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业兰台重建墨痕斋卡池计划!(是动态头像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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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梦•上】(勾践线BE后日谈)
——狂者武,溺者笑,罪人歌。
“来者何人?”
“越王勾践。”
“所求为何?”
“求一个梦。”
幽长隧道尽头的石室里,老人久久不再作声。越王并不动怒,随从们也就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守在洞口。
时值清明,山中细雨蒙蒙,落在树间草间,沙沙作响。水雾为近林远山都覆盖上一层灰蓝色的纱,却压不住夭桃秾李燎原般的夺目艳光。但石室所在的这座山只有清一色的桐树,又是先开花后长叶的物种,于是这一片山野都是铺天盖地别无杂色的淡紫,缀满枝头的一簇簇桐花像大串大串招摇的小铃铛。...
——狂者武,溺者笑,罪人歌。
“来者何人?”
“越王勾践。”
“所求为何?”
“求一个梦。”
幽长隧道尽头的石室里,老人久久不再作声。越王并不动怒,随从们也就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守在洞口。
时值清明,山中细雨蒙蒙,落在树间草间,沙沙作响。水雾为近林远山都覆盖上一层灰蓝色的纱,却压不住夭桃秾李燎原般的夺目艳光。但石室所在的这座山只有清一色的桐树,又是先开花后长叶的物种,于是这一片山野都是铺天盖地别无杂色的淡紫,缀满枝头的一簇簇桐花像大串大串招摇的小铃铛。
桐花极香极甜,被水汽一熏,更叫人昏昏欲睡。随从中最年长的一位体力不济,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忽然听见洞口里有了动静,浑身一个激灵。
“恕我无能。”老人说,“我只是鼓动嘴皮编造美言以此糊口,并不能为大王造梦啊。”
这个时代人们相信梦境是上天的某种预示,是命运浮光掠影的一瞥,于是诞生了“占梦”这个职业。占梦人聆听访客的倾诉,解析梦境的含义,但真正有本事看穿梦境做出预言的占梦人毕竟是少数,而且客人们当然喜欢听“上上大吉”之类的好话,所以“占梦”也就往往变成了花钱买个心理安慰。
“先生误会了。”越王很温和地说,“寡人此行,只是为了向先生请教一些事情。”
又是漫长的沉默。随从们都有些按捺不住:这老人明明是前吴遗民、亡国旧臣,生死只在越王一念之间,怎么敢如此怠慢?一位武官无意识地摩挲起腰侧的剑柄,忽觉手背微微一痒,抬手去拂,才知是一朵紫桐花轻轻落在他手背上。他拈着花萼,一时间略显茫然。
隧道把老人的叹息拉得悠长空旷,这个苍老的声音终于说:“那么,您请进吧。”
武官如梦初醒,赶紧扔掉那朵花,拔腿跟上国君的脚步……却被越王一个手势制止。
一行人站在原地,目送越王的身影一步步淹没进黑暗里。
通往石室的隧道幽深无光,石室里面却还算明亮。天光从顶部的通风口照进来,落在人脸上阴影深深,显得苍白神秘。
“大王要问什么?”老人开门见山,“您的梦?”
“不。”越王微笑,“我很多年没有梦了。”
他从怀中掏出锦盒,取出竹简,向老人推去:“夫差三年的实录里说,吴王召唤先生为她解梦——她梦见了什么?”
“写的不是很清楚吗?”老人不接竹简,只垂下眼帘扫了一眼,复述时顺畅得仿佛这些语句早就牢牢镌刻进了他的灵魂,“吴王梦入章明之宫,占曰:兴师伐克,天下显明,四夷宾服,诸侯朝贺——”
越王打断他,不紧不慢,像个胸有成竹的猎人:“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她怎么会忽然召人占梦?”
