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小孩
*无尽的尽头姐弟骨/林之杨×林之桃/1w+
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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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没穿私服来啊领导?今天给我闺女上一对一思想教育课?”白恩宇知道林之桃刚开完会赶回来,非得损她一句,“不会还得收费吧?”
“我懒得理你,碎嘴子。”林之桃低头从他旁边闪进屋里,抬头跟陶佳打招呼,“陶老板,...
*无尽的尽头姐弟骨/林之杨×林之桃/1w+
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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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没穿私服来啊领导?今天给我闺女上一对一思想教育课?”白恩宇知道林之桃刚开完会赶回来,非得损她一句,“不会还得收费吧?”
“我懒得理你,碎嘴子。”林之桃低头从他旁边闪进屋里,抬头跟陶佳打招呼,“陶老板,好长时间没见了。”
“哎,真是好久没见了。”陶佳应下来,冲着她笑,“也行可想你,整天念叨她桃姨啥时候来。”
“我这不来了吗?”林之桃冲白也行张开手,逗她,“当着我面儿就不说想我了?”
“桃姨!”白也行性格随爹随了十成八,皮的跟猴儿似的,看见林之桃这个反应也就不藏了,从椅子上跳下来就跑进林之桃怀里,“我爸骗我说你不来了。”
“你爸那话你也能信?”林之桃抱起白也行扫视一圈儿,跟程薇陆声陆鸣挨个打了招呼,“林之杨呢?”
“哟。”白恩宇倚在厨房门框边儿上一边剥橘子一边看她,“传说中你俩不是冷战一个星期了吗?传说有误啊。”
“什么传说?”林之桃立马觉得是程薇,转头盯着她。
程薇疯狂摇头。
“你把她盯穿了也没有用啊。”白恩宇故弄玄虚,“没有什么能逃过本人的法眼,不用人说我就能知道。”
“哦,合着你是那传说呗?”林之桃捏了捏白也行的小脸儿,她这段时间忙的脚打后脑勺,把小孩生日礼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寄希望于林之杨会帮她准备一份,她看一眼白恩宇,知道再问一遍从他嘴里也问不出答案,准备挑个老实小孩儿问,于是转头问正在看电视的陆声,“陆声,林之杨呢?”
“杨哥说他订了蛋糕,现在去取了。”陆声看一眼时间,“应该快到了。”
“行。”林之桃点点头,抱着白也行走到桌边把白恩宇手里那半个橘子拿走了,“快给我吃点,中午没吃饭给我饿死了快。”
白恩宇冲她撇撇嘴:“你这话让小杨听着你俩冷战又得续两个月的。”
“为啥冷战啊桃姐?”程薇正跟陆声一块沉迷电视节目,听俩人说话又扭头参与进来,没说两句就伸手比划,“看着小林这张帅脸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都几年了还在这花痴?”林之桃撕下一瓣橘子塞她嘴里,“你可快别说了。”
锅里炖的汤到了时候,正往外沸着热气,白恩宇还想说两句,听见声音赶紧回身开盖关火。林之桃抱了半天小孩儿抱累了,把白也行放下让她去跟陆鸣玩,自己拉了椅子出来坐下,程薇看她这架势以为她要跟自己说秘密,赶紧靠近她,冲她眨了两下眼睛。
林之桃推着她脸让她转头看电视别看自己。
陶佳走过来坐在她旁边,顺手给她倒了杯水:“也行可爱吃小杨家的虾粥,今天还跟我说要吃,正好他过来,顺便捎着了,小杨说你也爱吃。”
“我也就一般爱吃。”林之桃嘴里还塞着半瓣儿橘子,有点儿得瑟地挑挑眉,“你手艺比他好多了。”
“那我在他旁边开个店得了。”陶佳笑了,“有竞争才有进步啊。”
“快快快让——”白恩宇端着锅放到桌子中间,丝滑地加入对话,“陶老板手艺整个粤东省都排得上名的,开那么小个店那可是屈才了。”
“你张嘴就来啊你是。”林之桃闻到汤的香味,一下饿的不行,腹诽林之杨拿个蛋糕拿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饿了吧?”陶佳看她时不时扫两眼汤,从厨房拿碗筷出来,“先喝一碗垫垫肚子,我给你盛上凉着?”
“不用不用。”林之桃也不指名道姓,“人齐了再吃,咱得尊重寿星同志。”
寿星本星正好拿着玩具路过:“桃姨你饿了你就先吃啊,不用客气。”
“你这么一说我更不能先吃了。”林之桃跟她开玩笑,“本来还能偷摸喝两口。”
白宇恩非得把盖子打开馋她:“我得让楼上楼下都知道我家有这么香的汤喝。你忍忍吧,啊。”
“你咋这么损呢你?”林之桃又剥一个橘子吃,试图让咀嚼消解点儿饥饿感。
程薇又把她橘子抢走半个。
林之桃服了:“是别人手里的更好吗?程薇同志?”
程薇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林之桃彻底不说话了。
白恩宇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白也行跟陆鸣蹲在客厅角落玩玩具,陆声和陶佳在沙发上看电视,程薇跟林之桃坐在餐厅,伸着脖子也朝客厅看。
挺知名一娱乐节目,但播了太多季,早就没什么创新点了,效果一般,看着打发时间用。林之桃今天一天就吃了早饭,这会儿吃了太多橘子,胃烧得难受,喝了半杯温水又有点儿胀,穿着制服衬衫又不自在,总之哪哪都不舒服。
离她近的程薇察觉她不对劲:“不行打个电话催催小林呢?”
“你快拉倒吧。”林之桃看她一眼,“还以为我多想他来似的呢。”
程薇摆出语重心长的架势,拍拍她的肩膀:“你就嘴硬吧,桃姐。”
林之桃不理她,继续看电视。
这边儿电视节目里的游戏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门口也跟着传来一阵响动。林之桃听见了,但没动,倒是专心玩玩具的白也行比她快一步跑过去打开了门:“林叔!”
林之桃听着小孩儿的称呼,下意识笑了一声。
程薇转头探究地看她:“想什么呢?”
林之桃摇摇头:“没事儿。”
他们这一群人,也不管什么辈分年龄的,对彼此的称呼可以说是乱七八糟。刚才一圈儿下来,叫林之杨什么都有,倒是她,成天林之杨林之杨地叫,一个字不会多一个字也不会少。
她不会叫林之杨弟,林之杨也从来不会叫她姐。
前段时间她去林之杨店里找他有急事,扯开他店里那个帘子就问林之杨去哪了,好心客户还告诉她这家老板姓杨不姓林,她穿一身制服也不好甩脸子,还得跟人家说谢谢您。
“林检。”林之杨把蛋糕放到餐桌上,转头看见她坐在椅子上发愣,调侃她穿制服来参加小孩儿生日聚会,“换办公室了啊?”
“………”林之桃懒得理他,还没张嘴回怼,林之杨把一袋子放她怀里,她撑开看一眼,“这什么?”
“你衣服。”林之杨把带来的虾粥在桌子上摆好,又给蛋糕腾了个位置,“你今晚就穿这一身给也行庆生?你没累着先给小孩儿吓着了。”
“你把我们也行说的胆儿这么小呢?”林之桃拎着袋子朝洗手间走,“从小看着这套衣服长大的,哪那么容易被吓着。”
林之杨笑着耸了耸肩,低头继续往外拿东西摆在桌子上。
林之桃拎着袋子钻进卫生间换衣服,把衣服拿出来看见一包好了的礼盒放在最下面,整理好衣服坐在马桶盖儿上仔细端详了一下,很满意。
“林之桃你在里面吃啊?”白恩宇那烦人的声音又追着她到这里了,“那我们不等你了?”
“你说句好听的能死?”林之桃把门打开,站在镜子面前稍微理了理刘海,把那个礼盒悄悄放在了那堆白也行的礼物里。
她成天穿的无非就是衬衫西装裤,林之杨想拿错也错不了,但今天这件儿显然是被熨过了,林之桃低头看了一眼,心情有点儿复杂。
程薇看她出来了,自动给她让了个空。林之桃站过去,稍微朝程薇那边挪了挪,林之杨拿了双筷子放在她碗上,没看她。
其实白也行的生日已经过过一次小孩儿专场了,除了陆鸣情况特殊,同龄朋友都在中午那场来过了,他们这群大人虽然纯属是找个由头来聚一聚,但给小孩过生日还是真心实意的,该有的流程不能少。
“点蜡烛点蜡烛啊,小杨,那边柜子上火机你拿一下。”白恩宇伸手指了指地方,“就第三层那边儿上。”
“放这么高?”林之杨往他指的地方看了一眼,稍微侧了侧身,伸手去拿。
白恩宇低头拆蛋糕,把生日帽折好了在白也行和陆鸣头上一人放了一个:“怕小孩拿着玩,危险。”
明明稍微挪一小步就好拿不少,林之杨仗着自己身高手长,非得站在原地拿。林之桃每到这个时候才感知到林之杨到底比自己高了多少。他应该在来之前回家洗了个澡,身上一股冷冷的男士沐浴露味,林之桃刚想给他让个空,结果林之杨拿到火机的一瞬间差点没站稳,一下攥住了她的手腕,林之桃下意识撑他一把,但又被半把椅子挡在中间,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乱七八糟的一阵响声。
“拿个火机费这么大劲呢?”白恩宇皱着眉头笑着看他俩,“你俩这是冷战要改热战了?”
林之桃有时候真想掰开白恩宇这张嘴看看里面是不是上了发条了,刚要张嘴骂他,突然狂打了三个喷嚏。
程薇赶紧抽张纸塞她手里:“感冒了啊?”
“成天不好好吃饭。”一向话少的林之杨幽幽地开口了,平稳的语气叫人听不出情绪,“免疫力低的往她身上吹两口气都能给吹感冒了。”
林之桃打了三个喷嚏打的头晕眼花,没空理他。陶佳为了防止几个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呛嘴,赶紧关灯把蜡烛给点上了,让陆声起头唱生日歌,显然还意犹未尽的几个大人只好加入唱生日快乐歌的队伍。
白也行过生日过成熟练工了,这一场完全是为了配合大人兴致,飞快许愿、吹蜡烛、切蛋糕。她中午吃太饱,这会儿只想吃点蛋糕得了,正好省的大人再顾着她。陶佳大手一挥允许她跟陆鸣俩人端着碗拿块蛋糕坐在茶几边上边吃边看动画片,于是桌上就剩下了这帮大人。
“喝点儿啊。”白恩宇开了一半灯,站起来找酒,“红的白的?”
“我不喝啊。”林之桃想他俩这好几年了也没喝过酒,白恩宇应该不会强求,低头啃了块排骨,指了指林之杨,“我俩都不喝。”
“对,白哥。”林之杨抬头看白恩宇,“我对酒这个事儿你也知道,喝不了。”
“知道知道,不强求你俩。”白恩宇问剩下几个人,“红的白的?”
陆声默默举手:“我想要啤的。”
“你快拉倒吧。”白恩宇拿了四个酒杯递给程薇让程薇分一下,“红的吧,红的。”
这对话年年有,陆声到底也没在白恩宇家喝上啤的。他酒量实在是一般,喝不了一杯就倒头睡了,还得让林之杨抬他到沙发上。
陆声叹气:“我今年绝对多撑一会儿。”
林之桃看他那样,乐了:“你喝慢点儿就能多撑一会儿了。”
“你挺有经验?”林之杨看她一眼,“自己肯定偷摸喝不少。”
林之桃现在就想闷头吃饭不想说话,吐了骨头才找机会怼回去:“林之杨你警惕啊,你现在越来越像白恩宇了,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近墨者黑,时间长了菩萨也救不了你。”
“林之桃。”林之杨突然凑近她,“我跟谁近啊到底?”
“哎哎哎哎。”白恩宇盛了碗汤放在陶佳面前,“你俩吵架别拿我当枪使啊,小心走火咱仨同归于尽。”
“谁吵架了?”林之桃伸手盛了碗虾粥,“我也不乐意跟你同归于尽。”
“行行行,你爱乐意不乐意,赶紧把你那粥喝了我给你盛碗汤,我最近煲汤手艺登峰造极,错过了后悔一辈子。”白恩宇看了一眼程薇的碗,“程薇都喝两碗了。”
程薇不给他面子:“我这是纯饿的。”
“怎么说我今天也是寿星她爹,你们这群人能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啊?”白恩宇放下勺子端起酒杯,“快跟我碰杯。”
“杯是碰不了,碰碰碗吧。”林之桃举着碗和他们碰了碰,“祝白也行同志新的一岁快快乐乐啊,祝陶老板发大财,寿星她爹少说话多积德。”
客厅俩小孩儿听见这边要碰杯了,赶紧抱着自己的碗飞奔过来加入,白也行挨个接受了大家的大家的祝福,又拉着陆鸣跑回客厅继续看动画片。
“他俩刚才这么积极纯粹是因为电视上在放广告吧?”程薇看着两个人蹲在茶几和沙发中间那个缝里,“小孩儿看电视的时候是不是会自动屏蔽声音?”
“这么想知道?”白恩宇双手搭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往前倾了点,“你自己生一个就知道了。”
陶佳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封建了啊白哥,封建了。”程薇知道他没恶意,就是纯闲着没事爱操心,“我在未检成天看小孩看的还少吗,生一个多费劲啊,劳心劳力的。”
白恩宇夹一筷子菜放陶佳碗里以示讨好:“行行行,我再多说一句你们又得骂我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主要是我一个人过这么幸福不忍心看你们孤家寡人,我得朝外播撒播撒幸福啊。”
“你可快算了吧。”陶佳拍了他一下,“吃也堵不上你嘴。”
“播撒播撒。”林之桃重复一句,笑得不行,吃了半饱终于有力气参与聊天,“哎老白,就你这嘴,你现在自己上人学校里给人讲课不会也这么说吧?”
“你懂什么?这叫幽默行不行?”白恩宇靠在椅子上往后仰着,“你一点幽默感没有。”
“你纯过剩了你是。”林之桃跟他一向没好脸,“净弄些没用的。”
陆声虽然嘴上叫这群人哥啊姐啊的,但自觉自己差一辈,他们说话从来不插嘴,偏偏白恩宇又非要跟他喝点儿,人家一次小抿一口,他纯解渴来了,饭还没吃完一半自己又先喝晕了,林之杨熟门熟路把他扶沙发上去。
“我怎么感觉陆声瘦不少?”程薇回头看了一眼,“读书累的?”
陆声今年刚考了成人本科,一边上学一边工作还要顾着妈妈弟弟,确实不轻松,本来就瘦,现在看起来又消瘦了一大圈。林之杨给人扶沙发上之后又坐回去,林之桃给他让空,顺便起来去厨房倒了杯水,刚才吃的有点累,先站一会儿顺顺气,她看一眼躺在沙发上的陆声,随口提了一句:“老白你有空不如操心操心陆声的感情问题,他年纪这么小,不能一直想着一开始那事啊,你得让他走出来。不行约着跟苏见月聊聊得了。”
“你以为我不急啊?”白恩宇提起这事儿也是叹了口气,“他倒是跟我说他有数,咱也不知道他有的是什么数。”
陶佳也说:“感情这种事不能强求,有人愿意有人就不愿意,自己怎么想好了别人说再多也没有用。”
“要不说还是陶老板有觉悟。”林之桃端着水杯坐回去,“老白你快学学吧,这差距可大了。”
“我这纯好心没好报。”白恩宇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不提这个了,喝酒喝酒。”
林之杨坐白恩宇对面,全程连头也不抬,感觉光吃饭就能吃醉了。白恩宇注意他老半天了,本来嘴就碎,这会儿喝了点酒更是闲不住,非得招他:“今天杨老板兴致相当一般啊?不会背着我们失恋了吧?”
要搁一般林之杨早否认了,现在却只是抬起头,不说话。他这模棱两可的表情一下给白恩宇整兴奋了,他跟程薇对视一眼:“真的啊?真的假的啊?林之杨你快说话啊?”
“你激动个什么?”陶佳被他这动静吓一跳,“有这个必要吗白恩宇?”
“要是真的那可不是铁树开花了啊,简直是金刚石树开花。”要不是桌子上有菜白恩宇都恨不得跪在桌子上抓着林之杨领子让他从实招来了,“你快说啊小杨!谁啊?男的女的?我认不认识?”
程薇也向他投来热切的目光。
“我可什么都没说。”林之杨笑了,微微举着手表示自己是清白的,“我啥也没说。”
“林之桃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好奇?你不会早见过了吧?”白恩宇转移目标,“太不仗义了啊。”
“我见过啥啊我见过。”林之桃差点儿被呛着,“你还不知道他?他不是在店里就是在家里,把我家厨房灶台成天擦得能当镜子使了,他要有空谈个恋爱我都服他。”
白恩宇不赞成地看她:“林之桃啊林之桃,有人给你擦灶台你就知足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问题是我不用厨房,好吗?”林之桃假装看不见林之杨在看他,“他要想擦擦自己家的去,老擦我家的算怎么一回事。”
“又不是你让小林给你做饭的时候了,桃姐。”程薇摇摇头,“不地道啊不地道。”
“再说了你俩本来就是一家人,好不容易和好了现在又分上你家我家了,林之桃你要干啥?”
白恩宇对他俩之间的关系相当敏感,一提起来就说个没完。
“行行行,行行行。”林之桃给自己倒了杯水,“我错了行了吧,我自罚一杯。”
“不过说真的白恩宇。”林之桃清了清嗓子,“你以后退休了就去那公园相亲角待着吧,我感觉你活着的意义就是给人保媒拉线,这就是你生命的价值。”
“别人我才懒得管,行吗。”白恩宇喝的脸颊两边都红了,整个人眉飞色舞,“你们这一帮人纯粹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懒得说。”
程薇是他们这一帮人里酒量最好的,她看白恩宇显然有要喝大的趋势,赶紧让陶佳稍微看着他点儿。不过白恩宇酒品还不错,喝多了除了会变得更加碎嘴子以外,并没有什么显著特征。但说来也神奇,他们这一帮人常这样凑在一起,林之桃从来不喝,但每到喝到后半场的时候,林之桃都感觉自己也跟着有点儿微醺的意思。
可能是太放松了。
她曲着腿坐在椅子上,一桌人喝着喝着就离席了。程薇被白也行和陆鸣拉去画画,陶佳一喝多了就爱跟人打电话聊天,白恩宇骚扰睡觉的陆声去了,正对着他的脚大聊特聊婚恋的重要性。
但林之杨还坐在她旁边。林之桃发现林之杨总这样,即使跟一群人凑在一起,即使这一群人他都认识、熟悉,他都会一直待在她身边。这样不好。
林之桃抓了把瓜子嗑,也不跟林之杨说话。其实他俩算不上冷战,就是她出差了半个星期,回来了以后没见面也没联系,她也不是躲着,她就是突然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林之杨也没做什么。
“你中午没吃饭?”林之杨突然问。
“没来得及吃,吃了半个小面包垫了一口。”林之桃微微侧过身,看着他,“又是白恩宇跟你说的?就他这样的保密工作能做到位吗?”
“你们单位不组织体检吗?”林之杨不理她故意扯出去的话头,“有空去看看你那个胃吧。”
林之桃沉默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上劲了:“我吃不吃饭有那么重要吗林之杨。”
“你现在要跟我说这个了?”林之杨看她,“反正折腾的是你自己。”
“你给也行准备的什么礼物?”林之桃懒得理他,看了一眼那堆包装精致的盒子袋子,“玩具?”
“她之前跟我说她想要的摆件儿。”林之杨想了想,“然后又给她买了个别的玩具。”
林之桃不满意:“她怎么不给我说?”
“你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什么时候给你说?”林之杨显然也憋着点儿什么,“而且你跟谁都没好脸。”
林之桃气笑了:“这话我就不知道从何听起了啊林之杨,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好脸了?”
“一个星期没跟我说话了,要是也行的生日在下个月你是不得下个月再跟我话说?”林之杨问。
“哪来那么些话可说?”林之桃放下手里那把瓜子,突然很认真地盯着林之杨问,“你跟我说实话,林之杨。”
她停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似的:“你是不是想别的了?”
“想什么别的?”林之杨状似无意地看她一眼,又盯着杯子里的水,“我听不懂啊。”
“你少来啊。”林之桃拧了拧眉头,刚才放松的心这会儿又有点悬起来,但不是紧张和困惑,反而是一种更粘稠的心情,让她这种一向自知的人反而有些不自知了,“你是不是想别的了。对我。”
林之杨看着她:“我要是说是你怎么办?”
“我现在转身就走。”林之桃说。
“林之桃。”林之杨冷哼一声,感觉自己心里突然涌上一阵热的知觉,促使他抓住了林之桃的手腕,“你就会这一招是吧。”
林之桃被他许久不见的强势姿态吓了一跳:“你这纯应激啊你这是,不行我也给你约一下苏见月吧,我卖个人情给你办加急,让你排陆声前面。”
“你能不能不在这种时候说这些没用的,林之桃。”林之杨看她的眼睛,“你坦诚点儿行不行?”
林之桃挣开他的手:“行,坦诚点儿。你说吧,怎么坦诚。”
林之杨:“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来真的啊林之杨?”林之桃一下站起来了,她看了一圈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你也没喝酒啊,你昏了头了你?”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林之杨仰头看她,突然笑了,“你心虚啊?”
“我当时就不该多余招你。”林之桃突然说,“我管谁也管不了你,咱俩就该自生自灭老死不相往来。”
林之杨皱了皱眉头:“我跟你说这都是命,林之桃。事实就是咱俩都遇上白哥了,而且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你现在甩也甩不掉我。”
“哎。”白恩宇突然出现在他俩后面,说话慢吞吞的,“这话我爱听,我就是你俩的命啊,命。”
“吓我一跳你。”林之桃坐回椅子上,“你从哪冒出来的?”
白恩宇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跟你说了我不是一般人。天机不可泄露。”
“神经病都是,这一个两个的。”林之桃抄起挂在一边的外套披着就要走,开了门才想起来自己制服没拿,折回去才看见林之杨一个人窝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一角,神色游离晦暗,显然不是在看动画片。
他们在白也行家一向随意,两个小孩儿估计已经睡了,陆声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呼吸渐趋平稳,听起来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陶佳跟程薇两个人在书房续摊喝酒聊天,林之桃转头看了一眼白恩宇,他把餐厅椅子全都拼成一排,已经准备在上面进入梦乡了。
刚才还充斥着各种乱七八糟声音的空间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的灯都还大亮着,只剩下了动画片的片尾曲还在慢慢地滚动。林之桃盯着林之杨没什么表情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活了三十好几年,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了软肋。就是林之杨这副表情的这张脸。
她到现在也对林之杨这副表情没辙。其实没联系的这一个星期,她在心里盘算了很久她和林之杨之间的所有可能,她发挥了所有在工作里学到的技能,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是什么事儿都能有个解。
但这也不是个随便应付两句就能绕过去的事。
“林之杨。”林之桃把原本拎在手里的袋子又扔回沙发上,看着他,“你说我就会这一招,你不是这么些年了也没学会别的招儿?”
“我可没逼你。”林之杨看着她,“是你先问的。”
林之桃叉着腰在原地来回走了两步:“你什么都不说就是在逼我。”
林之杨笑了一下:“是吗?但我这招在咱俩不见面的十六年里都没什么用,林之桃。现在怎么又有用了?”
他们飞速成长、变化,一点点把自己整合拼凑的十六年,不也就是对对方不闻不问的十六年吗?他们在彼此的生命里安静沉寂了十六年,林之桃仿佛对他没有知觉一般保持着安静,怎么现在的不言语反倒就成为一种逼迫,让一向沉得住气的她反而沉不住气了?
林之杨慢慢地剖白:“你在意我了。你现在比以前的所有时候加起来都在意我,我能感觉到,林之桃,你越否认就越说明我说的是真的。”
林之桃停下来,不再来回踱步。
动画片欢乐的片尾曲播放结束,林之桃弯腰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最后一点声音的消失让空间仿佛一瞬间变得完全空荡了,叫林之桃突然有点无所适从。她迈了两步,在离林之杨最远的那张沙发上坐下。
两个人静默一瞬,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别人的呼吸,别人的笑,别人的生命。好熟悉的感觉。林之杨安静地等待着,他有些茫然地看着窗外什么都没有的黑色的天空,模糊地回忆,这样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被林之桃抱着,搂在怀里,他和她都好像被抽离了这个世界,他们都不再具体了,没有恐惧,没有疼痛,没有任何浓烈的情绪,只剩下呼吸与呼吸之间,沉默的空气。而他其实一直都无计可施。
林之桃随手拿了长毯子给陆声盖上。
考心理咨询师资格证的那阵儿,她开始尝试剖析自己。但她的人际关系太过简单,什么同学啊前男友啊所谓恩师啊对她来说好像都没那么重要,那时候她和未检办另外俩人的情谊还没有特别深,所以她尝试在纸上列出来能对自己产生影响的人的名字的时候,斟酌犹豫半天,只列出了两个。
一个是理所当然的郑雁来,一个是意想不到的林之杨。
她觉得自己对林之杨的爱没有那么浓烈,恨也没那么极端,但到头来,反而是这样不够重也不够轻却完全相悖的两种感情,混在一起,变成了她生命中最不可忽视的东西。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力气爱人也没什么精力恨人的时候,她就会想到林之杨。
“你肉不肉麻啊林之杨。”林之桃突然坦荡起来,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你想怎么办吧,你说。”
她承认林之杨说得没错,所以她也没有办法。她确实只会这一招,她对这些事就只会逃避和漠视,这是她这三十多年来用过最有用的办法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比谁都决绝比谁都冷漠,但只有她知道自己这一路走过来究竟走过了怎样的犹豫和茫然,虽然她成天告诉别人要相信要往前看,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来不相信也不怎么往前看,尤其是在林之杨的事儿上。
林之杨叹了口气:“我没想怎么办啊,林之桃。我这样跟你待着就挺好了,我没那么贪心。”
“这也不是贪心——”林之桃话说半截意识到不对,赶紧停住,“是,是,这样就挺好。”
“你只要不装作不知道就挺好了。”林之杨笑了一下,“我得知足常乐。”
林之桃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脸上那完全真诚却一闪而过的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她在刚刚的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挺羡慕林之杨的,他一向能把自己的心完全看得清晰而明白,不像她虽然能写最简洁优秀的报告,有时候却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需要什么。
是因为她看他要向后,而他看她要向前吗?
林之杨却像勘破她的心一样开口了:“但我先说清楚啊,我现在要的是你的未来了,你愿不愿意给?”
“没读两年书说点儿废话还挺文绉绉的。”林之桃被他说的一个激灵,准备逃避,“别窝在那里装颓废了,赶紧起来给收拾收拾。”
“你别装没听见啊。”林之杨慢悠悠地站起来朝厨房走,“你今天不愿意我明天会再问一遍的。”
林之桃把筷子收起来,腾一只手敲敲他的头:“别得寸进尺。”
林之杨双手沾了泡沫,抬起手来示意她:“帮我系。”
林之桃犹豫一下,还是把挂在椅子上的围裙拿了下来。她把围裙抻开让林之杨低头穿上,然后绕到他身后,慢慢地系紧。红色的布线细而牢固,缠绕几下形成一个结,像她系紧了自己的心。
两个人非常有道德地替不省人事的两位一家之主收拾了厨房和客厅,又把白恩宇喊醒塞回卧室,拍醒了程薇让她回客房,顺便扶着陶佳也把她塞进卧室。这事儿他俩也不是头一回,作为每次凑在一起两三个小时之后唯二清醒的两个人,完全熟门熟路。
今晚月明风清,是难得没那么湿漉漉的天气。林之桃开车,林之杨坐在副驾,凌晨的街道空荡不少,微微开着车窗,车里涌动的微微的凉意。
林之杨盯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风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看出来的?”
“就非得想知道。”林之桃叹口气,“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有好奇心呢?”
“想知道还不行了?”林之杨探究地看着她,“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少来啊,林之杨。”林之桃转头看他一眼,“你真想知道?”
林之杨:“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林之桃犹豫了一下,“可能就是感觉。我很敏锐的,而且我很了解你。”
林之杨挑了挑眉:“这么自信?”
“你有点自知之明吧,林之杨。”林之桃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我现在成天跟小孩儿打交道,但你可是我这辈子认识的第一个小孩儿。”
林之杨笑了笑:“那我很幸运了。”
林之桃没接话,只是紧了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她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她更理解从林之杨嘴里说出来的“幸运”的重量了。
这也是她仅剩的幸运了,大概。
END.
唉,很难不嗑到。
《晚风》
🍬林之杨✘林之桃
⚠️有点小私设
⚠️ooc是我的,爱是他们俩的
林之杨固执的把餐馆开到云海很重要的原因是林之桃在这。他来了云海以后,走在街上常常想这里能不能遇见林之桃。却也只是想想
真遇见了却只敢偷偷看而不敢跟上去说话
那天林之杨去买菜,因为闲就跑到了老远的菜市场,他快走到前面的鱼摊的时候,熟悉的声音让他心里一颤。
林之桃正在哪和鱼摊的老板说让他看好小孩不要让小孩去插线板旁边玩水,小心触电,林之杨听着她的声音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只好转身背对着那个方向。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她临走还在包里抓了一把糖送给了那个小男孩,摊主说她看着年纪不大,还挺会哄小孩的,林之桃摸着小孩的脑袋...
🍬林之杨✘林之桃
⚠️有点小私设
⚠️ooc是我的,爱是他们俩的
林之杨固执的把餐馆开到云海很重要的原因是林之桃在这。他来了云海以后,走在街上常常想这里能不能遇见林之桃。却也只是想想
真遇见了却只敢偷偷看而不敢跟上去说话
那天林之杨去买菜,因为闲就跑到了老远的菜市场,他快走到前面的鱼摊的时候,熟悉的声音让他心里一颤。
林之桃正在哪和鱼摊的老板说让他看好小孩不要让小孩去插线板旁边玩水,小心触电,林之杨听着她的声音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只好转身背对着那个方向。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她临走还在包里抓了一把糖送给了那个小男孩,摊主说她看着年纪不大,还挺会哄小孩的,林之桃摸着小孩的脑袋对摊主说
“我有个弟弟,他小时候也喜欢调皮捣蛋”
林之杨仰头极力控制不让眼泪落下,但是还是有几滴滑入发丝。他想上去,上去拉住她问问,为什么不联系他,问问她认不认得出来他是谁。
可他心里有个声音和他说话
“你不能去啊林之杨,不能这样不要让她想起以前了。”
后来又遇见了一俩次都是林之桃匆匆忙忙在去调查案子的路上,他们擦肩而过,林之桃的手还蹭到了林之杨手。是凉的,很凉,和小时候不一样。林之杨有时候想血缘算不算是一种最烂的缘分。如果是好缘分那为什么他和林之桃这十六年彼此心照不宣的不打扰。
在他的小时候,姐姐是他的靠山,他们一起起床,吃饭上学,跑过野草,跑向船湾,姐姐的手有时候湿漉漉的黏黏的,会牵着她穿过一条条小路回家,他们总是先看见家门口的树,再看见自己家的房子,林之杨会说杨梅树比猕猴桃树长得好,林之桃不恼他,林之桃会说是的杨梅树长得好。在那些烦闷的日子里,姐姐教会了他和生活对抗的魔法,他拼命握紧,可徒劳无功。伤过的手臂会结痂,但是仍旧会隐隐作痛。如果太痛了,那还是不要见面了吧。
可命运就是这样不由人,你觉得不见了,但是老天就是会把人送到你面前。那天杨仔排挡生意挺好,林之杨正在擦着桌子准备,来了俩个穿制服的客人,因为也是检察官,林之杨多留意了一下,却听到他们在说林之桃的名字,开始还是说林之桃很冷漠 ,后来开始越说越难听。
“听说她小时候把她爸气死了”
这句话还没落地,林之杨的拳头已经先落到那个人脸上。交谈声戛然而止,留下的只有碗碎掉的声音和林之杨的咒骂。
警察只在林之杨手机里找到了林之桃的号码,没有备注只有一个号码就那样孤零零的躺在通讯录里。
林之桃一进警局问林之杨在哪,警察问你是他家属嘛,我们只在他手机里找到了你的号码
“对,我是他姐”
里面的林之杨听见就应激了,冲着外面喊了一句。
“不是,她不是我姐。”
“老实点,林之杨。”林之桃一句话
林之杨一秒就怂了。林之杨想完蛋了,这种情况林之杨完全没理。他完全没想过再见面是这种场景。
走出警局大门,林之桃怒气冲冲的走在前面,林之杨跟在她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林之桃回头对着他一顿输出
“长本事了,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牛的。”
“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打架,你是不是想和你那个爸一样。”
林之桃情绪上头生气的有点口不择言。 林之杨扭头冲她吼:
“他们骂你,说你母老虎,没人情味,说你很贱,林之桃这就是你离开我过得好日子嘛”
林之桃看着林之杨看向他的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脑子里想的是她离开家那天,妈妈没来送她,林之杨拎着她的包扭着头耍着小脾气不想和她说话。
她坐上车,看着林之杨小小的身体追着车走了很久,她打开窗户冲他挥手
风声特别大,林之杨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她眼中连带着那些记忆一起。留耳边的只有林之杨气喘吁吁喊出的三个字飘到了林之桃耳朵里。
“等着我。”
一阵风把林之桃从回忆拉了出来,一片叶子慢悠悠的落在了林之杨肩头,林之桃伸手帮他拿掉。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林之杨。心里想长高了,长壮了,就是头发有点长。
“林之杨,我们走走吧。”
还没等林之桃说什么,林之桃已经迈开大步走了出去,林之杨只好跟上去,俩个人并肩绕着公园走了很久,也没有开口说话,林之桃不知道说什么
走第三圈的时候,林之杨忍不住了
“林之桃,要走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有什么不能开口的 ”
林之桃瞅了他一眼,
“没大没小,叫姐,还有你这头发,这什么头发 。”
林之杨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他一晃一晃的,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唰唰“的声音。和小时候一样。太阳快落山了,远处传来汽笛的响声,夕阳把俩个人的影子拉的特别长。
林之杨开口说:“林之桃,你是不是不知道和我说什么,那换我和你说吧”
“林之桃,我上了一个技校,挺好的”
“林之桃,我在云海开了个饭馆,叫杨仔排挡,你来吃饭吧,我现在会做好多好吃的。”
“林之桃,我长高了不少吧,我现在可厉害了,就是那啥这几天我店里厨子跑路了”
“林之桃,我.....”
