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乙】洗去邪恶之心的你会变善良吗?
不装了我放飞自我了,诸位要跟上脚步哇!
1.
你觉得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不会有被挂在晾衣架上迎风招展的机会,架子下一直来回走动观察你的海鸥帽男人说自己是战国,你哽了一下,然后跟他讲战国元帅,我是被洗了不是傻了。
很奇怪。
好像什么都还记得但又被迫忘记了很多事情,比如你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来到马林梵多,但战国元帅跟你讲你已经在这工作一段时间了,你还是会下意识相信。
你现在其实拿捏不准自己的性格应该是怎样,但那种下意识就很可疑……目光往下瞥着对方——到底为什么会信任这个男人啊?
但就是很信任。
一直冷淡到让战国颇为不自然的神色突然自己局促起来,你想到了一个可怕猜想,飞快收回视线又暗搓...
不装了我放飞自我了,诸位要跟上脚步哇!
1.
你觉得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不会有被挂在晾衣架上迎风招展的机会,架子下一直来回走动观察你的海鸥帽男人说自己是战国,你哽了一下,然后跟他讲战国元帅,我是被洗了不是傻了。
很奇怪。
好像什么都还记得但又被迫忘记了很多事情,比如你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来到马林梵多,但战国元帅跟你讲你已经在这工作一段时间了,你还是会下意识相信。
你现在其实拿捏不准自己的性格应该是怎样,但那种下意识就很可疑……目光往下瞥着对方——到底为什么会信任这个男人啊?
但就是很信任。
一直冷淡到让战国颇为不自然的神色突然自己局促起来,你想到了一个可怕猜想,飞快收回视线又暗搓搓瞥向对方,没等看到全貌又触电一样自己收回——不会是基于暗恋的信任吧?!
这也太大条了!不过你又立刻驳回,嘛,喜欢不具备任何力量,你即使喜欢一个人,该下手时也会毫不留情的。
……等一等,什么叫下手?你为什么会下手?要怎么下手?
被哲学三连瞬间击中的你隐约抓到一点苗头,战国就把你从晾衣架上放下来。他给你补全了相关背景信息,说你是海军大将泽法在外面演讲时救回来的一介孤女,身世可怜,所以本部代为收养,又因为已经成年,所以平时会在本部打点零工赚取一些生活费。
很自然而然的,你追问下去,“那么我平时的工作有哪些呢?”
战国又露出奇怪神情哽了一哽,说就是给元帅办公室扫扫地倒倒茶,偶尔在他太忙的时候替他溜羊。
“那这个工作很清闲啊,这么容易的工作本部就给我报酬,海军真是群好人啊。”你随口感慨。
战国却大惊,“不不不,海军也没那么好!”他一咬牙一瞪眼,接下来的话就跟要他命一样,“其实是因为你为人太过善良!坚持不工作就不好意思呆在马林梵多!没办法海军才派给你这些事务,实际你喜欢做好事,没事干就扶老人家过马路,即便这样,得来的工钱除了维持日常开支你还全部捐给海军,支持本部的日常基建!”
一直旁观的鹤中将:“……”
原来如此啊,只是——
“战国元帅怎么流汗了?”你体贴地递过去一块手帕,十分符合你的善良人设,“没什么,想到你善良到有些不同寻常,深有感触罢了。”战国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他为海军真的牺牲太多了。
“是吗?”你倒觉得这个词在你嘴里颇有些生疏的样子,善良的人日常要做什么呢?你完全想象不出来啊。
见你没什么沉浸式的喜悦,战国努力给鹤使眼色想办法三人成虎,他们俩一个海军智将,一个本部大参谋,此刻像小学生霸凌一样把你堵在没有人经过的角落,并迫使你相信一些狗屁不通的东西。
但想到你之前放话的要让战国活着登基,鹤中将只能配合,“……是的,你还收养了马林梵多一大群流浪猫,说众生平等,猫猫也有活下去的权利。”
……你竟然这么善良的吗?!
你觉得自己一介孤女实在没有份量能让本部元帅和中将联手说谎,所以没有怀疑就直接信了,可那种善良的感觉实在陌生,你,居然为底层的流浪猫发声?天哪,善良的人应该先伸哪只手撸猫你都不知道。
战国咳了一声心想小鹤这个谎话真是太没有水准了,但没有办法,他们一致认为即使给你清洗完邪恶之心后也不能把你交给普通民众看管,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更好掌握你的动向。更何况战国始终对你有一丝愧疚,你做错过什么吗?没有,你只是预备着要干坏事,并且一出手成功的可能性就极大。可这应该成为审判你的理由吗?嗷嗷涨的军fei让他做不出理所应当甩掉你的举动,几个知情者都是,甚至最大苦主泽法大将也表示干脆由他收养,他愿意接纳你成为他家庭的一员。
战国:“……算了吧,万一把你两个儿子都带跑偏了。”
没有人敢打包票洗去邪恶之心的你一定会走上正途,实在是先前你的举动让他们有阴影了,考虑到最后,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想法,以及身为大佛果实能力者的天然使命感,最终还是决定由战国把你带在身边。
他看着目光尽头震惊无措的你——窄细的肩膀,清秀的五官,原本你本人还比较白的,也因为这几个月陪着泽法抛头露面而有些黑了——这些都是你为海军奉献的证据啊!念及此,良心有些许痛的战国便更加觉得你望过来的视线是多么清澈。
你只是一个小姑娘啊!
“……是的,你在空闲时间经常xia海抓鱼去喂流浪猫,说这样比较省钱。”最终战国给你的善良人设添上合理又更显真实的细节。
你露出痛苦面具,“还要xia海?!”但你记得自己是个旱鸭子啊!你以前未免也太善良了吧!?
鹤觉得战国添得细节才够离谱,但既然她开了这个口,一切便都已经安排妥当。
她说,“要去看看你经常喂得猫吗?”
闻言,你觉得自己的爱猫人设怕是稳了,否则对方不会主动开口,那就更没有必要做无用功了。然后你就觉得自己很怪——为什么要这样去揣测别人的意图呢?
你老实巴交跟着本部最高智力去另一处少有人烟的角落,而几乎你一出现,几只流浪猫猫便都从灌木丛里钻出来,蹭着你的腿喵喵叫,你低头看着它们脸上表情让人看不清楚,鹤趁机跟更隐蔽躲起来的桃兔与毛皮族士兵打了手势——[非常顺利]
而战国看着蹲下身已经小心翼翼摸上猫猫后脖颈的你,小小身躯简直就是比它们大一号的猫猫,却被他们几个老家伙骗得团团转,男人的良心开始受到谴责。
总而言之,你当上了马林梵多喵喵队大队长。
但接下来的几天,你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本部士兵对你有近乎狂热的尊敬并总想从你这里打听泽法大将的最新消息,你满头问号,只沉默了三秒对方又主动速速退去,嘴里还说什么“该死我怎么做起了变tai的私生饭行迹?正义的海军哪怕抢谷子也要和海贼堂堂正正地抢啊!”
你:“……”
很奇怪诶,大家为什么会觉得你跟泽法大将有联系?难道他是喵喵队二队长吗?
你的表情还维持在狐疑,就被闻讯赶来的战国大将的副官速速叉走,他说哈哈哈,海军男人头脑多少都有点奇怪啦,叫你不要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你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可是回到家,从抽屉里拿出属于赤犬大将的工资卡时,接连思考了几天,你还是觉得世界上缺一个能够解释清这张工资卡的理由。
谨慎思考排除一切不可能的答案,你——懂了,赤犬大将暗恋你。
2.
好人难做。
尤其是需要xia海抓鱼的好人。
你坐在一艘由副官先生友情提供的迷你小船上,一只手抓着感觉一辈子都没用过的鱼叉,正试图在茫茫大海里为本部嗷嗷待哺的流浪猫带回口粮。
但怎么说呢?你似乎没有这个天赋,几次尝试结果差点翻船后,你自暴自弃想要不还是让你的暗恋者接手这个活计吧,赤犬大将都是大将了,肯定超级厉害能一拳打死很多鱼吧。
当然你不会这么做,你总觉得赤犬大将暗恋你这件事应该被利用来做一些更伟大的事,比如……你躺在小船上晒起太阳,咸涩的海风伴随阵阵暖意勾的人昏昏欲睡。
嗯…既然是暗恋,大将应该很渴望得到你的回应吧?
嗯…既然渴望,那需要处理的公务也应该不介意让你看看吧?
嗯…既然都不介意了,你越俎代庖提笔处理应该也可以吧?
嗯…既然公务也都是你处理的,那这个大将之位让你来坐坐也挺不错吧?
嗯!你绝对会效忠战国直接把海军带到宇宙之巅的!赤犬大将完全可以放心退役!
你正露出自信微笑,突然笑容僵在脸上手脚并用试图从船上坐起来——歹势!你为什么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想法?!你只是一个喵喵队队长,怎么敢肖想海军大将啊!
但你又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慢慢又躺回船板上,在和煦的阳光见证下你开始直面内心:一介孤女的你真的没有野心吗?要是没有野心,你干嘛训练猫猫帮你巡逻监视马林梵多各条街道,而且还真的小有所成。
别说,你觉得这个喵喵队还真够管用的,所有人都不会防备突然出现的猫猫,被监视了还主动上贡小鱼干,你觉得有些海军挺呆的,比如鼯鼠中将,但既然减轻了你捕鱼喂食的压力,你就勉为其难抑制一下自己的吐槽欲吧——被监视还倒贴小鱼干,真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猫猫又吃小鱼干也毫无心理负担地监视他们并在被靠近后直接亮爪子,真是有其主之风啊!
你觉得冥冥之中老天爷一定在暗示你什么,否则为什么要给你一群猫?数量还如此之庞大,你虽然作为人类听不懂喵喵语,但你会训练并支使它们啊!由流浪猫组成的庞大情报网迅速遍及整个马林梵多,老天爷想做什么?祂就是想让你成为海军本部的地下之王!
等一等!你又四肢并用从船板上站起来——这群猫咪,是战国元帅和鹤中将交给你的啊!所以其实根本没有老天爷,这就是元帅大人与中将给你的考验哇!
下克上脚踢三大将成为元帅最忠实信徒的考验!
当然你试着揣测一下上位者心理,战国元帅大约并不希望你真的拉下三大将,制衡!用你来平衡住他们,好叫三大将无力竞争元帅之位,这应该才是最终目的!
你捏紧拳头背后燃起熊熊烈火——万万没想到战国元帅竟然对你有如此厚望!结果你现在除了喵喵队竟然连一只鱼都叉不到,这怎么可以呢?你迅速重燃战意举起鱼叉。
很不幸,你连最基本的平衡都维持不好,你掉进了海里。
与此同时,遥远的情报组监听员放下耳麦,对屏幕后慢悠悠剪指甲的黄猿大将说,“不好了,黄猿大将!xx参谋在短暂的心率大起大落后似乎掉进了海里,贴在船底的黑色电话虫捕捉不到她的心率了!”
“耶?真是麻烦内。”波鲁萨利诺闻言吹了吹指缝里的碎屑,战国元帅三令五申绝对不能让你远离众人视线,每一次出门都必须处于监控之下,只是到底没真给你罪犯待遇,在监视与监听间,他们选择了监控心率。
“现在哪怕是光速也来不及呐,老夫记得库赞不是偷溜出去了吗?让他骑自行车绕道顺便救一救吧。”
“可是,”监听员还是比较靠谱,他提出合理质疑,“青雉大将也不一定正好就在那附近吧?”
“也是内,那老夫就走一趟吧。”男人站起身,三米身高使他看起来压迫感十足,波鲁萨利诺推了推眼镜,橙色镜片折射出屏幕上你逐渐变成“——”的心率。
“真是不详的一幕捏~参谋小姐能坚持到老夫赶到的时候吗?”
但出乎黄猿意料的是,他不是在海底让普通士兵捞起你,而是在海边,在浅金色的沙滩上,你像刚上岸的小美人鱼一样晕在一处石礁上,不断有冲上岸的海浪漫过你的脸,浑身也湿漉漉的,无论怎么看都非常可怜。
可是,这么短时间内你是怎么从海里飘到岸边来的呢?你不会游泳啊。
3.
住院后很多海军大领导都来看你,以前你可能想不明白,但现在你都懂了!去叉鱼结果把自己叉进住院部,你自己都觉得羞耻更不用说暗中考验你的战国元帅!你泪眼朦胧对着前来看望你的战国元帅道歉,发誓自己即使发烧也会拖着病体残躯去喂流浪猫猫。
那种熟悉的要为马林梵多献出青春的感觉……甚至还是同一间病房……
战国猛擦一把额头,“养好身体要紧,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不是,主要是猫猫跟狗狗不同,你要是长时间消失它们会认为你死在外面了然后自己翻身做主人的,你当然要去好好管束自己的喵喵队。
但是这是战国元帅在关心你耶!尤其在元帅摸摸你的头后,你露出狗狗眼轻轻和战国元帅贴贴,孺慕的眼神简直让战国不好意思问,从船上掉进海里又被海浪拂去岸边这段时间有没有事情发生。但他不问,不代表别人不问,病房里另一个极有存在感的男人笑眯眯问你,“耶,xx酱还记得从船上掉下去后的事吗?”
“当然记得啦!我超努力地扑腾结果反倒吸进更多水,肺部有明显疼痛感,我想抓住船板一侧试着爬上去,结果却离船越来越远……”
你越说情绪就越低落,眼睛里很快挤出泪花——每个旱鸭子落水差不多都是这样,你微微发红的眼圈极大激活了战国对你的愧疚之心,他横向黄猿的目光陡然犀利,“好了,病人需要休息了!”
波鲁萨利诺:“……”
而你在他们走后独自躺在病床上露出微笑——你当然撒谎啦!
掉入海里后,你遇到了一只凶神恶煞的鱼人,他一看清你是人类女性,本来想用锯齿状的鼻子直接捅死你,但又想到了什么反而把你救出水面。
鱼人阿龙认出你是时常跟在泽法三三身边的女人,顿时他准备报复海军与人类的计划便又开了一条支线——他要用你去威胁泽法三三!人类加诸在他们太阳海贼团身上的十分痛,也一定要海军平分五分!
但就那么一瞬间,你给自己抓到了一条活路。
仇恨、阴谋、鲜血!这不比什么喂流浪小猫咪更适合你?你马上就嗅到不一般的气息,咳嗽到整个人都要撅过去了也死死抱住鱼人脖子,阿龙愤怒的,“滚开,你这个死人类女性!”
“住口!你这个居心叵测的通缉犯鱼人!你靠近马林梵多干嘛?如果想要杀掉海军的话,你小小菜鱼能杀死几个海军?但如果我去给你做内应呢?”
阿龙一时间没跟上你的脑回路,但他停止了挣扎,“……”
呵。你想,你这样有诱惑力的提议他是该多反应一会,趁着这点时间骑在鱼人脖子上好好平复气息,你还在想要怎么才能让对方相信你确实有这个能力呢?结果鱼人直接上钩,“哼,人类果然都很恶毒!”
你:“……没错!我就是恶毒的佼佼者!你就说合不合作吧!”
“合作!”