老人又不说话了。
顶部洒落的天光投射成一道斜斜的光锥,雨丝在光锥里游荡,宛如万万千千晶亮的碎屑飞扬沉坠。风吹来,这些璀璨的水滴就在半空中狂卷乱舞。越王坐在光雾里耐心地等待着,他已经不算年轻了,眉眼却依然昳丽,细小的水珠沾在睫毛上,显得尤其柔和。
“不如换我先问大王一句。”老人低头不再看他,自顾自拨弄着膝盖上的短琴,七弦铮铮有声,“您是遗憾她死了,还是遗憾让她死得这么痛快?”
“我庆幸她死了。”越王平静地、流畅地回答,“她死了,就再也不能背弃我。”
“……”老人静了一会儿,哑然失笑,“那您又何必来这一趟呢?”
梦本身已经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一个早已盖棺论定的死人,在二十年前偶然做过的旧梦,有什么必要寻根究底?
“先生问得够多了吧?”越王诧异地抬眼,声音依然轻缓从容——他的确不需要大动光火,没有人胆敢触霸主之怒,所以他大概早就忘记了汹涌澎湃的愤怒或者歇斯底里的怨恨是什么滋味,眉宇间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浅紫色的桐花从顶上的洞口掉进来,竹蜻蜓似地飞快旋转降落,纷纷扬扬堆在他肩头、膝头,他也懒得去掸,于是不多时便如茵如毯,好像要把他埋起来,浓烈的香味里隐约透出落花几近腐烂的气息。
老人振衣拂弦,重弹断曲。
“够了。”
占梦官在吴宫待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被吴王召唤过,这口白饭一向吃得心安理得。有什么办法?没赶上业务火热的时候,先王阖闾今王夫差都不信这个,他也是奉旨偷懒嘛……
白饭吃习惯了,这天宫人忽然说大王有诏传他过去,倒搞得他心慌慌的:怎么,大王这是要砍编制?还专门挑晚上悄悄砍?
他怀着失去铁饭碗的深深忧虑,一路磨蹭到了吴王寝宫。吴王显然也没在专门等他,几案上堆着一卷又一卷简牍,她——其实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是“她”——低着头,一只手徐徐展开卷轴,另一只手又快又稳地写字,深青色的衣袖略略滑下去一点,露出一小截手臂,白得没有血色。
大王在批阅奏报,他当然不敢打扰,只是心里更慌了。还是她抬头活动脖子的时候发现了他,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是自己叫他来的,歉疚地颔首。
“先生久等了。”她轻轻搁下笔,双手收叠在腹前,习惯性摆出最无懈可击的端庄做派,“我……寡人心有疑惑,望先生解答。”
“这是臣分内之事。”他赶紧说。
吴王却好像忽然不知该怎么开口,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神色惘然:“……寡人做了个梦。”
他精神一凛,心说:放马过来!无论什么噩梦我都能强行掰扯成吉兆,保准让贵人忧心忡忡地来兴高采烈地走,咱几代师徒就指着这点本事糊口呢!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居然还有点小激动,下意识搓了搓手,声音不由自主谄媚起来:“通天彻地,是为王者。大王做的梦,想必很重要吧。”
吴王不置可否,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想起这位大王体弱多病,常听医官说她梦中惊悸,但这却是几年来她第一次召人占梦,他心里一下子又有点打鼓——这得是什么奇怪的梦啊?他不安地摸了摸袖子里揣着的《周公解梦》,小心翼翼地问:“您在梦中……见到了什么?”
恶鬼吗?猛兽吗?逝者的灵魂吗?
