这杯奶白中带点咖啡色的酒,依旧撑着脑袋,有些脸颊肉鼓鼓地堆在掌边,但表情算得上是冷淡。

 

安宥真在一边想要去拉权恩妃胳膊,一边飞快地手势和口型并用地向姜惠元解释权恩妃现在是喝醉了。

 

她真是要急死了,权恩妃自己虽然是酒吧老板,但其实是个HOROYOI都碰不得的酒精垃圾,见证过权恩妃一两次兴致来了结果不小心把自己灌醉后做出的举动,安宥真只能用四个字评价。

 

很不得了。

 

姜惠元点点头,然后拿起杯子,深深地喝了一口。

 

安宥真:“?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只喝了一口姜惠元就紧紧皱起了眉头,表情十分扭曲地放下了杯子,嘴角下撇,伸出一小截舌头暴露在空气中,好赶紧舌尖上散去那些令人不适的味道。

 

“难喝吗?”权恩妃抬眼,漫不经心地问她。

 

姜惠元张了张嘴,不敢直说,只好支支吾吾地:“有点……像薄荷巧克力的味道。”

 

“嗯,加了点巧克力粉,也加了点薄荷利口酒。”权恩妃严肃地点点头,好像在为自己调制的新品做客观的评价一样,“你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

 

姜惠元还没反应过来,领带突然被人自下而上捉住,接着在一股力量下不由自主地向权恩妃倒去,手掌下意识撑在大理石面上的时候,权恩妃温热的吐息也刚好洒在了她的耳侧。

 

“所以你不可以亲我。”

 

姜惠元瞪大了眼睛,喷洒在耳侧的温度好像一下子窜上了自己的太阳穴,腾地一下扬起热气,如果姜惠元是机器人,此刻脑部的组件大概就会发出过热警告的指示。

 

一旁的安宥真和张元英早就识趣地不见了踪影。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我都坐在这里了你还要和别的女孩子说话。”

 

“说话就说话,还对人家笑。”

 

“那家伙的信息素是什么味,有我的好闻吗?”

 

“你知不知道你顶着这张脸在酒吧里晃来晃去很过分吗,多少人跟豺狼虎豹一样看着你,很烦欸。”

 

“不对,我不能这么跟你说,不然你又会得意的,不能让你得逞。”

 

喝醉酒的人手劲格外地大,姜惠元几次想要直起身来和她好好解释都做不到,其实Alpha的力量完全可以挣脱Omega的束缚,不过她舍不得对权恩妃用狠劲,只得认命地听着对方对自己的数落。权恩妃说得十分起劲,还隐隐有越说越来劲的趋势,所以看不见姜惠元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也是正常的。

 

“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好,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拿全勤奖了。”

 

“拜托,这可是我自己的酒吧欸。”

 

权恩妃好像是说累了,暂时停住了话语,姜惠元想要趁机把主动权找回来,却听见权恩妃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说姜惠元,你可不可只看着我啊。”

 

姜惠元愣住了。

 

“再怎么说也是我钓的你,你能不能有点做鱼的职业操守啦。”

 

领带上的力道突然松了,姜惠元扬起脑袋,看见了权恩妃微红的脸颊,和被酒精熏红的眼角,眼里水汪汪的,瘪着嘴巴瞪着她,看样子是委屈极了。姜惠元庆幸对方此刻意识是比较模糊的,听不见她越来越大的心跳声,于是她抬手扶住权恩妃的后颈,在愣神的间隙得逞地吻到了对方的唇。

 

酒精的气息四溢。

 

姜惠元睁开眼,对上那人半眯着的眼眸,贴着权恩妃的唇瓣,笑着用气音道:

 

“愿者上钩。”

 

 

 

 

END

 

 

 

 

 

戊辻

你是比其他人更特殊的存在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崔京带着两瓶牛奶一个人进了校门,身后是朱艺莉一边呼喊一边奔跑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格外不想停下等她,可能是刚刚在十字路口看到她和旁边驾驶座的男生嬉笑打闹,那种笑是从来没有对自己笑过的,就好像她不会对自己说喜欢一样。

“阿京啊~今天怎么这么快嘛 我都有点追不上耶,好累的哦小京”极速前进的朱艺莉终于气喘吁吁的追上了前面的崔京,一边伸手扯着她的书包一边貌似淑女的喘气儿。

“昨天说累今天又和男友打打闹闹,到底是哪里累啊?要高考了能不能全心全意学习啊”崔京今天的话格外尖锐,表情也有点怪怪的。朱艺莉一边走神一边想着好朋友这是怎么了,回到座位上很自然的拿出冰美式喝了...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崔京带着两瓶牛奶一个人进了校门,身后是朱艺莉一边呼喊一边奔跑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她格外不想停下等她,可能是刚刚在十字路口看到她和旁边驾驶座的男生嬉笑打闹,那种笑是从来没有对自己笑过的,就好像她不会对自己说喜欢一样。

“阿京啊~今天怎么这么快嘛 我都有点追不上耶,好累的哦小京”极速前进的朱艺莉终于气喘吁吁的追上了前面的崔京,一边伸手扯着她的书包一边貌似淑女的喘气儿。

“昨天说累今天又和男友打打闹闹,到底是哪里累啊?要高考了能不能全心全意学习啊”崔京今天的话格外尖锐,表情也有点怪怪的。朱艺莉一边走神一边想着好朋友这是怎么了,回到座位上很自然的拿出冰美式喝了两口。突然手好像碰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她逐渐回神,手心里被塞了一瓶温热的牛奶,旁边的崔京正按着试卷咬牙切齿的嘀嘀咕咕,不知道是在念叨哪个公式。

吃午饭的时候也没能走脱,四个人依然坐在一起,不过今天的崔京格外尖锐,连她说一句今天天气真好都要回一句那可能是因为今天有特殊的人陪着吧。真是奇奇怪怪的!连对面的在伊和瑟琪都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笨蛋美人朱艺莉忍不了一点!她决定直接去找在伊问问怎么回事,难道是没当上班长生气了?

正在训小狗的在伊听说了她的来意都有点无语了,人家暗戳戳的吃醋了你还在玛卡巴卡。介于别人的事情自己不太好插手,毕竟自家的小狗也是非常缺乏安全感呢,于是给她指点了一下。

得到指点的朱艺莉自信满满的去找崔京了,我就知道她肯定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嘛,果然,我朱艺莉最聪明!(在伊:不是,我就差没说她暗恋你了,朱艺莉你真是个大聪明)

“阿京,看看我”朱艺莉一反常态的在回家的小路上拉住了崔京,环顾四周,很好,人烟稀少,适合她朱艺莉大人开导朋友。“嗯?你又在发什么癫啊”正心烦的崔京习惯性的回怼了一句。下一秒一张熟悉又极美的脸就出现在她面前。

“你你你!你干什么!搞什么鬼啊!”学霸崔京的脸突然爆红一片。“哎哎哎,阿京的脸好红啊,是学习太努力生病了吗”朱艺莉坏笑着凑近。“没有的事!你走开啦!”处于羞恼当中的崔京拨开了面前的人,继续向前走,别说,刚刚凑近不觉得,现在心里还有点失落。

“阿京救我!”身后的呼救声让崔京极速回头,还没看清是什么情况,嘴唇上贴近了一份温热,微冷的晚风吹过路边的树林,稀疏的树影跟着两颗稚嫩的心晃动,平时觉得冷漠的冷白色路灯好像都变成了暖黄色的小太阳,舍不得分开,只想再多品尝一点。

唇分的两人陷入沉默,还没等崔京开口,已经跑远的朱艺莉回头,把手搭成喇叭大声说“阿京永远是我心里最最最特殊的人哦!小京是最棒的!”

怔怔的崔京一个人站在路灯下,最特殊的吗?这可是你先主动的啊 艺莉 永远陪在我身边吧。

椰耶叶小二

【论坛体】怎么全公司都知道老板谈恋爱了?!

【论坛体】怎么全公司都知道老板谈恋爱了?!

 

桐心薇泯/

 

迟钝狗狗小田总X旗下心机小狐狸

 

复健产物/

 

私设如山

ooc致歉!

 

番外番外番外来了 与合集上篇文搭配阅读体验更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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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楼主

今天是本年度上班最后一天,事儿也不多了,苯人开个公司内部帖瞎唠会图个乐子

 

2L

(火速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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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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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速赶到)

 

3L

啊啊啊啊眼红了,我们部门刚被老板揪过去准备开会,等老娘卷土重来!

 

4L

前排(板凳)

 

5L

等着呢等着呢,速说

 

6L

众爱卿既都不开麦,那我先来唠点大的

 

7L

请说

 

8L

你们说(嚼嚼嚼)咱老板(嚼嚼嚼)是不是谈着恋爱呢(嚼嚼嚼)

 

9L

对啊对啊,我也觉得

 

10L

何以见得

 

11L

(推眼镜jpg.)最近几个月老板心情都特别好!

 

12L

是的!而且气色也特别好!

 

13L

(接话)一看就吃的特别好!

 

14L

??这个贴真的不会被封吗

 

15L

(无视楼上)啊!爱情的滋养原来是这般模样!

 

16L

楼上别吟诗了,速速把你们公关部的年终财务报表贡上来,就差你们了

 

17L

(惊)老天你咋知道我公关部的啊

 

18L

俗话说得好,十个公关八个诗人,文青形象都隔着屏幕拱脸上了

 

19L

……下次收敛

 

20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1L

楼上笑得好干……话说咱们这样八卦老板,不会被骂吗,上次开全员大会,老板看起来凶凶的样子(新来实习生别喷我!)

 

22L

放心吧放心吧,那都是咱老板马甲(bushi!)

 

23L

(摸摸头jpg.)没事儿啊,多相处相处就知道我们老板很平易近人的,人没架子,虽然老板不笑的时候给人感觉凶……

 

24L

但其实boss笑起来像个哈士奇大狗狗!

 

25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srds没毛病,但这是可以说的吗

 

26L楼主

啊啊啊抱歉抱歉,刚刚帮老板准备开会资料耽误了点时间,现在老板开着会,终于也是可以摸会鱼了

 

27L

wow,帮boss准备资料,该不会是boss身边的助理姐……

 

28L楼主

(打断)这不重要!(慌张捂马甲jpg.)

