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莱玛】斯德哥尔摩情人(短完)
欢迎各位看看我新坑tag有多少🤪
有一说一嗑CP是其次,不看《迷宫饭》的话真是很可惜的事!!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当举起尖刀对准被自己束缚在椅子上的男人的咽喉时,玛露希尔重复着道歉。如果可以,她并不想杀人,但现实很冷酷,如果不杀死眼前这个看到自己用了黑魔法的男人,自己就会面临永无天日的监禁。她的脑子已无法去回溯如何被发现的事,她现在想着的只有:杀了他就好,杀了他就没人知道她用过黑魔法的事情了。
这个男人很强壮,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他被束缚魔法禁锢着也勉力鼓起的肌肉,汗水从肌肉的沟壑中淌下去,看上去很肮脏,他的双手握着玛露希尔的手腕,勉强让刀...
欢迎各位看看我新坑tag有多少🤪
有一说一嗑CP是其次,不看《迷宫饭》的话真是很可惜的事!!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当举起尖刀对准被自己束缚在椅子上的男人的咽喉时,玛露希尔重复着道歉。如果可以,她并不想杀人,但现实很冷酷,如果不杀死眼前这个看到自己用了黑魔法的男人,自己就会面临永无天日的监禁。她的脑子已无法去回溯如何被发现的事,她现在想着的只有:杀了他就好,杀了他就没人知道她用过黑魔法的事情了。
这个男人很强壮,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他被束缚魔法禁锢着也勉力鼓起的肌肉,汗水从肌肉的沟壑中淌下去,看上去很肮脏,他的双手握着玛露希尔的手腕,勉强让刀尖没有立刻没入自己的咽喉。
脑是神奇的器官,玛露希尔从很久以前就知道。越是紧要关头,它就越是让神思发散,就像她考试时总是会想起一段莫名的旋律,或者人死亡前想起童年时从指缝间逃脱的蟋蟀。似乎它总是分不清轻重缓急,又或者是就像极度的冰冷与极度的滚烫有时会让人产生是同样感觉的错觉,任何极端的终点都只有一个。此刻玛露希尔想着,他出汗是因为畏惧死亡还是单纯因为肌肉正在做最后的自救而使得细胞们活跃工作起来了?
这是一个闷热的午后,一切都发生得突兀而不讲道理。玛露希尔在废墟中实验黑魔法时被来路不明的男人撞见,男人只是为了抄近路去看自己的妹妹就被打晕带走,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现在正在进行生命的夺取与保护,刀尖正在向毫无防范的皮肉接近,结局很快就会来临。
结局到来之前,一个不和谐音打破了沉默,那是咕噜一声响,像是一串空气从紧紧相贴的皮肉之间窜了出去,使原本静止的皮肉扭动着发出声音。两人的动作皆是一顿,陡然间,那男人的眼神变得凛然起来,刚才醒来发现刀尖对着自己的疑惑、惊愕和恐惧消失殆尽,他凛然地瞪着玛露希尔,甚至有凶恶的味道在其中。一个在魔法面前毫无抵抗之力的男人竟然在死亡到来之际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神情,玛露希尔在震惊中不自觉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缄默”魔法被男人奇异的意志消解,他艰难地开口说:“你怎么能……不吃饭就出来……杀人?”
这两者有何必然联系?玛露希尔愈发搞不清楚。但这件事似乎给了男人莫名的力量,他手臂上的肌肉一阵抽动,卯足力气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玛露希尔掀开,她的手已经搭在安布罗西亚上,接下来只要几个短吟唱就能重新控制男人——
“我来做饭。”男人说,“不管怎么样,你要吃饱。”
尽管刚才对他的生命产生了莫大威胁的魔杖正指着他,男人却神色平缓地走向公寓中的厨房,如果一定要说,他那张平静得莫名其妙的脸上最多还剩一点“凛然”。
玛露希尔求知若渴,一切问题她都想弄清楚,所以她也在当下产生了研究这个男人究竟是患有某种精神疾病还是真的拥有与常人不同的思考模式的欲望。她站起身坐到餐桌旁边,魔杖靠在桌子上,始终对准厨房门口。男人在里面翻箱倒柜,时不时问道:“食材就只有这一卷面条和三个鸡蛋吗?”“至少还应该有葱吧?”“调味料在哪里?”
