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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车不是大风车

【刀剑乱舞】有人在等你·拾二

团宠加州清光

私设婶婶,主审

就是想分享下脑洞

光有脑洞,没有脑子

写的异常混乱

想到哪写到哪

大纲大概在脑子里

人物性格在慢慢揣摩着

虽然是想表达大家都很宠清光了,但是好像感觉写的不太对。

去吧流水账bu

————————————————————————

山姥切国广在看见暗风的那一刻,就悄悄退出了房间。暗风悄悄地走到加州清光身边,轻轻地抱住他,脸抵在加州清光的头上,温吞地磨蹭着有些糟乱的黑发:“辛苦了,加州。”

加州清光看见昏暗的房间有了一丝亮光,光芒在逐渐变多,熟悉模糊的面容在眼前晃着,各种各样熟悉的声音传入脑内。

“清光。”

“加州殿下。”

“清光光。”...

团宠加州清光

私设婶婶,主审

就是想分享下脑洞

光有脑洞,没有脑子

写的异常混乱

想到哪写到哪

大纲大概在脑子里

人物性格在慢慢揣摩着

虽然是想表达大家都很宠清光了,但是好像感觉写的不太对。

去吧流水账bu

————————————————————————

山姥切国广在看见暗风的那一刻,就悄悄退出了房间。暗风悄悄地走到加州清光身边,轻轻地抱住他,脸抵在加州清光的头上,温吞地磨蹭着有些糟乱的黑发:“辛苦了,加州。”

加州清光看见昏暗的房间有了一丝亮光,光芒在逐渐变多,熟悉模糊的面容在眼前晃着,各种各样熟悉的声音传入脑内。

“清光。”

“加州殿下。”

“清光光。”

“小清光。”

“加州清光!”

加州清光慢慢抬起头,看见不熟悉橙红色映入眼帘,与熟悉的金色眸子对视的那一瞬间,杂音与昏暗全都消散。

“主公?”

暗风孩子气般温柔地笑着。

“暗风?”

“嗯,是我。”

一个拥抱并不能解决什么,但是这种感觉让从未流泪的加州清光哭了出来。加州清光把他所有不良情绪全都发泄出来。锻出自己的主人应该是个善良的人,可惜无缘见面;第二任审神者本以为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谁又知道她心里那膨胀的欲望;而暗风,加州清光此刻确信了,他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审神者,加州清光认为他是个很符合自己心意到主人了,或者说是,家人。

“清光——”压切长谷部看见靠着暗风的加州清光哭睡着的样子,吓了一跳,“主公?!真真…真的是你?!”本来想说天守阁走水,扑灭火后没发现暗风的身影,没曾想在这看见了。

“嘘——”暗风摆摆手叫压切长谷部过来,轻轻地说:“别把加州吵醒。”

压切长谷部看见暗风小大人样的表情,一时晃了神,不过主公的命令还是有做到的,静悄悄的走了过去。

“压切……”暗风轻轻抓住压切长谷部的衣摆,小声示意对方低下点头,之后附在人耳边悄悄说:“你到底是在听我的,还是在听‘主公’的。”压切长谷部有些吓到,只是没想到暗风会问这种问题。他稍稍退开一点,看着暗风只是疑惑的脸。暗风轻轻拍了拍似乎刚要做噩梦的加州清光,轻飘飘地看着加州清光说:“我翻到过大家固有语录的书籍,你一直说会听主命,那么如果我没得到你的认可的话,你到底在执行什么命令?”

“这是主命吗?”

“如果我说是,你会和我讲?”

压切长谷部看了看在暗风身上熟睡的加州清光幸福地笑脸,没有再说什么。许久后,叹了口气,摸了摸暗风的头,心情不错的离开了。暗风摸了摸被摸过的头顶,看着压切长谷部离开的方向,又看看加州清光。嘛……这是搞不懂这帮人在想什么,不过看来没有那么讨厌自己。

————

不久大家都知道暗风安然无恙的消息,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之后暗风看了看失火的废墟,一脸抱歉的会大家讲,这似乎是自己干的好事。大家觉得重新翻修也好,这样可以刷洗掉之前那个充满回忆的房间 一个个都在安慰暗风。由于暗风没地方住了,所以就轮流睡在各个部屋。一次鹤丸国永无意中看见向加州清光撒娇的暗风,结果闹的整个本丸都知道了。于是日常又增添了一项——寻找暗风。在大家揍了一顿鹤丸国永、再三承诺绝对不会再以此逗自己时,暗风才不再“捉迷藏”,同时也和大家渐渐熟络起来。比起加州清光明着撒娇,暗着来的暗风,大家想要控制住想逗他的心,真的很难。这就导致了暗风气呼呼钻到了粟田口家的屋子,长期住在了那里。

虽然常住粟田口,但是暗风与一期一振并不熟悉。虽然一期一振有把自己当做自家弟弟照料,但是暗风不会忘了逗自己的那伙人里偶尔有他一份。再说,暗风会住在粟田口是因为乱藤四郎他们。

暗风的问题解决了,加州清光也一天天在好转,本丸似乎进入了正轨。

“压切。”

“我有一件事很想问。”

“?”

“为什么一直叫我压切。”压切长谷部虽然知道暗风并无恶意,但是被这么称呼总觉得不舒服。

“不是你的姓吗?”

“……”

“……”

“……”

屋子里的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加州清光仔细回想,似乎暗风称呼他们的时候,一直是名字前面几个字,有些人还好,还有些人叫起来就有些怪异。所以说暗风一直叫自己加州也是这个原因吗?

“你们的名字好多都长长一条,叫全名好麻烦。”

“我想请求主公可以叫我长谷部。”

————

事情过了一年多,某天跟着出阵回来的暗风正心情很好的和加州清光说着今天的敌情,却发现本丸的大家都不安地看着他,连鹤丸国永都老实了几分。

暗风自从“冰封事件”后,就可以变出本体去战斗,暗夜也就放在锻造室落灰。估计是太熟悉暗夜的灵气了,暗风回来第一时间并没有发觉,当看见熟悉的黑色身影前来小心翼翼地打招呼时,暗风想都没想拉着加州清光就走了。

本来说好今天让加州清光回去睡的,但是加州清光觉得今晚他是走不成了。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没人应答,但是人已经走进来。暗风也没做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看了好几遍的书,也不理对面的人。加州清光很想退出这个场景,但是他没有什么理由逃脱。

“风儿?”

“加州今天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本来暗风是头也不想抬的,但是习惯性目送加州清光,视线巧妙的越过了暗夜。暗夜也是有想到暗风会这个样子的,自己推开他又哄回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眼下暗风绝对是气大了。暗风脾气好,一般不会生气,应该说这么多年来,暗夜是第一次见到暗风生气。暗夜正想着怎么开口,暗风已经看完书的某一章节,正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小风你去哪?”

“粟田口。这里可没有客房。”

咣当的关门声,噎地暗夜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许久未见,暗风回暗夜的第一句话。

还好在守天阁翻修时,暗风一直住在粟田口,他们部屋一直有两套自己的衣物。暗夜傻傻地坐在原地,头上的猫耳耷拉成不得了的样子,满脑袋都是:完了完了,小风成了别人家孩子了。

当加州清光告诉暗风,暗夜感冒发烧时,暗风虽然说着:“原来笨蛋还会感冒。”但是还是急匆匆赶回屋查看。一般来说器灵是不会感染病菌的,那么暗夜的情况可能药研都不知道怎么解决。看见愁眉苦脸的药研,暗风面无表情走到床边。哦,忘了暗夜这个傻子曾经把自己属于兽灵那部分火气给收走过,现在多半是遭到反噬了吧。暗风刚醒不久,寒锁的能量还未褪去,直接就把手放在暗夜的额头上去火。准确来讲是吸收能量。暗风本就五行属火性,成为剑灵前更是家族里少见的武者,这也是被嵌入剑刃中能挺过来的原因。暗夜多出来的火本就属于自己,只不过时间长了,已经融入到暗夜的灵力之中,这也是为什么暗夜作为一个剑灵会有一对猫耳。这已经是属于暗夜的灵力了,暗风只是把多余的部分取了回来,剩下就是药研的领域了。

然而摒弃前嫌怎么可能这么快,暗风没事给自己找工作,陪着大家出阵忙得不亦乐乎。暗夜别想和他说上一句话。

“你这是被嫌弃的够惨啊。”鹤丸国永发誓,他不是那种看人笑话的人,但是要是他是暗风,他估计会更狠,更何况从未生气的暗风呢?

“……但是他之前过分依赖真的出过事。”

“你觉得暗风现在在过分依赖清光?”

“……”

“他成为了优秀的审神者。”

“是啊,只有我对于那件事耿耿于怀。”

————

暗风曾经问过加州清光,自己灵力已恢复,要是想忘记什么,自己是可以办得到的。加州清光回绝了,他说没关系,现在他们有暗风,而且以后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暗风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他有想要忘记的事情,但是怎么都不会忘记。加州清光说,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历史也不能更改,我们本就是守护历史的人嘛。是过去成就了现在的他们,因为每个本丸经历的事情不一样才会让每振相同的刀剑有着不一样的思想。更何况,现在不是有暗风等着他们归来吗?

本丸的时间由处于本丸中央的日晷控制,本丸再一次进入夏秋交接之时,也是暗风就任两年的日子。一年前这个时候,守天阁刚刚装好,大家差点忘记这个日子。而今天,大家都想热热闹闹的举办。中午暗风没在给安排工作,大家都忙忙碌碌地装饰着本丸。暗夜出阵回来,刚刚换好衣服,想着今天该怎么哄回暗风。长寿面几乎是摔在暗夜面前,暗夜看着递过来的筷子一愣,被人怼到虎口才接了过来。

“你知道吗?粟田口家短刀等了好久一期一振才来。”

“啊?”

“烛台切等了好久太鼓钟。”

“啊……”

“听说当时锻数珠丸时,青江在锻刀池面前叫欧尼酱。”

“呃……”

“莺丸和大包平我就不说了。”

“……”

“加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以为大和守不会来了。”

“那个……”

“你知道这个本丸黑暗时期吗?每个人都等着救出加州的时机。”

“……”

“呸呸呸,这段我不应该提的。”

“小风……”

“你可到好!临时醒来就给我挑拨离间使绊子!”

“我错了……”

“我昏睡百年是你的错吗?几千年前的事倒是记得清楚?”

“我不会再在意那件事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个月那件好事是你和鹤丸干的。”

“……”

“还有之前调戏五虎退来的……”

“那件事我冤啊!”

“……我就奇了怪了,那个调皮帅气又温柔还具备皇室风范的的人是谁啊?”

“……”毕竟是叔叔婶婶带大的,有点皇家风范不奇怪。

“要不你再试一次?”暗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引出暗夜本体,剑刃直指自己胸膛。暗夜拿着自己本体发怵,暗风对灵力的控制什么时候比自己强了都不知道。

“暗风!你做什么呢?!”加州清光只是知道暗风给暗夜送长寿面,那想到会看到这一幕,急忙把靠近剑刃的暗风往外拽。

“没事。”暗风从暗夜那里退开,回头看向加州清光,“我就是和自家兄长聊聊天。啊,不过按年龄算我是哥哥也没错。”。

————

时间长了,本丸的大家发现,这大概是暗风暗夜家的特点。平时看起来呆呆愣愣反应不过来,做事斗不过嘴就走人,战斗时堪比短刀的暗风,一旦遇上和暗夜有关的事情就莫名什么都懂了;平时谈吐不凡,心思难测却有些皮的暗夜,在暗风面前顿时语塞。

不过看着暗风少有地说一大串话,暗夜吃瘪的样子,还是挺有趣的。

“加州,你说我能把暗夜送出去极化吗?”

“我觉得不大可能。”

“……是我让你当上审神者的啊,小风QAQ。”

——————————END——————————

只是正片完结,以后可能会写写日常什么的。

感觉最后也没能写明白大家都护着加州清光那种感觉。

开头大家都等着消失,加州清光因为事件失忆等着新审神者;暗夜等着暗风醒来,结果流落到本丸;变成暗风等着暗夜醒来,结果暗夜因为执拗(暗风是因为一直依赖于家族兄长才会被亲兄长用暗夜刺杀的)惹得暗风烦躁;本丸的大家开始等着加州清光转好,渐渐也等着暗风出阵归来。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是没有希望的,但是有人在等你归来就会想要坚持下去。

清雅wxf

【all新/all柯/路人柯】为什么这个天才儿童与众不同?

本篇有我的一个oc出场。

原创女性角色在本篇定位是一个半路人的记者角色。


1.

假话连篇,都是屁话。

这是白木珏在休息时间检查自己写的稿子完毕之后发出的一声来自内心的自嘲。当初她励志要成为一位新闻记者,可不是为了听这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家伙说假话的,更不想为社会上的某些衣冠禽兽用漂亮的文字去掩盖他们干的丑事的。

白木珏学生时代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幻想过不切实际的未来,她常常想象着自己徜徉在一个丰富多彩的生活里,例如为了得到让她兴奋不已的劲爆新闻而遭遇到了许多普通人都难以想象的事情——也就是巨大的阻碍。然后呢,她就可以写出过了许多年以后还会让人们想起来的时候都为之颤抖的报道...

本篇有我的一个oc出场。

原创女性角色在本篇定位是一个半路人的记者角色。





1.

假话连篇,都是屁话。

这是白木珏在休息时间检查自己写的稿子完毕之后发出的一声来自内心的自嘲。当初她励志要成为一位新闻记者,可不是为了听这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家伙说假话的,更不想为社会上的某些衣冠禽兽用漂亮的文字去掩盖他们干的丑事的。

白木珏学生时代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幻想过不切实际的未来,她常常想象着自己徜徉在一个丰富多彩的生活里,例如为了得到让她兴奋不已的劲爆新闻而遭遇到了许多普通人都难以想象的事情——也就是巨大的阻碍。然后呢,她就可以写出过了许多年以后还会让人们想起来的时候都为之颤抖的报道。

不过进了报社白木珏才知道,那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谚语是怎么样的体验了。而且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东京虽然很大,但是好像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劲爆事件可以让她去追踪报道的。好吧,好像也不是没有。比如东京塔曾经就被恐怖分子扫射过。但是——但是啊,白木珏可没有勇气去采访恐怖分子,更没有那种能力啊。

虽然她的精神世界里面编织出来一个富有冒险精神的女主角,但实际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俗话说得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白木珏不可能克服重重阻碍,然后爬到来路不明的直升飞机里面将自己的话筒递给里面的驾驶员。问他们扫射东京塔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又有什么感想等等。这她真的做不到,这太猛了。除了大概快要过了三十年前的那起云霄飞车杀人事件以外,近年来几乎都没有发生什么让白木珏感到兴奋不已的事件。

有时候白木珏很羡慕毛利小五郎,羡慕他那种“招灵体质”一般的瘟神巧合,即便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只能说毛利小五郎是偶然,但是谁又可以保证毛利小五郎不是那个制造危险的人呢?白木珏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而且已经为人母年纪不小了,但是她仍然坚信那些魔幻的存在。倘若有人可以拿出毛利小五郎是召唤罪恶的伪死神+带恶人的证据的话,白木珏也很有可能会信以为真,然后对毛利小五郎要么敬而远之,要么经常找他。


但是后来她在警察厅偷窥的时候,听见了警察们关于那位毛利侦探的私下评价。

她当时老兴奋了——

原本觉得能够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没想到竟然只是一个吐槽而已。



目暮警官:毛利老弟也真是个瘟神啊。

高木警官:也不能这么说啊,其实毛利侦探跟福尔摩斯也有几分相似之处的。

目暮警官:那不一样。福尔摩斯是哪里出了命案就去哪里勘察推理然后破案,而毛利老弟他是去了哪里,哪里就会出现命案。

高木警官:那也不能说这是因为毛利侦探拥有召唤罪恶的能力吧?有时候柯南君也在场啊,而且他跟阿笠博士一起出门去吃喝玩乐的时候,也可能会发生案件的——那是在毛利侦探不在的时候啊。

目暮警官:也许你说得对。我一直以为召唤罪恶的瘟神会是毛利老弟,现在仔细想想,柯南君也有可能。

高木警官:我想说的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2.

