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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得这么欢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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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写的萌

不论看多少遍都会感动的想哭!帅死谁了,帅死我了啊!!!!!

星海:“空战就该这样打才对啊!你们这帮1米9的【菜鸟】们。”

“身材矮小确实是打排球的主要不利因素,但它绝非导致人不能打排球的决定性因素!”

这两个背影只是稍微矮了点而已!!!

😭😭😭星海,翔阳😭😭😭

全世界都会为你们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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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不满

#月岛乙女,成年

#1w5,破镜重圆烂梗,不太有趣,或多或少ooc

#小学以下文笔,多多担待




00.

月岛剩了半碗味噌汤。

 

她手掌撑着下巴,垂眼看了很久。

“不好喝吗?”

“哈?”

玄关处匆匆伸手拿外套的月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在如此争分夺秒的清晨突兀的问出这么个问题

“不好喝吗...”

她再开口,相较于第一遍少了疑问,倒更像是叙述

距离展品研讨会还有三十分钟,月岛皱眉看了眼时间,穿好外套

“还行吧。”

 

然后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01.

办展前后是月岛每季...

#月岛乙女,成年

#1w5,破镜重圆烂梗,不太有趣,或多或少ooc

#小学以下文笔,多多担待




00.

月岛剩了半碗味噌汤。

 

她手掌撑着下巴,垂眼看了很久。

“不好喝吗?”

“哈?”

玄关处匆匆伸手拿外套的月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在如此争分夺秒的清晨突兀的问出这么个问题

“不好喝吗...”

她再开口,相较于第一遍少了疑问,倒更像是叙述

距离展品研讨会还有三十分钟,月岛皱眉看了眼时间,穿好外套

“还行吧。”

 

然后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01.

办展前后是月岛每季度最忙的时候,若是像这次一样是主负责人之一的话,更是抓不到人。

 

和月岛断了联系的不知第几天,回家后,她在玄关坐了很久,从她木讷的表情肌很难断定她在想些么。

临近圣诞,为了销售营造噱头,街边的商店提前浸入节日氛围,无数变调圣诞曲交织成噪音从窗户缝里挤进来。

她起身,来到窗前,啪的一声与世隔绝。

然后手机响了。

 

“是我。”

“嗯,有来电显示的。”

“有时间吗?想跟你谈一下。”

“都这个点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需要面谈的事。”

“好吧,”

窗外,没了bgm卖力发传单的圣诞老人显得有点滑稽,她被逗笑了,摸了摸脑袋

“我也有事跟你说。”

“在哪碰头?”

“老地方,藤田便利店。”

 

 

不是每段恋情都像漫画书本里那般值得铺张开说道的,她和月岛的相遇相识就是个普通至极的故事。

中野駅出站口左拐三十米的小巷子里有家不起眼藤田的便利店,曾经那是她和月岛唯一有交集的地方。

两个被同事拉去联谊凑数的人,面对面坐到一起。彼此认出是便利店的熟客,为迎合气氛交换了联系方式。适婚年龄,俩人互相看得顺眼,性子也算合得上来,于是一来二去顺理成章的确认关系。

 

这份比起书本漫画少了些宿命感的感情,说好听点,是难得合适,说得下作点,叫便利。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无数普通情侣中的一对,和普通情侣又有些不同。

她从不缠着月岛问爱不爱自己,他也从未说过什么轻浮的甜言蜜语,仔细想想,在一起五年来,他们甚至没用语言的形式普通的表达过爱意。

啊,当然,关于这份爱意是否存在尚有待商榷。

 

 

月岛迟了,藤田商店前她被晾了十五分钟。

入夜温度更低,寒意以风为媒介从四肢侵袭,赶在被完全剥夺温度前,她要了份关东煮。

 

“抱歉,来晚了。”

赶在她对最后一块福袋下嘴之前,月岛匆匆赶来,坐到对面,气息尚不平稳。

“算你走运。”

她把福袋往汤里浸了浸,推到他面前,然后直奔主题

“什么事?”

月岛没急着吃,左手半握住纸杯用热汤取暖,右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没伸出来,转而把话题抛给了她。

“你先说吧。”

“噢...那个,”

她捏捏耳垂,往后靠上椅背,声音小了些

“我们分手吧。”

 

腾升而起的热气氤氲了半个镜片,月岛看不清她的脸,张嘴想说什么,却卡在喉头。

半晌后再开口,无波无澜

“嗯,我知道了。”

“过两周我放春假,到时去你那把我的东西清走。”

“你来的少,东西不多,我给你送过去也行。”

“不用啦,你先忙展。”

她话里的分寸无懈可击,纵使是月岛也没了周旋的余地。

“那你呢?”

“嗯?”

“你不也有话要对我说吗?”

“啊...那个啊,”

他把右手从口袋拿出来,什么也没掏出来,只是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

“不重要了。”

“是嘛...那,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她起身,重新绕了绕围巾,转身离开。

纸杯里的热汤被寒气和他的手掌剥夺了温度,福袋已凉透,月岛松开,蜷缩指节,掌心嵌入半分指甲

“等等。”

“嗯?”

她驻足,回头,月岛在盯着她的眼睛

“我能问下原因吗?”

她摸脑袋想了想,冲他笑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你剩了半碗味增汤吧。”

 

 

 

02.

分手后的日子没有戏剧化般撕心裂肺,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毕竟她已经过了仗着某些美好片段就擅自幻想未来的浮躁年纪。

只是放春假后,给房间大扫除收拾出月岛的东西时,会偶尔想起侧脸搁在他肩颈之上的感觉。

 

如同绝大多数为生存奔波的年轻人,他们的日常多半被工作占据,偶尔因为天气原因或者路途便利,才会在对方公寓留宿,留在对方家里的大都是些零散的日常用品。

几件换洗衣物,一支毛刷外翻的旧牙刷,两本运动杂志和一个电量耗尽的剃须刀。

仅此而已。

五年间月岛在她生活中留下的痕迹仅此而已,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消沉难过呢?

 

她用旧纸袋把这些装起来,放到玄关鞋柜上。

明天去拿东西的时候顺道给他送过去吧。

她正这么想着,门铃响了。

墙上挂钟指针刚好报时22:00,她皱眉,完全想不出谁大半夜了还会登门造访。

 

“那个,有人在家吗?”

门外依稀传来模糊的陌生男声,而后门铃又急促的响了几下。她没应声,从猫眼里望出去,是个从未谋面的年轻男子。

“好像没人诶,是地址搞错了吗?”

男子转头说了什么,看样子有同行者,只是在猫眼的死角。

她犹豫数秒,开了一道小门缝。

“啊,有人在的呀!”

“有事吗?”

问题刚出口,看到门外景象的她已然明了。

 

两男子之间架着个不省人事的高个子青年,脸颊微微透红,一头奶金色被风吹得乱蓬蓬的,隔着三米远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

 

适才按门铃的男子是月岛的同事,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后朝她赔笑脸

“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月岛前辈喝成这样了。”

“是呢,平时我们聚餐他都不喝的,这次一会没看见,转头就成这样了。”

“听主管说他家好像在清水町那边,不过主管也不知道详细住址。”

“我们问了月岛前辈好久,他能报出的详细地址只有这里。”

“所以我们就带他过来啦!”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密不透风的言语拉扯根本不给她半点插嘴的机会,跟彩排好的一般。说话间,两人把月岛丢给她,那么个大个直挺挺的倒过来,她后脚蹬着玄关台阶咬牙死顶住才没被压倒。那俩人倒是如释重负,乐呵呵哼着小调离开了。

“那就麻烦你啦!”

“等等,你俩站住.... ”

“噢对了差点忘了,”

两人折返回来,掏出什么交给她

“是前辈的眼镜。”

然后,头也不回的一溜烟没人影了,空留她一烂摊子。

 

大半夜肩上趴个无知无觉严格意义上也和自己无关系的男人是什么感觉?

她无言望天长叹。

 

她一手紧箍他的腰,另一手扶住他的背,废了吃奶的劲才把月岛拖进门,不过五米,却几近虚脱。

玄关走廊狭窄,她只能倒行,外加那么大一后脑勺阻挡后方视线更是寸步难行。俩大小伙子架着月岛走路都费劲,何况是长期疏于锻炼的她。

 

她发誓,自己真的就是稍稍分心偷偷吐槽了一下刚才那两人,后脚跟便磕到台阶上了。她吃痛,失了平衡,换做一个人她当然能稳住,可现在身上压着快两米的人也在朝她施力....

为了不让月岛正脸砸地磕掉门牙,她仰面倒下去的瞬间咬牙挺了挺腰,只听咔吧一声...

 

“得了,等死吧。”

闪了腰的女人仰面朝天忍痛,醉死的男人趴在她身上呼吸均匀绵长。

倒下混乱间月岛的肩蹭到了灯开关,黑暗中,仅仅给被压住的肺部供点氧就够费劲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强行忽略腰部阵痛,尝试蠕动出去。

此情此景,对她来说跟地震被困在废墟里差不多。

 

不知过了多久,她好不容易从月岛臂下拱出,体力消耗外加疼痛,出了一身虚汗,正攀着鞋柜准备起身呢,手腕被抓住了。

她心里一凉。

熟睡的月岛侧了个身,任凭感觉和肌肉记忆展臂环住她的腰,不怎么费劲就带到自己怀里,只听又一声咔吧,她倒吸一口凉气

“月岛萤你妈的不是人...”

 

她背紧贴他的胸膛,月岛熟练的埋头在她肩颈处,一手锢住她的腰,两只小腿还不忘夹住她的脚,凭借四肢纤长的优势整个包住她。

曾几何时这是月岛最喜欢,也是她觉得最具安全感的姿势,可如今,她躺在他怀里疼得只想翻白眼。

 

 

 

03.

凌晨三点半,月岛渴醒了。

他摸索着坐起来,全身上下尤其是脑袋疼得很,呼吸间满是酒气。没有眼镜的眼睛用了两分钟才适应黑暗,借着窗外的霓虹灯光,月岛辨认出被自己困了半宿的人。

他环顾四周,凭借现场信息和仅剩的记忆大致推断出情况,然后忍不住揪住头发闭目长叹。

这是月岛在这个城市里除自家之外最熟悉的地方,不用开灯,他也能摸索着找到冰箱里的大麦茶,猛灌几口后,月岛清醒不少。

他轻手轻脚回到玄关走廊,打算把她移到卧室,可刚抱住她还没等用力,她却皱眉嘶了口气,手往腰的位置摸索。

月岛动作一僵,不敢再动,等她再次熟睡后轻轻放回原地。

平时坐久了她就经常嚷嚷着腰疼,看来这下...月岛扶额掩面,再怎么忏悔也无济于事了,既然不敢挪动,只能拿来枕头和薄毯作最后的弥补。

安顿好她,已是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月岛躺在她身边,望着模糊的天花板发了会呆。

 

“反正身上还有酒味。”

 

他喃喃低语,给自己找了个拙劣无比的借口,轻轻拥她入怀。

 

 

隔天睡醒时并没有预期中的冷,她茫然的扯扯被子,看看枕头,转头与月岛四目相接。

两人相顾无言良久,最终还是她先打破沉寂。

“你没什么要说的?”

不知是因为没戴眼镜还是心虚的缘故,月岛眼神难得飘忽两下

“那个,你见我眼镜了吗?”

她一口气哽住差点被这个男人气笑,从口袋摸出扭成一团的银丝眼镜丢过去,

“我是问你对昨晚发生的事,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嗯,我已经预约好骨科医生了。”

“......”

 

 

按理说和交往五年的前男友分手半月后的重逢,没有尴尬也得装模做样的来点悲伤情绪吧。

可此时趴在月岛背上的她只想笑。

瞎子和瘸子。

她这么吐槽,月岛没反驳。

虽然他不是瞎子,她不是瘸子,可现在状况也没差。老弱病残四个字,他俩占了仨,凑吧凑吧合一起,勉强能当一人用。

就这样,她当人工导航指挥路线,月岛安静乖乖当坐骑,一路上引得不少侧目,七拐八拐可算到了医院。

 

一通检查检查下来没什么大碍,医生在她腰上装好固定板,嘱咐三个月内尽量少弯腰别久坐后就让走人了。

推开医院大门一阵劲风迎面而来,她被吹得睁不开眼,月岛往她前方挪了挪身子,风立刻小了。这半步太暧昧了,她稍稍低头

“就当我多嘴提醒一句,我们上个月已经分手了。”

“腿长走快半步罢了。”

月岛看着台阶之下来去匆匆的人群,声音被风冲淡了。此时此刻,气氛和在藤田便利店那晚如出一辙,她想了想,说了差不多的话

“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啦,闪腰又不是瘸了。”

“毕竟我全责,”

月岛回头,怕她再寻理由推脱,便补了一句

“只是出于人道主义。”

她很清楚,每当他这么看自己的时候挣扎毫无意义,于是扶着腰先行一步

“出于人道主义还是先陪你配眼镜去吧...”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到家已过午时。

月岛似乎很满意自己新配的眼镜,一路上摘下来看了数次。这很不月岛,她在心里吐槽,仰头发问

“这不跟你原来那副一模一样吗?你稀罕劲哪来的...”

的确,无论是镜片材质还是细边银丝框架都和旧的那副一模一样,为了配到相同的还特意多绕两条街去到原来那家眼镜店。

月岛指腹在细丝上摩挲几个来回,眼中隐约带笑

“就是因为一模一样才喜欢,我习惯了上一副,”

说到这,看向她的眼睛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这人挺恋旧的。”

 

她别开视线,什么也没说,拎起装着他东西的旧纸袋扔进他怀里,把门关了。

 

 

 

04.

太暧昧了。

临别他留下的这句,和挡在自己身前的那半步都太暧昧了。

月岛萤不该这样,他不会回头,他不能回头。

她趴在地毯上遵循医嘱正腰的时候会这么想,藤田便利店前决然接受自己分手提议的,才是月岛萤。

她正切身感受着他的变化,可她很害怕,所以才不断拿五年来积攒的印象来刻板的说服自己。

 

 

就像上课老师点名提问,短暂的安静里心中会有个声音会对自己说一定会点你,然后应验一样,几天后某个闲暇的黄昏,月岛再次站到她公寓门外。

从猫眼看清来者,她捏了捏眉头,隔门相问

“有事吗?”

“你的东西我给你送过来了。”

分手那晚她说过自己去拿的,可从腰出了毛病也就把这事搁置了,门内她轻轻摇头,月岛总是能找到最合理最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

她开门,伸手接过,轻扔了句谢谢便要关门,可却被月岛用手别住。

“之前你说浴室的灯坏了,要我帮你换灯泡的。”

大约三个月前自己的确拜托过月岛,可不巧赶上办展,他忙得半秒不得闲,一来二去,如今她已习惯了无灯的浴室。

“暂时...不需要了。”

“修好了?”

“那倒没有,只是...”

话至此她一顿,月岛抱胸静待下文,短暂的两秒钟似乎不足以让她挣扎出一个完全能说服他的理由

“总之,如果有必要我会喊维修师傅的。”

“陌生男人有风险。”

“清醒点,现在你也是陌生男人。”

“一起生活了五年的陌生男人,总比素未谋面的靠谱。”

这张嘴皮子有时的确挺招人恨的。

她缄口无言,趁这空挡,月岛自行推门而入。

 

月岛是做了充分准备过来的,不仅自带工具,买了同型号的新灯泡,还为这次登门准备了无懈可击的理由。

然而,万全准备在他进门那一刻迅速沦为笑话。

地板上三五纸箱零散而放,月岛大脑罕见的空白一片。

 

“所以一开始我就说了.....不需要的。”

门口处,她椅门摊牌

“后天我就搬家啦。”

听到这句后,单从背影也能看出月岛四肢僵住了,可短暂沉寂后,他的声音依旧如常

“顺手给你修了吧,不然房东验收的时候不好交代。”

 

五年来,她家里两米以上的物什都归月岛管,起初月岛还抗议过不能因为身高就把他默认为什么都会修的维修师傅,不过见识过她笨拙且危险的动作后,他就默认把这活全揽了下来。

灯泡只是保险丝烧了,问题不大,月岛在工具梯上卸灯罩螺丝,她站在下面递接东西。

她在他们认识第二年搬来这里,房子是月岛帮忙找的,老旧了些但好在治安不错,更主要的是出于私心想让她离得自己近些。

正式入住后,他陪她慢慢翻修,陆陆续续添置新家具,换了厨房的洗池管道,还有吊顶翘起的墙皮,重新刷漆的时候,她也是这般站在下面望着自己。

“嘿,你愣什么呢?”

