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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劝善   作之助的命运开始改变的瞬间

91 劝善   作之助的命运开始改变的瞬间

尹白苍

【樱独】母女(短完/轻松向)

⚠️官配离异警告⚠️

本来很纠结这篇要不要发,但想想这也不是啥女权文学或者黑角色的黑泥产物,所以还是发了吧。主要是樱和佐良娜的故事,父母离异后母女的相处与互相的认知。内含大量个人解读,如有雷点,不胜抱歉<(_ _)>


*

讽刺的是,春野樱和宇智波佐助的交流竟然在离婚之后增加了起来。


敲门声一响,她起身去打开办公室,自己昔年的丈夫站在门口,表情倒是很冷静,就是他非公事在办公时间来找前妻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春野樱客客气气打了个招呼,问道:“怎么了佐助君,有什么事情吗?”


“嗯,佐良娜有个监护人会要开,那天我要出任务,所以——”他话还没说完,春野樱已经点头...

⚠️官配离异警告⚠️

本来很纠结这篇要不要发,但想想这也不是啥女权文学或者黑角色的黑泥产物,所以还是发了吧。主要是樱和佐良娜的故事,父母离异后母女的相处与互相的认知。内含大量个人解读,如有雷点,不胜抱歉<(_ _)>


*

讽刺的是,春野樱和宇智波佐助的交流竟然在离婚之后增加了起来。


敲门声一响,她起身去打开办公室,自己昔年的丈夫站在门口,表情倒是很冷静,就是他非公事在办公时间来找前妻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春野樱客客气气打了个招呼,问道:“怎么了佐助君,有什么事情吗?”


“嗯,佐良娜有个监护人会要开,那天我要出任务,所以——”他话还没说完,春野樱已经点头了,“可以,我去吧。”


宇智波佐助挑了挑眉,“你确定有空吗?我还没说是哪天。”


春野樱这才醒悟了一般,敲了敲额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是。万一有手术的话——那是哪天?”


宇智波佐助说了一个日期,她抱着祈祷的心理闭着眼睛想了想,那天正好轮休,于是确定说自己有空。对方似乎是松了口气,道了声谢。春野樱以为事情解决他该走了,告别的语句已经打好腹稿,却难得看到男人踌躇了一下,试探性地开口:“应该到午饭时间了吧,你有安排吗?”


这真是天道好轮回,什么时候轮到宇智波佐助跟她这般小心翼翼。好吧,小心翼翼算不上,只不过他语气中的示软被她的自带滤镜放大了而已。春野樱回头看了看办公室的挂钟,果然已经十二点半多,不值班的医生们老早就去吃饭了。


她把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微笑着看他,“安排倒是没有,怎么,还有事吗?”


佐助点了点头,“想跟你聊聊佐良娜的事。”


听到有关女儿,就像刚才不管自己有没有空都要去开监护人会议一样,春野樱立刻放下一切微妙的得意和矜持,点头道:“好,一起去吃饭吧。”她转过身把白大褂脱下来搭在椅背上,拎着包带他向医院食堂走。


那里挺好的,菜色很好,也很适合同事们聊正经事。


春野樱一路上忧心忡忡,回忆起刚刚离婚时鸡飞狗跳的事情。佐良娜是个冷静的,爱母亲的孩子,比起从小不在身边的父亲,她显然更希望母亲获得所谓的“幸福”,于是在两人与她说起父母也许会分开时大方地表示木叶就这么大,离婚了也是她爸妈,按他们想的去做就好。


于是樱与佐助顺顺利利办妥了手续,变回了春野和宇智波。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在选择监护人的时候佐良娜淡定地表示要跟佐助一起,一开口说出“想让妈妈不要再被我和爸爸的原因束缚脚步,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这样的话。


春野樱当场哭得稀里哗啦,抱着佐良娜说佐良娜才不是什么负担和束缚。


倒是没有说宇智波佐助不是。


不过佐良娜坚持自己的选择,所以最后还是把抚养权判给了佐助。但正如她所言,木叶就这么大,佐助也不是什么争夺抚养权就不让对方探视这样的人,所以佐良娜跟着谁过确实不是大问题。


如果说春野樱和宇智波佐助离婚、二人之女佐良娜执意选择父亲为监护人这两件事都算不上重磅的话,那么下面一件应该算得上——宇智波佐助申请留村照顾女儿。


这件事已经超过了家务事的范围,是春野樱、漩涡鸣人、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佐助一起在火影办公室商讨的。


“佐助君,其实就算你不在木叶我也会照顾佐良娜的。”春野樱理所当然地说。这跟他们尚处在婚姻关系中时也没什么区别。


宇智波佐助轻轻摇了摇头,“辉夜空间的调查到了瓶颈,与其到处搜寻不如静观其变。现在跟这件事相比照顾佐良娜比较重要。”


