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仙师 1.神仙师父又穿越到过去啦
私设多,没有大纲,初中时随便写写的,大家看的开心就行,不想看左上角点退出谢谢。爱你。
正文:
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叶天阳成仙,只有穿回前世,另个时空抑或改变过去。不然的话,他到死也不能成仙!那容玄的努力都白费了!
叶天阳。容玄想到他,就一脸黑线,整张脸上泛着黑紫色,只恨铁不成钢!容玄咬牙。
前世不行,穿回过去不好说……所以只有穿梭到另个时空吗?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但毕竟,是穿梭到另个时空里。
风险还是很大的。
容玄的眸子里烧起缕缕焰火,他召唤出锁魂塔,轻轻地抚摸着它表面的火焰。
容玄嘴巴动了动,嘴角上扬凝固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如果是可行的,那,那张纸上所写的,是真的!
上......
私设多,没有大纲,初中时随便写写的,大家看的开心就行,不想看左上角点退出谢谢。爱你。
正文:
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叶天阳成仙,只有穿回前世,另个时空抑或改变过去。不然的话,他到死也不能成仙!那容玄的努力都白费了!
叶天阳。容玄想到他,就一脸黑线,整张脸上泛着黑紫色,只恨铁不成钢!容玄咬牙。
前世不行,穿回过去不好说……所以只有穿梭到另个时空吗?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但毕竟,是穿梭到另个时空里。
风险还是很大的。
容玄的眸子里烧起缕缕焰火,他召唤出锁魂塔,轻轻地抚摸着它表面的火焰。
容玄嘴巴动了动,嘴角上扬凝固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如果是可行的,那,那张纸上所写的,是真的!
上古,甚至更早……
锁魂塔猛地抽动了一下。
容玄凝视着锁魂塔,眼中流露出莫名的兴奋。
他催动灵力,默念心决:
化灵为卦,万象更新,祖返光照…
刹那间,四周的景色不同了,容玄的脸色微变。
密密麻麻的,米粒般大小的字词汇聚成一幅残缺不全的卷轴。那是只有无上血脉能做到的上古秘术卷轴,是传承秘术,容族谱图。
在卷轴中心,有几个略大的字词:
天、元、地、法…
容玄隐约可见几个意思,说的是上古五大道法与异族天地法战,利用了时空隧道。
时空隧道…
上古仙可以,那么没有什么容玄做不到的。不过是习学秘术卷轴罢了。
容玄轻触卷轴中心,指尖一顿微凉,卷轴的文字缓缓浮动,。随之便是强烈的震动,卷轴上的传承图阵与之共鸣。
混元噬道。
……
叶天阳似乎有些许不安,他皱眉,急慌慌地跑去容玄所在的地方。
“师父!”
看见容玄还盘坐在垫铺上,闭眼凝神,他心内这才有些缓过神来,可几次三番叫唤后,见容玄并未做出任何反应,他上前,手便要摸上容玄的脸时,他的手立马被捉住。叶天阳竟是直接对上容玄的那双睁开的眼睛,不免有些尴尬,气氛凝固了。
叶天阳的脸立刻红了,支支吾吾地问:“师,师父?”
容玄依旧盯着他,没有说一个字,但脸色却越发沉重了,眉头紧锁。
怎么。叶天阳也察觉到不对,等等,这是……
灵身!
叶天阳忍不住的怒火烧上心头。
……
容玄!
容玄!
容玄!
有人在喊他。
容玄脑子里有些迷离不清。他扶着额头,声音听的不太切实,一珠珠汗粒从额角滑落,胸口有些闷。
“呼哈……”
容玄盘坐在地上,抹了一把冷汗,耳边嗡嗡作响。
穿梭成功了吗?
喜悦来的突然,容玄下意识动用灵力,可反而吐出一口血来。
咳咳咳!
这是!
灵力堵塞!
难道,这就是导致自己无法与锁魂塔正常沟通的原因吗!
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不对劲,先是全身上下都无法动弹,在是灵力堵塞。
容玄不得不立即调整全身的灵力。不然,他也不能与护在叶天阳身边的灵体保持联系,不只是叶天阳身边的那个,在全大陆到处跑的也一样,虽然容玄已经收回了一些灵体,却还是没能沟通上。
代价只是这样吗,仅仅只是这样吗?
那修士瞧屋子里没动静,等的不耐烦了。直接上前,一脚踹开门,气势汹汹地喊道。
嘭!
“容玄!”
无人回应。
那人一眼便瞟到了闭眼打坐的容玄,他刚刚在外等了这么久,这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脸都发紫了,上去就准备一脚。
“给我滚起来!”
容玄发觉有人靠近,精神力扫过修士的魂识。
灵者二阶。
呵。
容玄突然觉得稀奇,真是活了太久没见过阶级这么低,精神力这么弱的修士了。
不过,他刚才这么没发现这人的存在,是因为灵力堵塞的问题吗?
容玄缓缓睁眼,气势镇压。
那名修士的脚突然停滞不前,停留在了离容玄头顶的不远处,却怎么也动弹不得。那人的脸一黑,瞳孔猛地一缩。
容玄站起,抖了抖衣袍上的灰,指尖微动,一道吞噬法则,从头劈下那人的身躯。
“啊啊啊!”
惨叫声从一具烧焦的躯体里发出,尖锐刺耳。那人瞬间被劈成了灰,尸骨无存。
唔!
容玄突然捂住胸口,闷哼了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地的血来。
“咳咳咳!”
他按住太阳穴。
来不及了?
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天而降。
此时,青山派殿堂,人来人往,地面忽然开始晃动。
“怎么回事!”一名弟子喊道。
“是地震?”
“不,这是…”
轰!
青山派山脉随之颤抖,不知名的东西破开了山门的防御阵,容玄原先的灵力失控,刮起暴风,袭击青山山脉。
灵力失控了。
容玄就地打坐,调整气息,控制灵力,可是外面早已被狂风袭击了。
青山派的弟子接连不断地被暴风掀起,又被一次次淹没。
“师弟!”
“刘师兄!”
“啊救命啊!”
青山派殿堂中的所有人在焦急万分的情况下,都纷纷望向叶擎苍,议论声越来越响。
“这波动,似乎是从容玄的居处附近传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容玄才灵者二阶!会是他?”
“又没说是!当然不能是他!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有这样的灵力慑压!”
“但容师弟,最近是很奇怪呀!”
“容师弟性子软,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那你说是从哪里传来的呀!”
“可他之前为什么…”
“住口!”
叶擎苍发声了。
“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他尽量保持镇定,脑中不停思索。
的确,想要知道灵力波动的中心处是很难,但按照山脉居处分批与灵力起伏变化的推算进行调查,这都不算难的。毕竟住在那里的人只有容玄一人,而且最近叶擎苍也感受到了那里的灵力波动,与平常很不一样。
他有点怀疑破坏青山派的另有其人,并且十分强大,甚至猜不透对方的修为!
叶擎苍脑子里一团乱麻。
真是…太突然了。
容玄盘坐在地上,冥思细想。
他之所以耗费了数百年的时间,一边帮助叶天阳调整至圣皇巅峰的不良状态,一边还阅览各种从不同的大陆搜刮来的古籍典书。是因为想让他成仙!