她的声音把他从黏腻复杂的情绪中捞起,踮脚把举了半天的新灯泡又朝他送了送。

“啊,抱歉。”

月岛接过,自己心里清楚一味陷入某种情绪是毫无意义的,于是选择聊天来分散注意力

“为什么要搬家?”

“房租到期了呀。”

“不续租?”

“找到个更合适的,离公司近。”

“挺好的,到时候我帮......”

他说了一半,「到时候我帮你」,他已经没有立场说出这句话了。天底下应该没有几个女生愿意让前男友知道自己的新地址吧。

一切搞定,他从工具梯上下来,生转了话题

“可以给我点水吗?”

 

原本满满当当的家,如今空旷一片,五十来平的地方竟让人觉得宽敞起来。

她东西收的差不多了,能带走的几乎都被塞进纸箱,可那年他帮忙换的水管,重新漫漆的吊顶,还有今天的灯泡,却只能留在这。

「她好像真的要离开了。」

她递来瓶装麦茶,月岛垂眼,接过的时候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了。

 

“能不能不走?”

 

 

 

05.

他是用恳求的语气说的。

手背传来他手心的温度,让她一瞬晃神。

“为什么?”

“那还用问,当然是...”

月岛很少不经思考由着自己心绪说话,话到嘴边,却无法找到最关键的词汇。她没挣开他的手,听到这戛然而止半句反而放松了下来

“看吧,我就知道。”

她抬头,迎着十二月份被窗帘柔化过的光,冲他笑了

“你挽留我是因为你不习惯。

不习惯垃圾桶不长垃圾袋了,不习惯晾好的衣服不自动跑衣橱了,不习惯向来有电的剃须刀某个清晨罢工了。

月岛萤,你只是不习惯没有我的生活,而不是喜欢我。”

 

掌心温度正被她手背的温度同化,消失,月岛看着这个轻声细语的姑娘,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不傻,不管是你喝醉了只记得我家地址,下意识给我遮风,还是找尽各种理由来上门,这些足以让我明白你的意图。

可能连你自己都没发觉,你在哄我。

男生的思维总是如此,出问题了再想尽一切办法用自己的方式对她好。哄好了就是,瞧见没女人哄哄就行,哄不好就是,这女人真能耍小性子。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女人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们只管闷头用自己的方式横冲直撞,哪又还记得那天早上被留在门里的她和那半碗味噌汤呢...

萤,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显得我很廉价吗?”

 

这番话可以说得气愤,癫狂,幽怨,可她选了最温和的那种。五年来,她从未对月岛发过哪怕一次脾气,这次亦然,她微微含笑,说得慢条斯理

 

“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给你做味噌汤的时候你是怎么评价的吗?你说那是全天下的最好的味噌汤,我知道你没有唬我,不仅因为那是妈妈给我独一无二的食谱,更让人信服的是你眼睛里的诚恳。

可五年后,你却剩了半碗,说,还行吧。

那碗全天下最好喝的味噌汤变成还行了。

明明是同一份食谱,明明出自同一人之手,问题出在哪了呢?”

“有人说,绝大部分爱情最后都会被时间磨成亲情,或许这才是相守一生最好的解法。

可无论怎么麻木自己,八十岁的我依然会觉得当初藤田便利店里那个戴着耳机挑杂志的男生更让人心动。

我也知道到这个年龄还满嘴爱情的人,在别人看来满是天真的傻气。或许单纯靠爱意而活的相处模式是镜花水月,但即使永远实现不了那也意味着起码日子还有个盼头,我还能靠这个念想再往前走两步。

是那半碗味噌汤让我发觉,自己和大家一样正在被生活同化成一副模样。”

她不哭,不闹,也不委屈,月岛心里却疼到不行,说到底软刀子才是最伤人的。

日头稍偏西,她轻轻从他手中抽走

“萤,我们真的太合适了,大概后半辈子也遇不到像你这样的人,可这也是我提分手的原因,我们太合适了,合适到便利。

于你而言我太便利了,便利到可以忽视爱意。”

 

她的最后一句又回到了最初的论点,一番话悄然形成看不见的圈,把她围起来,月岛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我能...”

他开口,声音有点哑,清清嗓子才继续

“我能抱抱你吗?”

“用什么理由呢?”

她笑,带着两分揶揄。

“最后还是走到需要理由才能抱你的地步了吗?”

“那不然呢。”

她如此回答,身体却截然相反,伸手环住了他。月岛手在空中停滞,由指尖起小心翼翼的触碰她,而后紧紧拥她入怀,再也控制不住。

 

“那,再见?”

“嗯,再见。”

 

 

 

06.

月岛萤是个很骄傲的人。

他很聪明,会用自嘲这种方式降低众人对自己的期待,然后凭借自身优异,事事又做的冷静且得体,别人眼里的月岛萤永远是优秀的那一挂。

即便事情做的不好,也能依托自嘲博一个淡名不稀利的好名声。

无论进退,都能做到滴水不漏。

从小到大,他最擅长在夸赞声中隐匿这份骄傲。

所以,遇到她,和她一起生活的这五年,月岛也一直习惯性秉持着自己的骄傲。

 

其实,最开始在藤田便利店里,是他先注意到她的。

她工作日下班后喜欢坐在店内最角落,面对玻璃窗的位置,夏天要一支雪糕,冬天要一碗关东煮。偶尔凑巧,周末还能看到她戴着口罩只穿睡衣跑来买东西的样子。

喜欢吗?月岛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眉眼有笑意,他心底就生一份欢喜。

月岛从来都是远观,从未主动做些什么,最出格的也就是在她找不到零钱结账的时候,递过去几枚硬币,对她的谢谢只是点点头,然后戴上耳机离开而已。

 

这份感情里的运气成分太高,上天总是如此眷顾月岛,即便面对心生好感的对象无所动作,老天也会悄悄把她推到自己身边。

后来某天,架不住公司前辈的央求,月岛答应凑人头去联谊,姗姗来迟,推门而入的瞬间,先看到的是她的眉眼。

从表情判断,对方也认出了自己。

以便利店零钱事件为开头,顺理成章的开启对话,对,顺理成章,顺理成章的交换联系方式,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老天把路铺顺了,他月岛萤只管顺着走就是,只可惜,老天这混蛋玩意只铺了一半。

 

高中时,大地前辈曾评价自己是全队最具末子气息的人。

现在看来说的一点也不错。

在一起的这些年,月岛从未把心底的感情说予她听,那么难为情的话从月岛萤嘴里说出来也太不月岛萤了,反正他不说,她也不闹,不会像其他女生那样非要逼出一句情爱的话才罢休。

就这样,平淡舒适的日子像沼泽一般一点点吞溺着月岛。

直到她一句「于你而言我便利到可以忽视爱意。」冲脸砸过来,月岛才明白,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依赖她的不在意,消耗她的包容。

究竟,她对自己失望了多少次,才会那么笃定自己对她的挽留是因为习惯而不是因为喜欢呢?

至此,月岛才后知后觉的疼,不是疼那句句软刀割自己,而是疼她。

 

“月岛萤,想不到原来你这么混账的。”

从她家离开后,月岛坐在楼下长凳上,直至太阳落山,直至新月挂空,明明放了春假,脸上却比工作忙办展时还要憔悴。

那天月色很好,他从口袋掏出个包装精巧的小礼物盒,放在手里摆弄了一番又一番。

至于他在想什么,无人知晓。

 

 

她久违的过了一个没有月岛萤的圣诞节。

也是目前为止人生中最疲惫的一个假期,忙碌与上班无缝衔接,她倒有些庆幸这种不给人喘息的日子。

其实新搬的地方也就在原来两条街外,去公司的时间却缩短了整整十五分钟,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可以错过地铁早班高峰期,准备晚饭的时间也富裕了些...

日子一如既往,只是错位了十五分钟。

 

一步出差错,则步步出差错。明明依旧和月岛生活在同一片区域,她却因这十五分钟的时差,再也没遇到过他。

 

偶尔与前辈在居酒屋喝到天黑,回家路上月色格外明朗的时候,她总会下意识掏手机拍照,想把最好的发给他。

按下发送键前,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份不合适。

就当月岛萤一直在忙展会。

于是她会这么骗自己,哪怕是酒醒后的自己会骂上一句不争气呢,现在被酒精冲淡理智没了束缚的她,只有靠这个理由才稍稍得些喘息。

 

三个月后去院复查也是她一个人去的。

本以为拆掉固定板就能恢复如初,却不想检查过后被医生训斥了一顿。

恢复期过度劳累落下病根了。

往后余生腰脊下三寸就是生理性的天气预报,拎重物,捡东西,够向高处等这些对常人来说最简单不过的动作,她做之前却得三思。

 

看起来,月岛萤好像连带着把她的运气也带走了。

一想到这她牙根就痒痒,不过好在她坚信着人喝凉水总不能塞一辈子的牙。

日升月又落,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这种坏事接踵而至的日子,在某天有了转机。

 

 

 

07.

起初,她发觉超高峰时段的超市入口处总能留下一辆购物推车。

与常人不同,她习惯在周五下班这天晚上一口气把一周的食材及生活用品买下来。这时段往往是人流高峰,这家超市购物推车本就不多,向来一辆不剩。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居然总有一辆雷打不动的躺在那,好像就在等她一样。

 

再者就是她常买的那款米,从货架最高那层调整了下来。她再也不用麻烦忙到不可开胶的售货员,或者自己咬牙撑腰废大力气搞下来了。

 

除此之外,藤原便利店对她也多了一份眷顾。

藤原便利店在这片居民区开了三十多年,常客很多,生意红火,天一凉关东煮卖的尤其好。认识月岛之前她就喜欢下班后要份关东煮,雷打不动一份福袋两片昆布。

搬新家后再来这要多过三条巷子,赶过来的时候,店里能吃的东西多半被部活结束的高中生一扫而空,她来了几次都空手而归。

可她依旧不肯放弃,坚持每天拜访,接连将近一个月,奇迹终于出现了。

那天晚上她一如既往站在门口询问,语气照旧不抱希望。

“藤原奶奶,今天......”

“有哦~关东煮有剩噢”

“诶?”

她愣在原地,要不是藤原奶奶笑着招手示意她过去,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看,今天还剩一个福袋和两块昆布噢”

“今天是怎么了?超走运的啊...”

藤原奶奶慢吞吞的给她装盒,递过去的时候笑得意味深长

“常客小姐,真是幸福啊——”

“嗯?”

手捧关东煮满心欢喜的她,只当奶奶指得是她的运气。

可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单剩福袋和昆布,她才发觉出不对劲。

 

 

“我最近的生活好像有点奇怪。”

午休时段,吃完便当的她后靠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向同事佐仓吐槽。

“怎么说?”

“好像就是....唔,变得轻松了不少。”

“意义不明——”

佐仓正忙着拿镜子补唇彩,她试图解释

“就比如,便利店总有剩我想买的东西啦,超市货架调整的更方便啦....诸如此类”

“哈?你在说什么?”

佐仓听得漫不经心,心思全在唇上,她便放弃了

“算了没什么。”

“呐呐,你看这个颜色好看吗?”

“挺适合你的。交了男朋友就是不一样啊,是谁曾经说唇彩这玩意涂了也是擦掉没半点性价比的?”

“就你记性好,”

啪的一声合上镜子,佐仓白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什么

“噢对了,下周末我们要去游乐园约会,你要一起来嘛?”

“哈?我干嘛要去当电灯泡??”

她不解,只见佐仓脸一红,再开口声音弱了不少

“因为...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气氛多尴尬啊...”

“...你俩是初中生吗?”

“求你了嘛就当帮我一次,他也会喊个同事,你不会落单啦!”

她缩脑袋闭眼装死,直到下班也没接话茬。

 

 

比起无聊的变相四人约会,搞清藤原便利店的关东煮事件对她更重要些。

那天她踩点下班开溜,下了电车没回家,直奔藤原便利店,总之,藤原奶奶肯定知道些什么。

 

 

 

08.

开春气温回升不少,天却仍旧黑得早,她往便利店赶的时候路灯已经昏昏沉沉的亮了。

那天她急于弄清答案,选择了超近道。

几十年的旧街狭窄,昏暗,路况错综复杂,天一擦黑,附近居民很少走这。

 

满脑子都是藤原奶奶和关东煮的她闷头往巷子深处走,越走越安静,随着杂音消失,她察觉有些不对劲。

总有个脚步声跟在她后面五米处。

大概,也许是顺路呢?

她这么安慰自己,忍不住加急步伐。但她快一分,跟在后面的声音就急一分,走了没多久,她额角渗汗,拿出小化妆镜往后一照,后面果然跟着个带兜帽看不清长相的男人。

你最好是真的顺路。

她深吸一口气,自己在这生活多年对附近路很熟,抱着试探的心态,她开始不着痕迹的七拐八拐兜圈子。

然而,当一圈绕下来重回原点,那人还跟在后面,她开始慌了。

顺路的人怎么会跟着自己兜圈子呢?心跳逐渐加快,她稍稍侧目朝后瞟了一眼,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拔腿就跑。

见事已暴露,那人也不装了,紧着步子就追。

她体力向来差,工作后更是疏于锻炼,单论速度肯定比不过壮年男子,但她胜在对路况熟悉,错综复杂下七拐八拐,勉强与那人拉开了些距离。

随着体力消逝,她的呼吸逐渐加重,再转最后一个弯,便能看见藤原便利店了,可这段宽阔的直路也意味着自己没了躲藏优势。

灼烧感蔓延气管,身后的脚步声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她不敢回头看,只管咬牙往店里跑。

终于,那人伸手捞住自己的前一刻,她冲进店里,用背部从内抵住玻璃门。

 

痛感从胃部烧至喉咙,不像呼吸那么紊乱,她的大脑还在转。

平时这个点客人很少,如果店里只有自己和藤田婆婆的话是摆脱不了危机的,哪怕是来填饱肚子的高中生也好,如果有其他客人,只要有一个......

 

“发生什么了?”

 

熟悉的声线。

她抬头,杂志货架前,月岛和五年前一样站在那。一路上她明明很冷静,即便再慌也能思考,可不知为何,见到他后,后怕,无措和委屈交织成的负面情绪竟随着喘息涌了上来。

她抓住月岛小臂的手开始抖,一张口,却是带了哭腔

“外面......”

发觉自己声音不对,她收了声,伸手指向门外。他顺着看过去,一个戴兜帽的男人拔腿就跑。

 

她只说了两个字,月岛便完全明了发生了什么。他半拥她入怀,抬手想摸她的头发,却犹豫了,直到她埋头蹭了蹭自己肩窝,才忍不住抚上去

“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熟悉的声音和味道包裹着她,情绪渐渐趋于平静。她跑得腿有些脱力,月岛扶她坐下,简单和藤田婆婆交代情况后便立刻报警。

警察出警很快,没几分钟便赶到,可听完她交代后,两人却相视面露难色。

“小姐,您说的区域好像...没有监控。”

“诶?”

“他一直跟到了店门口,”

月岛补充,转头询问藤田奶奶

“可以看下前门的监控吗?”

然而,面对监控里遮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警察二人面色更为难了

“什么意思?抓捕难度大就放弃了?”

月岛见状面色一沉,两人连忙解释

“当然不是。我们肯定会立案彻底调查的”

“那调查期间她的人身安全呢?”