 

29L楼主

那啥……回到那个话题,我和你们说啊,老板就是谈恋爱了

 

30L

这么肯定?

 

31L

怎么说,难道有铁证吗

 

32L

啊?拍到了吗

 

33L楼主

冷静冷静,物证倒是没有哈,但老板自爆了

 

34L

啊???

 

35L

啊!!!

 

36L

阿阿阿阿阿阿!

 

37L

自!爆!!?!

 

38L

细讲(疯狂嚼嚼嚼)

 

39L楼主

其实就是上个月的时候,有一天给老板送咖啡的时候看见老板盯着手机傻笑呢

 

40L

??傻笑

 

41L

对不起我想象不出这个场景啊啊啊啊

 

42L

Boss不是行业里有名的冷面杀手吗!谈起生意撕起资源都冷酷无情的那种啊啊啊

 

43L

这反差,可爱晕了……(扶额无奈jpg.)

 

44L

啊!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吟诗起势)

 

45L楼主

就是说啊,我当时也很惊讶,虽然很想知道是为什么傻笑但毕竟是老板隐私,好歹干这么多年也是有点眼力见的

 

46L

所以你?

 

47L楼主

(清嗓)所以我就开玩笑问老板“是不是谈恋爱了”

 

48L

然后呢

 

49L楼主

然后老板愣了一下,有点呆抬起头问我“这么明显吗”

 

50L

……老天爷,好呆,好单纯,好喜欢,好想要……

 

51L

(捂楼上嘴)各位见谅啊,楼上咖啡喝多了有点醉,说的话不当真不当真

 

52L

天呢,没想到老板谈起恋爱是这样子

 

53L

我真的很喜欢搞反差这一套啊啊啊啊

 

54L

诶那你们说boss是办公室恋情吗

 

55L

Em...(邪恶歪嘴)其实我觉得是

 

56L

我也

 

57L

too

 

58L楼主

我不仅觉得是吧,还觉得咱老板娘是……

 

59L

哇塞!老板娘!

 

60L

老板娘!老板娘吗!那我知道了!

 

61L楼主

嘿嘿……

 

62L

(嗑瓜子)二位想得该不会和我一样……

 

63L

(托腮)如果是这样的话,老板可是真牛,毕竟那姐不是谁想谈就能谈上的

 

64L

?袜子们请说中文

 

65L楼主

就咱公司一姐啊

 

66L

啊?啊?

 

67L

不是……等下……啊??

 

68L

哦吼一桐姐吗,那一切合理

 

69L

不是怎么就合理了??她俩怎么就谈上了??

 

70L

哈哈哈哈哈铁铁们是真没看出来吗,她俩同框就磁场很不同

 

71L

很特别

 

72L

很暧昧

 

73L

这……这样的吗?(缓冲中)

 

74L

这我表示喷不了,确实是这样,嗯怎么说呢……就像彼此明明都很在意,但还是假装不在意

 

75L

但事实上俩人都互瞟几百遍了

 

76L楼主

而且我和你们说!老板就职第一天,就把办公室密码告诉给一桐姐了!!!

 

77L

她俩这么早在一块了吗

 

78L楼主

当时我就在旁边看着,现在回想起来,我发誓在一桐姐之前不知道一个人能魅到那么像小狐狸,也发誓在老板之前不知道一个人害羞能从耳朵尖红到脖子

 

79L

(总结)就是全身上下都红了

 

80L

好耶,是国宴,我们有救了!!

 

81L楼主

而且啊,之后老板还特意嘱咐我说,以后一桐姐来找她不用通报

 

82L

老板原来你是这样的老板,谁懂我上次有个紧急公关跑去办公室找田总,因为门没关我就直接进去了,结果把老板吓一跳,虽然最后老板也没骂我吧,但她全程冷着脸全身上下泛着不爽,老天爷我说这样还不如骂我一顿呢(哭jpg.)

 

83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84L

这怎么不算是脾气好呢哈哈哈哈哈

 

85L

哈哈哈哈哈一时竟不知是笑老板轻易被吓到,还是笑你这也太惨了

 

86L

这么一看老板真的很像狗狗!小修勾!

 

87L

狗塑赛高!

 

88L

说到这个,你们(嚼嚼嚼)有没有发现(嚼嚼嚼)老板最近很喜欢那条小狗印花领带啊(嚼嚼嚼)

 

89L

这题我会!最近这条领带的出镜率特别高!

 

90L

对对,而且是真的很好看,小狗印花很抢眼但不花哨,整条领带的配色也很大气,boss很会挑哦

 

91L

(妄想)馋这条领带很久了,蹲个链接虽然我也买不起

 

92L楼主

这条领带好像不是老板自己买的诶,有一次老板还让我去查查这个品牌

 

93L楼主

我就去查了一下,发现这个品牌是意大利的一个小众品牌,而且只接受限量定制

 

94L

(问)从以上可以得出什么信息?

 

95L

(答)boss的领带是别人送的

 

96L

(答)只接受限量款定制

 

97L

(答)嗯我买不起。。。

 

98L

呼刚忙完又爬楼看完,感觉领带这一块已经锤死了啊

 

99L

啊楼上头像的这张一桐姐好像没见过!

 

100L

(自豪)哈哈哈骨灰粉啦,好了言归正传,前阵子桐姐那部很火的现偶剧还记得吧大家

 

101L

当然,我愿称之为今年现偶top1

 

102L

嗯嗯,当时有一次直播,桐姐穿小西装打的就是一个小狐狸印花领带!之后去扫楼的时候也是这条领带!

 

103L

有图吗有图吗

 

104L

有的有的,正在发。而且重要的是这两次活动桐姐穿的都是自己的私服!私服!

【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105L

哇去好好看好好看

 

106L

羡慕的泪水从嘴角留下

 

107L

啊啊啊啊只有我注意到私服这个点吗!

 

108L

(360°环声尖叫)啊啊啊啊啊还有我!合着这是情侣款领带吗TVT

 

109L

天,小狗和小狐狸……

 

110L楼主

原来这样,难怪我上次磕cp被抓包后竟落得如此下场

 

111L

哈哈哈哈姐你该不会磕老板娘和别人的产品吧(嘲笑jpg.)

 

112L楼主

喂!我当时磕的可是桐姐和xxx的大势产品!谁敢说没磕过那对吗呜呜呜

 

113L

(沉默)

 

114L

(沉默)

 

115L

(沉默)

 

116L

已老实不嘲笑……

 

117L楼主

呵你们,蓝的盆。。

 

118L

话说回来,原来就是姐你!就是你磕cp被老板逮住,所以老板才会在员工群发禁磕cp通知(恍然大悟)

 

119L

我想起来了啊啊啊啊,断了我多少产品!!!

 

120L

我还想说boss怎么突然发个这种通知呢,原来醋上了哈哈哈哈哈

 

121L楼主

(鞠躬jpg.)没错素我,非常私密马赛大家!

 

122L

好啦开玩笑的姐,小问题,反正现在咱也不敢磕了

 

123L

hhhh确实,那部剧不是大火了吗,然后因为我们公司有投资,片方办小庆功宴的时候就请了田总和一些当时负责这块的部门人员。

 

124L

这种庆功宴主演们肯定会去的吧!啊哈又到了我最爱的修罗场环节

 

125L

我当时跟着部门领导过去蹭了个饭,我和你们说啊,当时的田总可是气场全开

 

126L

(眼睛亮晶晶)快说

 

127L

按理说庆功宴是男女主演员坐一块的,然后田总一过去看见那坐次脸都黑了,硬是插在中间坐下了

 

128L

哈哈哈哈哈哈哈求问老婆太受欢迎了怎么办

 

129L

还有,我们老板不仅帮老板娘挡四面八方的酒,还疯狂给男演员敬酒,然后大伙都知道他刚出道几年嘛,可把人家吓得

 

130L

明晃晃的报复!

 

131L

啊!爱情总会让人迷了心智!

 

132L

哇好霸道,好威风,好喜欢,好想要……

 

133L

(又急匆匆捂嘴)不好意思大家!这次楼上是喝白开水醉了,都是戏言戏言!

 

134L

好啦我的分享到此为止,最后只知道老板和老板娘是一起坐车走的,蹲个后续……

 

135L

后续不能放,不然会被封贴的……(不是我瞎说的)

 

136L

??大师!

 

137L

老师笔给您您来写!

 

138L

咳咳,那个什么(整理领结)

 

139L

 

140L

我自爆,我是司机,我是田总的司机,我是那天晚上送他们回家的司机。

 

141L

我们公司这么时髦?司机也玩贴的吗

 

142L

放肆!怎么和我们访谈嘉宾说话的呢!(转身,狗腿)司机师傅您请说嘿嘿

 

143L

好的。那天晚上田总有些醉了,所以她俩在车上还是很安分的,送去田总家后就不知道了。

 

144L

请问师傅,目的地是老板家吗?

 

145L

是的。

 

146L

请问师傅,是两个人都去了老板家吗?

 

147L

是的。

 

148L

请问师傅,第二天是您去接的吗?

 

149L

是的,第二天去老板家接上的老板和老板娘。因为车里暖气开的很足,老板娘就没有戴围巾,我就往后视镜看见了老板娘脖子上(停顿),就靠近锁骨那里,有一块很红很红的点点……按照你们年轻人的说法,应该是那什么印了。

 

150L

!!!!!!!!

 

151L

破案了,她俩做了

 

152L

她俩做了

 

153L

做了

 

154L

天翻地覆,至死方休!

 

155L

醉酒play吗。。好想知道细节。。。

 

156L

这次是真的不能再说了!!!都给我住嘴啊啊啊啊不然真的会被禁号的!!!

 

157L

啊!真真是发了狠忘了情!

 

158L

来个人把这个念诗的踢出去,我忍你很久了……

 

159L

啊啊啊啊老娘刚下会,和你们说一个惊天大瓜,保真!

 

160L

又有新鲜的瓜了吗,我还能吃

 

161L

Boss和咱公司的一桐姐在谈恋爱!!!

