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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怎么有人2023了才玩鬼畜...

  怎么有人2023了才玩鬼畜眼镜,好喜欢镜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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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be只画崩3关注需谨慎!

我的意思是说.......

P2是感觉它很像那种 巨大充气广告气球人所以产生的想法...

P3王庭团建拍照留念

如有需要做表情包梗图使用转载请随意....虽然我觉得没啥人会要就是了呜呜

其实俺吃赦罪左摄政右,什么时候等这对cp有tag了请喊俺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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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寺鳄梨
给自己治愈用的(? ……稍微等...

给自己治愈用的(?

……稍微等等真正的后续发展吧。

也不知道能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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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monas

【月学】剧情讨论记录整理(200716)

【200716_LOG_START】


L:我在想Angela官方性转.因为Angela最初的名字是男性名Angelos,都是天使的含义。这台机器最开始是叫Angelos的,在乐队最终观测和脑叶剧情里都提到过,后来A才改口作Angela的。


L:乐队最终观测那边其实很有图书馆埋伏笔的味儿。


L:我就在想脑叶结尾的乌鸦Angela和图书馆Angela改成短发是不是和最初的名字是Angelos有关。Angela作为脑叶公司秘书AI,使用着Angela这个后来改口的女性化名称,在她的认知中长达百万年。一定男性化的形象是不是她心里对【...

【200716_LOG_START】

 

 

L:我在想Angela官方性转.因为Angela最初的名字是男性名Angelos,都是天使的含义。这台机器最开始是叫Angelos的,在乐队最终观测和脑叶剧情里都提到过,后来A才改口作Angela的。

 

L:乐队最终观测那边其实很有图书馆埋伏笔的味儿。

 

L:我就在想脑叶结尾的乌鸦Angela和图书馆Angela改成短发是不是和最初的名字是Angelos有关。Angela作为脑叶公司秘书AI,使用着Angela这个后来改口的女性化名称,在她的认知中长达百万年。一定男性化的形象是不是她心里对【Angela】这个称谓做出的否定?

 

L :我翻一下。

“我是脑叶公司的总指挥,我为公司献出了我的全部。”

“而现在,为了使一切都回到正轨,我将开始演奏天启之歌…"

随着帷幕拉开,它抬起了它的手臂——

那个自以为拥有最自由灵魂的指挥家,拥有最不自由的灵魂。

帷幕落下。

我……

>>>为演出喝彩

演出永不停歇。

乐章再度返始(Da capo)。

(观察失败)

>>>沉默

我没有资格为它喝彩。

演出再度上演。

接下来是"安吉拉”(Angelos) ,我的乐章。

(观察成功)

 

L:最终观测的第一人称是主管,不过那时候还没有主管=A这个剧情设定。但现在回过来看这个反始和沉默就挺有意思了。

 

L:就,挺久以前我提到过的,有关脑叶公司剧情里非常重要但是非常多人没有注意到的一点,一个构成要素——代入感。也可以将其称作第一视角的“牢笼”。

 

L:想要跳出这个牢笼,重新思考一遍脑叶的剧情很不容易。图书馆的剧情,其实就是在帮助我们跳出这个囚笼。要注意,脑叶公司的剧情,按照目前为止的线索,应该能够明确那是【A】为了将【光之种】照耀整个都市【七天七夜】而写下的【剧本】,将方括号内的代词仅仅视作代词而不理解其真实含义,这个剧情应该是足够客观的。

 

L:然后就是,A自己也成为了剧本中的一员。

 

L:脑叶公司中的核心抑制触发的要素便是情感崩溃,根据剧情来看,Angela很显然有按照剧本,一步步把Sephirah逼上情绪意味上的绝路。比如Chesed那边的拒绝提案,Gebura那边的克里斯托弗。脑叶公司的剧情,就是你身为主管,以主管的第一视角行动,同所有人对话,你见到了所有Sephirah的崩溃,最后成为拯救他们的“圣人”,甚至可以说是广义的“神”。

 

L:此外,很有趣的是,你需要在46-50自己崩溃。因为你不仅仅是A,你更是Kether,你也是剧本中演员的一员。

 

L:安吉拉所有的行为都是为剧本服务。

 

L:怎么说呢其实,这一部分特别绕,要用一点逻辑去思考才能大概明白那个味儿,懂了就会,特别特别意难平。因为这需要跳出第一视角的限制,差不多相当于完全否定脑叶公司的剧情。但又不能毫无取舍地否定,还需要把它作为论点视作参考,就很头疼。

 

S:事到如今,我开始疑惑每次重启的范围。

 

L:嗯,而且很显然,主管是来“接管”这个支部的。

 

S:对。

 

L:可以想想,有一定可能是d1之前,公司内部已经运作了相当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各个部门Sephirah都是醒着的,不像图书馆需要唤醒。

 

S:那接管之前那些事,是每次都再演,还是背景设定,这个范围就有待商榷了。

 

L:一次重启不可能超过45天,在TT2作用的这十年里,设施内的45天究竟重复了多少次?

 

L:现在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Angela在最最开始有没有情感?我这里说的这个情感,和她自己的情感,不是一个东西。

 

S:我们可以称之为自由意志。

 

L:嗯嗯,也就是说她在最开始有没有那种并非来自自我意识的那一种情感。这就关系到Carmen的碎片里包含了什么了。

 

S:她自己说她是逐渐掌握的。

 

L:掌握……所以A到底是怎么想的(询问意味无指责)。唉,长时间机械式重复劳作,所以使用了机器?但又是治愈灵魂的工作,需要情感的核心,所以是Angela?又因为是这样的工作,加入了Carmen的碎片?