林之桃突然拍了林之杨一下,转身朝着身后指了一下
“林之杨,那边,我家在那边,你去给我做顿饭吧,来接你还没吃饭。”
“好啊,那走。”
林之桃其实不怎么爱回家,家里冷冷清清的,而且她真的很忙,她靠着门框是正头疼,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把林之杨带回来。
林之杨此时此刻正在翻着她的冰箱,一件一件的帮她扔过期的食物。边扔边发出他的吐槽。
“这个也坏了,这个也不能吃”
“不是林之桃,你不会是机器人吧,放一块电池就能活。”
林之桃给林之杨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他手上说:
“我太忙了,哪有空回家做饭”
林之杨看着林之桃家里仅剩的一袋能用的面粉,说:“只能给你做花卷吃了,就咱妈做的那种,我得到了真传。
不一会儿,除非就传来揉面的声音,林之桃很熟悉这种声音,小时候林正峰不在家的的时候,妈妈做饭就是这种快乐的声音,水开的咕嘟咕嘟的声音,让这个房子好像萦绕上了一层雾气。
林之杨不让林之桃去厨房打扰她,她只好在外面等,她迷迷糊糊的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闻到了饭香味。
“醒了,来吃饭吧”
林之桃猛的一睁眼看见林之杨带着自己的花围裙站在自己面前,她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经多了一盘花卷,和俩碗清粥,还有一碟不知名的小菜。
林之桃是真的有点饿了,她咬下第一口,不是记忆里的味道,比记忆里的甜。
“林之杨,你多放糖了。”
“对啊,我记得你喜欢吃甜的。”
林之桃回忆起小时候,她和林之杨总抢着吃完饭出去玩,她总比林之杨快走一步,她好像一直比林之杨快走一步。但是林之杨坐在她对面的这一刻她不再向以前一样不知所措,她没有告诉林之杨,她离开家的时候常常做噩梦,也没有告诉林之杨当检察官有时候很辛苦。
他们俩是俩颗树,杨梅树和猕猴桃,听起来完全不一样,但是这俩颗树枝叶相依,根枝交错。
“林之桃,你别吃完给我留点啊”
“林之杨,老规矩,谁拿的快是谁的”
林之桃把盘子拉到自己这边环住,林之杨无奈
“行吧,行吧你是姐,你说了算。”
说真的,林之杨你多来给我做饭,林之桃把饭桌下的备用钥匙就这样冲林之杨扔了过去。
“骗我来,就是给你来打长工的。”
“你愿不愿意吧”
林之杨嘴上还抱怨,手却已经把钥匙放进来他的口袋
“愿意,我愿意!听见了吧”
窗外晚风吹过,窗帘被轻轻吹起,林之杨起身想去关窗户,却和站起来的林之桃撞了个正着。林之桃揉着自己的头冲着林之杨笑
“是比我长得高了,现在你不会被撞倒了”
一阵风吹起的林之桃的头发,额头上的伤疤还有一些浅浅的痕迹,林之杨突然上去抱住了林之桃。
“姐,我其实很想你”
林之桃轻轻拍着林之杨的背,开口说
“我知道。”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我们彼此依存,像树木在泥土下悄悄相连的根,像飞鸟在风里互相托起的翅膀。
所以啊,林之桃,别怕依靠别人。
_ “这一刻晚风 不懂得时间又匆匆”
“吹过遗憾 送来相逢 平淡又从容” _
三根火柴
林之杨捡到了可以回到过去的三根火柴。
他靠着墙慢慢划亮了第一根, 火光亮起。
他回到了林之桃考上大学离开家的那天。自从林正峰死后,村里人对林之桃指指点点,妈妈也话里话外埋怨她。她总是一声不吭,留给林之杨的也是她匆匆忙忙的背影。
林之杨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凌晨五点,外面的天雾蒙蒙的,好像随时要下雨,厨房里妈妈已经起来了叮呤咣啷的响声好像还在生林之桃的气。
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是林之桃她进来了,林之杨之好蒙着被子装睡。他听见林之桃对着他说:
“我要走了,这次就先不告别了吧,林之杨。” ...
林之杨捡到了可以回到过去的三根火柴。
他靠着墙慢慢划亮了第一根, 火光亮起。
他回到了林之桃考上大学离开家的那天。自从林正峰死后,村里人对林之桃指指点点,妈妈也话里话外埋怨她。她总是一声不吭,留给林之杨的也是她匆匆忙忙的背影。
林之杨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凌晨五点,外面的天雾蒙蒙的,好像随时要下雨,厨房里妈妈已经起来了叮呤咣啷的响声好像还在生林之桃的气。
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是林之桃她进来了,林之杨之好蒙着被子装睡。他听见林之桃对着他说:
“我要走了,这次就先不告别了吧,林之杨。”
这一次林之杨没有沉默,没有像上次一样装睡。没有别扭的不和她说话。
他在林之桃伸手想摸摸他的头的时候,坐起来握住了她的手。他看着林之桃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对她说:
“姐,你等等我,我也会追上你的,长大了我保护你。”
林之杨看着林之桃对他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她说:“好!”
接着林之杨划了第二根火柴。
这一次他回到了妈妈的葬礼上,葬礼上的人对着林之桃窃窃私语,他发了脾气把他们都骂了一顿。
“你们有什么资格说她”
他拿着钱追了出去拦住了林之桃,这次他没有故意不看她。也没有沉默
他用力拥抱了林之桃,轻轻在她耳边说:
“林之桃,没关系,这些年辛苦了。”
“林之桃,我长大了,我比你高了。”
“林之桃,我很想你。”
林之杨继续划了第三根火柴,这次他回到了小时候,林正峰被警察拘留那天,他听到门外的响动,是林之桃和郑姨回来了。
在他们争执的时候,林之杨偷偷拉着林之桃跑出来村子。
“林之杨,你干嘛”
“姐,要是咱爸被抓走了永远不回来怎么办”
“林之杨,他做的不对,郑姨说了,法律会保护我们每一个人,如果他没做错就不会回不来”
“林之桃,不被改变需要很多力气的,你扛得住嘛”
“林之杨,你小孩子家家的,别管这些事”
“没关系的姐,以后我当家里的顶梁柱。”
林之杨握着林之桃的手,他们看着远处的船,听着河水流淌的声音,紧紧依靠这度过了这一天。
小小的林之杨就这样跑过风,跑过雨,跑进林之桃的梦里,一路跑到她面前。挡住了那个无形的棍子。
第二天林之杨拿着钥匙去林之桃家里做饭,推开门发现林之桃居然还在家。
“林检察官今天怎么不上班?”
“检察官也得休息啊”
“那你吃啥我给你做?”
林之桃坐在沙发上拿着笔正写着什么,嘴里念叨着
“随便随便,一口热的就行”
林之杨无奈的盯着她开口
“咱能不这么随便注意点身体嘛,还想做手术,你想来我可不想在外面提心吊胆了。”
林之桃转过头朝着林之杨喊
“你别咒我了,再说了你不是说 长大要保护我嘛”
林之桃手一指厨房说
“林之杨,我要吃大虾。”
过了一会林之桃看着忙碌在厨房的林之杨,对他说:“林之杨,我那会儿老做梦,梦到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林之杨端着一盘虾从厨房里挤出来,挤到林之桃身边,俩个人之间静的呼吸声清晰可见
“林之桃,没关系,我会找到你的。”
《难得一遇》
03
【山野有归客,清风似故人】
“ 虽然你迟来了一会,但我依旧很高兴” ——敖子逸
记得 那年他们刚刚十几岁,重庆的夏天很热,滚烫的拥抱,脏脏的鞋子,一起牵过的狗狗,吃过的柚子,做过的蛋糕,长江国际的大楼见证了我们的友谊,二十五公里真的长的要好久才能走完。敖子逸跟在黄其淋后面,在重庆小路上走了好多年,幸好这好...
03
【山野有归客,清风似故人】
“ 虽然你迟来了一会,但我依旧很高兴” ——敖子逸
记得 那年他们刚刚十几岁,重庆的夏天很热,滚烫的拥抱,脏脏的鞋子,一起牵过的狗狗,吃过的柚子,做过的蛋糕,长江国际的大楼见证了我们的友谊,二十五公里真的长的要好久才能走完。敖子逸跟在黄其淋后面,在重庆小路上走了好多年,幸好这好多年过去了,还能一起并肩继续走。
敖子逸在前面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在大喊
“黄其淋,快来看“
“来了”
黄其淋赶了上去拉住了他的手
江水依旧顺流,太阳依旧东升西落
爱会移动,但永远不会停止
【难得一遇】
【难得一遇】
🍬其逸
🍬现实向(有私设)
🙏🏻ooc是我的,爱是他们俩的
“万万对情侣避不过巨轮,仍然我带你前进,天要挡我带着你开新路,力量是你我都相信”
——难得一遇
01
【那天敖子逸向别人介绍他
“这是黄其淋,我的旧朋友”...
【难得一遇】
🍬其逸
🍬现实向(有私设)
🙏🏻ooc是我的,爱是他们俩的
“万万对情侣避不过巨轮,仍然我带你前进,天要挡我带着你开新路,力量是你我都相信”
——难得一遇
01
【那天敖子逸向别人介绍他
“这是黄其淋,我的旧朋友”】
“叮咚”敖子逸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敖子逸以为是助理问他晚上吃啥,他拿起一看,却看见了那个许久不曾联系的对话框弹出来了一行字。
“我来北京了,见一面吧,小逸”
敖子逸看着黄其淋发来的信息陷入了沉默
敖子逸以前一直固执的和别人说,他认识黄其淋是在重庆的春天,其实不是,是夏天,山城最炎热的夏天。敖子逸的老家在丰都,可他己经很久没有回那过里了,当年小小的他在学校门口被公司发现。走上了这条不知福祸的路。十一岁的他认识了很多人,那一年他的师兄们已经是响彻娱乐圈的大人物了,倒是自己现在依然籍籍无名。
18岁的他唱过了很多歌,跳过了很多舞,离开了长江国际那栋大楼,自己去了川流不息的北京城,见过娱乐圈的弯弯绕绕,世界很大,他遇到了很多人,但没有人再是黄其淋,他有很多朋友,却只有一个黄其淋。可事实上连黄其淋这个名字也已经消散在他长大的那段时光里了。
敖子逸坐在窗前看着北京城的车水马龙,耳机里放着
“一直躲避的借口,非什么大仇”
是啊,哪有什么仇,敖子逸非常不愿意提及别离,也不愿意别人问他感受,能有什么感受呢,不过就是身边少了一个熟悉的人罢了,有人觉得朋友非要打一架,或者要大吵一顿才会分道扬镳,其实现实生活中多的是没有结束语就说了再见,进入新的生活后,不在像从前那样彻夜聊天,互相打趣,分享生活。 不联系通常不是因为有什么深仇大恨。可能仅仅就是无话可说,离开的时候以为彼此不会有隔阂,只要不断联系总会见面。可其实是,彼此生活圈子不同,要想找回先前的默契,也难免别扭和生疏。
回忆这个东西就像是浸水的海绵,一旦开始就会变得沉甸甸,让人拧不干,放不下,就像是敖子逸现在依旧可以清楚的记得,那些年训练室里流过的汗水,唱过的歌,跳过的舞,和8月7那天他鼓起勇气的表白。掷地有声,却难有回音。冬日嘉年华留住了少年小小的影像和声音,但阻挡不了任何决定,他也借不来下一个夏天。
从黄其淋变成林墨后,敖子逸常常看易安的舞台,他看着手机屏幕,台上有很多和他们一样追逐梦想的人,舞台灯光璀璨,他总是一眼就认出他。他天生属于舞台,音乐声缓缓响起,台上少年唱着
“如果在渺小的地方,梦还伟大吗”
“说过的话都当真吗”
“说好的永远都很远吗”
永远是远的吧,敖子逸想,这首歌开启的又将是另外的故事了吧。他对着屏幕一字一顿的说
“再见,其淋哥。”
后来大家都叫他敖三,三爷,三儿,曾经他是怎么叫自己的呢?
“小逸”
他已经很久没听过了,他长大了,已经变成了哥哥。之后的日子依旧继续努力训练,朝着那个目标努力,照顾新来的小朋友,向大家送着永远开心的祝福,他自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黄其淋,啊不,应该是林墨,曾经那段时光仿佛只在老粉的口中流传,除了偶尔怀念,无人念起。那些在时光和岁月里留下的惦念和萌芽的爱意,都成为了没有说出的口的秘密。
重庆和上海,江头与江尾,相望不相逢。在上海的黄其淋常梦到很多场景,靠在敖子逸的身上看电影,跟他打一下午的游戏,和他一起照顾狗狗,他一起跳舞,做一些平庸或者无趣的事。 但常常在醒来后惋惜,怎么又是梦。不知道敖子逸还生不生气当初的决绝,小孩是最澄澈的,一眼就能望进心底,尤其是敖子逸的眼睛 永远那么清澈透明。黄其淋不知道也不敢想,他们是不是还算彼此挂念。他脑子总想起18年的那次肯德基,很多人都觉得是自己陪着他过了那个难关,其实也不是,那是一场小孩鼓起勇气的表白。后来他在想起敖子逸时脑子里总会浮现 ,那天回家的时候敖子逸叫住他说
“黄其淋,我喜欢你”
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黄其淋想大抵是少年人的感情都太过热烈,付出,收回,你来我往,一不小心就会摔个粉碎,不知如何修复。他来北京那天,脑子没有什么想法,只有想见他,不管如果,见一面吧,消息发了以后,他其实很害怕,要是被易安其他人知道他林墨也会害怕,那还真是丢死人了。
“嗯”
敖子逸只回了一个字,黄其淋想着还好还好,还愿意见面。黄其淋到了地方,他已经约有三年没见敖子逸了,黄其淋进去的时候,敖子逸已经拿着杯酒正在给服务员签名,显然是他被认出来了,他长得帅气,为人又幽默,够温柔。没什么架子,很多人喜欢他没什么稀奇的。黄其淋看着他,不自觉的手指收紧。他暗暗吸了一口气才抬头望过去,看到那个正在放下手的人的时候,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好像没什么变化,又好像长大了一些。
“我们,好久不见”
【出七不逸】无尽夏
已完结 / HE / 全文1.5w
小学鸡欢乐多日常流水账/ooc属于我
伪现背/时间线与现实无关
00
“小七。”
敖子逸对着镜子念了两遍这个名字,往脸上泼了捧水,使劲搓了两把脸。
但表情是无法用物理力量控制的,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笑起来。
这种难以控制的,并发症奇多的怪现象在这个燥热的夏天,以一种不可阻挡的趋势控制了敖子逸。
敖子逸的症状发作,是从两个月前开始的。
01
南京在下大雨,敖子逸在峡谷里心情像被雷劈。
无畏的加密普通话像唐僧的咒语在他耳边转,然而水晶爆炸的光芒和上一把一样炫。
1-5-7的战绩......
已完结 / HE / 全文1.5w
小学鸡欢乐多日常流水账/ooc属于我
伪现背/时间线与现实无关
00
“小七。”
敖子逸对着镜子念了两遍这个名字,往脸上泼了捧水,使劲搓了两把脸。
但表情是无法用物理力量控制的,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笑起来。
这种难以控制的,并发症奇多的怪现象在这个燥热的夏天,以一种不可阻挡的趋势控制了敖子逸。
敖子逸的症状发作,是从两个月前开始的。
01
南京在下大雨,敖子逸在峡谷里心情像被雷劈。
无畏的加密普通话像唐僧的咒语在他耳边转,然而水晶爆炸的光芒和上一把一样炫。
1-5-7的战绩被光荣铭刻在互联网记录上。
他在七月的hero俱乐部,透心凉。
赖美云朝左边偏头,看到的就是一个瘫在椅子上,连头发也耷拉下来的敖子逸。
仿佛被虚弱buff彻底笼罩,他甚至用黄色的队服外套盖住脸,没做造型的头发看起来很软。
他好像一只金毛,赖美云想。
比较大只的那一种。
这个补充非常有意义。
因为下一秒这个人突然起身,在赖美云面前拉下好大一片影子。
他伸了个懒腰,侧过身盯了一眼时钟。
“到点了。”
输了一上午的野王把外套很拉风地往肩上一带,颇有一呼百应的气势,整个训练室的眼睛都盯着他,连此时正在疯狂输出的无畏也愣住了。
这人先一步抢跑,三两步走到门口,在门边露了个脑袋,冲着里面喊:
“兄弟们!开饭啊!”
胡夏最先给出反应,双手举高丢下手机,趁机逃离无畏的魔音攻击。
一行人很有奥运精神地往训练室门口冲,转眼间连无畏都走了,胡夏还远远地回头喊了句“小七快点”。
下班速度,中国速度的代名词之一。
赖美云不着急,她不紧不慢做完最后一组训练,滋了两下防晒喷雾,又想起今天是个雨天,顺了把雨伞出门。
刚一出门转角,远远的看到回廊尽头有个人影。
敖子逸居然还站在这里。
他淋了雨,应该是折回来的,在檐下躲着,看见赖美云小小一个终于走出来,笑嘻嘻喊她:“快点!等会没饭吃了!”
赖美云不能思考,懒得搞懂他折回来叫她是为什么,赖美云也不能走快,这对她新换的白鞋不好,她只假装听不见。
敖子逸站在原地,眯起眼睛看着对面,测速两次,感觉她确实没有加速的意思,决定敌不动我动。
赖美云在盯着地走,感觉hero这个石地板砖让人实在没什么安全感,轻一脚重一脚能踩出爆浆地板的感觉。
雨势有点增强的意思,赖美云打算抬头看一眼敖子逸走了没,雨伞底下却突然窜出一个人来。
敖子逸:“你走得太慢了。”
他直接伸手过来拿伞柄,赖美云没反应过来,被这股力气扯了一下,脚下一重,幸运地踩中爆浆地板,泥水朝一个方向向空中做抛物线运动,不偏不倚地溅到敖子逸的身上。
敖子逸有点愣住,瞳孔稍微放大,“啊”了一声之后夸张地对赖美云大叫:“你恩将仇报啊!”
赖美云看了一眼敖子逸身上成排有规律的泥点子,心下一凉,立刻双手合十朝他鞠躬,当即能屈能伸地认了哥。
“大哥,我错了!”
敖子逸往旁边退开两步,捂住一只耳朵:“听不见。”
“大哥!我对不起你!”
敖子逸挑眉,脸往那边凑了点,做出了点聋子的表演。
“你喊我什么?”
赖美云自认理亏,当下千依百顺的称呼:
“哥!!”
“哥哥!!”
敖子逸连忙诶诶应声,转过头去耳朵微红,说话倒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短短一段路,两人一路不太平地走过来。赖美云的伞小,走到食堂门口时,敖子逸湿漉漉,颇有点狼狈样,一进食堂就收获了众人的注目礼。
敖子逸被盯得有点不自在,挠了两下头,想伸手摸耳朵。
然而胡夏“哟”一声,上下扫视敖子逸,冲他喊:
“小敖这是咋了,我们以为你去拍偶像剧,结果你俩去拍小猪佩奇踩水坑去了?”
敖子逸闻言大惊,立刻回击:
“胡说!夏哥你才是猪!”
02
“天凉了。”
敖子逸把椅子左右来回晃,整个人懒散地靠在上面,指头还伸出来作夹烟状。
赖美云看他戏瘾上身,当即配合道:
“该让qg破产了,敖总。”
敖子逸沉默一点头,作势吐了一口烟,转过头看着她,眼神中十分赞赏。
赖美云想,又开始了。
三,
二,
一。
敖子逸噗嗤一声笑出来,出戏破功掐秒比算大招cd还精准。
旁边的老年人团队并不理解小年轻的快乐,只听到两个人莫名其妙咯吱咯吱笑起来。
“很自信嘛。”无畏划水溜回来听取笑声一片,“下午跟qg的训练赛稳了?”
“稳。”赖美云语调拉长,伸手一指旁边,“这个人说让他们破产。”
敖子逸看着三千的经济差,感觉给对面刮痧都刮不痛快。
对面显然制订了针对他的战术,开局刚过十分钟,他已经被抓了四次。
昔日野王竟成草丛英雄,久哲回放比赛时难得对他肯定点头,并锐评道:“确实要心态好。”
最终victory响起时,敖子逸的笑容是僵硬的,赖美云被他这副表情取悦了,如果她是后期,一定为他配上一个口吐白沫小鬼魂,并配花字“还我命来”。
然而赖美云并不敢笑出声来,因为她也是始作俑者之一,于是战术性地拿起水杯喝两口水,打算趁机溜走。
但是她的外套被拽住了。
敖子逸用一种很幽怨的眼神看着她,手还抓着她的外套不肯放,质问道:“为什么最后那波没来救我?”
赖美云嘴上喊着“失误失误”,盯着他的眼睛,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他的隐形眼镜真亮啊!
03
正式赛前一天。
胡夏和叶项明相互搀扶着走进了训练室,感觉全身上下的老胳膊老腿都在叫嚣着累。
距离晨练还有四十分钟,他们约好早点来先打一局提提神。
敖子逸又和赖美云一起走在最后面,慢悠悠往里晃。
胡夏很想知道这俩人到底在聊些什么,但如果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听见,他一定会白眼翻上天。
“你绝对化妆了!”
“拜托,我早上起来脸都没洗!”
敖子逸指着自己的脸,好像“天生丽质”四个字长在他脑门上一样自信。
赖美云撇嘴,显然不相信,面露嫌色地挥手让他走开。
叶项明耳朵好,听见敖子逸满嘴跑火车,抬头“啊”一声,微不可查地翻了个白眼。
拜托!是谁早起第一件事霸占镜子!是谁还往衣服上喷香水!
装什么装啊!臭屁小年轻!
赖美云感觉临近比赛,训练室里确实和往常不太一样,连今天的空气都好像多了点不一样的成分。
这个味道……
赖美云猛吸一口气,很想把这个气味认出来。
旁边的敖子逸偷瞥了一眼,没说话,耳朵突然透红。
“可以打可以打!小七过来小七过来!”
胡夏感觉今天敖子逸话有点少,以为他要比赛了紧张,打算等会下场跟他聊两句。
而敖子逸被胡夏这一声喊回神,方才感觉如梦初醒,这才开始接过指挥大棒,带着一队人大杀四方。
敌方水晶爆炸,旗开得胜,胡夏很满意,决定暂时不找敖子逸的麻烦。
赖美云赢了比赛开心,想找个乐子看继续娱乐一下,当即拍板:“我要去看你们晨练!”
敖子逸:…………
胡夏:……呵呵。
叶项明:?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加入南京hero的晨练大队。九点半,太阳已经晒起来,教练还没来,队伍里很骚动。
敖子逸挽了挽袖子,忽然怔住,发现自己把外套穿下来了,一会肯定得热死。
他把队服脱下来在手里甩着玩,没成想一下甩到了胡夏,收到眼刀一记,被勒令把外套丢到一边。
敖子逸出列,在周围环视一圈,打算随便找棵树把衣服挂上,但这个计划现在有了更优解,他看到赖美云在树底下站着,突然灵机一动。
一股清淡的皂香从上而下笼罩了赖美云,宽大的队服从后面盖住了她的脑袋。
赖美云:!!!
“我的发型!!”赖美云怒吼,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转身就要去打敖子逸,他已经飞快地跑了。
赖美云看着这个穿着白T的小青年跑远,头发一跳一跳,还远远地回头,笑得牙都在太阳底下反光,冲着她喊:
“给你挡太阳的!”
好吧。
赖美云顶着个傻气的外套站在树底下,看到教练走过来,好整以暇准备看热闹。
然而她早就被人看了热闹,胡夏目睹全过程,看到敖子逸归队时一脸傻笑,显然处于荷尔蒙超标的非正常状态,决定离他远点,于是推搡一下叶项明。
“我跟你换个位置。”
叶项明不解,但老实地依言照做。
直到教练吹哨,旁边同时诡异地“嗖”一声,叶项明才觉得恍然大悟。
敖子逸什么时候跑这么快过?!
这人跑出去的时候带起一阵风,还贱嗖嗖落下了句:“叶哥拜拜!”
叶项明无语,没天理了!这孔雀开屏都开到我面前来了!
04
敖子逸扶着膝盖喘气,这绕湖跑是真累。
三十几度的天,狗都一动不动趴在地上伸舌头,一群人跑得热火朝天东倒西歪。
敖子逸第一个跑完,过终点线时回头望了一眼乌压压的人堆,生怕被人群的痛苦面具传染,赶忙跑边上喘气去了。
他抓了两把头发,感觉自己深明大义,忽然顿悟了装逼要付出代价的真理。
但是。
……
也太爽了吧!
他站在远离湖道的林荫路上,发出对人群的远程攻击:
“夏哥!你不行啊!”
胡夏:……
想打人。
赖美云害怕傻气会传染,看敖子逸冲他走过来,一脸得瑟样,她简直也想逃跑。
但她脑袋上还顶着这家伙的外套。
糟糕!忘记取下来了!
“走了!”
敖子逸伸手扶着赖美云的肩,把她翻了个面,朝训练楼方向掉了个头。
很轻的一下。
赖美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肩头上的触感好像被放了慢速,通过她迟缓的神经系统,终于被大脑接收后,她已经和敖子逸并肩走出去几米远了。
林荫路的蝉不停地叫,尽管它一辈子都在树上躲着太阳,却永远不遗余力地叫着夏天。
敖子逸在树荫下缓慢的降温,奇异地,他此时好像并不想让运动后的那阵热度散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这能给他一个借口,也许这能说明,为什么他此刻极其想要继续往前跑。
于是他往前冲出去两步,回头朝着赖美云招了招手。
一种引诱的信号。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她。
赖美云对他眨眼睛,不可控地冒出一个念头。
怎么又来了。
蝉还在一刻不停地叫,赖美云跟上他,一起在林荫路上奔跑起来。
她想。
和我没关系,是他的眼睛太亮了。
05
赖美云有一个难题。
现在是晚上十点,她一手捏着敖子逸的外套,一手捏着手机。
她白天浑浑噩噩的,没注意敖子逸的外套一直落在她这。
按理说其实明天早上再还也可以,但她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件外套在她这里像危险爆炸物,随时都可能被引爆。
她甚至还能闻到外套上那股淡淡的皂香。
留不得了。
赖美云下定决心,当即打开微信通讯录。
赖美云:你现在方便吗?出来我把外套还给你。
叶项明看到敖子逸顶着鸡窝头“噌”地从床上坐起来还以为闹鬼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位弟弟表演五分钟大变活人,实现了从鬼到人的巨大转变。
穿戴整齐,发型整洁,敖子逸整装待发。
敖子逸:“叶哥,我出去了,很快回来。”
叶项明:“哦。”
敖子逸“啪”地一关门。
五秒钟后,敖子逸折返敲门,并在门口大呼:“叶哥!我忘带手机了!帮我拿一下呗!”
片刻后,叶项明再次送敖子逸出门,挠着头进里屋去了。
叶项明:???
傻孩子干嘛呢?
07
敖子逸在思考昼夜温差的问题。
他俩约在一个楼梯间,他先到一会,想把窗户推开想透透气,结果蹭了一手灰。
谁知道窗户一开,一股热风涌了进来。
敖子逸:……
他被这股热浪吹得发懵,搞不明白夏天这种诡异的气候,又摸了一手灰,把嘎吱作响的窗户关上了。
赖美云过来的时候,看到敖子逸灰头土脸站在墙边,稍微不解,但没细想,从身后把外套掏出来递了过去。
敖子逸犹豫了两秒,面露难色,最终还是英勇就义般的伸手接过来了。
这会黄色队服上赫然两个黑手印,也许是敖子逸强颜欢笑的表情太勉强,引得赖美云上下打量他两眼,感觉他实在是不太对劲。
赖美云:?
“明天要比赛了,你有点紧张吗?”
敖子逸:?
怎么可能?我乱杀。
但他表面上仍然维持了人样,保持着微笑,朝赖美云摇头:“没,你呢?”
赖美云很诚实地点头了,她找了级楼梯坐下,倚在旁边的栏杆上,看着敖子逸的眼睛说:
“我不想被淘汰。”
敖子逸对她笑,他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因为我很喜欢电竞,所以我不想被淘汰。
这不只是一个游戏,他们想要的从来不只是一局漂亮的战绩,一段精彩的操作,他们想要的更多,想得到的不只鲜花和掌声,想要走过的路能够再长再长,他们想要荣誉,冠军和顶峰。
他们想要一样的结果。
“你肯定不会走。”敖子逸走过去,他朝赖美云伸出手,“我们会一起赢。”
赖美云想,不会有比这更真挚的眼神了。
她常常对很多事情缺乏记忆,这天她却记了很久。
那天的窗户漏出月光,它没有被关严,热风一缕一缕往这个小小的楼梯间里送,她眼前的少年朝她伸出手,给了她一个骄傲的承诺。
然后她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此后一往无前。
08
“让我们恭喜南京hero久竞获得今天的胜利!”
赖美云摘下耳机,耳边回响着场上的欢呼声掌声,她在这场轰鸣中终于逐渐有了胜利的实感。
赢了。
她转过头去跟队友一个个击掌,和所有人一起大笑起来,感受着心跳体温通通上涨的这一刻。
在她和教练击掌的间隙中,她发现敖子逸在看着她。
赖美云惊异地发现自己不可控制地走神了。
因为有一个问题突然冒出来,引发了她的无限好奇。
他的掌心一样热吗?
09
“买定离手!猜猜谁会跟我们小敖再续前缘再创辉煌!”
敖子逸这场拿了两个mvp,一时间风头无二,眼看着还稳当当坐着轻轻转椅子,端的是一副冷静持重模样,实则背过去牙咧出来八颗。
胜者的风范就是要达则兼济天下,敖子逸见不得这场腥风血雨的纷争:“兄弟们!人人有份啊!”
胡夏:“好嘞。”
“让我们欢送hurt和张角,希望小敖队长带领三十多位队员拳打脚踢职业选手,祝贺!”
敖子逸:???
Hurt:哇哦。
张角赶在敖子逸钻地缝之前开启了上下半区分区开奖仪式,上半区的名字一个个蹦出来,hero战队逐渐凑齐了上半区麻将桌。
抽上半区的张角逐渐开始怀疑双手受到了诅咒,迷惑地拿起下一个球,顿时灵机一动。
他把球塞到Hurt手里:“给你。”
Hurt顺从地拧开,冷漠地宣读。
“下半区,赖美云。”
赖美云:…………
南京hero久竞:………………
赖美云摆出标准微笑来,一片祥和的场地里hurt突然感觉背后发凉。
不知道哪个缺德的突然尬笑两声,整个场子里突然充斥着欢乐的笑声。
Hurt顺势笑起来,却瞬间被众人行注目礼,只好把笑憋回去,换了张悲痛的脸。
赖美云被众人笑着,hurt悲痛着,欢快,友好地送走了,中途敖子逸放话兄弟嘎嘎抓你,尾巴要翘上天了。
但这人击掌时又换了另一副模样,两人手掌相击拍出声响之后,敖子逸的手并没有退开,反而贴上去相抵,借着这股力,他偏头在赖美云耳边说了句“拜拜”。
他的手好热。
赖美云想。
叶项明:“他俩干嘛呢?”
胡夏瞥他一眼:“年轻人的事少打听。”
10
今天天气晴。
小赖很伤心。
赖美云编辑文案,配上一上午的战绩截图发了朋友圈。
很快,她收到了第一条评论。
敖子逸:哈哈,你也不分前后鼻音!
赖美云:…………
太憋了,最近太缺毒打对象。
终于来了一个送上门的!
赖美云调整呼吸,打开敖子逸的对话框。
“大哥!双排上分吗![星星眼][星星眼]”
敖子逸那边很快回了一个墨镜酷狗表情包,给她发了游戏申请。
赖美云赢了两把,感觉浑身上下的筋骨都不痛了,整个人神清气爽起来,感觉空气也清新,阳光也灿烂。
开玩笑,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比峡谷暴揍对面水晶更快乐的事情!
她刚打算点准备继续下一局,敖子逸却突然给她发消息。
“还想打吗?”
“怎么啦?”
赖美云直接退了队伍,猜他应该有什么事,没来得及问下一句,看到对话框头顶“对方正在输入…”连连亮起。
“你别退啊!”
“刚想问你能不能多打一会呢。”
“约的欢乐谷被人鸽了!![发怒][发怒][发怒]”
赖美云连发三个爆笑表情包,很快撤回,并假惺惺补了一句“惨”。
敖子逸:垂头丧气.jpg
赖美云:陪玩上线ing
赖美云切到游戏,给敖子逸发了两遍组队申请,对方没反应。
她又切到对话框,看到“对方正在输入…”还在不停亮起,却没有新消息发出来。
在发什么呢?
赖美云:你网卡了?
敖子逸:你才卡。
敖子逸:上号!