白木小姐叹了口气。感慨这些年真的没什么值得一看和值得让她去写的事件。她准备收拾好装备带着自己失落的心情回家。正在她站起身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约莫有三个足球那么高。

有一群小孩突然间从这里路过了?这里可是派出所啊喂,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踢足球啊!

为首的孩子是一位穿着蓝色西服和灰色小短裤的短发小男孩。大大的镜框没有遮住他睿智的眼神,虽然还是一个孩子,却总感觉他身上有种与同龄人不一样的感觉。这是错觉么?

白木珏好奇地偷偷打量着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可爱气息的怪孩子。她一边看,一边回想这个孩子给她的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来自于哪里,自己是不是曾经在什么地方与这个孩子碰面过。

如果这个孩子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回过头来对着自己露出甜甜的笑容,那也算是一个收获了吧?毕竟白木珏小姐不讨厌小孩子,对于漂亮的小孩她更是来者不拒的那类人。要不然,怎么会经常有小孩子喜欢到白木阿姨的家里去蹭吃蹭喝呢?

不过在米花的孩子们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见不到这位热情温柔的白木阿姨了。因为她来到米花就是为了挖掘大新闻,因为她之前听说过,米花镇是一个高危城市,这里发生的死亡事件居多,在那些非自然死亡事件里面,其中杀人案含量往往是最高成分的。

倘若这个装束很正派的孩子愿意跟自己说说话,那大概也算得上是自己的一个……收获吧?

最近他们的领头大魔仙说过,要在那群背叛了魔仙王的黑魔仙之前找到那位居住在日本东京米花地区的『死神小学生』。

根据上级的指示,说是如果让黑魔仙抢先找到那个名叫柯南的『死神小学生』的话,那么世界可能会陷入一片混乱。如果绑架了一个普通的小学生那可能还算事小,问题不大。但如果绑架了『死神小学生』的话,事情可就严重了。因为这位年轻的死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具有那样强大的力量,每次发动的死神力量也好像属于被动技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份特殊的能力其实是来源于自身。

这股力量要是被野心勃勃的黑魔仙小希拿去利用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穿着蓝色西服的小男孩仿佛能够感应到白木珏的心声一般,在他的足球刚好撞击到了前方的障碍物上面时,他跑到前方之后,停下了脚步,捡起足球之后,慢慢地转过身,抬起了脸。

白木珏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起来,虽然对方充其量只是一个在马路上踢足球的不守规矩的小孩而已,但是白木珏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心虚感,因为她现在这是在偷窥!

虽然说偷窥也不是什么大罪,不会因为这个而死翘翘,但是——听说那个叫柯南的死神小学生他根本就是无差别杀人的啊!白木珏觉得啊,反正如果让她与柯南碰了面,她也只能跟自己的笔杆黄泉路上手牵手了。

对方转过头,看向白木珏的眼镜甚至还在反光。十分可怕,就像是一个那什么…那什么犯罪分子似的,充满了诡异的神秘感,让人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敌还是友。


“啊!你不要过来啊!”

在看清楚对方的确是那个死神小学生之后,白木小姐尖叫地跌坐在地上。她是忍不住尖叫的,听说凡是被牵引到死神小学生身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女孩们甚至会不受控制地当着他犯案之后作为第一发现者或者第一吸引者的角色,利用经典的尖叫去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为什么要选择一个特别能嚎的妹子,而不是一位嗓门很大的男人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女孩的嗓音尤其是少女的嗓音,普遍都很长很尖很细,对耳膜的刺激更大更有效,而且少女的尖叫要比男人更加地具有吸引力,在潜移默化中引起在场人们内心深处那隐隐的怜惜感,从而吸引更多的人奔走相告前去帮忙之类。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白木珏才意识到对方不是鬼,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学生而已,特别的地方就是长得比较可爱些。那副眼镜之前应该也只是反光,而不是他在自己身上撞了生化武器之类的东西要来杀死她(白木珏被都市怪谈里面的『死亡小学生』给影响了,现在还不能平静下来)。

自己刚刚对那个孩子大喊着“你不要过来啊”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而且还会显得她像个不合格的大人。

这么想着,白木珏虽然还有些吃惊自己刚刚跟『死神小学生』的四目相触——其实也没有四目,柯南还来不及把眼睛转过来对着白木看,她就因为特殊原因而晕过去了。

昏迷的原因有两个因素,一是跟阿伟一样的原因,阿伟其实也死了,她那个时候大概以为自己得了什么跟阿伟很相似的病,随意当时一下子感到了绝望,他虽然不知道阿伟究竟死了多少次,可以轮回几次,但是现在他面对的这条空荡荡的街道、走廊和他那所空荡荡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着实感到一阵落寞。好吧,简称花痴。

毕竟白木小姐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老色批和有个性(变态)的家伙。





3.

“喂,你没事……啊嘞?”柯南听到身后传来了有人倒地的声音之后,他回过头去。事实上,他刚刚似乎也瞥到了自己身后的拐角处有一抹身影定格在原地一动不动,而正好他也感受到了一道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但是真正回过头后的一瞬间,那道身影便消失了。


展现在柯南眼前的是空荡荡的街道。空无一人。仿佛刚刚他所看到的那一丛女子的身影,只是一个错觉罢了。似乎谁都不曾来过这里。而地上只落下了一只孤零零的圆珠笔。


“怎么回事呢?”




4.

白木小姐其实是柯南迷。

她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在捕捉大新闻的时候拍到死神小学生的黑衣……啊不,是蓝衣一角。


他们家族世世代代都无法正常地与人沟通。

他们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但是他们的造物主为什么要把他们生成这样就不知道了。



白木小姐本来就比较无良。

她为了爆料曾经干过很多没有道德的事情。比如偷窥偷拍偷听。就像许多私生饭会做的事情一样。

但是那些时候的白木并不是个私生饭,她那样做纯粹是因为“职业要求”。

当然,这种做法也的确便利许多。


但是这会儿跟踪小学生这档事,嘴上说是跟踪报道,实际上她这回也像是个私生饭了。


可爱可爱可爱。好可爱啊!这是在梦里吧!



此时的白木小姐扮演的是一个嫌疑人的角色,因此她在少年侦探团的眼里,大概率是一个看不到脸的小黑人。


咔啪。

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


听到这个声音少年侦探团敏锐地回过头。


白木珏出于心虚迅速躲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步美问道。


“大概是什么喜欢偷拍小女孩的家伙吧。”柯南说道。


“啊——?”步美小小地哀嚎出声,柔嫩的嗓音十分可爱。






5.

“对不对啊?这位不务正业的记者小姐。”白木珏原本以为自己依旧溜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了,结果没想到他们居然找到她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记者的?”

白木珏假装很镇定。身为异世界的来客的她怎么可能不慌呢,虽然这五个人看起来只是小学生,但是他们的战斗力不低。


吉田步美。看起来是人畜无害也相对简单好对付的小女孩,歹徒喜欢抓她当做人质也不是针对,都是随机——不过有句话叫作这个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所以说步美经常都被当人质其实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发生的事件(白木珏小姐觉得自己的想法越发像一个杠精了)。

小岛元太。虽然看起来干什么什么都不行,唯独吃鳗鱼饭第一名,但是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因为撇开小岛元太是否有什么的隐藏技能不谈,就他那个体型吨位一股劲冲上来——虽然由于元太还是个孩子光从他的体重上面看还不是很重,但是他的重量都集中在那矮矮的身高上面的短短一线,可想而知这股力量要是直冲向像白木珏这样的女性的膝盖部位的话,可以直接把她撞倒。

圆谷光彦。一个脸上长着雀斑的相貌平平但是还算得上可爱的小男生。虽然白木珏对他的印象不深,但是她记得他是一个聪明的男孩,前途无量。因为他曾经在某一集反驳了柯南,破获了一桩沙发女尸的疑案。他是聪明的,也是有主见的,有自主思想的,不会迷信权威,不会不敢反驳,他绝对不是那种会墨守成规的男孩。——这是白木珏对他目前为止的印象。


其实灰原哀也是属于少年侦探团的人,只不过今天她没有跟来。——她要是来了,也不会愿意搭理白木珏小姐的吧?因为她总是乱拍照,丝毫不尊重人家的肖像权,而她不正是想要避免多余的曝光吗?


柯南的话就不用多作解释了。每年的剧场版都会介绍他和他的博士究竟是有多么地强大。而且每年剧场版他还有挨一记闷棍。



完蛋了——

这种情况不妙啊。


柯南解说了关于他如何从白木珏小姐的衣着打扮和身上仅有的物品推测出她的职业是什么。

真是的。


“你就是前几天在我身后鬼鬼祟祟的人吧,大姐姐?”


不要用这种可爱的撒娇般的声线来跟她说这种话啊,既让她觉得可爱得紧,又让她不好意思起来了。

他卖萌一直可以的。


“是。”白木珏很爽快地承认了,“不过,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她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脸凑近柯南。女性的发丝和白木身上的香水味绕在柯南的鼻子周围,以及扑在他耳后的那阵温热的鼻息。让这个孩子不禁脸色微微泛红起来了,毕竟白木也算是一个大美人,被这样的女性靠近谁都难免会不好意思的。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步美很不开心,虽然白木珏此时看不懂身后的吉田步美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通过女孩的哼声她已经察觉到了,估计她这个时候不太开心吧。

“工、藤、新、一、先、生。”白木珏故意一字一字地慢慢念出他的本名,她满意于听到柯南的呼吸一瞬间的骤停和心跳加速。


“柯南你也真是的,居然被那种漂亮姐姐给弄得说不出话来了,没想到人家只是跟你说了句悄悄话你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小岛元太吐槽道。

他显然把柯南的那种震撼当成了怦然心动。

不愧是小孩子。


“那个人,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柯南的脸上是收不住的恐惧。

她是谁?

来自黑衣组织的女人吗?

她怎么会知道我是工藤新一?

为什么?




白木珏没有看到柯南的表情。但是她知道他的心里路程估计就是这样的。


有趣极了。

这种拿着剧本行走在自己看过的世界里面的感觉。

ownb

【all越】看台上的那位怎么这么眼熟

  !第一人称 一个人的独角戏 回帖体


 只看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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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说一,你们就没发现每次越前学长去打比赛,看台上总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却意外眼熟的人?每当镜头扫过那些人,我内心总会不自觉地卧槽,告诉我不是我一个人!!

  

  啊嘞,发到非cp区了,算啦,咱们就正儿八经地讨论一下那些总是出现在比赛现场看台上的奇奇怪怪的人。我先来盘点几个吧。

  

  代号:King。起这个代号总感觉怪中二的,但又异常符合……这个人基本每次都会出现在看台上且决赛必出现!!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给摄像师加了鸡腿,相比于其他人,这位的出镜的频率格...

  !第一人称 一个人的独角戏 回帖体


 只看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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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说一,你们就没发现每次越前学长去打比赛,看台上总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却意外眼熟的人?每当镜头扫过那些人,我内心总会不自觉地卧槽,告诉我不是我一个人!!

  

  啊嘞,发到非cp区了,算啦,咱们就正儿八经地讨论一下那些总是出现在比赛现场看台上的奇奇怪怪的人。我先来盘点几个吧。

  

  代号:King。起这个代号总感觉怪中二的,但又异常符合……这个人基本每次都会出现在看台上且决赛必出现!!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给摄像师加了鸡腿,相比于其他人,这位的出镜的频率格外高,看台King没跑了。

  

  King超有钱的,有次越前学长起晚了,差点就没赶上比赛,然后King直接直升机送越前学长去参加比赛!!先前还有传闻King有一个同性恋人,King为了这个同性恋人和家族势力掰头来着…不知道真假。

  

  嗯嗯,楼上小可爱说的没错,那会确实King的家族企业内部好像有了什么问题,但就不知道和这个事情有没有关系。

  

  代号:橘子。先前有个抹黑贴传这位是一直跟着越前学长到处比赛的hentai,为了接近越前学长还专门整容来引起学长的注意,谁又能想到这位其实和越前学长关系不浅呢?到现在那个帖子依旧是我的欢乐源泉。

  

  咳咳,扯远了,橘子似乎只要没比赛都会去看越前学长……如果你要问我怎么知道…去关注橘子wb吧!一个更新越前学长的图和事比更新自己还多的男人,我真怀疑他本职其实是站哥(?)

  

  嗐,King代号不是猴子山大王是因为……猴子山大王是我们能叫的吗?破产警告!

  

  代号:冰山选手A。其实我一直蛮想问问这位为啥眼镜从来不会因为大幅度运动掉下来。作为一个眼镜狗,表示很想要一个同款。

  

  我先前一直没注意到看台有冰山选手A,直到…冰山选手A看越前学长比赛被记者逮到询问为什么会来看越前学长的比赛,这位的回答是:有约。后来有小道消息称拍到了比赛结束后,冰山选手A带着越前学长去垂钓的画面。

  

  有小可爱问冰山选手A被记者逮到是哪一期比赛,我很心痛的告诉你……那个是直播,然后所有相关回放都没有这段了!!!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搜一下关键字,有截图。

  

  冰山选手A和越前学长去垂钓那个小道消息并没有石锤……但是有一场比赛结束后橘子在wb吐槽越前学长抛下自己和别人跑了……紧接着第二天冰山选手A和越前学长去垂钓的小道消息就传出来了。

  

  反正咱们不信谣不传谣对吧?(努力暗示)

  

  代号:摄影师。这位和冰山选手A都是我们青学的,常年被老师拿出来和我们作比较……我还是摄影协会的,里面一群摄影师的小迷妹,小迷弟。逢人就给你安利摄影师的那种!!

  

  哦对啦,我要爆一个大瓜。你们还记得越前学长上了某杂志第x期的封面吗?那个封面的摄影师是谁就不用我多说了,大家都知道的。但你们知道吗!!最终大家所看见的封面其实是所有封面里最差的!!

  

  本来拍了很多个很好看版本,但是都被摄影师pass掉了,最终选了一个相对不是那么出彩的…而且所有底片都被摄影师要走了。

  

  嗐,大家别激动,要问我为啥知道这些…因为我的姐姐大人正好是某杂志的化妆师,哦对啦,其实某杂志一开始只邀请了越前学长拍内页,摄影师是自己要求来当摄影的,摄影师的咖位大家都懂……所以越前学长就变成封面啦。

  

  看你们都说没买到那期杂志…我听姐姐大人说好像刚上市就被神秘人士大批购买,而且编辑好像也被威胁(?)了,所以只有首印没有再印。

  

  还有摄影师不拍别的运动员,只拍越前学长(这个先前工作室有过声明不要杠我)。

  

  代号:政客。其实关注政治新闻的对这位应该比较了解,最近劲头很猛的,明明笑的那么温柔,手段却那么狠且老练。而且就算是毕业了这么久…政客在立海大依旧是人人都知道的存在。

  

  我一开始其实也没注意到有这号人,是因为有一次政客开新闻发布会,镜头扫了一圈,但我一眼就瞄见越前学长坐在最后一排的小角落企图混入记者当中!!!后来我三刷越前学长的比赛直播,就发现这人也是看台常驻客!!!

