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云】
“青云将画舫,步步可怜春”
红蓝可用,关注可网商
◎禁二改二传
啦啦~最近爆肝(O∆O)人都不好了,有次画完到不出来还不小心删掉档qaq,抱图留爪٩(๑•̀ω•́๑)۶(好吧只是觉得评论区空荡荡的好尴尬)
二编: 感谢有妈咪指出我引用诗句的错误!图片内似乎改不了只能改这里的文字啦!
【青云】
“青云将画舫,步步可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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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二改二传
啦啦~最近爆肝(O∆O)人都不好了,有次画完到不出来还不小心删掉档qaq,抱图留爪٩(๑•̀ω•́๑)۶(好吧只是觉得评论区空荡荡的好尴尬)
二编: 感谢有妈咪指出我引用诗句的错误!图片内似乎改不了只能改这里的文字啦!
问灵 71
哦,我忽然发现了以我这个啰嗦程度恐怕80搞不定……算了算了不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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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灵 71
又过了两日,蓝忘机和思追也回返云深不知处。蓝弘早听蓝济晏说了蓝忘机和思追滞留迟归的原因,脸色黑如锅底,待他们回来,又听思追说了定神丹的事,立刻列了一个长长的单子,把所有的饮食药物禁忌都列了出来,还把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都一一列了,简直快要和礼则篇一样长。
蓝忘机看了微微吸了口冷气,常年教养让他当着蓝弘的面着实说不出口,可这要是一一照做,分明就是……当猪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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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忽然发现了以我这个啰嗦程度恐怕80搞不定……算了算了不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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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灵 71
又过了两日,蓝忘机和思追也回返云深不知处。蓝弘早听蓝济晏说了蓝忘机和思追滞留迟归的原因,脸色黑如锅底,待他们回来,又听思追说了定神丹的事,立刻列了一个长长的单子,把所有的饮食药物禁忌都列了出来,还把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都一一列了,简直快要和礼则篇一样长。
蓝忘机看了微微吸了口冷气,常年教养让他当着蓝弘的面着实说不出口,可这要是一一照做,分明就是……当猪养么。
蓝曦臣这一阵经常在金麟台停留,今秋围猎办得盛大,诸多事宜需要落实,蓝忘机回来两日了,蓝曦臣才从金麟台回来,一回来就被蓝弘告了一耳朵状,不由有些担心,寻到静室不见人,问了思追才知蓝忘机去了藏书阁。
一层不见人,蓝曦臣皱了皱眉,用玉令打开禁书室的结界,果然在下面找到了蓝忘机。
蓝忘机见蓝曦臣下来,淡然起身执礼:“兄长回来了。”
蓝曦臣拉着他坐下,又按着他搭了一回脉,皱眉问道:“一回来就听说你把蒲存君惹急了,他极力劝我将你的琴剑都没收了去,你怎么说?”
“蒲存君太夸张了,”蓝忘机微微摇头,“我不动用便是了。”
蓝曦臣也是从蓝弘那听了一堆医家警告,被他吓得不轻,倒也不敢全当他夸大其词,语气便见了责备:“蒲存君是担心你心肺的伤再有反复,又要落下痼疾,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蓝忘机无奈:“兄长放心,我会保重的。”
“这几日可还时常心悸气促?”
蓝忘机如实答道:“偶尔。”
蓝曦臣思及下山之前的试手,也自觉莽撞,微叹了口气:“本来此次无想山围猎,敛芳尊还极力想邀你前去,我看还是算了,你在家多静养一阵吧。”
蓝忘机“嗯”了一声。
“我听济晏说了,你这次又去管了聂氏什么闲事?也不知量力而行么?”
“倒不是闲事,事出有因。”蓝忘机话说一半,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与蓝曦臣说。
蓝曦臣耐心等着他开口。
蓝忘机思来想去,这事儿还是应该让蓝曦臣知道,缓缓道:“兄长可知,聂怀桑在试图复活赤锋尊?”
蓝曦臣冷不丁听他提起赤锋尊,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这一节上,连声追问道:“什么意思?他怎么做到的?赤锋尊真的复活了?”
