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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鹿

楼梯间的秘密—只做精神伴侣可不行

现背 短打 甜文 微车🚗🚗🚗

勿上升蒸煮

正文

刘耀文受了一系列精神刺激后,

忍无可忍,推搡着宋轩进了楼梯间,

猩红的眼睛宣告着他的不满,

关上楼梯间的门,二话不说,

攥起宋亚轩的手抵在墙上,

倾身吻了上去,

猛烈而不明章法的,

带着少年的那股稚气,却又让人意乱情迷,

宋亚轩被他这个吻激的红透了身子,

慌张的捶打着刘耀文的胸膛,

使劲推开了他。

“刘耀文,疯了吗?当初是谁跟我表白的时候说,只做精神伴侣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宋亚轩!那你要我怎么样嘛!你自己多勾人你心里没点数吗,我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你看看你自己今天的行为,你眼睛...

现背 短打 甜文 微车🚗🚗🚗

勿上升蒸煮

正文

刘耀文受了一系列精神刺激后,

忍无可忍,推搡着宋轩进了楼梯间,

猩红的眼睛宣告着他的不满,

关上楼梯间的门,二话不说,

攥起宋亚轩的手抵在墙上,

倾身吻了上去,

猛烈而不明章法的,

带着少年的那股稚气,却又让人意乱情迷,

宋亚轩被他这个吻激的红透了身子,

慌张的捶打着刘耀文的胸膛,

使劲推开了他。

“刘耀文,疯了吗?当初是谁跟我表白的时候说,只做精神伴侣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宋亚轩!那你要我怎么样嘛!你自己多勾人你心里没点数吗,我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你看看你自己今天的行为,你眼睛那么好看,你还那样笑着看我,我是个热血沸腾的青少年啊拜托!你这样,再有克制力的人也受不了这个罪啊,这哪能都怨我啊!”

“那你意思还怨我了?”

“你自己点的火啊宝贝,你老在摄影机面前勾我,我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了。欸?宋亚轩,你是不是就仗着在摄影机面前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你才这样肆无忌惮的?这么坏啊哥哥?”

“我不管,你先破了戒了,可别怪我。”

说罢,宋亚轩一只手戴上自己的帽子,

另一只手把刘耀文的帽子也带了上去,

正当刘耀文疑惑之际,

只见宋亚轩揪着刘耀文的帽子沿,

下一秒刘耀文瞪大了双眼,

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宋亚轩正在主动朝我索吻?!

这还能忍,怕是不能称之为男人!

刘文一把揽过宋轩的腰,

一手扣住宋轩的脖颈,意图加深这个吻。

因为两人是躲在帽子里接吻,

温度和声音在安静的楼梯间显得格外明显,

两人气息聚集,烧的人发烫,

唇舌缠绕,啵啵水声不断,

宋亚轩被吻得身子一软,

脱力似的趴在刘文的肩头,

整个人挂在刘文身上,

他柔软的头发蹭在刘文的肩颈耳蜗处,

喃喃说道:是你先犯规的。

而此时的宋亚轩没有注意到,

刘文逐渐沉重的呼吸,低哑的声音,

猩红的双眼,和死死攥紧的拳头。

过了几秒钟,

刘文认命似的松开了自己的紧攥的手,

一把扛起宋亚轩,

”轩儿,我忍不到了,只做精神伴侣,食言了。”

宋亚轩慌张的捶打着刘文的后背,

“你干嘛,这样大家都看到了,你放我下来!”

“嘘,会剪掉的”

宋轩红着脸把帽檐往下拉了拉,透着缝隙,

宋轩看见了队友惊掉的下巴和迅速转移目标

的摄影机,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切,谁让你忍了?只做精神伴侣,可不行。

喝豆浆有利于美白

文轩|还要和我在一起吗

破镜重圆/勿上升/1.4w+

 

 

 

 

01.

 

再次遇见刘耀文的时候,是在公司年会上,记忆中留着柔顺妹妹头的男孩用发胶把头发都往后面梳,打着黑色的古板领带,被公司的董事叫上台,被热情地介绍这是公司新来的技术总监。

 

技术总监,什么技术总监?

 

宋亚轩坐在台下,听着同事们议论纷纷,没有人对好不容易有一个周末却被强制来参加年会没有怨气,瞥了一眼台上的人之后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介绍完了新人,董事开始了他长篇的发言,画着饼向员工展望未来,让人更加没兴趣听。

 

刘...

破镜重圆/勿上升/1.4w+

 

 

 

 

01.

 

再次遇见刘耀文的时候,是在公司年会上,记忆中留着柔顺妹妹头的男孩用发胶把头发都往后面梳,打着黑色的古板领带,被公司的董事叫上台,被热情地介绍这是公司新来的技术总监。

 

技术总监,什么技术总监?

 

宋亚轩坐在台下,听着同事们议论纷纷,没有人对好不容易有一个周末却被强制来参加年会没有怨气,瞥了一眼台上的人之后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

 

介绍完了新人,董事开始了他长篇的发言,画着饼向员工展望未来,让人更加没兴趣听。

 

刘耀文从偏台走下来的时候,离得近的几个员工看清楚了他的脸,捂着嘴小声地讨论着,没过一会儿宋亚轩手里的手机震响,是他们私底下的小群开始讨论,新来的这个技术总监长得还挺帅的,刚刚在台上没看清楚,近距离看,还挺像香港一个影星。

 

宋亚轩刷着手机,点开了最新发送来的一张偷拍图,刘耀文坐在侧台下面的位置,流畅的侧脸线条被台上的灯光分成明与暗,有些糊的画质却挡不住他骨骼的惊艳。

 

「刚刚没注意看,这个新来的总监好帅啊」

「看着好年轻,不会是大学刚毕业没多久吧」

「你刚没听吗?人家刚从高校研究院出来的,拿着之前的研究项目直接入股我们公司的」

「年会谁认真听啊?不过真的年轻有为」

「就是不知道管理风格怎么样?」

「年轻人嘛……应该不会那么老油条的」

「那可不一定啊」

……

 

宋亚轩看着群里的聊天发呆,抬头想看刘耀文坐着的位置,可惜他的视力不好,连人的影子都分辨不出来,又低头把刚刚群里的照片点了保存,心不在焉地听着领导讲话。

 

大概一个半小时后,领导们肚子里的慷慨激昂发言终于结束,才能到大家稍微有点兴趣的吃饭环节,宋亚轩是市场营销的总监,级别不上不下,被安排在了第二排的桌子上,身边围着的是今年业务比较强的各区域经理,十分圆滑地在互相敬酒。

 

而和他平级的刘耀文却坐在了主桌上,拿着白开水和老总们交谈,宋亚轩好不容易离他近了一点,注意力忍不住被吸引,偷偷看了几次,被人发现后,也没人往别的地方猜测,只当他也是对这个空降的技术总监好奇,一群人喝了酒,一脸八卦地和宋亚轩说。

 

“这个刘耀文来历可不小,除了是研究院里走出来的身份,好像还是陈董事的亲戚,背景强着呢,咱们公司准备明年上市,所以叫他来帮忙做一些技术的背书,好上得了台面。”

 

后半句还比较真实,前半句宋亚轩只持怀疑态度。

 

他认识刘耀文这么久,没听说过他家里哪个亲戚是姓陈的,也没听说过他家哪个亲戚是多么有背景的,他的一切都是来自于他自己的打拼,这点宋亚轩最清楚不过。

 

只是这些话当然不会拿出来和人分享,宋亚轩演着了解的样子,点点头,很快注意力就不得不从刘耀文身上转移,大家聊天南海北,酒也没少喝,宋亚轩这个管市场的没道理躲得过,该喝的一律没少喝。

 

这些年练就出来的酒量面对这种场合绰绰有余,面前的人们喝得开心,打好了关系,以后需要他们帮忙配合工作的时候也容易很多,这个潜在的道理是宋亚轩今天在这饭局上喝酒的理由,听到他们喝到半醉后勾肩搭背在一起,说以后宋总有什么需要找他们时,宋亚轩才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朝他们表示感谢,随后又一杯酒下肚。

 

董事长每年也就在年会的时候大方一点,酒虽然是烈了点,但是醇香到位,宋亚轩干杯的时候微微举起酒杯,酒香飘进鼻腔,似乎比酒精入喉更让他容易有醺觉。

 

每每这个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眯着眼的一条缝,往刘耀文的方向看去。

 

他有没有看到自己?

 

宋亚轩忍不住想,甚至得寸进尺到,他的出现会不会因为自己呢,刘耀文是知道自己在这家公司的。

 

一直到年会结束,宋亚轩脑海里还是这几个问题。

 

他知道自己今天会喝酒,所以没有开车,随便找了个借口避开人群,绕到酒店背后的那条街才开始打车,软件上显示司机来接他的路上正塞着车,预计还要有十几分钟。

 

宋亚轩不着急,在便利店旁买了一包烟和矿泉水,清爽冰凉的水缓解了他酒后口里的干燥,可是点燃了那根香烟,吸了一口,满脑子还是刚刚同事偷拍的刘耀文,烦躁没有缓解,反而愈来愈烈。

 

香烟没有发挥到它的作用,于是就被主人夹在食指和中指间,慢慢燃尽了半根,宋亚轩抬头看着路灯发呆,光圈从一个变成两个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不是酒量下降了,怎么变得有点晕呢。

 

“喝了多少?”

 

可能是真的醉了,宋亚轩想。

 

不然他怎么听到了有人在和他说话,声音还和刘耀文挺像的。

 

“宋亚轩,你喝了多少酒?”

 

宋亚轩被手里的烟灰烫到,刺痛的灼伤感让他清醒了些,视线从灯转移,但是因为只是太久灯光眼前出现了影子,正好挡在了面前的人那张脸上。

 

可是他太过熟悉了,对于刘耀文。

 

即使模糊之间他还是很快认出来,而烟灰在他皮肤上带来的痛感也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喝了一点。”宋亚轩回答他的问题,警惕的,心虚的,欣喜的,他无法准确地形容那种感觉。

 

但是刘耀文看上去并没有他那么多的情绪,听到他的回答后,也不知道是否相信,低头看了眼他的烟,“在等车吗?”

 

“嗯,你也是在等车吗?”

 

“嗯。”

 

“哦。”

 

两人没什么话说,这种时候在以前几乎没有过,宋亚轩强打起精神,做方案的时候都没有此刻脑子转动得快,他迫切地想在脑海里找到一个和刘耀文能够自然去开启的话题。

 

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刘耀文却说,“那个,烟能给我一根么?”

 

宋亚轩一愣,没想到刘耀文会说这个,反应了半秒后,下意识地拒绝了他。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一个小……你抽什么烟?”

 

差一点。

 

宋亚轩想咬断自己舌头,他差一点说出口了,你一个小屁孩抽什么烟。

 

可明显刘耀文也听出来了他话里的话,转头看向他的眼神终于变了,仿佛刚刚的所有都是他的伪装,伸手从宋亚轩的手里拿过了一包烟,利落地抽了一根叼在自己的嘴巴上。

 

“又想说我是小屁孩吗?”

 

宋亚轩哑口。

 

可是刘耀文朝他迈近了一步,继续道,“原来你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但你还是抽了,与此同时,能义愤填膺地教育我,宋亚轩,你双标。”

 

宋亚轩对他的靠近没有后退,对他那听得出明显带有抱怨的话也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刘耀文的靠近,刘耀文对他的指责,偷偷地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宋亚轩,你还说过吧,喝酒也对身体不好,但你很牛逼,你今晚一桌子的人都能被你喝倒,我可真崇拜你。”刘耀文故意说着反话,身上那股子劲儿打折一般使在他的身上,“不过我听着你的话,小屁孩多喝点热水,长身体是么,是不是你会说的话?”

 

“对不起……”

 

宋亚轩无法辩驳,他承认了自己的问题。

 

回忆倒流回脑海里,全是他被一个大男孩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忙着用手机处理工作,大男孩在他的脖子上亲吻,像一只大狗一样粘着,问他什么时候能多给自己一点注意力。

 

宋亚轩年长刘耀文几岁,那时候他刚入社会没多久,而刘耀文还在学校里,工作忙起来无暇顾及小男友,总爱以大哥哥,大人的身份哄他别闹,嘴里时不时冒出一个“小屁孩”的称呼,惹了刘耀文不高兴,时间久了,这似乎不再是一个称呼,而是拉开他们距离的鸿沟。

 

“耀文,对不起。”

 

确实是他的错,他们之间出现了裂痕,宋亚轩一直是承认自己的问题,没有好好处理好工作与爱情之间的关系,让他难过了,也让他委屈了。

 

可是这句道歉一直以来都不是刘耀文想听的,反而宋亚轩每次说出来,只会让他无比烦躁,那种自己只会给他添麻烦的错觉萦绕在心头。

 

刘耀文心口堵着一股闷气,“别老是和我说对不起,听着很烦。”

 

他的话让宋亚轩心里揪了一下,电流一般的疼痛感瞬间滑过,他别过头,装作忙碌查看手机里的车快到没有,焦虑地等待,却在车真的来到他面前的,犹豫地握在门把上,有些不舍得打开。

 

司机对着他喊了一句这里不能久停,快点上车。

 

“那我先走了。”

 

刘耀文没回答他,那根烟就那么一直叼在他的嘴上,不点也不吐。

 

宋亚轩说不失望是假的,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酒精没让他醉但让他的思考能力直线下降,无奈地坐进车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他把窗户摇了下来,趴在窗上看刘耀文,期盼他能转头看自己。

 

“刘耀文。”

 

司机已经开车了,轮胎滚动了几圈,提了速度。

 

可宋亚轩不知道哪根筋搭上了,半个身子伸了出去,朝着刘耀文大喊,“刘耀文,可以加回我的联系方式吗?”

 

刘耀文转头了,瞪着他,宋亚轩只当他没原谅自己,重新在位置上坐好,才听到司机骂骂咧咧他的行为有多危险。

 

可宋亚轩无暇顾及,在这一刻确实像个疯子。

 

低头摆弄手机,那个一直显示着红点的聊天框他从来没舍得删除,重新发送了好友添加申请。

 

心脏跳跃飞快,是喝了酒,也是因为刘耀文。

 

 

 

 

 

02.

