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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必要不狗塑

【万字解析】善恶两端:冰原—审判庭精华分析

  冬蝉,作为“囚徒”在各类二创中“备受宠爱”的时装之一,却在不少作品中经常被塑造成一个“无知者”与“丑角”形象而存在。这种现状将这一角色原本的“反抗者”形象弃之不谈,将其娇妻化、脸谱化,使之身上的“反抗”色彩降级甚至消解为“只是想和某角色对着干”,思之令人发笑。

  当然,我明白在大部分观众在对相关创作进行观看(阅读)时只是将其当做消遣,目的不过是单纯慰藉自身而非对其进行严肃化的探讨(第五人格确实不是很配),但处于对这一角色的喜爱,博主还是认为需要有人对该角色的精神内核进行正确分析。

  本文将大量引用网易文案,从冬蝉背后“审判庭——冰原”这一由网易第五人格虚构出的社会背景出发,对“冬蝉...

  冬蝉,作为“囚徒”在各类二创中“备受宠爱”的时装之一,却在不少作品中经常被塑造成一个“无知者”与“丑角”形象而存在。这种现状将这一角色原本的“反抗者”形象弃之不谈,将其娇妻化、脸谱化,使之身上的“反抗”色彩降级甚至消解为“只是想和某角色对着干”,思之令人发笑。

  当然,我明白在大部分观众在对相关创作进行观看(阅读)时只是将其当做消遣,目的不过是单纯慰藉自身而非对其进行严肃化的探讨(第五人格确实不是很配),但处于对这一角色的喜爱,博主还是认为需要有人对该角色的精神内核进行正确分析。

  本文将大量引用网易文案,从冬蝉背后“审判庭——冰原”这一由网易第五人格虚构出的社会背景出发,对“冬蝉”甚至是整个大环境进行分析。虽然以博主的私心而言希望讨论的重点是冬蝉,但标题落脚点还是在这两个精华上(尤其是冰原上),所以这篇文章将用最大的篇幅对“冰中蝶”这一角色进行讨论。在我看来,作为贯穿“审判庭”和“冰原”的唯一一个角色,冰中蝶的重要性远高于“典狱长”和“冬蝉”,对冰中蝶进行解析将更有助于我们理解整个故事背景。


  文章分为三部分:


  一、审判庭与冰原:罪恶与美德

  二、冬蝉:先生,这是一场革命

  三、冰中蝶:信、望、爱与赦免


  一、审判庭与冰原:罪恶与美德

  在聊一个角色之前,先要明白角色背后的社会背景,这样才能更深入的理解角色的行为动机和心路历程。在网易的角色设计中我们可以得知,冰原和审判庭属于同一背景,审判庭中的众人所对应的是七宗罪,而审判庭用来流放“罪犯”的冰原,其中的罪犯们却对应的却是七美德。虽然这两个精华是同一背景,但两个故事之间并没有强关联性。

  审判庭的女爵案【曾经和善仁慈的女伯爵忽然陷入了癫狂之中,人们传说她是被恶魔附身,教廷主张将她烧死。但新贵族却觉得一切都是教廷的阴谋,为了平息争议,国王把她交给了一个特殊的裁判庭,他们为王室服务百年,传说都是神秘学专家,擅长应付各种超自然现象,没有邪魔可以在他们面前隐藏自身】和冰原的挑选【如今他们早已被凛冽的风雪洗去罪恶,改过自新。然而,就在即将宣布结果的最后时刻。七人中备选以“道德”为标准的选拔仪式成为了闹剧、囚犯们的狂欢。典狱长看着在场的岛民们——他们也终于脱下了道德的伪装,露出了真面目。】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单从文本故事来看甚至很难分出两个故事的时间先后顺序,二者是作为一种隐性呼应而存在的。下文所提到的一切对比只是为了说明这两个故事在某些方面形成的镜像对应,而非指这两个精华故事有着直接的呼应。


  接下来,让我们先来了解一下网易的基础设定:


  审判庭是根据当时的裁决机关结构设定的一个特殊的裁判庭,由总裁判长和各庭专员组成。除开被审判的女爵(红夫人),以及庭外执行官(先知),其余七人是七宗罪的化身:


  总裁判长——傲慢

  书记官——嫉妒

  传信官——贪婪

  三号庭专员(舞女)——色欲

  七号庭专员(雕刻家)——愤怒

  五号庭专员(祭司)——怠惰

  六号庭专员(邦邦)——暴食


  与审判庭相比,冰原是审判庭用于关押和流放罪犯的地方。典狱长和审判庭故事中的“待罪女爵”一样,他作为外来者,并不在,他来到冰原的目的有二:一是为了管理犯人;二是代表管辖区选出一名冰原上的常驻民,作为改过自新的道德标杆,给予财富和回到管辖区生活的机会。除开典狱长外,两个紫皮和其他五个蓝皮分别代表着七美德:

  

  冬蝉——谦虚

  冰中蝶——贞洁(纯洁)

  蚂蚁(勘探员)——慷慨

  工蜂(击球手)——忍耐

  毒蝎(调香师)——宽容

  蜉蝣(渔女)——勤劳

  蜈蚣(杰克)——节制


  起初,我也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冰原上的美德只不过是设计师在文字里玩的一场反讽游戏,但看过网易的设计思路后,惊讶的发现这种极具讽刺意味的评价居然是真实的评价(或者说是期望会更合适一点),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在背后闪闪发光,而他们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写了出来,就像水晶宫的剧情里,灵犀妙探就是用真实的话语巧妙的让白鸦公爵将其当做了谎言。为了方便进行对比,我将会在文字来源之前标注这段文字是来源于【冰原】或【裁判庭】的背景设定:


  冰原:【这次的精华故事,实际上与裁判庭精华故事同系列。这个精华主题中使用的是"七美德"元素,除典狱长外,其他成员皆对应七美德之一。】


  审判庭:【这一次的精华主题,我们选择的是审判。精华中的角色扮演的是"七宗罪"的审判者和被告。各个专员对应的则是七种罪恶,他们自身也是这七种罪恶的化身,因此他们审判的参照不是法条,而是被告之于"信仰"虔诚与否。


  冰原:【在精华故事中,审判庭所在的正常生活区域被称为"管辖区",被审判庭宣判有罪的罪犯或渎职的裁判长与专员被流放冰原。正如审判庭精华中所讲的,管辖区大厦将倾、污浊不堪。而被流放冰原的罪犯们身着圣服,在冰原上遵守日夜祈祷、以道德洗濯自我的规定。殊不知所谓道德只是管理者的另一层枷锁。所谓"赦免",也不过是把人从冰原带入泥淖。】

  

  审判庭的文案中,明确说明了“审判庭”的众人是“罪恶的化身”,这一点在冰原这一精华的设计分析中也有明确的提及。在审判庭这一精华的故事里,只有作为被告的“待罪女爵”和未曾进入审判庭的“庭外执行官”没有对应的罪恶。而我们同样可以发现,冰原里只有审判庭派来的这个外来者——典狱长,在冰原这个故事里也没有他所对应的美德。

  另外,从这段文字中我们可以得知,审判庭审判的参照并不是法条,而是被告之于"信仰"虔诚与否。那么作为审判庭放逐“罪犯”的冰原,那些所谓的“罪犯”所犯下的罪恶究竟是犯下了真正的罪孽,还是仅仅是因为“信仰”不算虔诚?

  通过对文本的初步解读,我们可以初步对审判庭和冰原进行一个定义:冰原可能不是绝对正义,但是审判庭的确是罪恶的。这两个精华故事体现出了一种对立:新与旧的对立。从盲女的角色分析中可以看出,她的嫉妒是对新事物的嫉妒,这个世界正在日新月异的发展,她所代表的旧事物注定被命运抛在脑后,所以才产生这样的“罪恶”。


审判庭的故事里分类是这样的:

新:待罪女爵

旧:代表七宗罪的审判庭众人


冰原的故事里是这样分类的:

新:冰原代表美德的囚犯

旧:被审判庭派来的典狱长


  在审判庭的故事中,女爵是作为一个外来者进入这个故事中,她并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在整个审判庭事件中,她是法庭上的被审判者,真正的主角是敲下锤子的总裁判长。和审判庭不同,我并不认为冰原的精华故事中绝对的主角是典狱长,典狱长这一角色的设置作用和待罪女爵是相同的,是作为“闯入者”和“外来者”存在着的。他作为一个拥有自知之明的观察者,和大多数旁观者一样,主观认为自己了解了全部真相,但到头来还是助纣为虐,成为这个污浊不堪的审判庭的走狗。论重要程度,典狱长不如冬蝉这个革命发起者重要,更别提冰中蝶这个串通两个精华的真正主角。冰中蝶不仅真正接触过冰原和审判庭,更是两个精华的主要人物和重要观察者,她的存在感可能不大,但在这个大背景中,她是作为隐形的主角而存在的,这一点我将花费最大的篇幅来进行讨论。


  二、冬蝉:先生,这是一场革命


  在正文开始之前,我想聊聊之前看到的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是我在去年刚接触第五人格的时候看到的。当时,出于对自己喜欢的角色的探知欲,我看了几个分析视频去了解角色时装背后的隐喻。那时看的就是冰原这个精华的解析,博主(@仙仙不教英语)很贴心的列出了每个时装所对应的美德。在提到勘探员的“蚂蚁”对应的美德是“慷慨”时,很多人在弹幕上打出了带有双引号的“慷慨”。那是玩笑或者挖苦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也懒得再区分,只是本能的对这种弹幕有一点点反感。