鸣人和卡卡西听得心酸。要是他早点这么说这么做,说不定这对夫妻也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


但实际上离婚的两人并没有什么格外尴尬或者形同陌路的感觉,他们和和气气地说话相处,那个模式就像多年的朋友,让人怀疑他们如果不结婚的话也许多年以后就会发展到这个样子。


鉴于佐助所言属实,鸣人批准了他的申请。


本来他们几个都觉得这个安排没有必要,佐良娜已经十四了,是个沉稳的孩子,就算没有父母在身边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但后来的一些任务状况还是让他们担忧起来。


据木叶丸所说,佐良娜有的时候在任务中变得急躁或者容易分心,导致受伤也变成常态。她倒是很诚恳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且说会尽快调整,木叶丸相信她能做好,然而出于谨慎还是找佐助聊了聊。


宇智波•带娃经验为零•佐助,虽然猜想到佐良娜的状态不佳也许与他和樱的婚姻破裂有关,但后天性感情表达障碍的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教育孩子,于是有了如下的对话:


“佐良娜,我有话跟你说。”


“哦,请说吧,爸爸。”


“木叶丸跟我说你最近出任务的状态不好,如果是跟我和樱的事情有关的话,我希望你能尽快调整。”他顿了顿,“毕竟这件事与你无关。”


“……爸爸,我有点知道妈妈为什么跟你离婚了。”佐良娜摸了摸额头,无奈地原谅了无心插刀的老父亲。“放心吧,我自己会注意的。”


然后她就转身走了。宇智波佐助再怎么不懂得人情世故也知道这次对话完全没有什么效果,于是在一个工作日找到春野樱,跟她说了佐良娜的事,她当即表示会跟女儿聊聊。


“嗯,就这个周末吧,木叶周边的新游乐场开始营业了,正好带佐良娜去玩玩。”春野樱思考着说,伸手在自己手边的日历上画了个圈。


宇智波佐助咽下那句“本来周末想让佐良娜试吃自己的新菜”,他觉得比起寻摸女儿的口味,尽快调整她的心理状态比较重要。说完正事后春野樱把他送下了楼,一路上遇到的医生护士们都尊敬地称她为“春野医生”。宇智波佐助看到春野樱眼中明亮的光芒,与她四战后最初的那几年一样。


余光看到她胸口的牌子,锃光瓦亮的金属上铭刻着春野樱三个字,不知道是制作者的效率足够高还是她一直没舍得扔以前的牌子,当然也有可能她老早就准备着这个新牌子了。


他为她感到高兴,宇智波这个姓氏天杀地天生笼罩在他和女儿身上也就算了,其他人还是能逃一个是一个的好。


那个周末春野樱一大早就去宇智波宅接女儿,开门的时候就被女儿的模样惊呆了。


只见少女一脸不情愿地穿着粉色的小裙子,拎着一个她记忆里从来没有在宇智波宅存在过的可爱包包,没戴护额,转而是闪亮的小水钻发箍。


这几样东西单独都还行,放在一起有一种诡异的玛丽苏之感。


春野樱呆了几秒干笑两声:“挺好的,佐良娜会打扮自己了。”


佐良娜一脸生无可恋,“别说了妈妈,是爸爸买的。”


这裙子,这包,这发箍是佐助挑的?春野樱一阵恶寒。让她震惊的人物从门后走出来,递给佐良娜一个盒子:“便当。樱,也有你的份。”


母女俩当场不知道该不该执手相望泪眼——谁去游乐园会带便当?啊?啊?当垃圾食品不存在吗?那些只有在游乐园这种地方能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卖出天价的玩意儿不要排面吗?


春野樱内心的小人儿笑到捶地驴打滚儿,面上还是一派正经,“佐助君,我应该会跟佐良娜在外面吃,带着不方便。还有啊佐良娜,说好今天去游乐园玩,万一坐个过山车什么的你穿裙子不怕走光吗?”她暗示性地眨了眨眼睛,佐良娜立刻会意,顺理成章说那还是换身衣服,快乐地往回跑。


春野樱笑着看女儿如蒙大赦的背影,在门口等她。宇智波佐助拎着便当盒的手慢慢垂下,也不尴尬地开口:“挑女孩子的衣服这方面我还不太擅长。”


以前关于佐良娜的一切都是春野樱打理的,他最多教了教忍术。


“多看书,佐助君。”春野樱一手抱胸,另一手像老师指点他一样,“木叶时尚周刊,你得看看现在得孩子喜欢什么,不能按我们那个年代的审美来啊。”


“还有什么推荐书目?”佐助竟然点头认可,眼看要拿纸笔记录了,春野樱无法,想了几本时尚杂志告诉他,他一一记下。看着前夫虚心好学的样子,春野樱着实有些感叹,“佐助君,你会是个好父亲的。”


正在背杂志名的宇智波佐助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以前很介意父亲对哥哥的重视和对我的忽视,没想到轮到我也不过如此。我希望至少做得比他好。”


“你可以的,佐助君。我相信你。”春野樱拍了拍他的肩膀。


佐良娜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父母如同多年友人一样和气地交谈,心里有微妙的安心和失落。她走上前跟母亲说可以走了,跟父亲打了个招呼后母女两人正式出发。走出去大概十米远她忍不住转头看了一下,佐助还站在门口,独臂领着两人份的便当。


她回过身对春野樱说:“妈妈,是不是拿上爸爸的便当比较好?”


