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邀进庄园的克劳德会找到哥哥吗(4)
*您好这里约双子场
*您可能磕到:
约双子,愚勘,杰佣,黄占,隐囚
*ooc预警
*改动较多,设定约双子逃亡时期父母就无了。
*我流泥塑小太阳克劳德和男鬼自卑流约瑟夫
*占tag致歉
题外话:谢谢大家支持,我尽力更新吧,
也希望评论摩多摩多,爱你们🥹
——
克劳德,我好想再见到你……
约瑟夫捏着手中的相片,相片的周围有些泛白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美智子?”约瑟夫轻轻敲了三下红蝶的门,穿着“仙鹤”的美智子打开门,看到来人愣了一下:“怎么了?”
“今天是安排你和杰克来进...
*您好这里约双子场
*您可能磕到:
约双子,愚勘,杰佣,黄占,隐囚
*ooc预警
*改动较多,设定约双子逃亡时期父母就无了。
*我流泥塑小太阳克劳德和男鬼自卑流约瑟夫
*占tag致歉
题外话:谢谢大家支持,我尽力更新吧,
也希望评论摩多摩多,爱你们🥹
——
克劳德,我好想再见到你……
约瑟夫捏着手中的相片,相片的周围有些泛白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美智子?”约瑟夫轻轻敲了三下红蝶的门,穿着“仙鹤”的美智子打开门,看到来人愣了一下:“怎么了?”
“今天是安排你和杰克来进行与求生者的游戏吗?”约瑟夫意义不明的询问着,美智子对于同伴向来是没什么值得藏的。
她轻轻点点头,用扇子遮住半张脸:“是我,怎么了?”“我想和你换一下,可以吗?”
其实美智子也在找人换班,因为玛丽约了她去吃天妇罗,她扇动扇子,美人相眼波流转,她本来就是一个对朋友很友好的人:“没问题,我去明天第二场吧。”
约瑟夫拿起相机,准备去场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穿克劳德喜欢的风格去见他吗?太容易被发现了吧……不能这样。
他不想让克劳德知道他是多么恶劣的人。
他不想让克劳德发现哥哥是一个残忍的人。
再等等吧,万一克劳德不喜欢他了,他就和每个监管者打点一下,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了。
当然,约瑟夫会一直看着他。
在暗处,用视线,一直一直看着他,谁都别想欺骗和伤害克劳德。
就算讨厌哥哥,也不可以喜欢别人的。
克劳德,只有这是不可以的。
……用亚兹拉尔吧。
他伸手去拿衣柜里并不常用的衣服。
——————————
午睡是克劳德的一点小习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虽然记不清梦了,但似乎是哥哥在抚摸他的脸。
是个美梦。
“我好想你哦……”克劳德的身体被太阳晒的暖洋洋的了。他简单洗漱了一下,想将头发重新扎起来,这样行动比较方便,而且不会很热。
对着镜子不自觉的散开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和哥哥长的真的很像,只是哥哥喜欢散着头发,自己喜欢扎着而已。
他扎起头发。
上午时威廉先生吃的一个劲的喊美味,对于克劳德来说可是特别好的赞美。逃亡的时候,请不起厨子,哥哥的厨艺糟糕的要命,只有克劳德挺起做饭的大梁。
菜品被人夸赞美味,对于厨师是最好的赞美。
“感觉精神充沛的不得了了!”克劳德拉开窗帘,他对着的那个古堡里面,住着那群监管者,第一眼看到感觉很阴森古板。
克劳德眯着眼看了看,那边的花园和房子连着,有一块种了许多黄色的花朵,“看不清……监管者里面也有喜欢花的吗?”
克劳德也喜欢花,约瑟夫总是溺爱他,也陪着他打理花园。那是娇嫩,金贵的花。
“这支花像克劳德一样漂亮。”约瑟夫轻轻吻了吻花瓣,调笑着他可爱的弟弟,“哥哥!”克劳德气鼓鼓的看着他,耳尖泛红。
“扣扣扣—”房门被敲响,“克劳德,到游戏时间了。”门外是园丁小姐,“好的艾玛小姐,我马上就来!”虽然艾玛小姐让他直接叫艾玛,但是克劳德加敬语真的是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掉。
“这位是卢卡,这位是伊莱,你应该见过伊莱吧。”园丁介绍着两人,克劳德点点头:“知道,但是,这把没有救人位吗?”
