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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真可爱

【流浪者x你】纳塔的火,是追妻火葬场的火吗


  OOC 预警 撞梗致歉 可嗑可代!

  5.0 剧情+一点点原神四周年快乐!(部分剧情因内容做了修改 请勿考究)


  纳塔真的挺好玩的。


  解除了枫丹预言的危机后,近日你和派蒙终于踏上了新的旅途,前往纳塔。

  跟随焰光的指引,穿越长峡与溪谷,那煌然的火炬熊熊燃烧之地,亦是众火归一之处。

  出发前你还担心纳塔如传言中的一样四处皆是战火,或者遍布长啸的巨龙,却未曾想过这里的龙会是肚子圆滚滚、傻乎乎的小龙,人们亦是热情如烈火一般。

  一踏上纳塔的土地,你就和回声之子的卡齐娜相遇,在她尽责的导览下,结识了来自流泉之众...


  OOC 预警 撞梗致歉 可嗑可代!

  5.0 剧情+一点点原神四周年快乐!(部分剧情因内容做了修改 请勿考究)


  纳塔真的挺好玩的。


  解除了枫丹预言的危机后,近日你和派蒙终于踏上了新的旅途,前往纳塔。

  跟随焰光的指引,穿越长峡与溪谷,那煌然的火炬熊熊燃烧之地,亦是众火归一之处。

  出发前你还担心纳塔如传言中的一样四处皆是战火,或者遍布长啸的巨龙,却未曾想过这里的龙会是肚子圆滚滚、傻乎乎的小龙,人们亦是热情如烈火一般。

  一踏上纳塔的土地,你就和回声之子的卡齐娜相遇,在她尽责的导览下,结识了来自流泉之众的玛拉妮,还有悬木人部落的基尼奇,更意外收获了小小的嵴峰龙伙伴。

  于是你附龙到各式各样的小可爱身上,在纳塔地图上玩得不亦乐乎,一下变成鳍游龙于泉水中和浮流鸟、豚兽游来晃去,一下又在各部落享受火焰炖肉、塔塔可一类美食,顺手做个委托。

  猎猎长风,壮丽山河,途中的一切称得上是顺利——

  如果忽略过程中四面八方冒出的疑问的话。

  在海露港启程时,前来送别的夏洛蒂等人便困惑的问你:“先前和你一起来的那个,戴着大帽子,讲话有点刻薄的小哥呢?没有要和你一起去吗?”

  面对她们的询问,你只是打哈哈的唬弄了过去。

  就连心眼大的派蒙也看不下去似的,神色复杂的戳了戳你:“旅行者,那个家伙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你们上次吵架之后还好吗?”

  啊啊,吵架。

  你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低估了如今在外人眼中你和流浪者的关联强度。

  即便去除在他仍是执行官时的初见,你和散兵也一起走过了几百个日子。

  和任何情侣一样,你们在日常生活中同样会有摩擦争执,在一起久了,许多小事都会成为争吵的开端,有时是为了今天谁没有好好打扫,有时则是你们其中一个人瞒着对方去探索危险的秘境或任务……

  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争执,却免不了尴尬。

  大概是需要各自冷静一下吧。

  所以在决定要前往纳塔的那天晚上,你向他提出了提前出发的想法。

  “你要自己先去纳塔?”

  “嗯,我想早点和派蒙去看看,你这几天不是在教令院也有事吗?就不用一起去了,可以休息几天再会合,不着急。”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安静的收拾吃完的碗筷。

  你忽然有些心虚。

  毕竟之前邀请他一起去纳塔也是你说的,现在莫名有种留他独守空闺,自己在外逍遥快活的愧疚感。

  你正要开玩笑收回原本的话语时,散兵开了口:“知道了,那你就去吧。”

  这才有了你孤身带着派蒙在纳塔闯荡的情景。

  不过你和散兵本就不是什么非要绑在一起行动,动不动就亲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性子,各自面对的危险情况也不算少数,分别行动几天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偶尔,真的是偶尔,你在煮饭时,会想念真味茶泡饭的滋味,在外搭帐蓬歇息时,回忆起夜里寒凉的风吹来,某人随之披上的水蓝色披肩,看见浮流鸟摇摇晃晃走路的身躯,耳边仿佛听见熟悉的嘲讽。

  还有看见星空的时候,会想起一双靛紫色的眼眸。

  可惜纳塔之旅并没有留给你太多沉溺的时间,这里的情况比预想中的还要严峻得多。

  卡齐娜不幸的牺牲在了与深渊对抗的巡夜者战争里,还魂诗却没有成功将她从夜神之国中带回,火神玛薇卡和你与恰斯卡等人解释了当前的局势,你们决定共同前往夜神之国。

  临行前,你纠结了良久,终究还是没有特别传讯让散兵知道。

  你们在夜神之国里见到维查玛苦苦寻找的朋友穆尔科,他引领着众人找到被兽境幼兽包围的卡齐娜,联手对抗深渊魔物之后,还以为能就此顺利离开,一阵强烈的震颤却开始席卷夜神之国,巨石落下,天上的出口逐渐关闭。

  明明是个攸关性命的劫难,你的脑海中闪过的竟然还是散兵的脸。

  这下真的完蛋了。

  要是被他知道你一句话也没说的犯险,肯定跟你没完。

  地面剧烈动荡,天空的裂口逐渐缩小,你和众人彼此配合着,打开道路,加速冲刺,几乎要抵达光柱,可是裂口抢先一步,在你们眼前关闭了。

  差一点、就差一点——

  叮铃。

  闭合的出口之外,传来一道铃响,为漫无边际的黑暗撕开一缕光亮。

  你怎么会不认得个声音,那是图莱杜拉的回忆,是你的神明在召唤。

  长夜轰然碎裂,而在那光明的尽头,除了火神玛薇卡以外,还有一个宛如清风的影子。

  他驱动风姿华歌,几个风刃就将周遭的黑雾劈裂,他带着飞扬的尘土疾速的来到你身边,拧着眉上下打量着你,似乎是在确认你身上有没有伤痕。

  散兵咬牙低声说道:“你还真是到哪都能惹事生非。”

  他召来清风伴随着玛薇卡的力量,将你们送回了纳塔的土地上,你还没来得及和他解释什么,就赶着带其他人一起回去寻找玛薇卡,去除深渊力量污染的影响。

  火神言简意赅的向你们告知了纳塔目前最真实的情况,你看着与先前相比,空荡不已的房间,不禁垂下了眼眸。

  玛薇卡却没有因此感到伤怀:“我利用烧掉这些物品所产生的‘角逐之焰’,打开了两个世界的边界,这是个相当粗暴的做法,所以如你们所见,力量一下子就用光了。”

  话音刚落,她又看向了流浪者和你。

  “但是这位先生也提供了很大的协助,旅行者,他也是你的朋友吗?”

  你偷偷觑了散兵一眼,他神情依旧淡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啊......是,他是我的旅伴。”

  “没事了吧?”

  沉默许久的散兵忽然发出声音:“如果没事的话,这家伙我先带走了。”

  玛薇卡的眼神在你们两个身上流转了一瞬,飒爽的笑了笑:“没问题,那我们就之后的庆功宴再说。”


  散兵没有把你带回你在纳塔的住所,而是直接用你给的文牒打开了尘歌壶的通路。

  这些日子你刻意不回壶里,辗转留宿在纳塔各个部族之中,但这里的一切仍然如同离去时的一样,农田里的作物欣欣向荣,窗前你们手植的那几株植物绿得能淬出水来,甚至连大桔骑士看起来都被捉去洗过一次澡。

  你的小人偶真的将家里打理得一尘不染。

  你呐呐的张口:“那个......”

  “闭嘴,在外面鬼混了好几天,身上髒死了。”

  他没有等你反应过来,就直接将你拎进了浴室,指尖翻飞,熟稔地褪去衣物,小心翼翼避开了你身上的擦伤,将你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然后又安安静静的给自己清理了起来。

  眼里一丝欲念都没有,仿佛你在他眼中和家里养的几只小猫小狗没有什么区别。

  这倒是你们少数一起洗过的,最心无杂念的澡。

  过程中你一句话也不敢吭,只是任由他将你带出浴室,用元素力召唤温热的风,细细的替你擦干头发。

  你看着散兵的侧脸有些恍惚。

  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是用不了锚点的。

  从须弥城一路走到纳塔需要多久?

  你不知道,你只看见了他赶来时的风尘仆仆还有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怒。

  其实在出发之前你也想过夜神之国的危险性,却没有料到散兵会从须弥赶来。

  你不想让他失望。不想让他再承受第四次的背叛。

  “......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会是我,我没有理由限制你的行动,人在做出选择之前都会权衡利弊,你想过了,也默认了那样的后果,那就没什么好道歉的。”

  “可是我不想让你担心。”

  “就算我在场,我和你说不要去,你就会停止行动吗?”

  你静默了一刹,说实话,你的确不会。

  友情、梦想、旅行的终点......

  一生中有太多条路等着你去选择,背后都标示着明确的价码,一旦选了这个,就不一定能顾得上另一头。

  所以人才会后悔,才会空叹。将一些遥不可及的想望放在云层的彼端,悲伤之时抬头看一看。

  散兵自嘲的笑了一声,你皱起眉,总觉得他误会了什么。

  他的态度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坦然,他一直都在往清风光亮的方向走,你全都看在眼里。

  可是他真的能做到毫不在意吗?

  今天换作是他做出相同的举动,你会不在意吗?

  “我觉得你这个假设的前提从一开始就偏误了,这世界上纵然有除了你以外我在乎的事,可那并不代表你就站在天秤的另一端,是我无法选择的对立面,为什么我们站的位置,不能是彼此的身边?”

  “说得容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件事都会让你顺心如意的,总有一天,无论主动还是被动,你都必须做出抉择。”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我就会努力的,再次跑到你身边。”

  “你还真是既要又要。”他将你的名字低声念过:“贪心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不是贪心,只是合理的目标。”

  散兵嗤笑了片刻:“......明明是虚假的承诺。”

  他俯下身,在你后颈狠狠咬了一口,不是过去那种缱绻的轻啃,而是带了点发泄与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倒吸了一口气:“嘶......”

  这小猫又在用这种方式撒气了。

  你忍着颈上的疼痛,突如其来的问他:“你这次怎么没有带小杜林一起来?”

  散兵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只是反问:“那你为什么要把那个会飞的小东西还有新交的龙伙伴支开留在流泉之众?”

  好吧,你承认,你们都是自私的想把这段时间留给对方。

  你忘记是谁先吻了谁,久违的亲近让你们都有些失了神,空气干燥,温度爬升,他身上明明是和你一样的沐浴露香,却熏得你头昏,你被压在床上哼唧了两声。

  “这么敏感?”他哑着声说:“忍着点,后面还有得你哼哼。”

  夜浓如墨,这一晚尘歌壶中如烨的远星散发的点点荧光,在你眼前摇晃了很久很久,恍若一场不会止息的韫色梦境。

  你还以为这件事会这样揭过去,但你好像把小猫记仇的能力看得太低了。

  隔日,你看着对自己爱搭不理,没准备早餐,连只字片语都没留下就离开尘歌壶的男友有些发愁。

  八重堂的轻小说里,有种桥段叫做追妻火葬场,或许正好能用在你的身上。

  你忽然想起小杜林向他撒娇的样子,面冷心软的小猫最受不了那一套,每次都会妥协得给牠买东西或玩耍。

  要是你能变成一条龙那就好了。

  等等,化龙?

  你一拍脑袋,忽地想到了一个荒谬至极,却又同时可行的法子。

  傍晚散兵回到尘歌壶里头时,便见到一只软乎乎,垂着耳朵的绿色纳塔龙坐在自家门口。

  他微微眯起眼睛:“小家伙,你又是从哪来的?”

  你偏着头,模仿龙群叫了几声,亲昵的在散兵脚边蹭了蹭。

  他不耐的啧了一声,语气不佳的骂道:“一天到晚不着家就算了,走到哪就将捡到的小东西丢回家,把这里当成免费的动物之家吗?你的主人可真有能耐。”

  散兵戳了戳你的额头,你停顿了一下,腆着脸再蹭了上去。

  ......可恶,被他狗血淋头的骂了一通,还是要假装听不懂的卖好。

  幸好你的小猫嘴硬,只是说了几句,就将你抱到了主宅里。

  从旁观者的角度观赏流浪者在尘歌壶的日常生活很神奇。

  人偶基本上不需要休息,即便你不在家,他也将生活安排得很充实。

  清晨起来先准备大桔骑士的早饭,浇花种田,煮上一壶茶,顺手将家中打扫了一遍,把在你旅途中带回来的战利品一一摆上架子。

  多了你这一条小龙,他并没有因此打乱日常节奏,反而在煮饭时,将茶泡饭放到小碗中分给了你一些。

  小人偶若非自愿不用进食,那他的茶泡饭是给谁煮的?

  出门之前他还蹲在你面前拍拍你的脑袋叮嘱:“我出去一下,别把家里搞一团糟,知道吗?”