 

宋亚轩和刘耀文分手在前两年的夏天。

 

他们约好去四季如春的云南避暑,攻略做了满满十页的备忘录,连高铁票和在高铁上解馋的小零嘴都已经买好了,临近出发前的某一个夜晚,一个项目突发的紧急情况,把宋亚轩从他们的小公寓里拉了出去。

 

没日没夜加班换来的五天调休,批准了之后又被驳回,宋亚轩接着电话又气又无奈,衣服都还穿着刘耀文的大码T,认命一般起身准备拿车钥匙。

 

刘耀文那会儿席地而坐,旁边行李箱里放着被他折得很整齐的衣服,他安静地听着宋亚轩讲电话,在他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问他,“云南还去吗?”

 

宋亚轩匆匆忙忙,不能给他确定的答案,歉意地说要看项目的紧急情况,他会尽量跟公司的领导协商的。

 

和刘耀文简单地解释了一番后,他便换好鞋拿着车钥匙出去,关门的声音因为他的着急在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整理到一半的行李箱被放在地上,买好的小零食也没有拆封随意丢在茶几上,刘耀文打开手机,页面还停留在他做的攻略上。

 

萦绕在他身边的所有,全部都是这一次旅游的期待,也正因为是这些巨大的期待堆砌了起来,此时此刻他的失望才被无限放大。

 

他不是不能够理解宋亚轩的繁忙,特别是宋亚轩是从小城市里自己一点一点努力,一分一分考试,在这个卷到让人无法喘息的大城市生存下来的人,他的每时每刻都是随时为工作待命的程度。

 

刘耀文小他几岁,谈恋爱的时候甚至还是学生。

 

他不想拉开两人的差距,所以懂事地不在他忙碌的时候打扰他,理解他每一次无法准时的约会,但如果真的能做到对这些百分之百的不介意,反倒是真的不爱了。

 

刘耀文很爱宋亚轩,才会一次一次谅解了工作给他们之间感情带来的困扰,也才会在一次次的困扰之中堆积难过。

 

在计划去云南旅游之前,他们还计划过无数个拥有大好河山的城市,理所当然没有实现,所以在接到宋亚轩第二天早上的电话,听他说这次的旅行也要延期的时候,刘耀文习惯性说了一句没事,可是一夜没睡和感情里的所有委屈还是让他红着眼眶,埋在枕头里当鸵鸟,不小心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却能清醒的给宋亚轩发了一条。

 

他说,我们分手吧。

 

这五个字在发出去的同时,宋亚轩就已经看到了,当时的他正在讲台上对着多媒体讲解他连夜做出来的方案,瞥见那条信息,他手上的翻页笔没拿稳,摔到了地上。

 

离他最近一个新来的员工殷勤替他捡起来,小心地询问怎么了,宋亚轩摇头,说了一句没事便把手机放回自己的口袋里,继续讲着他的内容。

 

会议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宋亚轩在下面坐着的时候开了几次小差,给刘耀文发着微信,颤抖的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不断道歉,不断解释,不断挽留。

 

可是屏幕那边杳无音讯,宋亚轩干着急着也没有用,等他硬着头皮向领导说明他有事情离开,匆匆敢回家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刘耀文背着书包从他家里出来。

 

宋亚轩跑过去抱他,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喊着两人之间的小昵称,“耀狗,我错了。”

 

刘耀文没说话,垂在两侧的手握紧了拳头。

 

“我真的错了,是我又爽约了是我的不对,我让你欺负回来行不行?不分手好不好,耀狗,我最喜欢你了。”

 

“我要回学校上课。”

 

刘耀文是研二,他的课表宋亚轩背的很清楚,今天晚上没有实验也没有课程。

 

“不要生我的气了……我……”

 

“宋亚轩。”刘耀文突然叫住他的名字,扶着他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这样子有点累,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那个夏天的夜晚前所未有萧瑟,宋亚轩把刘耀文送下楼,送到小区门口,又陪着他坐公交车到了学校,路途的每一个契机他都努力继续挽回,语气柔软的,威胁的,无一不尝试。

 

在职场上总是情绪稳定的他,在走到了刘耀文校门口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眼泪不要命地在掉。

 

刘耀文从书包里掏出纸巾给他擦,擦了很久,就在宋亚轩以为刘耀文是对他心软了的时候,他拿出了手机叫了一辆车,对着宋亚轩说。

 

“我们先到这里吧,你回家之后给我报个平安。”

 

宋亚轩回家了,也和他报了平安,刘耀文给他说了早点睡和晚安,宋亚轩再给他发过去的消息,是红色的感叹号。

 

直到这里,宋亚轩才真的有种实感,刘耀文是真的和他分手了,终究是两人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了的无法协调,拉开了他们的距离,或许谁也没办法说谁错,可是就是无法填补裂痕,反而让裂痕越来越深。

 

宋亚轩多这段感情是愧疚和怀念的,他对刘耀文的喜欢在谈恋爱的时候表现得不如他热烈,时间被挤满的生活里,他朝刘耀文表示爱意的时候也显得匆忙,一个吻不够深入,一句爱不足深情,或许喜欢刘耀文这件事情到头来,只有他自己能够知道多深刻。

 

到了现在他终于站稳了自己的脚跟,也有话语权让自己的工作有喘息的时间了,却在只要闲下来的时候,会很容易陷入自己无法平衡工作与爱情的内耗之中。

 

分手一年的时间他也没敢找刘耀文,怕成为他纠缠不清的前任,怕成为不知好歹的笑话,也怕看到他靠着自己的眼神只剩冷漠和不耐烦。

 

回忆暂告段落,宋亚轩在伸出车窗朝他喊的那一瞬间,那些顾虑好像变得没那么重要,他从回到家,洗干净身上的酒味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等待着刘耀文的申请通过。

 

只是尝试着发送了几次申请,都没有得到回应,最后一次宋亚轩发送申请的时候,特地加上了一句话:以后我们应该也算同事了,加了联系方式也比较方便。

 

可等了二十分钟,依旧没有消息。

 

宋亚轩那点借着酒精和窗外的风而得来的勇气慢慢减少,脑海里又是不断重复着他和刘耀文谈恋爱的时候他让他失望的每一个眼神。

 

好吧,他不是早就知道吗?他和刘耀文不会再有接下去的故事了。

 

宋亚轩是这么安慰自己,咽下去的口水都是苦的。

 

可是希望总是像原本熄灭的火根因为吹起的一阵风而复燃,宋亚轩自欺欺人安慰了自己一通后,起身回房间刚躺下,就看到期待了一个晚上的验证消息终于被通过。

 

那一句“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宋亚轩读得比合同上任何一个条款都要仔细。

 

在自己的对话框里面上删删打打了很多字,思考的怎么样开场比较自然,又能够让刘耀文有话接。

 

但可能是自己长时间的犹豫,让对方的对话框上一直显示着正在输入中,宋亚轩的信息还没编辑完发出去,刘耀文很直接给他发了一条语音。

 

只有一秒,点开是飞速的一句。

 

“喝醉了吗?”

 

宋亚轩的手机瞬间从手里滑下,他的声音在话筒里格外磁性,以前躺一起的时候宋亚轩总爱占着年上的身份哄骗他在自己耳边讲着睡前故事,那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宋亚轩鼻子跟着一酸。

 

他咳嗽了几声清清嗓子,也给他发语音,“没有醉,刚洗漱完准备休息,你呢?”

 

宋亚轩说完后,也点开自己的语音听了两遍确认,抱着手机盘坐在床上等待刘耀文的回复。

 

可对方没在发来消息,宋亚轩有些急,手指焦虑地敲着自己的腿,想了想又再发了一条语音。

 

“睡觉了吗?如果是的话,晚安。”

 

而这次刘耀文的回复很快,却不是语音。

 

「L:酒量真好,你们那一桌喝的最多都没有醉。」

 

宋亚轩听着明显的挖苦味道,却不自觉勾了嘴角,他只怕的是刘耀文对他爱搭不理,成为他世界里的空气。

 

这种明摆着呛人的样子,在宋亚轩看来,和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刘耀文使着小脾气让他心甘情愿哄着他没有什么区别。

 

「LL:我老家那边就是挺擅长喝酒的,你以前不是总说我是泡酒缸子里也不会醉的人么?」

 

宋亚轩又想到什么,「LL:你今天晚上在看我们这边吗?怎么知道我喝了很多酒。」

 

「L:刚刚在街上闻到你身上的酒味,很冲。」

 

「LL:……」

 

宋亚轩看着他的话,下意识地低头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很清新的山茶花沐浴露味道。

 

可能是刚刚喝了酒又抽了口烟,再加上在酒店里闷了很久,身上有了味道,宋亚轩有些懊恼地想,明天开始上班要喷香水,就喷他以前给刘耀文买的那款。

 

「L:你的网名?」

 

宋亚轩这边还沉浸在自己刚刚是不是身上真的有很大的酒味里,刘耀文却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

 

宋亚轩给他的备注仍然是耀狗,点进去主页才发现他的网名只有单字一个“L”,而自己是两个,如果是在同一个群里,一眼望过去确实容易看茬。

 

「L: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很像。」

 

「LL:哦我改了两年多了,第一个L是love的意思。」

 

宋亚轩没说第二个“L”是什么,其实就是故意的,欲盖弥彰留下点让人思考的空间。

 

可刘耀文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兴趣,没有再给他回复,宋亚轩等到快要睡着了,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实在熬不住之前,给他发了晚安,沉沉闭上了眼睛。

 

 

 

03.

 

宋亚轩的工位和刘耀文的工位隔了两层,平时忙的事情也几乎没有交集,为他特意喷的香水没有派上用场,反而引来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侧目。

 

接近年底,他们部门没有太多紧急的事情,该写的报告都差不多了,工作氛围相对轻松了些,下午茶的时间,几个人围到宋亚轩身边闲聊,问他是不是最近有情况了,喷了香水,每天上班连头发也细致打理过。

 

宋亚轩没承认也没否认,笑笑说大家喝了他的奶茶就要好好工作,没从他这里挖出来瓜吃,大家啧啧说扫兴,但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别的人身上。

 

刘耀文作为年会上被董事长宠幸的年轻新人,一直就是每个小群体讨论的高热度人选,离不开的就是他这个人的长相和背景。

 

“我昨天还看到前台新来的实习生妹妹见到刘总就上去给他送小蛋糕呢,果然还是小年轻直接啊。”

 

某个同事说着,宋亚轩闻言鼠标误按了一个删除,又迅速撤回去,停下手中的工作,仔细听他们说着刘耀文。

 

“那刘总接过了吗?”

 

“没有,我当时离得挺近,刘总说谢谢但没接过去,转头就进了电梯,我当时在等一个快递,在前台待着,听到刘总上去后,那个前台妹妹不仅没有生气还和隔壁另一个小姑娘说还是这种男的让人有点征服感。”

 

“啧啧,不愧是小年轻啊。”

 

看到宋亚轩也停下手上的工作加入进来,同事转头问他,把他也拉去了聊天里,“轩哥,咱部门有没有机会跟刘总他们对接啊,给我们这单身的妹妹只要一点机会。”

 

宋亚轩内心只有一个句号,如果有这种机会,那一定是他自己的,哪里轮得到别人。

 

“万一人家喜欢男生呢?”宋亚轩拐着弯拒绝。

 

但现在什么社会,一群年轻人对性取向的接受程度很大,听到宋亚轩这么说嘿嘿两句,指了指今年刚入职的一个小男孩,“那感情对口了,小赖也喜欢男同胞,也有机会。”

 

被提及到的小赖脸皮薄,一下子红透了半张脸,眼神飘忽地在宋亚轩和自己的腿上打转,宋亚轩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刘耀文男女通杀的危机感。

 

小赖却支支吾吾开口,“刘总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好事的同事顺口问,“那你喜欢哪种的啊?小赖。”

 

“我,我喜欢轩哥这样的。”

 

空气宁静半秒,随后发出整齐起哄声,小赖这下脸更红了,转头回到自己的工位旁边欲盖弥彰工作起来。

 

留下宋亚轩一脸懵和一堆看戏的人,他们叽叽喳喳说着轩哥确实是一个完美的理想型,温柔又有能力,长得帅还很会穿。

 

聊着聊着,其中几个老员工知道前两年宋亚轩还老把男朋友挂嘴边,这两年没再说大家心知肚明分了手,聊起这些的时候小赖又像雷达一样转过头,逗得一群人乐呵呵的,唯独宋亚轩一个人坐立难安。

 

前两年他挂嘴边的男朋友,就是现在的刘总。

 

这事说出来明天全公司上下都该知道了,宋亚轩选择沉默,装作严肃数落他们赶紧回工位办公。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打工人对于八卦的传播速度,没两天全公司都在聊新来的技术总监拒绝前台小妹蛋糕,以及新来员工暗恋市场总监。

 

宋亚轩是在茶水间泡茶,听到别的部门说起的,明明小赖只是说自己是他的理想型,从他们口中转述的,却成了小赖是为了他才努力拼搏到他们公司来的。

 

不巧的是背后讲八卦的人遇到了当事人,宋亚轩手里拿着茶杯和他们视线对上,见他们边道歉边落荒而逃,有点无可奈何,只怕人家小赖更是困扰吧,他还想回到办公室让底下那群人别乱说话,手机响起来。

 

是刘耀文给他打的语音通话,从那天之后他和刘耀文几乎无交集,他几次想说点什么却没有点击发送,刘耀文的主动让宋亚轩受宠若惊,茶杯放到旁边的台子上,正要接电话,对方却按了挂断。

 

宋亚轩以为是自己动作太慢了,立即给他回播了过去,却被一秒挂断了,他一头雾水。

 

「LL:我刚刚在茶水间,怎么了吗?」

 

「LL:耀文,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现在有空。」

 