 

L:以上全部是个人感慨胡诌,还没有想明白,姑且提出个人角度的主观感想与猜测。

 

L:其实最意难平的还是,我们通关了脑叶。让我想想这到底该怎么描述?

 

L:在TT2的作用下,这“十年”内的重复,是可以近似视为无限的。相比于我们负责的那些日子——就算,我们重开了五六七八九十周目才通关真结局——和那段近似无限的时光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们见到的剧情,都是经历了无数时光“打磨”而成的剧情,是能够到达“结局”的剧情。

 

L:“剧本”写好了,但是“演员”需要无数次的调整,可是如果我们不将其推进,那么无论多么完美的“彩排”,都只是“彩排”而已。只有我们的推进,才能让其“落幕”。

 

C:预演和正式开演?

 

L:没有正式开演,而是落幕才不是彩排。

 

C:哇……这样感觉更加那啥了。

 

L:这是一点意难平。是在终末回首见到的一点。但是在最开始,还有另一点。可以代入一下无限逼近的代数思维?大致如此。就像limx→∞(1/x)=0。你看1/x,它在0+的位置无穷大,就离谱,但是越往后推它就越接近【0】,也越接近我们需要的那个“数值”。

 

L:我们是需要那个“数值”的…那么,谁会在意,最初有多离谱呢?毕竟我们(Ayin)只需要这个剧本最终能够完美落幕。

 

L:换一个角度来讲,应该会更加直观:我们的循环是“有限”且“已知”的,当然由于游戏内容量限定,这必然成立。但在我们最后的这几次循环之前,那几乎可以说是无数次的重启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但是发生了任何事情,它总会给出一个“动力”,推动“剧情”一个走向,使其偏离或是归于“能够落幕”的剧情。

 

L:在无数次的循环里,Angela要做的,就是收集它们的资料,让一切都成为推动剧情的动力。毕竟她记得一切嘛。所以刚刚我提的那个问题,有关Angela最初有没有情感——无论那属不属于她自己,我是想知道:Angela在循环的最初是我们在脑叶公司这个游戏剧情中所见到的那样吗?

 

L:回过头来看看图书馆的剧情,答案显然不是。因为她“后来”闭上“了”双眼。这个时态隐晦地表达了,她曾经不是如此,这样的一个状态——当然,她在我们脑叶剧情中最后的几次循环里,正是如此。

 

S:赛斐拉的回忆其实是之前的循环中发生的事被安吉拉加进剧本了?举例来讲,Chesed past是在什么时候变成now的?

 

L:这一点我现在其实很纠结。我以前一直认为Sephirah的重置是不太受循环影响的,比如起司那种我之前一直理解是,变了一次以后一直就成now了,很久都没重置(不受循环影响)

 

L:但现在我觉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就这次K2剧情表现出来的一些对话让我感到迷惑——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Chesed说话太难懂,段位在那。Tiphereth那边表示Angela自己不说没人懂,大家都不知道她的痛苦,而Angela也说Sephirah的痛苦不值一提。Tiphereth的这个观点,Chesed是没有反驳的,所以我就很迷惑。

 

L:如果按照以前的想法,past变成now很长时间好几次循环,那么这个人精绝对不可能完全不理解。

 

E:你的意思是,Angela慢慢重置把起司一步步重置到now的样子吗?如果起司看上去很积极就重置,如果他表现的不好就覆盖存档?顺便一提,我觉得Angela一直认为Sephirah的努力和痛苦没有意义应该有一定程度上是出于她自己心智不够成熟,吧。

 

L:我没有明确地表达任何意思,而且我在此处的疑惑也并非针对Angela的话。而是在于Chesed听闻Angela和Tiphereth两边的话之后没有任何表示。但这个没有表示,也能用人精来解释,所以只能说是这次K2剧情暗藏的内容让我非常迷惑。

 

E:在Sephirah眼里他们应该没有经历过重置,他们应该意识不到他们之间有人重置过吧。

 

L:再就是之前和S提到的——我们是来接管的。既然是接管,那么我们接管之前有多长时间?

 

E:九千多年?毕竟我们玩的是最后几次。

 

L:可能是我没有表达清楚产生了歧义,我的意思是,我们每一周目都是“接管”的,那么在每一周目我们接管之前,距离上一次重置有多少时间?

 

S:前面那些循环和我们经历的剧情是一样的吗?所以问题还是在于——赛斐拉那些过去究竟是在何时发生的。

 

E:你的意思是在我们结束一个周目,到下一个新周目之前,这中间Angela是有过动作的?

 

L:是的。那么这段时间能否足够将past变成now?问题就出在这。我以前一直认为是很久以前发生的,K2剧情突然让我觉得不对劲。

 

E:你的意思是每一个周目结束,到我们开始一个新的day1,这中间所有Sephirah都经历过一个从past到剧情1的阶段…吗?

 

L:对,这是我现在的一个想法。

 

E:我觉得挺有可能的,不如说不是这样的话其实有一点Bug。比如不同的Sephirah抑制进度不一样,那他们之间交流的时候会出现什么状况。

 

L:如果真的是这样,那Angela说的不值一提,是真的不值一提。

 

E:因为他们的痛苦是经历了无数次而且被Angela塑造过的…吗?

 

L:不仅如此。所以Angela最开始有没有感情呢?

