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愚你勘]被男鬼联合狩猎了
强制,黑化,dirty talk注意
被深河折磨的没脾气了
——————————————
遇到诺顿这混蛋玩意绝对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彼时的你,还是没有遭受任何迫害单纯善良无辜的贵族大小姐。只因在一次偷偷溜出来游玩时,大马路牙子上遇到你这辈子的孽缘诺顿,你们两个的命运就紧紧缠绕在一起。早知当初,你宁愿关在家里做一辈子的金丝雀也绝对不踏出房门一步。
其实就连诺顿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喜欢上你这个天真烂漫的大小姐,但爱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让诺顿对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人一见钟情。
也罢,旧事不在重提。
...
强制,黑化,dirty talk注意
被深河折磨的没脾气了
——————————————
遇到诺顿这混蛋玩意绝对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彼时的你,还是没有遭受任何迫害单纯善良无辜的贵族大小姐。只因在一次偷偷溜出来游玩时,大马路牙子上遇到你这辈子的孽缘诺顿,你们两个的命运就紧紧缠绕在一起。早知当初,你宁愿关在家里做一辈子的金丝雀也绝对不踏出房门一步。
其实就连诺顿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喜欢上你这个天真烂漫的大小姐,但爱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让诺顿对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人一见钟情。
也罢,旧事不在重提。
此时的你,被强硬的拉进庄园参加无休止的逃亡游戏,也幸好你也不是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小公主,你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
诺顿.坎贝尔这家伙没有参与进这庄园游戏中来。
————————
震动声传来,你修机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后比刚才更加认真的破译密码机。
靠,怎么会是诺顿那个混蛋。
你在心中暗骂一声。
照理来说你其实并非该参与进今天这场游戏,也不知道那该死的庄园主发什么神经,突然通告没有任何准备的你准备入场。
你甚至连自己的队友是谁都不知道,急急忙忙换好衣服刚进入大厅后镜子便碎裂,你们被传送进游戏场内。
不对劲,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自从知道庄园有你的前夫后你参加游戏都是尽量避开他们的,也多次拜托卢卡奈布他们和你交换游戏场次,所以遇见诺顿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现在,突发性的被强制参与进这场游戏,甚至对面的监管还是你的前夫,要说没有什么猫腻你是一点也不信的。
〼〼的,〼〼庄园主你等着,等结束这场游戏不给你使点绊子她就〼〼〼。
对局时间并未流逝多少,你的队友也实在支撑不住光荣上椅。从通讯器传来的消息来看来看,上椅的是海伦娜,莉莉跑去营救
显然海伦娜和莉莉也知道你和诺顿之间的恩怨,一直在通讯器里发送“专心破译”“快走,我走地窖”。
不过除了她们两个,另一个队友始终没有发出任何消息。
你有些焦躁。
不知道为何海伦娜和莉莉的倒地速度都特别快,期间一直不停在发“别救我”。
等到莉莉上椅血线满值的最后一刻,随着“快走,我走地窖!”这一消息的发出,游戏场内再次回归寂静。
你非常焦躁。
不正常,这一点也不正常。海伦娜和莉莉可是比你来得早了不知道多少的老玩家,怎么可能会速溶的这么快?
出于某种不妙的直觉,你点开了投降。
「有队友不同意投降。」
靠。
消息提示传来的一瞬间,一镐子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砸到你面前的密码机前。
天杀的,你真的要报警了。
随着矿镐的牵引,诺顿也来到你的面前。
“好久不见了,我的妻子。”部分身子是由石头组成的身材高大的怪物笑着对你说。
过分的危机感让你身体紧绷,随后下意识和他拉开距离逃跑。
“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诺顿.坎贝尔!我们已经离婚了!”
“是吗。”听到你的话的诺顿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震怒,反而漫不经心的哼笑一声,“好吧,亲爱的,闲杂人员已经退场,而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玩这个你跑我追的小游戏。”
…………………………
匹配偶遇监管诺顿,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苦苦挣扎许久,最终你还是被玩尽兴行诺顿震倒在地。
“将你挂椅子上?不,亲爱的,你觉得我会有这么好心轻易放过你吗?”诺顿将你抱起,心情很好的哼着歌,“放心,你绝对不会站着离开这场游戏的。”
————————
衣服被坚硬的石块划得破破烂烂,到最后诺顿也是嫌麻烦,直接解开你的衣服将其扔在一边。
不合适的尺寸让你涨到难受,凶狠的力道让你难忍不住呻吟出声。
“去死!去死!”你恶狠狠的诅咒着面前与你相连的男鬼,“诺顿.坎贝尔!愚人金!你这个怪物为什么不死在那场矿难里!唔呃!”
将你脖子咬出牙印的诺顿抬起头,与力道相反的语气分外温柔:“亲爱的,我死也会死在你身上,就算我真的是那场矿难中不幸遇难的一员,我也会变成鬼生生世世缠着你不分离。”
但从他再次加大的力度来看,你的咒骂也确实惹怒了他。
不行,真的不行了,你感觉自己现在像是要死掉一般。
双手被诺顿用石头禁锢住,就连亲吻他都这么无情的掠夺着你嘴巴里的空气,让你无法呼吸。
再这样下去别说咒他死,估计你都得死在他身下了。
倒地后你能看到队友的身影,那个不知名的队友,你能看到他悠闲的倚靠在外面墙体。
万一呢?怀抱着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你挣扎着向那个身影爬去。
“怎么?就这么喜欢让别人看到我█你吗?”诺顿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制止你,他将你抱在怀中朝那个身影走去,“亲爱的,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你被他抱在怀中,直到看到外面那一直没见到过的队友后,你在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完了。
小女子真要在这一命呜呼了。
被两个诺顿夹击包围的你已有取死之道。
诺顿x你‖初吻可以换到地窖吗?
刚进庄园的你穿越到了你和诺顿的交往时期,正文2.6k!
ooc致歉!ooc致歉!ooc致歉!
想要小红心和小蓝手!支持评论点梗!
祝您阅读愉快!!!
彩蛋:和诺顿交往时期的你穿越回刚进庄园的时候,引导他喜欢你!
——
你不该熬夜的。
你表情凝重地坐在等待大厅,周围的气场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恐怖感。
你的三个队友看上去有些担心你,时不时朝你这边张望,但又会在你觉察到的时候,迅速收回目光。
好吧,其实你并不是讨厌你的队友或者是遇到了什么糟心事,单纯只是你昨天晚上熬夜了没有睡好,现在处在一个低能量状态。
你刚来庄园不久,对于自己的技能和牵制监管的技巧,你都...
刚进庄园的你穿越到了你和诺顿的交往时期,正文2.6k!
ooc致歉!ooc致歉!ooc致歉!
想要小红心和小蓝手!支持评论点梗!
祝您阅读愉快!!!
彩蛋:和诺顿交往时期的你穿越回刚进庄园的时候,引导他喜欢你!
——
你不该熬夜的。
你表情凝重地坐在等待大厅,周围的气场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恐怖感。
你的三个队友看上去有些担心你,时不时朝你这边张望,但又会在你觉察到的时候,迅速收回目光。
好吧,其实你并不是讨厌你的队友或者是遇到了什么糟心事,单纯只是你昨天晚上熬夜了没有睡好,现在处在一个低能量状态。
你刚来庄园不久,对于自己的技能和牵制监管的技巧,你都非常的不熟练,毕竟也只是个初来者罢了。
而这两天你发愤图强,大半夜了还在苦练自己的体能和修机熟练度,虽然操作确实有一点提升,但照你现在这个状态,你只祈祷一会儿不要打出太过伪人的操作。
你脑子里发散地想着别的东西,忽然没有注意倒计时结束,你要进入游戏了。
进入游戏时,你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你也没有多想,只当是熬夜伴随的症状而已。
随着缪斯图案的碎裂,你正式进入了游戏。
等一下,你刚才的队友有谁来着?
你真是服了你这个短期记忆。
你刷点的位置还不错,至少在没有地下室的大房里,你的牵制空间还是非常可观的。
于是,完全没有紫色心情的你自信地摸上密码机开始破译。
可谁知下一秒,你边上的墙壁就突然出现了一片紫色区域,紧接着墙和地面之间忽然开始晃动,你就莫名其妙地受到了伤害。
啊?出新监管者了?我这才刚摸清楚几个监管者的技能啊,怎么又来新的了?
真讨厌!这个血量还不能被队友治疗!
你在心里默默地抱怨着这一切。可还没有等你反应过来,你的心跳就一下子加速,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明明刚才还一点心跳警告都没有,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剧烈?
你赶紧躲到板子后面,观察即将到来的监管者。
对面确实是一个你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监管,他浑身上下竟然是由石头构成的?!中间还是镂空的!
你打量完了他的身体,一个抬头竟然和他对上视了。你脑子里闪过一句“完蛋了……”,然后立刻下板逃跑。
刚准备翻窗加速,下一秒墙壁周围又出现了紫色的区域。你下意识地觉得站在这里肯定不妙,所以乖巧地绕开了。
果真如此,下一秒墙壁就开始震动,坍塌下来了几块,如果被震到的话,一定还会造成伤害的吧。
为了躲开坍塌区域,没睡醒的你没看路,一不小心竟然直接绕到了监管者面前,白送了他一刀。
也是趁着这个机会,你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真面目。
不是!好面熟啊!这个鼻钉和烧伤……这不是诺顿·坎贝尔吗?!
你的大脑停止了思考:为什么求生变成监管了啊?!
你和诺顿·坎贝尔只是面面之交——只是能把脸跟名字对应起来,平时见到了也不会打招呼,而且也没怎么说过话。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你只要再来一个崩塌伤害或是一刀,你就要倒地了。
你趁着受击加速立刻转点,结果刚进板区就一不留神吃了个伤害,迅速倒地不起。
诺顿站在你的边上,明显迟疑了一下才把你牵起来。
虽然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感觉看他的神情不太情愿,但他还是把你挂上了椅子。
你的状态真的太差了,一坐上椅子,你就一股困意袭来。
当然,还在对局之中,你自然不会抛下队友,在狂欢之椅上睡起大觉。
你强撑着自己睁开双眼观察队友的动向,你的队友非常义气,虽然你速溶了,但是救人位还是来救你了,不过距离好像有点远,你还得坐会儿。
“昨晚没睡好?”
没有想到监管者会主动向你搭话,一般来说,在游戏中的他们都比较铁石心肠,眼里只有四杀,哪里还会和你聊天说话?
“熬夜练习了,下次不敢了。”你撇过脸,为自己的失误找寻借口。但也不完全算借口吧,至少你说的都是实话。
“练习?练习什么?”
“牵制啊。”
“骗人。”
你不解地看向他,心里感到一阵疑惑:什么骗人?他怎么那么笃定我就是在撒谎?
萨贝达靠着护肘弹了过来,熟练地骗到了镐子以后,扛了一刀把你救下。
你趁着椅弹马上拉开距离,为二溜留出空间。结果诺顿擦完刀,扭头竟然去追萨贝达了,看都不看你一眼。
你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情况?
你管不了这么多,既然不抓你了,你也就乖乖去找队友补状态,然后乖巧去补萨贝达的遗产机。
……
你一溜倒得这么快,没想到开门战竟然还能剩三个人,感觉大概率保平了,你有点松一口气。
小门那里已经开了,而队友还在大门附近牵制,你自然是趁着这个时间去跑小门。
可队友还是被一刀斩轻松打倒了,挂飞后诺顿直接传送来找你,而你还没有赶到小门。
他逼走了你另一个队友,排着耳鸣来找你。
完蛋了完蛋了,没有排过地窖位置啊!
你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地朝着各个地窖点跑,连着排了两个地方都没有。
你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来到了最后一个点位的附近。不出你所料,一到这附近你的心跳就变得异常强烈。
你躲在墙后,在他视野盲区里,试图冷静下来,等待一刀斩的时间结束,然后美美跳地窖,实现二出。
然而,突然你就吃到了两个镐子伤害,还没等你反应,你就被他紧跟而来的一个实体刀打倒在地。
他怎么知道?!只能投降了吗……?
诺顿没有牵起你,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你,表情看上去很是纠结。连你都开始思考要不要投降了,万一他心软把你放了呢?
他把你丢到了地窖口,接着指指你,又拍拍自己的脸,像是在示意你什么。
你没看懂,只觉得诺顿好像在挑衅你。
你没管那么多,就直接跳了地窖。临走前,你好像发现他有些失落。
……
你被传到了赛后的房间,有点害怕被队友吐槽,但好在你到的时候,队友们已经都去参加下一把游戏了。
你刚准备离开,诺顿也出来了。
现在赛后的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个,气氛总让你感到不妙。
“你就这样白嫖了地窖?”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你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诺顿给的好处可不会是免费的。
于是你把兜里三层外三层地翻了两边,最后也只是掏出了两张皱巴巴的老旧钞票——哪有老实人出门参加游戏还带现金的?
你把纸钞放到了他的手上,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观察他的神色。
好吧,诺顿看上去更加不悦了。
你刚想询问他到底想要些什么,但还未等你开口,他就忽然搂着你的腰,把你整个人托起,按着你的头和他接吻。
这是做梦吗?一定是吧?
你大脑宕机,只是本能顺从他的动作回应着他。你没有接吻经验,被他迷迷糊糊地吻着直至缺氧。
而诺顿倒是乐此不疲地一直深入的你口腔,坏心地吸走你的空气,让你丧失推开他的力气。
他松开你的时候,你都觉得自己要缺氧昏过去了。
你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感觉自己嘴唇可能有些肿了。这可是你的初吻啊!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被当做地窖的交换品了?!
“之前你不许我无故放你地窖,那现在呢?至少我们是公平交易,不是吗?”
【第五乙女】死去的男鬼不肯放过你
诺顿x你
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小情人x自私贵族的你
01.
矿场里死了一个工人,实在是一件不足为奇的事情。
府里的人起初都没有意识到什么,毕竟对方只是你临时包养的一个小矿工,不要说为他悲伤了,不久后你也许都会忘记他的名字。
诺顿.坎贝尔。
你在心底默念着这个名字。
刚开始对他有兴趣的时候是因为看上了他的脸蛋,后面才发现这...
诺顿x你
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小情人x自私贵族的你
01.
矿场里死了一个工人,实在是一件不足为奇的事情。
府里的人起初都没有意识到什么,毕竟对方只是你临时包养的一个小矿工,不要说为他悲伤了,不久后你也许都会忘记他的名字。
诺顿.坎贝尔。
你在心底默念着这个名字。
刚开始对他有兴趣的时候是因为看上了他的脸蛋,后面才发现这家伙极度缺钱,于是就演变成了一场特殊的关系。
在这场关系里,对面仅仅需要扮演好一副乖巧讨好的献忠者。
而你,会赋予一笔酬劳。
一笔可以解决他的温饱,但是又不会让他从矿场中脱离出来的酬劳。
在这方面,你不得不承认自己太过残忍,大概是袭承了过世父母的冷血,使你不得不过早学习到这个阶级自私的本质。
本以为只是自己一时兴起,没想到越到后面越不可自抑,甚至想过结束这场关系,和他以一种新的方式重新开始。
每当你有这个想法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自嘲一声。
说实话,脱离这场关系后你们大概会真的毫无交集,走向两个完全不同的节点。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你忍不住喃喃。
还是先想想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度过吧。
02.
也许是府里的人看出来你最近心情不佳,后知后觉发现了那个小矿工在你心里还是有一些重量的,其中不乏多出一些别的心思的人。
“这是……”
你面前跪着一个面庞清秀的少年,看上去年纪不大,攥着衣角有些紧张地回望着你。
将他领过来的仆人滔滔不绝地介绍,称自己是如何注意到你的疲惫,又是如何体贴地找到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小东西。
最近确实很累。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还有精神上的无力。
你深知自己必须走出来,身为一家之主你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影响到整个家族。
尽管如此,你也明白自己缺少一个契机。
现在有人向你递上了这个台阶。
“……”
你没有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摸过椅子上雕着的花纹,却发觉有些刺痛感。
“啊。”
相比于仆人的大惊小怪,跪着的少年只是轻轻啊了一声,便膝行过来,小心地检查着你的手指。
被划破了一道小口子。
应该是手指上的劣质戒指造成的。
你本来不想带这个,不过一次事后诺顿突然把这个给你了。
戒指上镶的也不是什么珍贵的宝石,而是他亲手挖出来的矿石。
你记得当时随意接过来了,没想到一直忘了取下来。
“疼吗?”
跪坐在你面前的少年可比诺顿那家伙温柔多了,他捧着你的手指,像捧着一块罕见的珍宝。
如果换作是某人,大概不会这样。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表现才会稍微让你满意一点,但是比起这个,更令你烦心的是在床上他不会听你指挥。
啧。
想到这里,你莫名生了一股无名火。
“既然都来了,那就先住下吧。”
你抽回被少年握着的手,有些恼怒自己竟然还想着已经去世人的事情,全然没有发现跪着的少年表情有一瞬间的阴翳。
03.
上流人的舞会,其实是另一种方式的权力交换场所。
里面的信息交流自然也不少。
之前不少人都好奇你养着的小矿工死了,你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人死了还没阖眼的功夫你就又养了一个。
应付完那些好奇的小姐们,你终于可以喘口气继续去和另一方会面。
麻烦的老头们,偏偏话语权不少,他们既瞧不起你女子的身份,又恨不得随时吞掉你的权柄。
“……听说你又找了一个?”
这个最烦人。
“……是啊,新招来的一个小东西,还挺会讨人喜欢的。”
你笑了笑。
“总是这样也不行啊,趁年轻的时候可以玩玩,等到之后家族总是需要新的继承人,不如趁现在赶紧联姻。”
你忍了半天,劝了自己好久,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么喜欢嫁你还是自己去嫁吧,想来以你的身份,就算年纪上来了也有男人要。”
最后的结果是两方不欢而散,你顶着一身的酒气回到家里。
你有些后悔在舞会上口不择言,早知道对面这副态度,自己就应该早点骂完早点走,还白喝了这么多酒。
不联姻是你的底线,父母这段失败的婚姻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而且……
你的大拇指无意识摸到了指上套着的戒指。
说起来,诺顿那家伙也是有底线的。
在你和他确定关系之前,他反复确认你在外面有没有别的人,这样的警惕性一直到你们确认关系后也没有消失。
他似乎很讨厌不忠。
“你回来了……”
你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并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悦,挑眉看着一路小跑过来的人。
新来的少年融进来出乎意料的顺利,对你几乎是百依百顺,唯一有一点是他似乎有点太热情了,总想着把你往床上带。
你正想着如何摆脱这份有些狂热的执着,对面正好冲过来了。
“你做事总是很毛躁。”
你不咸不淡地点评着,接过来对面递过的醒酒汤。
“因为我担心您。”
“?”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是一个舞会。”
少年没有说话,而是倾身过来,手指按在你的锁骨旁,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脖颈处,让你下意识偏了偏头。
你刚想推开他,却被他执拗的眼神定住一瞬。
“这里,有一些痕迹。”
[Batfamily]一命速通百特饭剧本
Summary:为什么要低估韦恩血脉,你作为普通人也能活出精彩。
注:非典型蝙蝠崽,第二人称,时间线和年龄模糊+捏造,无逻辑纯脑洞,一发完。
————————————
“一个婴儿?”
“DNA检测结果是老爷您的。”
“?”
有时候很难说命运是不是想给人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在最需要家人的年纪失去父母,又在下定决心孤独搞事业时拥有一个孩子。
布鲁斯·韦恩aka刚出道蝙蝠侠试图用通过缓慢眨眼让这个意外出现的小孩消失。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与哥谭黑暗做一生的斗争,但他并不希望这份事业带来的危险伤害到别人。
但现在谁能告诉他这个孩子是从哪来的?......