玛露希尔盯着他的背影回答:“只有那些。”“没有葱。”“在右边的架子上。”
“应该要去采购点吧……”男人嘀咕着烧了水,接着煮面。这在玛露希尔看来就是面食的全过程,但水开以后男人将面捞了出来放在凉水中,紧接着他开始用自己种类单调的调味料对下一锅开水进行了调味,最后他尝了一口,十分勉强地自言自语:“这样也行吧。”说完,他将面沥干又放回了汤中。
多么没效率的做法。玛露希尔想。
最后男人端着两碗面回到客厅里,玛露希尔看了一眼男人摆在他自己面前的那碗面,心想,算了,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让别人饥饿着死亡。
特意调制了面汤的面确实比自己煮的要好吃一点,但也没有到多么了不起的地步。玛露希尔默默吃完了面,那男人比她先吃完,此刻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看着她。
玛露希尔犹豫起来,她在想如何于进食这种和平活动之后说“接下来我要杀死您了”这句话,如果直接动手的话未免有点不大礼貌,说一遍又显得多此一举。
男人先开口了,他说:“您的名字是玛露希尔吗?”
玛露希尔警惕起来,她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男人的双眼,低声问:“你怎么知道?”
男人立刻抬起双手说:“别误会,我只是看到厨房里有个杯子上有这个名字。”
玛露希尔沉默片刻后点头说:“我是叫玛露希尔,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她决意至少要给这为自己煮面的男人竖一块墓碑,因此她需要他的名字。
男人面露高兴的神色,仿佛被问及姓名是好事即将发生的征兆一般,他快速回答:“莱欧斯,我的名字是莱欧斯•图丁。”
玛露希尔又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图丁先生,那么——”她伸手拿起近在咫尺的安布罗西亚。
结束了,短暂的进食友谊之后是行将继续的血腥谋杀。
“等一下,玛露希尔。”莱欧斯以不礼貌的熟稔口气叫她的名字,玛露希尔微感不悦,但给了他一次等一下的机会。“我看你的厨房使用状况,恐怕不常在家里做饭吧。”
她一愣,原本已酝酿好的杀人情绪又退下了几分。“确实……不过这里只是我租住的公寓,并不能算我的家。”
“那么玛露希尔,你是怎么解决三餐的呢?”他淡棕色的眼睛严肃地盯着她,仿佛自己攸关的性命可有可无,她的饮食才在他的关心之中。
事情又开始向莫名其妙的方向发展,但玛露希尔此时还未发现名为莱欧斯的这个男人所拥有的将莫名其妙的局势合理化的能力,她不知所措了片刻,随后说:“多数时候是在学校买即食的东西,或者回来随便做点什么,比如像你刚才那样煮面。其实一天少吃一两顿也没有问题。”她常常会因为学习而废寝忘食,因此也不常感到饥饿,往往带着因获得知识而心满意足的虚无餍足感入睡。
莱欧斯面上的凛然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变得更加咄咄逼人,他甚至站了起来,以近乎教训的语气说:“那怎么行!人是一定要吃饭的,而且顿顿不能少。如果不好好吃饭、充足睡眠的话,人迟早会被掏空身体,做什么都会失败。”
“有那么严重吗……”作为优秀学生的玛露希尔从来没有被师长这样疾言厉色地教育过,更没有被家长训斥过,以至于此刻她瑟缩在椅子中,面对对方十分义正辞严的陈述而动摇。
莱欧斯看着玛露希尔,忽然说:“让我留下来为你做饭吧。”
玛露希尔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莱欧斯认真地说:“初衷自然是不想被你杀死,毕竟我也还没见到我的妹妹。但还有重要的一点是我不能看着别人因为任何原因废寝忘食。所以请让我留下来为你做饭。”
他的眼睛如此真诚,玛露希尔不知是那双淡棕色的眼睛里的真诚过于浓重的缘故还是刚才那碗面确实有些好吃的缘故,她鬼使神差般的点了头,并且为自己不用杀人而松了口气。
狭小的公寓中开始住上了两个人。玛露希尔的奖学金和从老家寄来的生活费足以承担两个人的生活,她让莱欧斯在客厅里居住,每天都会加固他身上的束缚术,让他只能保持做饭的力气。莱欧斯对这些都毫无怨言,他要求的只有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以及玛露希尔每天带回来的食材。
一个没有做饭习惯的人一开始很难记得下课以后去买菜,因此前面的几天常常会两手空空地回公寓,莱欧斯便会用微微责备的眼神看着她并让她去买菜回来,他会说:“我不能出门,因此你得去买菜,玛露希尔。毕竟我们不能饿着入睡。”
玛露希尔只能再次出门,她无法接受长时间被那样责备的眼神盯着,往往出门时才会想起来莱欧斯才是被监禁的、弱势的那一方。但当她再次回到公寓里,他那高兴又感激的神情仿佛是见到主人带回来粮食的宠物狗,于是玛露希尔兴师问罪的心情就会消散殆尽,默默提醒自己下次不要忘记买食材。
莱欧斯留下后玛露希尔也慢慢开始习惯吃一日三餐,晚上确实不能像以前一般不吃饭就睡觉,饥饿的感觉变得鲜明,所以每每忘记买食材她会听莱欧斯的出去买。
与被食物填补了饥饿感的肚子相比,另一种饥饿感在玛露希尔不知情间渐渐缠绕上她。每当她有闲暇看着莱欧斯做饭或者两人一同进餐在餐桌上有眼神的交汇时,这种饥饿感便蔓延而上。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一旦失去就无法重来。这是世界的基本规则,也被所有生命体铭记于基因之中,因此无论做什么事,生命体都以维生为第一目标,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上来之前,最先产生的感情应当是恐惧和绝望,而非担心另一个生命体是否正饥肠辘辘。
