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睹和宿敌热吻现场?!龙生艰难!!(中)
没塔的李靖?!
火光骤然亮起,一瞬间几乎灼伤了眼睛。
中坛元帅手腕发力,猛地一拧,火尖枪带着尖锐的呼啸,旋转着飞了出去,目标明确。
“我的妈呀!”
华盖星君只觉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脑海中警铃声疯狂炸响,嗡嗡作响,震得他头皮发麻。
完了完了!
这下可真是要出大事了!
华盖星君心想,这世界的李天王也太头铁了吧?!
没塔都敢出来蹦跶?!
要知道,现在可是两个哪吒哎!这李天王是真不怕死啊?!
“铛——”
金属撞击的巨大声响突兀炸开,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几乎要撕裂开来。......
没塔的李靖?!
火光骤然亮起,一瞬间几乎灼伤了眼睛。
中坛元帅手腕发力,猛地一拧,火尖枪带着尖锐的呼啸,旋转着飞了出去,目标明确。
“我的妈呀!”
华盖星君只觉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脑海中警铃声疯狂炸响,嗡嗡作响,震得他头皮发麻。
完了完了!
这下可真是要出大事了!
华盖星君心想,这世界的李天王也太头铁了吧?!
没塔都敢出来蹦跶?!
要知道,现在可是两个哪吒哎!这李天王是真不怕死啊?!
“铛——”
金属撞击的巨大声响突兀炸开,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几乎要撕裂开来。
另一杆火尖枪,不知从何处飞来,枪尖闪烁着寒光,精准地撞上了袭向李靖的那杆火尖枪。
两杆同样制式的长枪,在半空中猛烈碰撞,火花迸射,红光耀眼,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股力量扭曲。
“你干嘛?”
少年哪吒双眉紧蹙,几乎要拧成一个疙瘩,眼神锐利,紧紧盯着对面的中坛元帅,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质问与恼怒。
少年敖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背后抽出两把冰锤,锤身泛着幽幽的蓝光,他稳稳地站在少年哪吒身侧,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你真是这世界的哪吒?”
中坛元帅的眉毛挑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目光在哪吒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怀疑,明明白白地表达着:我不信!
“废话!”
少年哪吒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当然是哪吒!”他顿了顿,语气更加不善,“我看你才不是哪吒呢!”
华盖星君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晕乎乎的。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讲真,他现在都有点怀疑,眼前这个挡在李靖身前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哪吒了。
罪过,罪过。
可是……可是哪吒什么时候跟李靖关系这么好了?竟然会主动挡在他身前?这画面……这画面他别说见过了,连做梦都没梦到过啊!
什么情况?!
.........
少年哪吒开口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手一挥,火尖枪“唰”的一下出现在手中,枪尖闪着寒光。
“哪吒,别冲动。”
少年哪吒话音未落,他身后的“敖丙”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少年哪吒身上的火气“噌”地一下就灭了大半,他回头看了“敖丙”一眼,乖乖地收起了火尖枪。
这边的华盖星君看到这一幕,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他看到了啥?!无法无天、日天日地的哪吒,居然还有这么听话的一面?!
就算这是平行世界的哪吒,那也很惊悚了好不好!特别是,他听的还是敖丙的话!
“咳,你们……到底什么来头?”少年哪吒再次发问,语气软了点儿,但还是透着股警惕劲儿。
“我们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平行世界懂吧?你看,那边那个是你,那边那个是我,我们都是哪吒和敖丙!”华盖星君指了指对面的少年“敖丙”,又指了指少年“哪吒”,手忙脚乱地比划着。
“平行世界?”少年哪吒和少年“敖丙”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大大的问号。
“没错,就是另一个世界。那里的天是蓝的,海是咸的,龙是用来抽筋扒皮的……”
中坛元帅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抽,心想这小泥鳅是真不怕死啊!
“等等,你说龙是用来……抽筋扒皮的?”少年哪吒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呃……口误,口误。”华盖星君赶紧打哈哈,他还不想再体验一次被中坛元帅爆锤的“快感”。
“敖丙”看着敖丙,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华盖星君被这个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们……真的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华盖星君猛点头,就差对天发誓了。
远处传来一声喊:“哪吒、敖丙,回家吃饭了!”
李靖巡逻回来,扯着嗓子喊人。
话音刚落,眼前一花,熟悉的枪尖就怼到眼前了。
李靖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就要反击,另一杆更眼熟的火尖枪“咔”地一下挡住了。
李靖在几人对峙期间很快回过神来。
主要这场面也没几个人能承受啊!
两个敖丙,两个哪吒。
其中两个明显更为成熟,气质迥异。
那个敖丙,周身环绕着深海的冷冽气息。华丽星袍覆于身,袍上以鲛绡织就的底料泛着莹润的光泽,其上星河暗涌,光华流转却不张扬。
广袖之上,银线细密,勾勒出星辰运行的轨迹,珍珠点缀其间,举手投足间,星光闪烁,点点星辉无声坠落。
他眉眼间蕴藏温润,唇边笑意浅浅,疏离感却挥之不去,与他认识的那个神色冷淡、心思单纯的敖丙判若两人。
另一个哪吒,无需多言。红与黑,在他身上激烈碰撞,似火与渊的交织,玄色为底,金线绣出巨龙腾舞,龙鳞闪耀,气势吞天。
赤红之处,墨纹如焰翻滚,肆意张扬。袖口玄黑皮革紧束,金属华饰冷锐,透着锋芒。
腰间墨色腰带,金扣环佩垂坠,环佩颤动,华贵,霸气。
眉眼间,并非自家吒儿的少年意气,而是凝聚不散的杀意,凛冽逼人。
“吒儿?”