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宋亚轩就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生怕再错过刘耀文的消息。

 

茶水间人来人往,他端着茶杯站到角落,耐心等待着。

 

刘耀文给他编辑了一长段的话,阐述着明年开年有一个项目需要到他们两个部门一起拉通,一起配合。

 

通篇严谨精确到每一个标点符号,宋亚轩看了两遍,确定没有一个字是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私事,有些失落,却很快又打起了精神,回复他。

 

「LL:收到,那刘总这周有没有时间,我们先简单开一个会梳理和核对一下整个逻辑。」

 

「L:我们两个还是整个部门一起?」

 

「LL:就我们俩吧,我们先达成共识再同步下游。」

 

「L:行,今天晚上七点吧。」

 

「LL:七点?」

 

「L:加会班吧,宋总应该经常加班吧。」

 

宋亚轩:……

 

他感觉自己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来刘耀文打下这段话的表情,嘴巴勾着,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他坦然回了一个OK的表情,回到了办公室后却静不下心来,脑海里一直想着晚上可以跟刘耀文单独见面的事,不断地瞥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两年前那种老是看着时间,恨不得赶紧时间再快一点,这样自己下班就可以见到刘耀文的心情又回来了。

 

期间没有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唯一让他从见刘耀文的期待中稍微抽身的,是小赖抱着一份文件过来让他帮忙过目,可实际是压低了声音,在宋亚轩身边轻身道歉。

 

宋亚轩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刚刚在茶水间里听到的关于自己的八卦,抬头看到小赖一脸紧张,他忙解围,“我们公司是这样的,因为平时上班也没什么乐趣,所以大家都爱聊些有的没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真的很抱歉,轩哥,我那天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句话的,我没有想过会给你带来那么大的困扰。 ”

 

“没事。”宋亚轩看着手里那份简单到不行的文件,放回了小赖的手里,“因为我们之前没有什么,未来也不会有什么,所以我不会觉得困扰。”

 

他的话温柔有力,像一个前辈一样轻轻点拨着。

 

小赖很聪明,所以才能刚毕业的时候就在这个办公室里混得让所有人好评,他当然听懂了宋亚轩的话,原本局促不安的眼神里显而易见地闪过失落。

 

宋亚轩当作没看到,转过身继续盯着自己的电脑,坐在他们附近的人都朝这边投来探索的目光,一一被宋亚轩瞪了回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所有人准点收拾包准备出去,唯独宋亚轩一个人稳稳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同事赞叹他是卷王,没什么事情也要自觉加班的卷王。

 

宋亚轩没有解释,他好笑地想着,自己应该不是卷王,而是盼望着死灰复燃的恋爱脑。

 

刘耀文约的是在他们那一个楼层的办公室,于是他在六点钟就去到他指定的位置,干坐在会议室里看着,无聊地玩着手机上的单机小游戏,等待着七点的来临。

 

临近过年,天黑得越来越快,宋亚轩在会议室里坐下的时候,落地窗外已经是橘黄色和深蓝色渐变的天空,玩游戏不过是十来二十的分钟,再抬起头来时外面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夜景好看,但昏暗的空间让他没有安全感,正要起身去把会议室里的风都打开,便看到刘耀文推门而入。

 

他今天穿的是灰色的休闲西装,头发比上次见的时候剪短了一些,称得他整个人精神又时尚,宋亚轩在心里对着手指感叹,两年过去了刘耀文全身上下依旧都在他的审美点上。

 

“怎么不开灯?”刘耀文打断他的欣赏。

 

宋亚轩哦了一声,“在看手机,忘记了,本来刚刚准备开的,你就进来了。”

 

刘耀文点点头,在宋亚轩的对面坐下,气派的会议桌很大,硬生生给两个人之前好像隔了一条鸿沟,宋亚轩蹙眉,起身给自己换了一个位置,坐在了刘耀文的身边,在他疑惑的眼神里耸肩,十分自然解释是为了方便沟通。

 

“这个项目……”

 

“刘耀文,你的这件西装真好看。”

 

宋亚轩岔开了他的话,手指上前要去碰一下他的衣服感受布料,被刘耀文冷漠地躲开。

 

“宋总,这是在开会。”刘耀文提醒他,又想到了什么,冷了脸,“还是说你对同事都是这么自来熟,这么亲密?”

 

“没有啊,我是真的觉得这件西装好看。”

 

刘耀文冷哼一声,“大街上穿这件西装的一大把。”

 

“可我就觉得你穿才好看。”

 

宋亚轩眼里装着满满的诚恳。

 

他从下午的时候就想好了,刘耀文会来到他们的公司,会主动通过项目来找他,会在两年后为数不多的相处理对他耍着性子,不会是无缘无故,他了解的刘耀文如果不喜欢不会这么折腾自己。

 

可到底是他在谈恋爱的时候做得不好,刘耀文对他生气,对他抱怨也是应该的,两年前是刘耀文在朝着靠近无数个九十九步,现在换做他主动一点朝他而去,不要纠结,向他示好,这没什么难的。

 

“刘耀文,你穿才好看的。”

 

他清晰地看到刘耀文滚动的喉结,也清晰地看到他瞪了眼自己后红着耳朵低下头,在手机里面找所谓的项目文件。

 

他随手转发给了宋亚轩,让他看。

 

而宋亚轩看过那么多项目资料书的文件,几下就辨认出了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可以说几乎没有。

 

可他还是假装在认真阅读的样子,从一堆无伤大雅的字词里挑出一点问题询问刘耀文,用问问题这种肥皂剧老土剧情的方式向刘耀文靠近。

 

“懂了吗?”

 

宋亚轩摇头,刘耀文便问他还有哪里不懂。

 

这次宋亚轩不给面子,笑道,“不懂这个什么含金量都没有的项目值得刘总约我下班时间一起探讨。”

 

“你约的我。”刘耀文皱着眉纠正。

 

“你给我的机会,让我约你。”

 

气氛暧昧,可又冒着小小的火花,最后刘耀文也不跟宋亚轩装,特别是在他那挑衅又得意的眼神里。

 

重逢之后原以为可以在他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可实际还是被他拿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种感觉让人烦躁,瞬时间刘耀文把椅子转了半圈,面向着宋亚轩,握着他椅子上的手柄,也让他朝向自己。

 

“宋亚轩,你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凭什么永远是我在为你心情起伏。

 

宋亚轩不敢再得意,却迫不及待和他更近,如愿地抓住他的西装,直白道,“耀狗,我错了,你还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04.

 

刘耀文之前是自己给自己发过誓,再见到宋亚轩一定不要这么简单原谅他,一定要折磨他,让他重新爱上自己后,约他无数次,再放他无数次鸽子,要让他吃吃那种无可奈何的苦。

 

可是看到宋亚轩喝酒,就心疼他那么拼命。看宋亚轩一个人打车,就怕他没能安全到家。在公司里听到有人传宋亚轩和别人的暧昧,就忍不住乱了阵脚。约好了七点和宋亚轩见面,就在六点半时忍不住先去等他。

 

有时候刘耀文真的挺讨厌自己的,在面对宋亚轩的时候骨气和毅力全都白费,也活该让人笑话。

 

他一句耀狗,他就真的跟狗一样昏了头脑,不清不楚握住他在自己衣服上的手,拉着他亲了上去。

 

刘耀文在想,被他吻的宋亚轩是不是更加得意了,两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被他招招手就扑了上来,没有人比他更贱了。

 

可是宋亚轩没有他想的那样坏,他有的只是被惊喜砸晕后特别想哭的心,被刘耀文吻住的瞬间,他马上条件反射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吻。

 

刘耀文碰到他的唇之后反而没有再主动,宋亚轩便轻轻的,细细的在他唇上辗转着,会议室的一切都安静的,时间静止在这一刻,他的清香,他的柔软,还有他那颗倔强却因为自己而容易破碎的心。

 

宋亚轩很努力挑起他对自己的怜悯,唇吻着不知为何颤抖,眼睛睁开着看他的反应,在刘耀文也睁开眼时,怯怯开口,“耀狗,我真的错了,好不好?”

 

刘耀文再也受不住,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手掌夹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提起放在了会议桌上,冰凉的桌面刺激得宋亚轩起了鸡皮疙瘩,双腿却他的身体强硬分开,刘耀文卡着他的腿,离他很近。

 

“错哪里?”

 

宋亚轩泪眼婆娑的,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最最委屈的那个,他抱着刘耀文的手臂,声音绵绵,“错在没把耀狗放在第一,错在老是说话不算话,错在没多陪陪我们耀狗。”

 

刘耀文虎口掐着他的下巴,偏头吻上去,发狠啃着他的唇珠,撬开唇齿后舌头被扯得生疼,可宋亚轩一动不动地受着,实在受不了也只是小腿弱弱碰一下刘耀文。

 

两年没有见过一面,重逢之后真正意义上见面也就两次,偶尔隔着人海看到对方,也是留下眷恋不舍的身影,他们原本都以为陈年旧事再提起来,是要像茶一样久久回甘,可不曾想就是久旱逢甘霖,一碰到对方都是克制的情感被砸碎了玻璃罩,倾泻而出。

 

刘耀文把这个吻变得痛而深刻,血腥味蔓延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心疼怀里的人,放慢了速度,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喘息,拇指指腹擦干净他嘴边的血迹。

 

他对宋亚轩的爱恨,被他折磨得真的没有办法了。

 

“宋亚轩,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你。”

 

“不要讨厌我。”

 

刘耀文自顾自说,“我说分手,你就只在送我回学校的那条路上挽回吗?我删了你,你就再也不主动找我吗?你是真的狠心,就因为我喜欢你就这么对我么,宋亚轩,我真的要讨厌你了。”

 

“不要,不要。”

 

宋亚轩真的会当真,死死地抱着刘耀文的脖子,吻一下一下急切又杂乱地落在刘耀文的脖子和下巴上。

 

吻着吻着,或许他那句讨厌真的超过了宋亚轩的接受范围,恐惧感包裹着他不自主掉眼泪,全部抹在了刘耀文的皮肤上。

 

他哭得绝望,仿佛自己真的是刘耀文恨之入骨的人,卑微地求着,“耀狗不要讨厌我行吗?我受不了你这样子……”

 

“我特别喜欢你,我全世界最喜欢的就是你,你说分手后我无数次想要联系你,可是我害怕从你嘴里说出来让我不要在纠缠你这种话,怕成为你印象里难缠麻烦的前任,我还有错,错在这里,不应该想那么多的,我应该每天都出现在你面前,每天告诉你我喜欢你的。”

 

“你来我公司的时候我真的特别开心,看到你在台上的时候我就有冲动想去找你的,当时在酒店后面等车的时候我也在想我应该勇敢一点,可最后还是你先走向我的,耀狗,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宋亚轩越说眼泪越止不住,糊在刘耀文身上有点难看,可抬头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又觉得还是凶凶的,他更难受了。

 

刘耀文冷哼一声,掐着他的鼻子把鼻涕捏出来,透明黏腻的恶心液体被他随意抹在好看的西装上。

 

“你还委屈上了是不是?”

 

“我不委屈啊。”

 

“宋亚轩你看看你哭成什么样子,你不委屈我还委屈呢,不许哭了。”

 

宋亚轩很听话地吸着鼻子擦着眼泪,但是憋着情绪的后果就是一直打嗝,眼泪止住了又要努力止住打嗝,模样太过滑稽,他都不好意思在刘耀文面前这样。

 

刘耀文也不说话,不知道是故意看他出糗还是在想什么,总而言之就是那么静静看着宋亚轩打嗝,这两三分钟的注视对宋亚轩十分漫长,他如豁出去一般整个人扑在刘耀文身上,头埋着他的肩膀紧紧的。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刘耀文在他的背上轻拍,不像惩罚,更像安抚,“我说不要呢?”

 

“那我会追你,很努力追你,我比前台的妹妹更努力,我每天都给你送蛋糕。”以前宋亚轩都是被追的那个,他很努力地表达,“耀狗,你要不要施舍一下我?给我插个队追追你。”

 

他的话让刘耀文想笑,又想绷住自己的严肃,别过了头。

 

可宋亚轩此时此刻急需他的回应,脑袋就这么在他的肩膀上用力蹦,炸起来的毛挠着刘耀文的鼻子。

 

磨了没一会儿刘耀文就受不了,把他从桌子上抱下来,拉着他的手出了会议室,还不忘关好灯,宋亚轩本来就哭懵难过得很,被他拉着走的时候还大脑短路问了一句那项目怎么办。

 

刘耀文压抑着嗓子骂了句狗屁项目,拉着宋亚轩的走的步伐更快了。

 

他粗鲁地把人塞进车里,系好安全带之后踩着油门就出去。

 

宋亚轩抱着安全带,原本还怕他一生气拉自己飙车出气,可路途平稳,街边倒退的景色很熟悉,是回他的小公寓的路。

 

以前两人开车出去的时候宋亚轩就只负责在副驾驶上连接蓝牙选歌,可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再敢恃宠而骄,只是抓着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悄悄多看几眼刘耀文。

 

直到回到家,从进小区门到上电梯到家门前,刘耀文熟悉地似乎他们之间没有空白的两年,是门口的密码锁让他停下,无声地询问着宋亚轩密码是什么。

 

宋亚轩清醒了一些,当着他的面按下他的生日,这个密码也是以前的,一直以来宋亚轩都没有更换过,他看到门滴一声打开的时候,刘耀文眼里闪过明显的心软,于是趁机重新握上他的手,说的话和他这个年龄完全不符。

 

“耀狗,回家了还能牵手的吧?”