莱欧斯•图丁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玛露希尔以为她会在共居之后发现他虚与委蛇的面目,从细枝末节中找到他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对她流露出关切的假象。但他盯着锅的眼神很专注,看她吃饭时也很快乐。一切都是真的,反而显得他像个假人。
玛露希尔早就察觉了自己的错处,她不应该因为一时恻隐而放任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存活,就像让哭泣的孩子暂时养育本应该杀掉的走地鸡,只会让无法避免的死亡到来时更令人心痛而已。可是当莱欧斯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再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吃下去,玛露希尔便想着:如果小心谨慎地处事,应当不会有问题,或者等他流露出反抗之意的那一天,她就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玛露希尔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因为对于魔法师而言,终焉之理才是她追求的理想,任何会影响理想实现的绊脚石她都会清除。
莱欧斯是个没有距离感与自知之明的男人,他总是在餐桌上与玛露希尔搭话,对于刚刚给自己做了饭的人,玛露希尔无法无视他,所以免不得要回应。莱欧斯对她的一切都很好奇,包括她在研究什么魔法,有什么目标,最近遇到了什么瓶颈等等。玛露希尔认为他听不懂,便专挑着专业术语解释给他听,莱欧斯确实听不懂,但当玛露希尔给他讲魔法世界的种种,他就会露出有趣的神情。
一直到玛露希尔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之前,她都以为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很久。
她被自己制造的魔物攻击受伤,只来得及草草收拾了现场就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公寓,连治疗魔法也没力气用。这是自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后她第一次又忘记了买菜回家。
她似乎听到了莱欧斯说话的声音,也许是问她为什么没有买菜,也许是问她是不是在外面吃过了。玛露希尔一言不发,她意识到了一件事:也许这样的生活就要在今天结束了。
束缚术的效果本来应该在吃完晚饭以后加强,莱欧斯会坐在她面前低下头,高大的身体像温和的大型犬,任由她的手按在他的头发上,将束缚他的咒语再念一遍。他的肌肉会因此松懈,他的意识会因此温和,他会是她家中无害的厨师。
“玛露希尔?”
现在真的没力气说话啊。
有一只手从她的脸上轻轻拂过,不知是查看她是否清醒还是试探她的鼻息是否存在。有一个瞬间玛露希尔觉得那只手会顺势覆压下来盖住她的口鼻,让维生的空气在她的身体里消耗殆尽又无法补充,就这么走到生命尽头。
不过那只手很快就离开,她想时间应该过去了很久,大概已经到了晚饭后的时刻。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她的眼皮掀开一条缝,通过打开的卧室门看到自己一直在厨房灶台前看到的背影正在打开公寓的门。
她努力伸出手,安布罗西亚温柔地倒进她的手心,角度微微调转,魔杖的头已经对准了他的后心。
足以杀人的咒语很多,其中不长的更是不少,只需要两秒,不,也许一秒就够了,他的后脑勺就会炸开,变成冒着青烟的尸体。
他在弯腰穿鞋。
“玛露希尔,你的魔杖原来是有名字的吗?”
他在拿外套。
“玛露希尔,你的书好多啊,是优等生吗?”
他将她的钱包也拿走了。
“玛露希尔,你说你会制造魔物?太厉害了!”
他走出去了。
“玛露希尔,明天想吃什么?”
精灵的生命是多么漫长啊,漫长到她没有朋友,家人疏远,踽踽独行在一条艰难的路上。
多久没有人问她明天想吃什么了?
她松开手,安布罗西亚倒在地毯上。
啊,算了,被举报就举报吧,在这个被规则束缚的世界里却一定要触犯规则,进监狱是理所应当啊。
伤痛给她带来了消极的情绪,玛露希尔放任莱欧斯逃离了她的公寓,也放任自己沉入睡眠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薄薄的眼皮外渗透进暖光色的光,她皱眉想要逃避,鼻端却传来一阵辛香的气息。空荡荡的腹部刺激她睁开眼睛,半掀起的眼皮外面有人影闪动。她听到轻轻的咔哒一声,好像是餐碟放在了床头柜上,紧接着不知何时起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拉开一点,一只手伸到她背后让她坐起来,随后她靠到了坚实的肌肉上,她长长的耳朵被剐蹭到弯折,一只手将它轻轻拨开摆正,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好。
“玛露希尔,吃饭了,今天是咖喱哦。”
莱……欧斯?