“这不在我们责任范围之内。”

月岛咋舌,一阵无明火起,刚要发怒,袖口被拽了两下,她朝他轻轻摇头,转而对两位警官颔首致谢

“大致情况我们了解了。辛苦二位跑一趟,请问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嗯,没什么问题了。”

 

 

 

09.

春夜的风徐徐拂面而来,她被吹得昏沉。

跑动脱力的缘故,她的步伐发飘,月岛一手揽肩,一手抵在腰部借力于她。

她低头,他只用小臂和手腕的力量,掌心不敢触碰自己。

“总之,今天谢谢你。”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好吧,那家伙没被捕之前你打算怎么办?”

“我平时不走那条路的......”

“你怎么保证他只会在同一地方活动?”

随话音而落,她脚步停滞。借着昏暗的路灯抬头直视月岛的眼睛

“你干嘛那么大火气。”

“只是着急了点,”

月岛淡淡别开视线,语气放缓

“抱歉。”

“不过今天你怎么在店里?”

“...凑巧。”

“真的假的...”

“我骗你是这月能多发10%的工资吗?”

言语拉扯间,她没忍住笑出声。月出云,光落在她眉眼,月岛从始至终紧皱的眉头不知不觉悄悄舒展开来。

“话说我们多久没这样说过话了?”

“五个月?反正,大约半年左右吧”

“诶——我们分手这么久了啊”

“别扯没用的,明天我在地铁口等着接你下班。”

“这...不好吧...”

“计较这个重要还是命重要?”

“命重要。”

“那不得了。”

“啊,我到了。”

公寓楼下,月岛轻轻松开她,心里清楚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方便知晓她的具体住址。可见她向自己挥手作别,转身离开,月岛身体先大脑一步拉住她的手腕

“嗯?还有事吗?”

 

枝杈筛了月光斑驳落在他身上,月岛眼中含薄薄笑意,话里藏缱绻

“过得还好吗?”

她回首,看愣了一瞬,不过随即也笑了

“这句不该放在一开始问吗?”

 

 

隔天,电车出站口,熙攘人群中伫立着个高个子青年,他戴着耳机,一手插口袋一手滑手机。透过攒动的人头她一眼望到了月岛,以及旁边两个向他搭讪的年轻姑娘,她脚步不自觉放缓。

月岛没放手机,只是侧脸听两人红着脸说了什么,然后视线继续回到手机上,三秒后,她收到一条信息。

「到哪了?我在二号口这等你。」

这是半年来,月岛萤发给她的第一条信息。

 

“喂,傻站着干嘛呢。”

月岛终于看见驻足原地查看消息的她,屏幕上自己发的消息变成已读,他不易察觉的笑了。

望着朝自己逆行而来的月岛,她又开始怕了,像搬家前夕趴在沙发上那次一样。

“怎么了?”

见她神色不对,月岛正经起来。她歪歪脑袋看向他身后那两个被晾在原地的姑娘,心生同情

“看来我是被人当挡箭牌了啊。”

“都免费送你回家了,就当报酬。”

 

出了站口,杂音和风而来,夕阳被地平线吞了一半,不是黄昏也不算夜晚,这是昼夜交替的一瞬间。

她跟在月岛后放,随节奏踩着他的脚印,两人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的走,就像五年多来每一次同行。

远处马路对面的街巷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偶尔有穿着浴衣的小孩子嬉笑追逐。

“春祭?”

“看样子是,比去年早了十来天。”

“真好啊,去年加班没去成,想不到今年倒赶上了”

她望着对面,眼里映点点灯火,柔光打在她的侧脸,让月岛想起第一次在藤原便利店遇到的那个姑娘。

“啊,有炒面的味道,走吧!我们去...”

也许是受气氛带动,她很自然的牵起他的手,如同二人曾一起度过的无数个瞬间,走了两步才想起什么,回头看着两人的手,立刻松手弹开

“抱歉,我下意识就...”

话音未落,身后的月岛却重新牵上自己躲开的手,大大方方往前走,她抽离,他便握紧一分

“只是过个马路,”

月岛稍稍侧首眼中含笑,语气放软,满是诚恳的试探

“牵你一分钟可以吗?”

 

至于今年春祭是什么样子,后来又是怎么买的炒面她已经记不起了,唯一只记得月岛萤是个骗子。

因为直到她家楼下,他都不肯松手。

 

“到了。”

“啊?...噢。”

楼下,她轻轻挣开月岛的手,怀里刚出炉的炒面明明那么烫,被他牵过的掌心却感知不太到热度。

不知为什么,她有些不爽,不爽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月岛萤的出现总是会打乱她的节奏,五年前第一次出现扰了她的心绪,而这次则是......

不对,等等,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昨天我拼死跑去藤原便利店是为了什么来着...?

 

月岛站在原地目送她上楼,只见她刚登几阶台阶,却猛然回身。屋檐投下的阴影恰好挡住她半张脸,月岛看不清她的表情

“喂,月岛萤,你是不是偷偷干了些什么?”

 

没头没尾的甩出这么个话题,换做别人肯定摸不着头脑,可月岛是个聪明人,他耸肩摊手,一脸故作无辜似是承认了,也好像赖掉了。

狡黠之态让人牙根痒痒,正当她想再开口逼问时,月岛终于开口了,可却是答非所问。

 

“如果最近有人邀请你参加联谊约会之类的,不如,试试?”

 

 

 

10.

佐仓二十四岁这年交了人生中第一个男朋友。

对她来说,告白,牵手,拥抱等一系列操作都是标准少女漫画级别的,尤其是和男朋友的第一次约会。

约会是对方提出来的,见她红着脸犹豫要不要答应,还很贴心的提出四人约会这个计划。

“跟我同组的前辈答应和我们一起去了,他人超帅的,所以你也可以喊上个同事或者朋友,四个人一起就不会那么不自在啦!”

“想法是挺好啦...但是这么突然,我一时间想不到邀请谁诶...”

“嘿嘿,我向前辈打听过啦,他喜欢那种,安安静静,皮肤偏白,最好是黑色长发的女生诶”

“啊!有了!”

 

只可惜这计划从一开始就不顺,佐仓软磨硬泡了整整一周,她都没有松口的迹象,直到约会前一晚,佐仓彻底放弃,准备通知自己男朋友的时候,她的电话却先一步打来了

“诶?真少见啊你居然会主动联系别人。”

“佐仓,明天约会地点在哪?”

“???”

 

 

他们约在市内某热门的主题乐园正门碰头。

虽然自家男朋友提了一嘴今天他喊的前辈很帅,可佐仓没想到是这种级别的,又高又瘦,池得吓人。

前辈啊前辈,求求你今天千万千万要打扮的好看点啊啊。

佐仓在心里默默把八百万神明挨个拜了个遍。

 

只可惜这位姗姗来迟的前辈小姐并没接收到她的意念,不仅没好好打扮,甚至只胡乱拢了个头发,素面朝天顶着俩黑眼圈就走过来了,状态比日常上班还要差。

“你这是...”

“不好意思,人借我一下。”

她来势汹汹,无视佐仓和她男朋友,伸手揪住月岛的领子就走。

“诶??等等什么情况?”

“呃?你俩认识?”

佐仓二人完全不明状况,月岛回头得意的冲他竖起大拇指

“谢了,兄弟。”

 

两人很快被人海淹没,佐仓和他面面相觑

“也许,大概,好像...我们被利用了?”

“虽然月岛前辈的计划可能成功了,不过他被人揪着领子的样子,真的...挫爆了...”

 

 

她从没来过这个主题乐园,只管拎着月岛闷头走,本想找个人少些的地方,可还是低估了周末游乐场所的人流密度。

在各种甜蜜情侣温馨家庭包围衬托下,她这块气压格外低。

“是我一件件问还是你自己交代?”

“没错,都是我搞的鬼,”

月岛整理着领口,气定神闲的坦白一切

“超市最后一辆购物推车是我提前十分钟给你留的。米袋位置是我找店长沟通调换的。福袋和昆布也是我和藤原奶奶商量下,留给你的。”

明明干的都是些龌龊事,倒一副正义伙伴的模样。她火气一阵阵上蹿,话都是从后牙槽挤出来的

“月岛萤,是我分手理由讲的不够清楚吗?你干的这事和跟踪狂有什么区别?”

吵嚷人群中她的音量不大,却气势十足,月岛背着光沉默半晌

“你...生气了。”

“你冲我发脾气了...”

他重复了两遍,第一遍是愣生生的叙述,第二遍是带了欣慰的感叹。

听到这话,她先是困惑,而后明了。

这好像是认识月岛萤以来她第一次明确的表达生气。

读出这句背后的意思,她气势弱了下来,再开口满是疲惫和无奈

“那又怎样呢...”

 

“证明我不再让你有情绪负担了。”

她惊讶抬头,月岛逆着光的五官格外清晰明朗,他浅浅笑着,明明没碰自己,她却好像被他整个包裹缠连住了

“关于第一个问题。分手理由你讲得很清楚,逻辑清晰有理有据。让我彻底明原来自己是个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的人渣,也让我知道了,该怎么重新追你。”

“至于第二个问题,”

又一波人群涌来,月岛很自然的把她护在怀里,右手小臂抵住她的腰,声音不急不缓

“我和跟踪狂的区别在于,你还喜欢我。”

 

 

 

11.

她一直极力避免的心事被戳破了。

这半年来,她手机相册里更新的照片,比如偶尔尝到很好吃的大福,隔壁惠子阿姨家猫生的猫崽子,昼夜交替那一瞬间的夕阳...多半都是下意识想发给他的。

从提出分手那刻起,她开始害怕见到主动走向自己的月岛萤,她怕自己会心软,她怕自己会重蹈覆辙,她怕自己会受大半辈子的委屈。

 

人群已散,她却没从他怀里出来,踮脚执拗的把下巴搁在他肩骨上,不让月岛看自己的表情

 

“对不起,那个浑身末子气息的月岛萤让你受委屈了。

听你要分手我很慌,就像你说的那样慌不择路的只会哄你。貌似你走后连带着把我的运气也带走了,以前那个运气好到喜欢的女生都不用追的月岛萤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了。

所以,当两个月后好不容易在超市重新见到你时候,我发誓,这次不再靠那个铺路只会铺一半的老天爷了,这次我要一点点重新把你追回来。”

月岛很庆幸现在的姿势她也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他稍稍弯腰让她靠的更舒服些,红了的耳尖满是少年青涩气

“我....没追过女孩子,不知道怎么讨你欢心,只会一个努力让你的生活变轻松些,拿东西不再费腰,累了一天可以吃到想吃的,然后...尽可能自然的再次出现在你面前。”

“...哪里自然了。”

她插嘴吐槽,声音发闷

“原计划是先在藤原便利店重逢,然后再碰巧四人约会的...”

“等等,佐仓的男朋友是你们博物馆的后辈,你跟他策划的这次四人约会?不对,说不通啊,你怎么认识佐仓的?”

她从他怀里出来,寻着疑点发问

“以前听你提过佐仓,有些印象。至于我那亲爱的后辈没胆子和女生出来单独约会,我只是推波助澜提议罢了。”

“就算如此,你怎么料定佐仓一定会邀请我?”

“我把你的性格外貌特征给后辈念叨了整整一周。”

“......”

她彻底无语

“也就是他俩碰巧在一起了才让你得逞。”

“谁说他俩在一起是凑巧了?”

月岛推推眼镜,笑得和善,她却背后一凉

 

“月岛萤,你是我见过最缺德的牵线人。”

“谢谢夸奖。”

 

 

怀着对佐仓二人的愧疚,她和月岛没提前离开,一直陪这俩中学生恋爱水平的人直至约会结束。

临别,佐仓对自己感激涕零的样子让她更难受了。

“月岛萤,你迟早要遭报应。”

“报应?未必吧,未来他俩孩子说不定喊你干妈。”

“......”

 

回到市区时天已黑透。

两人并肩行于走过无数次的街道上,此刻两人无法用具体名词来概括的暧昧关系,让她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对月岛。

她刚想找机会开口询问,却惊觉身边没人了,她环顾四周,月岛驻足于后方三米之外,微微颔首盯着自己

“怎么了?”

她转身,月岛摸摸自己鼻尖,然后从口袋掏出了什么东西。

 

目测长5宽5高3,是个包装精巧的小盒子,只是包装纸边角有些许磨损。

 

她呼吸一滞。

“你突然...这是干嘛...”

“不是突然,这是去年圣诞本来要送你的礼物。”

细细想来,分手那晚是月岛先打电话给自己,说有事要跟她说的。想至此,她手心开始冒汗,声音也颤

“我,我有点紧张...”

“你觉得我不紧张吗?”

月岛上前不由分说把小盒子塞给她,然后别开视线

“我那个,呃,去超市买点东西,你在这等我。”

 

等她反应过来,月岛早没影了。

无形的罩子把所有声音隔绝于外,她看着手心里的圣诞礼物,手抖着,掉了两三次才撕开了外包装。

她屏息,打开。

 

果然,分手那晚月岛萤原本是要求婚的。

 

 

 

12.

月岛从超市出来时,手里拎了两大包食材,他视线不停扫向她,却又不敢直视,像个等待宣布高考成绩的高中生。

他红着脸闷头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把右手的塑胶袋并至左手,然后回头朝她伸手。

 

或许曾被生活压到无法喘息,可这次,无论负担再重月岛仍会腾出一只手来牵她。

 

她把左手递给他,无名指上戴着戒指。

月岛眼漫笑意紧紧握住,再也没分开。

 

“你都买了什么呀?”

“一些食材。”

“做什么?”

“味噌汤。”

四月初的晚风推着他们消失在人海

“这次换我做给你。”

 

 

 

 

 

乐乐乐呀🤔

为我的北极圈CP产粮!!


(PS:我知道罗宾比山治高纯粹为了构图下次一定按实际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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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瓜皮子

【客单展示】叶ob22开眼妆+压眼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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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裂的暴君

伟大航路不相信眼泪26


四皇的船上是相对安全的,至少不用担心航行的途中会有人突然提着刀冲进房间,安逸甚至让我忘记了大姨妈这件事。


大姨妈到访的时候我正和克利几人凑在一起打牌,突如其来的绞痛让我不得不弯下腰,克利压着自己的牌面将视线投向我,一脸你他妈不会想要耍赖吧的表情,我手中的牌散落在地板上,淡淡的血腥味从我身下弥漫出来,我抱着肚子蜷缩在坚硬的地板上,疼痛让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脚温度在下降,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应该很糟糕,我抬头喊克利的名字,声音细弱的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克利踢翻了面前的桌子伸出手将蜷缩在地上的我抱了起来,他冲其他人喊,声音大的刺耳,「他妈的看老子做什么,去喊船医!」


只有男人...