 

162L

……

 

163L

……

 

164L

……

 

165L

怎么都沉默啦,是不是太炸裂了一时无语哈哈哈哈,没事奥老娘我刚知道的时候也是这样

 

166L

是挺无语的,啥也不说了,姐你回去慢慢爬楼吧(扶额)

 

167L

等会哎,怎么没人问我咋知道的吗(要憋不住了)

 

168L

(配合)那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169L

呜呜楼上真是个善良的小天使

 

170L

哈哈哈其实刚才开会的人都知道了,就是老板拿自己电脑投屏ppt的时候,手慢了没来得及把桌面壁纸遮住,壁纸就是个桐姐看剧本的女友视角

 

171L

这其实还好吧,可以认为是追星小粉丝什么的(假上纲上线)

 

172L

(反驳)众所周知咱老板从不追星

 

173L

让老娘来说!如果时间是晚上,地点是(老板家)床上,人物是穿着吊带戴着金丝框眼镜的桐姐的话,这些又该如何解释呢?

 

174L

很简单啊,她俩马上要做了

 

175L

要不就是刚做完

 

176L

刚做完还有力气看剧本?!

 

177L

不知是该夸精力充沛还是该损技艺不精

 

178L楼主

不过咱老板的手好像确实不太好?

 

179L

这你都知道?!

 

180L楼主

没有啊你听我解释!就是上次老板问我公司的事情,我就看见老板手一哆嗦把咖啡给洒桌上了……

 

181L

合理的,而且刚刚那位姐不是说,老板手慢壁纸没遮住吗

 

182L

一生之痛!

 

183L楼主

 

184L

姐你卡了吗,咋打个蝌蚪

 

185L楼主

我是你们老板,看她聊太嗨,就拿过来看看

 

186L

对不起老板我这就去工作

 

187L

对不起老板我这就去工作

 

188L

对不起老板我这就去工作

 

189L

对不起老板我这就去工作

 

190L楼主

新年将至,今天大家就早点收拾收拾下班回去吧

 

191L楼主

快点走啊,过会你们老板娘要来了,不快走的扣年终奖!

 

192L楼主

还有,不劳各位操心,我健康得很,尤其是手

 

193L楼主

封楼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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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桐发现今天公司有点奇怪。

起先是刚进公司的时候,就看见员工们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怎么说呢,就像是养了很久的小狗,最终不得已把它送人时候的临别眼神。

李一桐不自在地抖了一下。

 

“一桐姐好!”电梯口,有几个员工和她一齐等电梯。

“好呀,今天这么早下班呢。”她悄悄松了口气。

难道是自己对环境太敏感了?

“啊对,老板说今天……今天没什么事了,就放我们早点回家。”

“那小田总还是体贴员工的呢。”李一桐分明捕捉到了对方眼里的不自在,心底有些疑惑。

“……一桐姐,”另一个小员工似乎是忍了很久,最终还是指了指她的领带:“这个领带很好看诶,是自己买的吗?”

李一桐的眼角又压弯了些:“这个啊,是一个笨蛋送的哦。”

说罢,面前几个人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了,开始用她看不懂的眼电波传递信息。

她刚想问,只听见电梯到达的提示音。

电梯门打开,里面挤满了下班的员工。

见到是李一桐,大家变得和先前那几个员工一样激动,彼此你看我我推你,眼神交流激烈。

看到这,李一桐是真不明白,打算待会上去问问他们老板。

可下一秒,只见那些员工从电梯舱鱼贯而出,而后齐声朝她打招呼。

“老板娘好!”

得,这下她是真明白了。

 

总裁办公室。

听完李一桐的讲述,田曦薇靠在她身上闷闷地笑。

“没办法呀,都怪我太喜欢你了,太明显了。”

李一桐随手勾起一缕她的头发卷在指尖:“嗯,没办法,谁让我先招惹的你呢。”

“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

田曦薇从李一桐怀中钻出来,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望着她。

李一桐有些受不住,别了目光。

“你第一次跟着董事来公司视察的时候。”

田曦薇歪着脑袋回想:“那个时候我还没当上总裁呢,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那天我来公司处理事的时候,正好碰见你出公司,”李一桐低声笑了一下,又顶着田曦薇的目光看了回去:“身边的人和我说,你是即将上任的总裁。”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想做你的爱人了。”

 

李一桐眼波流转,明目张胆描摹着田曦薇的唇线,手探到耳后,摩挲着田曦薇的耳廓。

田曦薇非常熟悉这个动作里的讨好意味。

尤其是后半夜,做到她受不了的时候,李一桐总是会这样,向她示好求饶。

田曦薇向来是扛不住这些的,只好再次拱过去,在她嘴角处轻咬了一口:“原来那么早就下套等着我了,坏狐狸!”

李一桐假装吃痛,另一面继续挑逗着田曦薇:“怎么还咬人呢,臭小狗。”

田曦薇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视线下移,看见李一桐的印花领带后,又极其放肆地笑出声。

李一桐:?

“李一桐。”

“嗯?”

“你自找的哦。”

 

 

李一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田曦薇三两下解开领带。

“姐姐,这次是想绑手呢,还是眼睛呢?”田曦薇黏过来,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为什么用我的领带?”李一桐有些心疼地看着田曦薇手中的领带。

“我的上次被你弄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不是因为你上次缠着我做那么多次!”

“上次是太过分了,这次注意。”

田曦薇此刻的声音像是发酵成熟的果酒,清甜,又带着点度数,让人很容易沉陷下去。

譬如李一桐。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次注意”中的不妥之处,只被田曦薇的苦橙气息熏得晕晕乎乎,便下意识瞪了田曦薇。

“瞪我?”

接着,李一桐的世界就失去了光亮。

“那这次就绑眼睛吧。”

田曦薇清脆地低声笑着,而后摁下按钮拉上遮光窗帘,又把室内暖气调高几度。

……

“田曦薇!”

“在。”

“这是在公司!”

“他们都下班了。”

被遮住双眼后,其他感觉倒是变得分外敏锐。

李一桐听着越走越近的脚步声,旋即,她就被抱上了办公桌。

“等等……不能在这里啊喂!”

然后她又被抱了起来。

“桌上凉?那我们去沙发。”

……

所以她有认真在听我说话吗?!

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李一桐伸长脖颈,咬紧牙关。

“张嘴哦姐姐。”

这次,痛感加重了一分。

温热皮肤接触到冷空气,李一桐不受控制颤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是小狗,

这根本就是狼!

李一桐在心里暗骂。




END.


积玉(不要连续、连推荐!)

在裴思婧受伤失明后(文潇x裴思婧)

  

  

  

  撞梗致歉,ooc预警,私设预警,文章不要上升至演员本身,不喜勿喷,不喜者可以直接退出和或拉黑

  

  

  这里放一下我于2024年1月21日写下的梗:

[图片]


  裴思婧的视力超过常人,在拉弓引箭、追寻目标的时候,她总是可以快/速找到对方的弱点。

  文潇在私下曾经夸过裴思婧,说她的视力堪比鹰隼,是万/里挑一的。面对来自爱人的夸赞,裴思婧尽管勉勉强强冷着一张脸,却依旧红了耳根。

  其实裴思婧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文潇,那就是她总是可以依靠自己的视力在人海中快/速找到文潇,在茫茫人海里快/速找到自己的爱人。

  因为以上种种,所以裴思婧很在乎自...

  

  

  

  撞梗致歉,ooc预警,私设预警,文章不要上升至演员本身,不喜勿喷,不喜者可以直接退出和或拉黑

  

  

  这里放一下我于2024年1月21日写下的梗:


  裴思婧的视力超过常人,在拉弓引箭、追寻目标的时候,她总是可以快/速找到对方的弱点。

  文潇在私下曾经夸过裴思婧,说她的视力堪比鹰隼,是万/里挑一的。面对来自爱人的夸赞,裴思婧尽管勉勉强强冷着一张脸,却依旧红了耳根。

  其实裴思婧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文潇,那就是她总是可以依靠自己的视力在人海中快/速找到文潇,在茫茫人海里快/速找到自己的爱人。

  因为以上种种,所以裴思婧很在乎自己的视力,一方面可以保护大家,另一方面则可以……常常看着自己的爱人。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裴思婧会在那种境况中失明。

  那是一次突然袭击,崇武营的飞箭铺天盖地,上面有异样的光泽,可能是涂抹了Du药。

  眼见一支飞箭朝着文潇背后袭去,裴思婧毫不犹豫,用短/刀打飞了那飞箭,只可惜,那飞箭不偏不倚地擦过裴思婧的手臂,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伤口很小,在Zui初的疼痛之后,几乎就没有什么感觉,在裴思婧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崇武营的袭击很快就结束了,等文潇过来扶住裴思婧的时候,她猛然发现裴思婧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片迷茫。

  “裴姐姐?”文潇下意识地用手在裴思婧眼前晃了晃,“裴姐姐,你可以看到吗?”

  裴思婧的反应让文潇的心彻/底沉了下来——裴思婧似乎想努力看清眼前的一/切,但她Zui后摇摇头,说自己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彩蛋里是后续,通过糖果解锁,是否解锁全凭自愿

  

  如果喜欢的话就点点关注、小红心、小蓝手还有收藏吧,想要更多的支持,手动比心。

王玉玊珏珏子

【all局】万人嫌局长的一生(完结)

这个世界的局长是个万人嫌,因为一个神秘女人的到来,她被所有禁闭者弃如敝履最后自己一个人凄惨地死在寒冷的冬夜,被死役和狂厄吞噬殆尽。

  一睁眼,她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每一个禁闭者都爱着局长。可局长却害怕她们的接触了...

  但是,另一个世界的禁闭者们却温暖着局长,逐渐使她感受到了温暖...

  追妻火葬场,BE结局

  前文看这:万人嫌局长的一生 

  

  

  一睁眼,你看见管理局熟悉的天花板。

  还是被抓回来了吗...

  你疲惫地闭上眼睛,只听到一个大嗓门惊雷一般炸响在你耳边:

  “局长啊——你可不能死啊啊啊啊啊——”

  好聒噪

  你皱着眉,...