“草原。”她说,“无边无际的草原。”
“这说明您是个心胸宽阔的人。”他立刻奉承。
“但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她陷入回忆,眼眸渐渐空濛,“铺天盖地的青碧色……草杆比腰还高,风吹过来,厚实的草甸起伏排动,宛如流水……尖细的草叶,来回蹭着我的胳膊。”
还挺唯美。他琢磨了一下,试探着问:“我听说西陲接近戎人领地的地方,是有这样的景色。或许大王担忧戎人入侵,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也许吧。”吴王笑了笑,修长的眉宇略一舒展,又很快沉凝下去,“后来我想走,却发现双腿陷在了淤泥里,原来这片草原长在河滩上,草太高太密,把底下的水泽都遮住了。可是天上没有鸟,水里没有鱼,草丛里连一只蚂蚱都找不到,天地间好像只有我一个活物。”
这下有点恐怖了。他咽了一口唾沫,努力在脑子里搜刮相关知识点,人生第一次如此悔恨自己不学无术。吴王注意到了他的紧张,语气放得非常柔和:“没关系,我只是问一问。梦这种东西本来就没什么道理,解释不通也属寻常。”
他更愧疚了,拼命想用力想……忽然听见她轻轻地问:“先生,这算吉兆吗?”
他愣了一下。
这是个温暖的春夜,细微的虫鸣此起彼伏,成为喧闹而安宁的背景。她身后立着一座青铜灯台,铸成了树的模样,小小的花朵托盘里盛着清油,微光在液面上载浮载沉。可以料想她在这里坐了多久,大概是从梦中惊醒,恍惚惆怅,第一次想去找巫祝求个安慰,算了算,离上朝的时候已然不远,干脆起来读读奏报,打发掉这段等待的时间……天色从纯黑变成微白和浓郁的蓝,油灯一盏盏烧干熄灭,就像是花树在她身后渐渐凋零,在这个漫长的寂寥的春夜。
他很想说“是”,他其实很习惯很擅长说“是”。他的嗓子忽然特别特别干涩,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粘在里面。
“……不。”他终于低声说,“圣人无梦,怀妄念者方有梦。只要是梦,归根结底都不算好事。野草被露水沾湿是动情之象,大王梦见草生水泽,泥足深陷,这是情困之兆啊。”
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堆烂话,赶紧找补:“但草木也象征寿命!草杆高,草叶长,大王长命百——万岁、万岁!情困算什么?那叫王者风流!”
吴王这回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摇头……她略微失神,像是在对自己说:“困的只是情,那倒还算好。”
她静默了一会儿,忽然又问:“那么梦见走进堂皇的宫室,看到庭院长满桐树,听到鼓鸣和犬吠,又是什么意思?”
他精神一振,决定这次一定要好好发挥:“宫室堂皇,说明前途光明,将有成就;桐树高大坚实,又能开花结果,也是吉兆;鼓鸣犬吠更不用说,都是名声远播的意思——大王,远征伐齐一定能获胜,诸侯都会慑服于您的威严!”
“承先生吉言。”她刻意提高了声音,“寡人昼寝,梦得佳音!”
纱帘后的史官低头记录。他一瞬间毛骨悚然,又立刻被侍女捧来的金玉和丝帛打断,他茫然地下拜谢恩,茫然地被侍女拉走,脚下飘忽生风。离开前他忍不住回了一下头,看见青铜灯树上最后一盏油灯爆了个小小的灯花,然后在风里吐出一缕细烟,她坐在彻底凋零的花树下面,笑容如此明丽……而恻然。
“草叶缠在我的手指上,割出了血。”她轻声说。
“就是这样?”越王问。
“就是这样。”
老人的手指轻轻搭上琴弦,把余音收住,于是光雾中的幻影全部消散,二十年前的春夜,二十年前的花树,二十年前侧过脸清浅微笑的吴王,一概无影无踪。占梦者垂垂老矣,虚弱地咳嗽几声,重又不惊不忙,直视越王的眼睛。
“您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吗?”他的语气不无讥诮。
他没有听到任何回答,却毫不气馁,露出最甜蜜的笑容,声音里含着蛊惑:“但是没关系,大王,我不能无中生有造一个梦,却可以送您到旧梦里去。浩无边际的水泽,铺天盖地的草荡,她就在那里等您,只要……”
“那是假的。”越王平静地说。
他站起身,盖在他身上的桐花纷纷坠落。华衣下摆委地,长袖交叠,这是周天子的朝廷里通行的服制,风雅而奢华,惫懒而靡丽。他得到了答案,于是就转身离去,好像并不萦怀。老人来不及追上去,在他背后高声叫喊:“我可以帮你——”
越王顿住了脚步。
“帮我?”他很感兴趣地问,“怎么帮我?”