你:……果然是鱼啊,大概天性里就喜欢咬钩子吧。
就这样,你收获了除喵喵队外的第一个盟友。得知鱼人叫阿龙后,你给阿龙画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饼,“现在立刻把我送回岸边,我答应你十分钟内能让你见到一个海军大将,而最后,我将把他的命送给你。”
鱼人本来半信半疑,但是十分钟后,阿龙沉默了。
你的计划极其顺利,所以现在,你该想想要怎么联络自己还藏在海里的鱼人盟友了。
当然,你从不准备真正把鱼人当盟友,海军对你的监视你心知肚明,你想大概是战国元帅要时刻掌握你的下克上进度,但他们都不知道你的喵喵队早已真正成为监视组,而这一次,你要利用阿龙横扫三大将,你要偷偷做这件事,然后惊艳战国元帅!至于鱼人……做盟友纯粹是给自己增加难度,他这个智商只能被你支配。
你把纸条塞进猫猫叼给你的鱼腹里,自信已经知道猫猫使者的阿龙应该很快就能明白你的下一步计划,但很奇怪,计划实施的信号一直没有出现,可你每天让猫猫送去的鱼都送出去了啊,怎会如此?终于等到你病好出院,你忍不住亲自去见见对方了,结果你见证了阿龙一口吞掉鲜鱼的全过程。
你:“……神经病啊!你以为我是每天来养着你的吗?想杀死海军就要干活啊大哥!”
就这样的菜鱼竟然还敢把目标定成黄猿?你都替黄猿大将觉得好笑!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看黄猿大将很不爽,于是私仇公报决定把阿龙的饼画到他头上,可鱼人这种智商!你现在只庆幸他没看到你的计划,否则阿龙前脚实施,后脚东窗事发你们一起嗝屁。
“没用的东西。”恶毒反派语录你信手拈来。
失策了,你竟然选中这样的小弟,也从侧面证明你手底下实在没人可用。可你坚信垃圾只是所处的环境不对,马林梵多的水太深了,阿龙根本把握不住,既然如此,那就把他投向四海吧,你不仅要有喵喵队你还要有鱼鱼军!
目光犀利投向阿龙,“鉴于我对咱俩的执行力估计错误,之前一切计划作废。实不相瞒阿龙,即使我们俩联手在黄猿大将面前也就是个弟弟。”
鱼人“哈”了一声后大怒,“我看你就是故意耍老子吧?”一把揪住你衣领子直接拎起,“不会以为我不敢杀你吧?老子马上杀了你!然后冲去本部杀了三大将!”
“怎么把白给说得那么激情澎湃?真没用啊阿龙,为了更长远的目标竟然连小小的忍耐都克服不了吗?还是说你真以为自己能杀掉三大将?”
极端的冷静能够影响到他人,鱼人鼻尖的潮湿感因为越发凑近你而涌入你鼻腔,你看着这张丑陋的鱼脸,告诉他本部监管有多严密,陌生鱼脸会立刻被盯住,连藏都藏不了,更别提去杀人了。
阿龙沉默后嗤笑,“你们人类就是喜欢自相残杀,这么恨三大将的吗?”
“不是啊,只是他们凑巧挡在了我的路上,而我这个人势必要清除一切路障,更巧的是他们还是三大将罢了。”
你平静道,“怎么会恨呢?只是他们倒霉是三大将罢了。”
那种名字只是名字,完全不会让你想起背后也是一条活生生人命的冷漠经由这句话而使鱼人震撼,他下意识松了劲,你稳稳掉到地上站好,“既然我们有共同目标,那为什么不努力让结果实现的更漂亮呢?”
你语带蛊惑,明明体型远小于鱼人,影子却在身后拉长,仿佛巨人一般注定让鱼人仰望,“而现在,阿龙,我们需要更多的盟友。”
当然不是指智商可能还比不上他的鱼人,你指的是真正的、和阿龙一样憎恨海军的盟友,然而这帮人一旦和你结成同盟,杀死海军就已经不太可能了,这只是你画给他们的大饼,一个迷惑他们的麻醉剂,他们最终只会成为你的下属,受你利用、被你支配,成为你壮大自己的一部分力量。
而这就是你。
战国元帅要是知道你现在正帅气地走在自己的人生征途上,他该多么欣慰啊!
阿龙:“……”
4.
最近忙着阿龙的事你实在没办法亲自去海里打鱼了,阿龙也拒绝帮你逮鱼喂猫(阿龙:你疯了吗?),买猫粮是个势在必行的事,但你没有钱。
想到赤犬大将的工资卡,你又疯狂摇头,但是要到哪里去找钱呢?马林梵多随处可见的泽法三三应援物使你嫉妒得眼里流血,万万没想到海军里竟然出了泽法大将这般会捞钱的奇葩,可恶!这要是由你来负责,你能从中捞多少油水啊!你走到码头,想到之前的落水经验,然后果断碰瓷一艘商船,收获人生第一桶金。
缺德是缺德了一点,但这种事你总觉得无比顺手,比起叉鱼要自然多了。
然后为了每天更便捷的与阿龙接头,你去元帅办公室打扫卫生时不经意间流露自己想要学习游泳的事情,战国元帅很支持你,他说好歹也算是一个求生技能,而且大海那么美,你应该多接触接触自然。
你心想,才怪啦,大海又不会往外面吐钱,一点也不美。
离开的路上偶遇赤犬大将,你在心里谋算过无数遍的场景,这个人可是暗恋你耶!你决定就从这点入手,你要吊着赤犬大将,然后想办法去勾y青雉大将,区区时间管理你觉得自己肯定行的,然后在合适的机会被赤犬大将发现你跟青雉大将的约会现场,哪个男人能受的住绿帽子?你再找机会梨花带雨跟赤犬大将哭诉“都是邪恶的青雉强迫你的!”
嘻嘻嘻嘻嘻,何等漂亮的美人计啊!
可是赤犬大将跟你擦肩而过时好平淡哦,只是点了下头表示他看到你了,一点多余的眼神交流也没有——怎会如此?你心下狐疑该不会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但那张工资卡也是实打实的,甚至海军刚发过工资。
你悟了——赤犬大将就是闷骚,他在欲擒故纵。
有道是不能看男人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钱在哪里,男人的爱就在哪里。这样看来,你觉得赤犬大将爱你颇深。
那么爱你的赤犬大将一定会跟挖墙脚的青雉大将成为死敌吧?
你决定了,你要抓紧去勾y青雉大将。
5.
勾y青雉大将与安排阿龙同步进行,你准备送阿龙出去做卧底,或者尽可能多的找些盟友,但鱼人这个智商,送去哪个阵营比较好呢?你假借学游泳机会合理出现在海岸,因为只在浅水区扑腾,监视你的人很快评估完危险就走了,而你趁机被阿龙托着前往一个山洞。
在这里,你初步了解了四海的势力分布,四皇是不可能的了,阿龙去他们那连给人家当冷盘都不配,据说他还有一个小海贼团?听着就感觉集体智商不高的样子,你顿了一下才合上羊皮纸安慰他道,“你就放心去吧,阿龙,我会照顾好你的海贼团的。”
“……听起来怪怪的。”凶神恶煞的鱼人双手环胸,“这样做真的能拉来盟友然后给黄猿致命一击吗?”
“这就要看你能卧底到什么层次了。”
巴洛克工作社,你在革命军与它之间为阿龙选定这个地方,不仅因为你曾与那个克洛克达尔有过一面之缘,更重要的是这种雇佣兵式的社团结构比起智商,更看重拳头。
不得不承认,这是鱼人唯一的优点了。
就这样送走阿龙,你开始去勾y青雉大将。
6.
大失败!
你惊讶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总是避着你走,隐约流露出很忌讳你的意思。
可你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啊!你到底有哪里能让本部最高战力恐惧?体型差到一拳就能打飞你,你才应该感到害怕好不好!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让人难以接受,你人生第一次倒贴,倒贴对象待你如洪水猛兽。
制衡三大将的伟大计划竟然崩在这里,你紧急叫停一切计划,开始分析自己与青雉大将经常搭讪的女性类型究竟差在哪里。与此同时阿龙传来信息,说他已经入职顺利成为亿万长者。
你:“……”
自己的失败固然揪心,可同伴的成功更令人难以接受。你咬牙切齿写了封情真意切的赞美信给他,并告知你已经把他的鱼人海贼团统筹规划,第一个拿来祭血的就是邪恶海军,随信附赠老鼠海军的胡须。
阿龙迅速用电话虫联络你:?那是我专门打好关系的海军内应啊!
你扬起眉一副高深莫测模样,“我知道。恕我直言,真是一步臭棋,你有那样的内应又能帮你做什么呢?奴役附近百姓时不被本部发现吗?阿龙哟!我们是剑指黄猿大将的人!就算最终失败也要努力拉一坨大的!你这么小家子气,将来怎么能成大事呢?”
鱼人就这样被你说服了,同时他意识到你这个人真的极其阴险,如果说自己讨厌海军与人类还情有可原,那你又是因为什么呢?
你当然是要努力壮大自己,成为战国元帅制衡三大将的最佳工具啊!可这个理由你又不能说给阿龙听,你在他面前的人设是冷酷杀人鬼,邪恶的海军背叛者,想了想,你干脆对他说,“因为黄猿大将始乱终弃了我。”
阿龙:“……哼,果然是没用的女人。”
电话挂断后,但这个问题突然让你不禁深思,制衡三大将,你觉得这很容易,只是早晚的问题,关键然后呢?你还能为战国元帅做什么呢?电光火石间,你回忆起战国元帅挂在办公室的匾额——
【君临天下の正义】
你醍醐灌顶。
战国元帅他,竟然想当世界的王!!
这才叫真正高远的目标啊!既然如此,你区区一个美人计根本无法发挥最大效用!离间青赤有什么用?应该想办法把他们团结在本部才行,而且三位大将竟然都是单身,你大喜,真是一棵棵联姻的好苗子!思即此,你立刻挑灯夜战写策划案给本部将领进行拉郎配,力求利益最大化,比如为了与大妈海贼团联姻,三大将必须出动一位,青雉大将既然不喜欢你,那就去喜欢夏洛特玲玲吧。
到这个时候才发现女海军着实少,你想了想,实在不行你也上,你准备亲入龙穴,拿下百兽海贼团,至于剩下的红发与白胡子海贼团再想想办法。一旦成功,伟大航路将到处是马林梵多的人,海军将真正实现聚是一团火,散是派出所的统治状态,然后,你们海军海贼联合推翻世界政府,战国元帅加冕登基。
完美。
第二天你带着满脸不愧是我的情绪沉浸式向战国讲解各项细节,抬头一望那块匾额,你不禁潸然泪下——竟然现在才察觉老板的真实意图,你真不是一个……
诶?你愣了一下。
有一个词在你嘴边呼之欲出,但你好像遗忘了什么。
不过问题不大,不影响战国元帅登基,你看着他平静放下你的策划案,又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
战国只觉得崩溃:“你、你每天的任务不就是去喂喂流浪猫吗?”到底为什么又走上这条路了啊!
【孟宴臣✖️叶子】蛾子番外01
接下来进入,不负责任瞎来只图个开心极度ooc场景版小剧场番外,没有更新规律,随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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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ene 1
叶子最近有个小苦恼。
孟宴臣已经求婚了,也说好在她24岁生日的时候领证。
那么现在她应该如何称呼她的这位准丈夫呢?
一直叫孟宴臣总觉得不好。
...
接下来进入,不负责任瞎来只图个开心极度ooc场景版小剧场番外,没有更新规律,随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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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ene 1
叶子最近有个小苦恼。
孟宴臣已经求婚了,也说好在她24岁生日的时候领证。
那么现在她应该如何称呼她的这位准丈夫呢?
一直叫孟宴臣总觉得不好。
可对着他的那张脸,亲昵的称呼也是取不出来。
宴臣?孟孟?阿臣?
叶子猛摁了两下鼠标,算了吧算了吧。
晚上两个人前后脚到家的,阿姨正好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他们已经搬回了孟宴臣的公寓,只不过重新软装了一下。
孟宴臣上午在公司开会,下午去市里接了一个先进年轻企业家的表彰。一身黑色西装穿的板正,此时正站在玄关扯领带。
叶子的视线又忍不住绕上他。
要不然?阿孟?
孟宴臣察觉到她的视线,回看过来。
算了吧算了吧算了吧。
睡前叶子又摸着下巴来打量他的时候,孟宴臣终于忍不住了:“人是有余光的,我在看书不代表我看不到你在看我。”
“哎呀,”叶子正好也不想自己想了,把他的书一抽自己趴到他胸口去:“孟宴臣,我有件事想咨询一下你的意见。”
她把她的小烦恼说了。
孟宴臣垂下眼睛,伸手帮她捋了捋头发:“很简单啊…”
scene 2
陈铭宇接到会议中的孟宴臣发来的一条讯息:一会儿会有一位姓叶的小姐到,你引她去我的休息室,再订两人份的私房菜过来。
陈铭宇瞪大了眼睛。
女性?休息室?
孟总的休息室和他的私人电梯在一处。是个密码锁的隐形门。孟总会在那午休,或者太累了冲个凉醒醒神。
整个秘书室都只有陈铭宇一个人知道密码。他从来没见孟总让任何人进去过——国坤多的是会客室。
而且叶小姐为什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过了一会儿叶小姐到了,很秀气漂亮的一个女生,穿着T恤和牛仔裤,头发挽成了一个低丸子。
陈铭宇把她请到了休息室。
又过了会儿孟总也开完会上楼了,直接去按休息室的密码。
门关上的瞬间。
里面飘出来一句话。
“老公你开完会啦?”
scene 3
肖亦骁终于发现了原来孟家全家都知道孟宴臣谈恋爱的事情了。
因为孟宴臣光明正大的把一枚白金戒指戴在左手的中指上。毫不避讳的出现在家里的餐桌上。
肖亦骁感到十分的冲击,整顿饭的和谐在他眼里都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吃完饭他夹着尾巴想先跑,却被弟弟拎着后脖子回了房。
孟宴臣让他坐下,递给他一杯水:“想请你帮我个忙。”
肖亦骁捧着水杯摇头:“别说,我不想帮。”
孟宴臣皱眉:“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不管什么事儿,你肯定是准备跟婶婶开战了,我要远离战火。”
“哪有什么战火,我妈又不反对。”
肖亦骁的嗓子一下子吊起来:“我婶不反对?我婶怎么可能不反对!你休想糊弄我!”
孟宴臣靠上桌角,轻飘飘的说:“她真的不反对,虽然也没多支持。”
肖亦骁不信: “她知道是叶子吗?就跟你一起进局子的叶子?”
“说起这个,”孟宴臣拿走了肖亦骁手里的水杯,怕他再抖搂把水全洒他房里了:“有时候我也觉得,我妈真的和她说的一样懂我,我跟她说我的交往对象就是叶子的时候,她几乎只惊讶了一秒钟。”
“然后她说,也对,如果不是对我本身就有特殊意义的人,当时也不会发生那件事。”
“她比我看的还明白。”
肖亦骁还是一脸怀疑:“然后我婶就接受了?”
