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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影法师

PRINCESS x KIMO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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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过任何人授权,您在任何地方看到的转载那都是无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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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东

爱你的特立独行,爱你的幼稚疯狂,爱你的柔软善良

微博在讨论小美人鱼有多么的意难平。主要意见:王子以为公主救了自己才对她动心,而小美人鱼才是救了他的人(由此衍生出为什么小美人鱼不学写字或者画火柴小人解释来龙去脉)。

怎么讲,我认为虽然比善良美貌和真实的家世小美人鱼是不输公主的,但这个故事里她做的并不足以让王子爱上她。王子没错,公主更没错。

首先,如果小美人鱼说了缘故,王子就转变态度爱上了小美人鱼,那王子成了什么人了,凭什么人家一国王子非要以身相许救命恩人啊。

第二,就算王子知道了小美人鱼的牺牲(嗓音和鱼尾巴和超长寿命)和救命之恩,王子依然是没有义务回应爱情的。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绝不是人家王子的错。

第三,在看公主有没有占小美人鱼的...

微博在讨论小美人鱼有多么的意难平。主要意见:王子以为公主救了自己才对她动心,而小美人鱼才是救了他的人(由此衍生出为什么小美人鱼不学写字或者画火柴小人解释来龙去脉)。

怎么讲,我认为虽然比善良美貌和真实的家世小美人鱼是不输公主的,但这个故事里她做的并不足以让王子爱上她。王子没错,公主更没错。

首先,如果小美人鱼说了缘故,王子就转变态度爱上了小美人鱼,那王子成了什么人了,凭什么人家一国王子非要以身相许救命恩人啊。

第二,就算王子知道了小美人鱼的牺牲(嗓音和鱼尾巴和超长寿命)和救命之恩,王子依然是没有义务回应爱情的。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绝不是人家王子的错。

第三,在看公主有没有占小美人鱼的便宜。基本没有。原著公主是在海岸边的一个神庙里修习的,看到被小美人鱼放在岸上的王子就找人把他救了起来。王子已经在海里淹到昏迷,往那一放自己是不是能活过来其实堪忧。小美人鱼又不懂怎么救助人类,她也不便长时间呆岸上。公主后期的救助也相当重要。而且她跟醒过来的王子一定有些交流,这些交流可能也非常打动王子的心。前期小美人鱼的帮助,王子和公主是真的不知情啊。

第四,原著里王子以为小美人鱼是哑女孤儿,其实对她是非常怜爱照顾的,连相亲时都带着她,却也没有想占有她什么的,是个心肠很好又很正派的王族子弟了。他当时就对小美人说过,除了救我的那位神秘女子,我最爱你了。说明王子心里早就有公主了。就连接到联姻命令时,王子出发前也表示过,这是政治使命,我不会爱上那个公主的,因为我爱那个救我的神秘女子。其实,这时候,即使王子知道小美人鱼也帮过自己,也未见得会动心。

第五,王子居然不知道救自己的人是公主,可见修习中的公主很守礼节,没有透漏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而王子也很绅士地没有追问,他也没有仗着自己是王子把神庙里的女孩怎么样,只是放在心里默默苦恋而已。相亲之时,这对两人来说,真是意外之喜。就是不知道原著里公主怎么想的。但是看小美人鱼提着刀走向他俩时那个亲密相拥的睡姿,公主应该也很爱王子。有人说,小美人鱼上岸之后背景不行,干不过公主。可是王子爱上公主时也不知道她是公主啊。别把童话里的王子想那么势利……

最后,小美人鱼仍然是一个我最爱的童话人物,没有之一。我也不认为有什么可意难平的。唯有伤感,怜爱,流泪,祝福。

她从小就是个安静的孩子,种的花和喜欢的东西都不和姐姐们一样,尤其是她对陆地的向往。这个实在太像每一个少年的我们了。多多少少,那时我们都有一点点(至少自以为的)与众不同的小癖好,瞒着大人和小伙伴,自己默默在床上咀嚼,盼着长大把这个小心愿实现。

她爱上陆地时,并非只因为王子。但爱上王子时,她对陆地的向往已经足够推动她冒险行事了。老人言总是有道理,小美人鱼用生命证明了这一点。是的,她不理智,可这就是青春啊。