  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大约午后散兵便从外头回来,须弥想来是下过一场小雨,雨珠从他的斗笠上滑落,他甩了甩身子,进到卧室换了一套衣服,而后拿着教令院的文稿资料,坐在书桌前开始工作起来。

  他这一看,就是一整个下午,妙香林远方的夕阳映照在莲花上,洁净的杯盏也在风中摇曳着微光。

  散兵常会在听到小猫小狗打闹的声音后下意识的望向门口,仿佛在等着谁的身影出现。

  不知怎的,你的心忽的酸涩的痛了起来。

  你一开始的打算只是变成小龙卖卖萌装个可爱,然后趁散兵没注意的时候变回人形,再顺势撒个娇,让他没办法拉下脸拒绝。

  但错过那个时机之后,再想着要变回去,你前所未有的感到踌躇和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因此你装了整整两天,安逸的窝在他怀里当一只什么都不懂的龙。

  夜里你躺在散兵为你用软被铺成的小床上憩息,他却没有急着上床,坐在梳妆台前撑着下颚,似笑非笑的挑眉看你。

  “你还要装龙装到什么时候?”

  “......”

  敌不动我不动,你假装听不懂的歪了歪头,像只寻常的龙宝宝。

  他轻笑,好整以暇的望着你,似是在看一个傻子演戏。

  “要从狐狸变成人之前,至少要先把尾巴藏好吧。”

  他指了指你的脖子,你顺着往下一看,便瞧见他先前送给你的那条手工项链。

  ......这东西为什么没有像你其他物品一样随着附龙状态消失。

  你身子一僵,调头就跑,被他逮住了后颈。

  你用短短的四肢在空中扑腾,听见身后之人毫不遮掩的快意笑声。

  看够了你的笑话之后,散兵终于松开了你,将你轻轻柔柔的放回地上,你几乎一刻也没有犹豫的转回了人形。

  你满脸红晕,热气和汗水沿着额头冒出,气急质问:“你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

  “然后错过欣赏你出丑的好时机,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善良了?”

  嘴上说得吓人,他还是替你将鬓边散乱的发丝捋顺,勾到耳后。

  他挑起眉梢:“所以你要解释一下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了吗?”

  你小声的嘟囔:“因为你故意不理我,我想找个方法讨好你,这个说法你接受吗?”

  “我还以为这是你想要的模式。”

  “什么模式?”

  “自己带着那个小东西跑去纳塔,什么话也没说的到夜神之国,你不是就想和我拉开距离?”

  “我只是觉得我们之前吵架的频率太高,想着分开一段时间能够好一点,璃月人不是都说什么小别胜新婚嘛。”

  “哦?那你现在怎么想的?”

  “我的想法就是......我真的想你了。”

  你凑上前环住他的腰,化龙时那样腻歪的在他胸前蹭了好几下,蹭得散兵耳尖发红。

  “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我想你了,不想再和你吵架,也不想和你分开。”

  “那不可能。”

  “......回答得好快,好过分。”

  “不然你想听什么?要我说那些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不会争吵的谎言?我可不会说出那种可悲的,用来麻痹自己的言论,你旅行这么久应该也知道,从来没有什么恒久不衰的事物,你要竭尽全力的不断奔跑,才能使自己停留在原地。”

  “但我会勉为其难的,在你累了的时候停下来等你,陪你走过旅程的一段。”

  ——太柔软了。

  他真的改变了很多,多到你几乎快忘了那个,在黑夜里三次坠跌的身影。

  因为太渴望永恒的美好,所以当抛弃与离去到来时,才会如此绝望。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雷电影相似之处实在不少。

  但你可不会如此直接的把这个想法告诉他。

  永恒的反面不是变动,恰恰相反,不会改变的是万事万物都在改变。

  理智上可以理解,情感上却没那么容易接受。

  亲人会分离、朋友会渐行渐远、许下的诺言会被打破、归属会在磨损中消散。

  可是只要想到是和他一起,一切好象就没那么恐怖了。

  人活一瞬,你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无限的,反复的爱上他,即便是争吵冷战,也不愿轻易放开这双手。

  路还很长,你想和他活好每个瞬间。


  把话说开之后,你和散兵的相处恢复如初,甚至可以说,比以往更加紧密直接了。

  接下来的路途,都有他和你一起走。

  开宝箱、接委托、捡神瞳供奉......这些对你们来说皆是熟练到不用花心思的流程,但之前摆烂拖延没认真探查的结果,就是不可避免的被小猫嫌弃了一阵。

  “都来这里好几天了,一点探索都没有,你到底都在忙什么?”

  你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工作效率满分的工作狂人偶的鄙视。

  “忙着想你。”

  “......啧。”

  然后他就带着你走完了三个部落,纳塔的地势多高山峡谷,如果不像各个部落的人身怀绝技或者附到龙群身上的话,很难在其中自如的穿梭,但即便路边有能够魂附的龙群,你还是选择将手搭上了散兵的。

  “你不是能附龙吗?还要我扶?”

  “我怕高,要人陪。”

  你撒谎撒得理不直气也壮。

  “怕高?”

  散兵哼笑:“之前爬高山拿宝箱还是在各国忙着当大英雄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过?”

  “忽然就怕了不行吗?”

  “行。”他摊手在你面前晃了晃,话语一如往常:“诺,把手给我。”

  不过几天你们就将回声之子、流泉之众和悬木人附近的山川河水都踏遍,现在你一看到高耸的地形就下意识的想要逃离,恰好玛薇卡那边的行动还有几天才要开始,派蒙在枫丹订制的相册也做好了,你打算和散兵回其他国家看看,便顺理成章的休假了好几天。

  自蒙德的低语森林开始,一路走进蒙德城,从西风骑士团到风龙废墟,风指引着你们经过过去的足迹,然后路过巨树之上的望舒客栈,趟过归离原的浅滩,回到璃月,尝尝万民堂的老味道。

  来到稻妻时,散兵被你拖着跑到鸣神大社求签,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快。

  “与其求这种没用的东西,你还不如多求求你的旅伴我。”

  “我也不是信这些,只是既然来了就要入乡随俗,完整的回忆一下之前的经历,我也是替鸣神大社做过一点委托的。”

  你觉得让散兵亲自求一道签文确实有些荒谬,便自作主张的替他求了出来。

  有趣的是,你替他求的那支写着明晃晃的大吉,反倒是留给自己的,写上了大凶。

  散兵不留情面的哈了一声,嘲讽你:“这下你满意了?”

  你将两张诗签揉在了一起,牵起他的手。

  “那正好,福祸相抵,你千万别放开我的手,否则我真的变成大凶,那就完了。”

  散兵伴着你一程一程的,补足了那些他未曾陪你走过的路径。

  最后一站,你们回到了纳塔的流泉之众。

  流泉之众的氛围惬意自然,你兴高采烈的带上散兵前去体验了一番户外温泉。

  泉水散发出天然的矿物香味,水面波光粼粼,轻轻荡漾,人们安静地浸泡在温热的水中,任温泉的暖意慢慢渗透肌肤。

  虽然尘歌壶中也有温泉,但你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穿上泳裤的样子。

  恰到好处的腹肌和白皙的脖颈上都有浅色的神纹,恍惚能看见无数个夜里,它因为情动闪烁起来的景象,色气得不行,你出神的看着,咽了咽口水。

  “还没看够?”

  你抬眼对上了他揶揄的眼神,别头清嗓,试图掩盖被戳破的尴尬,意料之中的听见了散兵玩味的笑声。

  泡完后,你浑身软绵绵地躺在沙滩椅上,手边放着冰镇的青蜜莓果汁和龙龙饼干。

  “这个饼干真可爱,长得和小龙一样。”

  “看来你跟你的龙伙伴相处得很好啊,真为你感到开心。”

  你愣了愣,半晌后才意识到他是在说那只偶然相遇的小嵴峰龙。

  倾奇者、国崩、散兵还有那个你为他定下的名姓,每个都串连成不同时期的他,即使他不曾明言,你也明白其中的重要性。

  那个名字对你或者对他而言,这都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

  可现在却又凭空冒出来了这个小伙伴跟你结识,一路跟着你,所以这只小猫是在闹别扭呢。

  难怪你之前和他提起小龙时他的神情那么奇怪。

  你弯着眼看他:“但是我还没给他确定的名号呢,毕竟小孩子的名字,不是应该爸爸妈妈一起来取吗?”

  他眼瞳微缩,所有动作都僵住了,你甚少见到他这么失态的模样。

  “你不愿意的话,我就沿用派蒙给他取的薯饼了。”

  “......你也不怕牠用头撞你。”

  你抿唇浅笑,从衣服堆中掏出了绒布盒子,里面躺着两个成对的戒指,你拿出其中一个套在了他的手指上。

  “做什么?”

  “这是我之前帮了几个回声之子的人得到的回礼,叫做燃晶名刻,口口相传的话语总是不牢靠的,会变得残缺,被遗忘,甚至被讹传,但是刻在这种东西上,就能恒久存在,没有半点扭曲的可能。”

  散兵举起手仔细端详了起来,戒指的内圈刻着你们俩个人名字的缩写。

  他拿起剩下的那一枚,学着你的样子,套在了你的指上。

  你抬着手对向星空,借着月光十分满意的翻看了好几次。

  “夏温说,这种饰品不管是送个挚友、心上的恋人还是晚辈都很合适。”

  “我是哪个?”

  “啊?”

  “挚友、心上的恋人、晚辈,你现在是以哪个名义送给我的?”

  你莫名起了捉弄的心思。

  “严格意义上来说,今年应该算你新生的第二年,所以......是以晚辈的名义吧。”

  散兵阴狠的剜了你一眼,翻过身在你腰窝上乱戳挠痒,你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讨饶。

  他挑眉望向你,脸上尽是报复成功的恣意。

  你喘着气,笑意不止,和他侧着身子对视,那双宛如星空般的琉璃眼瞳中倒映着你的影子。

  眼神是人最沉默而赤裸的告白。

  胸膛上下起伏着,你用着满是甜味的语调唸出在纳塔偶然听闻的诗句。

  “你不像任何人......”

  “嗯?”

  散兵似乎是没有听清你说的话,轻轻地应了一声。

  “你不像任何人。”

  你再次呢喃,带了点肯定的意味,却同样的没有说完。

  意料之外的是,眼前的人开口替你将下半句补了上去。


  “你不像任何人,因为我爱你。”


  他说得那样轻,又格外笃定。

  原来他已经能够这么自然地说爱了。

  你向他凑近了些,鼻尖对鼻尖蹭了蹭,耳廝鬓磨地说起不相干的话题。

  “我前几日听说队长也到纳塔了。”

  “哦,那群家伙的做派与把戏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散兵顿了顿:“你在担心?”

  “倒还好,就是有点累。”

  “这几天没休息够?”

  “我要是说不够呢?蒙德、璃月、稻妻、须弥、枫丹和纳塔,走了这么长的路,总是会有点累的吧。”

  “那我就背着你走。”

  “......我很重的。”

  “我是人偶,体质比人类强,你压不死我的,放心。”

  ……是啊,累了就休息,困了就睡觉,觉得够了就站起来继续走。

  来这人间一趟,总要和他去触碰最明亮的光,最美的焰火,才算不枉此行。

  祝愿旅途坦然。

  未来续写的故事还请多指教。

  

  *化用聂鲁达〈每天你和宇宙的光......〉:“你不象任何人,因为我爱你”、部分原神文案以及《经过》歌词。

你糖哥

如果证明我抗压能力强,我厨:_______【填空题】

是摸鱼 内容很多是采访了朋友的【毕竟我不是全员厨】欢迎补充

如果证明我抗压能力强,我厨:_______【填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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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花

【魈荧】魈仙人万万没想到,情敌竟是他自己

#文中不同时期的魈仙人皆用“魈”这个名字,但过去线中的魈原名为“金鹏”。#

#我流荧妹,非梦女,1.3k,未完,是写给亲友的赠文,ooc算我的。#

#手动打码,极度生草,慎入。#


荧偶尔会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

“欸?有人看着旅行者?谁啊?”派蒙咀嚼着月亮派,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不知道。”


荧的确不知道,因为那一直追随在自己身后的目光太过压抑,压抑到她甚至感觉不到除了克制和隐忍以外的其他情绪,自然也就不知道是何人在注视着她。

不过,荧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恶意。因为那目光往往只会在她遇见危险时出现,在危险消退后又悄无声息...