  

  感谢楼上小可爱的补充,我都没注意到时间问题哎!所以说政客每次都是看完比赛就匆匆回国的吗?!

  

  啊?政客被拍到和越前学长在机场接吻?假的吧!一没视频,二没图片,三没新闻,所以我不信!!越前学长的接吻对象必须得是我!!!(撕心裂肺的吼道)

  

  代号:冰山选手B。我怀疑这位不是冰山是面瘫!!且我有证据!!冰山选手A好歹也被拍到过笑or喜悦的表情,而这位永远是那副表情!!!让人觉得他是不是面部神经坏死了……

  

  啊啊啊,我错了别diss我!!没有骂冰山选手B!!只是吐槽一下他的表情而已……我没你们观察的那么细致会注意人的眼神变化什么的……被我前面吐槽冒犯到的小可爱我十分抱歉。

  

  先前不是有一档节目采访了冰山选手B和越前学长嘛!被问到闲暇时间会干什么?冰山选手B就自爆闲暇时间会去训练和看越前学长比赛。

  

  吔?我突然发现冰山选手好像都偏爱自爆???

  

  嗨呀,反正那期节目播出后,好多冰山选手B的粉丝都计划去买越前学长的比赛门票,想要和冰山选手B来一场命中不注定的偶遇。

  

  哈哈哈哈,楼上那个也太惨了吧,明明遇到了冰山选手B却激动的忘记要签名,简直大写的惨。

  

  再补充一点,以上提到的某些有时没出现在看台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在越前学长的对面。

  

  说的没错……有时那些人会聚在一起出现。

  

  感谢楼上小可爱提醒,我都忘了还有那位了。

  

  代号:黑脸刑警。这人是我立海大网球部的朋友和我一起看比赛的时候发现的!!据说立海大近几届的副部长那么严格都是和这位学的。之前我没太关注这位,被朋友点了后才发现,是这个人哇!

  

  对啦对啦!!在内部八卦群的应该都看了前几天土豪小姐发的那个视频吧!!就是那个在看台随机采访结果采访到黑脸刑警,问黑脸刑警对越前选手的看法,黑脸刑警的回答是……平时训练太松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想起来我就忍不住笑出鹅叫。。

  

  盲生,我发现了华点!!众所周知,越前学长的日常训练是不对外公开的……那,黑脸刑警为什么会这么说啊!!!!我感觉我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我会被灭口吗?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被禁言到现在才能说话呜呜呜,话说你们看越前学长的30天Vlog挑战预告了吗??今天是第一天!!!我刚看完第一个Vlog,我感觉我能再氪一百年CP,呜呜呜太好氪了,不行我要去cp区开个细节贴!!!有粮一起恰!!

  

  哦哦哦对啦,记得去抢越前学长的网课!!万一抢到了呢??!!苟富贵勿相忘!!我不介意共享屏幕一起看的!!

   

高.长.恭.

一吻定情 序

人鱼爷x水手鹤

时常有乖巧幼鹤出没,自行避雷

OOC预警

可以接受的话↓


宣扬船队身份的大红色旗帜在海风的鼓动下猎猎作响,坚固的甲板上堆满了木桶和缆绳让人几乎怀疑这里是否有能够下脚的地方。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坐在这样一堆破破烂烂里碰着杯大口大口的灌着啤酒。他们上身只穿着背心,露出有些夸张的肌肉。他们大声的谈笑,语言粗鄙不堪。

鹤丸国永双脚盘着坐在一只空了的酒桶上。他望着海面上远方一片苍茫的黑雾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伙子。”船长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看那里吗?黑风角,我想不会有水手不知道那个地方。”

“我也只是略有了解……吧。”鹤丸伸出手点点那片区域,画了几个圈...

人鱼爷x水手鹤

时常有乖巧幼鹤出没,自行避雷

OOC预警

可以接受的话↓


宣扬船队身份的大红色旗帜在海风的鼓动下猎猎作响,坚固的甲板上堆满了木桶和缆绳让人几乎怀疑这里是否有能够下脚的地方。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坐在这样一堆破破烂烂里碰着杯大口大口的灌着啤酒。他们上身只穿着背心,露出有些夸张的肌肉。他们大声的谈笑,语言粗鄙不堪。

鹤丸国永双脚盘着坐在一只空了的酒桶上。他望着海面上远方一片苍茫的黑雾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伙子。”船长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看那里吗?黑风角,我想不会有水手不知道那个地方。”

“我也只是略有了解……吧。”鹤丸伸出手点点那片区域,画了几个圈,“听说那里有能够蛊惑人心神的海妖,他们的歌声令人心驰神往。无数的船只葬身于此,没有水手能够活着出来告诉人们黑风角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说得对。不过海妖不仅能通过歌唱魅惑人心,他们还能够制造幻境。每个人都能够在他们那里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东西,然后放松警惕,主动接近他们,成为他们的盘中餐。”船长喝了口酒,“虽然说起来也只是传说,但是再怎么说即便没有海妖,那片区域必然也是凶险万分。你是船队里最年轻的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死在那里……”

“人生就是需要一些冒险的经历啊。”鹤丸从酒桶上跳下来,勾起唇角笑了笑,“实不相瞒,我就是为了去那片地方才要加入你们的商队的。”

“这可真是……”船长一时无言以对,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背,“任重而道远啊。”

鹤丸转身往船舱里走,又回头看了一眼黑风角。

那里终年被可怕的黑雾与怪风笼罩,远远看着就让人瘆得慌。

可他不怕。他知道,那里有他要找的东西。

鹤丸吹了声口哨,迈着闲散的步子走进了船舱。


贝壳沙滩听起来是个很美好的地方,保不齐是哪处唯美的旅游景点。事实上那不过是个小小的海滩,离海滩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小小的村落,里面的人淳朴友善,世代靠打鱼为生。

鹤丸就住在这样一个地方。

渔村里的孩子们水性都很好,去海边玩耍的话大人们基本不会管他们。可鹤丸不一样。村里有一名上了年纪的老渔夫,他说自己曾经出海捕鱼时看见了人鱼,那是一种美丽而危险的生物。那次出航,走时有十几个人,最终却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别的大人孩子们并不相信,鹤丸家的长辈却信了。他们警告年幼的鹤丸不要和其他孩子去海边疯玩,把他关在家里头看故事书。可越是这样,鹤丸心里越是痒痒的。他总是趁着大人们出门时想尽一切办法溜去海边,哪怕只是看几眼也好。他不和那些同龄的孩子们一起,而是走的远远的。他去的那一片沙滩上有很多的岩石和贝壳,他就一个人坐在那儿挖贝壳抓小螃蟹,可惜抓到的东西不能带回家,被大人发现以后连溜都溜不出来了。于是他总是万分遗憾的把战利品放在大海的浪潮里,看着它们被海浪卷走,心里头和海神说着话。

在鹤丸十岁那年,他已经很会水了。于是他不仅仅只在岸上停留,而是下去游一游。结果这一游便出了事情。

事到如今鹤丸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他只记得自己那天游到了挺远的地方,结果小腿居然抽了筋。他不知呛了几口咸腥的海水,挥舞着双臂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意识逐渐被黑暗笼罩,身体仿佛也在慢慢的变冷。他感觉自己好像在下沉,下沉。

可是在意识就要丧失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手将自己慢慢的托了起来。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勉强看见了一条非人的鱼尾。他被推上了岸边,虽然睁不开眼但似乎还有知觉。他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亲了一下。

后面的事情鹤丸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躺在自己的家里,家人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只说:

“我看见人鱼了。”

村里的人们自然是不信的,嬉笑着说他和那老头儿一样魔怔了。然而他的家人们听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居然一点没怀疑就信了。他的母亲从以前常年锁着的橱柜里拿出一张画来,那画画在一幅锦缎上,看上去是有很多年头了。画面的内容正是一条人鱼坐在石头上,其余的东西都模糊不清。

“事实上,你的曾祖父曾经也遇见过人鱼。”他的母亲将画指点给他看,“他和人鱼不仅仅是认识,甚至构建了相当深厚的友谊……这就是你的曾祖父为她画的像。当时不会有人相信他,他也不想告诉别人,他担心人鱼一族的存在被人类发现后会被大量的虐杀。”

“可是后来那条人鱼不见了。你的曾祖父那段时间天天在那里等候,却再也没见过她。之后他听说了黑风角的传说,传闻说黑风角栖息着大量的海妖,事实上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人鱼。他就去了那里,他是唯一一个活着回来的人类。他告诉我们,那里确实有很多的人鱼。他差点就死在那儿了,可是他认识的那条人鱼也在那儿,似乎所有人鱼每一百年都能出来逛上一两个月,可时限过了还得回他们的栖身之处。她帮了他,他得以安全脱身了。”

“我不让你接近海滩,正是怕你也遇上人鱼。人鱼一族确实美丽,但其实并不危险。可是人类和人鱼一旦产生了缘分,就一定是只会是孽缘。最好的结果便是我们两族互不干涉,彼此相安无事。前往黑风角的人类有去无回,事实上也不过是人鱼为了自保迫不得已所为。”

“他救了我一命。”鹤丸看着画上人鱼的鱼尾,“我想他是条好鱼。”

鹤丸果然还是没有听家人的劝告。他养了几天便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了,恢复健康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去那片海滩。

鹤丸坐在沙滩上望向遥不可及的海平面。他难得安分的托着下巴一动不动,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坐上了几个小时。

今天的海水很温柔,海浪仿佛寂静无声。

就在鹤丸站起身来拍着身上沾到的沙粒时,他的眼前忽然一亮。

海水里浮出一尾人鱼,他的手轻轻的搭在一块礁石上,和鹤丸隔了大概十几米的距离。

“我叫鹤丸国永——”鹤丸大声的喊着,“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人鱼先生?”

那人鱼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但还是在那里。

鹤丸心里有一点点失落,但还是十分雀跃:“上次谢谢您救我!今天太晚了,我要先回家啦!”

人鱼有些缓慢的朝着他游了过来,在离他尚且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鹤丸惊奇的望着他水下若隐若现的深蓝色鱼尾,上面覆着一层鳞片,闪着银蓝的光泽。

“我的名字叫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说着,他的声音不大,但鹤丸听得清,“我白天很少出来。如果你想找我,可以等到晚上。”

“啊,我可以和您成为朋友吗?”

小孩子快乐的情绪总是如此显而易见。鹤丸的双眼干净澄澈,由于开心闪着星星点点的光。三日月宗近看着这个天真的孩子,慢慢的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照理来说他在短暂的与人界接触期间不该和人类产生联系,可他第一天就看见了这个总是一个人坐在沙滩上挖贝壳的孩子。他曾经把捡到的贝壳放回海里,都被三日月宗近收了起来。

“那么,下次再见啦!我有空一定会来找你的,三日月宗近先生。”

三日月宗近沉默不语。他潜下水,不过多时浮出水面,把一枚浅白色的小贝壳远远的抛到了岸上。

“啊,这不是我之前捡到过的那只……?”鹤丸有些惊奇的捡起来仔细看着。上面有几道近似于金黄色的浅色纹路,错不了。

鹤丸抬起头,三日月宗近已经不见了。于是他再次大声的说了声谢谢,小心翼翼的把失而复得的贝壳收藏了起来。如今他的家人不再阻止他接近海滩,他也不必将战利品放生了。他转身离开,还是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谢谢。他在心里说道。

tbc.


可能没有后续,只是因为一直很想写人鱼爷才……爽一爽

想想爷:孩子,收好吧,不要再弄丢了。

真的好像爷孙关系……(bushi)养成不香吗

我知道我上次说下次更新是6.4,可是……笔它自己动了我也没有办法∠( ᐛ 」∠)_

最后还是谢谢大家的喜欢(。・ω・。)ノ♡


 

叶离奈

[六]暗堕本丸之审神者是个千年老妖

06 突如其来的生病


“这里就是万屋吗?”


我看着眼前人山人海的街道,不禁发出了感叹。


高大的樱花树群树立在街道两边,树边点缀着些石灯,如果晚上来的话会很华丽吧。


配合着古风古色的建筑,整个街道就宛如身处古代一般,明明街上的人群穿着风格都不一,却在此刻显得如此融洽。


烛台切牵着我的手腕走进了一家门面超大的店里,我好奇地左顾右盼。


“哟,烛台切好久不见了,这是?你们本丸终于又换了一个主人了吗?新的主人怎么样?”


年迈的老板离开面前的橱柜,招呼着烛台切,目光却一直...

06 突如其来的生病

 

“这里就是万屋吗?”

 

我看着眼前人山人海的街道,不禁发出了感叹。

 

高大的樱花树群树立在街道两边,树边点缀着些石灯,如果晚上来的话会很华丽吧。

 

配合着古风古色的建筑,整个街道就宛如身处古代一般,明明街上的人群穿着风格都不一,却在此刻显得如此融洽。

 

烛台切牵着我的手腕走进了一家门面超大的店里,我好奇地左顾右盼。

 

“哟,烛台切好久不见了,这是?你们本丸终于又换了一个主人了吗?新的主人怎么样?”

 

年迈的老板离开面前的橱柜,招呼着烛台切,目光却一直盯着我。出于礼貌,我上前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

 

话还没说完,烛台切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我的嘴,“主人,在外面不能说真名。”

 

我翻了一个白眼,咋那么多规矩。

 

伸手把烛台切捂在嘴上的手拿了下来,在烛台切一脸担忧地眼神下,现场编了个名字。

 

“唔,这里规矩是不是太多了。啊,您别在意,我就随口说说,您就叫我小奈吧。”

 

老板对烛台切和我的相处模式感到诧异但又不好说什么。

 

“小奈啊,还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我看你不大知道审神者之间的事,就当是老爷子我随口说说,政府规定审神者们开会的时候,称呼须以本丸的编号之间相称,私下怎么称呼倒是没关系。”

 

“嗯,我知道了,谢谢老爷爷。”

 

老板摸着长长的胡子笑了,“小丫头倒是挺讲礼貌的,这次来我家店买什么啊?”

 

“一些修房子所需要的材料和工具、蔬菜、水果、肉、零食之类的,一把防身刀,食物油,普通米和糯米,纸符,花和蔬菜水果的种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买点毛笔吗?”

 

我气都不喘地说了一堆,老板感觉他的笑容要绷不住了,将心底的无数猜疑尽数压下,他尽量温和地问道,“小丫头,你买修房子的木头我还可以理解,你买刀干嘛?烛台切他们就足以可以保护你了,还是说你不接受他们?”

 

听到老板的话我有点惊讶,对于烛台切他们那么关心的人类我还是第一次见。我侧头看向烛台切,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大好。

 

是因为我要买防身刀,所以认为我要抛弃他们的原因吗?

 

“烛台切想什么呢?你主人我反正迟早会和你们一起上战场,没有一把武器怎么能行,还是说你希望我用妖术?”

 

听完审神者的解释,烛台切都要羞得无地自容,他明白自己会错意了,红着耳朵说,“我,我没想什么,主人要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捂着嘴轻声笑着,老板也一脸尴尬地咳了声,“小丫头,我们这都不买武器,只买刀剑。”

 

“刀剑?”