敖子逸:今天鲨人的劲头很足!
11
“结束。”
赖美云和敖子逸中途上了一队路人的车,大家刚好位置合适,排了一把没骂起来,彼此深感惺惺相惜,于是相谈甚欢地开了下一把,好巧不巧地又赢了。
“哇!兄弟!技术真好啊!”
敖子逸:“过奖过奖。一般一般。”
“没说你。”那野排路人啐一口,“刚刚抢了我几个人头!你自己数的过来吗!”
敖子逸:……
自己菜,怪人帅。
然而那人转瞬之间态度春风化雨:“说的是我们西施哥哥!那技术!真绝了!”
“走在我们西施哥哥的旁边,整个人都感觉被安全感包围,兄弟!加个好友不!”
赖美云:……
她把麦打开:“不了,兄弟,西施列表里不留僧人。”
然而那人却像被踩了尾巴,陡然一惊。
“卧槽!你是女的!”
那人尖叫一阵,干脆利落地退了队,走前还落下句震惊的骂,刺耳的“啊啊啊啊”在频道里仿佛仍有余音。
赖美云无话可说,现在车队也散了,天色近晚,应该跟敖子逸说拜拜,让他独自留守了。
她刚打算退队,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队伍频道里,敖子逸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你晚上有约人吗?要不出来跟我吃饭吧。”
赖美云答应,出门后给敖子逸又发了几条消息,这人都没回。
在干嘛呢?
她到餐馆门口时看到这家店的装潢,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这家店很有风格,用了很多中世纪元素,门口有佩剑的唐吉诃德的骑士塑像,往里走还能看到一路挂着不少木刻板,相当的有品位。
然而赖美云心下越发紧张,这地方实在不像敖子逸的审美能选出来的。
她满头问号地跟服务员报了包间名,被服务员领着,总觉得心慌,越发谨慎地往里走。
最终,她停在那扇门前,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打开,反而抬手敲了敲门。
片刻,门被拉开一道缝。
她看到门后周柯宇的脸出现,对方显然也是一脸的错愕。
赖美云:?
周柯宇后退一步,愣住了,应该还在思考诡异的局面,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把赖美云拦在门口了,于是错身让出半个身位,露出包厢的全貌来。
赖美云此前联系种种怪相,已经若有所感,这会往里一看,果不其然。
好大一桌子人啊!
赖美云:………………
我就知道。
12
赖美云加入了这个由into1战队和敖子逸组成的饭局,坐在饭桌前,仍然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她给敖子逸递了两个眼刀,敖子逸面色纠结,把黑屏的手机捧起来,并尴尬地赔笑,解释说:“下午打太久了,没电了。”
赖美云彻底无话可说,强颜欢笑在包间里一顿寒暄。
好在几个人年龄相仿,一顿饭下来也还算气氛融洽,只是偌大的一个包间里,没有一个人敢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这个饭局到底是怎么组起来的?!
敖子逸和林墨已经讲了一顿饭的悄悄话,现在颇有点要打起来的架势。
赖美云听见旁边杯子碗筷都被那俩人搞得噼里啪啦一顿响,觉得很难办,扯了一下敖子逸的袖子:“说悄悄话动静小点。”
敖子逸连声应下,转头又去跟林墨对线。
“不是你跟我说你有事不来?”
“我是说我不来,你不还挺高兴说你正好去找别人吗?”
“那你现在坐这是怎么回事?还带一堆人?跟我说你没空,有事?”
“你没带人?”
赖美云:…………
太大声了。
她被迫非礼旁听了吵架全程,经过大致推理,仿佛明白了这离奇的一天发生了什么。
先是林墨和敖子逸约了出来玩和吃饭,林墨不知为何爽约,说自己不来,以为敖子逸自然也不来了,于是带了一队人来昨天订的地方吃饭。敖子逸也以为林墨说有事就不会再来,多半因为自己也挑不出什么好餐厅,于是省事地约了她这冤大头来这。
至此,阖家欢饭局大功告成。
赖美云这边不尴不尬地吃完,敖子逸和林墨那边也终于要偃旗息鼓,这会倒是真的说起了悄悄话。
敖子逸被林墨拍了两下肩,以一种怜悯的眼神注视。
敖子逸理都懒得理,直接学他翻了个白眼过去。
“走吧。”
敖子逸站在赖美云旁边,看她一个个打招呼说再见,感觉自己的存在感极低。
他站在门口,等待社交结束的空子里,跟唐吉诃德塑像对视一眼,感觉这家伙的剑还挺帅。剑柄上还还镶着个硕大的红宝石,这还不是最紧要的,关键是敖子逸发现这石头居然能按下去!
他伸手就要试试,旁边有个眼尖的服务员立刻就要制止,哪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一时间,天花板上哐哐往下下彩带,粉的绿的蓝的金的,五颜六色,铺天盖地,把所有人都淋了满头。
这会他存在感终于极高了。
不止这会在门口要散场的熟人盯着他,满大厅的人也都盯着他,服务员看他的眼神简直像六月飞雪,令人生寒。
“一共是一千八百八十八块的惊喜套餐,您微信还是支付宝赔?”
敖子逸冲服务员姐姐尬笑两声,说“稍等”,回头拉赖美云的袖子,给她看自己手里黑屏的板砖,冲她作了两个揖,示意她江湖救急。
赖美云先晃了晃脑袋,抖自己满头的彩带,转身冷酷地扫了付款码。
直到跟同样一脸懵的众人再次作别,出了门,她才觉得自己回归了正常的现实世界。
她看向敖子逸,暴力倾向油然而生,实在想将其拍扁,拍成一米四!
敖子逸此时欠着债,又没有可用电子设备,适才又接连出了一晚上糗,感觉有些眼冒金星,然而强自镇定,对自己说“没事”,脑子里还认真盘算着今晚本来的安排,现在想想一个也完不成。
赖美云瞧着他这副难得的沉默寡言形象,居然感觉有点下火,反而当真开始有点怜惜他的精神状态了。
她考虑了一会,使出最大善意询问敖子逸:“要不去欢乐谷玩会?”
敖子逸:啊?
13
敖子逸不知道怎么就歪打正着达成了目的。
两人买了夜场票,没往舞台表演区域走,直奔游乐项目。面上一片和谐,实则心中各怀鬼胎。
赖美云可怜他,希望他能去释放些悲愤情绪,敖子逸心中暗爽,已经开始想象赖美云觉得不在大摆锤上尖叫的自己很酷。
结果他俩第一个看上的项目是旋转木马。
因为这个不用排队。
敖子逸没有上马,选了个宝马香车坐进去,听着优雅的迪士尼音乐平稳地转了两圈,赖美云感觉他当公主当得也挺开心,简直不想打扰,于是把手机掏出来对着他“咔嚓”一下。
她今天照的第二张照片是在大摆锤面前,快乐的赖美云伙同忿忿不平的敖子逸,表示到此一游,但“过大摆锤而不坐”。
第三张照片是在摩天轮上,在最高点拍的一张夜景图。
敖子逸划拉她的手机,把这张照片来回放大了几遍,十分笃定地对她说,这上面能看到训练基地。
赖美云坚决不信,要他拿出证据。
敖子逸说:“再坐一次。”
于是他们第二次排了摩天轮的长队,中途遇到一个卖头饰的小妹妹,看到赖美云眼睛都在放光,为她推销了所有款式的各种头箍,每种都让她试一试。
敖子逸觉得自己看透了,这个小妹妹就是想在这玩奇迹暖暖!
他看了小女孩一眼,那女孩才注意到他,感觉新商机就在这里,连忙说:
“姐姐!让这个哥哥给你买一个吧!”
敖子逸:…………
我没有钱。
不然我买十个。
赖美云再次选择了守护敖子逸的自尊,谎称和敖子逸不认识,买了个发光的兔耳头饰戴着。
敖子逸看她戴这个很新奇,伸手去薅了一把兔耳朵上的毛,吃了赖美云一掌打,又是玩闹好半天,终于又坐上了摩天轮。
赖美云安静地盯着窗外看,努力找训练基地那个方向的标志物,始终找不到,她却一直很执着,开始质问敖子逸。
两人来回吵,手指在玻璃上都戳出了几个指印。
快到最高点的时候,赖美云认准了:“你骗人的,根本看不到。”
“那里就是”,敖子逸定定地指着窗外一个点,眼神十分肯定,坚决地说:“是你眼花了,不信你闭眼再看。”
赖美云凝视他的表情,最终将信将疑地闭了眼睛。
她再次睁开眼,敖子逸在她面前笑得很灿烂,手里拿着一个首饰盒,对她说。
“训练基地是我骗你的。今天没什么特别的,你可能也不记得了,但是祝你认识敖子逸一周年快乐。”
14
一个水晶花胸针。
敖子逸送她的。
赖美云躺在床上,她在找夜灯的角度,光线透过水晶怎样更闪。
她捏着胸针转了几面,倒是没觉得有多亮,只感觉花边有点硌手。
也不是很好看嘛。
这是赖美云得出的结论,然而她忍不住还是多看了几眼。
“小七,别玩了,反光闪到我了。”
房间里另一个被窝传出声音,赖美云立即认错,做贼似的把东西塞被窝里面了。
她终于开始回想起今晚的敖子逸,想起他在摩天轮上说的一周年。
“不是在游戏里,其实我们见过面,你果然不记得。”
她这人身上有股拗劲,敖子逸不明说,她就更想知道,于是半夜找助理要来去年的行程表。
去年的今天。
私人行程。
看到这四个字,赖美云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翻了几个身,做了几场心理斗争,凌晨一点半,她打开了敖子逸的对话框。
赖美云:说说吧!
赖美云:别逼我求你.jpg
赖美云:辛普森瞪眼.jpg
对话题顶上很快变成“对方正在输入…”,赖美云想这年轻人是不一样,整天昼伏夜出的。
敖子逸:在横店!饭局上导演跟你们那桌认识!
敖子逸:你还问了我名字!
敖子逸:你还笑呢!
敖子逸:喷火.jpg
赖美云好像能想起来这么一件事,但对敖子逸此人确实是没有印象了,一时有点心生愧意。
她摁熄屏幕,又翻了两下身,觉得看到他这几条消息,居然有种无法招架的感觉。
从进这一行开始,她见所有人的第一面都在笑,碰到敖子逸的那个时候应该也不例外。
赖美云一直觉得,真情流露和逢场作戏的界限其实没有那么明显,笑不是假的,但很少有人会这么当真。
可敖子逸偏偏会。
她又把手机打开,点开那个人的对话框。
刚刚她没有回,但是敖子逸又接连给她发了消息,转了几个王者荣耀英雄手书,疯狂想掩盖刚刚的空白。
赖美云看着手机笑起来,仿佛想象到敖子逸没等到回复手忙脚乱去找视频的样子。
赖美云:有点想不起来。
赖美云:但是赖美云认识敖子逸一周年很开心!
15
敖子逸在s.carry首战失利后,整个队伍进入了调整期,这些天大伙憋着劲儿,不是练就是复盘。
他累得在椅子上瘫的时候,偶尔跟赖美云发两条消息,转两条中老年朋友圈必备养生推文。
进入第二赛程之后,敖子逸和赖美云的微信聊天记录中,已经极少出现王者荣耀相关内容了,取而代之的是种种利于调节身心健康的养生文章。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看了心梗。
敖子逸这边起初不好过,赖美云在win战队的处境在第一轮比赛之后只能说是雪上加霜。
她翻自己的战绩,有时翻到和敖子逸去欢乐谷那一天下午的连胜记录,都会顿时萌生恍如隔世之感。
输输输,命好苦。
敖子逸坐不住,一有空就在几个战队里串门,去找得最多的是胡夏,每次都因为套战术的姿势太千奇百怪被打出来。
他没怎么去过win战队,赖美云是在一次中午吃饭时碰到胡夏他们聊,才知道敖子逸会四处串门。
而这段时间,她跟敖子逸始终保持着微妙的网友关系。
敖子逸不戳穿她此时危险的处境,赖美云也不提可能淘汰的风险。
他们只是一来一回地转着生活教程,养生常识。
他们不见面,只是各自承受和努力着。想要怎样的结果,赖美云明白,敖子逸也明白。
16
赖美云输的时候,忍了忍情绪,到场下感觉崩溃感如决堤之口。
她在楼梯间里整理情绪,队友还没来得及跟过来。
她从来认为赢的机会要自己争取,她身在淘汰危险区,即便真正淘汰的可能性很小,心里却总不好受,她不喜欢这种命运交给他人掌控的感觉。
她听见手机响了几声,看到好几条安慰的消息,礼貌地回了。她刚打算关手机,敖子逸的头像边上突然弹出一个冷静的红圈。
赖美云一瞬间吃惊大过难过,没想过敖子逸会来安慰人。
点进去一看,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的确是相当中肯的。
敖子逸:你是一米五五吗?
敖子逸:帮你领s码的队服咯。
赖美云一股情绪上涌,三分委屈,三分羞恼,四分感动,眼泪直接被冲出来。
赖美云:…………
真是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赖美云归队之前,去洗手间照了照镜子,控制了自己的表情,把沮丧重新调动起来。
在战队里跟大家告别,原本是真让她感到些伤感,只是站上录制厅舞台,看到敖子逸上来选人的时候,又感觉自己演起来了。
赖美云在台上跟敖子逸对视一眼,敖子逸冲她笑。
赖美云:………………
这种夹杂表演的场面让她有点紧张,直到说出“谢谢大哥”,她加入s.carry,一切尘埃落定时才有了好转。
她被敖子逸领着进了s.carry的训练室,叶哥是老熟人了,一见到她就喊:
“队服刚刚送过来了,这呢!”
王琳姐也对着她笑,眼神柔和像是看女儿。
赖美云双手举起来打招呼,一边还微微俯身鞠躬,她往叶项明面前走,看到黄色的队服上印上了自己的名字。
中途她回了一下头,看到敖子逸倚在门边,盯着她一个人看。
好像加入s.carry这件事,她终于有了实感。
17
s.carry的早晨通常是这样开始的。
张翰一大早将猪猪灯擦洗完毕,摆上训练桌,进来的人依次对猪作揖,人员集结完毕之后开始播放kpl赛事歌单,众人各找各的节奏做一套五分钟的手操。
敖子逸和赖美云总是伸一个长长的懒腰作为蓄力动作,然后s.carry在峡谷中集体开杀。
赖美云加入后的s.carry如有神助,眼见中野联动下的胜率逐渐起飞,飘飘然的情绪引起了远程连线的何老板的警觉。
“小敖,你去找into1那边约个训练赛吧,咱们还没怎么跟他们打过。”
“行啊。”
敖子逸手上没停,又反了个蓝,这把打得更加狠,没到二十分钟,三个高地全破,一把推掉了对方的水晶。
赖美云哼着日语歌串烧,晃着座椅转圈。
心情好晴朗。
敖子逸听了她几天的桌面演唱会,前两天还能跟她一起嗨,最近在曲库上逐渐感觉力不从心。
他在椅子上翘脚,一前一后地摇,趁赖美云不注意,伸手轻拍了她的脑袋:
“又换发型了呀,赖老师。”
赖美云又开了一把,给自己锁了个王昭君,嘴上应付着敖子逸:“是呀,我的发型池和英雄池一样深。”
敖子逸这会打够了训练局数,看她开了一局,伸头凑过去看她打。
他想偷师吗,难道还想打中路?
赖美云不懂他怎么就不能在自己手机上点个观战,又立马想起好友观战早就关了,好像这么看也挺合理。
她只感觉敖子逸靠得越来越近,耳朵好像已经感觉到了和旁边的热量交换,她的手有点发汗,感觉屏幕开始有点打滑了。
赖美云清着这条兵线,因为敖子逸在旁边,脑子里突然冒出他常用的那几句指挥,莫名有点走神,不知道怎么逛街把命逛没了,没接上团战。
“我们赖老师,这波掉点了啊。”敖子逸在她左耳边上看热闹不嫌事大。
赖美云咬牙切齿:“知道了。”
不过敖子逸很快受到了报应,因为下午和into1的比赛输了两局,被周柯宇拿了mvp。
s.carry晚上把和into1的三局训练赛复盘完,决定化悲愤为食欲,点了一大份小龙虾的夜宵。
养生的王琳姐尝了个味道就回去睡觉了,张翰和叶项明意思意思吃了会,也说着悄悄话走了,何老板在微信群里看到照片反向放了一波深夜盛宴毒,这会训练室里就剩下敖子逸和赖美云还在剥小龙虾。
“野王弟弟,输给周柯宇感觉怎么样?”
敖子逸错愕地抬起头来,没想到还有这一轮锅从天上来,他拿了一只虾开始剥,看向赖美云:“你都说我是野王了,兄弟当然直接自信。”
他末了还补了一句:“下次肯定赢他。”
赖美云看着他笑,又半开玩笑地接他的话:“赢不了也没事啊,正好早点下班。”
敖子逸虾都不剥了,“我才不想下班,我要赚这个节目最多的通告费。”他看到赖美云脱手套,用手肘推了纸巾盒过去。
“好啊,我们一起赚。”赖美云顺势拿了张纸擦干净手,收拾了残羹起身去穿外套。
敖子逸抬头看着她的背影,又忽然补了一句。
“不准拿我跟他比,小七。”
赖美云听到这回过头来,他却突然话锋一转,打量赖美云一眼:
“我送你那个发卡真的很丑吗?”
现在轮到赖美云懵圈了,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啊”出来。
问题来到赖美云这里,要不要告诉敖子逸那是一个胸针,她感觉此时说与不说,对敖子逸都是一种残忍。
她这会大脑放空,却突然想明白了另一件事,原来他早上问发型是这个意思。
赖美云感觉实在是不好辜负,只好打着马虎眼,含糊道:“还行,就是有点隆重。”
她收拾好东西,帮敖子逸一起收拾了外卖垃圾,坐下来等他一起走。
这些天他们总是一起最后离开训练室,这已经成了赖美云进入s.carry以来,他们心照不宣的习惯,s.carry战队里也从没有人来过问。
晚上十点半,导演组基本也陆续收工,基地里进入人烟稀少的状态,敖子逸和赖美云并排走在回宿舍楼的路上。
这条路并不长,被他们又笑又闹却越走越慢。
今天赖美云非要走在花坛边沿上,因为难得遇到这么窄的花坛边,让她感觉很有几分挑战性。
她踩上去,起初走得很得意,没成想有段没路灯看不清楚,一脚踩空了,重心失衡,还好敖子逸从旁边立马伸手拉住她。
敖子逸没有松手,赖美云抓着他的手,借力重新在上面站稳。
可是敖子逸仍然没有松手,赖美云往前走了两步,心一横,没去看他,直接说:“你拉着我走吧。”
月明星稀,更阑人静,这是他们牵着手走过的第一条路。
18
半决赛前夜,s.carry早早结束训练,把时间留给众人各自放松心情,调节状态。
赖美云和敖子逸雷打不动在训练室里呆到了九点,熬走了一批又一批人。
原因倒不十分光彩,只因为今天手感好,网瘾还没被打掉。
“爽啊。”敖子逸靠住椅背,把手机一放,“明天也打得这么舒服就好了。”
赖美云双手交叠压了压手指,深以为然。
“明天赢了去江边吃夜宵吧。”赖美云畅想着,“想吃烤串喝奶茶。”
敖子逸来劲了,眼睛放光,马上附和:“输了也去。”他看了眼时钟,觉得时候尚早,忽而临时起意:“现在去吧,还早呢,回去也没事干。”
“你最好别让叶哥他们知道。”赖美云捂上帽子口罩踏出训练楼,深深地盯了敖子逸一眼。
敖子逸挠头笑,没搭腔,显然对这种背叛大组织的活动不以为意。
他找导演组借了辆车,两人用手机照亮找了好半天才找到。
赖美云对这位小年轻的驾驶技术并不自信,上车飞快系了安全带。
车内冷气开得很大,广播正放着观众点歌。敖子逸或许想展示自己的车技,全神贯注开得很稳,讲话难得惜字如金。
他听了两首动次打次广场舞神曲,感觉忍不了了,伸手调了个频,广播又放到说书节目,讲起了都市志怪奇谈。
“那个怪物从我的床下爬出来!穿的也是一件黄色的衣服!啊!……它好像还说什么……什么……我不可能输!”
敖子逸:…………
赖美云后背发凉,赶紧道:“不吉利。关了关了。”
寒意上身了。
一定是冷气有点太充裕了,敖子逸立马把空调广播通通一关,车窗摇下来,带着热气的江风和街巷闹市的喧嚣都涌了进来。
“我闻到了!”
赖美云动了动鼻子,去扒窗边,“那边有烧烤店!”
“你属狗啊。”敖子逸依言找地方停车,发觉旁边那家店人还不少,烧烤确实香飘十里,生意相当火爆。
他去领了号码排座,回头看见赖美云愣在原地,朝另一个方向挥了挥手。
他有些疑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眼瞧见胡夏和叶项明坐在张烧烤桌子前。
敖子逸:………………
这也行?!
片刻后,四个人拼了一张桌子,又加了几份烤串和小龙虾。
叶项明对他俩左看看右看看,几度张口,最终没有什么想说的。
胡夏就不一样了,他先是发出了一番“世界真小”的感叹,继而大赞这家烧烤店的美名远播,最后盯着他俩意味不明地说:“你们俩可以呀。”
这一说给赖美云吓得掉了个翅尖,旁边敖子逸熟练地递了张纸过去。
“当然可以,明天你们小心了,我们自信得很。”
敖子逸自然地呛回去。
次日,胡夏看着对面坐席上一蹦三尺高的对手,稍微有点恨得牙痒痒。
s.carry半决赛顺利晋级,这边叶项明懵懂发问“所以我们进决赛了是吗?”,那边胡夏心道“没关系下班也很好”。
场下,胡夏来找敖子逸简单说了两句“加油”,还没几分钟,就远远地看见赖美云从对面过来,旁若无人地举着手机给敖子逸看了个视频,两人旁若无人地开始爆笑,笑够了才抬起脑袋发现旁边还有一个胡夏,给他打了招呼,又说了再见。
“太过分了你们。”
胡夏如是说道,转身离开了闹心的s.carry。
19
总决赛对于s.carry而言,实在是期盼已久。
从不被看好首战失利,积极调整后稍有起色,再到补强后组建梦之队阵容,每一步都像是冠军之路上的台阶。
他们在这个机会面前伺机而动,而一切最好的安排都已经写好。
第一局,顺风平推,十八分三十秒,对方水晶爆破。
第二局,节奏不佳,十八分钟,水晶被破,比分来到1:1。
第三局,赛况焦灼,几次惊险团战,中单三次救世带飞,二十二分三十秒,拿下赛点局。
第四局,经济起飞,打野发育突出,稳扎稳打,十七分三十二秒,3:1最终获胜。
总冠军。
金色雨为他们而下。
赖美云起身,第一个和敖子逸击掌。
站在颁奖台,她同所有队友一起伸手高高举起奖杯,金色好像让她的眼睛只剩下耀眼夺目的事物。
她看着敖子逸那双眼睛,几乎能看清倒影中的自己。
她想,我们的冠军。
那天因为激动,在颁奖台上的赖美云保持着热血上头的状态,许多事情其实记不太清,但有一件事情她一定不会忘记。
杀青饭后,s.carry内部小聚,在叶项明的提议下,他们玩了一个游戏。
“一来一回互相提问,不管对方提什么问题,都只能回答肯定,不敢回答的就算输。”
“来抽签啊。酒瓶一头一尾,转到哪两个就是谁。”
“敢不敢”游戏在第一轮煽情的何老板和叶项明的努力带偏下,改头换面,变成了“赛后你还会不会”游戏,并按照以下经典问题为示例。
-“你还会和我一起打游戏吗?”
“会。”
-“你还会跟我一起去吃夜宵吗?”
“会。”
相亲相爱,缠缠绵绵。
第三轮,酒瓶的头指到了赖美云,坐在她对面是敖子逸。
敖子逸先手,使用了经典开场。
-“你还会和我一起打游戏吗?”
“会。”
轮到赖美云。
-“你还会陪我一起玩旋转木马吗?”
“会。”
敖子逸答完后忽然沉默许久,在其他人的催促下,开口打破了游戏规则。
-“……我还会喜欢你,你还会不会?”
“会。”
在包厢的一片死寂后爆发的轰动中,赖美云再次对上了他的眼睛。
她好像又想起,在总决赛颁奖仪式上,他们并肩而立。
欢呼中,赖美云拉起了敖子逸的手。
他们一起淋过金色雨,璨烈荣光中手拉手向天高举,听凯歌呼号,如一场盛大的祷告。
而上天亦有回报,予以明日胜今宵。
-End
我穿成了po文女主的秘书后,会议室我站在女主身后却听到她身上传来阵阵异响……
在董事会上,八个董事全聚一堂,可随着声音响起,女主说话的语气也逐渐破碎,暧昧异常。“今天就说到这里...”我瞥了一眼藏在桌子底下的男一,惊叹于为他的“好活”。你问我怎么不吃惊?笑死,习惯了。
1
“什么东西在震动?”
会议开始,一董事单纯发问。
这po文接地气,不是所有路人都是小聋瞎。
我看向眼含春水,脸颊潮红的po文女主,她娇着嗓子,“不...不知道...可能是我最近感冒了,喉咙不舒服,一呼吸就会有震动声。”
董事:“哦,怪不得。”
怪不得?
这怪得很好吧?!
其他董事:“苏老板要注意休息,脸红成这样,我叫私家医生等等帮你看看。”
苏软娇羞点头,腿抖得更厉害了。...
在董事会上,八个董事全聚一堂,可随着声音响起,女主说话的语气也逐渐破碎,暧昧异常。“今天就说到这里...”我瞥了一眼藏在桌子底下的男一,惊叹于为他的“好活”。你问我怎么不吃惊?笑死,习惯了。
1
“什么东西在震动?”
会议开始,一董事单纯发问。
这po文接地气,不是所有路人都是小聋瞎。
我看向眼含春水,脸颊潮红的po文女主,她娇着嗓子,“不...不知道...可能是我最近感冒了,喉咙不舒服,一呼吸就会有震动声。”
董事:“哦,怪不得。”
怪不得?
这怪得很好吧?!
其他董事:“苏老板要注意休息,脸红成这样,我叫私家医生等等帮你看看。”
苏软娇羞点头,腿抖得更厉害了。
只有我这个po文里的路人甲,女主最忠诚的秘书,看见男一柏杨笑的一脸恣意。
“只有我可以让姐姐露出这种表情。”
我是真心疼台上做ppt汇报的财务和我们这些大冤种,完全变成了他们会议play的一部分。
苏软人如其名,酥软的瘫在桌子上。
真不愧是未来能承受五个男人的po文女主。
我示意正在汇报工作的财务大点声,又把空调调低了好给他们俩散热。
会后,苏软满脸娇羞的拍着我的肩膀:“李华你真贴心。”
没事,我应该的。
会议是结束了,可他俩还没结束。
男一柏杨是po文女主苏软包养的娱乐圈影帝。
新生代小奶狗,长相人畜无害,床上天赋异禀,还会绿茶撒娇,可上可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我关上会议室的门,听见里面桌椅推搡的声音。
“你走开...”
“姐姐你真想让我走?”
2我站在会议室门外,在心中默念大悲咒。
穿到这本po文里已经第二天了,却仿佛过了一辈子。
女主苏软父母双亡后继承亿万家业,却专心搞男人。最后,被五个想要掌控苏氏的男人,当成禁脔共享。
我不李姐~搞事业当女王不香吗?
想要几个男人就有几个!
而我,李华。
前世卷生卷死才卷出一个公司,正想卷上一个阶层,结果,加班猝死穿越到po文成为女主的秘书。
我一来到这个世界,就撞见男二——苏氏科技销售主管阎烨死死把苏软压在身下,苏软发出承受不住的哀鸣。
我知道阎烨为什么对女主这么狠。
剧情里,阎烨家的公司是被苏软父母吞并,所以阎烨为了报仇,隐姓埋名在女主公司,企图通过睡服女主来收服公司。
他浑身充满野性气质,一条胳膊和苏软的腰差不多粗。
可偏偏,粗野男人口中是文质彬彬的询问,“既然总裁觉得加班让你快乐,那我们一起加班可以吗?”
“不......不要......”
“总裁的意思,是不要这样?还是不要那样??”
“呜......”
前后两世身为打工人,我当场暴怒。
加班那么神圣!怎么可以污名化!
结束后,阎烨逼着苏软把我赶出秘书部。
原因是,我知道了他们不可描述的小秘密。
我知道,实际上,他是想把苏软的秘书换成自己人。
但,好在,苏软知道我对她一向有用,不仅没听阎烨的,还羞红着脸,给我涨工资到三万,让我保守秘密。
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打断我的回忆。
他手上提着一个医药箱,桃花眼眯起,打量了我一眼,“软软呢?”
这是男三江怀津,苏总对家董事的私人医生,同时也是苏总的前男友。
和其他男主接近女主的原因不同,这位江怀津是个标准的NTR,一心给自己带绿帽结果被觉醒的女主痛甩!
我听着身后办公室传来的动静,为女主掬了一把心酸泪。
这是什么修罗场?!
“苏总现在不方便。”我说,“江医生您可以预约到下午再来给苏总看病。”
“是吗?”
江怀津桃花眼危险的眯起,似信非信。
身后办公室里,传来苏软娇喊,“柏杨啊啊啊啊我到了!!!”
到什么到啊!
男三到了!
我咬牙,女主啊女主,这不是我不救你,是你自己把自己暴露了!
江怀津斜我一眼,“再谎报军情,就让你试试我的厉害!”
然后转头一脚踹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我笑容裂开在脸上。
死变态医生,难道女主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3虽然江怀津气势汹汹,但是,从表面看来,会议室只有女主一个人。
江怀津一把拽住苏软,另一只手拽住一脸懵的我。
啊?
拽我干什么?
“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苏软呼吸急促,身娇体软的看着我都心动,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朝我点点头。
我硬着头皮开车。
后座,传来危险的动静。
江怀津啪的一声打在苏软的屁股上:“不听话,你居然敢带着别的男人的东西来见我?”
苏软无助且嘴硬的反驳:“你管我?禽兽!”
江怀津危险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力气对嘴,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
麻了,真的家人们,我麻了。
我知道这是我不能听的东西,我熟练的取出耳塞。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我只知道红绿灯。
4到达医院,我对女主佩服的五体投地。
Po文女主果然不是寻常人可以当的。
补补水吧这位家人!
但,我万万没想到,一上午三场,现在还要来第四场?
单人病房里,我转身去帮女主买水买饭,余光瞥见江怀津从医疗箱里掏出了一些小玩具。
谁家好医生在医疗箱里装这种东西啊?!
买饭回来,果不其然,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
我熟练的把饭菜放在门口,为了防止踹门的事再次发生,一边耳听八方一边办公。
这个公司没我迟早得散!
Po文女主,你看他们只知道折腾你,我就不一样了,我是真的心疼你。
女主身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小奶狗柏杨打来的,女主想挂,可江怀津变态的接起来。
“苏苏,我喜欢你叫给我听。”
我的耳塞呢?
我的大悲咒呢?!
电话挂得很快,小奶狗柏杨气冲冲的到达现场,我遗憾表示:“你来的不是时候。”
苏软隔着门回答:“不,他来的正是时候!”
5啊?
我脆弱的心理防线又崩塌了。
柏杨神气洋洋的提着我买的饭和水进去了。
没一会儿,里面就变成了三重奏。
接下来的剧情,绝对不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
我只能说,苏总,你是懂怎么当女主的。
柏杨和江怀津不相上下。
当然,这po文里没有不行的男角色,各位选手各尽其力,各有所长,也各有变态。
还好我穿的这个李华角色是个专心的事业批,除了钱以外什么都不搞。
逃过一劫。
这次企业峰会,我努力的帮公司拉单子,谈合作,一只眼睛没看到,女主就在阳台和男四搞起来了。
男四霍琛是个霸总,生意场上跟女主强强针对,就比如上次。
因为女主的恋爱脑,一见到霍琛就臣服在他的西装裤下,导致公司险些被霍琛抢走业务-虽然这个业务,也就占公司的百分之零点一,但这个零点一,就是好几个小目标!
打工狂魔的我怎么能允许公司出现损失?
力挽狂澜的拯救公司还给了霍琛小小的教训,从此,让霍琛记恨上了我。
但,我万万没想到,霍琛搞不定我,就去把女主搞定了。
身为po文女主的贴心小棉袄,我帮他们拉上了阳台的窗帘。
谁知道又被霍琛一把拉开了。
大哥,你没事吧?
这是企业峰会不是茵趴现场,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
6好,玻璃开始震动了。
霍琛把女主压在玻璃上了。
苏软看向我的表情似乎在求救,可她扬起的嘴角又让我...
算了,是我不懂有钱人的乐趣。
这时,我手机‘叮’的一下。
低头,是霍琛的短信。
“看到了吧,你们苏总也只能雌伏在我身下,那个项目你还敢跟我争吗?”
我捏紧手机怒气抬头,霍琛正压住苏软朝我邪魅一笑,尽显霸总气势。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挑衅我身为po文女主秘书兼公司董事的权威?
我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纸,写了四个大字,隔着玻璃贴在苏软面前。
起来干他。
以案件推进为时间轴,主观分析路垚乔楚生的感情变化(着重路垚对乔楚生)。完结
(代发代发代发,非本人作品。)
原作者vb@传奇GD
第七案件
这个案件,路垚主动去见白老大,就像是小白说的,他应该是打算利用当初他在银行做股票经理时候一样,忽悠白老爷子投资他做股票,但是,没有想到却得到了一个让他惊吓的消息,所以才在出来的时候将邀请函直接扔了,其实这个举动真的是非常不礼貌的,即使你不喜欢人家送的东西,在别人家门口就扔地上,就另一种意思来说,就是直接打主人家的脸,足可见路垚这时候的心情有多糟糕
在走廊上乔楚生和小白的那段对话,路垚无精打采的在前面走着,其实他们说什么,他都听见了,心里也明白,白老大怎么看他和小白的关系,在他和白老大对峙的时候,有个镜头,乔...