春野樱摇了摇头煞有介事地说:“佐良娜,我跟你说,千万不要做所谓试菜的第一个人。”


佐良娜瞬间懂了她的意思,紧接着开始跟母亲吐槽父亲做的菜多难吃,这个话题一直延伸到他们坐到车上,这会儿春野樱倒是不解了:“佐良娜,你说话要凭良心的,你爸做饭不差,他可是一个人过了好多年的。”


佐良娜立刻做赌咒发誓状:“真的,我就不明白了爸爸做饭为什么要加那么多糖,我又不好意思说怕打击他。妈妈,再这样下去——你们医院最小的得糖尿病的记录是多大?我想冲刺一下。”


“唔——”春野樱摸了摸下巴,“为什么他会觉得你喜欢吃甜啊……算了,你直接说嘛,你爸爸这人很直的,你不说他永远不会明白。”


佐良娜点了点头,继续跟春野樱吐槽爸爸的事迹。比如不会用一些家电也不问她,结果厨房小型爆炸了好几次,还有开监护人会的时候别的家长都不敢坐他旁边,导致家长交流心得环节他都没有搭档,当然也深深怨念他给自己买的那些让自己眉心直跳的少女物件……


春野樱被她讲的这些事情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佐良娜故作哀怨地看着她,春野樱擦了擦眼角的水渍,一只手揉着腮帮子勉强克制住笑意:“那,那以后你的监护人会议我去帮你开好不好?”


“不要。”佐良娜果断摇头,“这也是修行啊,爸爸,加油。”她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像个小恶魔,春野樱大笑着把她搂进怀里。


总而言之游乐园那天母女两人非常开心,春野樱从始至终没有跟佐良娜说起她对宇智波佐助保证要聊一聊的内容,单纯说着彼此生活的点滴,像姐妹一样分享日常。


回去的路上佐良娜因为玩得太疯靠在春野樱的肩膀上睡着了,等母亲把她拍醒时两人已经到了木叶终点站。太阳基本上已经沉入地平线,天色发暗,春野樱问要不要背她,佐良娜打了个哈欠说可以自己走,于是母女两人并肩走在回宇智波宅的路上。


还剩一个拐角的时候佐良娜已经基本清醒了,她想了想,转过头看着春野樱略有疲倦但明显心情上佳的脸,问道:“妈妈,你现在幸福吗?”


春野樱愣了一下,“现在吗?”


“嗯,我是说跟爸爸分开以后。”佐良娜补充道。


春野樱想了想,“当然,不过也不是因为跟你爸爸分开才幸福,只不过——嗯,可能是终于又是以我个人所求在做事,所以觉得快乐了一些。”她向女儿眨了眨眼睛,“有理想的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佐良娜松了口气,嘴角挽上大大的笑容,“妈妈幸福的话,我也一样。”


春野樱揉了揉她的头发,送她回了宇智波宅。两位曾经的夫妻在门口聊了几句各自道别,佐良娜说着饿死了走进房子,佐助正准备去做饭,佐良娜叫住了他,“爸爸,如果不是你喜欢吃的话,还请做菜少放点糖吧,当然你喜欢就算了。”


宇智波佐助默默放下了拿起糖罐的手。

 


*

那件事情以后,宇智波佐助一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春野樱。又是佐良娜咋胃口不行,又是佐良娜咋这几天不爱说话,又是佐良娜好像恋爱了。春野樱在一连串的“天热胃口不好很正常”“女孩子那几天不管你叫臭老爹就很好了”“恋爱咋的了我在她那个年纪喜欢你喜欢的要死要活的”这种解释中终于累了,开给宇智波佐助一本木叶育儿详解让他自己好好研究。


母女俩几乎每周都见面,春野樱知道这是新手爸爸手足无措问题不大。不过本着友人情谊她还是会听他讲讲育儿难题,这次在医院食堂里也是一样。


“我看到了男孩写给她的情书。”


春野樱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口饭都忘了送进嘴里:“佐助君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也偷看人家的信件——”


“我没有。”宇智波佐助立刻否认,“我只看到信封,没看里面。”


“那你怎么知道是情书。”春野樱怀疑地看着他。


“信封上写着,咳,”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微微侧过脸,“给最喜欢的佐良娜。”


春野樱把这口饭送进嘴里,咀嚼吞咽,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佐助君,你看起来真不像是结过婚的人。嘛,就算是告白好了,这有什么,跟你说过了谈恋爱多正常。”


爸爸们好像都对女儿的恋情抱有神经质般的警惕,似乎是身为男人知道男人们多么糟糕。


“但佐良娜这几天很苦恼。”宇智波佐助叹了口气,“我不敢问。”


有生之年还能从他口中听到“我不敢”,春野樱觉得此生无憾。不过现在的重点显然不是这个,她若有所思地问:“那你知道是谁了吗?”