她得到那把刀却没有使用,是她最最柔软善良,也最最光辉的时刻,其实,居然也是最最理智成熟的时刻。童年,青春,谁没有一厢情愿,谁没有辗转失落,可理智地平心而论,这至少都不是别人的错。所以我们也怀着那么多的痛苦无奈一路忍耐过来,一路体谅过来,也许还伴着痛彻心扉的反省总结和恍然大悟。小美人鱼的爱始于天真的好奇和善意的艳羡,她绝不要令它染上罪恶的血迹。

这种忍耐体谅和领悟是多么消耗啊,好像是死过一次那样,它耗尽了我们的幼稚疯狂,所以我们长大成熟了。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成长的代价。

唯一不变的是那种柔软善良。小美人鱼最终像轻盈的水泡一样升到天空的女儿那里去了,在看到做到足够的善行之后,她一样会有不灭的灵魂。你看,不疯狂一次,怎么能见识这些海里的老祖母都不知道、也没想过的境界呢?也正是她对自己的坚定把她带到了这里。

海里五百年的寿命真的是极好的,陆地看起来倒有点不值得。但是喜欢陆地也没关系。每个勇敢的孩子,即使是海的女儿,也最终都能在彻悟之后找到天空的女儿。

试过就好,到底就没有什么可意难平的了。

(嘛,不过,写字和画火柴小人到底没什么不好的,学学无妨)

美咪

《断章》

今天是尔兰营业,祝各位周末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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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比我小很多,有着小孩特有的天真可爱。


对他来说我应该是挺特别的,我敢肯定,在我之前他从来没有这样与人相处过。他偶尔会向我撒娇,这和我刚认识他时的样子确实大相径庭;我总能从他身上发现新鲜的一面,这倒是十分有趣。他甚至不用特别做些什么就能引我发笑。和他在一起确实非常开心,但这些都是当时不会去细想的事情。


日子就这样过。我曾经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偏安一隅,过这种安稳平淡的生活,但是我觉得,还不赖。有时候却又会产生一种想要改变一切的冲动,不是往后退的那种改变——我很想抱他、亲吻他,...

今天是尔兰营业,祝各位周末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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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比我小很多,有着小孩特有的天真可爱。

 

对他来说我应该是挺特别的,我敢肯定,在我之前他从来没有这样与人相处过。他偶尔会向我撒娇,这和我刚认识他时的样子确实大相径庭;我总能从他身上发现新鲜的一面,这倒是十分有趣。他甚至不用特别做些什么就能引我发笑。和他在一起确实非常开心,但这些都是当时不会去细想的事情。

 

日子就这样过。我曾经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偏安一隅,过这种安稳平淡的生活,但是我觉得,还不赖。有时候却又会产生一种想要改变一切的冲动,不是往后退的那种改变——我很想抱他、亲吻他,我不确定这样的想法到底意味着什么,应不应该存在,又正常与否,好几次随着想法差点付诸行动了,又突然惊醒般止住。不过我感觉到我们的关系随着日子愈过愈加亲密了,这让我感到由衷的喜悦。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能产生这样的心情。

 

……

 

再后来就能察觉到他的冷漠了,对我的冷漠,对这世界的冷漠,对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不应该这样的,像他这样的孩子,不该这样仿佛置身一切事外,好像对这个世界一点残存的爱都没有了。我又有点想要教育他了,但他好像不喜欢我教育他。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很乖的,很听我的话。不过他真的比我小太多了,有时候会让我产生一种带孩子的奇妙错觉。

 

真的就像带孩子,平时他是不会做事的,都是我在忙前忙后,而且他并没有帮忙的意思。久而久之我习惯了,他似乎也习惯了,我们就这样相处,生活在一起,仿佛长久以来都是如此——事实上也确实很长久了。

 

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比任何人都要久了。

 

……

 

近来总是做些不安稳的梦,梦里有血和眼泪。这两样事物对我来说应该都是不罕见的。但血泪流完后随之而来的是往昔的一些零碎画面,走马灯一样,都与他有关。

 

今夜依然如此。

 