(代发代发代发,非本人作品。)
原作者vb@传奇GD
第七案件
这个案件,路垚主动去见白老大,就像是小白说的,他应该是打算利用当初他在银行做股票经理时候一样,忽悠白老爷子投资他做股票,但是,没有想到却得到了一个让他惊吓的消息,所以才在出来的时候将邀请函直接扔了,其实这个举动真的是非常不礼貌的,即使你不喜欢人家送的东西,在别人家门口就扔地上,就另一种意思来说,就是直接打主人家的脸,足可见路垚这时候的心情有多糟糕
在走廊上乔楚生和小白的那段对话,路垚无精打采的在前面走着,其实他们说什么,他都听见了,心里也明白,白老大怎么看他和小白的关系,在他和白老大对峙的时候,有个镜头,乔楚生在那边笑着看着他和白老大说话,虽然没有回头,但是路垚肯定知道,所以路垚心里也隐隐有点知道,按照乔楚生对白老大的忠诚,即使可能对自己有情,最终还是会退缩回去的,而现在他还没有足够的筹码让乔楚生选择自己。
乔楚生即使在上一集可能心动有点出格的感情,但是,这里面看见白老大的反应,那么这种感情就被他直接压在了心底,他见路垚无精打采,心里清楚,白老大吓到路垚了,但是没有猜到哪一方面让路垚吓到,路垚敢去见白老大,在早知道对方是黑帮老大的时候就能这么做,说明,他根本就不怕这次见面,毕竟,虽然电视里没有放出来,但是像路垚这种身份的人,他见到的大人物多不胜数,可能在这些大人物中,白老大甚至还算不上什么。他怕的是听白老大的语气,其实就是内定下了路垚做自己的女婿,这根本就不可能是开玩笑的,连给路垚说不都没有机会。
其实,路垚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摆脱小白的,就像后来路大姐过来时候的手段就能看得出来,如果路垚真的离开,白老大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阻止他,但是,对现在的路垚来说,如果他一旦离开,就势必会和白家决裂,他还是舍不得乔楚生,所以乔楚生在白家的举动其实让路垚很受伤的,他甚至有点茫然,所以钟楼这个案子,你很明显可以感觉到,路垚一直都在和乔楚生撒娇,以此获得乔楚生对他的宠溺纵容,来弥补他现在的不安。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第四个案件之后,路垚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拿乔楚生的东西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拿了,只是没有拍出这个镜头而已,但是在这个案件里,路垚又开始偷偷拿了乔楚生东西,好像是一支金笔,乔楚生即使当时不知道,过后也肯定知道的,但是既然没有拍出来反应,也就意味着,对于路垚拿自己的东西,不管拿什么,乔楚生都很纵容他。那么就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拍出这个细节呢,我觉得还是那句话,就是路垚对乔楚生的不安全感,从心里层面来看,你拿对方的东西在身边,可以有一种对方在自己身边陪伴的错觉,会让人心安。还有偷拿古董之类的出个举动,其实就是想要见到乔楚生对自己的纵容,有机会可以看看这个案子双方的互动就能感觉出来这个案子里面路垚其实是很反常的,
这个案子是所有的案子中,唯一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爱人的心愿而杀人的,这种安排其实很有意思,凶手为了满足自己的爱人而杀人,路垚因为发现自己将随时被乔楚生完全放弃而感到焦虑不安,路垚甚至能理解凶手杀妻的原因,如果你能了解这个人的思维方式,有大半原因是因为你的思维理念中和对方有共同点,(除了懂心理学或者对心理学有点皮毛认知的)你看小白对这个案件的见解就明白了,两个人三观真的不和,所以这个安排,我想也是想要告诉观众,路垚也是个会为了自己的爱人不择手段的人,根本就不会管对错是非。因为小提琴家杀人的时候,根本就只是为了自己的私人欲望而已。
这里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就是路垚要借钱,一开始他借钱,是真的因为觉得这个股票能涨价,不买可惜了,这是一个专业的股票专业人员的职业行结论,他缺钱,想要赚钱是理所当然的,小白不愿意给他钱,觉得他胡闹的同时还直接代替乔楚生拒绝了他借钱的要求,说实话,如果小白没有插话,路垚开口借钱,乔楚生肯定会答应的,他不在意这笔钱,但是小白一旦开口了,他就不能答应了。
案件后,他还是没有办法放弃要赚钱,其实是因为白老大的原因,他想赚钱搬出去,所以甚至打主意到了对他有意的女房东身上,这个时候他是真的基本上算得上走投无路想到的破招,可惜还是被小白给打乱了,从头到尾,小白都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这个案件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其实已经把路垚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对路垚的一举一动开始控制监控。路垚也察觉出来了,加上白老大的原因,他现在这个时候是急着想要搬出去,在图谋后招,但是还是被小白给打乱了
第八案件
这个案件,嗯,分析的人很多了,不过从我的角度来看我只分析感情发展,其他的东西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河神的新娘我记得阿兹龟说点眼的作用和义庄作用差不多,我可能有点不一样的看法,但是不可否任,这个案件的确在整个剧中,至少对他们的感情有个很大的对照作用。
河神的新娘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富家女爱上了穷小子,然后被家族给阻挠,不得不选择为爱私奔,却中途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最终酿成了一场悲剧。
感觉上去的确可以和路垚,小白,乔楚生三人的关系做对照,但是所不同的是,这三者之间,只有乔楚生是弱势的一方,路垚和小白其实真正就实力来看是强势的那一方,小白其实根本就没有办法对路垚做出像管家那样可怕的事情,所谓的黑帮,在军队面前,都是被虐菜的份。但是他们三人的确能和河神新娘这三个当事人有着很多共同点,而且从后面发展来看,他们有个很大的共同点,就是用强权来强迫情人分开,从而导致了这一场本不该发生的悲剧的发生,这个其实可以和后期路大姐对乔楚生和路垚采取的手段其实是可以对应上的。
仔细看,一边是富家千金和小混混,一边是豪门公子和黑帮老大,富家千金的家世总可以让小混混消失,豪门公子背后家族势力足可以踩死黑帮老大,两对情侣相恋也是家族所不允许的,甚至可以说是两个家族的耻辱。
所以两家都选择了同样的方式,何老板威胁小混混,并且带走大小姐,远离小混混,而回头看路大姐,也是在威胁乔楚生,只是威胁的人是路垚,并要把路垚带离上海,永远离开乔楚生身边。
所以是在无奈之下,大小姐才会选择要和小混混私奔,以此来摆脱父亲对自己的控制,但是他们能量太小了,没有办法完全保护自己,所以被半路截胡,从而造就了悲剧。
所以也预示着将来,如果,路垚不改变点什么,他和乔楚生的命运会和这对有情人一样是一场悲剧,这个悲剧其实和小白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后来路家大姐和路垚把他拉入了这个局中,他甚至连参加这个悲剧的资格都没有。
说到这,其实我一直觉得和义庄有对照作用的是河神的新娘和谭家案子两个,河神的新娘主题是家族阻拦有情人的悲剧,谭家案子,其实提点了背叛,或者说背离这个话题,还没有分析到这个案子,就这边说一下,路垚后期设计小白的那个局,特别是到最后需要的是几个前提条件,一,是小白对他的感情,二是乔楚生对他的感情,三,就是乔楚生对白家的背叛,四,白老大对适合继承人的渴求,说背叛太严重了,应该说背离白家意愿,缺一不可
河神的新娘其实还有一个关键点,就是大家对路垚和小白关系的认同度,路垚在这个案子中,的确看上去非常担心和关心小白,让人觉得他为了小白的安全才这么着急破案的,所以才让白老大和乔楚生觉得即使小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是本质上他们是两情相悦的,而且同时,小白的愚蠢和圣母双标体现的淋漓尽致,就因为对方说一个他觉得很感动的故事,就能圣母的觉得自己能帮助对方,她就是那种不自量力,却自命不凡的人的典型,也是为什么最后设局,路垚会选择她进这个局的原因之一,坏话我就不说了。
这里面有一个细节,就是堕胎药通过乔楚生的口说出来,还说是自己看书看来的,一个黑帮老大,天天打打杀杀,闲暇下来就是风月场上鬼混的男人,会看什么书啊,其实暗示了,曾经有女人怀过他的孩子,但是被打掉了,童丽案子里,可以看得出来,乔楚生其实相当向往普通的家庭生活,所以从这个矛盾点就能看得出来,乔楚生的婚姻也必须要对白家有利才可行,除非他叛离白家,这就和后面白老大利用乔楚生,让路垚娶小白对应上了。
钟楼那个案子,白家见面,让乔楚生萌生退意,那么河神新娘这个案子让乔楚生在很长一段时间彻底把路垚关闭在了自己感情世界之外,作为在风月场上的老手,路垚对他的那点心思他绝对能察觉到,所以他才能够说出路垚不会背叛他的话,但是对他来说,这个大少爷可能就是一阵荷尔蒙升高带来的一种感官的刺激,不然的话,也不会在同时对小白也有情,所以对乔楚生来说,他应该觉得,两厢比较下来,对路垚来说,小白是比选他更好的选择。这其实就是他内心强烈的自卑感而促使他得到的答案,他始终觉得路垚很干净,如果必须两个人中选的话,小白比自己适合,因为他认为小白干净
说句老实话,也许乔楚生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当他有这个潜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正式爱上了路垚而不自知,
所以一直到谭家案子之前,乔楚生还在风月场里鬼混,而这个细节在谭家之后基本上就消失了,就像舞池那个案子,提审青楼女子时候说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去他们那,连电话都不接了。
第九案子
我印象最深的是七宗罪,他们两个人都在十字架下说话,而两次十字架上都钉着这人,一次就是这个案子中的神父,两人在讨论七宗罪的时候,开玩笑说的两个人都会下地狱。
而第二次,就是众所周知的婚礼现场,两个人的谈话,我当时看到婚礼上面这个十字架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案子下面两人的谈话,给十字架一个很大的特写,就像小白说的,宗教认为被钉着的人罪孽深重,而这个镜头是在两个人谈话后出现的,有的人说这代表路垚,联系到这次两个人开玩笑说的,都要下地狱,我认为,这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罪孽深重的人即是路垚,也是乔楚生,具体原因如果我能坚持分析到最后就讲。
我一直都在奇怪为什么要有他们给房东做翻译给相亲的故事情节,不过到最后看到路遥被小白关起来让房东调戏后明白了,应该是引出那个所谓的苦恋对象,可能狠多人都察觉到了原来应该是乔楚生,但是改成了小白的名字,实际上,这个时候说乔楚生才是真正符合逻辑了,因为说出乔楚生这个名字,房东才可能觉得自己性向不同而放弃,而小白会觉得是开玩笑,认为,他就是为了摆脱房东说出了乔楚生的名字,最后一集,拿到新婚礼物,路垚开心的亲了乔楚生的脸颊,小白都没有为此感到触动,可能最多觉得收到车怎么这么激动阿,他可是也听见过路垚说过,亲嘴和亲脸是一样的那样话的人,但是却从来都没有从那个方向去考虑事情。
其实我一直在研究那段视频,路垚在看到房东再次进大厅的时候,其实一开始没有拿靠垫,当房东说出但是两个字的时候,他随手拿过了靠垫搁在前面,呈现出了防御状态,也就是说他知道,接下来房东会说的话题对他来说是自己其实有伤害性或者刺激性的话,换句话来说其实这个答案应该是真的
所谓的苦恋对象,也就是说,知道的人只有三个,路垚本人,小白和女房东,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就可以对后面情侣饭店事情后,小白的反应前后呼应了。
其实这个案子,路垚一直都尝试着和乔楚生交心,包括他对上帝的那套说辞,不过,很明显,乔楚生其实一直都在回避,更多的是一种玩笑的方式避开这份本来应该是交心的谈话,你们仔细去品品这个案子中路垚的一些话和乔楚生的反应,在我感觉他就是很努力的尝试以一个好哥们好朋友的方式在相处,包括路西法什么的,两个人的暧昧,比较明显反应的一直都是乔楚生,路垚的反应很隐晦,如果不仔细深究的话,其实很难看得出来很多时候,所以才会让人感觉这几集中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救突然间很正常的男生朋友之间的相处。
第十案件
这个案子我卡的很厉害,一直都没有什么思路,所以一直都想放弃来着。现在写下这些字也是又放弃的计划,但是又觉得每个案子都有点废话,这个也说点,就像是小时候读书写作为凑数字一样吧
这个案子和上个案子一样,正如我说的,乔楚生即使知道路垚对自己感情,但是他选择了回避的态度,上个案子,路垚一直试图和他交心拉近关系,被他玩笑性质的避开了,这一集,在发现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后,即使知道是稿费的事情,也依旧回避开了路垚,也就是说,乔楚生一直都在避免和路垚的单独接触
路垚一直都看在眼里,比如说他要约女明星,乔楚生无所谓的反应,他其实已经很不高兴了,在路垚要拉他去吃饭,被乔楚生拒绝,他还特意把账单拉回来给乔楚生报销,等等,这个案子里面,可以看到很多路垚一直都在试图拉近乔楚生,乔楚生则一直在回避的两种博弈中。
第十一案件
天谴这个案子阿,一开始路垚就被关进监狱了,原因是因为白老大想要自己的女儿回家,知道女儿心里有路垚,所以才设下的这个套,有乔楚生执行,背后的东西我不分析,只分析他们的感情,路垚是真的恃宠而骄,所以才有了那个冒领红包的举动,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真的被关到监狱里,当他看到来赎自己的是小白的时候,心里应该就清楚了,自己可能就是这对父女之间争斗的牺牲品了,毕竟能指示乔楚生做事的就只有白老大,特别是在搜到房间里一箱子的宝物,乔楚生说关了他一夜,让他挑一件宝物的时候其实不过是对他自己心里论断的一个作证而已。我特意把这个例子举出来,就是为了说明,白老大如果不涉及到自己的帮派失业的时候可能是个好父亲,但是,仅此而已。
而路垚,即使乔楚生做过这种事情,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责怪乔楚生,就像他在吃炸鸡腿的时候,撒娇埋怨说,没有案子也不能抓我啊,有案子还要屁颠屁颠的跟在乔楚生身边,小白用掉了他的东西,你看路垚唧唧歪歪了很久,他是一个多大度的人啊?
这个案子你们仔细看就可以明白了,很多点很有趣,两个人守在那个什么门口等乔楚生,这个绝对是路垚的主意,这个案子其实也不差这个一时半伙,非要晚上的时候去守人家,小白估计就是被忽悠的,然后正义感爆发,屁颠屁颠和路垚过来的。
为什么说我肯定是路垚怂恿忽悠的,一个是上面说的,也不差这一夜的时间,而且一见面,第一反应也是路垚搞的鬼,让小白说是乔楚生的未婚妻,然后说案子,就是想要把乔楚生从风月场所里拉回来,乔楚生有多少女人,小白根本就不会在乎,在乎的只有路垚,然后两个人怎么忽悠都没有说服乔楚生离开,路垚眼巴巴的看着乔楚生走进门里去和那个女人会和,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仔细观察他那时候的脸色,甚至已经带了一点委屈,所以我经常说的,如果乔楚生再不回应路垚的感情,他是真的要失控了,在那一刻,他连一向擅长的伪装都已经装不下去了。
说到这,又想说小白了,好像从钟楼案子开始他对路垚就开始有了占有欲,河神的新娘后,他也认为路垚心中有他,虽然那个时候他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路垚,但是潜意识里,他已经觉得路垚是自己的所有物,所以在把路垚和房东关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认为路垚和房东会发生什么。
这个案子我觉得很精彩,不过,让我触动很深的是,打开地窖门的时候,路垚回头看向乔楚生的眼神,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乔楚生永远都会在第一时间去保护路垚的。
后面的看天,其实对路垚来说,乔楚生就代表着那片他想要走出去看外面世界的契机,也可以说是救赎,从小他生活的世界对他来说充满了压抑,就像这个小小的地窖一般,你找不到可以出去的路,最终困死在哪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对路垚来说,乔楚生为他打开了这个天地的大门,让他看到了以前他所无法看到的天地,那场天地就是自由,属于路垚自己的世界,所以就连乔楚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路垚代表着什么,可能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名牌大学毕业,出生在顶级豪门中的一个贵公子,会对一个黑帮人物死心塌地的
这个案子有一个情节,就是乔楚生提议让路垚给白老大名帖,相当于挂名他们帮派的时候,路垚本能的拒绝,说这样他们家会和他断绝关系什么的,我的意思就是这样,这个回答让乔楚生很是受伤的 ,我说过他一直为自己出生黑帮这件事情有自卑感,特别是在路垚面前,他一直觉得路垚是干净的,映衬着自己的肮脏,所以他尝试着提议这件事情,其实如果路垚答应了他也不会让路垚去做,但是只是潜意识觉得自己和路垚会走的更近一点,路垚当时和乔楚生单独在一起,全身处于放松状态,所以对他的提议本能的回答,也说明了在路垚心中,即使他对乔楚生有感情,也不能改变他骨子里对黑帮的态度。
所以当他看到乔楚生拍他肩膀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才急着想和乔楚生去解释,不过说实话,那些解释都没有用,因为他没有说错,但是不可否认,这个时候他离乔楚生是更远了。
路垚爱的是有着乔楚生这个名字的人,不管他是什么人,即使是黑帮人也不会影响他的感情,也说明了,即使到最后和小白结婚,他依旧是路家小少爷,黑帮在他眼里依旧是处于黑暗中上不了台面的乌合之众。
这个案子其实我一直觉得吧,白老大不愧是黑帮老大,蛮狠不讲理,他女儿和他一个墨子出来的,明明他不久前让乔楚生把人关起来,现在却有假惺惺的一脸关爱后辈 的表情,老奸巨猾,我看后的感觉。这次所谓的家宴,其实是路垚听信了小白的话,想要正式和白老大说清楚,他和小白是干干净净的室友关系,不然的话,打死他都不回去,但是还是被小白给搞乱了,反而更加加深了白老大认为路垚是小白对象的不二人选,路垚对小白排斥,白老大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可能这只狐狸会认为这只是年轻人自己不懂得自己想要什么,不然,为什么女儿有危险,他会这么担心。
所以这次会面,效果反而远远剥离了路垚所要的,但是也是在这个时候,路垚也发现了,小白对自己是爱而不知,所以那个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可能觉得还会有挽机,不过也预示了后面的诱导小白认识自己的感情埋下了伏笔。
第十二案子
这个就是我一直说的谭家的案子,说到这个案子,就要说在此之前,路垚去找乔楚生那一场戏,装拐什么的,我看分析烂了,我要说的是那张邀请函,其实还是白老大给路垚的暗示,就是告诉路垚白家的失业不止是黑道,在商界也是有一席之位的,完全可以让路垚放心和小白在一起,是暗示也是试探,就像我分析过的,白老大表面上是觉得自己女儿喜欢,但是实际上,就是他觉得路垚是给非常适合的继承人和接班人的人选,没有直接霸王硬上弓,并不是因为他要扮演好父亲的角色(不然的话,一旦触及到自己的事业,他就亲自到小白面前斥责和恐吓),而是因为他要忌讳的是路家势力,别看后来他在乔楚生面前说的那么大无畏的,真要大无畏,按照他的风格早就强抢民男做黑帮女婿了,谁还有耐心在这磨洋工。就像我说的,如果真的路垚不愿意,他还真的拿路垚没有办法,路家大姐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小白在他们路家眼里,生死名誉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我注意到他想说什么,但是因为乔楚生听到火灾地点赶出去,没有听他接下去说,我后来仔细听了,他应该是想和乔楚生说小白认为白老大向让自己入帮派,所以不要接受白老大的礼物,说实话吧,乔楚生拒绝白老大的礼物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他一定要把小白搬出来,有很大可能就是想在乔楚生面前把自己和小白的关系撇清楚,但是,编辑不让他说清楚,乔楚生跑了(个人之见)
为什么我这么说呢,是因为接下来的特写,路垚回头看向门口乔楚生离开的方向,很久才回头,若有所思的低头看了一会桌面,然后讲邀请函推离了自己身边,这也是一个特写,应该是路垚拒绝的暗示,他心里清楚白老大的试探,这也是他给白老大的回复。
这个案子在我看来也很特别,他其实映射的是乔楚生的命运。
故事很简单,就是儿子认为父亲是杀母仇人,而终日放荡不看的报复父亲,最终没有能够能够控制自己阿内心的怨恨,而杀死了父亲,伪造现场的是他家的老管家,最终却发现自己复仇错了对象,母亲也是杀人凶手,而父明明这对却从未声张的承受着儿子的恶念,
这个故事,怎么说呢,很精彩,说不出谁对谁错,也可以说是因果报应
但是这个案子让路垚对乔楚生的黑道生活有了更多的认知,说来,其实这也是路垚第一次真正接触到黑道内部的处事风格,在此之前,乔楚生把他保护的很好,基本上黑暗的一面从不会在路垚面前出现,也说明了,在乔楚生心目中,路垚就应该有干净纯粹的人生,这种黑暗的世界不适合他,同时他也希望在路垚那留下他最后的尊严。人一旦在乎,很多以前不在意的事情就会让人不自信。
第1, 谭伯的身份是以前青龙帮的高干,如果乔楚生黑道生涯走到底的话,那么其实就是另一个乔楚生
第2, 管家何伯,以前也是谭伯的打手,左膀右臂,后来受伤了,留在身边做了管家
其实,在这个案子中,乔楚生所代表的人生即使谭伯,也是何管家,这是这个案子分析的立足点。
路垚赶过去的时候,在发现乔楚生情绪不对劲的时候就放慢了脚步,很小心的凑过去问他,语气真的很温和,和平时那种有些欠揍的风格截然不同,一眼就能看到,就好像此时的乔楚生是易碎的玻璃一样,他连语气都不敢有一点点的升高,生怕惊到乔楚生。不好形容那种感觉,只能自己感觉
小白过来说的话中,有一句就是谭伯是唯一一个金盆洗手成功的黑帮老大,和后面路垚和乔楚生争执的时候说,黑帮老大被谋杀是很正常的事情相对应,就说明了这个时候,小白的话路垚是停在耳朵里的,但是对路垚来说,那时候他最关注的是知道这个死者的身份,他不问乔楚生,其实也是一种温柔,因为他知道此时的乔楚生内心非常的悲伤,所以不想再勾起乔楚生悲伤的情绪。
这个青年啊,以自己的方式在照顾乔楚生的情绪。
这也是唯一一个,可能连乔楚生都不一定准备立案,但是路垚已经开始很积极的调查死者的死因了,甚至几次争执都是路垚坚持要继续调查下去引起的,说路垚对人命看重,我嗤之以鼻,因为我脑海中立刻浮现了吸血案中,几个黑道帮派的死者,路垚挑眉调笑说,你老爷子熟悉的人。很明显,他对人命没有那么看重,或者说对他人生命根本就是冷漠的态度,有好几个案子,发现死者却没有立案,虽然有微词,但是乔楚生开口你去查,立刻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黑帮人员整天打打杀杀,对人命看待的淡漠这很正常,毕竟他们生活的环境促使他们对于生命不看重,这也是为什么黑道人员一般都是浪荡不羁,吃喝嫖赌样样来的原因,因为他们基本上属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生命就完结了。
但是路垚对生命的淡漠也是可以预见的,而且甚至可以说,他比乔楚生对于生命更加的漠视,一个是性格使然,另一个也是因为家境的原因,让他不会在意他人生命,可能最多就觉得可惜,但是不会觉得悲伤的情绪。
这种对比也说明了这个问题,不是因为路垚有多在意这个谭伯的死因,而是因为他担心乔楚生,不愿意乔楚生有任何一点遗憾。
第一次和乔楚生争执的时候,乔楚生很无奈的问道,你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路垚的回答涉及到了一件事情,就是还人情,在我印象中,乔楚生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这话,如果有也不碍事。这个后面分析。
当时乔楚生愣住了,沉默了很久,那时候的表情我形容不出来,如果谁文笔好可以给我描述出来,然后挤出了几个字,谢谢你三土。
当时我就说,乔楚生心里应该是震撼的,我之前说过的,乔楚生知道路垚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却从来都不相信这个感情是有多么真,毕竟,这种公子哥,在外面玩感情也是正常的,加上有小白在一边,所以他这段时间彻底把路垚隔离在了自己的感情世界之外,这也是我上面一集说的,路垚能感觉到自己被排斥在乔楚生世界之外,不管这么努力都进不去的时候,已经逐渐有了失控现象,
这部剧总有人说有很多编剧,所以会对分析内容不连贯什么的,但是,这部剧有一个总编导,总编导的作用是整合所有编剧撰写的稿子,使得他能在共同的一桥剧情线上衍生,这部剧至少在我看来,路垚和乔楚生的感情线就是贯穿整部剧的一条线路,大BOSS也是一条线,两条线完全不冲突的把所有的故事都链接在了一起,共同构成了民国奇探这部剧。
但是这个时候路垚的话,让乔楚生重新开始认识眼前的年轻人,他明白,这个年轻人是真的很认真的在爱他,了解他,为他做任何事情,而不是之前他认为的只是一种公子哥的玩票性质。
乔楚生语气的松动立刻就被路垚抓住了,如果不信的朋友可以注意看在乔楚生开口说话前后路垚的表情,最大的变化其实是路垚表情一下子轻松了很多,甚至有点不好意思,乔楚生那时候心情也好很多了,还记得调笑路垚,这段对话很有意思。
第二次争执也是为了是否继续要查下去,乔楚生碍于白老大,不得不准备收手的时候,路垚坚持一定要继续下去,当时他心里已经很清楚,谭伯是被谋杀的,继续查下去还是为了乔楚生,因为他之所以要查这个案子,就像我上面说的,不是对真相的渴望,也不是对人命的怜悯,纯粹就是为了乔楚生,帮他还人情,不留遗憾。
乔楚生之所以答应不是因为路垚太无赖了,而是因为他懂路垚为什么要继续下去。但是对白老大的服从也让他矛盾不已,在他看来,如果继续下去,其实已经是对白老大的背离了,我之所以不用背叛,而是用背离,是因为对于此时的乔楚生来说,内心对于白老大并没有抗命的心态,他只是短暂的脱离了白老大的命令而已,他答应路垚说找证据,其实也是对路垚的信任,或者说现在的他,对路垚的能力已经有一种无条件的盲目信任了。
在宅子里,两个人谈了一个很严肃的话题,路垚开始向乔楚生剖析自己的价值观,这种想法我估计他很少和人提起过,之前的钱锐,后来的蒋志卿,包括他的家人的立场作风,就能明白他身边的社交圈子的大方向的论调是什么,他的这种价值观绝对是会被被鄙视和不接受的,所以就像上面一集的地窖一样,在他生活的那个世界,路垚格格不入,也是异常的痛苦。他爱财是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可以满足他的需求而不用和太多人打交道依赖他人的物质,甚至可能他还幻想过,如果自己有钱了,就能脱离开家庭的束缚,获得更自在一些。
乔楚生并没有对他的话有太多的意见,基本上大多数时候都选择了倾听,在他说到利己主义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抛出利己可以,只要不损人就行,在那一刻,能感觉路垚的眼睛都亮了,乔楚生可能没有接受过太多的教育,不像所有精英人员那样,甚至还是贫贱出生,被人看不起的黑帮人员,但是他豁达,不强求,包容其他人,尊重其他人的所有,所以他能和路垚在灵魂上能有共鸣和合拍。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说这次乔楚生被揍的差点死去,路垚吓得很久都没有回神,几乎带着哭腔说你快死了。很多人分析说这个和小白成鲜明对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救小白,本来我对此还真没有什么感觉,直到我看到童丽案子那路垚的的幻觉中乔楚生死亡的时候觉得不对,因为一个人出现的幻觉是内心最恐慌的事情,但是同时还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这个幻觉有个源头,也就是说,产生幻觉的本人曾经目睹过一些和这个幻觉有相似性质的恐怖事宜,才会让他始终都压在心里。
所以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乔楚生差点被杀的经历对路垚来说烙下了这么深刻的阴影,应该说,在乔楚生被追踪的时候,让他有种乔楚生会陷入了危险中,从而产生了那种可怕的幻觉,这其实可以和后面重操旧业这段联系在一起,这个以后分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路垚绝对不会再让乔楚生陷入危险之中,为了能和乔楚生在一起,也为了保护他,路垚连自己都能牺牲利用,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钟楼血案的时候我就说过,路垚骨子里也有为了爱人的心愿不择手段的疯狂基因的存在。
而这个也是唯一一次,乔楚生和路垚争执背叛这个话题,虽然乔楚生感到自己被侮辱了,因为他坚信自己绝对不会为了钱背叛白老大的,其实就某种情况下,这个话题其实开启了一个口子,预示了乔楚生后来对白家的背叛。
现在来看这两个人最终的命运,谭伯两给儿子都去世了,唯一的独苗也杀了自己,最终毁了自己的人生,即使他命运被道上的人谋杀,但是这个道上人谋杀命运区别,依旧属于家破人亡,而这还是属于唯一金盆洗手成功的黑帮老大的命运,可以详见其他老大的命运最终会有多凄惨
何伯对谭伯就是愚忠,想保住谭家仅剩下的独苗,不惜相对当时探案的乔楚生和路垚下手,事情暴露后甚至还想自己承担所有的罪责,但是,即使这样,谭伯留给他的东西也少之又少,就像打发乞丐一样,从那么庞大的家产中,吝啬的给上几根金条,甚至觉得对他已经相当大方了,在我看来,其实和打发狗没有任何区别,何伯为谭伯出生入死一辈子,这就是他能得到的,事实上,按照现在乔楚生的思维模式,极有可能这也是将来的乔楚生。
也就是说,乔楚生如果一个人不改变现在的生活轨道的话,他未来的命运不是谭伯这类黑帮老大的横死就是像何伯一样被当牛当马使唤一辈子。
这个案子,乔楚生和罗珊妮的最后对话,他们谈话的内容深究起来其实很有内涵,当时我本来对这个案子没有太大兴趣,只是在无意中看到他们的对话后,才发现这个案子真的很特殊。
因为编剧借罗珊妮的口说出了乔楚生所面临的问题,其实也意味着,乔楚生已经开始考虑这些问题,一个人一旦开始考虑以前命运考虑过的问题,那么他的思维模式就会开始有变化,也是为了后来乔楚生的作为埋下了伏笔。