“不知道。”


“所以想让我问问?”


“嗯。”终于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宇智波佐助轻松地开始吃饭,春野樱反而食不知味起来。她戳着盘子想到自己的爱情和婚姻结局,心中惆怅,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给女儿带来苦恼的爱情。


“佐助君,你确定是这件事是佐良娜苦恼的事情吗?对了,听说前段时间中忍考核,说不定——哦不对,佐良娜是全优来着。”她泄气地插起一块土豆。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叹了口气。

 

 

监护人会议随着忍者们的成长越来越变成了走个过场,所以宇智波佐助有任务才会叫春野樱来替一下。大概半个小时就结束了,跟井野聊了几句以后她带着井阵离开,春野樱也带佐良娜去吃饭。


今天她住在春野樱这里。趁着女儿洗澡的时候春野樱准备了一下措辞,佐良娜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春野樱就示意她过来给她吹头发。


佐良娜的头发跟她爸爸比较像,又直又硬,特别是像这样不长的话这种特征就更加明显。


这孩子,在外貌上更像佐助,柔软的内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


春野樱温柔地拨弄着女儿的头发,少女被母亲的手和热风抚摸着,很快垂着头昏昏欲睡起来。十几分钟以后她关了风筒给女儿顺了顺头发。佐良娜揉揉眼睛正准备去睡觉,春野樱说想跟她聊聊。


眼瞅着母亲开始正襟危坐,佐良娜也清醒了不少,问她想聊什么。


“佐良娜,这个,班上或者认识的人里面,有喜欢的人了吗?”春野樱决定直接了当,于是看到女儿的表情变成了那种漫画里的扭曲无语,“哈?妈妈,现在家长问这些都不需要铺垫了吗?”


春野樱摆了摆手,“没那必要,那都是关系敏感的父母子女。就我们两个这个程度的关系别来虚的了。”


佐良娜:……


不过既然母亲都这么直接地问了,佐良娜也不好不回答。她似乎陷入了一种很纠结的境地,半晌才叹气说:“算是有吧。”


“咦?”春野樱睁大眼睛,“是谁啊。”


“这个不能说。”佐良娜严词拒绝,春野樱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就顺水推舟:“好吧,不说就不说。那你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放心,我肯定不跟你爸爸说。”她对着女儿挤眉弄眼,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样子。佐良娜纠结了一会儿,再开口语气变得更惆怅了——


“他前段时间跟我表白了。”


“好小子!”春野樱一声大喝吓了佐良娜一跳,随即看到春野樱的表情也没有多么凶恶,相反,竟然好像还有点欣赏。但很快意识到女儿的兴致不太对,赶紧回过来问:“他也喜欢你这不是正好?”


佐良娜不说话了。她趴在春野樱的大腿上,春野樱也不催她,怜爱地摸着她的背,温和地说:“是爸爸妈妈的原因吗?”


佐良娜苦笑一声:“果然是瞒不过你的,妈妈。爸爸那个笨蛋大概只会找外援。”


“呿,我怎能叫外援。”春野樱佯怒道,“我关心自家女儿恋情天经地义的好不好,我跟你爸爸现在是情报共享。”佐良娜被她逗笑了,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她慢慢敛下笑意,惆怅地问:“妈妈,你到底当初是为什么跟爸爸结婚,又为什么要离婚呢?”


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佐良娜并不知道父母离婚的真正理由是什么,她只觉得母亲有想要追求的东西,所以出于想让母亲幸福这一简单的理由带着笑容祝福两人的分道扬镳。


春野樱本来有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什么爱情啦,没爱啦,你爹房贷太高啦——但自己都说服不了啊。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佐良娜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很喜欢他,我觉得如果答应了的话,到以后会到结婚的这一步也说不一定。但想到爸爸妈妈这样的传奇都分开了,我很担心会跟他也走到这一步。爸爸妈妈现在相处的模式是离异的典范,我怕我们是做不到的。”离异之后还能做朋友。