她尽力睁开眼睛,脖子没法转动,视线中只能看到一只手托着盛放咖喱的餐盘,另一只手中握着勺子正将热气腾腾的咖喱混合米饭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
他的两只手圈着自己,是束缚术作用下不可能的有力。她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身段跟他比起来要娇小这么多,甚至在当下引发了她的恐慌。
不,不单纯是体格差异的恐慌,她在想,这个人为什么没有逃跑,为什么没有叫人来抓她,为什么没有趁着她脱力来杀了她这个囚禁了她的黑魔法使用者?
“抱歉,因为你没有买食材,我只能自己出去一趟了。”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让她的后背一阵发麻,汗水顺着脖子流淌下来,泅进她白色的丝质内衣。
为什么?
“好了,已经不烫了,张嘴吧?”
玛露希尔无法张嘴,她看着眼前美味的咖喱,上下牙齿因为打颤而轻轻互相撞击着。
莱欧斯无奈地笑了一声,那只勺子向自己逼近过来。“不吃饭是不行的啊。”
真可怕。玛露希尔想。
莱欧斯•图丁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完-
[莱玛]旅行
写在前面:抱歉更得这么晚,最近确实有些忙,而且有很多脑洞但是写不出来,所以写了这个没营养的小短篇,不过准备在后面开启一个稍微长一点的篇章(应该是分章节发),请期待吧。
————————————————————
*现代Paro
*ooc多
“真是糟糕的旅行”
莱欧斯抬起头看向汹涌的人群,前面是乌压压的一片,后面不用看也知道同样如此。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淹死的鱼,只能随波逐流,虽然他很想这么做,但是想到了身后的学姐,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抵抗“浪潮”,试图带着玛露希尔逃出找个地方。
莱欧斯和玛露希尔来自同一个社团,作为大一新生,他凭借自己对绘画的热爱加入了写生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完全不...
写在前面:抱歉更得这么晚,最近确实有些忙,而且有很多脑洞但是写不出来,所以写了这个没营养的小短篇,不过准备在后面开启一个稍微长一点的篇章(应该是分章节发),请期待吧。
————————————————————
*现代Paro
*ooc多
“真是糟糕的旅行”
莱欧斯抬起头看向汹涌的人群,前面是乌压压的一片,后面不用看也知道同样如此。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淹死的鱼,只能随波逐流,虽然他很想这么做,但是想到了身后的学姐,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抵抗“浪潮”,试图带着玛露希尔逃出找个地方。
莱欧斯和玛露希尔来自同一个社团,作为大一新生,他凭借自己对绘画的热爱加入了写生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完全不会画画的学姐当社长,而且那个学姐好像比他高出好几级,但是他们意外的很合得来。
渐渐的,他们之间什么都聊,而且经常一起出去玩,以至于已经有社员在穿他们的绯闻了,虽然莱欧斯本人对这些风言风语无所谓,但是玛露希尔毕竟是女生,所以他认为自己应该采取一些行动。于是,他邀请了玛露希尔和他一起短期旅行,莱欧斯打算在旅途的最后和玛露希尔表白,但是能不能成功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来了这座城市,莱欧斯想。无论是车站、景区还是餐厅,到处都是人。因为害怕被人群冲散,莱欧斯把手微微放在玛露希尔身后,本想这样虚护着她的,然后一只手挽上了他的胳膊。他们两人之间仿佛有某种默契,人少的时候就会分开,并肩而行,人多的时候玛露希尔就会主动挽着他。
于是,莱欧斯一整天都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表白但意外接二连三的发生,仿佛这辈子所有的倒霉事都发生在今天,博物馆、美术馆都预约不上,景区的票也提前卖完了,就连餐厅也没有位置......
晚上十一点左右,他们在车站等返程的火车,莱欧斯能感受到这一整天玛露希尔都在照顾他的情绪,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开心。
玛露希尔越是这样照顾自己,莱欧斯越觉得自己差劲,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随着时间流逝,他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一定要在十二点前表白。
但是火车还是晚点了,这样的事已经无法使这个旅行再糟糕半点,最后莱欧斯还是没有表白,他感觉他们一路上的罪都是徒劳,就像今天一整天的缩影,所以他认命了,可能是他们之间缘分没到吧。
“我们去桥上转转吧”玛露希尔突然对他说道,“反正火车要明天早上才来,不如出去转转。”
莱欧斯已经累到失去了思考能力,凭本能跟在玛露希尔后面,桥上的风很大,大到他不知道玛露希尔是否有在对他说话。
他们就这样走在桥上,谁也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她转过身来,示意莱欧斯把耳朵凑过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喜欢我?”