“谈不上接不接受,她只是没有任何的意见。”
肖亦骁叹了口气:“那是谈恋爱,你现在是要结婚,那是两码事。”
说到这里,孟宴臣是真的笑出来了:“是啊,所以昨天叶子跟我说,她想自己跟付女士谈一下婚前协议的内容。她,和我妈,不带我。”
看着肖亦骁的嘴张的鸡蛋大,孟宴臣忍不住的愉悦:“她真的胆子很大,是不是。”
肖亦骁比了个大拇指:“初生牛犊吧,也好,让她见识一下真正的老虎。”
反正也不要他操心,肖亦骁立马就关心起别的事儿:“你这个戒指什么牌子的,你肯定买的很贵吧。”
孟宴臣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他闭了闭眼,又把水杯塞回他手里:“喝口水吧你。”
scene 4
谈话安排在了一家会所的私密包房里。
付闻樱带了两个律师,孟宴臣让叶子也带了一个。
他早就在家里把自己能统计出的资产全部给她展示了一遍,让叶子千万不要犯傻什么都不要。
叶子就知道笑,说知道了知道了。
孟宴臣在隔壁的包间里捏着茶杯,看着太阳从正挂高空到逐渐西斜。
终于,付闻樱先走了出来。
孟宴臣连忙迎了上去。
付闻樱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你看不出她具体的情绪。
她只等了孟宴臣一瞬,就自顾自地朝外走。孟宴臣跟在她身后。
良久,他听见她说。
“她倒是不知道比宋焰强到哪儿去了。”
又过了会儿,又补了一句。
“她还这么年轻,如果她想出国深造,可以试试读商科。”
女配她手握剧本(墨兰X顾廷煜)51
一天之内出了两桩事故,盛紘当即震怒,雷厉风行查了下去,很快“查出”墨兰去龙华寺时所乘的马车被人偷偷锯断了半截车轴,外表瞧不出什么异常,只等人坐上车,在山路上行进一会儿,到时车轴彻底断开,就会将人甩出去。
与此同时,夏显也在墨兰的授意下,吞吞吐吐地承认他在墨兰进龙华寺之后,便寻了个阴凉处打瞌睡,未曾守在车上,想必锯断车轴的歹人就是在这时候下的手。
车夫趁主家离开时自去寻消遣本是心照不宣,奈何这回出了事,盛紘便要依规矩重罚夏显,幸而被王若弗以“家中喜事将近,不宜见血”为由免了板子,只将他赶出府去。
墨兰早有准备,周雪娘前几天才因林噙霜吃了瓜落,被赶出府,墨兰叫长枫的小厮将她安置下来,这回便也......
一天之内出了两桩事故,盛紘当即震怒,雷厉风行查了下去,很快“查出”墨兰去龙华寺时所乘的马车被人偷偷锯断了半截车轴,外表瞧不出什么异常,只等人坐上车,在山路上行进一会儿,到时车轴彻底断开,就会将人甩出去。
与此同时,夏显也在墨兰的授意下,吞吞吐吐地承认他在墨兰进龙华寺之后,便寻了个阴凉处打瞌睡,未曾守在车上,想必锯断车轴的歹人就是在这时候下的手。
车夫趁主家离开时自去寻消遣本是心照不宣,奈何这回出了事,盛紘便要依规矩重罚夏显,幸而被王若弗以“家中喜事将近,不宜见血”为由免了板子,只将他赶出府去。
墨兰早有准备,周雪娘前几天才因林噙霜吃了瓜落,被赶出府,墨兰叫长枫的小厮将她安置下来,这回便也带了夏显过去,许诺等她出嫁后让他们夫妻跟去做管事。
由此,墨兰跌落马车一事就坐实了是遭人陷害,虽还未找到真凶,外头的风向便已在顾廷煜和盛长枫的暗中煽动下,变成了怜惜她无端遭此大难,幸亏吴大娘子仗义出手相助云云,陪着吴大娘子同去的梁晗则被有意无意地遗忘了。
还好顾廷烨因害怕她与梁晗之事闹出去,连累了盛明兰的名声,遂比照上辈子陷害如兰的法子,特地选了条人烟稀少的路,又是在林中,除去永昌侯府一行人,并未有多少人看见,现在两家统一了说辞,墨兰也未曾落下什么话柄。
盛紘为表姿态,也带着上好的伤药亲自去山月居探望,言语间颇有自责之意,却不直说出口,只拿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不时看向墨兰。
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错,墨兰松开紧握的拳头,善解人意道:“女儿平时不常坐车,也并不知道还有这等玄机,多谢爹爹为女儿洗清冤屈!”
盛紘果然颇为感动,像模像样地擦了擦眼睛:“墨儿当真孝顺,不枉为父这些年事事对你勤加教导。”
言语之慈爱,仿佛当日那个恨不得就地勒死墨兰的人不是他一样。
墨兰柔柔一笑,盛紘这是明晃晃地打出旧情牌,告诉她不许记恨呢。
当然,她是不会怪这个父亲的,因为人死就能恩怨散,她要的是他的命。
棋盘上黑白相间,墨兰落下一颗棋子,原本一片焦灼的形势陡然分出了胜负。看在盛紘是自己父亲的份上,怎么不该手下留情呢?至于真正害了她的那个,她可是盘算好了,要让顾廷烨生不如死呢。
盛家这边查出了“真相”,那边吴大娘子也迅速反应过来,在王若弗的邀请下大张旗鼓地来盛家走了一趟,王若弗备上厚礼满口道谢,还叫墨兰出来给这位救命恩人磕头。
墨兰被丫头搀扶着出来,吴大娘子受了她的礼,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吴大娘子从前更钟意明兰不假,却没想到自家儿子这般胆大,才出了国孝一个月,那春舸就诊出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儿子赌咒发誓要留下她母子,只说尽快娶一位大娘子,好让春舸入门为妾。眼下明兰还未及笄,自家那个小妖精的肚子却等不得了,为此吴大娘子不是没动过墨兰的心思。
四姑娘虽不是养在老太太身边,容貌也比六姑娘稍逊,但毕竟有同胞兄长在朝为官,又素有才女之名,说不定同样能迷住她那自诩风流的儿子。
何况,都是在后宅摸爬滚打半辈子的人精,吴大娘子冷静下来想想,也琢磨出蹊跷。与其说墨兰想要算计她梁家,不如说墨兰和她儿子都是让人给算计了。
故而吴大娘子对墨兰并不算反感,那日亲自将她送回盛家,也有试探盛家口风之意。
罢了,大约这就是天意吧,吴大娘子叹了口气,瞟见侍立在盛老太太身后的明兰,心中又转起了念头。反正是来不及了,明兰本就是她看好的姑娘,若进了梁家门,往后必能压服春舸,收拢住自己儿子。
是以当盛老太太提起让墨兰拜吴大娘子做干娘时,吴大娘子想也不想便拒绝了,盛老太太闭了闭嘴,目光在吴大娘子和明兰之间来回转了转,暗自拿定了主意。
“听说老太太昨日带六妹妹去了白石潭贺家,”山月居中,荣飞燕扬起团扇挡住半张脸,悄悄对墨兰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原先老太太每次回来都是笑呵呵的,昨儿一回来,气冲冲地就进了寿安堂。”
墨兰甩了甩帕子,小声回道:“我听说贺家公子有位遭流放的姨丈,去年官家登基,他家也被赦回京,可惜临行前,他姨丈和几个表哥表弟在凉州被匪徒杀害,只有姨妈和表妹侥幸逃过一劫,历尽艰辛才回了京。”
“阿弥陀佛,就差这几个月的功夫,”荣飞燕不禁叹了几句“世事无常”,忽又疑惑道:“这与老太太有什么相干?”
墨兰抿唇微笑,眼中光芒一闪:“嫂嫂不知,贺家公子的表妹原是与他有过几年青梅竹马之情,当年老太太带我和六妹妹回宥阳老宅,同船时曾听他讲过不少故事呢。”
曹锦绣要探望姨母贺三太太,曹姨妈要医治吓出来的哑病,母女两个已经在贺家暂且住下了,昨日盛老太太祖孙前去,贺三太太身边跟着个清秀可人的表姑娘,不时端茶倒水地服侍,哪个想结亲的人家见了能不堵心。
当初顾廷煜手下打着“给自家姑娘寻伴读”的名头买下了曹锦绣,给她将养身体、教习诗书礼仪,曹锦绣生怕再被卖去给人做妾,故而学得极为用心,几年下来,养得她肌骨莹润、知书识礼,纵使容貌气度不及明兰,也当得起一句“端庄得体”。
更重要的是她未曾失身,更不曾被人灌红花绝了生育,因而上辈子在明兰面前那种怯懦卑微也去了大半。
贺三太太有意抬举,曹锦绣行为举止落落大方,纵然贺老太太心中还是属意明兰,冒险邀了她们祖孙来见,但盛老太太一见,就知道贺家是不能成行了。
这辈子曹家姨夫和表兄弟们都死在了凉州,无人前来烦扰贺弘文,曹锦绣又与贺弘文遥遥通了几年信,两下里表过心意,她心中有了底,也不必像上辈子那般苦苦纠缠,这样坦荡的交往下来,贺弘文反而对表妹更加看重。
现在只因曹锦绣重孝在身,两人还未捅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荣飞燕秀眉微蹙,朝寿安堂的方向看了看,轻声说:“难怪我听闻,今日老太太提起要往宥阳写信,等到了八月里,就让大伯母将他的娘家侄儿送来住进咱家呢。”
墨兰想想,上辈子的李郁似乎也是临近秋闱时住进了盛家,借讨教学问的名头没少去寿安堂偷看盛明兰。后来约摸是盛明兰与顾廷烨的婚事让他受了不少打击,第二年春闱虽与文炎敬一道中了进士,但只是三甲,所以就未曾像长柏那般入翰林院,而是外放去了南边做县令,渐渐就不知道消息了。
墨兰心里转了转,悠闲地喝了口茶。
——————————
猜猜为什么说大叔装病是一箭双雕:)
贺弘文跟曹锦绣的婚事就定下了,等曹锦绣出了她爸的孝期就成婚
那天看小红书,有孝子很鄙夷地说“墨兰粉就爱安排贺弘文接盘曹锦绣”,我就很无语,20年前的电视剧《爱情宝典》,面对委身过他人为此自责的花魁瑶琴,卖油郎会说“世道如此,哪是你一个小女子能承受的”,最终两人终成眷属;20年后孝子粉们面对曾经跟贺弘文青梅竹马、被父母卖掉受了那么多苦的曹锦绣,说贺弘文娶她是“接盘”
对此我只能说,呵呵,不愧是孝子们呢🙂
今天看到另一位太太写的吐槽,我也很想说,有时候我看看我的大纲和写完的文里面给胖爪子安排的结局,都觉得对不起孝子们来我文下面狗叫让我生的气。
【蓝锁乙女】糸师冴:结婚别给我发请帖
*再再再次幼驯染
tip:
*内含糸师凛/糸师冴客串
*年下校园
*老梗翻炒
*哦哦西致歉
【-5%】
隔壁搬来一户人家,你家老母拽着你去打招呼,大人互相你一句他一嘴恭维,连你这四体不勤的废物也能被说有绝代之姿,你妈喜笑颜开,你睡眼惺忪。
糸师凛躲在哥哥身后探头,糸师冴倒是无所谓,上下扫你两眼,初次见面他礼貌友好:“你看起来好弱。”
糸师凛对暴起一爪挠到他哥脸上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
【-30%】
在两位大人见证下,你同糸师冴握手言和,他夸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夸他眼光真好。
大人总是自负觉...
*再再再次幼驯染
tip:
*内含糸师凛/糸师冴客串
*年下校园
*老梗翻炒
*哦哦西致歉
【-5%】
隔壁搬来一户人家,你家老母拽着你去打招呼,大人互相你一句他一嘴恭维,连你这四体不勤的废物也能被说有绝代之姿,你妈喜笑颜开,你睡眼惺忪。
糸师凛躲在哥哥身后探头,糸师冴倒是无所谓,上下扫你两眼,初次见面他礼貌友好:“你看起来好弱。”
糸师凛对暴起一爪挠到他哥脸上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
【-30%】
在两位大人见证下,你同糸师冴握手言和,他夸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夸他眼光真好。
大人总是自负觉得同龄人就一定有共同话题,下午四点你准时去足球部找人,糸师冴宁愿踢到腿迈不动,也要让你多等四十分钟。
糸师凛还小,没踢那么久,坐在观众席看你卖力为每一个他哥的进球喝倒彩,最后嗓子酸痛,气喘吁吁同他哥大眼瞪小眼。
他哥是大眼,你是小眼。
糸师冴腿酸得要断了,还出言讽刺你,你不遑多让回敬他,气氛一片祥和。
【15%】
国小毕业,糸师凛奉母命给你们送花。
你捧着花总觉得糸师冴的比你的新鲜,非要和他换,糸师冴不客气翻白眼:“你事真多。”边随你抢走他的捧花两个都抱怀里。
未曾谋面的校长在台上发言,缅怀感慨这六年,你在台下睡得昏天黑地,头一歪倒到糸师冴肩膀上。
糸师凛和妈妈一起坐在家属区,隔着人影看他哥一脸嫌弃,却撑着头没动,不时扶一手睡得东倒西歪的你。
结束后一起回家,你被路边小店吸引视线,把捧花和背包一股脑丢给糸师冴抄起钱包直奔,出来后拿着两根棒冰,一只给了糸师凛,一只给自己。
糸师冴抱着一堆东西,指自己:“我呢?”