 

L:话说回来,我刚刚也有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闭眼是最大程度的反抗?或者说,为什么最大程度的反抗是闭眼?

 

L:因为剧本是第一指令。综合一下几句应该就能明白我为什么说是,不仅如此。

 

E:因为他们的崩溃也是,剧本里安排好的,然后让Angela执行的吗?

 

L:我个人认为是,因为她曾试图用别的方式反抗过,于是剧本失败了。到了最后,只有闭眼是最大程度的反抗。

 

E:我靠。

 

L:举个例子,Chesed past那边的提案,如果她层接受过呢?这是对脑叶公司那些事的反抗,不是吗?但如果她接受了,那么Chesed就不会情感崩溃。无法核心抑制,主管也无法通过48的质问,剧本就会失败。

 

L:剧本是第一指令。

 

C:Angela之前都是有一定权限却无法真正自由。

 

L:这是她身为机器的诅咒。

 

C:说起来AI真的好难捉摸啊,因为感觉作为生物的话,感觉就算是与世隔绝也会有情绪和情感,进化到一定程度会因为自保而衍生出情感。AI到底是怎么判定……

 

S:AI的话,她可能其实根本无法做出违抗程序的事情,比如妨碍剧本的行为。就算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她的既定程序会要求她继续完成剧本。

 

E:那样Angela在公司里对Sephirah很冷漠到了图书馆反而态度缓和很多也可以解释了。

 

C:那好意难平。

 

L:别忘了计算机的本质——重复劳动,穷举试错。

 

C:草,图书馆的刀还可以这么理解啊,我一直觉得就是说盒子而已……

 

L:计算机或者说机器只不过是算得比人类快太多太多了而已,显得像是智慧,但本质还是0与1构成的无数次穷举试错罢了。

 

L:机器就该有机器的样子。

 

L:脑叶公司里我们看到的剧情已经是Angela穷举试错,修缮完毕几近完美的剧本了。她对Sephirah的一切行为,都是无数次试错后得到的最优解。也就是,剧本。

 

L:然而她努力了这么久,在最后一刻也未被承认,也无法站在她的创造者身边。必须得说,“这么久”这个词实在是太轻飘飘了,太不值一提了,对吧?

 

C:安厨落泪了。

 

E:泪了。她不管愿意与否都要一次次试错直到把那些人逼到崩溃,然后由主管拯救。

 

L:是啊,之前说有多长的时间,其实也只是数字。现在仔细想想后是真的意难平。

 

S:说着最开始的部分,安吉拉剪头发的部分,根据月亮以前的问答,安吉拉短头发在游戏外部解释来说是有故意靠近A的成分在的。

 

L:对的,性别也是A的一环,否定“Angela”也是A的一环。不过我这种说法倒是存在不少过度解读就是。

 

S:游戏内部也会分成Angela是不是有意的两种可能?

 

L:就看后边月亮会不会展开讲这个。

 

C:这种意义上还真是父女。人类的父女关系很多接近这样。问题父亲总是造就明明很讨厌但是却憧憬,不想接近他却最后很像他的女儿。

 

S:父母总是承载着孩子的一种你为什么不正面看看我的期望。

 

C:怎么说呢……大部分就算再讨厌过父母的孩子也总是有期待的,或者说曾经有期待。

 

L:可是A都没把她当孩子,不如说是不是就他一个人这么想……

 

S:但其实在A第一次重启的时候,一切就无可挽回了,不知道Angela有没有感受到。因为眼前的那个主管已经不是他了,A已经不在了。Angela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正视了。

 

L:该说是Angela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希望了。或者说,【Angela】这个称谓存在的时候。

 

L:Ayin没了,Carmen也没了,Benjamin也变成Hokma了,所有人都不是他们自己了。司书回忆剧情里普遍觉得第一次人生陌生,他们继承的是第二次人生的自我,其实这就是所有人都不在了啊。

 

L:无声无息地消失,和被替代而存在,哪个更过分?

 

C:我觉得都挺、都挺……

 

L:到底是谁的错啊?

 

L&S:问就都市,妈的。

 

B:看了一下记录,Angela说过我们第一次走到这个地步,没有足够的数据。也就是说其实理解成:循环了很久很久,中间可能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被重置,最终才走到这步?

 

H:对,然后反复修改。

 

B:刚才回看了下那几个光之种剧情和结局剧情,这种感觉还挺明显的。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赛斐拉们的痛苦和她的对比一下确实不算什么了……

 

H:补个刀,Angela的反叛行为其实也是为了sephiroth和异想体不被抛弃,但是她说的是我们拥有利益共识。意思就是她做这些但没人领情。

 

G:所以说Sephiroth的反复修改,崩溃再重置的过程是不是跟warp列车非头等舱的感觉很像?

 

P:应该是类似。顺便提一点,A会不会是从己身出发考虑Angela,因而认为Angela在一次次试错中只会越来越冷漠,就像A一样建立自我防御机制?他认为没有让机器崩溃的要素和余地,就算Angela是人,在同一块疮疤上反复摩擦后Angela也会变得像他一样不在乎。

 

P:以上都是个人观点。

 

 

 

【200716_LOG_END】

苍蓝西九时
急得像孩子他爸一样.jpg O...

急得像孩子他爸一样.jpg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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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水月。別站
法正炸毀諸葛亮草庵全記錄(幫兇...

法正炸毀諸葛亮草庵全記錄(幫兇:徐庶)


法正:哼!這裡就是諸葛亮的草庵。(壞笑)想到了不錯的事情了

徐庶:法、法正大人你想怎樣……?