话刚出口就被风刮散
莱欧斯还是没有说喜欢她,他说的是
“我能一辈子握住你的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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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
“我想告诉你一件我一直以来在欺骗你的事”玛露希尔突然说道。
莱欧斯吓了一大跳,放下了手中的游戏看向她,是什么事情呢,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他想不到玛露希尔会欺骗自己什么,难道其实她比自己不止大两岁?难道玛露希尔不喜欢自己做的饭?他的大脑飞速旋转。
最终,他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是玛露希尔可能根本没那么喜欢自己,但是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于是他开口道
“是我最近做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吗?”莱欧斯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也知道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但是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玛露希尔摇摇头,这令莱欧斯更加绝望,他低下头,等待着审判的到来。
“有时候吧”她说“我说我心情不好想找你抱抱,实际上我想的是你需要我的抱抱。”
【莱玛】头发是宇宙最小的河流
*未交往设定
*ooc
攻克完迷宫的某一天,玛露西尔告诉大家自己好像不再有打理头发的欲望了。
比起失去求生欲望,这点小问题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不管是玛露西尔本人还是周围的同伴们,都庆幸着还好没被吞噬掉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莱欧斯觉得很遗憾。
...
*未交往设定
*ooc
攻克完迷宫的某一天,玛露西尔告诉大家自己好像不再有打理头发的欲望了。
比起失去求生欲望,这点小问题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不管是玛露西尔本人还是周围的同伴们,都庆幸着还好没被吞噬掉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莱欧斯觉得很遗憾。
除了魔物以外的生物,其实很难引起他太大的兴趣。至于后悔难过失望这样的情绪,莱欧斯更是很少体验到。作为团队中心来说这是优势,莱欧斯算是情绪稳定的领导者(勉强),但作为朋友来说,莱欧斯的情绪反应太过迟钝,常常让大家不满。
真意外,莱欧斯居然会觉得遗憾。
莱欧斯对金发没有执念,甚至记不清玛露西尔用心多变的造型。但莱欧斯注意到她很爱打理自己的头发,他个人觉得玛露西尔虽然平时就很爱嘚瑟,但在头发方面她是非常的嘚瑟。玛露西尔曾经得意洋洋地夸赞自己一头金发和蕴藏的魔力,仿佛一头小龙在炫耀它的宝石。莱欧斯很喜欢看她那种神采奕奕的表情,小巧的鼻子像小狗一样得意地翘起来,不管多么微弱的光打在她头发上都能反射出漂亮的金色。
可现在她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砍去一半,毛毛躁躁的失去了大部分光泽,毫无发型可言地披在身后,像一个逃荒的流浪者。莱欧斯努力回想头发之前的模样,可惜他本来就不太观察这方面,现在完全忘光了。
总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结果玛露西尔只是不以为意地傻笑,她挠挠头把头发抓得更乱了。
成熟的奇尔查克叔叔主动担当大任,不愧是三个女儿的爸爸,三下五除二就帮玛露西尔扎出一个漂亮的新发型。莱欧斯在心里满意地点点头,他还是喜欢玛露西尔头发漂漂亮亮的样子。吃饭的时候大家讨论起未来的计划,奇尔查克说自己要先帮助同族再回去开店,莱欧斯立刻被奶油龙肉汤呛了一口,有点狼狈地开始咳嗽。
“干嘛这么激动,你这是舍不得我吗。”半身人说完这句话明显把自己恶心到了,狐疑地打量着莱欧斯。
莱欧斯不擅长谎言和违心话,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我在想奇尔查克要是走了以后,那就没人帮玛露西尔梳头发了”
“?”
在场的所有人寂静了三分钟,然后玛露西尔说了一个冷笑话很尴尬地岔开了话题。后来莱欧斯问过她,为什么当时大家是那种反应。玛露西尔斜着眼睛扫视着莱欧斯:“你知道吗,当暧昧的语句从你嘴巴里说出来……会有一种非常违和的变态感。”
哪里暧昧了,我是真的很担心你的头发。他在心里小声抗议。
法琳回来以后,奇尔查克宣布自己明天就要告别。莱欧斯偷瞄着他收拾行李的空档,偷偷跑到奇尔查克身边,很小声地问能不能教自己做发型的技巧。
“?”
“没有开玩笑,我认真的。”莱欧斯被半身人审视着,不自在地轻踢着地板,“我是想帮玛露西尔扎头发啦。”
奇尔查克走后,大家也都各自忙着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玛露西尔作为新的宫廷法师简直干劲十足,这个星期几乎每天都要感慨一遍终于走上了和母亲一样道路,也没有辜负学院和老师们的期待,自己作为才女也算是交了一份非常优秀的答卷了。她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整理书籍布置办公场所,莱欧斯就呆呆地坐在旁边看她忙碌。
“莱欧斯!不要这么没眼色了!过来帮我把书搬好!”