少年哪吒迅速回头,应道:“怎么了?爹。”
中坛元帅的眼睫不易察觉地颤动了一下,眼底深处,某种复杂的情绪如水波般轻轻荡开,又迅速隐没。
“这两位是?”李靖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中坛元帅和敖丙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
“他们说自己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也叫哪吒和敖丙,现在看来很可疑。”少年哪吒指了指对面的两人,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和不信任。
“不是,我们怎么就可疑了。”华盖星君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他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这位竟然对伯父出手,哪吒是不会对自己的亲人有杀意的。”少年敖丙开口,语气温和却坚定。
“呵,不对李靖出手的才不是哪吒。”中坛元帅冷冷地反驳,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
“你!”少年哪吒被噎了一下,气得瞪大了眼睛。
“额,这个我赞同,不对李天王出手的才……”
华盖星君刚想为中坛元帅辩解几句,却被他冷冷地一瞥,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心里暗自腹诽:什么破烂藕!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就不帮他说话了!
“两位,”李靖开口,声音平稳,目光在中坛元帅和敖丙身上扫过,“李某自认也算见多识广,可这‘另一个世界而来,且与小儿和敖丙同名同貌’的说法,未免太过匪夷所思,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探询:“我可以请问一下,在你们的世界,李靖与哪吒的关系……如何?”
中坛元帅沉默了,他微微垂下眼帘,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水火不容。”
“哈?”少年哪吒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李靖的脸色也微微变了,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更准确点说,”中坛元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死不休。”
“……” “你放屁!”
“吒儿,等等。”李靖出声,拦住了正欲发作的少年哪吒,他转过头,语气凝重:“可以询问一下,原因吗?”
中坛元帅没有立刻回答,他垂眸,似乎在整理思绪,又似乎只是单纯地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周围的气氛有些凝滞,少年哪吒紧紧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少年敖丙也看着他,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惊讶和疑惑。
他抬眼,目光扫过那张年轻气盛、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又掠过那张温润清俊、却透着几分陌生的面孔。
他懒得搭理他们,脚下风火轮转动,发出轻微的嗡鸣。火光闪烁间,他已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这叫什么事儿啊!
华盖星君眼睁睁看着中坛元帅脚底抹油——溜了,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拔凉拔凉的。他寻思着,那尊煞神走了,自己是不是也能找个机会……
他脚尖刚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迈步呢,就感觉周围的空气“唰”地一下凝固了。
嗖嗖嗖——
三道目光,跟六把淬了冰的小刀子似的,直直地戳在他身上,扎得他浑身僵硬,半步都不敢挪。
“内个……”
华盖星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额头上开始冒汗,后背的冷汗更是“唰唰”地往下淌,他感觉自己背后的衣服都快湿透了。
他偷偷抬眼瞄了一圈。
少年哪吒,抱着膀,一脸不善地盯着他。
少年“敖丙”,虽然脸上还挂着那副温和的表情,可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审视的意味。
还有李靖,这位虽然没说话,可那眼神……那气场……
华盖星君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好家伙,这阵仗,三堂会审啊这是!
谁说二次元不能接管本丸(1)
s:搞点二次元刻板印象的笑话(已完结)
三日月低头看着紧紧抓着自己袖子的审神者,眼睛微微眯起,脸上的笑意依然从容“小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审神者好像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松开手倒退两布,一脸天塌地陷的表情,然后以三日月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疯狂鞠躬道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咪我不是故意扯你cos服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cos……服?
“咪,你出的是谁啊,好漂亮!毛好顺,简直像真的一样!是哪个毛娘可以介绍我认识吗?”
“?”
审神者和三日月大眼瞪小眼。
“哦哦哦,我明白了!是oc啊!”
三日月不懂,但是既然审神者好像明白了就好。
...
s:搞点二次元刻板印象的笑话(已完结)
三日月低头看着紧紧抓着自己袖子的审神者,眼睛微微眯起,脸上的笑意依然从容“小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审神者好像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松开手倒退两布,一脸天塌地陷的表情,然后以三日月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疯狂鞠躬道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咪我不是故意扯你cos服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cos……服?
“咪,你出的是谁啊,好漂亮!毛好顺,简直像真的一样!是哪个毛娘可以介绍我认识吗?”
“?”
审神者和三日月大眼瞪小眼。
“哦哦哦,我明白了!是oc啊!”
三日月不懂,但是既然审神者好像明白了就好。
就是这个称呼,三日月不解的问“咪是什么?”
“啊?”审神者楞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咪就是妈咪啊,您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三日月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老爷爷当太久了脱离时代了,这个称呼是可以喜欢的吗?
审神者见对面沉默了,心想果然是不喜欢啊,大手一挥,“没关系,那我换个称呼。”
“主人。”
“……”
三日月刚才还只是怀疑自己,现在开始怀疑世界了。
“主人,这里是漫展哪里啊,这个展馆的景还怪好看的,就是好像没信号。”
审神者看三日月愈发沉默了。思索了片刻,握拳砸掌,“啊!我明白了。”
“主人的oc设定是社障呀,抱歉抱歉打扰了,那我去问问其他人吧。”审神者一脸愧疚的走远了,而三日月还沉浸在一声声主人的震惊里无法自拔。
换个发型就好啦,桀桀桀!