 

老板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冰冷,转而消失,“就是刀剑男士。”

 

原来如此,看来外面也不太安平啊。

 

而且老爷爷既然表现的那么厌恶,问题应该出现“买卖”刀剑身上。

 

再看烛台切那失落的模样,我对自己的猜想多了一丝确定。

 

先支开烛台切问问老爷爷吧。

 

“那就带几个回去吧,正好帮忙修屋子,烛台切你去选,我去那边买吃的,选完再来找我。”我不由分说地给烛台切下达了命令。

 

待烛台切的身影消失在了墙角,我指了指旁边架子上的手链,有点高我够不到,老板伸手帮忙将架子上的缝着樱花的手链拿下来放到我手里。

 

“老爷爷,那些被卖的刀剑是被人抛弃的吧。”

 

“是啊,都是被抛弃的刀剑们啊,一部分被人倒卖,一部分……”

 

老板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我挑眉,“一部分,怕是卖到了妓/院吧。”

 

“你怎么知道?”

 

我无奈地笑了笑,“老板,我可是妖啊,活了那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而且烛台切他们年轻美貌,没人起这个心我才奇怪呢。”

 

老板恍然大悟,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只可惜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白糟蹋那些孩子了。”

 

说着他看向我,眼神温柔地将手掌放在我的头顶,“不过小丫头还是别管这些事了,那里的水,太浑了。”

 

我疑惑地看着老板,本想再得知一些消息,奈何余光看见有人过来。

 

只好将刚才仔细打量过的手链带在手上,询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便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谈话。

 

结束谈话的我,只好独自去买点纸符了,想来可能是因为不少的审神者是阴阳师,所以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

 

而且看质量还不错,是在哪找了供应商吗?

 

坐在休息处凳子上的我等到肚子饿了才看见烛台切抱着一堆刀剑赶过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搬家呢这阵势。

 

而且你看周围的人,那眼神简直是在说为什么买这么多刀剑。

 

望着被烛台切抱回来的一堆刀剑,再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我忍不住扶额。

 

烛台切见状愧疚地说道,“主人对不起,我狠不下那个心。”

 

“我没责备你,我只是在发愁怎么把他们带回去。”

 

烛台切瞬间满血复活,“这个主人就不用担心,只要您让他们显现就可以了。”

 

“这样啊……”

 

我将他们召唤出来,还没等他们说自我介绍,我便招了招手,“来来来,都别站着了,帮我拿东西。”

 

于是,一群人提着高山样的物质,在人群火热的眼神下回到了我自己的本丸。

 

估计经这一折腾,也算出名了吧......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刚将一堆东西放在地上,之前被我压抑的不适眩晕感迫不及待地涌了上来。

 

头疼得像要裂开一般,我勉强靠在门上支撑着身体,烛台切发现我的异常,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原来我的身体已经弱到这个地步了吗……

 

在意识消失之前,努力从嘴里挤出一句。

 

“药……在房间里……”

 

烛台切手慌脚乱地扶住无力的审神者,手挨到的一瞬间像是开水般滚烫,前来迎接的鹤丸看着脸剔红的审神者,将手放在审神者额头上。

 

“哦呀,看来是发烧了,真是意外诶。”

 

烛台切欲哭无泪地将审神者打横抱起来,“鹤先生,现在这样还是不要开玩笑了吧。”

 

鹤丸笑着留下一句“我去找药研”就离开了,烛台切抱着审神者艰难地推开了天守阁的门,狐之助先是惊讶地看着烛台切,然后看见了烛台切怀里的审神者,它紧张地跳了起来,“审神者大人!!!”

 

烛台切跨过它,将审神者放在床上,然后盖上了被子,狐之助着急地问,“烛台切大人,审神者大人这是怎么了?”

 

“她发烧了。”

 

狐之助一下子愣住了,察觉到不对劲的烛台切出声问道。

 

“怎么了?”

 

 话语刚落,狐之助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审神者大人……狐之助真是没用……明明那个时候狐之助察觉到了异常,却没有上心……”

 

“狐之助,审神者来这之前是不是……”烛台切欲言又止。

 

狐之助没注意到烛台切的异常,它撒拉着脑袋,想起审神者不是很喜欢它哭,于是它又将眼泪憋了回去,细细道来。

 

“我找到审神者大人的第二天……因为早上睡过头导致错过审神者大人的我,冒着大雨来到了审神者大人的学校,而那个时候我看见审神者大人浑身湿漉漉的……

 

我……以为是审神者大人出来找我的缘故,所以审神者大人才被雨淋湿了……

 

想来那时候看见了她们欺负审神者大人,那时候就应该察觉到的。

 

因为审神者大人说她是妖怪而选择性遗忘这些的狐之助真是没用......”

 

说着狐之助哭啼啼地趴在审神者枕边。

 

在狐之助的只言片语中,烛台切了解了来龙去脉,他看向审神者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温和了下来。

 

在门外偷听了半天的鹤丸拉着药研走了进来,三人默契般的没有说话,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狐之助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药研检查了一番,开口道,“审神者就是发烧了,只是我们没有药。”

 

“怎么办……等等,主人倒下之前好像说药在房间里。”烛台切抱起狐之助,“狐之助,你有看到主人把药放哪了吗?”

 

狐之助想了想,随后指了指角落的书包,“审神者大人的东西都在那。”

 

烛台切利用身高的优势一把将书包勾了过来,塞给了药研。

 

药研伸手在里面找了半天,最后从中掏出了一个纸盒,他仔细看了眼说明书,没多犹豫就拿出一包药袋。

 

然后将里面的药粉倒在热水里,拿着筷子搅拌开来。最后烛台切将审神者扶起来,鹤丸在一旁将药喂给审神者。狐之助在一旁看着如此和谐的一幕,连哭都忘了。

 

 

 

迷迷糊糊中,只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小奈,把手给我。”

 

眼前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苍白而有力的手,我毫不犹豫地牵住那只手,温热的体温透过手指传到心脏。

 

我抬起头看向他,但看不清他的脸。

 

——我只看见不远处飘零的樱花。

 

头又开始疼了。

 

 

 

“唔。”我睁开了眼睛,想要坐直身体。

 

“啊,主上您现在还不能起身。”

 

然后我就被人按了回去。

 

待脑袋的胀痛消退了点,我这才扭头看向无法无视的视线。

 

那些被我买回来的刀剑一个不差地坐在面前,全都担忧地看着我。

 

刚清醒差点又被吓死,我微微抽着嘴角移开视线看向门外挤在一起、透过门缝看向我的短刀们。

 

几双担忧的眼神,没由来的想起曾经也有这么一群人在我生病的时候,在床边照顾着我。

 

心里没由来地一阵刺疼,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棕发男子被我的眼泪吓到了,急地想摸我的头又怕摸了之后我再哭。

 

我被他的动作逗笑了,“慌什么?”

 

因为发着高烧,声音也变得沙哑。

 

棕发男子红着脸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碗,将我扶起,我抱着碗喝完了水,“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大家一致地摇了摇头,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哟,想进去就进去吧。”

 

门外,鹤丸和烛台切都端着碗,看着把门挡得一丝不漏的短刀们,鹤丸说笑道。

 

短刀们见自己暴露了,一个个红着脸乖巧地拉开了门,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

 

“光忠特制,乌冬面!”烛台切将乌冬面摆在我面前,“来,主人尝尝好不好吃。”

 

“还有我做的味增汤。”鹤丸把他手里的碗放在了乌冬面的旁边。

 

两人坐在我面前,非常期待地看着我。

 

本来不是很有胃口,但也不能辜负他们的心意,我扬起嘴角,“看你们那么卖力,那我就尝尝吧。”

 

随后我在大家紧张的眼神下,特别是棕发男子要杀了鹤丸的眼神下,先端着鹤丸的味增汤尝了一口,清新的薄荷味铺开来,“不错嘛。”

 

——!!!!

 

我收获了一堆惊讶的表情。

 

棕发男子将手放在我额头上,满脸怀疑地看着我,“主上,你真的没烧糊涂吗?”

 

我哭笑不得得拿开他的手,“我哪烧糊涂了,你们那表情什么意思?”

 

棕发男子不确信地指着鹤丸对我说到,“这个白色的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喜欢整人。”

 

“是吗?”我将味增汤拿到棕发男子面前,“你尝尝。”

 

棕发男子连忙摆手,“主上,我不能喝。”

 

“哎呀,害羞什么,快点喝一口。”

 

棕发男子露出“我居然喝了主上的汤,真是罪该万死”的表情,捧着碗视死如归地喝了一口。

 

诶?

 

这居然真的好喝。

 

棕发男子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碗。

 

“长谷部君,怎么了?”

 

鹤丸笑脸盈盈地看着棕发男子。

 

被唤为长谷部的棕发男子,看着鹤丸组织了半天的语言,“你转性了?”

 

“哈哈哈,吓到了吗?”

 

我笑了笑不再理他两,将面前看着闻着都好吃的乌冬面挑了一筷子喂到了嘴里。

 

烛台切不经意间挺直了背,鹤丸和长谷部也不禁结束了谈话,紧张地看着我。

 

“好吃!”

 

“烛台切,你有当大厨的料。”

 

听到我肯定的赞美后,烛台切明显松了口气。

 

“您喜欢吃就好。”

 

在美食的熏染下,我的脑袋也没有之前那么胀痛了。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吃完了乌冬面炒鸡满足的我,揉了揉撑撑的肚子。

 

短刀们你看我我看你的,半天也没有回答,直到他们的哥哥来领他们回去。

 

由于脑子还是一团糊,我就只能和他们大眼瞪小眼。

 

而在这段时间,其他刀剑见我没事便出去干活了,一时间房间里竟然只剩下我和一堆短刀。

 

好在不大一会儿就有人解救了这窒息的气氛,压切带着一期一振和烛台切救命了。

 

“对不起,弟弟们给您添麻烦了。”

 

蓝发军装男子不留痕迹地将短刀们挡在身后,虽然面带着笑容,但怎么看都是假笑。

 

“不用给我道歉,他们没有给我添麻烦。”

 

“是吗?那就好。”一期一振十分生硬地说道,面上的假笑也越来越僵硬。

 

找来一期一振的长谷部想数落他但碍于自己本来也是刚到这里的,生生将滑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我出声打了圆场,“正好你来了,今天带回来的几把短刀就拜托你照顾了。”

 

说着我指了指躲在门口眺望的短刀们,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又回来了。

 

一期一振顺着看到和弟弟们相同的面容的短刀们,眼神不自觉地软了下来,连带着语气也温柔了起来,“来,哥哥带你们去睡觉。”

 

见他答应了,我松了口气,就怕他不答应,“烛台切,其他人就拜托你了。”

 

烛台切会意,拉着拼命想要留下的长谷部离开了,离开房间时非常担心地看了我一眼。

 

顿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狐之助,以及在他们离开的一瞬间从窗口钻进来的鹤丸了。

 

“你不睡觉?”

 

鹤丸不要脸地挨着我,“当然要睡了,主人不介意我留在这吧。”

 

我吐槽道,我很介意。

 

但是说了没用,眼下我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和他拌嘴,也就默认了他留下。

 

鹤丸在关灯的时候将狐之助一把从我枕头上拉开,名曰打扰到我休息了。

 

虽然不是很打扰我休息,但狐之助那一身毛确实是让我很热,只好抱歉的看向狐之助了。

 

愧疚的狐之助当然无法拒绝审神者,只好自己找了个垫子睡在床下。

 

听着审神者呼吸逐渐变得平稳,鹤丸睁开了眼睛,看着依然高高挂着的月亮。

 

血红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熟睡的审神者。

 

“什么的不懂的您,在这里是会很吃亏的啊,嘛,不过大家都打算观望对您而言也是件好事吧?”

 

半圆的月亮映在水面,风卷起樱花瓣,落在走廊的茶杯里,荡起了波浪。

 

——

鹤丸:吓到了吗啊哈哈哈哈

牧灵人
婚戒(一) 突然更新! 这个是...

婚戒(一)

突然更新!

这个是咖啡太太的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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リナ(

暗堕本丸记事 Part.8 暗堕

不是什么旖旎…

想起那似乎震颤进灵魂里的癫狂,自己何时竟已是暗堕到这般地步了吗?


是的,忠犬压切长谷部,可能是本丸里最先意识到自己暗堕的刀剑之一。


或许是被主人的抛弃的事实让刀剑们太过难以接受。


就像受了巨大刺激的人的大脑,明明没有什么残留的物理损伤,也会为了保护脆弱的自身在受到的刺激中不至于直接精神崩溃,而自发失忆一样。


刀剑们的暗堕似乎也是如此。


压切长谷部的理智无数次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暗堕化似乎与他理智的意念无关,就那么确实发生了。


深红色的眼恍若地狱而来的引诱,而这个本丸,暗堕的刀剑远不止他压切长谷部一个。


长谷部原本打算调查清楚,具体...


不是什么旖旎…

想起那似乎震颤进灵魂里的癫狂,自己何时竟已是暗堕到这般地步了吗?


是的,忠犬压切长谷部,可能是本丸里最先意识到自己暗堕的刀剑之一。


或许是被主人的抛弃的事实让刀剑们太过难以接受。


就像受了巨大刺激的人的大脑,明明没有什么残留的物理损伤,也会为了保护脆弱的自身在受到的刺激中不至于直接精神崩溃,而自发失忆一样。


刀剑们的暗堕似乎也是如此。


压切长谷部的理智无数次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暗堕化似乎与他理智的意念无关,就那么确实发生了。


深红色的眼恍若地狱而来的引诱,而这个本丸,暗堕的刀剑远不止他压切长谷部一个。


长谷部原本打算调查清楚,具体的暗堕名单。


后来却因数量的庞大直接让他怀疑,所谓的那些暗堕之后的异常征兆,其实都只是自己错觉吧。


连自己的暗堕也只是,工作太累了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幻觉吗?



“长谷部……你……”

女孩的声音打断了回忆,长谷部抬起头。

“啊实在是太失礼了,我长谷部居然在处理工作时睡着什么的…”

面前的女孩却突然直直望着他的眼睛,瞪大了眼。


啊,上天啊,如果真的有神様的存在的话…请…请不要让我可爱的主人看出什么来…


“以前都没有这样近距离看过长谷部的眼睛…很漂亮呢!”

“真,真的吗?能够得到主人的赞誉实在是我长谷部的荣幸。”


“你知道为什么漂亮吗?”

青色幽灵

山中萤火(1)

       我曾经一直以为穿越这种事只有小说里才会遇到,但当真正遇到的时候,我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懵,很懵,超级懵。

       跟我一同穿越过来的妹妹年龄尚小,对于这种方面没有过多的感触,只是一直在抓着我的手,一个劲的问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也很茫然!我也很绝望!

       我们...

       我曾经一直以为穿越这种事只有小说里才会遇到,但当真正遇到的时候,我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懵,很懵,超级懵。

       跟我一同穿越过来的妹妹年龄尚小,对于这种方面没有过多的感触,只是一直在抓着我的手,一个劲的问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也很茫然!我也很绝望!

       我们姐妹俩身上除了背上的双肩包和一个特大号的拉杆行李箱之外,没有什么其他别的东西。这次远行本来是跟动漫社的伙伴一起的活动,会呆在一个地方较长时间,又因为爸妈这段时间出差不在家,我也就干脆把妹妹也带了过来。但万万没想到,我们在来的路上,刚带着妹妹离开安检口,世界就变了。

       眼前是片没有任何人烟的荒地,我深吸了几口气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无措,决定先带着妹妹到四处转转,看看情况。

       然而这时我妹妹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姐姐,我头上的假发摘不下来。”

       我不由得心里一惊,也拽了拽自己的头发,头皮一疼,发现自己戴着金色长假发也摘不下来后,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

       不会吧,该不会我们真的穿越成了山姥切国广和萤丸吧?