这是什么意思?像是死前的回光。不。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完成,我一点也不想死。内心深处的不安逐渐升起来,我猛然睁开眼。

 

但眼前还是黑的,很绝望的黑色。梦里的景象反倒更绚烂多彩一些了。我摸了摸遮眼的绫,抬手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正躺在我身边、缩在我怀里,没有被我惊动。到底是个小孩子,我都有点羡慕他了。我重新铺整了被子,摸索着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的脸凉凉的,手也有点凉,巴蜀清晨的雾气一般。我把他尽力往怀里拉了拉,但没法温暖他。他好像承受过来自这个世界极大的恶意。他还这么小…我应该让他再感受一下春天的阳,还有秋天的月。我想那样的光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一定很好看。

 

我回忆起刚认识他的时候,月色就是那样洒下来的;分别的那天也是那样的月色。事实上不下雨的话,每天都会是那样,月只因为他的出现和离开显得有点不同:带了点红、很鲜艳;又带了点其他什么斑驳的色彩,我说不清。

 

我猛地摇头,不想一直沉浸在回忆里。这些东西梦里有,醒来了还有,好像一个垂暮的老人,只能靠着回忆过活。像这样躺着不做事就是容易想东想西,空耗人生。我从一贯睡着的棺材里翻身出来,整理了一下有些皱的衣服,理顺了头发,然后把眼前的束缚重新系好,扎了个想象中挺好看的结。他还没醒。我对他说,我要出去接待几位远道而来的贵客,你休息吧,乖一点不要乱跑哦。等我回来、等我回来……

 

算了。

 

这些事不用跟他多说他也该知道的,他会听我的话的,他一向都很听我的话。虽然我老是说他比我小很多,但实际也不小了。别家的孩子,满了双十行了冠礼,早都谈婚论嫁了。看来待会等他睡醒,我也得和他说说,帮他安排一下了。

 

算起来今年我二十九岁,他比我小了八岁,正好二十一岁。


—E—

筠笙

筠笙姑娘

她叫筠笙。
她不知她的父母是谁,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烟雨楼的。反正,打从她记事起就呆在这儿,她也只呆在这儿。哦对了,她是伺候这儿的女人的,不是男人。
筠笙其实很美,但没人发现。她的半边脸都被一块黑褐色的胎记盖着。楼里的妈妈和那些漂亮姐姐都嫌弃她的脸。有一个叫轻舞的好心姑娘从她们穿剩下的衣服上扯下一块鹅黄色的纱布,遮起了她的脸,还将她留在了身边伺候自己。
轻舞是烟雨楼的头牌,卖艺不卖身,每天为了博她一笑,心甘情愿的砸大把银子的人可不少。
可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一位官爷,砸了足够买下这烟雨楼的银钱,只为要她的初夜。轻舞不肯,不吃饭也不献艺,终日以泪洗面。妈妈憋着一肚子火,却也只能好声好气地哄...