“自然没有。”蓝忘机摇头,“我也不知他如何做的,所以才来这里查查看,赤锋尊魂魄已成碎片,聂怀桑不知用了什么阵法,强行招魂,显然出了岔子,魂魄碎片附身到聂家修士身上,四散逃去,才惊动了瞭望台。”
蓝曦臣这才明白其中的因果,难怪蓝忘机不与蓝济晏他们明言,一时沉吟不语。
聂氏沉寂了这些年都没什么动静,似乎内部倒也和平,聂怀桑这个宗主虽然没什么建树,倒也未生内乱,本以为他们安生度日,却不想十多年过去了,聂怀桑居然还没有放下复生赤锋尊的执念。
“你见到怀桑了?他怎么说?”蓝曦臣问。
“并未。他留在清河不出,正青先生说他是病了,”蓝忘机道,“此次围猎,若兄长遇见,劝解一二吧。”
蓝曦臣慢慢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忘机,你与怀桑之间,似乎有些默契?有什么事当真不能让我知道?”
蓝忘机并不意外蓝曦臣有此一问,也没想一直瞒着他,便如实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是我之前一直怀疑聂氏知道不少鬼界之事,必有瓜葛,兄长不是也说,那块黑石似乎是霸下刀鞘上的饰品么?故而想多探些情报罢了,如今也都无所谓了,只是提醒一声,让兄长心中有数。”
“与鬼界有瓜葛?”蓝曦臣深深皱眉,“怎么个瓜葛法?”
蓝忘机摇头:“我也不知。那黑石,似乎是沟通常世与鬼界力量的某种媒介,若是聂氏家主佩刀配饰,岂非有些可疑?可聂怀桑口风很严,我也未查出什么。”
“那你又为那些聂氏门人招魂是怎么回事?非得如此不可么?”
“只是不想看他伤及无辜,多添罪孽罢了。”
蓝曦臣挑了挑眉:“你待怀桑倒是情深义重。”
蓝忘机微微一叹,低声道:“将心比心罢了,若兄长有事,只怕我会做出比他更过分的事。”
蓝曦臣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只得放过他这一回。
说到这里,蓝忘机又想起一事,先低头告了个罪:“对了,还有一事,之前未与兄长报备,请兄长恕罪。”
“什么事?”蓝曦臣有点紧张地看着弟弟,生怕他又瞒了自己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聂氏功法的事,我曾经给过聂怀桑一本《器灵正意篇》,应当可以解除聂氏刀灵的困扰,这次看见聂正青的刀法,应当是践行无碍。”
“什么?”饶是慧如蓝曦臣也半天才消化掉蓝忘机这寥寥数语,长身而起,震惊道,“你是说……”
蓝忘机低头:“是,当时忘机一心想换他只言片语,现在想来,此事做得有些莽撞了,事涉宗门传承,该与兄长报备的,兄长当罚则罚,忘机无二话。”
这事他本没打算说,但现在看来聂怀桑显然想法不少,看聂正青对自己的态度显然也是知道了此事,那再瞒着蓝曦臣便不妥了。他也不知聂怀桑如今是个什么想法,得了功法除了隐患之后,又要将聂氏引向何方,亦或在此基础上又将他们的刀灵发展出些什么别的来,还是知会蓝曦臣一声为好。
“我的好弟弟,你可真是能给我惊吓,”蓝曦臣苦笑,“你居然帮他们补全功法缺陷?可是你手札中器灵篇的内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瞭望台落成的那次清谈会。其实聂氏功法如何我并不清楚,也没法替他们补全,只是个使刀主不受侵扰的法门。”
“你也太大方了吧,又换来什么了?”
——什么都没换来,蓝忘机敛目不答,微微摇头。
“是忘机做事欠考虑,愿领罚。”
蓝曦臣叹气:“此事我知道了,清河聂氏韬光养晦这些年,看来实力确实要重新评估,我会留心。至于你,罚什么罚,什么理由,这事儿你知我知便罢了,要闹得人尽皆知不成?我的含光君,你如今是什么身份,自己当真不清楚么?你轻易错不得,更轻易罚不得。”蓝曦臣握了一把弟弟骨棱瘦削的肩头,硌人得揪心,仍是叹气,“为了家里,好好保重自己吧,我看蒲存君说得也有些道理,你的琴剑,暂存寒室吧。”
蓝忘机:“……”
今秋无想山围猎是仙门的一大盛事,上一次这般大型的围猎还是百凤山之时,那时正是射日之征之后不久,各家都折了不少弟子,在百凤山围猎中大展身手的多是经过射日之征考验的上一代俊秀,如今还在世的也都是各家各派的仙首了,如今各家下一代弟子也大多长成,此次无想山围猎,便是年轻一辈一试长短的试金石了。
此次围猎办得盛大,蓝氏凡是成名出师的修士,包括内门的优异弟子,精英尽出。
临行前,思追来请示蓝忘机:“含光君可有训示?”