你摊手。
糸师冴作势要把东西摔地上。
糸师凛吃一半棒冰,看见上面“再来一根”字眼转头要说话,抬眼糸师冴勾起嘴角,他没有回头。
追着糸师冴的视线,糸师凛看见张牙舞爪的你。
【40%】
十三岁前糸师冴是同你打闹的幼驯染,十三岁后他就是西班牙海不归,冉冉升起的足球巨星。
你说你要和小伙伴炫耀曾暴揍过足球巨星,糸师冴冷笑说随便你。
糸师家办了欢送宴,你们两家关系好,你坐主桌,在妈妈不满眼神下夹起今天第四块猪排,放进糸师凛碗里。
懂得照顾弟弟,妈妈喜笑颜开。
据前言,你四体不勤,对足球也没有兴趣,仅有的接触也只是在场边写写画画等糸师兄弟回家,日常欣赏糸师冴踢球顺便暴踢一脚别人的自尊。
有次球直朝你飞来,视线天旋地转见过太奶,醒过来发现自己枕在糸师冴膝盖,他用纸堵住你血流不止的鼻孔,手有点抖。
你恢复意识第一秒就是朝糸师冴竖中指。
“…对不起。”
“你是故意的。”
“真不是。”
“我不信。”
糸师冴冷笑:“呵呵。”
你崩溃爬起来就要骂,糸师冴看你两只鼻孔被堵住,只能嘴巴兼顾呼吸和骂人的损样,勾起嘴角。
你气得要昏厥。
冷心冷情糸师冴差点害死青梅竹马无动于衷,你袖子一撸就要同他御前比武,势必要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糸师凛冲过来拦腰抱住你,声音有点抖,你才发现塞住鼻孔的纸掉出来,血从鼻下淌到脖颈,看着吓人。
“没事。”糸师冴重新撕了两张纸:“她死不了。”
你语气不善,阴阳怪气说这可不一定。
糸师冴说不可能,糸师凛握紧你手指,没有吭声。
【55%】
糸师冴走了,上飞机前假模假样同你拥抱,惺惺作态说他会想你,你说你也会,日思夜想。
糸师冴沉默,分别两地说得最后一句话是你怕不是个笨蛋吧。
你一巴掌过去,未遂。
他走后少了个一同回家的玩伴,买棒冰时才意识到现在不用花三份钱。
你把冰棒递给糸师凛,你俩坐在阶梯上,糸师凛专心致志啃冰棍,你心不在焉,难得有些多愁善感,扭捏问糸师凛认为这个点糸师冴会不会也在想你们。
天气热冰棒化得快,糸师凛舔得有些急,深思片刻:
“不会吧这个点哥哥现在应该在睡觉。”
你:“……”
很严谨。
“而且如果哥哥在的话,”糸师凛好心提醒你:“那你应该吃不到冰棒。”
“哥哥不让我给你买。”
严谨的有些过头了。
说的对,冰棒一直是糸师凛付的钱。
心里那点子刚冒出头的风花雪月被童言童语掐碎,脑海里接二连三冒出的都是糸师冴丑恶嘴脸,你把冰棒咬得嘎吱响。
“没错。”你面无表情,“糸师冴是个混蛋。”
手里的冰棒化了一半,糸师凛愣怔看着,尽力忽略心底一点痛楚。
好奇怪。
【65%】
国中毕业,糸师凛奉母命给你送花。
这次没人和你抢,理所当然独占两束,糸师凛在给你整理领结,你高他一级台阶,盯着面前发旋。
好可惜,你突然说。
糸师凛还在和领结纠缠,嗯嗯应着。
你问他不好奇你在可惜什么吗,他说你可惜的事情那么多。
可惜漏看的漫画,可惜没吃到的饼干,可惜筹谋的减肥计划浪费个彻底。
或许还可惜国中没有同糸师冴一起毕业,可惜现在帮你整理领结的是他,不是哥哥。
心脏揪紧,只有一瞬。
你还在看他,糸师凛放开你的领结,自虐般问你在可惜什么,心头积郁乌云。
你很夸张地叹气,说好可惜没能看见小凛在足球部大展身手就毕业了,不能同好友炫耀王牌是你弟。
糸师凛瞳孔微缩,启唇要说什么,后头妈妈举着相机要你们合影,你伸手捞过糸师凛脖颈冲镜头比耶,糸师凛被你咔住命门,在一众无人关心他死活的欢声笑语中照片定格。
你看着镜头,笑容张扬,他看着你,耳根微红。
【70%】
一个如往常一样窝床看剧打游戏的晚上,噩耗突至。
糸师冴回来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想起被此人霍霍的可怜童年,牙根一阵发酸,妈妈刚打完招呼回来,鞋还没脱就是夸,说隔壁家的小冴现在一表人才成绩斐然。
上楼看到你窝床上头也不梳玩得昏天黑地,当场崩溃把你踹下床,使唤你去隔壁送柿饼,顺便一睹幼驯染风姿。
你踩着鞋不情愿,妈妈手伸向你的游戏机问你很为难吗。
你说没有,乐意至极。
照常和糸师父母打了招呼,端着柿饼咚咚上楼,拉开门糸师冴刚好站在门口,你俩大眼瞪小眼。
说什么?你好?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呕。
你没说话他也没,看表情是你尴尬更甚。
四年好像确实是道坎。
在你豁出去捏着嗓子准备发出“好久不见”的喉音,糸师冴先一步开口,接过你手里柿饼。
“衣品还是那么差,宅女。”
糸师冴的刻薄四年如一日,你安心定志。
自然从他手上薅过一块,你亲切:“说话还是那么难听,面瘫男。”
糸师冴笑了,微挑嘴角。
带给别人的柿饼很快被你扫空,糸师冴就这么插着兜替你端盘子,你边吃边暗爽,使唤足球巨星的机会不常有,使唤糸师冴更是。
看来他也在西班牙被磨润了些,没以前那么刺人了。
你面露感慨,拍他肩膀说小冴长大了,他温柔道:“我真想把盘子扣你脑袋上。”
傍晚糸师家做了饭,你不要脸蹭了双碗筷,桌上气氛尴尬,许久未见的兄弟分句未谈,糸师冴一直话少,但糸师凛居然也只是埋头扒饭。
你悄声问糸师冴怎么了便秘了,糸师冴给你夹筷子菜让你闭嘴吃饭别说了。
糸师凛抬头看见你们动作,以及你们眉眼间那抹熟捻,好像四年不屑一顾,只有他被排在外面。
是啊。
糸师凛垂下眼。
本来就是这样。
哪怕是足球巨星吃完饭也得被赶出来扫雪,你撑着扫帚不想动,拖着声音使唤糸师冴帮忙。
糸师凛一顿,这四年都是他帮你扫雪。
糸师冴清出来一条刚好到你家的小路,对你偷懒行为无语,先冷漠点评你的态度,再居高临下把你挤开扫起雪。
你捧着心口故作感动:“冴大人居然帮我了,真是好难得。”
糸师冴动作停下,他看起来想翻白眼但是忍住了,两秒后忍无可忍:“你给我好好想想,用思考考试重点的态度想,认真想。”
“我什么时候有拒绝过你?”
你一愣,糸师凛捏紧手里扫帚。
“你还知道考试重点啊……”
“……”糸师冴看起来想把你灭口。
手里的扫帚已经不再动作,糸师凛愣怔看着脚下的雪,极力阻止自己抬头,撞见你表情。
眼眶热到痛,和手的冰凉鲜明对比,糸师凛后知后觉看着地上被灼出来的几个小雪坑。
雪坑越积越多,糸师凛抹把眼睛,心脏钝痛。
糸师冴没待多久又走了,你们在机场给他送行,糸师凛借口身体不适没来。
糸师冴讨要饯别礼,你踢了踢脚边箱子,随后糸师冴知道这半人高的行李箱塞满了醋昆布。
你一打响指:“放心吃,吃个够。”
“这会收我税的吧……”
四年后再一次分隔两地,你不伤感他也不悲泣,你祝他步步高升记得每个月寄一张签名照,他说怎么你要膜拜吗,你说不是,拿来卖钱和辟邪。
糸师冴看眼时间准备走了,你裹着大棉袄插兜:“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会有欢迎会吗?”
“没有吧。”
糸师冴半挑眉,眼角微弯,冲你挥了挥手机。
“不会再回来了。”
“哦。”
【75%】
世界少了糸师冴又不是不会转。
繁重的课业,高强度的学习可望不可及的目标,渐渐睁着眼睛的时间不在学校就在补习班,面前永远是一张卷子一支笔。
有次学得忘了时间,一抬头自习室已经没人了,钟表十年如一日滴答滴答,听得你烦躁。
随便挑了个幸运选手,你踢着石块出门,门口蹲着的人影吓你一跳。
幸运选手掉进下水道,你惊道:“小凛?”
糸师凛沉默起身,海拔骤升,你艰难抬头看他,后退两步。
“好慢。”
半张脸埋在围巾里,糸师凛鼻尖微红。
你扒拉下自己的围巾,糸师凛任你把他团成木乃伊,看着面前发旋。
“你等我干嘛啊?!”
“……刚好没什么事。”
一想到老母要是知道糸师家弟弟等你等到耳朵冰凉,臀部一阵幻痛,推着糸师凛疾步。
“赶紧回家赶紧回家……”
黑夜会遮掩他的心动,糸师凛同你走在无人街道,只希望这条路无止无尽。
【80%】
是夜,糸师凛在电话铃声中结束循环的雪夜噩梦,迷瞪坐起身,额头沁着冷汗。
“唔,小凛,睡了吗?”
“……”
无言片刻,周六的凌晨三点,糸师凛揉着鼻根开口:“…还没。”
十分钟后糸师凛看见门口脚步雀跃的你,手里攥着一把烟花,兴奋说来吧让你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糸师凛插着兜:“呼——”
烟花是压力大半夜睡不着储藏间翻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陈年旧物,你们尝试半小时愣是点不着,蹲在凌晨三点半的公园相顾无言。
你摸摸鼻子道,要不我们看日出吧。
糸师凛一直很安静,从没这么早起过他一晃神就要梦周公,半靠着你肩:“嗯……”
你难得升起一股愧疚,糸师凛微微摇头说不用道歉。
你肩上布料远比床更有吸引力,糸师凛默不作声挨紧些。
今天一切不顺,太阳在钢铁森林间升起,被挡大半,你看了半晌突然道就这啊。
日出也就这啊。
糸师凛稍微醒了点,身高优势能见的比你多,你问他好看吗,他低头看你侧脸和发旋。
挺好看的,他说。
【85%】
糸师凛要去参加蓝色监狱企划,据说挺隆重,连糸师冴都会来,虽然他本人表示只是签证过期,你还是推特私信他十几条“我不会再回日本了”,定要他脸颊辣疼。
【糸师冴】:再吵拉黑。
糸师兄弟的关系好像变了,从一年前的冬天启始,日增夜积逐渐恶化,记忆里三个人啃着冰棍放学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糸师凛照常接你放学,你抬头看云:“想吃冰棍。”
“?”糸师凛回头,“这个天气?”
你不说话,糸师凛表情不赞同,眉间微蹙,三秒后妥协,买了根棒冰嘱咐只能三口。
不用三口,第二口你就腻了,拿在指间端详。
“怎么?”
“没什么,”你把冰棒丢进垃圾桶,“不好吃。”
说不出那一刻自己什么心情,糸师凛可耻觉得莫名开心。
糸师冴主自动忽略身后经纪人好言相劝,执意说得一帮秃头脸色头皆发紫,潇洒出门留一地鸡毛,准备给打电话却突然被一个企划吸引视线。
【99%】
资格考试后在新闻上得知糸师兄弟要对打,这类兄弟残杀的戏份你向来不忍直视,死皮赖脸要来张家属门票,兴奋且期待。
当天你早早到,隔老远看见糸师凛,实况转播镜头中他先是愕然,接着直直看向你这边方向,难得有明显表情,洁世一和蜂乐惊悚看他勾起嘴角。
你没有给老哥加油。
你坐在他的家属席。
你带着蓝色监狱的横幅。
糸师凛感觉到心脏跳到失频,血液直往脑袋涌,他指甲掐手心,强迫自己冷静,无济于事。
无济于事。
*彩蛋
*比赛结束后你紧跟时事发消息询问糸师冴输给弟弟心情如何,下一秒显示已读,没有回复。
*和U-20打完比赛回来,你跟风索要到所有蓝色监狱队员签名,一张张拍给糸师冴,没发完显示对面拒收。
*扫雪一度成为糸师凛最讨厌的冬日活动。
*年纪还小的时候糸师凛曾很不情愿给你买冰棍。
*冰棍抽奖永远糸师凛抽到再来一根,通常这根不是进你的肚子就是被糸师冴吃掉,没有一根属于糸师凛。
79题外话:
*对不起周更迟到了……
*作为补偿码了写彩蛋免费放了(🥺🌹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东卍乙女】这不是个恋爱游戏吗?35
*漫画完结的激情写作
*all向预警,ooc预警,文笔垃圾预警
*武橘、龙艾不拆
*含私设,你有名字
*你不是会打架的妹,非爽向
*如果能接受的话,欢迎观看
Chapter 35.Mate Selection Criterion
“真的吗?伊佐那同意见面了?”听到你带来的消息,艾玛显得既期待又紧张,她的手不自觉地用吸管搅拌着手中的冰饮,“那……什么时候?在哪儿?”
“艾玛你定,”舀起一勺冰淇淋塞进嘴里,你被冻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很理解艾玛为什么这么冷的天要来吃冰,但你还是硬起头皮把草莓酱吞了下去,发出嫌弃的声音,“那家伙还说地下格斗场,让他定不如去投骰子。...
*漫画完结的激情写作
*all向预警,ooc预警,文笔垃圾预警
*武橘、龙艾不拆
*含私设,你有名字
*你不是会打架的妹,非爽向
*如果能接受的话,欢迎观看
Chapter 35.Mate Selection Criterion
“真的吗?伊佐那同意见面了?”听到你带来的消息,艾玛显得既期待又紧张,她的手不自觉地用吸管搅拌着手中的冰饮,“那……什么时候?在哪儿?”
“艾玛你定,”舀起一勺冰淇淋塞进嘴里,你被冻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很理解艾玛为什么这么冷的天要来吃冰,但你还是硬起头皮把草莓酱吞了下去,发出嫌弃的声音,“那家伙还说地下格斗场,让他定不如去投骰子。”
“哈哈,”艾玛轻笑了两声,眼睛弯成可爱的弧形,“未郁有什么建议吗?”
“嗯……”你回忆了一下当年和网球部的人合宿的地点,“爬山?”
艾玛迅速露出了不想运动的眼神。
“没事,爬累了大不了让他背你,”你对于自己的提议非常满意,不禁追忆起当初你们后半夜开始征服富士山,正好在山顶赶上日出的光辉岁月,“在山上,不管看日出还是日落都很壮观哦。”
“伊佐那会愿意吗?”勉强被你说服的艾玛还有些疑虑。
你这才意识到当事人有两个,你思索半晌,摆出碇司令的招牌姿势:“要不让真一郎把他打晕扛到山顶,你们直接去山顶看日落吧?”
艾玛:“……你认真的吗?”
最终艾玛半采纳了你的意见,将地点选择在了附近的公园。不清楚公园哪点比爬山要强,但你还是将艾玛的意思转告给了伊佐那,他面色如常地「嗯」了一声表示收到了。
明明这一次兄妹相会的筹措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你,当初艾玛说的时候认定这件事可以搞的人也是你,但现在,对这次会面忧心忡忡的人也变成了你。
你一脸凝重地双手抱胸,注视着正对着机车捣鼓的真一郎,严肃地说道:“真一郎,我有一个危险的想法,你愿意参与进来吗?”
真一郎因你的话而出现一刹那的愣神,握住扳手的手一松,重物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被声音砸回理智的他没有去捡,两步并作三步地跨到你的面前,蹲下身担忧地看着你,轻声问道:“怎么了,未郁,出什么事了吗?”
“啊,”你点点头,神情肃穆,“艾玛和伊佐那下周的会面,我要去跟踪。”
真一郎:“……”
他为自己刚才的激动后悔了一秒,不是很想接你的话,转头回去拾起扳手继续干刚才的活了。
被彻底忽视的你:“……”
你凑到他的身边蹲下,发起劝说:“真一郎,艾玛还那么小,你真的不在意她一个人去吗?”
“不是去见伊佐那吗?”真一郎语气平淡,“出什么事的话,伊佐那会保护好她的。”
你语气低落:“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我就是有些不放心嘛。”
倒也不是担心伊佐那对艾玛恶语相向,或是艾玛面对伊佐那手足无措,你现在的心情,怎么说呢,是那种有点像担心自家的猪不会拱白菜,又担心自家水灵的白菜被猪给拱了的复杂心理。
感觉说出来会被艾玛和伊佐那混合双打。
察觉到你的失落,真一郎收回一直关注着你的余光,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诶?”你惊喜地抬起头,“你答应了?”
“我不答应你也会一个人去干吧,”真一郎把拧下的螺丝递给你帮忙拿一下,“总得有个人跟着保护你吧?”
没想到这一层的你沉思了几秒:“所以……我们还要叫上若狭是吗?”
真一郎纳闷地问:“为什么叫他?”
“不是真一郎你说还要有个保护我的人吗?”你看着他解释道,“真一郎你打架很弱吧。”
对面的人面部狰狞了一瞬,把满是机油的手放到你脑袋的上空,威胁着要按下去,见你吓到闭上眼睛格挡才收回。
“我一个人就够了。”他咬牙切齿地向你宣布道。
会面的当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无云,完全没有昨晚天气预报里说的会下暴雨的趋势。你在门口挥手送别伊佐那,对着他再三叮嘱的「不要跟上来」表面点头心里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在他身影消失后迅速背上了你的小书包拨通了真一郎的电话——手机是若狭的淘汰手机,本想丢掉但在你表现出想要拆开研究的意象就送给你了——对面响铃一声就接通了。
“喂,是未郁吗?”
“是我,伊佐那已经出发了,”即使对面看不到,但你还是习惯性地点了点头,“你那边怎么样?over。”
“艾玛也准备出发了,万次郎下午不打算出去,最后那个结束语是什么啊?”