#文中不同时期的魈仙人皆用“魈”这个名字,但过去线中的魈原名为“金鹏”。#

#我流荧妹,非梦女,1.3k,未完,是写给亲友的赠文,ooc算我的。#

#手动打码,极度生草,慎入。#


  

荧偶尔会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

“欸?有人看着旅行者?谁啊?”派蒙咀嚼着月亮派,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不知道。”

  

荧的确不知道,因为那一直追随在自己身后的目光太过压抑,压抑到她甚至感觉不到除了克制和隐忍以外的其他情绪,自然也就不知道是何人在注视着她。

不过,荧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恶意。因为那目光往往只会在她遇见危险时出现,在危险消退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去。

是谁呢?荧忍不住有些好奇。

  

旅行者带着派蒙在璃月四处闯荡,钻秘境开机关,偶尔还爬到悬崖峭壁上凌空一跃,只为了采山崖上的琉璃袋以及清心。

身为闯荡过无数个世界的旅行者,她本该是无所畏惧的。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夜路走多了总能撞见鬼。

  

旅行者丰富的作死经验告诉她,爬山时体力值耗完了就要尝试下坠攻击。

但是更丰富的伤重经验也告诉她,6000多米高空下坠就算采取了应急措施也得清空血槽。

旅行者抓着手中的清心,安详地闭上双眼,准备等待七七发现自己的尸体后将自己搬到岩神神像前复活。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下落无休无止,连派蒙的尖叫声都听不见了,仿佛一下子从天空之巅落入了深渊之底。

“这不对劲啊!”荧猛地睁开了眼睛,周围的景色早已在飞速下坠的过程中拉成了线,但是即便模糊判断也能看得出,这里根本不是奥藏山。

荧的心瞬间凉了一半,她心想自己不会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砸成肉饼吧?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风自脚底升腾而起,稳稳地将荧一托,背后的风之翼唰地一下展开,险而又险地落在了地上。

然而,不等旅行者松一口气,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起,荧抬头一看,一片废墟之上,不远处竟有两支军队正在交战。

身经百战的旅行者毫不犹豫地躲在了掩体之后,她伏低了身子,放缓了呼吸,那朵尤沾朝露的清心散发着令人心安的香气,让她能冷静下来审视眼下的困境。

 

虽然因为角度问题而视野受限,但荧能判断出这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有人溃散奔逃,有人拼死反抗,但最后都无一例外地惨死在敌人的刀刃之下。

空气中弥散着硝烟和鲜血的腥气,虽然经历过更为惨烈的战场,但荧依旧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不忍见苍生疾苦,不忍听众生悲鸣。

 

在战争的倾轧之下,个人的力量显得那般渺小而不可及,荧想做些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她只是举着那朵清心,冷静的、平和地,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喊杀声渐渐停歇,荧蹲在一根短柱之后,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没有活口吧?!”荧听见了一声高昂的呐喊,那声音清亮得竟好似属于一个鲜活的少年人,“金鹏!你那边呢?”

咔嗒——荧听见了缓缓接近的脚步声。

风鹰剑在手,岩元素自指尖凝聚,一旦对方来到面前,荧有把握将对方瞬间击毙。

 

咔嗒,脚步声停了。

荧忍不住抬头,一只戴着尖锐指套的手抓住了断柱的边缘,随即是一张清俊秀致的脸,渐变色的墨青色碎发散在鬓边,悠悠地滴下一滴血。

随即,荧对上了少年的眼。

    

……该,怎么说呢?

这张脸,不陌生,真的一点都不陌生——因为在不久前,身为外乡人的荧还曾认真学习了一道璃月本地的甜点,只为了见这位仙人一面。

这位名叫“魈”的仙人有着一双清澈如冷潭般的双眼,明明年岁已经不小了,但比起另外三位三眼五显仙人,这位仙人看上去却还是一位少年。

  

沉静、寡言、些许的傲然、敛而不发的凌厉,却会在某些时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懵懂无邪,构成了荧记忆之中惊鸿拂水的光影。

荧对他印象很深,所以她现在有些不敢认,眼前的人,真的是那位魈仙人吗?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少年提着滴血的长-枪,神情冷若霜雪,一双澄金色的眼眸凶狠地挑起,带着尚未散去的戾气与杀意,不带任何温度地凝视着荧。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他的枪在手中转了一圈,“咔”地一声刺落在地,他唇色灰白,微抿了一瞬,整个人如同寒冰铸成的雕塑,冷得不近人情。

荧看着他,他看着荧。荧不知道怎么想的,忽而间举起了手中的清心。

  

黄蕊淡青色花瓣的高岭之花,溢散着高雅而又令人心宁的香气,可以泡水还可以做成香囊,实用得令人欣喜不已。

这朵清心,本就是准备送给魈仙人的。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魈仙人看上去状态不好,希望这朵清心能聊以慰藉。

  

荧举着手,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十秒。

那神情僵硬得好似死人一样的少年注视着她,动作缓慢而又警惕地接过了她手中的清心。

溢散而出的香气令他眉宇松动了一瞬,他有些愣怔,眼神迟疑,看得出他对清心的气味很是钟意。

  

“金鹏——!”

那个清越的少年音再次喊道。

“怎么了?你发现活口了?”

  

少年夜叉闻言,提枪转身往回走去,他将手中的小花攥得很紧,哑声道:“没,只是看见了一朵花。”

“有没有搞错?你还有闲情逸致折花,我真是服了你!行了行了,快回去复命吧。”

脚步声逐渐远去。

  

走在最后头的夜叉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断柱后露出的一角白裙。

——是的,他看见了一朵花。

开在废墟之上的花朵,美得让人想要折下。

  

……

  

旅行者跋涉了很久才看见了城池,说是“城池”其实有些不太准确,实际上应该是“部落”或者“聚集地”。

她踏入城池,周围尽是衣衫褴褛、面容沧桑的平民百姓,他们见了她都诚惶诚恐地避开,眼中藏着难以压抑的恐惧。

她干净的衣着、漂亮的容貌,在这座城市里显得格外鹤立鸡群,在这样的乱世中能够保持这样的风姿,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实力。

  

旅行者没有鲁莽地拿出袋中的摩拉,而是用一份渔人吐司向一个饥饿的孩子换取了情报。

让荧感到震惊的是,这里的确是提瓦特大陆,她并没有突然降临另一个世界,但问题在于,她现在所在的乃是千百年前的提瓦特。

——这是她与兄长最先降临此世的时间段,提瓦特正值群魔诸神并起,战火硝烟不断,苦难与灾厄伴随着人类在天地的熔炉中煎熬不已。

  

这个时节,璃月已经建立,蒙德还被飙风包围,温迪还是一只小小的元素精灵,风神乃是“龙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尘世没有一处可以心安的落脚地。

这是逼死“盐之魔神”赫乌莉亚的时代,也是群魔逐鹿中原的时代。

旅行者听完,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她受够了饱受苦难的大地,那时才会想着与兄长一同离去,没想到兜兜转转,她竟又回到了这里。

  

“那你……”旅行者想起今日的“偶遇”,递出了一瓶牛奶,拧眉道,“那你知道‘魈’……不,你知道‘金鹏’这个名字吗?”

这个名字一出口,荧便看见那孩子浑身一抖,眼中溢满了恐惧。

在他颤抖的述说里,荧知晓了“金鹏”乃是此地统治者的下属“夜叉”之一,除了金鹏以外,另外四名夜叉名为浮舍、应达、伐难与弥怒。

  

荧一听,忍不住在心中低唤一声“好家伙”,她翻阅过《护法仙众夜叉录》,自然知道这五位夜叉最后都叛变了原主,投靠了璃月。

《护法仙众夜叉录》曾提及:仙众夜叉护帝君,灭苦厄,征战千年,五夜叉死于非命者其三,不知所终者一,余者至今为金鹏而已。

金鹏夜叉,便是魈仙人。

  

但在小孩的口中,夜叉金鹏常戴恶鬼假面,屠戮众生,不仅犯下无尽杀孽,更可怕的是他还会吃掉败者的美梦,让人在崩溃和绝望中走向毁灭。

在这个没有希望的乱世中,一个美梦往往寄托着无处安放的哀思与念想,有人会梦到再也无法见面的家人,有人会梦见可望而不可即的桃源乡。

可就连这么微小的火光,都会在恶鬼的蚕食下消弭殆尽,从此寂寞寒凉的冬夜里,天幕再无光芒。

  

旅行者忍不住叹气,她守在孩子的身边,看着他在其他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狼吞虎咽地吃光了手里的食物,开始思考如何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中生存。

最简单不过的,便是南下前往璃月的根据地,投靠钟离先生,帮助他建设璃月,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但旅行者总觉得摩拉克斯不会拒绝她。

而且璃月仙人众多,或许能找到回到未来的方法。

  

旅行者很豁达。

因为她曾听见提瓦特的低语,它说“只要不失去你的崇高,整个世界都会为你敞开”。

然而,继“夜路走多容易撞到鬼”后,旅行者很快又明白了何为“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生存技能Max等级的旅行者找了一处小屋下榻,这屋子的前主人是个腿脚不便的老婆婆,在她因风寒去世后,她的儿女想要搬离这里,所以把房子卖了。

因为统治这里的魔神残暴不仁,这里也并非安居乐业之地,所以荧只是付出了一些食物,便得到了这处小屋。

有了落脚处,旅行者便开始了探索之旅,千年前的提瓦特与未来的提瓦特地势略有不同,荧按照着记忆中地图逐渐摸索,试图寻找通往璃月的路。

  

可也正是经过了调查,荧才知道盘踞在这里的魔神是何等的残暴,他不允许自己的子民离开领地,却又不让他们将日子过好。

一旦有子民逃离领地或是尝试寻求其他魔神的庇佑,他便会勒令夜叉将这些人斩于刀下。

明白情况后,荧觉得自己不能走,她要逃往璃月十分容易,但要她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活活熬死,她也心中恻恻。

  

于是她选择留在了暴君的领地里,干起了偷-渡的活。

最开始只是几个孤儿,就算在领地里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每天饿死的、被战火波及而死的人那么多,谁会在意那些孩子的死活?

借助风元素和岩元素的共鸣,偷渡事业十分成功,渐渐的,荧心里有谱了,便开始偷渡老人与女人。

  

荧很谨慎,也从来不会拿别人的命去冒险,这般来回偷渡了几次,居然一直都没被发现。

反倒是璃月那边,建设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意识到荧的存在,私底下默默地为她提供了几次帮助。

荧开始对那些拥有特殊技艺的人才下手了。

  

她偷渡了好几个建设、锻造型的人才去了璃月,却也被夜叉盯上了,为了不被怀疑,旅行者只能暂时收手。

但旅行者是不会认输的,她很快依靠着一手过人的厨艺开了一家饭馆,借助每日充盈的客流量以及寻找食材的由头给自己的行动打掩护。

直到她在野外捡到一只半死不活的夜叉。

  

旅行者的第一反应是把这只夜叉绑架到璃月,但她很快又想起魈仙人提起帝君时那无比崇敬的态度,她或许不能、也不应该破坏他们相遇的未来。

荧将这只夜叉带回了自己的小屋,塞进了被窝,还往炕下塞了一只五花-大绑的火史莱姆,之后便去厨房熬煮甜杏仁。

她斟酌着糖浆的浓淡,热腾腾的雾气弥漫开来,让屋子充满了甜甜花的芬芳。

  

魈在温暖的房间中醒来,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吞下了谁的美梦,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令人眷恋,即便满心都是负罪感,他也无法抵抗美梦带来的安宁。

因此,梦境有多美好,醒来后便有多痛苦。

他剥夺了他人的希望,却又忍不住心生贪婪,在迷失与痛苦间徘徊,活一天是一天,行尸走肉一样地苟延残喘。

  

魈翻身,蹭了蹭柔软的被褥,感受了一下这陌生的香气以及温暖,随即艰难地起身,没有去看自己的伤。

反正,现在是在梦里,看不看都不重要。

魈这样想着,走出了房门,他听见热水烧开时咕嘟咕嘟的声响,循着那股甜香,走进了厨房。

  

金发白裙的少女背对着他,拿着汤勺在锅中小心翼翼地搅拌,她奶金色的发挽成了一个圆圆的发簪,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脆弱得犹如花梗的模样。

是她。魈站在门边,愣了许久,随即冷肃的眉眼冬消雪融般软下。他心想,原来不是别人的美梦,而是他的,是属于他的美梦啊。

那是一场疯狂的杀戮,在逼仄且压抑的间隙中,他无意间回头,窥见了一朵纯白之花,带着与此世格格不入的空灵沉静,在废墟之上不骄不傲地怒放。

  

他带回了那朵花,放在了自己的床头,从此被噩梦纠缠的夜晚有了一丝流动的暗香。

他偶尔会梦见这朵惹人心怜的花朵,在那废墟之上,他梦见自己没有转身离开,而是施施然地在她身边坐下,她看了他很久,忽而间靠上了他的肩膀。

她的头发很软,奶金色的发丝像丝丝缕缕的阳光,她身上有好闻的香气,就像每天夜里伴他入梦的花香,清淡纯澈,并不复杂。

  

他们彼此互相依靠着,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像两只可怜兮兮地挤在一起的小狗,在这无尽黑暗的世界里,互相依偎,互相取暖。

是这朵花,让夜不能寐的夜叉第一次期待起了夜晚。哪怕不合时宜,却也能借她些许的温暖,熬过永夜的寒凉。

直到,那朵花花期过了,不管他如何灌输仙力、如何悉心呵护,都不能再留住她哪怕只是一个短暂的夜晚。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见她了——

他有点、好吧,他……很想她。

因为是做梦,所以人总是能够轻易放下现实中无法放下的负担与枷锁,少年夜叉如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朝着少女走去,从背后拥抱了她。

  

滚烫炽热的身体贴上后背,陌生的呼吸吹拂着耳根,旅行者的手猛然一抖,眼中写满了错愕与惊慌。

她下意识地想喊出“魈”的名字,却又猛地抿紧了嘴唇,“魈”之名是岩王帝君赐给金鹏夜叉、用以保护他的名号,对于现在的夜叉少年而言,魈并不是他的名字。

“……你醒了?”