这里有个很重要的一点,编剧应该是借罗珊妮的扣告诉大家几个问题,首先,按照黑帮逻辑,现在的乔楚生羽翼丰满,不出去自立门户却还在给白老大做下手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也就是说,如果哪天乔楚生离开白家,或者甚至是背叛白家,在江湖重其实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你有这个能力,黑帮本身就是弱肉强食,不和你讲感情的地方。其次,关于卖命和人情,大家觉得是卖命,他却认为是人情,这就和路垚说的人情对上了,也就是说,所谓的人情到底是什么,什么时候算是还请。这个标准其实在乔楚生的手上,路垚在这部剧的意思,就是要和乔楚生一起帮他还人情,所以这个对话就是告诉大家,人情是随时都可以还请的。
有的人说白老大给了乔楚生往上爬的机会,才有今天,但是却忽略了白老大是个黑帮老大,他不养闲人,能到今天的乔楚生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这些代价在江湖人眼里其实已经不欠白老大了,只是乔楚生的道德底线比较高,所以才认为自己还欠着罢了。
最后说一下白老大,我不止一次的说,白老大就是通过这此案件,确定了要利用可以把路垚那位女婿做继承人,首先,这次路垚破案时候的能力让白老大见识到了这个年轻人果然如他们和他说的一样优秀,这让白老大对此基本上属于见才心喜,虽然路垚之前见面,精明如白老大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对小白没有意思,就像我说的,河神案件让大家都觉得他们是两情相悦而不知,但是这次的相处,路垚和乔楚生的互动都被白老大看在眼里,小白看不出来,不等于这个精明了一辈子的老头看不出来两个人之间的暧昧,那么白老大应该就确定了,路垚是真的对自己女儿没有意思,不过,他觉得路垚是真的优秀,是他理想中的继承人,所以这个女婿他是不会放弃的,那么从现在开始,他应该就开始准备利用乔楚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乔楚生后来做的出格的事情他也没有追究。
比如说乔楚生介绍女人给路垚,很多人都觉得白老爷子不知道,不然的话,乔楚生会很惨的,试想一下,就连小白都能号称眼线满上海,白老大怎么可能没有,如果这都不算的话,哪换个角度来看,当时发生了爆炸案,这可是他最满意的未来女婿人选,当时他和谁喝酒不会问清楚?也就是说,白老大对于乔楚生私自给路垚介绍女孩心知肚明,但是他为什么装作不知道,很明显,因为乔楚生不能动,甚至他连提都不能提,着是为什么呢,很明显,就像我说的,白老大心里很清楚,路垚现在还在上海,就是为了乔楚生留下来的,就像路大姐一样的逻辑,乔楚生在哪,路垚也会去哪。
说到这个,就想起了乔楚生含笑说小白有更好的选项,大家心里很清楚,就是路垚。因为白老大想要路垚这个女婿,自己可能是路垚人生情感中的一个过客而已,而他没有别的选择,不可能真的和小白去抢路垚,也不可能因此背叛白老大,所以,对他来说,这就是自己未来真正的结局。
其实这个案子给我触动很多,但是我一之间不知道怎么写,就这样吧
第十三案子
这个案子一开始就是很经典的情侣餐厅吃饭,路垚那种扭扭捏捏的,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态,啧啧,如果他真的觉得不合适的话,从一开始把他约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可以拒绝或者要求改饭店的啊,即使什么都不说,到门口他又不是不认识这是什么地方,换句话来说,就是作,我当时看的时候,心里一直在啧啧。
这给约会我能说的是一点就是手表,我在第三集分析的时候就说过,当时送给路垚的手表纯粹就是报酬性质的,没有任何特殊的意义,这只狐狸绝对不会甘心这样的,你看不就对应上了吗,在情侣餐厅松手表,意思就是情侣间赠送手表,看路垚的架势,手表的含义他很清楚啊,所以可以反向推导,这小子在第三个案子要手表就没安好心,他不是不愿意乔楚生给他手表,而是太突然了,别忘记了,在此之前他被乔楚生隔离在感情世界之外,都已经快要崩溃失控状态了,突然间在情侣餐厅,拉着浪漫的小提琴曲,给他送手表,这个反差是个人都很难以时间接受,包括脸皮厚如路垚,。所以当他的朋友叫他的收=时候,他一下子跳起来冲过去拥抱他的时候,他朋友都被吓了一跳,手都不知道放应该放哪,说明路垚和这个朋友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亲近,其实这是一种过渡性发泄的心里,就相当于我们在极度兴奋高兴的时候,就需要其他的事情或人来转移自己当时情绪,从而达到冷静下来的目的,所以,朋友走后,路垚也冷静了下来,一看见要收走手表连忙抢过去。嘴角感觉都控制不住又要笑了,这一刻,路垚是真的开心,因为他清楚,乔楚生已经默许了他们交往的状态,不过这种交往和后面的不一样,这种交往你可以说是灵魂上的交往,因为他们在这段时间并没有涉及到肉体上的关系,这才又了童丽的出现,咳咳咳,扯远了。
啊,说到手表,我还要说一下,我曾经说过,乔楚生一开始打算的是,新手表到了替换原来的手表,所以这个手表应该到乔楚生手里已经好几个月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定制手表一个月就能拿到,不过因为从一开始就默认路垚和小白的男女朋友关系,再加上他察觉到了路垚对自己的感情,所以这块手表就是烫手山芋了,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所以才会到这个时候送给他,也预示这他愿意接受路垚对他的感情,只是这个时候的乔楚生愿意接受,原因很多,有自己对路垚的好感,感动于路垚对自己的感情,同时其实也是一种感谢,并不是单纯的爱情,所以才会有后来童丽的出现,他好像立刻就爱上童丽一样,因为这个时候路垚的感情对乔楚生来说其实是一种折磨。
乔楚生的复杂感情路垚不知道,就像他得意洋洋的在小白面前炫耀手表一样,他现在心情非常的好,因为他觉得现在的乔楚生和他算是秘密交往的状态,这可是在开剧到现在,他努力了15集终于有了成果,换谁都会开心的有点忘形,这次你可以说他是傻白甜,也可以说他过于的自我,对于路垚的小动作他几乎没有一点怀疑,还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号称眼线遍布上海滩的小白应该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还记得那次他把房东和路垚关在一起的第二天,说苦恋是乔楚生,即使小白认为这是忽悠房东说的话,但是当乔楚生和路垚在情侣饭店吃饭送手表的事情一旦知道的话,小白估计会怀疑并且去追问,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在意路垚炫耀表的动作,那只能是一个解释,就是他什么都不知道,有人把这个消息给压下来了。
压下这个消息的人,乔楚生和白老爷都有可能,主要是乔楚生根本就不知道房东那件事情,所以按照他对小白的理解,这女孩心大着呢,估计最多认为这两个男人脑子有问题,不会多想。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白老大,自己的手下和自己看中的女婿候选人在情人餐馆吃饭,还送了一块手表,这个消息绝对会在第一时间白老大知道的,白老大没有去怪罪乔楚生,甚至还把这个消息给压下里不让自己的女儿知道,这就能和我说的他已经察觉出了两给人的猫腻后,准备利用乔楚生套住路垚挂钩了,也就是说一直到最后,小白都没有怎么查觉到路垚和乔楚生之间的猫腻,无论两个人私底下到底做过多少暧昧的事情,都有人把这个消息在小白面前给压下来,所以一直到最后,他都被路垚骗得团团转,相信路垚是因为爱自己而娶了自己,这个人只可能是另有所谋的白老大才能做到
这个案子中,不知道大家又没有注意道,这是第一次乔楚生在早上的时候拉开窗帘,当时路垚还在床上好梦正酣,乔楚生的回头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走到床边和路垚说话,这个杯子倒水也有个特写,和童丽案后,路垚端起了刚刚乔楚生喝过的酒杯喝酒成了对应。
和酒杯不同的是,这个水杯的水是他自己倒的,虽然是路垚的杯子,说明了他们两人关系很亲密,应该没有发生关系,因为这是在路垚租住的房子里,小白就在旁边房间,所以他们不可能会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
但是会有这个镜头的出现,也再次证明了他们两个人现在关系特殊,乔楚生也不是没有来过路垚的房间,但是像在睡觉的时候,擅自走进来开窗帘,在没有经过主人允许下动用主人的日常用品的,特别是这个主人还有洁癖的倾向,就说明了他们两应该处于交往状态。(我不算洁癖,谁不经过我同意用我东西,我就和谁急,所以)
这个案子总体来说,乔楚生和路垚走的很近,甚至在很多时候表现的很是亲昵,大家磕生磕死的那个吧人圈在怀里的情节也是如此,大家都分析的快要熟了,所以我久不废话了,这个时候,某种情况下来说,他们在尝试着交往中,至于谁是尝试,谁是觉得已经交往,就不用我来解释了
这种亲昵其实是一种氛围和语气中能感觉到的,(而且路垚其实在乔楚生面前真的很可爱,让我有种回归童趣的感觉,如果有个男人也能让我这样,我抢也要抢过来霸占了)如果不愿意相信的朋友,可以尝试着去看他和小白在一起时候,两人相处的氛围,那个小白觉得满世界都是粉红色的,但是以外人角度来看,其实你根本久在路垚找不到一点亲昵的粉色氛围,所以我经常说的,小白是被路垚勾画出的爱情蒙蔽了双眼,把所有的事情都带有滤镜,所以才会如此的相信路垚是真爱自己。
其实路垚并不讨厌小白,甚至可能他把小白当成了他的哥们相处,这个案子的刘墨,即使在读书的时候曾经得到过路垚的好处,也对他非议很多,所以在小白面前说的很多都是他听到的谣言加工成了自己的观感灌输给了小白,就比如说那个前女友,他们都把最难听的话来形容路垚,这样小白和路垚在一起后就会沾沾自喜,觉得全世界都不知道路垚的好,就只有自己,这也让小白更加进一步的认为路垚对自己是真心的。
所以,小白对路垚其实也很特殊,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的话,我觉得他会和小白一直都是哥们一样的存在,就像路垚说的,让他很少能有合得来的室友,即使小白是他一开始有目的的接近讨好的存在,但是这么久了,只要不牵扯太多情感上的事情,他觉得小白和他是能合得来的存在。
说来,这是路垚第一次和六子,也就是乔楚生黑帮那边的手下,其实也是第一次向路垚展示了他的另一个世界,以前的乔楚生一直都想让路垚远离他黑帮的生活,但是从这个案子开始,其实就是和路垚展示了那个充满暴力黑暗的世界
他是真的有点恃宠而骄的感觉,在六子面前指手画脚,在六子充满威胁的靠近他的时候,乔楚生无奈的在一边低哼了几声,我特们的没有眼花,能看到路垚得意的笑容,我是六子,估计真的想揍他了。还有擅自帮乔楚生答应为刘雁声研究的机会,还有后来的在青楼女子面前直接答应让乔楚生过来看她异曲同工,他就是仗着乔楚生宠他,不会拒绝他的所有的要求罢了。
路垚和乔楚生在一起,是真的被宠,真的很幸福的一个孩子。
钱锐后来说,路垚身边几位不错,我还特意去重新看了一下这个案子,说句老实话,这个案子,小白出镜率很低,大多数都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场,加上钱锐曾经目睹情侣餐厅那一幕,这个几位,只可能是乔楚生,小白他甚至连面都没有见到,不然路垚听到后龙心大悦,直接把烟草盒中的烟草把拉走,在他身边唯一抽烟的其实是乔楚生,只是因为路垚不喜欢闻烟味,所以他在路垚面前是不抽烟的,但是这个案子也正式宣布,路家开始进场了,虽然只是小试牛刀。
第十四案件
这个案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分析,灵感全无,啧啧,但是说到跟踪恐吓的时候,说乔楚生小时候也没少干的时候,乔楚生的表情,我看的都有些心疼,他探长当久了,潜意识会不去回想以前自己干过的很多事情,好像如果你不想的话,这件事情可以当作不存在,在童丽案中,路垚说的那一句怎么会看上乔楚生,在当时的情景下,其实活生生的把乔楚生在做探长之后培养的自信给踩在了地上,路垚太懂得怎么伤人了。
这个案子最经典的就是代替路垚在自己胸口画上一刀,想想都疼,这些经典的片段,估计已经被扒的快熟了,所以我不废话了
这几个案子,能感觉到乔楚生和路垚之间的互动的相处交流要比较亲密了一些,但是很明显,能感觉到,乔楚生对于和路垚两个人的交往,并没有路垚那么热衷高兴,因为他这个时候还是以白老先生的指令为尊,路垚还没有能够真正触及到他的内心世界,就像我上面说的,在他感觉中,自己不过是路垚人生的一个过客而已,在这个时候,乔楚生的天平依旧还是白家为主,但是你不可否认 的是,乔楚生还是爱着路垚的,他将路垚当成了他生命中的一缕阳光,也是一份救赎,他可以为路垚做所有的事情,就是这种矛盾,让乔楚生其实在这段感情中并不是很开心,特别是最后一个古塔的案子,这种不开心的情绪基本上已经到了极点,觉得我瞎说的朋友,可以仔细去看这段时间乔楚生的情绪和其他时间段的情绪,你就能明显的感觉到,乔楚生的凝重感觉,而且这个时候,白老大几乎满世界的宣布,路垚是他女婿了,加上路垚和小白几乎没有什么顾忌的打闹,都在无形中给了乔楚生一种压力
路垚就像有的人分析的,他觉得自己和小白是清白的关系,所以就像身边人总是肆无忌惮的造谣他的坏话一样,他不是很在意这一点,在他潜意识中,应该是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知道真相就行了,但是就像邹静一样,他只是自己感觉而已,从来没有顾及到对方的感情,所以邹莉觉得自己感觉不到被爱被尊重,也就是说,在这,路垚犯了和当年前女友一样的错误,所以他也差点和当年前女友离开自己一样,失去乔楚生
第十五案件
我特意独立写了这个案子,因为在我落笔之前,我发现我对这个案子,对童丽的认知,几乎进入了一个误区,这个误区应该是编剧给所有的人挖下的一个陷阱,大家都在这个陷阱蹦跶的非常的快乐,包括我,如果不是我今天一直在考虑路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小白说谎的时候,突然间发现了以前我分析推到的一个奇怪点,可能一直倒最后我喝大家都会保持的一样的想法。所以对于他和童丽我会比较详细的去说,因为他可能是我唯一一个真正开始分析细节的案子,文比较长,请见谅
童丽的案子,说到本质就是一个复仇的故事,在这个案子中,不管是受害人也好,加害者也好,孰对孰错,都分不清,就像我一直都说的那句话,因果报应
很多人知道救命稻草这个典故的由来吧,当你在溺水极度绝望的时候,出现在你眼前的一根稻草都有可能让你心里产生了生的希望,这个稻草其实起不了多大的救助作用,但是对溺水者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他们要的是一个希望而已。
在我看来童丽对乔楚生的意义就是这,就像有朋友和我说,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乔楚生会爱上童丽,他并不是一个会一见钟情的人,其实抛开所有的客观原因,我一直觉得这个剧中,她聪明,残忍,冷漠,狡猾,内心世界也强大,表演型人格,永远都不会让人厌烦,这样的女人真的是最适合乔楚生的存在。
其实仔细看看,这是另一版本的路垚,就像有朋友说的,就是女版路垚,我一开始看到童丽和后面的剧情的时候,我也能在他身上找到路垚的影子,只是相同人格下两个走向而已,有心无心,从头到尾,童丽给我的感觉就是无心的存在,不管他诉说的杀人原因有多么冠冕堂皇,不管他在乔楚生面前说的有多么深情款款,总体来说,都是假的,在我看来,这只是表演型人格的有一个体现,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乔楚生,对于他所杀害的人的死亡,即使在知道真相,她的眼神也清明的可怕,也就是说,他对于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引起的悲剧根本就没有任何愧疚之心,再听路垚讲述当年的事情,和自己的作为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对待这些事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太多的感情波动,所谓的哭泣,也不是是一中人性本能的反应,不相信的人可以去看这一段的视频,童丽的眼神,
就像明明是她从头到尾没有真感情的利用,却还反过来怪责乔楚生一样,也就是说,童丽从来都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反省,有正确的认知,明明知道这个时候的乔楚生受到了伤害,还不忘记戳上一刀,这也是为什么是路垚解释乔楚生对他的感情,而这个感情的解释是在小白面前,就是为了加深了小白对乔楚生身边情人都是女性的看法,这也为了后面两个人会有的暧昧动作却引不起小白的怀疑瞒下了伏笔。
咳咳,废话太多了,进入正题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乔楚生所面临的一些困境,路垚和他在一起,希望自己能爱他,小白和路垚相处,不自知爱,却有占有欲,白老大认定了这是他的准女婿,乔楚生在这个浪口,完全无法凭心中所想去行事,忠义,感情对乔楚生来说是很难选择的存在,我一直都说,剧中的乔楚生道德高尚啊,至少爱情和忠义中,我身边没有人会选择忠义这个选项。
就是在这个情况下,乔楚生遇见了童丽,可以说一开始出场的童丽,的确非常的有魅力,他能言善辩,和小白一起说话的时候,怼小白的套路,我相信熟悉这部剧的人都会迎面扑来一个熟悉的感觉吧,就是路垚和小白两个人在一起斗嘴的经典套路。
对乔楚生来说,他看到童丽的那一刻,虽然一开始的确被他的外貌所吸引,就像路垚在一边开玩笑的问了一句,这是你喜欢的那款吗,童丽的确很容易会吸引男士的眼光和爱慕,风情万种的女人很得男士的青睐的,就如路垚,都会被吸引住一样。
我开头说过的一样,和小白斗嘴的那一幕,编剧是故意让大家看到那一幕,就是想要体现了童丽身上是有路垚的影子的,所以真正快速吸引乔楚生,觉得自己恋爱的原因还是童丽身上路垚的特质,因为童丽其实就是一个黑化的女版路垚,
这一集似乎是乔楚生在他买东西的时候自己先跑了,留下路垚自己掏钱,当时路垚表情有点呆滞,楞了很久才开始自己翻找钱财,但是在这集之后,乔楚生为路垚掏钱仍然是熟练的让人心疼的地步,这个细节预示着,乔楚生会有一段时间和路垚有疏远的心理,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移情童丽。
但是这种移情不等于说乔楚生突然间爱上了童丽,而是一种,打个比方说吧,就像很多电视的烂俗镜头一样,就是男女谈恋爱被棒打鸳鸯后,其中一方有的时候会有重新去找对象的镜头,但是他实际上还是爱着原来的哪一个,只是怼新的男女朋友有一种移情的作用(说实话这种烂俗镜头有多大的恶趣味才能想到啊)
我记得这里面有一个细节,就是,乔楚生在早上去见路垚的时候,顺手吧路垚泡的咖啡给端走自己喝了,路垚只是侧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了报纸上,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们之间那种亲昵的氛围一下子就出来了
说到这第二次见面,就不得不说那个很有意思的幻觉,我曾经用挺多字阐述了我对幻觉产生的原因的理解,也就是说,曾经的谭家案子中,乔楚生差点在路垚面前死亡,对路垚产生了一种心里阴影,一种对于乔楚生遇到危险可能会死亡的强烈暗示,所以在发现他们被追踪后,怼乔楚生来说这不算什么,但是却触发了隐藏在路垚心中惊惧的临界点,所以才会不受控制的出现了这种幻觉,所不同的是,上次他能够鼓足勇气救了乔楚生,,在这个幻觉中,他只能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乔楚生的死亡,自己在一边绝望的发现什么都做不了,在我推断中,这才是三土的心魔,他救不了乔楚生。
说很多人都对后面乔楚生说的重操旧业耿耿于怀,从我的角度来看,未来这个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路垚绝对不可能会让乔楚生身上有那么危险事情发生的,因为从这开始,要保护乔楚生,让他远离所有的危险已经成了他的执念,而这起源于他对于自己会保护不了乔楚生的心魔,也是他的梦
第二次见面,童丽给我的感觉就是个性很鲜明,她在和乔楚生谈判的时候,思路逻辑非常的清晰完美,每一句话都基本上属于没有任何破绽的地方,甚至会让你觉得没有拒绝的理由,同时,童丽在谈判的时候,一直都靠近乔楚生,说明了作为一个女人,他很明白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而且也证明了,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乔楚生对她露出了近乎于迷恋眼神都看在他的眼里,这女人是真的很厉害
接下来是乔楚生和路垚的戏码,这场对话非常的有意思,循序渐进的把童丽从乔楚生心中重视到可以结婚的对象,降级到了可以和兄弟分摊享受的露水姻缘的女性身上,而且仔细看,几乎全是路垚在引导的,乔楚生只是顺着路垚的话接下去的,问题是他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一开始,乔楚生在桌上用水写着童这个字,路垚坐在一边看着他的动作,瞥眼看了一眼乔楚生,又低头看向了桌子上乔楚生的动作,他那个神态很明显就是一直在沉思这什么,按照后面他和乔楚生对话的逻辑,很明显,路垚就在考虑怎么和乔楚生说话而不被乔楚生怀疑的逻辑。
所以是路垚先开口的,说,确实是你喜欢的类型,乔楚生开口说,我想娶她,这个话一出口,就很明显能看到路垚身子微微挺直后仰的动作,也就是说,这个答案在他的逻辑里是不存在的,所以才有受惊的这一表现
乔楚生一下子抹去了童字,重重的拍了一下,说可是不行,这时就可以感觉到,路垚开始放松下来,虽然乔楚生的答案出乎路垚意料之外,但是,还是没有脱离开路垚准备给乔楚生设下的语言陷阱范围。
所以接下来他问道,为什么,而乔楚生的回答,说实话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他说,因为他是小白的死对头,当然也有可能他认为如果小白不喜欢的话,白老大也不会允许的,从这可以说明,乔楚生在白家,是没有地位和自由尊严的。
对此这个回应很有意思,路垚表示自己完全支持乔楚生,并且他又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这话其实说到了乔楚生的心里,乔楚生当时的神态,其实不是因为路垚支持自己和童丽在一起高兴,而是路垚为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是人,他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路垚一开始说的是要和童丽合作,然后讨论怎么欺瞒小白不被知道,表面上说的是,乔楚生和童丽在一起的对策,实际上,这套方案绝对不可行,而且路垚对此事的处理,也不是对乔楚生的另一半的处理,其实就是普通的情人的处理方式,试想一下,乔楚生几乎所有的行动都在白老大的掌控中,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白家不知道呢,也就是说从这开始,童丽的地位已经开始降下来了。
接下来,乔楚生被他带了话题,问他你要做什么,他直接说要和童丽合作,钱归自己,人归乔楚生,这时候在他嘴里的童丽又一次降级成为了可以用作交易的物品上面,他太了解乔楚生了,所以当时乔楚生的思维模式已经被他带偏离了,对路垚的照顾和宠溺本能的让他觉得这样路垚吃亏了,他舍不得,所以,才说出了对半吧,所以路垚才得寸进尺的说,你一三五,我二四六,周日童丽休息,这个时候的童丽已经彻底将为了市面上那种可以用钱买来的妓女级别,但是,从头到位尾,乔楚生都没有觉得又什么不对劲,甚至还表示要想想,我当时傻眼了,乔楚生,你知道你现在还记得童丽是你想要结婚的对象吗?这也说明了,他对路垚是无条件的信任和宠溺,同时,对童丽也不过是移情作用的人选而已。
这段谈话之后,路垚还和他说洞房花烛夜那段话,其实就是把乔楚生的思维方式拉回了原来他想娶童丽的那个模式上面,其实是对乔楚生一开始说要娶童丽的一种调笑而已,所以,乔楚生并没有发现自己在后面的思维模式被带歪了,因为他在路垚的鼓励下,觉得自己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所以才会有婚礼的幻觉,而且笑得那么傻,接受了路垚一开始给他的解决方案,他一直都没有考虑过这个方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也证明了,在乔楚生的潜意识里,并没有他想的那样爱童丽。
从开始说好好想想和洞房花烛夜,你们可以看路垚的表情,是非常得意的表情,因为在这段对话中,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说到这,就不得不说东方花烛夜这个幻觉的出现,和后面乔楚生喝酒可以对上,这个在后面分析这次喝酒有什么特别的时候说吧,
这段对话中,其实也说明了一件事情,乔楚生不是不想和路垚在一起,但是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因为小白的讯在。
有人说约会地不是占美,我觉得是,只是这里面我觉得编辑是特意给了大家一种反差,乔楚生在约路垚的时候是真的花了心思,那个位置非常的好,可能还是VIP,就是直接隔离了他和其他人,有个相对独立和私密性较强的独立空间,而约童丽的时候,有一个细节就是他在和乔楚生见面说话的时候,有一对情侣从他们身边经过,这就是两个反差点,他的私密性比不上上次约路垚的那个位置。这两个位置,打个比方吧,同一个舞台剧中,当时乔楚生约的那个位置是这个舞台剧的正中央位置,而他月童丽的位置可能只是舞台剧边上一个配角所在位置
这次约会我再次确定了,童丽真的和路垚很像,如果把童丽换做是路垚娶说那些话,会让人感觉一点都不违和,他们两个人都有强烈的表演欲望,通俗点说,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像乔楚生说的,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在我看来他的话没有一句是真话,但是他对乔楚生的回答非常的高明,承认有假,但是却表示自己对乔楚生有情是真,这话很容易会让乔楚生对他打消疑虑,增加信任感和好感度。
如果觉得我有主观倾向的朋友,就像我刚说的,仔细想想,如果路垚在乔楚生面前说出这些话,会不会觉得不适应,童丽和乔楚生在骨子里其实非常的像。
第二次约会他们的谈话感觉上去很温馨,甚至连未来都说上了,但是这就是很明显的在外面男女约炮时候的对话,如果说第一次还是感觉有男女朋友交往的倾向感觉,这次纯粹就是就是两个久经风月场的老油条再约炮时候相互试探,不带一点真心。这里有一个隐藏的前后点,就是在最后,两人干杯未来,而在后面和路垚喝酒的时候,最后两个人也是干杯即将到来的爱情,两者呼应,一真一假,我写过文章,私下里忽悠朋友写的,这种手法我以前也用过,基本上属于意思的一致性,但是属于不同方式的表达,就比如说我爱你,有点时候不能方便直白说出来,就有各种的表述,最经典的是月亮那个说法。两个干杯相互呼应,一个话真人假,一个话假人真,(说实话,这个案子是我唯一真正仔细从头到尾认真看的一个,所以我对于这集的编导真的是由衷的佩服,我现在不会轻易去看一部剧,因为现在的剧本实在太垃圾了,按照我的话说,再那个世界,除了所谓的爱情就是爱情,而那些爱情也都是疯子的世界,莫名其妙,情节也烂俗到你闭上眼睛就能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曾经我为了看侦探片,基本上查找了所有的破案故事,就是为了找一部专心破案,不会又被爱情戏码占主角的剧,可惜,只找到几部,还特么都是外国的)我觉得这也体现了一个意思,乔楚生想要的未来童丽给不了,也只有路垚能给
很多人说,这个案子,乔楚生看童丽的眼神和看路垚的眼神一样,就是为了证明乔楚生对待路垚的感情和童丽一样,从我的角度来说,也可以这么说,我说过,童丽是女版的路垚,再乔楚生的潜意识里,两者其实是同一个人,或者说,这是一种感情的映射。这样说其实很难理解的,不是说他不爱童丽,但是这份爱并不纯粹,打个比方说吧,还是烂俗言情片会出现的镜头,说认的干兄长爱上了自己的妹妹,如果道德高一点的一般都会感到自己是禽兽,而再道德上收到谴责(说实话,言情剧禽兽挺多的)然后一般编剧就会给他安排一个替身出场,然后他就会自我欺骗自己爱上了这个替身,再心里层面自我欺骗爱上的话,是会真的让自己感觉真的爱上的,所以人们最忌讳的就是自我欺骗和感化,然后就会是言情剧的基本套路。你说这个兄长到底爱不爱那个替身。可以说爱,也可以说不爱,这种感情是很难可以分清楚的,所以这种人你会发现他能同时真心的爱上两个人。(又要吐槽了,现在的编剧真的垃圾,售后情节烂成渣)这就是乔楚生现在的状况,他爱童丽的同时也不爱她,不知道看到这一段的朋友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乔楚生和童丽约会过两次,然后,每次约会后第二天,肯定能看到路垚睡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美其名曰是被小白折腾的睡不好觉,找清净来,小白闹事还真的挺会找时间的,而且按照她两相处方式,我私下以为他应该已经习惯了。
实际上我认为路垚就是来监视乔楚生的,两次他最关心的就是乔楚生和童丽的进展,关于钱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就像他和小白说童丽是凶手,小白觉得他就是因为童丽赖掉200大洋而心生怨念,当时路垚微微一愣,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案子,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过这笔钱,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所以他两次见面感觉就是在高调的催债,甚至扬言童丽不给就找乔楚生要。
但是乔楚生提出要代童丽给他的时候,他明显不是很高兴,不想要,这个细节就已经说明了路垚对于这笔线索费用真正的看法是什么了。
这就是我说两次去见乔楚生都有监视的意味在中间的原因,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乔楚生是真的开不了口要钱的主,他不过是利用要钱作为突破口来就近了解两个人来往的实际情况。
因为了解,所以路垚懂得怎么在乔楚生面前说话获得自己想要的目的。就像这次,路垚利用线索费用这一点,把话题转移到了童丽身上,然后在乔楚生在自己被童丽欺骗的现实中呆愣的情况下,下一剂猛药,就是大家磕生嗑死的那句要不要继续查下去的话,这话在这个时候出现杀伤里其实很强的,一边童丽对他满嘴谎言,从头到尾就是在利用他,另一边,却是路垚全心全意的为他考虑,甚至担心他会伤心而愿意放弃追寻凶手,所以两厢比较下来,乔楚生在听到后,唯一的反应就是,为什么不查?