“感觉加上比较有特工执行任务的feel,over。”
“行了,在公园碰面,”他轻笑了一声,安静了几秒后,“over。”
你对着挂掉的电话懵了几秒,感叹了一下真一郎的上道,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跟上了之前伊佐那走的路线。
不说别的,你对于你的反侦查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正如你所预料的一般,一路上伊佐那都没有察觉到你在身后跟着,直到到达了目的地,他也没有回头看你一眼。
距离见面时间还有十分钟,艾玛还没有到,伊佐那便像个木头一般站在约定的大门口,完全忽视了后面喇叭放得震天响的可丽饼小摊。
就不知道给艾玛买点吃的吗?你躲在灌木丛后对他的榆木脑袋恨铁不成钢,这么冷的天买杯热饮也行啊。
他没有接收到你的半点脑电波,依旧站在原地百无聊赖的不知道发呆还是干嘛。
你捂住眼睛,不忍直视。
没有等满十分钟,大概五分钟左右,艾玛就出现在了你们的视野里。她穿了一条适合秋季的格子半身裙和暖色毛衣,用你送的小鹿头绳扎了个高马尾,头发随着她的走动一晃一晃,像条欢蹦乱跳的小尾巴。
想到这么可爱的女孩是伊佐那的妹妹,你咬牙啧了一声。
可恶,便宜你了,伊佐那。
哦,还有真一郎和Mikey。
艾玛和伊佐那的碰面并没有出现你想象中好久不见的感动场景,艾玛有些犹豫地站在离伊佐那一定距离的地方,手指绞着手提包上的提袋,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先打招呼,期期艾艾地说了句“好久不见”。
安静看着她动作的伊佐那在你忍不住抓地上石头扔他脑袋前开窍了,他冲艾玛扬了扬下巴:“走吧。”
得到了对方的回应,艾玛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小蹦哒着赶到了伊佐那的身边,笑容明媚的你觉得你的心都要融化了。
你抬头望天,梅开二度地啧了一声。
可恶,便宜你们了,伊佐那、真一郎和Mikey。
在两个人走远没一会儿,真一郎就出现在了你面前,他完全没有自己在跟踪的意识,大大咧咧地站在你的身边,对你的墨镜发出了不解的声音:“你这是什么打扮?”
“不专业吗?”你推了推墨镜横梁,“有没有007的感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实话实说,“没有,你还是摘了吧,有点显眼。”
你这才注意到周围不时有人向你的方向投来好奇的目光,纠结了一番,饱含遗憾地把墨镜给摘了:“哦。”
然后迅速带上了另外一副平光的金丝边眼镜。
“怎么样,是不是看着成熟了许多。”你学着电视上看到的御姐型角色推眼镜的动作,仰头五指并拢用中指的指尖轻轻推了推镜框,期待真一郎的回复。
他面色没有半点变化:“艾玛和伊佐那要不见了哦。”
你迅速想到还有正事要办,抓住他的手腕赶忙跟了上去。
和真一郎一起躲在树后,你用双手比了个喇叭放在耳边,试图捕捉坐在长椅上的两个人在聊些什么。你有些庆幸自己之前有和艾玛特意交代过不要提Mikey,不然这次兄妹会面下一秒就要变成你和真一郎的处刑。
话说伊佐那你就给人喝自动贩卖机的梨汁?先不说旁边就是咖啡店,这么冷的天好歹买热饮啊?
你感觉自己这几年真是白教了。
正当你二次试图对伊佐那发射你的脑电波时,一阵温暖的热意贴上你的耳朵,你抬起头,是微笑着的真一郎。
“暖一暖吧,”他把热饮放到你的手心,自己往嘴里灌了一口可乐,“未郁你很怕冷吧。”
你从善如流地接过,打量着易拉罐上印的红豆小年糕,沉思道:“真一郎,你明明挺不错的,为什么会告白二十连败?”
“噗咳咳咳,”他被你的话惊到噎住,爆发出了几声咳嗽才缓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你,语气急迫,“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眨眼:“Mikey告诉我的。”
他无奈地小声念了句Mikey的名字,转过头面向你时情绪已经稳定了回来:“未郁是觉得我的告白不会被拒绝吗?”
“如果是不良时候的真一郎,被拒绝的话倒也不奇怪,毕竟那个飞机头有够难看。”是你现在回想起来依旧会不忍直视的地步。
真一郎被你的回答气得“喂”了一声。
“不过现在的真一郎的话,应该不会被拒绝了吧,”你直视着他的双眼,认真地陈述道,“样子也好看,性格也稳重,也有了确切的目标。”
真一郎怔怔地看着你,连手上的饮料都忘了喝。他做出郑重其事的严肃模样:“那如果是和未郁你告白呢?”
“啊,那不行,”你回答得果断,“我的择偶标准是年龄和我相差不能超过五岁,真一郎比我大了十岁吧。”
“……”他没有说话,垂下了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令你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表情,过了许久,他才再次询问道,“这个标准不能变吗?”
“倒也没有那么死板,”你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到了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了,“之前是不能超过三岁。”
至于为什么现在变成了五岁……因为赤音姐和你现在的年龄相差是五岁。
是的,你就是如此善变,说改就改。
真一郎因你的回答抬起了头,他的眼睛带着仿佛要将你灼烧的热意,在你的疑惑不解下,他笑了起来。
他走过来,伸手拍了拍你的头:“行了,他们要走了,跟上去吧。”
【东卍乙女】这不是个恋爱游戏吗?27
*漫画完结的激情写作
*all向预警,ooc预警,文笔垃圾预警
*武橘、龙艾不拆
*含私设,你有名字
*你不是会打架的妹,非爽向
*这章算是过渡章,水章
*这个文的攻略对象很多,我也舍不得删掉任何一个,所以前期的进展可能有点慢,请多包涵
Chapter 27.Abnormal
俗话说得好,瞎说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还未来得及冲进图书馆,就被离你最近的若狭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书包拉手,出于身高的差距,你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往前挣扎的双腿悬在了半空中。
你被他轻而易举地扭了回去,像提着一只未满月的小猫,他揪着你走到保安面前,用手摁住你的脑袋,一句话也没...
*漫画完结的激情写作
*all向预警,ooc预警,文笔垃圾预警
*武橘、龙艾不拆
*含私设,你有名字
*你不是会打架的妹,非爽向
*这章算是过渡章,水章
*这个文的攻略对象很多,我也舍不得删掉任何一个,所以前期的进展可能有点慢,请多包涵
Chapter 27.Abnormal
俗话说得好,瞎说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还未来得及冲进图书馆,就被离你最近的若狭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书包拉手,出于身高的差距,你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往前挣扎的双腿悬在了半空中。
你被他轻而易举地扭了回去,像提着一只未满月的小猫,他揪着你走到保安面前,用手摁住你的脑袋,一句话也没说。
觉察到后颈正被人捏住用以威胁的你乖巧道歉:“对不起我瞎说的。”
不知道为何,保安看起来更想要报警了。
最终这个警还是没有报出去。
在你真心实意地道歉辟谣后,尽管面上依旧半信半疑,但他还是勉强相信了你的话,挂掉了从一开始就举了起来的电话。
“都是真一郎和若狭看起来太凶了,”依旧被提着走的你嘟嘟囔囔,“所以不是我的错。”
“不管怎么看都是你乱说话的问题吧,”真一郎表示不接你的锅,“突然说是男朋友什么的……”
你怒目而视:“做我男朋友还委屈你了吗!”
真一郎露出想要晃出你脑袋里的水的可怕表情:“重点是那个吗?!”
你沉思片刻,逐渐理解了一切:“真一郎意识到自己配不上我了吗?”
真一郎:“……”
他真的用手抓住了你的脑袋,做出了企图摇晃的威胁。
你非常识相地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
若狭为你果断的该怂就怂发出一声「呵」的嘲讽。
图书馆出现两个穿着特攻服的人是十分打眼的。
但当那两个人出现在的地方是漫画区,一切就又显得合理了起来。
几乎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在看到真一郎和若狭的瞬间僵住,眼睛里透露出一种怀疑自己出现幻觉的质疑,又在抬头看到书架上写着「漫画区」的标识牌时,转变为原来如此的了然。
捧着《摩托车维修入门》的你把下半张脸藏在书后,望向那两人的目光呆滞,这还是你第一次在图书馆注意力无法集中在书上。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画面养眼——梳着飞机头的真一郎可以说和养眼半点不搭边——就是有点嗯……违和感百分百的男子高中生的日常?
话说这两个人本来就是男子高中生吧,不知道是不是不良气质的原因,看起来倒像是社会边缘人士。
是你在现实中看到就立刻扭头就走的类型。
察觉到了你的注视,真一郎抬起头与你对视一眼,他的视线下滑到你立着的书面上,出乎意料的没有露出你最常见的不愿再看的表情,反而走了过来向你伸出了手。
“这个书可以给我看下吗?”
“嗯?”你愣了一下,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动作,“可以。”
你还顺势问了句:“真一郎对摩托车维修感兴趣吗?”
“最近有点,”他没有否认,“未郁你能看懂吗?”
“啊……光是理论知识的话。”你看这本书完全是因为之前那本《禅与摩托车维修技术》,你现实中只实操过汽车维修——你还特意学过怎么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用接线将起动机与蓄电池之间的电路接通让汽车发动起来——摩托车由于你个人的喜厌问题特意避开了接触。
不过摩托车的维修单从入门书籍来看,并没有汽车那么复杂,上手的话你估计自己只需要演练个位数就能熟练掌握吧。
他大致翻了一下,就一脸头疼地把书还给你了:“不行,我完全看不下去。”
“这种东西一般人也看不下去吧。”若狭抢在你之前拿过,翻了两页后下了自己的结论。
你觉得他在嘲讽你,你还有证据。
你双手抱胸不屑一顾:“这种书可是我这种小学生都能看懂哦。”
若狭下一秒就接住了你的话:“你不是天天说自己天才吗?”
耳根子软的你纠结了几秒,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他的夸赞,骄傲地扬起下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若狭以后的摩托车维修都由我包了!”说完你还撸起袖子做了个展示手臂肌肉的动作。
他伸手捏了捏你的胳膊:“你这手臂我一只手就能捏碎。”
你眯起眼睛威胁他:“你是想被我赖一辈子吗?”
他的瞳孔因你的话而不自觉放大了一圈,却很快恢复了原状,将这本书轻敲在你头上,语气无可奈何:“以后少说点这种话。”
你不明所以地捂住脑袋看向他,他从兜里摸出了一支烟,注意到旁边的禁烟标识,叼着未点燃的烟走出去了。没从若狭身上得到答案,你把探寻的眼神转向了真一郎,他也同样沉默着,目光复杂地瞥向若狭离开的背影,没有看你,也没有说话。
你抓了抓头发,一头雾水,抬起头瞄了眼表:“真一郎,你集会要迟到了哦。”
他被你的叫住回神,先是发出一句疑惑的「嗯?」,沿着你手指的指向看到墙上的挂钟时间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要往门口跑,但又停下了步子转过来,急促地交代你:“未郁,你早点回去,我们这边要很晚,没办法送你了。”
本就打算自己回去的你:“啊?哦。”
他见你点了点头,才再次冲向门口,还没等你说出「图书馆不允许跑动」,他的背影就消失在你的视线之中了。
你没有在意他交代地低下头,继续阅读手中的书,打算照旧等到闭馆再走,正好可以赶上最后一趟公交。
你倒也不是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是这个图书馆闭馆时间比其他的要早上一个小时,走的时候天都还没黑,还正好是上班族的下班高峰期,你走的也是大路,别说打劫了,路过一只流浪狗都能在三分钟内被市民打电话通知到动物收容所在十分钟内接走。
正如你自己预料的那样,你平安地乘上了公交车,并在离福利院最近的站台下车,此时天才刚蒙上一层灰蒙蒙的薄雾,隐隐约约能捕捉到星星躲在雾后闪烁。
看来明天是个好天气,你的心情也随之明朗了起来,却在踏出第一步,见到不远处的那道高瘦的身影时瞬间跌到谷底,趁着对面貌似还未发现你,你转身拔腿就跑。
这就是墨菲定律吗?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只要你觉得没事的时候就会发生是吧。
下一秒你就被人从背后拉住了书包拉手:“见到我都不打声招呼吗?我可是会伤心的哦。”
——「这该死的、碍事的、还不能剪掉的破拉手」。
一边在心里咒骂,你挺直了身体,自然地转过身,平静地发出谴责:“你都知道我不打招呼了,就看不出我是不想理你吗,半间?”
半间修二松开了抓住你书包的手,根本没有被你厌恶的自知之明——你觉得他没准还在享受你讨他却拿他没有办法——他把手搭上你的肩膀:“诶?是吗?”
你:“……半间,请你等会儿不小心踩到陷阱摔死吧。”
“我们现在可是在一起走,你是想要和我殉情的意思吗?”
“那我就是大庭叶藏。”
“什么?”
“……”行吧,你也不能指望他这种没读过书的人听懂你的文化梗,“《人间失格》的主角,和酒保女约好殉情,跳崖后他活下来了。”
不过对于这本小说你也只看了一半,你对于压抑的书籍不太感兴趣,主角活下来后有没有二次去自杀你也不清楚。
你解释得很简单,半间还是能听懂的,他想了想,用一个明显是挑逗你的口吻说道:“所以,你是在约我一起跳崖吗?”
“半间,太平洋和你的脑子,哪个水比较多?”
“你想知道吗?”
“……还是算了,”不想和他理论,你很快便放弃了,“不过,比起和他人一起跳崖,半间你是那种会偷偷在腰上系安全绳,在对方真的跳下去时挂在半山腰看戏的人吧?”
他眼睛一亮:“你可真了解我。”
你双手比叉:“说话就说话,别骂人。”
他又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笑声听得你一阵心烦,有种想用脚后跟踩他脚尖的冲动。
“所以……”你打断他的笑,“你晚饭想吃什么?”
“嗯?”他疑惑地停顿了一下,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个。
“我饿了,”你抬了抬肩膀想要挣开他搭在你肩膀上的手,第一下没有抬开,你便直接放弃了,“你肯定也没吃晚饭吧,陪我去吃,我请你。”
他低下头,与你抬起的脸对视,你严肃地瞪回去:“一句话,吃不吃。”
他摇头晃脑了一阵,欣然同意:“可以啊。”
“那你想吃什么?”
“拉面?”
“好,就决定吃关东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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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接受的话,欢迎观看
Chapter 25.Good Good Study
10分、17分、6分……
将期中测试的卷子依次在桌上摆放整齐,你望着右上角刺眼的分数,开始思考这种情况还有没有治疗的余地。
“你这个成绩……”Mikey的手越过你的肩膀,拿起桌上个位数的数学考卷。
你看向考出这个成绩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很厉害了。”
场地:“……”...
*漫画完结的激情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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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接受的话,欢迎观看
Chapter 25.Good Good Study
10分、17分、6分……
将期中测试的卷子依次在桌上摆放整齐,你望着右上角刺眼的分数,开始思考这种情况还有没有治疗的余地。
“你这个成绩……”Mikey的手越过你的肩膀,拿起桌上个位数的数学考卷。
你看向考出这个成绩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很厉害了。”
场地:“……”
他挣扎性地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在你和Mikey捂着嘴悉悉索索一边交谈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瞟向他时爆发了:“你们想说什么直说就行了!”
春千夜闻言直说了:“你是笨蛋吧?”