  

埋在少女肩窝的夜叉茫然了一瞬,不明白梦境里的她为什么会说出“你醒了”这样奇怪的话,他一手环着她的肩膀,一手压住她的腰腹,让她更紧地贴向他。

“请不要这样。”过分亲-昵的肢-体接触,让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未来那个清冷孤绝的“魈仙人”身上的旅行者无所适从,她掰不开那环在她腰间上的手,只能在他的臂膀之间艰难地转身,将背对的姿势调整为正对,双手果断无比地穿过少年的腋-下,给了他一个正直纯洁的“友谊的拥抱”。

  

这一回,迟钝的夜叉少年终于发现不对了,美梦再如何真实,幻想出来的东西终究是虚的,但这具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躯-体、那有别于男性的曼-妙曲-线,还有还有少女面上那不加掩饰的震惊错愕,都让魈从如梦似幻的浑噩中清醒了过来。

他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凌厉的眼眸无措地睁大,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来不及感受与花儿重逢的喜悦,少年心事被戳穿的窘迫便咕噜噜地淹没了他。

但旅行者是何等的玲珑心窍?她就着拥抱的姿势自然而然地拍抚着夜叉少年紧绷的脊梁,道:“做噩梦了?你伤口还没好,小心别着了凉。”

说罢,她便拉着夜叉少年的手朝着餐桌的方向走,仿佛没看见被牵的人已经僵硬成了木头,她把他摁在椅子上,桌面摆着几碟小菜和一碗清粥。

  

“你受了伤,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怎么就自己下床了呢?万一伤口恶化了怎么办?”

“吃完后喝药,我给你准备了杏仁豆腐。”

  

荧手中忙碌不停,自顾自地说了很多,仿佛两人已是相识多年的友人,彼此之间毫无隔阂。

但实际上,她并不是这么自来熟的人,但她也很清楚,如果她不趁着魈仙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将尴尬的气氛缓和了,某个正直单纯的护法夜叉恐怕会因为害羞而忍不住夺路狂逃,从此与她天各一方,再不相逢。毕竟,这位是璃月的正经仙人,而不是自由之都里整天想着多喝一杯蒲公英酒的巴巴托斯。

  

在旅行者不动声色的照顾之下,僵硬的夜叉少年很快便缓和了下来,他迟疑了片刻,拿起了调羹开始享用自己的早餐。

旅行者给自己烤了一份渔人吐司,坐在了他的对面,微微眯起的琥珀色眼瞳里荟萃着窗外的阳光。

两人用完了早餐,荧端来了药碗,沉默坐在一旁的魈端起海碗喝干了碗中苦涩难咽的药水,没问药性,也不在乎其中会不会掺杂了毒草。

  

他的信任与乖巧让荧有些惊讶,她如言递上了一碗杏仁豆腐,甜滋滋地散发着杏仁的清香。

一直沉默的夜叉拿着调羹,看着碗中可怜可爱的白玉豆腐,终于出声问道:“这是什么?”

旅行者一手托腮,眨了眨眼,在这个上古的年代,她很难解释什么是豆腐,杏仁豆腐里又为什么没有豆子,只得道:“是一个很可爱、很甜美的好梦哦。”

  

魈持着调羹的手顿住了,旅行者却仿佛没有察觉到,自言自语地说道。

“有人告诉我,杏仁豆腐的味道就像美梦。”

“虽然这种说法毫无根据,但糖能让人幸福,也能让人放松,听说这里的人们都是不被允许拥有美梦的,所以我做了很多的杏仁豆腐分发给大家。”

  

她浅浅一笑,魈觉得她心里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可她还是选择对他微笑。

“梦这种东西,美好而又易碎,想要守住总归是不容易的。”

“但是一个梦碎了,再造一个也就是了。”

  

魈顺着荧的目光朝着窗外望去,隔着一个小小的庭院,此处的阳光都变得格外的温柔慵懒。

或者说,正是因为有身边这个少女的存在,世界才变得与众不同了起来。

他知道的,因为她这样的人,注定被尘世所爱。

  

夜叉敏锐的感官听见了院子外的窃窃私语,属于一个天真且兴奋的孩子,属于一个疲惫却也欣然的老人。

“爷爷,荧姐姐又做杏仁豆腐了,好香啊!”

“是啊,是啊。甜啊,甜可真好啊……”

  

“……”魈舀了一调羹豆腐,连着糖水一同塞入口中。

荧看着他,看着少年俊秀的面容上露出惊艳与欢欣之色,隐隐约约与千年后的他重合了起来。

那个斩钉截铁说自己并不嗜甜的魈仙人,第一次吃她献上的杏仁豆腐时也是这般神色,恍恍惚惚如临梦中。嘴里说着“仙凡有别”,手中的勺子却没停过。

  

真可爱啊。

旅行者抿了一口茶水,掩去唇边上挑的笑弧。

初次见面时她就忍不住这么想了,这个少年仙人的本性究竟是何等的无邪?竟能在千年之后依旧保持着少年的纯粹懵懂,眉眼如旧。

  

真好啊。

旅行者往他的方向推过去一杯清茶。

走过沧海桑田,你还是少年模样。

  

——真是,太好了。

  

……

  

旅行者和金鹏夜叉之间,有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在这暴君统治的城邦里,在这属于金发少女的小小屋舍之中,渐渐开始多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却从来都不曾被主人拒之门外。

对于这位特殊的访客,荧报以了十足的耐心,虽然碍于魈如今的身份,她的行动受到了一些限制,但独自一人身处异世的孤独,也在故人的陪伴下缓解了不少。

  

魈的到来没有什么规律,因为他时常会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结束后便会在第一时间内来到荧身边,这往往是他最崩溃、最孤独的时候。

但是即便如此,魈也依旧保持着绝不冒犯到荧的距离,荧毫不怀疑,自己只要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这敏感无比的夜叉便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有一次清晨准备出门采买食材,走出院子后却发现墙角边靠着一个人。

  

摘下夜叉假面的少年抱着长-枪,低垂着头颅站在墙边,看着竟像是在打瞌睡。

他的睡眠质量很差,荧知道。但不知道为何,在她身边,魈总能获得一夜的安然。

这或许就是魈忍不住靠近她的缘由,没让他像千年以后一样、疾言厉色地与周围的人划清界限。

  

——或许是因为美梦一样的杏仁豆腐,也或许是因为初见时那朵新鲜馥郁的清心花,总之,她变成了魈心中“特别”的存在。

  

旅行者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盯着魈的睡颜看了许久,忍不住心虚地想起千年后那句兜头砸来的“不敬仙师”。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仙师”的脸,那个清醒时显得清冷而又凌厉的少年,睡着后的模样却柔软得像个孩子。

一下、两下、三……她的那根手指,被宽厚的手掌握住了。

  

“怎么站着睡着了?不进去?”荧微笑,要说现在的魈仙人和以后最大的不同,大抵就是现在的魈仙人年岁也不大,与她的相处方式更像是同龄人。

刚醒来的魈看上去有些迷糊,但他眼神依旧清明,只是透着不易察觉的倦怠以及疲惫:“胡闹,擅闯是不行的。”

“我知道你实力不弱,但此地风气不佳,女子独居,总要小心一些。”

  

“我超能打的。”荧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墙角堆着的酒瓶子,了然,“你帮我赶跑了混子?”

“……”魈不接话,他没说自己昨夜过来,远远便看见有两个男人用酒瓶和砖头垒着想要翻她的院墙,想到这两人脑海中的念想,他顿时觉得战场杀伐后未凉的热血直冲心口,一时失控地将那两人打成了重伤、让他们日后再不能行如此龌蹉之举。之后他就站在院外,等着暮风拂去他身上的血气,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以后不要在外面干等了。”旅行者想到了未来的望舒客栈,有些讶异地发现似乎就在附近的地方,“我给你准备一个房间吧。”

旅行者说这话时毫无恶意,但提枪的少年却猛地僵住了,他扭头看向少女光洁无暇的侧颜,忍不住上前一步,逼近她。

“我才刚说完让你小心的。”魈一手抵着旅行者身后的墙壁,一手指着自己,看着几乎要被他抱在怀中的旅行者脸上那毫无危机意识的表情,忍不住有些生气,“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怎会天真至此?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的,邀请男子去你家——你、你真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旅行者心想,我这不是相信您单身两千年的良好品行吗?而且你这个吃美梦和杏仁豆腐长大的小仙男居然好意思说我天真?

旅行者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反驳,但她不知道为何在魈的注视下有些说不出话,于是鼓了鼓脸,一把捏住了魈的脸颊,没好气地哼哼道:“……那你住不住啊?”

魈抬手摁住了旅行者的手,捂在自己的脸上,耳根微微发红,面上却还是冷静自持的模样:“……住。”

  

……

  

旅行者的脑海中有一根轴,一直没能转过弯来。

在荧的认知里,魈一直都是千年后守护璃月的降魔大圣、吃可爱多长大的小仙男、一碗杏仁豆腐就能吊出来的“基本不见人”的仙人。尽管已经从其他人的口中听见了夜叉的恶行,但荧更倾向于相信魈是受人所迫。他之后也为了赎罪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忍受着痛苦镇压魔神残渣长达千年。

  

正如契约之神所说的,没有千年也赎不了的罪,也没有千年也还不了的恩。

这个乱世对于旅行者而言,不过是过去发生过的事了。

她改变不了,也不愿去改变,毕竟她知道,人类终究会迎来光辉的未来。

  

但是,当浑身溢散着青焰的魈倒在她的怀里,凄厉而又无法自抑地发出哀嚎,旅行者看见他的体表局部浮现出金翠二色的幼羽,羽根带着鲜血片片脱落。她猛然意识到,千年后清冷孤绝的魈仙人,曾经一个人熬过了怎样漫长的痛苦。

——金鹏翅鸟,展翼千里,食吐悲苦。

  

他所经历的,并不是《护法仙众夜叉录》中寥寥几笔带过的伐戮。

他的无邪温柔、慈悲良善都曾经被恶人践踏、亵渎、磋磨,在这天地的熔炉之中,他不过一只尚未长成鲲鹏、鸣声悲苦的雏鸟。

那是魈第一次在旅行者的屋舍中留宿。

  

荧抱着他,安抚着他,看着他在青色的火焰中煎熬了一整个夜晚,最后脱力昏迷。

醒来后的魈,变得愈加的沉默,他躺在荧的腿上,麻木而又浑噩地告诉荧自己即将奔赴战场,或许很久都不会回来。

“你什么东西被抢走了?”荧没有说什么,只是抚了抚他柔软的额发,“还是说,他抓走了你的亲人?”

  

“他”指代的是谁,魈再清楚不过,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才低低地道:“是母亲的纯青琉璃心。”

——金翅鹏王,羽生庄严宝色,临终时上下翻飞至七数,上金轮山,全身自焚,余纯青琉璃心,落入东海,魂可安矣。

这颗纯青色的琉璃心与魈命脉相连,母亲用来保护孩子的青焰被人利用,反过来伤害自己的孩子,魈想要夺回母亲的琉璃心,令母亲魂归东海,安息瞑目。

  

“……下次依旧感到痛苦的话,便来找我吧。”旅行者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只觉得那种情绪咕嘟咕嘟地沸腾着,几乎要满溢而出。

她 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股冲动促使她拂开他被汗水濡湿的额发,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

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里又有了亮色。

  

“……任何时候?”

“是的,任何时候。”

旅行者毅然决绝,已经决定要为伙伴两肋插刀。

  

——(快逃)——

  

不……不是这个插刀。

只穿了一件单衣的荧被身材精壮的少年连人带被紧抱在怀中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半夜三更擅闯民宅的夜叉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额头死死地抵着她的肩膀不肯抬起,荧能感觉到有滚烫的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皮肤上。

  

她下意识地抬起少年的脑袋,却只看见一张泛着红-晕的俊脸,眼角红痕深深,金瞳涣散却又凝着水光,但其中郁结的痛苦,却看得人肝肠寸断。

“我、我不想再吃了……我真的不想再吃了……”

魈躬偻着腰背,痛苦无比地抓挠着自己的咽喉,尖利的指甲在脖颈处划出了道道血痕。荧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伤害自己,他被制住了双手,只能如同耳鬓厮磨的鸟儿般不停地蹭着荧的锁骨、肩窝、颈项。(省略)。

  

荧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这是那个清冷且不近人情的魈仙人深藏起来的另一面,旅行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只知道,瓶子破了。

那种不知名的、无法形容的感情满溢而出,柔柔地将她浸润在其中,那是没有攻击力的蛛网,纠缠着魅惑人心的毒。

(省略)

  

旅行者听到了魈的心跳,而人的心跳声似乎会传染,她的心跳也逐渐加快,血液涌上天灵,她感觉自己的呼吸也一点点变得粗重了起来。

——和魈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心跳是同步的,喘息是同步的,他们的生命,似乎也在这种同步中交缠在了一起。

(省略)比起“亲密”,他更执着于“接近”,他想更接近她一点,再近一点。哪怕他们的距离近到鼻腔间尽是彼此的气息,于他而言也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他贪婪而又迫切,温柔而又怜惜。

  

要命,你还想再怎么接近呢?