Summary:为什么要低估韦恩血脉,你作为普通人也能活出精彩。
注:非典型蝙蝠崽,第二人称,时间线和年龄模糊+捏造,无逻辑纯脑洞,一发完。
————————————
“一个婴儿?”
“DNA检测结果是老爷您的。”
“?”
有时候很难说命运是不是想给人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在最需要家人的年纪失去父母,又在下定决心孤独搞事业时拥有一个孩子。
布鲁斯·韦恩aka刚出道蝙蝠侠试图用通过缓慢眨眼让这个意外出现的小孩消失。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与哥谭黑暗做一生的斗争,但他并不希望这份事业带来的危险伤害到别人。
但现在谁能告诉他这个孩子是从哪来的?
孩子还是留了下来。
蝙蝠侠拼劲全力查遍了周围所有的监控,可惜这个时代监控并不普及,一番调查下来竟毫无结果。
蝙蝠侠下定决心要给全哥谭安遍监控。
现在笑得最开心的是喜得孙女的阿尔弗雷德。
噢,还有你——诺克缇娜·韦恩。
能出生在一个有钱人家里,你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是多么厉害的投胎技术,但是你依旧笑得很开心。
对了,是谁没笑?
你生活在一个柔软的家里——韦恩大宅为你铺满了昂贵又舒适的地毯。你喜静,你几乎不会随便哭闹。但你好动,你几乎有机会就会到处乱爬。因此这个家所有棱角的地方全包上柔软的羊毛布织。
家里的人随时要注意脚下,以免把你踩到。
好在你的父亲并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他总能精准的在任何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你,再将你小心翼翼的抱起来。
你所不知道的是,他最开始是非常僵硬的抱着你,一副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等待着阿尔弗雷德的拯救,后面才慢慢熟练起来。
说到阿福,你最喜欢的人!他也是总能发现你踪迹的人,他还会拿着香香甜甜的奶瓶给你喝!
在你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里,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吵闹的孩子——他们说这是你的哥哥。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你很喜欢他。
因为他会陪你玩!
父亲和阿福总是很忙,几乎没什么时间陪你,但迪克哥哥不一样!你被他轻轻抱着,像是飞起来了一样,然后可以更快速到达你想去的地方。
更主要的是,他会连续四个后空翻!
虽然你不知道后空翻是什么,但你知道你的这个哥哥帅爆了!
你和他在一起时总会“咯咯”的一直笑,你的哥哥也会一起陪你一起笑,这个空荡荡的大宅就会充满你们的笑声。
但你的哥哥不总是笑着的。
你半夜醒来,打算从你的婴儿床护栏上翻下去。当你危险的行为成功时,就被你的哥哥迅速接住。
“缇娜,你怎么不乖乖睡觉觉啊?”
可惜你只会阿巴阿巴,你希望你的哥哥能继续给你表演他的拿手表演。
但你的哥哥只是抱着你,缩成一团,在这个黑暗的夜晚。
你能感受他身上传来苦苦的味道,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你只好安安静静充当一个有温度的洋娃娃。
当你醒来时,你已经躺回你的婴儿床了。
很明显你的年纪该学走路了,这个重任似乎落在了家里每个人身上。但你的迪克哥哥尤其积极。
你羡慕他日渐轻盈的身姿,像飞鸟一般。
于是在某个普普通通的日子,你的哥哥在扶着你站起来,试图逼迫你直立行走时,你借着他在腰上的力量,往后一倒,双手有模有样的撑着地。迪克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顺着你的动作扶着你,于是你顺利的完成了一个后翻。
“!!!”迪克惊得跳了起来,然后将你举了起来, “我们的缇娜做了一个后翻!”
你知道这很值得骄傲,于是你扬起头,撅起嘴。
你的不成熟的哥哥更加兴奋起来,双手举着你到处跑,高兴的对父亲和阿福炫耀。
而你刚睡醒的父亲一脸懵逼,在他还没有清醒的目光下,配合着迪克哥哥又做了一个后翻。
然后你就被禁止了。
可恶的父亲!
你已经学会了走和跑。
你发现了父亲和哥哥的秘密。
但你觉得他们遮遮掩掩的样子很好玩,于是你配合他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又不是傻子和瞎子。
谁会在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发现你的父亲和哥哥身上缠满了绷带?
如果这都不能意识到一点什么,那回家吧孩子。
你很心疼你的家人。
更难过他们在这样情况下没时间陪你玩了。
阿福也很难过。
所以他把父亲和哥哥的牛奶换成了蔬菜汁。
父亲也很担心哥哥。
于是他和哥哥吵一架并将他关在家里。
哥哥也很难过。
然后他和父亲大吵一架说“你不能夺走罗宾,罗宾是他的!”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
你隐约觉得不对。你的父亲走过来无言的抱着你,你懵懂的意识到了什么。
你端着阿福准备的小甜饼敲响了哥哥的门,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为你开了门。
于是你们在房间里一起将父亲骂了个遍。
然后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捂住你的嘴告诉你小孩子不许说脏话。
之后你没有敲门进了父亲的房间。
也没有带小甜饼。
但是带了迪克哥哥。
然后你们就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就一起流泪。
你的父亲:……
你的父亲:!!
阿福,阿福把门关上了。
事后,迪克哥哥觉得你这招很有用。并决定继续教你后空翻。
这样的事情他们又发生了三次。
每次都是迪克盯着父亲流泪,父亲实在无奈的选择和他各退一步。
你已经完美学会后空翻。
你也到了上学的年纪。
你的校园生活非常顺利,你的社交能力非常强大。
你看着班上一个瘦小的男孩被一群男孩逼在角落,前者哆哆嗦嗦的从书包里拿出一堆零钱,后者全部都是一脸嬉笑,为首的一把夺过那堆零钱。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你戳了戳你的同桌好奇的问。
同桌头也不抬,专心看着他的书:“收保护费。”
“保护费?”
“呵,一种‘收取之后他们就会保护你的安全’的费用。”同桌的语气带着不屑。
“他们一般收多少?”
“有多少收多少。”
那也太随意了。你想着,又继续问:“为什么他们不收我的?”
同桌收起书,瞥了你一眼,像看傻子一样:“他们不敢。”
你:?
你虽然不理解这些,但你大概知道这些事与你无关。
“你也会交吗?”
“会,每天五美元。”
“!”
每周五美元的你大为震惊。
于是你拍桌而起:“交给他们做什么?交给我,每周五美元,我以后来保护你!”
同桌看你的眼神越发奇怪。
你无视了这些:“你和我一起吧,这份生意他们做的明白吗?”
“行。”
于是你开始收“保护费”了。
班上大部分的同学愿意陪着你胡闹,但发现你是认真的。
你一脚踹翻班上的一个看不惯你的刺头。
“他给我交了保护费,你怎么敢继续欺负他?”
被护在你身后的瘦小的男孩呆呆的看着你,全班同学都沉默的看向这边。
你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哥谭的孩子从小就懂得站队和审时度势。
你是否注意到,班上的风气变了。他们分成三派,一部分人都站在你身后,一部分选择对面的刺头,大多数人选择观望。
你当天回家问了父亲一个问题。
“父亲,韦恩家是哥谭之首吗?”
你的父亲只告诉你,你要为韦恩之名骄傲。
于是第二天他就被叫到学校去了。
他们还是太阴了。
你坐在老师的椅子上,双脚晃悠悠不着地,愤愤地盯着告状的男孩们。
父亲向你询问情况,你告诉他你没什么事,然后又问:“凭什么他们欺负别人时老师装作看不见,我欺负他们时老师又跑出来了?”
老师尴尬的站在一旁,无人在意你的疑惑。
然后你就明白这是一种无形的规则。
“这不公平!”你抗议。
你的父亲给你讲了一大堆道理,你最后只抓到两个关键词“不能主动伤害别人”“可以正当防卫”。
OK,你懂了。
你乖巧的点点头。
你的父亲很欣慰,你总是很乖巧,让人省心。
毕竟你爱你的家人。
但你是不可能停止你的事业的——收保护费实在是太赚钱了!
于是你无师自通让你的同桌开始为你干活,以三成给他付幸苦费,然后又继续接着韦恩之名压下了许多不服的人。
班上渐渐以你为群体,老师最终不敢再说些什么。
而且你的社交能力真的很强大。
即使有很多不怕韦恩势力的人最后也愿意为你交个朋友。
你所在的班级氛围变得越来越友好,有其他班级的人知道了找上门来给你交了保护费。
你:……
对哦,你可以扩大事业范围啊!
先是整个一年级,然后扩张到二年级。你的同桌要记录的数据越来越多,学校越来越多的人找上门给你交保护费。
你思考了一下,开始规划好交保护费的时间,统计这些活全交给了同桌。
你的同桌特别给力,简直行走的计算机。
在你们的统治下这份事业风生水起,甚至已经开始扩展到校外,但是来找你麻烦的人也多了起来。
你被一群比你高大的人围在了小巷子里。
“韦恩家的小姐就该乖乖当好你的大小姐,这些东西不是你该碰的。”
“你们也知道我是谁,知道动了我的后果吗?”你熟练的威胁道。
但是他们不在意的笑出来:“韦恩又能拿我们这群未成年怎么样呢?而且——”
“——早听说韦恩不在道上混了。”
你躲过了他们的攻击,正在思考怎么逃走,却有一个男孩冲了过来,他们愣了一下,你就被那个男孩抓着跑出了这个巷子。
你这辈子没跑那么快过,你上气不接下气,绝望的想到你的父亲和哥哥每天晚上都在这么跑吗?
你甩开了他们。
“谢谢你。”你喘过气后立即说道。
“我听说你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到处收保护费的大小姐?”
“?”你小心翼翼的问,“你也想交吗?”
“……”
对面那个男孩一脸凶相:“不,我是来打劫你的。”
你思考了一会儿:“我可以给你钱,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不对。”比你大许多的男孩俯视着你,他的阴影笼罩在你身上,“你现在没资格谈条件!”
“我想聘请你当我的打手。”你眨眨眼,发现对面暂时不会伤害他,“你想要一份可持续发展的资金来源,还是只有这次一次性的,提前说一下,我现在身上没有多少钱。”
“哼,你又能给多少钱?”对面语气不屑。
“我现在每月至少能给你一千美元。”
“……”
“多少?”
然后对面这个男孩开始为你工作了,他的名字叫杰森·陶德。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你发现他真的很勇,很拼命。
字面意义上的拼命。
你之前都是仗着韦恩之名狐假虎威,有势力的给你几分面子,同龄的几乎没几个打得过你。但现在有了杰森的加入,事业蓝图进一步扩张。
“你不用这么拼的。”
你带着同桌和杰森来到一家甜品店,庆祝你们的事业大成功。
杰森有些拘谨地坐在那里:“什么?呃,我没有。”
你就静静的看着他,他很快就败下阵来:“我需要买药给妈妈。”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同桌解释:“有些药不会随便买给我们,但受伤就不一样了。”
好吧,哥谭的一些规则,因为阶级不同,你根本不知道这些。
你打算以朋友之名向杰森伸出援助之手,但他果断拒绝。
“得了吧,我一直感觉自己像带着两个孩子。”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杰森道,“而且,正因为是朋友,才不能让你们参与。”
你似懂非懂。
这样快活的生活就过了两年,你的哥哥又跟父亲吵了一架跑走了——不远,就隔壁城市,你依旧可以轻松的去找他玩。
然后在某天早上,你在餐厅上看到了杰森。
你很懵,他很窘迫。
你的父亲站在一旁:“缇娜,这是——”
“杰森!”我抢答,“你为什么在这儿?”
你的父亲沉默了,他知道你强大的社交能力,但没想到捡一个小孩回来居然你也能认识。
杰森略有些戒备和窘迫,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父亲:“蝙蝠侠说,韦恩先生要收养我。”
原来如此。
你不想深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你遗憾的拍了拍他的肩:“那你完了,我家零花钱只有每周五美元。”
“……”
“对了,父亲。这件事迪克哥哥知道吗?”
“……”
于是你遗憾的看着父亲:“你也完了。我会跟迪克哥哥说的。”
你的确去做了,但可惜比父亲慢了一步。
“布鲁斯半个小时前刚告诉我,虽然我很不满他这么突然,但是,还是算了,至少还是跟我说了一声。”
“对了,很欢迎你来到这个家,杰森!”
又过了一段时间,你的父亲发现你在收保护费了。
你委屈巴巴的看着父亲,但这次父亲真的很生气,严令禁止你继续做这件事。
你只好忍痛解散你的群体。
当他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眨巴眨巴眼,诚实回答:“我想赚点零花钱。”
“……”
好消息,你零花钱自由了。坏消息,你还是要停止你的事业。
你把这件事告诉同桌,再让他转告其他人。同桌作为你的管理员,统计管理和通知消息是他的工作。
父亲久违的和你一起去学校,但是很快被学生围住。
“韦恩先生,请让韦恩同学继续收保护费吧!”
“?”
你的父亲终于搞清楚了。
收保护费在学校是普遍存在的,但你是收了后会真的去保护他们免受欺凌,你甚至会在空余时间解答作业问题、会和他们聊天、偶尔还会得到一点礼物!
每周五美元就差不多交了一个非常好相处的朋友,大部分人都是闹着玩,小部分真需要保护的人也能勉强找到避风港。
总归,你收保护费这件看似恶劣的事情居然在让这个学校往好的方向发展。
你的父亲犹豫了。
但是这件事还是停止了,是你主动要求的。因为你被感动到了。
——绝不是因为你发现他们叫你黑老大,然后你觉得这有点掉逼格。
你告诉大家你们以后都是朋友了,朋友就不用再交保护费了。
——因为朋友是可以直接帮忙的。
杰森——现在改口叫杰森哥哥,杰森哥哥最近去参与父亲的事业了。
?
不对,你的事业没了,你父亲的事业蒸蒸日上?
你不服,你选择搞点新的事业。
可惜你的父亲最近管你有点严。
你只好选择搞学业,一连跳了好几级,然后又被父亲制止了。
父亲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郁闷极了,无聊的去搞社交了。
你的社交能力依旧强大,你几乎什么话题都能聊上两句。班上有一些同为富豪家族的子弟看不起你和平民在一起玩乐的样子。
你思考了一下,你选择将他们一起变成你的朋友。
你的社交能力很强大,但是十几岁青春期的孩子都是逐步迈入成年人的世界的时间,他们有着他们父母一样的价值观。
简单来讲,难搞。
你却像找到新玩具一般,你就喜欢这些有挑战性的。
你成功攻略班上的富豪同学,你将目光放在了整个哥谭上。
你开始频繁参加那些无聊的宴会。
你的父亲从一开始警惕,到后面把所有的宴会都扔给你。
这个过程花了点时间,但你觉得很值得。你甚至开始和以前韦恩家族交好的家族重新联系,你发现你还有这么多亲戚。
你不知道的是你玩乐性的到处交朋友行为在报纸上却被解读为“韦恩家族重新与其他三家族交好”,被小道消息解读为“韦恩家族欲重新和其他三家族统治哥谭”。
然后你被邀请进入猫头鹰法庭。
?
猫头鹰法庭里全是熟人,但是他们都带着白色的面具。
你不理解,但你尊重。
你被介绍和参观了猫头鹰法庭之后,你反应过来。
你终于也要为你父亲的事业添砖加瓦了吗?
你有点激动。
你选择在猫头鹰法庭潜伏了下来。
一段时间后,你还是没搞懂他们在干什么。说他们要统治世界吧,却只待在哥谭。说他们要统治哥谭吧,又没什么逼格。
你破格可以挑选了一只利爪。
——原因你的社交能力无人能及。
你挑了一只最可爱的,你看到他那一瞬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不知道你把周围的科研人员吓坏了,你手下这只是最新款,具有一定的自我意识,但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
无所谓,因为你能救的真的不多。
猫头鹰法庭这边你在慢慢收集资料,宴会这边你如鱼得水。但需要你的父亲参与的宴会还是不少,你跟着一起去。
你在一堆朋友——或讨好或真诚——包围里,突然发现宴会里有一个落单的孩子。
然后这个宴会日常被一群绑匪闯入,哥谭人已经熟练的配合躲避。
你帮忙配合父亲离开现场,又以蝙蝠侠身份回来。
事情结束后你一个人在阳台上吹风,发现那个落单的孩子正抱着相机躲在对面阳台角落。
你突然意识到那边的阳台刚好可以拍摄到你的父亲。
你下意识翻过栏杆跳了过去,他吓得转身就跑。
你追了几步,然后反应过来。
不对,你为什么要追?他为什么要跑?
你很快就知道他是谁了——哥谭上层圈就那么一群人——提摩西·德雷克——德雷克家的孩子。
他不在你所在的学校读书,他也几乎不怎么出席公共场所,这就是为什么你在上层圈子交了一圈朋友却漏了他。
哇,你们俩住的还挺近。
你在一个假期去拜访了德雷克大宅,恰逢德雷克先生在家,他疑惑的看向你。
你将阿福为你准备的登门礼物递给他,说你是提姆的朋友,是在一个摄影活动里认识的,你非常喜欢他拍的照片,于是上门来拜访交流。
“这真让人惊讶,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朋友。”
“他没有和你提过我吗,真让人伤心。”
当提姆被家里佣人叫到客厅时,就看见正和德雷克先生聊得正欢的你。
他吓得差点尖叫。
请问:入室抢劫的友情你要不要?
提姆:我选择报警。
报警是不可能的。提姆又不能暴露自己半夜偷偷溜出去拍摄蝙蝠侠和罗宾的事,他只能被迫承认,带着你进房间进行爱好之间的交流了。
再一番交流后,提姆最终承认了他知道蝙蝠侠的身份。
于是你跟他分享了你偷拍的照片。
他惊喜。
你成功交到了一个特别的朋友。
你开始拉着提姆介绍给你的其他朋友们——这些被你分类为固玩,大部分身份是你这个阶层的。
杰森哥哥也跟父亲吵架了,他被关了禁闭。
你将以前迪克哥哥的招数告诉了他,他大受震惊并拒绝了。
“真难以想象你们会对着他哭。”
可是管用就行啊。
他开始对前罗宾的滤镜碎了。
在某一天你快乐的和朋友们聚会,你接到杰森的通讯——他收到一个关于他母亲的消息。
你想到你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母亲:“那你去找吧。”
“我以为你会阻止我?”
“我永远支持我的家人。”
但你会搞事。
你跟朋友们分享了这件事:“……简单来讲,就是我的二哥要去中东,我很担心他。”
你的朋友提姆:“报警。”
你忽略了这个建议。
你的其他朋友:“为什么不让蝙蝠侠去保护他?我以为蝙蝠侠被你爸包养了?”
“因为蝙蝠侠只听我爸的话。”
不过刚才的发言启发了你:“或许我可以雇佣其他超级英雄去保护他?你们说谁靠谱呢?”
不是超人粉的朋友:“超人。”
是神奇女侠粉的朋友:“神奇女侠。”
只是单纯接力的朋友:“闪电侠。”
同上的朋友:“绿灯侠。”
受不了的朋友:“不一定要超级英雄,你知道的,我们可以选择雇佣兵,我家族雇佣过一个不错的……”
不嫌事大的朋友:“还可以雇佣杀手,把麻烦全解决掉……”
你的朋友提姆:“报警。”
“我觉得你们说得挺对的。”
你选择全部接受。
但是绿灯侠联系不上,你只好花五千万雇佣了上面所有人,除了警察。
问题是雇佣渠道?你有的是人脉。
当蝙蝠侠在中东追踪到小丑痕迹,还发现他绑架了自己的二儿子杰森时,还同时发现超人、神奇女侠和闪电侠都在这里。
蝙蝠侠:?
一顿鸡飞狗跳之后,他们半个正义联盟的人成功解救了杰森。小丑也没想到自己跟蝙蝠侠开个玩笑会迎来这么多人。
杰森还没有受到太多伤害,他现在脸红地躺在神奇女侠的怀抱里。
你又被父亲拉去谈话了。
杰森这次彻底被取消了小助手身份,但这次他没有太多异议,反而安安分分的全身心投入到学业。
你知道他私底下偷偷拿起了你以前的事业——收保护费进阶版。
“才不是收保护费!”