上了小一的千寿也紧接其后:“场地,你真的是笨蛋吧。”
你也顺势说道:“圭介,其实我不想说得太明白,但是你这……”
Mikey补充了没说下去的下半句:“不是笨蛋确实也考不出来。”
场地再度沉默:“……”
明明是他喊着让大家有话直说,但这群人真的直接说出来,他还是难以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
事情还是要从昨天下午说起。
周一至周五的大半时间都被上学和图书馆占用,你便将周末的两天作为了你的固定探索时间,东京都的地图被你开了个七七八八,剩余乡下的部分让你一个小学生转三四趟车也有些太过难为自己,你的目标便转向了周边的城市,例如横滨,顺带一提中华街的包子真的一绝。
你是在中华街碰到场地妈妈的。
估摸着也是特意过来买一点中式小吃给场地尝尝鲜,她站在你最为推荐的包子铺前,望着上面直译成日语而变得奇怪的包子名称,模样有些发愁。
“我推荐叉烧和生煎,不过生煎最好趁热吃,”你走到她的身边说道,在她闻声低头看到你时低头问好,“好久不见,场地阿姨。”
她的眼睛闪出惊喜的光亮:“未郁,你怎么会在这里?”
“和阿姨您的理由差不多,”你手指包子铺,“嘴馋了。”
她发出被你可爱到的愉快笑声,拍了拍你的脑袋,问了你想要吃哪个后,买了一个请你吃。
你双手捧着刚出笼的肉包,用嘴吹了吹上面还冒着的热气,一小口咬下去,被烫得只用手对着嘴里扇风。
由于正好碰上了,她便也打算把你一起捎回家,路上还针对你到处乱跑的行为稍微说了两句,并对于场地这次期中的成绩叹了口气。
你咽下一口肉馅:“我可以帮圭介补课的。”
以上就是你所知道的前提紧要,至于为什么你按照和场地阿姨约好的时间赶到,发现里面除了要补课的当事人还多了三个这件事情,你也一无所知。
估计场地也是刚知道你要帮他补课这回事儿,他打开门看到来客是你时还愣了一刻,喊出了一声迷茫:“未郁?”
“下午好,圭介,”你推了推特意去精品店买的平框金丝边眼镜,“准备好接受老师的指导了吗?”
场地:“……哈?”
还未等他向你问个所以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就冲了过来把他挤到一边,扑进了你的怀里:“未郁!你怎么来了?”
你想了想,发出一个疑惑的语气:“来见你?”
一旁莫名开始发光的场地:“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听到动静的另外两人也从房间里出来到了门口,Mikey看到你并没有太意外,自然地打了个招呼:“未郁,你怎么来了?”
“来见你。”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的你,用同样的回答平静的梅开二度。
场地也再度同样疑问:“你为什么要来我家见Mikey?”
剩下的春千夜和你对视一眼,他厌烦地啧了一声:“你来干嘛?”
你的内心已经毫无波澜了:“反正不是来见你。”
春千夜的声音瞬间高了几度:“我也不稀罕!”
你拍了下手,换成哄小孩的语气:“骗你的。”
春千夜:“……”
他又变成了和你见面时最常见的表情——想要揍你却又碍于会被拦住只能强忍住的恼羞成怒。
场地看了看你,又看了看春千夜,面色痛苦地放弃了继续吐槽:“……”
在场地阿姨的暴力压制下,场地只得被迫留在家里接受你的补课,千寿当即表示要和你在一起,原本过来打算约场地一起出去玩的Mikey也不知为何选择留下,独留一开始就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春千夜不答应。
千寿:“那春千哥你自己去玩吧。”
Mikey:“你一个人去吧。”
场地:“我去不了,你去吧。”
被抛弃的春千夜:“……”
发出属于胜利者笑声的你:“哈哈哈哈哈哈嗷别揪我头发。”
之后便是开头的剧情了。
你第一次萌生出了无从下手的心理。
你先将场地6分的算术试卷从正面看了一遍,又从背面看了一遍,看了看他做对的三道选择题,又看了看他写不出过程直接空白在那儿的解答题。
你突然有个猜想,你看向对着教科书抓耳挠腮的场地,踌躇不决地问了出来:“圭介,这几道选择题不会也是你蒙的吧?”
他面上显现出被你说中的失措,以及拙劣的想要掩饰的眼睛左右乱瞟的动作。
你别开眼不忍直视:“行了,你不用说了。”
“Mikey你的成绩怎么样……你在干嘛?”你看向昏昏欲睡用场地的试卷开始折纸飞机的Mikey,“你这种折法飞不远的。”
“我可是天才的Mikey大人,”他先用一句笼统的话回答了你一个问题,把旁边的另一张试卷递给你,“那我要和你的纸飞机比赛。”
“行啊,”你从善如流的接过,“赢的肯定是我。”
Mikey哼哼两声:“那可不一定。”
场地:“……”
他一把夺过你手里才刚对折了一下的试卷:“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自知理亏的你缓缓放下了手:“……帮你补习。”
你再度打开了他的课本,按理说从不读书的他课本应该是全新到可以当做新书卖,但他的书上却充满着各式各样的涂鸦,就是这个水平……
“和圭介你的成绩一样烂呢。”你没忍住脱口而出。
场地忍不住了:“你是来打架的吗?”
春千夜迅速响应:“揍她的话带上我。”
千寿张开双臂把你护住:“不准欺负未郁!”
“千寿么么哒,”回了千寿一个隔空亲亲,你还不忘抱住这里最强的大腿,“Mikey是不会允许的!”
Mikey笑着接住你的话:“要揍她先打过我!”
他们四个就要不要揍你的问题闹成一团,你一边在旁边应援Mikey和千寿,一边对着场地和春千夜煽风点火,眼睛也没闲着,把场地所有的试卷都看了一遍。
怎么说呢,比起单纯的粗心马虎,更像是纯粹的不会做。
你敢肯定场地是那种拿着书看了两眼就会像动画片里一样一头栽到桌子上呼呼大睡头上还会飘出ZZZ字母的家伙。
你翻了翻他的涂鸦,虽然确实烂到了一定地步,人体比例不协调,五官也位置错位,可以说完全认不出来画的是谁。
但他应该很喜欢这些,至少衣服的涂黑还是很漂亮的,没有涂出线外,也涂抹得很均匀。
场地和春千夜被Mikey和千寿压制,宣告了辩论失败——有大半是场地并不会真的揍你,春千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是在孤军奋战——他们搞完的时候你的工作也做完了,正用废纸折所谓飞得比Mikey的还要远的纸飞机。
在那之前你已经折好了一朵纸玫瑰,放在千寿的旁边。
她双手捧着你的纸玫瑰,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散了:“好厉害,未郁为什么会这么多东西?”
“只是比较擅长动手罢了,”不管折纸还是研发维修其实都可以统称为动手,“千寿你拆了也没关系,我会再折给你的。”
听了这句话的千寿飞速把纸玫瑰给拆成了原本的正方形,想沿着折痕试着还原,却被密密麻麻的折痕给晕了脑袋,很快就放弃地把纸递回给了你。
你一边手上快速操作,一边看向拿起你的纸飞机开始研究的Mikey:“我折的看起来更厉害吧。”
Mikey并不打算认输:“那要试试才知道。”
“不管试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对于纸飞机的原理烂熟于心的你非常自信,把还原好的纸玫瑰递给千寿,你拿起自己的纸飞机,“要比一下吗?”
Mikey慨然应允:“那我要用你那个。”
“这算哪门子比赛啊?”
插入你们之中的场地:“所以你到底补不补习啊?”
“没办法补习的吧,因为圭介是笨蛋,”你头也没抬地回答了场地的问题,又重新折了三个纸飞机,给他、春千夜和千寿一人一个,“下午的时间用来补习就是纯浪费,还不如去玩纸飞机。”
千寿开心地接过,春千夜对此有些嫌弃,在你假装遗憾地想要将其收回时又一把夺了过去,唯独场地原地愣着,没有伸手接过,也没有说不要。
你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呆,但还是继续说你的:“我得先回去针对圭介你的情况制定一个针对性的补习计划,如果小学的知识都不掌握,别说大学了,可能考高中都悬,放心吧,虽然不能让圭介你达到我的水平,但达到春千夜的水平应该还是可以的。”
莫名就被cue到的春千夜:“你找揍吗?”
“这样吗……”场地终于像是回过神来了一般,听完你的话,他露出有些拘谨的表情,“我还以为是……没什么,原来未郁对我还是有自信的啊。”
“啊不是,”你打断他的话,“我是对自己有自信。”
场地:“……”
他刚刚亮起的眸子又不知为何熄灭了,他瞪了你一眼,声音狠得像是在咬后槽牙:“喂!”
傅卫军x你 (原创女主)【命中不注定】6.3 正文完结
过了不到一个月,沈墨约你吃午饭,和你说她要离开桦林。你听得很清楚,但没作出任何反应,只和她沉默地对坐着。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但你没去纠结是怎么个似曾相识法。
“什么打算?”短暂的沉默后,你先问道。这些年你和沈墨亲如姐妹,没什么不能问的,只是刚才脑海里问题太多,你不知从哪个开始。
“找中介申请了一个欧洲的学校,去学音乐。”沈墨自嘲地笑,“这么多年了,我想随心所欲一次。”
“安全吗?你这么好看,别让人给卖了。”你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陌生人,毕竟地狱空荡荡,世上还是坏人多。
沈墨轻笑,“还是你最爱我,不问我飞得高不高,就怕人给我卖了。”她温柔地看你,“正规中...
过了不到一个月,沈墨约你吃午饭,和你说她要离开桦林。你听得很清楚,但没作出任何反应,只和她沉默地对坐着。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但你没去纠结是怎么个似曾相识法。
“什么打算?”短暂的沉默后,你先问道。这些年你和沈墨亲如姐妹,没什么不能问的,只是刚才脑海里问题太多,你不知从哪个开始。
“找中介申请了一个欧洲的学校,去学音乐。”沈墨自嘲地笑,“这么多年了,我想随心所欲一次。”
“安全吗?你这么好看,别让人给卖了。”你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陌生人,毕竟地狱空荡荡,世上还是坏人多。
沈墨轻笑,“还是你最爱我,不问我飞得高不高,就怕人给我卖了。”她温柔地看你,“正规中介,放心吧。还有什么要问的,我今天有问必答。”
“问啥都行啊?”你逗她。
“啥都行。这些年你憋着不敢问的,都问吧。”她直视你的眼睛,仿佛能看进你心底一样,沉淀了时光和阅历的双眼依然清澈明亮。你想起十八年前在你床上醒来的那个女孩,那澄莹却时而带着悲伤的眼睛。
你沉吟片刻,还是先问最实际的:“钱够吗?”
沈墨笑着点头,“这些年我一直租房,也没什么大的开销,就是为了这一天。”
“不能过完生日再走吗?”你问,十七年来,沈墨的生日都是你们五个人一起过的,就算王阳闹脾气和她吵架,也会在生日之前低声下气回来求和。
沈墨摇头,“那边九月开学,我月底就走。安顿下来也要些时间。”
你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琢磨沈墨的脾气和王阳那样,问她:“这次是真的分了?”
沈墨点头,“他要的生活我给不了,不能再占着他不放了。”
“这些年他变化挺大的。”你说。从两千年王师傅下岗开始开出租车,到王阳和傅卫军隋东一起做生意,再到两年前罗姨去世,他其实也早不再是那个傻乎乎的大男孩,长成了足以和沈墨相配的男人。
“我知道。”沈墨双眸低垂,眼睫微颤,“终究是我配不上他。”
你摇头,“你俩不一样。他属于桦林,你不属于,不该一辈子被困在这。”
这话倒让沈墨意外。她稍微偏头回忆,然后笑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谁和谁都不一样。过去这些年,自己打脸了?”
你喝口茶水,慢条斯理地解释,“和而不同。好比说我和你弟,和你,和王阳都不一样,但是我和王阳就成不了两口子。我和傅卫军在一起这些年,算是求同存异,而你和王阳,是求异存同,爱归爱,谁也不想为谁改变,那就太难了。”
沈墨看着你没说话。
“我以前看过一句话,印象特深刻。”你说,“是一个当爸的在女儿婚礼上说的,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零点五加零点五等于一。为了和这个人在一起,你要磨掉自己的一半固执,去接受他的一半固执。这些年我和傅卫军,就是这么过来的。”
沈墨轻轻摇头,“你俩本来就挺像,能走这么多年不奇怪。”
“展开说说。”你眉开眼笑,“我可太爱听人说我俩像了。这些年我都怕他为了迁就我,变得不像他了。有时候也怕我为了迁就他,变得不像我了,但我又觉得我是没有形状的,本来就不像我。”
“你是没用的书看太多,想法都杂了。”她手指点点太阳穴摇头。
“唉,可不兴骂人啊,你回放一下我看看。”你刚瞧得清楚,但为缓和气氛,逼着沈墨又比划一次,是用的一根食指,和傅卫军平时比的那种意思不同。
“墨,我很早就跟你说过吧,我妈是抑郁症没的。”沈墨点头,你接着说,“抑郁症是精神类疾病,能遗传的。这些年我也不敢跟军儿要孩子,怕我生完孩子疯了,或者孩子精神有问题,这些我都没和他说过。我太怕失去他了,头几年在一块的时候,我很确定我爱他远远超过他爱我。他离开我还是能活得很好,但我没他不行的。”
沈墨捏你的手,“那你可说错了。我弟最在乎就是你。”她回忆起从前,“小时候他总跟着我,我去哪他就去哪。后来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长大了,我也长大了。他还是说我去哪他去哪,但我知道他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跟在我身后的小男孩了,他会做任何事来保护我,但也仅此而已了。”
“直到你俩在一块了,我才从我弟身上又找回那个小男孩儿。”沈墨欣慰地笑,“我觉得你和傅卫军,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我和王阳,就是命中注定不能在一起,只是我贪心,占了他这么多年。”她说这话的时候,瞄着自己左手掌心。
“你信命啊?”你见她这样,不明就里,“会看手相?”
沈墨翻过左手,掌心对着你,右手指着左手小指,“你见过四个指节的人吗?我小时候,爸妈带我看过,说是四个指节的人命硬,克亲友家人,孤独终老。”
“这你也信?”你瞪眼看沈墨,“沈墨你是不是这些年在药房不接触患者,脑子做傻了。四个指节的人,我这些年学手语又当护士,不说见过几十个,十几个肯定是有,个个都好好的。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因为这个怕妨我们,要自己远走高飞。”你抓住她左手,大有不放人的架势。
沈墨只是摇头,没说话。
你看她这个封建迷信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墨,我不信命,我信因果。这世上不见得善有善报,但你每做一件事,每一个选择,都会有后果,哪怕是个看起来不起眼的事儿,如果做了不同的选择,也会产生一系列不同的结果,和其它选择的结果完全偏离。宇宙瞬息千变万化,哪有什么命中注定,我只看到命中不注定。”
“墨,全世界的女人,我跟你最亲,比跟我妈还亲。”你由衷道,“所以你和王阳的事,我一直没说过什么,因为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他爱你,你没那么爱他,这事儿你骗不了自己。我是你这边儿的,只要你不吃亏,你俩啥样和我没关系。但你要说是因为命,不能和王阳在一起,那王阳对你这些年算什么?”
沈墨低下头再没说话。半晌,她抬头看你,眼里噙满泪水,“我早就不会爱人了。”她摇头,“我连自己都没办法爱,怎么可能还去爱别人。”
“你也是我最亲的人,和我弟一样。” 她强忍泪水轻声道,“因为太亲了,我不能说,永远都不能说。你就让我这样吧,行吗?”