春野樱笑了:“如果是怕这个的话,大可不必啊,佐良娜。”佐良娜转过头看着母亲漂亮而富有朝气的脸:“我跟佐助君是不一样的。你爹就像个破筛子,到处都是窟窿眼儿,我给堵了二十几年都没堵完,后来我终于领悟到是个筛子就不能成个盆,而且我生来也不是为了做补筛子这种傻事的,所以才跟他分开了。但你不是我,他也不是佐助君。”


“那、那如果没结果……”


“人这一生,谁还没补过几个筛子呢。”春野樱冲她眨了眨眼睛。


佐良娜长久不语,最后抱着春野樱的腰,低声说了句谢谢。春野樱摸着她差不多全干了的头发,感叹自己的女儿足够通透,不过父母的离异到底给她的内心带来了很厚重的阴影。某种程度上而言,她无愧于佐助,无愧于自己,但真的愧疚于佐良娜。

 


第二天佐良娜要出任务,春野樱一大早给她做了早饭便当,然后送她到村口,正好遇到佐助回来。看到佐良娜要走,他简单交代了几句提醒了任务里的注意点。佐良娜一一应下挥手向父母告别。


春野樱笑盈盈地看着女儿一起一落消失在视线中,开口说:“佐助君,不管我们两个怎么样,把佐良娜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真是太好了。”


宇智波佐助与她看着同样的方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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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你们港黑还缺人吗

前排提醒:


俗套的穿越文:D


无cp设定, 暧昧或者宠向


原创女主设定


OCC必不可少


有人称切换


女主可能不是什么大好人,也不是勇敢的人


红心是更新的第一动力,拜托了!!


以上能接受,请继续观看


3.


  那一天,如同森信子直觉般到来了。据太宰治所言,先代的确复活了,并且还为他准备了一个大惊喜。烧掉资金,在擂钵街袭击部下....作为Mafia...

前排提醒:

 

俗套的穿越文:D

 

无cp设定, 暧昧或者宠向

 

原创女主设定

 

OCC必不可少

 

有人称切换

 

女主可能不是什么大好人,也不是勇敢的人

 

红心是更新的第一动力,拜托了!!

 

以上能接受,请继续观看

 

 

 

3.

 

 

  那一天,如同森信子直觉般到来了。据太宰治所言,先代的确复活了,并且还为他准备了一个大惊喜。烧掉资金,在擂钵街袭击部下....作为Mafia首领总结近几天的安排还没有结束,门外下属的声音就立马传来。一旁的森信子知趣的走到门旁边,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发现黑暗中掩盖不住的蓝眸和第一次见面漂浮在空中的液体。这是森信子的异能,可以随她控制出现大小速度和力量,也可以将人包裹,包裹效果对主人可以调控...这也是当然的吧。不过,这时候使用异能,是为了保护他不受袭击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很让人感动的啊。

 

 

  一位身型高大,穿着看上去就很热的衣服,强装镇定的走了进来。森信子见过他,好像叫兰波,是先代不受重视的干员....不过有这么方便的异能既然会不受重视,先代到底是一位怎样可悲的人啊。跟在兰波身边的是一位太宰治一边大的男孩,橙色的发色在黑暗中被调和的刚刚好,不刺眼而又柔和。

 

 

  她看得出神,不如说是故意看得出神。按照一般的流程,这时候就是审问犯人的时间了,无聊且枯燥,虽然内容是就算被自己听到也没关系的放任,但依旧还是无聊的要命,就仿佛曾经看过多遍的场景被人在眼前又一次重放。

 

 

  和当初一样,有着难以忽略的熟悉感。在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如果想近距离观察,就得绕到森先生的位置,但这场审问就会被打断,也会为森先生添麻烦吧?得找个时机才行。

 

 

  如同神明听到森信子的计划般,太宰治推门而入,喊了一声“不好意思...打扰了”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当然,他不可能错过躲在门旁边的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却默不作声。这时候是个好机会,她也喊着“打扰了”,跟在太宰治后头走到了桌子面前,借机看向被异能所束缚的人。

 

 

  “你是昨天那个自杀:D狂?!”

 

 

  “是啦是啦,你今天也挺有精神的嘛,不像我被人打成了重伤。”

 

 

 

  他们关系很好呢,森信子莫名其妙的认为着,下一秒说出这个想法的森先生立马被对方否决了。不过那双眼睛....

 

 

  “蓝色的...?”

 

 

  她小声低语,引起了森欧外和旁边人的注意力。那名男孩,有着梦中蓝色的眼睛,与梦不同的是,那双眼睛里有着狂傲不羁和对这里人的轻视不屑。一点也不温柔,梦是骗人的吗?并且手腕上还出现了蓝色的带子,就仿佛是从属于别人一样,令人生气。

 

 

  “现在的Mafia都需要招揽女童来工作了吗?这是什么令人好笑的笑话。”

 

 

  凶神恶煞的他挑衅道。

 

 

  “如中也君所看到,这孩子可是比太宰治还要低三岁的女生,如果让她这时候来这里工作的话,那作为Mafia首领的我也太失败了。”

 

 

  “切...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们的话难以让人置信”

 

 

  “首领,她出现在这里没问题吗?”