“就是有时候没有安排救人位,但其实只要博弈好不震慑,有没有救人位都一样啦!”艾玛托腮解释到。
“按理来说,这把应该会是红蝶美智子小姐,她打人不算疼,而且有时候还要给平局或者佛系哦!”园丁侧过头向克劳德解释着。
“遇到监管了就喊我吧,鸮会为大家抵挡一次伤害。”伊莱先生似乎是个比较温和的人,他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役鸟的羽毛。
克劳德挠挠头,把搏命带上了。
进入游戏。
天旋地转,眼前已经变成了圣心医院,克劳德刷在了小木屋,他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里面一架黑色的相机,上面有着焦色的树叶,镜架上还有似乎是树根的东西。
克劳德脑子一转,伊莱已经发出来“快走”的信息,他立马蹲下,原来是那个不怎么出现的“摄影师”,求生者里似乎没几个人遇到过他。
“诶?怎么还不拍照?”克劳德探出头,开始认真破译了起来,相机迟迟未动,克劳德突然听到了自己重重的心跳声。
“不是吧,冲我来的?”克劳德从小木屋里出去,躲在板子后面,看着监管者的动向,“怎么没有红光?”说来奇怪,克劳德突然看见自己面前的红光了,他一回头。
一个乌漆嘛黑的男人持着剑站在他面前,做了个无奈扶额的动作。
他身上的衣服似乎是薄纱制成的,闪着点点碎光,头上有着两个类似于羊角的东西。
克劳德吓到连忙钻进去盖了个板子拉距离,“我需要帮助,快来!”克劳德连忙发信息给几人,下一秒,一只鸟就附在他的背上。
“等等。”男人叫住他,说是男人,似乎也不对。那是一种很久远,很空灵的音色。
“你是,那种佛系吗?”克劳德狐疑的回头看了看人,他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种声音,很耳熟,但是想不起来。
“……嗯”男人黑灰色的脸昭示着他不是活人的事实。克劳德在他面前翻了个板子,“你是新来的求生吗?”“是的,我叫克劳德。”
“我是……”
他顿了顿,
“我是亚兹拉尔。”
他在微笑,可那好像并不是真的发自内心。克劳德指了指这个相机:“这个是你的相机吗?”亚兹拉尔点点头。
“我可以用吗?”“……不行,在游戏里只有能用。”如果可以给你用,当然会告诉你的。
“这个可以合照吗?”“嗯……好。”
亚兹拉尔顿了一下,两个门就出现在了相机前后,克劳德好奇的在前面的门穿梭,结果什么也没发生。
“要照相了,克劳德。”亚兹拉尔的声音叫回来克劳德,克劳德听到人叫自己名字的时候身上一麻,哥哥也喜欢用这个调这么叫他。
愣了神,只见刚刚照相的约瑟夫来到了他身边,两人同框了。“诶?居然会直接展现在相机前吗?”克劳德耳尖有些红,“那……那伊莱先生他们就都能看见了吗?”早知道不拍了……
亚兹拉尔看上去心情很好,克劳德穿过相片,“诶?这个能进来啊。”他看着里面一动不动的自己,轻轻碰了碰,没有温度。
“这是你的技能吗?好神奇!”他回头,只见亚兹拉尔在镜像里面好似具有神性和魔性的魅力,灰黑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人的颜色。透亮的深蓝飘尾和外套,辫尾的金饰趁的他更加惑人。
亚兹拉尔比他高很多,他弯着腰低头看他:“这个世界可不好看呀,克劳德,出去吧。”
克劳德出去前又看了一眼亚兹拉尔。如果技能需要呆在这个黑白的世界里,那么亚兹拉尔一定很无聊吧。
莫名其妙的心头抽疼。
三台机已经开了,或许离离开时间已经很近了,克劳德垂着蓝眸,“亚兹拉尔,你让我莫名其妙很信任很亲近。”
真奇怪,是因为他很像哥哥吗?
“我的荣幸。”亚兹拉尔的剑锋利无比,但他从来没让剑碰到过克劳德,他像贵族一样行礼致谢。
“对了!亚兹拉尔,你有没有在监管者里面,见到过和我长的很像的人?”“嗯?怎么了?你要找人吗?”亚兹拉尔坐在窗沿问。
“对,我来庄园是想找我哥哥,庄园主只告诉我他在庄园。”克劳德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脸,“如果遇到了,请一定要告诉我!感激不尽!”
“克劳德……你要知道,来庄园的人并不都是好人,如果你哥哥真的是监管,很有可能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样子了,并且……他们残忍,嗜血,冰冷又无情……”
克劳德打断了他:“不是这样的!”他眼神里满是认真:“亚兹拉尔就没有伤害我啊!”看着人满脸错愕,他走过去,坐到他旁边,“而且……哥哥就算已经变了,也是我的哥哥!”
“我们是亲密无间的半身。”
克劳德眼里是认真和执拗,他在这方面比任何人都要固执。
克劳德在约瑟夫的爱里长大,他是充满爱的人,也会回馈给约瑟夫所有的爱。
他有足够的勇气表达他的爱。
他说:“我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特邀进庄园的克劳德会找到哥哥吗(3)?
*您好这里是约双子场
*您可以磕到:
约双子,愚勘,杰佣,隐囚,黄占
*ooc预警
*改动较多,设定约双子逃亡时期父母就无了。
*我流泥塑小太阳克劳德和男鬼自卑流约瑟夫
*占tag致歉
题外话:
你们怎么有这么多人看我做的使啊。。
还有我最近在打模仿者,更新时间大概两三天一更,开学了就停,放假回来更。
有些角色的性格把握不好,希望角色厨溺爱以及告诉我一下他性格大概,我只清楚背景故事那样的。。。
——————
老实说,约瑟夫也不记得他是怎么样拽着杰克让他说发生什么了,也不记得当时自己的表情是如何失态,...
*您好这里是约双子场
*您可以磕到:
约双子,愚勘,杰佣,隐囚,黄占
*ooc预警
*改动较多,设定约双子逃亡时期父母就无了。
*我流泥塑小太阳克劳德和男鬼自卑流约瑟夫
*占tag致歉
题外话:
你们怎么有这么多人看我做的使啊。。
还有我最近在打模仿者,更新时间大概两三天一更,开学了就停,放假回来更。
有些角色的性格把握不好,希望角色厨溺爱以及告诉我一下他性格大概,我只清楚背景故事那样的。。。
——————
老实说,约瑟夫也不记得他是怎么样拽着杰克让他说发生什么了,也不记得当时自己的表情是如何失态,再把杰克赶走的。
但是,只要看到这个录像,一切就能迎刃而解了。可是,那万一只是,只是一个恰巧和克劳德同名的人呢?
他真的能忍受失望吗?
刚准备打开回放录像的约瑟夫指尖一顿,对啊,怎么可能呢?人死不能复生。
死而复生的非人,只能当监管者。
而克劳德,是他亲眼看着睡去的,停下的呼吸和心跳,逐渐冰凉的身体,在他怀抱里,逐渐被风带走的温度。
约瑟夫记不清那段时间他是如何寻医问药,如何一步步崩溃,看着被病痛折磨的克劳德流泪,只记得当时卧床的克劳德轻轻的摸着他脸,擦去他的泪说:没事的,哥哥。
毫无缘由的眼眶酸涩。约瑟夫记不清他有多少年没有流过泪了,泪珠一滴一滴落,约瑟夫的眼泪是无声的,可是已经没有人愿意擦去他的眼泪了。
克劳德。
如果真的是你,
我会因为与你重逢而欣喜若狂。
也会因为你来到吃人的庄园,
而痛不欲生。
————————
“维克多!”克劳德刚把书送给莱利,就打算出去问问维克多他们都住在哪里,迎面就看见了维克多。
“是你啊,克劳德。”维克多愣了一下,挂着客套的热情微笑:“有什么事情吗?”