这个世界的局长是个万人嫌,因为一个神秘女人的到来,她被所有禁闭者弃如敝履最后自己一个人凄惨地死在寒冷的冬夜,被死役和狂厄吞噬殆尽。

  一睁眼,她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每一个禁闭者都爱着局长。可局长却害怕她们的接触了...

  但是,另一个世界的禁闭者们却温暖着局长,逐渐使她感受到了温暖...

  追妻火葬场,BE结局

  前文看这:万人嫌局长的一生 

  

  

  一睁眼,你看见管理局熟悉的天花板。

  还是被抓回来了吗...

  你疲惫地闭上眼睛,只听到一个大嗓门惊雷一般炸响在你耳边:

  “局长啊——你可不能死啊啊啊啊啊——”

  好聒噪

  你皱着眉,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艾米潘的一张放大的脸,你吓了一跳,艾米潘见你醒来,忙起身询问:

  “局长,你没事吧?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晕倒了?”

  听到你醒过来,围在外面的人群一下子乌泱泱地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关心着你:

  “局长是不是没有吃早饭?”

  “笨蛋局长又熬夜加班了是不是?自己低血糖还不吃饭,这下晕倒了吧?”

  “局长,你没事就好。”

  “局长,你刚刚吓死我了”

  “闭嘴吧海拉,刚刚就是你缠着局长,局长绝对是被你气晕的!”

  “莓丝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你还不是老是捣乱,我早就说差佬身体很差的啦”

  “局长对不起,嗷呜再也不偷吃局长姐姐的零食了。”嗷呜眉毛下面挂着两个流泪荷包蛋,泪眼汪汪地看着你。

  “局长...”

  ......

  头顶的白炽灯晃得你眼花缭乱,你只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股强烈的失重感和眩晕感拉扯着你,你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被扔进洗衣机的衣服头重脚轻。

  你忍住呕吐的欲望,勉强睁大眼睛,可当你看清身边的人的时候,你脸色更白了。

  这些面孔是如此熟悉,以致于夜夜你都能梦到她们,她们在梦里对你恶语相向拳打脚踢,一想到这里,你的身体各处都剧烈地疼痛起来。

  “好疼...”

  你抱着自己,小声地呜咽了一声。

  周围安静下来,这股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你不安,安静一般是暴风雨的前兆。

  你更加抱紧身体,向被子里面缩去,企图她们不要再关注你。

  “局长怎么了?”

  她们听到了你刚刚小声的呢喃,赫卡蒂率先反应过来:

  “我去叫医生。”

  人群围成密不透风的墙,固守在你的身边,可这只会让你感到不安,你在被子里感觉就要呼吸不过来,祈求她们放过你快点离开。

  但是事情并没有如你所愿。不过多时,就听见门口有个声音喊着:

  “艾恩医生来啦!”

  你听到这个名字,身体狠狠一颤。

  围着你的人群呼啦啦散开,从中间让出一个过道,艾恩提着医药箱冷着脸走过来:

  “又不吃饭是不是?下次再不按时吃饭我就给你做做开颅手术,看看堂堂管理局局长是不是不长脑子!”

  你感到床边凹陷下去,温热的体温靠近你。一只手把你从窒息的被子里挖出来,你对上艾恩犹带怒气的神色,吓得一抖: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抓住你的手,这时却看见你猛的皱起了眉头,像是痛极了的模样。

  “好疼,好疼,放开我,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

  你明明没有任何错,此时却放低姿态服软道歉,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恶事一样。

  局长...在怕她...?

  艾恩的手一顿,似乎没想到你会是这种反应。她设想过你会油嘴滑舌地开脱,撒泼打滚地胡闹,或者是抱着她的手臂撒娇,唯独不应该是这样,怕极了她的模样,身体都在不易察觉地颤抖。

  攥着你手腕的力度不知所措地轻柔下来,面对四周禁闭者不赞同的眼神,艾恩推了推眼镜:“我没用劲儿啊。”

  她撸起你的袖子,仔细查看,但你的小臂光洁白皙,没有一丝伤痕。

  但你痛苦的神色不似作假,而且其中夹杂着的那丝对她的害怕让她同样感到疑惑。她面色严肃起来:

  “都出去,我要给局长做一个全身大检查。”

  待人群散去后,艾恩把你扶起来,仔细地查看了你的身体各处,她发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事情:

  她手按到你身体的每一块皮肉,尽管你一声不吭,她也看出你在强忍着疼痛,但是你的身体各处都健康完整,连一丝细小的伤痕都没有。

  简直就像是...你的灵魂认为你受到了伤害,所以你的躯体纵然外表看上去完好,内里却已经鲜血淋漓。

  艾恩推门出来的时候,外面翘着脖子等待的人一下子全都围了上去,艾恩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根:

  “局长身体健康,没有任何外伤。”

  “那局长怎么会喊疼?”赫卡蒂心急地问。

  艾恩看了她一眼,说出了那个残忍的猜测:

  “局长应该之前遭受过重大的创伤,或者是经受过暴力,这是心理问题,我治不了。”

  “去把卡米利安叫过来吧。”

  立刻就有人跑去了心理治疗室。

  艾恩叹了口气,又说:

  “还有,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可能不是我们的局长。”

  人群静默了两秒后,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笑:

  “艾恩医生,你真是糊涂了。局长就是局长,不管是哪个局长,什么样的局长,都是我们的局长。”

  艾恩闻言,愣了一下,接着笑了出来。是啊,是她糊涂了,即使这个人不是她们原来的局长,那又怎样呢?局长就是局长,永远是那个温柔坚定守护她们的笨蛋局长。

  只是这一次,换我们来守护你吧,局长。

  

  “局长,放松...你感到很安全...”

  卡米利安合上怀表,看着双眼失神的局长。

  “局长,告诉我,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你原本安宁的表情为之一变,眉头紧皱,双手开始颤抖,踢蹬着腿,似乎想要逃跑。

  卡米利安急忙安抚住你:“局长,你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你,相信我...”

  待你重归平静,她又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疼...好疼...”

  卡米利安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答

  “哪里疼局长?”

  “手,好疼。”

  “有谁伤害了你吗?”

  局长似乎犹豫了一下,又像是在回忆,你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赫卡蒂...梦魇...喷火...好痛”

  门外的赫卡蒂听到,瞳孔瞬间不可思议地缩小:“不可能,梦魇永远不会伤害局长!”

  她本就是因局长而存在,怎么会伤害局长。倘若有谁说出这个话,赫卡蒂只会觉得她在鬼扯。可是这是局长说的话,赫卡蒂又无法反驳。

  “还有哪里疼吗?”

  卡米利安的语气无比温柔,这让局长稍微放松下来:

  “肚子...好痛...胃...想吐”

  “这又是谁做的?”

  卡米利安的语气有些绷不住了,显露出几分咬牙切齿来。

  “卓娅...用拳头...好疼好疼”

  同样在门外的卓娅也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为毁灭而生的手,第一次为保护选择站在局长身边,那时她就认定,这个人是会带给辛迪加光明未来的人,自己一定会保护她,可是...她怎么会伤害她?又怎么舍得伤害她?

  “为什么...?”一行泪顺着局长的眼角流下,悄无声息地滑入鬓角,“为什么讨厌我?”

  她问虚无,问梦境,问自己,也问人心。

  可她,问心无愧。

  没有一个人再说话,卡米利安也不忍心再问下去,聪明如她,已经猜到了发生在局长身上的事。只是她没想到,施暴者竟然会是管理局的禁闭者们。

  “丫的,究竟是哪个世界的王八羔子干出这种事,局长小姐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碰了,还有人敢...”唐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毕竟太惨无人道了,“简直令人发指!”

  “海拉小姐这就抄家伙干她丫的&%#***”

  尽管众人义愤填膺,但次元壁也不是那么好破的,虽然不知道局长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只是大家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加倍对局长好。

  把那些人欠局长的都补回来!

  

  你清醒之后,管理局的大家还是照旧,没有人你过分热情,这让你松了一口气。

  但是每天都有人来看望你,还大有“今个她来,明儿我来”之势,每天在你眼前上演“早知她来,我就不来了”的情景剧,常常逗得你会心一笑。

  你的笑容渐渐多起来,不知道从哪一天,你被来找你的禁闭者拉出门,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沐浴着阳光,你才终于有活着的感觉。

  只是艾恩医生总是像个冰冷的摄像头,追在你后面喂药,非要亲眼看着你吃完饭再喝完药才肯离去;

  这你还不能松口气,艾恩医生走之后,不出意外地安护士就会来拜访你,她似乎知道那个世界的自己对你不好,总是想加倍地补偿你,除了给你带吃的,还要拉着你的手唠叨好久饮食禁忌,这也不准吃那也不能喝。

  你清净不了一会,小家伙们就会来找你,不是去找爱缇玩桌游,就是去听渡鸦酸邹邹的文人诗,听半个小时的大夸特夸的彩虹屁,要么就去看嗷呜舞狮...

  你就像今天才发现管理局竟然有这么多人,每天换着花样的行程安排不重复。

  夜莺副官也不劝着她们,由着这些禁闭者胡闹,只是你们二人独处时,她看你的眼神总是带着歉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你知道,她们不是伤害你的禁闭者,你也不需要她们对你的道歉和补偿,在这个世界,没有人欠你什么,你也没有她们想的那么脆弱。

  只是快乐的时光太过短暂,你总是想要再多贪恋一会,即使你知道,这些温馨的时光不过是你鸠占鹊巢偷来的。

  离开的前一天夜里,你有所预感,悄悄给每一个禁闭者都写了信,怕被查寝的艾恩医生发现,所以偷偷藏在被窝里用小台灯照明,一笔一划地写到深夜。

  字迹可能有些潦草,希望她们不要嫌弃。

  你真的很感谢她们,给了你这些短暂的幸福时光可以回忆,以后哪怕再冰冷黑暗的夜里,这些记忆都会像明亮的炉火温暖着你。

  但是你终究不属于这里,天地之大,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你要把属于她们的局长还回去。

  管理局的清晨静谧安详,大家都睡着。你偷偷把厚厚的信封塞到多芙的信箱里。

  然后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真期待啊,等大家看见信的时候都会是什么反应呢?