他居高临下地投去一眼,这轻描淡写的一眼已经足够令人噤若寒蝉:“二十年前你还那么年轻,二十年后却老成这副模样——你交换了什么?这把琴吗?你要用这把琴,织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来要我的命吗?”
“你为什么觉得你能帮我?”他笑着问,“我需要什么帮助?”
他觉得自己其实对现在的一切没有什么不满,他既然已经完全失去了她,就再也不可能彻底失去她——世上最神奇的伟力,也没办法让一个死人再死一次。
老人——其实现在称之为“老人”已经不合适了——占梦者怔愣无言,面色灰败颓然……却还勉强地、不甘心地追问:“你若无所求,今日又来找什么解答?”
越王卷起竹简,收回怀中:“这是我的梦。”
“‘入章明之宫,见两䥶炊而不蒸;见两黑犬嗥以北,嗥以南;见两铧倚吾宫堂,流水汤汤,越吾宫墙;见前园横索生树桐,后房锻者扶挟鼓小震。’”他的眼角微微地抽搐,“我不是巫祝,也能感觉到这绝非吉兆,害怕到立刻跑去找她,现在你却说这个梦的意思是称霸天下——这算什么?”
可这真是个灵验的预言,几十几百几千年后史册还会忠实地记得,越王勾践行伪以胜,灭人以霸,中邦侵伐,因斯衰止——他用最高的阴谋和残忍遏止了天下诸侯的阴谋和残忍,就像能遮蔽黑暗的只有更深的黑。整个人世慑服于一柄剑下,恐怖的寂静,又何尝不是一种太平盛世。
而这伟大的君王忽然晕眩,晃动着踉跄几步才勉强稳住身体,声音嘶哑急促:
“她早就知道了这个预言,所以她要我死;可若不是她要我死,这个预言又怎么会实现?”
他用力喘息,然后放声大笑:“今日种种,蒙君弃我!”
占梦者怔怔地看着他,石室内一时几乎死寂,只有回声还在空悠悠地荡漾。桐花坠落,打在琴弦上,飞起清寂的泛音。
“撤去你的幻术吧。”越王漠然地说,“没有用了。”
在巫术的领域,“语言”常常是一种禁忌,说破了,法术也就破了。占梦者像是当胸中了一记重锤,身体痛苦地佝偻颤抖,接连呕出好几口血来。世界如水波中的倒影,被一圈圈波澜掀动翻搅,愈加模糊扭曲……
守在“山洞”外的侍从们猝不及防与国君重逢,手足无措。原来没有什么山洞,没有天光和细雨,没有铺天盖地的桐花。今年春寒,三月的琅琊山高风瑟瑟,树木才刚生出嫩芽。骁勇的武官老练的文臣,竟然五感六觉全被瞒过。真实存在的只有那苍老狼狈的占梦者,和他怀中那具窄小的膝琴。
武官们立即拔出长枪,从六个方向抵住他的咽喉,他躲不掉,便也不躲,鲜血淌满了下巴,一滴滴在琴面上横流。
“君上……”年长的文臣犹豫着开口,“不如先留着审问……”
但是被他央求的人,和蒙他求情的人,谁也没有理他。占梦者伏在琴上,簌簌地颤抖,簌簌地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当然不会为梦所迷,你根本做不了梦。”
“有两种人是不做梦的。一种是圣人,没有什么妄念要到梦里去满足。”他的声音低而细微,梦游般、歌吟般地娓娓道来,“还有一种……是因为妄念大到,没有任何梦境装得下。”
他是深秋树梢吊着的最后一枚叶子,枯黄焦脆,单手就能揉成齑粉。长枪尖锐的锋刃陷进他布满皱纹的脖颈,血线如游蛇,蜿蜒而下。他恍若不觉,仰头望着高高在上的君王,轻轻抬起手指,抵在唇边,混浊的眼瞳此时竟然满含刀剑般的清光:“大王……君上,我为您解梦。”