 

刘耀文没理他,但也没有松开手,进了屋子里扑面而来的暖和让他熟悉得眼眶发红。

 

“给你的拖鞋,我洗过很多遍了。”宋亚轩弯腰从鞋柜里拿出独属于刘耀文的拖鞋,和他一蓝一黄的搭配,“你穿穿,不喜欢我再给你买新的。”

 

刘耀文低头看他半蹲在自己腿边,手却一点也不舍得松开,抬头时,哭过的眼睛亮亮的。

 

“宋亚轩,你再说一遍。”

 

他没说再说一遍什么,可是宋亚轩莫名就是知道他想要听的是什么,牵着他的手轻轻扯了扯。

 

“我喜欢你,耀狗,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怕一遍不够,宋亚轩又把同样的话重复了三遍。

 

刘耀文终于嘴硬不下去,拉着他起身,拖鞋来不及穿,天冷了他便把宋亚轩抱起来,丢在沙发上,压着他的肩膀低头继续刚刚在会议室里没结束的吻。

 

面对刘耀文突如其来的亲吻,宋亚轩已经能适应,迎接着他像暴风雨般的索取,主动张开嘴巴让他缠绕的舌间摩挲。

 

宋亚轩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刘耀文这算不算是答应了他,但被他威胁一样的咬了一下,马上顺从的闭上眼睛,放下了思考,也突然不想思考了,遵从着自己内心对他的渴望,缩在他的怀里,手圈住他的整个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接吻已经无法满足他们对于对方的渴望,刘耀文把自己的手指伸入宋亚轩的嘴巴里,唇继续往下,就连在他的锁骨片区。

 

他再怎么生气再什么怨恨,在这种时候总是顾及着宋亚轩的感受,急躁的索取慢慢被抚平了一些,落在骨骼上的亲吻明显温柔。

 

“耀狗,刘耀文。”

 

宋亚轩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他比刘耀文表现得似乎更加迫切。

 

成年人的宣泄直接又原始,在期待而来的烟花绽开之时,刘耀文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仍旧无法明确那安全感的来源,他像丢弃皇冠不再高傲的人,低头在宋亚轩的脸侧,亲了又亲。

 

这一刻他才终于又是他的耀狗。

 

“宋亚轩,你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和我分开了。”

 

“不会和你分开了。”宋亚轩说从,身体和心理完全依赖着刘耀文,除了他自己哪里还有得救,“你也不要再和我分手,好不好?”

 

“不会了,我也不想折磨自己了。”

 

烟花终是绽放,回归到原始点。

 

 

 

 

 

 

END.

 

有彩蛋.

 

刘总宋总的瓜是真是假?

煞风景
新年大家都开开心心,十连出金,...

新年大家都开开心心,十连出金,永不歪卡🥺✨✨

新年大家都开开心心,十连出金,永不歪卡🥺✨✨

摸魚

【光夜乙女】当你传涩涩录音给他——齐、查、夏

*男主x你(女主)

*OOC属于我,撞梗致歉

*齐司礼/查理苏/夏鸣星

*前篇+前情提要 


[齐司礼]

    你捧着手机,艰难地咽了下喉咙,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接起电话。终于,在响铃即将断去的前一秒,你颤抖着手指,带着视死如归的壮烈——准备好接受某人“如沐春风”的洗礼——接通了他的来电。

    预想中的责难却迟迟未至。

    伴随着一声叹息,他清冷澄澈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响起:“⋯⋯我只给你三十秒的时间解释。”...


*男主x你(女主)

*OOC属于我,撞梗致歉

*齐司礼/查理苏/夏鸣星

*前篇+前情提要 


[齐司礼]

    你捧着手机,艰难地咽了下喉咙,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接起电话。终于,在响铃即将断去的前一秒,你颤抖着手指,带着视死如归的壮烈——准备好接受某人“如沐春风”的洗礼——接通了他的来电。

    预想中的责难却迟迟未至。

    伴随着一声叹息,他清冷澄澈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响起:“⋯⋯我只给你三十秒的时间解释。”

    与平日素来的冷静淡漠相比,他的声音显得十分紧绷,彷佛正竭力按耐着什么、混合著难以分辨的情绪。

    你喏喏地开口:“那个⋯⋯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只是一个意外⋯⋯”

    “什么样的意外,会让你录下这种——”他收住未尽的话语,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行将情绪压下来:“这种声音,并且发给了我——”

    “那是我练核心运动时意外录下的音档!真的不是什么糟糕的东西!”你提高音量,赶在他之前喊了出来。

    他的呼吸一滞。

    “⋯⋯为什么传给我?”

    “我、我手滑误传,对不起⋯⋯”

    “误传?你原本想传给谁?除了我以外你还传给了谁?”他的声音再次紧绷了起来,加快的语速与上扬的尾音使你心头一颤:“没有!我是说,没有别人,我只传给了你!”

    你的解释令电话另一头的他再次屏息。

    半晌,在经过一段令人不安的沉默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立刻把这段音档从你的手机里删掉。”

    “——别让我以外的任何人,听见你发出这样的声音,笨鸟。”


[查理苏]

    你毫不犹豫地挂了他的电话。

    没过多久,你的电话再次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而你的手指也再ㄧ次地滑向了红色的拒接键。

    你就是打死不接电话,在这件绝对会被他当作把柄调笑的灾难中彻底当一回鸵鸟。

    这样的攻防战大概又重复了几次,直到你的手机终于安静了下来——你算了算时间,距离上一次他打给你已经过了十分钟——但你的内心却无端感到不安,因为你知道,你亲爱的未婚夫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这份随着你的手机沉默的时间增长而越发强烈的不妙预感,终于在数个小小的讯息提示音下得到了证实。


    未婚夫:开门,我到你家楼下了。

    未婚夫:[ᯤ 2.5”]

    未婚夫:[ᯤ 2.5”]

    未婚夫:[ᯤ 0.5”]


    你麻木地播放着他传给你的音讯,听见那该死的性感声线里充满了令人想揍他一拳的愉悦:

    “我收到你的暗示了,我亲爱的未婚妻。一个合格的未婚夫,必须完美的解读所有来自未婚妻的讯息。”

    “不必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别担心,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满足你,是我的责任与荣幸。”

    “Darling,今晚,我属于你。”


[夏鸣星]

    你迅速在心中拟好了说词,准备打马虎眼矇混过去。

    但很不幸地,你的小竹马是颗不折不扣的黑心馅儿汤圆。

    “⋯⋯姐姐,你这是在诱惑我吗?”电话一接通,你就听见了那有些暗哑的少年音。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那浅浅的喘息彷佛跨越了空间的障碍,你甚至产生了错觉——彷佛他正附在你的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拂过你的颈侧。

    你不太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试图将那份莫名袭上面颊的热度挥去。“说、说什么呢!我只是不小心传错档案而已,你、你不要想歪了⋯⋯”你的音量渐渐弱了下去,带着心虚与羞意,你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耳根烫的不可思议。

    “这样啊⋯⋯但是,怎么办,已经来不及了。”你听见他故作苦恼的声音,下意识地出口询问:“什么?什么来不及?”

    “该想的、不该想的,我已经全部想到了。”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再次低了下来,压着嗓音,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我好难受啊⋯⋯”

    “姐姐,你可不能耍赖,要对我负责喔。”

送糖小兔子

【全员 x 你】当他们开荤以后,会发生……

  🍎当他们开荤以后……(没了,重发)


  陆/萧/查/齐/夏


  【陆沉】


  众所周知,陆总的性格一向是很沉稳的,包括他开荤以后。


  他只不过是有一些小小的变化。


  比如他的领带和皮带多了别的用处;比如装修得深沉复古的别墅里,突然多了些白色蕾丝、兔耳朵、兔尾巴、蜡烛的装饰品,为房间增添了不一样的色彩。


  又比如,他会温柔地抱住你,一边轻轻地唤着你兔子小姐,确认你的存在,一边强势地握住你的手腕亲吻你。


  【萧逸】


  你以为开荤之前的程度就是萧逸的极限,可你到底低估了一位高水平赛车手——光启市车神的段位。


  开荤之前,萧逸不仅......

  🍎当他们开荤以后……(没了,重发)


  陆/萧/查/齐/夏


  【陆沉】


  众所周知,陆总的性格一向是很沉稳的,包括他开荤以后。


  他只不过是有一些小小的变化。


  比如他的领带和皮带多了别的用处;比如装修得深沉复古的别墅里,突然多了些白色蕾丝、兔耳朵、兔尾巴、蜡烛的装饰品,为房间增添了不一样的色彩。


  又比如,他会温柔地抱住你,一边轻轻地唤着你兔子小姐,确认你的存在,一边强势地握住你的手腕亲吻你。


  【萧逸】


  你以为开荤之前的程度就是萧逸的极限,可你到底低估了一位高水平赛车手——光启市车神的段位。


  开荤之前,萧逸不仅之前就能说的骚话信手拈来,而且和从前不一样,他不会只说不干了。


  他变得会在说的同时付出行动。男人薄唇微动,吐出各种羞人词汇,那上挑的苍绿色眸子如同盯住猎物的狼,一下不眨地紧紧盯着你。


  连同骨节分明的大手,完全掌控住你的所有反应,分毫不允许你逃脱。


  【查理苏】


  你以为查理苏是一位纯洁的小鸟宝宝,直到他开荤。


  不,准确来说,是他即将开荤的时候。


  当他不紧不慢地掐住你的腰,埋头下去的时候,你就应当知道,查理苏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纯情。


  可惜当你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之后的每一次,当你们彼此的气息交织交融时,他会亲昵地含着你的唇,再含笑唤着你未婚妻。


  查理苏的嗓音又轻又缓,可他的动作与之相反。


  你想要逃离,偏偏那结实的手臂牢牢箍着你的腰,不让你偏离半分。


  【齐司礼】


  都说铁树开花,越发而不可收拾。可没人告诉你,千年的老狐狸开了荤,会这样厉害。


  从前那需要用“一生一次的请求”,撒娇磨蹭半天才愿意给你看的狐狸尾巴和耳朵,这下是一点都不吝啬了。


  泛着红的耳朵蹭过你的唇,那毛茸茸的尾巴更是缠着你,随着齐司礼的动作,忽而紧,忽而绕,最后甚至会探到你的身前,亲昵地贴住你。


  绕是尾巴都这样过分了,齐司礼也不会由于分心,而导致旁的变慢一丁点。


  攒了几千年的存货实在是多,所以每一次都能轻易地喂饱,不让自己的笨鸟饿肚子。


  【夏鸣星】


  别看某只汤圆之前装得多么不好意思,多么害羞单纯,实际上得到允许之后,他比谁都腹黑,手段也多。


  这开了荤的芝麻馅汤圆吃撑了,就会忍不住露馅。


  亲亲舔舔吃吃都不算什么,更过分的是,他会哄着你自己来。


  处于比你低的位置,可他的眼神却含着炽热,仿佛正在将你一点点吃掉。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当你没力气了,他就翻身而上,尽情和自家甜美的姐姐亲昵。


  各位夫人喜欢的话点点小红心小蓝手,么么₍˄·͈༝·͈˄*₎◞ ̑



柴犬背上的狐狸

【文轩】勾吻

很会撒娇总裁 X 腰细腿长秘书

隐秘爱恋|引导型恋人|字数8K+

 

“别忙活儿了嘛,陪我说说话,你都一上午没理我了。”

 

总裁办公室左侧是环形江景,右侧则落了隐秘性极高的帘子,宋亚轩肩背微弓,在刘耀文的强烈要求下,在他的办公桌上伏案写报告。

 

老板椅尺寸宽大,容纳交叠的两人也是绰绰有余。刘耀文在后面抱着宋亚轩,手搂着他的腰,一时闻闻头发,一时又挨到他肩上看他在写什么。

 

宋亚轩习惯刘耀文黏人,被他持续骚扰也能做到心无旁骛。因为如果现在不做完,午休被他闹一顿,下午的工作状态肯定没有现在好。

 

作...

很会撒娇总裁 X 腰细腿长秘书

隐秘爱恋|引导型恋人|字数8K+

 

“别忙活儿了嘛,陪我说说话,你都一上午没理我了。”

 

总裁办公室左侧是环形江景,右侧则落了隐秘性极高的帘子,宋亚轩肩背微弓,在刘耀文的强烈要求下,在他的办公桌上伏案写报告。

 

老板椅尺寸宽大,容纳交叠的两人也是绰绰有余。刘耀文在后面抱着宋亚轩,手搂着他的腰,一时闻闻头发,一时又挨到他肩上看他在写什么。

 

宋亚轩习惯刘耀文黏人,被他持续骚扰也能做到心无旁骛。因为如果现在不做完,午休被他闹一顿,下午的工作状态肯定没有现在好。

 

作为总裁的秘书,宋亚轩每天要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基本没有空闲。所以他工作时分秒必争,才能够尽量不占用休息时间。

 

见宋亚轩不搭理他,刘耀文的手就开始不老实,隔着摸觉得不过瘾,十分调皮地将衬衫一点点从他略宽的裤头抽出来。

 

衣料窸窸窣窣的轻响磨着耳朵,宋亚轩加快手头上的打字速度,赶在刘耀文的手探进来前按下保存键。

 

再有十分钟就到十二点,宋亚轩早上只喝了一杯美式便跟着刘耀文去开会,开完被人“命令”进办公室,一坐就是俩小时。

 

半小时前他隐隐觉得肚子有点饿,胃在空磨。但想着快到放饭时间,他不愿意表现得那么矫情,于是默不作声忍着。

 

然而饿肚子是一种酷刑,减肥的念头在动摇。怕刘耀文一发不可收拾,他想先哄着对方,给点甜头。

 

他干脆利落合上笔记本电脑,手臂绕后勾着刘耀文的脖子,扭头和他碰了碰鼻尖。

 

热吻一触即发,两人鼻息交错,宋亚轩闭着眼专注沉迷地亲着他,把这个上午的冷落一次性都补回来。

 

他的吻很满很急,刘耀文要非常专注才能接住他的舌头,不然甘露就会从舌尖和舌侧滴落,浪费了。

 

渐渐的,呼吸声变响,宋亚轩的胸膛不停起伏,虚靠在刘耀文身前,任他将吻的热度延伸、扩散。

 

而他仍勾着刘耀文的后脖子,彼此交颈缠绵,亲昵得像扭缠在一起的两条蛇。

 