当时看到这段戏的时候,我真的像为编剧拍手叫好,我不大注意演员之间对话的,这次会注意道是因为,我发现我陷入了编剧给外面设立的一个陷阱中,所以才会准备好好的深扒他们两个人和童丽的关系,至少这这个案子中,路垚给乔楚生设立了不少的语言陷阱让乔楚生跳下去而不自知,就可以明白为什么小白会被骗得团团转,被卖了还会抱着路垚甜蜜的笑。
所谓的爱情有一个是非常重要的,就是信任,事实上,乔楚生可能被对方的柔情蜜意所打动,但是在几次交谈约会中,表面上两个人浓情蜜意,但是实际上,乔楚生一直都在尝试自己判断童丽有没有骗自己,所以才在反驳路垚的话后,路垚范文他信不信的收,他立刻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坚持自己,这就说明了,在潜意识里,乔楚生并没有真正的信任过童丽,所以在路垚要求他选择的时候,他只是弱弱的分辨了一句,但是立刻就跟上了路垚的节奏,两相比较,他几乎就是无条件的信任路垚,和路垚相比较,即使是他想要结婚,看上去沉浸在爱情海里的童丽,都没有让他迷失在其中,其实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乔楚生对这么美丽的女人有好感,可以说的上喜欢,但是他不爱对方
说一个题外话,这个案子如果不看细节的话,是看不出路垚对乔楚生和童丽交往的反应的,但是,在他们和童丽最后说案情的时候,路垚说破绽是他觉得童丽怎么会看上乔楚生,虽然有朋友说后面乔楚生说谁会看上路垚相对应,其实只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境的吐槽,特别是这次,你们别忘记了路垚说这话的时机,实在乔楚生遭受打击,心里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说的,其实也是对乔楚生的戳刀行为,(自信想想,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路垚谁会爱乔楚生呢)
这个案子,从一开始,路垚就已更应该对童丽产生怀疑了,所以他能接受童丽出现在乔楚生身边,所以对于童丽,他并没有多大在意,甚至还能给乔楚生出谋划策,当时提议的时候,我就有一种狼狈为奸狗男男的错觉,这两个人笑起来太猥琐了。
我没有特别仔细看其他案子,但是很明显,路垚在这一个案子中,表面上乔楚生做什么事情路垚一直都是支持的,甚至还帮忙出谋划策,实际上,在这个面具之下,他从头到尾都在设计乔楚生和童丽的关系,而且如果你不仔细看,是看不到设计的痕迹的。
童丽无心,路垚又有多少情感呢,一个人为了爱另一个人可以连自己都能牺牲设计的人,他又怎么可能接受他人对自己爱人的觊觎呢?或者说,这样的路垚,会容忍自己的爱人去爱上其他人而离开自己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乔楚生愿意相信童丽会和自己在一起,其实有很大的一部分是这段时间作为探长后给自己的自信,让他觉得自己能够有资格能得到像童丽这样女子的感情,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只能接触到各种地下层女子,包括青楼女子等的青睐。
路垚应该也知道乔楚生的心理的,但是实际上他心里是有怨气的,就像他被小白提醒200元打大洋烂账后,就开始狠狠的咒骂童丽,让小白觉得有了共鸣,实际上他的咒骂其实是这段时间以来对乔楚生追求童丽的一种怨恨,所以在和童丽摊牌案子的时候,他一开始就说,童丽怎么会看上乔楚生这样的话,对那个情境下的乔楚生来说,久相当于把他最近半年来所积攒起来的自信和尊严狠狠的被路垚踩在了地上,并且跺上几脚。看那段剧集,路垚就是故意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乔楚生听到后会有什么杨的打击,路垚就是要乔楚生明白,你是黑社会出生,即使你再怎么洗白,你依旧没有办法摆脱这种过去,那些你认同的清白优秀的女子,永远都不会看上你的。
整部剧感觉都是乔楚生在保护路垚,但是实际上也是路垚在保护乔楚生,给了乔楚生做人的尊严和情感,但是同样的,路垚也能毁了这份尊严
还是那句话,路垚再我这边,更贴近恶的代名词
接下来的就是乔楚生喝酒这一段戏,每次看到这段戏,我就要傻笑,没有办法,控制不住自己
有人说他是在借酒消愁,为的是童丽,但是只要仔细琢磨他和路垚说的话,就能看得出来,他是在为自己伤心,他也想要有人能真正爱他,温暖他,所以他才觉得他能和童丽合拍,在他潜意识里,童丽可以和他一起抱团取暖类型的存在
他对童丽的所有幻想,其实是建立在他对于婚姻的渴望,河神的新娘中,他对于堕胎药的了解说明了他可能曾经有过合适的愿意陪伴的姑娘,但是最终他没有留住对方,连孩子都被打掉了,即使发生过这些,并不等于他不想要婚姻和家人的陪伴,事实上,童丽身上带有强烈的路垚的影子,加上他重重的叹气说,小白不允许,说明了,他有过想要和路垚天长地久的想法,但是,由于小白,或者说白家父女的存在,这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奢望,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他真的爱童丽,真的愿意娶她,小白真的不是问题的,这只是他内心的一个阴影和枷锁,让他认为有小白在,他无法和所爱的人在一起,而纵观全局,就只有路垚了。
乔楚生的心里防线其实是很重的,应该是从小到大见过太多社会的险恶,所以他从来都不会让人轻易碰触到自己的内心世界,就是童丽的第二次感觉像是在谈论人生,实际上依旧还是在乔楚生心里防线之外。
这次喝酒,乔楚生第一次,是不是最后一次,没有拍出来,谁知道他们私下有没有,但是的确是剧里第一次他打开了厚重的心理防线,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袒露在路垚面前,这就意味着,乔楚生心中的天平彻底开始失衡了。
乔楚生也是一个渴爱寻求温暖的孩子,可惜从小到大,这些他能拥有的太少了,白老大的确给了他很多,但是,这些都是他用命和忠诚换来的,就像一把刀一样,没有人会对刀产生感情。
这里重点来了,有个细节是非常精妙的,就是乔楚生在那边喝酒的时候,路垚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答应要陪乔楚生喝酒,直接拿过了刚才乔楚生正在喝的酒杯,甚至连酒杯里的酒也是刚刚乔楚生在喝的,乔楚生也只是看了一眼他的动作,没有开口让重新叫一个杯子(我看到有一次他们喝酒,路垚走过去,才发现这是一个吧台,也就是说,如果要新酒杯随手就可以从对面的服务员手里拿过来)两个人对彼此的动作带有的情色意味心照不宣。而路垚喝酒的动作也给了一个特写,基本上他这个动作就是属于间接亲吻,其实也暗示了他们两个人在今天会发生肉体关系,
如果不能理解的话,想一想,一个有洁癖的人喝着刚刚对方喝过的酒杯里的酒水,暗示了两个人的亲密关系已经超出了某种保险杠的范围,我觉得这已经是能拍出来的最大的暧昧状态了
我前面提过的就是早上乔楚生喝的三土的水杯,喝着路垚自己泡的咖啡,这些都只是预示着乔楚生进入了三土的生活空间中,但是双方的关系并没有达到情欲方面的进展,关系非常干净的两个人
我以前不止一次的说过,乔楚生是内心世界是自卑的,所以他对于自己的外表有着严苛的要求,全局几乎没有出现过他外表狼狈的镜头,除了这次去见白老大,全身少有的狼狈,连衣服都没有穿好,扣子是白老大系好的,白老大还帮他摆弄了一下丝巾,这和乔楚生平日的形象油很大的差别,从BG角度来看可能想当然的认为是情伤,但是他还记得在自己洗完澡去见白老大,我特意去看了他以前带丝巾,就是这身衣服打扮,说明了他现在非常冷静,还知道怎么搭配自己的穿着,加上他和白老大讨论童丽的态度,其实是很冷淡的,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甚至还很客观的评价童丽做的事情,这可不像昨天还在借酒消愁的人会说的话,但是他的衣服打扮就说明了此时他其实是有些慌张的,在白老大来之前,他一直在发呆,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打理,直到白老大来的时候,还拍脸给自己打气,在白老大刚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很飘忽,一直都往下面看,说明了此时的乔楚生心里慌乱,甚至有点心虚,但是很明显在说到童丽和评价童丽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回复了正常,而且言辞态度就像我说的非常冷淡,似乎就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没有感情纠纷是个普通的犯人,这些细节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乔楚生现在慌张的是另一件事情,和童丽没有任何关系。
就像我上面分析的,他们应该有肉体关系,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开房的,因为酒驾是不可取的,主要是因为那时候的乔楚生其实已经有醉意了,加上情绪波动,自怜自唉,那基本上等同于同时喝几瓶高度酒,而且后面送劳斯莱斯车时候,乔楚生怀疑的问路垚会不会开车,说明,路垚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开过车,那么他们只可能开房这个选项了。
路垚在小白面前说乔楚生喝醉了唱歌,还揍了来挑事的人,前面没有破绽,后面这个说法我一听就知道是拿出来忽悠人的,别的不说,即使喝醉了,乔楚生还是上海滩八大金刚的一员,白老大的左膀右臂,还是租界的探长,能打,地位在那边,你想想,以前有什么协会必须要会员才能进去的,他不都轻易能拿到入场券吗,也说明了乔楚生本身在上海滩有自己的势力了,谁会嫌自己活得太愉快了,来找乔楚生挑衅。也就是说,路垚对于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并没有和小白说实话。
一个是自己的手下,一个是自己内定的女婿,两个人开房过夜,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是两个大男人纯粹是找个地方睡觉,这也可以说得过去的,(开玩笑的)他们两开房,绝对不可能就是专门找个比较私密的空间好发酒疯的,白老大心里绝对清楚,就像情侣餐厅一样,他把事情压下来了,所以小白依旧一无所知,
乔楚生去见白老大的时候,其实一开始还是很愧疚的,所以才会有我分析的那些动作,但是白老大对此没有说什么,还在他面前安慰他童丽对他的伤害,那个时候,他和白老大的对话,其实是双方的一种试探性的交锋,因为白老大肯定知道他来之前做了什么,但是却在自己面前当作一无所知,这就说明了,白老大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和陆垚的暧昧关系,这让乔楚生放下了心里包袱的同时,心里开始有了怀疑,白老大自命是疼爱女儿,不想让女儿受委屈,甚至还扬言和军阀对上的人,为什么对于他认定的女婿和手下出轨的事情这么淡定,一个人一旦有了怀疑,那么后面的事情就会慢慢的走样变味,这也为了后来乔楚生开始为了陆垚而做出很多背离白老大的事情瞒下了伏笔。
说到这个借酒浇愁,不得不说,后来路垚和小白争执的时候,曾经说过,乔楚生曾经喝了一个月的酒才走出情伤,小白没有任何怀疑,但是事实上,根据剧情,乔楚生酒只喝了一次酒,小白没有怀疑,应该说明了,那时候小白和他父亲一样,实际上对乔楚生并不是有多在意,所谓的真心对待也是无稽之谈。
第十六案子
就在两个大男人喝酒的第二天,路垚去见了蒋志卿,明确表示他不愿意离开,蒋志卿问是不是为了小白,这就说明了,再上海滩里,认识他们的都认为路垚和小白是男女朋友关系,如果他当众否认的花,对小白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其影响力和白老大说的始乱终弃差不多,所以他从来都不会正面反对,就像这次对蒋志卿的问题,蒋志卿的意思就是你是不是和那女孩谈恋爱了,所以不舍得离开,路垚回答说一男一女,其实也是委婉的说明了他和小白是清白的关系,聪明如蒋志卿也肯定能听出这话的意思,所以他才坦然的吧放药的酒给路垚吃,因为笃定了没有人回来救走他。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件事情了,那就是两个人其实吃过两次饭,第一次很明显路垚吃的很快乐,加上见面后两个人有拥抱的动作,说明他和蒋志卿的关系相当的不错,路垚对蒋志卿其实没有太多的戒备心理的,所以第二次吃饭的时候,你酒能看到蒋志卿吃的挺开心的,但是路垚却一直不吃,还说昨天吃多了,今天吃不下,啧啧,我看到有人分析说,是因为路垚吃多了才这样,错错错,你仔细去看前一天的剧酒知道了,路垚到的时候曾经说过和乔楚生说过自己出来消食的,虽然我不喝酒,但是我还特意去查过了,如果他们真的喝了一夜酒的话,其实第二天是很容易饿的,其次,我们看路垚吃东西酒知道这人简直就是猪,吃的贼多,乔楚生不止一次的劝他小心吃撑了,他都不以为然,所以根本酒谈不上路垚吃多了所以第二天不想吃,其次,我分析过了,蒋志卿吃的挺开心的那些菜,说明了饭菜其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而且路垚能结果蒋志卿手里的酒,也再次说明了这个时候路垚对蒋志卿是没有太多防范的。
那只有一个可能,我特意去查了资料,感动啊,再同性发生初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会由于不熟练等客观原因,导致承受那方会在第二天影响到肠胃,也就是说肠胃第二天会很不舒服,这不就对上了。
其实这里的乔楚生挺感动的,白老大太过于自我,觉得上海是他的地盘,蒋志卿不敢再他眼皮底下做出出格的事情,也再背后指出了一件事情,也酒白老大觉得上海滩是他的地盘就能做地头蛇了,路家真的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乔楚生真的很护路垚,感觉他真的是那种可以为了保护路垚,连命都可以丢的人,就像小白说的,太危险了,但是对乔楚生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
路垚其实是知道乔楚生来救他的,他再询问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时候,小白说是几个人送他回来的,当时我就想说,你喝乔楚生怎么没有对好答案啊,这话一出,救明显告诉路垚,毕竟他就是被蒙昏过去的,蒋志卿怎么可能回让人把自己送回来,所以他所自己做梦梦见了打打杀杀狠血腥的内同,这个应该是试探小白的态度,小白傻乎乎的问,谁和谁打,加上他一直再若有所思的看手表,其实表明了他心里狠清楚,昨天是乔楚生来救了自己,小白用这种蹩脚的撒谎方式来欺骗自己,应该是乔楚生不让小白告诉自己,怕自己担心,所以路垚也救顺应话题和小白斗了几句嘴救过去了,并不是后来小白和他说了他才这段这件事情的。
说来,虽然小白这个人设不好,但是,确实真的很简单,根本不会玩心机,很难想象将来他如何再路家生存下去,因为路垚压根就不会帮他的,从邮轮上他和小白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小白将来悲惨命运的一点点痕迹了。
白老大喝乔楚生谈话,乔楚生明白路家真的很难缠,所以提议要不要派人喝路家谈谈,白老爷子感觉很是硬气,觉得上海滩我的地盘,军阀也要讲理,要打救陪着打,说不能委屈自己的女儿,这让我想起了最后婚礼的时候,他和乔楚生的对话,其实说明了,白老大心里清楚,他们黑帮和军队对峙,就是被虐菜的份,这两个态度的比较,救很说明问题了,他敢这么校长的说,你来啊,我不怕你,要打就打,因为他知道,为了乔楚生,路垚也会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毕竟如果真打起来,打头阵的肯定是乔楚生,路垚才舍不得呢,但是这两天,他发现真的路家真的派兵来抢人了,所以白老大怂了,很明显他其实是不敢和军队对上的,因为他知道,现在就连路垚都不一定能保住乔楚生,更别说要保住他们白家势力。
很多东西。前后联系再一起,就能看出很多事情来。
所以再听说宾客被军队拦住,白老大和路垚一拍即合,一定要完成这个仪式,召开全上海滩他结婚的事实,这个时候的路垚已经命运别的选择了,他必须要结婚才能保住乔楚生,就像我分析过的。
这个案子我一开始一直再纠结事情,就是两个大男人不会真的吃个夜宵吃上一个晚上吧,不过后来发现,对于这个黑夜白夜的,这部剧没有太花心思去上面,所以放弃了,但是他们去梦兰的时候,其实这两个人真的,我感觉粉红泡泡漫天飞的那种,梦兰把照片递给路垚,路垚结果看照片的时候,乔楚生有一个伸长脖子想看的动作,然后再和梦兰说话的时候,路垚顺手将照片交给了乔楚生,这个动作,真的能说明了再这个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非常的亲密了,而且路垚再和乔楚生说话的时候,那种调子真的和撒娇很像,再同一集中,可以比较他和小白说话的调子,鲜明的对比
而也是从这个案子开始,乔楚生开始对路垚的过往开始感兴趣,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当对方开始对你的曾经有兴趣的时候,就说明他已经彻底沦陷了,对于你的全部都有兴趣知道。
小白,路垚,乔楚生三个人再这方面表现的非常清楚,小白,我说过爱而不知道,但是本能的他会对路垚的过往感兴趣,会在无意识中会有刺探的动作和话出现
路垚,这个都不用说什么,他很早就开始对乔楚生的过往开始打听刺探,包括小白那边,所有关于乔楚生的,他其实都想知道。
乔楚生之前对路垚的过去并不是很在意,基本上都是路垚自己说出来,他本能的回上几句,经典的法兰西姑娘很美,,再我看来只不过是男士之间的一种对于美女的调笑罢了,福尔马林案子中,刘墨在乔楚生面前说起读书时候的事情,乔楚生也只是无奈的捏捏太阳穴处,见他们没有停嘴的倾向,就直接先一步离开房间了,如果这个谈话内容推到现在,乔楚生绝对会饶有兴致的停下来听刘墨吧嗒吧嗒的讲路垚的读书时候的黑历史,这就是心态上的完全转变
提审那个青楼女子,的确很搞笑,分析的人也够多,我也不多做分析,只是想说,乔楚生自从和路垚在一起的时候,不管是尝试交往还是什么,他恪守了自己的本分,没有外出寻花问柳,这个女子说了一句话,几个月没有去看他,接他电话就可以说明,即使如此,路垚的反应也不是多开心,对着乔楚生阴阳怪气的,也难怪乔楚生再提审室中说的那句我错了,外面这个祖宗醋劲是真的很大
也就是从这个案子开始,就可以注意道,乔楚生再路垚面前对于自己的以前的风流韵事的提起一直都是很谨慎的,甚至再路垚提出要去的时候,还一副贞洁烈女似的说自己不想见到那些女的,你们可以仔细看看路垚,虽然很不屑,但是他是真的对乔楚生的回答满意的不行了,天雷的那个小妾,和见到童丽是一样的问题,这是你喜欢的型吗,乔楚生立刻警铃大作,马上回答闭嘴,这样类似的情节有很多,很有趣。
白老大几乎昭示全上海,路垚和小白是他的女儿女婿,路垚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就是我上面说的,民国时候价值观其实很扭曲的,看上去似乎观念很开放,但是,其实对于女性的名誉还是套着我们千百年来固有思维的那种眼睛,所以再全世界都把小白和路垚绑在一起的时候,路垚如果再外面开口拒绝,首先自己会有一个始乱终弃的名声,所谓的扔黄浦江,以前白老大敢,现在他绝对没有胆子和路家对上,但是这些对男士来说无关痛痒,但是对小白来说,几乎可以是致命伤,一个已经和人同居的女人,被男人抛弃,有几个人相信他们是清白的,身败名裂也无法说明小白会有的下场,即使是现在,对女性的苛责也是远远大于男性,这就是现实,所以在白老大直接造成既定现实的情况下,除非真的对白家恨到极点,否则的话路垚是没有办法出面否认这件事情的。
要想摆脱这个既定现实带给路垚的影响,只有2个解决方案,一个是小白自己找了给男人结婚,另一个就是路垚和小白结婚,没有第三了,所以白老大这招其实是很毒的,他就是要让路垚别无选择,除非真的冷血,否则他就必须和小白结婚,你可以说有第一个方案,但是在小白爱而不知,白老大又认定了这个女婿的情况下,有哪个冤大头会被他们选中结婚啊
其实我一直觉得白老大太看得起路垚的道德底线了,就像后面路大姐直接要把路垚抢走,压根就没有在意小白自身的名誉,在这个家庭出生的路垚,你指望他的道德底线有多高。
他不在意全上海都在传自己和小白的关系,在这个时候的他看来,清者自清,你要说,我也不能捂住你的嘴,乔楚生知道自己的心意就行了,至于小白,他并不是很在意小白的想法,所以在和路大姐博弈的时候,姐弟直接吧小白拉入了博弈这个局中,他们只计算双方的得失,棋手是从来都不会在意棋子的感觉的。
梦兰说出了对小白的不满,路垚也没有解释自己和小白之间关系是清白的,甚至还开口反驳说这么说他是不高兴的,这就凸显了小白的另一个作用,挡箭牌的作用,因为梦兰说的话大概率其实也代表了他们路家的看法,绝对不会接受小白这样的女孩入路家的可能,更别说身为男性的乔楚生,我估摸着从这个时候开始,路垚已经在考虑将来路家参与的可能性了,毕竟前期钱锐和蒋至卿都已经出来了,他不排除会有其他人过来
就像他们出去后,梦兰看见小白,还是忍不住要警告小白几句,后面两个大男人的表情很是微妙,我第一次看的时候还是劣根性的片段化的看视频,也惊呼说,这不就是地下情人经典的情节吗。两个人在听到梦兰训斥小白的时候,几乎同时都看向了对方,在对时候下一刻就是双方眼神避让,一个是看向了下面,一个就是看向了右前方,好像在看天花板有什么东西,这就说明了,这两个男人的内心世界其实是心虚的,路垚的动作比较明显,东张西望,干我何事的表情,乔楚生则比较含蓄,他低头看向了下面,其实就是有一种逃避的意思。
看出来了吧,这就是路垚现在以及以后会吧小白至于何地,火线最猛 的地方就是将来小白所要呆着地方,这两个大男人却趋于暗中,没有一个人有想过要出来帮一把手的倾向,最多就像乔楚生走的时候,安抚性质的拍拍小白的肩膀,但是呢,这就是所说的事后诸葛同类性质。
这个案子其实在我感觉中最触动我的是路垚对梦兰说的那句话,为什么要亲自动手杀人,这就是一个上位者对人命的漠视才能让他说出这种话来,我不止一次的提到过路垚的冷漠残忍,他所有的让人觉得可爱的动作不过是在乔楚生面前的伪装而已,为了获得乔楚生对自己的爱护,也为了能让乔楚生对自己心动,这个才是真正的路垚。
在这之后呢,就是那个经典的小白说出了乔楚生救他是真相,然后路垚请他吃饭,两个人又没有吃成功开始打闹,独留下乔楚生一个人喝酒,我这段喝酒视频看过很多版本,全部是意难平,为乔楚生难过的,然后我觉得可能我思维方式和大家不一样,换句话来说,喜怒不通啊。
这集中有一个路垚对乔楚生说感谢,其实很多人扒过,具体说的是什么,我救不说了,主要是路垚说这句话的时候的声调和语气,大家可以去比较后面他向小白示爱或者求婚时候的语气和声调
其实很明显,这段话才是三途真正的示爱表白的语气,你们可以想想在其他剧中,男主表白时候的场面,那时候基本上男主声调会比平时低沉很多,速度也会缓慢下来,眼神会变得郑重认真,而他和小白示爱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特别我爱你这三字,都会迅速带过,包括求婚时也一样,烫舌的感觉,更别说其他的了
三土在表白后声调突然间上升,恢复了他原来一直有的语气,甚至速度也加快了,说明这是很明显的,就像男人公开在朋友中示爱,有的时候为了避免自己尴尬,常常会突然间异常活跃的和人说话开玩笑的
为什么我注意这个动作,是乔四之前准备回敬三土的时候看见三土没有等自己一口饮尽了酒杯的水时,愣住了,这时他也喝光了手中的酒水但没有拍出来,因为当时三土注意力己经回到了小白身上
而特写了倒酒喝酒,应该是对应了三土喝光手中的酒,相当于这两个男人隐晦的来往表白和回应,所以在这个剧本中,小白没有喝酒,也说明了,在这隐晦的爱情戏码中,从来都没有他的戏份
在喝完酒后乔四有些惆怅的表情让网友心疼,我觉得乔四当时其实也预见了他和三土关系的艰难,甚至可能是be.收场,比如说身后那一幕,所以这次是乔四唯一一次没有离开的三人聚餐
所以这个时候基本上就是明面上的两个人的心意相通,所以编剧安排了女中那个案子了。
第十七案子
这个案子我也不怎么分析了,因为很多人都分析过了当时看的时候救觉得叙述的其实真的很是唯美,两个年轻女孩的笑容很让人觉得炫目,这个世界本身救已经很复杂了,丑陋的欲望充斥这人性,很少有人能真正的读懂自己内心世界的那个版图,就像两个冰淇淋那么简单的快乐
小白其实如果好好教养,会是一个好姑娘的,虽然他在学校里恶名远扬,即使毕业了也还流传着他的传说,只是仔细看那些事情,虽然他脑子简单了点,任性自私了一点,但是在某种情况下,大是大非中他有着很正确的判断,包括吧外国学生扔进河里,这件事情他没有做错,错的只是他过于自我,从不在意自己所作所为带来的深重的影响,但是在那个时代一代过于顾忌,又何尝不是一种懦弱的行为。
只是他是白老大的女儿,即使什么都不做,他身上黑帮的标签救已经没有办法揭下来了,即使他一直都和自己的父亲乃至帮派撇清干系,这只是他的痴心妄想,他的耳濡目染自然而然会带有黑帮的那种匪气,所以,后面他始终想在路大姐面前改变自己的作风,甚至撇清关系,殊不知,这样更加让路家人看不起他,对,是路家人,也包括路垚本人,试想一下,如果你身边有一个人,天天对外宣传自己有多么清高圣母,对自己的家族嗤之以鼻,甚至可能带头去讨伐,但是实际上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家族给他的,无论他作什么,都离不开这个家族带给他的便利,那么这么作不会让人佩服他,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他和讨厌他,这个同理可以用在小白身上,小白只是太天真了,以为自己可以撇清和黑道的关系,但是没有用的,他的骨子里就是黑帮大小姐。
他会有最后那样的结局,不管是幸还是不幸,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路垚只是在一边诱导而已,无关对错。
在路大姐出现前,总有一些细节告诉我们,他们是在一起的,比如说这个案子,有朋友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吃饭的细节会不会是原来的剧本他们是同居的啊,我无语,这个剧本非常的连贯,也许可能会减少一些案子,但是总的线路并没有缺失或者魔改过,所以只能说心愿是美好的。
不过那个细节的确狠温暖的,桌子上放了两杯牛奶,乔楚生坐在那看报纸,身着睡衣的路三土端着自己的早饭溜溜达达的走过来坐下来,此时唱片在放着致爱丽丝,乔楚生随口问了一句换新唱片了,就感觉是早饭桌上,家人之间唠家常的温暖感觉,
乔楚生听着音乐随口问了一句,换新唱片了,说明他对路垚有多少张唱片,这些唱片里有什么曲子很是清楚,所以当路垚在听的这个唱片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听出来,这个唱片路垚手上是没有的,才顺嘴闲问了一句,试想一下,你们会知道你们的朋友家里有多少专辑,这些专辑里都是什么曲子歌名吗,反正我不知道。
其次,这是第一次,乔楚生在家里陪路三土用早餐,以前乔楚生从来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餐桌上,而且还是一杯牛奶,而且他们的谈话还说明了,在晚上的时候乔楚生还曾经去巡捕房里审问过方玉,总不至于乔楚生一大早跑过来就是为了陪三土吃早饭唠家常吧,所以这就暗示了这两个人是一起过夜的,所以早上在一起用早餐
这个案子,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道,在最后确定犯人的那场戏中,所有的警察都来了,小白和三土也倒了,唯独只有乔楚生没有到,也就是说,两个人中,只有路垚听着那小姑娘悲壮的说出了士为知己者死,无怨无憾,而在现场目睹这一幕的还有小白。
当时小姑娘说出自那句士为知己者死无怨无憾的时候,路垚的眼神一直都很复杂,甚至有点凝重,到最后他都没有说话,预示了他也会和小姑娘做出一样的决定,而能让他下这个决心的人此时并不在现场,但是小白却在,还在逼问为什么要陷害方玉,小姑娘说方玉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无辜,能吧傅明月逼到绝境的,她难辞其咎,也能说明了路垚将来吧小白纳入这个局博弈的心态之一,就是,这个局面的发生,他认为小白难辞其咎,加上他不爱小白,对他人的漠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吧小白拉进来,有人说他会有愧疚之心,真的是笑话。
小姑娘为了给傅明月报仇,不惜牺牲自己,最后含笑伸手,表情轻松,因为他觉得这一切值得,而傅明月已经去世了,所以他不会听到这个小姑娘悲壮的誓言,路垚这边,乔楚生并没有现场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就是傅明月那个角色的在路垚这边的替代者,所以现在他不可能知道路垚已经开始为了他乔楚生而产生的自我牺牲的觉悟
这个案件最后,路垚和乔楚生坐在那,路垚在那发呆,乔楚生在那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路垚,鬼知道在此之前他们做了什么,根据小白后来说的话,证明了距离女中案子已经过去了狠久了,这段时间也没有案子,所以小白有了闲工夫出去逛街看电影。以前乔楚生没有案子很少会过来这边,但是现在他却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和小白说着无关案子的事情,而小白对于他没事也在自己房间应该是习以为常了,也从侧面说明了,乔楚生私下应该是会经常陪伴路垚身边的,
乔楚生应该不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但是对待爱人的方式他一直都会陪伴在身边去保护他,把对方当成孩子一样的宠溺,其实我也想要有这样的男朋友啊
在这之后,小白和路垚的谈话,小白对路垚的感情已经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自我欺骗了,路垚在这个时候也只是回避式的和他开玩笑,但是在小白离开后,他一直都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口,也许在这一刻,他已经有了把小白做道具的念头,只是还没有完全成型,所以这次谈话中,能感觉路垚说话的风格已经开始有的改变,在小白无意中冒出了真心话后没有反驳或者追问,
路家大姐也是在这个案子后面正式入场,并且准备来上海了,前面那么多集,从感情产生到日久生情,到现在这份感情让他有勇气去面对随时到来的风波,前后递进的模式,也许这个剧本有狠多编剧,但是至少在我角度,感情线路非常清晰明了,层层递进,不会让人感觉到突兀,也没有什么天降深情(这种感情结婚了也会离婚)
第十八案子
这个案子我也是凑字数的,因为实在没有什么灵感,脑海中只有出现的路家大姐,真的太帅了,这个女人
上一个案子我说了,路垚已经有了面对往后暴风雨的觉悟,同时他已经开始准备利用小白对自己的感情和白家在上海的势力为自己保驾护航,所以一开始这个案子,这家伙出来醉醺醺的,说自己在和小白喝酒被拉过来了,然后小白过来后,两个人又开始了争执,在其他人眼里其实不过是有情人的打情骂俏,乔楚生这个时候其实已经麻木了,也不过是问了一下路垚喝了多少之类的问题,他已经没有想要劝架的冲动了。
这个时候路家大姐的出现,真的超帅,但是他的话也说明了我以前曾经分析过的一件事情,要像离开上海,对于路垚来说轻而易举,白老大所谓的地头蛇势力在他看来并没有多大威慑力,他忌讳白老大,不愿意离开,甚至还被白老大威胁和小白绑在一起,所有的原因还是那几个字,乔楚生,当然,如果白老大真的疼爱女儿到不惜自找死路的地步,那我就没有办法去评论分析了。
关于那个发小的事情,当时我看了就想笑,着不就是乔四哄自己小男友的架势吗,想象以前,乔四身边出现的女人,路垚吃醋吃到快要崩溃的地步,他也不敢对乔楚生显露出来,因为他没有资格啊。这次就只是一个发小帮了乔楚生的忙而已,路垚就在他面前吃醋给乔楚生脸色看,不就说明了,现在的路垚已经有资格表现出他对乔楚生的所有权了吗
他们去死者家中的时候,路垚一个动作,把相片弄掉在了地上,在那一瞬间,特别镜头,乔楚生立刻回过头看向了这边,说明了只要在路垚身边,乔楚生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路垚身边,,他一直都在保护他,
这里面有一句狠经典的,爱错人比杀错人来的更悲哀,当时特写了乔楚生复杂的申请,所以大家都认为这是乔楚生对路垚感情的一种写照,而这个问题是他回答小白的问题,在这个三角关系中,真正爱错人的只有小白,只是最后他在所有人的谎言中坚信自己嫁给了所谓的爱情,而这个时候对自己的感情可能不会又好的未来的猜想的是乔楚生,所以他才露出了这个表情,而路垚对自己的感情看得清楚,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爱错了人,所以三个人的表情中,只放出了当时在这个爱情世界中有着悲观情绪的乔楚生的表情特写
第十九案子
以后的案子估计都是凑数字的,因为对他们感情的发展前面都已经发展的差不多了,这案子主要是和另外一条剧情BOSS线联系,感情中间的色彩不是很多
路垚要喂食乔楚生,很多人都分析烂了,我更喜欢路垚买果子的时候,乔楚生无奈的掏钱的动作,他自始至终忠诚的扮演着钱包这个角色
还记得女中案子的时候我曾经说过,那时候,路垚已经有了开始要利用小白的打算,只是有这么一个模糊的一个轮廓而已,但是具体整个计划是什么样子的,怎么操作对路垚来说还没有真正构思完成。
那么这个案子,路垚心里已经有了计划,所以他开始对小白开始转变态度,有了一点亲昵的示好的态度在那,既不会让小白怀疑,也让小白的感情有了一点模糊的回应的快乐。
所有的计划阿兹猫分析全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只是说在他实施的这个大计划中,无论有多少对小白的甜言蜜语,大多数都不会在乔楚生面前说出来,甚至很少在乔楚生面前露出亲昵的态度。所以在他被麻醉弹击中,小白开口说是路垚老婆的时候,乔楚生当时是震惊的,因为他不知道私下里,路垚已经和小白这么亲近了,也就是说在此之前,路垚一直都是他男朋友
路家大姐在这个案子中正式开始来到上海,,他打给路垚的电话,让路垚吓得准备跑路,被小白逮住了,其实我当时看到这给时候,很不屑,如果他真要打包跑路的时候,完全可以选择小白不在的时候,所以,他应该就是特意选择在小白面前露出了怂样和对姐姐的惧怕心里,激发了小白骨子里的保护欲,
这个呢,大家分析的够多的了,也不差我一个,但是我想说的是,就是利用了小白的保护欲和对于自己是地头蛇的自信,所以路垚用激将法把小白忽悠的和自己一起去。
很多人在分析这次赴宴的时候,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大家都说他和小白在交男女朋友,那么这个消息绝对会传到他姐那去,如果他这次带小白过去,其实就是坐实了这个传闻的真实性给他姐看。小白到他姐那边不久直接自我介绍说自己是路垚的女朋友了吗
从那个路垚姨妈那个案子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或者说,应该是原来路垚真实的打算,路垚姨妈看见小白训斥了几句,乔楚生和路垚在在他后面的阴影中,看着小白承受所有的火力。这次小白扮演的角色也是一样的
如果我是路垚,那么我绝对会把乔楚生藏起来,不让他出现在路大姐面前的,因为想路家这些人,一旦被抓住软肋基本上就是挨宰的份了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路垚要带小白过去,在自己的姐姐面前坐实了他们是男女朋友这个立场,一个是想利用白家地头蛇的身份能保住自己留在上海,还有一个就是把乔楚生藏起来,如果他姐姐的注意力被小白带走,那么他和乔楚生也就会更安全了。
而轮盘杀中,小白的作为可能把路垚心底对小白的最后一丝感情耗尽了,小白并没有察觉到他这么做对路垚的杀伤力,路大姐一直还是把路垚当成了不懂事的孩子,孩子任性不听话,吓吓他,让他吃点教训就行了,但是小白的所作所为能让人感觉到他对路垚没有一点尊重的意思在里面,即使一开始对利用小白可能有一点愧疚,现在这点愧疚全消失了
乔楚生的到来是出乎路垚的意料之外,只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我觉得刚才吓到了路垚,在看到乔楚生的时候,本能对乔楚生的亲近和依赖使得他立刻几乎连滚带爬的扑到乔楚生身边想让他阻止这两个疯女人。
路垚发飙,甚至连眼前是他一向惧怕的亲姐姐都已经顾不上了,两个女人对自己的戏耍,和他可能会亲眼见到乔楚生的死亡,让他在一瞬间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心中的愤怒,恐慌。而这次,从头到尾,乔楚生都没有和路大姐有过正面交谈接触。
两个人此后在车子上的对话让我感觉,路垚在乔楚生面前其实真的很乖的,即使他说自己腿软,乔楚生和他说案子的时候,他乖乖的听着,然后乖乖的被拉到现场,