四皇的船上是相对安全的,至少不用担心航行的途中会有人突然提着刀冲进房间,安逸甚至让我忘记了大姨妈这件事。


大姨妈到访的时候我正和克利几人凑在一起打牌,突如其来的绞痛让我不得不弯下腰,克利压着自己的牌面将视线投向我,一脸你他妈不会想要耍赖吧的表情,我手中的牌散落在地板上,淡淡的血腥味从我身下弥漫出来,我抱着肚子蜷缩在坚硬的地板上,疼痛让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脚温度在下降,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应该很糟糕,我抬头喊克利的名字,声音细弱的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克利踢翻了面前的桌子伸出手将蜷缩在地上的我抱了起来,他冲其他人喊,声音大的刺耳,「他妈的看老子做什么,去喊船医!」



只有男人的海贼船并不会出现女性用品,不得已临时停靠了半天,克利一边骂我是个铁废物一边被耶稣布撵去岛上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恨不得吃了我,他说大爷他就没干过这种憋屈的事情。




本不大的房间里挤着两个一米八及其以上的男人时显得无比窄小,我无力的缩在床上,将下半张脸埋进被子中,小腹还在作痛,我给香克斯说抱歉拖了路程,他说没事半天而已。


很难得今天的香克斯没有喝酒,阳光在他身上留下了温暖的气息,他伸出手揉我因为痛经微微蹙起的眉间,温热的指腹像揉平褶皱一点慢条细理的揉着,他看见床头柜上船医留下的止痛药,额前的手移开,他拿一旁的药询问我要不要再来一点,话音未完被耶稣布熟稔的动作戳了腰间。


「那是饭吗想吃就吃!」

「但是她在疼啊。」


香克斯的回答意外的令人信服,耶稣布嘴唇动了动一时间没有找到反驳的理由,拇指按在眉骨处头疼的念叨没一个靠谱的家伙。


香克斯对耶稣布的抱怨闻而不听,任性惯了的船长甚至拍了拍对方的胳膊说着别那么死板,如果不是耶稣布及时拿走止痛药,我想香克斯一定会给我塞一颗的。


对方的手从我的额头移向下方,隔着被子在肚子的位置上轻缓的按着,年轻四皇的脸上有因阳光而细碎的投影,醇厚的声音没有带酒气,像音乐厅里的大提琴一样「抱歉啊小家伙,船上没有过女人,就算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让你不疼」他看着我,不算短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阴影。


喝水的耶稣布好像被呛着了,咳咳咳的咳嗽着,手中端着的杯子被剧烈晃动着,荡漾出的水将他的袖口打湿了一圈。


贝克曼端着温热的牛奶进来向耶稣布投去了询问的视线,耶稣布朝他打了手势,大概是没事的意思。


贝克曼迈着步子进来,房间里显得更加窄仄了,连同投射进来的阳光也一同被挤在了角落里,对方耳侧垂着几缕灰黑相间的头发,他的视线停留在香克斯放置在被子上的手上,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移开了,像是随意一眼。他弯腰将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俯身伸出手背抵靠在我额前,探着温度。


耶稣布将擦拭袖口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他喊着香克斯的名字「挤死个人了,走了。」


香克斯走前撸猫一样撸了一把我的脑袋,他冲我说话,声音被贝克曼拉动椅子的声音盖住了些,刺啦的声音在地板上划过,香克斯扬了扬眉头,他知道我没有听清楚,只是也没有重复的意思便跟着耶稣布离开。



……


甲板上耶稣布一手撑在栏杆上,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着,一手按着眉间,眉头紧紧蹙着仿佛语速极快,低声冲身侧无事发生一般淡然看海的人说话「香克斯,别添乱。」他将烟盒里的烟抖出来,夹在手指中想再这样下去他妈的自己都要成为和贝克曼一样的烟囱了。


香克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看着海面,阳光下粼粼,他对耶稣布说天气真好,耶稣布仰着脑袋露出下颌线,吐出烟圈回答


「是啊,好的我想把你丢进去」

「啊哈哈,真是过分呐」



贝克曼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交叠着双腿,右手中拿着新的报纸,左手两指夹着燃了一半的烟,白色烟灰掉落了一些在地板上,烟雾顺着对方唇角漏出来再被风从窗口吹走,他侧坐的角度并不会让烟飘到我这里,黑灰色的眸子看报时瞳孔会左右快速移动,他看的很快,翻动时发出哗啦的纸声。我从黑白灰的报纸上只能认识简单的字词,像催眠的符号,我打着哈欠重新将视线停留在对方的脸上,他从报纸中抬头「怎么了」,烟蒂捻灭丢进烟灰缸中,前倾身体宽大的手掌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贪恋他手掌的温度,像一个人型寿司挪动身体靠近他,我笑得灿烂,我相信我现在的眼睛里一定有光,我喊他的名字。


贝克曼无奈的放下报纸坐到床上来,他思索了一下将姿势换成了靠着床头的躺姿,修长的双腿搭在被子外侧,男人高大的身体在我的床上显得有些憋屈。他解开了外套的纽扣露出里面黑色的衬衫,衬衫底部因为他的动作向上折叠了些,露出精壮的腰,线条完美的手臂上有着汗毛,细细碎碎的,我伸出手指恶趣味的拔了拔,被对方按住了脑袋「别闹」


我靠着贝克曼,嗅着他身上皂基和香烟的混合味,从屋外进来的他身上还有阳光的气息,温暖的让人想睡觉,贝克曼一贯能看出我的想法,他理着我的头发说想睡就睡。


我没有睡,我缠着他说话,我玩着他的手指,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上有着常年握枪磨出的粗茧,带来安全的同时又极具属于男人的粗犷,我摩挲着他的无名指,鬼使神差的,我问他「贝克曼,这次上岛可以买戒指吗?」


「你想要吗?」

「嗯,想和你一起戴。」


房间里沉寂了许久,贝克曼的声音才缓缓升起「等回新世界好吗?」


我明白,贝克曼在给我后悔的机会,如同耶稣布说的,一旦这样我就甩不掉他们的气息了,我哼哼唧唧的扭过脑袋,像是斗气的小孩子鼓着脸颊嘴里挤着字说好,我的动作惹笑了贝克曼,轻沉的笑声在我耳侧,他将我的脑袋掰向自己,他问我想要什么样的,我立马说「刻着你名字的」。


贝克曼怔了一瞬随后颇具力度的胳膊将我圈进他的怀里,男人的力度迫使我身体向上靠了些,贝克曼伸出胳膊从床头拿过放置的香烟,咬在牙齿间没有立马点燃,他将下巴放在我的头顶含糊的喊我名字,手掌的力度像是要将人揉进身体里。


「贝克曼,喜欢你。」

「嗯,我知道。」

 


我被重物压的醒过来的时候天色未亮,贝克曼仍在我身边,他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腰间,一只腿压在我的腿上,我面对着他身体缩在对方怀里,像对方的人型抱枕。


我微微抬头就能看见他精致的下颌弧度和新旧胡茬,他的身体上有岁月和海贼的痕迹,脸上的十字疤痕我不知道是谁做的,现实看起来比动画里浅显了不少,但也有痕迹,我伸出手摸上去,下一秒对方就醒了过来。


「醒了?」喑哑的声音从嗓子里出来,带着睡意和几乎不会出现在贝克曼身上的懒散,男性的荷尔蒙在清晨的房间里弥漫,同时异样的触感出现在被子下,哦,生理反应真要命。


贝克曼反应很快,他胳膊撑着床起来,眼神向下瞥了一眼有些头疼,从衣柜里随意拿了一件风衣披上,宽大的下摆能够很好的遮住他现在的状况,对方说了一句早饭时间来喊我就离开了。


早餐时间厨师大叔给我做了新的菜式,连同面包都打热了,来大姨妈的我比平时更加像一个珍稀动物了,就连克利都很少逗弄我,以至于我很想摇着这群大老爷们儿的肩膀喊大可不必,香克斯听见我抱怨的时候笑得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声音,他说你就是我们的珍稀动物,顺便将自己的面包递给我,「多吃点哦,小动物。」


逗弄宠物的腔调,气的我将不吃的西蓝花丢给了他,对方倒是不嫌弃直接吃掉了。


被当成珍稀动物的第三天我们靠岸了,香克斯在甲板上接着电话虫,电话虫上有标志性的白色胡子,浑厚的男音在电话虫里传递,「马尔科去接你们」


克利不喜欢马尔科,听见马尔科的名字时嘴里骂骂咧咧的,无非就是鸟人之类的,他揪着我的耳朵警告我不许和马尔科接触,随后手被耶稣布毫不留情的拍掉,在我耳侧重重的哼了一声。



香波地的肥皂泡在阳光下映衬着斑斓的颜色,远处的男人有着令人熟悉的金色发型,在光色下依旧熠熠生辉,他靠着一旁的树身,看见我们的身影后挑眉站直了身体,懒散的眸子从贝克曼耶稣布身上逐渐划过,最后停留在我身上,他说「小姑娘,好久不见yoi」


马尔科伸出了胳膊,做出展翼的姿势,看起来是想给我一个拥抱,却被耶稣布的动作打断,「马尔科哟,不要一上来就对我们家小姑娘动手动脚的」马尔科耸了耸肩顺势改变了动作,将手放在我脑袋上揉搓。


头顶的肥皂泡啪的炸裂发出声音,风吹起了马尔科额前的金发,树叶在对方的脸庞上投下了斑驳的光影,缓慢的男音低沉温柔的在头顶响起,带着对方独有的慵懒腔调和语癖「我很想你yoi~」我抬头撞进对方夹着流光的眸子,他问我「你的电话虫为什么一直打不通yoi」


「?什么电话虫?」我的反应让马尔科挑了挑眉梢,他将视线移向抽烟的贝克曼「我走的时候留下了电话虫yoi,交给贝克曼了。」


我疑惑的看向贝克曼,对方吐出烟圈看向马尔科,与之视线对视「我交给香克斯了,你当时没说是留给谁的」


与此同时耶稣布一手握拳砸向了另一只手掌,脸上写着我明白了的表情,他上前隔开了我与马尔科的距离,拍着对方的肩膀,「抱歉,我们船长是个笨蛋,指不定丢哪里去了。」


马尔科从耶稣布身后偏了偏脑袋看向给我理头发的贝克曼,他弯眸笑「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贝克曼你弄丢了yoi~」随后收回了视线,仰头冲着上方喊「艾斯,看够了吗yoi」


柠北的形而上学做饭理论

【五悠】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如果你同意和我结婚,我就和你交往。』


*咒术师285x普通人类18虎

*灵感来源番剧《总之就是非常可爱》

*我流五悠

*以上接受?祝食用愉快!


        原来濒临死亡是这样的感受吗?

  仿佛全身都被碾碎了,剧烈的疼痛让意识都开始模糊。

  可是并不想这样,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想知道的东西、想追逐的人。

  血液就这样在纯白的雪中蔓延,晕染出梅花一样的模糊形状。

  温暖逐渐流逝后剩下的是愈发冷的一切,被还在降下的银白霜雪、一点点遮盖,蚕食着所剩无几的呼吸。

  “还不想就这么...

『如果你同意和我结婚,我就和你交往。』


*咒术师285x普通人类18虎

*灵感来源番剧《总之就是非常可爱》

*我流五悠

*以上接受?祝食用愉快!



        原来濒临死亡是这样的感受吗?

  仿佛全身都被碾碎了,剧烈的疼痛让意识都开始模糊。

  可是并不想这样,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想知道的东西、想追逐的人。

  血液就这样在纯白的雪中蔓延,晕染出梅花一样的模糊形状。

  温暖逐渐流逝后剩下的是愈发冷的一切,被还在降下的银白霜雪、一点点遮盖,蚕食着所剩无几的呼吸。

  “还不想就这么死去对吧?”

  “那么再努力一把,你会活下去的,虎杖悠仁。”

  有这样一道声音在身边说着,恍惚间似乎能看到翘起的边角都在闪光的银白短发和一双映进月色的、比起传说中的辉夜姬更星河璀璨的浅蓝眼睛。

  这就是某个雪夜,虎杖悠仁和他的五条老师最初的相遇。

  




  在虎杖悠仁前十七年的生命里,他一直认为自己会在合适的时候遇到一个可爱的女孩,然后顺理成章地结婚、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直到第十八年刚开始的这个夜晚他被只是多看了一眼的男人正中红心。

  是个长得过分好看的男人,仅仅是隔着一条马路的擦肩而过就忍不住让虎杖悠仁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他戴着黑色的眼罩,但就在虎杖悠仁看过去的时候,仿佛是觉得太闷了,他稍微把眼罩往上拉了一些。

  于是落满星子的右眼就这样露了出来,美丽得仿佛并非真实存在。

  啊,是心动的感觉吧,一见钟情。

  那一瞬间虎杖悠仁在寒冷的冬季听到了花开的声音,甚至让脚步都变得轻飘飘起来。

  如果就这样擦肩而过了,以后大概就见不到了吧?然后这样的感觉就仅仅是一种感觉了。

  虎杖悠仁,刚迈入十八岁的青葱男孩,在这一刻决定莽撞一次。

  无论如何都想和他说上一句话,至少留个印象!虎杖悠仁这么想着,一脚踏上马路朝着男人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个,我……”

  闻声转头的男人在看到虎杖悠仁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张口,似乎说了什么。

  虎杖悠仁没能听清,卡车尖锐的鸣笛和刺耳的刹车声在刹那间填充了他的耳道。

  刺眼的白光,司机惊恐的呼声,还有身体飞出去的感觉,冷风从大衣的空隙里钻了进来。

  ——真冷。

  明明刚下定决心去见他一面,结果用车祸为自己的鲁莽埋单,他大概是历史上头一位了吧。

  好丢人,也很疼。

  “还不想就这么死去对吧?”

  那个人蹲在身旁,令人头晕目眩的浅蓝色双眼边上,刺目的猩红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苍白面颊滑落。而他的呼吸尚且温暖,在寒冷的冬夜中冒出一团又一团白色的雾。

  “那么再努力一把,你会活下去的。”

  “虎杖悠仁。”

  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浑浑噩噩中,虎杖悠仁这么想着——啊,应该是校服胸前挂着的名牌吧,正常人一看就知道他叫什么。

  说起来这种时候还能胡思乱想的自己是不是也挺厉害的?神经大条的少年咳嗽了几声,却仍然说不出任何话。

  “呜啊啊两位没事吧,我这就送你们去医院!我这就打急救电话!”司机连滚带爬的从驾驶位上跑了下来,抓着手机因为恐惧浑身颤抖。

  “你现在就带他去医院,医院那边赶过来肯定来不及,”说着,男人站起身,毫不在意地擦掉了额角的血迹,“不用管我。”

  “可是您刚刚救了他,您的伤明明更重啊!”司机都快哭了,电话在他手中仿佛什么烫手山芋,被他左右手来回换。

  咦?原来自己是被救了吗?虎杖悠仁晕晕乎乎地想着,难怪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就魂归故里。

  “我没关系,这点伤对我来说没有大碍。”男人小小的呿了一声,看起来是真的没啥感觉。

  好厉害啊。虎杖悠仁呈一个大字型瘫在地上想着,而且他好像不是很想站在这里,看起来马上就要离开了。

  “那、那我……”司机呆在原地六神无主。

  “把他送医院,快点,”男人似乎是咧了咧嘴角,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虎杖悠仁,“普通人再过会儿就真的没救了哦。”

  说完,仿佛是仁至义尽了,他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虎杖悠仁看着他的背影,努力地动了动,试图爬起来。

  浑身都在痛,可是好想追上去,因为在这里错过的话就很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如果这样的感情就夭折在这里自己也不会甘心的吧。

  再努力一把,他还没走远,只要站起来一定可以追上!

  “这位小哥,我现在就把你……呜诶诶诶诶诶?!!!”

  这大概是这位司机一生中遇到过的最魔幻的事其二之一。第一是被卡车撞出去重伤的那个男人跟没事人一样的走了,第二是被救了、同样重伤的男孩这会儿居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

  “不用啦,麻烦您了,”虎杖悠仁呼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模糊的意识清晰一些,“我要去追一个人,现在不能趴在这里等着去医院!”

  “可是少年你的血!你的血还在流啊真的没问题吗!!!”三观被一而再再而三刷新的可怜司机看上去快要晕过去了,“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去追那个走掉的人啊!就算他救了你,你现在也更应该去医院啊少年!”

  那种事自己当然知道啊,但是、但是啊……

  “——但是他真的,好好看啊!”

  喜欢他,难以抑制地喜欢他。原来恋爱能让一个人突破极限到这种地步吗?至少在体质方面,这会儿的他是不是稍微也能和那个人一较高下了呢?

  所以啊,所以。

  “所以没关系的,”虎杖悠仁深吸一口气,拿袖子抹了抹被撞后流个不停的鼻血,毫不犹豫的拖着他布满血迹的肢体开始奔跑,“那我先走了!再见!”

  所谓初遇之后的明目张胆,说的大概就是这样吧。

  虎杖悠仁一边跑一边想,觉得自己很蠢又觉得能做到这个地步的自己真的是相当厉害,于是咧开嘴笑了起来。

  而且,缘结神还是很眷顾他的嘛。

  虽然视野不是那么清晰,但在有着暖光暖气的玻璃电话亭中,在长椅上坐着的却正是那个银白色发、戴着眼罩的男性。

  虎杖悠仁仿佛是用尽全力地拉开了电话亭的滑动门。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起来有被震惊到,甚至把眼罩都往上提了提。

  “你是怎么做到重伤跑这么远的?”他问,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虎杖悠仁坐下。

  ——因为我高中三秒五十米?