  表面上,勘探员似乎和“慷慨”这个词汇毫无关联,选角有很多也和她们所对应的美德大相径庭,这大概就是反讽论的来源。但我还是本能的觉得我们把这归为“反讽”并不正确。简单看过主线剧情的人应该知道,勘探员这个角色将金钱看得很重,在id人格的pv中也提到了这么一句现在还有很多人复制粘贴的话:贫穷是最恶毒的诅咒。这个角色确实吝啬,但是他的吝啬完全是因为他的性格如此吗?是因为他的灵魂和慷慨这个闪光点毫无关联吗?显然不是。(叠甲,博主作为一个情感并不充沛的女人,在一个圈子里将绝大部分精力都交给了卢卡·巴尔萨这个小坚果,对除他之外的一切角色都不是很感冒,因此,我了解的肯定没有喜欢勘探员的朋友们那么多,这点毋庸置疑,所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请诸位斧正。但出于“实事求是”这个最基本的写作要求,我在写作时不可避免的会用到勘探员这个复杂又立体的角色,自然了解过他的一点背景。

  他可能确实不是那么慷慨,但是他的吝啬完全是因为他的物质条件的匮乏,作为一个底层人,一个矿工,一名身患重病的病人,他的吝啬是完全出于他对于活下去这件事的渴望的,那是动物在遇到危险时最本真的生欲,在这个人之为人的先决条件都未曾被满足的前提下,何谈美德?何谈慷慨?嘲笑无产者从未慷慨,可没人注意到那些拥有一切的人有多吝啬。要求一个本身就不具备物质条件的人慷慨大方,本身就是一个伪善的伪命题。更何况,诺顿·坎贝尔在这种极端环境下没有放弃自尊,之前刷到相关的二创,看到很多人描绘诺顿在胸口、大腿塞钱,就和看到有人在不同场合不分青红皂白的提到永动机一样无趣。他的尊严在这种过度传播下被完全抹杀了,这点很恐怖。

  那些人在看到诺顿的时候就开始不自觉地露出特殊的笑容,似乎这个角色永远无法和慷慨挂钩,而没有人去深入了解,究竟是什么造成这一切的呢?在这个快时代的世界中,由于短视频平台和营销号的泛滥成灾,将其当做消遣的普罗大众反而经常会被碎片信息牵动情绪。部分短视频博主为了自己想要传播的信息可以爆炸式传播,最简单的就是为自己想传播的东西贴上一个标签,就像我们小学对文学人物进行性格归纳时,那些人给林黛玉贴上小肚鸡肠小家子气之类的评价一样,他们自然能给诺顿冬蝉之流贴上简单却又不正确的评价,这种标签会让一个角色平面化,进而更容易让大众接受并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很轻松,但这并不正确。真正了解过的人都会知道,一个角色具有多面性,并不能用几个简单的标签概括,她(他)背后所承载的东西要比短短几行带有主观色彩的词语多得多。真正读过《红楼梦》的人并不会觉得林黛玉是一个小肚鸡肠尖酸刻薄的人。这种碎片化,简单归纳而不进行深入分析的东西已经扭曲了很多名著和角色,拨乱反正似乎刻不容缓——虽然它已经被人遗忘很久了。

  不过这章是用来专门讨论冬蝉的,不方便在别的地方说太多,如果有人想要听诺顿相关的分析,我之后有会专门放一篇文章来探讨。

  让我们回到重点,冬蝉的文字设定全部落脚于冰原这个精华中,因而本章将不做过多的延伸,全部从冰原道德选拔这个看似普通的事件出发,分析“冬蝉”这个角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首先,我们需要了解冬蝉的身份定位。

  在典狱长到来之前,他和冰中蝶是这里共同的管理者,他是狱卒,冰中蝶是治理官,他们在冰原上管理囚犯,在这个冰冷的地方共同经营自己理想中的“美德”。了解完定位后,让我们一起回顾一下冰原的背景故事:

  

  【用于关押和流放罪犯的冰原新上任了一名典狱长,在管理犯人的同时,他还带来最新的消息——他将代表管辖区选出一名冰原上的常驻民,作为改过自新的道德标杆,给予财富和回到管辖区生活的机会。

经过层层挑选,拥有资格的只有七个人:治理官、狱卒,以及五名犯人。他们都曾因不同的罪名来到冰原。但每日遵照准则行动,身着圣装,在圣堂内虔诚忏悔。如今他们早已被凛冽的风雪洗去罪恶,改过自新。

然而,就在即将宣布结果的最后时刻。七人中备选的狱卒突然站了出来,大声置疑典狱长带来的消息,指责他的虚伪。他认为冰原才是最接近真理与道德的地方,所谓管辖区早已污浊不堪。

以“道德”为标准的选拔仪式成为了闹剧、囚犯们的狂欢。典狱长看着在场的岛民们——他们也终于脱下了道德的伪装,露出了真面目。】

  典狱长的到来是为了管理犯人,以及从七个候选人中选一个最符合标准的人去往管辖区。他给出的条件非常优渥,“给予财富和回到管辖区生活的机会”。而冰原作为流放罪犯的地方,可以看出这里的物质条件十分艰苦,与之相比,管辖区单从气候方面就可以看出十分适合人类生存,如果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挑选,那和我们现在带有选拔性的考试也没什么不同。但这次选拔并非是真正的选拔,原因有二:

  

  1.它没有透明且标准的评分制度,靠的是虚无缥缈的道德和信仰,这种选拔很容易变成掌权人的以权谋私的工具。

  2.这次选拔带有明显的分解冰原这个团体的目的。

  

  第一点并不让人难以理解,因而我将在这里只解释第二点。用一个更恰当的更方便理解的比喻——最近抖音评论区又有了一个新的流行,网友们会在评论区里留下这么一句话:你们几个人中有一个最帅/最好看

  

  当然,我们都明白这种话是玩笑,但不可否认,在人们说这种话时,就带有了这么一个目的:引起这个群体中的个体分裂,让他们互相比较甚至是互相攻击,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离间手法。放眼人类历史,这种手段也屡见不鲜,古代管理奴隶时,为了让奴隶们更加听话,顺从,奴隶主反而会适当的给自己的奴隶一点甜头,让他们心甘情愿为自己做事,甚至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对自己的同伴进行打压。古往今来,不乏为了一点好处去破坏群体的人,普通人之所以是普通人,就在于他们没有办法十分坚定的拒绝欲望。但我们可以看到,在知道这场选拔存在后,冰原众人并没有急于去向典狱长表现自己拥有如何的美德,表现自己如何谦虚、勤劳、慷慨、节制,他们之间更没有为了这个优渥的条件互相攻伐、使绊子,没有摆出螃蟹一样将同伴拉下来的姿态。很显然,在他们决定举起火把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决定了反抗。

  冬蝉是这群人中毋庸置疑的领导者,他拥有敏锐的感知和超乎寻常的勇气,难能可贵的是,冰原里的所有人都是如此。在即将宣布结果的最后时刻。也是他突然站了出来,大声置疑典狱长带来的消息,指责典狱长以及背后审判庭的虚伪。并且说出了那个真理:冰原才是最接近真理与道德的地方,所谓管辖区早已污浊不堪。拥有上帝视角的我们可以知道,冬蝉所说的确实是真相,而就连这些拥有上帝视角的人都在指责这个革命者,将他的行为污名化甚至认为他的反抗十分幼稚,这难道不值得思考吗?什么时候连反抗都成为了需要被嘲笑的存在?回顾那个时代的背景,维多利亚时期正是西方开展革命的时期,再往多说怕不会过审,但指责革命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回看这场选拔,如果一定要用几个简单的词语来给冬蝉贴一个标签的话,我会选择“革命者”这个词语。他敢于推倒旧制度,挑选志同道合的伙伴,走上一条没有前人指挥的艰难道路,用理想化的思维在那个时代划出属于自己的火焰,在艰苦的土地上实践美德,如此种种都能体现出他身上的领导能力和人格魅力。此外,作为典狱长来之前的共同管理者,和冬蝉相比,冰中蝶显然对审判庭抱有好感,因此,在他们反抗时,冰中蝶在pv有一个很明显的惊讶的表情,显然对他们的反抗并不知情。当然可以说这是一种排斥,但是这本身也是革命团体的一种祝福和筛选,他们没有绑架冰中蝶和他们一样投身于这场反抗,而是自己举起火把,选择向不公发出反抗的声音。

  

  冰原的冷酷固然令人伤心,典狱长那高高在上的态度更是令人不爽,助纣为虐的小掌权者自以为是的悲悯总让我幻视那种享尽了时代红利与特权反而指责别人不具有美德不够努力的那些人,他们并没有为这个时代做出贡献,却处处与长辈和先驱者自居,实则懦弱又无知,心甘情愿地成了旧时代的走狗,在自己利益被触及时也只会挥刀向最弱者,尤其是角色pv中那句“自以为燃起炬火的愚人”,但最后,他自己才使用的是用以扑火的飞蛾意象。

  