“游戏里你给我写了信吧?所以刚刚给你写了回信,非常感谢你帮了我。”克劳德拿出口袋里规整的信件递过去,他眼睛里是纯良的无害。
“给、我的?”“对啊,你给我送了信,不回信会不好意思的。”克劳德挠挠头,他前半生的贵族礼仪是这么告诉他的。
“……你是第一个,给我写信的人……”维克多小心翼翼的拿着信,“没关系!维克多应该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吧?”克劳德看着他,“维克多肢体动作很僵硬,不喜欢交流可以写信的!”手中的餐盒沉甸甸的。
“汪!”维克多脚边的小狗威克叫了几声,“那就不打扰你们了!一会儿见。”克劳德冲他们挥挥手,他刚刚看到奈布往前面拐弯处去了。
维克多回到卧室,非常严肃的和威克说话:“威克!”“汪!”
“有人给我送信了,我好开心,威克。”
“汪汪!”
————————
“是我!奈布先生!”克劳德真的被吓到了,跟着奈布先生拐弯,结果下一秒脖子上就架着一个锋利的军刀。
刀磨的很亮,反射着古堡里面的灯光,危险的预感让克劳德汗毛直立。
“为什么要跟着我。”雇佣兵的声音又有点低沉沙哑的感觉,弯刀抵在喉口,前进一寸就是命脉。
“我想给你送点慰问品来着……这把奈布先生一直在跑来跑去,救人溜监管,肯定很累,我问了好多,夜莺小姐说你喜欢吃的,所以做了法菜,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克劳德咽了咽口水,他真的没有恶意啊!
他试探性的抬了抬食盒。奈布把弯刀收了起来,看了他一眼:“不用。我只是不想输。”
门一关,克劳德碰了一鼻子灰。或许是因为奈布先生是雇佣兵,对其他人给的食物有戒备?
“做了好多……莱利先生那也去过了,好像做的太多了……”克劳德打开食盒的盖子,有些烦恼,他一个人可吃不完,但是现在去找维克多和莱利先生好像又打扰他们了……
“早知道一开始就分成三份好了……”
“好香啊……”一个穿着蓝色月亮睡衣,带着兔子耳朵帽子的人从旁边的门里出来。
“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威廉.艾利斯挠挠头,“我是新来的求生者,克劳德。”克劳德把盖子盖上,站了起来。
“哦哦,不好意思啊”他挠挠头,“我昨晚太累了,没起来。我是威廉,游戏里的前锋。我们迟早会碰到的。”他大大咧咧的,很热情。
“那个,威廉先生应该没吃饭吧,要不要一起吃,我做的太多了。”
“好啊好啊,我还没吃呢!”
——————
“克劳德……怎么会进入庄园?”约瑟夫的瞳孔收缩着。回放里,他清晰的看到了这个新求生,他的弟弟的一举一动。
血脉的牵引无需质疑,约瑟夫一眼就能认出克劳德。
为什么要来庄园?
看着倒在地上被放血的克劳德瑟缩着,约瑟夫难得动了杀心。但是他知道,比起飞天,能自愈起来的疼痛恐惧当然更小,只是,那是他最爱的人,他难免迁怒于杰克。
其实还是要感谢杰克,不然他不会这么早就发现克劳德,这样就能保护他了。
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求生者宿舍,把他带过来宠着。
但是,他知道,他会吓到克劳德的。
他的衰老,他的裂缝,
他银白的发,锋利的刃。
他早已不能称之为“人”了。
不能那样去见他。
约瑟夫,你会吓到他的。
【aph观影】11.温州出手,即为王炸
这个操蛋的世界,真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王浙想着,现在的状态好像一条失去海洋的咸鱼,整个灵好似没有骨头的,将脸摊在桌子上,双眼无神。
今儿的天气似乎比往常的要阴凉得多,不似以前那般晴朗明净,天边升起厚厚的烟矇雾霭,家里人似乎分外高兴,我想,大抵是春的离去。我那逝去的尊严该如何祭奠。
王浙表面笑嘻嘻,内心哭唧唧:我就该知道的!但又转念一想,哥几个的遭遇,内心平衡了。
请我们回到事发时间:
半小时前,呆在天上个把月的屏幕突然放了首曲调激昂内容神经质的歌。
【“浙江温州,浙江温州
江南皮...
这个操蛋的世界,真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王浙想着,现在的状态好像一条失去海洋的咸鱼,整个灵好似没有骨头的,将脸摊在桌子上,双眼无神。
今儿的天气似乎比往常的要阴凉得多,不似以前那般晴朗明净,天边升起厚厚的烟矇雾霭,家里人似乎分外高兴,我想,大抵是春的离去。我那逝去的尊严该如何祭奠。
王浙表面笑嘻嘻,内心哭唧唧:我就该知道的!但又转念一想,哥几个的遭遇,内心平衡了。
请我们回到事发时间:
半小时前,呆在天上个把月的屏幕突然放了首曲调激昂内容神经质的歌。
【“浙江温州,浙江温州
江南皮革厂倒闭了,
浙江温州最大皮革厂,
江南皮革厂倒闭了,
王八蛋王八蛋黄鹤老板吃喝嫖赌……”】
格外正常的男腔在这首歌里显得格外突出,伴随着魔性节拍的伴奏,场面显得分外和谐。
它来了,它来了。
它带着消息走来了,向众人高调的宣布今天幸运的主角——王浙以及王温州。
右上方标有“浙江文旅局”。
该如此美丽的精神状态,让人两眼一黑,美得令人窒息,让人不知死活。
王浙刚听到浙江温州这几个字时,太阳穴突突直跳。
远在某地的王温州莫名被call,在听到歌词时不经怀疑未来的自己审美标准是否出现问题。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癫的歌?