“梦中四处吠叫的黑犬,是迷茫的、寻不见归宿的灵魂;而桐木虽然坚实,却只好做乐器,绝不适合做棺材,疯长的桐树,意味着……”
“死无葬身之地。”
(好久没写与君盟了,感觉节奏好慢……先发个上篇吧~)
【墨魂晏殊】部分设定内容及创作思路分享
看到即将停服的消息,我们和大家同样惊讶且怅然。
在征得项目组同意后,我们将陆续放出由我们设计、主笔的几位墨魂角色(柳宗元、刘禹锡、晏殊、晏几道、王勃、王昌龄、岑参)的部分设定信息,供大家参考和二次创作。但工作繁忙,只能尽量写,时间不定。至于其他角色,实在是力不能及,还请海涵。
感谢《墨魂》,让我们有了与诗家们“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感谢兰台们,让我们笔下的他们真正有了灵魂。
由于时间久远,记性不佳,加上资料保存不善,可能与游戏中有出入,或有表达不精准的地方,也请多多谅解。
如今回头再看,当初在设计和写作时,囿于个人经验和学识的不足,还留有诸多遗憾。
虽然离职已久,但《墨魂》对我...
看到即将停服的消息,我们和大家同样惊讶且怅然。
在征得项目组同意后,我们将陆续放出由我们设计、主笔的几位墨魂角色(柳宗元、刘禹锡、晏殊、晏几道、王勃、王昌龄、岑参)的部分设定信息,供大家参考和二次创作。但工作繁忙,只能尽量写,时间不定。至于其他角色,实在是力不能及,还请海涵。
感谢《墨魂》,让我们有了与诗家们“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感谢兰台们,让我们笔下的他们真正有了灵魂。
由于时间久远,记性不佳,加上资料保存不善,可能与游戏中有出入,或有表达不精准的地方,也请多多谅解。
如今回头再看,当初在设计和写作时,囿于个人经验和学识的不足,还留有诸多遗憾。
虽然离职已久,但《墨魂》对我们的意义,非常重大。
希望魂们能陪大家走更远。
也祝愿大家都身体健康,一切顺利。
*本文全部为《墨魂》游戏设定,有大量二次创作内容,非史实,非“史同”。
*全部内容仅供玩家交流和二次创作参考,请勿作其他用途。
————————————————————
【墨魂晏殊】
立绘解析
【莫放金杯】
名出晏殊《蝶恋花·一霎秋风惊画扇》:“四坐清欢,莫放金杯浅。”
墨魂晏殊几乎承袭了诗家对宴饮欢快热闹氛围的全部追求与喜好。此处不仅为“点题之举”,也在第一视觉上形成与角色最直接的关联。
立绘的主色调,希望采用华贵却不过分抢眼的暗紫色做主体,暗纹则用金色,意在突出角色雍容、优雅、从容不迫的高位者气质。需要着意刻画布料质感,营造低调奢华的氛围感。墨魂晏殊的外袍在不同的光线映照下,会有流光溢彩的变幻感。
在暗纹方面,最初的设想是大范围铺开牡丹纹刺绣,但在设计中改为织金燕子纹。燕子身形洒脱,呈腾飞之态,与墨魂晏殊凝魂后的状态不谋而合。
在饰品方面,墨魂晏殊头戴燕子冠,左手持酒盏,右手执扇,腰间佩金鱼袋。
为加强与墨魂晏几道的关联感,为二魂设计了落花、双燕的共同元素。
【筵前少留】
墨魂晏殊的第二套心相,因为种种不得已的原因,被后延了非常久的时间,在我离职后许久才完稿并实装。此处仅代表我的最初设想。