 

 

  “没问题哦,信子酱是乖孩子,不会乱说也不会胡闹的乖孩子,让她听着也没什么问题。”他话锋一转,看向中也,露出了仿佛在策划什么的笑容,“好了,有些事情我想和中也君聊聊,兰堂,你能回避一下吗?”

 

 

  “首领,我不建议你这么做,这小子很危险。”

 

 

  “我自有对策。而且兰堂你看上去比平时还冷,黑眼圈也加重了。”

 

 

  他抖擞了一下,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也可能是因为这里太冷的缘故。

 

 

  “属下惭愧,实际上属下快被冻死了....并且昨天不知为何梦见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的噩梦。”

 

 

  “哈?你穿这么多还冷啊,还有这么大的人会害怕噩梦?”

 

 

  提到噩梦两字,森先生和太宰看了一眼信子,随即移开视线。被发现了,她在心里抱怨,昨天在Mafia饮水源加入了能维持一天噩梦的异能这件事情被发现了。不过为了来见首领而特意少穿的兰堂也是不容易啊。不意外的,兰堂倾诉着他被森先生看穿比平时还冷的原因,没说几句,就顺着他的指示先行告退了。

 

 

  “这种季节怕冷,我看他是怕了”

 

 

  “别看他那样,他是港口Mafia的干部候补,是一位优秀的异能者。”

 

 

  “关我什么事啊,没兴趣知道。”

 

 

  粗暴的先生,森信子背着手将放在门旁的异能逐渐移步到天花板,一个绝对不可能被波及到的位置。

 

 

  “森先生,差不多该切入正题了吧”

 

 

  “也是呢”他话语一顿,故作神秘。如果有人在一旁拍摄,绝对会给他来一个正脸特写吧。森先生微微歪头,故作友善的提议道,“中也君,有兴趣加入我们港口Mafia吗”

 

 

  想必是不可能的吧,不出意外,中也发出不满的声音,借着异能造成了以他为中心的圆环。得找人补一下地了,要不要找那个红色头发的先生呢?虽然不知道他在不在这里,但好歹也是梦中出现过的角色,应该很重要。

 

 

  想着,森信子将异能的漂浮去掉,如同水球般的异能无声落下,只不过快要接近的一瞬间消失了。她看向一旁用指头微点自己衣服的太宰治,对方一如既往的不想破坏气氛,给了一个“不要干别的事情”的眼神,拉回了正题。

 

 

  聊天内容一如既往的枯燥,大抵就是给一下鞭子给一下糖,最后在对方同意的时候露出悄然靠近中也身边的根茎化为即有。反正太宰也不会放过。

 

 

  “我也想去。”

 

 

  “不行呢,这次任务交给太宰君和中也君比较好。信子的话太危险了。”

 

 

  你当着我和太宰的面杀掉先代时怎么没想起这句,她在心里抱怨,最后还是遵从了森先生。

 

 

  “那我能稍微休息一下吗?”

 

 

  “当然,充足的精力时必不可少的。”

 

 

  话是这么说,可至于休息几天,这个就不是自己的可控范围。休息,是在异能中强制进入睡眠,噩梦效果不会延伸到自己,但每次醒来都会有意外的收获。这是她和森先生心知肚明的事情,所以森先生才会放任自己这么做。

 

 

  她放出了异能,身体进入一半前,森信子望向森欧外突然问道:

 

 

  “森先生,中也君全名叫什么?”

 

 

  “中原中也,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醒来以后可能会使用到大范围的异能....”

 

 

4.

 

 

  “那么恭喜你太宰君...”

 

 

  “知道了知道了....森先生笑的好恶心....”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这种声音,就像是与他们隔了一层防护罩,沉闷,如同在水里说话。森信子在异能中苏醒,以坐在摇篮里的姿势慢慢滑向了地面。身体脱离了梦乡的她思绪还卡在梦里面。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的两位,看了半天。

 

 

  “信子酱,欢迎回来。”

 

 

  森欧外笑着说道,那双湛蓝且透亮的眼睛才带上了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光泽。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啊,属于心底,无法说出口的声音告诉自己,传达在脑中。

 

 

  “唔....感觉过了很久...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要说吗?刚才有听见森先生和太宰在谈论什么?”

 

 

  “这个吗?太宰君决定加入Mafia,真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呢。”

 

 

  “如果森先生肯把药方给我那就更值得庆祝了。”

 

 

  “太宰君知道的吧?太宰君都已经加入Mafia了,立马死:D掉的话我是会很头疼的。”

 

 

  “雇佣童工.....好了,那么森先生同意了吗,那件事。”

 

 

  “当然了,毕竟现在太宰君已经是Mafia的一部分了。”

 

 

  “同意什么?”