  不过虎杖悠仁并不可能这么说,于是他用力摇了摇头:“我叫虎杖悠仁,是这附近高中的三年级学生!刚才谢谢你救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好了你别硬撑着,你身体扛不住的吧,真亏你能从那么远的地方追过来,”男人走过来,双手搭在虎杖悠仁肩上,用一种强硬的态度把他按到了椅子上,“至于感谢,也不用那么麻烦,你把我救下的这条命活好就够了。”

  说着他又在虎杖悠仁的视线中站起身,走到旁边的电话机前拨了急救电话,接着又在简明扼要地交代了几句后走到了电话亭门口:“行了,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你在这儿好好呆着。”

  “那你呢?”虎杖悠仁立刻追问,“我听到了,司机说你因为救我受的伤比我还重。”

  “我?”他指了指自己,然后嘴角上扬,“你看我像受伤的样子吗?”

  “可是……”

  “悠——仁,这种时候你应该好好坐着当乖孩子等救护车,之前你能追上我是因为爆发力,现在副作用差不多也该上来了。”

  说着,男人靠在门边,手指在半空中打了个圈:“比如,全身疼痛、头晕眼花、出现耳鸣、腿部失去知觉。”

  他一条条说着,虎杖悠仁也同时感到那样的副作用真的涌了上来,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得模糊不清。

  唯一清楚的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催促着他——

  快点!说些什么!或者站起来!不然这个人又要走掉了,你甚至仍然不知道他的名字!

  而男人并不能听到虎杖悠仁的心声,所以他拉开了滑动门走了出去:“嘛,再见,之后也不会再见了吧。”

  “啊……”

  不就是爆发力吗?有第一次也就能有第二次。

  所以,男人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身后滑动门的声音吸引地回过了头。

  搞什么……这人也太离谱了吧,他真的只是普通高中生吗?这么想着的他,嘴角的弧度却逆反心态地加深了。

  “我不想就这么再见,”粉发少年的手扒着玻璃门,即使脸被冻得苍白,那双眼睛却依旧亮得惊人,“我是虎杖悠仁,我喜欢你,所以,那个——”

  “所以请问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那一瞬间,两人之间安静得能听到雪花飘落的声音。

  啪嚓、啪嚓,一下又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戴眼罩的男人笑得弯下了腰。

  “有这么好笑吗。”虎杖悠仁挠了挠头,吸了吸鼻子尽量把即将汹涌的鼻血阻挡在鼻孔以内。

  “没有没有,”男人用手指抹掉了并不存在的、笑出来的眼泪,“因为悠仁真的太有趣了,让我甚至觉得答应也没什么问题。”

  “啊,要不这样吧。”

  紧接着,虎杖悠仁看到了他这一生都无法忘却的画面。

  银白的满月下,他拉下眼罩看了过来,嘴角带着似真似假的笑意,弯弯的眼角就像浅蓝的月牙,美得不似自然造物。

  “如果你同意和我结婚,我就答应和你交往。”

  他点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致地观察虎杖悠仁跟煮开了的开水壶那样滚烫通红的面颊。

  虎杖悠仁其实非常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但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话,都是希望的稻草!所以答案当然也是不用说的明显:

  “愿意!结婚也好交往也好!不管怎样,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都愿意!”

  “真是够可爱的回答,”声音越来越近,有些低沉,却带着上扬的音调,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轻松感,“那么,我的名字是五条悟。”

  “以后就多指教了,悠仁同学。”

  这就是失去意识前,虎杖悠仁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哇啊!”

  惊醒的虎杖悠仁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前后都是铁栏杆床板,这里是医院,毫无疑问的。

  所以自己是被送过来抢救了吗?虎杖悠仁又老老实实躺了回去,望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

  脑海中那双浅蓝色的眼睛挥之不去,那个人犹带笑意的声音依然清晰。

  “如果你同意和我结婚,我就答应和你交往。”

  说,说是那种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吗?虎杖悠仁稍微脑补了一下两个人穿白西装去教堂的样子,瞬间感觉脸颊温度都不太对了。

  或者白无垢也可以……?啊啊啊不对啊说起来为什么就开始思考结婚穿什么了啊!把结婚这种大事说的那么轻易,那个叫五条悟的很有可能是在逗他玩啊!

  虎杖悠仁于是又失落起来,不想再往下脑补的他决定看看四周。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不,何止吓一跳,这大概是心肺骤停瞳孔地震一百年的程度吧。虎杖悠仁看着趴在床边的五条悟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就在旁边了?难道说是一直陪在这里吗?不不不冷静点他应该不会这么做吧毕竟性格都摆在那里,再加上自己确实也只跟他有过数面之缘——

  “嗯……?”

  这时候床边的人蹭了蹭自己的臂弯,然后懒洋洋地抬起了头,一双蕴藏灿金晨光的浅蓝眼睛就这样和虎杖悠仁的双眼对到了一起。

  于是被美颜暴击的虎杖悠仁特别干脆的放弃了思考:管他什么原因呢总之表观现象就是他在我旁边。

  “早,悠仁!”他笑了,支在床头的手挥了挥,“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感觉已经精神上已经完全恢复了!”虎杖悠仁用力点了点头,试图表现出自己确实状态绝佳。

  五条悟呼了口气,按着自己的膝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就好,昨晚一直趴在床头睡觉折磨得我手臂都麻了,很痛哦,悠仁记得之后补偿我。”

  真的在一直守着吗?!虎杖悠仁一边毫无意识地点头一边把重点完全放到了“趴在床头睡觉”上。

  “说什么呢,目前我们不是交往关系吗?这么看着很正常吧,”五条悟斜了一眼头顶都开始冒烟的少年,心情很好的又开口逗他,“当然,领完证就是婚姻关系了,悠仁比较想当丈夫还是妻子?”

  所以刚才自己是把想的给说出来了吗?太丢人了吧这个!

  “请让我当丈夫!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虎杖悠仁手忙脚乱的给自己不经思考的话做补救,“不,那个,我们现在应该还没到考虑婚姻的时候……太早了吧?五条先生。”

  “嗯?不早哦,我是想着悠仁康复了就直接去领证的,悠仁到十八岁了吧?”五条悟说着,屈起食指在虎杖悠仁脑门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还有,既然确定关系了,称呼也可以不用那么生分。”

  “可是真的太早了?!!多少再考虑一下吧!”

  简直就像赶ddl一样。虎杖悠仁于是又想起一个问题:面前这个过分漂亮的人明明身边应该不乏比自己好很多的人的,为什么最后还会同意交往甚至拿结婚当前提?

  “难道说悠仁不想和我结婚吗?是后悔了吗?”五条悟适时做出了一副被伤透了心的表情,成功让躺在病床上的老实少年充满了负罪感。

  “不不不我没有后悔!请把结婚申请书给我我现在就能签字!”虎杖悠仁毫不犹豫直接秒答。

  “噗,”五条悟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悠仁你太紧张了,我根本就不担心你后悔啊,毕竟——”

  “我的脸还蛮能打的。”五条悟说着,歪了歪头,在使颜值杀伤力超级加倍的同时对着看呆了的虎杖悠仁露出了得胜的微笑。

  “那,”虎杖悠仁把被子往下扒拉了一点,把整张脸露了出来,“五条先生为什么会想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呢?”

  “嗯,这个……”

  可能是因为一个人在这样的夜晚走路久了吧,在见到这么一个不顾一切追过来的人时居然真的有一瞬间的心跳加速。

  忍不住就会想,如果是这样一个人,那些独行前路的过往是否就真的会只是过往。

  而且。

  五条悟看着少年那双透亮的金棕色眼睛,在那里面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东西。

  这根本就是难以放手吧,不拴在自己身边也许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但游刃有余的大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说出来呢。

  “因为我对悠仁一见钟情了,这么理解就好。”

  “‘就好’……?”虎杖悠仁没闹明白。

  “因为其中有很多原因,这个听起来最合理。”五条悟伸手揉了揉虎杖悠仁的头,粉色短毛的毛绒质感让他愉快地眯起了眼睛。

  “就、就算这么说,”虎杖悠仁顿时语无伦次起来,五条悟给出的原因信息量实在太大让他一下子就蒙了,“我没什么值得被一见钟情的点吧?”

  “嗯……”五条悟打量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虎杖悠仁,然后一拍双手,“因为我是最强,悠仁和我比当然就不会有一见钟情的优点啦,所以不用这么垂头丧气!”

  “……五条先生有人说过你性格真的很恶劣吗。”虎杖悠仁忍不住说。

  “有哦,好多人,”五条悟相当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心情很好地嘴角上扬,“还有,悠仁如果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对我加敬称的话,可以选择叫我‘老师’。”

  “老师?”虎杖悠仁愣了愣,“五条先……老师的职业居然是老师吗?”

  “用‘居然’这种词也太过分了,”五条悟说着又弹了一下悠仁的额头,换来少年的一声充满演戏成分的痛呼,“不过我确实有必要和悠仁解释一下身份问题。”

  看着五条悟近乎完美的侧脸,虎杖悠仁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喜欢了个很不得了的人,或许他普通的生活会就此变得面目全非,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做好被麻烦缠上的准备。

  虎杖悠仁清楚五条悟大概并不是个好人。虽然对方有在好好收敛气息,但少年敏锐的直觉并不会错过那一瞬间溢散出的、属于冬夜的寒冷味道。

  但虎杖悠仁不在意,至少眼下,他对五条悟的喜欢已经超越了所有理智警告他的危险。

  “嗯!”于是少年攥紧了被角,认认真真得听,乖学生认真听讲的模样让五条悟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

  “先问一个问题,悠仁知道‘诅咒’的定义吗?”

  “诅咒?”虎杖悠仁的脑子里立刻蹦出了许多恐怖影片,无一例外都是由诅咒引发的惨剧,“是一种相当可怕的害人东西吧?”

  “这么理解也可以,”五条悟点了点头,“人们的怨念会产生诅咒,如果不祓除就会威胁社会,严重的时候就会危及生命啦,引起动乱之类的。”

  “然后,祓除诅咒的人就称为咒术师,”五条悟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比如我。”

  “啊,”虎杖悠仁慢慢眨了眨眼,在大脑成功处理完这些非常识内容后他终于恢复了思考能力,“那五条老师的职业就是培养咒术师吗?”

  “对,毕竟教育很重要嘛,”五条悟点了点头,“因为悠仁是要和我结婚的,以后肯定会遇到咒术师,所以提前解释了,悠仁不可以对其他人说哦。”

  “我知道,”虎杖悠仁点点头,然后他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那,老师我能祓除诅咒试试吗?”

  五条悟没想到虎杖悠仁会问这个,不过他还是相当残忍地说了事实:“这个不可能哦,悠仁完——全没有成为咒术师的天赋。”

  “想来也是,”虎杖悠仁也不失望,毕竟他要是有成为咒术师的天赋,他的日常也就不会这么平静了吧,“但我想帮上老师的忙。”

  会不会有这样一个平行世界呢?少年忍不住这么想,一个他能够使用术式的世界,他真正成了五条老师的学生,面对各种各样的诅咒。

  ——如果是那样的他,会帮得上老师的忙吗?

  五条悟再次揉他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思绪:“不管几次都觉得,悠仁真是个乖孩子啊。”

  “老师我已经成年了,十八岁。”虎杖悠仁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我知道,但我二十八岁,”五条悟眯起眼笑了,“我十八岁的时候你才八岁,四舍五入你在我眼里是个孩子。”

  “……那老师和未成年谈恋爱真的不会被警察逮捕吗。”

  “哇悠仁好过分?!”

  虎杖悠仁被五条悟夸张的动作逗笑了,于是窝在病床上的少年不得不通过拉起被子咳嗽来掩饰,然后再被五条悟扒拉出来。

  “那么以后我会在家里做好晚饭等老师回来的,”虎杖悠仁露出一个笑容,软乎乎的,看起来阳光又温暖,“感觉老师一边要教人一边还要祓除诅咒会很累吧?以后回到家就由我来照顾老师。”

  “——”

  五条悟再次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扑通扑通让呼吸都变得烫人。

  曾经有人猜测五条悟会喜欢那种类型,最终结果是描绘出了一位近乎完美的女性来“配上他”。

  但五条悟其实完全不在意“配得上”的问题。

  “没关系,因为我是最强嘛。”

  因为他是最强,所以不会有第二个被称为“最强”的人。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被所有人捧到了更高的地方,和所有人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真空地带。

  身为“最强”的五条悟需要的,其实只是一个能把他当同样的人交流的朋友而已,一个不会神化他的、普通人。

  虽然现在看上去是找了个对象。

  补充说明,他的对象会等他回家,会给他做饭,总之就是非常可爱。

  其他人有这样的对象吗?其他人没有,那活该嫉妒他.jpg

  糟糕,这下算是真的栽进去了吗?五条悟这么想着,嘴角的笑意却一点没有下来的趋势。

  “就算是最强也会肚子饿,”虎杖悠仁理所当然,“老师喜欢吃什么?趁康复这段时间我找找食谱学一下。”

  五条悟:会心一击心脏暴击.jpg

  自称二十八岁靠谱成年人的师长特别孩子气地一把抱住了还躺着的十八岁少年:“悠——仁——”

  “哇啊老师怎么了啊?”虎杖悠仁手足无措。

  “喜久福的毛豆泥生奶油大福,悠仁可以直接做给我吃吗?”

  “了解!交给我吧!”

  




  虽然不会有咒术师那样的恐怖恢复力,虎杖悠仁身体素质也不算差,凭借三秒五十米的过人体质他提前一个月就出院了。

  他回到了自己在学校边租的那间小公寓,身后跟着戴着眼罩的五条悟。

  他也不是没问过五条悟住哪,但后者立刻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咒术师是没有固定住处的,换言之就是我完全没有住所——我可以和悠仁一起住吗?”

  “可是床只有一张,洗漱用品也只有一人份……”虎杖悠仁思索了一下,“那我打地铺吧,然后一会儿我们去旁边的超市买日用品好吗,老师?”

  “好——”五条悟挂在虎杖悠仁身上拖长了声音,“悠仁,我们要不一起打地铺吧?”

  “呃?为什么?”虎杖悠仁困惑道。

  “这样就没有高低差了,方便我和悠仁无障碍接触。”五条悟相当理直气壮,眯起眼笑的样子就像一只白毛狐狸。

  “老师不要说那么让人误会的话啊!”

  “有什么关系,我和悠仁要结婚了吧?我申请书都准备好了。”

  面对这样笑着的五条悟,虎杖悠仁今天也不出意外的败下阵来。

  在简单的安置完五条悟少得可怜的行李后,两人一同前往了超市。

  虽然是个小超市,货架里的商品却同样琳琅满目到让人有种不知道选什么的茫然感。

  但五条悟目标挺明确的,他全都拿了最贵的,然后在虎杖悠仁相当震惊的目光中抽出了一张黑卡。

  “……老师我觉得你说你没住处是在诓我。”回家路上,虎杖悠仁一边走一边说。

  “嗯?是真的哦,”五条悟看上去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可能是因为平常都不用所以越攒越多了吧。”

  虎杖悠仁:你看我信你吗.jpg

  不过前面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过多,他熟门熟路地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老师今晚有想吃的吗?”

  “没——有,”五条悟很自觉地找了个垫子坐下,看着悠仁系上米黄色的小老虎围裙,“悠仁看上去真的好居家,感觉我和悠仁已经结婚了。”

  “老师你清醒一点我甚至没填申请书,”虎杖悠仁习惯了五条悟满嘴跑火车,速度不减地开始做准备,“那么今晚就火锅?”