立绘的主调仍是庄重和端肃。希望墨魂晏殊身着完整晨礼服,整体参照欧洲贵族参加高规格宴会时的造型,体现他作为主人,在宴会散场后独自陷入冷淡和怅惘状态的场景。与初始心相不同,希望能在墨魂晏殊优雅、从容的一贯气质之外,另外增添一抹凌厉的气势。
人设细节
在做墨魂晏殊的角色设定时,撰写的内容较多,此处选择部分较有代表性的内容放出。
①资深凡学家。
诗家少年闻名,后来位极人臣,一生过得还算闲适安逸,在旁人眼中,他对不少众人争抢的东西都不甚在意。真正的贵族气质应该融入在举手投足之间,包括但不限于诗文、衣装和人品。
墨魂晏殊眼光毒辣,有敏锐的商业触觉,曾跨朝代投资房产。在现世有几处自己的别院,专门请人设计过,尽量复原了诗家生前的宅院。不想住在斋中时就会出去度假,由于房产过多,经常不知所踪。此外,他对上到天子御用、下到民间追捧的酒、香、食材、宝石等奢侈物品都十足了解,是斋中行走的珍奇好物百科全书。
*此为历史基础上的二次创作,或可参考欧阳修《归田录》、吴处厚《青箱杂记》等。
②及时行乐。
诗家曾在多数词作中担忧时光易逝,主张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墨魂晏殊也因此承袭了诗家的特质。
可参考《道山清话》关于晏殊、张先的记载,以及晏殊《清平乐》等众多作品。
③知人善用。
非常善于识人辨物,提拔了范仲淹、欧阳修、韩琦等一批有真才实学的治世之臣,是斋中许多宋魂的伯乐,地位较高。
可参考《宋史》等对晏殊人际关系、仕宦之路的记载。
④惧怕“时间”。
诗家在众多作品中表现出了恐惧时间流逝、抗拒物是人非、感慨世事无常的态度,由此,墨魂晏殊对“时间”本身也持相当抗拒的态度,以至于他居住的地方没有钟表等一切计时用具,只靠非常原始的方式大致估算时间段,点卯全靠自然醒,出行全靠生物钟。
可参考晏殊《浣溪沙》《清平乐》等作品。
⑤政治记忆缺失。
由于描写仕宦生活的晏诗的大量散佚,加之后人对诗家晏殊政治品格的扭曲和抹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墨魂晏殊日日遭受“强制洗脑”,逐渐忘记了自己的政治手腕和政坛成就,对此类话题往往反应迟钝,墨魂们也会默契地在他面前对类似话题避而不谈。墨魂晏几道等人对这种状况想了不少办法,但都收效甚微。近年来在叶嘉莹先生等一些理性研究者的发声下,此种情况有所好转。
*此为历史基础上的二次设定。
其余细节设定,散见于墨痕斋各处,不再细表。
溯缘设计
四篇溯缘实为一个整体。希望能体现墨魂晏殊虽然身居高位,但在宦海沉浮中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态度,如有可能,稍微撼动如今对他“缺乏政治手腕”“明哲保身”“太平宰相”之类,根深蒂固的印象,已是万幸。
对我个人而言,在看过不少资料之后,发觉诗家身上这些被后人诟病多年的点,不能说完全是无中生有的抹黑,但也必然有其失衡、偏颇之处。如今学界对晏殊本人的学术研究仍在继续,近年来新发表的一些研究成果,与延续多年的主流观点相比,已有“颠覆”之意。
我力微薄,只能借游戏的渠道,希望兰台们能因此对历史上真正的晏殊,有一个客观公正的评判。