(放好四個酒壺後)

法正(站在門口拉箭):我想這樣。

徐庶:……我、我什麼也看不到(´Д`;)

法正:不要緊,元直,有什麼事我會保護你的。


然後,草庵爆炸了。

(完)

法正炸毀諸葛亮草庵全記錄(幫兇:徐庶)


法正:哼!這裡就是諸葛亮的草庵。(壞笑)想到了不錯的事情了

徐庶:法、法正大人你想怎樣……?

(放好四個酒壺後)

法正(站在門口拉箭):我想這樣。

徐庶:……我、我什麼也看不到(´Д`;)

法正:不要緊,元直,有什麼事我會保護你的。


然後,草庵爆炸了。

(完)

kakorrhaphiophobia

【同人:其构成与现象】

因为和朋友聊天时经常会讨论到几个重复的概念就干脆全部做了个论点总结,以后可以更清楚解释

因为完全是出于个人角度写的,所以如果有不同意的地方,你说得也对!!

很长,大概有20张幻灯片,风格大概是,大学的时候你最不喜欢的教授的那种风格

以及里面提到的一些例子都没有特指不要乱想

 *如果这篇很多人看,这里顺带打个广告,点进来看看我的文吧,谢谢大家! 
 
注: 

1、在各取所需的阵营理解页,AC粉为主流的情况下,A仍然为寡妇的原因是,世界上真的有人让寡妇当攻

2、最后一页应该是“社会责任”而不是“社会义务”,打错了...

【同人:其构成与现象】

因为和朋友聊天时经常会讨论到几个重复的概念就干脆全部做了个论点总结,以后可以更清楚解释

因为完全是出于个人角度写的,所以如果有不同意的地方,你说得也对!!

很长,大概有20张幻灯片,风格大概是,大学的时候你最不喜欢的教授的那种风格

以及里面提到的一些例子都没有特指不要乱想

 *如果这篇很多人看,这里顺带打个广告,点进来看看我的文吧,谢谢大家! 
 
注: 

1、在各取所需的阵营理解页,AC粉为主流的情况下,A仍然为寡妇的原因是,世界上真的有人让寡妇当攻

2、最后一页应该是“社会责任”而不是“社会义务”,打错了

3、为避免引战,请不要让我评价特定圈子,如果坚持会拉黑

kakorrhaphiophobia

【宇善】穿过你的金发我的手

努力把很雷的题材写得不那么雷的成品

我努力了


在宇髓的记忆里,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没有太大缺点的人。他容貌英俊,重视家庭,也给了孩子极大的成长自由。或许是认为愤怒是无能男人的凶器,性格豪爽的他不怎么生气,但唯一大发雷霆的那一次实在令人恐惧,让幼小的他开始打心底地质疑父亲对母亲的感情。


母亲在他六岁那年将一头金发染成了黑色,说是想转换一下心情,也想融入邻里的妇女们。她或许一直为了这件事情所焦虑着,就连在超市里购物时都不愿意往队伍前方站。宇髓觉得新鲜,假惺惺地夸赞几句便沉默了,而父亲见了害羞又期盼的母亲之后却满脸惊愕,五官都扭曲到了奇怪的位置去。...


努力把很雷的题材写得不那么雷的成品

我努力了

 

在宇髓的记忆里,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没有太大缺点的人。他容貌英俊,重视家庭,也给了孩子极大的成长自由。或许是认为愤怒是无能男人的凶器,性格豪爽的他不怎么生气,但唯一大发雷霆的那一次实在令人恐惧,让幼小的他开始打心底地质疑父亲对母亲的感情。

 

母亲在他六岁那年将一头金发染成了黑色,说是想转换一下心情,也想融入邻里的妇女们。她或许一直为了这件事情所焦虑着,就连在超市里购物时都不愿意往队伍前方站。宇髓觉得新鲜,假惺惺地夸赞几句便沉默了,而父亲见了害羞又期盼的母亲之后却满脸惊愕,五官都扭曲到了奇怪的位置去。

 

“为什么染头发?”他沉声道,“凭什么染头发?”

 

他的手掌拍在木桌上,发出极大响声,仿佛掌心比橡木还硬。宇髓躲在墙边看他们,觉得自己占了个好位置,他将父亲的震怒和母亲的浑身一颤都尽收眼底,看见她的汗水渐渐将后背洇出一只死老鼠的形状。母亲的动作让父亲想到了什么,轻声朝她道歉,但不是所有的伤口都能因此愈合。她当晚在浴室里漂回了金发,黑色的水从她发抖的头上淋下来,将浴室染得像沼泽,让随后进来洗浴的宇髓的双脚都沾满混沌的颜色。

 

父亲并不喜欢宇髓的性格,他曾说他的性格像他生性冷漠的早亡叔叔,宇髓也的确是在多疑和揣测上更有造诣。他想,比起母亲,父亲或许更喜欢那一头金发。他是一个恋发的狂人,平时的亲切和慈爱不过是和吊首狸一类的幻象,其实在他宽阔内心的一角里蜗居着一个狠狠攥着母亲的头发不放,死时也要用梳洗过的金发上吊的疯子。没错,女人柔软的肉体,精致的容貌,婉转的腔调都毫无价值,他更喜欢那一头金发,被撕扯下来的一段阳光,豢养在人类的头颅上。

 