杰森不承认,明明他开始收复犯罪巷周边大大小小的黑帮势力,却被说成这么没品。于是他对你说:“算了,你什么都不懂。”
你很恼怒,想找人倾诉一下,思来想去只好跟提姆说了这些。
提姆若有所思,过了段时间他和杰森聊上了天,又跟迪克聊了一段时间。
然后再过了段时间,在你埋头苦学金融学并取得学位时,转头发现提姆去给你的父亲工作了。
?
你认为这是一场背叛。
为什么你的父亲事业越来越风生水起?而你的事业频频碰壁?
然后你被绑架了。
被新一代小丑绑架了,原来那个被你之前雇的杀手和雇佣兵干掉了——这件事没人知道,毕竟当时太混乱了。
言归正传,你被小丑绑架了。
几乎是同样的套路——好像每个小丑都很喜欢这种无聊的套路。
虽然作为韦恩家族的小姐,你被绑架是一件经常的事,但是落入在小丑手上就很难受。主要是你觉得他太臭了。
一身的化学工厂刺鼻的味道,让你的头嗡嗡作响。
等等,好像不是因为味道?
你的头是真的在流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来小丑叔叔是打算绑一只小鸟,因为我很心疼小女孩呢!”
话虽这么说,每一撬棍落在身上都痛得要死。
然后你看见他的头落了下来。
一双苍白的手将这个头捧起来,你看见了你之前挑选的利爪。
他讨好一般捧着小丑的头看向你。
你想起来了。
你之前把他从猫头鹰法庭带出来后就扔在同桌——前同桌——那里养着就没管了。
“有汽油吗?”你努力保持冷静。
利爪歪头看着你。
这个隐蔽的地方随着小丑布置的炸弹声响起,这里也燃起了熊熊烈火。
你安详的躺在一个安全的废墟附近——你睡着了。
再醒来时发现你已经在医院了。
全身依旧很痛。
你突然想到这会不会就是父亲和你的兄长们每天要经历的?
一批又一批朋友来看望你。
?
谁把你受伤的事传出去了?
原来是小丑直播了伤害你的整个过程,只不过利爪解救你时顺便把摄像头给毁了,导致你不知道你被直播了。
可恶的小丑,你不要面子的吗?
你个人觉得你自己还挺乐观的,但是你的家人都认为你该看看心理医生。
在此第二后怕的是提姆,因为小丑原本打算绑架他,但阴差阳错的把你绑走了。
“如果是我,我就可以做得更好,你就不用受伤了……”提姆很崩溃地坐在你的病床边,声音压抑痛苦。
你张了张嘴,意识到现在不管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听进去。
于是你忍痛爬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爸啊,真的好痛啊——
提姆选择自愿辞职。
?
你搞不懂,提姆辞职之后看似乖乖回归正常人生活接手德雷克工业集团,实则还是偷偷在辅助他们。
这是有什么明面上和私底下的区别吗?
这段时间你的父亲又有了一个助手——一个金发女孩——斯蒂芬妮·布朗。
父亲你到底从哪里找的小孩!
但是你和她相处的非常愉快。
你伤好后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她逛遍哥谭的商场,全场由提姆买单。
“天呐,我一直都想要一个姐姐。”我抱着她不松手,“现在我有了你后,逛街买东西一切都变得更加愉快。”
“亲爱的,我也喜欢你。”斯蒂芬妮开心的回抱,“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可以拥有你这样一个甜心。”
“需要我提醒你们,这些都是我买的单吗?”提姆一脸疲惫提着你们买的大大小小的东西。
差点忘了,他们俩在一起了,你才应该是那个灯泡。
斯蒂芬妮毫不介意的将提姆揽入怀抱。
然后你们三个笑成一团。
你的父亲忙了好长一段时间,又领了一个孩子回来。
你有时候真的怀疑父亲是不是在做什么拐卖的生意。
然后你发现新来的——卡珊德拉·该隐——不好相处。准确的来说,她不爱说话,亲密的行为也会因身体反射抗拒。
你发现全家只有你不会ASL。
你强大的社交能力经历了人生的滑铁卢。
你去学习ASL,没事就去找卡珊单练。
首先说句抱歉,你在和斯蒂芬妮打赌谁能先和卡珊德拉交上朋友,输的一方要给对方五美元。
在你的坚持不懈下,你输了。
可恶她们都有义警身份,你没有。
你认输在卡珊德拉不解的目光中交出五美元。
后来到处打赌时,卡珊会一起加入进来。
你依旧装作不知道他们的义警身份,但你接手了韦恩集团,所以你得学会做假账为你的家人爱好划出一笔账单。
你已经猜到你的家人也在陪你玩“你猜我知不知道你们的秘密身份”,这很好,因为你不想当义警。
你只会无条件支持你的家人。
你最近不想上学,也不想去公司上班,你给自己买了张非洲的票,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不必担心,你身上的监控器比白宫的都多。
你捡了一个小孩。
你感受到了命运的回响,你终于也要踏上你父亲这条路了吗——
好吧,你们只是刚好同行。
你们只是互道了名字,甚至没有展露真实面孔,他带着兜帽,你戴着口罩。你们能相识是因为你们刚好都是小孩。
你是来大草原玩的,他是来这里挑战他的试炼的。
达米安说,这是他的修行之路,是他成长的试炼,是他的成王之路。他会打败所有的对手,他会成为一名合格的王。
你:……
好中二。你喜欢。
于是你也故作深沉望着这片广阔的原野,这是你探索世界的第一步,你将融入天地,追逐自由,你将与野兽同行。
达米安很满意你有一个伟大的志向,你们选择结伴而行。
“虽然我的试炼不允许有外人帮助,但能结交一个勉强够格的朋友。”
他真的很有趣。
你们一起在这片属于自然和野兽的原野上徒步而行。你们一起感受着非洲大草原的热浪空气、荒草遍地,目睹了动物大迁移的冰山一角。
你是来度假的,身上带着很多科技的便利。但达米安不一样,他真的做到了他口中的修行,一路全靠他自己。
他给你的感觉像你的父亲。
你听父亲讲过他年轻时四处修行的日子。
——这也是你为什么突发奇想跑到非洲。
你在达米安身上看到了父亲的旧影。
你想,或许父亲年轻时也是他这样。
很可惜你不能陪他走完他的试炼,你要回家了。
你回家前与他做了道别。
他摘下了他的兜帽,你摘下来你的口罩。
?
为什么你们俩长着相似的脸?
你们大眼瞪小眼,最后站在迎风口的你先受不了,移开了目光。
“不是,你的父亲是谁?”
“吾父,蝙蝠侠。”
破案了,你终于知道为什么能在他身上看到父亲的影子了。
爸爸,你知道这件事吗?!
父亲现在不知道,但他马上就要知道了。
还有,你强大的社交能力再次遭遇了一场滑铁卢。
达米安把你绑回了刺客联盟。
因为你打不过他。
还因为你试图把他带回哥谭,他以为你是他母亲制造的考验——新的替代者。
其实你强大的社交能力还是发挥了作用,不然你应该血洒当场。
达米安最后把你绑起来时:“你是母亲派来的情感考验?我这次考验失败了,我……第一次下不去手,我会回去领罚的。”
求救信号已经发出去了。你希望是你的父亲来捞你。
来的还真是你的父亲。
但是你昏过去了,导致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醒过来的时候有认真的思考过要不你也去当义警算了,总在接近死亡的时候昏迷还是有点不要命了。
你醒来后,这个家又多了一位成员。
父亲还真把达米安带回来了。
你终于不是家里最小的成员了!
你刻意忽略了家里的吵吵闹闹。
好吧,忽略不了。
怎么才能最快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给他们找点事做!
你在猫头鹰法庭那边已经尽力了,你选择把所有的资料全部转交给父亲。
然后你又被拉去谈话加禁足了。
没关系,你已经把有点自我意识的利爪全部救出来了,只剩下一些完全无意识的杀人机器了。
你真的尽力了。
你救不了所有人。
经过一场与猫头鹰法庭的争斗,你的家庭终于变得和谐了一点。
这对你来说,已经足够好了。
每个人的生活都在稳步前进,你的家庭也越来越热闹。
真好。
【诺顿X你】一心两用的后果是夹心饼干
*存在私设,ooc致歉
愚人金是一个笨笨的新监管。
刚上线的时候因为对庄园不熟悉一连多场败绩。
你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因为和队友之间熟练的配合,大门成功开启。
而要离开的时候,你看见了对方呆呆的身影莫名心软选择留了下来。
对方开始黏你,仍旧是一副呆呆傻傻的神情,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游戏的输赢,甚至好几次为你放水,有次在月亮河公园,甚至不惜消耗技能绕过大半张地图来找你。
找到你之后什么都不做,只是杵在你一旁安静的看着你修机。
当你修完机才发现原本在身...
*存在私设,ooc致歉
愚人金是一个笨笨的新监管。
刚上线的时候因为对庄园不熟悉一连多场败绩。
你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因为和队友之间熟练的配合,大门成功开启。
而要离开的时候,你看见了对方呆呆的身影莫名心软选择留了下来。
对方开始黏你,仍旧是一副呆呆傻傻的神情,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游戏的输赢,甚至好几次为你放水,有次在月亮河公园,甚至不惜消耗技能绕过大半张地图来找你。
找到你之后什么都不做,只是杵在你一旁安静的看着你修机。
当你修完机才发现原本在身后的小愚不见了,找了一会才看见对方站在那转动旋转木马前,愚人金的体型是无法坐上这些小木马的,正在你思考安慰小愚的说词时,整个人突然悬空起来,对方将你抱上木马。原来他并非是想自己玩,只是想看你玩。
为此你充满了担忧,担心他会因为胜率而遭受到庄园主的惩罚。
担心笨笨的小愚在监管阵营中会不会被欺负。
你告诉他不能放水了,要认真去比赛。
而小愚听不懂,小愚只是歪着头看着你。
有你在的排位仍旧放水,你故意冲他生气,结果一连几天都没有见过对方。
直到有一场对局中,监管者迟迟不出现。
你心中有猜测,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藏在地下室角落的愚人金,
他坐在地下室的角落,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猫咪。
你觉得好气又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本呆傻难过的表情,瞬间又笑了起来。
小愚···
你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而小愚不懂你的苦恼,只是学着你的样子,将掌心覆盖在你的头发。
求生者中你最为熟络的队友就是诺顿,所有人都因为诺顿的出身,性格,亦或是脸上的疤痕不愿与其一起,你并不计较这些,从一开始你们就互相扶持,从陌生到熟悉,到彼此牵绊,你知道你捡到了一个大便宜,对方无疑是这个游戏之中的强者,也有人为最初的傲慢后悔没有结交他,而你最开始选择和他一起也并不是因为这些,只是一个人站在角落的诺顿孤零零,像是一只猫咪。
早在之前,你就得到了对方的警告。
“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监管走的很近,不要愚蠢到同情一个监管,离他远点。”
现在你又找上诺顿一起双排,提出的荒谬条件居然是为愚人金留人保平。
你又心虚,又慌张的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只听见对方凑在你耳边的声响。
“凭什么?”
你心脏砰砰乱跳,最后拽住了他的衣角:“求你了,就这个赛季好吗?”
这样的条件似乎还不足以让诺顿满意,直到你踮起脚亲了下他的脸侧。
对方并没有因为你的冒犯感到生气。
反倒是对脸上那一秒轻柔的触感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他的眼神就像是狼一样,打量你宛如打量一只小白兔。
你往后退了两步,有点后悔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举动。
对方只是无奈一般说:“我答应了,但我们得一直在一起。”
你有些不解他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诺顿却没再多说什么,你没想那么多,只是因为计划通为小愚高兴。
殊不知随着愚人金作战场数增加,熟练度增强,他的强度得到展现,胜场也逐渐增加,早已成为游戏之中棘手的监管之一,那是你从未见过他的另一面。
对局前你事先和队友打好招呼。
一些没有什么大胜需求,只是保持日常活跃度的队友非常好说话,没有追逐战快速结束对局回庄园喝茶的游戏令他们很满意。
而诺顿对你的行为属实不理解。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可此先他占了便宜,知道了说多了你又不高兴,只是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你。
他明显有些不愉。
而你却没有察觉到他眼底那浓厚的占有欲。
似乎是料定了小愚会放水,诺顿开局大大方方的就和你合修一台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你说话。
“这张图叫什么来着?”
“红教堂。”
“教堂通常是做什么用的。”
“举办婚礼什么的吧,就在地图中心最大的那间房子里。”
“婚礼?”
你不相信诺顿连婚礼都不知道是什么,所他的问题明显都是无聊在逗弄你。
频频被他干扰有些生气,可对视上他的眼睛又有些怂怂的。
对方见你看他,也停下了手里动作。
原先的话题不知道转了几个弯。
只听他说:“亲我一下。”
“?”
“不然不给平了。”
“诺顿!”
你的脸泛红,对方居然笑了。
在难为情和小愚之间。
你还是凑过去亲了一下诺顿的脸。
“好了,坎贝尔先生,现在可以和我好好一起修机了吧。”
“不行。”
好坏!
正当你还没有把生气的话说出来的时候。
对方居然抱着你的腰让你坐在石头上,你睁大了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亲了一下你的唇。他的动作小心又温柔,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易碎品。
诺顿···
你发不出任何声响,只能搂住他的肩膀,有些气恼无措。
直到你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见了一个身影。
小愚。
小愚的目光就那样注视着你,使你慌乱不已。
而在诺顿的手中,你就是像是被水潭禁锢的月影,注定无法挣脱···
【诺顿X你】捡到一只小石头猫
*存在私设,ooc致歉
你捡到了一只可怜的小石头猫,但诺顿猫不喜欢它。
即使诺顿猫也是被你捡回来的。
小石头猫是一只体型较大,灰扑扑的缅因猫。被你发现的时候正呆呆的窝在花坛的灌木丛里。
它的后腿受了伤,伤口周遭的几处毛发也是秃秃的,你伸手过去,它就蹭了蹭你的手指,由此你也发现小石头猫不是只聪明的猫,也正因此如此,所以遭人欺负。
当你带着受伤的小石头猫去医院的时候,它一动不动安静的让医生检查包扎,就连医生都感叹,小石头猫是她见过最乖,最听话的小猫,这么乖的小猫很适合被收养。
你看向小石头猫的时候,小石头猫也在看着你...
*存在私设,ooc致歉
你捡到了一只可怜的小石头猫,但诺顿猫不喜欢它。
即使诺顿猫也是被你捡回来的。
小石头猫是一只体型较大,灰扑扑的缅因猫。被你发现的时候正呆呆的窝在花坛的灌木丛里。
它的后腿受了伤,伤口周遭的几处毛发也是秃秃的,你伸手过去,它就蹭了蹭你的手指,由此你也发现小石头猫不是只聪明的猫,也正因此如此,所以遭人欺负。
当你带着受伤的小石头猫去医院的时候,它一动不动安静的让医生检查包扎,就连医生都感叹,小石头猫是她见过最乖,最听话的小猫,这么乖的小猫很适合被收养。
你看向小石头猫的时候,小石头猫也在看着你。
你会收养一只呆呆小石头猫吗?即使它呆呆的,即使它不可爱,只会看着你。
你叹了口气,将小石头猫装进了宠物笼里,还是将它带回了家。
到了门口时候却开始踟蹰犹豫。
你该如何告诉诺顿猫,要来一个新家人呢。
诺顿猫是一只聪明机敏的野猫。
得到过你一次投喂之后日日尾随你,直到你安全到家里才随意跳上某处墙头休息。和诺顿猫成为家人似乎也是注定的事情,小猫护卫即使在雨天也从不懈怠,诺顿猫被淋的湿漉漉的在屋檐下,就算仍然会被水溅到,也不愿意弄脏你干净的户外地毯,它舔舐着自己的绒毛,心想着雨停了就好,眼皮子却愈发的重,没一会整只猫都趴在了地上。
等诺顿猫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毛发干燥,它的耳朵抖了抖,迎上了一双关心担忧的目光,那一刻,它有家了。
有了一个笨笨的人类。
人类是一种令猫担心的生物。
遇见小小的虫子就会惊恐的大喊大叫,诺顿猫身手矫捷,小小虫子不在话下。
人类没有猫猫一样浑身厚实的绒毛,却把屋子的温度弄得冷冷的,对着发光的大盒子看很久,直到睡着,诺顿猫会叼来毛毯。
人类会对着发光小盒子一会笑,一会愤怒,诺顿猫静静的守候在一旁,看到路过的诺顿猫就会一把抓住,狠狠在它脖子上吸两口。
诺顿猫对此习以为常,照顾人类可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到了人类回家的时候,它会提前跳到鞋柜上等人类回来。
只是这次刚推开门,它就嗅到了不同的气味,直到看见你手后藏着的笼子,瞳孔都竖了起来。
“诺顿···”
QAQ,医生,我家诺顿猫一看见小石头猫就炸毛了。
AAA喵喵必达: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可以先把两只猫隔开养,慢慢熟悉。
听到医生的建议,你将小石头猫放到了卧室里。
为了安抚诺顿猫,罐头毛条玩具任何手段你都用上了,可是诺顿猫就是不理你。
不让摸,不让抱,它很生气。
夜里小石头猫从笼子里面爬了出来,埋在了你的脖子里。
“诺顿···”
你推了推小猫的头。
小猫舔了舔你的,你被它的毛弄得发痒,这重量也不是诺顿,睁眼摸了摸小石头猫的脑袋,也亲了亲它的头,心想着长毛猫和短毛猫的手感果然不同,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卧室门口缝隙那幽幽的目光···
你:···
诺顿猫很生气,诺顿猫非常生气。
诺顿猫看着一只傻猫舔了自己养的人类。
好几天就蜷在自己的猫窝不搭理你。
你很担心诺顿,心中充满了歉意,没有提前给它做准备的机会。
你决定将这几日的假期时间全部用来陪诺顿。
这几日你在家里追剧,打游戏,沙发午睡都抱着诺顿猫。
短毛猫的长尾巴有时候卷在你的手腕,有时候扫在你的脖颈。
你们仍旧是最亲密无间的家人,诺顿猫是一只胸怀宽广的猫,诺顿原谅你了。
小石头猫的伤口已经快要痊愈,诺顿猫也慢慢开始接纳这个家庭新成员,你为此感到高兴。
最高兴的是自从小石头猫来了之后,很少与你亲昵的诺顿猫,也愿意让你亲亲吸吸。
有时候当你和诺顿猫玩闹的时候,对方还会伸出舌头舔你的脖颈。
这时候不知道从何处钻出来的小石头猫窝在你的脚边。
小石头猫有些重,但抱在腿上的时候毛绒绒的像是一个厚褥子,它很粘人,喜欢和你在一起,会笨拙的学着诺顿猫的样子照顾你,傻傻的样子经常惹得你无奈的发笑和诺顿猫的嫌弃,所以你给小石头猫起了新的名字叫小愚。
夜晚玩了半天游戏的你准备洗澡睡觉,在蒸汽腾腾的浴室差点滑倒的时候,你感觉有一只手扶住了你,才没有让你跌倒在地,你吓了一跳抓住浴巾,回头背后空空如也,只有一只小石头猫而已,或许只是自己太累了出现了错觉,没一会恼怒的诺顿猫也来了,小小的身体拽着小石头猫的尾巴离开了浴室。
“诺顿,我上班去了,不要欺负小愚哦。”
诺顿爬在高处不理会你,小愚则是跟到了门口,甚至你走了之后还等在门口。
在监控中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觉得,小愚一点都不像是猫,而是像小狗。
晚上加完班回家的时候,你心情不错,还在便利店买了一块小蛋糕犒劳自己。
只是在回家的路上,你隐约就觉得有人在跟着你。
直到上了电梯你才松下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的刚关上的电梯门又打开让你的神经又紧迫了起来。
外面走进来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甚至没有按下电梯按钮。
你心中难免紧张了起来。
在电梯门开的时候,对方就紧跟着出来。
“亲爱的,我到家了,给你带了夜宵···”
听到你的声音,他略有迟疑的停顿在你身后。
却又因为你略显慌张掏钥匙的动作,慢慢贴近过来。
只是这时门突然开了。
一个围着浴巾光裸着半身的男人一把将你拽进家门。
同时,他凌冽的视线轻蔑的扫向门外那已显慌张的不怀好意之人。
“滚。”
【第五乙女】他们的亲吻癖
*存在私设,ooc致歉。
愚人金/守夜人/约瑟夫/杰克
*粮票解锁小短打
*彩蛋为求生阵营伊莱/诺顿/奈布
【愚人金】
愚人金和求生者有着肉眼可见的体型差。
在赛场上光是在远处看到他的身影就足以令人感到恐惧。
当你蹑手蹑脚企图用自欺欺人步骗过对方的时候,绕过板区却撞进了正好撞进愚人金怀里。
愚人金自然没有放过送上门的小礼物,他提起你就像是提起小猫咪那样轻松,像是故意一般让你双脚离地,因失去平衡而搂住他的脖颈,使你们有着亲密无间的距离。
你的后背是他的手掌,小腿在他腰的两侧,心脏乱跳,整个人都被他身躯笼罩,重心落...