宋亚轩身上有刘耀文很喜欢的味道,是一种专属特别的体香。据刘耀文所描述,那是暖融融的奶香味,不甜不腻,但闻着很上头,仿佛回到婴儿时期,被包裹在襁褓之中。

 

宋亚轩觉得这描述实在扯蛋,不过他的确喜欢看刘耀文为他下流且疯狂。刘耀文在外人面前总是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关起门来,他巴不得一直活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的反差似乎能证明刘耀文爱着他。

 

宋亚轩用带着哑意的嗓音提醒,“到饭点了。”

 

刘耀文的余光停在他的喉结,瞧见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抿开唇笑起来,抬手摸着他的喉结说:“行,带你去吃饭。”

 

刘耀文扶着桌沿伸直手臂,老板椅的滚轮急速向后转动,给宋亚轩腾出空间站起来。

 

站在刘某人的两腿之间,宋亚轩低头把自己歪歪扭扭的衬衫重新束进西装裤里,细白微曲的手指擦着衬衫活跃在前腰。

 

弄完前面,他手摸向自己腰后,摸到有一处鼓起来,他扭头跟刘耀文说:“你帮我一下。”

 

刘耀文眸光闪动,嘴角噙着笑意,对这个天降的任务表现得十分殷勤。他也站起身,与宋亚轩只隔一个拳头的距离。

 

左手食指弯曲勾开裤腰,右手五指并拢,按着不平整的面料往下顺。不知是摩擦生热,还是宋亚轩的体温溢出来,刘耀文的手离开他的腰,手指仍带着未尽的余温,热得微微发麻。

 

十指相扣的手牵到门口就自动松开,宋亚轩正要把门拉开,怎料突然被刘耀文伸手按住。

 

“咋啦?”宋亚轩眼里满是不解。

 

刘耀文凝视他的眼睛,“我想吃溪裕记了。”

 

可那家店每逢饭点就爆满,没有提前预约的话,他们等到下午两点都未必能吃上饭。

 

宋亚轩愣了几秒,给出一个折中的方案,“那你先休息会儿,我现在打电话订。他那边送来的时间可能有点久,我下楼去便利店买点吃的上来,先垫垫肚子。”

 

他还是没有提自己肚子饿的事。

 

刘耀文说:“我还不饿。”

 

“这……”宋亚轩登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他擅长在刘耀文面前隐藏自己的需求,久而久之,化成一种潜意识流淌在日常行为中。

 

因为在刘耀文爱他之前,他先是对方的秘书。

 

这层关系比爱的时间长,妥善安排及为老板分忧是他的分内之事。老板无需承担他的喜怒哀乐。

 

宋亚轩向来都是一个知进退且不敢恃宠而骄的人。

 

他爱一个人可以有热烈浓郁的色彩,但这些光鲜下,底色通常是悲观。谁能说得准这份爱能保鲜多久,说不定刘耀文只是觉得他用得顺手,听话乖巧,所以才喜欢他。

 

刘耀文的手摸上他空瘪的肚子,不轻不重地按揉。与性爱时顽劣暧昧的感觉不同,现在更像是一种提示。

 

但显然宋亚轩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层意思。

 

他以为刘耀文是现在就想要了。

 

他很少拒绝刘耀文,尤其是只有他们的空间里,他会纵容刘耀文乱来,对后者有着巨大的包容性。

 

因此现在,宋亚轩被他压在门前也是一动不动,肠子轻微蠕动,发出些许咕噜噜的声音。

 

刘耀文吻着他的耳后,低音幽幽响起,“饿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亚轩脸红了几分,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你听到我肚子叫了?”

 

“听到了。”刘耀文鼻尖蹭着他的耳朵,语气似在埋怨,“我有这么吓人吗,让你连饿都不敢说。”

 

“没有不敢。”宋亚轩稍稍侧过脸,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还有工作没做完,吃饭不是什么要紧事。”

 

“哪不要紧了?”刘耀文不满意他蔑视自己身体的态度,张开嘴咬了一下他的脸颊以示惩戒。

 

咬得不用力,不过口水糊了宋亚轩一脸,他抬手擦,眉心陷落。刘耀文拿头去顶他擦脸的手,“你嫌弃我。”

 

“哪有,就是黏着不太舒服。”

 

刘耀文牵住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推门,“明明就是嫌弃了。”

 

他们闹了一会儿,办公室外都空了,但宋亚轩还是怕被人看到,条件反射收回手,撤出一步远离刘耀文。

 

被甩开的刘耀文怔然望着掌心的虚空,脸上流露出受挫的神情。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宋亚轩打算说点什么,没等他开口,刘耀文背过手去,假装与另一个自己和解,“好吧,不牵就不牵。”

 

一直到进电梯,他们都没碰到任何同事,规规矩矩站在两条平行线上,宋亚轩偷偷戳刘耀文摊开的掌心,轻声询问:“你不开心了吗?”

 

明知故问,刘耀文眸光左右晃了晃,没吭声,抽出一只手取消一楼的按键,他们直接下了停车场。

 

“你开车吗?”

 

电梯门一打开,刘耀文脚下生风,宋亚轩的步子不得不拉大,追着他问:“要去溪裕记吗,我打给经理问现在还有没有位置。”

 

刘耀文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右手手肘架在车顶,越过停车场清冷的白光,盯住宋亚轩,“不去,上车,别问。”

 

“好的。”宋亚轩快速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两只手平放在膝盖上,坐姿板正,像一个乖宝宝。

 

刘耀文启动车子,看着左侧后视镜说:“你前面的柜子有零食,你先吃点,别饿坏了。”

 

宋亚轩听话打开,发现都是饼干果冻这种容易弄脏车的食物。他咽了咽喉咙,准备默默将柜子关上,却被刘耀文用余光瞄到。

 

“干嘛不吃?不是饿吗?”

 

宋亚轩局促地笑了笑,“现在也不是那么饿了。”

 

“说实话。”刘耀文抽空看他一眼。

 

宋亚轩噎住,好半晌才捏着手指,慢吞吞吐字,“就是……饼干什么的容易掉到哪里都是,不好清理。”

 

“让你吃你就吃。”刘耀文加重咬字,顺带轻飘飘威胁,“你再不吃,我就停车喂你了。”

 

闻言,宋亚轩用最快速度拿了一包并撕开包装,挤出一块塞进嘴里,连声道:“我吃我吃。”

 

一包饼干里面有三小块,或许是为了减轻刘耀文对他的关注,宋亚轩吃得慢条斯理,每一口都在嘴里细细咀嚼。

 

等红灯的间隙,刘耀文问他,“为什么不吃早餐?”

 

宋亚轩时间观念很强,会为每一件事预留充足的时间去完成。如果他的计划里有吃早餐这一栏,他不会像今天这般。

 

唯一可能是他本来就没打算吃早餐。

 

宋亚轩隔着包装袋捏里面饼干的碎渣,有点心虚低着头,“我感觉我最近胖了一点,看到别人说液断瘦得快就想试试。”

 

但他一上午都在干脑力活,无形中消耗了非常多的能量,以至于他临近饭点,意志力岌岌可危,后知后觉这种减肥方式很不适合他。

 

“你哪里胖了?”交通灯变色,刘耀文踩下油门,目光直视前方,眉头高高耸起,劝告的口吻独裁中还透点幼稚,“我不允许你减肥,我还巴不得你再胖点。”

 

宋亚轩扭头看过去,弯着唇角说:“好~我知道了。”

 

这话没能让刘耀文完全相信,后者把他带到旗下酒店,开了间房,吩咐厨师以最快速度把菜做好。

 

宋亚轩被刘耀文监督着吃了不少,份量比平时还多。宋亚轩举手投降,装可怜道:“我真吃不下了。”

 

刘耀文倾身摸他肚子,“还能再吃点。”

 

宋亚轩撇撇嘴,“再吃就要勒着肚子了。”

 

刘耀文扫了眼桌上的食物,以退为进,“那你把剩下那个鸡腿吃了,还有这个汤,补身子的,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

 

鸡腿尚且能吃,可这个用药材煲的汤有一股苦味,残留在唇舌,会与舌底涌上来的唾液混合,对他进行二次攻击。

 

刘耀文抬着下巴催促,“喝吧,再晚就凉了。”

 

宋亚轩不情不愿,一口气灌进去,还是被苦得眯起眼睛,两只手不停在身前扑腾。

 

刘耀文替他放下汤碗,宣布好消息,“下午不用回公司了,我约了方总在这里吃晚饭,你不用跟着,我帮你点餐,你在房间歇着就好。”

 

先苦后甜,这糖给的还真是及时。

 

带薪休息绝对是每个打工人的梦想,宋亚轩激动地抱住刘耀文,下巴垫在男人的宽肩上,乐了半晌才想起来问:“我不去的话,你一个人可以吗?”

 

他有些迟疑,“你说的方总,是钻星集团那位吗?”

 

“是他。”刘耀文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

 

刘耀文看着他欲言又止,直截了当问他,“怎么了?”

 

宋亚轩手搭在刘耀文肩上,舔了舔下唇,睫毛轻轻颤动着,“我之前听过一些传闻……”

 

他语速很慢,随时准备停下。刘耀文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这位方总,好像很喜欢玩小男生,还玩得很脏。”

 

刘耀文揉揉他的头发,笑问:“所以你是在担心我今晚把持不住吗?”

 

宋亚轩的眼皮跳了一下,他忽然卡壳。

 

刘耀文靠近他,鼻息炙热而匀长,“吃醋啦?”

 

“没有。”宋亚轩的目光在躲避,直到刘耀文抵住他的额头,让他没法再逃,“逢场作戏,很正常的,我理解。”

 

刘耀文被他气笑了,故意拿脑袋磕了他一下,“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我就是和他单纯吃个饭,聊一下项目,他玩得花是他的事,我不用跟他同流合污。”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去吗?”

 

宋亚轩茫然不解地摇摇头,智商已经下线。

 

“因为我怕他看上你了,我光是想到他用那样猥琐恶心的眼光打量你,我都怕我控制不住,一时冲动直接把桌子给掀了,还谈个狗屁合作。”

 

语气有些凶了,刘耀文怕吓到宋亚轩,侧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哄着他:“说一句你吃醋了,有惊喜。”

 

“什么惊喜?”宋亚轩眨眨眼,不似平时能干,反而像只很好欺负的呆兔子。

 

“你先说。”刘耀文期待地注视他的眼睛,鼻尖碰在一起。

 

宋亚轩不得不妥协,语气很别扭,“我吃醋了。”

 

话音刚落,刘耀文扶着他的后脑勺用力亲上去,把他口腔里的苦味搅得天翻地覆。

 

莫名的,宋亚轩尝到一丝甜味。

 

他悄然睁开眼,却发现刘耀文原来一直在等他。

 

于是分开的舌头勾出一条银丝,刘耀文眼里笑意很浓,手托着宋亚轩泛红的脸,拇指温柔地摩挲他眼下那块皮肤。

 

“我今晚十点前回来。”

 

断掉的银丝就这么明晃晃挂在宋亚轩的唇角,配上他懵懂无知的眼神,刘耀文腹下聚火。

 

他像是没话找话,“吃饱了吗?”

 

宋亚轩以为他又要逼自己吃东西,反应速度很快,“饱了。”

 

“那正好做点饭后运动消化一下。”刘耀文暧昧不清顺着他的脸往下摸,刻意挑逗他敏感的耳朵。

 

宋亚轩整个人都扭成麻花,不自觉跪立起来,疑似失去所有力气,软着身子倒向刘耀文,“你、你停手。”

 

“给我个理由。”

 

宋亚轩给不出,心跳在僵持中叫嚣。

 

刘耀文继续,“不喜欢吗?”

 

宋亚轩声音很小,“喜欢……”

 

下一秒,他应声被刘耀文抱起,天旋地转后是一片极致的白,宋亚轩望着天花板,不自觉深深吸了一口气。

 

刘耀文抽出他的衬衫,从他肚脐眼下面慢慢吻上来,心尖宛如被羽毛轻扫,宋亚轩在男人干燥温热的掌心里颤抖着腰肢。

 

吃饱饭的肚子不似上午平坦,两侧的腰还是细的,中间微微鼓起,旁边凹陷的脂肪沟性感得要命,刘耀文一边亲一边用手指去描摹,眼神已然被他的身材征服。

 

打开衬衫,身体的曲线在眼前愈发清晰完整,刘耀文的脸停在宋亚轩上方,俯视他这位娇俏的小秘书。

 

“怎么还害羞了呢?”刘耀文笑着问他。

 

宋亚轩捂着脸,头扭向一侧,挤牙膏似慢声嗔怪,“你别这么盯着我看,怪不好意思的。”

 

“有啥不好意思的?”刘耀文笑容洋溢,“平时在办公室也没见你这样,怎么,不习惯跟老板去开房?”

 

心脏砰地掉下去,宋亚轩顾不上捂脸,当务之急得先把刘耀文的嘴捂住,“不许说。”

 

刘耀文被他可爱晕了,“啵”一声亲在他的掌心,拿下他的手,握着他骨感的手腕揉了揉,语气温柔得像水,“说认真的,你已经很瘦了,不要再动减肥的念头,好吗?”

 

宋亚轩敷衍地点点头,被刘耀文抓住两只手,分别摁在耳朵旁。这个姿势完全将自己打开,加上衣服敞着,特别没有安全感。

 

宋亚轩无措地眨眨眼,这副受惊的模样很好地以柔克刚,软化刘耀文强势的神情。

 

刘耀文拿他没办法似的叹了一口气,“能不能答应我?”

 

宋亚轩唇角浅浅提起弧度,重重地点头,像平时公司动员一样,站在刘耀文身边,信誓旦旦道:“能!”

 

太乖了,刘耀文爱惜地摸摸他的脸蛋,从他身上起来,躺到旁边的枕头上。他伸长手臂将宋亚轩拉进怀里搂着,再拽出被子盖好。

 

办公室的沙发和酒店的大床简直没法比,刘耀文搂住宋亚轩的腰,手臂往回勾,贴住他的心口,揉一揉,捏一捏,再无其他动作。

 

宋亚轩吃饱饭开始犯饭晕,眼皮都耷拉下来,只剩一条淡淡透着光的眼缝与外界联系。

 

他声音含糊地问刘耀文,“不做吗?”