  嗷呜又会感动地哭出来吧?明明说要做个小大人了,还是很爱哭。

  我坦白背着安偷偷吃垃圾食品的事,她会生气吗?哎呀,早知道还是不要写了...

  渡鸦说再给我写一首诗,以后要编进辛迪加孩子的课本里,可惜看不到了...

  真好啊,大家...

  

  第二天一早,嘟嘟推开办公室的门:

  “局长,我们今天去...”

  门里,局长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

  “局长...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嘟嘟笑了笑,明明是该开心的事,可心里却涌上一股酸涩。内心中却有一个声音问她:

  那那个局长,她去了什么地方呢?

  

  彩蛋是另一个世界的禁闭者找回记忆,外来者被消灭,可她们的局长还会回来吗?(当然是追妻火葬场啦~)

  

  正文4000+,彩蛋3000+

  

  

  另外预告新坑《【all局观影体】没有她存在的世界》,以下是新坑简介

  一天,狄斯城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块巨大的屏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上庭,地底,新城议会,第九机关,FAC都展开了调查,结果只能判定为某种新型狂厄。

  就在众人恐慌之际,屏幕亮起,出现了四个大字——《无期迷途》

  里面出现的一个名为MBCC局长的女人引发了激烈的讨论。

  “MBCC?那是什么?”

  “看起来好像是禁闭者收容所之类的地方呢,真不错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建立一个这个机构。”

  米诺斯危机管理局吗?看起来有必要建立一个收容机构了。只是局长的人选...

  随着剧情的推进,《无期迷途》成为家家户户的电子榨菜,大家追剧追的不亦乐乎,看到英勇的小局长拳打死役,手撕黑环,勇闯辛迪加,画面里也出现越来越多的熟悉面孔...

  原来因为那个局长的存在,世界竟会这么不一样吗?众人惊觉,小局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只要有她在,事情就不会这么糟糕。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明里暗里寻找局长,却发现,这是一个没有她存在的世界...

  这边也先请假几天,考完试开更。想要及时看到更新的小伙伴点点关注或订阅呀⁄(⁄⁄•⁄ω⁄•⁄⁄)⁄

  

  

  

  

  

  

徽昭

【观影体】云之羽看后代(裴思婧)

  🍑阅前须知

  

  时间线:一切都结束之后

  

  观影人物:所有人

  

  

  

  等到萧润的视频一播放完,要说最期待的,那肯定就是宫紫商,因为扒拉手指算一算宫子羽家的孩子应该也播放完了,往下面看,要么是小死鱼眼,要么是她和金繁的孩子。

  

  她和金繁的孩子欸。

  

  光是一想想,宫大小姐就笑眯了双眼。

  

  “这不还得赶紧播放一下,不知道继承了我美貌的孩子有多么惊世绝伦。”她下巴微微抬起,手指在脸颊上轻轻拂过捧着脸颇为自恋的扫视了周围的一圈人。

  

  眼馋了别人家这么久,这下总算是到她自己了,宫大小姐的兴奋劲儿简直是摁都摁不下...

  🍑阅前须知

  

  时间线:一切都结束之后

  

  观影人物:所有人

  

  

  

  等到萧润的视频一播放完,要说最期待的,那肯定就是宫紫商,因为扒拉手指算一算宫子羽家的孩子应该也播放完了,往下面看,要么是小死鱼眼,要么是她和金繁的孩子。

  

  她和金繁的孩子欸。

  

  光是一想想,宫大小姐就笑眯了双眼。

  

  “这不还得赶紧播放一下,不知道继承了我美貌的孩子有多么惊世绝伦。”她下巴微微抬起,手指在脸颊上轻轻拂过捧着脸颇为自恋的扫视了周围的一圈人。

  

  眼馋了别人家这么久,这下总算是到她自己了,宫大小姐的兴奋劲儿简直是摁都摁不下去。

  

  金繁甚至都没有拦住,宫紫商不知脑补到了什么,甚至忍不住起身在场上转悠了一周叉着腰笑了起来。

  

  宫子羽习以为常的把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姐姐唤醒,“你看屏幕有动静了。”

  

  宫紫商立马就收,回到位子上坐好。

  

  目光炯炯的望向了天际。

  

  【下一位观影的孩子是金繁和宫紫商之女:宫婧商,行走江湖之间化名为裴思婧。

  

  “真是个好名字。”宫紫商欣赏。

  

  云为衫颇为认同这句话,下一代的孩子名字都挺好听的,每一个都有光明灿烂的美好祝愿,谢危的名字所以听上去第一反应有些肃杀之色,但是配上字,便是一种约束自我坚定笃行的谨行感。

  

  婧象征女子品行美好

  

  也象征着才能和美丽袅娜。

  

  上官浅捏了一颗青提放入嘴中,脑海里莫名其妙冒出这两行字,系统出品的葡萄分外的清甜,但她也没敢多吃,毕竟在系统专门给她的一些孕中知识当中有专门提到过孕妇不可以摄取过多的糖分,以免胎儿过大危害自身,导致难以生产。

  

  至于为什么没有人去下一个孩子会是宫远徵的,可能是因为他本身看着也像个孩子,感觉他满脑子只有他哥哥和研究一些毒药,其实到了年纪的时候,宫门长老也有过催婚的念头,最后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只好安慰自己,他还是个孩子呢。

  

  就像现在,他正摆弄着天幕特地放的一些常见药品,整个人跃跃欲试,恨不得回到自己的徵宫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研究。

  

  【宽大的演武场内,不少人在欢呼呐喊期待,四周树立着巨大的木靶子,灰色的烟尘漂浮在空中,似乎能够嗅到硝烟味飘荡。

  

  镜头缓缓拉近,最终聚集在一个蓝黑色锦袍的青年女子身上,年轻的女子窄袖劲装身姿笔挺坚韧,浓黑的墨发被蓝色的发带绑住,单手握着一把巨大的弓。

  

  她正对面的庭木之下,黑色的石柱庄严肃穆,无数坛子垂在廊檐之下,叮叮当当的碰撞出响来。

  

  裴思婧眼上蒙了一块黑色的布条,下巴弧度精致流畅,她搭箭拉弓时,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浮动,整个人宛如一株扎根在土地上的大树,根系在地底蔓延,越扎越深。

  

  有风过,长箭出。

  

  冷冽的长箭如同银色流星一样穿过坛子之间,水花迸裂宛如瀑布,她伸手扯下蒙眼的黑布,整个人犹如一尊雕塑,又如同一把出鞘的长剑。

  

  飒飒踏踏,少年意气。】

  

  帅是一个形容词。

  

  它是不分男女的,裴思婧一出场那锋利的气场,摘下黑布时冷冽的目光,真是让人忍不住下意识想要捧着心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毙在其中,甚至不少女子都忍不住红了脸。

  

  即使庭中已经很克制了,也依旧能够听到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少年人完全的诠释了那句话,银鞍照白马,飒踏如流星。

  

  宫紫商捧着脸眼睛亮晶晶的看自家孩子,直接被这样一个画面硬控住,“哎呀妈呀这真不愧是我生的简直太帅了,这不比咱弟家的那个傻大儿还有帅气。”

  

  她不仅夸他还拉菜。

  

  宫子羽甚至听完之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觉得他说的有这么几分道理,润郎还是比较活泼可爱的,不是一个风格的啦。

  

  他们在场绝大多数都颇善武功,一眼就能看得出屏幕中的姑娘基础非常的扎实,甚至不知为何透着一股正到发邪的气质。

  

  一柄剑。

  

  一棵参天大树。

  

  似乎都不够形容她,她扎根于土地却又生出了茂盛的枝干,明明算不上宽阔的身影,却又好像能够承载着世间万物,如同一座亘古不变的青山。

  

  是看到便觉得可以依靠的人。

  

Komorebi

当你从团厌变成了团宠(15)

房间内,你看着旁边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你的唐莉佳,忽然就有点后悔了。



或许……



你当时应该拉刘力菲回来的。



虽然结果不一定好多少就是了……



“宝宝。”唐莉佳揽住了你的腰。“我们之前没见的那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啊?”



“还行。”你干笑了两声。



“那你怎么都不给我发消息啊?”唐莉佳撅了撅嘴。



“……忘了。前段时间有点忙。”你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你可以说,你平等的没有主动给任何人发消息吗?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唐莉佳脸上挂着些许笑意,缓缓凑近了你的脸。



………



你看着唐莉佳近在咫...

房间内,你看着旁边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你的唐莉佳,忽然就有点后悔了。



或许……



你当时应该拉刘力菲回来的。



虽然结果不一定好多少就是了……



“宝宝。”唐莉佳揽住了你的腰。“我们之前没见的那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啊?”



“还行。”你干笑了两声。



“那你怎么都不给我发消息啊?”唐莉佳撅了撅嘴。



“……忘了。前段时间有点忙。”你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你可以说,你平等的没有主动给任何人发消息吗?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唐莉佳脸上挂着些许笑意,缓缓凑近了你的脸。



………



你看着唐莉佳近在咫尺的唇,下意识往后退了退。“那什么,我请你吃饭赔罪吧。”



“吃什么?”唐莉佳看着你,笑意更甚。



“随你挑。吃什么都行。”你有些慌乱。




“那我们……”唐莉佳话还没说完,就被推门进来的郑丹妮给打断了。



“干嘛呢!”郑丹妮一个箭步冲上前。



“你们吃的这么快?”唐莉佳看着来人,眼神闪过一丝惊讶。



“怎么了,不行吗?”郑丹妮挑了挑眉。



“好啊!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蒸蛋。”张琼予的声音,在郑丹妮身后响起。“你不是说,你去一下洗手间吗?怎么去到这里来了?我就说为什么包厢里明明有洗手间,你还要跑外面去上呢。”



“大哥不说二哥好吧soso。”郑丹妮完全没有半点被抓包的心虚。“你呢?你又是用了什么借口先跑出来的啊?”



“这……这当然不能告诉你了。”张琼予双手抱臂,一脸骄傲的抬了抬头。



毕竟,保不齐她下次还得用。



唐莉佳默默摇了摇头。“你们俩真是……你们对得起菲菲吗?”