哈哈哈,起因是我和我一个舰长朋友都抽了罗刹,但他的本意是让罗刹(奥托)单通模拟宇宙5,最好是疯狂挨揍的那种单通……嗯,毕竟这张脸让人看着就来气。
但昨天他做完同行任务后又跑来告诉我说:不行,这个罗刹看着太纯良了,他不好意思下手了。我作为公认的大好人,决定帮助他记起自己的初心,于是就有了这张图,哈哈哈哈。
这初生味不就一下就上来了。
另外,我是真的奥厨,我对着主教这张脸下不去手,但这不妨碍我撺掇别人动手(bushi)
换个发型就好啦,桀桀桀!
哈哈哈,起因是我和我一个舰长朋友都抽了罗刹,但他的本意是让罗刹(奥托)单通模拟宇宙5,最好是疯狂挨揍的那种单通……嗯,毕竟这张脸让人看着就来气。
但昨天他做完同行任务后又跑来告诉我说:不行,这个罗刹看着太纯良了,他不好意思下手了。我作为公认的大好人,决定帮助他记起自己的初心,于是就有了这张图,哈哈哈哈。
这初生味不就一下就上来了。
另外,我是真的奥厨,我对着主教这张脸下不去手,但这不妨碍我撺掇别人动手(bushi)
【太中】如何挽救一个人妻控
黑时
芥川龙之介一向身体不太好,这也导致了他很少执行在港口的任务,当然,这个很少仅限于在中原中也给他下达命令的情况下。每每看见芥川龙之介咳嗽的模样,中原中也总会情不自禁的关照他,也许中原中也本人从来没有意识到,但我们依旧可以把这理解为母爱爆发。
毕竟,芥川龙之介这幅孱弱的身体跟太宰治脱不了干系。太宰治是个混球,对于这个他捡回来的学生,好像除了刚带回来的那一小段时间稍稍有些关心后,在后来很长时间直到今天都是漠不关心的那一种。这也严重导致了芥川龙之介父爱不足。
俗话说,父爱不足,母爱来凑。
中原中也身上的那些被荒霸吐隐藏的基因在芥川龙之介身上开了个遍,简直就成了港黑...
黑时
芥川龙之介一向身体不太好,这也导致了他很少执行在港口的任务,当然,这个很少仅限于在中原中也给他下达命令的情况下。每每看见芥川龙之介咳嗽的模样,中原中也总会情不自禁的关照他,也许中原中也本人从来没有意识到,但我们依旧可以把这理解为母爱爆发。
毕竟,芥川龙之介这幅孱弱的身体跟太宰治脱不了干系。太宰治是个混球,对于这个他捡回来的学生,好像除了刚带回来的那一小段时间稍稍有些关心后,在后来很长时间直到今天都是漠不关心的那一种。这也严重导致了芥川龙之介父爱不足。
俗话说,父爱不足,母爱来凑。
中原中也身上的那些被荒霸吐隐藏的基因在芥川龙之介身上开了个遍,简直就成了港黑全能好母亲,在某一不明贴吧里他甚至都是数一数二的金牌好妈妈。这种母爱因子的爆发,在一部分上也可能是由于太宰治一直想打开的人妻技能从未点燃过的原因。
太宰治,在港黑历任干部中最奇葩的一位,年纪轻轻就是情报处的一把好手,传闻没有他拿不到的情报和撬不开的嘴。无论多么钢铁的硬汉在他面前都要乖乖求饶。当然,在这里选择让硬汉求饶的方式绝不是什么美人计,因为据太宰治本人说,在看过蛞蝓的美人计后他再也不想接受这种计划。
为什么说他奇葩,那是因为这位干部自从他的搭档上任以来,他就开启了执着打开搭档人妻技能的喜好。
类似于什么人妻套装,人妻发型之类的太宰治不知道多少回哄骗中原中也去做,最后得到的无一不是ICU欢乐一日游。
对于这一事实,港黑很多吃瓜群众都认为,太宰大人也许没能将中原中也的人妻技能给打开,但是他或许打开了自己的受虐技能,毕竟没有人在被揍得半死不活的时候还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他面上的表情仿佛再说老婆,麻烦多来几次。
人妻技能没点亮,反而开启了母爱之河,中原中也认为这还挺爽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羊’那里就有照顾小孩子的习惯,来到港口黑手党他依旧能够照顾好芥川龙之介这个过于执着太宰治的小孩。
对于这幅孱弱的身体,芥川龙之介却很少抱怨,他甚至会偶尔认为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可惜每每有这种想法的时候中原中也就会过来拍着他的背告诉他,要好好活着。
中原中也是光,在港口黑手党这个阴森的地下他是如此热烈,每当看到这样的中原中也,芥川龙之介似乎就能理解太宰治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中原中也。尽管在中原中也毫不知情,甚至无数次打破他幻想问他是不是脑子有病的情况下,依旧执着的喜欢着。
虽然,到了今天他也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太宰治会这么执着于中原中也的人妻技能。但或许这就是太宰治身为他的老师和他格外不一样的地方吧。虽然说,他根本不可能去幻想中原中也的人妻打扮。
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太招摇,太宰治这个混球终于有朝一日的中了枪。
不是普通的子弹,是一种药剂。这药剂没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作用,只能让太宰治这个成天作天作地的家伙安分下来,简单来说就是太宰治的身体将会在短期内保持一种虚弱的状态,但至于究竟是多久暂时还不清楚。
中原中也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太宰治,忽然就想起了之前太宰治给自己找的那些麻烦。数不胜数,多的无可奈何。
他拍了拍太宰治的脸,见太宰治只是无力瞪了他一下,没有跳起来和他吵吵,中原中也就发觉自己的机会——来了。
“首领,请把太宰治交给我吧。”
中原中也取下帽子,弯着腰向首领请命。这一次他绝对,绝对会让太宰治感受什么叫做人间地狱。
森先生看着中原中也,他是知道平时这两个人的相处情况的——你死我活。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港口黑手党内部的大楼都不知道装修了多少回,而且这两个人却一直毫无知觉,在打的时候天崩地裂,在被训话的时候人比花弱。
而且现在这幅情况看来,中原中也绝对是打算整死太宰治。森先生在心里比划了一个十字,对着中原中也说“你带走他吧。”
看着一脸惊讶的太宰治,森先生认为区区几栋大楼哪比得上钻石的打磨,楼可以再建,钻石打磨的良好机会可没有多少回。
在被中原中也拖走的路上,一路都回荡着太宰治的控诉声“你个死萝莉控!活该你发际线后移!活该你被……唔!!”