(省略)

  

(省略)

(省略)

  

他看了旅行者一眼,那一眼看得旅行者竟有些喘不过气。

不知道是谁先失控的,也或许从一开始两人就都不曾冷静,(省略)。

刚下战场的夜叉血性未退,却乖巧地任她施-为,(省略39个字)。

  

旅行者自认阅历颇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竟开始胡乱指挥:“(省略……个字)……”

少年清俊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茫然,但还是十分听话(省略24个字)。

“……(省略)。”旅行者面红耳赤,几乎有些抬不起头,但还是很努力地解释道,“(省略)是会受伤的……”

  

(省略),但他不想让他受伤,魈默默低头咬断了自己微尖的指甲,迅速在床头柱上摩擦了几下,这才珍而重之地(省略)。

旅行者却(省略)。

她第一次意识到(省略),看着少年因为隐-忍而发红的眼角、认真却欲-望深藏的眼眸,还有他那无辜笨拙、近乎探索一样的姿态,每样都是最好的口口。

  

(省略),他似乎吓了一跳,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省略)。”旅行者咬着他的耳朵,说出了日后自己会无数次后悔的一句话,“(省略)。”

“女孩子偶尔也会口是心非的,(省略)。”

  

魈恍然,他懂了,他以为自己懂了。(省略)

在这个上古时期的乱世之中,为了生存以及繁-衍,人们并无多大的道德感,显然,少年夜叉也属于见过猪跑的那一类人。

他曾在暴君的皇宫里听见女人的哭-叫,但当他提着枪循着哭声而去,被他打扰了好事的两人却对他破口大骂。他满心不解,只觉得好心当了驴肝肺,年长些的同伴便安慰他,给他灌输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魈不明白(省略),看了只让人觉得恶心。

  

但他现在知道了,(省略)的感觉的确是快乐的,但那快乐并非源自自身的欲-望,而是因为能跟所爱之人的灵魂紧靠在一起,(省略)。

(省略)

既然女孩子是会口是心非的,那他也不应该不解风情。(省略)。

  

荧觉得自己要疯了,方才她看见少年骤然凌厉的眼,便隐约预感到大事不妙。

她没想到少年夜叉这么听话,她说“口是心非”,他便真的把她的话都当做“口是心非”,(省略)。

(省略)。

  

(省略)。

(省略)。

她想,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如此折磨?虽然听说(省略),但是没关系,她早就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为魈仙人两肋插刀。

  

如果,半吊子的旅行者有好好去学,那她一定不会不知道——两-处相逢,必有重伤。

(省略)。

  

荧的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剧烈的痛楚直冲天灵,整个人好像被利剑劈成了两半。魈也不好受,因为口口,好疼,真的好疼。

他抱着浑身颤抖的旅行者,眉宇因为剧痛而虬结,他(省略),脸埋在她的口口,却还不忘拍抚她的脊背,安抚剧痛下的她。

(省略)……

  

(省略)。

(省略)。

(省略)。

  

这样,就算是(某个代表在一起的词)了吗?

神智模糊的当头,这个想法雀跃而出,几乎要砰地一下在心间开出花来。

比起口口以及口口,“得到荧”和“与她(某个代表在一起的词)在一起”的认知更令魈感到兴奋,比起“欲”,他更注重“情”。

  

(省略)

(省略)

(省略)

  

(省略)

荧已经开始后悔了,因为这个认真的少年真的是再好不过的学生了。

(省略)

  

(口意)

(口意)

(口意)

  

旅行者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一脸纯洁地做这些事,简直要把她耻疯了。

“不要问,你不要问啊!”(省略)时,荧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你不会自己看吗?为什么要问啊——”

“因为……”魈被质问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喃喃道,“因为很……很可爱……”

  

旅行者:“……”

“你才可爱!你最可爱了!还有谁能比你更可爱?!”

旅行者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

  

这一夜,与其说是云-雨,倒不如说是两个不听话的小孩(省略),痛楚多过快乐,疲惫多过餍-足。

但两颗心,却靠得比任何时候都近。

魈清晨睁开眼睛时,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少女,忍不住质疑自己,他真的配得到这样的幸福吗?戮人无数的夜叉,真的有资格去触碰纯白无瑕的花儿吗?

  

他踌躇而又犹豫,忐忑而又心慌,双臂却紧紧地环着怀中的光芒,不肯放她走,也舍不得放。

旅行者对魈而言,是一朵娇嫩美好的、不应绽放于此世的异界之花。

他不知道她的到来是神的诅咒还是无数不可能中诞生的奇迹,但他捧着这朵花,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唯恐她离开了熟悉的土壤,会一点点地枯萎凋零。

  

魈曾经无数次想过死亡。

在被恶鬼纠缠的梦魇里、在杀戮后寂寞的空虚里、在青焰焚身撕心裂肺的夜晚里,在偶尔麻木地低头却只看见自己满手鲜血的那个瞬间里……

他想过自己的死,想过自己的魂灵会被无尽的恶鬼揪扯住手臂,无法挣扎地落入无间地狱,可他想不到,还有怎样的酷刑能与现在相比?

  

——天地为熔炉,众生为地狱。

  

直到她朝他一笑。

他在地狱中仰头,忽而间窥见了光明。

所以,他愿意为她活下去。

  

(未完待续)


满心复杂地打出了“口口”。

云乐丶Ikki

【修莓】Poison -1


——

若是当年,没有那一次的相遇,没有那一瞬的对视,没有那一个亲吻……自己是否就不会沉沦其中?
这个问题,随着飞船回到母星,便一直浮现在奇修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实际上,他早就知道答案了——不可能。这是命中注定的事,而她,是他这一辈子的毒药。

——

“你还打算回地球吗?”
“要你管。我现在已经对小莓死心了。”

——

虽然之前是和阿派这么说过,可实际上,对自己爱上的人死心岂是能轻易做到的?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他们两个暂时放心罢了,毕竟此时的母星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哪里顾得上自己的私人情感?
不过,即使奇修把自己的这份小心思隐藏得再好,瞒过了包括蛋塔在内的大多数同伴,也逃不过那位对自己了...


——

若是当年,没有那一次的相遇,没有那一瞬的对视,没有那一个亲吻……自己是否就不会沉沦其中?
这个问题,随着飞船回到母星,便一直浮现在奇修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实际上,他早就知道答案了——不可能。这是命中注定的事,而她,是他这一辈子的毒药。

——

“你还打算回地球吗?”
“要你管。我现在已经对小莓死心了。”

——

虽然之前是和阿派这么说过,可实际上,对自己爱上的人死心岂是能轻易做到的?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他们两个暂时放心罢了,毕竟此时的母星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哪里顾得上自己的私人情感?
不过,即使奇修把自己的这份小心思隐藏得再好,瞒过了包括蛋塔在内的大多数同伴,也逃不过那位对自己了解极为透彻的好友的眼。蛋塔相信了奇修的话那是因为他单纯,毕竟他甚至连自己对步铃的男女之情也是懵懵懂懂没个结论。可阿派不是。

——

母星的状况逐渐转好,他们松了一口气,肩上那重重的担子也轻了不少。
这天,三人便凑在一块儿,在高高的塔顶上坐着闲聊着打发时间。
“咱们现在总算是熬过来啦,”蛋塔看着恢复生机的家园,心里满是欢喜,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你们看,那儿,还有那儿!”
他的手指一会儿指指这边,一会儿又指到另一边,活像没见过世面。奇修悄悄翻了个白眼,不过转念一想,蛋塔这个年龄的孩子,也确实该是这个样子的,而不是像自己曾经那样……自己童年时期有过太多不属于自己该经历的事情了。
思绪越飘越远,奇修双手托腮,一副呆愣愣的样子,说话也有一搭没一搭的。旁边的阿派察觉到了他的异常,皱了下眉,倒也没说什么。

——

夜幕降临,喧闹的大街安静了下来,兴奋了一天的孩子也该回去休息了。奇修和阿派进入研究中心,仔细检查着母星的各项指标,这是他们的日常活动之一,为了重新建设好自己的家园,他们可是投入了不少心血。
重复检查、确认完毕之后,奇修刚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阿派就塞了这么句话过来。
“你……想做什么?”
奇修愣了一下,转过头去和阿派对上视线,见他依旧是那副面瘫的样子。本想道不明白他的意思,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就来了个急转,鬼事神差地把自己内心的话说出来了。
“回地球。”奇修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见她?”
“……嗯。”奇修顿了一下,随即又勾起嘴角,笑道:“看看她如今是不是还是这么傻愣愣的。”
阿派闻言后不语,奇修也没往下说。后面的话被他吞回了肚子里——想看看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变瘦了,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被欺负……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这些话要是给阿派听见,估计他额上又得多几条皱纹了。

——

隔天,奇修的就接到了新的行程安排,让他几乎一整天都没缓过来。

——

“新的安排,喏,自己看。”
阿派丢给他几张资料,奇修接过后粗略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奇修:“这是要干嘛?”
阿派:“白纸黑字写着呢——外出考察。”
“我知道,可……为什么是地球?”
“那毕竟是我们祖先曾经居住过的星球。”阿派解释道,接收到奇修投过来的目光,随后叹了口气,再道:“当然,也是有私心的。”
奇修沉默了,盯着手里的资料,手上的力度却在不觉间加重。阿派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放下“好好准备”这么几个字,就把这个僵化在原地的人丢下了。

——

无名律

(爬来更新)(飞速逃离现场)

(爬来更新)(飞速逃离现场)

201号金枪鱼

 下一站更新为inner:ID仍然是201号金枪鱼

    主要是考虑到有网页版方便临时修改和不会太卡审核的问题,我主要用电脑,手机上传真的很不方便。

    救世主已有内容已经在这段时间搬运完毕,非常感谢@豆包 ☕(抱头已匿) 的辅助,没有她帮忙可能还会延迟一段时间(比心)

    应该有些人知道我在lofter之前就是在晋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不过那时候一章审我三四天。

    没什么意外的话lofter...

 下一站更新为inner:ID仍然是201号金枪鱼

    主要是考虑到有网页版方便临时修改和不会太卡审核的问题,我主要用电脑,手机上传真的很不方便。

    救世主已有内容已经在这段时间搬运完毕,非常感谢@豆包 ☕(抱头已匿) 的辅助,没有她帮忙可能还会延迟一段时间(比心)

    应该有些人知道我在lofter之前就是在晋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不过那时候一章审我三四天。

    没什么意外的话lofter是不会再更新了,但也留着吧,搬文的这段时间重温了很多评论,让我舍不得销号。不能否认,真的在这里度过了很长很愉快的时间,我非常感激。

  

PS. inner正在净网,因此暂时无法搜到,过段时间就好了

一个点

【凹凸乙女】有剧本这玩意?(三十六)

ooc警告

私设预警

文笔烂预警

----------------------------…---------

鬼狐说对了,你确实是有办法离开,但是你自己并不能决定落在哪里啊!从水里浮上来之后你止不住的咳嗽,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你抬起头,然后就看到四人整整齐齐的在岸上看着你,你呃了一下再次拿出标准开场白

“哟好巧啊,吃了没?”

边说你边慢慢往下沉

【尴尬死我算了】

“喂!oo快过来啊!”

看你脑袋都快埋进水里了,对你突然出现才反应过来的金连忙在岸上挥手,你默默吐了一会泡泡最后还是决定游过去,虽说很丢脸但是水里待久了也不太好

刚游到岸边你撑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人提起来你勉...

ooc警告

私设预警

文笔烂预警

----------------------------…---------

鬼狐说对了,你确实是有办法离开,但是你自己并不能决定落在哪里啊!从水里浮上来之后你止不住的咳嗽,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你抬起头,然后就看到四人整整齐齐的在岸上看着你,你呃了一下再次拿出标准开场白

“哟好巧啊,吃了没?”

边说你边慢慢往下沉

【尴尬死我算了】

“喂!oo快过来啊!”

看你脑袋都快埋进水里了,对你突然出现才反应过来的金连忙在岸上挥手,你默默吐了一会泡泡最后还是决定游过去,虽说很丢脸但是水里待久了也不太好

刚游到岸边你撑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人提起来你勉强睁开眼睛通过模糊的发色认出是格瑞,你揉着眼睛开口道

“格瑞,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格瑞看着面前如同小猫一样的你最后轻咳一声,耳根泛红的把你轻轻放下,就在你脚尖刚着地的时候你才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在水里待那么久而且身上穿的还多,等会肯定会因为还没有适应陆地上的重力站不稳的

果不其然格瑞才松手的下一秒你就直直的倒下去,倒下去的前一秒你还在想这个位置有些不妙,你闭上眼睛已经准备好洗礼了结果腰突然被抱住,你奇怪回头就看到金担忧的面孔

“oo你没事吧?刚才突然就摔下去了”

你呆住了你设想过很多可能,但硬生生没有想到会是金接住你

【宿主还记得吗?金可是登格鲁星的哦】

系统一句话点醒了你

【对啊登格鲁星可是经常发生矿洞塌方的呢,金从小就是从那里长大的吧,所以反应快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和金身高差不多,能够轻而易举的把手搭在金的肩膀上,你扭头朝金灿烂一笑

“刚才在水里待太久了,一时没办法适应,金不介意让我暂时搭一会吧?”

“嗯可以哦”

金也朝你灿烂一笑,突然你被安莉洁抱住,凯莉坐在星月刃上抓住你另一只手

“oo还真是记不住话呢,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想要听我说吗?”

“啊?”

你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随后看向金

“可金是我的好朋友(好大儿)啊,和好朋友(好大儿)之间不需要这么生疏吧?”

不知为何金突然僵住身子

【哈哈哈,宿主你这好友卡也发的太突然了吧?】

你没有回系统,只是微笑着歪头

“凯莉不会是想要我扶着你吧?”