  那冬蝉也要说了,一群舔强权舔上位者舔成习惯的家伙天天叫我找自己问题说我无理取闹。什么找自己问题找自己问题,被审判庭说成女巫怎么不找找自己问题,被裁判长一锤定音说你被恶魔附身了也找自己问题,冰原监狱都被塞得装不下处刑得人头滚滚你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在冰原被冻死找不到回审判庭的门路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你兜里一个钢镚也没有还让你慷慨大方到头来还被嘲笑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你已经够信仰审判庭了还是因为别人的一己之私被发配冰原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为什么就你来到冰原呢,为什么一整个冰原就一个名额呢,为什么回去的准绳是虚无缥缈的道德连个明确的审核标准都没有呢,为什么在艰苦的冰原每天祈祷劳作辛苦一整年结果连点阳光都晒不到呢,全部找自己问题好不好,为什么明明你掌握了真理结果一群人前赴后继捂你的嘴呢,为什么掌权者为了党同伐异随便塞人来冰原连个不会说话的蜉蝣都要勤劳至死结果审判庭的人每天在那说说笑笑就决定了你的命运呢?找下自己问题好不好。(脏话)什么都找自己问题找自己问题,什么都找自己问题,回不到管辖区也找自己问题,所谓的挑选都成了典狱长的一言堂了怎么找自己问题啊,你告诉我我能怎么赢,审判庭的人跟虫子一样跟在屁股后面吸血,我带着一群老弱病残天天训说什么道德美德把人都训成狗了还是连点太阳都见不到,我想着和审判庭打个申请吧都没走到路上啪一下空降一个顶头上司,我在这里认真管理呢,为什么争取不过别人,为什么是审判庭来的人挑选,不信神就是原罪懂吗,有神论就是高贵一点,所以他随便挑选也是他的选择,明白了吗?还什么用道德为标准,不就是掩耳盗铃实则还是信仰那一套吗?我是冰原人我不配说话,是不是,被排挤到死然后弹幕来一句:诶呀,你怎么不多找找自己的问题呢?是不是还是没有自我驯化自我阉割好?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对这帮恶人能怎么办,多少地方革命革命说是为了发展为了未来为了自由,管辖区呢,无非是给点甜头让你上赶着给他们当狗然后踩自己同类狠狠让底层人分割,再过段时间再来看呢,不还是一样什么都没解决?我只能革命,这不是为了我一个人的生存,我是狱卒我还想让手底下这群可怜的家伙过得好一点,我要干的事情就是战斗爽,把冰原的旗帜插到管辖区审判庭的头上,让所谓的信仰准绳分崩人人得以自由,懂吗?要么大家都讲道德讲美德,要么所有人都别好过,懂不懂?杀到从今往后再也没人会因为别人一句没有信仰被发配到西伯利亚种土豆,懂吗?但是这群人骂就骂我成王败寇没关系,还在那边讲诶呀冬蝉就是因为典狱长才反抗冬蝉是娇妻他的反抗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玩笑是情趣我**,我的刀是摆设吗?两段pv里所有的刀具闪光镜头就我和裁判长了还是摆设?后来还说我的脑子里只有反典狱长?我*,只说我反抗不说我因为什么反抗,不提那荒谬得过分的选拔,不提污浊不堪的审判庭为什么一年塞八百个人来冰原把管辖区弄成一言堂,真是避重就轻。


  冬蝉的时装介绍说到,为执着的真理高歌,还是在权威下保持谦卑无声?若这孱弱的膜翅不足以驱散风雪,那便让我成为燃料,融化坚冰。对于掌握真理的人而言,沉默才是一种罪恶。所以我很讨厌那些人把冬蝉解构,塑造成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只会反抗的愚昧无知的存在。在自以为清醒的典狱长还在为污浊的审判庭做事时,真正清醒的人已经开始进行了自己的反抗。


  他所反抗的并不是典狱长这个个体,而是他背后那个污浊不堪的审判庭。是整个腐朽的旧制度,他可以失败,可以被处刑,可以被抹杀,但他的火光在冰原上闪过,在同伴的眼中闪闪发光,他的声音所歌颂的永远是平等和自由,而不是压迫。

  

  冬蝉短暂的生命恰似雨果这段话:诗人本来就是为了人民而存在的。诗人生来既是为了恐吓也是为了给予。他使压迫者产生恐惧心理,使被压迫者心情安稳、得到慰藉。使刽子手们在他们血红的床上坐卧不宁,这便是诗人的光荣。所有的奴隶、被压迫者、受苦者、被骗者、不幸者、不得温饱者,都有权向诗人提出要求;诗人有一个债主,那便是人类。

成为一个伟大的仆人,这肯定不会对诗人有任何损害。因为他的职责便是要为人民发出呼声。在必要的时候,他内心里会充满人类的呜咽,而这又并不妨碍一切神秘奥妙的声音在他的心灵里歌唱。……诗人是唯一既赋有雷鸣也赋有细语的人,就象大自然既有雷电轰隆,也有树叶颤动。

诗人每时每刻都要完成哲学家的职责,他要视受攻击者的情况时而捍卫人类的精神自由、时而捍卫人类的心灵自由。爱情,也和思想同样神圣。所有这一切,都不是为艺术而艺术。

  

  而在那场火光之后,他们真的失败了吗?

  

  或许别人在提到冰原这次反抗时,并不会用典狱长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他们也会发生《断头皇后》里那段经典的对话:


  “这可是一次暴乱。”

  惊慌失措的不幸君王嗫嚅着说。

  可是这位无情的使者纠正道:

  “不,陛下,这是一场革命!

  

  三、冰中蝶:信、望、爱与赦免


  作为唯一一个在两个精华中都拥有皮肤的角色,菲欧娜·吉尔曼的两个皮肤在这个精华故事中充当起了线索的作用,作为一条串联起两个故事的线索,她对两个场景都有着自己的作用。因此,对她进行解读,不仅是我们对冬蝉这一人物进行了解的必由之路,更是对这个精华背景进行深入了解的重要途径。

  在第一章里我们已经提到,在冰原里,她所对应的是“贞洁”,在审判庭中,她的蓝皮所对应的七宗罪之一是“怠惰”。由于在审判庭的剧情中,菲欧娜·吉尔曼除了皮肤介绍外可用资料过少,所以本章的叙述重点还是会落在冰中蝶身上。


  1.早就注定的正确答案

  在网易提供的美术设计思路中我们可以看到,祭司﹣冰中蝶对应的是关键词是"纯洁"与"蝴蝶"。从精华pv里也可以看到,她是在这群囚犯中唯一一个对典狱长抱有好感的人。【她身为被派往冰原的治理官,对裁判庭有过度的忠诚与信任。而她也如冰中封冻的蝴蝶,被冰雪过分得包裹、禁锢,蝶翼逐渐变得脆弱易碎,有了残破的边缘。冰中蝶对裁判庭有过度的忠诚和信任,坚信并坚持维护裁判庭的"信仰",殊不知她的信仰早已腐化不堪。根据背景,我们希望她能够体现出纯洁不可玷污的气质特征。】冰中蝶的“贞洁”绝对不是反讽,她绝不可能像别人推测的那样是用身体和典狱长做交易换取回管辖区的名额,就像她的存在与纯洁对应,不可玷污。

  她拥有信仰这件事当然毋庸置疑,那么就迎来了这个角色身上的第一个疑问:在以信仰为准绳审判罪恶与否的条件下,按理来说,冰中蝶应该是审判庭众人最虔诚的信徒,那么为什么抱有信仰的冰中蝶也会和别的囚犯一样来到冰原呢?不用说她是被派来的治理官,文案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来到冰原的人都拥有不同的罪名——即便没有罪名,她来到冰原也应该有着相应的目的。

  对于这个疑问,我在之前写的文章中就提出了一个假设:

  

  她是作为一个“正确选择”而到来的。


  在第二章中我们提到过,冰原这场选拔并不透明,没有明确的标准只依靠虚无缥缈的信仰,这场选拔都带有着“黑箱”性质,而冰中蝶,是那只不自知的羊羔,是早已注定的正确答案。

  

  第一节里我们已经提到,冰原里的囚犯们和七美德相关,但是这里提到的其美德并不属于传统的七美德,而是为了和七宗罪所对应而造出来的七美德。在但丁的《神曲》中,七美德是由四枢德和神学三德结合而成的。

  古典-异教的四枢德分为:审慎(Prudence)、坚忍(Fortitude)、节制(Temperance)、正义(Justice)。被专门称为“理智德性”(virtutesintellectuales)或“习得德性”(virtutesacquisitae),它们内在于人,根据其人类本性和人类理性的状况发挥作用。

  除此之外,还有三项神学德性:信德、爱德和望德。三神德只有通过上帝的恩典才能赋予人,只赋予基督徒,被专门称为“注入的德性”(virtutesinfusae)或“注入的神性”(divinitusinfusae),即“由上帝注入的德性”,其目的是命定人来完成其超自然的目的。

  12、13世纪的神学家,追随奥古斯丁的论证,只承认“注入的德性”是真的,是没有制约的、真正的德性(veraevirtutes)。当然,他们不否认存在习得的政治或道德德性;不过,他们否认这类德性在缺少注入的神学德性时具备存在理由(raisond'être),因为他们认为这类纯粹的人类德性并没有独立、超自然的价值。

  

  因此,即便有异教徒或非信徒作出美德的行动,从救赎的角度看,也没有真正的结果(consequence)。

  