*存在私设,ooc致歉。
愚人金/守夜人/约瑟夫/杰克
*粮票解锁小短打
*彩蛋为求生阵营伊莱/诺顿/奈布
【愚人金】
愚人金和求生者有着肉眼可见的体型差。
在赛场上光是在远处看到他的身影就足以令人感到恐惧。
当你蹑手蹑脚企图用自欺欺人步骗过对方的时候,绕过板区却撞进了正好撞进愚人金怀里。
愚人金自然没有放过送上门的小礼物,他提起你就像是提起小猫咪那样轻松,像是故意一般让你双脚离地,因失去平衡而搂住他的脖颈,使你们有着亲密无间的距离。
你的后背是他的手掌,小腿在他腰的两侧,心脏乱跳,整个人都被他身躯笼罩,重心落在他怀里。
你觉得对方一定是因为前几天自己放了诺顿鸽子,作为同位体也感到了生气,故意扣着你要惩罚你,摆出了一副要杀要剐任便的状态。
而愚人金却无所动作,只是一如往常那样傻笑着,粘着你,抱着你。
将你圈禁在他的身体,低头亲吻了你发顶,垂头蹭蹭你。
他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他永远喜欢你。
【守夜人】
“伊塔,我有好东西要给你看。”
圣诞节,大家都在里奥的回忆准备晚会,你冲着伊塔库亚招了招手,以为是你早在之前就允诺给他的圣诞礼物,对方暗藏欣喜,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小兔子一样走了过来,俯身将耳朵凑在你的身边,却挨到了一雪球攻击,意识自己被捉弄的伊塔库亚拿起雪球反击你。
在打闹中差点摔倒的你抓住了伊塔的衣袖,最后成功两人一起摔倒。
伊塔跌在你的身上,碰掉的落雪正好掉在他斗篷的耳朵上,将耳朵压扁,这会他就像是因为没有得到预想的礼物耳垂下的兔子。
你也终于不打算逗弄他了,从衣服里面拿出本要送他的礼物。
一只木头雕刻的小鸟,被你穿上绳子做成了一个简单的挂件。
“我第一次做,有点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本失意的伊塔闻声用手指拽了拽斗篷耳朵,抖落了上面雪花,耳朵又竖了起来,
少年开心的接过吊坠,爱不释手。
又注意到你因做木雕有好几处伤痕的手。
他似乎一直都喜欢你的手,手心手背亲过无数次。
他摘下面具拢着你的手,亲吻了你的指尖,再将你的手放在自己温热的脖颈,歪头蹭过你的指尖,这个动作他做了无数次,你却从不知何意,只当对方喜欢也从未拒绝。
殊不知。
伊塔库亚讨厌追猎者,却愿做你的猎物,交给你他的命脉。
【约瑟夫】
约瑟夫先生许久没有匹配到你了,会难过揪心的以为是你不想见他。
在终于遇见你之后,开局做了拜访。
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
起初出场的是亡灵之主,你就看到他如同猎物一般看着你的视线。
再然后换了宿醉,俊美的脸庞垂眸,带着几分失落和委屈。
这时候你才突然想起来因为前些日子沉迷玩新模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对方了。
之前答应一起喝茶,也迟迟没有赴约。
局内果然有照相机,镜像开始之后就迟迟不再有动静。
你的心中腾升歉意,似乎也正是因为这一丝歉意让你出神。
剧烈的心跳响起,一双手将你毫不留情的抓入了镜中世界。
你被强压在镜像中的密码机上,但对方的一切动作都很温柔,并不会将你弄伤,可这个动作实在是过于羞耻,而且,而且旁边还站着你自己的镜像。
“约瑟夫先生···”你面红耳赤,却没有动弹。
“我看着镜像里的你很久很久,他不理我,也不说话。”
他的呼吸如羽毛落在你的脖颈。
“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你不想去看背后约瑟夫的眸子,知道对方的神情一定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猫。
心中愧疚更甚。
“我也想你。”
“所以你接下来会陪我一天的对吗?你会答应我的对吗?”
听到镜像外队友修机的声响,你只能胡乱的点了点头。
“是的,约瑟夫先生。我答应你了···”
他笑了,亲吻在你的后颈,他最喜欢的地方。
在那脆弱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
约瑟夫究竟是像猫,还是像野兽。
这谁能分得清呢。
【杰克】
比队友更早发现你身体不适的是杰克。
当他发现瑟缩在角落的你时,居然在隐身形态中毫无动作,在你周旁晃悠。
很显然这局游戏他已经不想正常玩了。
想起之前你与坏孩子之间发生的冲突。
让你误以为这局杰克的监管人格是“好孩子'。
赛后你真诚的向他道谢。
“绅士从不趁人之危,我喜欢猎物反抗的样子,而并非瑟瑟发抖的模样。”
听着这毒舌又自大的声音,你猜测失误,可对方终究是帮了你,你也不想自讨没趣,准备离开。
似乎对你的反应有些意外,要是往常谁不知道你们庄园里面的一对欢喜冤家,处处针锋相对。
可还未等你拉开门,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杰克将你抵在门上,拧住了你的下巴:“不过要真的想要感谢的话,有些礼物也未尝不可。”
看到你微皱的眉头,想要挣扎,却无法挣扎。
他轻笑:“怎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说着,就摘下面具亲吻在你的唇,即使被咬出的血渍。
他也满不在乎。
牙尖嘴利的小姐。
“坏孩子”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第五乙女】答应和太多人结婚,会变成可怜小泡芙
✨内含私设,ooc致歉
你是一个草包小国王,没有实权,甚至还女扮男装。
当然你女扮男装的事情极少有人知道。
而在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人里,你的骑士长理查德是一个。
在你兄长们争夺权利两败俱伤,甚至双亡之后,王国的重任居然就落在了不学无术的小王子你的头上,你的母妃是被小国送去和亲公主,为防止你重蹈覆辙她的命运,遮掩了你的身份···斯特林家的伴读,也就是你的守护骑士,一个皇室不受宠的“王子”和一个家族不受宠的次子,在整个皇宫里...
✨内含私设,ooc致歉
你是一个草包小国王,没有实权,甚至还女扮男装。
当然你女扮男装的事情极少有人知道。
而在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人里,你的骑士长理查德是一个。
在你兄长们争夺权利两败俱伤,甚至双亡之后,王国的重任居然就落在了不学无术的小王子你的头上,你的母妃是被小国送去和亲公主,为防止你重蹈覆辙她的命运,遮掩了你的身份···斯特林家的伴读,也就是你的守护骑士,一个皇室不受宠的“王子”和一个家族不受宠的次子,在整个皇宫里可以说相当不起眼的存在,也大概只有你知道,对方是个何其野心勃勃的家伙···
自己能够被推上这个本不属于的自己王位,其中就掺杂着对方很大的手笔。
而对你来说最能够信任和依仗的只剩下小时候最亲近的玩伴公爵家的长子,你最喜欢的一位哥哥伊莱·克拉克。
伊莱哥哥也是你年少的时候最仰慕的人,是除了理查德之外,你最亲近的人,未来对方也许也会成为某位兄长身边的重臣。但是让你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会成为你的近臣,这次宫变能够让你坐稳国王的位置,少不了对方的助力。
“陛下很喜欢他吧。”
理查德低俯在你的耳边:“毕竟克拉克家长子可是在贵族小姐里面出了名的受欢迎,就算是别国公主见了也是日夜难忘。”
“不喜欢···当然不喜欢啊···”
你说话的时候下意识揪着衣角,好在袖口宽敞遮住了你的小动作。
可理查德实在是太熟悉你了,这点小动作怎可能会逃过他的眼睛。
此刻他的脸上还挂着笑:“不喜欢?”
“因为我最喜欢的一直都是理查德啊。”
“以后是要和理查德结婚的···”
“可“国王”陛下是不会和一个人结婚的这可怎办。”
“那属下就不能尽心尽力了···”
你欲哭无泪已经被他逼到了角落,手指已经触碰对方身上冰冷的护甲。
这个平日里面看着优雅的男人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就像是一条占有欲强烈的毒蛇一般紧紧的缠绕着你,那尖锐的獠牙似乎就悬停在你的脖颈。
为了不让理查德离开,失去那份安全感,你只能哄着对方。
“我只有你一个人,只你一个人···”
你装模作样的在对方嘴唇亲了两口。
理查德很明显被你的主动取悦到,但是轻按你的唇瓣,即使目光灼热,没有过多的逾越。
“那在下可得好好期待为陛下侍寝的日子了。”
你面色的憋得涨红,但又因怂不敢反抗,宫中太多事务,还有你自身的安全全部都得靠理查德。你了解又难以琢磨透对方的性格,因此从小到大总是对理查德覆盖上一层恐惧,但同时也对对方有一种难以割舍的信任和依赖,毕竟曾在冰冷的宫殿里你们相依为命。
最近王国有好几处受到恶龙骚扰。
理查德作为你亲信的骑士长自然是要处理这件事情来为你赢取信任。
只是到了王国边境,理查德的军队就失去了音讯。
你慌张召见伊莱,甚至没有来得及审视自己的穿着。
几根凌乱的发丝挣脱了王冠的束缚,还有凌乱的寝衣。
“陛下···”
伊莱征征的看着你,寝衣已经从肩头滑落了几分。
而你也只是紧紧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着急忙慌的询问:“伊莱哥哥,理查德,理查德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这样称呼不合礼数。
但出于私心伊莱并没有提醒你,轻轻拉住你的手,则是轻声安抚:“不会有事的陛下。”
他温柔的帮你把跑乱的衣服拉拢好。
“只是路途遥远,地势崎岖,暂时失去了通讯而已,难道您不相信理查德大人吗?”
再者,就算理查德回不来了,不是还有他在吗。
伊莱在你的床侧守了了一晚上,这些日子更是日日都在陪你,潜移默化的取代着你身边理查德的位置,甚至还发现了你的秘密,国王变成了女王,并没有让他多么惊讶,他愿意帮你保守秘密,也告诉了倘若日后身份暴露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当然他愿意帮助你完成身份的转变,愿意帮助你坐稳这个位置,以整个家族成为王室的助力,但代价是什么呢?
伊莱没有明确的告诉你。
身为重臣,没有僭越,仍保持着一份谦和与温柔,只要陛下坚定选择他,他也会以此回报。
这时候,你还不知道这份坚定的选择是什么。
伊莱会帮助你,但似乎不会帮助理查德,他对于理查德好像有一种模糊的敌意。
你曾幻想过脱离理查德的掌控,但也不愿意理查德真的遇到什么危险或者死去···
你的子民也遭受着龙的屠戮与邪恶侵害。
可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能够战胜恶龙呢。
于是偷偷闯入了王室的禁地,相传那里囚禁着一个怪物。
你小时候曾经因为好奇来偷看过几次,送过食物,最后被恐吓到发了高烧,被理查德看管的严实,再无机会靠近。
昏暗的空间,沉重锁链被拖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你手中的油灯灯光忽闪忽灭,心中也生起了胆怯。
只见一个男人被锁链捆绑着,他遍布旧伤的身体若隐若现一些漆黑的鳞片,半张面孔还留存着显眼的伤疤。
他是一位矿工的养子,龙与人结合生下的混血种,一个传闻之中有着可怖力量的恶魔,一个被旧王室来彰显力量与示威的肮脏血脉,现在这人忽然抬眼,漆黑的目光看向了你了···
你忍住了想要颤栗的身体,强装淡定的与他交谈。
“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可以解除枷锁,以王的名义放你自由,除此之外,我个人也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金银财宝,权利亦或者是封地···”
“如果我不答应呢?”
即使对方拥有力量,但也是曾经腐败王权的受害者。
“那···那我也会放你走···只要你不伤害人···”
许久。
寂静的空间响起了低沉沉的笑声。
“好。”
你以为对方是答应了后者,用钥匙帮其解开了锁链。
但下一秒就被巨大的力道掐住脖颈。
他的另一手托着你,你的后背重重的撞到的墙上,为了阻止失衡却又不得不害怕的搂住对方的脖子,泪水也含在了眼睛里。
天真,真是过于天真。
他轻嗅着你身上的气味,香甜可口,合人心意。
“我答应你,但我要一个孩子。”
孩子?对方为什么要一个孩子。
“你要做什么,你会伤害他吗?”
对方歪头:“当然不会。”
他贪婪的扫过你的小腹,没有人会伤害自己的孩子不是么。
而你在一片漆黑之中显然没有看到对方的目光,更没有领会对方的意思。
“好,我答应你了。”
听到你的回复,他挑了挑眉头,动作都轻柔了些。
“那作为契约,你可以为我起一个名字。”
他没有名字,或者说早在酷刑之中遗忘了自己的名字。
你只想着这些动作太过于亲密,想要逃到一个合适的距离。
但很快都被一只手拖了回来,那人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边。
“你说我应该叫什么···”
整个人被搂在怀里,在对方结实的身体里,你未免显得瘦小。
光是对方的手臂都比你的手粗了两圈。
你小声啜泣。
“诺顿····”
“你叫诺顿···好么···”
他低头埋在你的发间,似乎在笑。
“好啊。”
【诺顿X你】他的占有欲
✨内含私设,ooc致歉
你是稀里糊涂的成为诺顿女朋友的,关系突然的转变明显让你们两人都很不适应,尤其是你性格比较内敛,在诺顿告白成功之后,相处的这一周下来,两个毫无恋爱经验的人甚至连手都没有牵过一次,恋爱进度虽然毫无进展,诺顿的眼神倒是越发不平淡···
“他脾气不好吧,看着总是不好相处的样子,啊呀啊呀,朝这边看过来了···”
在没交往之前,诺顿是庄园游戏新人里面出了名的刺头。
大家似乎都不喜欢这个脾气古怪、看起来不好惹的家伙。
传闻中只要和这个差脾...
✨内含私设,ooc致歉
你是稀里糊涂的成为诺顿女朋友的,关系突然的转变明显让你们两人都很不适应,尤其是你性格比较内敛,在诺顿告白成功之后,相处的这一周下来,两个毫无恋爱经验的人甚至连手都没有牵过一次,恋爱进度虽然毫无进展,诺顿的眼神倒是越发不平淡···
“他脾气不好吧,看着总是不好相处的样子,啊呀啊呀,朝这边看过来了···”
在没交往之前,诺顿是庄园游戏新人里面出了名的刺头。
大家似乎都不喜欢这个脾气古怪、看起来不好惹的家伙。
传闻中只要和这个差脾气对视三秒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略感好奇的偷偷观察对方,对方正在和上一轮的交谈,似乎是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忽然抬起了头,1、2···
3!
那是冷冰冰的目光。
你吓了一跳,立刻收回了视线。
对方看起来真的好凶,跟传闻中说的好像一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好相处。
而你在阵营里面可是出名了好性格前辈,经常帮助新人。
而好巧不巧的是一把对局,你们就撞到了一起。
诺顿就坐在你的一旁,你有些心虚。
更倒霉的是你们好巧不巧的匹配到了一张鬼图。
陌生的地图里面无论是求生还是监管都一头雾水,找不到路。
对于方向感差的人简直是糟糕至极,果不其然没一会就出现了监管已经挂机的标志。
赛季末不在乎业绩,就这样直接摆烂了是吗?
你抹了抹汗,好好不容易修完一台机之后,巧的是一个转角碰见诺顿。
只是对方没有发现你,你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他在做什么呢?你躲在墙后观察,只见诺顿在用一小块面包逗弄一只黑色的猫咪。这样看起来,对方也是个温和的好孩子嘛。
只不过之后,他将面包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说是逗弄不如说是戏耍,最后连猫咪都察觉到了这一点,恼羞成怒的逃窜离去,诺顿忽然起身视线看向了墙边,你下意识的躲了起来,不确定看到自己最后看到的一幕是不是真的。
你好像看见对方笑了。
就好像从始至终对方要逗弄的都不是那只猫咪,而是你一样。
可惜你并没有察觉。
自那次之后,你似乎就频频遇见诺顿。
作为实力派的ob位对方能够出现在队伍里面无疑是一件好事。
对方老练的技术让对局里面总是充满了安全感。
“谢谢你啊诺顿。”
“多亏有你啊诺顿。”
各种阿谀奉承的话语都没有吸引他的目光。
在人群中,他不经意的看向你。
用他的眼神吸引着你。
超过了三秒,但并没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
而你的视线缓缓落下只是看向对方受伤的手臂。
那些人讨好两句之后都散去不想和他有过多交集,没一会,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你们两个。
“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你指了指他的手臂。
对方同意了,将手伸了过来。
可惜你的包扎技术并没有艾米丽那样娴熟。
但马马虎虎,勉强能看,最后还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怎么样,还不错吧?”
你抹去额头的薄汗,生怕处理的过程之中弄疼对方,殊不知这点小疼小痛对其已经是习惯。
“是挺不错的。”诺顿轻笑:“谢谢。”
许久没被夸赞,对方的一声夸赞让你略感害羞。
“前辈···你之后能和我一起组队吗?”
他发出的请求,让你略感茫然。
要和诺顿一起组队吗?
对方为什么找自己呢?
是因为总是独来独往,没有固定队友感到寂寞了吗?
“你不答应吗?”诺顿垂下头,眼睛看向地板,就像是一个失落的孩子自言自语:“不答应也没关系的。”
这样子的人也会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吗?
“我答应你了。”怕对方多想,你随即说:“毕竟诺顿是很强的ob位。”
你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没有看到背后诺顿露出神情。
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的追随着你,就像是狼在审视猎物。
之后因为成为了固排队友的缘故,你和诺顿的关系越来越近。
大家的目光从讨论诺顿,开始成讨论诺顿和你的关系。
你不清楚这有什么可讨论的,你们一看就是固排好队友,吃饭好搭子。
你想着,这会耳边响起了诺顿的声音:“怎么挑食啊?”
以往你在吃饭的时候总是习惯将不喜欢的食物给挑到餐盘的边边。
现在在诺顿的督促下居然改掉了这个坏毛病。
有时候你也会想是不是诺顿管的太宽了。
可对方的出发点是好意的。
就这样对方在不知不觉中渗透进了你的生活,见缝插针用各种同行事情占据了你闲暇时间。
哪怕是有关于你不起眼的一个小习惯对方也了如指掌。
连你的好友都忍不住提醒你:“你和诺顿关系是不是太亲密了?”