容玄翻阅了无数书籍。终于在某天,他正不耐烦地整理古籍时,从一本书中掉落了一张纸。
本是漫不经心地扫一眼,目光却凝固着不动了。就因为“元古”这两个字。
谁可知这两个字在现世是多么稀罕。
就这样,容玄就不眠不休地研究了数天。
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
那时他的灵身正找到了破碎的元古道法,虽然只是一个碎片。
纸上大致讲得是,上古,有人在死之前利用圣器,穿越时空,回到了过去,彻底地改变了未来…
容玄微微皱眉,虽不知那纸上所诉是否为真的,但如果可以利用这边的叶天阳将功德分出一半给那边的叶天阳,两人双双成仙……不。
这个计划里,有漏洞。
容玄忘了他最不该忘的!
“快看那!”
“那是…!”
话未喊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直地劈下青山派的正堂,也就是叶擎苍所在的位置。
“快走!”
叶擎苍立马反应过来,对众人喊道。
不喊不知道,就他这么一喊,全场就沸腾起来了。
“啊啊啊!”
在场的所有人纷纷四处逃窜,只为自己活命。一瞬间,呐喊声埋没了整个殿堂,场面不受控制。
连叶擎苍他这个掌门也手足无措起来,他放弃了去思考容玄的问题,只能先顾着眼前的事,再来不及想其他的了。他努力保持冷静,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手在颤抖,毕竟也只是个灵师五阶,而对方却是个摸不清修为的高手!修为至少是圣王以上的阶级!
叶擎苍的心中竟隐隐约约觉得,对方在留手!
为什么!?
可就在下一刻,那道黑色的闪电好似击中了什么,瞬间四分五裂,爆炸开来,在空中被撕的粉碎。一个像屏障的东西抵挡住了强烈的攻击。
这是什么!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面露恐惧之色,被惊讶到麻木,都忘了逃跑。被击碎的闪电后发出巨大的声响,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可鲜血还是从鼻孔,眼角和耳朵里喷出来。支撑不住的,立刻倒地,当场身亡抑或晕厥。
叶擎苍的脸色不大好,只有他知道,那是什么……
真仙法阵!
他这下气得也吐出一口淤血,脸色唰唰的变白了。
“掌门!”
叶皓然脸色也不大好,看见掌门一副快晕厥的样子,竟是直步迎上去,接住了叶擎苍。
“皓然,你别管我,救人要紧!”
叶擎苍没想错,是真仙无疑!
但,到底是谁?
既然要保护,那么为什么又要摧毁!?
而此刻,叶皓然的眼睛盯着叶擎苍,不知在想什么。
容玄听到门外有人推门进来,站立起来,转过身,脸色立马阴沉起来。
“容师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
叶皓然靠在门上,笑眯眯地道。
容玄扫过叶皓然的魂识。
圣皇巅峰。
“我来了。”叶皓然抱着法剑,向容玄靠近,“如你所见,和你一样,我也占了这边的身体,灵力失控却不减。不过,我比你来的早些。也就早个,几个月而已。但是,再重新看一遍你,我觉得真是,有趣。”叶皓然这挑衅的口气,自然不是在开玩笑。
“说够了?”容玄不耐烦地道。
“自然没有。”叶皓然立刻一脸严肃地看着容玄,“你是什么意思?”
“我需要你,配合我。”容玄解释。
“为了叶天阳?”叶皓然问道,他的这句话就是答案。叶皓然自然是知道的。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容族密宝的事?吞噬道?”容玄反问道。
“…你…”叶皓然不可反问,他的确很想知道这边的事,诱惑力太大了,便松了口道,“帮是可以,但说清楚,我不是你随意驱使的工具。”
容玄听着搞笑,挑眉道。
“你有说话的权力吗?我能让你来,就能让你走。你必须完全服从我的命令。没有我,你只能在这待着。别忘了,你是我带来的人。”
“……好,”叶皓然咬牙,“这件事,我是不会向别人说起。”
“说了,又如何?”
没错,说了也不防事,毕竟他可是真仙。
会怕?
可笑至极。
叶皓然看着眼前的人,是在高傲自大。他再不屑也忍着,眼皮抽搐,不想再多看容玄一眼,转身就匆匆离去。
灵力收回,状态良好,无异常。
容玄想着这么去收尾,门外便有了动静。他立刻隐藏了修为,保持在较低的灵者阶。
“容玄!”一名弟子猛地推开门,身后跟着一群人,一时间好不热闹。
“容师弟,没事吧!”
“我们都听说了,你可真是命大!”
“对对!那人虽然走了,但还是会回来的!”
“叶师兄很担心你!本来想来的,可…”
“掌门也受伤了,叫你去看看。”
青山派的弟子们破门而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容玄,用鄙夷的眼神打量着这个小破屋。
啧啧啧。
真不愧是第三代弟子。
忽然,人群中让开了条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容玄!”
那人带了几分怒意,对着容玄喊道。
容玄斜眼瞟了一眼那人,咦了一声。
灵者四阶。
他当时修为有这么高吗?
不错,那名修为灵者四阶的弟子,正是罗元(名字记不清了)。
“你!…跟我来。”
罗元很不情愿道,可无奈是掌门叫人,怎么也要忍着。他看着容玄,一股莫名的烦躁用上心头。
啧。
罗元不耐烦,转身就走。
容玄没说话,也跟了上去。
弟子们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喧嚣立刻被寂静代替。
绕绕弯弯,容玄不紧不慢地走着,倒是罗元的步伐慢了一点。
山路陡峭,没有法器的弟子们都落在了很后面,修为有点高的弟子走在前面,但不知怎的,平时这条路感觉还没这么长,走了这么久,按平时都应该到了呀?
后面的弟子们再跟不上了,众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后面,声音也越来越小。
四周鸦雀无声,只剩容玄和罗元两人。
忽然,容玄停下脚步,淡淡地道:“风景真好。”他举起手,随之而来的,是如玻璃破碎的声音。
周围的场景变得模糊不清,转而成了一处殿堂。
前面的罗元扑通一声,便倒向地面,晕了过去。
“……”
“掌门这是什么意思。”容玄转身,叶擎苍就在他的面前不远处,坐在石椅上。
他的傍边是叶皓然。
叶皓然冲容玄笑了笑。
容玄视而不见。
叶擎苍缓缓发声。
“你是容族?”
“是。”
容玄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不过用脚想都是叶皓然告诉叶擎苍的,还肯定编了一系列谎话。
但叶皓然说这个干嘛?
答案显而易见。
“当初收你为徒,以为你不是容族,就算有人怀疑,也暂时不会有人发现你。但是……你居然惹事生非,竟让一个圣皇发现了身份…那,青山派便留不得你了!”
“老夫也不想做的太绝情,等到了上清仙宗来选人时,如果你能被选上,那老夫也没什么好多说,但如果没有…那就走吧。”
叶擎苍哀叹了一声,其实是不想让这样的好苗子,就这样死了。
实在难得。
天命不公呀!
“请掌门放心,暂时不会来了。”容玄平静道。
“容玄…你…”
“谢掌门关心。”
“你这,唉…”
“皓然,你怎么看?”
7“掌门,青山派这次死伤惨重,元气大伤,恐怕,”叶皓然笑眯眯地看了容玄一眼,继续道,“收徒大会,要推后了。”
再过几个月就是收徒大会,可今日青山派遭了重创,的确需要时间恢复。
叶擎苍想了想,觉得是,便允许了。
“但这次的花费不少,应该谁出?”叶皓然想着终于能正面坑容玄一把,那机会不要白不要呀!
可他没想到的是,容玄随手一挥,便是一堆堆灵石搭成的堡垒,他眼睛也不眨一下。
没人在意这些灵石是从哪里来的,只是个个人的眼里都闪着金灿灿的光,连掩饰也懒得做了,直接上手。
“这是青山派第一次出手这么大方,一下子就是…啧啧啧。”
“可不是嘛,以前你见过掌门有这样过?”