话没能够成功说完,太宰治就被中原中也给锁在了门内。
太宰治扫视着看了一下四周,典型的中原中也主义风格,还有一个大到出奇的化妆镜,和上面一堆瓶瓶罐罐。看着那一堆瓶瓶罐罐太宰治又扫了一眼中原中也,在内心感慨,真不愧是港黑大小姐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太宰治的目光,中原中也回过头,眼神里尽是不怀好意。他走过来手里拿着根粗到要命的绳子,把太宰治给捆好就径直扔到了床上去。
太宰治背靠床头,半坐着看着中原中也,中原中也拍拍他的脸说“不是喜欢人妻吗?今天就来给你看看……记住,不要乱动。”
中原中也调笑一般的拍打着他的脸,丝毫不管自己再说些什么话。
他下了床,拿出那套太宰治先前送给他的人妻必备套装,想了想对太宰治说“先换衣服吧,头发一会弄。”
中原中也把帽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继续解着衣服。也不管现在床上的太宰治是个什么想法。
首先是项圈,喉结前的那个方形锁扣按一下就可以把它打开。项圈是太宰治送的,当初在他16岁生日的时候,太宰治拿着一根不知从何而来的颈圈强制性的给他戴上,中原中也看着这项圈还挺符合他的风格,就这么戴上了,一戴就是半年多。直到后来的一天他在宠物店看到同款的狗项圈后他立马飞回总部,拉着正和美女跳河殉情的太宰治就是一顿揍。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双双入水,感冒了足足半个月。但尽管知道了事实,这跟所谓的狗项圈依旧在中原中也的脖子上好好戴着,除非必要时刻从不取下。
项圈被随意扔在了床上。
接着是手套。中原中也的一双手常年不见日光,但相比起太宰治的惨白他的手更像是羊脂玉一样的白,看起来就漂亮。之后是一直披着的大衣,没了重力控制这大衣不再反牛顿,也被随意的扔在了一旁。
之后是小马甲跟衬衫,纽扣被解开,那一大片太宰治眼中格外有些晃眼睛,若不是因为现在被绑着他绝对立马就冲上去。
上衣脱了个干净,接下来就是下装。这一幕太宰治没敢继续看下去,他侧过头,只听见各种物体落地的声音。
他听见了走动声,是中原中也的。他在穿衣服,一件又一件的把衣服套在那个躯//体上。不过多久,中原中也就伸出一双手,扳过太宰治的脑袋,他坐在太宰治的腰上,强迫性的让他看着自己。
“治,你对我感兴趣吗?”
中原中也蹭了蹭太宰治的小//腿,赤裸裸的挑衅。太宰治深吸一口气“中也,劝你最好快点下来,不然等药效过了就没你好果子吃。”
中原中也打了个哈欠,“可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吗?还是说,你换了个喜好?”
太宰治整张脸都快黑了,他闭上眼选择不看中原中也的眼睛。没办法,是实在叫这双眼睛太过于摄魂夺魄。
中原中也见他一副准备清修的模样,也不打算逗他了,他躺在太宰治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跟平时缓慢有序的心跳声不一样,现在的心跳声快的吓人。他在心里感慨一句,原来他也没有表面上这么镇定啊。
“太宰,问你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中原中也环住太宰治的脖子,准备听他的说辞。
“我怎么可能喜欢蛞蝓这种生物。”太宰治闭着眼,嘴里吐出来的话也是丝毫不留情。可是中原中也也不信,“那你见到我心跳这么快是为什么啊!”
中原中也像个幼稚的小鬼,一遍又一遍提着简单易懂的问题。
一般来说像这种问题连小孩子都会。
我为什么见到你心跳会加速
因为我喜欢你啊,喜欢到了心脏都为你发疯发狂。
“15岁。”
“??”
“擂钵街”
“??!!”
中原中也短暂的震惊着,他大声喊着“* * ,太宰治,你*这么早就看上我了?也就是说你那个时候就有让我穿这衣服的想法了是吗?太宰治!你变/态啊!我才15好吗,我那时候才15岁!!”
太宰治深吸了两口气,他缓慢的对着中原中也说到“嗯……不过我觉得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药效——好像解除了哦!”
中原中也飞一般似的往床下逃,可惜被太宰治抓住了脚踝“当着我的面来了那么久的脱衣秀,怎么着我也不能辜负你的期望对吧。”
END.