  “完全可以!”五条悟想了想又站了起来,走进了厨房,“反正有人悠仁迟早跟我结婚,我觉得没问题。”

  “话是这么说……”虎杖悠仁点点头,他感觉自己已经能无障碍接受自己即将结婚的事实了,就算五条悟下一秒就把他拉教堂他都不会惊讶了,“还有,老师你占地面积太大了,要不先去外面等?”

  “好过分?!”五条悟做了个捂心口痛不欲生的姿势,“我以为一米九的体型应该很受欢迎的?”

  “仅限宽敞的时候,老师。”虎杖悠仁呼了口气,然后丢给五条悟一根胡萝卜,“要不老师帮我准备吧?”

  “完——全没问题!”


  ……


  所以火锅真的很香。

  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汤底和切得整齐的加料,加上一边开着的电视机正在放映的看电影,一切都让五条悟有种他其实已经和虎杖悠仁生活了很久的错觉。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合拍?他想。

  “会太咸吗?”这时对面坐着的虎杖悠仁问道。

  五条悟抬头,于是对上了少年亮晶晶的双眼。

  “不会,很香喔!悠仁真的很会做火锅嘛。”

  “因为平常都要自己照顾自己,久而久之就越来越擅长了。”虎杖悠仁挠了挠头,有点得意地笑了。

  他想,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两个闪光点让五条老师喜欢的嘛。

  “对了,”这时五条悟想起了什么,变魔术一样的抽出了两张纸,“结婚申请书悠仁还没填吧?”

  “唔。”虎杖悠仁点点头,将纸接了过来。

  左边那张已经填好了,上面用签字笔写着五条悟的相关内容,包括姓名年龄职业出生地之类的基本信息,右边那张则是空白的,看起来这就是虎杖悠仁需要填的那一张。

  “可是我没有保证人,没问题吗老师?”虎杖悠仁抬头问道。

  “保证人就是做个证明,只要有印章路边随便拉个陌生人都可以当保证人,”五条悟相当不在意,翘着个二郎腿悠哉悠哉,“所以悠仁这边就不需要啦。”

  “喔……”虎杖悠仁点点头,下笔前又最后问了一次,“我真的要和老师结婚了?”

  “是啊,”五条悟笑眯眯,“再晚结婚办理处就该关门了哦。”

  “老师,办理处二十四小时都开着的。”


  ……


  简单的晚餐后,两人一起洗掉了餐具,并肩走出了家门。

  暖色的走廊灯光在身后越来越小,最后成了一个小点,再接着消失不见。

  一直到走到办理处窗口了虎杖悠仁仍然没什么实感,他看着五条悟相当迅速的提交了资料,然后拿到了证明和一盆看起来很可爱的盆栽。

  “说是送给我们养的。”五条悟上下左右观察了一下这盆植物,却并没看出这是个什么品种。

  毕竟植物学不是他的专业,总之养就对了。他这么想。

  “好,我会加油的!”虎杖悠仁握了握拳,然后目光挪到了五条悟抱着盆栽的手上。

  修长并且白皙,有着令人羡慕的指骨分明。

  说起来,他们是不是至今没牵过手?

  接着虎杖悠仁就见五条悟放下了一只手,仅用左手抱着盆栽,右手无所事事地垂在身边。

  要试试看牵手吗?纯情少年脸都红了,在原地踌躇着,原本思维迅速的大脑这会儿跟卡顿了一样一片空白。

  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拉上了五条悟的手,松松的,也不敢握紧。

  五条悟好像是笑了一声,反手握住虎杖悠仁的手,然后从指缝间穿过去,变成情侣之间的十指相扣。

  “不用那么害羞,我的手就是留给悠仁牵的。”五条悟说着,晃了晃相连的双手,“很暖和对吧,悠仁?”

  “嗯,嗯……”虎杖悠仁缩了缩头,试图用高领毛衣遮掉自己通红的脸颊。

  “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五条悟说,“毕竟现在我们已经是婚姻关系了,所以我不可能离开你身边。”

  “你已经做好后半生被我粘着的准备了吧,悠仁?”

  虎杖悠仁看着五条悟,放弃眼罩转而戴上的墨镜后,如同皓月的浅蓝眼睛中满满都是自己的样子。

  自己眼中现在也同样都是五条老师吧,毫无疑问的。

  “当然。”

  虎杖悠仁听到自己这么说,夹杂着明显的温暖笑意。

  “我也会像牛皮糖一样缠着老师的。”

  毕竟对象是要看住的,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END—


  后记:距离咒术高专一年级的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到达战场痛扁失职教师五条悟还有二十四小时。

氢氧中和
大人的独占欲。 是草稿流,, ...

大人的独占欲。

是草稿流,,

虎子开始牵5t5的时候是大人牵小孩的牵法呢ww

(其实昨天就画好了但是今天是5t5生日!!!!下次画画刀子)

大人的独占欲。

是草稿流,,

虎子开始牵5t5的时候是大人牵小孩的牵法呢ww

(其实昨天就画好了但是今天是5t5生日!!!!下次画画刀子)

奈亞亞

【海贼王乙女】假如你是路飞的妹妹

#all你 这个我一定会写续篇!!

#艾斯未死设定{他在我心中永远不会死)所以白胡子也不会死!!!

#海贼王可说是我的童年啊

#感谢看下去的小宝贝们❤️


-四人行必有妹控哥哥-


一如你顶上的两个哥哥,你同样是被卡普给带去给达坦照顾。


你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你也不在意。


因为你的两位哥哥——喔不是三位,完全弥补了你对家人的缺失遗憾。


虽说途中你经历了萨波之死,还有其他两位哥哥先行离开的难过。


待你真的出海后,你并没有学着哥哥们直接当海贼,而是跟着卡普当了几年的海军,偶尔唱唱歌,倒是被你倒弄出名堂来。


过了几年,你...

#all你 这个我一定会写续篇!!

#艾斯未死设定{他在我心中永远不会死)所以白胡子也不会死!!!

#海贼王可说是我的童年啊

#感谢看下去的小宝贝们❤️






-四人行必有妹控哥哥-



一如你顶上的两个哥哥,你同样是被卡普给带去给达坦照顾。


你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你也不在意。


因为你的两位哥哥——喔不是三位,完全弥补了你对家人的缺失遗憾。


虽说途中你经历了萨波之死,还有其他两位哥哥先行离开的难过。


待你真的出海后,你并没有学着哥哥们直接当海贼,而是跟着卡普当了几年的海军,偶尔唱唱歌,倒是被你倒弄出名堂来。


过了几年,你选择离开海军,去寻找两名哥哥。


他们说过,天大地大,都没有他们的妹妹大。所以你坚信,你一定会找到他们。


结果真的在阿拉达斯坦给你遇到了。


还是买一送一,两个哥哥都在。


见到心心念念的哥哥,你心头一热,不由分说的冲上前抱着他们:“艾斯哥哥!路飞哥哥!”


紧接着一阵抽气声,在你还未缓过神前,是艾斯无奈地点了点你的肩:“小妹,外套。”


后知后觉的瞧了眼自己身上的衣饰,再环顾一遭成群的海贼们,你有些尴尬的把身上的海军衣袍给脱下来。


呵呵,为了方便行事穿的衣服,造成了很大的轰动啊⋯⋯


缺根筋的路飞并未察觉你的羞赧,双手在你身上环了好几圈,热情的抱着你:“小妹啊!!!好久不见!!!原来你真的跑去当海军了! !”


同样回以路飞一个热情的拥抱,你巴不得时间永远驻足于此,“嗯!我听爷爷的话做了几年的海军,现在辞掉了海军的工作了!!”


被冷落在一旁的艾斯抬手一扣,直将他的帽子套在你头顶,一片阴影落下的瞬间,伴随着他爽朗澄澈的声音,清晰明了的落入你耳鼓:“小妹,好久不见啊。”


“又变更漂亮了呢。”


乔了乔帽檐的角度,当阳光照入你视线的刹那,景色完美的将艾斯融入其中,少年长开的俊朗面容让你有些陌生,可五官和他纵容的眼眸深处还是你记忆中的模样。


“啊。”你忽地绝对眼眶有点湿润,“哥哥们也变帅了呢。”





#





最后的决定,是你跟着草帽小子一行人走,离别前艾斯还特别别扭的拽着你的手,低声的说:“真的不和我走吗?白胡子海贼团也不错啊。”


垫起脚尖,安抚地拍拍高你不止一颗头的他的脑袋,你笑着说:“艾斯哥哥有你的家庭在,路飞哥哥这人少,我跟着放心。”


似乎是觉得你说的有理,但艾斯还是不太满意,赌气地抿紧薄唇,他执拗地牵住你的手不放:“你是不是只爱路飞不爱我?”


哪怕时过境迁,他还会像幼时一样问出让你哭笑不得,却富足温馨的问题。


“我爱路飞哥哥。”在艾斯听到你的回答而消沉的垂下头时,你无奈失笑,猛地揪住他的帽绳,将毫无防备的艾斯给拉下来后,猝不及防地将唇印上的脸颊。


“我爱路飞哥哥。”在他愣怔的目光下,你荡漾着幸福的笑容说。


“——但我也爱艾斯哥哥。”






#







巧遇萨博时,你顿时觉得世间上所有的声音都敛去,唯独他,唯独你魂牵梦萦的那个人,醒目而鲜明的存在着。


周遭环境彷佛被时间按下了静止键,凝滞的将画面定格在这一幕,第一次,你无暇顾及路飞的安危,心无旁骛的朝着眼前的人走去。


一开始颤抖的缓慢步伐逐渐加速,在到只有一半的距离时,你索性全力狂奔着,似要耗尽浑身体能般的倾尽所有。


满脑子都是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快到他的身边了!


当颤抖的指尖确实触碰到他时,当曾让你安然入睡的气息再度盈满鼻间时,你压抑的哭意才撤地释放,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拼了命的掉下源源不绝的水珠。


“萨博哥哥——哥哥——萨博——”


群龙无首的嘶喊着,似乎唯有这般,才得以宣泄你无处栖身的惊喜和悲伤。


取下面具的萨博支开身侧的部下,健壮的臂膀环抱住你纤细的身躯,宽厚的大掌停在你线条优美的背脊,轻拍着你的后背,如同幼时你因梦魇而无法入睡时,他所做的事情一样。


思绪一瞬间被拉回以前,他还是你的大哥,还是那个会跟艾斯同心协力保护你跟路飞的哥哥。


恍如你们之间没有这快十年的空白,你并没有曾失去过如此温柔的哥哥。


因为他安抚你的手法还是如此熟练又温柔,凡当萨博抱着你时,你都恍惚有种,你是世间上唯一珍宝的错觉。


萨博待你,当真是宠到无法再更宠的那种。


见你哭了老半天,声音都哭到嘶哑干涸,鼻间的阻塞物也多到你快窒息时,萨博才无奈和你分开些。


他脸上的那道疤触目惊心,在你看了又想掉眼泪时,他失笑着抽出手帕给你擤鼻涕,“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那么爱哭。”


听话的在他手帕用力擤一下,你操着浓厚的鼻音说:“我跟你赌一千,路飞哥哥和艾斯哥哥看到你时也会哭。”


知兄如知己,你怎会不知道你顶上三位哥哥各个都情感丰富又泪腺发达?


“再说了,我想萨博了,哭一下也不行吗?”


面对萨博时的感觉和面对艾斯路飞是不同的。


在萨博面前,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小公主,可以任性耍脾气胡闹的那种。


“好好好,我的小公主说什么都是对的。”毫不嫌弃你用过的手帕,萨博将东西收好后,才认认真真的审视一番他的小公主。


原先参差不齐的头发被好好的呵护整理起来,总是脏兮兮的脸蛋也照料的连毛孔都看不清楚,尤其是你拉拔的身子,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完美得令众生垂涎爱慕。


萨博没由来的感到一阵骄傲。


这是他的妹妹啊。


是他捧在掌心上呵护的妹妹啊。


纵使时光荏苒,你还是保有最纯粹的初心。


摸着你因大哭而通红的脸蛋,萨博温柔地用指腹拭去你脸上的泪痕,隔了多年光阴的话语,毫无间隔传递到你耳边。


“——我回来了。”





#





自从萨博回来后,草帽一行人最常见的,就是三个大男人争宠的画面。


萨博时不时会来找你和路飞,艾斯则是会预定个日期,待上三四天后再回白胡子海贼团。


乔巴甚至特地整理去一个空房间供这两位哥哥使用。


当然尔,他们来的最大原因,自然是冲着被视为心头宝的你。


吃饭时,你开心地吃着山治特地为你做的客制化餐点,却发现无论怎么吃盘子永远不会有见底的时候。


不外乎是因为艾斯和萨博狂将自己的午餐分到你身上。


你没有哥哥们那样的无底洞大胃,见食物没完没了的塞进来,你抽搐着嘴角说:“哥哥——”


“嗯?”闻言,萨博立马挤掉艾斯坐到你旁侧,他的右手还维持着推挤艾斯脸蛋的姿势,“怎么了?吃不够吗?还是哥哥的午餐给你?”


“不——”


“萨博你给我滚回你的位置去!”忍无可忍的艾斯一个使力将萨博给推了回去,发火的双眸狠瞪着萨博,可当转过首面向你后,立马换上和蔼可亲的面庞,俨然看不出前三秒发火的是他,“想吃什么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拿。”


“我——”


“你自己都吃不够了,还分给小妹?”萨博实力吐槽着。


当艾斯欲要反驳时,他的小腹非常不合时宜地发出一阵巨响,众人瞩目下,让他又是尴尬又是难堪,恨不得将都埋进土里。


瞄到艾斯掩藏于帽檐与发丝下的殷红耳尖,你忍不住笑出声,如黄莺出谷的清脆嗓音悦耳动听,愣是让在场的人都放缓了神经,下意识沉浸在这波温柔里。


若说看路飞打斗是种视觉上的享受,那么听你说话唱歌,便是视觉听觉的双倍享受。


在众人顷刻间的失神下,你眼疾手快地将盘中肉送进艾斯嘴巴,对你向来无任何防御心的艾斯下意识将到嘴的食物吃进去,在大家缓过神时,你已经喂了艾斯半盘的量。


并不是他们沉浸的特别久,而是艾斯吃东西特别快,像吸尘器似的簌簌就吸进去了。


当你喂完最后一口后,贴心地拿纸巾替他擦拭脏兮兮的嘴角。


从艾斯的角度来看,你绵长的羽睫翕动,像是撒下无数光鳞的天使,在一片光明中为他而降。


心眼难耐的艾斯指尖微动,忍不住想将专心致志的你给拥入怀中,殊不知在他动作前,萨博眼疾手快地揽过他的脖项,一脸温柔的冲你说:“剩下的他自己会解决,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


说话的同时,胳臂同时使力,将艾斯圈得死死。


在你一脸狐疑地帮山治洗碗时,萨博插着缝凑到艾斯耳边恶狠狠的威胁:“不能偷跑知道吗?”


在你还没做好接受哥哥以外的身分前,他们不会肆意破坏你珍惜的情份。


因为在喜欢你之前,他们还是那个视你如命的哥哥们。


伤害你这件事,是他们哪怕付出生命都不会违背的事。


他们的妹妹就该在太阳下无忧无虑的笑着。


而那片阳光的存在,就由他们来捍卫。













荞麦假面🍥

[海贼乙女]初吻③

·路飞×你


·原著设定但超级OOC


·是假笨蛋船长和真笨蛋海军的故事 2.5k


·受伤预警⚠️


//


“草帽路飞!”你追着正在逃跑的少年喊,摆出十足的战斗姿势。


巨大的背包转了个圈,他找到了站在一众海军中间的你,“噢!是你啊!两年不见了啊!女海军!”


“你怎么还不记得我名字!!”你恼羞成怒地叫,“今天你别想启航了!”


“那不行哦,我和伙伴们要出发去鱼人岛的!”


你对着他开了两枪,两发子弹都是勉强擦过了耳侧,你惊讶于他见闻色霸气的成长之快,而后咬牙切齿地说:...