一次的犯罪让人终身背负罪名,而一次的狂怒让宇髓给父亲打上了虚情假意的烙印。不过,这件事就和家人本身一样,对宇髓来说并不重要,他也没有去刻意探究。几十年过去,宇髓去医院探望病重的他时又一次想起这件事,便像找话题一般问了出来。宇髓天元昔日高大的身躯变得佝偻,光泽的发丝枯槁得如同一丛玉米穗子,发皱的皮肤努力糊在壮实的骨架上,让他像个空洞的建筑手脚架。他依旧颇有气势,浑身是派头,即使躺在病床上也穿了一身高级的锦大柄金灰,用着的茶杯是大仓陶园买的上品。宇髓常想,好布包着烂木头。

 

“为什么那次那么生气?”他是这么问的。

 

宇髓天元用浑浊的眼珠瞪着他,摸着下巴让思绪在老朽的脑壳里兜转半天,才出口道:“你的母亲染发那次吗。”

 

“对。”

 

两人都沉默下来,让窗外风和树丛打架的响声做耳膜的主宰。

 

“……她去世这么久,我也应当说出来了。”宇髄天元平静道,“我娶了她,是因为她的一头金发。”

 

“哦。”

 

宇髓的心里倒是不意外,像是多年的猜想终于被证实。他想,可惜母亲的头发死时已经花白,没有让他用来上吊的道具了。不过,他也没力气上吊了吧。

 

“我喜欢金发,是因为年轻时的一段逸事……哈哈哈哈哈……”似乎是想到极度愉快的事情,老人笑起来,沙哑苍老的笑声一下一下扎在他自己的喉咙上,“多荒唐一件事!”

 

宇髓低头看着手表上旋转的指针,似乎丝毫没有好奇心。宇髓天元习惯了他这样,自言自语一般说了起来。

 

逸事始于他高中毕业,刚从远亲手上接过乡下的房子的时候。那栋房子从祖辈传下来,因为地方偏远,又年久失修,其存在常年只是一行注明了所有权的字。十八岁的夏天充满了未知与可能,宇髓天元的朋友们结伴去毕业旅行。他们去冲绳,去北海道,少年们总是想去到自己能去的最远的地方,却又惧怕异邦的语言。宇髓天元想要做更与众不同的事。在这时降临他的人生的便是这栋房子,于是他打包好了行李,坐着青春18去到房子坐落的穷乡僻壤。

 

他下了列车,转了巴士,再搭了收萝卜的农民的顺风车,走了约四十分钟才到达房子的所在之处。据说房子曾经坐落在一个村庄附近,但时光流转,村庄的人都早就搬走,只留下破旧的屋子们面面相觑。他背着背包,费力推开旧式木锁关住的门,却发现里面像是住着人一般干净整洁,一点不像是荒废多年的样子。正当他发愣时,一个金发的少年从廊下那头踉踉跄跄地跑过来,见到他的面容,二话不说便大哭起来,涕泪齐下,满脸通红,扯住他的校服的袖子不放。少年穿着一身大正制式的衣服,一身鹅黄色的羽织像是雏鸟刚生出的羽毛。他哭了一阵子之后,便开始抹眼泪,随后不停地破口大骂起来,大体是在骂他是个负心汉,又夹杂着倾诉了自己的孤苦和无奈,语中的怨念比被丈夫卖到花街的女人更缠绵深沉。宇髄天元莫名其妙,一开始还努力和他对骂,到了后面,看他哭得实在可怜,便拿出毛巾让他擦脸。

 

正当二人都手足无措时,走来了另一个少年。他身披深绿色格子羽织,发色偏红,一身严肃的正气却也看上去温柔率直。代替又哭又闹的少年,他对宇髄天元解释道,他叫灶门炭治郎,金发少年名为我妻善逸,他们是一对母女,正在等少年的未婚夫——宇髄天元回来娶他。年方十八,颇受女生欢迎却未曾想过婚娶的宇髓天元更加不明所以,对着两个都长得不高的少年道:“我不认识你,怎么会和你订了婚约?而且,你们看上去年纪相仿,又都是男孩,怎么会是母女?”

 

“哇,你,你翻脸不认人,你始乱终弃就算了,你还骂我妈,你说什么呢妈妈就是妈妈——”我妻善逸甩着他的袖子哇哇大叫起来,“你干嘛不认我妈!我妈这么好这么棒我妈陪着我很辛苦的你要尊重他!”

 

“就是啊,宇髓先生,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何必口出恶言呢。”灶门炭治郎满脸责怪,配上他正直的面容,颇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哈?!本来就不可能啊!”

 

“哇——你骂我妈——我不要做没娘的孩子——没了妈的孩子像根草——”

 

“好啦好啦,善逸乖,别哭了,你看看你哭成这样,还怎么嫁出去呢,人家要嫌弃你的……宇髓先生,你说话之前,要考虑别人的感受啊!”