 

刘耀文迷恋地吸嗅他身上的奶香,鼻尖近距离贴着他的皮肤,哑着喉咙回应,“吃饱哪能真做运动,逗你玩的,睡吧,你这几天也够累的。”

 

酒店空调偏冷,不过躲进刘耀文的怀里刚好,宋亚轩在枕头上挪了挪脑袋,很快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睡过去。

 

他做了一个美梦,梦到刘耀文带他去了一个视野开阔的草原。刘耀文带着他骑马喂羊,弥漫在空气里的那股青草香很真实。

 

后来不知怎的,梦境扭曲缩窄成一个类似后花园的地方,依然是漂亮的,但宋亚轩心里没有之前那种欣喜和雀跃,取而代之是对未知的恐惧和不安。

 

他紧张地抓紧刘耀文的手,可当他扭头去问对方时,天空突然劈下一道闪电,刘耀文的脸被这道银光覆盖,相牵的手就这么松开了。

 

紧接着,暴雨来袭,被狂风吹着斜拍在宋亚轩的脸上。他终于意识到这个陌生环境只剩他一个人,刘耀文丢下他走了。

 

心脏硬生生被撕成两半,彷徨无助的感觉充斥着他每一条神经。

 

痛感太强烈,宋亚轩猛地惊醒,大口喘着气。

 

他平躺着缓了好一会儿,确实那只是梦,然后翻身打开灯控,拿起手机趴在床上看。

 

他一下午不在公司,许多工作消息在他点亮屏幕后争先恐后涌入他的视线,但他忽略这些,在置顶的聊天列表找到刘耀文。

 

[刘总:方总提前到了,我去接待一下]

[刘总:讨厌上班(哭哭脸jpg.)]

[刘总:(睡觉偷拍,侧面视角)]

[刘总:太可爱了,挤着脸肉嘟嘟的]

[刘总:我给你点了上次你说好吃的龙虾伊面,多多芝士]

[刘总:今晚应酬我肯定吃不了多少东西]

[刘总:晚上回来再饱餐一顿]

 

最后那句话越看越不对味,看得人心“惶惶”,但也暖暖的。宋亚轩舒出一口气,回了个[一只狗用脑袋拱另一只狗]的表情包,提起枕头,转过身靠在床头,一脸严肃进入工作状态,回复未读消息。

 

时间在忙的过程里悄然流逝,回完最后一条消息,宋亚轩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下子松懈下来。

 

今天这个班就上到这里。

 

宋亚轩心情愉悦下床,走向冰箱看里面有什么喝的。犹豫两秒,他拧开一瓶气泡水,刚喝两口,门铃就响了。

 

宋亚轩以为是酒店来送餐的,一边拧瓶盖,一边走过去。门外确实站着身穿酒店统一服装的员工,不过不是来送餐,而是请宋亚轩下楼的。

 

宋亚轩敛起放松的神态,眯着眼打量他,对他的话充满怀疑,“你说是刘总让你上来叫我的?”

 

员工毕恭毕敬弯腰点头,“是的。”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呢?”宋亚轩反问他。

 

“刘总喝醉了,在包间吵着要见您。”

 

说得倒是合乎情理,宋亚轩让他等一下,给刘耀文打去电话。可惜打了两次都没人接,似乎更加印证对方说的是真的。

 

宋亚轩转身进去拿了房卡,随后关上门,“行吧,你带路。”

 

酒店墙壁沿路都贴着明确的指示,宋亚轩眼睛扫了大概,他们现在方向是对的。

 

员工将他带到一个包间前,还没推开门,就隐隐听到里面传来参差不齐的叫声,有笑的,有躲的,还有演的。

 

直觉告诉宋亚轩,这扇门他不该开,他也不该站在这里。因为刘耀文说过让他待在房间等他回来。

 

可他来不及走,这位领路的员工就已经把门打开。里面的光线比走廊更充足,将活色生香、酒池肉林的场面照得一览无余。

 

被美色包围的,除了上次在峰会见过一次的方总,还有刘耀文。

 

 



雾满

【文轩】秘书他腰细腿长

办公室|秘密恋爱|三分钟冷战|干柴烈火

*怒怼桃花大爽文

一发完  2.5k+

两面小狗总裁x钓系美人秘书

有私设 勿上升


// 抱一抱好不好.


--


“宋秘书,开会的时候不能看手机。”


声音冷冷地从会议室的中心位上传来,把正在说话的小职员都吓的忘了下一句该说什么,大气也不敢出


宋亚轩头也没抬,只是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没把刘耀文这个大总裁的话听进去,反而把办公椅往另一边挪了挪,然后低头继续看手机。


会议室里的同事们都忍不住替宋亚轩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又悻悻地等着大魔王总裁的反应


似乎是注意到周围带有点畏缩又疑...

办公室|秘密恋爱|三分钟冷战|干柴烈火

*怒怼桃花大爽文

一发完  2.5k+

两面小狗总裁x钓系美人秘书

有私设 勿上升


// 抱一抱好不好.


--


“宋秘书,开会的时候不能看手机。”


声音冷冷地从会议室的中心位上传来,把正在说话的小职员都吓的忘了下一句该说什么,大气也不敢出


宋亚轩头也没抬,只是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没把刘耀文这个大总裁的话听进去,反而把办公椅往另一边挪了挪,然后低头继续看手机。


会议室里的同事们都忍不住替宋亚轩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又悻悻地等着大魔王总裁的反应


似乎是注意到周围带有点畏缩又疑惑的眼神,刘耀文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打断了会议,假装不在意地咳了咳:


”咳,继续汇报吧“


但后面的汇报和会议内容刘耀文都心不在焉地没听多少,评价也只是敷衍的”嗯“,剩余的时间都只是紧紧盯着电脑,啪嗒啪嗒把键盘戳地震天响


[在跟谁聊天聊那么欢]


[老婆理理我🥺]


[我错了]


宋亚轩的手机反复地震动,刚亮着的屏幕看到消息后又瞬间熄灭,宋亚轩抬头看着自己身旁这个大总裁百无聊赖地看着微信界面,时不时还皱起眉头


再看看小心翼翼说话的小员工们,宋亚轩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妈问我们周末回不回家呢,认真开会]


再不提醒这人一下,小员工们都要脑补出好一场狂风暴雨了,看见消息的刘耀文眼睛都亮了亮,转头和宋亚轩对视上看见严肃的眼神才想起来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周会开的每个人加起来800个心眼子,目送最后一个人离开会议室,刘耀文就毫不留情地把门砰地关上,拽着宋亚轩的手走到会议桌旁

  


刚要攀/上腰//间的手被毫不留情地拍掉,宋亚轩整了整衬衫领,故意绕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两腿翘着搭在一起,九分的西装裤下露着一节白皙的脚//踝,双手交叉在胸前,没扣紧的扣子底下的锁//骨若隐若现


刘耀文也没动,只是静静地把那人从头看到脚底尖


脑袋里突然冒出来早上偶然听到的一句话


“宋秘身材好好,腰细腿长”


想到这的大总裁越听这句话越气,眼眸暗了暗,不怀好意地顶顶上颚。

  


宋亚轩眼看形势不对,慌张在眼底一闪而过,没了刚才的气势,正想在那人过来之前找借口溜走


脚底还没来得及抹油,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牢牢固住//腰,按//在座位上


"宋秘想逃跑?”

语气里带着戏谑,烘热的气//息打在宋亚轩脸上,把皮肤搔的有些痒



“我.....唔”


宋亚轩还没找到的借口就被强势的//吻堵住,嘴里的气息被掠夺,那一点不大的空间被入侵的舌头占领,像宣示主权似的把口中的液体搅地啧啧响。


正欲往下入侵的手被漂亮秘书的最后一点反抗给阻断,腰带让宋亚轩的衬衫紧贴皮肤,勾勒出身下人完美的腰线


可怜的秘书在喘气地期间还在没什么威力地进行反抗:“别...刘耀文,我..警告你,不许乱来。”宋亚轩用自己认为凶巴巴的眼神瞪了那人一眼


但可惜的是,在刘耀文眼中,雾气朦胧的眼睛并没有什么威慑力,这人明明是只软绵绵的猫。


“可是那些人说你身材好”刘耀文闷闷的声音中还带了些委屈,要不是手还在作恶宋亚轩差点儿就以为真委屈上了


“那也不行”


好吧,刘耀文虽然表示不开心但还是不敢造次,只是偏头往秘书洁白的后颈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才把身下可怜巴巴的小秘书放开。


宋亚轩腿软的差点儿站不起来,又凶巴巴地瞪了那人一眼,然后整了整刚才弄出来的褶皱,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议室


听着秘书清晰的鞋跟发出的声音,刘耀文无奈又委屈地拿出手机


[老婆我错了🥺]


撒娇男人最好命。




--



员工们只见到宋亚轩脸色不好地走出来,再想想会上的那些事,就有些不准的猜测


“宋秘,刘总没把你怎么样吧”


宋亚轩是刘耀文的唯一一个秘书,平常脾气不错,长得还好看,衣品也好,所以虽然是自己领导,大家也宁愿和他说话也不想和刘耀文直接交流


毕竟刘耀文有能力是真有能力,脾气差也是真脾气差,平常脸上没什么笑容,冷冰冰的眼睛看一眼就要把人冻成冰块,只有宋亚轩在旁边脸色才会好一点


现在漂亮秘书还在会上公然和大魔王顶撞,同事眼中宋亚轩肯定至少被狠批了一顿


“呃…没事他没把我怎么样,大家快工作吧要不然他出来又该骂了”宋亚轩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还没怎么样呢,后颈还在隐隐作痛


[你属狗的吗]


员工们虽然好奇但不敢多问,宋亚轩慢慢走回办公室路过茶水间时还隐约听见几个小姑娘在讨论


“宋秘今天穿的好好看,那个腰带简直了,跪求他写一份穿搭指南”


“羡慕死大魔王了他凭什么天天和宋秘一起工作”


“但是该说不说刘总也好帅”


宋亚轩听了一路,又想到了那人刚刚满是醋意的话不禁觉得好笑


这人是只小狗吧。


[只做老婆的小狗🥺]


不久只见刘耀文心情颇好似的插着兜带个黑口罩从会议室出来,看见员工的眼神都缓和了许多


直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迎面撞见了公司股东的女儿,这个打扮漂亮的女人已经烦刘耀文好长时间了,每次宋亚轩见到了都要生一阵气


本来阳光放晴的脸见到笑着的林汐又立马乌云满布


“这个姓林的还在烦着大魔王啊,每次她来刘总脸色就不好了”


刘耀文无语地抬抬眼皮,没站定就略过林汐往办公室走


女生跟着男人刚往前走就和从办公室出来的宋亚轩撞个正着


刘耀文暗道不好,看着宋亚轩立马冷下来的脸,也不管什么林小姐就眼疾手快地牵上那人的手


结果出乎意料的没被甩开,只见身旁人直视前方,女生比宋亚轩矮一些,看起来像是在不屑和嘲笑


林汐被那人自带的冷气质吓的发毛,很不自然地想要争辩:

“你抓着文哥的手干嘛”


宋亚轩哼的冷笑,只是牵着刘耀文略过女生走,在她耳边轻飘飘地说:


“妹妹,你文哥不理的好像不是我哦”


解气。




--



走出来几步手就被甩开,刘耀文下意识想再牵上去可就被身材很好的秘书的背影给阻断


大总裁闷闷地追上去,一拽又把宋亚轩拉进楼梯间,什么也不说又把人按在墙上


楼梯间没开灯,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不大的空间被两人的呼吸声占据


“你又拽我”宋亚轩先是冷冷地开口


“对不起”刘耀文认错地低下头,退了一步把人放开,借着应急灯可以看清宋亚轩的脸。


“大总裁桃花那么旺,昨晚还想要呢?”


说到前一天晚上宋亚轩就来气,自己陪刘耀文应酬帮他挡酒,人大总裁倒清清醒醒,自己要半醉不醉,那人却还想趁人之危。


要不是宋亚轩厉声拒绝并锁上房门,那今天他就别想来公司了


“老婆太好看了”

又是一模一样的话

以宋亚轩的话来说,这解释的很肤浅


“不接受”

又是一模一样的厉声拒绝


“真的,而且我没有理那个女的,她是股东女儿我也不好骂她”刘耀文声音又委屈起来


“还生气吗秘书大人”


“不那么气了”


“那抱一抱好不好”




小狗说:老婆果然是最爱我的


end.


我爱姐狗!

喜欢点个红心蓝手

柴犬背上的狐狸

【文轩】硬掰欲念

偏执疯狂文 X 冷酷果断轩

校园|直掰弯|相爱相杀

 

0

拳头击中鼻子那刻,眩晕感在刘耀文脑子里爆开,他茫茫然看着前方晃动的身影,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挨打。

 

宋亚轩打他还是那么不留情面,他知道对方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可落在身上的拳头没让刘耀文感到畏惧,反而把他底层的痴狂和征服欲都激发出来。

 

打就打吧,不过是些皮外伤,什么直不直弯不弯的,只要宋亚轩没把他打死,他就一定要把人睡到。

 


1

“识相点,别再跟着我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宋亚轩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冷冰冰的。

 

刘耀文手撑着地面,...

偏执疯狂文 X 冷酷果断轩

校园|直掰弯|相爱相杀

 

0

拳头击中鼻子那刻,眩晕感在刘耀文脑子里爆开,他茫茫然看着前方晃动的身影,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挨打。

 

宋亚轩打他还是那么不留情面,他知道对方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可落在身上的拳头没让刘耀文感到畏惧,反而把他底层的痴狂和征服欲都激发出来。

 

打就打吧,不过是些皮外伤,什么直不直弯不弯的,只要宋亚轩没把他打死,他就一定要把人睡到。

 


1

“识相点,别再跟着我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宋亚轩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冷冰冰的。

 

刘耀文手撑着地面,慢慢抬起头,“要是我说不呢?”