凯莉脸一黑拿出一个棒棒糖塞进你嘴里,突如其来的棒棒糖搞的你猝不及防连连咳嗽,安莉洁把手放在你背后轻轻帮你顺着气

“不要随便揣摩别人的想法”

可恶怎么一下子就猜对了

“行了,本小姐也没闲心陪你们玩,大晚上还是睡觉好”

说完就匆匆飞走了,你含着棒棒糖轻轻一笑,然后松开了扶着金肩膀的手,看着金湿了半边的身子你抱着歉意一笑

“对不起啊金害你像落水了一样,我现在就去生个火小心点别感冒了”

金连忙摆手

“没事的没事的,就湿了一点而已没什么大碍,倒是oo需要注意一些啊,毕竟全身都湿透了呢”

你抬手抖了抖斗篷,软趴趴

“没事的,我身子骨硬朗着呢!怎么会那么轻易感冒”

这时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阴风让你不自觉打了个喷嚏,额这下好了打脸了,格瑞无奈叹口气随后说

“行了,带oo去休息的地方吧我去找东西生火”

“啊,那谢谢啦格瑞”

你被带去了休息的地方,金和安莉洁几乎寸步不离开你,被两人夹在中间的你抿着嘴有些不知所措,好在格瑞很快就回来了,看着燃起的火焰你靠近了一些

“oo你还是把斗篷取下来吧,这样干的快一些”

你闻言脱下了斗篷笑了一下说

“不说我都忘了”

然后你把斗篷放进系统背包里面,又静静坐着看着跳动的火焰,安莉洁凑过来

“oo你是有什么心事吗?看起来面色不太好啊”

“啊我没事的安莉洁,只是在想我当初为什么要来凹凸大赛而已”

安莉洁歪头

“那oo为什么会来凹凸大赛啊?”

“我忘记了,确切的来说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以至于我很多事情都搞不明白,嘿嘿嘿安莉洁你说我来凹凸大赛会不会是希望能让我的记忆更好一些啊,毕竟总是忘记不是很好的事情呢”

你把头放在膝盖在歪头笑着看着安莉洁,抱腿的手却不自觉抱紧了一些,安莉洁盯了一会你的眼睛然后也学着你的样子抱住了腿,没有说话你微微一笑然后把头埋在手臂里睡了过去

话说回来了自己多久没有睡觉了呢,自从没有了所谓的剧本自己就开始变的小心谨慎,原本自己只想要完成后回家而已,现在却莫名其妙变成了所谓的时间神使,还被那个自己从没有听到过的声音传送过来穿送过去的

就连自己其实相对来说比较信任的系统也瞒着自己很多事情,你很烦躁恨不得立马把系统揪出来扇几个大逼斗子然后问事情,但也只是想而已,毕竟系统没有实体对话都是在脑子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你才悠悠转醒,冷风不停的吹要不是衣服干了,你敢保证自己现在一定已经成冰块了,抱着胳膊你颤颤巍巍地走出去映入眼帘就是一片白色,你愣住了

【卧槽系统给我滚出来!!!】

【系统暂时不在哦~】

你皱眉,又是那个你没有听过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

【哎呀,好不容易和你对话,你就用这么冷漠的语气问我啊】

【行行行,那我换个问,我在哪里?他们有没有危险?】

【知道暂停吗?就像游戏那样暂停了哦,暂停后我把你带过来了哦,哈哈放心他们好的不能再好了】

【暂停?你能掌控时间?】

【哈哈哈,你在想什么呢我当然不能掌控时间啦】

【那怎么暂停的?】

【唔,就那样一点就暂停啦,好啦好啦不谈这个啦,把你带来其实也没什么目的,就是为你提供线索而已,去听听吧不要穿斗篷哦还有小心一点】

你还有些疑惑,疯狂的cue那个声音换来的是死一般的寂静,你看了看已经冻的通红的双手和面前这一望无际的白色

【找啥线索啊?咋找啊?要我去挖雪吗?】

突然一阵妖风吹来,你立马抖的像得了帕金森一样,就在这时你听到了打斗声,抑制不住想要看热闹的心你偷偷摸了过去,看到空中飞舞的两个人你才突然想起自己有元力,于是你反手用元力裹住自己,白色的雪和云正好

在漫天飞舞的雪花里看着那两个飞舞的身影,那头绿发和那一红一蓝的颜色,绝对错不了是赞德和安迷修,但两人为什么打架啊?切磋吗?你抱着这样的想法默默看了一会,直到看到安迷修狠狠砸进山里你才肯定下来

【是打架】

【哎呀,宿主都不上去劝架吗?】

【你咋不上去劝架啊?】

你翻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白眼然后才想

【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打架,安迷修也不会主动和赞德打架,一样赞德也不会无缘无故向安迷修出刀,所以我觉得肯定有隐情还是不要去阻止比较好】

【哈哈哈,宿主很聪明呢,我带你去看看为什么两人会打起来吧】

【你怎么带我……】

你还没有想完,面前的场景就变化了,你看着不远处正在聊天的两人不免抽了抽嘴角,好家伙自己一个时间神使都不能控制时间,这两个却想怎么调就怎么调,时间神使不要脸的吗?还没来得及感叹你就耳尖的听到

“要不,我提醒你一个克制诅咒的方法吧?”

克制诅咒的方法?你瞬间集中注意力听觉更是灵敏了好几倍

“当年有些想要活下去的骑士,诅咒快压不住的时候就会夺取其他人的元力延缓一下,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弄到一些核心”

听到这你已经懵了,诅咒原来还有这种方法来抑制的吗?太他妈离谱了,对于赞德的这番言论你深感不解,按照他的性格来说他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他们师兄弟一场安迷修的雷点他肯定很清楚,但他却在安迷修的雷区上反复蹦迪就像是……故意惹安迷修生气一样,不出你所料安迷修生气了

“赞德!别跟我和那些黑骑士相提并论!”

赞德笑着举起手然后烤串掉在地上,赞德先愣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

“哎呀,又不是让你亲自动手,我正好要替神使大人收回元力柱里的那些核心,反正历届参赛者那么多我不小心漏掉几个神使也不会在意”

听到这里你不免睁大眼睛

【神使要核心,核心可以延缓诅咒,所以神使都中了诅咒?!那我以前是不是也中过啊?这也是为什么以前的我会不停回溯时间的原因吗?】

你抱住身子坐了下来

【我以前是不是也干过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啊,用别人的身体当容器,为了延缓诅咒而去干掉其他人……我以前总说着那几个垃圾桶原来我也曾是其中之一啊……】

【不是哦你是很好的神使呢,没有同意这样的计划,竭力阻止着悲剧的发生,一次又一次强迫着自己,不行还不能倒下我还没有找到方法啊,总是用着这样的话逼迫着自己,每次帮他们都会把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都在控制着自己不要滥杀无辜,你已经是个比创世神还要认真努力辛勤的神使了,所以不要自责啦】

你猛然一惊,刚才一瞬间你感觉自己像是被谁抱着了,但一抬头什么都没有就像自己的错觉一样,你缓缓探出头准备看两人打的怎样了,然后安迷修被赞德背刺的场景就这么刚好被你看见了,你懵了也疑惑了,几乎想要立马冲出去查看安迷修的伤势,结果身体动弹不得

【没事的宿主,安迷修没事的,赞德只是转移了一些安迷修的诅咒,不然安迷修根本活不到明天】

【看来赞德还是没有变呢】

你微微一笑,系统也配合的准备传送,你最后回头看了眼冰上的几人轻声说

“可不要再出意外了啊,毕竟免死卡什么用都没有呢”

不知道是不是系统良心发现,这次传送的位置可以说是空无一人,你躺在云上询问着系统

【金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已经习惯你的突然消失和出现了,正在边准备边等着你呢】

【哈,果然是早有预谋呢,难怪有事没事就传送我】

【宿主这样说显得系统是最终BOSS一样呢】

【哈哈哈哪里有呢,毕竟你以前可能是时间神使身边最信任的人呢】

【宿主你好恐怖啊……】

你看到不远处有几只幻影龙蜥有些奇怪,向来独居的魔物怎么会聚居在一起,可疑太可疑了更上去看看

【宿主不是我说你,控制一下你的好奇心可以吗?】

【可那真的很可疑啊】

【可疑就更不应该去看才对吧?】

【嗨呀,反正又不是什么可怕丑陋的魔物,也不是在恐怖片里面去看看又何妨】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不过宿主小心为上】

你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幻影龙蜥的地方小心靠过去,你也不是什么鲁莽之辈,看看这天空要云有云的,自己这元力云混进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飞到空中你小心地往下看,那几个发色你是觉得不会认错的,是嘉德罗斯三人和派厄斯

说实话你看到鬼狐身上和手上那满满的袋子属实震惊到了,现在的鬼狐就像是双十一结束了帮女朋友拿快递一样,你不免轻轻啧了一声,然后云就被飞过来的标枪给击穿了,速度之快你也只来得及侧身避免派厄斯的元力武器刺穿腹部,然后就直直摔下来了

原本在幻影龙蜥没走之前你离地面还是很远的,直到幻影龙蜥走了你才降下云头离地面不过几米而已,总而言之现在的距离你根本来不及重新召唤云接住自己,没有办法你只能奢望系统会给你来个及时传送了,如果系统没有出手的话……大不了一摔反正会有云垫着

抱着这样的心态你摔了下去,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睁开眼就是派厄斯那双如同他那头发一样红的眼睛,而此时的九岁儿童在一旁伸手伸了个寂寞,派厄斯眯起眼睛看着你,你吓的一激灵瞬间偏身逃脱派厄斯怀里条件反射躲在嘉德罗斯后面

“渣渣你怎么又出现了”

依旧是嫌弃的语气却不动声色的把你挡在身后,虽说两个人你都怕但看之前的反应嘉德罗斯杀掉你的几率较小,在和派厄斯的分别时你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当谜语人的一天,派厄斯把手放下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呢,所以你说的那个例子我觉得需要你解释一下”

你躲在嘉德罗斯后面没出声,开玩笑你该怎么解释,直接上去说我就是时间神使但失忆了所以才问你吗?妈的那就直接曝光身份了啊!也不知道其他神使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他们既然没有找自己麻烦,那自己就把这个秘密藏起来,见你半天没出声派厄斯走上前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渣渣你们见过?”

你直接麻了,谎话都编不出来了

Houstery

雷家的小崽子 148

这边紫堂真和雷辰都已经安静下来,那边赞德和丹尼尔还在讨论,而且非但没得出个结论,声音还越来越大。

像是快吵起来了。

雷辰挑眉,抱着胳膊冲紫堂真笑了笑。

明明被讨论的人是他,他却没有半点尴尬,反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也不上前,就站在原地盯着那俩人。

“他有过元力?”

丹尼尔觉得脑子有些不够使,直接把问题抛了出去。

但他要失望了,赞德虽然跟他意见不一致,但小问号也堆了一脑袋:

“他当然有元力。”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关键是为什么啊?

“他哪里像有元力的样子?”

丹尼尔随意地撸了把后脑勺的头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状态,心里乱糟糟的,但还是压着嗓......

这边紫堂真和雷辰都已经安静下来,那边赞德和丹尼尔还在讨论,而且非但没得出个结论,声音还越来越大。

像是快吵起来了。

雷辰挑眉,抱着胳膊冲紫堂真笑了笑。

明明被讨论的人是他,他却没有半点尴尬,反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也不上前,就站在原地盯着那俩人。

“他有过元力?”

丹尼尔觉得脑子有些不够使,直接把问题抛了出去。

但他要失望了,赞德虽然跟他意见不一致,但小问号也堆了一脑袋:

“他当然有元力。”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关键是为什么啊?

“他哪里像有元力的样子?”

丹尼尔随意地撸了把后脑勺的头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状态,心里乱糟糟的,但还是压着嗓子说出了自己的见闻,“光是我见到过的,他就被元力检测装置扫描过不下三次,连最基础的核心反应都没有,这不明摆着连元力种子都没有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赞德很烦躁,一听这话更烦燥了,接着又道,“那设备坏了吧,怎么可能一点都检测不出来。”

“可是不止一台啊,而且每次都测不出来,总不能这么偶然吧?”

赞德忽然拍了拍丹尼尔肩膀,一脸深沉:

“你信我,这小子绝对用了什么不知名的手段藏着呢!”

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

丹尼尔更奇怪了:“你见过他用元力?”

“没。”

“他觉醒那会你在场?”

“也没有…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觉醒的。”

“?那你还这么确定?”

丹尼尔对他这副莫名自信的态度很是不解。

眼瞅着丹尼尔揪着这个小小的问题不放,左说右说就是不往正确思路上走,赞德着急了。

老丹这人怎么就不能跳过这个话题继续了。

他脑子一热,一下子说秃噜嘴了:“我当然确定,他可是雷…咳!”

赞德硬生生把后面那几个字咽回去,呛得咳嗽起来。

丹尼尔见他说着说着忽然卡壳,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连忙上前拍他后背。

“雷什么,你说啊?”

赞德刚有所缓解的咳嗽在听到这话时又开始加剧。

他只是不小心而已,就不能当没听见吗?

这时候听这么仔细干嘛,他不想当泄密的大嘴巴啊!

赞德抬头哀怨地看了丹尼尔一眼,偏着头一边咳一边往雷辰那边飞。

丹尼尔在原地一脸懵。

 

雷辰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一时间忍俊不禁。

他没有错过丹尼尔看向自己的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狡黠,冲他微微颔首,心里却好笑。

夺笋呐。

没想到啊没想到,丹某人切开还是黑芝麻馅的呢。

估计赞德也不会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还有人恶作剧到他头上。

“别笑了别笑了。”

赞德满脸疲惫,显然是对丹尼尔刚才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折腾到心累,悻悻地把雷辰往丹尼尔那边推了推。

“你去和他解释。”他找小紫聊去。

赞德看得明明白白,见雷辰和紫堂真都在这里看戏,推测这两人是进行了深层次交流,虽然他不知道明明没说两句话的两个人是怎么交流的。

嘿,每次都靠雷辰解释才弄懂,他还就不信了,这次一定要自己找答案!