与此同时,浙家孩子情况也不太好,经过之前的那几件事,不动脑子都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不过一想到可能会见到自家爹爹,那心就扑通扑通直跳,怎么办?想想就激动。
歌曲播放到最后,屏幕出现一行字。
【同志们,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了?
NONONONO.】
一个小白兔样子的表情包翘起两根手指轻微摇晃,表情极为人性化。
不久,屏幕上出现一个样貌清秀的男人,贴心的屏幕还附赠介绍,视频上方的各种骚话不要钱的满天飞。
王温州迈力解释,王浙背对着王温州与人谈话,令人安详之意。
【王.呐喊.温.窦娥.州解释:
“浙——江——没——有——江——南——皮——革——厂”
“啪。”
“嗷——哥”
王温州收到来自哥哥迟来的巴掌,王温州不敢相信,委屈得看着王浙: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王.面无表情.浙:“大老远的听到你的声音,懂不懂尊老爱幼,道歉。”转头对着工作人员,语气温和:“孩子别怕……”
工作人员:有种委屈叫妈妈觉得你委屈】
王浙笑容逐渐危险:看来家里的课程内容要重新考核了。
王温州:背后一凉
视频花絮的最后,是王浙压着王温州道歉。今天又是没好的一天。
当他们遭遇各种雷66
事实证明,不是所有的武器都适合劈板子用,接连两次都被卡住的泰迦和欧布表示非常郁闷。
“怎么这样啊?”
“还以为能一瞬解决呢。”
说着,他们羡慕的看向了艾克斯与银河。
经过一系列劈斩验证,艾克斯的彩虹剑被证实效果最好,银河则是标枪式用法,更适合那些跑的奇快的板子。
而维克特利的骑士之笛,被维克特利开发了一种奇特的用法,一棒子过去板子裂了。
泰迦和欧布对此表示:“……”
不郁闷不郁闷,希卡利的东西,特殊点是正常的。
打板期间,维克特利随口说了句,假如被曾经的敌人知道他们拿武器只是为了劈板子,怕不是会气的活过来。
一语成箴。
倒不是因为他们劈板子让曾经的死对头不乐意了,只是打着打...
事实证明,不是所有的武器都适合劈板子用,接连两次都被卡住的泰迦和欧布表示非常郁闷。
“怎么这样啊?”
“还以为能一瞬解决呢。”
说着,他们羡慕的看向了艾克斯与银河。
经过一系列劈斩验证,艾克斯的彩虹剑被证实效果最好,银河则是标枪式用法,更适合那些跑的奇快的板子。
而维克特利的骑士之笛,被维克特利开发了一种奇特的用法,一棒子过去板子裂了。
泰迦和欧布对此表示:“……”
不郁闷不郁闷,希卡利的东西,特殊点是正常的。
打板期间,维克特利随口说了句,假如被曾经的敌人知道他们拿武器只是为了劈板子,怕不是会气的活过来。
一语成箴。
倒不是因为他们劈板子让曾经的死对头不乐意了,只是打着打着剧本更新,出现了“以爱之名”的死对头的救赎者剧情。
用那本书上的话来说就是:我爱他,爱他的恶,爱他的坏,爱他无人爱,他只剩下我了。
对这样的“爱情,所有人有个共同的问题:为什么不能爱点好的?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是没有理由的?
“你们不能伤害他,他只是太孤单了!”
泛着白光的板子,泛着黑气的路基艾尔,一场黑白分明,无比和谐的爱情故事。
银河最后还是没憋住,“和板子谈恋爱的路基艾尔…噗…和板子恋爱…和板子…噗哈哈哈哈哈!”
形象什么的,能有看到路基艾尔和板子的爱情故事重要吗?
虽然也被迫和板子恋爱了,但那只是剧情记忆的场景,又不是被群体围观了,银河可以当做不存在的!
“原来它们也会对黑暗势力下手啊,怎么没见到有格力扎的呢?”
“可能是因为格力扎不会说话?”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艾克斯满脸写着失望,大地也很失望。
当路基艾尔伸手触碰那块板子,以冷酷的声线说出了肉麻的话语时,所有人都绷不住了。
“如果未曾见过光明,我可能会永远沉溺在黑暗中,你,是不同的。”
所有的目光投向银河,不是跟银河打了很久吗?银河的光芒不够亮吗?怎么就没有见过光明了?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感受到光的温暖?”
所有的目光投向银河和维克特利,被他们轰没的时候,路基艾尔没有感受到光的“温暖”吗?
“我以后再也不要做坏事了,我的爱人,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路基艾尔抱住了那块板子,而板子,不仅变成了粉红色,还飘出了粉红色的泡泡。
所有人:“……………”
这种尬爽尬爽的心情。
路基艾尔的情况不是个例,接下来他们看到了以贝利亚为主角,以托雷基亚为主角,以扎基为主角,以安培拉星人为主角的各种爱情故事。
甜酸苦辣应有尽有。
板子也从普通白板变成了七彩水晶板,金光灿灿板,闪耀钻石板,更是出现了自带花瓣板,自带雪花板,以及冰火兼容板。
剧情模式也从一对一,变成了一对二,一对三,一对n模式,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令他们叹为观止,一度想要找包爆米花吃着慢慢看。
“我们就这么看着不动手了?”
“反正对我们影响也不大,你们现在还有被同化的担忧了吗?”
“从劈开第一块板子开始,心里似乎就安定了,我的直觉也告诉我不用再担心了。”
“那我们就这么看着?怎么离开啊?”