“哎,我可听说,这些灵石,其实是容玄带来的。”
“呵。不愧是容师兄,真是有求必应呀。”
“有谁不知道,容玄这性子软,好说话,那是烂在骨子里了。”
“这可不是嘛,连灵石都出手大方,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到的!”
“哈哈哈哈,就他那低的可怜的修为,扫个茅厕还凑合咯。”
“就是就是!哈哈哈……”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自从那次事件以后,青山派的弟子个个都是用着仰慕和嫉妒的眼神看着容玄,但却意外的很少有找麻烦。
不是因为容玄在所谓的仙家高人手中逃过一劫,而是因为他在青山派殿堂中央,随手一挥的,成堆成堆的灵石。不仅是各弟子,在座的长老也瞧得直了眼,两眼放光。
聪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容玄的意思。
再来的有些人,多数是和容玄搞好关系,用力地去讨好他。可谁料到容玄油水不进,根本不领情,连面也不见,连声音都没听见一丝。
这什么意思?
显而易见,来者不见。
讨好,换来的只有无情的暴打,然后被扔出十里开外。
这还不算结束。
后来,来的人越来越多,基本上一天两三人,抑或更多,甚至还有组五人团来的。
礼物压成山,什么都有。
容玄烦都要烦死了。
虽然叶擎苍特意在容玄的新住处上了阵法,但来的人不减反增,而离收徒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
“干什么?”容玄抬头,对上了叶天阳那双清澈明晰的眼睛,下意识还抓着他的手不放。
“为什么?”叶天阳低声道。
什么…
容玄的头有点发晕,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就为你成仙准备而已。”容玄撒开叶天阳的爪子,想把他的脸挪挪开。可没想到刚一松手,手腕就被紧紧握住。
而已?
叶天阳急了,捉住容玄的手腕,声音略有些嘶哑的质问道:“所以,你就把主身搭进去了?嗯?师父,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叶天阳越说越激动,声音颤颤巍巍的,但气势却不落下风。
叶天阳的眼角红红的,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容玄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样。
“松开。”容玄心中叹,面上亦不改色,淡淡地道。
“我不。”叶天阳沉下脸来,直直地盯着容玄的脸,“去哪了?”
“前世。”容玄撒谎道。
“师父,你在那待多久。”叶天阳心疼道。
“不知道。”容玄心头一紧,眉微微一皱。
容玄的确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他甚至连怎么回来都不知道,上次和叶皓然说的一番话,大部分也是假的,但,也不是真不回来了。
“师父……”
叶天阳垂下眼帘,睫毛在微微颤动着。
青山派。
越早把叶天阳带在身边越好,免得日后多生事端。
容玄站在一道残缺不全的古碑前,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容族祖地的功法与灵潭就在这里。只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还有没有吞噬道这玩意。
淡淡的光泽从古碑中渗出,隐隐约约地在与容玄体内的吞噬道共鸣。不过,仅过了一霎,那昏暗的幽光转瞬即逝,便没了反应。
怎么回事。
容玄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古碑上残缺不全的文字,他用手扫去表层的尘土,残破的古碑上的的确确没有了任何灵力反应,一缕也没有。容玄并没善罢甘休,不断地输入灵力进入古碑中,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波动。容族传承地古碑怎么变成了一座普通的石碑了?
穿越时空也并没有出现裂痕。
叶皓然也在容玄的逼问下,他的确是没有触碰过容族传承地的古碑。
但在容玄轻触卷轴的一刻,他所及不到之处,似乎有了些许改变,这个世界的路线,正在微微偏移。
容玄先放下了这事,转而去关心叶天阳 这一世的叶天阳,容玄他需提早把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攒功绩。
但是要做以何种方式出现在叶天阳的面前呢?
而在另一边,赵府里,也有一个小男孩,在想这件事,但不知是作何心态去想的。
赵府外,一个小女孩坐在石台阶上,抱着一块煎饼,脸上露出惊喜的微笑,身子摇摇晃晃,单从她的喜悦,边看出来,她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在她旁边是一个比她瘦小些的男孩,身着灰袍,正在拿着一张纸细细品读。
坐了一会,那女孩似乎有一些不耐烦了,拉了拉身旁的男孩,没好气地道:“哎呀天阳哥哥,好了没有,都坐了半天了,我好无聊呀。”
“灵燕,过几月便是青山派收徒大会,你可准备好了。”那名叫天阳的男孩缓缓地道,目不斜视,眼睛依旧看那张纸上的内容,皱了皱眉。
“有你保护我,我还担心什么,唉,对了,我说过了,叫我小妹就行了。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呀。”那女孩悠悠地道,心情十分轻松,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的神情,继而说到,“而且我听说,这次的收徒大会推迟了,天阳哥哥,你知道吧。”
“推迟?什么时候的事。”叶天阳收了纸,脑中思绪万千。
“就是两天前,我听闻那菜馆子里,很多人在说这事,然后我就去听了听,就听见了有人说青山派被什么人,额——扫了一圈吧,之类的,然后就推迟了收徒大会,推迟了——两个月。”赵灵燕比了两个指头,在叶天阳的面前晃了晃,又好像很开心地收了手,撕了一块煎饼,咬了一口,然后满足地摇了摇她的小脚。
叶天阳没有说什么,但他很清楚,这次重生回到这,他必须要保护好容玄,隐藏好他是容族后裔的身份…叶天阳越想越难受,心中堵塞。
忽然,他觉得心口一刺痛,他闷哼了一声,咬紧牙,全身汗毛倒竖,寒气在身体里游走。叶天阳捂着胸,苍白的脸上强扯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这就是…代价吗?
叶天阳直直地盯着赵灵燕,后者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还在美滋滋地吃煎饼。但叶天阳的眼里倒影的人却不是她,而是另一人。
容玄,等我。
不论如何,这一世,我都要护你周全。
夜晚,寂静。
“你知道叶天阳在哪?”那人站在叶皓然身前。
烛光很暗,那人挡住了部分光线,叶皓然看不清,却十分熟悉这人的声音。
四周蝉鸣肆起,竹叶摩擦声不绝于耳。
“庄家口,东河,赵府。”
叶皓然话完,抬头。
烛光闪了闪。
面前的烛光洒在叶皓然的衣布上,烛光很亮。烛火歪歪斜斜地左右晃动,风凉凉的。偌大的居院只有他一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火花从指尖忽的闪现,却又化为灰烬。
“容玄…”
……
幽暗的小径。
叶天阳从一条条蜿蜿蜒蜒的荒路找到方向,却在绕过一棵参天的巨树后,停了下来。他指尖微动,直立在原地,草丛中传来细微动静。
“出来!”叶天阳手中的法诀脱离,直直地袭中了草中那人。
“啊啊—”
叫声伴随着草中骚动,那人扑出了草丛,抱着被法诀袭击中的手,嗷嗷叫痛。
“天阳…”
赵灵燕从草丛里扑出,一脸茫然的看着叶天阳,躯体颤抖。她的眼神里满是恐惧,无措。
“灵燕?”叶天阳收了手中的法诀,道,“你怎么在这?”
“我,我…我不是,我…”赵灵燕护着受伤的手臂,面露恐惧之色,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叶天阳见赵灵燕脸色不好,皱了皱眉,准备上前,为她治愈伤口。可他还没走两步,赵灵燕就猛地蹦起来,朝着森林深处拔腿就跑。
“不是的,我没有!”赵灵燕叫道,“啊!”