最初的设计中,墨魂晏殊的溯缘选诗为《清平乐·金风细细》《木兰花·燕鸿过后莺归去》《山亭柳·赠歌者》《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但在创作中,为免出现过多重复的场景,我又将《山亭柳》换为《喜迁莺·花不尽》。
关于墨魂晏殊形象塑造的大致方向,参考较多的除了正史与诗家作品外,主要是邵明珍老师的论文:《论晏殊被“污名化”的深层原因》《晏殊“明哲保身”辨正》《晏殊平议——兼论晏殊作品的评价问题》等。其余参考文献,由于数量较多,不再一一列举。
以上,仅供大家参阅。
谢谢大家长久以来对墨魂晏殊的喜爱,若有疑问,可以留言。
再次感谢。
同志们我死回来了
地理难死啊啊啊…
考完发疯
韩老师:可以,但没必要好吧好孩子
一瞬间把监考的男老师幻视成王安石…真的就恐怖故事了…
今天放飞一下,明天就改作文做日课,真的明天…
在备考教室里看到宣传报"明日何其多,何不再拖拖"😂
(私心刘柳(左右无意义),元白,黄晏)
同志们我死回来了
地理难死啊啊啊…
考完发疯
韩老师:可以,但没必要好吧好孩子
一瞬间把监考的男老师幻视成王安石…真的就恐怖故事了…
今天放飞一下,明天就改作文做日课,真的明天…
在备考教室里看到宣传报"明日何其多,何不再拖拖"😂
(私心刘柳(左右无意义),元白,黄晏)
垄下千年,岁月尘埃
痴人喟叹,一梦双载。
絮絮的风是第二年吹过同一片池塘,
池塘边的我仍在期待着未完结的梦。
策划:易溪昀
文案:易溪昀 夏先秋
宣图:夏先秋
正点活动顺序:
00h @冰不语夏
01h @燕岚
02h @张殊爧. xyan
03h @阿槿
04h @溯言鱼子酱
05h @挽风风风啊
06h @铃铃铃铃
07h @聿迟Aber. ...
垄下千年,岁月尘埃
痴人喟叹,一梦双载。
絮絮的风是第二年吹过同一片池塘,
池塘边的我仍在期待着未完结的梦。
策划:易溪昀
文案:易溪昀 夏先秋
宣图:夏先秋
正点活动顺序:
00h @冰不语夏
01h @燕岚
02h @张殊爧. xyan
03h @阿槿
04h @溯言鱼子酱
05h @挽风风风啊
06h @铃铃铃铃
07h @聿迟Aber.
08h @峪华
09h @夏先秋.
10h 易溪昀
11h @柯子列(养鱼版)
12h @恶因恶果
13h @Rascal.Lei↺
14h @四海冰冰凉
15h @笑笑今天学习了吗
16h @sleepyalchemist
17h @天静伤鸿犹戢翼
18h @山山而川_
19h @悦悦的南瓜
20h @玉箫兮
21h @日暮汉宫。
22h @心藏明月尽多情
23h @明瑜
24h @脆皮猫猫黑(吸猫版)
随机彩蛋(不定时不定量掉落):
易溪昀
君不见
刀鉴
Rascal.Lei
江辞彧
柯子列
慕吟
Kero黑
,
夜雨拾年
淋心
本企划七月初建立,到现在刚好一个月的时间。群里来了我关注列表里的圈内很出名的老师,我也看到一些是籍籍无名甚至不太用lof的创作者。但每个人都有认真严谨的创作态度,都无比积极地对待。所幸,我遇见了不摆架子甚至愿意耐心给我指问题的绿v名手,也发现好几位拥有神仙水平怨种流量的宝藏。感谢相遇,感谢能和大家拥有一次共同创作的机会。这会是兰台为墨痕斋献上的,最真诚的礼物。
提前预祝各位同僚们,在本企划游玩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