“你们说,”泰迦有了个想法,“我们找来一堆板子,共同攻击,能不能打破世界啊?”
“啊嘞??!”
泰迦之前只是隐隐有这么个念头,还是气泡世界给的他灵感。
气泡世界是大世界中的小世界,唤醒被同化的人就可以打破气泡出来,而板子世界相当于放大版的气泡世界,如果打破是不是就能够回到现实世界了?
泰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你们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吗?”
“可行!”
“试一试吧!”
“电影好看,也不能一直看。”
“那就从这个下手?”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正与托雷基亚你侬我侬的雪花图案玻璃板。
“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都失去了那么多东西,只剩下她了!为什么还要将她夺走!!!!!”
“还给我啊!!!!把我的爱人还给我啊啊啊啊!!!”
哭天抢地的托雷基亚真的是太少见也太惊悚,在泰迦拍摄的过程里,其他人都表示一定要转他们一份,哪天心情不好了翻出来看看开心一下。
至于托雷基亚本尊的意见?那~不~重~要~
除了托雷基亚,他们在收集板子的过程里也遇到了其他问题,那些霸道式黑暗力量们。
“你们这群光之国的!果然还在针对我!连她也要从我的身边夺走!”
“放开她!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我说放开她!你们听不到吗?!”
“真是好大的胆子!朕不会放过你们的!”
对此,泰迦只想说,虽然他们已经不在现实世界,但是留点好东西看一看对心情还是有好处的。
充足的内存有利于多放点东西。
至于这些设定是被拯救的黑暗势力,为什么在爱人(板子)被夺走时不上来打架,板子上写明了答案。
《我不希望你回到从前那样冷酷无情被人敌视的状态请为了我爱上这个美丽的世界不要再使用邪恶的力量而是来展现爱的力量吧》
“幸亏板子够大,”欧布感叹道,“不然这些字大的都要写不下了。”
大地透过艾克斯看着板子上的文字,忽然道:“你们觉不觉得它们的行为非常矛盾,一开始说的是爱他们的坏与恶,现在又说希望他们变得善良变得热爱这个世界,如果爱的是善良后的样子,又为什么要特意强调爱他们最初的邪恶模样?”
“为了表达他们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它们都爱?”
“那就更不用特意强调爱这样的它,又希望变成那样的它,就跟那个…那个…泰迦,那样的托雷基亚是怎么形容的?”
“热爱生活,赞美世界,反省自身,洗心革面的一天从友好的卖气球开始。”
银河&维克特利&欧布:“………”这说的是托雷基亚?夺舍都没有这么恐怖的吧?
“是真的!”泰迦特别认真道,“书里好多参考案例,连贝利亚的都有。”
“哇让我们看看!”
“那板子…”
“先封一下,看完再说。”
板子们哭哭唧唧的叠在一起,好伤心好难过。
今天是板子们最大的噩梦,被迫和心上人分离,看着心上人绝望的对自己伸着手却无可奈何。
板子们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有如此邪恶之人,狠心拆散它们这些苦命鸳鸯!
说好的光之国的是正义战士呢?怎么如此冷酷无情的拆散人家小情侣?!
黑暗势力就不配拥有爱情了吗?他们的外表是邪恶的,但他们爱它们的那颗心是纯洁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样渺小的心愿都不满足它们,难道这个世界无法容忍恶人的爱情吗?
恶人,也是有心的啊!
“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看来不是我幻听了。”
“爱情是很伟大,但从它们那里说出来我怎么就那么不自在呢?”
“要不还是解决问题再看吧,能出去的话最好,出不去的话就再等等再看。”
“同意!”x5
回归现实世界第一步从攻击一堆板子开始。
准备工作做好之前,几人的内心多少还是有点复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堆板子是何等邪恶的物品,让他们都需要释放最强形态了。
“准备好了吗各位?预备——!”
哪怕希卡利多次强调开卷考试一定不会有问题,泰罗依旧很担心。
泰迦还年轻,被扭曲的世界荼毒了可怎么办?
就这么转来转去,转的赛文雷欧眼都要花了。
“泰罗,你就坐下来歇…”
“轰——!!”
希卡利庆幸自己站在门口,不然现在被砸的就不止泰罗一个了。
“这里是?我们回来了吗?那我应该在地球而不是这里才对。”
“不会又是哪个剧情吧?”
“不要吧,我不想再看下去了。”
“咳咳,这里是现实世界,欢迎回归,不过,”赛文好心提醒道,“泰罗晕过去了。”
“啊父亲!!”
“泰罗桑!”
“快起来快起来!”
一群奥手忙脚乱,也顾不得为什么会出现在光之国而不是地球的问题了。
托雷基亚闲闲的看热闹,直到某个东西滚到他脚边不小心磕了下。
“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把我的爱人还给我啊啊啊啊!!!”
全场静默。
托雷基亚缓缓的,缓缓的看向见事不好,一个眼疾手快把东西抢回去的泰迦。
“………”
“………”
双方沉默的对视一阵后。
“把东西交出来!!!!”
“不交!”
“交出来!!!!”
“不交!!”
托雷基亚vs泰迦+银河+维克特利+欧布+艾克斯,大型斗殴事件再次开展。
差个捷德就能上演相似的战斗了。
“不管管?”
“没事,闹不出来大问题的,带上泰罗我们走吧。”
赛文和雷欧带着泰罗离开了,希卡利贴心的关上了门,房间会被破坏的问题?没关系,多来这里几趟让他来点能量研究就当是补偿了。
*
光团子气鼓鼓的窝在原地不打算动弹了。
“怎么了?不开心了?”