·路飞×你


·原著设定但超级OOC


·是假笨蛋船长和真笨蛋海军的故事 2.5k


·受伤预警⚠️



//


“草帽路飞!”你追着正在逃跑的少年喊,摆出十足的战斗姿势。


巨大的背包转了个圈,他找到了站在一众海军中间的你,“噢!是你啊!两年不见了啊!女海军!”


“你怎么还不记得我名字!!”你恼羞成怒地叫,“今天你别想启航了!”


“那不行哦,我和伙伴们要出发去鱼人岛的!”


你对着他开了两枪,两发子弹都是勉强擦过了耳侧,你惊讶于他见闻色霸气的成长之快,而后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打到你!”


“哦?”路飞却突然从容地停了下来,“你变强了呢。”


“那是当然。”


“嘻嘻嘻嘻……”他笑得坏兮兮的,“可还是太慢了。”


“混蛋!”你双手拿着枪冲上去,有些吃力地捕捉他极快的动作,连着打出十几发子弹都被他一一躲开。


他游刃有余地看着你,笑得明朗,“你真的变强了啊,两年前可是站着不动你都打不中我的呢。”


“你胡说!”


//


你又想起两年前在罗格镇第一次见到路飞,你还是个刚入编的小海军,你亲眼目睹了他在处刑台上所发生的一切,和在场好多人一样,被他临近死亡前坦然的笑容震荡了心弦。


等反应过来时斯摩格已经一马当先地开始追他了,你们这些手下自然也要努力抓捕现场犯人。


你从巴基制造的混乱中溜出来,带着不知从哪里来的执着拼命往路飞那边跑。


赶到时你看到斯摩格已经把他制服住了,当那个特制的十手准备给路飞一个重击时,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高大男人出现停住了斯摩格的攻击,你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你只知道现在让那个被压住的海贼彻底失去逃跑能力才是你该做的事。


于是你举起枪,朝着路飞的方向开了一枪。


“什么?!”可竟然是路飞身上的斯摩格惊了一瞬,他的大腿被铅弹击中元素化,压在路飞身上的力卸了下来,你眼睁睁看那个带着草帽的海贼逃了。


斯摩格愤怒地看着你,“你干什么?!”


你惊恐地敬礼,“对不起!我太菜了!我立马把他追回来!”


说着你拔腿就追,路飞看见你追在他身后,开心地对你说:“女海军!刚刚谢谢你救我啦!你可真是个好家伙啊!”


“我才没有要救你!”你胡乱朝他开枪,可没有一下有效果。


“子弹对我没用的!”路飞伸长了手臂抓住了岸边的石头,“因为我是橡胶!!”


他把自己用力弹了出去,那个速度是你用双腿怎么也追不上的速度,你急得恨不得要掉眼泪,可是路飞却偏偏用他那活力得过了头的声音对你喊:“下次见啦!女海军!”


//


“草帽路飞——!!”你那时怒气冲冲的声音和现在一模一样,他把你手上的两把枪都抢了,使坏着躲来躲去,让你怎么也够不着,“你认真一点啊!”


你看他压下草帽勾起嘴角笑了一声,然后瞬间来到了你面前,你低呼:“这是剃?!”


他不理会你的大惊小怪,直接想上手抓住你,可你也迅速反应过来,用“剃”离开了他的身边。


“哦?”他抬了一下眼睛,你分明看到他眼里势在必得的笑意。


你没想到同样都是“剃”,你的速度竟还是远远逊于他,没一会就被他追上抓住,他锁住你的双手往后一扭,你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压在身下。


“我可是很认真啊,女海军。”他得意的嗓音从你头顶传来,刚刚你们打斗移动的距离已经相当远,一大队的海军想援助你可一时半会儿却赶不过来。


你被路飞压住,气鼓鼓的,扭着头奋力地骂他,可他毫不在意,甚至笑嘻嘻地开口:“我说真的女海军,你好有意思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鱼人岛?”


“鬼才会跟你去啊!”


“你怎么又和上次说一样的话啊。”


//


第二次见到他是在阿拉巴斯坦,斯摩格追他追到了伟大航路,你当然也跟着。


你在某处沙漠埋伏着时正好遇上了在沙漠里迷路的路飞,在沙漠里缠着他追了快一整天,挑战偷袭都徒劳无功,你只能干脆放弃,和他一起寻找早就已经迷失的方向。


你们结伴同行了两天,始终没有看到村庄,你身上带的便当和水也在第二天的时候就被一扫而光。当然主要是被路飞这个臭小子吃了。


你其实本来没想过把便当和水分给他,但是看到他趴在沙漠上可怜巴巴的,说:“肚子好饿……好渴……你给我一点嘛拜托了……”


路飞扁着嘴一直撒娇,最后你还是心软了,结果就是全进了他的肚子。


没、没办法啊!谁叫他闪着眼睛腻着嗓子撒娇的时候还、还有那么点可爱吧……


第六天的时候,你已经快撑不住了,你拖着极其疲惫和缺水的身子慢吞吞跟在路飞身后,他的活力也消失了大半,但他哼哼唧唧的样子明显比你精神了不少。


原来我和他之间差距这么大吗……


这是你眼前一黑栽倒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在路飞背上,明明是晚上很寒冷的沙漠,你却只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热气,他背着你跑得很快,一点都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


你张了张嘴发现已经干燥到发不出声音了,但路飞还是察觉到你醒了,“女海军?你醒了啊,你可别死了啊,我用跑的,很快的!”


你贴在他耳边用气音堪堪问了出来:“……你为什么救我?”


“啊?啊,因为我很喜欢你这家伙啊。”他说完嘻嘻一笑,然后又加快了速度,“可别死了啊你这家伙!”


你抬头看了看阿拉巴斯坦的天,万里无云的样子,沙漠晚上的一星一点好似闪耀到了你的心底。


你深呼吸了一口,觉得海军的标志在胸口烫到你发痛,然后你又在你腰后摸索出了你的枪,颤巍巍地对着他的手臂按下扳机。


“啊!好痛啊!”他被你吓了一跳,你趁机跳下了他的背,但最后只能无力地躺在沙子里。


他惊讶地看了一眼没入他手臂的尖锐子弹,然后一把把它拔了出来,对你发火:“你干什么啊混蛋!很痛啊!”


你还想抬手对他开枪,但被他立马制住,他抓住你的双手,狠狠地按在了你的两侧,“别开玩笑了!”


“你管我干什么,你不如让我死在这里!”你扯着沙哑的嗓子对他喊。


“不要!我不会让你死的!”他怒气冲冲地瞪着你,是你从没见过的情绪,“你不就是饿了吗!马上就可以找到饭了!”


“人怎么可以被饿死啊!!”


他声音大得几乎击穿了你的脑袋,你看着他认真的、通红的眼,一下子崩溃大哭。


他又温柔下来,“别哭了,等我揍飞了克洛克达尔,你跟我去我们船上,我让山治给你做最好吃的饭。”


你哭得不能自已,对他低低地嘶吼。


“鬼才会跟你去啊——”


//


你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一言不发地抢回了枪,突然发狠开始用全力攻击。


你不知道你在心酸什么,可是每次看到路飞,心里的委屈遗憾全部转化为执拗,你只知道你要抓住他,你必须要抓住的,只有他。


“诶,你?”路飞在你变快的动作中还是捕捉到了你红红的眼睛,愣了一下,好像想上前靠近你。


你没有犹豫,在近距离下也对准了他的脑袋,砰砰两枪,你分明看见他躲过了第一枪,但是好像思索了一下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于是下巴中弹,瞬时满脸是血。


“啊!海楼石!”你看他捂着自己的下巴,夸张倒地,“完蛋了,我没有力气了。”


你走到他面前,他气呼呼的,但你怎么好像看到他眼里有股子愉快?


“太狡猾了,你竟然把子弹换成了海楼石。”


“我打到你了,这是一发。”


你拿出手铐准备拷住他,但他急冲冲伸手朝你抓来抓去,说:“等一下等一下,你过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你看他满是血污的脸上依然挂着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蹲了下去。


“靠近一点,你靠近一点嘛。”


你听话地把脸凑到路飞面前。


……


“路飞!!!”你看到草帽一伙的绿毛和黄毛赶了过来,对他大吼:“你这白痴还在干什么啊!我们要走了!”


接着你看到路飞活力十足地跳了起来,然后开开心心伸长了手臂,“橡胶橡胶的——”


他和两年前一样,抓住了远处的东西,回过头对你嬉笑,“骗了你抱歉~我要逃啦~”


“火箭!”


他弹了出去,依旧是你跟不上的速度,他灵巧地和伙伴汇合,彻底逃出了海军的范围内,可你竟然奇妙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低头轻轻笑了。


你听到远处的三个人一边跑一边讲话,声音传来得隐隐约约的。


“你怎么下巴受伤了?修行两年出航第一天弄得满嘴是血像话吗?”


“啊,这个,是为了逗一个人开心。”


剩下的海军这才赶到你身边,看到你嘴边的血渍,惶恐地问:“上校!您受伤了吗!要不要为您治疗!”


你盯着那顶草帽消失的方向,头也不回。


“不用。”


//


“靠近一点,你靠近一点嘛。”


你听话地把脸凑到路飞面前。


他飞速勾起脑袋,在你嘴上重重啄了一下。


他依然还是嘻嘻嘻笑着,好像和吃到了美味的肉一样开心。


“还你一发。”



-Fin-



樱渍莓霜

[海贼王乙女]乙女战争

[海贼王乙女]乙女战争


现代校园背景/多人物/OOC。

女主高中生设定。短篇。


含ASL/多弗/罗西/罗/基德/鹰/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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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我可是相当喜欢战争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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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L·兄弟战争】


在你的书包被萨博拿在手上,手上拿满了路飞递过来的零食,同时发现一向孤僻的艾斯走到了你...

[海贼王乙女]乙女战争

 

现代校园背景/多人物/OOC。

女主高中生设定。短篇。

 

含ASL/多弗/罗西/罗/基德/鹰/藻

 

 

-  -  -

 

[诸君,我可是相当喜欢战争的哦。]

 

-  -  -

 

 

 

【ASL·兄弟战争】

    

在你的书包被萨博拿在手上,手上拿满了路飞递过来的零食,同时发现一向孤僻的艾斯走到了你的身旁时,下意识地,你察觉到这三兄弟之间绝对发生了些什么。

开口询问,果然被异口同声地“否定”了:萨博微笑着揉揉你的脑袋叫你不要担心,路飞则拼命点头赞同萨博的话。而艾斯,他眼神依旧阴郁,盯着萨博放在你头上的手半晌,才撇过头闷闷开口。

“少胡思乱想了。”

你嘴上答应了,可心底还是有些怀疑。到了晚上,三兄弟罕见地没有一起坐在餐厅做作业,而是各回各的房间去了:这更加重了你的怀疑。带着担忧和一丝好奇,你敲响了三兄弟里最沉稳的萨博的房门。

“哎呀——怎么,作业不会做吗?”在见到端着水果站在门口的你时,萨博的微笑一瞬便柔和了下来:他侧过身子让你走进房间,一边接过你切好的水果说了声谢谢。

你赶紧问他今天白天都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晚上回来时都不一起说话,也不一起写作业了——萨博认认真真地听着你说话,在注意到你担忧的神色时像往常一样,揉着你的头发宽慰道:“你呀,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操心。不过,我们三个可都不是小孩子了,当然也要有各自的空间,也会有各自喜欢的人。”

听到这个话题,你一下便脸红了,只好嘟囔了一句“总之不是吵架就好”,转身想要出门,却被身后的萨博拉住了手。

顺着望去,坐在桌边的少年清俊而温润,只是他的笑容总让你觉得看不透。

“你难道不好奇我们喜欢的人是谁吗?”

“……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啊。”你没好气地回答:毕竟,萨博最狡猾了。

然而这次似乎有些不同,少年握着你的手突然变紧了。随后,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俯视着你的脸,笑盈盈地说道:“我的当然可以告诉你啊。我喜欢的人就是……”

你好奇地看着他,期待着接下来的八卦——但少年深深凝视你片刻后,只是抬手在你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不告诉你,笨蛋。”

“……”就知道会是这样!

你气冲冲地跑了出去:身后传来萨博爽朗的笑声。

 

路飞则是一听到你敲门就跑过来开了,接过水果甜甜地说了句谢谢。你向来最宠年纪最小的他,给他的水果也是最多的,路飞一边吃一边和你分享着白天在学校里的事,你细细地听着,想要从中发现他们三个闹冷战的蛛丝马迹,可惜平素最爱提到两个哥哥的路飞,今天却只字未提。

你没忍住开口了:“那今天没有和艾斯、萨博说话吗?”

“说——啊,没有。”路飞赶紧摆出了一幅非常严肃的模样,还摇了摇头:“没有哦。”

他骗人的手段真是万年不变的烂。无情地戳穿之后,路飞还是死不承认,甚至撒娇耍赖拉着你反复摇晃。笑闹间不知何时你靠到了他的肩膀上,忽然发现,以前比你矮小的少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高出你半个头了。

“怎么了?”见你突然停下笑容,路飞转过头来看你,亮晶晶的眼眸里盛满了你的身影,不知为何,你突然觉得有些心跳加速。

“没什么,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但是如果吵架可千万要和解啊。”你摇了摇头:路飞是个非常随性自然的人,你也不想强逼他说出来。“毕竟,你们可是兄弟啊。”

“……是啊。”路飞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他最喜欢他的两个哥哥了。不过……

“就算是兄弟,果然还是有没法让的东西呢。”

“……唉?”

“我要做作业啦,你也快去忙吧,不然等会儿晚上要睡很晚了哦!”路飞笑着把你从地上拉了起来,“我以后自己做作业,有不会的,我就过来问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

 

当你端着最后一盘水果站到艾斯房门前时,敲了数下却始终未能得到他的回应。

“艾斯?艾斯?”试探着叫了两声之后,你转开了门把:“打扰了……我进来了哦?”

少年并没有开灯,漆黑的房间里无比寂静。你怕他是睡着了,轻轻扣上房门将水果放在了桌台上,有些担忧地朝前走了两步:艾斯正躺在床上,既没换衣服,也没盖被子,连你进来都没有听见……

不会是生病了吧?

抬手在他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你刚想摸摸看自己的做对比,手腕却突然被扣住了。

房间里没有光,可他的眸子就像兽瞳一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艾斯……你这是干嘛?快放开我。”

被他弄得一下便脸红的你想要挣扎,可艾斯显然没有放过你的意思:他凑近你的脸,湿热的呼吸打在你的面颊上,带着些微的酒气。

……这混账居然偷偷喝酒……

还没等你骂他,他就先开口了,声音比起往日似乎更为沙哑和低沉:“所以说,你最后一个才来我这儿?”

你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艾斯也没有吊你胃口的兴趣,可能是酒精让他比往日更加坦率,他眯着眼打量着你,带着不满开口道:“先是萨博……后是路飞……所以说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

看着他凑近的帅气面庞,即使是黑暗也无法遮挡那股狂野的气势,你的体温逐渐升高,开始能够理解为什么学校里喜欢他的女生这么多了。

“只是房间远近的问题……唔!”

鼻尖被他的犬齿抹了抹,你捂住鼻子看着他,他挑着眉笑了:“小小惩罚一下你。”

……这惩罚也太过头了吧!虽然你们生活在一起但是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啊!

你的抗议被他无视了:似乎喝醉酒的人都很喜欢自说自话。他把你从床上拉起来,你刚想站直便被他从背后抱住了。青春期少年的身体微微发烫,他环绕着你的气味让你觉得有些头晕。而他只是趴在你背后,把头埋在了你的衣服里。

“我他妈憋不住了。好吧,你给我听着,我……”

 

“不·许·违·规·哦。”

 

艾斯的话还没说完,房灯便被一下子打开了:从门口走进来的不仅有面带微笑的萨博还有气势汹汹的路飞,后者一看到艾斯正抱着你就冲了上来。

“呜哇!这也算犯规吧!我也要抱!”

怎,怎么回事!