  只有阿奎那,在亚里士多德的压力之下,打破了这个传统,首次赋予道德-政治德性以完整和适当的“符合理性的价值”(valuesecundumrationem):“一项体现政治德性的行动,并不是没有结果,而本身就是善的行动(actusdesebonus)。”他还加上:“如果[这个行动]由恩典而引发,那就更有价值。”他将德性分为尘世德性和神学德性,他指出,尘世德性是达到神学德性的阶梯,神学德性是以上帝为对象的,人类只有具备了神学的德性才能够接近上帝,才能获得超自然的幸福,他指出:“神学的德性使人走上超自然的幸福之路,正如一种自然的意向指示他达到天生的目的一样。”神学德性包括信仰、希望和仁慈,被称作神学三德,“信仰、希望和仁慈都是在人类的德性之上的;因为它们之所以是人底德性,乃因他是神恩底分享者”。


  (下文将对应七宗罪的七美德称为对抗体系,传统七美德称为传统体系。)


  传统体系中,来源于哲学的枢要四德指导世俗生活,而神学三德则指向灵魂救赎。传统体系并不直接对应七宗罪,强调内在道德完善。二者共同根植于“抑恶扬善”的伦理目标。例如“节制”在两体系中均强调克制欲望,仅应用范围不同(传统体系泛指欲望,对抗体系特指暴食)。从这一点中我们就可以惊讶的发现,前文中提到的冰原的美德们,其实是完全由哲学的四枢德延伸出来的,我将在下文中进行一个简要的归纳:

  冬蝉——谦虚——审慎

  冰中蝶——贞洁(纯洁)——节制(色欲)

  蚂蚁(勘探员)——慷慨——节制(贪婪)

  工蜂(击球手)——忍耐——节制(愤怒)

  毒蝎(调香师)——宽容——节制(嫉妒)

  蜉蝣(渔女)——勤劳——节制(懒惰)

  蜈蚣(杰克)——节制(这里的“节制”在七宗罪中所对应的是暴食,此处应该也归为传统七美德当中的节制)


  可以看到,而传统体系中的神学三德(信、望、爱)在囚犯们所对应的七美德中并没有明显的体现,他们的德行都是尘世的德行,是出于古典哲学的道德。但信仰才是审判庭审判罪恶的准绳,行为处事中真正的美德却被他们弃之如敝履。因此,即便有异教徒或非信徒作出美德的行动,从救赎的角度看,也没有真正的结果。冰中蝶作为整个冰原中唯一拥有信、望、爱的那个选择,在此时此刻成为了典狱长挑选中那个唯一的答案。

  

  2.为什么选择她

  在审判庭的精华中,祭司的蓝皮五号庭专员所对应的罪恶是怠惰,她的介绍是这样的:窥视真实的全貌总是太过麻烦,或许,你可以换一个更简单的"真相"?

  这个“怠惰”很耐人寻味,之前听过一个说法:这个社会是由懒惰的人进行推动的。论据是因为懒惰的人会想方设法让自己少动一点,从而设计那些自动化的东西使得社会进步——但这件蓝皮的“怠惰”并不是这种推动社会进步的懒惰(如果是的话也不会成为罪恶了)。

  从皮肤介绍中我们可以看到,她对裁判庭有过度的忠诚和信任,坚信并坚持维护裁判庭的"信仰",因为怠惰,她选择相信了表面上的“真相”。这种怠惰就和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一样,他们不会因为知道做某件事会有多少正面反馈就去行动,反而停在原地,更习惯去接受现状,维持一切。这种人虽然怠惰,却一个很好的被管理者,她不会去追究社会背后所隐藏的那些隐形发展逻辑,更不会去追根究底。

  当然,我们并不能武断的说这样就是错误的。对于个人而言,这是一种很安稳的生活方式,它是一种个人主义,不会因为那些宏大叙事而引起过度思考进而开始内耗,怠惰使得她在她的世界观下过得非常开心,这种懒惰恰恰反映出了每个普通人经常会有的状态。在抵抗时,我们很容易在过量情绪的裹挟下变得过激,不仅是心理上的偏激,更容易矫枉过正,在这个宏大叙事经常被滥用的环境下,偶尔懒惰一下并不坏。

  

  换句话讲,因为懒惰,她毫不犹豫地面临了那个更为困难的命运,直面这个满载着苦与难得冰原中所谓的美德,她的怠惰使她满足了眼前的真相,而不会去窥探事物本身的本质。窥探事物背后的本质所带来的必然结果就是个体将会承受一种巨大的苦难和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就像我们一直以来坚持的坚持的这个世界规则,突然告诉我们这个世界规则完全作废,你需要去从这个旧的规则中总结出新的规则,还要从新事物中总结出新的规则,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我们可以去为那些愿意总结新规律的人进行鼓掌,但是我们也不能指责这些留在原地的人。因此,她坦然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她成为那个被安排到冰原后最不可能抗争的人,简直是两个精华中最不容易被改变的那个正确答案,即便是在那种环境下,她也会成为掌权者最安全的选择。

  在pv中,冰中蝶对囚犯们的反抗表现出一种惊讶,恰恰是因为冰原众人在她心中确实是符合名字上所对应的美德。因为视角不同,那些慷慨、勤劳、忍耐、宽容、节制甚至是谦虚在她眼中都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在革命的火焰烧起之前,冰中蝶就和她的介绍一样,沉沦在雪花的平静之下——

  

  “纯洁,温暖,如同在茧房中安眠。可无视一切嘈杂与大厦倾塌时的震荡”。

  

  3.双重隐喻与她的选择

  前文中已经提到,我们并不清楚这两个精华的先后关系,因而也不能确定在这个故事中她是从五号庭专员变成冰中蝶还是从冰中蝶变成五号庭专员的。

  一般来讲,博主很不愿意在像这种二次元游戏中提到女权主义相关的东西。原因有二,第一是女权的最严格的6b4t博主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做到(做到了也不会在这个网易游戏里面对这些角色进行讨论分析了),其次,在这个游戏圈中,很多人将女性权益当做党同伐异的手段,博主作为一个喜欢卢卡·巴尔萨的女人很容易被立场不同的同性骂成男宝妈。

  不过,第五人格相比于同类型的二次元游戏稍微好一点的就是他对于女性其实是有尊重的成分在的,他选择了很多历史上的有名的女性工作者,扭转了部分刻板印象,该夸还是要夸(第五人格的背景设定也很聪明,他选择了19世纪的英国作为背景,利用历史上真正存在的重男轻女为自己背书,虽然很多剧情中女性依旧处于弱势,但因为这个背景设定,一切抛开历史背景谈权力叙事都是伪命题,这一点真的很讨巧)。

  我所聊的准确来讲是“冰中蝶”这个角色,因而叙述重点会放在这个精华故事下,不会涉及到庄园线里祭司这个人物(叠甲:首先,不聊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读过祭司的几封生日信,而冰原这个特殊的背景下,它和原角色的相同点只有性格的底层逻辑,我只看过她喜欢的东西和讨厌的东西。其次呢,是因为了解她的背景故事对我的分析反而是一种负担,两个文本的交叉对比工作量太大了一点,其实后半段的分析完全是写作中途无性质起来进行的文学批评,再往深了解反而会背离我一开始写这篇文章的初衷)

  我现在所要解读的是一个女角色,因此不可避免地会运用到女性叙事甚至是部分女权主义,不过我的了解并不那么深刻,轻喷,接下来的评论在我自己定义来是完全的情绪输出。下文中将说明冰中蝶这个人物形象所在这个故事中究竟体现了什么隐喻和思想,不可否认有过度解读的成分,第五人格他可能也没有想到这么多,要是不认可的话也不用发在弹幕里,就当是我在自娱自乐吧。

  冰中蝶在这个故事中起到了一个连接两个精华的作用,她串起了这两个精华,某种意义上是代表着希望和未来。

  

  女性在文艺作品中代表希望和未来是一个很常见的手法,举一个比较老的例子,《釜山行》中,最后是一名孕妇带着一个小女孩回到了安全区(虽然有版本说这个孕妇最后被枪毙掉了,但是我看那个版本她确实得到了一个好的结果),这就是一个很标准的代表生命的隐喻。女性最本真的代表就是生育能力,这里所说的生育能力并不是将女性当做生育机器,这是一种创生权,就像西方的圣母玛利亚或者我们国家永恒的母亲——女娲,这种能力非常神圣,并且和“女”这个性别紧密相关。更何况,无论这个世界观下的“菲欧娜·吉尔曼”是作为欲望存在还是作为贞洁而存在、是作为掌权者还是被管理者,只要能够生存下来,就是一个未来的象征,女性的命运是不受限的,她可以是怠惰,也可以是贞洁,这都不是对立的存在。

  

  第二,冰中蝶这个角色代表着一个“世人”意象,用一个中国人更方便理解的方式来进行解释——“民”——应该可以听懂吧,就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那一个。无论国内国外,所有的统治手段最后都要落到人民身上,无论在哪个政权当中,人民中总有一批人可以过得很好。冰中蝶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之前关于懒惰的分析里已经说过了,她的懒惰使她变成了一个非常合适的被管理者。

  综上所述,冰中蝶身上存在两个隐喻,她既代表了世人,又代表了未来,这两个印象加在一起就是代表着人对于未来最本真的期盼。最让人惊喜的一点是,她并没有被塑造成一个看似“完美”的女性景观,她没有成为谁举起火把的冲锋号,而是一场革命的幸存者,一颗被冰封了的火种。在浩如烟海的文艺作品中,女性已经做了过多的温柔、善良、无私奉献、甘愿赴死,这些看似正面的词语其实是一场场规训,就像蜜糖一样引诱着女人去为另一性别进行奉献,这是文学上的《女则》《女训》,不过现在我们可以逐步打破它。

  她回到管辖区的姿态像是斯嘉丽攥紧泥土向天发誓,在那场革命之后,雪花崩塌,但是从她破损的翅膀可以看出,冰原的火光并不是一无所获。人类确实是一个需要希望推动才能存在发展下去的种族。这个种族之所以被称为人类,恰恰是因为她拥有希望,她希望未来是怎么样的,并会为之而努力。我并不知道这两个精华的先后顺序,但我更愿意对此抱有一个充满希望的设想(期盼)。

  

  我希望冰中蝶身上的裂痕并不代表着被打破,而是冰原的火光烧灭了她代表着怠惰的外壳,让她可以窥见糖衣背后那些丑恶的存在,这是另一种信、望、爱与赦免。

  

  END.