蓝忘机道:“围猎清谈,皆名利场,这等场合,你如今却是比我练达了,我没什么可教你的,小心别受伤罢了。”
思追低头领教:“是,我知道了,您也是,好生休养别耗神。”
蓝忘机执笔的手一顿,瞥了思追一眼,淡淡道:“都叫你们没收了去了,我还能耗什么神?”
思追听出这话里的一丝幽怨,这是控诉他告密呢,不由汗颜,想假装没听懂,低头告退了去。
“等等。”蓝忘机叫住他,画完最后一笔,又从书案上拿起一摞叠在一起,抬手递给思追,“带着。”
思追接过来一看,竟是一大叠灵符,这些日子蓝忘机没了琴剑,不是在藏书阁看书,就在伏案写写画画,原来竟是在画符。
“您这是……”思追受宠若惊,又哭笑不得,“不给您琴剑您也能……这要是让蒲存君知道了……”
蓝忘机微微眯了眼。
思追感受到无声的威胁,默默低了头:“我去给景仪他们分一分,谢含光君照拂。”
蓝忘机搁了笔,抱起登堂入室的小黑,点点头:“去吧。”
蓝忘机中心 问灵11
问灵 11
蓝曦臣带着蓝忘机回来时,阿愿还没有睡,趴在小几上头一点一点地假寐,听见他们进来,一骨碌爬起来,看见蓝忘机几乎是被蓝曦臣抱进来的,吓了一跳,赶紧帮着蓝曦臣把蓝忘机安置在榻上,碰到蓝忘机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热度的手臂,不由红了眼圈:“泽芜君,含光君怎么了?”
“受了些寒,发烧。”蓝曦臣又仔细查看了一会儿,皱起眉,觉得有些棘手,今日蓝忘机精神消耗过大,又在寒潭洞里呆得太久,寒潭洞乃至寒之地,以他现在伤后虚弱灵力逸散的体质哪里经得起这般两相交逼,一时发作起来竟有些凶险。
“阿愿,去请蒲存君来一下。”蓝曦臣吩咐道。
榻上蓝忘机已经烧得意识模...
问灵 11
蓝曦臣带着蓝忘机回来时,阿愿还没有睡,趴在小几上头一点一点地假寐,听见他们进来,一骨碌爬起来,看见蓝忘机几乎是被蓝曦臣抱进来的,吓了一跳,赶紧帮着蓝曦臣把蓝忘机安置在榻上,碰到蓝忘机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热度的手臂,不由红了眼圈:“泽芜君,含光君怎么了?”
“受了些寒,发烧。”蓝曦臣又仔细查看了一会儿,皱起眉,觉得有些棘手,今日蓝忘机精神消耗过大,又在寒潭洞里呆得太久,寒潭洞乃至寒之地,以他现在伤后虚弱灵力逸散的体质哪里经得起这般两相交逼,一时发作起来竟有些凶险。
“阿愿,去请蒲存君来一下。”蓝曦臣吩咐道。
榻上蓝忘机已经烧得意识模糊,两颊绯红。蓝曦臣输了一点灵力给他,却也没什么用,一来蓝忘机无法聚存灵力使之运转,二来这也不是灵力能解决的事,修仙之人亦是血肉之躯,无法脱离这具躯壳,躯壳若坏了,灵力再高也无济于事。
今日他来找蓝忘机本是有事要说的,外面兰陵金氏的宗主金光善为了仙督的位子正不遗余力地动作,聂明玦态度坚决,与金氏几同水火之势,姑苏蓝氏一向与金氏走得近,这下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金光瑶被他父亲裹挟,蓝曦臣也不好再去过多为难。上月金麟台清谈会上,聂明玦不请自来,与金光善当场翻脸,眼看着两家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一副即将开战的模样,云梦已经摆明车马不参与,姑苏蓝氏却没法置身事外,眼看着就面临选边站的局面。
本来蓝曦臣想和蓝忘机聊一聊,不是作为家主的那种。那日蓝忘机特意在金光瑶的事上点他,蓝曦臣虽被他点得透了,但性格使然,并没有立刻采取行动,一拖再拖,拖到今日,左右为难。蓝曦臣甚至想和弟弟聊一聊不夜天和乱葬岗,聊一聊蓝忘机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却不想撞见蓝忘机破境悟道,转瞬又病倒,也是个多事之秋。
此时入夜已深,蓝愿这个时候出来找人,没两步就被巡夜的弟子撞见。蓝愿得了蓝曦臣的吩咐去给蓝忘机找大夫,巡夜弟子自然不会为难他,不过也转头就报给了蓝启仁。
不多时,蓝启仁和蓝弘倒是一起来了静室。
蓝弘忙了半天,能灌的药都灌了,能用的针法都用过了,蓝忘机却不见好转,反而越烧越高,几近病危。蓝弘也没了法子,只好用上了土办法,以药酒擦拭身体退热。
蓝曦臣和蓝启仁都闻不得酒味,微微退后了些,倒是蓝愿主动要求帮忙,拿了块帕子浸了药酒,帮着蓝弘一遍遍地擦拭蓝忘机的头颈。
蓝启仁问:“蒲存君,若只是风寒,怎至于此?忘机到底怎么回事?先前不是已好些了?”