他赶紧点点头,接过精灵手里的一大摞书籍。放完以后玛露西尔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但莱欧斯有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还是像个柱子一样站在她身边。
“好了这里没什么需要你……”
“玛露西尔,”他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打断,“以后可以让我帮你梳头发吗?”
精灵手里的书全部摔到地上,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红变呆。马露西尔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直到看到莱欧斯一脸疑惑才反应过来这近似告白的语句可能只被眼前的人类男性赋予了文字表面意义。
算了,玛露西尔悄悄地在心里叹气。她清了清嗓子:“当然可以,谢谢你!”,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过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
“太好了!现在就开始吧!”莱欧斯像变魔术一样从身上摸出两根发带和一把梳子,动作迅速到好像排练了好几遍。他拍了拍自己的座位,玛露西尔有点无奈地走过去。
真的是很漂亮的头发。
莱欧斯轻轻地握住发丝,它比想象中要重得多,不是非常细软的发质,但富有光泽和韧性(在玛露西尔失去欲望之前,它应该比现在还有光泽)。莱欧斯拿起梳子顺着发丝往下——“痛痛痛!轻一点!”玛露西尔的头发确实很少被打理了,它没有以前那么柔顺。莱欧斯很愧疚地向痛得龇牙咧嘴的精灵道歉,手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变得更轻更认真。
傍晚的太阳从窗口斜斜地撒进来,空气中除了漂浮的微尘就只剩下两个人静谧的呼吸声。如果莱欧斯没那么专心的话,他就能发现精灵的耳朵正在悄悄变红。玛露西尔的心脏一下比一下跳的更重,她开始在心里悄悄祈祷莱欧斯不要和自己说话。
玛露西尔,冷静点。她想。
她能感受到莱欧斯温暖的手指从发间穿过,这种感觉伴随着一种微小的幸福和痛苦,像电流一样从头顶移动到身体。
“玛露西尔,把你的头发留长点吧。”
“欸?”
“我现在只会一些和奇尔查克学的发型,你喜欢的话我会去学更多新的。”莱欧斯把最后一股头发编好,认真地扎上发带。“我会一直帮你梳头,直到我老得拿不动梳子。”
完蛋了。玛露西尔想。
“好。”她看着自己镜中的头发,突然感到一种全新的欲望从身体里生长出来——想回应某个人的期待,把头发变得比以前还要更漂亮一些。
真奇怪,莱欧斯想。头发不就是头发吗,可为什么唯独玛露西尔的头发那么独特呢。他轻轻地摸了摸玛露西尔的发尾,像触碰宇宙最小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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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有后续
【花幻 | 除夕24h | 17:00】尴尬期
其实花少北也忘了,他和某幻到底谁先开始不对劲。之前明明还是好好的,花少北想。他跟某幻处得来,两个赶晚不赶早的up主,作息一样的阴间。偶尔他熬到半夜三点忍不住去冰箱翻夜宵,会正好遇见来拿罐装可乐的某幻。同居生活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拘谨,所以他俩就笑笑后各回各的房间;后来熟了某幻会调侃他,说北子哥的习性是半夜起来觅食,得小心积食长胖。之后花少北再咂嘴回味起来觉得这句有点诅咒灵验的意思,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让他开始有点危机感的是有次一起打游戏,起初沙发上两个人天各一方,他在这一头某幻在那一头,活脱脱是中间有银河隔着的牛郎织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挨的越来越近,两个人胳膊肘贴上的时候花少北...