她叫筠笙。
她不知她的父母是谁,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烟雨楼的。反正,打从她记事起就呆在这儿,她也只呆在这儿。哦对了,她是伺候这儿的女人的,不是男人。
筠笙其实很美,但没人发现。她的半边脸都被一块黑褐色的胎记盖着。楼里的妈妈和那些漂亮姐姐都嫌弃她的脸。有一个叫轻舞的好心姑娘从她们穿剩下的衣服上扯下一块鹅黄色的纱布,遮起了她的脸,还将她留在了身边伺候自己。
轻舞是烟雨楼的头牌,卖艺不卖身,每天为了博她一笑,心甘情愿的砸大把银子的人可不少。
可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一位官爷,砸了足够买下这烟雨楼的银钱,只为要她的初夜。轻舞不肯,不吃饭也不献艺,终日以泪洗面。妈妈憋着一肚子火,却也只能好声好气地哄着她。最终全部发泄在送饭的筠笙身上。
那日,筠笙已被妈妈打得奄奄一息,轻舞听闻,立刻赶了过去。此时的轻舞已许久不出屋子,妈妈见她出来自然是欣喜若狂,连忙丢下了手中的鞭子扑向她。轻舞一把推开身形肥胖的妈妈,疾步走向躺在地上的筠笙。筠笙脸色苍白,鹅黄色的纱布已染上了猩红。她硬生生的笑了笑,便晕了过去,
轻舞守了她三日,请了京中最好的大夫医治,终于是保住了她的命。她第一次发现,筠笙其实很美。
筠笙醒了,轻舞说,是她对不起她,她已想好,待筠笙醒来,便答应妈妈,去见那官爷。筠笙摇头,连忙说不行。筠笙说,轻舞救了她一命,她愿意替轻舞去见官爷,哪怕死,也值。
过了几日,筠笙身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
妈妈将三楼最大的一间房腾了出来,布置得十分喜庆,就好像轻舞要成亲了似的。
轻舞换上了一身桃红色的纱裙,同为桃红色的纱布遮着精致的脸蛋儿,比平日里更明艳动人了。妈妈喜气洋洋的,跟轻舞交代了好些。轻舞微红着脸,问妈妈能不能让筠笙陪陪她,等官爷来了,筠笙就会走。妈妈自然是答应的。
待妈妈走远了,轻舞和筠笙立刻互换了衣裙,好在两人身形差不多,也可以以假乱真了。轻舞痴痴地看着她,原来,筠笙打扮起来也是那么漂亮。
轻舞说:“你不要怕,等我出去找到我表哥,便马上派人来救你。筠笙,你是我一辈子的恩人。”
筠笙点点头,看着轻舞灵巧的爬出了窗户。她想,轻舞等这天,一定等了很久了吧。
筠笙坐到了床边,她不后悔作这个决定。这一层楼的所有人都已被妈妈赶到楼下,周遭寂静的可怕,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筠笙害怕得握紧了双拳。门打开了,一阵风飘来,还和着一股酒气。筠笙紧张的不敢抬头,紧盯着自己脚上那双大红色的暗花布鞋。那人仿佛坐了下来,筠笙怯怯的抬头,那人一袭月白色的袍子,泼墨般的青丝高高挽起。他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微微翘着,鼻子挺拔,两片薄薄的嘴唇似乎有些苍白。筠笙一看便痴了,她从没见过那么俊美的男子,就好像是画中出来的仙人。那男子仿佛感受到了她炙热的目光,缓缓睁开了眼,又好似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筠笙整个人都酥了,他的眸子那么清澈深邃,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赶紧低下了头。
“你走吧”那男子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浑厚,又透着一股子冰凉。
筠笙一惊,怔怔地看着他。
“我本就无心要轻舞的初夜,更何况,姑娘也不是轻舞”
筠笙更不解了,结结巴巴地问:“公子…你…你怎么……”
“你遮着脸是挺像轻舞的。可…”说罢,他看了看筠笙那还没发育全的胸部,邪魅地挑起了嘴角。
筠笙此刻的脸已红的跟脸上桃红色的纱布一样了。她轻言:“那…那我可不可以睡一晚再走?我现在出去若被妈妈发现了,会被打死的”

他看了一眼筠笙,点了点头。

“明日我会早些回家,然后托人把银子送到这儿。就说把轻舞带回家了。”筠笙呆呆的看着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敬佩,敬佩他的聪慧机敏。“你也早些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罢他便从床上拿了一床被子铺在了地上开始睡觉。
筠笙一夜未睡,痴痴地望着地上那绝色男子。她想,他若能带我走该多好啊。可是他花了那么多钱,却连轻舞姑娘都不要,又怎么会喜欢我。
他果真很早就走了,还留了字条给妈妈。筠笙待他走后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掉了衣服。
从那日起,筠笙便天天盼着能再见到他。烟雨楼中无人知其名,也无人知其身份,只称他为官爷或公子。
轻舞走了,筠笙又回到了从前那被人耻笑,被人殴打,不见天日的日子了。不过她不害怕,只要再能见到他。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她在院子里被几个刚接完客的姑娘打。她不疼,她仿佛从热辣的阳光中看见了他的脸。他真的来了,就在筠笙被打的时候。姑娘们看见了他全都围了上去,他完全无视了她们,他看见了躺在地上的筠笙。
他走了。
筠笙看着他月白色的背影,痴痴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