 

 

  森信子微微歪头,刚刚睡醒的她明显搞不清楚状况,就算不是刚睡醒的状态,这俩狡猾的狐狸你一句我一句的谜语也足够让人想半天了。好在只要是不过分的内容,森先生都会如一回答。

 

 

  “太宰君要调动Mafia干员。”

 

 

  “哎——”

 

 

  她没有多问,既然是太宰决定的要求一定有他的计划吧。她收回飘在空中的异能,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这次的梦境。似乎梦见了浅色风衣之类的?不是什么好预兆啊...好像也有点关于中也的....中也啊....等等中也?!

 

 

  在外人看来,微微低下头的女孩突然露出慌乱的神色,无助地看向旁边两位,又立马恢复了常态。森信子慢慢放松,带着点恳求的语气问道:“这次我可以跟着太宰一起去吗?”

 

 

  “可以哦,只要那个...嗯..信...”

 

 

  “森信子”

 

 

  “只要森信子不添麻烦的话。”

 

 

  “当然不会”

 

 

  她语气中都带着上扬,仿佛这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信子酱现在都不问问我的意见了吗?好伤心——”

 

 

  “森先生请不要用这个语气,昨天的晚饭要出来了。”

 

 

  太宰治无情的替她回嘴。喊了一声“走了” 便离开了这里。森信子两步并一步,带着小跑跟了上去。如果这时候能直接抓住袖子扯着的话,看上去就没有那么强烈的追逐般的既视感了吧,她想。

 

 

  “路上小心”

 

 

  “好——”

 

 

  森信子挥着手,看着森欧外一成不变的微笑,回以了一个正确的笑容,便关上了门。

 

 

5.

 

 

  “信子为什么要姓森啊?现在我啊只要一提起姓氏就会想到那个萝莉控大叔。”

 

 

  “如果太宰能接受太宰信子的话,可以改名的?”

 

 

  “不要——黏黏糊糊的感觉,信子要是跟着小蛞蝓姓的话他会更开心的吧?”

 

 

  “哎?”

 

 

  “被众人抛弃的王之类的,听上去就很可悲不是吗....骗你的,只是为了恶心一下他而已,不过要真的和我姓的话那也太奇怪了吧,我可是希望清清爽爽的离开这个世界。”

 

 

  “对啊,所以这是不可能的。”

 

 

  “对的,是不可能的。”

 

 

6.

 

 

当她赶到的时候,那个快要成为过去式的羊之王正坐在墓碑上眺望远处。所以是失去了一位候补干部吗?来自梦中的记忆呼喊着,多亏了异能,没有让她失去关键剧情。

 

 

这时候是应该悲伤吗?森信子不曾与那位先生有过过多交集,也没有生死战斗之间的跨越。硬要说点什么,大概就是生者对死者的惋惜。希望下次能救下一个,她做了个口型,算是把这个愿望告给了这个世界。

 

 

压抑氛围总是留给剧中主角的,神明明白这个道理,没等森信子再一次的为这个人叹息,正对着她比黑夜还要阴暗的树林传来了脚步声。明明是向着阳光的树林却做着比黑手党还要过分的遮掩....如果有人在身边的话绝对会称赞这个形容的吧?森信子想到,无奈地躲进了台阶旁的草丛。

 

 

草丛足够茂密,对于幼女来说躲进去刚刚好。她扒开一点枝干,留出一个被树叶遮住部分视线的空隙。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中原中也已经和从树林中出来的人碰面了,那个人有着一头银发,衣服看上去就像是会随时篡位的样子。

 

 

“找你很久了,中也”

 

 

“白濑?你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我想找你道歉”他边说着,边走到中原中也背后,“在那之后我们也反省过了。”

 

 

“通过这次事件我们意识到了‘羊’的问题点”

 

 

糟了...她想,自己的位置比想象中的不妙。按距离来说,必须得小跑几步才能过去。原以为他们会离得更近,这已经是一个严重的判断失误了。

 

 

“然后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了一个解决办法。”

 

 

 森信子微微起身,恰巧有风吹过,让草丛发出的声音显得不那么突兀。要没机会了,她向外冲去,踩着用异能铺好的部分路,不至于发出声响。但白濑已经有向前的意思,抽出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匕首。

 

 

  只能硬上了,她想,随即消散手中聚集着异能,向前扑去。一群没有特意算计全局的人,便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神明大概也觉得光有人受伤太无聊了,便安排了这一出。白濑的匕首没有落在中原中也身上,但是明显是受到背后组织指点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枪。

 

 

  “你是之前那个....你这是干什么...”