蓝弘回道:“唉,戒鞭的威力你又不是不知,外伤可愈,内伤难愈,含光君眼下体质比不修仙的普通人尚且不如,应当好生养护,不可操之过急,他今日究竟在冷泉呆了多久?怎会被寒气侵伐得如此严重?”
蓝曦臣却不好答,他若说不是冷泉是寒潭洞,蓝弘非跳脚不可,寒潭洞的事此时也不方便说给蓝启仁知道,只得推了这口黑锅,含混道:“我找到他就见他烧得厉害,我也不知他呆了多久。”
蓝弘痛心疾首:“唉,说了他多少次,莫要心急,就是不听,唉!”
蓝启仁战战兢兢地问:“那……如今……怎么办?”
“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先让寒气都发散出来,再将热度退下去,往后再慢慢休养,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了。”
榻上的蓝忘机辗转间却开始说胡话,蓝愿在边上听得分明,抬头问道:“含光君要找一个叫魏婴的人,在哪里?要我去找他来吗?”
蓝启仁脸色铁青,蓝弘轻咳了一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蓝曦臣倒看得明白,劝解道:“药酒入体,忘机这是不耐酒力,说醉话呢,叔父就莫要计较了。”
蓝愿不明白他哪里说错了话,只好默默低头当做自己不存在。
蓝弘听了蓝曦臣的话,似是受了些启发,倒了两大杯药酒,直接给蓝忘机灌了下去,居然收到了奇效,过了一会儿蓝忘机身上热度渐渐退了一些,人也睡得安稳,只是不知是昏了还是醉了。
蓝曦臣打发了阿愿去睡,趁着蓝弘回去煎药的功夫,对蓝启仁提议道:“叔父,我有个想法,正要与叔父商议。”
蓝启仁道:“你说。”
蓝曦臣道:“眼看快要入冬了,待忘机好一点,我想送他去南边温暖一些的地方休养一阵,您看可好?”
蓝启仁思忖半晌,看蓝曦臣:“这个当口,你确定要送他离开云深不知处?”
蓝曦臣的意思蓝启仁听得明白,眼下外面烽烟再起,稍有不慎又是一轮乱局,蓝忘机现在没有战力亦无法自保,留在云深不知处,若有变乱,恐无暇顾及他。
蓝曦臣点点头:“诚如叔父所想。”
“为什么?”蓝启仁听懂了,却仍是不解,“若无事也罢了,若真有事,他一人在外又有何用?反倒落个逃兵的名声。”
蓝曦臣轻声道:“和射日之征时叔父让我带着藏书离开是一样的理由,叔父,若有变故,蓝氏中兴的希望终归是落在忘机身上。”
蓝启仁慢慢捋了捋胡须,深深看了蓝曦臣一眼:“曦臣,你们兄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蓝曦臣微微一笑,倒也坦然:“叔父明察秋毫,只是眼下我不能说,叔父别逼我说谎,只求叔父信我这一回,绝非我偏私血亲,而是这么做对忘机,对蓝氏,都是最好的。”
蓝启仁慢慢地点点头:“好吧,既然你如此说,就依你安排吧。”
蓝曦臣已经渐渐有了自己的主意,他既然打算要慢慢放给蓝曦臣去做,就不能再要求事事尽在他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