想要评论QAQ
《落》[赛提]
• 一些架空设定,很ooc
• 元素力改为异能,神之眼为改异能结晶
• 是末世那种类型的异能,不是文野那样的异能
• 很多文里都说异能结晶在头部,那这个也就在脑袋里吧
走散
赛诺和提纳里是打小最好的玩伴。
小时候他们就住在挨着的楼里,隔着一条小巷,最爱的就是打开窗户大声喊话,或者赌气关上窗户,但气不过大声吵架,总要把喉咙喊破。但有一天赛诺突然离开了,爸爸妈妈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者说他像消失了。提纳里不知道他去了哪,也不知道纷纷乱乱的街道里都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赛诺和自已还没有一起长大,就走散了。
现在提纳里自己长大了...
• 一些架空设定,很ooc
• 元素力改为异能,神之眼为改异能结晶
• 是末世那种类型的异能,不是文野那样的异能
• 很多文里都说异能结晶在头部,那这个也就在脑袋里吧
走散
赛诺和提纳里是打小最好的玩伴。
小时候他们就住在挨着的楼里,隔着一条小巷,最爱的就是打开窗户大声喊话,或者赌气关上窗户,但气不过大声吵架,总要把喉咙喊破。但有一天赛诺突然离开了,爸爸妈妈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者说他像消失了。提纳里不知道他去了哪,也不知道纷纷乱乱的街道里都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赛诺和自已还没有一起长大,就走散了。
现在提纳里自己长大了,他也隐晦地知道了,赛诺是被“那个地方”抓走了。
“那个地方”只抓有才能的人,譬如某夏日的晚上,赛诺神神秘秘拉着提纳里来到海边,笑着说他觉醒了雷系的异能,于是在手心里凝出了一束小小的雷电,用精神力凝成了一朵丑不拉几的玫瑰送给了他。
虽然只是一小束雷光,但雷系异能向来潜力大,作用也多,于是小小的孩童就这样被抓走了。
“那个地方”指的是教令院风纪属,教令院上下都烂透了,风纪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只忠命于大贤者,在他手底下干了许多残忍至极的事情。
可是教令院在外面的形象多慈祥!他们会把患绝症的孩子接来,打着治病的名号进行活体试验,收获那些不知真相的家长们的感激。
提纳里明年就要从教令院毕业了,他一共在这里要上三年学,第一年还怀揣着梦想走进来,求知若渴,于是他接触到了一点点教令院高层事物的秘密——仅仅是这一点点,就令人作呕。第二年的时候,提纳里隐藏起了自己的锋芒,不是看着教令院作恶,只是他实在有心无力——教令院在外的形象容不得让人诋毁。
重逢
提纳里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与赛诺重逢了。
他毕业了,没打算接教令院上层抛来的橄榄枝,只想去化成郭当个普普通通的巡林员。明明剩下的两年里他一直默默无闻,教令院还是明里暗里给他下考验,他知道那些人是不好糊弄的,第一年的优秀引起了他们的猜疑,于是一直关注他,可谓是手眼通天。
去化成郭的路上,被人截杀了。
熟悉的雷电力量在即将碰到提纳里身体的前一刻快速湮灭,或许连它的主人都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于是等进了这位学者的身,看他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还有熟悉的绿色双眸,来人果断停手了。
“提纳里。”
提纳里不敢问赛诺经历了什么,看起来他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冷漠木讷的,甚至危险的。要不是儿时的交情,提纳里真的觉得自己在赛诺身边的每一刻都潜藏着危险……他真的可以放下心来吗?
赛诺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又或是自顾自地认为提纳里在想别的,于是他淡淡地开口:“如今我身为大风纪官,伪造一个人的死亡并不算什么。”
是的,提纳里被大风纪官藏了起来,藏在了大风纪官的家。
提纳里包揽了赛诺家里的一切,他不能出门,教令院的眼线不知多少,他的耳朵和尾巴又那样有标识性,出门就是给赛诺添麻烦,偶尔在阳台上晒晒太阳已经是极限了。
有时候提纳里忍不住想,就像是两口子一样,赛诺负责赚钱养家,他负责貌美如花。
——当然是不可能的。
提纳里天真的认为凭的是与赛诺儿时的交情,而在一次赛诺喝醉后,把雷电的纹印烙在他身体上的时候,聪明如提纳里彻底明白了。
永远
赛诺最爱问的一句话是,你现在到底怎么看我?
提纳里每次都回答: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
赛诺总是满意又木木地放开提纳里,说,我也爱你。
戒指,手链,项链,耳坠……赛诺总是喜欢给他戴诸如此类的小饰品,尤其是比较贴合肌肤的,尤爱看他戴那副镂空水纹宽银镯。
就像被锁起来一样。
提纳里不怎么喜欢这样,可是他能看出来,赛诺那柔软的目光下掩藏的岌岌可危的崩溃。他没办法,只能听赛诺的,做赛诺想让他做的事,更加柔软地贴合赛诺。
事情在空翻墙来见他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空是他的挚友,也是个极为聪明的家伙,在极少的线索里找到他并未死亡的线索,费尽心机见到被囚禁的纳西妲,链接了世界树,锁定了提纳里的所在。
只是寒暄了几句话,提纳里让他赶紧走,他都没敢留空喝口水。可还是被下班回家的赛诺抓到了蛛丝马迹。
赛诺的眼睛里似乎有喷涌而出的怒火一不是夸张,也不是文学性的笔法,是真真切切的愤怒,灼得提纳里皮肤生疼。
“你说过,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爱我!”