她在森林里到处乱撞,一个不留神,额头便直直地撞上了某棵树的树干上,身体向后倒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头,却拉伤了手上的伤口处。她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灵燕!”
叶天阳朝着赵灵燕离去的方向跑去,不少树杈也划伤了他的手臂,速度却不慢反快。他所及之处,落叶纷飞。
叶天阳心中念不好,赵灵燕她怎么会跟来,自己怎么会暴露踪迹,怎么会…不是让她呆着,呆在她娘身边了吗!
叶天阳匆匆地翻过一棵巨树,从树枝上翻身下来。
“赵灵燕!”他低吼道。
不远处,赵灵燕像个死尸躺在地上,额头流出的血蜿蜒地爬满她苍白的脸庞,脸上还沾染上了些灰土。叶天阳跑到赵灵燕身旁,两指按住动脉。
还好,没死。叶天阳心中暗暗道。
忽然,他背后树枝微微摆动,发出细微的声音,有某个物体,再向他们快速移动。
从森林深处穿出一阵咆哮声,叶天阳猛地抬头,瞳孔一缩,是妖兽!
他竟然没注意到,他们已经闯入了守护灵果妖兽的地盘了。
突然,一双血红的暗眸出现在叶天阳身后,隐秘在较高的草梁中,一张血淋淋的,长着锋利的尖牙的大嘴也隐秘在草丛中,那张嘴还时不时溢出带有腥臭味的唾液,粘稠的不像话。叶天阳闻到一股血腥味,好像有一滴不明液体滴在了他的衣服上。叶天阳心中猛地一紧,他缓缓地转头来,视线刚好对上那双赤瞳。
快跑!叶天阳心中暗暗道,想着,他站了起来。
可是要跑也不能他一个人跑,叶天阳身边还有一个赵灵燕。叶天阳拉起躺在地上的赵灵燕,背在背上,调动全身灵力附着在脚上。叶天阳虽然全力发动灵力,可速度还是照常,毕竟连灵者都不是,背上还背着个累赘。没跑两下,叶天阳额头便满是冷汗,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他回头,看见一张血淋淋的盆口正要咬上他的腿。
叶天阳脚踝一弯,被一块石子绊倒,整个人滚了出去。
隆!
一道极细,白色的闪电不歪不斜地击穿了那只妖兽的脑子,刹那间,妖兽的脑门炸裂开来,妖兽脑子里的温热的液体飞溅了叶天阳一脸,就连衣袍也不能幸免。最惨的是他背上的那人,赵灵燕在叶天阳背上微微转醒,眼皮子还没睁开就被温热的液体溅了半个身子,脸上黏糊糊眼神的,随手一抹,血腥味从嘴边散开了。赵灵燕脸色苍白,她缓缓地睁开眼,一看到血,便尖叫了一声,又重重地昏了过去。
叶天阳拉开满身是血的赵灵燕,虽然自己也半斤八两,但还是嫌弃地挪了挪。他转而定定地看向雷电劈来的方向,身体不禁颤抖。
刚才救下叶天阳的人,是一身蓝白袍,修为高深莫测的男子。面对那名男子,叶天阳不知是怎的,竟然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可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将之代替的是警惕感与脑子里无数次的猜疑。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无论面对什么人,亲人亦或是好友,都不要失去警惕心,因为,可能下一刻,那人就会要了自己的命。
这一世,绝不能像上一世,盲目崇拜。
引火自焚。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神慢慢暗了下去。
除了一人,今生今世我必须守护,他…
那人御空,好像注意到了叶天阳的举动,转身,皱了皱眉头,咦了一声。
叶天阳盯着那人,看不清那人的脸,想,这人的修为高深莫测,不知是好是坏,还是谨慎为上的好。
叶天阳是姬族的后裔,姬帝继承人之一,上一世他身份暴露,想杀他的人数不胜数,被人追杀是再平常不过的了,敌不过只能被杀死,无一例外的,他死了。而这一世,他还没有将身份暴露于众,连山派都没进,怎么会引来这么强的修仙者,来者何人,是善是恶?
如果这是他来到这的第一劫,不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
一只纤细的手出现在叶天阳的眼前,叶天阳呆呆地看着这只好看的手,抬头,刺眼的光线闪了他一眼。只听,那人缓缓地说道:
“骨骼不错,可愿意入我门下,作我徒弟。”
这声音像是注入了清凉的绵绵细雨,温柔的不能再温柔了。
叶天阳愣住了,抬头,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那一瞬间,仿佛被雷劈了个焦炭,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盯着那人的脸。
“你…”那一刻,他似乎哑了,半晌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光去描摹那人的脸庞了。
“不愿意?”那人等了一会,不耐烦地说。
“不…我,愿意。”叶天阳傻了,整个人被惊讶到瞳孔放大,就连一句简单的话说出来都费脑细胞。他千想万想,终是想不到竟然在这遇到容玄,他是既激动又惊讶。
“你叫叶天阳是吧,我乃青山派第二代弟子容玄,几月后青山派会开门招新,那时你过来参加,试炼随你,过不过都一样…我要你了。”容玄说了一大堆的话,感觉有些不适,又道,“听懂了吗。”
容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修为,连我都探测不了…但,这个时候,容玄怎么会在这!
“嗯…我…,”叶天阳身体颤抖着,强作镇定地回答道,“容!…师父!小妹受伤了,你可以救她吗?在这里的不远处就有灵果,如果可以,师父可以拿那个来作为救小妹的报酬…”在遇到“容玄”之后,他忽的意识到了,如今这个世界可能,与之前的有所不同,可能某些地方发生了改变,或者是,有和他一样的穿越者!所以,为了不被发现,他还是假装以前的言行。
报酬?
受伤?
容玄看了看叶天阳的腿,心中叹了口气。这小子还是一副德性。
容玄一只手拉住叶天阳的手,扯他站起,他第二只手伸出打横抱起叶天阳。叶天阳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竟是有点惊慌失措。
“仙师,先治灵燕妹妹…”叶天阳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表演,但心里早已混乱了。
“为师先帮你治伤。”说着,他忽然注意到了叶天阳的神情有点不一样,看上去,比起上世刚遇到时的叶天阳,这个反而有点成熟和…虚伪了。难道是…的确,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锁魂塔这样的神器也可以穿越,天一和那位也可以在时空中来回穿梭,不过,但叶天阳他还是…
精纯的灵力缓缓流入天阳的受伤处,伤口一点点的愈合。容玄凭空拿出一瓶珍贵的丹药,全部塞入后者的口中。
“嗯唔…”叶天阳浑身上下的疲劳全部一扫而空,感受到血脉的沸腾和踊跃。
“这是灵药,你拿好了,”容玄把剩下的药一并塞到天阳的手里,“叶灵燕你自己去救,这是你自己惹得祸,自己处理。”
“谢谢师父,弟子暂时无力回报,等上青山派后,定会努力学习,早日回报师父。”叶天阳激动说。
“那就好。”
——————————分割线——————
这是初中写的文了,本来发在作文纸条上,好像后来纸条发不了文了,后来我又要中考了就没写了。现在我重新发出来,为了什么呢?其一重新回顾仙师一文,其二,闲的没事发发凑热闹,其三,给喜欢仙师的同好一点温度。这个文毕竟是初中生水平,写的一般般凑合看吧,以后估计也不会更多少,本人现在也要高考了,如果同好有什么想要说的,可以多多发评论哦~
ps:本人看过妖月空的联动三部曲仙师全界贱受,这个圈好冷,混不下去啦,欢迎捉虫哦
【鸣潜】魔障(五)
私设:
▪ 大师兄入魔
————————————————
11.