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路飞从正面抱住了,而艾斯正从你的身后探出头和他像个三岁小孩一样争吵。顾不得这两个笨蛋,你抬头想问萨博具体原因,手却突然被他拉了起来。

站在你面前的少年笑的有些无奈。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虽然很意外,但是我们三个都喜欢上了同一个人,那就是你。”

……唉?

萨博还在继续说话,他垂着眼把玩着你的手指,声音低了些:“我们本来关系就很好,一起商量了之后决定公平竞争,看你先喜欢上谁,我们另外两个就不再告白了……这样也能不让你觉得困扰。”他说着鄙夷地看了一眼你身后的艾斯。

“哪知道,有的人第一天就想要犯规。”

“鬼知道你们怎么忍得住的。”脸红得像个柿子的艾斯不敢抬头,小声骂道。

“总之,就像你听到的这样,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不妨也给我们一个答案吧。”

抱着你的路飞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眸像星星。身后的艾斯毫不示弱地看着他,贴紧你的躯体热得像火。站在你面前的萨博温柔地看着你,但你能够感觉到他的手有些颤抖。

 

“那么,告诉我们吧。”

三个少年齐声开口,不一样的面庞上有着同样的紧张。

“你喜欢我们中的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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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罗西·家族战争】

    

男人毫不留情地扣下扳机。

子弹从枪膛钻出,打中肉|体的同时,躺在地上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他抬起眼从金发的间隙里朝着自己的亲兄弟看,咬紧的唇角流下一行猩红。

正踱步走来的他墨镜后的神情会是怎样的呢?

金发男人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他挣扎着捂住自己抽疼的心口,恍惚间回忆起了初见你的情景。

 

听说多弗朗明哥抓了个学生回来,罗西南迪本还以为是指欠了赌债的大胆少年,却没想到会见到一个还穿着高中制服的少女。

才听到开门声就从鸟笼里站起来的你看着眼前同样有着金发,但气质却和多弗朗明哥天差地别的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就是对方的亲弟弟罗西南迪。

你想要问他能不能放你出去,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罗西南迪并没有打开多弗亲自设下的鸟笼的密码权限。但之后的日子里,他经常会过来看你,不过挑选的都是多弗不在的时候。

 

每次见到多弗你都忍不住忤逆他的意思,看着他拂袖而去,你有种报复的快感:毕竟你根本不想被他囚|禁在这小小的鸟笼里。

可是多弗虽一次又一次被你气得举起枪指着你的额头,却又一次又一次放下了手。

“你是觉得我肯定不会开枪,是吗?”

他压低声音之后你便感觉到气氛明显变了,下一刻,你的耳边闪过一丝光,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抽疼。男人走进来俯下身歪过你的脸看那道出血的痕迹,说话的模样还是和平日一样戏谑而嚣张。

“下一次可能瞄准的就是你的心脏了。”

 

他还是会不断来到这个巨大的鸟笼中来看你,纵使你给他的总是冷淡的态度:说实在的,你也不知道多弗朗明哥为什么会缠上你,也不知道他是用何种手段让你的爸爸妈妈以为你现在是在异国做交换生的。你只知道,他不愿意放过你。

据偶尔过来送饭的侍女讲,她还没有见过少主对哪个女孩执着过这么久。

 

后来终于有一天,那个每次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的罗西南迪把你的门锁给打开了:他送你上了一辆回家的车,你连忙道谢,一边有些担心地询问他是否会被多弗朗明哥责罚。

他笑着回答:“不会的。你放心吧,我随后也会从这儿离开的。”

 

然而最终他却选择了做诱饵代替你吸引了多弗朗明哥的眼线:当然这些都是隐瞒着你的。在发现追了半天的车上坐的居然是罗西南迪时,他的愤怒和暴戾几乎到达了巅峰。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其他女人……罗西南迪,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

走到他身侧的男人摘下眼镜:他已经许久没见到过自己哥哥的容颜了,乍一看有些恍惚。

罗西南迪嗫嚅着动了动唇,最终却还是没能发出任何声响。

 

[因为我也喜欢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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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基德·班级战争】

 

“喂,让开。”

头顶同时响起两个不良少年的声音,你看到你的同桌几乎是以光速将自己的课桌收拾干净并提起了书包走人。

随后,那两个同样让人害怕的男高中生看向彼此,一个笑的阴狠,一个笑的猖狂,两人的眼中似乎噼里啪啦地冒出了火花。

浑身上下都是纹身,就连手指都没有放过的罗拉开座位正要坐下,有着一头火红冲天发,上学惯常开机车的基德就扣住了椅背。

“怎么?基德当家的,你的座位应该刚刚已经抽过了,是角落的位置吧?请好好去那缩着哦。”罗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基德,眯着眼睛说出威胁的话。

“哈?”基德发出一声短促的蔑笑,捏着椅背的手用力到几乎要掰断这块脆弱的木板:“我才是,光是想到和你这种垃圾同样在呼吸,都会觉得喉咙痛呢!”

 

无辜地坐在本就该坐的位置的你瑟瑟发抖,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为什么要争抢你的同桌位置。

虽然……你们也不算不熟。

 

在听说同班同学里有一个名叫特拉法尔加·罗的少年时,你立刻回忆起了童年那个喜欢带着毛绒帽,喜欢阴沉地观察生物并梦想着成为医生的青梅竹马。自从他们家出国之后已经有六年没见了,没想到还能够有再度见面的机会……

然而记忆里矮小的男孩已经变得又高又瘦,甚至还纹身戴耳钉——犹豫了好几次都没敢和他说话的你在放学后被他堵住了,罗坐在你的座位上,面无表情地喊出你的名字,并且询问你是否还记得和他的约定。

……那种小时候莫名其妙的约定根本不算数的吧!

可是罗却表现的相当认真:“喂,你虽然忘了,我可是为了你守身如玉,在国外的六年时间里别说是谈恋爱了,连和女生一起出门都没有过。”

……这,这么严肃的吗?

“毕竟我们不是早已经结为夫妻了吗?”

不良少年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能够让人面红心跳的话。

你赶紧捂着脸反驳:说话之前还是要注意一下前提条件的好不好?明明只是因为罗小时候一直不肯参与扮家家,每次都只在旁边研究金鱼青蛙,而你也没什么兴趣,所以才会拉着他说要和他扮演爷爷奶奶,因为只需要坐着不用动!

“哦。”罗撑着头看着你,接话道:“可是对我而言,如果邀请的人不是你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加入。”

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的你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坦诚地冲你勾起唇角。

“不都说了吗。因为我想和你结婚啊。”

 

而尤斯塔斯·基德则是你从初中开始的同桌。

虽说一般而言都不会把不良少年和其他学生凑做同桌,可在不良少年坚持的要求下,最终你们还是凑在一起过了三年。你自己也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这么做,直到毕业才鼓起勇气问了。

虽然同桌三年却说话意外少的少年在听到你的问题时罕见地脸红了:为了遮掩自己的心情,他的声音也粗鲁了不少。

“我……我没什么特别原因啊!是老师一直没给我们换位置!”

胡说。你早就知道了,他每学期都会和老师要求和你同桌,或威逼或利诱。而对你而言,和谁同桌都没有多大的区别,更何况基德也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坏。

反复询问之后才终于得出来的答案让你惊讶了。

居然……是因为喜欢同一个冷门歌手。

被她逼问得已经趴在桌上的少年此时已经完全不吓人了:或者说,他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只炸毛的刺猬:“所以说你还是我遇到过的第一个也喜欢这个人的歌的。”

可是他从没和你提起过这个啊。

你有些疑惑,可是再问他却坚持什么都不愿意说了:你摇摇头有些无奈,准备离开教室时被他叫住了。回过头时少年正抬头看着你,明明看上去还是笑的随意,却总觉得有些不安。

“你准备直升这所高中的高中部吗?……要是到时候还是同班,咱们再做同桌吧。”

 

镜头拉回至如今。

面对两位不良的寸土不让,纵使是老师也有些受不住了:最终,他在你的右手边又放下了一张课桌。

左边的幼驯染看起来笑的志在必得,右边的老同学满脸写着不高兴,却朝着你递了一张新出炉的CD。

 

你忽然觉得自己的高中生涯……似乎会有非常奇妙的展开呢。

 

 -  -  -

 

【米霍克/索隆·师徒战争】

 

刚升到一年级就打算挑战已经久经百战的正选……这听上去像是漫画剧情一般的展开,却真实地发生在了你的身边。

一位是从初中就敬仰至今,才华横溢,堪称是代表了一个时代,带领学校拿下前所未有的三连冠,并在个人赛上以绝对优势碾压同龄所有选手的米霍克学长。

一位则是你那个在同一个剑道馆训练,对待自己下手比谁都狠,除了切磋就是切磋,连睡觉都不忘抱着自己竹刀的混账绿藻头朋友。

没想到今年才和他在一所高中就出了这种事……听说索隆这家伙在初中时候也是如此,甚至背着刀和护具跑到其他的剑道馆去踢馆。不过,似乎他当时受到了很大的挫折……

 

“哦,那次啊……那次败在了米霍克的手下。”

啃着饭团的索隆淡定地承认着自己的失败。

你从碗里挑出不爱吃的胡萝卜丢到了他的碗里,后者翻了个白眼,也没拒绝。对你所询问的为什么还要继续挑战他,他只是摇了摇头,转换了话题:“你还记得后来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剑道馆训练吗?”

你点了点头。随后,得知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那是因为我拜了米霍克做师父。初中三年中,我一直接受着他的剑道训练。”

居然和你那么崇拜、那么向往的米霍克练了三年的剑……难怪回来之后在剑道馆里他都没有敌手了。

非常了解他那怪物般的成长力的你一边暗自羡慕他们这些天资过人的剑道天才,一边却又还是不明白索隆挑战的目的。不过,你知道他做所有的选择,都有着自己的考虑,也不会贸然去阻止。

不过,身为和他认识这么久的“战友”,自然还是要给他加油鼓劲的:吃完饭后你便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御守。

索隆自然也知道你要做什么,看起来有些不屑:“你每次都来这套,封建迷信。”

这样说可是会被神灵惩罚的啦!

你没理会他的话,把御守挂在了他的书包上:虽然米霍克是你一直崇拜的对象,但是索隆可是你的好伙伴,当然是支持他取得胜利的啦。

取回书包时,索隆少有地抬起那枚御守看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真的希望我取得胜利?”

那当然了。

回答完他的问题后,他居然提着竹刀在你的额头上轻轻顶了顶:你一下便脸红了,刚想骂他,绿藻头却已经抱着刀站了起来。

“那你便等我的好消息吧。”

不知为何,你觉得他似乎看起来气势十足,比起寻常要激动些不少呢——不愧是把剑道当成生命的热血少年呀。

 

当索隆坐到米霍克对面时,对方正闭目冥想。

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许久后年长的少年才张开了眼睛,如鹰一般的眼眸在盯着别人时,会让人下意识地感到畏怯。

但索隆的神情依旧平静。

米霍克的目光看向索隆身后的书包,挂着的御守红艳艳的很惹眼。

 

早就听这个自己送上门要拜师的徒弟说过有关于自己有个非常烦人的青梅竹马的事了。鹰眼对别人的私事没有兴趣,却也没有想过,日本居然会这么小。

小到自己喜欢了四年的学妹居然会是他嘴里所说的女孩。

在你第一次去看鹰眼的比赛时,他就已经注意到了你的存在:毕竟你看上去非常狂热而又激动,在听到他的胜利时几乎忘情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握紧拳头的模样竟有几分可爱。

后来再见到,才知道你和他在同一所学校。

刚进剑道部的少女看起来活泼而又认真。在观察了你的挥刀动作和姿势之后,米霍克给你提了点小建议。看着你点头时亮晶晶的眼睛,平素古井无波的心似乎也有了些许涟漪。

你并不算是有才华的部员,但却很努力。

在听说你输了正选战之后,米霍克生平第一次生起了觉得人生不公的念头:见到过你每天在学校里苦练到深夜的身影,同时也知道就算是寒暑假,你也在剑道馆里进行锻炼,未曾有一丝懈怠,却最终还是输给了一个天才的、才刚接触剑道两个月的同龄人……他和你说可以为你争取一个正选名额,却被你给拒绝了。

在听到你用严肃的声音说会用自己的实力来赢得堂堂正正的“正选”时,面无表情的少年听到了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说实在的,我还挺羡慕你。”

米霍克少有地对别人袒露自己的心迹。让他惊讶的是,索隆却说出了相同的话。“是吗。我也很羡慕你。”

 

因为他和你的年龄相仿,能够一直陪在你的身旁,而我却一直和你擦肩而过。

因为他是你一直向往的存在,是代表着日本巅峰的最强,而我尚未能到达他的高度。

 

看着索隆开始穿戴起护具,米霍克也动了起来。等到两人面对面站好时,他再度开口了:“我想你应该心里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赢不过我这个事实吧。”

他的麻烦徒弟低声笑了。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从敌人变成师徒,又从师徒变成敌人。

从未改变过的,是我的目标。

既要成为最强,也要得到她。

 

 -  -  -

 

【END】

 

谢谢你的观看~

 

 

 

 

 


老福特橘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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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视频主题】:

LOFTER剪刀手团建活动vol.2——花式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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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去年夏天的“激情踩点”视频活动吗,不愧是橘园君亲手认证的剪刀手们,大噶的激情踩点创作都太好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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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吧,创意技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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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活动标签#转场#发布符合本次活动的主题,能展现剪辑“转场”技能的视频,创作作品风格、取材(电视剧、电影、动漫…)、内容(单人/群像/剧情向)不限


【活动细则】

1. 参与本次视频活动的作品,需要在活动规定时间内发布,并打上活动标签#转场#,否则视为无效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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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事项】

1. 目前LOFTER app支持所有用户最长上传5分钟内视频,网页上传视频功能仅对达人和部分资深用户开放,最大支持1G以内mp4格式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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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其他任何问题,欢迎私信@老福特橘园 提出您的建议或疑问。

 

酒绛子
大漠长烟入我怀 (鹰有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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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原野

之前美少女点我画的罗路以及一点老娘舅后续。

第一次画海贼,所有都是凭着记忆画的,啥资料都没查,非常潦草,但画的好他妈快啊,这就是不打草稿的力量吗(。)

总之画错就画错,不要在意那种小事(。

P1-P3:涂鸦
P4:北欧(?)罗医森认为人和人的安全距离应该在5m开外(x
P5:《说是结盟但突然变成假结婚的极恶同盟你喜欢吗?》全篇低俗预警
P6-P9:“我反对这门亲事!!”二舅哥乘着火龙说来就来了,然而已经太迟了。(萨博:才不迟啊!!!!!!

画完之后发现虽然是罗路但是船长出场不多,结果变成了通篇都是老娘舅之间的冷酷男alpha打拳击。

PS:在我心中的ASL是亲情向的娘家人,不以CP的角度看待!哥哥们爱...

之前美少女点我画的罗路以及一点老娘舅后续。

第一次画海贼,所有都是凭着记忆画的,啥资料都没查,非常潦草,但画的好他妈快啊,这就是不打草稿的力量吗(。)

总之画错就画错,不要在意那种小事(。

P1-P3:涂鸦
P4:北欧(?)罗医森认为人和人的安全距离应该在5m开外(x
P5:《说是结盟但突然变成假结婚的极恶同盟你喜欢吗?》全篇低俗预警
P6-P9:“我反对这门亲事!!”二舅哥乘着火龙说来就来了,然而已经太迟了。(萨博:才不迟啊!!!!!!

画完之后发现虽然是罗路但是船长出场不多,结果变成了通篇都是老娘舅之间的冷酷男alpha打拳击。

PS:在我心中的ASL是亲情向的娘家人,不以CP的角度看待!哥哥们爱弟弟,弟弟也爱哥哥们就完事了(。


迷之觉得他俩适合恋爱乌龙剧(是,我好俗),好想看鸡同鸭讲的跨线聊天。
                               

我服了尾田老师,我已经为他破戒了太多,希望OP今年代言个冰泉水啥的,补充一下我从身体里流出去的那两吨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