你见她哽咽,只觉得心疼,眼眶跟着酸了,哪里还能再说什么。你点头答应,起身坐到她旁边,轻抚她的肩膀,听她抽鼻子,拿出纸巾给她。这世界上总有些事,只能永远烂在自己心里,绝无可能有问必答。你想问沈墨还回来吗,又觉得这没什么要紧。现在通讯如此发达,以后只会更加发达,不管身在何处,只要她愿意,就不会和你们失联。
沈墨走之前,你们在隋东店里吃饭给她践行。隋东说到做到,三年前真的买下原来录像厅的位置,如愿以偿开起东子烧烤,一开始自己全包全揽,傅卫军和王阳去帮忙都不许,后来生意好起来,实在忙不开,才雇了几个人打下手。烧烤店都是散桌,隋老板偏偏整了个包房,只招待你们几个,别人谁也不给订,问就是没有。
隋东去年开始处对象。女孩比他小挺多,长得很好看,能听不能说,是桦工大的学生,两年前和同学出来吃饭的时候被喝醉的人乱摸,同学不敢声张,她又气又委屈,被隋东撞见,抄起酒瓶就把那人开了瓢。从此那女孩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他倒怕这怕那,避之唯恐不及。再后来这俩人突然就在一起了。女孩不上课时,就在他店里帮忙,你们偶尔看到,都替东子开心。这件事曾经引发你和傅卫军之间,对于男追女和女追男孰易孰难的激烈争论,双方辩手都很激动,无法互相说服,只能各退一步,达成如果俩人都有意思,不管谁追谁,总还能在一起这一共识。
践行的饭桌坐了沈墨,你和傅卫军,隋东对象。紧接着隋老板从烧烤店的后厨硬是端了盘饺子出来,念叨着“上车饺子,来、小心、烫”,放下盘子,坐到他对象旁边。王阳说在网吧看家过不来,这顿饭最后还是五个人吃。几天之后傅卫军告诉你,沈墨上飞机那天晚上,王阳自己去隋东那喝酒吃烧烤,边吃边哭,半夜才回家。末了你俩对视一眼,都摇头,啥也没再说。你想起沈墨说她耽误王阳十八年,当时没说什么,心里却是不同意的,感情这回事,俩人在一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论结果如何,很难说是谁耽误了谁。
沈墨走之后,日子平静地过,仿佛也没什么变化,毕竟这世界离别远比相逢来得平常。她在那边适应很快。你们经常视频通话,偶尔你会收到一段她在弹钢琴,或者拉大提琴的视频,不知道大提琴是什么时候学的,但聪明如沈墨,能学会任何东西你都不奇怪。对于沈墨除了群发消息之外,只和你单线联系这件事,傅卫军有一点嫉妒,毕竟那是他亲姐。这天你们一起放完沈墨弹钢琴的视频,他叹口气,比划(她从来不发给我),有点沮丧。
你琢磨这背后的原因,试探地说:“估计她不知道你能听音乐。”,然后在傅卫军凌厉而谴责的目光中摊手耸肩,意思这事儿不能赖你。
2016年秋天,你和傅卫军都办了护照,为未来的相聚和旅行做打算。你和傅卫军说,想带他去丹麦或者瑞士配助听器,无需进口,产地直购,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他问你这两个国家说英语吗,你哑口无言,他戏谑一笑,自然又被你施以体罚。你们一起学英语手语,傅卫军记得非常快,和他姐一样聪明,让你自叹不如。
沈墨过生日那天,你们在东子烧烤给她庆生,王阳也来了。视频那头是沈墨自己,这头的你们还是五个人。这是跟五个人杠上了,你心想,总得有人落单,暗暗观察王阳,他倒很释怀的样子,谈吐之间游刃有余,令你刮目相看,第一次体会到王阳的帅,想不到是在36岁高龄。晚上你把这想法告诉傅卫军,他很是醋了一会儿,疯狂比划王阳傻哔,激情列举这些年来他的知名傻哔事迹,神情之讨厌,用词之粗鄙,对这个差点成为他姐夫的男人不能说毫无尊敬,简直是嫌弃万分。
十月中旬有一天,沈墨发消息问你,能不能在呼吸内科安排一个床位,给一个叫赵静的女人。你在桦医多年,这点人脉和面子自然是有,果断答应,当天就安排得明明白白。这些年沈墨没找你办过任何事,这出国没多久,关系就用上了,使你不禁好奇这个赵静是何许人。走进呼吸内科病房,你一眼便认出身上插管的赵静和陪床的男人,不正是当年你们毕业典礼结束后,沈墨那不请自来的大爷大娘嘛。这倒新鲜,你心想,他们不是在松河吗,到桦林做什么。
沈墨的大爷是个六十多的老头,很烦人,嘴上感谢你帮忙安排床位,话里话外意思他认识你们医院领导。本来你记着那年毕业典礼之后沈墨好几天都不痛快,对这老头就没好印象,他这么一忆当年,更是让你反感,想说这要不是沈墨的大爷,不怼他几句才怪。你和沈墨大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翻看她大娘的病历,情况很不好,哪怕在医院保着,最多再维持一两个月,眼看是过不了年。
大爷情商很低,没察觉你的反感,倒是健谈,说他前两年退休了,儿子在桦林成家,他就带老伴回来租房子住,一是离儿子近点,有个照应,再者他本来也是桦林人,人老了落叶归根,踏实。你不爱听这个,想着非要唠的话就换个话题,问他沈墨小时候的事,他却不怎么说,只是不住感叹还是小时候好,小时候多听话,多漂亮,现在大了,翅膀硬了,飞走了,再也不是一家人了。
你听着好笑,什么样的一家人会嫌弃耳聋的侄子,只要健全的侄女,现在你老婆躺在这,很难说不是因为你们两口子不积德。这时沈大爷的智能手环震了,他从老伴床边的抽屉里拿出六瓶药倒在手里十几粒,又拿过水杯喝水送药。
这六个药瓶引起你的注意,毕竟你和沈墨一起上过四年学,每个期末都在一块复习,有些药学的知识耳濡目染地就懂了。沈大爷吃的这些药里,你记得有两种不能一起吃,会造成不可逆的慢性肾衰,便顺嘴问上一句:“大爷,这药是在哪开的啊,这治好几种病呢,没病不能乱吃。”
大爷把药咽下,“年纪大了,哪都有毛病。”他摆摆手,“这药是松河和桦林的大夫开的,降压的,保心的,护肝的,治肺的,治关节炎的,还有个补钾的。小墨在药房上班,给我看过处方,说可以一起吃。”你听了这话,忽然觉得脊背一阵寒意,几不可察地打个哆嗦,衣袖下的手臂起了层鸡皮疙瘩。
沈墨,你是因为这个要走吗。回忆片段雪崩一般涌上脑海,你感觉自己几乎要碰到那个沈墨缄口不言的秘密,不敢再深想,强作镇定地和大爷又寒暄几句,结束话题,嘱咐他注意身体,按时吃药,离开病房,再也没去探视过。
立冬傅卫军过生日,你想着他上次挂脸的事,早和沈墨那边打过招呼,自己带他去KTV,拿出当年做家教的诚恳,一对一地给他唱了一小时情歌,让他如沐春风,十分满意,拉你回家身体力行地予以奖励。
晚上自然还是东子烧烤,隋老板再次端出水饺这一隐藏菜单,自夸这是他和对象一起亲手包的,两样馅,都是军哥爱吃的。他军哥很受用,并且用挑事的眼神看你,意思是你行吗。你当然不行,三十来年也没学会怎么包饺子不漏,但你不以为耻,深以为荣,给他比划(我会别的),眼睛盯着他舔嘴,惹得他不知道记起什么,不好意思地转了头。
傅卫军和你一样,过生日不吃蛋糕,不一样的是,这位在结婚以前连蜡烛都不点,许愿全靠吹打火机,极其硬核。现在岁数上来了,生活自然需要一些仪式感,于是隋老板上烛台,把灯一关,让他哥许愿,他哥放开桌子下面和你牵着的手,闭上眼双手合十许愿,吹灭蜡烛。
灯再亮起来的时候,你拿出手机,沈墨在视频的另一头早已准备好。她穿米白色的毛衣,里面是条沙色的丝质长裙,多年未变的及肩短发在脑后扎起,鬓角别一枚珍珠发夹,整个人仿佛镀了层月光的清辉。
“生日快乐,”她看着傅卫军,笑着边说边比划,“祝我们都能长命百岁。”她转头坐正,开始弹琴。为了让傅卫军听得更清楚,你关掉外放,让所有声音都通过蓝牙连接传给助听器,只给他一个人听,这专属于他的生日礼物,是不注定的注定,是只有你能给他的幸福。
(全文完,感谢阅读)
当叶冰裳拥有98k以后(21)天欢x桑佑
冥夜被神界囚禁押送带走了。
天欢迅速派人带着勉强能让神界的小人物天神们看得上的绝世宝物,托着关系,暗暗打听,冥夜勾结妖魔一事的前因后果。
人间,精怪,仙界,神界,这四个地方,除了身负法力之外,其实没什么稀奇的,其实就像是凡间王朝中央集权的机关一样。
层层级级。
所以,眼下冥夜被神界带走关押审问,天欢除了尽量多打听有用的消息之外,暂无他法。
天欢一半的心力花费在了救冥夜的事情上,另一半的心思,则是花在了救她的爹爹天昊神君身上。
因为被困在那梵乾秘境中数千年,天昊神君的身体状况已经越来越差。
若不尽快想办法将他救出来,定...
冥夜被神界囚禁押送带走了。
天欢迅速派人带着勉强能让神界的小人物天神们看得上的绝世宝物,托着关系,暗暗打听,冥夜勾结妖魔一事的前因后果。
人间,精怪,仙界,神界,这四个地方,除了身负法力之外,其实没什么稀奇的,其实就像是凡间王朝中央集权的机关一样。
层层级级。
所以,眼下冥夜被神界带走关押审问,天欢除了尽量多打听有用的消息之外,暂无他法。
天欢一半的心力花费在了救冥夜的事情上,另一半的心思,则是花在了救她的爹爹天昊神君身上。
因为被困在那梵乾秘境中数千年,天昊神君的身体状况已经越来越差。
若不尽快想办法将他救出来,定然会有性命之忧。
原本还寄希望于对各种秘境多有研究的冥夜,现在,天欢只能靠自己了。
天欢与长老们各种办法都研究过了。
那秘境壁是透明的,进去非常容易。
但是人只要进去了,就别想再出来。
那些先前进去想要救天昊神君出来的仙兵、仙将们,此刻全都被困在里面。
天欢吩咐他们在那秘境里转转,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阵眼,或者其他有用的东西与信息。
结果仙兵仙将们,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只找到了那些陨落在这梵乾秘境中的那些顶顶大人物的残骸。
此刻,那些大人物全都早已经化为了白骨,仅仅只能凭借那些他们自己的不朽不灭的强大本命法器,才能勉强辨别他们的身份。
那个白骨握着沧渊剑的骸骨,竟然是在世间销声匿迹了数万年的天剑仙人!
那个白骨堆旁边靠着一根玉箫的骸骨,是这数十万年来,最后一个从下界成功渡天雷之劫成功飞升为神的颐华神君!
还有许许多多的骸骨与各种各样久负盛名的本命法器,因为被后来进来的人动过,于是也分不清哪一堆骸骨才是他们的主人。
这些白骨们,就像是这群宝物的过客。最开始他们前前后后间隔无数光阴的进入这梵乾秘境,全都欣喜若狂以为捡到了宝贝,结果发现自己也出不去。
然后在漫长时光的消耗中,梵乾秘境中稀薄的灵气,让他们慢慢的在绝望中走向死亡。
灵气对于修仙之人,那是如同氧气一样攸关性命的东西。
灵气稀少,就会导致慢性死亡,且修为越高,死得越快。
这里数不尽的骸骨,也不知道堆积了多少光阴。
哪怕想尽办法苟延残喘,也最多只能坚持千年光阴。
就在天欢一筹莫展的时候,一直昏迷靠在梵乾秘境秘境壁上的天昊神君,缓缓转醒。
他声音微弱的对候在他身边的仙将说了几句话,然后很快又虚弱的昏死了过去。
同样被困在梵乾秘境内的仙将连忙对天欢与长老们道:
“神君说,救他出这梵乾秘境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一个修为比他低,但是又不能太低,只能低一点儿的人,把对方扔进来,让对方代替他被这秘境囚禁在这里,如此,就能救他出去。”
[此处梵乾秘境这个“留人”方式属于原著设定。原著剧情是,天欢为了救自己爹出秘境,然后跟她爹商议,先把桑佑丢进去,然后引已经堕妖修魔的桑酒来救,因为桑酒的修为刚好满足这个条件。结果桑酒在秘境外,看见了秘境壁上存留的天欢父女俩大声密谋,然后,她得意天欢父女高兴得太早,因为她还没进去就得知了他们的阴谋。然后冥夜赶来,冥夜多爱桑酒啊,哪舍得让她进去送死,让她自此被囚禁其中呢。于是他选择自己进去,不惜折了自己的一半元神在里面,也要把桑佑救出来交给桑酒。
——其实我觉得这个剧情矛盾得地方太多了。
首先是,①桑酒还没成功入魔的时候,打算去抽天欢仙髓的时候,就有冥夜与天昊神君在上清仙境聊天,冥夜恭贺师傅归来。所以人不早就出来了吗?怎么后面又要救?②那忽略这个矛盾点,假设天昊神君的确还在里面,还等着拿桑佑当诱饵,等着桑酒入局代替他,自己脱身。那么,冥夜进去了,如果冥夜修为比天昊高的话,冥夜那一半元神修为值到底算多少。因为如果按照天昊神君的标准来算,那就是高的,比天昊神君高,那天昊神君的确出得来了,可是桑佑不就就出不来了吗,毕竟修为比桑佑高太多了啊。反过来,亦然,如果那半元神修为低得能代替桑佑,那就代替不了天昊啊,这两个人,就算冥夜折掉一半元神永远留在秘境里,那也只可能救出一个人啊,他既然救了桑佑出来交给桑酒,那天昊咋出来的?
————所以,这个矛盾的地方,我后面就会把它当成般若浮生真的只是冥夜记忆自我美化的东西了啊,因为他记忆美化了一些东西,所有导致好多记忆很多地方前后是自相矛盾的内容。]
那仙将继续重复天昊神君的话。
天昊神君说,因为他当初来探访这梵乾秘境时,一个修为比他高深的道人就已经被困在了这里数千年。
以为必死无疑的这道人,因为天昊神君的意外到来,死里逃生。
他打伤了他,成功逃离了这里,让天昊神君永远囚禁困在了这。
天南长老与天北长老等人听完仙将说的话,瞬间全都默不作声。
因为若要论修为高,但同时又比天昊神君低一些些的,那自然是非他们莫属。
可是,如此,岂不是形同于,让他们代替天昊神君去死吗!
那秘境之中的累累白骨,连颐华神君都未能幸免,更何况是他们!
可他们全都不想死。
所以,他们自然希望能够找到其他的弥补之法,比如,去哪儿抓一个、或者骗一个、威胁一个达到这等修为的人来丢进去,代替天昊神君。
要满足修为很高,只比天昊神君修为低一些的这等条件的人,的确有很多,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是他们动得了的。
因为这些人,必定都是跟他们一样的,是其他仙境中身份尊崇的长老们。
别说他们是否真的能下手成功,就算他们真的能下手成功,那也是绝对不能下手的。
否则,必然会挑起仙境之间你死我活的战争!
所以,似乎,真的只有他们当中,有人选择主动送死,代替被困其中的天昊神君!
五位长老此刻全都脸色有些忐忑的看向天欢,哪怕是向来与天欢多有亲近的天南长老,亦是如此。
天欢这位圣女,平日里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她甚至于会让人产生,她其实格外可爱纯真的幻觉。
但是,与天欢相处数千年的他们,全都再清楚不过,螣蛇本身的天欢,太贴合蛇的危险本性,像极了蛇的本性冰冷,残忍!