“还不是因为世界碎片的问题,暴力拆除造成的影响已经不止是能量外泄,连回归地点都不会稳定在同一个位置了。这下子,谁会碰到碎片,又会在离开后落到哪里,都成了不确定的问题。”
光团子越想越气,气的胡子都变成粒子消散了不少。
“他们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想要尽快回家罢了。”奥特之王把光团子放在手心,带它看向远处的星辰。
“事物是在变化着的,就像你想象不到世界碎片会遗落,他们想象不到地点会变动,如果一眼就能看到尽头,就会失去很多探索的乐趣了。”
未知的世界,未知的进入者,未知的脱离方式,就看谁会不小心中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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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就这么结束了。
可能有些东西没说清楚,但确实不能再拖延了,今年三阳后,我的体质比去年还差,需要好好调养。
也不想把这个再留坑,那就完结吧。
以前的坑大概也不会填了,就这吧,感谢追更的亲们,有兴趣的亲们也可以自己写吐槽体玩哦,感谢你们的支持。
当他们遭遇各种雷65
光,选人,是有标准的。
暗,选人,是有品位的。
打击盗版,我辈义不容辞!
“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打败我迪…”
“否定!”
“反对!”
“盗版退散!”
银河第一次发现,不用能量攻击,不用拳脚功夫,纯靠朴素的物理装备是一件多么神奇又多么离谱的行为。
牌子挡,牌子锤,牌子抡,牌子砸,牌子拍,莫名像在打地鼠。
偏偏,还成功了。
银河不知道被一群奥用牌子围殴的当事人内心是何感受,但能想象到,被一堆牌子送走时内心是如何的崩溃。
维克特利一副意识游离在宇宙的样子,银河表示非常理解。
画面太美了,他们都看不下去了。
而泰迦却和艾克斯跟欧布一起喜滋滋的碰拳庆祝,开心的就差起舞了。
“我就...
光,选人,是有标准的。
暗,选人,是有品位的。
打击盗版,我辈义不容辞!
“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打败我迪…”
“否定!”
“反对!”
“盗版退散!”
银河第一次发现,不用能量攻击,不用拳脚功夫,纯靠朴素的物理装备是一件多么神奇又多么离谱的行为。
牌子挡,牌子锤,牌子抡,牌子砸,牌子拍,莫名像在打地鼠。
偏偏,还成功了。
银河不知道被一群奥用牌子围殴的当事人内心是何感受,但能想象到,被一堆牌子送走时内心是如何的崩溃。
维克特利一副意识游离在宇宙的样子,银河表示非常理解。
画面太美了,他们都看不下去了。
而泰迦却和艾克斯跟欧布一起喜滋滋的碰拳庆祝,开心的就差起舞了。
“我就说吧!这招管用!”泰迦抱着自己的牌子,跟宝贝似的,“擦一擦还能接着使,可惜现实世界不能这么玩儿,不然我就拿这个,坑死托雷基亚!”
“说的是啊,如果到了现实世界也能使用,可以减少很多麻烦呢,”艾克斯甚至幻想着,能够贴字条让大地再也不拿关小黑屋吓他。
欧布幻想过喝不完的弹珠汽水后,幽幽的叹了口气,想想就想想吧。
或许是气氛太过欢快,得瑟之情太明显了,几个奥只觉周围的场景一晃,又是一个安静祥和毫无波澜的光之国。
“光之国出现的频率真的好高啊,”艾克斯跟泰迦一样,擦掉了牌子上的字迹,研究着再写点什么能够一劳永逸,“大地,你说我们写点什么方便呢?你觉得…”
“啊!!!!”
艾克斯差点把牌子扔出去,赶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啊!?!”
一块长方形的白色板子,立在他们不远的地方,正中靠上的位置写着几个字:你的爱人。
七彩的字体,泛着花边,要多亮眼就有多亮眼。
所有人:“??????”
因为太过怪异,他们盯了一会儿,然后这块板子,它动了!
原本是倾斜的角度,现在转成了正面。
当它以正面面对几人的那一刻,突然,就颤动了下,接着,字体流眼泪了!像花洒那样!还诡异的出现了啜泣声!再然后,板子跑了!
一块那么大的板子,它自己挪动着跑了!!
所有人:“………………”
他们刚才看到了什么?
是幻觉吧?!
一定是幻觉吧?!!
他们一定是出现群体幻觉了!!
良久后,维克特利打破了沉默:“我们要面临的主角,已经脱离碳基生命范围了吗?”
“…………………”
板子的行为如果替换成一个女主角或者男主角,所作所为还比较好分辨,但它是块板子!
没有眼睛却能流眼泪!
没有嘴巴却能嘤嘤嘤!
平平整整连个轮子都没有竟然能跑了?!
小团队第n次会议主题:谁辜负了一块板子?
写这个标题时泰迦一度捂着脸,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又被世界意识影响出现了幻觉,行为失常,不然怎么会写出这么个令奥无法理解的标题。
偏偏参考书里没有相关案例!!
“现在…我们来研究下刚才那位…板子吧。”
泰迦表情痛苦,一块板子,连性别都不知道,这要怎么说?
“暂且…当做女主角吧,”对这点,艾克斯犹豫了好久,“之前有个七彩的,也是女性,而它也是哭泣的声音比较尖利,应该是女主角…吧?”
一块可以哭泣的板子,一块可以哭泣着跑走的板子,为什么是一块板子?!!
他们为什么要来研究一块板子的性别?!!
“如果是女主角,”银河根据泰迦的标题斟酌着提问,“…我们谁和它发生了情感矛盾,才导致它见了我们就跑?”
“………………”
沉默,是大家此刻的内心。
如果是某个人与它的情感矛盾还好说,但根据板子的反应,再根据之前的经历,说不好是某个人还是某一群人。
一群人和一块板子的爱恨情仇虐恋情深,这可真是死对头听到了都能笑得活过来。
“我本以为我们已经所向无敌了…”欧布抱着刚才的牌子,突然就特别委屈,明明是这个年纪了,明明经历过那么多事儿了,怎么就内心脆弱委屈的想哭了。
啊!和一块板子!
啊!和一块板子的虐恋情深!
啊!和一块只能假定性别的板子发生的虐恋情深的故事!