于是赞德理不直气也壮地跑来抄紫堂真作业。

紫堂真不懂他这种厚颜无耻的心路历程,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人满脸忿忿跑来找自己,一副要诉苦的样子。

紫堂真一时迟疑,没有躲开对方揽住他的胳膊,被带到一边忽悠去了。

 

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雷辰看着丹尼尔,指着脚下的方块。

丹尼尔会意,勾了勾手指,下一刻,雷辰就飘了过去。

方块堪堪停住了移动,还不等丹尼尔开口,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就摊开到他面前:

“衣服。”

“……”

丹尼尔哑然,认命地凝出装着衣服的方块,从中拿出了一件黑色外套递了过去。

雷辰从善如流地接过,接着又伸手:

“装备。”

“……”

丹尼尔又一挥手,又将装着雷辰装备的盒子拿了出来。

刚刚这人在下面发疯,东西不要钱似的挥霍了一堆又一堆,真就诠释了什么叫有钱任性,看得丹尼尔心疼又心虚——

烧这么多钱就为了他的船,四舍五入还是因为自己这人才遭遇了此等横难。

也不知道这次分给他的报酬够不够一艘船的钱。丹尼尔暗戳戳地想。

盒子里东西很多,雷辰一点点把它们戴在身上需要时间。

雷辰低头忙活,丹尼尔低头看他忙活,空气中一时间只有金属物品碰击发出的咔哒声。

“我还以为你会问呢。”

雷辰头也不抬地忙着给身上装东西,但奈何某人视线实在强烈,他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丹尼尔被打断了内心的小九九,愣愣的啊了一声,在雷辰看傻子的眼神中猛然惊醒,没经脑子脱口而出:

“你那船多少钱,我赔。”

雷辰:“……”

谁让你问这个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

他都打算说了,不问算了。

见雷辰表情奇怪,丹尼尔连连摆手,解释道:“你来这也是因为我,总不好让你太亏。”

他是很想问那些问题,但终究还是被生活打败,第一句话就极具有现实意义。

谁叫钱是个过不去的坎呢。

雷辰表情更奇怪了,但还是没多说什么:“不用。”

“那不行!这船这么精致,一看就值不少钱,你说多少,这钱砸锅卖铁也得给!”

丹尼尔这话说完,雷辰沉默了。

他虽然心疼自己的船,但是真的没想要丹尼尔掏钱。

自己疏忽大意造成的损失哪能要雇主买单,这要传出去,别说其他人,就他那倒霉师傅就得隔三差五用这事笑话他。

太丢人了。

一想想那场面雷辰就觉得窒息。

但不管雷辰是怎么想的,丹尼尔只是在心里默默打小算盘。

小金库里还有一些,这次的单子也够大,实在不行把家当抵出去一些…

问题不大!应该!

不就一艘船吗,他还不信赔不起了。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雷辰叹了口气,心累:

“钱我不能要,之前谈的是一口价,期间都是自负盈亏,你这样我生意没法做。”

可是不收的话他良心不安啊!

丹尼尔有些急,给他找理由:

“刚才的沙尘暴很蹊跷,谁能想到这地方植被这么多还能遇到这事,要不是你,估计现在咱们几个都要被沙子埋了!就当是突发情况,不算任务里的。”

可别说了!

雷辰内心很悲伤。

他再也忍不住,狠狠抹了把脸,之前的淡定荡然无存,露出满满的心痛:“本来我就难受,你倒好,一而再再而三地诱惑我,你知道别人给钱还得拼命往外推是什么感受吗?”

“那你拿了不就行了!”

“你怎么油盐不进呐?!”雷辰气的仰倒。

不过送到眼前的钱哪有不拿的道理,雷辰虽然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但总归是有了些许动摇。

船上有市无价的东西可不少,真要折成市场价,他都怕丹尼尔听到这数直接晕过去:

“这样吧,你掏二十个点就行,也算仁至义尽了。”

“七十吧!”丹尼尔自信开口,丝毫想不起来刚才他眼里的赞德就是这样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

雷辰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意思打击他,只是委婉道:“三十,不能再多了。”

丹尼尔不解。

他觉得自己还算有点小钱,没有富可敌国那么夸张,但总归不会太差:“那就一半。”

雷辰嘴角一抽,深知劝不回来了,于是幽幽望着他,露出一个假笑:

“诚惠八亿星际币,全款还是分期?”

“八…!咳咳咳!”

一物降一物,这回换到丹尼尔咳嗽了。

什么船要八亿,金子做的都没这么贵吧!而是这还是一半,全款下来…

丹尼尔掰手指算算,整个人就跟被泼了盆凉水似的,从头凉到脚,气势瞬间弱了下去,嘴唇蠕动半天,才发出一声如蚊子般细微的声音,

“分,分期。”

完了,这算是上赶着把自己卖了的节奏啊!

丹尼尔头上顶着个小乌云,悲伤到自闭。

雷辰见他蔫了就知道他拿不出这么多钱,悄悄翻了个白眼,心说让你逞能,现在打工人和老板的身份一下子反转了吧。

“一掷千金的滋味爽不爽,看你刚才阔气的模样我都以为你能把我包了。”

对不起是他不配了。丹尼尔头上的小乌云下起雨来。

“噗。”

丹尼尔听到雷辰的笑声,抬起头幽怨地看着他。

雷辰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今天真算开了眼了,第一次见有人送钱送到倾家荡产哈哈哈哈。”

“行啊小丹子,上赶着给我送业绩来了,够兄弟!”

“哈哈哈哈。”

雷辰笑得直不起腰来,捂着肚子直嚷嚷喊疼。

丹尼尔抿了下嘴,表情尴尬:“克制点,我不要面子的吗。”

雷辰的声音这才小了下去,但依旧忍不住地耸动肩膀。

时机到了。

丹尼尔眼睛一闪,嘴上还在苦哈哈地抱怨:

“我把家底都赔给你了,总得给点福利吧,就比如——问你点事。”

图穷匕见了属于是。

雷辰微微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手指抹过笑出来的眼泪,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啊老丹,在这等着呢,行,看在八亿的份上知无不言!”

目的达成,丹尼尔心中小人满意叉腰。

 

从丹尼尔说要掏钱赔船的那一刻起,赞德和紫堂真就停止了对话。

两人沉默对视,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问号。

已经搞清楚事情原委、并了解“星辰”其人的价格的两人被丹尼尔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整懵了。

赞德看着正在争辩的两人咂了咂舌,一边啧啧啧一边摇头,一副牙疼的样子:“他脑子有泡?败家也不能这么败啊。”

紫堂真没接话,他眼睛一直停着那两人,总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或许是紫堂真的视线过于灼热,丹尼尔往这边看了一眼。

两人对上眼后,丹尼尔露出个无辜又无奈的笑,然后在转向雷辰时,又恢复成了那副“脑子有泡”的模样。

紫堂真眼睛眯了眯,忽然笑了。

擦。

赞德心中警铃大作。

他这几天被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整的有点ptsd,见这一笑,更加警觉,同时也更加怀念自家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师弟。

一想到安迷修,赞德又惆怅了。

唉,不知道自己跑出来这么多天小安回来没有,是不是听到噩耗之后哭鼻子呢,而且老猫头那家伙估计还气着呢。

还在生气的臭脾气老头是安慰不好小孩的,小安一个人万一哪天想不开把自己哭瞎可怎么办,还得是咱这个师兄回去安慰他。

安慰人的话说点什么好呢…

跟他说开心的事,就说雷辰那家伙没死,活的好好的,就是太能藏,藏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一个意外全曝光了,被自己狠狠收拾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直求饶,对天发誓一定亲自去跟安迷修道歉,自己才放过他。

人死如灯灭,总要向前看的。

所以小安,这次就别抱着他哭啦,他最讨厌衣服被打湿的感觉了。

“……”

不是错觉,他衣服真被打湿了!

赞德捻了捻手指上的粘腻,猛然惊醒。

不知不觉间,他身上全是冷汗,湿透了衣服,贴在身上,风吹过来,又湿又粘。

赞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股无力感陡然袭来,他晃悠了一下,又连忙浮稳。

邪门!

“喂,小紫,我怎么感觉…”我不太对。

话还没说完,他余光瞥见旁边划过一道影子,顿时大惊。

紫堂真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在赞德惊愕地注视下,直挺挺向下栽去。

“欸!”

赞德一惊,下意识去抓,胳膊还没抬起半截,下一秒却眼前一黑,也跟着掉了下去。

201号金枪鱼
更新一些立绘(大概是常服,族服...

更新一些立绘(大概是常服,族服和冬装)

p3非常感谢@豆包 ☕(抱头已匿) 太太提供的配色方案,我自己真的是配色黑洞


祝大家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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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隐藏Boss今天也不想被攻略(56)

•非典型规则类+微恐怖无限流+不完全旅游向

•关于系统错将攻击你写成攻略你这件事,关于一开始人人都不屑于获得这个积分,到后来纷纷被打脸这件事。

•all你向,你是锦鲤体质,系统buff是增加你对他们的吸引力。


黑色白马(3)


结果以你“砰”的一声甩上门扮演成暴脾气女友告终。


依稀还能听见嘉德罗斯在门外不屑的轻啧声,像在嘲讽雷狮是个妻管严似的。


“在外折腾那么久,也没见有人管你啊,嘉德罗斯。”雷狮双手插兜,对着紧闭的门不以为意地给予打击。


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你果不其然听见外头等候已久的老板娘很是热情的向嘉德罗斯应了一声。


这真是你的活祖...

•非典型规则类+微恐怖无限流+不完全旅游向

•关于系统错将攻击你写成攻略你这件事,关于一开始人人都不屑于获得这个积分,到后来纷纷被打脸这件事。

•all你向,你是锦鲤体质,系统buff是增加你对他们的吸引力。


黑色白马(3)



结果以你“砰”的一声甩上门扮演成暴脾气女友告终。


依稀还能听见嘉德罗斯在门外不屑的轻啧声,像在嘲讽雷狮是个妻管严似的。


“在外折腾那么久,也没见有人管你啊,嘉德罗斯。”雷狮双手插兜,对着紧闭的门不以为意地给予打击。


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你果不其然听见外头等候已久的老板娘很是热情的向嘉德罗斯应了一声。


这真是你的活祖宗。


“要不你去外面和他吵,就说我刚和你分手了。”你突然觉得这个办法正好,既能让嘉德罗斯放弃观察你,又能让雷狮现在就卷铺盖走人。


像听了个笑话,即便是在被动关系中也习惯居于上位者之位的少年冷笑一阵。


“想甩我?”雷狮长腿一迈,靠在柜子边颇感玩味地上下抛着你刚买回来的男士香水,唇角扬起,“你可以试试看。”


你哪敢,何况你们也不是真的男女朋友啊,这么认真做什么?


得,请了尊送不走的佛回来。


顾不上雷狮究竟想做些什么,你埋头将购物袋里的东西整理出来,避免遗漏掉可用物资。


这可都是你真金白银买回来的,绝不能浪费。


瞥了眼掉在外面的那双男式人字拖,起初你买下它的用意只是为了伪装出自己并非独自一人的假象,但本着不能浪费的想法,你默默看向了那个还对此一无所觉的少年。


“雷狮先生,你可以穿上那双鞋走动。”


那双鲜少能窥见半点情绪的眸子此时正有些意外地睨着你。


看着这张俊美的面容因你而产生了类似于不能理解的神情,意识到自己有可能祸从口出,你连忙道:“那您穿这双紫色的?和您的气质相得益彰啊!”


因为过分害怕的缘故,你甚至连称谓都变得尊敬了许多。


大气都不敢喘。


雷狮的眼神仿佛藏着锐利的光,单是这般随性的站着,都令人觉得后背生寒,“桃苏,我发觉你的勇气或许是真的建立在自己那脆弱的小命上。”


不知道他是不是话中有话,你先是故作茫然的瞪他一眼,而后推开门将那双男式人字拖摆了出去。


行,不穿也不能浪费,总得留下点信息让那些图谋不轨的人知道你不是落单的,身边还存在着男性。


抬臂躲掉你的手,雷狮眼尾稍扬,看着你不断试图踮起脚抢走他手里的那瓶香水,语调散漫,“不过这瓶香水倒是可以留下。”


“给我!”