提纳里第一次害怕了,想要努力挣脱,但徒然无果。于是他不再挣扎,安抚赛诺。
“我不会走,我一直,永远爱你。”
赛诺依旧钳着提纳里的双手,空出一只手来给地下室的门落下了锁。
“提纳里,我是爱你的。只要你继续听话,我可以一直爱你呀。”
都活着啦,是he
囚禁喜欢喜欢,但是没写多少
【赛提】论大风纪官有多双标
*赛诺刻意在老婆面前卖弱
*短篇小甜饼,小夫妻太甜了遂摸之
正文: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赛诺刚当上风纪官时,他几乎点燃了整个教令院。
在很短时间内,大风纪官的名头就传遍了整个教令院,然后快速飞过防沙壁,蔓延到整个沙漠里。
至于原因,还是要归结于那些被抓起来审判的学者们描绘的景象过于可怖了。
“啊——你别过来,我不要回去!啊!”
枪尖抵在了咽喉处,“省点力气,回去的路,可不短。”
当赛诺终于拎着最后一位学者回到营地时,其他风纪官脸色都有些不太好。
就算不是敌人,还是会被那...
*赛诺刻意在老婆面前卖弱
*短篇小甜饼,小夫妻太甜了遂摸之
正文: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赛诺刚当上风纪官时,他几乎点燃了整个教令院。
在很短时间内,大风纪官的名头就传遍了整个教令院,然后快速飞过防沙壁,蔓延到整个沙漠里。
至于原因,还是要归结于那些被抓起来审判的学者们描绘的景象过于可怖了。
“啊——你别过来,我不要回去!啊!”
枪尖抵在了咽喉处,“省点力气,回去的路,可不短。”
当赛诺终于拎着最后一位学者回到营地时,其他风纪官脸色都有些不太好。
就算不是敌人,还是会被那如同从地狱里熬出来的修罗吓到,当如古神低语般的雷鸣响起时,没有人可以逃出他的手心。
其他风纪官甚至对赛诺手上尿裤子的学者产生了一丝怜悯。
“大风纪官,您的伤,是不是要再包扎一下?”一位心思细腻的风纪官提议道。
赛诺看了眼胳膊上渗血的绷带,面色一沉,“小伤,不用浪费时间,赶紧启程。”他冷淡的声音中甚至带了些不耐烦。
“好、好的。”那位风纪官连忙答应,哪怕是短暂的相处,他们也可以知道,大风纪官最讨厌浪费时间和多费口舌,他就不该多嘴。
等终于将犯人带到须弥城时,众人已经很疲惫了,连续几天的追猎,应该也只有大风纪官还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他们一行人正准备进入教令院,谁知,领头的大风纪官突然被人拉住了,拉住他的人一位少年,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那光泽柔顺的尾巴和好似无骨的大耳朵。
那位少年应该也是学者,看打扮更像一位巡林官,他直接将工作中的大风纪官拦下来了,然后开口第一句便是,“你怎么才回来?”
其他风纪官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但他没有等赛诺开口便又说道:“别多想,我不是专门来找你的,我是来帮柯莱拿药的。”
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冲?
其他风纪官面面相觑,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眼睛不停地在赛诺的背影和少年抓着他的手上瞟,须弥城内,大风纪官应该不会动手的吧?
但若是细心点的,就会发现,大风纪官的眼睛早在还没到教令院门口的时候就钉在这个少年身上了,在他距离自己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就已经把受伤的手藏到身后了。
所以,众人等来的,不是称量你的罪孽,而是一句,“柯莱,严重么?”
“还好,我已经让她休息了 最近是听说须弥城有个商人有更好的药 所以过来看看,也不清楚是不是骗子……”
说起柯莱,少年的话便多了起来,面色虽然轻松,但眼里的担心是掩盖不住的。
但更担心的是停留在原地的风纪官们,大慈树王在上,这位少年未免太过没有眼力见了,既然是大风纪官的朋友,怎么会不知道他最讨厌浪费时间和多费口舌呢?
风纪官们看见赛诺的手抬起来,顿时瞳孔地震,有几人甚至想要抬手阻拦,生怕大风纪官在须弥城里发怒。
结果,那只手只是抬到少年耳边,又瑟缩着收回来,最后摸了一下他的鬓发,说道,“等犯人送完,我陪你一起去吧。”
“可以啊,我就在这等你。”
随后,赛诺转过身对风纪官们说道,“动作快点,我朋友赶时间。”
所以,大风纪官不想浪费时间,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陪……“朋友”?
犯人被关押后,之前每次最后一个离开大风纪官是第一个消失的。
不出所料,其他风纪官自然在教令院门口又看到了他和那个少年。
那位曾好心要帮赛诺包扎的风纪官则在路过那两人旁边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毒蘑菇产生了幻觉。
“又受伤了?你以为藏起来我就看不到了吗?笨。”
风纪官停下了脚步,耳朵恨不得长出八个。
“疼么?”他看见少年玉葱般的手指拿着干净的纱布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痂,而刚刚那个似乎流再多血也不会死、受伤了也不会疼、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风纪官在听到这句话后,在少年完全没碰到他伤口的情况下,嘶了一声,“好疼。”
少年的眉毛顿时皱了起来拿出了一些草药碾碎,小心翼翼地敷在了伤口上,“给我记好了,伤口要消毒,绷带要像我这样包扎,记住了么?”说完,他抬起手在大风纪官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把他的帽子都拍歪了。
“别光点头,你是典型的下次还敢,要说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还有呢?”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哼。”少年终于放开了赛诺的手,低头在口袋里寻找什么。
赛诺这才回头,扶了扶帽子,冷冷地看了眼在他身后的风纪官,“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位风纪官顿时被吓得汗毛竖立,飞速逃离了。
“你不要那么老是板着脸,要和下属好好相处……”提纳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赛诺抓住手腕,拉到了无人的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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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后续撒娇的大风纪官
【友人枫】最棒的小老婆!