除了心魔,还有什么?
严争鸣垂眸,盯着一株翠竹脚边刚刚露尖的青笋,没出声。
其实算来到也没多少。不过一个非寻常的心魔,一点无所解的残毒,一把不可说的牵肠挂肚。
他瞒过了李筠与水坑百年。偏生这个时候,最想瞒住的那个人….…这才回来多久,这就发现——严争鸣眼前恍过一片漆黑。
12.
大师兄转过身,莹白月华跌落过这道惊为天人的身影,坠地就消散了。
严争鸣朝程潜走近。他抬起手,轻轻抚上程潜侧脸。程潜一愣,下意识想往后...
私设:
▪ 大师兄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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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除了心魔,还有什么?
严争鸣垂眸,盯着一株翠竹脚边刚刚露尖的青笋,没出声。
其实算来到也没多少。不过一个非寻常的心魔,一点无所解的残毒,一把不可说的牵肠挂肚。
他瞒过了李筠与水坑百年。偏生这个时候,最想瞒住的那个人….…这才回来多久,这就发现——严争鸣眼前恍过一片漆黑。
12.
大师兄转过身,莹白月华跌落过这道惊为天人的身影,坠地就消散了。
严争鸣朝程潜走近。他抬起手,轻轻抚上程潜侧脸。程潜一愣,下意识想往后退,犹疑了一瞬最后却也没动。任由师兄将温凉手心贴上自己的脸颊。
真的?争鸣想,他当然看的出程潜的小动作。
像真的一样…可他还想躲我……
假的?可能吧……不然怎会这么……太凉了……这个小潜像是冰做的。
严争鸣觉得好冷,寒凉从指尖攀上,缠绕着勒住心脏。像在无休无止撕扯的寒风里残喘,一呼一吸间都是撕心裂肺的苦楚。
疼的刻骨。
14.
“南来飞燕北归鸿,偶相逢,惨愁容,总数百年空胧”
“小槽春酒滴珠红,莫匆匆,满金钟,却流水各西东”*
严争鸣忽然扯过程潜襟领,将这个一点不像“真的”的铜钱揽在怀里。他的长发轻轻掠过程潜耳边,带了一丝痒意。像轻轻柔柔落下的一个吻。
程潜听见他的掌门师兄在自己耳边笑了笑,笑的却让人心疼。
“你不是小潜……我知道。你是我想来的…”
“可为何也不按我想着来呢?”
“……总是跑什么?”
程潜一怔,他低声道,“师兄……我不走了。”
但严争鸣像没听见一样。掌门师兄弯了弯眉梢,眼尾微挑,眉心间的一刻殷红如血,漂亮的像个妖精。
“那时候我就这么抱着你,像现在这……不,不太对……不过也没差多少……”
“太安静了,叫你都没个反应。”
“后来……你变得越来越冷……我还想着给你捂着热乎点。”
严争鸣浅笑着看向程潜,程潜却觉满心一片冰凉。
“我给你抓的糖松子不要……”
“师兄……师兄们和师弟都比你大,又要你呈什么能?”
“总是一身伤……不怕疼?你是块石头么?”
“小潜……你这让我有何用呐……”
严争鸣的眼里盛着一片夜色,颜色深的如墨。搭在程潜肩头的那只手陡然增了力气,像是在拼命抓住什么,又像是害怕什么会再一次在不经意间消失,五指因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色。
而程潜也仿佛像没有知觉一般。
他定定的看着严争鸣,
师兄,师兄……
你现下看着的“我”,看见的到底是什么?
未完待续).
*秦观《江城子》改
解释一下为什么严娘娘迟迟不肯认小铜钱是真的程潜,而是一再的认为是心魔。
————————————————
就像六爻原文中李筠说的,故人归来,个中惶恐,愧疚却是严争鸣百来年里的沉重。
原文中的大师兄尚且如此,而在我私设里的严争鸣他是入了魔的。
因为什么入的魔?因为那枚搜魂针。
搜魂针的余毒不可谓不厉害,把严争鸣一剑修都生生逼的入魔。
既然是余毒,那就是有定期发作的时间,严争鸣既然不想告诉李筠水坑让他们担心,便是自己来独自忍受。
每一次毒发,他不好受,但更难过的心理上面。因为他之所以中这毒,中毒的那天,他的程潜在自己的怀里去了。
严争鸣相当于一次一次的反复体验这个椎心泣血的过程。因为他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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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六爻原文中李筠说的,故人归来,个中惶恐,愧疚却是严争鸣百来年里的沉重。
原文中的大师兄尚且如此,而在我私设里的严争鸣他是入了魔的。
因为什么入的魔?因为那枚搜魂针。
搜魂针的余毒不可谓不厉害,把严争鸣一剑修都生生逼的入魔。
既然是余毒,那就是有定期发作的时间,严争鸣既然不想告诉李筠水坑让他们担心,便是自己来独自忍受。
每一次毒发,他不好受,但更难过的心理上面。因为他之所以中这毒,中毒的那天,他的程潜在自己的怀里去了。
严争鸣相当于一次一次的反复体验这个椎心泣血的过程。因为他从来都没有骗过自己说程潜只不过暂时离开。
他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程潜死了,因为是自己亲手埋下的。
“程潜已死”这个“事实”在他的心里的烙印已经是非常深的了。
他还有心魔这个坎儿。
如果在一开始严争鸣能很干脆的将心魔一剑捅个对穿,我感觉这心魔压根就不会存在。
但严争鸣的心魔是谁?是程潜,虽然只是样子是个程潜。
但严争鸣真的下得去手吗?下不去,所以他放任心魔在自己内府里三天两头顶着那个模样作妖。
他也下不去手。
这个心魔,已经成了他的一份“念恋”。
我前文提到,严争鸣将自己神魂分两半劈开,用一半压另一半。这相当于他的神魂其实是不算完的。
他既要分神处理自己的魔气与心魔,又要处理余毒,有时候他的精神其实相当不稳定。
平时他要照顾师弟师妹,他要继续找回扶摇山上回家的路,他还要找失踪的那个最小的师弟。
他白天让自己忙的不可开交,让自己显得最大程度的坚持坚定。
因为他是扶摇派第四十九代掌门,至少他现在还是。
所以他要杜绝一切让自己崩溃下来的可能,至少现在不能。
都说魔修祸世,严争鸣也逃不过如此,只不过他不爱祸霍别人,就爱祸霍自己
严争鸣不愧于天不愧于地,他最愧对的是他自己。
而这个看着都疯魔的过程持续的时间有多长?
百年,凡人的一生也就如此岁月。
所以当严争鸣看到一个真的程潜又出现时,他下意识,不管合不合理符不符事实,他都“坚定”的认为那是他的心魔作祟。
这其实是他给自己的一条算不上退路的退路。
他已经有过清醒面对现实的一次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接受一次清醒的面对“程潜离开”。
所以他认为这个回来的铜钱是心魔所化。
如果是心魔所化的话,
那程潜下一刻就是,又将变成那座海上孤岛时候的,心口血色淋漓的小铜钱模样。
不过这没关系,这是我的心魔,我知道它最爱这样刺激我,骗我。
所以没关系。
就算这个铜钱离开了,这也是心魔幻化出来骗我的。
我能接受,没关系。
我的标题是“魔障”,是严争鸣的魔障。
他魔障了百年,已经不是朝夕就能化解开的。
好在,他的小铜钱回来了。
不管严争鸣觉得小潜是心魔不是心魔,这不重要,这个问题由程潜来解决。
毕竟这个小铜钱是不是真的,可不由严争鸣的心魔来决定啊。
而后文会写的,主要就是,
失而复得,有时候却可能——
程潜:我就是真的,你非得说我是假的(委屈)
——————————
之前写魔障那篇文其实感觉还好,但没想到我这个原因分析写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QAQ
想要评论QAQ,各位老师妈咪们有什么意见问题之类的来评论欸,
谢谢谢谢,感谢喜欢
【鸣潜】魔障(二)
私设:
▪ 大师兄入魔
▪ 一个大师兄东躲西藏小师兄四处抓人的小故事
▪ 大体主线还是原著向,不定期更
前文:(一)
—————————————————
5.