 

“那我下次——”

 

刘耀文嘴角挂着挑衅的笑意,“下次怎样?”

 

宋亚轩面无表情道:“你流鼻血了。”

 

刘耀文一愣,抬手蹭了蹭鼻子,拿下来一看,手指横着一道鲜艳的红,逐渐渗进皮肤纹理里。他盯了几秒,蓦地大笑起来。

 

“笑什么?”宋亚轩怀疑这人有病。

 

事实上,被刘耀文缠上的那一天起,他无时无刻都觉得这人病得不轻,天天上赶着挨揍,而且永远学不聪明。

 

刘耀文用拇指轻轻抚摸被血染红的那处皮肤,眼里出现病态的痴迷,“以往你打我,那些淤青用不了一周就散了,我想留都不留住。”

 

“但现在……”他捻了一手指的血,反复打圈摩挲,他看着宋亚轩的眼睛说:“我能留下来了。”

 

涌出鼻孔的血就这么在他说话间滴到蓝白色的校服上,宋亚轩下颌紧咬,掏出一包纸巾丢到他胸口,骂了一句“神经病”后便扬长而去。

 

刘耀文望着他的背影恋恋不舍,直到完全消失在眼前,他才收回视线,用干净的那只手捡起那包掉在地上的纸巾闻了闻,除去沾满鼻腔的铁锈腥味,还有一丝茉莉花的清香。

 

这包纸巾是全新的,是宋亚轩送他的第一份礼物。刘耀文舍不得用,靠自己站起来,很珍惜地把纸巾揣进口袋里,生怕弄脏。

 

至于还没止住的鼻血,被他偏头很随意地擦在袖口上,像是一副乱中有序的涂鸦,主题是Song’s love.

 


2

就这么狼狈回到家中,刘耀文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反手扶在额头上,丝毫不担心这副样子会被人发现。

 

因为他的父母早在几年前就离婚,并各自组建了新家庭。他无论跟谁都是累赘,于是一个人住在爷爷留下的这套房子里,开始他的独居生活。

 

父母对他有亏欠,所以每个月他的卡里能收到两份生活费,这对于同龄人来说,既没人管,又有钱,是件求之不得的喜事。可唯有身处其中的刘耀文知道,这种感觉有多孤独。

 

好在他现在找到了精神寄托,脑子一闪过宋亚轩看他时冷淡疏离的眼神,他就浑身来劲。

 

噌一下坐起来,他走进浴室,把沾血的校服单独叠起来放在一边,他把剩下的都塞进洗衣机里,然后赤脚走到淋浴区,打开花洒冲刷掉身上的污浊。

 

鼻孔里的血在回家路上买了包湿纸巾简单处理了一下,但还残留了一些在里面。刘耀文手指按在一侧鼻翼堵住,用力擤,完事后换另一边重复,动作简单粗暴。

 

洗着洗着,他不合时宜想到物理老师在课上说过力是相互的,那么宋亚轩的拳头会疼吗?他好像没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有任何变化,出拳收拳都是一样果决。

 

糟糕!宋亚轩送他的那包纸巾还装在校裤里,他刚丢洗衣机时忘了拿出来。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按启动,慌里慌张带着一身泡沫冲到洗衣机前,发现是虚惊一场,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把纸巾拿出来放在叠好的校服上,才回去继续洗澡。

 

家里没人在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例如像刘耀文这种洗澡前总是忘了拿衣服进浴室里的,就可以大摇大摆披条毛巾在身上回房间慢慢穿。

 

赤条条坐在床上,毛巾盖住鸟,刘耀文捞起充电的手机看时间,心里有一个念头迫切想知道宋亚轩现在在干嘛。

 

一直散养长大的他,向来依照自己的心意,行事随心所欲。因此在他萌生出这个想法的下一秒,他就已经向宋亚轩发起视频邀请。

 

毫无疑问,响了没几秒就被挂断。

 

没关系,他可以一直打,打到宋亚轩愿意接为止。

 

“你最好是真有事找我。”宋亚轩握笔的那只手青筋隆起,想刀人的眼神更是直白有力。

 

刘耀文懒散地斜靠在床头,嬉皮笑脸道:“我想你了算不算事?”

 

说完,他扬起下巴,把鼻子怼近屏幕,对宋亚轩说:“你看,我没流鼻血了。”

 

整得跟报备似的,可宋亚轩没说过他关心。

 

相反,他还没全方位展示完他的鼻子,宋亚轩就打断他,“我妈喊我吃饭,挂了。”

 

通话不到一分钟,总共没说几句话,刘耀文却仍觉得有趣。扔开手机,他反手抱住后脑勺,悠哉地望着窗外即将沉没的夕阳抖腿,陷入自己的美好幻想。

 

总有一天,他能征服宋亚轩。

 

他有预感这一天不用等太久。

 


3

神经病,简直就是神经病,哪有人洗完澡衣服都不穿就要跟别人打视频,他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宋亚轩越想越生气,手握着筷子不停戳捣碗里的米饭,眉心微微陷成川字,一言不发盯着眼前那盘菜。

 

“发什么呆呢儿子。”宋母关切询问,往他碗里夹了一块排骨。

 

声音将宋亚轩拉回现实,他眨眨眼,把沾满米粒的筷子从洞里抽出来,低头吃了口饭,“就是突然想到一个讨厌的人了。”

 

宋母觉得新奇,笑道:“我还是头一回听到你说你有讨厌的人。”

 

这揶揄的口吻,仿佛是在调侃他有喜欢的人。

 

“说来听听,他有多讨厌。”

 

面对宋母的好奇心,宋亚轩本以为他能很快列举出刘耀文的种种罪状,可话到嘴边,那些刘耀文被他打完还冲他笑的模样比他跟踪、纠缠的画面还要清晰。

 

猝不及防的,宋亚轩卡壳了,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他别过脸摸摸鼻子,躲闪宋母炙热的目光,“别提他了,想到他我就倒胃口。”

 

“好吧。”宋母也识趣,不再追问。

 

她生的儿子是什么性格,她比谁都了解。能让宋亚轩反复琢磨、心神不宁的,这个人在他心里肯定占了一个很特殊的位置。

 

人生来就有七情六欲,但因为他父亲去世得早,迫使宋亚轩过早接触和承担起家里的责任。而这就像是一件不合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束缚住他的天性,让他逐渐变得沉默、冷淡、麻木。

 

宋母想,如果这个人的出现能让宋亚轩从中学会爱和被爱,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老了,不懂现在年轻人的世界,不插手,不干预,让他们自由发展最好,说不定哪天她儿子就给她带回来一个女朋友,亦或是男婿。

 


4

一连五天,宋亚轩睡醒都能看到刘耀文半夜给他发的一团纸巾,他点开没看出端倪,便没当回事。

 

但他离奇地发现,他装在书包里的纸巾总是不翼而飞。他多留了个心眼,想看是哪个小贼偷他纸巾,结果又是刘耀文这个烦人精。

 

“你现在穷到这个地步了?”宋亚轩揪住刘耀文的后衣领,当场人赃并获。

 

刘耀文转过身,脸上看不出一点愧意,仍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是啊,我没钱,买不起。”

 

说话的同时,他不着痕迹把纸巾塞进口袋,以防拿在手上太招摇,被宋亚轩看到又要夺回去。

 

“你也太不要脸了。”宋亚轩把人拽到后排过道,刘耀文重心不稳撞在画了墙报的黑板上,背上蹭了不少彩色粉末。

 

忽略骨头那点痛感,刘耀文扶着肩膀站好,皮笑肉不笑地问:“你要在这里打我吗?”

 

而后他又指了指宋亚轩后面,“教室装了监控摄像头哎。”

 

宋亚轩攥紧拳头,冷眼盯着他,“不打。”

 

刘耀文瞧着他的反应觉得甚是有趣,只一味用笑掩饰他的真实目的,趁宋亚轩不注意,刘耀文手扣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推到刚刚撞过的黑板那里。

 

身前横着一条手臂,宋亚轩被他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神厌恶地望着他,质问道:“你想干嘛?”

 

“亲你。”

 

这两个字说得又轻又快,宋亚轩视线聚焦时,刘耀文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他微微侧了头,挺立的鼻尖在他脸颊上怼出一个小窝。宋亚轩皱起眉头,正要开口,后知后觉自己的嘴唇被堵住。

 

“唔——唔刘#&%#你%%混蛋!”

 

他越骂,刘耀文越得意,含着他的嘴唇又吮又咬,反复品尝这张平时淬了毒的嘴。

 

很软,而且舔到的地方都是甜丝丝的,刘耀文痴迷地吞咽从他嘴里搜刮的津液,眼神逐渐迷离。

 

就在这时,宋亚轩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两人迅速交换了身位。刚被欺辱过的唇瓣透出不正常的深红色,身体更是气得发抖。

 

“你……你……”宋亚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咋了?”刘耀文吊儿郎当地靠在黑板上,死到临头仍当着宋亚轩的面回味,舌头慢慢舔舐着自己的嘴唇。

 

“我要把你杀了!!”

 

刘耀文瞟一眼监控,漫不经心地笑,“不怕被发现吗?”

 

他抓住了宋亚轩的软肋,“校内打架可是要叫家长的。”

 

掐在刘耀文脖子上的那只手仍在使劲,焰火早已烧熔捆绑他手脚的链条,似乎有什么正在脱离他的掌控,宋亚轩说不清,只觉得这种情绪来势汹涌,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那人的脉搏贴着他并拢的手指在跳动,触感温热,烫得他心脏发麻,像是触电。宋亚轩磨着牙齿低声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刘耀文垂眸轻笑,满意宋亚轩的妥协,“简单,跟我睡一觉。”

 

柴犬背上的狐狸

【文轩】软耳朵

腹黑工作狂中医 X 缺乏安全感

破镜重圆 旧情复燃

 

“妈,我跟您说了几百遍了,我和他不可能会复合,您就甭管我去哪家医院了,反正不会遇上他。”

 

周六来看病的人不算太多,宋亚轩前面排着三个人,不一会儿就轮到他站在挂号窗口前。

 

护士问他:“挂哪个医生的号?”

 

宋亚轩挂断电话,话到嘴边却犹豫了,他说:“哪个医生人少,我就开点药,不用挂主任副主任的号,普通医师就行。”

 

这样就能规避挂到刘耀文的号的风险了吧。

 

他听共友曹安说,刘耀文在他们分手第二年就评上了副高级职称,...

腹黑工作狂中医 X 缺乏安全感

破镜重圆 旧情复燃

 

“妈,我跟您说了几百遍了,我和他不可能会复合,您就甭管我去哪家医院了,反正不会遇上他。”

 

周六来看病的人不算太多,宋亚轩前面排着三个人,不一会儿就轮到他站在挂号窗口前。

 

护士问他:“挂哪个医生的号?”

 

宋亚轩挂断电话,话到嘴边却犹豫了,他说:“哪个医生人少,我就开点药,不用挂主任副主任的号,普通医师就行。”

 

这样就能规避挂到刘耀文的号的风险了吧。

 

他听共友曹安说,刘耀文在他们分手第二年就评上了副高级职称,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主任,院长都很看好他的发展前景,说他将来前途无量。

 

魏女士不知从哪打听到这个消息,天天都在宋亚轩耳边念叨,说自己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就不该让他任性妄为,刘耀文多好一孩子啊,对他又好又专一,钱还全部上交,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宋亚轩翻了个白眼,“他要这么好,您和他过去吧。”

 

魏女士把他臭骂一顿,“有你这么和亲娘说话的吗,我不都是为了你好,换作是别人,我理都不理,我还懒得操这份心,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既然怎么都说不通,宋亚轩干脆减少和家里的联系。从一个月渐渐拉长到半年, 到现在过去一年半,魏女士已经不敢再像当初一样明目张胆,只会在极个别情况下不经意提起刘耀文,例如宋亚轩要去医院看病。

 

按照他的要求,护士帮他约了一个普通医师的号,“上三楼。”

 

“好的谢谢。”宋亚轩接过挂号单,看到上面的名字写的是张则凝,他松了口气,乘坐扶手电梯抵达三楼。

 

医院做的是环形中空设计,宋亚轩往前两步,心有所动,回头看向四楼。以前每次来这家医院,他都是直奔四楼找刘耀文。分手后,他好长一段时间没再走进这家医院,要不是因为他来这里最方便,且周六也开诊,估计宋亚轩还是会躲得远远的。

 

找到张则凝医师的会诊室,屏幕上显示下一个名字是他。宋亚轩站在门外等,刚把手机掏出来,里面的病人就出来了,屏幕跳出他的名字,红色加粗的字体。

 

宋亚轩瞥了眼显示屏,收起手机走进去,很自觉坐在桌边的木凳上,他开口跟医生讲述自己的病情,“我最近有点上火,早上刷牙老出血,喉咙也痛,半夜有时会咳醒。”

 

医生戴着口罩,注视电脑荧屏,很安静听他讲话,而后手指在脉枕上敲了两下,示意他把手腕搭上来。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眼前这医生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就号脉,果然是只值十块钱挂号费的水货。

 

宋亚轩努了努嘴,在医生的手指搭上来时噤声不语。过了须臾,他换另一只手给医生搭脉。

 

脉搏跳动快且节奏杂乱无章,是很典型上火的脉象。刘耀文清了清嗓子,微微把脸侧过去,睫毛压下一片阴影,他刻意压低声音说:“把舌头伸出来看一看”

 

宋亚轩应声张开嘴,舌头呈鲜红色,两侧有齿痕,舌苔黄腻。

 

刘耀文问:“最近有口干口苦吗?”

 

宋亚轩收回舌头,咽下口水,“有。”

 

“胃口怎么样?”

 

“还行。”

 

“睡眠呢?”刘耀文继续问。

 

“一般般,睡不了整觉。”

 

“有男朋友吗?”

 

啊?他上火和这个也有关系吗?