“诶。”郑丹妮晃了晃手指。“你不要造谣哦,我跟她清清白白哦。”



“都兄弟,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张琼予看着唐莉佳,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只要对得起我家小孩就行了。”张琼予在你身边落座。



你看着张琼予,干笑了两声。



我真是谢谢你啊。



“哟,这么热闹啊。”徐楚雯也拿着房卡,刷卡走了进来。




“你又是什么理由啊?”唐莉佳看着徐楚雯,皱了皱眉。



亏她还以为有机会跟你单独相处了。



没想到这帮电灯泡来的一个比一个快。



“正当理由,我是来找soso回去的。”徐楚雯瞥了眼张琼予。“好了,这不,找到了。soso,你回去吧。”徐楚雯摆了摆手,一副要赶人的样子。




“嚯。”张琼予冷笑一声。“您这找人找的还挺远啊。该不会是打着找人的幌子,故意先走吧。”



“那什么……”此时此刻,你好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于是,你当即决定先走一步。“我突然想起来,我好久没直播了。你们先聊,我去房里直个播。”




“我陪你。”四人同时开了口。




“……不用了吧。”你表情有些僵硬。



“没事,你之前在中泰的时候,咱俩不也经常一起播嘛。”徐楚雯说着就想来搭你的肩膀。



“把你的爪子收回去。”张琼予毫不留情的拍了下徐楚雯的手。“又做梦了是吧?我们宝贝明明是和我一起播的多。”



“诶诶诶,麻烦你们先翻翻历史记录好吧。”郑丹妮一脸不屑。“她和我连麦最多好嘛。”



你看着这几人,默默叹了口气。“要不,我在这播吧。你们别吵了。”



【我没看错吧?我那失踪的白月光小偶像回来了?】



【期限已到,你睿帝回朝了。】



【宝宝身体怎么样了?】



【宝贝这是在哪啊?酒店吗?】



【宝宝吃饭了没有?】



【崽,要天天开心。】



你看着源源不断的弹幕,抿了抿嘴。“在广州呢。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让你们担心了。”



【好耶,宝宝又来中泰上公演了。】



【广州剧场党兴奋了。】



【上海剧场党在线哭泣,是不是又要好久看不到我宝宝了?】



【cp粉默默问一句,是为了朱怡欣来的吗?】



【楼上的,别胡说。明明是为了我们菲菲来的好不好。睿力就是really,是真的。】



【唉,这是上海吸血吸完了,又来广州吸血了。】



弹幕中,显然也并不缺乏不和谐的内容。



“不吸血。”你看着这条弹幕,眼神暗了暗。“我是来谈退代役的事情的。放心吧。”



????



你身旁的四人,立马一脸问号的看向你。



“退代役?宝宝,怎么这么突然?”唐莉佳一脸担心的看向你。“发生了什么吗?”



郑丹妮和徐楚雯对视一眼,直接抢过了你桌子上的手机。



“来,让我看看噢,是哪个小黑子在这欺负我宝。”郑丹妮睁大了眼睛。



“我警告你们噢,谨言慎行。”徐楚雯撸了撸袖子。“发言有问题的,我直接给你踢出去噢。”



【磕到了。】



【你睿子团宠实锤了。】



【xcw帅到我了,睿徐szd】



【楼上的,还磕呢,你家小偶像都被当刀使了。林睿这波心机玩的,呵,自己当好人。黑脸全让别人唱了。】



“这个,直接踢了。”徐楚雯看着弹幕,皱了皱眉。



“当刀怎么了?我就愿意给我们崽崽当刀。欸,要你管啊。”郑丹妮一边踢人,一边翻了个白眼。



“不是……”你看着她们两,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担心。“我自己处理就好。”




“诶,没事。”张琼予一把就按住了你。“交给她们两,放心吧。”张琼予拍了拍你的肩膀。“她们两战斗力杠杠的。”



…………



这不是战斗力的问题啊。



这样对她们两不好吧。



你眼中担忧更甚。



“哟。菲菲她们也在看直播啊。”唐莉佳看着手机,挑了挑眉。“看她们刚在群里发的这几条消息这气势。估计是已经吃完了,正在赶回来帮着骂人的路上呢。”



…………



“啊?”你瞪大了眼睛。



大家消息……都这么灵通的吗?



你瞥了眼直播间。



隐约中,你好像看见了不少成员发的弹幕。



…………



这是在干嘛?半个团都来帮你怼人了吗?


班克罗夫特

因为纠结不出描边颜色索性用了两种

因为纠结不出描边颜色索性用了两种

再多睡个回笼觉
尽力画了但感觉不是很像,提前道...

尽力画了但感觉不是很像,提前道歉(土下座🙇(喂

  

不要在评论区晒卡我会删除谢谢

尽力画了但感觉不是很像,提前道歉(土下座🙇(喂

  

不要在评论区晒卡我会删除谢谢

橘子汽水

【影山中心向】我想你永远是个孩子

  • 一点私自理解,一点细节妄想,和很多奇怪流水账。


影山飞雄只是个喜欢排球过了头的傻小孩


——


某天排球部的训练结束后,日向翔阳突然问他,“影山,你不会感到孤独吗?”


男孩顶着一头长歪了的橘子似的凌乱头发,眨巴眨巴大眼睛,手里还一刻不停的把排球往对面墙壁上拍打。


影山飞雄地刚拖了一半,硬木地板上还带着没干完的水渍,空旷的体育馆就剩下他们两个做最后的清理工作,闻言,他扭过头看向日向的位置。


“什么?”影山飞雄疑惑的问,随即又挂上一张会把小孩吓哭的愤怒表情,“你这呆子要是有时间闲聊不如过来把那边的球网拆掉。”


“知道啦知道啦,”日向不情愿的一撇嘴,抱...

  • 一点私自理解,一点细节妄想,和很多奇怪流水账。


影山飞雄只是个喜欢排球过了头的傻小孩


——


某天排球部的训练结束后,日向翔阳突然问他,“影山,你不会感到孤独吗?”


男孩顶着一头长歪了的橘子似的凌乱头发,眨巴眨巴大眼睛,手里还一刻不停的把排球往对面墙壁上拍打。


影山飞雄地刚拖了一半,硬木地板上还带着没干完的水渍,空旷的体育馆就剩下他们两个做最后的清理工作,闻言,他扭过头看向日向的位置。


“什么?”影山飞雄疑惑的问,随即又挂上一张会把小孩吓哭的愤怒表情,“你这呆子要是有时间闲聊不如过来把那边的球网拆掉。”


“知道啦知道啦,”日向不情愿的一撇嘴,抱着排球往储物室走,“就是,怎么讲呢?”他仰头看向天花板,似乎在思考一些以他贫瘠的词汇量可以想出来的表达方法,“因为你好像不怎么和我们一起出去玩,平常我在LINE上叫你,就一直都说要训练啊跑步啊什么的。还有还有,我们之前去菅原前辈家和山口家留宿开party你也不来,哇,影山同学你要不要这么嫌弃我们啊。”


影山飞雄撑着拖把指挥日向把排球框推进储物室里面放好,“我说是要训练就是要训练啊笨蛋,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每天都没有计划吗?”他怒气冲冲的解释,表情管理倒是烂到叫旁人看见会以为他们在吵架的程度。


”不过,”日向翔阳卷好了球网,自己一个人又坐在地上开始cos名侦探柯南,他用食指和拇指比成剪刀状托在下巴下,眯起眼睛装着思考的很用力的样子,“仔细想想影山你好像除了排球部的人,真的没什么朋友啊。”


影山飞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长呼一口气,随手抓起身旁的毛巾,一把朝日向脸的方向甩过去,精准命中后得到很响亮的一声痛呼。


“哇好痛哦你这家伙,杀人发球请用在球场上不是我的脸上啊!”日向翔阳扯掉脸上湿乎乎的毛巾,双手掐腰小声嘟囔着,“不就是好奇问问嘛,至于这么生气吗?你这家伙没朋友果然是有原因的。”


“哈!?”影山敏锐的一扭头,举着拖把就冲到日向面前,并且毫不留情的敲了敲那颗橙色的脑袋,然后把拖把塞进他手里,“你,去拖那边的地,我来收球网。”


五月末的天气还算凉爽,影山飞雄抱着沉重的球网架往储物室走,体育馆弥漫着空调过度使用后传出来的冷冻油味儿,和塑胶制品摩擦地板时散发出的灼烧味儿,他把球网和架子摆好,在昏暗的屋内深吸了一口气。


那天回家的路上,影山思考了许久有关孤独的问题,比起毫不犹豫的否认,倒不如说他不太了解世人对于孤独的定义,可以聊天玩闹的朋友确实没有几个,家人也的确一年里有大半的时间都不在日本,姐姐住在东京,父母又都在海外工作,而他的生活似乎仅仅需要排球这一件事情就可以被占的满满当当。


但影山飞雄孤独吗?问题的答案他自己也不确定。


每天放学后站在门前面对着没有灯亮起的房子时,或许偶尔会感到类似疲惫的情绪,当路边的野猫终于愿意赏脸上前蹭蹭他的腿,但身边却无人分享这一刻的时候也确实会觉得有点遗憾,但这些都算不上是孤独吧。


影山飞雄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身前那扇黑漆漆的大门,他想,晚上吃些什么呢?有好几天都没做咖喱了,可胡萝卜是不是吃没了啊,明天要不去超市一趟吧,还有纸抽和最新的排球杂志要买。


孤独的根源是什么?是身旁空无一物,还是说出的话无人倾听?是悲伤?恐惧?还是迷惘?