严争鸣觉得荒谬极了。
“人死不能复生……人死不能复生……”
“他是我亲手埋下去的……我……
“……我还说过,来年带他回家……”
……回家……家
他脚下一个踉跄,没注意自己跑到了哪里,抬头才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竹林。
风穿过翠绿的竹叶,带起一片沙沙的声响。
严争鸣一时间有点分不清了,以为自己回到了扶摇山上的那片后林。
此刻严争鸣...
私设:
▪ 大师兄入魔
▪ 一个大师兄东躲西藏小师兄四处抓人的小故事
▪ 大体主线还是原著向,不定期更
前文:(一)
—————————————————
5.
严争鸣觉得荒谬极了。
“人死不能复生……人死不能复生……”
“他是我亲手埋下去的……我……
“……我还说过,来年带他回家……”
……回家……家
他脚下一个踉跄,没注意自己跑到了哪里,抬头才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竹林。
风穿过翠绿的竹叶,带起一片沙沙的声响。
严争鸣一时间有点分不清了,以为自己回到了扶摇山上的那片后林。
此刻严争鸣头痛欲裂,而内府里的心魔还在那愉悦的百般搔首。
「大师兄,我当年死的那么惨……」
「……穿心啊……还是同门的师兄弟亲下的手,你不会以为……」
「……我都死的那么惨了,你不会还以为我还会回来吧……」
「你觉得……我愿意回来吗……?」
「……」
「回来做什么呢师兄……再被杀一次吗」
“闭嘴!!!”
严争鸣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
“闭嘴,不可能!!!
“不……不会的!!”他低声自言自语着。
“小潜……我会保护好他……”
“这次……不,不会有下次……”
“……”
“但你又是什么玩意儿?”
严争鸣那双蒙上层浅浅阴翳的桃花眸子瞬时间忽然澄了清明,元神周遭缭绕的剑气直逼内府,顷刻打散了那道比往日里更加清晰了的“身影”。
紫黑色的心魔如气流般胡乱四散开。
严争鸣好像听见自己轻叹了一声。
近日是因求急太过的缘故吗,怎么什么荒堂事情都发生——
……了。
“师兄……”
“你跑什么?”
身后略显清冷的一个声音响起。
以各种形式都见过的,现下却如冰霜般的那个皂色衣袍的,少年模样的人,站在了不远处。
他的声音和心魔的声音一模一样,却又是截然不同。
严争鸣这样想着。
严争鸣听见他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又带了点愧疚的声音,在叫自己。
他在叫自己。
“掌门师兄?”
程潜看着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掌门师兄就站在那里,半天也没做任何反应。
程潜一点试探的靠前了一步。
他怕自己这百年没见着的师兄一个没想开又跑掉了。
他也怕……
自己这大师兄……怕不是气急了?……真的生气了?现下是一点也不想见我么?
这时,他却看见他的大师兄像是没站稳,微微晃了一下。
继而却是突然的向前栽了下去。
程潜一吓,几步跨过去一把搂住自家的师兄。
严争鸣只觉得眼前一黑,像是被什么锥子当头一砸,登时真元逆行直冲内府,刚被打散的心魔兴高采烈的借机又聚拢起来,与一时间没压稳的魔气相互纠缠。
而他再勉强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近在咫尺的,被放大了数倍的……心魔。
6.
他手都抬起来了,真元化剑在手中隐隐成型。
这样太窝囊了……争鸣想。
这不应该的。
就算是心魔,你这变成铜钱来抱我,也太假了点…
你以为这样能骗到我吗……?
只要这一剑下去。
……我怎会还有心魔……
但那道元神化的剑,还没触碰到程潜发尾,就如一阵清风,散去了。
他下一刻又会变成什么样的呢……
他又要变成小潜走的时候的模样吧。
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的不敢置信,
那么遗憾——
小铜钱最是该委屈了。
程潜隐约听见大师兄在说什么,却没听清几个字。他看着自己方才接在怀中的大师兄此刻神情恍惚,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他,目光却又像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东西。
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程潜也看着这百年未见的掌门师兄发愣,心中一点一点的浸在酸涩与愧疚中。
他低头,却注意到严争鸣眉心那一道李筠说的心魔印突然变的殷红如血,
大师兄的眼底也隐隐有血色明灭。
这不是走火入魔境界不稳的征兆?
“大师兄?!掌门师兄??”
“严争鸣?!!”
可严争鸣像是被什么魇住了一样。
此刻他别无它法,这一时也没法赶回扶摇山庄找李筠。
程潜只好先分出一丝元神尝试唤一下师兄。
程潜在寒池冰潭里清修百年,不怪乎明明谷的人相传着,这小程长老比那寒池水还冷上几分。
他将自己的元神分出一丝探入严争鸣内府时,直接一下给大师兄冻了个激灵,冷清醒了。
没到走火入魔的地步,毕竟严争鸣早先就入了魔,此刻只是有点境界不稳。
“……铜钱?”
就算此刻严争鸣再怎么浮想联翩,冻也该冻清醒了。
他扶着一旁的青竹从程潜怀里站起来,又一把拽起愣着呆成个木桩子的程潜。
这不是心魔。严争鸣沉默了一会儿,想。
他忽然感觉,像是经年累月的一场噩梦终于醒了过来。
严争鸣走一步上前抱住他,将下巴垫在了程潜的肩窝上。
喃喃地低声说了些什么。
还行……知道回来。
未完待续).
————————————
1800+
求一下那个红红和蓝蓝的小东西 ^ ^
感谢喜欢
【鸣潜】魔障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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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大师兄东躲西藏小师弟四处抓人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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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我若得道,也要横行无忌、随性滥杀、强取豪夺。
不……
你不会的。
1.
李筠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却为时已晚。他眼睁睁看着掌门大师兄眉心刻上一抹不祥的殷红,然后呕了口血。鲜红的血色大片大片洇染上月白色衣摆。
“没大事。”
严争鸣随意用袖口抹了把嘴角血沫,无所谓道。“压修为被反噬了一下。”
“如果没压住,那可就玩大了。”
他意有所指的瞥了眼黑下来的天空,隐隐能看见闪烁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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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我若得道,也要横行无忌、随性滥杀、强取豪夺。
不……
你不会的。
1.