其实花少北也忘了,他和某幻到底谁先开始不对劲。之前明明还是好好的,花少北想。他跟某幻处得来,两个赶晚不赶早的up主,作息一样的阴间。偶尔他熬到半夜三点忍不住去冰箱翻夜宵,会正好遇见来拿罐装可乐的某幻。同居生活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拘谨,所以他俩就笑笑后各回各的房间;后来熟了某幻会调侃他,说北子哥的习性是半夜起来觅食,得小心积食长胖。之后花少北再咂嘴回味起来觉得这句有点诅咒灵验的意思,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让他开始有点危机感的是有次一起打游戏,起初沙发上两个人天各一方,他在这一头某幻在那一头,活脱脱是中间有银河隔着的牛郎织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挨的越来越近,两个人胳膊肘贴上的时候花少北打个激灵,本想弹开,又觉得这样太神经质,干脆实打实地靠上去,想了想把自己腿也搭人膝盖上。都说这是最舒服也最讨打的坐姿,花少北确实舒服,本就游戏打得上头此时血更是往脸上冒。某幻好脾气,见他这样嚣张又潇洒的坐姿也没反抗,只是瞪圆了眼睛往他这飘来一眼。蛮可爱的,花少北还没来得及反思自己对一个男人怎么有这么荒谬的评价,就变本加厉地把头也靠对方肩膀上。有些挑战的意思了:某幻总是纵容他,什么西瓜的中间一勺炸鸡的最后一块,那么你的限度在哪里?我做到什么程度你会拒绝我?看来被搭一条腿明显高过胸怀宽广大up主某幻君的底线,他只是转脸去看肩膀上的男人,有点好笑地问怎么了,带弧度的发丝从耳后滑下来一点。很漂亮,花少北的思路又跑偏了。用漂亮去形容男人比可爱听起来更怪,但是他好像也不知道再用哪个词。那叫什么,浓颜系帅哥,花少北费劲吧啦从脑袋里翻出这个名词,某幻在这个时候眨眨眼,眼下的泪痣变成星星在他胸口打一下。
我如果在这个时候吻他,他会生气吗?花少北没来由地想,心跳倒是愈发快了,呼吸也逐渐脱离沉稳打起了飘。吻一个男人,他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但是如果对面是某幻,好像一下子就好接受多了。他吐槽过花生米除了夏天都爱往暖和的地方钻,现在倒是有点明白那种感受,花少北也想往某幻身上挨,额头抵着也好,嘴唇相碰也好,心情一定会变成吃到蜂蜜的小熊。
都说了打游戏不能分心,花少北这厢看某幻几乎看对了眼,屏幕里的角色就七扭八歪地躺下了。巧的是某幻被他目光锁住也跟着发愣,两个手机显示的死亡界面颇为对称。浓眉大眼的那位帅哥打了个哈哈连忙没话找话,说哥你怎么也死了啊。
花少北这一瞬间特别想从楼上跳下去。
贼尴尬,我草。花少北后来隔了几年都要嗓门老大地跟某幻追究这件事到底,午夜梦回时分也惊醒之后去踹一脚身边的男友:你怎么就那么不会说话呢?
你怎么就那么不会说话呢?花少北现在也想说,但是他没那个胆。被赞许过尴尬之王的男人有勇气拍新概念吃播,对着镜头递炸鸡说尬到地里的台词,现在对着某幻真挚到带了分清澈的愚蠢的眼神放不出一个屁。两个人同时意识到这气氛对于直男来说太不对劲,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空气,在濒死的寂静里把这局打完。花少北的退场不能像火箭队一样突如其来又轰轰烈烈,只是踩着拖鞋飞快冲回卧室里背靠房门,给自己下个落荒而逃的评价。至于某幻什么表情,他实在是来不及回头看。开端SSS结尾E,兄弟。他甚至当晚都没敢再去做趴冰箱上的壁虎,饿到肚子咕噜乱叫的地步就点了份外卖,飞跑下去特意绕着厨房走最后再回来,一天份的运动量都蕴含在这几步上。花少北边叼炸薯条边刷手机,然后发现步数比昨天要多了好几十,排名很有喜剧效果地往上浮了一名。其实外卖点薯条是不划算的,完美食材土豆条经过了路上的颠簸,再到手里会有点发软。他看着软塌塌的薯条心里也发愁:这叫什么事呢?
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晚上,花少北还是没敢给自己任何机会在家里偶遇某幻。只是到了点外卖的时候在花哨的页面上踌躇半天,最后换小号登上了B站。
嗯呢,某幻在播。
他手指点点,给某幻也点了份,只是放人门口忘了敲门就走。
某幻是当天晚上还是第二天早上发现的那份外卖,他不清楚,他只知道某幻第二天就离开了家。某幻这几天要出差,他知道,但是恰好在他给人点了外卖的次日,就实在是四分尴尬两分无语三分漫不经心一分有点想死。都说抓住了男人的胃就抓住了男人的心,一份外卖抓不住某幻的胃,所以某幻跑了。花少北乱编狗血故事,顺带着晚上开始被自己狗血得睡不着。小火鸡,你很不对劲。花少北站在洗手间里开始跟镜子里的自己对话,现在想想,当初最明智的决定就是他与某幻一人一个洗手间。如果某幻哪天半夜撞到自己这副模样,花少北可能就彻底黑化变成暗夜帝王。他捧了水往脸上泼,习惯性地拨一下刘海,镜子里的帅哥便只剩下一只眼睛。但是仍然能看出来熬夜出来的黑眼圈快要掉到脚后跟,曾经的十分姿色如今也要只剩下五分。花少北不能接受,为保持帅炸天的形象他甚至能跑出门定期做皮肤管理,如今败在这一步。这算点什么,恋爱的烦恼吗?可是这算恋爱吗,他?喜欢某幻?虽然大放过“爷是攻”的厥词,也会朋友间开玩笑地说你个给佬我今晚找你,但就像抠脚大汉把脚修的很干净但本质还是抠脚大汉一样,他,花少北,过去的青春年华里都自认为是个铁骨铮铮的直男,如今为了一个男人夜不能寐寝食难安。狗在成长里会有一个尴尬期,花少北知道的,一般来讲会看起来贼丑。不知道直男在进化成给这么个阶段里有没有尴尬期,反正他现在看起来蛮像处在尴尬期的尴尬之神。