影山飞雄有一个算得上美好的童年,一与爷爷和美羽都很爱他,他们会陪着他玩耍,直到太阳落山,直到他精疲力尽只能趴在爷爷那宽厚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一与把排球塞给刚学会爬行的他,点点他柔软还握不成拳头的手喊一声飞雄,笑着哄他,说飞雄是最可爱的小孩,是最乖的小孩,是爷爷的珍宝。


一与教他走路,从后面揽着他一步步往前走,教他怎样迈步,怎样平衡,怎样在摔倒后再一次站起来。比起无意缺席的父母的角色,爷爷的存在伴随影山飞雄一整个童年,他学会走路,学会奔跑,学会路边的花不能摘,因为它们会痛,也学会见到长辈要点头问好。


再然后,他开始学习怎么打排球,从简单的发球学起,如同幼时等钻进树林里的小兔子等了整整一晚,影山飞雄执拗的非要做到最好,一天又一天,发球,托球,扣球,比起同龄的孩子,他学的更快也更好。


他上小学那天,一与爷爷站在屋子门口长长的街上,满怀笑容的望着他走的那条黑色的石子路,像是在目送他离开,又像是在陪伴他前行,影山飞雄回头看,房子已经变得小小的,路也越来越窄,前路却那么清晰,于是他开始奔跑,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轻盈,至于什么时候能停下,影山飞雄也不知道。


只要向前跑就好了,想到达的地方和想抓住的未来,总会出现的。


严格意义上来讲,影山飞雄的人格,或者说他面对这个世界所展露出的个体特性大抵是稍微有点残缺的,在很多时刻,他对许多并非那么严重的事情的态度认真到了会使人厌烦的程度,无意识表达出的少年老成也让他成为了总是格格不入的那一个,谁也不知道他在情商上缺少的技能点都被老天转到哪里去了。


微波炉转到四十五秒,滴了一声,影山飞雄把加热好的速食拌饭取出来,氤氲的蒸汽扑在眼前,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想起很多事情。


几年前,当他还在读国中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茫茫雪地,鱼可以在天上飞,兔子会站起来走路,路边的小猫喵一声说的竟然是日本语,他看见一条长河,在月光下明亮清澈,沿着神社的石台向上攀,灯火像飞起来似的,他一个人站在世界的最顶端,仿佛伸手就能摸见月亮。


醒来后影山飞雄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发呆,他生了锈的大脑咔哒转动几下,沉闷的痛得要死。


“啊,你醒了。”


影山飞雄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翻动身子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按亮了台灯才看见书桌上坐了个人。


国见英伸出手往眼前一盖,啧了一声,又揉揉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影山飞雄一愣,下意识把灯给灭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醒的人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国见看他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也不理他,拉开隔间的门朝外面喊了一句,“他醒了。”


过了几秒,门外又探出来一颗脑袋,影山飞雄看看他们,又看看自己,三人面面相觑,过了几秒,他终于张口,


“国见,还有金田一,”他努力想了想睡着前发生的事情,但大脑一片空白,“你们怎么在这?”


国见英咳嗽一声,从桌子前面站了起来,他不是多话的人,只回答,“教练让我们来的。”


影山飞雄还是很懵,轻轻“啊?”了一声。


“教练说你请假了,给你打电话又不接,就叫我们来看看。”金田一很有眼力见的打断他们两个,扒着门框插话,讲完又摸摸鼻子,难以启齿似的张张嘴,终于下定决心问影山,“你,现在还困吗?”


影山飞雄没忍住又“啊?”了一声。


“我是说,你要是打算起床就过来帮我一下,”金田一一张脸红了个透,“我不会用你家微波炉。”


国见英毫不掩饰的嗤笑从身后传来,惹得金田一揪起地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笑什么笑,你不也不会用吗?!”


影山飞雄半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在一片昏暗里精准的抓住正在天上飞的抱枕,语气犹豫,“你们,怎么进来的?”


国见英伸了个懒腰,从凳子上站起来,“你门没锁,”他拎着桌上一杯看起来该被冲进下水道的棕色液体走过来,递到影山飞雄身边,“拿着喝了。“


影山飞雄的大脑一时间在‘我回来的时候没锁门吗??’和‘这是杯什么东西,国见不会因为我昨天说他偷懒就要毒死我吧’之间反复横跳,他机械性的扫了扫对方眉眼间的神色,脸上写满了茫然。


国见英叹口气,像看一位一年级数学考试只打了个位数的小学生一样看着影山飞雄,“我不想毒死你,这是感冒药。”


一种很奇怪的情绪突然从影山飞雄心底腾升起来,在他小时候,一与总对他提起以后,例如以后要带飞雄去大阪吃章鱼烧,以后飞雄要和爷爷一起喝酒,以后飞雄的小孩也要拉着爷爷的手学走路,那时候他还不明白,原来那些“以后”并不是真的以后,那些“以后”甚至都没等到他长大便戛然而止。


“以后”和“现在”离得太近了,比国见英递过来的杯子要近,比每一次比赛记分板上明晃晃的25分要近,比十二岁那年他偷跑出学校在山坡上摸到的月亮还要近。


在影山飞雄伸出手触碰到那个透明玻璃杯的前一秒,他醒了,嗡鸣了六七次的门铃颇有种愈演愈烈誓不罢休的意味。


几乎是靠着肌肉记忆,他翻身从柔软的沙发上起来,一边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边打着哈气扭开了门。


日向翔阳在他开门的一瞬间扑了上来,死死拎着他的衣领大叫,“影山!!你知道我按了多久的门铃吗???我还以为你被人绑架挟持了!你居然在家里睡大觉!!”


影山飞雄眨眨眼睛,四个准高校生把他家门口占的满满当当,这样的场景对于一个刚睡醒还没从上一个梦境里醒过来的人几乎算得上玄幻了。


山口忠在日向身后拽着这位精力过剩的多动症儿童,左手拎起一大包必胜客的外卖袋子朝他笑,“晚上好啊影山。”


月岛萤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轻车熟路脱鞋进屋,娴熟的跟自己家似的。


“不,等等,”影山飞雄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们来我家干嘛??”


“菅原前辈没发给过你吗?”日向把手机里一张表格翻出来举到对方面前,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一年级团建计划书’几个大字,“今天是在你家举行啊。”


影山飞雄想反驳,他是收到过但第一时间他就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啊。


“如果有选择的话,庶民也不想把一晚上宝贵的时间花在这儿,”月岛萤一脸生无可恋的朝他笑笑,“生活所迫,劳烦国王大人屈尊忍一忍了。”


“好了好了,我们今晚玩什么?”日向翔阳推着他往屋里走,左顾右盼的四处打量,“打游戏?枕头大战?看电影?真心话大冒险?”他说着举起了手里的背包,“哦对了,我还带了UNO和扑克牌,飞行棋也行啊。”


月岛萤越听越皱眉,“枕头大战?真心话大冒险?”他看日向翔阳的眼神愈发无语,“你都怎么想出来的主意?你以为我们在演绯闻女孩第三季吗?”


眼看俩人又要吵起来,山口忠见缝插针拎着巨大的外卖钻了进来,“影山,”他问,“吃披萨吗?”


影山飞雄一推门,领着山口忠走到厨房,把桌上加热好但因为自己睡着了所以还没来得及吃的速食炒饭又包起来放好,又拎开桌布铺好,“放吧,”他说,“刀和叉都在你前面那个抽屉里。”


他可能是饿了,又或者家里突如其来的人气儿让他不适应的很,必须要给自己找点什么事干,于是急着用高热量的食物填满自己。


“只有披萨嘛?”日向翔阳在大袋子里翻翻找找,欲哭无泪,“我想吃寿司,甜虾寿司!”


“这儿是宫城,西边是山,东边就是太平洋,往前走两步只有一家卖包子的便利店,”月岛萤敲着桌子,条件反射似的开启嘲讽技能,“想吃甜虾自己下海抓去吧。”


日向翔阳跐溜一下从地上坐起来,“月岛你这家伙一天不找我茬就难受是不是!”


“怎么会呢,”月岛萤慢条斯理的拆开披萨盒,“我可没有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原始人吵架的乐趣。”


日向翔阳气的要死,“你侮辱我!”


“我没侮辱你,”月岛萤懒洋洋一抬头,“我在形容你。”


山口忠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在日向痛心疾首的注视下飞速补了一句,“不好意思。”


“附近有一家寿司店有甜虾,”影山飞雄叼了一张披萨,划着手机屏幕,看了日向一眼,“要点吗?十五分钟送到。”


日向翔阳飞扑过来抱住他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影山啊,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亲爱的影山啊,我要当你一辈子的攻手。“


影山飞雄瑟缩一下,像被这句话里的什么东西烫到了,但日向翔阳察觉不出来,还在倾情上演乌野排球队知名剧目《我的二传好兄弟》,反倒是月岛萤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轻笑了一声。


影山飞雄隔着眼镜片看见他带着笑意的一双眼睛,本能的想要躲,却又不知道自己在躲些什么。讲来奇怪,月岛萤总给他一种特殊的压迫感,和球场上来自对手的那种压迫感不一样,是另一种,像是要逼着他刨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给所有人看。


他总和月岛萤生气,不只因为对方恶劣的性子和言语,而是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在和对方相处的时候绷得很紧,类似一条线的间隔,线外是那个强硬不近人情的独裁者,线里是影山飞雄。


而月岛萤离那条线太近,仿佛下一秒就会跨过来。


日向翔阳在一旁翻外卖盒,哗啦一声,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那双蜂蜜色的眼眸了。


等影山飞雄吃完两块半披萨,寿司的外卖姗姗来迟,开着G500身穿全套西服的外卖员拎着巨大一个保温箱,一丝不苟的用白手套将里面十数个做工精致漂亮的食盒一点点掏出来,拿完又郑重的鞠躬道谢,把在一边旁观的日向翔阳吓了个半死。


“影山,”他颤颤巍巍的询问,“你是点了家米其林三星吗?”


“没啊,”影山飞雄把食盒端上桌,满满三层各式刺身和寿司堆在一起,“就普通寿司店。”


日向翔阳眼睛瞪的像铜铃,“你管这叫普通?”他指着连芥末和酱油都是装在小鸟瓷瓶里的外卖,“这,这叫普通?”


月岛萤插起一根薯条,“哇哦,”他毫无感情的给自己加了一句感叹词,“没想到国王大人家居然这么有钱。”


影山飞雄一愣,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他一直对钱没什么概念,而且归根结底这也不是他的钱。


“那你平常还天天中午吃速食饭,”日向翔阳满脸的不可置信,“菅原前辈甚至怕你不够吃天天给你买包子。”


“因为方便。”


日向目瞪口呆,“你欺骗我感情!”