脑洞 小媳妇文学 因为不知道友人名字,所以用tomo来代替
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这种奇怪的文学
喜欢看大乌龙
有坏男人友人和温柔俏媳妇儿万叶出没
枫原家的小公子嫁人了。
嫁给了当今的名门望族的tomo先生。
这无疑成为了稻妻人民这段时间最大的饭后谈话主题。要说起枫原家的小公子,漂亮是真的漂亮,皮肤白皙,体形修长,面容精致,妥妥的贵公子模样。
可惜了枫原家现在逐渐没落,怕等到这位小公子接手时,已经是一具空壳了。
而挽救枫原家唯一的办法——联姻
于是枫原家便选择了当今最显赫的家族。关于那家老爷是怎么同意的。
一是扶持枫原家会增加民众声望,二是自...
脑洞 小媳妇文学 因为不知道友人名字,所以用tomo来代替
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这种奇怪的文学
喜欢看大乌龙
有坏男人友人和温柔俏媳妇儿万叶出没
枫原家的小公子嫁人了。
嫁给了当今的名门望族的tomo先生。
这无疑成为了稻妻人民这段时间最大的饭后谈话主题。要说起枫原家的小公子,漂亮是真的漂亮,皮肤白皙,体形修长,面容精致,妥妥的贵公子模样。
可惜了枫原家现在逐渐没落,怕等到这位小公子接手时,已经是一具空壳了。
而挽救枫原家唯一的办法——联姻
于是枫原家便选择了当今最显赫的家族。关于那家老爷是怎么同意的。
一是扶持枫原家会增加民众声望,二是自家那个逆子确实该有人管管了。
枫叶家的那位小公子美丽又温婉,深讨这些长辈喜爱。
万叶连自己未来的丈夫都没有见过,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没有任何底气。婚事就草草定下了。
万叶其实知道自己嫁过去很大概率不会幸福,但他生来就属于枫原家。振兴家族是他的命运,那么嫁到tomo家也是他的命运。他只需要扮演好一位贤良温顺的妻子的身份就好了。
tomo是被押着回来
结婚的前一天还在外面鬼混,后一天就被父亲以家族大事需要商议抓骗回来了押着结婚了。
出嫁的规格很大,整个稻妻城都为这对新人感到高兴,唯独新郎官不怎么高兴。
大家族的婚礼流程冗杂而庄重,一天下来万叶穿着繁杂的服饰到处走。那沉重的衣物几乎压的他纤细的腰身酸痛无力。一路走在身边的丈夫也从来没想过扶一扶他,他只会在不耐烦的时候催促他为什么不走快些。
万叶不想在大喜的日子闹不愉快,只能把委屈打碎了往自个儿肚里咽。等到把那些来参加宴席的人家们送走以后万叶才有空喘口气。
万叶端端正正的坐在被下人们装饰精致的新床上,就等着tomo来掀开这掩饰着他面容的布昂。其实原本并没有这一习俗,是tomo特意嘱咐的。
都不屑看见我的脸吗…
不知过了多久,万叶在疲惫和饥饿的影响下昏昏欲睡,门外突然响起了争吵声。是今天那位一直教导他的嬷嬷和一个男人争吵的声音。万叶疾步走到门口准备看看什么情况,但随着靠近门口交谈声也随之而清晰。
“少爷啊,再怎么说今天也是大婚之夜,就让夫人独守空房,这是乱了规矩啊。”
“什么规矩?你们抓我回来结婚就是规矩吗?再说怎么找的对象?是个弱势家族就算了,那么一个小个子有我的剑高吗?是未成年还是发育不良?我一眼都不想看见他,你转告他我以后搬到客房住,别让我看见他。”
此话之后,外面便没有了谈话声,只有窸窸窣窣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万叶怔在原地,一时间他甚至不知道是尘埃落定的空虚,还是孤身一人的悲哀。
夜很长,长到万叶一直等不到tomo的到来。
继枫原家小公子嫁人后,有传闻说那位公子嫁过去根本不受宠,tomo先生连着好几天都不出门到深夜才烂醉着回去,是奉了父母之命才勉强娶了万叶,两人根本没有夫妻之实。
一时间,枫原万叶从全城的仰慕对象沦为最大的笑柄。
这些流言蜚语当然传到了万叶耳里,但万叶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是tomo家空有名分的花瓶。
但他的丈夫真的很久没回家了。
现在连府里的下人们都仗着没有人给他撑腰,肆无忌惮的地议论他。
“哎,咱们这位少奶奶,根本就不够格嘛”
“就是说呀,而且又抓不住少爷的心,现在少爷怕不是就想找个机会和他摆明了”
“对了对了,听说了嘛?少爷在外面有个心仪的女人啊,就差直接娶回来了,那些少奶奶该有的待遇都没少她的,再看看咱们院里那厮,啧啧啧”
……
万叶突然很想念从前父亲满眼笑意地教导他未来如何掌管家族的时光。后来父亲的眉间是化不开的忧愁,家里的佣人走了一批又一批,诺大的院子空荡荡的。当万叶再一次站在后院的枫树下发呆时,他突然发觉,自己长大了,早该背负起那注定的命运了。
所以不管是为了那可悲的命运还是为了以后的生活,都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少奶奶的位置,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退让半分。
又是一天深夜,tomo烂醉的回来。
前些日子某位好友安排了一场酒局,席上不知是哪位不长眼的人突然聊起自家府上那位空有名分的夫人,一群人杂七杂八的讨论起来。新娶的媳妇儿漂不漂亮?温不温柔?管人凶不凶?以后还会不会放人出来玩到深夜?