“我们只是固定队友啊。”
“固定队友?你没有发觉自从你和他一起组队之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很久没见面了吗···
你回想着朋友的话,有些苦恼。
苦恼的同时习惯性的将脑袋靠在诺顿的肩膀。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后,懵了一下,又迅速坐好。
“诺顿···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太好。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怎么不好?”
“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那前辈觉得是哪部分?”
你想了想,回复:“我说不上来。”
诺顿看着你,目光和言语皆在为你答复。
“那我觉得···可能是我喜欢前辈的那部分。”
诺顿喜欢你?
他似乎永远都不会把事情变得复杂,总是如此直接,令你措手不及。
那么你呢,是否喜欢诺顿。
这显然是一个筹谋已久的陷阱。
从你不忍心拒绝做他的队友开始。
就无法拒绝他的求爱。
心软,就会被吃的透透的。
【诺顿X你】当你意外变成小孩之后
*存在私设,ooc致歉
上班将即,诺顿·坎贝尔先生却面临大危机,只因近日庄园的角落中出现了不少功效各异的药水,不少玩家纷纷中招,就好比现在他并不确定能不能将眼前不知道什么缘故变小、还失去一部分记忆的的你交给愚人金这个家伙照顾,或许交给安妮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你执拗的要和愚人金待在一起,紧紧抱着愚人金的手臂,愚人金也将你提到了自己的怀里,两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诺顿,好一会诺顿才松口同意。
同意归同意,但他还是寻求了安妮的帮助。善良温柔的安妮在爱丽丝与奥尔菲斯参与游...
*存在私设,ooc致歉
上班将即,诺顿·坎贝尔先生却面临大危机,只因近日庄园的角落中出现了不少功效各异的药水,不少玩家纷纷中招,就好比现在他并不确定能不能将眼前不知道什么缘故变小、还失去一部分记忆的的你交给愚人金这个家伙照顾,或许交给安妮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你执拗的要和愚人金待在一起,紧紧抱着愚人金的手臂,愚人金也将你提到了自己的怀里,两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诺顿,好一会诺顿才松口同意。
同意归同意,但他还是寻求了安妮的帮助。善良温柔的安妮在爱丽丝与奥尔菲斯参与游戏时也会帮忙照顾小回忆,她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和好性格令庄园大多数人感到温暖和安心,在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她担忧的目光首先看向变小的你,随后看向了诺顿,她答应了诺顿会照顾好大家的,小愚歪头,你也学着他歪头。
只听安妮说:“放心工作吧,坎贝尔先生,萨贝达先生还在等你。”
而因好奇心造成此等麻烦的你,趴在愚人金的肩头学着安妮的语气:“放心工作吧,坎贝尔先生,萨贝贝还在等你。”
诺顿:“···”
诺顿走了,尽管他的内心还是存在那么一份不安。
安妮决定午饭之后,就在花园之中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这位美丽温柔的女性简直是一位近乎完美的存在,连糖果都能够做出各种花样,各种形状,当然糖果吃多了对身体并不好,所以安妮将它们尽数封存在玻璃糖罐里,糖罐放在橱柜中,偶尔大家赛后回来都会当做点心拿上几颗揣在口袋里。
你也跟安妮所学过制作各种各样美味的糖果,最后却对糖稀的塑性各种难以把握,最后做出各种与最开始设想模样毫不沾边的糖,你不好意思将这些糖塞进糖罐里,就全部带回去给了诺顿。彩色糖纸包裹着各种歪七扭八的糖,丑丑的糖却被你厚着脸皮说成别样的爱,仅此一份,只给诺顿。诺顿也懒得戳破你,将这些小东西尽数收了起来,你却没怎么见他吃过。
“你好,我是奥菲~”
你和回忆坐在一起,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清楚回忆手中的奥菲小娃娃,回忆轻轻的晃动小布偶的手。你回头看向愚人金,愚人金低下头伸手将两个坐的东倒西歪的小姑娘扶好,愚人金何尝不是你的诺顿大娃娃,你拍了拍愚人金的手指跟回忆说:“这是诺顿,超厉害的。”
“他很高,很大,而且很硬,超结实的!”提起诺顿,你滔滔不绝的说起对方的优点,唬的回忆一愣一愣的,露出颇为崇拜的目光。
“哇,好厉害。”
安妮好一阵子才找野餐布,餐桌旁没想到你们已经熟络起来:“好了,乖孩子们,我们现在该移步花园了,那里有阳光、微风、花卉,而且前不久维修好了的秋千,我还给你们带了饼干和果汁,以及新的故事集。”
你和回忆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看向安妮的神情仿佛就像看见了女神。
当安妮将野餐布铺在柔和草坪,她刚坐下,回忆就钻进了她的怀里。
愚人金将你提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所有人注视着安妮,等她翻开那本童话书。那是仍旧是一个换汤不换药的俗套童话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可怕的恶龙抢夺走了公主,失去女儿的国王为了夺回自己的女儿,就下令寻找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人来解救危在旦夕的公主···
“可这世界上,又有什么人的力量能够和魔法强大的恶龙比拟呢···”
“当然是诺顿啊,诺顿一定会来救我的。”
安妮微笑着读出书中接下来的文字:“恶龙有着冰冷坚硬的鳞片,锋利如刀剑的爪牙,以及能够毁灭一座城镇的龙炎,它所到之处,存在的生灵无不为其的强大的力量战栗···”
“···就算是这样,诺顿也会来救我的。”
“就算是法师与女巫也会臣服它的力量,成为它的爪牙。”
听到这里你顿了一下皱起眉头,拉了拉愚人金的手,愚人金俯身将耳朵低了下来。
你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如果很危险的话,就不要来救我了。”
愚人金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将你抱得紧,埋头在你的发间,他的蹭的你脖子痒痒,就像是一只缠人的大狗拥着一只小小的猫咪,很难让人能够想象到,这居然是诺顿那个家伙的一部分。
在安妮的声音中,阳光柔和的撒下酝酿着午后稍许的困意。
安妮看向愚人金的时候,回忆已经在她怀里睡着,而你被愚人金抱着伏在了对方的肩头。她开始有所改观,与诺顿所说的不同,愚人金或许比他所想的要靠谱多了。而另一边,大人们正因比赛的事情焦头烂额,或许是死对头之间的针锋相对。
“要不是某些人解擦的话,这局会结束的更快。”
“也不知道究竟是我解擦快,还是某些人上椅快。”
但到了安妮面前,那剑拔弩张的氛围好上了许多。
“安妮小姐,劳烦您照顾爱丽丝了。”
“举手之劳罢了,坎贝尔先生,您的家人已经先回房间了。”
听到“家人”一词, 奥尔菲斯倒是瞥了一眼诺顿,臭石头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而他怀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回忆睡眼朦胧的抱着奥尔菲斯的脖子:“奥菲,诺顿好厉害···”
“?”不明所以的奥尔菲斯看向安妮。
安妮只是摇了摇头,笑着将下午的趣事说给他听。
诺顿回到家里,他不关心这些无聊童话,回家里就看见已经变回原样的你睡得东倒西歪。手里还拿着诺顿在柜子珍藏的糖罐,意识到有人靠近,你缓缓睁开眼睛,对方的手已经抚过你的头发。
“安妮和爱丽丝呢?”
“他们都回去了。”
“欢迎回家,诺顿。”
“看来听安妮讲故事真是件享受的事。”
“嗯哼,如果被抓走的是你就好了。”
“不行,只能是你。”
你问为什么呢?
诺顿只是轻笑,没有任何回复。
如果是你,我一定会去救你。
如果是我,我希望你不要来,我希望你好好的。
【愚人金/勘探乙女】魔神圈禁(下)
➤于是决定与盖提亚私奔
承接上言,你有话要讲:你和盖提亚又不是夫妻,更得飞起来。
他却坚定不移地稳稳将你护在后面,仿佛真的要一场上演火山之狗血悲切大戏。沉闷的石块脆响,罪恶熔火歪着头,仔细审视你俩还牵在一起的手:“要跑出去吗?”
你:“我——”
盖提亚一把捂住你的嘴,将你整个人拖进怀里摁着。随即,他第一次抬起头冷冷注视他的信仰:“是。”
这回,祂的眼神终于落到了即便恐惧、却仍旧敢直视祂的人类身上。罪恶熔火轻轻笑了,声线好似夹杂岩石和灰尘沙哑而破裂的杂音,却无比悚然:“盖提亚,你被她蛊惑了。”
盖提亚甚至连攥住你袖子的手都松了松,似乎对于祂的话锋一...
➤于是决定与盖提亚私奔
承接上言,你有话要讲:你和盖提亚又不是夫妻,更得飞起来。
他却坚定不移地稳稳将你护在后面,仿佛真的要一场上演火山之狗血悲切大戏。沉闷的石块脆响,罪恶熔火歪着头,仔细审视你俩还牵在一起的手:“要跑出去吗?”
你:“我——”
盖提亚一把捂住你的嘴,将你整个人拖进怀里摁着。随即,他第一次抬起头冷冷注视他的信仰:“是。”
这回,祂的眼神终于落到了即便恐惧、却仍旧敢直视祂的人类身上。罪恶熔火轻轻笑了,声线好似夹杂岩石和灰尘沙哑而破裂的杂音,却无比悚然:“盖提亚,你被她蛊惑了。”
盖提亚甚至连攥住你袖子的手都松了松,似乎对于祂的话锋一瞬怔愣。
魔神慢条斯理:“就为了旁人,你确定要和我翻脸无情?”
盖提亚护你太紧了,你缩了缩脖颈,总觉得罪恶熔火没安好心。“不……”你听见盖提亚轻若游丝的颤音,随后重着坚定道:“主……我只是爱。”
祂毫不留情地嗤笑两声,其发笑程度使得胸膛闷颤。罪恶熔火耸耸肩,一身薄软黄金衬得非人躯壳诡谲华贵:“你与我,本便是同源。过来,盖提亚……你当然可以和她在一起,我可以与你共享。”
言语已经很委婉与好气了,但盖提亚良久未搭话。予他而言,这简直是一种恩宠:魔神居然在亲自与他谈话、甚至将你……
你就知道罪恶熔火憋不出什么好话,这是把你当那群死人一样整——就像祂看待所有人类的态度,把人当作不值一提的小物件。
“抱歉。”盖提亚顿了顿:“我只想和她好好在一起,或者……离开火山。”
罪恶熔火撇撇唇:“啊。”
祂古怪地森然发笑,随即,俯视着向其缓慢伸长指骨:“……你应该知道。”这道眼神,落到你的身上,使得你下意识开始发抖。这个邪神可以轻而易举掐死盖提亚、或你,祂如今一只手就能把盖提亚挑起来砸晕,想对付你是易如反掌。
指骨在发颤。
“你应该遵从我的召唤。”
盖提亚泄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的手不自觉在极度的剧烈下拼命换气,捂住脑袋,某种虚伪假面被极端撕裂了,留下来的是扎穿血管纹路的刻骨疼痛。被撕碎、被洗刷神经末梢尖细的精神痛促使他向魔神迈出了第一步。
我赢了,你仿佛能看清祂的口型:他不会再庇护你。
你可从来没想过需要谁来庇护你。
盖提亚蜷缩倒地,连宽帽都掉在地上。他看起来太痛苦了,只是一味地、朝魔神近乎绝望地臣服,根本没有人的情感,宛若一介丢失自主的物品、尸体。
破魔之刃。一定要来啊。
你悄悄靠近了墙缘,直到鞋底传来与地面略微不平的痕迹。罪恶熔火半晌未动,好像在等你向祂走来,但绝无可能。
被盖提亚放跑的无数个午后,你在整座火山千辛万苦,布下了针对魔神的爆破法阵。这是个具备风险与运气的工作,你赌盖提亚爱你,会替你瞒下,你在冷静利用他转变的感性。事到如今,他没有用了。
“不行……”那是盖提亚微弱的嗓音。他的指甲缝均塞满割破地面的鲜血,想要直起身的刹那罪恶熔火轻飘飘将其头首轻柔、严苛地踩至脚下,直到由于窒息和剧痛确认晕厥,才漫不经心松开。
祂向你走来。
你一看盖提亚跟个死了一样没声了,立马准备掐着大腿先卖惨拖时间:“……魔神大人,您听我解释。”
罪恶熔火歪了歪头,朝你勾勾手,示意你往祂怀里靠。祂看起来真吓人,你想你都靠不到祂的胸膛,只能和祂腹部的大窟窿亲密接触。
你没有动。
“不要让我动手。”祂低声威胁你。
再等一等,你紧紧踩着亲自布下的痕迹,只要祂向前一步,你就决心引爆。罪恶熔火若有所思:“……很怕我?”
祂的骨尾颇为愉悦地摇来摇去,撩得长裙黑纱细微振动。你深呼吸,一点一点往墙靠:“你别过来,别逼我……”
这句话,似乎在比你高大太多的怪物面前好像一副漂亮笑话。罪恶熔火没忍住闷闷发笑,石头砰铛钝痛摩擦,祂还在向前,阴影已经盖过了小腿、膝盖和腹部,甚至祂稍微垂首可以清晰看见你发抖的双腿。
就在他即将扼住脖颈的刹那,你眼瞳一暗,指骨猛然爆裂惊人的破阵法力——
陪您魔神几月,真当我是柔弱小姑娘。
一瞬间,裂痕自你的脚下炸开,无数惊涛骇浪般的碎石瓦砾宛若阵阵灰尘蒙了视野。暴力铺天盖地横向纵裂沟壑,从灰烬中,火山开始颤栗。
破魔之刃的水汽、和来自罪恶熔火短暂痛苦的喘气。女人迅速检查了一眼你身上有无伤痕,再召唤身后无数教会人员席卷而上——火山全面攻破。
多亏了如今倒地不起的那位贵族养子。
“魔神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便是如此回报魔神大人……呃!”
你叹口气,没有对被摁倒在地的诡焰投去一个眼神:“我为什么要对祂留有余地?祂不杀我是祂自己的选择,我从始至终站在教会一边。我最讨厌感情作祟,诡焰,抱歉了。”
罪恶熔火不见了,一点踪影都没有。魔神如此缥缈消失于汩汩冒泡的岩浆烈光里,这是一场没有血液的胜利,在正义登场的刹那魔神便黯然退场。你仰起头,凝视这片将你囚禁数月的领地。
它很可怖、埋葬千万尸首,聚集邪教和灵魂失落的人。掌控它的主人强大得无法用如今的世面丈量……为何,轻而易举让你们扣押了巫女诡焰,占领火山?
枯山默土,万籁俱寂。
零零碎碎的冷空气裹杂爆破后的灰尘,萦绕稍微发黑的指甲缝。你松开脚,那痕法阵精细的纹路已留点亮后熄灭的白灰线条,一路连接火山上下,均出自你的手笔。
你想起罪恶熔火生硬的指骨,在曾经那些委曲求全的夜晚里,祂待你实在温柔。甚至你有时候想祂不累吗,这么轻柔地怜惜一只祂能单手碾死的蚂蚁。
可你不爱祂,你不会爱魔神、怪物。
窸窸窣窣的杂音,更多走火入魔的人被推搡着绑在地上挣扎,整座火山仿若熄灭。你稍微看了眼,猛地问:“如何处理他?”
破魔之刃闻言仔细道:“盖提亚是被无故洗脑引诱上山的信徒,但看来理智尚在,让他待在教堂照顾几日就好了。怎么,他帮你了?”
你抿了抿唇:“我欠他的,等他醒来我去帮忙照顾。”
清扫了四五遍,已是第五日清早。盖提亚还没有醒过来,你们便决定将他抬下山,先放回教堂净化再说。
第一抹外界白洁的光彩宛若苍凉低吟,它将你的躯壳、灵魂全部镀了层银,如脆薄的玻璃,酸凉淌落:重见天日,你逃出来了。
回到了熟悉的房间布局,没有那副珍珠帘、锁窗棂,不需要整日提心吊胆会不会惹恼魔神而遭受一夜无妄之灾,也不必胆怯自由是否会变作手铐或脚链。
偶尔闭上眼,却总觉得有只非人的手会轻轻替你捻好被褥,或者莫名其妙蹭着你的腰肢反复摩挲。
然后,你会在凌晨愕然惊醒,面无表情踢着鞋子点灯看书,仿佛一股无名火冷冷烧起来。
罪恶熔火这个疯子要害死你啊。
一个礼拜后,破魔之刃前来告知你条漂亮而不错的好消息:盖提亚已经通过教堂的洗礼,目前苏醒过来,状态不错。他会成为你们研究魔神踪影的鲜活证据,而你要出发看看他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可我们已经把火山翻找七八遍了吧?罪恶熔火不可能就此莫名消失。”
破魔之刃愁眉不展:“你来的正好啦,他现在无家可归,把他领回去吧。不过听说他家里有点钱,你骗骗捐教会可以吗?”
你正义凛然:“太可恶了,我才不会这样。”
当然,破魔之刃只是开开玩笑。她冷静向你解释他们这段时间为闯入火山拯救你的重重艰巨困难,和迅猛埋伏。包括但不限于被外来信徒暴打,险些被告发、以及火山外部的艰苦环境与不定时随机爆裂熔浆,地面会愕然惊破致使几名教会精英跌落活活烧死。
若不是罪恶熔火无故消失,他们最后留下来的十几位成员根本敌不过。大概是幸运中最大的幸运,破魔之刃苦笑。
你思来想去,推开了属于盖提亚那间小病房的门。
灯光氤氲,一切虚虚仿若贴在墙纸的虚影。骨髓若雾气腾腾、肌肤似雪渍浅浅,他的深红绒面具被旁人随性放在桌面,徒留那双茫然、睁圆的金色眼瞳。
原来本人的眼睛这么可爱,难怪需要戴面具增加气势。盖提亚向你歪了歪头,纤细指骨的轻微蜷缩却暴露主人的忐忑不安,褪去灵魂的枷锁,他对外界生疏得好像一根新芽。
“我们已经出火山了,盖提亚。以后你去我那住着,我照顾你。”你决定负责:“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不过等你想通了,可以随时从我这离开。”
盖提亚细声细气嗯了一声,唇形单薄又漂亮。富有少年气的、青色血管稍起的手臂轻轻伸长了,去勾那只面具,然后他低下头沉沉而反复摩挲,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谢谢你……但我那个时候,没有说谎。”
你稍微愣了愣:“什么?”
“我爱你不作假。”
你整理桌面杂物的手猛地一顿,耳尖不由自主先蒙层浅红:“……知道了,笨蛋。那为什么要丢掉我给你的花?”
盖提亚有些委屈地耷拉眉眼:“我怕你觉得我怎么样呀。”毛茸茸的头发顺势贴下来,衬得本人好像小狗可怜。
你:“别想让我轻易原谅,往后算账。”
门扉咔哒一关,你感觉你双脚虚浮,都不敢回头直视那双亮晶晶的小狗眼。他太动人了,你想你那会也喜欢他的……破魔之刃喊你的名字你甚至都恍惚没有注意!
实际上,你应该回头看一眼盖提亚的。
在门扉闭拢的一瞬间,盖提亚的神态逐渐归于死一般的平和。就像沉寂的火焰,吞入冰川之下的隐隐危险:会山崩地裂、干燥枯萎。
他的左眼,恍惚间向上流散燃烧的烟气。火焰妖异闪烁,凝聚成独属于罪恶熔火的诡谲,一点一点再度滚烫。
他们、祂们,本属同源。
——魔神之眼。
Fin.
【愚人金/勘探乙女】魔神圈禁(中)
➤于是决定与盖提亚私奔
#偷情被抓 奸夫先死#
继那日之后,你再也不能踏出魔神宫殿半步。
驱魔教会来势汹汹,祂无法全时段看管你。整座火山因此静得发冷,焦灼偶尔会烧着被迫与之接触的肌肤领域……祂逐渐只会在黑夜缓慢现身。你拽了拽脚踝那抹精细的、水金色的细链,有些烦躁。
稍微把窗户开了点缝,率先映出来的是盖提亚纤长的宽帽彩羽:又是他,这些日看守你的罪恶熔火忠实走狗。面具遮住眉目,微突的脖颈骨骼略显稚气,人像火山里一条纤纤的绒朵,揪他两根披风茸毛就生气。
“干什么?”