  

  附上作者自己写的冰原向小说的一段话。

  

  【卢卡·巴尔萨长舒了一口气,他注视着菲欧娜·吉尔曼的眼睛,那颗将痛苦作为燃油因而得以永远燃烧的心涌现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像是十五岁时某个看不清楚面容的姑娘向他砸过来的一支玫瑰隔了十年又落在了他的心口上。在他眼中,菲欧娜·吉尔曼可能不“先进”,不果断,甚至不够清醒,她像每个教徒一样会在餐前向上帝祷告,将十字架紧紧攥在自己掌心,为人漫长一生中将要经受的无边痛苦祈求原谅。但她的祈求并不是出于自己的解放,而是出于世人的解放,她身上具有作为一个人(神)能够表达出的那些最为美好的特质。真正的善良与美德并不是高高在上的,恰恰因为每个人都可以拥有它,它反而经常受人抛弃。她的看向这个世界的目光充满哲人的探究,看向他的眼神也是,但是只要冬蝉不愿意说,冰中蝶也不会生硬的撬开他。他时常觉得菲欧娜·吉尔曼身上有一种难以触及的勇气,这让他们两个在背道而驰的同时又殊途同归。】

  

  直达:https://weibuyan0416.lofter.com/post/1f97d1f4_2bd12f023?incantation=rzZG1cyZj5Gb

  

  本期分析会做成视频,为卢卡·巴尔萨争取宁芙奖票数,大家可以去抖音或者b站的评论区捧场,谢谢🥺

旗木青酒

你是实验品时

第三次补档啦……

此篇:卡/佐


OOC/撞梗致歉,如有雷同,算我抄你

百分比可以看做是他们对你的好感也可以说是你对他们的好感啦~~

你:实验室的“实验品”,是制卝作出来的生存技能几乎为零攻击技能点满的“杀    戮    机器”



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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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佐助,367号。”

“杀?”

“不,”大蛇丸意味不明地笑,“跟在他身边。”

少卝女神色平静,腰后别着两把短剑,对大蛇丸的命令接受良好,“是。”


大蛇丸忽视了蛇窟内实验品们战战兢兢的问好声,意味深长,“你们以后就是同伴了。...

第三次补档啦……

此篇:卡/佐


OOC/撞梗致歉,如有雷同,算我抄你

百分比可以看做是他们对你的好感也可以说是你对他们的好感啦~~

你:实验室的“实验品”,是制卝作出来的生存技能几乎为零攻击技能点满的“杀    戮    机器”



佐助


0/100


“这是佐助,367号。”

“杀?”

“不,”大蛇丸意味不明地笑,“跟在他身边。”

少卝女神色平静,腰后别着两把短剑,对大蛇丸的命令接受良好,“是。”


大蛇丸忽视了蛇窟内实验品们战战兢兢的问好声,意味深长,“你们以后就是同伴了。”


佐助嫌恶的话语和你的回应声交叠:

“我不需要……”


“是。”

佐助挪动视线,你看清了他的长相,平静的面容突然一动,对他绽放笑容。



你在打招呼。

佐助漠然。



20/100


367号是你的编号,你依稀记得进实验室前人们叫你“朱夏”,于是药师兜趣味盎然地按你的要求在你房间门口挂上了门牌:[367号 朱夏]。


大蛇丸基卝地阴森昏暗,还有点潮,伙食一般般。说实话同你之前住的地方不太一样,实验室亮堂堂的,为了保证实验品们的身卝体健康还有各种营养加餐。

但是你挺喜欢这里的,没有莫名其妙的人挑选商品一样——不,你们就是商品——指指点点,没有实验员突然推门进来抽血检卝查,也没有奇奇怪怪的人卝体实验,没有无处不在的监控设备。


你和药师兜说起这时他表情很复杂,因为旁边的佐助没有什么表情对比得很好笑。

但你没有笑,情绪控卝制也是一种训练内容,你短时间内没法挣脱。


三天后佐助面容扭曲地发现自己门前挂了张门牌:[宇智波  佐助],良好的视力足以让他看见几乎整个基卝地的每个房间门口都挂着木质小牌子,荒缪到有些可爱。


自然是出自你之手。佐助冷笑着扯掉小木牌。



40/100



你听过一句话,可能是实验室的训练官教你的,也可能是别人偶尔提过的:一寸长一寸强。

多数武卝器都是一寸长一寸强,剑也如是。

佐助腰间挂着的草薙剑就很长,你不错眼注视他,肌肉卝紧绷,握剑的手掌青筋顶起皮肤。


“很强,但是不够。”短剑相抵成叉状挡住草薙剑的进攻,岁数不大的少年被你狠狠压在地上,你认认真真教卝导他,“再快一些,草薙剑细长,只拼气力占不到优势,但……”


话语顿住,你对上一双勾玉转动的红色卝眼睛。


这是……什么?

你好奇地伸手去摸卝他的眼睑,少年先是一愣,反身将你掀起,满脸嫌弃。


耳朵却红了。


“不要做多余的事。”


少年背对你,背手将剑收鞘,柔卝软的发卝丝被风吹起,落日为他镶了层金光,是不动声色的俊俏。


“好的。”

你为饱了眼福眉开眼笑,语气轻快。





你的“教卝导者”被大蛇丸杀死前一直和你说,誰最强,就要服卝从于谁,你是一把最利的兵器,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大蛇丸杀了教卝导者,所以你跟着大蛇丸走了,佐助击败了大蛇丸,所以你要跟着佐助。


但他不想要你跟着。


草薙剑多年如一日竖在你和他中间,少年眉眼冷戾,唇卝舌若刀,又是一种戾气十足的美,“不需要你跟着。”


你不是很明白原因,药师兜教过你不懂就问,于是你问他。


他不回答。


你想了想,判断他没有用命令的句子,偷偷跟了上去。



“滚。”

“你要去哪里?”

“……”

“我没有地方去,务必带上我。”

“……”

“你知道我可以悄无声息跟着你的。”


“……”佐助突然转身,锐利的刀刃抵在你下颌处,“不要做……”


你替他作答,两指夹卝住薄薄的刀刃将其移开,“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阳光正好,佐助的眼睛剔透而冷漠,白卝皙面庞莹润,你满意地为美色点头,听见他妥协:“随便你。”



你心满意足,注意到之前忽视了很久的水月等人的视线,满面春风的和他们打招呼。



60/100


“走了,蠢货。”

佐助冷淡地回头。


“姐姐是哥卝哥的同伴吧。”

“不是,我是他的兵器。”


佐助环臂冷笑,你认认真真地对小孩解释,“看见哥卝哥腰间的草薙剑了吗?我就像那把剑喔。”


小孩似懂非懂地点头,被急匆匆赶来的母亲接走。


你皱起眉,“佐助桑,她没有说谢谢。”

佐助不语,眉眼间是不动声色的艳卝丽——或许不该称为艳卝丽,但,但他真漂亮。



你小声抱怨,“怎么这样啊......”

“走了,水月他们在前面。”



佐助往前走,冷寂的眼看也不看你,你吐舌,板起脸跟住他。


“还有,你不是武器,”

他背对着你,风吹起他耳边的发丝,

“你是人。”



香磷照样对你和佐助单独相处不满,水月照样在说些什么斩断你和佐助的线。

你才不管,脚步轻快地跟在佐助后面,看一眼他的脸,又看一眼他的脸,被皱眉的佐助骂蠢货也不在意,感觉心里甜的冒泡。



啊,真好看。




80/100



说实话,木叶是个好地方。

你跟在佐助身后,惊艳的目光从金发少年转移到银发男人身上,又望见他们身后的红发忍者......

鸣人,卡卡西,我爱罗,那个叫玄间,这个是鹿丸,你认真记下所有帅哥的名字,停下步子掰着手指算今天到底看到了多少好看的男人。



木叶是个好地方,你再次对自己说,隐秘兴卝奋着,决定劝说佐助以后就住在这里。

想着,你将视线投向很快走到很前面的佐助身上,他怎么......