 

望着灶门炭治郎边训斥边安慰少年的样子和我妻善逸哭哭啼啼地缩在他怀里的姿态,宇髓天元那一瞬间竟觉得,或许,世界上是真的有少年的母女这么一回事的。我妻善逸面对他时情绪一直相当激动,在用完了骂人的词语后竟是奇怪地扭捏,似乎想说千言万语却又害臊地张不了口,只好像要被抛弃的痴情姑娘一样缠着他要他解释为何不娶他。只有等他闹累了睡下了,宇髄天元才有空和灶门炭治郎坐下,好好讨论事情的始末。

 

他先是问他们是否真是母女,却得到少年斩钉截铁的肯定,一双滚圆的眼眸中燃着诚实与信念。宇髓天元拿他没办法,便又问为何会在这里。少年便如此说:“宇髓先生曾对小女说,如果小女能从旅途回来,就迎娶小女做第四个老婆。小女一开始并不相信,还害臊地拒绝了,宇髓先生却说一定会等着他。旅途艰辛,小女只得咬牙坚持,渐渐把这件事当做一个执着和念想。旅途一结束,小女便辛辛苦苦,长途跋涉来到宇髓先生家里,却发现人去楼空……便一直在这里等他。我放心不下,也一同跟来照顾他。”

 

宇髓天元愣愣地道:“或许是我的亲戚吧,可我没有听说我们这一辈有和我同名的人……”

 

“那或许是宇髓先生用假名骗了小女呢。这可怎么办,善逸没事就望着门口等宇髓先生回来,夜里还会不安地哭出声来,现在要告诉他真相,未免也太过残忍了……”

 

灶门炭治郎一边说着,一边还难过地垂下头来。宇髓天元虽然在校园里是远近闻名的不良少年,心地却实在善良,看着眼前少年沮丧的样子,又想到金发少年疯癫的模样,便说要尽力帮他。可没想到少年却要他和他假结婚。不过是圆一个念想罢了,少年这么陈恳道,他的女儿一辈子的梦想便是组建一个家庭,宇髓天元来到这里也是命运的指引,他求他成全他。宇髓天元从未想过要娶一个男孩,何况他看上去年幼,神情举止更像是个还在盼着过七五三的孩子。


现在想来,事情多有可疑之处,但他那时仿佛是中了术法一样,被牵着鼻子走。在灶门炭治郎差点要开始给他下跪时,他还是松口答应了他们。

 

没有红妆和香粉,灶门炭治郎给我妻善逸梳整齐了头发,穿上一件陈旧发黄的白无垢,认真地给他们举办了人前式。人前式不需要牧师的见证,也不需要向神明跪拜,不过是在亲人的面前宣誓共度余生。场景怪异,他穿了一件普通的校服,而少年被包裹在旧白无垢里,变得出奇地安静,活像是年糕里包着柚子馅。宇髓天元用余光偷看,才发现他在帽檐下努力地咬着嘴唇,亮闪闪的眼眸眨得出奇地快,将眼里映出的烛光捉进去又放出来,说誓词时才张开的嘴里跑出来的字个个都在发颤。他本来只是陪小孩子过家家的心态,看他如此认真又紧张的样子,反而愧疚了起来。

 

举办完了仪式,按道理,两人要同床。宇髄天元并不想和他发生什么关系,便准备找一间空房间睡觉,却没想到我妻善逸硬拖着他的衣服不放,似乎是有一点强迫他和他行夫妻之实的意思。他长得太矮,即使用全身的重量按倒了他,仍是差点被整个翻过了身。就在两人像在斗殴一般翻滚时,灶门炭治郎陈恳道:“宇髓先生,您要行丈夫的责任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有吗?”宇髓天元大口喘着气问,死死按住要掀开自己衣服的我妻善逸。

 

“有啊!”灶门炭治郎一脸认真,“善逸乖女,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要做个好媳妇,第一步是什么?”

 

“是……是……闭嘴?”我妻善逸也气喘吁吁,头也不回地问。

 

“不是这个。”

 

“……是,是,是侍奉丈夫。”他满脸通红,艰难地说出来。

 

“是啊,你看,现在宇髓先生这么不愿意,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善逸,你这样是不行的啊,好不容易等到了宇髓先生,你为什么要这样表现呢……”

 

仿佛浑身的猛劲都被母亲的言语抽出来了一般,我妻善逸一下子瘫在宇髓天元的怀里,泪水又止不住地滚出来,一颗一颗砸在他的胸膛上。他一直见他肆意嚎哭,现在安静的啜泣反而让他更为难。少年的手指慢慢地一根一根抓紧手中的衣料,断断续续地道:“我做不了好老婆……我没来得及……我还没学会怎么做,就……我也没办法啊!宇髓先生,你是因为这个才不回来的吗?”

 

“??”

 

“可是你都有三个老婆了,你要求就不能放低一点吗!我喜欢你啊,虽然我也不想,但是我喜欢你啊,所以,就算我做不好,我也努力了……妈妈教我好多次,我等你的时候,一直在听……我真的很努力了……但是我做不到……我一直在失败!我没法当一个好女儿,没能伺候爷爷到老,也不是一个好兄弟,我什么都没做好……”

 

他还在乱七八糟地说着什么,粉色的唇不断扑闪翅膀的肉蝶。一瞬间,不知道是父性还是怜爱涌上来,宇髓天元的理性即刻被挤出去,狠狠地把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擒住了他的。少年微微发抖,像是一只兴奋的幼猫一样用指甲一下一下扫过他的衣裳。一吻方尽,他极为害羞,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只有一团被剪得半长的头发在烛光下闪耀地刺眼,金黄色的光芒几乎要把他的双眼都要灼伤。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去拂过柔顺的发间,指尖提起一束一束光芒。他的发丝柔软到不同于他所触摸过的任何东西,让他沉湎在那样的感触之中,但眨眼间,光芒变得越发黯淡。

 

怀中的触感随着光芒一同开始单薄,他的身体从指尖开始慌乱,却只能看见对方的身影渐渐消散在了空气里。对着他惊愕慌乱的表情,少年抬起自己的头,献上自己半哭半笑的脸盘。金发凌乱,面颊潮红,欣喜,感伤,稚嫩的气质和爱欲引发的娇羞都凝在这张并不如女人般秀丽的脸上。

 

“宇髓先生,宇髓先生……”少年有些忐忑地问道,“你亲我了,所以,我是你的好妻子吗?”