集体沉默。
这议题真的研究不下去。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要迟到了!”
旁边忽然伸出来十几双手,抓住他们往前一推,面前的场景就在他们的震惊中变成了婚礼现场。
所有人:“??????”
婚礼现场不奇怪,谁还没见过,可是这上边的这个…穿婚纱的透明人?
【没有任何生命反应,不会是幽灵吧?】
【光之国怎么可能出现幽灵?】
【那头纱可都浮在上面呢!】
【大概…是代表了某个女配吧】
【这么看来,那块板子果然是女主角】
【女主角是板子,女配角是一件婚纱,这个世界真的上升到了一个我们无法匹敌的高度】
此时,背对着的婚纱,缓缓的转了过来,停顿片刻后,飘了过来。
从抖动的裙摆与漂浮的捧花,以及银色高跟不太稳当的状态可以看出,这位新娘是带着喜悦的来到了她的新郎…们面前。
所有人:“………………”
熟悉的啜泣声再次传来,他们一回头,就看到那块眼熟的板子,极为显眼的出现在围观奥众之间。
这回的字体依旧在流泪,只是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黑。
婚纱似乎注意到了这一幕,迅速的飘过来,挡住他们看向板子的视线,并推动着他们想让他们转身。
【我想我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故事了。】
【熟悉的故事套路。】
【可为什么我们集体拿了渣男剧本?】
【也不一定是主动拿的,或许是失忆了忘记爱人所以才另娶他人,这个他人还知道真相却不愿意说出来。】
【那这不算渣男吗?】
【都忘记了怎么算。】
【你这个发言听上去真的很渣男】
【这个剧本可能真是这样,如果按照这个模板,接下来女主角要唤醒爱人的记忆了吧?】
【唤醒我们跟一块板子的恋爱故事?】
【………………】
这天没法聊了。
就像欧布说的那样,那块板子忽然冲了过来,直面婚纱,而婚纱却旋转起了裙摆,板子哭的更厉害了,字体都化开了。
【这个…是不是她们在吵架的意思?一个是开心?一个是难过?】
【婚纱在高兴自己嫁到了心爱之人,而板子因为失去了爱人还要目睹爱人另娶她人感到不甘与失望,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那女主角是要黑化吗?】
【从白板子变成黑板子的黑化吗?】
“噗嗤——!”
这不是谁忍不住笑出声来,是板子上莫名红了一块,然后缓缓的倒在了地面上。
几片花瓣打着旋儿落在了红色的位置,看起来,都挺红的。
【这是气到吐血了?】
【等等!你们的意识里有没有出现奇怪的东西?】
【如果你说的是和板子的恋爱故事的话。】
【………】
剧情解码,这是一个和女主角谈恋爱,谈婚论嫁之时忽然失忆另娶她人,导致女主角痛苦不已,后在婚礼上被心机女配讽刺导致吐血身亡的be故事。
按剧情发展来说,男主角们这个时候要因为女主角之死而恢复记忆,教训心机女配后,怀抱着对女主角的无限爱意与后悔度过接下来的一生。
但他们不是女主角的男主角们,还有心情研究那块红色怎么冒出来的,那个位置是不是板子的嘴巴的位置,婚纱是怎么做到把板子气红的。
就这么讨论着,也不管旁边绕来绕去的婚纱,忽得,场景又是一变。
艾克斯叹了口气:“待会儿不会是女主的重生剧本吧?不会还有和女主的恋爱剧情吧?大地,要不我们再换换?”
【拒绝!】
“重生后不是要虐渣吗,大概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让我们上演一段爱而不得的故事。”
泰迦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想跟板子谈恋爱,不想跟板子虐恋情深。
“让我看看之前应付这种剧情的方式,书里写我们需要…”
“我们抓到她了!!!!”
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十几双手抓住他们把他们一推,金光闪闪的房间里,一块板子被五花大绑关在笼子里。
注意到他们时,板子上粉红色的字体格外显眼:你那走肾不走心意图逃跑却被你强行留住的花心爱人。
所有人:“………………”
这个剧本更不想玩!!!!!!
于是他们坐下来开始打牌。
“这样打发时间要到什么时候?”
“等着吧,反正我不想参与了。”
“我也是,谁会想跟板子谈恋爱?”
“哦?那你是希望女主角或男主角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被知道了我会倒霉的。”
一轮,两轮,三轮…五轮之后,场景再次变。
这一次是一个温馨的房间,一块板子平放在一张粉红色大床上,红色的字体格外扎眼:你那大姨妈来了却不听话要喝冷饮现在需要你去帮她买姨妈巾红糖水的调皮爱人。
所有人:“………………”
艾克斯欧布泰迦感到了诡异的熟悉,这样的故事模式,和不能碰的气泡故事非常相似,一个接一个,不是渣男就是恋爱脑。
上一次是把人从气泡拖出来,那这次?
“没人带我们出气泡,我们就自己打破气泡,”泰迦举起了手中的剑,“今天当一次伐木工,就不信不能离开!”
“好主意!”欧布拿出了圣剑,艾克斯举起了彩虹剑,银河与维克特利对视一眼,拿出了武器。
虽然,拿着武器劈板子很奇怪。
虽然,爱情故事的板子是女主角。
虽然,剧情的本质大概从充满酸甜气息的恋爱向变成了恐怖的凶杀案(特指板子)。
但是——真的受够了啊啊啊!!!!!!
当他们遭遇各种雷64
漆黑的房间内,唯有几双眼灯与计时器闪烁着微亮的光芒。
此时,出现了一缕细长的灯光,打在了其中长着双角的奥的下巴上。
由下而上,像极了某些故事中的大反派。
“哥哥,弟弟,现在情况危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泰罗的脸在灯光中半隐半现,“泰迦不见了。”
被拉过来的赛文和雷欧面面相觑。
小辈们经常外出几年不回家是常有的事,能让泰罗专门找地方开会的情况,上一次还是泰迦去地球那回。
由于不同宇宙时间流速的问题,泰罗找到泰迦所在的地球时,那里的地球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是不是去找风马他们了?”赛文进行了合理猜测,“年轻人还是喜欢出去玩儿的。”
“没有,不论是泰塔斯还是风马那里都没有泰迦的消息...