       是的,你没有猜错,在穿越之前我跟我妹妹分别cos了山姥切跟萤丸,不过我cos的是女版山姥切。而听妹妹说的话,以她的敏感程度,估计如果真的转变性别的话,老早喊出来了,所以妹妹应该也只是外表上的变化。

       这时天空突然出现了一个和活击同款的金色圆环,一道道落雷从中闪现,妹妹下意识的躲进我的怀里,但并这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落雷击中的地面上出现的一个个时间溯时军。

       刀剑乱舞这个游戏我正在玩。在我个人看来,我说欧也不欧,说非也不非。而且我这人还很佛系,不怎么肝,玩的快半年了,连个极化刀都没有,更别说是满级的刀剑了,只是特别喜欢囤资源。

       我抱着妹妹,带着行李,把她藏在树林里的一个灌木丛后面,拿出放在背包里的耳塞,塞住妹妹的耳朵,并告诉她接下来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看,也不要听,更不要出声。

       我解下对我而言碍事的披风交给了妹妹,转身应敌。

       我抽出腰间的刀,果不其然,变成了真刀。

       我看着眼前的时间溯行军,一打,一胁,俩短,应该能赢。选阵,不需要,因为就我一个人。

       虽然这么说很扯淡,但在我握上刀的那一刻,我仿佛身上多了一种力量,手中的刀好似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熟练的挥舞着我手中的刀,利落地斩下了对面敌人的首级。

       敌人的数量不多,我很快就解决掉了。我下意识的说出了一句:“我就是我,明白了吗?”时不由得一愣,羞耻到爆炸。同时,我感觉力量似乎提升了一点,就像升级一样。

       敌人现在还没有出现,暂且还算安全,但很快我就被打脸了。我带着妹妹四处乱转,结果又碰上一波敌人!

       把妹妹藏起来,然后跟溯时军正面刚。之后就一直维持着这么一个循环。

       直到我遇到了刀剑男士山伏国广和爱染国俊。


——————————————


       刀剑男士山伏国广和爱染国俊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可以说是很惊讶。

       一个长相神似山姥切国广的少女单脚踩着时间溯行军的尸体,橙色的发带将长发高高束起(散着不方便行动),身上的血迹随着脚底下的溯行军的消散而消失。少女熟练的振血、收刀,准备离开的时候,一振敌短突然从少女的身后出现,向少女袭来。少女闪身躲开,直接抬腿将敌短踹到地上,随后一脚踩碎。

       看着都觉得痛。

       少女似乎注意到了他们,一时愣在了原地。

       可这时检非违使出现了。

       少女见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在检非违使现身的一刹那出击,可检非违使跟时间溯行军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开始没多久,少女的身上就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若不是山伏国广和爱染国俊及时出手相助,少女的形势说不定会更加严峻。

       战斗结束后,少女站在山伏国广等人不远处。少女看着他们,露出微笑,嘴唇微张,看口型应该是:

       “谢谢。”

       然后鞠了一躬转身离开,只剩下山伏国广和爱染国俊还站在原地。

       爱染国俊迟疑惑了一会,说:“那个人……是山姥切国广?”

        “看来是兄弟没错呢。”山伏国广这次没有咔咔咔,想必也很重视这事。

       “先回本丸报告给主公吧。”爱染国俊说。

       “咔咔咔,正有此意!”

       我用水清洗了伤口,在用从披风上撕下来的布料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就去找妹妹了。

       然而在找到妹妹的时候,我惊呆了。

       我的妹妹,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家人,此刻正拿着她手中的大太刀跟时间溯行军搏斗!

       妹妹才十岁,比她手中的大太刀高不了多少,却拿着刀奋力劈砍溯行军。

       “你,你们,你们这帮混蛋在对我的妹妹做什么!”平日表现出极好教养的我这次爆了粗口。

       “人头落地首落死吧!”伤害我妹妹的人都给我去死吧!

       当我杀光这些时间溯行军的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一切都被我妹妹看到了。

       “婉婉……姐姐我……”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姐姐!”妹妹只是哭着跑到我的怀里,说:“那些怪物好可怕啊,还拿刀对着婉婉!还有几个像蛇一样的东西还把婉婉的腿给划伤了!”

       我心一颤,妹妹的安危对现在的我而言比什么都重要。我连忙检查妹妹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容易发现的伤口。

       “姐姐,你看你看!是萤火虫诶!”这个世界的世时间正值夏季,我抬头,看见萤火虫落在妹妹的伤口处,我刚想着这样子昆虫身上的细菌可能会感染到伤口,但令人惊奇一幕发生了,萤火虫停下来的地方,妹妹那处达伤竟奇迹般地愈合了。

       我突然想起了大太刀萤丸的传说,满是裂痕的刀剑在萤火虫的帮助下恢复的崭新如初,故起名为萤丸。

       神明大人啊!感谢您!保护了我妹妹!

       “姐姐,你怎么哭了?”妹妹伸手擦拭我不知何时流下来的眼泪。

       诶!我哭了吗?我看着妹妹单纯的脸,不由得庆幸羡慕妹妹年龄尚小,不懂何为生死,不懂何为战争,不懂自己的姐姐为何哭泣。遇到了危险可怕的事,便会跑到姐姐的怀里寻求保护。

       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没有保护好你!如果姐姐没有把你带出来的话就好了。在你这个年纪的孩子本该爸爸妈妈的怀里尽情撒娇的,不该遇上这种事,这种事姐姐一个人扛着就够了!我紧紧地抱住妹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但是,哭完了就要擦干眼泪然后坚强起来!在这样的世界,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婉婉,该走了。我们要出发了。”

       “姐姐,要背背。”妹妹抬手。

       “你啊,算了,上来吧!”我蹲下身让妹妹爬上来。

       妹妹爬到我的背上,我先将披风披妹妹身上,然后将披风的四角绑在前面,像我过去背着刚出生的妹妹那样。两把刀放在妹妹的怀里。背包塞进行李箱里,被我单手拿着。

       “哎呦,婉婉变重了!”

       “才没有!姐姐骗人!”

       “要是再长大的话,就更重了。”

       “婉婉不要长大!”

       “长大了后说不定就能把姐姐背起来了呢!”

       “诶!婉婉长大后会这么厉害吗?”

       “嗯!只要婉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锻炼身体就一定能做到!”

       “婉婉一定会好好做的!”

       “等你啥时不挑食再说。”

       “婉婉讨厌茄子!”


——————————————


       山伏国广和爱染国俊回到本丸后的第一时间就气势汹汹地去找审神者,同时还叫上了同为堀川派的堀川国广。

       愣是把一旁暗搓搓准备搞事的鹤丸国永给吓了一跳。

       上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因为药研藤四郎和乱藤四郎在出阵的时候看到了来自别的本丸的暗堕藤四郎,当时栗田口全员都是这个气势。可惜查到并前往营救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那个本丸的刀剑基本上已经死光了,包括药研藤四郎和乱藤四郎当时遇到的那振暗堕藤四郎。

      “一个长相神似山姥切国广的女性?”青年审神者再次确认。

       这个本丸建立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非稀有的刀剑和一些稀有刀剑加在一起总共有五十多振,但唯一奇怪的是,山姥切国广这种非稀有刀剑甚至是五振初始刀之一的刀剑男士,却迟迟没来。

       这也是本丸至今的未解之谜之一。

       而这次出现的外貌神似山姥切国广的女性自然引起了青年的注意。

       “主公,是不是从黑暗本丸里逃出来的刀剑?”堀川国广说出了他的猜测。

       “不,她的眼神很清澈,没有半点污浊,应该不是。”山伏国广否定了堀川国广的猜测。“我感觉她是为了保护什么而战斗的。”

       “这样吧,刚才狐之助发来了出阵任务,正好是爱染他们刚才去的那个时代。消灭时间溯行军的同时也顺便找找。”审神者说。

       “那,这次的出阵名单:爱染国俊、堀川国广、山伏国广、和泉守兼定、乱藤四郎,队长就刚来的明石国行吧。这次的任务我也一同前去。”青年发布命令。

       “是。”×3

       而此时我和妹妹刚刚联手杀死一只想袭击我们的妖怪,现在正在吃点心补充体力。

       不过那只妖怪在袭击我们的时候说了句奇怪的话。

       “如此充满灵力和活力的少女啊,你们一定会成为羽衣狐大人最棒的补品的!”

       不,我们一点也不想,谢谢。

       “哟西,吃饱了就继续出发吧!”

       “姐姐,天上又打雷了!”婉婉拉着我的衣服抬手指着天上的金色圆环说。

        不是吧,还来?!

       “婉婉你在这里好好待着,姐姐去处理!”

        “婉婉也要去!”

        “不行!太危险了!”

        “可是姐姐的受伤了。因为姐姐身上有血的气味。”

        这时我才发现我手臂上的伤因为刚才和妖怪的战斗中裂开了。我也清楚以我妹妹的性格如果把她强行留在这她也会偷偷跟过来,到时没准会更麻烦。只好说一句:“保护好自己。”

        “好。”


——————————————


       “什么啊?原来是你们啊!我还以为又要打一场了。”我一眼认出了山伏国广和爱染国俊,手中刚出鞘的刀又被我收了回去。

       “阿萤!”爱染国俊和明石国行看到妹妹后激动了起来。

       然而我妹妹唰的一下躲到我的后面。

       爱染国俊、明石国行的脸瞬间黑了。

        我蹲下身与妹妹平视,小声地说:“婉婉不怕,那些哥哥不是坏人哦。”

       “真的?”

       “真的。撒~一起去打个招呼吧!”我抱起妹妹向他们走去。

        “您好,尊敬的审神者大人。”我看着眼前比我高半个多头的青年,选择了这个称呼。

        “你……你好!”青年审神者或许是跟刀剑男士们相处久了,不知道该和女性如何相处,似乎有些紧张。

        “没事,不必紧张。”我面带微笑说。

        “她跟山姥切国广完全不一样!”在那一瞬间审神者和刀剑男士们达成共识。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山姥切国广,因为上一任审神者作为女性不懂得如何跟男性相处,作为初始刀的我和一部分刀剑付丧神选择以女性显形。萤丸也是其中之一。”谎话我和妹妹老早编好了。

        “原来如此。”青年审神者了然,刀剑付丧神作为刀剑其实本身是没有性别之分的,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只是男性的身体在战斗中更具有优势,所以分灵大都是以男性外表降灵的。当然还是会有个别不擅长跟异性相处交流的审神者,一些刀剑付丧神为了让自己的审神者不那么拘束,会主动改变自己的性别特征。不过一般遇到这种情况的人比较少,所以大部分审神者对这方面的事完全不了解。青年审神者因为父母在时政的高层工作,所以对这方面的事多少知道一些,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例子。

        “那你们的审神者呢?”青年问道。

        我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硬是逼出了几滴眼泪,说:“本丸坐标暴露,时间溯行军袭击,主公她拼了命才把我们送出来,大家恐怕都已经……”

        “我明白了,不想说就别说了。很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说完他递给我一张手帕。

        “谢谢。”我接过手帕,擦去眼泪,再度露出微笑,但红红的眼睛却毫无说服力。

        “切国小姐,你明明很难过,为何还要微笑?”乱藤四郎有点看不下去故作勉强的我,说出了大家的疑问。

        “主公她希望我能多笑笑,说:‘哪怕遇到再什么不好的事,也要笑着去面对’。”我淡然地说。

        瞬间,对面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心疼的表情。

        “这位山姥切国广小姐,您身上的伤不要紧吧?”和泉守兼定问道。

        “哦,您不说我差点都忘了,毕竟没有审神者的手入,可能会恶化。”

        “我们本丸正好没有山姥切国广和萤丸,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本丸?”爱染国俊跑到我和妹妹面前,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妹妹,希望妹妹能同意。

        “虽然我心中的主人永远是我的主公。但是,为了给主公和昔日的伙伴报仇,我和萤丸都必须要活下去,活到把时间溯行军,全都杀光的那一天!”我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恨意,搞得我都想为自己的演技点赞鼓掌。

        “那么,欢迎加入。”

青年伸出右手,表示友好。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也同样伸出右手。

        两手相握,确定了未来的合作关系,至于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的,谁知道呢?


第七片叶子

【刀剑乱舞】这个本丸有猫病

小狐三日,skinship

注:小狐丸有尾巴。

-

某天,本丸近侍,三日月宗近。

好不容易迎来了小狐丸,过于激动,进门时审神者不小心撞上了三日月。

“嗯……这就是所谓的skinship吗?”日常笑眯眯的老人家。

“……”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对,已经放弃治疗的某咸鱼婶。

“skinship!!!”初来乍到,还未彻底适应的小狐丸。

于是,当天夜里,审神者半夜惊醒,看见了一双红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啊啊啊啊!!!来人啊,救命啊,有鬼啊!!!”

抱着被子毫无形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审神者成功惊动了大半个本丸。

emmm,其中不包括沉迷夜间修行的山伏和同贯国;无论何事...

小狐三日,skinship

注:小狐丸有尾巴。

-

某天,本丸近侍,三日月宗近。

好不容易迎来了小狐丸,过于激动,进门时审神者不小心撞上了三日月。

“嗯……这就是所谓的skinship吗?”日常笑眯眯的老人家。

“……”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对,已经放弃治疗的某咸鱼婶。

“skinship!!!”初来乍到,还未彻底适应的小狐丸。

于是,当天夜里,审神者半夜惊醒,看见了一双红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啊啊啊啊!!!来人啊,救命啊,有鬼啊!!!”

抱着被子毫无形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审神者成功惊动了大半个本丸。

emmm,其中不包括沉迷夜间修行的山伏和同贯国;无论何事都“干我屁事”的明石;烂醉如泥的次郎、日本号和不动行光;因为正在长身体,被一期耳提面命早睡早起的粟口田48;人生处处是鸟笼的宗三;不小心把自己绑起来了(雾)的龟甲……

以及……某位“风好大,我什么都没有听见”的老年人。

所以,在忽视审神者喊哑了的嗓子和长谷部幽灵般眼神的前提下。

小狐丸和审神者得以就某位老年人为主题,进行了一次成功的秉烛夜谈。

最终,会谈顺利进行……

……到了天亮。

“所以说,”审神者紧紧护着小狐丸从她这里翻出来的漫画书,“我真的没有给三日月灌输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你护那么牢干什么?

小狐丸挑眉。

呵呵,把你的眼珠子从我的漫画书上拿挪开!

审神者奋力瞪了回去。

说好的宠主呢?!

说好的公主抱呢?!

说好的亲亲抱抱举高高呢?!

经过一夜的折腾,审神者觉得小狐丸已经彻底失去她了。

时之政的资料全是假的,都是骗子!骗子!大骗子!

于是,为了捍卫自己的(漫)节(画)操(书),审神者和小狐丸达成了某种秘密协定。

审神者,再一次,不小心,撞上了三日月。

“嗯……这就是所谓的skinship吗?”笑眯眯显得很高兴的三日月。

“……咳,三日月,嗯,很喜欢skinship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点什么的审神者。

“哼!”在门外默默捏紧了拳头的小狐丸。

“唔,哈哈哈,”三日月摸了摸审神者的头,“书上说,这是孩子对长辈亲近的表现,主人能这么依赖我,我很高兴呢,哈哈哈。”

脑内充满了某种邪念的审神者羞愧地低下了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占了便宜。

和她一起低下了头的小狐丸。

接着,三日月走向门口,揪出了在门后探头探脑的小狐丸,把爪子放到了他脑袋上。

“小狐丸也喜欢skinship吗?”三日月笑得一脸和蔼慈祥,小狐丸也觉得毛被顺得很舒服。

三日月:其实很早就想摸一下了,如果能摸到尾巴就更好了。(●°u°●) 」

小狐丸:好舒服,如果睡觉前也能被这样顺毛,一定会做个好梦。(*/∇\*)

审神者: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

……

是夜,小狐丸偷偷溜进三日月的卧室,成功碰瓷。

“嗯……这就是所谓的skinship吗?”