你整个人几乎是扒拉在雷狮身上,奈何对方的身高比起你实在高出太多,也就导致你看上去像是在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好像你们真是什么甜甜蜜蜜的小情侣,专门跑来这里度蜜月的。


正与老板娘交流的嘉德罗斯听见身后的动静,没什么表情的朝后看去。


大开的房门里,像是有意要让他看清似的,高举手臂的少年虚搂着面前的人儿,朝他轻挑着眉俯下身。


一个错位的吻。


完全误会了的嘉德罗斯神色微愠,别过脸不再去看那让他胸闷的画面。


他仍然保持最初的看法,认为雷狮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谁都可以取代。


最终你还是没有抢回那瓶男士香水,只好好声好气地央着雷狮把那香水喷一些在你颈部和手腕,才终于跑到洗手间去换了身衣服。


说不后悔是假的,你巴不得自己能立马徒手撕BOSS然后穿越时空回到现实。


确认自己打扮的足够中性化后,推开门迎上雷狮戏谑的目光,你仰了仰下巴,朝他吹了声口哨。


“漂亮小妞,一个人啊。”


果不其然,雷狮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而得逞了的你抢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拿起包跑路。


反正那房间也是用他的钱订的,他爱怎么样怎么样。


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啊,雷狮。


拜访了几家店主,你在他们支支吾吾的表现发现他们似乎都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你,但受到某种警告,都不能轻易松口将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告知。


“我发现还在开着的店都有很高的门槛呢,但根据资料,土文湾先前的古宅早已全部拆迁,修建成偏现代化的建筑,按理来说这种高门槛都不应该存在的。”你故作随口一问的样子,端的是一派天真懵懂。


一位女店家于心不忍地朝你挥了挥手,你连忙趁着几人不曾留意你时跟着她走到了后头。


“女娃娃,我看你和我的孩子差不多大,这才想提醒你,最好不要再待在这里面了,有人犯了事,我们这些祖坟埋在岛上的早就逃不掉啦。大娘我实在是不想把你这么个年轻水灵的姑娘也牵扯进来。”言尽于此,女店家深深叹了口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对你摇头,剩下的却是一句也不想再多说。


你敏锐地从她透露的信息中捕捉到了一点信息,这岛上的问题恐怕都出在坟地了。


但雷狮说那是得天独厚的风水地,又怎么会造成这么可怕的影响?那女店家说是有人犯了事,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会牵连这么多人?甚至躲也躲不掉。


再联想到过高的门槛,这些东西的设立莫不是为了防止僵尸吧?


思及如此,你连忙笑着摆摆手。怎么可能,如今可不允许成精的。


可这里是存在怪物的生存游戏啊!


有点崩溃。


“哎,我们这些还开着店的无非不是想能多赚一点就是一点,好供自...别家的娃娃能够多读点书。”那个最开始卖给你花果茶的店家摇着蒲扇,一脸唏嘘。


受不了感情牌的你又买了几十克花果茶回去。


不知为何,你最开始丝毫不认为这会是一样道具。


但如今仔细想想,起初的道具你都可以凭借着运气在路上捡到,这种近乎白嫖的方式或许早就违背了生存游戏的初衷,若是不能花费金钱或时间去获得的道具,无疑不就是在悄悄给你们这些玩家走后门。


你现在甚至怀疑,这个生存游戏最想要的其实就是你的命。


值得思考的问题还有很多,比如嘉德罗斯和雷狮两人的游戏身份,虽然你此刻仍然扮演着NPC,但为了以防万一,你还需要靠着这两人的对话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结果是这两个家伙完全对对方的游戏身份不感兴趣,就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样。


现在的大佬都这么自信的吗?!


无力的望了会儿天,你猛然间又听见一声轻佻的口哨。


和你最初进入游戏时听见的一模一样。


总不能是你的错觉吧?


这次你没像最初那样转身走人,循着声望了过去。


视线对面,花瞳盛笑的少年立在街头,若有若无地朝你歪了歪头。


一副许久不见的熟络表现。


现在游出岛还来得及吗?





感谢:她没有说一个字、风过谢桃花、疯@、豆豆飞、QQ女孩、言苏、新晋居民_3450028、q.、盐焗苦茶.、路仁甲、新晋居民_1010814、绵沐沐、晴空、论苟活的100种、清婉、妤  宝贝们送出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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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乙女]捡到兽化的他,却在深夜显回人形❤️❤️(一)

#r向,身穿兽世后,作为仅存的人类女性,没有强大的雄兽愿意选择肩负着绵延人类血脉重任的你作为伴侣。

#于是不愿被摆布的你在一个深夜出逃了。

 安迷修(黑背)/嘉德罗斯(狮)/帕洛斯(海妖)/赞德(机械蛇)/紫堂真(白虎)


衣衫单薄的你几乎是在抬头的一瞬间就注意到了他。


安迷修(黑背)


大概是你身上特有的馨香在他兽化的状态下被扩散得过于浓烈,犬类兽人端正漂亮的吻部略微扬起,朝着你的方向望来。


你心中一个咯噔。


要被抓回去了。


他的眼神平和温润,使得误以为被发现行踪的你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似乎刚执行完任务,...

#r向,身穿兽世后,作为仅存的人类女性,没有强大的雄兽愿意选择肩负着绵延人类血脉重任的你作为伴侣。

#于是不愿被摆布的你在一个深夜出逃了。

 安迷修(黑背)/嘉德罗斯(狮)/帕洛斯(海妖)/赞德(机械蛇)/紫堂真(白虎)

 

衣衫单薄的你几乎是在抬头的一瞬间就注意到了他。


 


安迷修(黑背)



大概是你身上特有的馨香在他兽化的状态下被扩散得过于浓烈,犬类兽人端正漂亮的吻部略微扬起,朝着你的方向望来。


你心中一个咯噔。


要被抓回去了。


他的眼神平和温润,使得误以为被发现行踪的你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似乎刚执行完任务,狼犬铮亮的毛发渗着血,正在幽暗的地段慢慢舔舐伤口。


他真的很漂亮,体格矫健结实,凝晶般的眸敛在长而卷翘的睫毛下。


像个温柔而强大的护卫,默默守护着这里的一切。


认出了你的身份,意识到你此时此刻想要做些什么,狼犬修长光滑的颈部微抬,替你指了条逃离的道路。


周围的兽人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看着你小巧易折的脚迈向狼犬,纷纷加以劝阻。


那是他们这里最危险的执行官。


但狼犬交叠着前掌,那般温柔的目光尽数落在你身上。


你终于还是来到了他面前。


狼犬用吻部轻拱着你的掌心。


你不会知道,这是他愿意选择你的证明。


他选择你,做他的小伴侣。


“我会照顾你的。”


你把他带回了家。


为了能够时刻留意他的伤情,你将狼犬的休息地点搬到了自己的床上。


当夜色悄然降临,狼犬光滑舒适的皮毛在你掌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悍利健硕的身躯,偾张的肌肉随呼吸与你无意露出的腹部不断贴紧。


睡意朦胧的你怎会知道,自己带回家的,居然会是曾放弃选择你的强大雄兽之一。


而此时此刻,被你用双腿锢住的俊美男人笑着亲吻了你紧闭的眉眼,宽大的手掌抚摸着你的后腰。


他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诱惑,选择了你这个温暖又容易心软的小伴侣。


繁衍的艰巨使命,他接下了。

 

 

 


赞德(机械蟒蛇)


他像个阴冷诡迷的异类,拖曳在地上的长尾泛着金属质感的冷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戳穿你冒犯的双眼。


但很快,像是捕捉到了你散播在空气中的香甜味道,蟒蛇那形状漂亮的尾骨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地面,指出去路的同时又留下一个个可怕的凹坑。


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要比先前更加诱人,虽无意勾引,但蛇类骨子里对爱欲的渴望仍旧促成了他浑身的勾网,一眼就足以沦陷进去。


你不可避免地被这种魅惑吸引了,大抵是从你长时间未曾行动的结果中领悟过来,机械蟒蛇愉悦地低笑一阵,像是对你反应的嘲弄。


你当然不能理解他愉悦的情绪从何而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半个身子已经被他死死缠住。


旁观的兽人们虽然不希望失去你这个最后的人类女性,但碍于他那恐怖骇人的气场,只好敬而远之。


他会在你沉沦于美色之中的时候,用那尖锐而锋利的齿注入让你灵魂颤栗的毒素,然后一圈又一圈的缠紧身躯,直至将你拆吃入腹。


但蟒蛇只是用机械做成的尾巴将你举在空中,心情颇好的带回筑巢。


即便拥有极其完善的功能,作为机械类兽人的他也还是不喜欢那些脆弱的有机生命体。


或许,你会是个不错的例外。


娇弱的人类身躯自然难以适应他的巢穴,于是机械蟒蛇只好陪着你一起蜷缩在适合你居住的房间内。


他的身体不像纯种蛇类那般冰冷,反而可以调节到你喜欢的温度,这也是他日后引以为傲的一点。


于是夜晚,紧紧缠绕着你的机械蟒蛇悄然探出蛇信,在你纤细美好的脖颈处轻轻咬下,注入进另一种美妙的毒素。


感受着你不安的挣扎,已经彻底化为人形的男人轻易捉住你乱推的手腕,发力的腰腹显出难耐的青筋。


那就慢慢来吧,你总能适应他的特别之处。


 


帕洛斯(海妖)


栖居深海的美丽妖兽正趴在礁石边支起下巴,慵懒而惬意的打量着你,花色的瞳孔时而竖成一线,为你那不断传递过去的诱人气息。


接收到你惊艳的目光,他轻笑着抬起布有漂亮鳞片的手指,朝你微抬。


那是一种极其少见的白,像是久未接触过浅滩的阳光,柔韧而有力。


只是你忽略了这美丽之下的危险,丝毫没有察觉到妖兽眼底愈发深沉的欲念。


他见过深海中有市无价的至宝,无趣时便会捞上几件丢在兽世远近闻名的拍卖行,然后坐在最高层的位置,欣赏那些兽人们为之哄抬售价的贪婪嘴脸。


但他不曾见过你,这个轰动兽世,以至于最高领导者也要前来征求他们意见的宝贝。


初次听闻时不以为然。如今,倒真是个难得的宝贝。


他朝你微伏着紧实有力的上半身,错开指尖的利爪,用那无害的指腹轻轻捏起你的下巴,朝自己所在的方向拉近。


兽人们只知这类近乎绝迹的神秘生物,仅凭其强大的能力便占据了兽世最高层之一的位置,却也知晓他的手段绝非常人能够企及。


但从未有人见过身为狩猎者的他,有朝一日也会用自己那不甚在意的绝色容颜勾引猎物。


妖兽美丽的鳍耳愉快的煽动着,只一用力,你便跌进他怀中。


用柔软气泡做成的避水珠带着你沉入了他的住处。


他不喜尘世的喧哗,讨厌没完没了的交际。


但出乎意料的,很喜欢你。


其实从刚见面开始,就不想放你走的。


应该早点接下那个任务,然后得到你的拥有权。


或者说,是让你成为他的小伴侣。


濒临灭绝的种族急于繁衍,唯独他这个异类...不,此时的他,再不是那个异类了。


你睡在巨大的贝壳房里,自然也不会意识到他的加入。


纤长悍硕的身躯强硬占进,夺走了属于你的乐土。


没有戒备心的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物完全是他幻化而成的海藻,手指一扯,便什么也遮掩不了。


他会超额完成任务。

 

 


紫堂真(白虎)


他本就生得高贵清寒,沉浮厮杀死地多年的泠然眼眸,如深渊般凄厉。此时正冷心冷情的看着你。


空气中弥漫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奇妙香味令他产生了多余的杂念,他不由得为此拧紧眉头。


初次见到这般漂亮的白虎,你一下走神摔倒在地上,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大抵是猜到就算在这个时候指明道路也无济于事,他看着你呆呆的表情,头一回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疑问。


像你这样走路都容易出事的人类女性,真的能够完成使命吗?


如若那些接受了你的强大兽人不加以克制,你恐怕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某个角落,摔倒了便再也爬不起来。


虎族对于自己的这个少统领是十分忌惮的,不渴望权利,一心只想投身于那九死一生的战场,恐怕此时的你碍了他的眼,还得赔上一条命才行。


正当你准备自己爬起来的时候,一只占据你整个视野的兽掌伸了过来。


这样呆萌的举动配上他那清贵的气质,简直是好大一个反差。


但他似乎并没有多余的意思,平静的眼底波光微转,好像只是想让你能够扶着他站起来,仅此而已。


为了表示感谢,你轻轻抱住了白虎过于宽大的脖颈,然后被他放到了后背上安稳坐着。


你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兽耳。


底下的身躯似乎有片刻的僵直,但又好像是你的错觉。


你不会知道的是,这个小小的举动反而使得他弄清了心中的疑惑。


不需要别的雄兽接受你,他足以成为那个拥有你的存在。


他会比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更加善待你,不让你那柔弱的身躯受到伤害。


在软乎乎的被窝里滚来滚去,你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新家。


但床的另一端却不适时的凹陷了进去。


男人滚烫坚硬的身躯覆盖上来,肩宽腰窄,挡住了整个天花板。


危险抵住了你。


这是一个需要你们相互配合的任务。





嘉德罗斯见彩蛋~宝贝们多多点赞推荐哦,根据热度看看要不要写成含r中长篇(比心)



小心我我杂食得很
呵。。。大世界总要过一些相对失...

呵。。。大世界总要过一些相对失败的人生才算完整

呵。。。大世界总要过一些相对失败的人生才算完整

四目眠
 xp使然又摸啦一张璃月散🤤 ...

xp使然又摸啦一张璃月散🤤


(二编)kfo啦 感谢大家喜欢我做的饭ww 于是想玩一期点图><!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关于阿散的想看或脑洞咩(没人就溜了ε ε o(`ω´ )o


xp使然又摸啦一张璃月散🤤



(二编)kfo啦 感谢大家喜欢我做的饭ww 于是想玩一期点图><!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关于阿散的想看或脑洞咩(没人就溜了ε ε o(`ω´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