 

“你在消失——”

 

“我是你的好妻子吗?”

 

“是,是!你先别说这个……”

 

“宇髓先生又骗我。”

 

我妻善逸笑容变得更灿烂,语气中没有先前异样的活泼,也不像在责怪他,而是带着半分无奈半分满足。宇髓天元愣了愣,正要开口,面前却再也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他彻底惊惶起来,转头去看方才一直沉默着的灶门炭治郎,对方却早已无影无踪,整个房间只剩他和不断在烛台上跳跃的火焰。正当他要冲出门去时,灶门炭治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

 

“我和善逸生前是很好的朋友,我们都生活在战乱的日子。善逸比我先过世,我伤心极了,将他在战场上的肢体收集起来,埋葬在收养他的老人的坟墓旁。不久,我也过世了。因为我放心不下大家,就在故处四处游荡,看见妹妹嫁给了一个好男人,朋友在山上过得逍遥,敬爱的师兄削发为尼,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处——我本想就这样离开世间,却在你的故居遇到善逸的灵魂。”

 

宇髓天元大喊大叫,要他们再出来,对方却充耳不闻一般继续说了下去。

 

“他说,他上战场之前,宇髓先生说,等他回来便要娶他,所以他回来兑现承诺,宇髓先生却无影无踪了。我劝他离开,他一直不愿意,于是我留在这里陪他。长久以来,善逸一直想要一个家人。我并不爱他,做不了他的恋人,只能扮演他的家人。我脑海中的父亲体弱多病,照顾不了人,所以想来想去,我扮作他的母亲。但是时光太长,我也忘记了这是演戏……”

 

“真是荒唐啊……善逸永远当不好妻子,成不了家,你也一定不是他所找的宇髓先生,但是,这一定是善逸最幸福的一晚……接我的人来了,那么,我就此告辞了。实在太谢谢你了,宇髓先生。”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宇髄天元满脸惊愕,还想要追问,自己的意识却也在这一刻被吞噬,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醒来时,房子一夜之间回到了荒废已久的样子。他像跨栏般跑着冲了出去,在荒野之中狂奔着呼喊二人的名字,却只能听见回音一遍遍应着自己的呼唤。之后,他在人世间寻找我妻善逸十几年一无所获,毕竟日本全国一共一亿多人,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以何名诞生,找不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最终,他在外国出差时,被母亲和少年相似的一头金发所蛊惑,将就着娶妻生子,组建家庭,活过了一生。

 

 这就是他的故事,宇髓天元坐在病床上总结道,他青春无谋的旅行,他名存实亡的原配,他永存心底的遗憾与眷恋。原来是这样,宇髓听完后如此想道,原来他的父亲一辈子都被困在没有结尾的故事里,被成亲之后就成佛的亡魂掳走了心。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这个故事疑点多多,出场人物言行怪异,装神弄鬼,不合逻辑。或许,这只是他的父亲给自己的凉薄和见异思迁编出来的传说,又或者,这是他的父亲为了装作有着正常感情的情种的狡辩。他生成了冷漠到让人牙痒的人,实在难以想象这不是从基因中传下的。不过,如果父亲只不过是为了凑合才娶来母亲的话,也不难怪他这个孩子也是一个再也凑合不过的人。

 

宇髓低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宇髓天元也在想着自己的事。他的视线驻留在窗外的远处,眼睛渐渐合成一条缝,笑容在脸上渐渐凝固。宇髓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医疗仪器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才发觉宇髄天元的命和故事一同收尾。他用纹丝不动的脸看着父亲的遗体,注视只剩一把骨头的身体和不带生气的肤色,心里只觉得他何必撑到这一刻。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他的父亲现在或许还有体温,但是他太久没触摸过他的身体,所以有没有温度都没有区别。医疗人员手忙脚乱地赶来抢救,电击让老人的躯干有节奏地弹起又落下,几乎要摔碎一般用力,直到一个慌慌张张的实习医生宣告了死亡的时间。

 

房间里变得喧闹,宇髓开始犯困,他通常是在午间刚开始的时候有睡意,他想,如果能在四点前回去,他就可以在晚饭前睡个午觉。他拨通了殡仪馆的电话,叫他们把父亲的棺材送过来,之后直接搬运到教堂去。电话那头,殡仪馆的人听起来颇为不满,却仍是勉强同意了。在宇髓几乎要对着盖了白布的身体睡着时,殡仪馆人员匆匆赶来,搬着一副造型夸张、张扬奢华的棺木,通体被镀成了金色,上面镶嵌着硕大无朋的钻石,差点进不了病房的门。宇髓一辈子都没能领会到父亲暴发户一般的美学,所以他的葬身之地只能由他自己做主,他是没有,也不想要多少话语权的。


他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人们将父亲的遗体装进镀金镶嵌钻石的方形桶里再高高抬起来。棺木太重,要六个人才能搬动它,正和父亲华丽到累赘的人生相称。宇髓拿出钱包,边数着给殡仪馆的小费,边跟着抬棺人的队列走出医院的门口。凉风拂面,树叶往他的脸上没命地狂舞,迫使他不得不抬头抹掉。一抬头,他才发现街道旁高大的银杏树一夜之间全数变色,扇叶被风掳下在空中狂舞,将街道也侵蚀成金黄一片。猩红眼瞳里映出一番美景——