三日月看见被子里多出来的毛绒绒的一团,忍不住摸了摸。

小狐丸,软绵绵的鼻音:“……嗯。”

三日月:又摸了摸。

小狐丸:蹭蹭。

三日月:再摸一摸。

小狐丸:再蹭蹭。

……

……

三日月:尾巴果然更舒服。

小狐丸:Σ(っ °Д °;)っ

……好像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小狐丸把头闷进被子里,抱住了三日月,超小声地说,“三日月想知道真正的skinship吗?”

“哈哈哈…………唔……啊……哈……”

不小心玩大了的三日月。

……

几天后,审神者终于发现了两个小秘密。

小狐丸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对象。

以及,三日月的口癖似乎成了某人专属。



石青

-

某天,本丸近侍,笑面青江。

状态,极化,轻伤。

审神者决定对本丸进行一次大型驱鬼祛秽活动,重点是青江住的屋子。

作为本丸唯一熟悉各种装神弄鬼,啊不,祭祀祈福流程的刀,被迫抓来当壮丁的石切丸,“……最近是有什么节日吗?”

“不。”审神者一脸菜色,身边的长谷部也是面色惨白脚步发虚。

“最近青江总是无缘无故受伤,”审神者解释到,随时一副要昏睡过去的样子,“我最近明明没有派他出阵。”

“我和主人在青江的屋外已经连续蹲守了三天了……”长谷部接着解释。

再这么下去,失去主人的爱之前,我可能会先失去自己。

“所以,我们怀疑青江是被幽灵缠上了。”审神者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脸,“我今天把数珠丸和青江都派去出阵了,趁他们不在……”

未等审神者说完,脸忽然红了的石切丸。

“咳,”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最近青江晚上一直和我睡来着……”

……

沉默,沉默是今日的本丸……

“……我以后会注意的。”石切丸真诚地补充道。

……

是日中午,本丸进行了一次大集合,长谷部宣布了审神者颁布的新规。

“夜间禁止串寝!!!”

三个感叹号,足见审神者的认真。

-

傍晚,出阵归来,真的受了伤的青江。

被送往修复工坊的时候,发出了不满的抱怨,“侍奉在身边的只有无伤的刀吗?哼哼。”

“……”木着脸的审神者。

“还是想要享受脱我衣服的乐趣呢?嗯?”

青江靠在匆匆赶来的石切丸身上,懒洋洋地说道。

“……不是啊,大哥!你衣服破了,你身上的吻痕露出来了啊!大哥!”

已经抓狂了的审神者。

“我,我送你去手入……”

红着脸的石切丸默默揽住了青江的腰,威胁似地看了审神者一眼。

“衣,衣服,我帮你脱……”

已经完全没有底气了,还要坚持把话说完的石切丸。

……

审神者,KO!




咕咕咕的兔子

【刀剑乱舞】审神者学院(四)

【注意】:

沙雕向脑洞文,审神者预备役们的沙雕学院生活,有刀男们出没。

ooc,私设多。

上一章走:(三)

>>>>>>>>>>>>>>>>>>>>

21

“光忠特制”窗口,是食堂的一大特色窗口。

虽然名字叫“光忠特制”,但其实窗口后掌勺的并不止烛台切光忠,还有擅长甜点的小豆长光,歌仙兼定、日向正宗偶尔也会出现。每到饭点,这几位刀剑男士都会出现在窗口,做的饭菜也好吃,又有颜值可以下饭,这两点,足够让每天为着作业考核要死要活的审神者预备役们每到下课就狂奔而至了。...

【注意】:

沙雕向脑洞文,审神者预备役们的沙雕学院生活,有刀男们出没。

ooc,私设多。

上一章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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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光忠特制”窗口,是食堂的一大特色窗口。

虽然名字叫“光忠特制”,但其实窗口后掌勺的并不止烛台切光忠,还有擅长甜点的小豆长光,歌仙兼定、日向正宗偶尔也会出现。每到饭点,这几位刀剑男士都会出现在窗口,做的饭菜也好吃,又有颜值可以下饭,这两点,足够让每天为着作业考核要死要活的审神者预备役们每到下课就狂奔而至了。

只要晚上那么几秒,窗口前就会排起长队。再晚上那么一会儿,你就只能看着空空的台面,对上烛台切光忠无奈的眼神了。

从小炒到主食再到饭后甜点,都会被一扫而空。

审神者预备役的潜力是无穷的。

据说有的审神者即使已经离开学院,还会不时带上本丸的刃来这里尝一尝“青春的味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很喜欢带压切长谷部过来就是了。

   

22

我很懒,尤其懒得去抢菜,因此并没有怎么吃过。

但好在这一学期的体术课恰好在上午的最后一节,我从上课时就开始心不在焉,何况这是我最讨厌的科目。

是的,我的体术,倒数几名。

幸好文部的学期排名并不计算体术,感谢文部。

   

23

文部的体术课相对宽松,先是普通的跑操场,然后互相对练。但我实在很不会打架,别问为什么,总之就是不会。

跑步也是。

今天依然是稳定的跑圈倒数人。

“桂子。”同桌同情地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我,“你还好吗?”

我给她比了个大拇指:“……还活着。”

“为什么三秋同学的体术总是那么差呢?”后座男生感慨。

“别问,问就是懒。”我耿直地说道。

“这就是你每次对练都常常防守很少攻击的原因吗?”

“能及格就好了。”我抓着同桌的手,艰难地站好,“快下课吧我快死啦啊啊啊啊——”

   

24

下课直奔食堂。

体术课总是会比其他课早放学那么一两分钟,体育馆和操场都离食堂比较近。我总算能够如愿以偿,舒舒服服地吃上一顿好的。

因为大多数人还没有下课,食堂里只有少数几个上体术课的班级的人,显得空旷许多。大家十分目标一致地朝光忠窗口走,很快就排了一群人。

原本靠在一边休息、和小豆长光聊天的烛台切光忠不得不站好,微笑着握住长勺,金色眼睛带着点笑意微微眯起来,问道:“那么,各位想吃什么呢?”

他在内番服外面套了围裙,但隔着衣料,还是能够想象得出来下面的身材是有多好,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型也很好看,活动时从袖口漏出一节手腕,点菜的同学一边看菜一边看他,不用吃都饱了。

我对这边的菜不大熟悉,随便点了几个,然后买了小豆长光做的甜点,准备下午吃。

和学生食堂一门之隔的位置是教师食堂,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教师的说话声,间或夹杂着几位比较熟悉的刀剑男士的声音。

我听到了一串熟悉的“哈哈哈哈哈”。

   

25

审神者学院的天气总是很稳定。

毕竟和本丸、万屋一样,都位于独立的时空中,整个天气系统如同景趣一般,会根据需求进行调整。为了便于读书,温度始终保持在一定范围,既不冷也不热,待得久了,连四季变化的概念都要模糊了。

午饭吃得太撑,既不想午睡,也不想待在教室里做作业。我把买来的甜点收好,看看时间,离下午上课还早着,索性出发去学院的图书馆走走。

图书馆是一栋多层建筑。一楼进去有刷卡处,整个一楼是阅览室,二楼三楼是学生们的图书区,而四五楼则是老师才有权限开启。社团活动的时候,偶尔也会用到四五楼,但大多数时候我只能和其他学生一样,在二三楼瞎晃。

里面很安静,我往深处一些的文学区走。比起外面的新书专区,那里的书往往很久才更换一次,也被翻阅得比较旧,但偶尔能淘到不少有趣的书,特别是在我一时不知道看什么书的情况下,那里很适合打发时间。

我踮起脚拿下来一本《子不语》,正翻着,脚边忽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

伴随着一声细细的“喵”。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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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退的轻装太好看了——(嚎叫)

解锁地图:【光忠特制窗口】:食堂特色菜窗口,经常有毕业了的审神者带压切长谷部过来尝牡丹饼,许多压切长谷部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审神者会认为自己喜欢吃牡丹饼,不过烛台切出品的就没有难吃的,倒也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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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八☀️CP31新刊拉磨中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完结)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一)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二)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三)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四)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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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内乾坤】


审神者浑浑噩噩醒来,附近已不见山姥切长义的身影。


不仅如此,她环视周围的景色,即便是内心惊慌尚未完全平静也能清楚辨别出这里绝不是醍醐寺的樱花林。...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一)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二)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三)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四)

·[刀剑乱舞]审神者和长义和樱花麒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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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内乾坤】

 

 

审神者浑浑噩噩醒来,附近已不见山姥切长义的身影。

 

不仅如此,她环视周围的景色,即便是内心惊慌尚未完全平静也能清楚辨别出这里绝不是醍醐寺的樱花林。

 

她站起来再一次确认自己所在的地方,却无法从脑内常识中选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说法。在审神者视野中,上下左右都是漆黑色,分不出远近的意象。即便是惊愕地往下瞅,也只能看到脚下如同踩着一面反射天空的镜子,将周围用纯黑的压抑包裹起来。

 

不过,可以让她在如出一辙的纯色中分清上下的便是身旁无数的樱花树。

它们开得正盛,如同一把把遮天蔽日的大伞。无风的空间内,粉色的花瓣若隐若现地从她身边拂过,落在黑色的地面上就消失了。

 

这并不能让审神者有所放松,因为眼前的樱花树实在不是她能理解的存在。

 

它们看起来是那么地轻薄,没有丝毫立体感,仅有的层次全是靠颜色过渡来实现的。无论她绕着走动多久、从哪个角度视看,映入眼中的形象都没有任何变化。

 

要说的话,要说的话。

 

好像从始至终都在欣赏一幅画。

 

审神者立刻想到,自己已经被法阵拉入囚困麒麟的同一个空间。

无边无际的黑色,林间飘飞的樱花,下落不明的麒麟。

 

——这里是,布中的世界。

 

那么麒麟呢,有没有一同被法阵捕获?!她慌张四下搜寻。

 

就在她警觉感知神兽是否被成功封印时,如同垂地的黑色幕布被被徐徐拉高,置身布内世界的审神者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从一侧而来。最先验证她猜测的便是阴暗里出现的一双属于大型动物的眼,幽绿的夜视眼她不会陌生,正是第一夜所见的麒麟。

紧接着另一只硕大的爪蹄踏出,令审神者在意的是,和前几次所见的麒麟不同,此时眼前的它的两支前足都染上着黑灰色。

它龙形的兽头端得正直,这只野兽终于和她有了今晚第一次视线的交锋。

 

审神者张开双臂,暗示自己并无同它为敌的意思。

 

麒麟似乎可以得知她的心理活动,此时的神兽仅有几分焦躁,身躯从暗处走出后它就站定,抖了三抖往后伸展的鬃毛。

但它依旧对审神者怒目而视,恐怕是因为她身上仍藏有京友禅的东西被它发觉。大小如一头成年黄牛的麒麟从喉咙深处挤出危险的喉音,并有意无意喷吐鼻息。

 

必须想办法打破僵局。

 

“你……最初见我,是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审神者回想起它无声开阖的嘴。

 

它踱着脚步原地踏动,听了审神者的话后比方才更加躁动。

她见了也不由得发怵,布中世界没有茂密的树丛可以躲藏,倘若麒麟要与她一战,她就只能速战速决。

 

就在此时,审神者听到了区别于自己的另一种声音。

 

“……没有,颜色。”

 

苍老又奄奄一息的男性嗓音,从眼前白色麒麟的喉管中混着它的咕噜声一起发出。

 

说到和麒麟密切相关的人类的话……

审神者瞪大了眼睛。

 

“宫崎……织部正大人?”

她惊得一时间忘记自己正处于异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齿尖因为震惊发出了碰撞打颤的声音,连同眼前的麒麟都出现了缥缈的不真实感。

 

难道,樱花麒麟是死去的织部正的化身?!

那它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概念”,而是一个俯身上了灵魂的怪物!

 

“织部正大人……!”审神者按捺住恐惧,试探着又唤了一次。

 

这下果然起了反应。只见麒麟痛苦地摇晃起了头,好似颅内侵入了烦人的大群黄蜂。审神者想,这可能是死后的织部正第一次同还活着的人产生交流,它发生了难以遏制的混乱。

 

“麒麟……没完成,颜色……”它对她的呼唤视若无睹,一味地喑哑重复。

 

在它低沉的呓语中,审神者霎时恍然大悟,被提到的“颜色”一词和违背传统的雪白麒麟形象一同闯入她的脑海中。

她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了曾经进入织部正的工作间中,满屋都是各种深浅绘制樱花的红色染料,偏偏没有其他色系。也就是说——

 

宫崎织部正暴毙前,没来得及给麒麟上色。所以从布中具象化的麒麟才是纯白的。

 

他变做的麒麟疯狂袭击穿着五彩斑斓京友禅和服的人,是因为那上面的颜色刺激到它了吗,或者说让它产生了怨恨。因为如果没有意外,自己笔下的麒麟也应同那些花纹图样一样,本该拥有色彩。

 

“没有颜色,找不到颜色……”

 

它沾着浑浊颜色的前足每踏一下都会溅飞空中的花瓣,令整个空间震颤,每颤动一次就会从树上飘落更多的樱花。与此同时,原本只沾染在脚跟的乌黑色随着它的惶惶不安一点点顺着前肢往身体蔓延,在它口中愤愤之时,不消一会麒麟的臂膀附近就混黑一片。

 

“什么颜色都要……什么颜色都好!……把她们身上的颜色拿来……给我……给我。”

 

它在索取色彩,京友禅华丽而瑰丽的色彩。

审神者想到,这一个月袭击人类、从她们身上剥裂京友禅和服的同时,麒麟也从布料上夺取着颜色。原本鲜艳明媚的色彩混杂一起,在它的身体上逐渐浑浊不堪。

 

他渴望的五彩最终成为了玷污自身的枷锁。

 

混杂人声的虎啸越来越高昂,每一次咆哮都会让审神者心尖震颤,天地的战栗让她一时站立不稳,往后一摔瘫坐在地上。

 

“耻辱……!”双手撑地不住往后缩躲的她忽然听到它喊了另一个句子。

 

“被他人利用是耻辱……!变做这个鬼样子是耻辱!……‘未完之作’是耻辱!”麒麟歇斯底里,威武雄壮的身躯体态塌陷,从鼻腔中挤出虚弱的呼鸣。

 

“不对,住口……不是这样!”它的嘴唇阖动,兽类的狂吠又换做了纯粹的人类之音,“巫女,救救我……”

 

它说话时的动作、神态,还有他们第一次相见时麒麟嘴部的弧度都和如今如出一辙。原来那个时候,是麒麟中的宫崎织部向她求救吗。

 

他也被困在了麒麟之中。

 

审神者感到懊悔,如果她能早一点觉察到它的无助,就能尽快找到将他拖离苦海的办法。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调整了方向,双膝跪在地上诚恳地凝视着因为痛苦而哀嚎的神兽。它的相貌时而像深山的怪物,时而像一个寂寞的白叟,如同幻灯片在她面前切换。

 

“我止不住怨恨……我无法制止自己去袭击她们……穿着京友禅的和服,我最熟悉的……京友禅的色彩。”麒麟精疲力竭地同她对视,粗重地喘息。

“花鸟风月、云霞霜明,我看了太多穿上它们的美丽女子,但是……这次不是为了别人……我想要,起码在还活着时不为了讨好别人而制作,一件特殊的、前所未有的京友禅和服……我的京友禅,不只是‘工具’!”