有个忍者拦住他了,在说三道四,还试图对他出招。

你沉下脸,短剑出鞘,白光一闪而过,不等人看清你是怎么同时抽卝出两把短剑的你就已经冲了出去,锋利的剑刃对准了那人的脖颈动脉。



“幸子。”动作因佐助的声音停滞,你不解回头,佐助平静地向你招手,“不用管他。”

你冲忍者吐舌,恶劣地笑,“不会说话就闭嘴。”



佐助冷漠地立在那,在你来到他身边后抓卝住你的手。


你惊讶抬头。


抓卝住你的手却越来越用卝力,你也回握过去,默默选择不多话,随他一起摩西分海般走到那个叫卡卡西的帅哥面前。


之后,就是四战了。

按下不表。



100/100


难得有机会和佐助闲逛,在街口买了两杯草莓冰沙,佐助不喜欢甜食,另一杯大概率也会进你的肚子。四战结束后不知道木叶上面是怎么商量的,为战局做出巨大贡献的你和佐助前脚被卝关进地牢后脚被五代目放出来,你一边抠胳膊上的血痂一边问佐助。


佐助拍开你的手,妥帖地为你缠好绷带,同你讲,那是一笔交易,强大的忍者不能落入其他村子手里。


你似懂非懂。



今天的佐助和往常不太一样——你不太确定是不是因为他哥卝哥宇智波鼬的可以下床了他太高兴了,他犹犹豫豫地叫你,“朱夏。”


你埋头吃冰沙,“嗯嗯。”

“你很喜欢这里。”

“对呀对呀。”



“我们......”足足高你二十多公分的少年深吸一口气,显得非常不佐助,“在这里买个公寓住下吧?”



我们?


冰沙冰得你一个激灵,小姑娘震卝惊无措,语调变了又变,“啊?啊?啊!”



佐助垂眼,“你不是说过,什么喜欢我之类的话吗?”


大脑超载的你抬起头,含卝着一大口冰沙呆呆愣愣,“嗯嗯嗯嗯嗯嗯!”



冰沙挖大了,吃的你额头一阵发疼,你倒吸一口凉气,“好疼!”


“蠢货。”佐助皱眉轻骂,手掌覆在你额头,轻轻拍了拍。


你才不介意,欢天喜地地想,以后每天都可以看见佐助那张俊脸啦!好耶!



???/100


你不知道为什么佐助突然问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彼时你在为你们的小公寓调墙漆——木叶市集居然找不到一个正经的装修公卝司——你意外地转头,不确定地让他再重复一遍问题。


佐助垂下眼继续慢吞吞地按你的要求编窗帘,四战后越趋温柔的面容在烛卝光下莹白发光(灯还没装好),换了个问法,“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你丢开手套,慈爱(?)又深情地捧起他的脸,“因为……”


佐助的眼睛里闪着期冀的光,有些忐忑地等下文。


“因为……佐助真的好漂亮啊。”

“就知道蠢货嘴里没有什么好话。”

佐助的脸黑了,把你摁在刚铺好的新床卝上,锤了你一下。


华灯四起,你瘫在佐助怀里,笑嘻嘻,“因为喜欢啊,因为爱呀。你不是因为爱吗?”




“我也是。”

许久许久之后,快要睡着的你听见他轻声说。



你把脸埋在他腹肌里,“嗯。”




(之后的对话。)


明天去看鼬尼桑吗?

明天他自己会过来的。

但是,他过来是需要我们做饭的,我们做饭没有他好吃。

......好吧。

不要这么不情不愿的语气嘛,佐助桑。

不太想出门,外面很热。

哇哇哇,你居然说这个,也不知道大热天拉着我非要一决高下的是谁。

睡觉了。

又转移话题……我睡不着了,要做些别的事情吗?

......啊?

佐助你boki了吗,硌着脸啦。

什——闭嘴啊你个蠢货!



卡卡西


0/100


你是被卡卡西抱出实验室的。


爆//炸毁掉了实验室泰半资料和实验品,你是唯一一个被留下来的“实验品”。

你被他找到时已经意识模糊了,因为不得不遵循的“命令”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手臂小腿被火灼烧烫出疤痕,被烟燎得不停咳嗽。


意识最后消弭前,眼前是月白色短发戴着面具的男人,他好像在问你“怎么了。”


20/100


或许是雏鸟情结,你不相信任何一个人,讨厌所有人的触十摸,唯独不抵触卡卡西。


这点被发现是因为木叶村实验人员给你检查身体,十四五岁的瘦弱姑娘因为药物昏昏沉沉,却还是凭着本能冲出了治疗室,结果一头撞进暗部装扮男人的怀里。


你记得他的名字和模样,是他救了你,你后退半步,跌倒在地,听见他身后同伴的笑声。



青年屈膝蹲下来,对你张开手掌,温热的手掌。



屋里的医生两手抱胸,无奈发现小姑娘很信任地将手放进青年忍者的掌心,放心地昏了过去。



40/100



于是你被交给卡卡西照顾,几日前刚从暗部退出的青年垂着眼没有什么情绪盯着你。


你清楚知道自己对他抱有雏鸟情结,但你丝毫不想否认,你抱着腿坐在新任担当上忍的门前,认认真真说,“我很乖的,你可以命令我。”


卡卡西横了眼隔壁笑嘻嘻的上忍,长叹一ロ气。



卡卡西抱怨,那群人怎么想的,让

20多岁成年人带着个小孩一起生

活。


他说这话时你在身边,你抬头望

他,他低头看你。



你认认真真,“可是我不是小孩子。”

卡卡西一脸严肃,“担当上忍是要带班的,我没办法照顾你。”

你也学着他一脸严肃,“请务必带

上我。”



没带上你也没关系,他总不忍心对你下命令——虽说芯片被取出了但你还是会下意识遵循他人命令行事。


你就偷偷跟着他,在树枝上蹲着看他训练别人,被发现后挨训也没什么。


只要能跟着他。



60/100


生存并不是件困难的事,生活却

是。



第六次煮糊粥的你和卡卡西面面相觑,很是丧气地小声道歉。

卡卡西倒是不介意,垂着万年不变的死鱼眼系上围裙,慢悠悠地说接下来就交给他了。

你下意识应声,认认真真记下他做饭的步骤,然后第七次煮糊粥。


你不得不承认你毫无厨艺天赋,摸摸脸却不小心把脸蹭的脏兮兮的。


卡卡西扭过头,憋笑。



你开始好奇他面罩下的脸是什么样的,你见过他遮住的眼睛,却没见过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洗澡时你敛息蹲在浴廿室门前等他,结果他浴袍也有面罩!


你苦哈哈望着他,他矮身凑过来,扯下了面罩。



面罩下……还是一层面罩。




80/100


你接受教育,你阅读书籍,很认真地和卡卡西学忍术、幻术和医疗忍术。


学得头昏脑胀时你问他,为什么要学忍术呢。

他沉吟片刻,答,保护同伴,保护重要的人。


你想,那么你学习忍术是为了保护卡卡西,卡卡西是你重要的人。



你开始出任务——原本外来人是不会这么早就获得信任的,但你本来就是木叶孤儿出身。



你第一次出任务时不放心的卡卡西偷偷跟在你后面。


你的任务是解决掉一个人,可是你举起短刀,却迟迟下不了手。



缓过劲的任务对象翻身起来,刀刃对准了你,又被卡卡西的苦无击落。卡卡西从树上跃下,和任务对象缠斗起来,顾虑到是你的任务,没有使用忍术迅速解决掉他。


但你只能看到那人对卡卡西举起刀刃。


你瞳孔一缩,几步上前,弓腰曲腿,轻而易举跃起,用锐利匕首割破了他的气管。



刀当啷一声落地,你颤抖着手,几欲出声,却发现自已根本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



“朱夏?”



你抬头,目眦欲裂,“我杀//人了?”



“不……”

“可是,可是……”


书读多了,认识到的东西多了,自己的想法自然也就多了,小姑娘前十几年在实验室长大,从小学的东西除了怎么杀//人就是杀///人之后怎么了无痕迹地处理尸//体,荒缪的是根本没出去执行过任务。也就是说,这是你第一回杀。



你拼命擦拭糊上血的袖子,要哭不哭的样子。



“没事的,”瘦削的上忍抱住濒临崩溃的少十女,“我们都要适应这些的。”



“我们都要的。”




100/100


你的生日是秋天,卡卡西的小徒弟都认识你,提出聚餐,尽管有些不适应和他们一起吃饭你还是答应

了。



“二十岁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回听见这么多祝福,晕头转向时望见卡卡西,如蒙大赦。



卡卡西摆出他一贯的月牙眼笑,“生日快乐啊。”



少女学他露出月牙眼笑,点头,卡卡西先是一愣,后又失笑。



聚餐嘛,少不了酒,卡卡西只是中途离开一下,就看见醉得东倒西歪的学生们和你。



“……唉。”卡卡西认命般叹气,委托了老板看好你,一个个将学生送回家去。




“卡卡西,我可以从你再要一件礼物吗?”

晕乎乎的姑娘耍赖皮不肯松开卡卡西的手,手窝在他宽厚生茧的手心,手指从指缝间钻出。



卡卡西很有耐心地问你,“要什么?”



“想要,想要卡卡西。”

“想要我?”