你缩了缩脖颈:“我什么也没做。”
盖提亚轻轻看了你一眼,指骨正冷静搭在腰侧...
➤于是决定与盖提亚私奔
#偷情被抓 奸夫先死#
继那日之后,你再也不能踏出魔神宫殿半步。
驱魔教会来势汹汹,祂无法全时段看管你。整座火山因此静得发冷,焦灼偶尔会烧着被迫与之接触的肌肤领域……祂逐渐只会在黑夜缓慢现身。你拽了拽脚踝那抹精细的、水金色的细链,有些烦躁。
稍微把窗户开了点缝,率先映出来的是盖提亚纤长的宽帽彩羽:又是他,这些日看守你的罪恶熔火忠实走狗。面具遮住眉目,微突的脖颈骨骼略显稚气,人像火山里一条纤纤的绒朵,揪他两根披风茸毛就生气。
“干什么?”
你缩了缩脖颈:“我什么也没做。”
盖提亚轻轻看了你一眼,指骨正冷静搭在腰侧短刃柄部,似乎随时准备攻击。你太无聊了,这段时间不是和魔神鬼混就是被迫等魔神回来和祂鬼混,诡焰不在,只有一位年轻信徒顽固地守着你,甚至聊天对象都没有。
“不觉得火山很无聊吗?为什么一定要待在这里。”你打了个哈欠,衣衫随手臂动作松松垮垮:“盖提亚大人,您就大发善心,让我出去看看嘛。”
年轻的盖提亚大人一声不吭,头也不回,最终憋出一句:“……只是信仰主,你、不要问太多。”
你哼了一声,托起脸盯着他的帽沿,大约在数有多少根毛。“不许拔——”盖提亚一个猛回头把你吓得缩回手。年轻人蹙着眉好似恼了,那般晶亮而秀气的视线乍然却怔愣半晌,披风因摇晃而摩擦的微动,盖提亚盯着你:“你怎么了?”
这道声音,骤然轻得仿若披散的、丝丝缕缕冰结的薄火。你垂下眼,发觉他所询问的不过是那些难以启齿的痕迹:“多管闲事,我才不会告诉你。”
盖提亚抿了抿唇:“看起来会很疼。”
“疼又怎么样,我难不成能反抗吗?”你冷笑着踢了踢腿,象征枷锁的尖利金链哗啦作响,震得盖提亚一言不发:“待在这里,一天又一天承受这些,无能为力。”
盖提亚良久没说话,可就好像刹那间他有些细微的举措。你百无聊赖揪着他的羽翼,一根两根地塞进手心,他也没关注。随后,他稍稍直起身,惊得你心虚地收回手。
他低声道:“……拿起来。”
你顿了顿,才意识到他在指连接宫殿与脚踝的那条锁链。它很长,却只能堪堪停在离门口不远处的地方,好像完全死在地面上雕刻的一只鸟雀,彻底圈禁着魂魄。
盖提亚干脆利落挑起短刃,将细链截断了,被彻底断送禁锢效果的枷锁沦为废铜烂铁,出身驱魔教会的你轻而易举能掰烂。他抬起手把精雕窗棂完全剥开,再开了窗,低着眼让出点身位:“不能太久。”
哇,原来这么好骗!
跳出窗的你偷摸把衣服系严实了,在对方重新锁起窗棂之际掩入深浅暗红中。盖提亚把眼神垂下去,隐约镀着岩浆锋亮的指尖刺得心脏诡谲跳动:“……”
“无事发生。”
那天,是他第一次向罪恶熔火吐露谎言。绝对的压迫感促使他跪下的膝盖仿若千万万细针剧痛,他抬不起头,却能感知到来自魔神似笑非笑的沉闷。
是谁作祟,让信仰毒辣破豁口。
诡焰再次携伤归来,仔细轻声:“他们这一次恐怕有备而来,但只要火山不出意外。没有人能打搅魔神……”
年轻人站在她身旁,皮为玉质金相。他少笑,相较于刚临火山时褪了稚气和怯瑟,如今只是稍微掀起眼帘,便足有类似魔神的威胁意味。
他的身上有一种,诡焰分辨不清的诡谲、冷艳和鬼气。那是红幽幽的熔岩涌动,烧过灰尘的一痕黑迹,塞若骨髓里的阴郁。
盖提亚嗓音清冷:“火山之内,一切安好。”
“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了。”诡焰理了理头冠,的确松了口气:“对了盖提亚……她怎么样了?”
年轻人阴湿、感染热病般的眼瞳动了动。盖提亚扯扯唇,碎发擦过漂亮眼梢,声线竟一丝不苟:“无需多问闲事,诡焰。”
盖提亚变得很奇怪,但分明……他已经成为了信徒。“盖提亚,是你负责火山附近的侦查对吗?”诡焰冷静问:“即便你是魔神钦点的新任信徒,也不能娇纵。”
她看不见少年的双眼,这让她拥有未知的警惕与悚然,疑心早已背弃。纤长薄软的黑羽拢着精瘦、紧致的腰肢,年轻人慢条斯理拨弄抵过胸膛处澄金色的项链,仿佛正在感知那道山雨欲来。
披风的影子裹住了他的寒彻,盖提亚调正面具纹路,火山孤寂生锈地罩着嗓音:“没有任何差错,诡焰。今晚的安排呢?”
“魔神近日不在,今夜一如既往等祂回来。”
习惯性开窗、落锁,然后在人回来之后进行往常的火山巡查。罪恶熔火越来越少现身,偶尔盖提亚还会离开窗前,监视你在外面干嘛,当然是在闲逛。
骗你的小鸟,我在筹划炸火山。
“我不喜欢。”他回绝你企图谄媚的礼物,你只好把那朵小花遗憾扔走。火山周围没有花,是你近日运转仅剩法力变幻出来的,反正也不能反击了,不如讨好盖提亚大人。
好像心照不宣的规则,他已经习惯在接近日中时低眉顺眼地把窗打开,一遍又一遍看守寂静空屋。白昼、夜晚,割喉般阵痛,类似泥土烟灰的细碎捣破了心脏:他不该如此。
盖提亚知道自己不清醒了。
被自我诞生的私情引诱,他不配作为魔神亲临而认的信徒。要等到寂寥无人,他才敢稍微挪动鞋尖,单膝跪下去捡那朵落了尘的玉色花。
“……盖提亚。”
他瞬间直直跪下去,只来得及将花收进袖口,便轻了呼吸向来者俯首:“主。”
火焰妖异垂落,视野内是魔神化身的黑色,滴落岩浆滚液。罪恶熔火正在俯视他,以一种戏谑、审判般的眼神,随即祂古怪地笑了一声。
“一切安好。”他听见自己略微颤抖的声音,肩膀下意识去遮挡窗户:“她没有举动。”
罪恶熔火的纱质长裙撩过地面,祂离盖提亚更远了些许,但没有要进入宫殿的意味……盖提亚想:他会因此被杀死。
“可以。”
祂留下了两个字,尾音咬得轻蔑。
待祂离去时,盖提亚才恍惚后背粘着衣衫,汗涔涔冒着湿冷,恐惧死亡的后怕促使他掐着手心流血。那朵花轻柔柔从垂下的袖口跌落完好无损的指骨,他接住了,然后摩挲那点柔嫩而脆弱的质感:如果能碰一碰她,该多好。
仔细检查了两日的法阵,就等不久后破魔之刃来接你。火山领地,居然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你所布下的精细纹路……你的心诡谲一振,却不得不回想盖提亚的眼神。
他看你的视线,算不上多冷漠,也算不上重欲望。水色的、濒临枯竭的、浮在液态珊瑚上的薄软,他看你,就像在看一枝被署名的镀金玫瑰,那是近似痛苦的爱。
荒唐、忧伤、和怯弱。
或许是你身上拥有驱魔教会特定的气息,使得这名灌输邪恶的信徒逐渐清醒,他才会慢慢挣脱思想枷锁,回归正常。毕竟他扔走了你变出来的花,你抿抿唇。
“别碰我。”
魔神沉默地委屈自己缩到床铺里面。祂不需要维持体温,但你需要。罪恶熔火一如既往忍着你的无赖,甚至戳头发的举措也格外小心,好似担忧没能收起力道就会把你戳倒床下。
你将被褥滚了滚,一不留神真滚到床下去了。只听砰的躯体闷响,罪恶熔火有点疑惑地探出头,还觉得是你有意之为:“……嗯?”
你从地上爬起来,一怒之下拽过被褥重新闷进床铺里。
人类好脆弱。祂盯着你摔红的手臂、小腿,大约在漫不经心思索什么:“你觉得盖提亚怎么样?”
你没好气:“不怎么样,我想睡觉。”
“睡吧。”祂好像有些满意了,拖着你的腰把长裙褶皱压得歪歪扭扭,似乎石头碰撞的刺麻声更重。你下意识蹭了蹭祂铜黄色泽的部分下垂长袍,祂倒当作一点取悦,纵容了你研究骨尾的动作。
这一觉,睡得疲惫而颓废。
祂最后也不过轻柔替你捻了被褥,便淡然了无踪影。
你只能下定魔神脾性无常的结论,如往常准备开窗撩拨盖提亚时却愕然发觉窗锁死了。指骨小幅度拉拽:很严实。果不其然,盖提亚一定又被洗脑,他不会再帮你了——毕竟他所谓的信仰回来了。
脚踝虚虚挂着的金链早早可以断开,那柄短刃破了魔神煞气,成为装饰的废弃品。
山峦迸裂,锈镀沉寂,门破了。
那个佩戴面具、第一日将短刃抵住你喉口的年轻人满身尘土,披风干脆利落甩到地面,落得羽翼纷乱。盖提亚牵过你的手:“跟我走。”
“什么——”
“我把你带出火山,不要回来。”
祂一直在强迫你,迫使你对情感的界限都快模糊。盖提亚的心脏如此剧烈地说:不能再被祂折辱。
即将日出的时间,他拽着你踏过土与沙,力道像扼住一枚花骨朵。他的唇很艳,也很干枯,没多少水色,隐约透明而微亮的纹路擦着摇晃的光。
“盖提亚,你疯了——你这是要跟你的主对着干吗?”
盖提亚:“那我就不该为你开那扇窗。”
你不知道破魔之刃究竟何时会来找你,你也不敢去想被发现的后果。即便罪恶熔火近日鲜少归来,偶尔莅临也不过轻轻、试探性和你搂搂抱抱,没多少过分举措。但魔神终究是罪孽本源,祂保不准会杀了盖提亚,然后把你关起来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
想就忍不住腿一软开始装哭呢。分明是您的小信徒非要拉着我出门其实我压根不想离开您求求您别杀我。
因逃跑加重的、絮乱的呼吸声,视线内却愕然惊出些许滚烫的热潮。盖提亚把你护在身后,不知在思量什么,或者是谨慎地退回阴影里,凝视翻滚的岩浆:草木皆兵。
你揉着手腕,腹诽:怎么平日没看出来盖提亚这么大劲,真烦。
“对不起。”他倒是说得快:“刚刚我有点紧张,拽疼你了。”
下一秒,视线里似乎凭空凝了道高挑、破碎的阴影。盖提亚还在冷静观察周围,你便好奇地探头眯起眼睛仔细去瞧,然后立即“砰”地一声,像掉下床那刻一模一样的声响。盖提亚却忧心忡忡地抚上你的头发,浅浅蹙起眉:“别撞到墙了,很疼。”
你把躯体直直贴着墙,额角冒汗:“可能是我没睡醒,算了。盖提亚,我们太冒险了,我还是回去吧,其实我一直很爱慕魔神大人的。”
“……为什么?你不是说很疼吗,我、我不想让你再这样不情不愿的——”
“我没有讲过,其实我挺爽的。”
你已经想象到盖提亚面具下那双猛地瞪圆的漂亮眼睛,因为他的声音又乍然充斥可爱而懵懂的稚气:“嗯……”随即,年轻人兀地低下声音,冷冷:“不行。”
你:“欸,你这是故意挑拨我和熔火大人的感情。”
盖提亚:“是又怎样?”
倏忽间,在他靠近你的时候,你才恍然觉得这名曾经你所认为像只毛茸茸小鸟的少年居然如此高挑,以至于阴影要遍过头顶,如此压迫感使得你靠着墙险些摔下去。
盖提亚稍微低下头,连宽帽檐细微簌簌的羽翼也抖动起来:“反正你也不喜欢祂,反正我已经给了你一个正当的逃跑理由——你甚至可以在此之后继续和祂亲密。但我要是没有死,我就会永远死皮赖脸地跟着你。”
我去,原来盖提亚有脑子。
你手抖了一下:“……那、那个,我觉得我们的距离有点太近了。”
谁知道他冷笑一声,甚至上手攥过你的腕部直直拽高:“你醒来喊疼,还是我哄着你。那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我们距离近?”
你:“……”别说了,有点尴尬。
但让他闭嘴只有一种可能了,也是你最不愿意面对的一种:那道阴影饶有趣味地缓慢接近,最终停留在不远不近的领地。盖提亚轻轻把你拉到身后,以极为抗拒的姿态抬首。
祂就站在散发不详的微弱烈光里,割裂高温的石块拼凑人的五指,祂在舒展指骨,然后用面具下微微弯起的唇形回应你们这番幼稚而大胆的逃跑行为。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Tbc.
【愚人金/勘探乙女】魔神圈禁(上)
➤于是决定与盖提亚私奔
火山禁地,无人之境。
轰然坍塌里,滚烫、汩汩涌下的岩浆凋敝圈划碎裂沟壑。熔落灰烬,夸张的赤色烈光灼灼映亮诡焰的红头纱、红宝石、偏金发鬓,她不自觉膝窝一软,神态竟接近濒死:“魔神。”
由魔神一片翎羽诞生,渐而被侵蚀,接受来自祂的召唤。第二次的天灾吞噬来者,闪回无数深夜梦魇,这痕临时拼凑的队伍支离破碎。
青年跪坐仍在颤动的岩石上,指骨不断发抖:祂要出现了。失忆的贵族养子顺过凝固熔岩,紧紧凝视自恶欲里喷涌的灰石。是祂自意识底层低吟的振鸣,罪恶本源。
罪恶熔火大笑现出原身,嘴角弧度难以捉摸。浮黑面具瑰丽起伏部分真容,破碎熔火自岩石拼接的...