 

宋亚轩被蒙在鼓里,诚实道:“没有。”

 

口罩里的嘴角翘了翘,刘耀文在键盘上敲敲停停,“多久没有冲过了?”

 

没听到答复,刘耀文眼神扫过去,许是这身白大褂沉淀了他的气场,给宋亚轩带来压迫感,后者缩着脖子讪讪道:“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刘耀文了然地点点头,“是不是自己弄着没有前男友舒服,所以频率才这么低?”

 

他夹带私货,继续娓娓道来,“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一个月一次太少了,欲望积攒也会导致心火旺。”

 

被教育的宋亚轩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最近工作忙。”

 

“而且……”提到刘耀文,宋亚轩下意识卡顿了一下,“我前男友工作更忙,在一起时也没多少时间做。”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手指捏在一起,“做到一半忽然中断,这样更败兴吧。”

 

不知道后半句话医生有没有听到,没过多久,打印机响起运作声,刘耀文撕出来签上自己的名字,并说:“这个季节小龙虾虽然肥美,但油炸食物要少吃。”

 

宋亚轩猛地抬起头,他怎么知道自己最近吃了几顿小龙虾?

 

“我给你开了七副药,知道你怕苦,加了甘草片。煮中药水不用放太多,两碗半煮成一碗就差不多了。喝药期间要戒生冷,芒果这类湿热的水果也要少碰。”

 

叮嘱得未免太详细了,而且话里话外都透着很熟悉他的感觉。宋亚轩探出脖子,想看清这医生是不是他认识的人。下一秒,门被推开,又一个医生走进来。

 

他径直走过来,拍了拍给他看诊医生的肩膀,说:“谢了啊文哥,改天请你吃饭,真的帮我大忙了。”

 

刘耀文功成身退站起来,让位给他,“小事。”

 

宋亚轩的视线在他们身上徘徊,不太确定地捏着诊疗单问刚坐下的医生,“你才是张则凝医师?”

 

话锋突转,他问杵在一边身型挺拔的男人,“那你是谁?”

 

手指勾开口罩挂绳,刘耀文恢复正常说话的语调,“是我。”

 

“你们俩认识啊?”张则凝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在暗流涌动。

 

刘耀文拉开宋亚轩,拿背挡住张则凝探究的目光,他对宋亚轩说:“我们先出去吧。”

 

怕宋亚轩反感,刘耀文很快把手放下,揣进兜里,护送他一路走到缴费处。宋亚轩不想他再跟着,“你不是很忙吗,你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不忙,我下班了。”

 

“那我也不需要你。”宋亚轩转脸看他,眼底色彩昏暗,宛如不见天日的谷底。

 

“下一位。”护士提醒他们。

 

宋亚轩回过神把缴费单给她,余光忽然闪过一只手,他听到刘耀文说:“刷这张医保卡。”

 

宋亚轩忙拉住他手臂,“我自己付。”

 

刘耀文冲护士露出友好的笑容,语气肯定,“就刷这张。”

 

“我医保卡平时用不上,钱放着也是放着。”刘耀文边说边输入密码。

 

“我转回给你。”宋亚轩拿出手机。

 

“行。”刘耀文把单子和医保卡一并揣进口袋里,因为后面还有人等着缴费,他领着宋亚轩走出队伍,“扫这里吧。”

 

【个人二维码】

 

“收款码。”宋亚轩发现不对后,立即退出来。

 

“没有。”刘耀文这身打扮耍起流氓来和学生时期一样,让人欲罢不能,“我只有这个码。”

 

刘耀文勾着一抹邪笑晃了晃自己手机,“扫吗?”

 

宋亚轩撩起眼皮,恰好看见他手机顶部弹出的到账消息,他说:“我转过去了,支付宝。”

 

摊开手,宋亚轩让他把缴费单还给自己。

 

“噢。”刘耀文转身就走,“不给。”

 

中药配药时间长,至少要一个小时。宋亚轩恍恍惚惚被刘耀文带进了医院食堂,他说:“我不饿。”

 

“我饿。”刘耀文自顾自坐下,扫桌上的二维码点餐。他也不急着催宋亚轩坐下,因为站在这里比坐着突兀,宋亚轩不会希望自己成为焦点被注视。

 

如他所料,宋亚轩还是坐下了。

 

付完款,刘耀文把手机放桌上,双手一扣,很自然提起魏女士,“阿姨最近身体还好吗?”

 

“好啊。”宋亚轩目光左右飘,嘀咕道:“比我中气还足。”

 

“她没给你介绍对象吗?”

 

“关你什么事?”宋亚轩皱起眉头,一字一顿强调他的身份,“前、男、友。”

 

刘耀文眼里泛起笑意,“下周同学聚会去吗?”

 

“你去我就不去。”

 

刘耀文说:“我还不确定。”

 

“那我不去了。”这样百分之一百不会再碰上。

 

等餐的过程,宋亚轩原本还担心刘耀文给他点了的话,他要如何拒绝。结果这没良心的东西真就只点了自己那份,让他眼巴巴坐在他对面看他吃,堪称当代十大酷刑之一。

 

他在心里把刘耀文骂得体无完肤,每隔一会儿就看一眼手机。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好在刘耀文进食速度不慢,见他拿纸巾开始擦嘴,垂头丧气的宋亚轩顿时打起精神。

 

“我去上一下洗手间。”

 

宋亚轩脑子一热,说:“我也去。”

 

刘耀文看他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但没多说什么,长腿迈开,衣摆飘逸,整个人显得清隽疏朗。

 

这个时间点医院不剩什么人,洗手间的隔间都是空的,宋亚轩脚步慢下来,想离刘耀文远一点,却被他莫名其妙一个回马枪,拉进了同一个隔间。

 

“你有病啊?”宋亚轩在他落锁的那一刻骂出来。

 

“你火气太大了。”刘耀文语气平平,宛如一块能吸收他所有怒气的海绵,有着无穷无尽的包容力。

 

“冲出来至少降一半火。”说着,他伸手,也怪宋亚轩今天出门图方便穿的运动裤,而且还没系绳,以至于刘耀文完全没有阻力,“我帮你。”

 

“谁要你帮了?”宋亚轩推他肩膀,“我又不是没有手。”

 

“别乱动。”刘耀文声音低沉。

 

宋亚轩被他唬住几秒,反应过来后抗拒的情绪更剧烈,“我们他吗分手了,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你知道吗,算猥亵!”

 

“你真的不喜欢吗?”刘耀文把他抵在门板上,朝他耳朵吹气。

 

宋亚轩是个软耳朵,这里装着一个控制全身的按钮,一经触发,系统全面瘫痪。

 

这死嘴怎么骂不出来了,宋亚轩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乖点,我让你舒服。”

 

宋亚轩闭起眼睛,不愿把这一幕记在脑子里。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和情欲,它们都是违背自己的大叛徒,也不知道刘耀文给了它们什么好处,让它们隔了这么久依然效忠于他。

 

刚刚没吃东西是对的,宋亚轩胃浅,受到刺激极容易出现呕吐的现象。现在,他顶着一头虚汗靠在门板上休息,刘耀文拿纸巾帮他擦汗,说话口吻仿佛在问诊,“是不是感觉身体松快些了?”

 

宋亚轩咽了咽喉咙,懒得搭理他。

 

刘耀文把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挪到旁边的挡板靠着,旋开门锁出去洗手。

 

他看着镜子里宋亚轩起伏不定的胸膛,洒了洒手上的水珠,弯唇低笑,“要是觉得我治疗手法不错,下周记得挂我的号复查,我是刘医生。”

 

复查是不可能复查的,宋亚轩等他离开了洗手间才慢吞吞从隔间出来,缴费单被放在角落干燥的位置。他洗了手擦干,捡起缴费单塞进口袋里,不愿多碰一秒被刘耀文碰过的东西。

 

因为在洗手间耽误的时间比较长,去到取药处,屏幕上已经显示他的名字。宋亚轩下午没有任何安排,就是在家休息。中药煲的时间长,他回家第一件事是就是做这个。

 

本来往药罐里倒了两碗水,他就觉得差不多了,但想起刘耀文说过的话,他又默默往里多加了半碗水。

 

真的很烦,这人只要一出现就会让他心绪不宁,宋亚轩调好时间后离开厨房,打算洗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去过医院的衣服通通换下来,虎口推着裤腰往下走时,心脏冷不丁重重撞在胸腔上。震感传遍周身,有什么颤颤巍巍又抬起头。

 

该死!宋亚轩有必要让这副身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他踩进淋浴区,打开热水淋湿自己,继而挤了两泵沐浴露,涂抹起泡。

 

手在身上游走,唯独忽略最渴望得到抚摸的地方。跟自己的身体较劲其实是件很愚蠢的事情,每一条神经都在与他作对,发出他需要刘耀文的信号,好似他离开了那个男人就活不下去。

 

可他这一年半来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宋亚轩让水流浇在自己脸上,想要从中获取清醒。

 

他不能忘记他提分手那天,刘耀文因为医院有事让他等一等。“等一等”这三个字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出现太多次,延后的倒数和纪念日,总是得不到回复的信息,甚至做的中途有病人电话打过来,刘耀文都让他等一等。

 

宋亚轩不想再等了,他需要的是一个及时察觉他情绪变化并能有空陪伴他的男朋友。刘耀文做不到这两点,再好都没用。

 

理清思绪,宋亚轩关掉花洒,披着浴巾回卧室穿衣服,裤子挑的都是宽松的,为了不勒着。

 

药还没好,他睡了一觉,起来时天都黑了,屋子悄无声息,被世界抛弃的无助感似烟雾把他笼罩。心很慌,宋亚轩着急地在床头寻找开关,慌乱间他嗅到一股熟悉的中药味。

 

大抵是没睡醒,他跌跌撞撞走出卧室,以为是刘耀文回来了,结果打开灯才发现这只是他的幻想。

 

宋亚轩自嘲地摇摇头,觉得自己蛮好笑的。人前装清高对他爱答不理,人后却如此失态……

 

宋亚轩怅然地坐在椅子上沉思,忽然手机响起来,是曹安的来电。

 

“宋啊,我上次跟你提过的同学聚会你还记得吧,刘耀文跟我说他没空,那你应该会来吧?”

 

“我也没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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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君?蓝二哥哥?蓝忘机?忘...

“含光君?蓝二哥哥?蓝忘机?忘机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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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罐头

宝宝们!可算有了三天假期,赶紧跑来给大家发糖啦!

是忘羡!(不合时宜插一句:羡羡的腰还好吗?)

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也在这里祝大家中秋快乐!可以和家人团圆!也可以见到想见的他们!

也希望跨越次元,能向我爱的他们送上祝福!

更希望看到这条的宝宝们~学生党不要太累,记得放松一下,多睡会觉;打工人也记得要按时吃饭,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最后,希望大家可以给我点个赞~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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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宝宝们!😘大家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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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朱春娟

忘羡-魏无羡把抹额当成发带绑在头发上

      魏无羡不喜欢带发冠,平常就喜欢带一根红绳绑头发,简单随意又不失潇洒,魏无羡很喜欢红色,红色的发绳衬得他皮肤雪白头发乌黑。

  蓝忘机也很喜欢魏无羡带红发绳,每天替魏无羡解红发绳和扎红发绳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快乐享受的事儿。

  某天魏无羡心血来潮翻出来蓝忘机送给他的信物,属于他的蓝家抹额。

  魏无羡把红发绳和抹额一起绑头,看着头发上交缠的红白发绳,好像自己和蓝湛一样永远不分开。

  魏无羡出去接蓝忘机下课,给他看自己头上的红白发绳,问他好看不,有没有很像自己和他。

  蓝忘机点了点头说:“好看,很像。”

  说完...

      魏无羡不喜欢带发冠,平常就喜欢带一根红绳绑头发,简单随意又不失潇洒,魏无羡很喜欢红色,红色的发绳衬得他皮肤雪白头发乌黑。

  蓝忘机也很喜欢魏无羡带红发绳,每天替魏无羡解红发绳和扎红发绳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快乐享受的事儿。

  某天魏无羡心血来潮翻出来蓝忘机送给他的信物,属于他的蓝家抹额。

  魏无羡把红发绳和抹额一起绑头,看着头发上交缠的红白发绳,好像自己和蓝湛一样永远不分开。

  魏无羡出去接蓝忘机下课,给他看自己头上的红白发绳,问他好看不,有没有很像自己和他。

  蓝忘机点了点头说:“好看,很像。”

  说完两个人就手拉手回静室。

  一旁的蓝启仁看到魏婴的红白发绳气得吹胡子瞪眼,说他魏无羡没有规矩。

  蓝曦臣解释道:“无羡,只是带着玩玩不会真的把抹额当发绳的。”

  过了几日魏无羡一直带着红白发绳。

  蓝启仁忍不住把蓝忘机教过来了,让他罚一下魏无羡,说魏无羡不懂规矩。

  蓝忘机道:“家规上面没有写抹额不可以当发绳。”

  看着自己的好侄儿,一到魏婴的事情上老是忤逆自己,蓝启仁气得心绞痛了。

  罚蓝忘机抄家规,再把抹额不能当发绳做成新家规。

  魏无羡听说了此事。

  便来到了藏书阁找蓝湛。

  蓝忘机看到只带红发绳的魏无羡,问道:“怎么不带抹额了。”

  魏无羡隐藏自己的心思道:“抹额那么重要的东西当然不可以随意展示了,晚上回静室只有我们两个的人时候,我给你带。”

  蓝忘机看出来魏无羡的懂事,但是他不需要魏无羡懂事儿。

  对他道:“无妨,魏婴在蓝家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会护着你。”

  魏无羡知道蓝忘机对自己很好,但是结为道侣不只是两个人的事儿,他也会为了蓝湛当一名合格的道侣。

  蓝忘机静静抄家规,魏无羡在旁边看着他写字,一根蜡烛,一张书桌,两个人,即使是无聊的抄家规也变得岁月静好。

  

  

  

草莓紫酱

被子里面就是这样的,我是被子,说的都是真的🥰

被子里面就是这样的,我是被子,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