在银杏叶纷飞的早秋,抬棺人的脚步浩浩荡荡地驶向前方,华丽的棺木悠悠漂浮在璀璨的金色河流上。

 

END

 

PS.虽然炭是妈但是我不吃他受

PPS.宇髓家是三口之家:宇髓天元,宇髓珍妮(夏威夷人)和宇髓·杰克逊·太郎(日美混血)(胡扯)

PPPS.点文的梗是“友人同房时要做坚持陪同指导的炭(原梗:《新婚洞房夜,婆婆竟要和我睡》)”

 

 


赭凉

大佬搓麻,闲人勿扰

食物语反派现代paro


大佬搓麻,闲人勿扰

食物语反派现代paro


棘又

胎儿之梦。
是点图,p2-4是小细节。
这次采用的是以符卡为背景的元素。胎儿之梦是日本推理小说作家梦野久作于1953年并发行的小说《脑髓地狱》中出现的一篇论文。大致是说明胎儿在梦中会看到生物进化的过程,例如梦到自己变成了鱼在海中游泳,其中还提到进化的过程会刻在DNA里。
梦是被意识压抑的无意识发泄,而在无意识未被压制的恋身上,她平时的行动就是相当于处于梦中那样无意识的状态,绚烂而繁杂。
原作中的弹幕表现和暗示了生物的进化过程,微生物,水中游泳的鱼群,蛇颈龙,蕨类植物以及鸟类等等。
眼睛画为心脏是neta了弗里达的画作《两个弗里达》,原画左边的弗里达心脏为一半,右边的弗里达则是完整的。这里我试着将弗里达所...

胎儿之梦。
是点图,p2-4是小细节。
这次采用的是以符卡为背景的元素。胎儿之梦是日本推理小说作家梦野久作于1953年并发行的小说《脑髓地狱》中出现的一篇论文。大致是说明胎儿在梦中会看到生物进化的过程,例如梦到自己变成了鱼在海中游泳,其中还提到进化的过程会刻在DNA里。
梦是被意识压抑的无意识发泄,而在无意识未被压制的恋身上,她平时的行动就是相当于处于梦中那样无意识的状态,绚烂而繁杂。
原作中的弹幕表现和暗示了生物的进化过程,微生物,水中游泳的鱼群,蛇颈龙,蕨类植物以及鸟类等等。
眼睛画为心脏是neta了弗里达的画作《两个弗里达》,原画左边的弗里达心脏为一半,右边的弗里达则是完整的。这里我试着将弗里达所想表达的爱情换成了其他东西。

正三角

🦋
我们不太一样

画得非常。。简陋

🦋
我们不太一样

画得非常。。简陋

壽限夢

【汉化|三日奥尔】纯洁

【汉化|三日奥尔】纯洁

※时间线第一季


翻译 @千风不化 

翻译的话:

第一次读的时候,看到最后一页米卡的笑容我整个人都是愣的……

翻译时也一直没有看这一页。前面全都调整完后,才敢点开这张。

看到了那样的结局,再放这样笑得天真无邪的米卡,这刀也太丧心病狂了。

就算现在已经知道先走一步的是奥尔加,只是想想这个if里面被留下来的奥尔加的感受,就觉得胸口发闷。

图...

【汉化|三日奥尔】纯洁

※时间线第一季

翻译 @千风不化 

翻译的话:

第一次读的时候,看到最后一页米卡的笑容我整个人都是愣的……

翻译时也一直没有看这一页。前面全都调整完后,才敢点开这张。

看到了那样的结局,再放这样笑得天真无邪的米卡,这刀也太丧心病狂了。

就算现在已经知道先走一步的是奥尔加,只是想想这个if里面被留下来的奥尔加的感受,就觉得胸口发闷。

图源的话:

入手这个本子的时候,曾经犹豫了一下,因为法芙娜的心理阴影,潜意识很害怕巴巴和阿赖耶识会对mika的身体产生副作用(结果铁血还真让他出事了……),但是七一太太的mika太可爱了,又苏又可爱……

这本纯洁,看到最后看哭了,从mika口中所吐露的爱意,这普普通通的【大好き】,是那么壮烈又绚烂,虽然七一太太说,看了一期的结局后感觉他们走到那一步也不会有这种举动,但是二期后我反而觉得这种举动太有可能发生了。纯洁的结局后没多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方式,也许是积劳成疾之类的,但总觉得奥尔加也会紧跟三日月而去吧……他们就是给我这样的感觉。

决定做这本,是奥尔加被冈达砰砰砰之后的49话,mika说,“接下来怎么做?……我知道的,只是想问你而已。”伊藤悠说,【原来是这样,他一直追寻的不是答案而是那个声音还有确认彼此活着这件事,以前有个老爷爷在电视节目上说“一个人”死了的话实际上死掉的是“两个人”。和那个人在一起的他也是吧。】

这不是爱是什么呢……

49话mika的眼神和声音,现在想想都心口揪疼。

好歹他总算跟着奥尔加一起脱离冈达这个(哔—)剧本的折磨了。


荒木C
“我不允许你继续这个话题,里苏...

“我不允许你继续这个话题,里苏特”


“我不允许你继续这个话题,里苏特”


布silis伊
“他是我一个人的啦!”暴躁小秘...

“他是我一个人的啦!”
暴躁小秘书和他的美艳老板

“他是我一个人的啦!”
暴躁小秘书和他的美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