tomo一律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喝酒。并非他不想回答,而是结婚这么多日,他甚至都没有见过那所谓的夫人一面。自己生来是自由的命,若是叫那位娇气小个子的夫人管束了才让人耻笑呢。
人郁闷到的极点,是需要娱乐来消遣的。他那些狐朋狗友们也是看出来了,闹哄哄的把他拉到戏楼听小曲儿了。
台上一位怯生生的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似乎是位新来的,浅栗色的头发和红瞳让tomo想起了一些事。
似乎之前也有一个白嫩嫩的小娃娃抬头望着他,细细软软的发丝搭在额头,那双清澈的红瞳望着他,眼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小娃娃捧着手里小猫形状的花灯,自顾自的说
“万叶,我叫万叶,万叶很喜欢哥哥…想和哥哥一直在一起。”
居然记了这么久,tomo自嘲的想。用八重堂他们出版小说的话来说,是不是应该叫白月光?
托这段记忆的福,tomo对那女子产生了几份兴趣。
那女子是新来的歌姬,名叫里奈。这几天都在唱曲儿。
tomo也赏脸次次都来,不免传出了些风声,不过他不在乎。
tomo迷迷糊糊倒在床上,眼睛半阖着,余光瞥见门被微微推动,一个娇小的身影侧身钻了进来。
那薄薄的外袍懒懒散散的搭在身上,露出胸前一大片洁白无瑕的肌肤,看起来像是璃月进口最高品质的美玉,让人不自觉的想去抚摸他宠爱他。
外袍之下还有两条修长直挺又白嫩,紧实又不缺乏肉感的双腿。
万叶赤足走到床边坐在了tomo身边,伸手将领口拉的更开了些。tomo不知是被这大胆的举动惊住了,还是酒精在作祟,竟就这样呆住了。
万叶拉起tomo的手放在了那片令人兴奋的肌肤之上。tomo这才反应过来,头昏脑胀的思考这大胆之人究竟是谁。
浅栗色的发丝,鲜艳的赤瞳。
“里奈?”
万叶呆住了,这些天来受的委屈争先恐后的往心头钻。
tomo还没反应过来这绝世的美人儿就是自己那位小老婆,还以为是那歌姬,反手就将手抽了回来。再怎么说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必须洁身自好。
可怜万叶以为tomo反应过来这不是他那位心上人而是自己才会猛的把手抽回去,眼泪好像开了闸门,委屈肆无忌惮的在心里冲撞。
万叶直接跨身坐在了tomo腿上,红着眼将自己的脸凑到tomo眼前。
近得呼吸交融、细微的声音都萦绕在耳边、清新的香味袭进他的鼻息
“我不是她,我是枫原家的小公子,你的正房,你的夫人。”
tomo惊愕的看着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那位夫人。果真是美貌无双,忧郁又脆弱。一下就让tomo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刨出来给他。
栗色的发丝,赤色的瞳。还有侧边那如枫叶般红的挑染,好像都和某些东西不约而同的重合了。
“我才是与你相伴一生的人,能不能别留我一人…晚上好黑啊,好冷啊。”
“你喜欢她什么,我可以学,我可以做的比她更好…”
“我成年了,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太小了?那些事我会做,我嫁来时就已经学过了,我可以的…真的……”
说着万叶开始胡乱扒衣服,tomo惊慌的抓住万叶那胡作非为的手。还抽空抹去了万叶那摇摇欲坠的泪珠。
“不是,干嘛说这些,我……这几天……内个,是我朋友们庆祝我新婚快乐才连着开了好几天派对的!”
万叶抬眸看着tomo,心里一万个不相信。
随即tomo连忙开口:
“你是我的夫人,我定不能负你,那女子只是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而已!”
等等
“所以你叫什么?”
“万叶,枫原万叶。万物的万,枫叶的叶”
………
无尽的沉默
最后是万叶先开口,询问怎么了。
tomo未响应
过了一会,tomo唇瓣动了动
“你能不能当我前几天被海乱鬼附体了”
“求你了“
“我有病”
第二天,某位不着正道的少爷没有再出门寻乐,而是欢天喜地的将自己的东西打包进了主卧。并且严查了家里的下人们,将说过夫人坏话的奴仆都严惩了一番。
对外放出消息,说少夫人前段时间身体差才很少露面,以后少夫人会陪同tomo少爷一同出席活动。
顺便和自己那群狐朋狗友表明自己以后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陪老婆。
并且一点不害臊的表示当年年少轻狂,衷心希望大家能早日找到对象,他就先和自己的亲亲老婆恩爱去了。
这波是最后tomo好友们受伤的世界。
彩蛋是某位先生写了一万字检讨书来讨老婆开心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