 

“所以,您选了‘麒麟’对吗?”审神者颤巍巍发问。

 

由登峰造极的技艺复制流传下来的神圣之兽,在织部正执念的执笔下,从落在绢布上的那一刻起它就被赋予了无与伦比的“生命”。

宫崎织部正坚信它会对自己拥有非凡的意义,这是世间无数匠人都会存有的信念,由自己所掌握的“神技”来亲手实现职业生涯的极致。

 

但不巧的是,原本只在绢布中“存活”的麒麟和“织部正逝去”这件事相遇了。没有成为完成作的它孤零零被留在了甚至还没有被缝制的布幅原料上,从他“一生最大的价值”转变为了“生前最大的遗憾”。

 

“麒麟……无可驾驭的传说之物,倘若它能完成,我要将它从天上带到人间。可是……”

 

现今,因为宫崎织部正遏制不住这股化为邪念的执念,圣洁的神兽染上了最为浑浊的颜色,失去了原本的模样。

 

对着渐渐靠近自己的审神者,麒麟气息奄奄地恳求:“杀了我。”

 

它说:“趁我还能说话,趁我还没有被完全蒙蔽……杀了我,让‘未完之作’从世间消失。”

 

她好像对它的哀鸣充耳不闻。

审神者在离它半米远的地方停下,不紧不慢地立直上半身,收起双腿于麒麟正面跪坐。

 

“第一次看见时,我被深深震撼了。”她缓了一阵,镇重其事说。

 

“时是深夜,天空像墨潭一样黑,一轮明月挂在头顶。我追到仿佛没有尽头的、连绵的樱花林中。粉色的樱花层叠错落,在细碎随风飘舞的花瓣中,那是我最初遇见您笔下这只麒麟的一刻。”

 

审神者的话音平缓柔和,像是在讲述一个流存许久的故事:“洁白无瑕,一尘不染,凌驾于所有感官的宝物。比起怯意,和它相视的瞬间我差点落下泪,我没有骗您。”

 

麒麟傀怍地晃动脑袋:“它只是一个……未完的……可怜家伙。”

 

“从它在您脑海中产生构思开始,‘樱花麒麟’就是无价之宝,它已经完成了。”审神者接上它的话,马上反驳。

 

说着的同时,她的手慢慢往前探去,在刚好说完这句话时抚上了被染黑的、麒麟的前足。

接触到的刹那,从神兽内心传递而来关于宫崎织部正的懊恼、愤怒和不甘心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席卷而来,叫她头晕目眩地摇晃了一下。

 

他一丝不苟以系目作画,精心配色进行色插,欢欣鼓舞地将每一片步幅挂于河川中。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慈爱和耐心,然后在拿起绘有麒麟的草稿时,燃起了一星半点璀璨的火焰。

 

两者触及的地方有一点发烫,就从那里产生了灵力的脉动。麒麟身体上的黑色污渍顺着审神者触摸它的指尖方向一点点流动缩小,不久连最后一点的黑色都被抹除了。

 

“不打算杀我吗?”麒麟愕然于这一切发生,吐息却愈发平静。

 

审神者用另一只手抓住手腕,稳住还在贯通的地方。人类的仇怨汇聚在神兽身上,又深重得可以被如此具体地展现,要想强行将其净化无疑把自身至于浓重的瘴气中,万万不可大意。

 

“抹杀麒麟的话您留下的‘樱花麒麟’也会被破坏,那么用心画好的布料不就可惜了吗。”

 

“……那仅仅是‘未完之作’而已。”

 

“不。”审神者笃定。

在确认麒麟身上没有留下一丁点黑色后,她艰难地把手放下来。手臂仍在微微痉挛,她不得不又抬起手扶住。

 

“那是您的‘最后之作’。”


她想尽力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宫崎织部正,有关她因为震撼没能及时传递出去的只言片语。

尽管织部正一味得声称还未涂上最后颜色的“樱花麒麟”是失败的,但审神者还是能从已经现世的作品中体会到它的无价。


来源于匠人的坚持,来源于他的精益求精。即便是没有颜色,对有幸目睹这间作品的人来说,早已足够令人感动得潸然泪下了。


“麒麟”已经活过来了,在世间的人心中。

 

白色的麒麟俯视做完这一切的审神者,看得出来代为承受怨气对她身体的打击非常大,这个小姑娘不过是在硬撑着善始善终罢了。它眼中出现了困惑和痛惜的混合物:“真的这样就好吗?”

 

“净化后,您也可以顺利成佛。”审神者缓了缓,除了手指还有些许灼烧感,不适也褪去得很快。果然这个身体一开始就是被拿来这么用才对的。她想。

 

伤人并不是宫崎织部正的本意,他也没有造成惨烈的后果。况且还请求审神者除掉“麒麟”,便代表他尚有为自己笔下神兽为害人间的忏悔之心,尽管不是他有心纵容。

为其祛除祸患、净化污秽并不算为时已晚,能让宫崎织部正作为麒麟升天成佛,则是最好的结局。


“能不能成佛,无所谓了......若不是无可奈何,我又怎么会......轻易放弃这只麒麟......”


她听完悠悠道:“那就让它随您一同去往极乐吧。”

 

扬起前足轻快地刨动了几下地面,麒麟……亦或可以说这个神兽身体中的宫崎织部正本人目不转睛注视审神者,这庄重笔直的眼神叫人没办法挪开眼。

 

随后,它好似发现了什么。

 

“……要是活着能把它完成,也许会交给你穿上。”它说。

 

在此时此刻无疑近似于托付生命的发言让审神者失笑,她颔首表示委婉谢意:“如果有缘,它自会来到我手中。”

 

麒麟退后两步,压低头颅向她执意,随即闪身加快步伐,四蹄踏云,腾空而起。

它身上的鳞片依次出现龟裂,从裂痕中渗出了叫人无法直视的光辉。刺眼的光芒在黑暗的空间中扩散开来,将周围的樱林幻化成一片火树银花。

 

花瓣在附近形成一股烈风,把审神者笼罩其中。

 

 

 

 【想要的东西】

 

 

暴风雨一般绕着身体四周飞舞的樱花渐渐沉寂下去,粉色云霞后立刻就出现了一双瞳孔圆张的琉璃色眼睛。

 

山姥切长义惊恐地看着刚刚在他眼前失踪的审神者在他绝望到手足无措时,又忽然从一阵樱吹雪中出现,呆呆注视花瓣雨后出现的她,眼里满溢了交缠在一起的惊愕万分和欣喜若狂。他一颗心又从僵死恢复到狂跳,一时间简直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和这样的长义四目相对,审神者笑出声。

 

“在樱花中具现什么的……从来都是我看付丧神这样呢。”

看到长义便明白已经回到了现世,纵使她自知已精疲力竭,不知何时就可能跌坐在地,审神者还是故作轻松双手把头顶的花瓣拍下去,依旧笑吟吟地开玩笑。

 

话音未落,长义冲入了还没有完全平息的花雨中,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就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审神者。

 

仅靠一只手臂就可以揽住的肩膀,贴着面颊散落的鬓发,轻而易举就能够被托住的后脑勺。温暖的、小小的、只有近距离拥抱才能发现在此刻怀中竭力控制住不让自己哆嗦的身体,都是他所熟悉的。

 

“长义先生……?”

被拥住的人没有反抗,她的眼角余光只能瞥见他发红的耳廓。等了一会见长义并未率先开口,审神者便狡黠地在他耳边问:“我是不是很努力了?”

 

长义用手心摸了摸审神者的后背,没有血的气味,也没有看到伤痕,这么说她并没有像他提心吊胆地那样受到伤害,他心中的大石头才彻底落地。

“好样的,你做得很好。”他内心浮起复杂的欣慰感。

 

说着,他主动松缓力气放开了她。在长义退后的同时,审神者也默契地把身体站直,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实在是不适合说什么壮自我气势的话。

 

这时,长义也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麒麟呢?”

 

“不见了。”

 

“不见了?”这个回答太模棱两可,让他皱眉反问。

 

审神者一言不发,往两人的一侧挑挑眉。

 

长义狐疑着顺她的暗示看过去,便看到藤原中纳言正带着几个阴阳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骂咧咧朝两个人所站的地方追过来。

一行灰头土脸的人狼狈不堪,在离他们还有几米远的地方就实在支撑不住,便停下来倚靠樱花树歇气。

 

中纳言干呕:“你们好……好……好……!”

 

“您好。”

 

“——好大的胆子!!”

 

“哦,不是打招呼呢。”审神者佯装失望。

 

眼前兴师问罪的中纳言被她一句话哽得气急败坏,语无伦次之下恶狠狠地把手中攥着的东西往地上一丢。

 

长义定睛一看,还能看出是一团被捏得失去原样的白纸团,皱巴巴地在地上滚了几滚。

他暗想,一定是被拖入法阵后审神者的灵力供给切断,她做出的式神才在中纳言他们的追踪下这么快变回了原样。如今中纳言知道自己被耍,醍醐寺内留守的神官除了自己的阴阳师们只有审神者一个,认准了是她的伎俩,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谁知,审神者临危不惧,忽然大呼小叫。

 

“恭喜中纳言大人,贺喜中纳言大人!”

 

“什、什么?!”

 

“凭借一己之力,顺利铲除了醍醐寺樱花麒麟这个隐患!”

她胳膊肘一拱长义,长义立马心领神会,看向中纳言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中纳言气喘吁吁,对审神者和长义的一唱一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麒麟……麒麟它!”

 

“不是被您变成了小纸团了吗!”

 

“这是式神!”

 

审神者无声“哦~”地一歪头。

长义托着下巴沉思:“这么说来……闹得沸沸扬扬的麒麟其实是受害者们看错了的式神吗。怪不得她们都没有因为式神受伤,莫非只是个恶作剧。到底是谁的小把戏呢。”

 

在审神者听来,最后补上的一句“令我费解”就有点夸张了。长义先生演技还是不够真实,她想。

 

藤原中纳言终于听懂了两人口气中的戏谑之意,火冒三丈一跺脚:“上面还有巫女你的头发!”

 

“您可别血口喷人。”

审神者故作惶恐,怯弱地双手抓住长义的手臂:“我在醍醐寺住了三天,要在寝屋内捡到头发很容易。如果真是如此,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长义拍拍她抓住自己的手以示安慰,义正言辞:“你不要怕,无凭无据诬陷政府所属的神官是重罪,大人他会谨言慎行。”

 

中纳言憋红了脸:“你们故意撇开其他人,私自占有麒麟!我要去政府参你们一本!”

 

“可是您看我们现在双手空空、一无所获,即便是当场搜身也没有任何可容纳麒麟的道具。” 

长义和审神者一起摊开双手,十足的无赖模样:“您放心,我会先将您的优秀事迹上报政府的。”

 

“中纳言为民除害,可歌可泣。大人如果有时间来污蔑我们觊觎麒麟,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捋捋事件的来龙去脉,应付政府的褒奖呢。”

 

“未雨绸缪用了铁链形态的反弹咒——采女正大人可以作证。”

 

“消灭掉式神后,麒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身后的阴阳师大人们可以作证。” 

 

两个人开始鼓掌,樱花麒麟再不会现身这件事他们可以打包票。

长义鼓得特别激动,他平日里最烦的就是作为当事人对应政府冗长而繁琐的事后调查了。如今事件解决,这个对象还换做了中纳言,怎么能叫他不开心。

处理掉麒麟不是小事,在嘉奖前政府不会放过打听细节的机会,看来中纳言不编一个故事的话很难从时之政府事后严密的问询下脱身。

 

“那就是……是你们杀了麒麟还不承认,欺骗政府!”

 

“我们?”审神者和长义对视。

 

长义苦笑:“我本来就是被任命来处理事件的一员,亲手解决了麒麟又何来诓骗政府一说。而且如果说是我们铲除了威胁的话,中纳言大人您要把这次的功劳拱手送人?”

 

功劳一词,在中纳言的心中重若千钧。

 

“你们,你们!”中纳言的声音虚了下来,他无神地抱住树干。

可惜,他没有什么可以对政府报告的,他一直以来都从未亲眼看到过麒麟。

 

但,如果让长义作为主体去接受政府的问询,难保他不会一五一十将事件脉络倾盘倒出。

包括他收集到中纳言殷勤地向其他女性示好的事实,其外包括他和逝去的宫崎织部正曾经交往甚密、包括宫崎大人死前和他接触、暴露他知晓京友禅最后作品是一只麒麟的证据。

最后引入是他谋害宫崎织部正,让麒麟现身人间危害对政府来说至关重要的醍醐寺赏樱大典。不管这些线索牵连到自身能不能站住脚,对他今后的仕途都将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而以上的武器,长义统统掌握在手里,和他的巫女一起。

 

不管自己要不要将这事担下来,都会度过极其艰难的一段时间。藤原中纳言哑口无言。

 

此时,听闻樱花林中方才因为长义和审神者同麒麟对决造成了异动的金吾卫们才姗姗来迟,但他们对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高喊着是不是麒麟又伤了云云,举着火把将现场封锁得水泄不通。

 

“樱花麒麟又现身害人了吗?!”

 

审神者果断反手一指:“已经被中纳言大人击退!”

 

“那么,请藤原中纳言大人好好把握住立功的机会。”

山姥切长义在火光包围中向呆若木鸡的中纳言一鞠躬,拉着审神者转身就走。

 

被下达适可而止暗示的审神者忙不迭对着周围的护卫点头哈腰说了好几句“你们辛苦了”后,小碎步随着长义溜之大吉,丢下被金吾卫七嘴八舌问得六神无主的中纳言,早早远离了是非之地。

 

……

 

走了一会,路上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这么看来,‘樱花麒麟’目的并不是‘伤人’,只是想将她们身上和服的‘颜色’剥离下来。所以那些女子仅仅是衣服破损,并没有被麒麟伤害。”

 

“毕竟,这是一只没有来得及上色的白麒麟呀。”


“也就是说,是宫崎织部正对‘未完之作’抱憾,才让他死后寄身于麒麟?”

 

“以前觉得匠人的‘骄傲’这是一件难以琢磨的事,现在亲眼目睹后忽然领悟,他们是单纯将自己的作品当做‘孩子’来看待的吧。想给自己‘孩子’最好的,希望它们即便是作者离开这个世界也能以最美好的姿态保留下来。”

 

“想将美好留下来的愿望啊……”长义喃喃。

“你这一解释,感觉这次闹得满城风雨的樱花麒麟事件也变得令人惋惜了。”他感慨道,毕竟事件中没有人失去生命。

 

但其实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虽然眉眼间有疲惫之态,但依然目视前方、脚步轻盈。审神者差点跟不上他,此刻就自暴自弃拖拉脚尖,扯着长义的披风尾,嚷嚷着要赶快回到本丸休息。

 

抱怨没多久,审神者蓦地一激灵拍手:“哎呀,留在宫崎大人工作间的半成品布料忘记收拾了!”

 

他珍贵的“最后之作”。

 

如果被藤原中纳言想起来,将那匹樱花麒麟的布料作为证据呈上,证明夜袭醍醐寺的不是什么所谓的“式神”,麻烦自然会被引导死去的织部正头上。要是反遭恶意利用,把无辜的织部司卷入其中就糟了。

 

长义伸手把才窜出去一步的审神者捞回来:“那个我已经安排妥当。”

 

“诶,什么时候?”

 

“……你去索要青花色素时。”

 

审神者拍拍胸脯,踏实了。想了想方才他刺激中纳言的话,她又问:“长义先生不怕被中纳言反咬一口,或者他升官发财了来打压你?”