影山终于忍无可忍,“闭嘴吧你,”他夹起一筷子寿司塞进对方张大的嘴里,“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堪比米其林的手艺到底受欢迎,吃到最后那十几个盒子空空荡荡,倒是披萨和鸡翅剩下了很多,影山飞雄把纸盒收拾好堆在一起,叉子筷子都码在洗手池里,整整齐齐,利落的动作让月岛萤都没忍住啧了一声。


吃过饭日向翔阳就开始琢磨要玩些什么,他对纸牌游戏和那种聚会必备的问答环节很是娴熟,无奈四个人里只有山口忠答应他玩never have I ever,于是他们俩就往地毯上一坐,各自举起手指开始猜测对方长到这么大可能做过的蠢事。


影山飞雄靠在沙发上往身旁一瞥,月岛萤正在暗处悄悄举着手机录像,开始收集日后可用于敲诈要挟的资源,其幸灾乐祸的心思昭然若揭,看的他默默在心里念叨还真是交友需谨慎啊。


吵吵闹闹的俩人越说越起劲,影山飞雄抱了个抱枕塞进怀里,开始走神起来,他回忆起饭前做的那个梦。其实他已经很久不做梦了,每天高强度的训练足以让人快速陷入香甜的沉睡,而梦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影山飞雄很好奇,他想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梦里都是失去了的东西,但他没有人可问,也不知道要怎么问。


‘时间’对于影山飞雄而言是刻度,是被数字化的东西,如果把他的一生摊平,那上面会清清楚楚写着哪年哪月哪天发生了什么。对于时间他并没有一个具体的定义,又或者说没有知觉,早上中午晚上,睁眼闭眼就是一天,三十天就是一个月,十二个月就是一年,这一年过去就是下一年,周而复始没有尽头。


大抵年轻人总有不畏惧年华老去的能力,影山飞雄站在自己人生的卷轴上,怎么找都找不到一个划分点。他半清醒半沉沦的往前走,清醒的为自己画出一条笔直的线,再对除了这条线之外的一切置若罔闻。


国中三年级的时候,他那过于强硬的态度曾把一位刚入社的小孩吓哭,那时候国见英对他讲,他太诚实,从不懂愧疚。


影山飞雄不明白,如果他要为把一件事情做到最好而感到歉疚,那他以后还要怎样继续撑着走下去,走到这个世界最高最远的地方,走到再无法向前,走到可以对自己的热爱问心无愧。


当过去的经历一一累积起来,影山飞雄似乎在潜意识里把成长和失去套上一层因果关系,从爷爷到同伴,像幼时学习走路一般,当他学会爬行,便会失去背后温暖的怀抱,当他学会走路,又会失去一双牵着他的手,而当他终于学会奔跑,再回头去看,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在这一路的成长下,他逐渐开始习惯失去,如同身患绝症的过程,从愤怒不解到轻松坦然,落落大方。那些逝去的东西在时间的流逝下一点点减淡,却从未消亡,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一场治疗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复发的慢性病。


而影山飞雄还小,他只会把每一次失去变成一份重量放在心上,再带着这些重量装作不在意的继续前行。


“你家没有电影吗?”


被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影山飞雄扭头回看,“啊?”


“电影,”月岛萤又重复一遍,“那俩个家伙玩上瘾了,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就这么一直坐着国王大人不嫌无聊吗?”


他回了回神,哦了一声就走到电视柜前面翻抽屉。


“你还看这个?”月岛萤和他一起蹲下,指着一摞迪士尼碟片笑,“没想到国王大人这么有少女心啊。”


那沓片子一直被放在角落,七八年了也没人再拿起,这样突然暴露在眼前像掀开什么尘封已久的故事似的,让影山愣了愣,“那是我姐小时候留下来的。”


“你有姐姐?”月岛萤震惊的看着他。


影山飞雄向来招架不住外人的探究欲,他心里那道警戒线又开始发出哔哔的提示音,强迫他赶快去岔开话题。


“就这些了,你自己选吧。”


好在月岛萤骨子里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对于这位一起打球没多久还很招人烦的同窗,他的好奇心还没强到要去逼问调查对方的程度,最终他在一堆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的电影和粉嫩嫩的动画片中选中唯一一部还算正常的片子。


等电影讲到Sam一个人整天待在房间里的时候,影山飞雄一脸神色担忧的拉了拉身旁的月岛萤,“他怎么了?”


“嗯?”月岛萤低头看看他,又看看电视,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没看过这电影?”


“为什么会看过?”


“真不愧是国王大人,”月岛萤差点被逗笑,“连观影品味都和我们这帮平民不一样呢。”


“你看过?”影山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会有人把看过的电影再看一遍啊?”


“国王大人啊,”他长叹一口气,感觉自己在和外星人对话,“像这种电影呢,是每年圣诞节都要看的。”


影山飞雄不讲话,似乎在思考两者之间的联系,顺带着批判月岛萤那一直坚守着的无用的仪式感,过了好一会,他才又凑过来,眨着深蓝色的眼睛问,“每年?”


“每年。”


“今年也要看?”


月岛萤眨眨眼,像是找到什么乐子似的,“对,今年也要看,”他戏谑道,“国王大人要是这么好奇,我不介意今年再陪你看一遍,感受一下节日的氛围。”


这话一出,两人都一愣,但还没等影山飞雄真的察觉出什么,日向翔阳在身后夸张的大喊大叫一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们怎么背着我和山口看电影啊!”日向说着跳上了沙发,一把搂住影山的肩膀,手里还拿着吃晚上剩的薯条,一根接一根的往嘴里送。


“真爱至上?”他嚼着嘴里的食物发问,“现在又不是圣诞,看这干嘛?”


“这你要问国王大人了,”月岛萤回他,“除了这部还有白雪公主和睡美人,你想看哪个?”


日向反应了几秒,然后抓着影山飞雄的胳膊一阵爆笑,然后毫不意外的得到一个来自自家二传手的暴栗。


“日向你这个笨蛋,不要把薯条渣掉的到处都是啊!”


就这样三个能把情节倒背如流的人艰难忍着剧透的欲望陪影山飞雄一起看完了这部电影,期间日向看到卖珠宝的憨豆先生时就躺在沙发上倒头大睡,再吵的背景音乐也没能把他给叫醒,山口忠撑到了学校音乐剧演出,也抱着个枕头不省人事了。


两个来小时的电影演到最后已经快十一点了,当一幕幕色彩鲜艳的机场片段终于归于黑暗,红色的片尾字幕划起,影山飞雄在这几十秒的寂静里突然想起菅原孝支。


几周前这位前辈悄悄把他拉出体育馆去吃包子,两个人并排坐在围栏上低头大口吞咽,菅原沉默的陪他吃完,然后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重心长的教导他,不要一昧的莽撞向前,要记得回头看,记得身后有人在。


那天的天气很晴朗,万里无云,连菅原孝支周身的阳光都显得刺眼,影山飞雄坐在一旁,手里装包子的纸袋被揉的沙沙作响,他再次从破烂的箱子里翻出代表人生的那张图表,比量着度尺画下一条线,一条刻度,用以纪念他终于学会球场上不只有他一个人的道理,原来利用和信任一直都是不同的东西。


而此刻,对着一部奇怪的戏剧电影,身侧坐着他那恶劣程度不比及川彻差的队友1,在睡梦中一会儿翻翻身一会儿说说梦话的队友2,还有把他可怜的抱枕快要搂到窒息的队友3,影山飞雄突然想,也许菅原孝支的话不仅仅作用于球场上。


他很小就学会摒弃外界的能力,机能性的处理情绪,太好的不要,太坏的也不要,最好是轻轻松松半点不会痛的埋平一段段坎坷,最后讲起连遗憾都谈不上。


于是他从来坚定,从来知道自己想要实现什么,在一步步的失去得到失去得到中,这份信念只被打磨的更加锋利,丝毫没有半分退缩和软弱。


哪怕再绝望的时刻,影山飞雄也从没有怀疑过他会站在排球世界的最顶端,但今天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条路不一定要他一个人走下去。


片尾字幕终于也滚动到头,影山飞雄小心翼翼的把日向搭在他腰上的胳膊移下去,然后侧身对月岛萤讲,“我帮你铺地铺。”


他的嗓音有点哑,但月岛萤不提,只点点头说谢了。


影山飞雄家里不常来人,小时候倒是有姐姐的同学会来家里住,后来国中的时候有过一次,再后来就是现在了。他跑到另一个屋子的柜里翻垫子和被子,铺好的时候月岛萤正巧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


“要睡觉吗?”他问,“我关灯了?”


“等会儿。”月岛萤突然打断他,拉开门走到客厅,从带的包里掏了什么东西出来。


等那东西真的递到他手里的时候影山飞雄才反应过来那是一根棒棒糖,草莓味儿的,他握着手里塑料包装的坚硬质感,只觉得掌心被刺的有点痛,


月岛萤被盯的心慌,不自在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毕竟昨天还走酷盖人设的高中生突然从包里掏出草莓棒棒糖这种情节听上去并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好事。


“我哥给我的,送你了,”像是要遮掩什么似的,他莫名解释了一句,“他总把我当小孩,我又不爱吃。”


啪的一声,小夜灯也灭了,影山飞雄在一片黑暗里慢吞吞的缩进被子里,对着左侧小心翼翼的轻声讲了句谢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听见。


影山飞雄不喜欢做梦,因为梦里总有他再见不到的人和挽回不了的事,但今天晚上,他希望自己能做一个梦,梦里一与爷爷会拉着他的手送他走去乌野门前,帮他整理好翻起的校服衣领,然后笑着问他,飞雄在高中会过的开心吗?


而影山飞雄终于可以诚恳真挚的回答,他会,他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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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我的宝。




君怀瑾

“我年少偶然识得人间绝色,见水不是水是水光潋滟,见山不是山是山色空蒙,见你不是你,是西子,是风雨同舟者,是那要共渡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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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玄玄玄

自由的和束缚的,未来的和过去的。白狼步入荒野,她面向阳光,她不再回头。

  拉普兰德,生日快乐!祝你找寻到自己的意义,祝你永远自由而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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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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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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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永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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