李筠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却为时已晚。他眼睁睁看着掌门大师兄眉心刻上一抹不祥的殷红,然后呕了口血。鲜红的血色大片大片洇染上月白色衣摆。
“没大事。”
严争鸣随意用袖口抹了把嘴角血沫,无所谓道。“压修为被反噬了一下。”
“如果没压住,那可就玩大了。”
他意有所指的瞥了眼黑下来的天空,隐隐能看见闪烁翻滚在厚重云层里的刺目白芒。
“这玩意儿如果现在下来,方圆十里地都不够它劈的。趁早再寻个地儿做山庄吧,头顶那个整不好哪天就来。”
“你别装傻,我指的当然不是这个!”李筠看大师兄扯东扯西,急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你这是心魔还是——”
“都有吧。”严争鸣打断了他的话,低笑了一声。
“早晚的事……那天,”严争鸣顿了顿,“真元逆行落下的老毛病。不过我也是没想到的,今天……这就入魔了。”
事已至此,倒也没必要再告诉李筠,这入魔的引子,却是之前那枚搜魂针没被逼出来的余毒。严争鸣自嘲的笑笑,他以前还想过,扶摇山这一代会是哪个混账玩意儿去做那个没分寸没脑子劳什子的妖邪。
大师兄忽然心下一梗,那个没脑子没分寸的混账玩意儿原来是自己吗?
2.
入魔归入魔,带着师弟师妹东躲西藏该跑的还是得跑。严争鸣倒是想找个犄角旮旯世人不知的地方,像历来的魔修一样在无人之境偷练逆天神功。
但现实显然是不可能,甚至还更惨。什么修魔功力日进千里都是骗人,真元逆转的滋味从来就没有好受过。严争鸣要压制修为,还得分心让自身的魔气不去腐蚀元神,更加不敢将魔气泄露半分出来。
先不说世人对魔修颇有偏见,头顶上还有个老天爷正虎视眈眈盯着呢。
这老天爷似乎就特“偏爱”魔修——见一个劈一个,见一点劈一片。
几日前没留心让心魔气染上了门前桂树,当晚风雨交加的大门都快被雷劈折了。掌门大师兄委屈啊,不说那没理清也理不清的上辈人的恩恩怨怨,他们这一班小辈先把曲终人散背井离乡狠狠体验了一把。
而他堂堂一剑修,修为却修的小心翼翼不敢半步偏颇,还被这区区心魔和小小一枚搜魂针生生逼得入了魔。
说好的魔修随心所欲呢?说好的魔修肆意妄为呢?都特娘唬人的。
他一定是这世道最憋屈的个魔修了。
3.
扶摇山扶摇派世代多出怪才。
相传这一代的首席大师兄兼掌门曾经就是在“温柔乡”里因剑入道,入了这三千大道里最为偏厉艰毅的剑道。但更叫人不可思议的还在后头。
这曾经的扶摇派大师兄吧天分自是不可多得的,人家都是因剑入道的嘛。可他修着修着,又跑去修了魔。
严争鸣:呸,这难道是我想的吗?
都传修剑之道的人多是心如磐石意志坚定。这严掌门说来也是朵奇葩。
魔道剑修不是没有过,但千百年来有和没有也一个样,掰着指头翻杂史野史都找不到一个。
严争鸣就成了这千百年来头一个,修了魔又压着魔气仅凭剑先入了元神,又相继出锋入鞘进了剑神域。说句登临绝顶也差不离几分。
这也算天地间最奇葩的个魔修了吧。这更像是意外染上消不去魔气的一个剑修。
严争鸣将自己劈成两份神魂相割分开。再用一份神魂的通天剑修死死压住另半缕神魂的渗透相交的混杂的心魔与魔气。
可以说是一边专心修剑,一边专注自戕。
如此这般,若非心志异常坚毅,无畏无惧光明磊落者,也做不到这一点的。
他于剑有天地道义,于魂有归家之愿,于心有愧倦缱绻。
他于天地问心无愧,于世间无伤天害理,于自己无惧无畏。
可此时的这位奇葩的,心如磐石的,心志坚定的,无惧无畏的大师兄,在这会儿却也不过方才捱过被格外“招呼过”的天劫,也才不过刚刚迈进了元神的一小步。
他看着站在眼前的人,没留神脚下一个趔趄,心魔乐的作妖,差点这境界跟着眼泪直接掉。
“铜,铜钱?……程潜?”
“……”
“……小潜”
小潜??!!
4.
除去在孤岛亲手葬下程潜的那次,严争鸣自问没再怕过什么。
他没像程潜一样亲眼见证着上一辈人的离去,他既接下了那枚千斤重的掌门印,便坚信扶摇血脉定会相续。
他入魔也没见过畏惧,身上担子还没卸下哪容得自暴自弃。再说自家师弟师妹都没嫌过自己外人那还算点什么。
以孤注一掷为志愿,魔修罕成,可我为何不能成大道者?所以他带着师弟师妹流离百年,奉留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信日子过一天就是离家近一天。任重而道远,他没心思躲没功夫藏更何来时候去怕天怕地。
但现下此刻,严争鸣怕了。
他没曾想过乡土遇故人竟然是如此的猝不及防。他看着同自己百年前记忆里的那少年模样无差,如自己这百年来萦绕的心魔所化,亦是落地成寒夜千张画卷里分毫毕现的模样……的人,此刻正活生生站在面前。
我这是彻底疯了吗?严争鸣这样想到。
他怕这是一场自己臆造出来的黄粱梦。他怕这易碎的水月镜花偏偏就将被一戳而破。他怕自己沉沦在自己的妄境。
那扶摇山怎么办李筠水坑怎么办,还有那没了消息的韩渊又怎么办。
如果……严争鸣想,我是说如果,这程潜是真的。
那铜钱看见这个没了归路的扶摇山……他会怪我吗?
他一回来,回来就看见自己这个大师兄最后竟成了那欺师灭祖应劫扶摇的魔头……他很难不失望吧。
铜钱……
严争鸣愣愣看着眼前的人,那人面孔一如百年前的十七少年,只是眉眼间少了几分当年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却捎上了点寒霜冰雪。
想来这百年过的也是苦的……我明明……
那年亲手斩断的念想此刻又悄无声息的续上了。
“师兄……”程潜低低叫了一声。
‘师兄’……他是在叫我……他还记得我。严争鸣魔怔一般的将这两个字翻来覆去的琢磨了一遍。一时间,他想他应该说点什么,张口却是哑然。
严争鸣想走前一步,再仔细看看这个去日今来都如冰霜似的……他缓缓抬起只手,捧起程潜的脸。
指尖触及的都是冰凉的,果然如霜雪一般。
……
怎么这么凉……这会是真的吗?
程潜忽察觉脸庞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心下一惊。刚想伸手去拉过师兄——
却见严争鸣更快,他猛然松开手一甩月白色的袖口,不知使了个什么术法,竟原地盾走了。
“师兄?!”
“掌门师兄?”
——————————————
自己炖自己一下,想要评论,也想要这个♡
一点小唠叨▽
今天居然都是老福特创号第900天了,从最先开始在这里刷各位神仙太太们的神仙作品到尝试自割腿肉(呜呜呜还是太太们的粮香呜呜呜)
没想到时间过这么快的喽
真的很感谢喜欢我作品的各位老师妈咪们!!!!感谢你们的支持,在我乐衷于放飞自我开始愉快的咕咕鸡叫的时候还愿意催更愿意看我的文。
其实对于自己文的评价,我知道我需要进步的空间还是特别特别大的,而最大最大的毛病我也知道(挖坑不填(该打(orz
真的会很抱歉T T ,其实我拿到手机的时间是蛮有限的,而开坑的很多时候是灵感的突然迸发就来了,就写了,然后就咕了(暴打)
这个问题我一定想多点办法改掉 (友:毒打几次可能就好了)
再次感谢愿意看我文的老师妈咪们,
真的很感谢(T▽T),您们的喜欢就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就是我继续 挖坑 填坑的动力 !!