第十九案子
从轮盘杀后,路垚想藏起乔楚生的念头被打破了,就像他姐姐了解他一样,他也了解他姐姐的作风,在那场失控的举动中,也只有小白看不出来,他姐姐绝对看得出他和乔楚生之间的猫腻,你看他姐姐后面对路垚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组合拳,几乎拳拳到肉,根本就没有给路垚招架的时间。所以不管他对小白有什么看法,从那个时候开始,小白就是他要和他姐姐博弈的道具,也可以说是工具
这次案件就是经典的你不喜欢我我就娶你,实际上,这是路垚开始引诱小白发现对自己感情的开始,也许很多人不会理解,这个不就是路垚拒绝小白求婚的原因吗,为什么是引诱他发现对自己的感情呢。
很简单,小白此时是爱而不知,所以他为了不让路垚离开,连假结婚都愿意接受,所以路垚的话狠容易会让小白去深思自己内心世界,是不是真的不爱他,路垚当时后面还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按照两个人的性格,早晚会离婚的,那么潜台词告诉小白,如果你不爱我,我们结婚的话,我们早晚会离婚的,这就根本就没有办法帮助我,所以要结婚,必须需要你爱我才行,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诱导。
他对小白后来的利用我也不分析了,说实话,没有办法分析,我看见他和小白说情话就像笑,因为太敷衍了感觉。
我想说的是,他说自己要抗争下去,不逃了的时候,不管他接下来所做的事情是不是不光彩或者别的,这种勇气我是真的佩服他。
我从小是家里最小,上面的姐姐比我大6岁,基本上我是属于家里霸王系列,亲戚朋友都拿 我没有办法,但是我怕我姐,只要我姐一说话我就怂了,其实我姐不是那种强势的性格,甚至还有点小女人的气质,但是我就怕他,怕到晚上看见我姐都能绕屋走的地步
长大后,我独立出来,和人相处不止一次被人说,你太强势了,的确,我骨子里有点控制欲,做事情也比较强势,让很多人对我不满,也很少有人能够让我所做的事情,下的决定有所更改。
但是我姐姐却可以,我朋友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我姐真的是那种柔柔弱弱的,说话轻声细气的女人,我见到他真的是老鼠见猫的感觉,他让我去东面我绝对没有胆子去西边。
这种事情是真的狠难狠有勇气去反抗的,就像有人说的,刻在DNA里面对姐姐的惧怕,所以迄今为止,我还是没有勇气去对我姐说一个不字。
所以当路垚说出不在逃避,要直面面对自己的姐姐的时候,即使我没有分析出他对乔楚生的感情,我也会觉得,肯定有一个人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和勇气,让他能直面面对内心深处的那种恐惧,反正我就没有找到。
第二十案子
那个前女友来了,相比较童丽,我更喜欢这个邹静,或者说把,如果我是男人,按照我的审美观,我更愿意追求邹静做我的妻子,路垚眼光不错
这个案子我觉得被网友扒的够多的了,我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了,只能说吧,路垚在这个案子也不容易啊,要在现任,前任,还要在诱骗的所谓现任中保持平衡,真的连我看了都觉得是一把辛酸泪,想说,幸苦了,路大公子,做到这个份上,你算是值了。
不过这个案子有个点,和女中那个可以对上,就是,路垚对感情的方式,一不小心就会被失恋。
邹静在和小白说他和路垚恋爱方式,感觉上去浪漫,唯美,言情小说恩爱的基本套路,会让一众脑子天天想着爱情的年轻男女艳羡不已,但是邹静却说他被束缚了,感觉不被爱,不被尊重,小白就在一边狠得意的说他不懂路垚的好
我看后其实挺无语的,包括后面的谈心,小白真的和路垚不是一路人。
这种在邹静身上犯的错误,其实也在乔楚生身上有过,所以他在失去邹静后,又差点再一次失去乔楚生。
他对家人的感觉就觉得自己是傀儡,什么都得按照家人的安排走,即使自己不喜欢,但也没有反抗的权利,因为家人觉得我对你好,你就应该接受,所以他从没感觉自己被尊重,被家人关爱,其实,他自己在没有察觉的时候,他也是用这种思维模式对待邹静的。就近看,他对乔楚生也是如此,乔楚生和邹静与小白不同,他们都是内心强大有独立人格的人,这种人很难接受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带有强制性和奉献感的爱意的,同时,由于性格原因,所以路垚并不在意外人对自己的看番,我行我素, 你看他旧友一堆恶评就可以看得出他在外面表现出的行事风格,但是,邹静和乔楚生不是他,外界的风评在他们身上或多或少会有影响,就像邹静,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我相信,在校友眼里,他就是路垚养的一只金丝雀,呵护备至,却没有自我。而乔楚生这边,主要是小白和路垚之间的关系,加上他和白家的丛书关系,会带给乔楚生莫大的压力,但是这种压力路垚毫不在意,所以对于前女友和乔楚生身上遭遇的一切,他一直都没有分担一丝一毫。
所以结果就是,女友变心出轨了,乔楚生迷恋上了童丽,然后解决方案,就是女友变心了,路垚选择了逃避麻醉自己,所以他彻底失去了邹静,乔楚生这边,他从头到位设计了乔楚生和童丽的关系,最终劝酒后成为了真正情人。
但是就像这个案子,他一直强调的问邹静,你当时落泪了,为什么哭,说自己一直没有想明白。就像他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乔楚生明明在心中有自己的时候却还要爱上其他女人一样。
路垚不管多叛逆,他终究是路家人,他的思考模式其实一直都是路家那帮精英层面出身的人的思维模式,很难去更改,这个模式一向都是看大局,人命对他们来说就是数字,为了所谓的大局,付出多少条人命都无所谓,他们能主宰其他人的生死,所以对于其他人的感情要求他们其实都不是很在意,就像路大姐和英国人谈到灭掉黑帮时候的那种不屑的语气一样,乱世中,人命向来都不值钱,就像拐卖案中,那个魔法师对法律的不屑,
第二十一案
皮影戏这个案子,总体来说其实就是案子背后两姐弟的博弈,为此会有更多的小白和路垚之间所谓甜蜜告白的剧本,和乔楚生的互动不多,但是反而更能体会出了乔楚生对路垚的重要性。
麻醉弹那个事件,我一直觉得当时乔楚生是准备放弃路垚的,因为那个时候他发现在各种势力的角逐中,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去保护路垚,同时,小白那句老婆,也让乔楚生第一次真正的发现他和路垚之间的差距,就像有人说的,没有办法在急救单上签字,同时,小白毫不犹豫的开口,也让他明白了,路垚可能在私下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和小白走的很远了,加上路垚姐姐这份阻力在上海,乔楚生应该是再次决定放弃了,所以接下来的几次出场,其实他一直都会和路垚保持距离,如果不相信的朋友可以在这段时间路垚和乔楚生之间相处和前几集看,就明白了。
路垚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当时他必须要全心把小白忽悠住,你要知道,一个完全在热恋中的女性,对于对方的感情波动是很敏感的,路垚不希望所有的 一切都半途而废,他心里很清楚,如果真的让自己的姐姐吧他和乔楚生之间的事情摊到明面上来说的话,不管他怎么努力,乔楚生只有死路一条。
很多人都在纠结着重操旧业这个细节,我也曾经回答过这个问题,在此之前,他和乔楚生一直属于信息不对等的时期,就是乔楚生已经决定放弃了和路垚的这份感情,所以再回黑帮重操旧业,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心里负担,但是路垚现在布局,就是为了他和乔楚生的将来,如果乔楚生会死的话,那他又何必这么拼命的留在上海,还要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交往?所以才会又那句低声的非得如此吗
其次,还记得童丽这个案子我说的心魔吗,对路垚来说,眼看着乔楚生走上死亡,自己却始终救不了他,这就是他的心魔,所以他不会让让这件事情发生在乔楚生身上,他无法接受任何乔楚生会有危险的可能,就像后面的翻案,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一旦翻案,乔楚生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他绝对不允许这个的发生。
所以这次说巴黎,其实是路垚和乔楚生下的承诺,他会把乔楚生带走的,如果他向去巴黎,就去巴黎,而这些小白可能是因为三人行已经习惯了,根本就没有发现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小白过来说如果不找到真凶,黄和他父亲梁子就结下了,路垚只很平静回了一句尽力吧,但是对于这件事情可能会让乔楚生牵连甚至死亡这个事情却可以让路垚急得冒火,这两相对比,就可以看得出,对于这个帮派之间的争斗,或者说对于这个要做他丈人的白老大,他也丝毫没有任何感情,唉,这个剧的编剧真的很擅长前后对应对比,如果不仔细去看很容易被忽悠过去的
那个银行家和路垚说的一句话,让我很感动,就是他说,如果这是你的梦,我会帮你实现,这种情况一般来说,都会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或是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这是编剧借哈?这个银行家的口,告诉大家,守护和保护乔楚生是路垚心里的梦,所以后来那个什么伯爵就被抓了。
这个案子七零八碎的,因为主要就是路垚设的这个局,要分析我没有阿兹猫的那种分析能力,所以就算是上交作用一样,写一些废话吧
第二十二案子
那场火锅我说了,名义上是路垚和女友招待姐姐的一次聚会,实际上,这对姐弟的谈话根本就没有小白什么事,还是围绕着乔楚生,路大姐甚至直接就和路垚挑明了威胁三土,但小白一点也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对,有人说在听到他姐的威胁后,三土急了,因为他姐应该会对乔楚生动手,实际上和小白的结婚是他最后的手段,如果可以,他不向走到那一步
我说过路垚是路家人,路家人的思维模式他心里很清楚,所以要向把他带走,路大姐会有两种办法,一种就是派人杀了乔楚生,直接带走路垚,另一个就像蒋志卿做的一样,直接派兵把人抢走。
路大姐是个姐,虽然他手段强硬到了不近人情,但是站在他的立场是可以理解的,像他那种家境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弟弟和黑帮人混在一起,更别说会爱上一个黑帮老大这种事情,就像他姐姐说的,如果父亲知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他是爱着这个弟弟的,所以在他开口威胁路垚的同时,其实已经把第一个选项给排除了,那么就只剩下第二个选项,派兵去把他接走,为什么是派兵,是因为蒋志卿当时把人都带到码头上了,不还是被黑帮给抢走了,所以这次路大姐就直接派兵去抢,因为黑帮人和正规军,战斗力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路垚敢这么判断,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姐姐是爱着自己的,并没有他所和小白所说的那样不近人情,所以他赌的就是这段时间差。
而最后一个案子的时候,路垚在被熏出门,靠着柱子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甚至在那个环境出现显得有些诡异,所以这个笑容我看了很多遍,看来路垚真的想乔楚生要疯了,即使恶心的不行,他脑海里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新的凶杀案,乔楚生要来了,他又能和乔楚生一起了,
所以乔楚生来的时候,刚才那给对我来说印象非常深刻的笑容就再没有出现过,乔楚生面前的他还是那样乖巧听话啊
这个案子其实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路垚和乔楚生之间曾经一度冷却的亲昵感觉又回复,他们喝酒的时候,路垚嫌弃酒吧的酒,说下次咱们去苏格兰喝个痛快,乔楚生也没有对此话有什么反应,不像上次说要带他去巴黎时,对于路垚的话表情很是复杂
现在这次路垚说要带他去苏格兰的时候,他也没有太过吃惊或者在意,把手中的资料交给了幼,这给反应只有几个可能,一个,就是心神都在资料上面,对于路垚说什么都没有注意,要么,就是他对于路垚说的话都不放在心上,可能会觉得这不过是路垚随口说的,毕竟他不可能离开上海的,而且上海随时都可能打仗,他能活到什么时候都难说,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路垚私下和他说过什么,就是未来可能要带乔楚生离开上海去欧洲生活,所以路垚这句咱们去苏格兰酒显得很正常了,仁者见仁吧,只是突然间看到,觉得有意思
乔楚生再知道结婚的事情后,第一反应就是有没有和白老爷商量,挂电话后沉思了几秒,突然间笑了,很多人说是苦笑,苦笑是这样子的话世界上没有开心的笑容了。这个笑容啊啊啊啊啊,就是我下载爱奇艺还特意充值会员想要确认的笑容,当时大家都说他很悲伤的意难平,我特么的觉得我眼花了,怎么感觉挺开心的
如果有个人为了和自己在一起,配上了自己的半生和前程,那么又有什么人能有资格说不爱呢。路垚的这种感情,对邹静来说,可能对大多数来说,是一个很大的精神负担,你一辈子都要去还这个道德上的欠债,但是对于乔楚生来说,却是求之不得的
乔楚生这一生失去了太多,几乎从小就是在黑暗中长大,看尽了人世间的险恶,没有人会真正的关心爱护他,他所能做的不过就是拼劲全身的力气才能够活下来,在青楼女子那得到一点虚假的温暖,就像他自己说的,自己就是烂命一条,什么都不配得到,只能陷在淤泥中看不到前路。
但是现在有个人告诉他,说不是的,你对我而言就是无价的珍宝,我愿意付出我此生所有的一切来守护你,爱护你,如果你是乔楚生,你会怎么想,这个温暖是乔楚生此生最为期盼的,
因为担心路垚后悔,所以婚礼前他开口询问了,因为这是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迎娶其他女子,所以他心里很是难过悲哀,他能得到路垚所有的爱,但是却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站在路垚身边宣示所有权,所以才会在婚礼上感觉特别的悲哀,一帮网友被虐的心碎
婚礼很多细节对应的点我在各个案子中已经分别说了,反而感觉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即使在最后,编剧还不忘记所谓的对照的写法,婚礼上,在神父面前,路垚当着乔楚生的面亲吻小白宣誓成为夫妻,在送礼物的时候,路垚在大红喜字下面当着小白的面吻着乔楚生的脸,其实也是一种宣告他两在一起。
现在,说几个问题,首先很多人可能不理解,从头到尾,其实乔楚生一直都对白家很是忠心,何来背离一说,那么现在关于这方面的我再次解释
他介绍女朋友给路垚,很多人都觉得白老大不知道,怎么可能,别的不说,路垚是他内定的女婿,在这个随时都会被路家带走的时候,路垚身边没有人保护吗?反过来说,爆炸案牵扯到了老爷子,他怎么会不知道乔楚生介绍女生给路垚呢,但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对乔楚生的做法发表意见,为什么呢,因为他不能对乔楚生的所作所为斥责,这种事情一旦斥责,就必须要有惩戒的动作,按照常规来说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路垚绝对不会这么想,他为了乔楚生留在上海,路大姐知道,白老大也肯定知道,一旦乔楚生有什么万一,他绝对留不住路垚这个金龟婿的,所以他只能装聋作哑,当作自己不知道。
其次,路垚在布这个局的时候,就相当于,一边和乔楚生在交往,一边引诱小白,。而且小白还是乔楚生要听命的黑帮大老板,如果最后路垚不和乔楚生谈清楚,你们认为乔楚生还会等路垚,并且留在他身边吗,要知道这已经是不忠不义的一件事情了
路垚很聪明,他这个局设计的非常精妙,但是也很危险,因为他设立这个局的前提是一个大家都没有想到的原因,是两方认知上的信息错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路大姐认为白老大以为小白和路垚是两情相悦的,而白老大则认为路大姐觉得女儿女婿是两情相悦的,而事实上他们都知道路垚和乔楚生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所以路垚才会利用这种认知上的错误对称设计了这个计划,说实话,这个计划很危险,也是随时都能被终止,希望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朋友在想这个前提下会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不会吧自己绕晕,反正一开始我把自己绕晕了。
而且这个计划其实规模很大,路垚一个人,在没钱没权没有实力人脉的情况下其实是很难完成的,所以必须有一个人可以帮他完成,而不被人发现,这个人必须要有几个特性,1,值得信任的,2有钱的,3,在上海滩有自己的势力的,想来想去,也只有乔楚生符合这个条件了。
如果还是不明白,仔细想想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在连房租交不起都要快卖身给房东的现在穷人路垚,他哪有什么钱去买订婚戒指,总不至于这枚戒指是他一直都是在身边,随着他满世界溜达的吧,其次,要想在全上海躲过小白和路大姐耳目之下买戒指,谁能做到?
小白的最终命运,就像我说的,如果他的梦一直不醒的话,他会很幸福的,但是人终究会长大,梦终究会醒。
路大姐和路垚父亲讲述路垚这次的行动时,前半段话,说了路大姐对于路垚行动的评价,表示自己对于路垚会强势的做出决定有些震惊,其实是拐弯抹角的说明,他知道路垚喜欢乔楚生,但是他没有想到路垚会为了乔楚生做到这种地步,所以他才劝父亲不要在对路垚的行动过多的管束,因为在这次姐弟的博弈中,路垚的举措其实让路大姐很是满意,结婚就必然预示这路垚也要开始他自己的事业,在路大姐看来,白家现在已经是路家的囊中之物了,路垚实际上已经开始和其他路家人一样,为路家去打拼了,同时,乔楚生的存在对路大姐来说,就是活生生的掌控着路垚的软肋和命脉,所以对路大姐来说,路垚依旧没有办法逃脱路家对他的束缚,所以没有必要再去控制路垚了,给路垚自由发展的空间。
前面路家大姐去见乔楚生,如果当时乔楚生的表现和小白一样,反而不足为惧,但是这个男人理解路垚,支持路垚的所有的观点,面对诱惑不卑不亢,这才让路大姐对乔楚生的存在产生了真正的忌讳,后来路垚为了他而和自己对抗,做出了那些举动的后,换做是我,如果乔楚生是小白那种调子,即使路垚有多爱他,我也要先宰了人再说,所以这样的乔楚生其实在路家大姐看来是一个幸事,即是路垚的软肋,同时也是路垚的助力,所以仔细琢磨路大姐在劝他父亲的那段话,其实也是对乔楚生的一种默认接受
而在在对小白的阐述中,其实是有点敷衍的感觉,就相当于你说一个人好,但是你不了解他,所以有的时候你会说,他很善良,囊括所有的优点,换句话而言,小白对他来说,所有的都是不可取的,而且在整个谈话中,其实对于小白这个本该是弟媳妇的基本上都没有怎么提及,虽然听上去句句不离,就像那场火锅一样,虽然是弟弟和女友邀请他的,但是姐弟之间的对话却没有小白任何一点关系。
回想整部剧中小白的性格,的确很可爱,很有正义感,独立,有自己的事业观等等,但是小白的这些优点其实对于一个豪门太太来说,真的是微不足道,真正小白的性格,真的是,无语的存在,耳根子软,容易感情冲动,没有真正是非观念,不懂得感激。没有大局观,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粗鄙浅薄,不自量力,洋洋洒洒可以写上很多,任何一点作为一个顶级豪门太太来说都是忌讳。所以即使他成了路太太,路家人依旧会看不上他。
关于婚礼,面对要来抢人的路家兵马,就可以很明显的看得出,白老大女儿的幸福他其实不是很在意,就某种情况下来说,也不过是工具人而已,因为结婚的人都知道,两个人结婚,并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还有两人背后的家人,像豪门大户,联姻,男女各自有各自的情人也是一种,但是,很明显,小白是真心喜欢路垚的,就像我说过的,虽然表面开放,确实传统婚姻思想在他心里根深蒂固的,这就意味着,这场婚姻即使路垚不怎么动他,对他来说也是一场悲剧,别的不说,环顾一下我们四周,即使两人相爱,有多少人是因为家庭关系最后离婚收场的,一个女人在婆家被婆家看不上,会有什么样的苦难我觉得不言而喻了,如果他的丈夫能对他好,这还行,但是,这场婚姻本身就是交易的婚姻,路垚根本就不在意他在自己路家回过什么样子的生活,就像我说的,他满心满眼的都是乔楚生,小白对他而言,在利用价值完后,就是剧集在开始的诅咒一样,独守空房。
说到情人,如果将来有一天小白出轨找情人,那她的命运估计就是母亲的翻版,因为他没有这个实力去对抗即将到来的命运。
婚后有一个细节,就是乔楚生去送礼物,说白老大让他交给两个人的新婚礼物,为什么没有人考虑过,白老大为什么不是自己亲手送给女儿女婿,而是要通过乔楚生,路垚背地里的情人去代替他送这分礼物呢。小白和他的关系还是不好,那个房子很明显从以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在婚礼上他完全可以作为新婚礼物送给当时的新人,这样还能在他和女儿的关系起一定缓和的作用,但是白老大却并没有这么做。
原因只可能是一个,白老大默认了两个人的关系,也心里很清楚自己把女儿推入了一个什么样子的世界,如果路垚不对自己的女儿上心照顾的话,那么女儿的将来必将是一场灾难,所以他示好加默认,只是希望这两个人能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以前他不能动乔楚生,现在更加不能动,我曾经在分析白老大的文里说过,结婚后的乔楚生已经被路家所保护,因为路家要让他成为路垚手里的一把刀。路垚心里很清楚,所以他对于房子和支票淡淡的,但是对于乔楚生的礼物确实意外的开心,可能对他来说,即使乔楚生送给空盒子他都开心的,恋爱中的人的想法谁猜得出呢
在码头上和路垚拥抱的不是桥探长,而是他的情人乔楚生,所以所以乔楚生说,等你回来,所以对于小白要求的拥抱他当作没有看到,因为对此时的他来说,小白某种意义来说,是情敌一般的存在,
加上在被小白的报道而失去工作后,路垚诅咒他独守空房,
这几个就可以猜测到了小白未来会有的生活,首先,路垚从来都没有爱过他,娶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真正的恋人,你看在邮轮上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路垚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这还是他度蜜月的美好时光,他就已经无法忍受和小白真正的两人独处的时光了,所以电报来了,他肯定会回来的,就是划救生艇他也会划回来的,所以在未来的生活,路垚可能会给他富贵的生活,但是却不会让他成为一个幸福的妻子,独守空房将是他最终的命运,有人问他会不会去和乔楚生去闹?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路垚绝对会正大光明的和乔楚生同居一块,而小白将成为上流圈子的笑话,一个女人,丈夫没有在外面寻花问柳,三妻四妾,其实在上流社会已经是一种奇迹了,他的执拗终究会成为笑柄。但是反过来说,这个女人如果不作死,一生荣华富贵是不可少的。
乔楚生,怎么说呢,我说过我曾经考虑过要不他也结婚,后来想想路垚这种占有欲强,控制欲也强的男人,还是算了吧,路垚太聪明了,他想要算计什么,是没有人能躲过去的,路家这种上流社会出生的人,对人命本身就很淡漠,所以,任何想要觊觎乔楚生的人都会很惨,路垚这种人,什么都能利用设计的人,绝对不会允许乔楚生脱离自己的世界和掌控范围的,这种几乎可以是精神监禁的世界,估计也就乔楚生受得了。
路垚,路垚最终会从商,不会从政的,洗白的青龙帮最终也不过是路家踏足上海的踏板而已,而且剧里不止一次的提十年之内上海必将开战,所以按照路垚利己个性,加上后半部分剧集,路垚不止一次的提出要带乔楚生去国外,也能说明他,在这十年内他会把产业搬离上海,白老大可能更有一点爱国情怀,但是,那时候的白家掌权人肯定是路垚,不能说路垚不爱国,只是对路垚来说,在爱国救国之前,要先保全自己,才有余力去帮助别人
结束语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写完整部剧的分析问,从我所看到的心里感情的角度,路垚很像我知道的某个人,为了爱人,连自己都能设计去牺牲的那种类型,他他们的爱永远都在黑暗中开放,无人知晓,无人理解
我们没有资格去判断这个故事的主人公的对错,每个人都有自己迫不得已的理由和立场,但是我很多的hi后为路垚感到委屈,他是真的爱乔楚生,即使在乔楚生退却的时候都要去紧紧的抓着乔楚生,不允许他退缩,才能到最后乔楚生能完全属于路垚一个人,这是要有多大的毅力和热忱去做,他为了乔楚生赌上了自己的一生,试问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人毁为自己的爱人这么做吗
我经常说的,希望大家能看见路垚的爱,乔楚生半生做人家的刀,用自己的命为别人开道,后半生有人倾尽所有为他开道护他一生温情,为他创造出一个他想要的未来,这还不够么
所以才有了这个所谓的求婚,为了能和他在一起,为了保护乔楚生,路垚赔上了自己的半生,也赌上了自己的前程
这就是我一直像说的,也是我为什么会答应写下这篇分析文,有的时候没有灵感真的像放弃
很多话从来都不会从路垚口中说出来,但是都会通过身边的人向大家传递这路垚对乔楚生的感情,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即使是自己的余生,即使是为此要走上路家给他安排的路,他都愿意,就只为了能和乔楚生在一起
因为相爱,所以,即使他们两个人的爱都只能在黑暗中绽放,那又怎么样呢,人生活着本来就只是为了自己,幸福与否不都是自己的标尺去判断的么
最后,我想说的是,希望路垚和乔楚生能幸福,不管前路多么漫长,只要有爱人相伴前行,是一种最大的幸福,像对小白中,三人行中,你永远都是孤独的,那么快些长大吧,小白女孩,学会懂得看世界,寻求自己的世界去吧,也希望你能幸福终身
当初看民国,是为了一点私心,因为他太像某个人了,答应写下来,也是如此,我大概是希望路垚的爱意和那个人束缚于黑暗中的爱意能被他人知晓,也许会有各种非议,但是,总是比束缚在淤泥中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会更好不是吗
这部剧的剧本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出色和最深层次的剧本,也许一开始编导的意思和我分析有出入,但是却能让我从细节中缕出这条线来,我不得不说,太厉害了,希望将来我们国产的剧集中能够出现更多这样好的作品,不要总是傻白甜那种就行了
这部剧中,两个主角,特别是胡一天的演技,非常的细腻,我没有看过他的片子,这是第一部,估计也是最后一部,他和张云龙的对手戏其实能感觉的出来,张云龙更有章法,胡一天在这部剧后估计很久才从路垚那复杂的精神世界走出来吧,总之,希望他和张云龙今后能够走的更顺利,能遇到出色的剧本,完成他们的夙愿
最后,再见,民国奇探,再见,路垚乔楚生白幼宁,希望那个世界你们还能一起欢笑前行,再见
围巾
乱七八糟预警
林墨在创造营里织了一条红灰相间的丑围巾。
林墨在明日之子的后台抱着一个没有给他回应的选手。
荒诞又毫无关联的两句话在张嘉元脑子里横冲直撞,莫名其妙的把一些事情微妙地串联在一起。
事情要从三个月之前说起。
十二月末 北京 某娱乐访谈节目...
乱七八糟预警
林墨在创造营里织了一条红灰相间的丑围巾。
林墨在明日之子的后台抱着一个没有给他回应的选手。
荒诞又毫无关联的两句话在张嘉元脑子里横冲直撞,莫名其妙的把一些事情微妙地串联在一起。
事情要从三个月之前说起。
十二月末 北京 某娱乐访谈节目
年末的北京干燥又热闹,大风卷着剔透的雪粒拍打在干净的镜头上,一圈绕着一圈。融化在眼前的雪水并没有激起摄影师的多少波澜,反而因为这得天独厚带着冬意的滤镜显得有些兴奋。
直到膝盖下面的雪融化成一个小坑,林墨才把耐着严寒在雪地里给自己当模特的张嘉元放走,自然,模特进录影棚的时候没忘了拎着瑟瑟发抖还恋恋不舍的正宗南方摄影师。
其他队友已经在录影棚的一楼等着了。
他们对北京这场锋利大于浪漫的雪没有多少兴趣,陪着颇有兴致的林墨挨冻这件事更是没有任何吸引力,一车人被送到这里之后就一起缩在门里就着暖气等林墨和张嘉元。
刘宇第一个迎上林墨红扑扑的脸。
“林墨,你的包,快谢谢我。”
“呀!”林墨接过自己的蓝色布包:“差点忘到车上!”
“装的啥呀鼓鼓囊囊的?”
张嘉元看着林墨圆鼓鼓到有些夸张的包,没忍住问了一句。
“来录节目你带了多少东西?”
“就装了我的围巾,本来觉得今天冷,想围着的,又怕被雪弄湿,就一直没拿出来。”
说完又补了一句: “我被雪水淋了可以,围巾不行!”
“得了吧你,你回头找个地儿供着,每天上柱香供个果子多好。”
林墨做出一副惊喜的样子:“有道理!”
接下来话题进入到了无脑荒诞环节,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谁又打赢了这场口水仗,总之在林墨抖落完身上的落雪磨磨蹭蹭上到二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休息间在二楼左手边不远的地方,队友们在门口挤了一堆,似乎在和谁打招呼。
林墨把布包抱在怀里,大雪一片一片绕过房檐落在他的手腕和衣服上。单面楼道很窄,落在最后的他看不清被簇拥着的人是谁,就只侧着头一片片数着从房檐上飘下来的雪,观察着雪花的多边形在自己身上安家又融化,直到张嘉元在前面轻轻叫了他一声。
“墨墨?”
林墨突然被惊醒,抬起头的一刹那,周柯宇一只脚刚迈进休息间,刘彰跟在他后面,张嘉元站在自己前面两步,应该是和前面那人打完招呼发现他没跟上,又回过头来叫他。
敖子逸站在休息间门口,对着他笑。
林墨知道敖子逸是这个节目的MC,但是他原以为见面会发生在开始录制以后。
林墨看着敖子逸。
雪花一片一片粘在他的头发和睫毛上,然后融化成水,衬得眼睛亮晶晶的。
不对,他的眼睛本来就亮晶晶的,比雪还干净。
看了半晌,没人说话,林墨也对着他笑,迎着簌簌而落的粒粒清雪,仿佛岁月停摆,天地相衔,故人无恙。
屋内屋外的队友们似乎也被困在停驻的时间里,呆怔地看着他们。
许久之后,或许是睫毛已经挂不住融水,敖子逸终于朝林墨走了过去。
林墨张开双臂站在原地,直到那颗脑袋轻轻地撞进怀里,力道和味道都是肩膀曾经熟悉的感触。
后来林墨才知道,敖子逸每次都会提前抵达迎接嘉宾,并且和嘉宾被安排在同一个休息间里。
导演和敖子逸说:“为了节目效果,需要提前熟悉。”
敖子逸和林墨说:“这是一个MC的职业素养!你不懂,大爱豆儿。”
进了休息室,林墨理所应当的承担起了介绍双方认识的重任。
“这位就是我们今天节目的MC,知名演员,唱跳歌手,敖子逸!”
“也是我的老朋友啦!”
敖子逸笑得无害,得体的向队员们打着招呼。
林墨又一一向敖子逸介绍过自己的队友。
“刘宇,古典舞,戏腔都很厉害。”
“赞多,街舞大神。”
……
“张嘉元,指弹吉他手。”
“周柯宇,很帅跟全能。”
“ak刘彰,知名rapper。”
每人一个标签,端水端的很平,和敖子逸一比,又是亲疏分明。
初见的尴尬逐渐淡去,各人都做着各自的事情,休息间里活络又安静。
“你刚刚站那儿半天想啥呢?”
林墨坐到敖子逸的旁边,大大咧咧地问道。
“在想和你说什么呀。”
林墨了然地笑着。
他们的关系说不上远,这些年也一直保持着联系,但是自从18年在肯德基被拍了以后,私下见面的频率低到约等于无,加之今年林墨选秀成团,敖子逸戏约不断,上一次见面是真的可以追溯到一年前了。
怎么开口说第一句话呢。
重视,当然的确也有一丝尴尬。
“我当时在观察你。”林墨高深莫测地开口。
“哦?展开说说。”
“个子长高了,头发短了一点,眼睛跟以前一样大,眼睛里的光不是以前的傻劲儿了,而是锐气!”
“你怎么突然会说人话了?”
林墨沉默了一下:“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问得很认真……”
敖子逸大笑出声:“毕竟你刚刚在楼下傻不愣登扔人家雪球的时候看着和小时候实在一模一样,这么一会儿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儿。”
“谁让重庆不下雪呢,上海的雪跟雨没啥区别。”
敖子逸看着窗外。
“北京年年下大雪,好看,也冷。”
一句话配合窗外清清冷冷的雪景,说得林墨心里有些悲怆。
“你这两年在北京都是一个人住吗?”
“不是一个人住也不能让我知道啊,小命给我吓没了怎么办。”
林墨发出很大的一声“嗨呀”,眼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我是怕你一个人住浪费电!你不是不关灯就不能睡觉星球的人嘛。”
两个人一来一回的每一句都被旁边补妆的队友们听在心里,对二人关系的画像也逐渐清晰。
青梅竹马,知根知底,毫无距离。
林墨总能在圈子里遇到亲密值极高又关系独特的人,他们在逐渐接受这个现象。
“其实也不是。”
敖子逸这番话说得有些艰难,声音也明显弱了下去。
“一开始泗旭陪着我的,后来他家里出事后就回去了。”
张嘉元在化妆镜里能看到林墨的侧脸,他此时突然冷下来的表情十分明显。
他猜测着林墨和这个新角色的关系。
“他走的时候说不久后回来的,我本来答应过,等他回来后我就陪着他关灯睡觉,后来……”
敖子逸似乎在想用些什么措辞叙述完之后的故事,想了半天之后,选择了放弃说完这句话。
“我就一直没改掉。”
敖子逸看上去在遗憾另一个人的离开,林墨不知道为什么脸色阴的可怕,张嘉元默默地在脑子里组合着刚刚听到的零散信息。
林墨很喜欢敖子逸,毋庸置疑。
敖子逸对林墨也不错,能看出来。
但是好像敖子逸有一个自己的白月光。
林墨看上去很介意那个人的存在。
张嘉元的故事快编圆了,林墨才结束了有些漫长的沉默。
“你快过生日了。”
陈述句,没有疑问的语气。
“圣诞节,还有几天。”
敖子逸回答道。
林墨从他的蓝色布包里拿出那条叠得很整齐的围巾。
“这个围巾送给你,放在你的床头,就当是有个人陪着你吧,别把孩子吓坏了。”
前两句话明明还有些感动,但林墨总是习惯性的用一些玩笑掩饰着若隐若现的真情实感。
“这不是你织的吗?那不就是你陪着我了?”
敖子逸显然不想让他如愿。
“也可以…”
林墨有些别扭。
“这可是我织的第一条围巾!”
谁都舍不得送,现在给你了,你好好珍惜。
张嘉元在心里把林墨没说完的话补全了。
如果关于林墨的其他事情他的确比不上敖子逸了解,那这个围巾他觉得没有人比他更懂林墨有多珍惜。
很多人都曾经借着开玩笑的契机向他要过,林墨一个比一个拒绝得干脆,可是现在,他送人了。
至少,这个人在林墨心里的分量超过了所有曾经被他拒绝过的人。
包括刘彰。
包括张腾。
包括付思超。
包括张嘉元。
厚重的粉和液一层层被抹到张嘉元脸上,精致华丽,巧妙地遮掩住了心底浓烈的酸涩。
一月,上海,某颁奖典礼
年底的活动又多又杂,新成立的限定团自然少不了各种舞台和奖项的加持,跟着各大活动绕着全国各地走了一圈,林墨终于回到了最熟悉的上海。
当然,是除重庆之外。
很多天没休息好的林墨看上去也多了些精神,跪在化妆间窗户旁的椅子上向张嘉元介绍着窗外的景致。
那条河是黄浦江的某一条支流。
那家生煎店是一家连锁店,他在另一个区吃过,味道不错。
天上飞的那种鸟这个季节只有南方有,北京和东北都看不到的。
林墨絮絮地说着,张嘉元就支着脑袋在旁边听,刘宇看着他们俩趴在窗口的背影,笑着感叹居然在这种兵荒马乱的环境下看出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
敖子逸进来的时候,林墨并没有太大的惊喜。
或有意或无意的,他和曾经的朋友们总是有缘分入主同一个休息间化妆间备采间等等诸如此类在后台装人的地方。
确实,他们年龄相仿,咖位不大,人数又多,想来在这种大房间里拼个房也是合理的安排。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林墨冲着刚进门的敖子逸大喊一声。
上海的冬天不比北京暖和多少,敖子逸的嘴里还冒着热气,摘下口罩之后的脸泛着红晕,刘海湿了几绺耷拉在额头上,手里还提着今天的演出服,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慌乱和狼狈。
他没配助理,一直是一个经纪人跟着,这种时候经纪人一般会去找导演核对演出事宜,很多事只能他自己做。
林墨是知道的。
他上前接过敖子逸手中的包,用一只掌心贴上敖子逸的脸,刚碰到的第一秒,林墨打了个冷颤。
“怎么这么冰,你穿了几层衣服?”
“穿得少,本来想着下车就进屋子了,谁知道这段路这么长,冻死我了。”
“我给你的围巾怎么不围着?”