 

 

  前一句是中原中也对森信子说的,后一句他压低了声音,明显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敢到疑惑。可疑虑没有伴随着子弹的射出而停止时间,一发子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却立遭到了重力的诋毁。但是...落在地的一瞬间,喷发出了小型的烟雾。

 

 

  “我劝你不要乱动...啧,本来是打算用老鼠药让你手脚麻痹暂时动弹不得,没想到还是得用上这个....”

 

 

  精心改良的粉末消散在空中,身体毫无伤口的中原中也却和白濑的描述一样,变得开始手脚麻痹。

 

 

原来还有后招吗....缓过来的森信子看得出白濑明显没把她当回事,毕竟后面还会有GSS的人持枪出来,一个看上去比中也还小的女孩能做什么,这就是他考虑的范围。也就这个范围了,她想,坠入异能,方便做到悄无声息,向后挪去。

 

 

‘等我’

 

 

森信子用口型比划着,见中原中也用余光看见后,便向一旁较黑的地方躲去。

 

 

  这算逃吗?谁知道呢,最主要的是不能让计划落幕,压轴破坏。她手掌向上,调整自己最轻的设定值和一些梦境有的没的,异能随即像是粉末般喷洒在空中。伴随着粉末在空中消散,巨大的声响在耳边传来。

 

 

  很成功的逃掉了这段剧情呢,她眨了眨眼,有种无辜的感觉,只要自己没听见是不是可以当做无事发生呢?很明显不能,‘羊’说的话任谁代入都会感到心寒。中原中也受伤在遭到背叛还是中原中也无伤但却遭到了背叛,这两个哪个更让人心痛?这就不是自己考虑的范围了。

 

 

  最起码从梦中仿佛代入上帝视角观看这一切的自己,感觉最不好受。

 

 

  如同在抱怨这个世界的脚步声吵杂地落在耳边,那会是士兵为了增加气势特意做的吗?还是因为盔甲挂在身上过于沉重,而导致的呢?谁知道呢,森信子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悬崖下的枪声接连不断,惨叫此时成为了背景的伴奏音乐,还有见证这一切的孩子们不可思议的惊叹。

 

 

  “怎么可能!他们是恶魔吗!GSS就这么被....”

 

  

  大抵就这些,坐在悬崖边的她晃荡着双腿,这个位置是上帝的视角,能看见下面发生的一切。森信子向地面伸出了手,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这一幕会为坐在这里的孩子感到惊慌,没准她下一秒就会跳下去呢?

 

 

  那是不可能的,也只有这时候能对自己开开玩笑了。粉末被设定好距离,快速喷发一段距离后散开,如同细雪般降落在孩子们的身上。那一幕,孩子们仿佛见到了童话才会出现的奇迹,不知道从属于什么颜色总之不属于黑色的粉末,混合着独属于他们清澈的天空在每一个人的眼睛里留下印记。

 

 

  到底像什么呢?总感觉看过这一幕....对了!用喷壶在空中喷射,水雾散在空中落在身上冰凉的感觉,就是那一幕。以前最喜欢干这种事,那时候那一幕真的是太吸引自己了,眼前一亮的感觉可是少有的。不过这种记忆真的存在吗?很难想象到在Mafia大楼干出这种事情。

 

 

7.

 

 

  “森信子好狠心。”

 

 

  “?”

 

 

  “这次的梦境是美梦吧,像童话一般的梦境。”

 

 

  “被你猜到了呢,我可以调整梦境内容这件事也是在你预料之中吧...自己的梦境目前还不能设定....不过一次美梦就得耗费很多能量,现在我的噩梦可怕程度下降了好多。”

 

 

  “但是为了教训‘羊’他们也是下血本了,沉浸于美梦中,醒来时看到所处的现实...这种钝刀杀:D人的自:D杀方式如果存在的话,我绝对不会去尝试。”

 

 

  “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还有你这个混蛋没有动他们吧!”

 

 

  “中也君醒了吗?”

 

 

  “啊啊,讨厌的蛞蝓醒了,你的那群伙伴们...现在也称不上伙伴了吧,你的那群敌对朋友们可是活着好好的在做着美梦呢。”

 

 

  “是吗...美梦?”

 

 

  “所以你的脑容量真的和蛞蝓一样吗?没办法身为狗狗的主人只能讲解一下了,你旁边的那位森信子有着强制进入梦境的异能。”

 

 

  “谁是狗啊!混蛋青花鱼....我能走了!快让他们放我下来.....所以美梦到底是?”

 

 

  “是‘羊’的梦啦,像是绵羊一般天真纯白的梦。以及你们关系真好呢。”

 

 

  “哈?信子是和森先生待太多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

 

 

  “我怎么可能会和他关系好!”

 

 

  “我怎么可能会和他关系好!”

 


Fre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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