还不是很清//醒的你扬起下巴,酒壮怂人胆,你大胆地去扯他的面罩。



他注视你,用一黑一红的眼眸注视你。



你探头去吻他,突然哭了。

吸着鼻子,眼圈红红,“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


眼泪打湿了卡卡西的指尖,他重重叹气,将小泪人一样的你抱进怀里,“好了好了,卡卡西在这里。”



???/100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卡卡西从文件堆里抬头,小沙发上的姑娘已经枕着书睡着了。


他起身想抱起你,宽大的火影袍随动作垂下,你揉了揉眼睛,安然抱住六代目大人的胳膊,嘟嘟囔囔,“下班了吗,卡卡西?”



“醒了?回家去,好吗?”



你两手撑在身后,眼睛突然一

亮,“回家!”


回家,回你们的家。




水门(已删)

TTKKs_ATK

经典语录灵感改图继续,小宝看我🤤


(有先例以防万一提醒这是女主厨的贴,标题是在讽刺咯噔语录,请无关人士不要走错捏)

经典语录灵感改图继续,小宝看我🤤


(有先例以防万一提醒这是女主厨的贴,标题是在讽刺咯噔语录,请无关人士不要走错捏)

单十五

【德拉科×严莉莉】魔法交换生的暗恋日常

【德拉科×严莉莉】魔法交换生的暗恋日常

贪糖

文野语C群群宣

[图片]


加入本群你将会看见——

和蔼可亲织田作,危险边缘首领宰,

痴迷Alice涩泽君,爱搞诈骗小久作,

天堂蛋糕黑乱桑,灵魂厨师爱丽丝,

食物加工  i f  敦,港黑妈妈桑兰波,

总是被钓路易莎,博学儒智咲乐酱,

老乡情深西格玛,监狱宰来贴一贴,

有猫人士与谢野,可爱佛系猫猫中。

单纯无害的宫泽,为老不尊三花猫。

口是心非的本群劳模黑时宰,

想被果戈里蹂躏的兔子小姐,

十分正常偶尔发狗疯的少芥,

看似正常内心bt的常体陀✓,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某人:曾经我以为我是变态。直到我来到了这个群……

欢迎各大人才来...


加入本群你将会看见——

和蔼可亲织田作,危险边缘首领宰,

痴迷Alice涩泽君,爱搞诈骗小久作,

天堂蛋糕黑乱桑,灵魂厨师爱丽丝,

食物加工  i f  敦,港黑妈妈桑兰波,

总是被钓路易莎,博学儒智咲乐酱,

老乡情深西格玛,监狱宰来贴一贴,

有猫人士与谢野,可爱佛系猫猫中。

单纯无害的宫泽,为老不尊三花猫。

口是心非的本群劳模黑时宰,

想被果戈里蹂躏的兔子小姐,

十分正常偶尔发狗疯的少芥,

看似正常内心bt的常体陀✓,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某人:曾经我以为我是变态。直到我来到了这个群……

欢迎各大人才来我群,不用害怕ooc,大家都是相侵相碍一家人,遇到迫害不要怕,接受它,听懂,融入我们,掌声。

———————————————


🐰

好,好,每天不码字,跑到这里来群宣。

占tag致歉。

很短,真的很短。

群二维码p1和p4都有——

求求了各位,看看我看看我!!!(鞠躬)

好,好,每天不码字,跑到这里来群宣。

占tag致歉。

很短,真的很短。

群二维码p1和p4都有——

求求了各位,看看我看看我!!!(鞠躬)

yuni

春河老师dead apple的中也图真的太少了(•́ω•̀ ٥)

最后两张是画dead apple漫画的铳爷的图

春河老师dead apple的中也图真的太少了(•́ω•̀ ٥)

最后两张是画dead apple漫画的铳爷的图

安笙

社恐巫师想要过上慢生活(6)

太宰治自认自己这二十几年的阅历不会是短浅的,但在自己的身影完全的映在那双黝黑眸子的那一刻,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慌袭击了他。


并不是任何威胁、亦或是恐吓,只是他的智慧将所有的事物由点连成线,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这世界无比广大。


“我认输了。”太宰治双手举起,这是一个示弱的投降动作,由他做出来便多了几分搞怪意味。


那只异形随着他的接近开始甩动脑袋,发出嘶吼,又被那位小姐按下脑袋。


现在他自己走到这位小姐的眼睛中了。


“怎么在这?”她还是那样,带着点倦怠。


“最近火灾多发呢,而你每次都会出现在火灾现场,甚至有一次是进行时的火灾。”在她将目光投过来的瞬间,太宰治偏过头,...

太宰治自认自己这二十几年的阅历不会是短浅的,但在自己的身影完全的映在那双黝黑眸子的那一刻,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慌袭击了他。


并不是任何威胁、亦或是恐吓,只是他的智慧将所有的事物由点连成线,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这世界无比广大。


“我认输了。”太宰治双手举起,这是一个示弱的投降动作,由他做出来便多了几分搞怪意味。


那只异形随着他的接近开始甩动脑袋,发出嘶吼,又被那位小姐按下脑袋。


现在他自己走到这位小姐的眼睛中了。


“怎么在这?”她还是那样,带着点倦怠。


“最近火灾多发呢,而你每次都会出现在火灾现场,甚至有一次是进行时的火灾。”在她将目光投过来的瞬间,太宰治偏过头,转而打量起那只异形。


“不过我也没想到是这样的……”他顿了顿,挤出一个词“奇特?”


这只异形并不长在大众的审美点上,也许远看会觉得它很威风,但离近了只会感受到危险,那双金色的兽瞳就那样盯着他,太宰治可以肯定,如果不是这位小姐的手一直在它头上,它绝对会冲上来对他吼叫,甚至撕咬?


太宰治想了想这个可能性,遗憾的放弃了这个绝对会被阻止的计划。


“这是龙。”


太宰治愣了愣,反应过来“我以为这只是童话里的生物?”


“谁知道。”少女的手向下,她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而呈半蹲状,没有管自己粘上灰的裙摆,她一下又一下的开始抚摸那只龙的下巴。


“但它是龙,从一出生就是。”


太宰治将手悄悄搭上它的头,换来了一记威吓。


“呜啊,好凶。小姐养的生物总是这样吗?”那只巨蛇已经超规格了,这只完全就是超现实了。


“很可爱。”


“真可怕。”


“它会飞吗?”


“不会。”


“小姐竟然还会空间转移的吗?真厉害。”一个人的鼓掌声在静谧的空间响起,没有任何迎合,却也没有尴尬。


太宰治看见那位小姐就那样站起来,放任了那只龙凶它的举动,可惜没有允许更进一步,他遗憾的想。


“回去吧。”


“是——是——”太宰治像是目的已经达成就不再有兴趣的孩子,摆摆手就向门口走去。


“我带你回去。”太宰治顿住了。


“飞还是空间转移?”太宰治迈开脚步,走回去了。


“竟然还可以飞的吗?”他眼睛都亮了起来,那副皮囊被他发挥到了极致,只要他想讨好,那么没人会忍心拒绝他。


白的回答是直接拿出魔杖。


随着一声呓语,她与龙一起消失在原地。


太宰治看了看,确定此处已经完全没有人了,耸耸肩,还是选择的慢慢走回去,或者找条美丽的河流?


他慢慢踱到门口处,将大门完整的推开,又慢慢的合上,看着那片被月光笼罩的地方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又慢慢走出了这条街,最后还是双手插兜,随意的走上了任意一条街道。




乱步很久没有这样收到过惊吓了。


在白的家里他总是很安逸,但今晚是个惊吓。


白房间里的不明看家生物绝对会是个会打小报告的家伙,而乱步今晚还不想回去,社长最近又开始限制他的零食量了,白虽然也会,但完全没有社长那样严厉。


再说了,既然白有能治好蛀牙的方法,为什么还要限制零食啊?!


搞定那个麻烦家伙很简单,只要做一些让他腾不出手的事就行了。乱步难得有些坏心眼的想着。


在空间出现波动的那一刻,他就放下了零食,准备让白送他回去。


只要是白送他回去,社长就不会追问啦!


然而他先感受到的不是令人安心的蜜糖味,而是让人的大脑本能敲出警报的热浪。


那火红色的火焰充斥了他的眼瞳,但几乎又是下一秒,他翠绿色的眼睛又被浅蓝色的保护罩所遮掩,那股蜜糖般的甜腻又出现在了他身边。


“怎么在这?”


可怕的热浪和那条讨厌的龙被挡在了外面,虽然那只龙已经安分下来,但乱步还是不去看它。


“……来做客。”


“……”


“……”


“好吧!乱步大人只是想让白送我回去!”他带着点被抓包的恼怒大声的说。


白总是给他一种长辈的感觉,这种感觉带来的不只有安心感,还有做错事后的慌张与不安。


白依旧没说话,但乱步也不想承认,因为这样他就要被社长和白两个人教训了,这绝对是名侦探的失败!


随后一双手落在他头上,打断了他的思考。


纤细的,温凉的手,触及他的头发,很舒服的抚摸了他的脑袋。


跟那双手一样的温度的话语响起“嗯,晚安,乱步。”


空间转移带来的一瞬间的拉扯被忽略,下一刻,他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卧室。


推开门,社长正坐在客室,依旧是端正的坐姿,只是没有披羽织,只是着了内衬。


“社长,我回来啦!”