➤于是决定与盖提亚私奔
火山禁地,无人之境。
轰然坍塌里,滚烫、汩汩涌下的岩浆凋敝圈划碎裂沟壑。熔落灰烬,夸张的赤色烈光灼灼映亮诡焰的红头纱、红宝石、偏金发鬓,她不自觉膝窝一软,神态竟接近濒死:“魔神。”
由魔神一片翎羽诞生,渐而被侵蚀,接受来自祂的召唤。第二次的天灾吞噬来者,闪回无数深夜梦魇,这痕临时拼凑的队伍支离破碎。
青年跪坐仍在颤动的岩石上,指骨不断发抖:祂要出现了。失忆的贵族养子顺过凝固熔岩,紧紧凝视自恶欲里喷涌的灰石。是祂自意识底层低吟的振鸣,罪恶本源。
罪恶熔火大笑现出原身,嘴角弧度难以捉摸。浮黑面具瑰丽起伏部分真容,破碎熔火自岩石拼接的扭曲指骨空隙流落,好似剥脱满层翠亮釉色。
一柄锐镐沉沉飞溅火花跌下熔浆,嘀嗒苦艾酒涌动的黄绿和珠光宝气的炙热浓流。鎏金渡鸦缀过赤红流纹,羽翼绵延幻刃,构成镐身蜿蜒晦暗。
鸮首蛇尾,描金厚重的长尾扫动灰尘时,碰撞了一地熔浆碎石子。祂的魂灵是欲望具象,浸泡血红艳艳,肆意以轰然囿住火山。熔浆是祂腹部爆破的镂空烫伤,岩石是祂躯干连接的锁链,吐息间蒸汽氤氲。
“……盖提亚。”
被喊住的青年仓皇抬起头,隔着绒秘亮棕色的面具,他依旧感知到主压抑的喘息,那是引诱不详生发的原始恐惧,缠绕于黑镂空纱华丽长袍之下的蝴蝶骨。这声低哑、戏谑而沉重,盖提亚稍不留神踉跄倒在地上。
魔神张开巨大的手心,指骨罅隙扑腾掉落无尽灰暗尘土:“诡焰,现在把她带回来。”
巫女站起身,把捆起来、扔在一边的某位冷冷扣押过来,迫使人向魔神下跪。
正是你。
作为享有魔神殊荣的俘虏,原本不该出现在火山沟壑边缘,但你还是偷跑了。
缘起第一次天灾降世、熔火喷涌,大片尸体血艳艳浮在热浪疯长的岩石,好像满山败烈红玫瑰枝桠杀气腾腾,滚烫气息弥漫血腥。
早些年你加入了驱魔教会,随前辈破魔之刃探寻火山遗迹,然乱石嶙峋、突逢天劫,你竟在滔天惊愕中生生和队伍分割。再度醒来,乍然沦为魔神的阶下囚。
扣押你的巫女唤作诡焰,是常年引诱无辜民众深入火山献祭魔神的领导者,她得了魔神慷慨亲言,将你丢进一扇森然宫殿门扉内。随即是一道低沉、漫不经心的嗓音,像是青年哑着嗓音却无端带有虚无的沉吟:“祭品,这个名号不错。”
紧接着,某种被监视的毛骨悚然徐徐穿梭四肢百骸,你倏忽惊起冷汗涔涔。这份荒谬、诡丽的眼神自踏入火山就挥之不去,你原先以为是一撇扼起喉口乱涨的压抑,却惨然发觉并非冰山一角。此等压抑重重捆住脊背骨,而又不得不抬起头首,向金粉闪闪的珍珠细链后茫茫瞧去。
诡焰恭敬地退下,顺势合拢宫殿大门,徒留双手双脚被牢固捆住的你缩在地上蠕动。大概知道这样不太文雅,你选择脊背贴墙,远离薄帘隐隐明亮的伶仃奢华。
一只明显非人的手掀开软帘,迸发的光亮带着颓废、奢侈和华美。粉腻扑彩的光晕照得魔神面具锋利、绝艳,藏匿黑纱镂空般薄软的双腿勾勒优雅流畅的线条,薄唇微弯,宛若似笑非笑。罪恶熔火朝你勾了勾手,一举一动俱盈透欲望醉色。
连接脊背的蛇尾细长描金,灵活地一搭一搭甩过被褥,砸出浅浅的凹痕。祂好像不太正经地坐在床铺上,用手指耐心引诱你爬过来。
祂似乎等不及了。你察觉到绳索一松,正当下欣喜决定逃跑时,大脑却好似不受控制般直愣愣抬头看向那副属于魔神的面容。然后,遭受罪恶蛊惑似的,你踉踉跄跄软着腿滚进魔神的怀里,任由祂搂过腰肢,跨坐在祂的双腿上。
罪恶熔火漫长地抚摸你的脊背,岩石质感的指腹硬得骨骼打颤。象牙白的金丝珠宝点缀,浮闪滟滟的刺绣丝绸,富丽堂皇宛若恶龙夺下的宝殿。但祂躯体温热,浑身更像调控温度,手指顺过衣衫慢悠悠贴着你的腰。
你全然不相信,你就这么如此和魔神厮混了整整一夜。索命的爱欲,如海如潮将疼痛幻作祂教会你的喘息,魔神引诱共赴深渊,你便真神魂颠倒,连那瞬间的涨痛也能被祂的耳语所掩盖。
祂倒是将指骨曲起,保持侧卧的懒散姿态,单手撑起太阳穴,隔过面具打量你一会青一会白的脸色,似乎颇有恶趣味。你试图深呼吸,仍活生生红了脸,气的,祂便似乎惊诧地撇了撇嘴,用纤细的镂空骨骼长尾砸来砸去。
尖尾灵活勾起一条镶嵌珐琅的奢丽金链甩在你身上,彩雕水翠戒指、银箔精刻吊坠,然后是乱七八糟的漂亮钻石,整整扑了满衣裳。祂好像觉得自己哄够了,才停下来。随即面具下的眉心好似蹙起,祂的唇稍微往下弯着,仿佛不理解你蜷缩起来的怯懦样。
你只是怕被砸死,或者被闪闪发亮的奢丽珠光呛死。
祂用尾巴把你圈起来,又伸出手戳戳你的脸,将你大多脾气戳没了,只剩下躯体瘫软走不动路的悲切。
自此后,你成了唯一一位能在火山自由活动的阶下囚。诡焰仍旧提防你逃跑,她三四次声称你为驱魔人应严加看管,请求魔神重新把你捆起来。而不了了之,罪恶熔火压根没多少当回事,你偶尔还躲在祂背后冲诡焰挤眉弄眼。
但今非昔比,诡焰当下得意洋洋逮住了准备和破魔之刃逃走的你。这是第二次废墟轰鸣,沉眠熔岩之中的魔神再度接受欲望,以死亡吞没了疯疯癫癫的小队成员。你知道破魔之刃就在附近窃听,要将希望带回,但你未想踏出一步便在剧烈震动里摔倒在地,声响明显吸引了诡焰靠近,最终意料之中被捆着扔到一边等候发落。
你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什么魔神,也只有你们这帮愚蠢的人才会信仰这等邪魔——”
一把剑身流动铜金光泽的短刃瞬间抵住你的喉咙,同样佩戴面具的少年警告般瞪眼低语,声音尽显稚气:“不准诋毁我们的主。”他头顶的那副厚重而黑羽柔顺的宽檐帽倒衬得本人像一只小鸟,尤其身着的软羽焰彩披风,竟然半晌没多少威慑力。
诡焰蹙起眉:“盖提亚,别伤着她。”
魔神同时若有若无看了他一眼,语气逐渐严苛威慑:“……拿开。”
盖提亚抿抿唇,不甘地将短剑收回腰侧。你趁机对他做了个鬼脸,他便别过脸生闷气。
“不止一双眼睛……”
魔神复而低笑,吐出的气息滚烫浅薄,变作缕缕白烟熔化岩石。祂的原身与山同高,举起手掌便能遮住火山红暗天际,只是念出言语,地面好似也顺着语气一颤一颤。
诡焰眉眼冷戾,刹那指骨飘落一二枚轻羽,正朝向火山曲折破损之道。她攥着雕花描金八音盒,轻轻把你放下,转而垂首道:“破魔之刃想必就在附近,主,我把她捉来。”
“不留活口。”罪恶熔火留下四个轻佻而冷然的字眼,随后,祂退回轰烈熔浆之中,把原身完全吞噬,只留下满地狼藉、虚无静谧。
火山喷发后的灰烬沉沉,刹那没了声响。诡焰倏忽笑得柔媚,仔细交代道:“盖提亚,这是你入住火山的第一天,切忌怠慢行事。你将她带入山顶宫殿,记得先松绑、再锁门。这是你在魔神大人前表现的好机遇。”
你试图动了动手腕,诡焰绑得灵巧,当真纹丝不动。只见那名好像小鸟的少年认真点点头,然后开始思量如何搬运你。
诡焰去追破魔之刃了,但已经晚了……她已经逃了出去,只要你活下来把真相带回,就能阻拦更多被诡焰蒙骗的无辜者,比方眼前这个彻底被魔神洗脑的新信徒。
盖提亚把你甩在后面,准备把你背上去。他的披风很软,而且被主人整理得很干净,你便肆意把脸上那点灰和土抹在他的羽毛里,直到感觉突然没动了,抬头发现他已经盯着你偷偷生气很久。
你下意识:“对不起。”
盖提亚:“哼。”
把你放下来第一件事就是脱下披风,一板一眼拍干净脏东西。他似乎很珍惜这份衣裳,你仔细看,发觉和魔神的过分相似,原来是偶像同系列服装,难怪小心。
先松绑,再锁门。
门扉合拢,你又看到了那布雾状的珍珠帘。里面铺了浮红软绸地毯,身着黑红纱裙的夺魂塞壬就在那翘腿等着把你阴冷冷干死,一柄水红烛台照得珠光帘影色彩斐然。
不知何时勾过脚踝的凉意,你瞬间瞪大眼睛,完全不可思议地试图把腿曲起,无济于事。属于魔神的细长蛇尾暧昧不清圈住脚踝,两三纹的金链勾勒,你暗骂尾巴怎么这么长,便慌了神想缩到最角落——
罪恶熔火冷哼一声,便听帘外一声重响,你硬生生被拽倒,脸朝地被那根漂亮尾巴缓缓拖过来。魔神大人声音像金子似的,蛇尾却不怀好意摩挲脚踝。祂是姿态矜贵而优雅,说的话倒不太好听:“惯着了。”
你趴在他裙摆边,小心翼翼回头看了眼慢条斯理拖回裙下的镂空细尾,才坐起来,揉着脚踝勒出的两三红痕不满嘀咕。祂这时候又弯着唇向你勾勾手,示意你在祂脸上亲一口。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你盯着祂逐渐丧失耐心的神情赶紧捏着两腮亲了亲。算了,命重要。
罪恶熔火有点不爽。祂把你圈在怀里,黑红纱裙摩擦起来弄得小腿发痒,尤其祂的手臂太热了,好像一汩热腾腾的岩浆,却不至于滚烫生焦。某根作恶的、昭示魔神情绪波动的蛇尾又偷偷探出来,稍微挑起你的衣衫往肌肤上亲密贴去,你便瞬间恶狠狠瞪了祂一眼,拽着尾巴将整根揪在手心:“……不行。”
罪恶熔火略微疑惑:“凭什么?这只是我们的第二次。”
然后祂戳戳你的脸,语调轻快:“你的意见不重要。”
最绝望的时刻莫过于,祂说再捂着脸就把你的手绑起来,还没放下祂就趁机真绑了。甚至向你保证了整整五次,说得是甜言蜜语,直到天亮了你才终于给了祂软绵绵一巴掌:“我早晚死在火山。”
祂却不太高兴,掐着你的两腮歪头道:“绝无可能。”
Tbc.
【明日方舟x综英美】我们真的是正经医药公司啊!(57)
57.
群星之上,日月流转,两个月亮缓缓升起,朦胧的月光洒在这片被黑色的矿石笼罩着的大地。
长长的流星拖着尾巴砸入一片晶石丛,掀起的尘土冲天而起,久久不散,大地低沉地震动起来,几乎要将那些高耸的晶石都震落。感受到大地震怒的流浪者们四散而逃,很快远离了震源。
天旋地转之后,一架灰扑扑的机甲坠落在一片旷野中央,一头砸进了高矮不一的晶石丛中间,钢铁机甲碎了个彻底,碎片崩飞出去很远。
半响,一只手伸出晶石丛,落难的可怜人摸索着把自己拔了出来。
风沙,烟尘,一望无际的大地,令人难以理解的矿石丛,空气中散发着不知名可燃物燃烧殆尽之后的难闻味道,令人食欲锐减。只是与先前查尔...
57.
群星之上,日月流转,两个月亮缓缓升起,朦胧的月光洒在这片被黑色的矿石笼罩着的大地。
长长的流星拖着尾巴砸入一片晶石丛,掀起的尘土冲天而起,久久不散,大地低沉地震动起来,几乎要将那些高耸的晶石都震落。感受到大地震怒的流浪者们四散而逃,很快远离了震源。
天旋地转之后,一架灰扑扑的机甲坠落在一片旷野中央,一头砸进了高矮不一的晶石丛中间,钢铁机甲碎了个彻底,碎片崩飞出去很远。
半响,一只手伸出晶石丛,落难的可怜人摸索着把自己拔了出来。
风沙,烟尘,一望无际的大地,令人难以理解的矿石丛,空气中散发着不知名可燃物燃烧殆尽之后的难闻味道,令人食欲锐减。只是与先前查尔斯在克里斯蒂的梦里看到的景象要好了不少,至少旷野上远远游荡着的都是站着的人,没有“跪着的人”。
托尼如梦似幻地触碰额头上撕裂的伤口,那是他曾在太空里磕碰到的,可现在却没有痛感。他又下意识地喊贾维斯,摸索机甲的外壳——他的手穿过了机架外壳,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哇。”托尼干恰恰地感叹道,“幽灵吗,异世界也有灵魂学,这可真令人感到惊喜。”
托尼甩了甩脑袋,就算已经见过不少魔法、死而复生、和外星人,科学家也依旧不信灵魂学,说不定他现在是量子叠加状态呢。托尼多少也读过那些热门科幻小说,虽然他的人生就像是一本还没完结的科幻小说。
托尼看到风卷着沙尘从自己的脑袋里穿过,自己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不知道克里斯蒂当年有没有经历过这一遭,不过想到那家伙波澜不惊的笑脸,托尼又觉得这对克里斯蒂来说算不了什么。
什么都碰不到的状态意味着托尼没办法去翻机甲里自带的水和面包——是的他的机甲里放了面包,这是多次落难学习来的珍贵经验。不过往好处想,现在这个状态下他不会冷,也不会饿,八成也不会再受伤。
两个月亮一前一后爬到了托尼脑袋上面,刺得托尼眼睛都在疼,心里想着休息的也够了吧该干活了老伙计,超人也和你一样掉到这边来了,不做点什么他一定认为你消极怠工。托尼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说起来幽灵能不能飞啊……哦不能。托尼尴尬地放下双拳,若无其事地蹲下来研究被他砸碎的晶石丛。
与他见过的罗德岛干员们身上的石头一模一样,散落在地上的晶石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冷的光,令人难以想象那些记录上惨烈的记录是出自这小小的一块石头。
出乎意料的是,托尼碰到了这些晶石,这些有棱有角的石头躺在他手中央。紧接着,托尼惊愕地感受到脸颊的刺痛,狂风打在他脸上,留下一脸的细沙。
“我又不是幽灵了?”托尼翻来覆去地研究这块石头,“不会吧,这种石头这么神奇?能让量子叠加状态的幽灵变成实体?”
也是,能让人得病的石头也不多见,罗德岛研究了那么久也没能得出好结果,说不定这玩意还有点儿意外功效。之前去罗德岛的时候这些源石都被层层封锁不让他看,这会儿多拿两块也没人拦着了,拿回去做能源研究的样品好了。
托尼撕了块布包着棱角,塞在外兜里,又去倒腾他的机甲——好吧,和以往一样,像是被洗衣机卷了一通又从三万米高空摔在地上,烂得不行修不了了,看来钢铁侠的机甲也就是一次性用品。里面夹带的水因为放在机甲最里面,万幸没有漏出,面包的保险盒上敷了一层黑黢黢的晶石和砂砾,托尼小心地捏开看了一眼,已经不能吃了。
钢铁侠当前状态:寒冷、饥饿、水源充足、失联。
当前心情:冷静。
托尼心里自娱自乐地给自己的状态上标签,又蹲下来为他的马克不知道多少号真诚祷告两秒,心狠手辣地掰了它胸部比较完好的甲片,挖出来一块匣子。假如贾维斯能够跨过时间和空间联系到他,这块匣子就是他们唯一的沟通方式了。
剩下的甲片通通埋到地底下,他不希望他的马克机甲能被别人直接使用。
做完这一切,托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的身体状态比他想象中要好些,至少不是缺胳膊断腿的,面包不能吃了要先找找食物和水,旷野要找这些太难,要是附近有城市就好了……
心里想着,托尼敏锐地捕捉到一阵细微的说话声,他分外高兴地嘴角一勾:“嘿嘿,地图这不就来了吗?”
狂狂风沙中,几个人影越过地上的碎石,一点点地向托尼所在的方位靠近。
“你真的看到了吗,艾丽?”其中一个矮矮的人影开口,脸被面罩捂得严严实实的,让声音听起来有些闷,“走了好远都没看到,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不可能,我眼神很好使!”回答他的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同样被面罩捂着,很不服气地叽叽喳喳道,“我看到了,掉下来的绝对是个人形的东西!赌一块饼干,萨博,赌不赌?”
说到饼干,萨博哑火了,干恰恰地说:“我哪来的饼干,你要赌就和哑巴赌去。再说就算真是个人形的东西又怎么样?能有吃的吗?”
两人身边跟着的高高瘦瘦的人影立刻手舞足蹈,显然是在表达自己没有饼干,不能赌。艾丽伸手拍了一下他,这才安抚下来。
“你逗他做什么。”艾丽数落萨博,“成天就知道吃,说不定那东西上就有我们能用的呢,组装个棚子来是不是晚上可以不那么冷?要是能装个车就好了,可惜零件太难找……”
艾丽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警惕地看着伫立在一块大源石丛下的身影,迅速取出弓弩上膛,随着她的一声暴喝“谁?!”,萨博也拔出了他背着的刀斧。
“不要太凶嘛,小朋友们。”属于成年人的磁性声音传来,虽然说的是安抚的话,却仍然叫孩子们警惕着,那人上前两步走出阴影,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我没有武器。”
“你是谁?”弩箭尖正对着那人的喉咙,艾丽上上下下扫视这个人,他穿的异常单薄,但布料看起来不像是流浪者,口音风格有些像是哥伦比亚人。
哑巴脚程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那人身后,艾丽和萨博脚步不停,绕着这个人转了半圈,与哑巴呈三角形围住这个人,防止他突然发难。
好在这个人似乎真的没有欺负两个孩子的想法,举起双手后可以一眼看见单薄的衣服下的肌肉轮廓,没有武器,也没有什么护甲,甚至被弩箭指着也没有生气,笑呵呵的:“嘿——别这么凶,我也只是个落难的流浪者。”
两个孩子对视了一眼,萨博深吸了一口气,谨慎地问:“你是来这里采矿的?”
那人从兜里拿出一块包裹好的石头,漏出来的部分可以看到那是一块粗源石:“我是来捡这个的。”
“你捡你的。”艾丽说,“去那边,远一点。”
艾丽松了一口气,实际上她、萨博和哑巴组成的三人小队,也是为了捡源石来的,只是因为看见了人形物品坠落才顺路来到这边。一般来说流浪者不会为难流浪者,都是在黄沙里讨生活的,更何况如今世道艰难,对感染者更加苛刻,唯独要小心那些隐藏在黄沙中抢劫的强盗。
那人看着在这儿转了很久,她看见的坠落的人形物品八成是已经被捡完了。
“我能和你们组队吗?”那人说,“我被队伍抛下了。”
那个人凑近了些,艾丽看见他没有包扎的额头暴露在风尘里,不禁皱了皱眉。萨博一脚挡在艾丽面前,示意他不要靠太近。那人摊开手,露出伤痕累累的掌心,两个孩子都知道他这是在卖可怜,当初哑巴也是被队伍抛弃,被他们捡回去的。
两个孩子有些犹豫,稍微靠近了些商量,托尼也没想到卖可怜这么有用,偏头一看,他身后堵着路的那个哑巴脸上全是“兄弟你也被抛弃了吗”“可怜的兄弟”这样的表情,托尼心里一松,看来这件事是能搞定的,他就说没人能拒绝钢铁侠。
“组队就算了。”两个孩子讨论出了最终结果,艾丽说,“不过我们能带你去最近的聚集点。”
托尼松了口气,伸出手来:“叫我托尼。”
“艾丽,萨博,哑巴。”艾丽伸出手,挨个介绍道,握手之后气氛明显松了一些。艾丽指挥着哑巴和萨博去捡地上散落的源石,顺手拽了一把托尼:“你就别去了,你都没手套,一会儿感染加重了哭都没地方哭。”
托尼一愣,这才注意到三个人手上厚厚的手套,脸上的面罩也刻意遮住了口鼻,只漏出一双眼睛。艾丽拽他的那只手的手背有着不自然的凸起,显然,能如此轻易地接纳他同行也不只是因为怜悯。
三个孩子默认“被采矿队抛下”的托尼也是一个感染者。
想起曾在罗德岛见过的干员和病人,托尼忍不住低头问艾丽:“罗德岛不是有药吗?怎么不去接受治疗?”
艾丽诧异地看了一眼他:“能吃得起药,你们采矿队也是挺有钱的……我们不行啦,要吃那么久那么贵的药,又治不好,还不如多买两块面包呢。”
说到这里,原本很轻松的语气低了下来,艾丽有些阴沉地说:“而且城市现在禁止出入,罗德岛很久没来了,生活在外面的感染者只会越来越多,药的价格也会越来越贵……”
十三四岁的孩子抿着嘴,兜帽下露出那双阴沉沉的眸子,托尼好像能看到隐藏在风沙下的绝望一点一点增长着。
为什么城市不允许进入?为什么病人会买不起药?为什么年龄这么小的孩子也要出来捡源石讨生活?托尼的神经一突一突的,很多事情很多想法交杂在一起,让他的脑袋发烫。
他想起已经在他们那里停留了三个月的罗德岛,策划着跨时空间移民和转移的克里斯蒂,还有阿米娅,想起她和凯尔希诚恳的鞠躬。在他们口中,此刻的泰拉“空前的统一,一致对外”,即便如此,依旧民不聊生,那之前不统一的时候又要有多少战火燃烧在生命之上?
哑巴手脚麻利地收集好源石,满满地装了一背包,萨博满足地摆着手指头:“嗯……这回收获不错,不知道能买多少面包呢……”
“要是有空余的话买几个零件。”艾丽叹了口气,“我的车什么时候能装好啊……”
“……”托尼犹豫了两秒,脚底板很快地蹭了蹭黄沙,蹭出一块金红色的机甲外壳,“你们看这是什么?”
三个孩子立刻围过来,和托尼一起一点点蹭着黄沙,刚被拆完埋下去的残破的机甲就立刻出土,被当做什么值钱的古董团团围起来。萨博眼神震惊:“这不会就是之前艾丽看到的人形物吧?!就随便这么一埋?太浪费了吧!”
那能怎么办,伟大的钢铁侠都没能修好它。托尼大发慈悲地允许三个孩子把这破得和古董没啥两样的机甲残骸当做战利品收捡起来,这回真的算是满载而归了。经历了这么一出,就算是臭着脸的萨博也对托尼亲昵了起来,还匀了一块布料给托尼做面罩。
艾丽口中的“聚集地”距离托尼的降落点还有些距离,走出来再回头去看,托尼这才对自己降落惹出了多大动静有了概念:方圆十里被他砸成了平地,高耸入云的源石丛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飘散着一层黑色的灰尘,还能看到两个废弃的流浪者搭的棚子,艾丽说那一定是因为距离坠落点太近太近了,流浪者们害怕吸入太多源石粉尘。
“唉,要是在城市里就没有这么多粉尘了。”艾丽摇着头,“我知道城市里有很多净化器,虽然没办法根除空气里的源石粉尘,但好歹是过滤了。”
“你懂得真多,连城市里的设施都这么清楚。”托尼夸赞了一句,却没想到小艾丽的神色更忧愁了。萨博和哑巴一脚踩上托尼的脚,示意他别随便乱说话。
艾丽没注意到萨博和哑巴的小动作,遥遥地望着某一个方向:“我出生在一个移动城市里,那里空气还算是不错,吃饭的时候也能吃到菜和肉,劳动就能拿到物资,就算是感染者也能拿到些药。”
她的描述很简单,可越是这样,托尼就越能看到她平静的神色下掩藏的沉重,他预料到这不是什么轻松的故事,艾丽只是自顾自地说:“然后,它被一场异常的天灾摧毁了。”
萨博和哑巴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不敢多说,显然他们明白艾丽说这个并不是给他们听的。
托尼皱了皱眉,没等他问,艾丽回头看他:“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天灾就天灾,怎么说异常呢?那么大一个城市就被摧毁了?——是的,它就很轻易地没有了。大半人口都没能存活。”
“玻利瓦尔,它已经毁灭在那突如其来的异常天灾里,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
因为理论上已经是一个世界末日的状态了,所以泰拉版图有点变化。
托尼的幽灵状态可以猜一下,有说法的。
三个原创角色,基本就是帮托尼引进世界观的,戏份没法削。
感觉写了很多又好像没写,算了,当复健了,等两天忙完了应该还能写!