感谢喜欢 ▽
如果发现费渡自残后,骆闻舟黑化一生气干了些啥...
按照个人xp对默读原文112章的后续改编~
前面画线的部分是引用的原文哦)
审核你仔细看看哪里不行嗷,删好多了
费渡悄无声息地收回手,揣起自己的手机,走到书房门口,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这几天多谢你照顾了。”
骆闻舟没搭理他。
费渡也没多做逗留,转身从玄关的衣架上摘下自己的大衣围巾,准备出去找个附近的酒店先凑合一宿,明天再想办法叫人打扫一下自己空置许久的小公寓,搬回家住。
深更半夜,从暖气袭人的家走进凛冽的冬夜里,着实需要一...
按照个人xp对默读原文112章的后续改编~
前面画线的部分是引用的原文哦)
审核你仔细看看哪里不行嗷,删好多了
费渡悄无声息地收回手,揣起自己的手机,走到书房门口,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这几天多谢你照顾了。”
骆闻舟没搭理他。
费渡也没多做逗留,转身从玄关的衣架上摘下自己的大衣围巾,准备出去找个附近的酒店先凑合一宿,明天再想办法叫人打扫一下自己空置许久的小公寓,搬回家住。
深更半夜,从暖气袭人的家走进凛冽的冬夜里,着实需要一点勇气,费渡叹了口气,觉得光是想一想,手脚就已经条件反射似的发冷了。
然而就在他刚刚披上大衣,还没来得及把胳膊套进袖子时,紧闭的书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重重地掀开了。
倒霉的骆一锅刚合上眼,又被身边掠过的一阵厉风惊醒,也不知招谁惹谁了。它愤怒地叫唤了一声,一溜烟地钻进了骆闻舟空置数天的次卧里,不肯出来了。
费渡还没来得及回头,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扯住,他猝不及防地踉跄半步,虚虚披在身上的大衣一下落了地。
骆闻舟一把揪住他的围巾,费渡为了不变成平安夜里的吊死鬼,只好顺着他的力道后退,被骆闻舟抬手抵在玄关处狭窄的墙上。
“我问你两件事,”骆闻舟面沉似水地说,“第一,不喜欢我,为什么郑凯风的车爆炸时,你非要多此一举地挡在我面前。”
费渡:“我……”
骆闻舟根本不听他说:“第二,既然你是个不痛不痒、不知道爱恨的变态,为什么你家地下室里有电击和催吐的设备?我当了这么多年一线刑警,见识过的变态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没听说过他们中的谁是因为热衷于折腾自己进来的!”
费渡的瞳孔急剧收缩,而后他下意识地挣动起来。
镇压他并不比镇压肖海洋难度高到哪去,骆闻舟一把将他的双臂折在身后,拽下他脖子上松动的围巾,三下五除二地在他手上裹了三圈,牢牢地系了个扣,冷冷地嗤笑一声:“费总,你缺乏锻炼啊。”
费渡被骆闻舟拖进客厅,就近扔在了沙发上,长腿撞到茶几,方才为了招待骆诚和穆小青而准备的一盘橘子纷纷滚落在地,也没人去管。
骆闻舟一把扯开了费渡那件须由干洗店精心伺候的衬衣,崩开的扣子擦着他的下巴仓皇逃窜,骆闻舟抬手按住了费渡的胸口——这身体毕竟是年轻,恢复能力和新陈代谢一样强,很多陈年的旧伤疤只剩下浅浅的痕迹,非得在大灯下才能看见些许浅浅的影子。
“你用纹身贴盖电击伤,就不怕灼伤内脏?你就不怕一步小心无声无息地死在你家那个空荡荡的地下室里?”骆闻舟居高临下看着他,“那天从恒爱医院回去,如果不是我强行把你拖出来,你打算做什么?”
费渡从小和一帮纨绔子弟混在一起,羞耻心有限,兴之所至,裸奔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此时,骆闻舟动手撕开的,却仿佛并不只是一件衬衫,而是他裹在骨肉上的皮囊。费渡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无法言喻的恐慌,慌不择路地屈膝撞他:“放开——”
骆闻舟不躲不闪,生受了这一下,坚硬的膝盖撞出一声听着就疼的闷响,费渡一僵,错失了反击的时机,叫骆闻舟压住他的膝盖,强行分开,关节“嘎嘣”一声轻响,费渡下意识地闭上眼。
随即就是感到身体一轻,全身腾空而起,他慌忙睁眼,只见自己已经被骆闻舟扛到了肩上。
“——干什么?放开!”骆闻舟充耳不闻,扛着他直直走到了地下室。
骆闻舟单手死死把住肩上不断乱动的的人,另一只手几下把密码锁打开,将人重重摔到躺椅上。
费渡迅速想要坐起,但骆闻舟随即便倾身压了上来,重新把他推倒。
拉拉扯扯之间,费渡本就少了几个扣子的衬衫直接罢工了,白皙的肌肤大片露出,动作间露出劲瘦的曲线。
他抬腿又要踹,这次直接被对方扯住脚腕将腿向上折去,整个身体的重量死死压着不让他动,还空出手把躺椅的绑带绑得严严实实。
费渡是彻底慌了,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这样的骆闻舟实在看起来太危险了。
“骆闻舟!!你要干什么!”回答他的是狠狠上覆上的唇瓣,仿佛压抑着沉沉怒火。
费渡扭头想避开,这点挣扎自然是无济于事,骆闻舟已经一把拽下了他的衣服。
看着身下剧烈挣扎的人,骆闻舟似乎并不满意,瞥见一旁屏幕上血腥画面的电脑,直接播放起来。
面前的投影仪自动打开,血色瞬间映满了费渡的眼瞳,他的双眼蓦的睁大。
见骆闻舟举着耳机走近自己,他奋力扭头避开,却被拽住脖子被迫靠近,耳机音质极好,视频里的惨叫清晰尖锐的传进大脑。
但很快他就没有精力注意这个了——骆闻舟堪称粗鲁地拽下了他的裤子!
寒意袭上全身,费渡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质问的声音都带上了颤:“你这是干什么!”
自然没得到回答,因为绑带的缘故他看不到骆闻舟,但皮带解下的清脆磕碰声他就算在尖叫中也听的清清楚楚。
“骆闻舟!!”费渡从未有过这种难以言喻的惊慌,声音甚至带上了点央求。
骆闻舟手上动作并没有停歇,只是再一次吻上来,堵住他的叫嚣。
又一次重重压上,费渡甚至能感受到身下的滚烫,他拼命想合上腿,可是却被对方的膝盖死死桎梏住。
碰撞恍惚间,他只能隐约听到骆闻舟低沉到可怕的哑声:“以后你但凡来这里,都只能想到和我的这一次。”
终于停下。
费渡疲惫的阖上眼,只觉全身一片酸痛,眼底有些酸涩。
“咔哒——”绑带被解开,手腕被勒疼的地方被轻轻揉了揉,然后又被骆闻舟抱起。
被抱进浴室,浴缸被放好了温水,模模糊糊感到躺进了温水中,被人轻柔的清理。
擦干水渍,骆闻舟叹了口气,将怀中的人抱上卧室放上床。
费渡别过脸,不想看他。
骆闻舟将人搂到怀里,揉揉他金贵的脑袋捏捏后颈,才算把人哄顺气了。
“对不起,我...”骆闻舟低声道,“太生气了。”
“哦。”费渡回了个字就不想再说 ,直接偏过头睡了。
嘿嘿没想到吧,没有车~其实我不会写车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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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这种,希望有人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