林墨把敖子逸的衣服拿出来找了个空的衣架挂上去。
“虽然说卖相确实差了些,但这路上也没粉丝拍不是,我选的毛线还是很好的,至少能保护好你白嫩嫩的脖子和脸蛋。”
敖子逸脸色微变,站在在化妆台前面帮化妆师整理东西,一直低着头。
过了很久,直到林墨已经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敖子逸才开口。
“你的围巾……我给陈泗旭了。”
难过,但坦然。
“他要出发了,前几天我回重庆见了他一面。”
点到即止。
没有说在哪里见的面。
没有说为什么要送他围巾。
没有说有没有告诉他那是林墨织的。
没有理由,没有结果。
有些默契,不必言明。
林墨的眸子晦暗不清,凝聚了很多情绪,倚着墙捻了几粒敖子逸衣服上粘上去的灰尘,一句话都没说。
敖子逸也没再说一句话,任凭化妆师摆弄着自己的脸,闭上眼睛不知道在休息还是隐藏些什么。
林墨回到刚刚和张嘉元看风景的窗边,方才灵动的万物一时间变得有些黯淡。
“原来,今天的天空是这个颜色的,灰蒙蒙的。”
像极了那个人。
张嘉元感受到了林墨周身气场的变化。
他不是林墨过去的同行者。
他在想,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乌托邦。
早早被镜头剥夺了天真的权利,要在无数只眼睛无数个键盘里平安走到今天,只能努力圆滑着在这世道里滚动,到最后,很多东西,已经圆滑到畸形了。
例如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物关系。
真心难换真心。
这是张嘉元对这一幕的理解。
十足珍惜的围巾送给自以为重要的老友,却被老友变成给另一个朋友的随礼。
荒唐,可笑。
张嘉元将林墨此时的沉默和难过归结于围巾被人转送的失落和气愤,以及对朋友的失望。
就像……
一个女孩给喜欢的男孩送了一个珍贵的礼品,却被男孩随意相待,甚至随手送给了其他女孩。
女孩很可怜。
林墨也很可怜。
张嘉元环视一圈,很明显,队友们和他有着相似的理解,望着林墨的眼神里除了同情就是愤懑。
林墨丝毫没察觉到身后众人脑回路里包含的千回百转。
陈泗旭,要出发了吗。
敖子逸,谢谢你。
我知道你能听到。
三月 无锡 《明日之子民谣季》
作为学长,来新一季《明日之子》帮唱是节目的传统,张腾听了张嘉元和付思超的建议,参加了这一季节目,老友即将重逢,大家都对这次行程充满期待。
出发去节目的前一晚,经纪人组织了一场会议,向队员们介绍着今年《明日之子》的赛制和选手。
今年的节目是战队制,他们全体共同为一个战队帮唱,因为合同签得最早,导演给了他们自己选择战队的权力。
虽说是投票决定,但是结果毫无悬念,全票通过选择了张腾所在的队。
除了林墨,他没举手。
“没有悬念呀,我举不举都一样。”
张嘉元想,他应该知道林墨为什么看上去一副对全世界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他在经纪人口中听到了一个名字。
陈泗旭。
林墨围巾的现主人,或许也是,和他有一些芥蒂和距离的老朋友,隐形的仇人。
张嘉元思索着这次去了以后得照顾着林墨的情绪,必要的时候帮他出出头也不是不行。
一日舟车劳顿,抵达酒店的时候,暮色已至。
酒店在录影棚旁边,下车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旁等待的张腾。
他在彩排,掐着时间来影棚外接他们。
张腾招呼着三五个同队的朋友迎到外面,一群大男孩多是自来熟,见了面就闹腾得紧,认识的相互打趣,不认识的相互介绍,从门口到选手休息间的这条走廊第一次如此拥挤狭窄。
进到休息间的时候,偌大的空间里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人,妆发整齐。
张嘉元用胳膊怼了张腾一下,悄悄问道:“他们是谁?”
“这次的对抗队伍,一起彩排的。”张腾的声音放的很低,“节目的氛围不太好,不同战队之间的关系也不好,反正你们少理会他们。”
听张腾的意思,大概就是民谣歌手自视甚高桀骜不驯,音乐上的冲突总被带到生活里,到最后连他也放弃了看上去永远不会成功的社交。
INTO1的成员们向几位选手点头致意,对方显然敌意大于友好,也就作罢了。
张腾主动化解着有些尴尬的场面。
“这附近有家便利店,里面有种饼干特好吃,我早上专门去买了好多,你们尝尝。”
“嘉元儿拿着……墨墨,这个给你。”
“墨墨!”
“墨墨?”
林墨不在身边。
张腾心下一惊,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外面把林墨弄丢了,就被刘宇扯了扯胳膊。
刘宇把食指放到嘴边,示意他不要说话,又朝一个方向指了指。
林墨就站在休息间的一个角落里,和一个男孩相视而立。
那个男孩身高和林墨平齐,皮肤有点黑,戴着一个黑框眼镜,很瘦,但是比林墨看着壮一点,刘海很顺,搭在睫毛下面一点,遮住了半个眼睛,身上穿着白色衬衣和黑色的休闲裤,上衣下摆处贴着一张名牌。
陈泗旭。
陈泗旭看上去很平静,他盯着表情有些颤抖的林墨,没有说话。
林墨显然有些激动。
刘宇暗暗想,要是以后有机会演戏,“悲喜交加”这个表情一定要按照林墨现在的标准来。
林墨伸出手把几根挡住陈泗旭眼睛的头发往一旁拨弄了一下,露出来的眼睛有些晦暗,掺杂着很多不怎么干净的东西,看得张嘉元皱了皱眉头。
“他很奇怪。”
张腾悄悄地说。
“他从来不让节目组剪他头发,一直挡着眼睛。”
张嘉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长大了。”
是林墨发出来的声音。
他眼睛里有些水雾,一只手搭着陈泗旭的肩膀,一只手轻触着陈泗旭的发梢,似乎是不敢用力抚摸。
刘宇说,好像对方是一块冰,一用力就会碎掉。
张腾说,这么矫情吗?我倒觉得林墨要是一巴掌抓下去,陈泗旭会扭头就走,说不定还要给林墨一拳。
陈泗旭没有回应林墨的话,林墨也完全不在意他的反应,径自拥住了陈泗旭,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悬在眼眶上的一滴泪落在对方的白色衬衫上。
陈泗旭低着头缩在林墨肩头,双手低垂。
林墨在创造营里织了一条红灰相间的丑围巾。
林墨在《明日之子5》的后台抱着一个没有给他回应的选手。
荒诞又毫无关联的两句话在张嘉元脑子里横冲直撞,莫名其妙的把一些事情微妙地串联在一起。
好像,他理解错了一些事情。
拥了很久,林墨才缓缓放开了对方。
陈泗旭的眼眶有些红,他习惯性的甩甩头发,想把刚刚被林墨拨上去的发梢甩下来,遮住有些情绪外露的眼睛。
林墨没有阻拦他,但是心脏突然揪了一下。
“泗旭,这里有人欺负你吗?”
一句话问得十分露骨,有些关心好像只是本能。
陈泗旭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林墨突然也找不出什么话了,哽咽了很久,只说了一句:“你要多吃点饭。”
实际上,来之前,他准备了好多话,甚至悄悄地在手机里列了几十条清单,就怕有什么遗漏。
我听了你新写的歌,我很喜欢。
你要多和大家说说话,不要老是一个人待着。
你要少吃些油炸的,不要伤害胃。
敖子逸给你的那条围巾是我织的,你喜欢吗?你要是知道的话还会不会收呢。
我很想你。
我很担心你。
可是当真正站在陈泗旭面前的时候,林墨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要多吃点饭。”
好像就够了。
“我下午就彩排结束了。”
陈泗旭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声音很小。
“我在等你。”
“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林墨突然痛哭出声,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瞬间爆发,极力忍耐却难以自制的声音在有些空旷的休息室里萦绕着。
张嘉元有些着急。
张腾紧紧地拽着他的胳膊:“别去,别掺合。”
陈泗旭就站在那里看着林墨,没有任何动作和安慰,连一张纸巾都没有递上去。
林墨哭到蹲在地上,陈泗旭就陪他蹲着。
直到林墨自己渐渐平复下来。
“我以为你……不愿意见我……”
林墨还是抑制不住地哽咽着。
陈泗旭摇摇头,垂下脑袋,长长的刘海挡住眼睛。
“头发怎么这么长。”
林墨稳了稳情绪,把陈泗旭扶起来,说话的声音格外轻柔,“眼睛会不舒服的。”
“我习惯了。”
“它老是和眼睛打架,对眼睛不好,这样,我帮你剪掉一点,就到这。”林墨用手比划了一下陈泗旭睫毛的位置,“一点都不多剪,好不好?”
陈泗旭又一次陷入长久的沉默,林墨也没有催他,只是慢慢地帮他整理衣服。
叠好有些歪的衣领,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一颗纽扣,拉了拉有些皱的下摆,把两只裤脚摆成一样的形状,然后把右脚有些松垮的鞋带解开重新系了一次。
站起来后,陈泗旭说:“你帮我剪,不要别人。”
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一个选手适时地打开化妆镜上的灯:“这边…”
陈泗旭选了一个桌子上立了一把吉他的化妆台,确认过吉他把镜子完完整整地挡住之后,才坐在椅子上,任凭林墨拿着剪刀在自己的睫毛上一开一合。
离开的时候,是张腾一个人送他们出去的。
“张腾……你能不能……”
林墨有些开不了口。
即使张腾愿意照顾陈泗旭,陈泗旭也不一定会接受张腾习惯的那种张扬的好意。
“我知道。”
张腾直接回答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不舒服。”
林墨张开双手给了张腾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有“他为什么这么奇怪”,没有“你们发生过什么”,只是“你放心”而已。
回到酒店之后,林墨群发了一条消息。
然后隔壁床的张嘉元听到了很多条语音。
“你给他买点糖。”
“你跟他说,我听了他写的歌,特别好听,是我印象中的小泗会写出来的歌。路途遥远,祝你的未来一片光明,这句话你也帮我送给他,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和他一起弹吉他。”
“你在那边待多久?我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留在公司,但是他没拿,我寄给你,你帮我给他吧,到时候别说是我给的,还有,你帮我和他说,以后来公司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专门找我们不在的时候……”
最后,是一首吉他弹唱的《小幸运》。
【九辫儿】奉天怪谈(第十三话)
简介:
逛鬼市
奉天怪谈·第十三话
第二十五章 旧 ...
简介:
逛鬼市
奉天怪谈·第十三话
第二十五章 旧 识
所谓鬼市,其实是一个真正提供给阴阳两界混迹交易的所在。
燕城鬼市作为全国最大的鬼市,自然又比别处更繁华些。灯火辉煌的古城街道、鳞次栉比的各式店铺,还有打眼一看就不属于一个年代的鬼鬼人人。
“所有没能正常入轮回的鬼魂,都会以自己死去时的样貌滞留在阴间,每月十六会被允许到阳间小转一圈,中元节可以探亲访友,平时就在两界之处游荡,而两界之处的连接点,就是鬼市。”
张云雷拉着杨九郎的手腕子边往前走,边给他解释:“你看那边,是收纳处。”
杨九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那是一座颇为宏伟的五层楼,一层的门脸儿开了十来个窗口,不少人……或者应该说不少鬼站在那排队,穿着官服样式的工作人员面前放了一个圆盘似的物件儿,轮到最前面的鬼魂把手放上,圆盘上就会出现画面。
那是……他们的子孙后代给他们烧纸的画面,或哭着的、或轻声低俗的、或已经释然的,都由这块圆盘得以传递思念。画面很短,不一会儿就消失了,然后圆盘上就会出现与烧纸数相对应的银钱,供他们在阴间花销吃喝。
杨九郎点点头:“那什么样的人可以到鬼市来?”
“死人,要死的人,还有找死的人。”张云雷看着熙熙攘攘的鬼群,眯着眼笑了笑,嘴角透出诡异的冷艳,然后轻轻一撞他肩膀:“走吧,大汤婆子,你家仙姑罩着你,绝对不会叫你又去无还~”
杨九郎耸耸肩不当回事:“无妨,反正到哪儿都有你陪着呢。只是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寻根源。”
……
说是寻找根源,张云雷却带着杨九郎逛起了鬼市。
“诶?你这桃花酥怎么卖啊?”
“给我来两碗豆花儿!”
“诶老板!你这牛肉饼闻着不新鲜!”
张云雷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买了不少吃的,从腰上的小口袋里取了小金豆子付钱,那些卖家高兴得很,欢天喜地、感恩戴德的收了。
杨九郎接过他不知从哪个新疆鬼手里买来的烤串儿,纳闷道:“你这口袋里的金豆子是什么东西?怎么他们看起来那么高兴?”
张云雷一拍口袋,得意道:“这是功德,他们在这里辛勤劳作做半年生意也攒不出几颗功德,自然乐意得很。”
“那你这功德怎么说给人就给人了?既然是难得的东西,干嘛拿来换羊肉串儿啊?”杨九郎愁得很。
张云雷却一摆手:“我要这些东西没用,走走走,再往前去看看!这燕城的鬼市果然好吃的多!”
二人一路吃吃喝喝地行至大街拐角,人才少了些,杨九郎抬头一看,他竟被张云雷带到了一个茶楼前,这茶楼古色古香,一共三层,门口有个大匾额,上书:【柳鳞坡】
张云雷摸了摸鼻子,低声道:“找着了,走,我们进去看看。”
二人迈步入内,茶楼里人不太多,但是一楼的座位也基本都坐满了,穿着白色短褂儿的小伙计把俩人让到楼上雅间儿,含着笑问:“二位客官喝点什么?本店有老仙儿亲泡的上等功德茶,二位尝尝?”
张云雷笑着摆摆手:“只把蟹黄酥、千层饼、绿豆糕外加炒货各来一盘,茶要清茶,不要浓茶,去吧。”
他顺手扔了两颗金豆子给小伙计,小伙计眉开眼笑的下去预备吃食了。
杨九郎忍不住问道:“什么叫清茶?什么叫浓茶?什么叫功德茶?”
张云雷边擦了擦桌子边解释:“清茶性凉,人喝得;浓茶性温,鬼喝得;功德茶……有钱的鬼喝得。”
不多时,茶点齐备,而原本还有些许交谈声的一楼大堂也渐渐安静了下来,杨九郎探头往下瞄了一眼,正看到从一楼正中的小台子上缓缓坐定了一人。
那人长了一张长脸白面皮,眉尾柳飞,眼角狭长,瘦得不成样子,动如细竹扶风,看起来十分羸弱,可是偏偏又极镇得住场,很有些气派。
瘦长脸儿坐在台上的桌子后,顺着袖口掏出一块醒木,像也不像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张口道:“上回书说到,那许汉文接了法海老和尚的佛钵一路飘零奔走,来在这钱塘县……”
杨九郎一挑眉,这人竟是个说书人,今儿说的是一出白蛇传。
瘦长脸儿人不起眼,嗓儿却好,书说得也灵动有趣,讲到那许仙心肠冷硬要拿白蛇的时候,不少台下的看官都频频抹泪儿,霎为动情。
赶巧了,今日这一段正好讲完,最终白素贞出雷峰塔,母子团圆,是个好结局。
他书说得好,大伙免不得捧场,一时间掌声雷动。
杨九郎也跟着拍了两下儿,却见身边一直闷头吃点心默不作声的张云雷起身一扶栏杆,对着楼下朗声道:“先生大才,这书中说白素贞一家团圆,可见拆得人家妻离子散是有损功德之事,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那瘦长脸仿佛并不意外,拿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方道:“若是如此肯定是有损功德,可若人家心甘情愿,也未尝不可。”
张云雷一眯眼:“小长虫,嘴倒是挺硬!”
那瘦长脸也冷哼:“臭仙姑!阴魂不散!”
杨九郎一挑眉,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二位竟是旧识。
第二十六章 角 蛟
说破了关系,瘦长脸儿也就不卖关子了,引着二人一路进了后院,这茶楼前脸儿看着不大,后院却别有洞天。
瘦长脸儿在前头左摇右摆走得妖娆,青色长衫下隐隐约约露出一截儿白鳞,看得杨九郎皱眉。
把二人领到堂中,瘦长脸儿吩咐人给他们倒了茶,才叹了口气抱怨道:“如何如何!你管这些闲事作甚?!烦都叫你烦死了!”
张云雷一撇嘴:“十年前一条小白蛇渡劫差点儿死在冰天雪地里,我真是好心呐~用我大把功德才救了他……”
“好好好!”瘦长脸儿忙作揖:“救命恩人!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仙姑!我就为这一件事儿得伺候您一辈子!”
张云雷笑了笑:“别怕,我这一辈子也没多长。”
杨九郎一皱眉,刚想开口就被张云雷打断了:“九郎,这是柳林,算是我旧识,姗姗的事儿还得他帮忙。”
柳林这才侧头打量了杨九郎一眼:“他……他是你……”
“小长虫。”张云雷没让他继续往下问,直接道:“你手底哪位仙儿跟什么人结了契想必你心里门儿清得很,刚才你话中有话,那小女孩儿是他哥哥家的独女,干不了这个营生,你得帮我给她解契。”
“解契?!”柳林凛然道:“你是不知道解契需得如何么?别的先不说,这契得接到旁人身上,你转给谁?”
张云雷面无表情:“我。”
“你?!”柳林兼职难以相信:“你这样的命格能活到今天已属不易,就非得让自己死得早点儿才痛快吗?”
“这话什么意思?!”杨九郎猛地握住张云雷的手腕:“这件事里到底有什么门道?!张云雷!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张云雷被身边的两个人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别吵别吵,我自有我的道理,你个小蛇哪里知道本仙姑的厉害?你就带我去找那个蛇仙就是了,其他的事儿我来处理。”
柳林一转脸:“你愿意送死别处送去,我可不给你搭桥牵线!”
杨九郎依然不依不饶:“我们走,姗姗就算是出了马也不要紧,大不了我把她接到东北养活她,反正我容不得你以身犯险,起来!咱们这就回去!”
他说着,伸手拉着张云雷就要走,张云雷无法,只得一拍他手背,安抚道:“你别急,先听我说。”
把杨九郎再一次按在椅子上,张云雷才从身后的破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铜质的小龟,杨九郎认得这物件儿,王清那个案子的时候张云雷也拿出来过。
只见他左三圈右三圈的比划了两下儿,一条黑红色的小蛇缓缓地游了出来,乖巧的盘在了他的手腕上。
柳林一开始不解,仔细端详了之后突然大惊道:“这……这是角蛟?!”
张云雷点头:“不错,我偶然间救的,差点儿损了我和老仙姑两条命。”
他说完,转头看着一脸不解的杨九郎道:“虺(hui)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再五百年化角龙,千年化应龙。也就是说凡为蛇者,须得修炼五百年才能化成蛟,蛟再修炼千年才成龙,成龙后五百年额上长角,千年背生两翼,方可腾云驾雾,呼风唤雨。”
“而我手中这位,却在成蛟后就长了角,这是几千年难得一见的角蛟,换句话说……他不是龙,而是蛇的祖宗。来吧小长虫,还不叫老祖宗?”
柳林被他嬉得一扭头:“臭仙姑!惯会讨这些嘴上便宜!”
张云雷笑了笑,然后敛了面色:“所以我身上有多少个蛇契都不打紧。”
他伸手在桌下偷偷捏了捏杨九郎的掌心,柔声道:“别担心。”
毛豆有话说:
记得三连么么哒❤️
【光遇】和Lof朋友们的二三事
(1)被包围了
今天去买了蓝斗
跑试衣间换完了一回头......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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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2)抱歉,陌生的小黑
那天我想着自己去暮土锻炼一下
没想到降落的姿势不太对.....
边上两个不知道是不是他朋友,希望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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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风水总是轮流转
趴地也会轮到自己
可是......还记得最初见面时的拘谨么锦鲤
[图片]
(4)看小狗
拉着大家去召唤小狗
飞上天了才想起来,我不认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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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夜晚失控的光之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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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这件事教会了我不要...
(1)被包围了
今天去买了蓝斗
跑试衣间换完了一回头......被包围了
(2)抱歉,陌生的小黑
那天我想着自己去暮土锻炼一下
没想到降落的姿势不太对.....
边上两个不知道是不是他朋友,希望不要打我
(3)风水总是轮流转
趴地也会轮到自己
可是......还记得最初见面时的拘谨么锦鲤
(4)看小狗
拉着大家去召唤小狗
飞上天了才想起来,我不认识路
(5)夜晚失控的光之逆子
(6)这件事教会了我不要高兴的太早
(7)然后我教会了姜糖
(8)秋千,永远的神
(9)|。・㉨・)っ♡
咳咳虽然但是,谢谢在光遇遇到这么棒的你们
感觉,光遇的世界像是梦境场
我们真的可以一起野餐了
【宇宙鸿荒】我的夏天是墨绿色
A
夏天是什么?
夏天对于胡宇桐来说有些复杂,大多数时候冒上感知神经的,是地下室的汗味。
夹杂着汗、血、常常凉透的食物、短袖上洗衣粉的味道,很复杂。
而地下室对于搞音乐的,或者范围再缩小点,对于打鼓的人来说就是乌托邦。
几乎是惨白又虚晃的灯光、推开一定会“吱呀”响的铁锈门、长到像恐怖片的走廊、永远有问题的空调、稍微时间一久就会接到扰民的投诉……所有生活的缺点却变成承载每个鼓点绽放的必要条件。
极端碰撞,形成拥有巨大能量的声音,就是胡宇桐的那几年了。
所以对他来说夏天好像和秋天、春天、冬天的区别不大,汗会流,结痂伤口裂开的话血也会流。
运气好可...
A
夏天是什么?
夏天对于胡宇桐来说有些复杂,大多数时候冒上感知神经的,是地下室的汗味。
夹杂着汗、血、常常凉透的食物、短袖上洗衣粉的味道,很复杂。
而地下室对于搞音乐的,或者范围再缩小点,对于打鼓的人来说就是乌托邦。
几乎是惨白又虚晃的灯光、推开一定会“吱呀”响的铁锈门、长到像恐怖片的走廊、永远有问题的空调、稍微时间一久就会接到扰民的投诉……所有生活的缺点却变成承载每个鼓点绽放的必要条件。
极端碰撞,形成拥有巨大能量的声音,就是胡宇桐的那几年了。
所以对他来说夏天好像和秋天、春天、冬天的区别不大,汗会流,结痂伤口裂开的话血也会流。
运气好可以练久一点,走出地下室天还没有黑透。
田鸿杰躺在胡宇桐旁边的单人床上,五味杂陈,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却拉扯出一长段带着笑意的沉重倾诉。
他安静了很久,浅浅的呼吸声跟随胸膛起伏也像是有了一些韵律,然后突如其来在脑海中插入一声镲片的清澈,田鸿杰滚了滚喉结,对眼睛寐着手却还在比划打鼓节奏的胡宇桐说:“明天我陪你吧,一整天都陪你。”
“好。”
胡宇桐的声音很沉,蕴含着很温柔的力量,常常让田鸿杰有种他胜券在握的安全感。
当然,田鸿杰也相信,这就是事实。
B
来明日之子4之前,田鸿杰就做好心理准备不会走很远。
说起来有点沮丧,事实上了解自己的实力,以及在选手们第一次集体见面互相自我介绍寒暄之后,他这才明白,小小房间里揣着多少蓬勃张扬的野心。他站在人群中间,有些不知所措,仿佛都将空气柔和几分。
直到他坐在可能配对不成功就会被淘汰的座位区,等待着被选择时,他有点紧张了。尽管他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大不了玩一场,多认识几个朋友,把实力提升了再来也行。
心里的汗水形成潮涌,在心脏里鼓动,怔忡中,他看见了那个人。
「时机」这回事,没尝过便不知其浪漫。就像田鸿杰不知道是先心跳,再见他,还是见着他才心跳过速。有人从潮水中走来,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田鸿杰有片刻眩晕的错觉。
那双柔软中藏匿着尖锐的眼睛,看进去的瞬间,田鸿杰突然荒唐地想:“来都来了,要不就做一场轰轰烈烈的梦吧,如果和他一起的话。”
“胡宇桐”,田鸿杰叫住了他。
胡宇桐犹疑地定了定,随着田鸿杰的话语逐渐蹲下来,田鸿杰看见了他额头上一层薄汗,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夏天好像来了。
C
很神奇,田鸿杰一点儿都不羞怯。
唱歌怎么样?胡宇桐自己记不得了。长得呢,乍一眼看过去是可爱的,浑身上下没一处攻击性。
软绵绵像块粘牙的大白兔奶糖。
事实证明,早已崇尚没有一滴汗白流的落实派,也要享受人生中会有罗曼蒂克的异彩。
田鸿杰就是那天的意料之外。
胡宇桐没有野心吗?都快写在头发丝上了。
可他不知道别人是否明白他的野心并不是只想要拿第一,在他的世界里,音乐是历经生活考验之后十分珍贵放在首位的觉醒。
是长久一生的事业。
比起“冠军”、“出道”,他更想找到能一起玩音乐并且可以玩得很好很开心的人。
他也不知道田鸿杰算不算,可他想,拥有如此迫切又澄澈眼神的人,灵魂也是干净的吧。
“那我们试试吧”,他说。
随之,未知的喜悦不请自来贯穿于他的感觉中,他发现他很喜欢那双眼睛。
田鸿杰的眼睛,总是带着笑意。
有一天,夜很深了,胡宇桐被一阵燥热惊醒,发现同寝室的小朋友又不在床位上。
他在练习室找到了人,说真的,开始练习之后面对这位少年很多时候的坚持,胡宇桐都有点关心则乱的无奈,老生常谈拧着耳朵劝小孩别拼到不睡觉,结果小孩摇摇头,慢悠悠叫他老胡,慢悠悠说:“这是小熊的做梦时间。”
胡宇桐怔住了,看向他的眼睛,随即明白了田鸿杰的意思,瞬间胡宇桐脑海里一下子挤满了和小熊一起冬天写歌,夏天巡演的画面,他们唱遍了春花秋月,颠簸中与星星共眠。
然后他冲田鸿杰笑了。
“那,一起做梦吧。”
是谁的心跳如雷,妄图压过透亮练习室里的鼓声,努力在占据宇宙浪漫。
D
夏天是什么呢?
一时间田鸿杰脑海中蹦出很多东西。
等等,并不是什么冰淇淋、可乐、路边烤串这种东西,喔好啦,也不全是啦。
夏天对他来说更像一个小偷。
偷什么呢?偷少年们的梦。
热辣的阳光、拉长的白昼、用不完的力气、下意识的激动,无数的say hi都充满难以言喻的活力。
理所当然也偷走了他的。
然后这一切都轰轰烈烈发生在遇到胡宇桐之后。
有那么一些时候,田鸿杰是沮丧的。
第一期播完之后他偷偷看手机,有粉丝调侃他是F班袁湘琴,而胡宇桐是A班江直树,好甜,呼啦呼啦冒出一连串粉色泡沫。
然后呢?
然后是更多的扑面而来的惶恐。
他连做梦都在练嗓子,对他来说白天和胡宇桐一起练习是做梦,而晚上做梦的时间也应该要练习的。他不能打扰胡宇桐的休息。
索性他就不睡觉,常驻练习室了。
胡宇桐找到他时,他困得不行,嗓子是疲惫的哑了,喝了很多水,却总是觉得上面漂浮着一层沙,亮不起来。
他听见胡宇桐说:“那一起做梦吧。”
朦胧中,他好像是靠着胡宇桐的肩膀睡着在了半夜的练习室里。
梦很香,到处都是那个人的味道。
E
“诶老胡,如果第一次表演我们输了怎么办?”
“那我把你追回来。”
田鸿杰好一阵偷笑,他突然就想问胡宇桐,他到底该输还是不该输。
很快他意识到这句疑问的危险,他们必然是赢的,怎么可以输。
胡宇桐的帽檐很低,压着他的眼眸,看不清他的表情,田鸿杰坐在阶梯上,仰着头看胡宇桐的下巴,从某种情绪中醒来,他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必然不会输,不能输,我不会让我们输的,更不会让你输。”
没想到胡宇桐低声笑弯了腰。
笑了好一会儿,握着鼓槌的手微微颤抖,打出的节奏都带着一丝心跳的意味。
他放低了鼓点的声音,抬起头,眼睛亮得奇异、甚至是漂亮,田鸿杰在心想如是想。
“胖熊,别担心,音乐是不会有输的。”
那天平常极了,离比赛也还有几天,两个人素面朝天,哈欠连连,凭借着肌肉记忆和低声研磨歌词的习惯动作,来开始一天的练习。
是胡宇桐让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是胡宇桐让这个夏天都那么不一样了。
田鸿杰心里好热,鼓噪着什么“永远”、“一辈子”、“时间尽头”这种空而大的词语,他也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他张了张嘴试图表达这心中浪潮,他看着胡宇桐衣服上墨绿色的图案,没想到脱口却说出一句南辕北辙的话。
“胡宇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墨绿色了。”
胡宇桐眉眼弯弯,他在密集的打击声中清晰地说了句话,低沉的嗓音如洪水般漫入田鸿杰的耳朵里。
“那我的夏天就是墨绿色的。”
于是他终是溺水了。
关于沈巍
半夜睡不着,突然想废话一下我的白月光~
(以下谨代表个人观点和我比较偏爱的书版沈巍的部分人设,各位太太笔下挖掘的各种沈巍我都超爱!)
众所周知,朱十月是沈巍第一无脑吹(没有)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沈巍,原因有很多,有我是P大书粉的缘故,有我是小鬼王入坑的缘故,沈巍应该是我研究得最透彻,也最不擅长的一个角色,我太喜欢他了,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自信,不敢去触碰他。我笔下的沈巍,可能永远都有一块等待填补和救赎的孤独。
了解我的应该知道,我是个坚定不移的互攻党,在我这里,只要人设完善,情节合理,怎样都是可以的,但是沈巍是我手上唯一一个纯1,倒不是我有什么特别的执念,而是我一直觉得,...
半夜睡不着,突然想废话一下我的白月光~
(以下谨代表个人观点和我比较偏爱的书版沈巍的部分人设,各位太太笔下挖掘的各种沈巍我都超爱!)
众所周知,朱十月是沈巍第一无脑吹(没有)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沈巍,原因有很多,有我是P大书粉的缘故,有我是小鬼王入坑的缘故,沈巍应该是我研究得最透彻,也最不擅长的一个角色,我太喜欢他了,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自信,不敢去触碰他。我笔下的沈巍,可能永远都有一块等待填补和救赎的孤独。
了解我的应该知道,我是个坚定不移的互攻党,在我这里,只要人设完善,情节合理,怎样都是可以的,但是沈巍是我手上唯一一个纯1,倒不是我有什么特别的执念,而是我一直觉得,沈巍有一个很鲜明的特点,他有很强的占有欲和不安感。
具体来说,书版的斩魂使和剧版的黑袍使本质上是两个不同的角色。剧版因为剧本的修改,人设其实非常不完善,他真的非常白,白到有些杰克苏,有些直接了,我一直相信朱同学有拿着剧本演原著,因为剧里心怀天下的黑袍使不应该有那样决绝冷厉的眼神,他可能更偏向小西挖掘的那种执着坚强的忠犬特性。
斩魂使不会心怀天下,他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执念,他有人性里最卑劣的一面:自私、狠毒、阴暗。因为他生为鬼族,鬼族天生不堪,没有魂魄的混沌放大了人性的不堪,他披的不只是一层温文尔雅的面皮,而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外壳,一个君子端方的牢笼,严丝合缝,压抑上万年本性,并不代表他脱离了本性。
这是我最喜欢的书版斩魂使的一点,P大的人物塑造能力向来一绝,有阴暗有端方,有自私又愿意救赎的斩魂使才是最鲜活的。他的坏和夜尊不一样,夜尊的坏很表面,更像一个吃不到糖撒娇任性的孩子,即便伪装上和哥哥一样温文尔雅的西服眼镜,眼中的算计和兴奋也隐藏不住。剥开一层君子的皮,夜尊露出来的就是他的任性可爱,坏也坏的我见犹怜,而沈巍露出来的依然是君子端方,他的本性,或许要再往下多剥几层。
虽然书里的结局是好的,但沈巍其实是个悲剧人物。他从出生就是污秽又强大,一面让人避之不及,一面又高处不胜寒,他唯一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带给他生命的魂火和神格,他从来都装不下什么天下,大封破不破与他何干,众生苦不苦又与他何干?守护大封是因为神农金契,万年如一日地克制是为了追逐那道光,他一点都不无私,和我们一样,心小的很,只装得下生命里那点随时要远离的光,所以他没有安全感,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占有,要算计。
他真的很孤独,倾其一生,浑噩万年,都在追逐不属于自己的命运。他没有可依靠的东西,对他来说,出身,命运,恩人,都随时会向他举起屠刀,他只能将自己隐藏在黑袍之下,寒冷、孤独,傻傻地执着。黄泉的路又冷又凉,没有人烟,没有火焰,他一个人步履坚定地走过万年,并不是真的坚定,而是他不能不坚定。他虽然脱离污秽之身,却受世人恐惧,被地府防备,为族人不容,他说,“成了个非人非神非魔非鬼的怪物,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四不像。”他赌上了他的所有,没有退路,没有尽头,他从来都不敢保证,自己倾其所有追逐的光,到底是永恒的太阳,还是昙花一现的萤火。
但是那又怎样?这个世界对他不公平,他必须走下去,不能回头地走下去,因为命运压根儿没有给他回头是岸的机会。他的一生都是豪赌,出生是豪赌,追随是豪赌,金契是豪赌,万年煎熬是豪赌,算计爱人是豪赌,放开一切身殉大封是最大的豪赌。
P大是亲妈,她给了赌赢的机会,几乎是人间失格的悲剧,放手一搏得到了救赎。其实这本应是顺理成章的,沈巍的人设和悲剧在他放手的一瞬间得到了升华。但他实在幸运,这个世界,又有多少人和他一样命不由己,又有多少人得不到和他一样的救赎,倾其一生都是在不公中挣扎的蝼蚁。
我们都是蝼蚁,无非是大多人选择了妥协,选择装聋作哑,选择居安一隅。谁又能斥责贪图享乐,毕竟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勇气去豪赌一把,不会抬起头,向不公的命运发出孤独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