合集里有抽奖,抽的舟谷二十八号开,感兴趣可以去蹲。
【第五人格✖️你】当你把伤疤展示给他看
小甜文预告 ooc预警
作曲家/勘探员/画家
作曲家
弗雷德里克微微皱起眉头,紧抿着薄唇,但眼睛很是专注的盯着你脖子的疤痕。
很久过后,在一片寂静中,你听见他轻声叹了口气,刚张开嘴试图想要安慰他,不料弗雷多说。
“现在还疼吗?”
此话一出,弗雷德里克像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低下头自嘲的笑了笑后,他犹豫的伸出手,但下一秒却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弗雷德里克猛的抽回自己的手,尴尬的握紧拳头,随后立即转过头,清咳一声,假装淡定从容的模样。
现在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大脑要爆炸了,因为在你嘴里说出的每句话,在他眼中都全部化作一个个勇敢的勋章。...
小甜文预告 ooc预警
作曲家/勘探员/画家
作曲家
弗雷德里克微微皱起眉头,紧抿着薄唇,但眼睛很是专注的盯着你脖子的疤痕。
很久过后,在一片寂静中,你听见他轻声叹了口气,刚张开嘴试图想要安慰他,不料弗雷多说。
“现在还疼吗?”
此话一出,弗雷德里克像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低下头自嘲的笑了笑后,他犹豫的伸出手,但下一秒却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弗雷德里克猛的抽回自己的手,尴尬的握紧拳头,随后立即转过头,清咳一声,假装淡定从容的模样。
现在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大脑要爆炸了,因为在你嘴里说出的每句话,在他眼中都全部化作一个个勇敢的勋章。
他下意识心疼你,可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想眼睁睁看着你痛苦,可心里着急也无济于事。
“以后不会痛了,以后不会痛了。”
弗雷德里克说完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坚定起来,看上去闪闪发光,仿佛无数星星汇聚在他眼中,此刻的弗雷德里克语气温柔,神情严肃。
你呆呆的看着弗雷德里克,他没有做任何动作,而是依旧很绅士的坐在你面前,二人之间很有距离,也很有分寸。
但是你们的心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缠绕在一起,双方亲密无间,彼此相依相伴。
你笑着点点头,弗雷德里克看了你眼没说话,突然起身离开,你也没说话,只是信任的等在原地。
“女孩子爱美,所以我会永远给你买项链。”
弗雷德里克慢慢从背后拿出一条项链,伸手递给你,态度不由分说,就像是强塞给你一样。
正当你连忙摆摆手,刚想开口说拒绝时,他则转过身看向窗外。
“它的作用,是来点缀你,而不是你点缀它。”
“接受它吧,接受他吧。”
弗雷德里克不知何时转身看向你,你微微一笑,用行动回应着他的心意。
“亲爱的小姐,我在此郑重邀请您吃饭,否则某天某夜某些人会睡不着喊胃痛,甚至开始一夜不眠。”
“乐意至极,克雷伯格先生。”
二次重组家庭里的诺顿和卢基诺,父母平日里基本都在外工作,时常出差,还在上初中的诺顿就被放给卢基诺照顾。天冷了,供暖还没来的时候诺顿就和卢基诺一起睡,床是小小的一张,十六岁的诺顿和卢基诺裹在同一张被褥里,前者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在隐晦地抽枝,拔节,像雨后的竹子,但关节处又微微地刺痛,他不适地拧着身子,冬天潮湿,过去留下的疤痕也有些发痒,但为了不吵醒卢基诺他只能忍着。
卢基诺,他最后还是小声问,你醒着吗?
回应他的是一声倦懒的鼻音,闷闷的,像捂在棉花里的一团企鹅。黑暗里诺顿轻轻戳一戳对方的肩膀,卢基诺总是很包容他,诺顿在学校里被那些人用滚烫的烟头戳进掌心里的时候,他打了很凶的一架,被叫家长,被停...
二次重组家庭里的诺顿和卢基诺,父母平日里基本都在外工作,时常出差,还在上初中的诺顿就被放给卢基诺照顾。天冷了,供暖还没来的时候诺顿就和卢基诺一起睡,床是小小的一张,十六岁的诺顿和卢基诺裹在同一张被褥里,前者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在隐晦地抽枝,拔节,像雨后的竹子,但关节处又微微地刺痛,他不适地拧着身子,冬天潮湿,过去留下的疤痕也有些发痒,但为了不吵醒卢基诺他只能忍着。
卢基诺,他最后还是小声问,你醒着吗?
回应他的是一声倦懒的鼻音,闷闷的,像捂在棉花里的一团企鹅。黑暗里诺顿轻轻戳一戳对方的肩膀,卢基诺总是很包容他,诺顿在学校里被那些人用滚烫的烟头戳进掌心里的时候,他打了很凶的一架,被叫家长,被停课,勒令在家反省两周。父母都不在,是卢基诺替他们去学校见老师,瘦瘦高高的年轻人温吞地帮诺顿道歉,后者站在走道里,带着疤痕的脊背紧紧贴在墙壁上,诺顿硬邦邦地说:我没有错。
他被轻轻地揉一揉脑袋,嗯,卢基诺说,你没有错。
诺顿等了一会儿,卢基诺好像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今年二十岁,身高已然定了型,诺顿被他牵着就像只绒毛还未褪去的小麻雀。他跟在卢基诺后面,感觉很高兴,卢基诺上大学后就留长了头发,他开摩托车载着诺顿在马路上飞奔,长长的发梢戳进小孩的眼角,阳光落下来他忍不住要流眼泪。那几年里卢基诺只有寒暑假才回家,一想到对方不多时就要走,诺顿便舍不得,他从后面把卢基诺紧紧环住,男孩休学两周,卢基诺带他出门四处兜风,路上买两份巧克力布丁冰淇淋,卢基诺吃半份,诺顿吃一份半还多。诺顿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比旁人多一些聪明,那些同学解不出来的数学题,他稍微一琢磨就能得出答案,这也是班上那些混混看他不爽的原因之一。但卢基诺才是真正的天才,诺顿偷偷看过对方高中时的成绩单,红艳艳的数字高的吓人,他是那样好脾气的类型,夜里半梦半醒时被诺顿叫醒也不生气,诺顿想不出怎么会有女孩子不喜欢他。我想考你的大学,他小声说。
好啊,卢基诺迷迷糊糊地说,那你要加油。
什么意思?青春期的小孩多疑又敏感,你不许看不起我。
怎么会?卢基诺把眼睛睁开了,他笑着在对方柔软的发顶上亲一亲,像哄一只家养的小狗那样回答:你肯定可以,你那么聪明。
结果等诺顿好不容易考上那算朝思暮想的大学时,卢基诺已经去另一个校区做助教了。圣诞节的前夕落了冬天里第一场大雪,诺顿骑十几公里的自行车去找他,卢基诺很晚才从实验室里出来,途中意外地捡到在小路上被年轻女生搭讪的坎贝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已经脱离了过去那样亲密的关系,诺顿也不再是曾经总眼巴巴跟在后面问他下次什么时候回来的那条小狗。他长得很高了,比卢基诺还要高,五官的轮廓也好看,有棱有角,像一颗漂亮的,锋利的钻石,不再那么适合被人像从前一样紧紧捂在掌心。卢基诺曾在校园论坛上看到询问他联系方式的投稿,他们一同走回去卢基诺在校区旁租的公寓,诺顿提到自己不久后会随老师一同去野外实地考察,这种机会本不该轮到他一个大二的学生,但诺顿成绩优异,做什么都积极,也因此被对方看中,有了加入其中的机会。他说得兴起,偶尔偷偷瞥身旁的年长者一眼,像是在等待夸奖似的,卢基诺有时会给他一些建议,比如要沉稳,要确定自己有没有准备好,要谨慎些……但这种话现在的诺顿不爱听,年轻人烦躁地皱眉又尽力压下嘴角让表情变得柔和。他说:你怎么变得这么扫兴?
卢基诺一瞬间失语,他道歉:对不起。
我在下雪天骑车两个多小时来找你,诺顿说,你想说的只有这些吗?
啊,卢基诺茫然地看着他,我请你吃饭?他小心翼翼地问,但现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好餐厅开门了。
年轻人就不再理他,诺顿脚步用力地往前走,卢基诺只好继续保持沉默,他其实也不明白什么才算是正确的道路,作为年长者,卢基诺更多时间都在一根筋地钻研自己的专业,从未在前途这方面考虑太多。而诺顿想要钱,想要事业,想要出人头地,他能够理解对方的野心。诺顿刚毕业,他屡屡在求职中碰壁,也因此愤愤不平,有很多人能成功,他对卢基诺说,但为什么不能是我?那张脸上呈现出一种愤怒的困惑,而卢基诺默然无语,他或许远比对方要博学,但即便是迪鲁西也不懂得命运。
诺顿说:我以为未来是有无限可能的。
是的,卢基诺默默地想,是的。他想起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冬天的晚上,十三四岁的,浑身发痛的诺顿,他怯生生地问兄长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会不会死,会不会再也睁不开眼睛。而卢基诺安慰他:只是生长痛而已。他想起十六岁的诺顿,站在夕阳照拂的走廊里,攥紧拳头,固执又伤心地说:我没有错。而现在诺顿二十五岁了,他埋怨卢基诺许多事,卢基诺太迟钝,太笨拙,太一根筋。新年他们是一起过的,卢基诺回到公寓时年轻人在闷闷地吃一块超市特价处理的奶油蛋糕,一口一口发狠了似的咬,好像咀嚼的不是食物而是仇人。他很久以后才意识到那时的诺顿哭了,唯有成年人持有不流眼泪地哭泣的资格。会成功的,卢基诺说,我相信你。
诺顿的声音很轻很轻:我没有你聪明。
我相信你,卢基诺说,我相信你。他把委屈的年轻人抱紧了,像小时候那样柔柔地亲对方的发顶,诺顿现在很高了,想要卢基诺吻他,年轻人还得屈就地把脑袋低下来,诺顿说:你真的那么相信我?
卢基诺笑了,是啊,他衷心地,真诚地回答:我相信你。
{诺顿X你} 冷战三天默认分手
ooc致歉!!!
私设如山!!
“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只是碰巧遇见后一起喝了杯咖啡而已!”
耐心几乎快要用完,你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吃醋而油盐不进的男人,一开始还会觉得他这是在乎你爱你的表现,可解释的多了哄的时间久了让你不免感到有些心累。
“我明明看到他摸了你的手!”
男人瞪大了眼睛,嗓门也不由的变大
“ 我都向你解释过了,我那会站起来的时间比较着急头有点晕,要不是他扶了我一下我可能就摔倒了!”
今天原本是和闺蜜约好了一起逛街,不料中途她却突然说有些急事无法赶来。被放鸽子的你也没了继续逛......
ooc致歉!!!
私设如山!!
“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只是碰巧遇见后一起喝了杯咖啡而已!”
耐心几乎快要用完,你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吃醋而油盐不进的男人,一开始还会觉得他这是在乎你爱你的表现,可解释的多了哄的时间久了让你不免感到有些心累。
“我明明看到他摸了你的手!”
男人瞪大了眼睛,嗓门也不由的变大
“ 我都向你解释过了,我那会站起来的时间比较着急头有点晕,要不是他扶了我一下我可能就摔倒了!”
今天原本是和闺蜜约好了一起逛街,不料中途她却突然说有些急事无法赶来。被放鸽子的你也没了继续逛街的兴致,本想着直接打车回家算了,偏巧一个转身遇到了小时候十分要好的玩伴,一阵寒暄之下,你们一拍即合的说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
旧时好友相聚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一聊起小时候你们纷纷都不免感慨时间的飞逝,互相告知近况,你们聊的很是投入,但你们之间可真是单纯无比的儿时玩伴对彼此丝毫没有其他的情愫。
就在你们喝完了杯里的咖啡寒暄完了近况准备起身离开时,低血糖的你因为起身太快而感到一阵眩晕,眼见你即刻就要跌倒之时,他迅速的抓住了你的手腕让你重新坐回位置上。
然而,刚缓过劲的你还没来得及道谢就看见橱窗外一双深邃的眼睛默默的盯着你看,一开始你还想着将他介绍给好友认识,不等你向他伸手打招呼,他却一声不吭的走了。
他误会了,你很快就意识到这个事情,追上他的时候你只觉得他气鼓鼓的样子很是可爱,以为几句话就能将事情解释清楚,可不曾想,他却不依不饶,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你告诉我今天要和闺蜜逛街,可我却看到你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喝咖啡!”
“她放我鸽子了啊!”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的!”
男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面目狰狞的让你感到陌生又可怕。你以为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他足够了解你的为人,没想到在他的心里,你竟是如此的不堪。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对吗?”
你的冷静让周遭都变得安静,他看了你一眼似乎想张口解释,但你已经不想听了。
“算了”
只丢下冰冷的两个字,你果断的离开了。
还以为他会追上来,可是没有呢。
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你喘不过气,他一声声的质疑和猜忌无疑是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捅在你的心上。
你们冷战了
至少,自从昨晚离开到现在他都没有联络过你就更别奢望他会敲响你家的房门了。
在这段恋爱你,自认为给足了对方安全感,虽然说从小到大追你的人确实不少,可自从和他在一起后你都一一拒绝了其他男人的追求,出门会报备,醒了也会第一时间给他发消息,除了和几个要好的闺蜜约会之外其他大部分时间你都陪在他的身边
你实在不敢相信,那些话竟然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不过换位思考一下,如果那天他告诉你要和自己基友出门却被你发现其实是个女人在一起...
不! 不对! 这压根不是一回事,你已经和他解释的够清楚了,可他还是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狗男人!
看着半天没有任何消息弹出的手机,你实在忍不住骂了出来!
看着吧,他肯定忍不了太久晚上就会按捺不住给你发消息的!
你自己安慰着自己,任由时间就这么白白浪费。
可是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你将手机二十四小时充着电,生怕错过他的任何消息。
滴滴
手机突然传来简讯让你猛的清醒过来,在没有联系的这两天里你的心始终悬在那里无法落地。
他一定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肯定是想我想的受不了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怎么哄我,臭男——
人在落空的时候大脑真的会一片空白。
心脏忽然漏了一拍,当你满怀期待的打开手机看到的却是公众号的一条群发消息,你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下的心情,失望大过生气,你忽然觉得自己这两天的寝食难安有些自作多情,没准人家这会正忙着打游戏看电视。
三天,你等了他整整三天。
就在你快要忍不住想要主动联络他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时,一个娱乐软件适时的弹出了一段话
真正爱你的人是舍不得不联系你的,超过三天没有联系就该自动当成分手,这事成年人之间的默契。
多么提路灌顶的一句话,让你瞬间释然来开。
他不爱你,否则怎么能忍得住这么久不联系你。
而你,也不需要一个不爱你的恋人。
彩蛋: 狡猾的前夫哥
【佣兵乙女】不小心怀了杀神的崽崽怎么办?在线等,急!
要带球跑吗?
以为对方毫不知情的你x不善言辞但老婆要跑的委屈毛豆
1
你的搭档奈布萨贝达是有名的冷血杀神。
他刀下的亡魂数不胜数,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放过了你这颗小趴菜,还愿意和你组成队伍。
要知道,你可是连和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声。
经过无数次秒倒后,你合理怀疑佣兵就是为了让你作饵料引出监管。
毕竟,这可是能和监管硬碰的狠茬。
而你……招鬼体质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是厉害。
你们的组合在庄园里人尽皆知,他是凶名在外,你是菜的无人不晓。
每次秒倒你都生怕佣兵把你刀了,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一个月前的夜晚。
酒桌上,...
要带球跑吗?
以为对方毫不知情的你x不善言辞但老婆要跑的委屈毛豆
1
你的搭档奈布萨贝达是有名的冷血杀神。
他刀下的亡魂数不胜数,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放过了你这颗小趴菜,还愿意和你组成队伍。
要知道,你可是连和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声。
经过无数次秒倒后,你合理怀疑佣兵就是为了让你作饵料引出监管。
毕竟,这可是能和监管硬碰的狠茬。
而你……招鬼体质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是厉害。
你们的组合在庄园里人尽皆知,他是凶名在外,你是菜的无人不晓。
每次秒倒你都生怕佣兵把你刀了,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一个月前的夜晚。
酒桌上,你不小心喝多了。
醒来后浑身跟被车碾过似的。
脑海里的记忆一幕幕涌现,你的脸色发白。
你们应该是都喝醉了……想到自己对奈布“强取豪夺”的那些行为。
你现在在想是自己主动去死还是等他把你狠狠报复。
而且……奈布好像也是第一次,他还蛮有男德的。
要是被他知道睡了他的人是自己……会完蛋的!
你的手现在还紧紧抱着人家的腹肌,不得不说奈布的身材是真好,宽肩窄腰,腰腹处还有不少陈年旧伤,更添了份战损美感。
视线上移,你咽了咽口水,奈布的双目紧闭,纤长的睫洒下一片阴影,以往冷俊的面容此刻很是柔和。
眼看他就要醒来,你赶紧放了手。
坚实的肌肉手感仿佛还留在掌心。
你红着脸一瘸一拐地将自己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收拾好。
幸好衣服没被撕碎。
眼看着自己的痕迹都收拾干净,你长舒一口气,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公寓。
管他呢,先装死,毕竟自己的钱还和奈布在一张卡上,现在跑也是身无分文。
没钱和没命之间,你绝望地选择了钱。
毕竟虽然任务都是奈布做的,但你也跑了腿啊。
要是奈布问起来,你就说自己昨天晚上一直在家里,艾米丽可以作证。
——————————
「什么??你们睡了?」
电话里,艾米丽尖叫。
「和谁?和那个杀神??」
「姐妹你好勇敢,放心,我会给你烧纸的。」
你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有些心虚。
「你还想让我成为你们play的一环?我告诉你xx,仅此一次。不然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好闺蜜,患难见真情。
2
奈布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的怀里空空。
镜子前,他的后背上满是抓痕。
他的唇角抿起,给你发了消息。
佣兵:昨天你休息的如何?
会不会自己的动作太重了?
杀伐果断的雇佣兵第一次出现了“懊恼”的情绪。
这边,你一个鲤鱼打挺连忙回复。
你:很好很好,我在家里休息了一夜呢,现在精神很好。
想到艾米丽说要再编一个借口,不然会露馅,你连忙打字。
你:我最近有点事,要回妈妈家住一个月,之后会回来的。
奈布看着你发的消息,指尖几乎将屏幕捏碎。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负责,他倒要看看你要逃到哪儿去。
——————————
你逃回了自己母亲家。
妈妈见到你回来很是高兴,紧接着就是在催婚。
「这个安德不错,帅小伙儿,要不见见?」
「这个麦克也不错……」
你“哇”的一声就吐了,最近总是犯恶心。
匆匆敷衍了母亲后,你去了医院。
果不其然……
你看着上面的“妊娠状态”陷入沉思。
但你是万万不敢告诉母亲这件事的。
她会直接打死你的。
「xx,你这孩子……帮你约好了,记得明天晚上去花园街的咖啡厅,不相完亲不许回来。」
事已至此,先敷衍地完成任务吧。
正在赶来追妻的奈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