“嗯。”

“社长你不要想学白啦,她比你大嘛,成熟一点是应该的。”


“……嗯。”




太宰今晚又点了一杯酒。酒精是个好东西,即使醒来之后还会面对这世界又或者有时根本醉不了。


一杯蒸馏酒,里面的冰块折射出暖黄的光。


太宰治趴扶在桌面上,又一下没一下的戳弄着酒里的冰块,听它们发出“叮——”的响声。


“不是要飞?”


叮的声音停下了。


夜晚的风想想就让人发颤,尤其是高空,但今晚太宰治没有这个烦恼了,奇妙的魔法将他与外面隔绝,扫把在云层与鸟群中穿梭,他甚至能触碰鸟的绒羽。


“真是奇妙啊。”他这样感叹道。


与他躯体相靠的是白,他刚刚还在追查她的行踪,现在就在体验飞行了。


飞行道具是扫把,嗯,他还是很好奇的。


“那只龙不会飞啊。”


“嗯。”


“我还以为龙都是有翅膀的呢。”


“它不会,但有其他的会。”


“诶——”


…………


…………


很神奇的体验,太宰治很久没有感受到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的乐趣了。


他难得没有计算时间,从开始到结束,也许他们饶了一整个横滨?但最终他们停在那间公寓的窗台上。


扫帚一落地就消失了,太宰治抖抖手,从衣袖中拿出铁丝,将自己公寓的窗户打开,随后扬起嘴角。


很漂亮的笑容,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会给你带来最大的便利;有些人就是这样,学这些东西总是很快。


在黑暗中,棕色的头发投下阴影,掩盖住另一扇门——眼睛总是能暴露一些东西,即使他能完美的控制。


他握住那因为飞行而有些冰凉的手,软绵绵的问道“要进来坐坐吗?白。”


最后两个音节他吐得有些缠绵,带来一些暧昧。


他感受着这只手传来的脉搏,现在已经变得加快了。


然后这只手的主人动了,带着些不容质疑的意味,将他直接拉进了屋子。


房门自己打开了,露出里面简单的装饰,或者根本没有装饰。


然后他被扔在了床上,随后眼前的人就没了动静。


在他想要撑着手起来的时候,传来的话语让他抬起头,白的眼神让他产生了之前那样好不容易消退的情绪。


“没人会在自己的房间安炸弹的。”


“太宰。”


没有怜悯,没有愤怒,甚至还带着之前那倦怠的表情,就那样揭穿了他的意图。


“我认输了。”他这次也举起了双手,但没有先前搞怪的意味了。


“白还真是厉害呢。”


“嗯。”


“真冷淡。”


“我还以为白会喜欢我的脸呢。毕竟你的目光总是会在好看的人身上多停留几秒。


去饭店的路上,即使是牛郎,又或者是街头混混,你都无一例外的会只看好看的。”


微微有些冰凉的触感,太宰有些惊讶的看着魔杖抵在他的额头,像是一个警告,随后又挪开。


熟悉又陌生的呓语再次响起,房间里的灰尘被抹去,但物品丝毫未动。


然后他又被推回床上,紫色的药剂瓶与床头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女巫的魔药吗?”


“嗯。”


“我希望是一口致死的那种哦。”


“能让你永眠。”


太宰治瞪大了眼睛,直接支棱起来喝了一口,在意识模糊的瞬间,他看到她坐在窗台上,月光似乎格外眷顾她,就那样笼罩着她随她消失。


今夜,没有浅眠,没有梦境,只有深沉又安心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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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什么?


你个小兔宰治,为什么,你竟然还回来?你图什么啊?!


我特意选了个没人的地方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吗?


看到我幽怨的眼神了吗?


不是你举了个手说句认输就别干站在这不懂啊!你知道我熬了多少个晚上了吗?现在都已经在猝死的边缘了%*&#¥


诶不是逆子你别叫了,我头疼。


按头jpg.


我能感觉到我的双眼已经失神了,现在我的语言处理机关估计也不怎么听使唤,我甚至有些忘记自己是个社恐,只想把这个大晚上遛弯的崽子和这个乱吐痰的逆子拉回家去。


不过负面能量再怎么说也是不能对他人发泄的,人活在这世上,就别随便给他人添麻烦,这就是我的原则之一。


“怎么在这?”这也是我还好声好气的说话的原因。


不得不说,小兔宰治的智慧实在是让人害怕,我合理怀疑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连我衣服连穿了几天铺上有多少漫画娃娃都能说出来。


我几乎是瑟瑟发抖的听完他的分析,然后尽力转移话题,虽然我知道我估计已经被扒了个底掉了,但我的小动物们好歹的得瞒住,毕竟要说喷火我也是会的。


但过度的缺少睡眠又开始让我昏沉,我几乎把重量都放在了我那逆子身上,诶你别叫啊,我当初养你那白鲜香精也没加狗毛啊?


难道是我太重了你撑不住我?不会吧,要真是这样我现在就把你塞回蛋里。


结果我还是蹲下了。


有些时候,我们必须对现实妥协。


呜呜呜回去就把你按进蛋里。


小兔宰治你别看了,你个麻瓜没见过龙我能理解,但我现在的脾气不理解你。


回去吧回去吧,各回各家给找个铺。


有句话说的好,你不睡我不睡,我们都有猝死的未来。


但小兔宰治明显是死不掉,我也不会轻易死,那还熬什么啊?睡啊!


来来来,小兔宰治我送你回家,这大晚上的你们年轻人夜生活也别那么丰富,老人家受不住。


走走走,想飞是吧,姐送你回家。


‘等我一会。’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立马带着这逆子回了屋子。


这是第几次移形换影来着,我真的要杀人了。


乱步小可爱,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吗?


我的面部表情已经要崩坏了,但龙龙啊,我真的有把你吓成这样吗?


直接喷出一口浓痰啊这是。


而且乱步啊,你为什么会在火焰的正前方啊!


那张脸要是留下什么痕迹我会哭的,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统统加护统统加护,赶紧叠盾。


“怎么在这?”多么熟悉的问题。


希望我不会再次说这句话。


乱步是真的不会说谎,地上的零食渣渣都没收拾干净,你嘴上甚至还沾着,你就这么理不直气也壮的说出来做客这种话。


我看着那头浓密的黑发,深深地嫉妒了两秒。


算了,还是算了。


一个二十六岁的大崽子罢了。


撸撸狗头,还是个好崽子。


我有时候没办法理解乱步为什么还这么像小孩子,明明这么聪明,但也许正是因为他像个小孩子,才有这么浓密的头发……啊呸,困蒙了都。


大晚上的,也不怕蛀牙,估计福泽谕吉得在家里头等急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急起来是什么样。


从猫厌到猫憎?


想岔了。


总之我还是要把孩子送回家,再好好道声早安……呸,晚安。


再回到废弃工厂的时候我简直是崩溃的。


我简直是没脾气了,小兔宰治啊小兔宰治,我不是说了你在这等我会吗你去哪、等等。


我说了……吗?


……


完犊子。


大半夜,我一个孤寡老人,就那样跟着马人兄弟的指示,走过一条又一条街。


马人兄弟,你就是我的救星。


对话如下:


马人兄弟:“根据星象,你现在应该向北……”


我:“北在哪?”


马人兄弟:“小马驹,也许你应该循着星光的位置……”


我:“哪颗星?”


…………


…………


马人兄弟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导航标出了目的地开启了语音。

我:好勒!

先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向前迈进。


终于找到小兔宰治的时候,我也在心底问出来那句话“怎么在这?”


是的又是这句话,我最近暂时不想听见这句话了。


小兔宰治在喝酒,漂亮,我都不会喝,你就这么大晚上的在这。


虽然有一部分是我的锅,不过我决定把它一脚踢开。


顺便带着太宰治直冲云霄,我本来是想这么干的。


我的魁地奇是真的好,当时在天上我飞的可快了,加速冲刺的时候一脚能踹飞六个。


不过我还是没敢。


我怕我直接死在天上,我会社死的。


最近我出门的时间也太长了些。


晚上凉风吹在我脸上,让我有些清醒。挺好的,起码我又脑子回复后面小兔宰治的话了。


不过小兔宰治怎么就觉得龙不会飞了?这刻板印象要不得,你看人家澳洲蛋白眼就飞的挺好,边飞边喷火,那货你还轻易打不着,自带嘲讽。


总算落地的时候,我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冷风都没办法让我清醒我告诉你我……


我清醒了。


我此刻心跳加快,血液涌动,甚至让我的大脑有些缺氧——被气的。


我知道太宰治要干什么,想要试探什么。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就算吃亏,最终赢家也会是他。


但是我生气了。


我很久没这么生气了,最多就只是有些不悦,但这个晚上我直接气清醒了。


具体表现为我直接把他丢进了卧室,我能感觉到他开始动作,比如摸索他衣袖里的按钮。


呵,炸弹按钮。


我的魔杖在示警,甚至有些发烫。


漂亮啊,小兔宰治。


你是笨蛋吧?


我问出口后,他反而又不吱声了。我也不想训了,有些事情不该是我来做的,但我知道我现在应该要做什么。


我困死了都。


无梦酣睡药剂,一口直接大天亮,你值得拥有。


“能让你永眠。”那还不简单,你要醒了就喂一口,要醒了就喂一口,保证你直接睡死。


不过留在小兔宰治这里我很安心,因为这丫根本没能给他喂第二口的人。


我扒上窗户,准备飞回去,再来一次移形换影我是真的受不住。


诶我扫帚怎么停的那么低啊?


再高点我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