他不屑:“我要是能被这种没落到要靠别人的渣滓拉下马,就不叫山姥切长义了。”


嗯,是一贯的他,没问题了。

 

长义的行进速度这才缓下来,抬头望了望天色。月亮马上开始下沉了,想着天亮就是一两个时辰后的事,便嘴里明知故问:“不留下来在赏樱大典坐坐?”

 

天下至美的会场,春光与利好无限,时之政府多少人挤破了头都想参加的醍醐寺赏樱大典在长义的口中跟路边的茶寮等级差不多。

 

“免了。”审神者翻白眼,“我老实跟你说前几年只要屁股一挨台子上,我就盘算着什么时候可以回神社睡觉。”

 

那时恒次还会为她准备外出专用的御寒手炉,她心里还想着光世是不是又要趁她不在,瞒着她去喂麻雀了。

思来想去,清净无人的神社比觥筹交错的赏樱要讨她喜欢得多。

何况要是能早一点回到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神社里,还有那个人也在等她。


审神者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把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伤解释为倦意。


长义看她惺忪的睡眼,这话估摸着可信度大概有一半以上。在走出樱林临近分岔路时,他停下转向审神者。

 

审神者摸不清他有何用意,但也停下和长义面对面。从高度来讲,平行的视线几乎刚好在他嘴唇位置,但这时她无心去控制,便懒懒地停在他领结的地方。

漂亮的宝蓝色缎带松动了,是不久前和麒麟对战造成的吧。

 

他从外套的内侧将她的不动行光取出来,交到审神者手里物归原主。

 

“之前……”在她一面将短刀放入怀中时,长义漫不经心伸手整理她凌乱的刘海。

几日没有精心打理的发质粗糙了一点,被她本丸的那群人发现,下次自己再去就更得不到好脸色了。

“离开本丸时你说等帮我解决事件让我答应你一件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是哦……”

审神者也像被提醒才想起这一茬,这时她被带离本丸的条件。如若不是可以从长义这里得到好处,她也并不想淌政府的浑水。

她把眼睑提高了一点,思忖道:“我想要……”

 

“想要什么?”

 

“我想要长义先生…………等等你为什么露出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我还没说完呢!”

 

他不遮不掩的满脸拒绝让审神者哭笑不得。

 

 

 

“我想要……”她重新说,“——以后遇到了难题可以第一时间想到我的长义先生。”

 

 

 

长义愣住。

 

“比起走投无路才来我这里低三下四求救的你,我还是喜欢飞扬跋扈样子的山姥切长义。而且如果可以在我能力范围内帮到无计可施的长义先生,是我的荣幸。”

 

“……我确定听到你用了好几个贬义词在形容我。”

 

“虽然你求人的样子也挺有趣的。”

 

“我听见了。”

 

审神者巧妙地避开他的不满,微微仰头盯住他:“可以答应我吗?”

 

他始终都猜不透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也没有猜对过她想要什么。他能给予她的,比她真正需要的永远差了一点点。

 

长义一本正经地端详她的脸,随后长长叹了一口气,答:“我答应你。”

 

“那这次‘樱花麒麟伤人事件’的帐就一笔勾销了。”她满足地一合掌,好似一个要到了糖果的小孩。

 

她背着手在他面前放肆地笑,一点都看不出刚刚同他一起经历了惊心动魄的危机。由于她变成了这样的人,所以“回到政府中”这句话除了自己,他不希望由其他人对她说出来。

 

“要回去了吗?”长义轻轻问。他举起手,隔着黑色的手套,用微曲手指的指节蹭了蹭审神者的额头。

 

“长义先生呢?”她像小动物一样打了一个哈欠。

 

“我必须在醍醐寺待守到大典结束,确保万无一失。”

 

“真是苦劳命呢。约定的三天时间到了,本丸里还有人等着我,就不久留了。”

等长义收回手,审神者侧身朝向和醍醐寺大殿反面的另一条道,同他道别:“晚安,长义先生。”

 

长义眨眨眼。

 

“晚安,我的小女孩。”

 

她听了,冲他笑笑,毫不犹豫扭头顺着岔路一路小跑走掉了。

 

不加挽留,说完长义也转过身,背对着审神者离开的路,步伐沉稳地往点着灯火的地方走去。

 

两个人最终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终】

 

 

审神者从政府中归来十日有余,一天晚上从狐之助那里似乎听说了政府人事变动的某些消息,忽然来了兴致第二天要在本丸院子里带大家一起赏樱。

响应她的号召,整个本丸从清晨就醒了过来,大部分人精神奕奕地招呼张罗着,领了各自任务的刀剑男士们井然有序地开始筹备工作。

 

聚集在厨房内说着“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实则趁机偷吃便当的付丧神越来越多,气得歌仙兼定一手一个拧了几个,足足走了四轮才基本驱赶完毕。

秉承做完了内番才能参与的规矩,吉行在田地里把插秧机硬生生开成了头文字D。

院内大棵的樱花树下早早铺好了巨大的衬布,几振短刀嘀咕着哪个角落视野最好、猜测审神者最有可能坐哪里。

 

在热火朝天的准备过程中,乱藤四郎忙里偷闲从门口的邮箱里帮审神者取来一个包裹。

送到勤务室后,在审神者的允许下他选择留下来,好奇地围观她将它打开。

 

层层叠叠的包装物取下后,露出里面一个黑色的四方漆盒。光洁铮亮的盒子严丝合缝,光泽绚烂的螺钿镶嵌也让乱藤四郎掩饰不住对它的喜爱。

不知道以后出阵获得了誉的话,可不可以央求审神者把这个盒子送给自己,乱这么期待。

 

“这是什么呀?”看起来就很贵重。

他爱不释手地用指尖摸着漆盒,催促审神者打开。

 

“长义送来的礼物。”

 

啊,那个不苟言笑的监察官大人呢。乱把脸递过去。

 

审神者说着,一面打开了盒盖。好似早已知道其中装着什么东西一样,她双手伸进去将里面的东西轻柔地扯了出来,在手臂上摊开一部分展示给凑上前的乱藤四郎看。

 

 

 

那是一件华丽的黑底和服,下摆的地方画着大片大片落英缤纷的樱花,点缀以碎屑的金箔,绚烂无比。

 

乱还看见在樱树中,藏有一只活灵活现的雪白麒麟。

 

 

 

End.

 

 

 

 

《之后长谷部的G●●gle搜索记录》

和服   含义

男性赠送和服

女性收下礼物的心情

送礼的心态和目的

和服   用途   暗示

什么身份的男性会向女性赠送和服

和服   通贩  

 

 

【写在最后的废话】

·感谢各位能够看完

·虽然正剧向的东西看的人要少很多,但是写它们是我的乐趣所在。类似于一种高温瑜伽后的爽,过程非常艰辛,写完后同读过的人交流就是一杯泡澡后的冰镇咖啡牛奶

·关于长义和奈奈的关系,虽然之前也写过了相关的几篇,但是简单交代一下给没有看过前文的朋友

奈奈在九岁那年被山姥切长义奉上级命令“抓”回政府,九岁到十八岁的八年由他照顾。最初几年两个人关系极其不好,奈奈甚至对他怀有恨意

但是经过一些事后,对现在二十五岁的奈奈来说,如今仍归属于政府的长义对她来说亦师亦友,和自己本丸的刀剑男士相比也是非常特别的存在

·因此两个人之间是不存在男女之情的



怎么全是黑历史

山姥切长义x山姥切国广·极「≠cp」

    长义第一人称

  是被被修行回来之后的时间段。

  婶无性别

  ooc预警

  ——

  那把仿品,他回来了。

  在他回来的那刹那,我突然发现,他变得耀眼起来了。

  金色的短发,冷漠的神情。

  明明是个仿品……

  明明是个仿品!

  没资格那么夺人眼球。

  等主人让我修行的那一天!我能变得比他更加光辉,耀眼,更加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可是……他回来了,我真的还有去修行的那一天吗?

  主人可能……连眼睛都不会看向我了吧。

  而且,“软弱的刀需要去修行,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这句是我说的。

  我可不想成为那所谓的软弱的刀。

  ——

  得知他回来的时候,主人直接从房间里...

    长义第一人称

  是被被修行回来之后的时间段。

  婶无性别

  ooc预警

  ——

  那把仿品,他回来了。

  在他回来的那刹那,我突然发现,他变得耀眼起来了。

  金色的短发,冷漠的神情。

  明明是个仿品……

  明明是个仿品!

  没资格那么夺人眼球。

  等主人让我修行的那一天!我能变得比他更加光辉,耀眼,更加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可是……他回来了,我真的还有去修行的那一天吗?

  主人可能……连眼睛都不会看向我了吧。

  而且,“软弱的刀需要去修行,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这句是我说的。

  我可不想成为那所谓的软弱的刀。

  ——

  得知他回来的时候,主人直接从房间里冲到他前面,直接抱住了他。

  嘴中一直不停的说着,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担心死你了,之类的话。

  我被遗忘在了一旁。

  呵……果然……

  主人还是喜欢那个仿品。

  在那个仿品不在的时间,醉酒时会把我当作了那个仿品,生病时也会把我当作那个仿品,即使没什么事,也会把我当作山姥切国广。

  原本想着,如果这个仿品不回来了,这样也无妨,那么本丸里的山姥切只剩下我一个了,久而久之,主人自然会忘了那个山姥切,记住我这个山姥切。

  但是,事与愿否,那个仿品回来了。

  他变得更强大,也更加的……让人讨厌了。

  “我不会再去思考关于仿制品的事了。我是你的刀,有这个就足够了。”

  “我不是赝品。是为了你而存在的杰作。是吧?”

  “我就是我,你已经明白了吧。”

  那个仿品回来后,这样对着主人说着。

  他有什么理由不去思考关于自己是仿品的事,他有什么资格去说他就是他自己,他凭什么有资格像这样去剥削我的存在感!我是斩了山姥才有了这个名字,他呢……他呢!!!

  他什么都没做啊……

  凭什么?

  先来后到吗?

  就是因为我晚来了本丸,所以才会这样吗?

  如果是我先……如果是我先……

  如果是我先,主人一定会只承认我一个山姥切!

  我不想被叫长义……我想被叫成山姥切。

  “诶,长义?你怎么哭了?”主人注意到了我。

  “别管我!”

  我不想看着主人和他在一块的场面。

  我逃跑了。

  我躲到了一个可能谁都发现不了的角落。

  就像以前那个仿品躲着的时候,呆着的地方一样。

  我不想被任何人发现,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丢脸的一面。

  就这样,我独自一个人,呆了很久……

  “你原来也喜欢躲在这。”

  我抬头看了看,是山姥切国广。

  我站起身,抹掉还没完全干的眼泪,说:“我跟你这个仿品没什么好说的。”

  “主人要见你,近侍。”山姥切国广淡然的说着。

  “呵……叫我近侍是来嘲讽我的吗?近侍大人?”我反问了他一下。

  山姥切国广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说:“不是的……不是我是近侍,主人说你作为近侍尽然随意跑了,他要找你聊一下。”

  “我……还是近侍?”真的没被这个仿品给挤掉?

  见他点头,我才放心了。

  “哼,我是真品,自然是近侍了,不会被你给挤掉的!”

  还是愿意看向我的!

  主人!

  


Black Tea Quibble

【刀剑乱舞】狐言[七]

食用须知:

| ᐕ)⁾⁾ 主角“战场上的鸣狐”,ooc且苏,与原本的鸣狐不同←
| ᐕ)⁾⁾ cp未定,剧情放飞私设大量,脑子丢了,不考据不扯历史,渣文笔请多包涵
| ᐕ)⁾⁾ 与前同,如有不适请尽快逃生!

附:昨天问过的,那个,今天,诶嘿,期待一下可以吗?

=======

果然,预感没有出错。
天边渐亮,鸣狐正打算收手回去,便听见不同寻常的声响,三两步窜上树枝,发觉不远处在树林间奔跑的形影单只的审神者,与她身后跟着的“四不像”的溯行军。

讨厌的家伙。
刀刃划开紫色与红色邪气交加的溯行军盔甲缝隙,直接将其一斩两半,顺势挑开残骸防止掉落时砸到摔倒的人类造成二次伤害,然后对上了一只望向自...

食用须知:

| ᐕ)⁾⁾ 主角“战场上的鸣狐”,ooc且苏,与原本的鸣狐不同←
| ᐕ)⁾⁾ cp未定,剧情放飞私设大量,脑子丢了,不考据不扯历史,渣文笔请多包涵
| ᐕ)⁾⁾ 与前同,如有不适请尽快逃生!

附:昨天问过的,那个,今天,诶嘿,期待一下可以吗?

=======

果然,预感没有出错。
天边渐亮,鸣狐正打算收手回去,便听见不同寻常的声响,三两步窜上树枝,发觉不远处在树林间奔跑的形影单只的审神者,与她身后跟着的“四不像”的溯行军。

讨厌的家伙。
刀刃划开紫色与红色邪气交加的溯行军盔甲缝隙,直接将其一斩两半,顺势挑开残骸防止掉落时砸到摔倒的人类造成二次伤害,然后对上了一只望向自己的眼。

“扶好你的面具。”

出去时还是一个人的鸣狐,回山洞时带了个眼熟的审神者回来。
半扶半抱着审神者三两步窜进洞口时,鸣狐还不忘拨两下洞口一侧的灌木枝,被挂起的藤蔓转瞬间落下,将洞口半遮起来。

“这位审神者是遇到‘那些家伙’了?”出于伴生搭档的默契,小狐狸瞬间反应过来,弓起背,身上的毛都炸起来了。
鸣狐扶着审神者坐到山洞里,从一边的树枝堆下找出一卷被包在大树叶里的绷带,抽空向小狐狸点点头,肯定了它的猜测。
“讨厌的,令人不舒服的,讨厌的家伙。”小狐狸咧嘴龇牙,反复抱怨着这几句话。

审神者有些惊讶,鸣狐和小狐狸似乎对这些奇怪的溯行军很熟悉。但她很快没法纠结这些,而是嘶嘶的咬紧牙倒吸着冷气。
逃跑时也曾被溯行军近身,险险避开致命攻击时却没避开贴着手臂扫过的刀风,现在被清理包扎才记起这些伤,当真是疼到面容扭曲。

手臂上包了一下,脚腕也缠了一下,稍微清理了一下伤口上的灰。
这里自然没什么消炎药,但想来这位审神者回到本丸时会受到更好的治疗,此时只是为了更好止血和不让伤口恶化。
外面没有更多声响了,似乎被引来的溯行军只那一个。
包扎好伤口后审神者也不吸凉气了,于是山洞里沉默下来。

“审神者小姐的付丧神没有跟在身边吗?”似乎是为了打断山洞里的无声气氛,小狐狸细声细气的开口,不同于上次,似乎这次它非常通情达理,说话并没有太大火药味。

“好像是,跑散了,也不知道现在那边怎么样...”审神者小声回答,对此有些担忧起来。

这不是一场谈话的好开头,似乎让空气变得更加凝固起来了。
小狐狸住了口。

审神者似乎也注意到这一点,扶了一下半脸面具,勉强露出个笑,在注意到山洞里十分昏暗似乎很难看见表情的时候又沮丧的收回笑容。

“上次,谢谢。”鸣狐说。
摊开向审神者展示的手里放着一卷绷带。
审神者看着昏暗光线下仍然显眼的白色绷带,愣了一下。所以这是上次药研留下的那个,还是用了吗...

“不用谢。”她发自内心的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