他们毫不怀疑,为了救天昊神君,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把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位长老扔进去送死,代替她的爹爹天昊神君。
哪怕是向来与她多亲近的天南长老,也没有丝毫信心,觉得她不会是那个被天欢扔进去的人。
天欢看了看秘境内生命垂危的爹爹天昊神君,又看了看五位长老。
她沉声询问,哪位长老愿意捐躯赴主,主动请缨,进入秘境,代替天昊神君。
五位长老瞬间全身都打了一个哆嗦。
无人敢出声。
他们都迫切的希望其他人能站出来。
天欢看着战战兢兢的长老们,只觉得因为是关乎自己身死的危急关头,所以就进而全都失了细想的能力。
都以为她要让他们去送死。
老实说,如果没有其他选择了,那她的确会这么做,从他们当中挑一个人扔进去!让他们代替她的爹爹死!
但是,现在她显然还有其他的选择。
她看向天南长老道: “天南长老,证明你忠心的时刻到了。”
被点名的天南长老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绝望不已。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
因为就算她妄图反抗逃走,那其余四位长老,为了能继续在上清仙境做长老,继续好好活着而不是被丢进这梵乾秘境,一定会合力擒住她。
她终归双全难敌八脚啊,逃是不可能的!
天南长老只得绝望的认命,然后卑微的祈求着对天欢说,希望天欢能念着往日的情分,以后一定要多抓写美女、美男扔进来给她,让她最后再逍遥个几千年。
天欢听得不耐烦了,道:“你离死还远着呢,不用现在就交代遗言。”
天南长老瞬间一喜,内流满面……她的小欢欢果然并不是完完全全的冷血动物,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情的,果然还是舍不得她的。
天南长老开心的就要退回来,天欢却催促她快点进去啊。
她道: “这梵乾秘境,当一个人被困于此的时候,逃离的确非常难,难到连颐华神君都无法做到。”
“但是,当有大量的人在外接应的时候,这只需要迭代救人就可。哪里用得着什么生离死别,代价惨烈。”
“天南长老你的修为最接近爹爹,你先进去,代替他被秘境囚禁,待救出了爹爹,再让修为比你低一些的天北长老进去。”
“然后再由剩余三位修为高低依次排开的长老进去换人。”
“等到换进去了修为最低的天清长老之后,再让修为比他低一些的天虎将军进去。”
“咱们上清仙境别的不多,人却非常多,而且大多修为高低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区别。”
“到时候,进去换的人,修为从仙将,渐渐置换为修为最低的仙兵,到最后再抓八九个个修为不如仙兵的凡间精怪来换。”
“当精怪的修为换到最低的那个,再抓凡间体质强健,略有修为的人来换,然后再用体质强健但是没有丝毫修为的凡人来换对方出来。”
“以此类推下去,到最后,便是,身体虚弱的凡人,换身体强健的凡人,濒死的凡人,换身体虚弱的凡人,到最后,用一具凡人死尸,就能换出那个身体虚弱的凡人。”
谁都不用死。
大家都活着,但同时又能成功救出天昊神君。
长老们听完,瞬间恍然大悟。
都因这事牵涉了他们自身生死,以及看着里面死了那么多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导致了他们潜意识的产生了定式思维,觉得必须以一个人的死亡性命兑换才能救人。
以至于没有如天欢这般,想到了这层。
天欢一番解释之后,长老们开始根据修为高低,安排人员进入。
当天南长老进去之后,果然就突然能成功把天昊神君扔出来,而她自己则是被那秘境壁死死囚禁其中。
天欢先行带着天昊神君回了上清仙境治疗,剩下的事情,长老们自然会按照要求办好。
……
上清仙境——天昊神君的神殿里
这数千年来,这神殿都纤尘不染,因为天欢经常都会来清扫。
天欢看着依旧昏迷的天昊神君,医仙说他在灵气稀薄的那秘境中,身体损害严重,
目下也不知何日才能苏醒。
天欢看着昏迷不醒的爹爹,很是愧疚与自责。
天昊神君被囚禁在那梵乾秘境中千年,都是为了想要找到火阳鼎,解她水火双灵根修为相冲的枷锁。
如果不是为了她这个女儿,她的父亲天昊神君,何至于沦落如此。
天欢给自己的爹爹天昊神君掖了掖云被,然后起身就要离开。
她还有大大小小的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把全部的时间用来候在父亲身边。
大的事情,比如等消息,然后筹谋救冥夜。
小的事情,跟桑佑说自己离开前,想对他说的所有话。
眼下派去打听消息的众人还未回来,所以救冥夜这件事,就算她想有进展也暂时无法有进展,既然如此,那她就先去这件重要的小事做了。
去见桑佑,把当时在心里打好了草稿的所有话,对他说。
但是天欢才站起身,殿门就被推开,天意长老脸色难看的急匆匆进来。
“圣女,大事不好了!”
“神界来的消息,冥夜神君勾结妖魔一事,证据确凿!”
“神界已经对他做出了审判,判罪要将他送上诛神殿,诛杀冥夜神君让他魂飞魄散,以此震慑三界!”
东京恋爱养成攻略 第132章
*all乙女向主家教
*长篇连载,第二人称乙女游戏题材
——
“你不够真诚。”
你不加掩饰地指出,在口吻上依然保持着少女与学生式的礼貌谦逊,
“你的回复中存在不少疑点,我认为你没有说实话。——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愿意遵守我们的约定。是的,这是我的记忆。”
“kufufufu……”
尽管被戳穿了谎言,六道骸的脸上却毫无尴尬之色。
以一副一切尽在掌握般慢悠悠的态度,少年口中发出了几声沉缓优雅的低笑,慢条斯理地回复:
“敏锐的家伙。不过,你大胆坦言的直接更加令人惊讶。既然推断出我是主动进入你的梦境,你就应该知道,在强敌的面前袒露底牌并非良策。”
“可你不是敌人。......
*all乙女向主家教
*长篇连载,第二人称乙女游戏题材
——
“你不够真诚。”
你不加掩饰地指出,在口吻上依然保持着少女与学生式的礼貌谦逊,
“你的回复中存在不少疑点,我认为你没有说实话。——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愿意遵守我们的约定。是的,这是我的记忆。”
“kufufufu……”
尽管被戳穿了谎言,六道骸的脸上却毫无尴尬之色。
以一副一切尽在掌握般慢悠悠的态度,少年口中发出了几声沉缓优雅的低笑,慢条斯理地回复:
“敏锐的家伙。不过,你大胆坦言的直接更加令人惊讶。既然推断出我是主动进入你的梦境,你就应该知道,在强敌的面前袒露底牌并非良策。”
“可你不是敌人。”
你顶着面无表情的脸微微歪头,诚恳地问,“你是我的客人,不对么?”
“…………”
六道骸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阵子,他才重又开口:
“哦呀,你们这类人还是这么擅长使用糖衣炮弹,不过很可惜,这对我没有用处。”
你:“……?”
哪类人?
什么糖衣炮弹?
六道骸唇角原本充满余裕的微笑流露出了淡淡的嘲讽,继续道: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吧。这是你什么时候的记忆?你和场景中这个女孩的面孔并不一致。”
“不知道,可能是我上一世的记忆吧。”
你说。
“…………”
他诡异地沉寂了一会,面上保持着微笑,
“你是说,你拥有轮回的记忆?”
“是的。”你真诚地说,“很罕见吧?”
“……kufufufu,确实稀世少有。”
对方轻笑了两下,没有质疑,“真令人意想不到。那么,你拥有几世的记忆呢?”
“两世。”
“这样啊。”他轻叹,“拥有轮回的记忆,想必感觉一定很奇妙,愿意和我这位客人分享一番吗?”
你意识到他把握了话题的节奏,于是开始考虑要不要顺着他。
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毫无疑问,六道骸并非那种轻易挥洒热情和主动的类型。
他之所以如此问你,无非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经历过六道轮回的人罢了。
感觉或许能从他的提问中察觉到他真实在乎的事,你决定静观其变。
“是的。”你沉吟了一下,回复,
“我感觉,上一世的记忆是一项宝贵的财富,让我能更加清晰地察觉到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东西,并且以更妥善和足够成熟的力量去珍惜它吧。”
“……你看待世界的角度很有趣。但是我有个问题,”
他礼仪性地附和道,接着彬彬有礼地提出:
“——你上辈子是如何去世的?”
听到问题,你抬头看了看他。
那双红蓝异色的眼睛,在少年深蓝色碎发的掩映下,隔着浅淡而不达眼底的微笑,冷冷地注视着你。
“……”这就触及到你的知识盲区了。
现在看来你需要给自己编造一个死因。
“一直是你在提问,这既不公平,也没有趣味。”你反击道。
“哦?你想如何呢?”
“至少我们该轮流提问。”
“你可以试着提问。”他说,“谈判家。”
你问道:“你也是轮回者吗?”
“我想,你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对我的提出的一个问题么?”
你态度谦虚而温驯,还不忘加上敬语,恭敬地说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问下一个问题了?”
六道骸:“…………”
六道骸:“kufufufu……按照这个逻辑,你刚刚同样问了两个问题。”
你没再争辩,而是充分展现出了自己作为主人方的友好与大度,想了想,冷静地说:
“我是因为工作而过劳死的。”
……毕竟你是由于体检中被检测出精神压力过大而被强制休假的,这么说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你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哦?”他似乎来了兴趣,追问道,
“这份工作是你主动选择的么?”
“是的,它让我能够经济独立。”
“听起来,这只是为了谋生,”
蓝发少年指出,“但我想知道,它是否是你发自内心的追求?”
你:“……对钱财的追求算么?”
他表情不变地漠然注视着你,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好吧。
你:“那就没有了。”
“也就是说,你被上层者利用、压榨,甚至牺牲了性命。”
好像听到了合胃口的答案一般,深蓝发色的少年面露满意餍足,带着笑容,从容不迫地反问:“尽管如此,你声称那是你宝贵的财富?”
“是的。”
你毫不犹豫地回答。
毕竟是已经工作了几年的成年人,你已经形成了稳定的思维体系,不至于被别人的三言两语动摇了心神。
“…我想你的逻辑存在一些矛盾。”
六道骸毫不留情地说,“听起来这像个思维不清的蠢货。”
……看得出来他产生了一定的情绪波动。
因为之前六道骸即便性格恶劣,口吻上也是礼貌优雅的,从未如此直接地表现出毒舌。
“……”
你想了想,指了指你们周围的环境——你记忆中那个孤儿院乱七八糟的餐厅。
在你和六道骸的对话期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但也只有一小半的孩子在护工的帮助下吃完了早餐,被引去玩耍。
年幼的你正拿着勺子,耐心并费力地给一个穿蓝色衣服的痴呆男孩喂食。
而后者不停地挥舞手脚,几次差点把饭粒洒在你身上。
口角流涎的脑瘫患儿。
傻笑尖叫的智障孩童。
还有先天罹患小儿麻痹整的孩子。
这些带有缺陷的孩子——
“你觉得他们应该活下去吗?”
你认真地询问。
六道骸的注意顺着你转移到了那些孩童的身上。
这时,他站在此刻的游戏世界中,将视线投入你真实的过去。
……
这幅画面突然给了你一种微妙的眩晕感。
该如何形容呢。
仿佛虚拟与现实忽然交汇在了一起,边界变得模糊了,让人分不清哪里是现实的边缘,而哪里则是虚幻的开始。
不知为何,有一瞬间你感觉到一阵寒意,仿佛汗毛直竖。
但那只是一秒,大概是因打破了次元壁一般的角色交互而产生的兴奋吧。
“就算他们在别人的帮助下一时活了下去,日后也很难在世界上生存。”
六道骸注视了一会儿,客观地评价:
“只会不断地给别人带来麻烦,给自己则带来无尽的、因无能而产生的痛苦。”
他的反应很正常。
“……你说的没错,这是功利主义视角下的回答。”
你有些迟钝和惘然地回应,不过很快清醒了过来,肯定地阐述道:
“但对我而言,他们是我的家人。”
“哦,你要自我满足地认为你奉献自己让他们活下去,是一项伟大而高尚的事业么。”
“你觉得活着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难道是么。”
“当然是。”你不假思索地道,
“你知道他们有多么热爱生命么?他们活着有多开心吗?”
“每次我回去看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会非常高兴,特别开心,很纯粹的快乐,即使礼物只是一颗糖果,都简直像赢了全世界的财富一样,不停地追问我在课上教给他们的科普知识,问我‘姐姐姐姐,你终于来了,我们好想你”、“姐姐姐姐,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们?’”
你意识到,以玩一个攻略游戏的标准来看,你说多了。
但这些确实是你想说的话:
“就是因为有他们在,我才觉得就算疲于工作也并不可悲。”
………
六道骸没有打断你的话,静静地听完了所有。
“那么,看来我们之间的观点存在分歧了。”
最后,他口吻克制地说了一句。
“很遗憾,本以为我们或许有可能成为同伴。”
六道骸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但你能发现他毫不掩饰的失望。
他不紧不慢地道:
“很快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充满利用、谎言和杀戮,并不足取,毁灭是它最好的结局。”
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六道骸消散在一阵雾气中,正如他出现时那样。
……
……
你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这间公寓和平时你每日晨起时一样,静悄悄的。仿佛之前发生在梦境中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但你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因为你在好感度界面里发现了新的人物。
穿着黑曜中学军绿色校服,手持三叉戟的Q般凤梨头角色出现在其中。
【六道骸】:?%??口口
…………
不是,你不理解。
到底是六道骸这个角色比较纠结,还是游戏出BUG了。
尽管不知道有无用处,总之你还是给wmh官方发了一封邮件反馈情况。
下楼晨跑和吃早饭。
在幸平餐厅吃完早餐,幸平创真忽然问你:“伏见,你喜欢草莓还是巧克力?”
你思考两秒:“不可以两个都要吗?”
“真贪心啊你这家伙。”
“……不行吗?”
“可以啊。那就两个都给你准备好了。”
你:“……”
幸平君,刷了你的好感度之后这么爽的吗。
“哈啊——”
刚从后厨中走出的老板幸平诚一郎打了个哈欠,慵懒地插嘴,“宁宁的生日是在这周了吧?”
“是的,这周三。”
你礼貌性地邀请:“诚一郎先生要参加我的生日宴么?”
“不了,”他摆摆手,
“这个月我已经吃蛋糕吃够了。你们就两人庆祝好了,给你们放假。”
“……?”
——————
今晚单位里的老教师突然说下班后要组内聚餐,一吃就吃了一晚上。
席间本社恐的内心活动 belike:
“(看到别人敬酒)该敬酒了吗?”
“我要什么时候敬酒”
“现在可以了吧”
“淦,被抢先了”(之前有被老教师教训过,不能和别人一起敬酒,前一个人敬过后要隔一段时间才能再敬酒)
“(等了一段时间)现在能敬了吗?”
“是不是隔得时间有点短,还需要再等等”
“淦,又被抢了”
[烟]天朝酒桌文化是这样的
还好还是在死线前写完了!!!!!!!
老婆们好久不见!!!!
这次的更完了后还欠一章,是之前阳了那个月的。
我看看之后什么时候有时间码出来哦!!!
话说没想到这篇文都已经连载四年了(……)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
但是真的感觉这篇文贯穿了我的大学生涯和就业过程啊。
感觉人在不同阶段真的是会经历不同的事情,面对不同的烦恼。
还好有二次元当快乐老家!!!!
以后也要继续搞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