那怎么办呢,他继续看着镜子,然后突然意识到,某幻已经半个月没回来了。
半个月,什么概念,如果说好习惯养成需要21天,那他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再过几天他会熟悉没有某幻的生活吗?这让我们的主播小北有点迷茫,他可没想过有那一天。这半个月里他总觉得某幻还在家,自己还是会点外卖,匆匆地下楼又上楼,只是偶尔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稍微有点寂寞。花少北突然想看看冰箱里还剩下什么,半个多月没看,怕是自己以前买的吃的坏了不少。于是他悄无声息又钻到厨房里,打开门的时候愣了愣。
冰箱被某幻清过了。
过期的东西应该被丢了,保鲜层没剩多少,但是打开冷藏格子又是满满当当的,被塞了些速冻食品进去:耐放,也比重油重盐的外卖强点。
花少北吸吸鼻子,突然不知道自己这些天的纠结算什么,就好像成年之后发现小时候对上清华还是上北大的犹豫毫无意义。但是他想某幻了,很迫切,想某幻赶紧回家,都要除夕了,从昨天起外面就有人放鞭炮,某幻还不回家?
某幻后来偶尔想起自己的逃兵生涯也会想笑:那半个月里只有第一个周他是真真切切地去了外地,剩下一个周咬着牙窝在朋友家的沙发上凑合。他有点明白自己在等什么,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做到这地步。但好在花少北还是能搞懂自己的想法,在他腰被沙发干断之前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他接通就看到那张算有些好久不见的脸,感觉心脏被缝了层毛边,又痒又暖乎乎。花少北的表情还是有点硬硬的,如同刚开春还没来得及化冻的河。这冷冻人有点明显地重新吸了口气,咬着后槽牙问某幻:明天就除夕了,你还不回来?
街上都有人放烟花了,很大很漂亮的。
某幻回到家是在半夜,受到了不隆重但绝对沉重的欢迎。花少北憋着一口气似的上来就把人推推搡搡弄到屋里,抬手就按在床上。迷茫间某幻只来得及抽空看清这是自己的卧室,心中暗骂这逼绝对是洁癖作祟不想弄脏自己的床。心里念的话还没来得及蹦到舌头上,这位室友就哐当趴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都有起码两分钟没说话,花少北的鼻尖拱了拱某幻胸前的衣褶,某个瞬间特别像好不容易找回了主人的猫。所以某幻理所当然地心软,由着他像猪找松露一样乱蹭。只是他们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晚了没关系,要是说错了呢?他还会在吗?刚进屋时的那点热切消弭在空气里,熟悉的尴尬又攀着床脚一步一步爬上来,从脚底漫到手心。
花少北突然说,某幻,你个崽种为啥丢我冰箱里东西。某幻愣了一下,他确实是看东西坏了才扔的,以为对面误会了就急着想开口解释。谁知花少北紧接着摇摇手指,说还好我神机妙算,这段时间都吃的外卖。
我那天给你点的外卖,你吃了没有?花少北的眼睛注视着他,没什么明显的情绪,但是脸部肌肉绷得很紧。某幻想了想,说吃了,我发现的时候还热呢。
嗯呢,那你中我的奸计了,跟我一起长肉吧你就。花少北点点头,还牵他手腕去摸自己的腰侧,说某幻你个心狠手辣的男的,之前没少咒我胖是不?某幻本来在愣着,手心碰着那明显比之前软的肉,一下子没做好表情管理笑得开心。刚刚紧而生涩的空气流动了几分,花少北也跟着突然想舒口气。
他说某幻,我真的有点想你了。
某幻不知道回什么,只能跟着软声嗯一声。花少北觉得这算某种讯号。算吧?他河北首富说算就算,小小某幻不能提出异议,总之他捧着某幻的脸试着吻上去。
确实软,花少北有点迷糊了,原来小熊吃到蜂蜜时是这种心情?他的黑眼圈可能没消干净,看着还像尴尬期的尬帝,但无所谓了。街上又开始放烟花,花少北听到声响撑起身子后犹豫了一秒又重新低下头,某幻那一瞬间好像在他眼里看见了烟花倒影:很大,很漂亮。
一点写在末尾的话:好久没搞点正式的文了,希望大家吃得开心。在写这个的时候被牛奶背刺了半夜两点起来呕吐,所以文章也有点混乱到前言不搭后语。不过还是要说外卖点来的薯条好软,可恶啊!(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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