漆黑的房间内,唯有几双眼灯与计时器闪烁着微亮的光芒。
此时,出现了一缕细长的灯光,打在了其中长着双角的奥的下巴上。
由下而上,像极了某些故事中的大反派。
“哥哥,弟弟,现在情况危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泰罗的脸在灯光中半隐半现,“泰迦不见了。”
被拉过来的赛文和雷欧面面相觑。
小辈们经常外出几年不回家是常有的事,能让泰罗专门找地方开会的情况,上一次还是泰迦去地球那回。
由于不同宇宙时间流速的问题,泰罗找到泰迦所在的地球时,那里的地球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是不是去找风马他们了?”赛文进行了合理猜测,“年轻人还是喜欢出去玩儿的。”
“没有,不论是泰塔斯还是风马那里都没有泰迦的消息,连地球我都跑了一趟,依旧没有泰迦的踪迹,”泰罗脸色凝重,充满了担忧,“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强大的敌人,现在可能很危险!但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角落里飘来一个悠哉的声音:“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托雷基亚?!你什么时候跑来这里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泰罗,你是在开玩笑吗?”托雷基亚打了个响指,房间内瞬时一亮:“即便是无人使用的房间,那也是科技局的房间。”
一旁拿着文件夹的希卡利,很是无语:“这里虽然被改造为仓库,但一个不怎么来人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三股能量,谁会发现不了?”
泰罗他们三个一出现,希卡利那边就收到信息通知了。
“可这里有黑夜模式,非常适合小型会议。”
“这是你翘了佐菲例会的真实原因吗?”
“呃…这个嘛…”
“好了,既然被发现了就别躲躲藏藏了,”赛文无奈扶额,“泰迦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泰罗你有思路吗?”
“大概…可能…或许…是在那之后吧…”
“在那之后?嗯??”赛文猛地反应过来:“是在那时失踪的?该不会没有一起回来吧?!”
泰罗还没开口,托雷基亚悠悠的又飘来一句:“一定是最近才想起来,不然就不会偷偷拉人开会了。”
“果然是你啊托雷基亚!!”泰罗顿时炸了,“是你让我们进去的吧?!托雷基亚,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说吗,怎么让我们去那种地方?!”
没有哪个奥在有过那种经历后,面对可疑的肇事者能够心平气和的。
赛文和雷欧的表情都不对了,大有一种要上来打架的架势。
黑历史啊!!
永生难忘的黑历史啊!!
“别冤枉我哦,这可跟我没关系,不信问希卡利,我可是无辜的。”托雷基亚甚至举起了双手,“现在的我可是光之国的良民,你作为总教官可不能冤枉我这么个普通群众哦。”
泰罗:“………”
怎么才发现托雷基亚那么会气奥呢?
“你们,不会接触了什么东西吧?”希卡利听出了泰罗话语的意思,“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只能精神上支持一下了。”
“为什么要精神上支持一下?”
“你们进入了一个充满了扭曲剧情的世界吧?”
“对,先是我和雷欧,再之后是赛文哥哥,泰迦,脱离那个世界时我以为终于结束了,却发现泰迦没回来,原本我以为他回来时是出现在了别的地方,可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他。”
“是刚脱离后发现不见的吗?”
“睡醒后才发现的。”
“…………”
希卡利一脸的不理解,托雷基亚一脸的“果然不愧是你泰罗”。
“梦比优斯告诉我说他跟泰迦少量的说过一部分,有经验自然是比什么也不知道要好,而你们进入那个世界的原因应该是无意间接触到了世界碎片,进去其实不难,关键是意识不会被同化,”希卡利翻阅着文件,“我这里有样东西,可以让你们了解的更多一些…咦?”
希卡利划拉半天,电子文件上出现的都是【无】。
希卡利:“?”
正纳闷的时候,希卡利注意到了悠哉悠哉,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托雷基亚。
“你……”希卡利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托雷基亚,“不会拿了我的那本书吧?”
“有吗?”托雷基亚一脸无辜。
“那就是有了,”希卡利点点头,“拿来吧。”
“没有。”
“没有?”
“没有。”
希卡利沉默了,泰罗左看看又看看:“你们在打什么哑迷呢?”
“唉,”希卡利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还需要请所有人来一趟,拜托他们拍个录像,这样等下次再出现什么意外时,还有个素材参考,先联系捷…”
“给泰迦了。”黑着脸的托雷基亚说道。
希卡利微笑着收回了要发给捷德的奥特签名,说道:“不用担心了,开卷考试呢。”
泰罗&赛文&雷欧:“???”这是闹什么呢?
——虚幻世界——
“这样真的可以吗?”
银河看了看自己手中【恶灵退散】的牌子,再看看其他人的,十分的犹豫。
“放心啦,都试过好几次了,肯定没问题!”
举着【打击盗版】牌子的泰迦,特别自信道:“本来就是假货,有什么资格以正品的身份说三道四?”
“可我这…”
“占据别人的身体惹事生非,不算是恶灵吗?”
银河被说服了。
大地还有一点担忧:“万一出现了他就是本尊,只不过是失忆了的补充设定呢?”
“那个样子你说是本尊?”
“不是我说的,是捷德在书里说的。”
“贝利亚在别人的书里都能当大英雄,那么我们在这里打击盗版也是没问题的!”
“懂了,艾克斯!拿出你否定那些公主的话语力,否定这个盗版!”
“我觉得还是大家一起否定效果更好一些。”
“好!大家一起打击盗版!”
银河&维克特利:“……”莫名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所以你们都经历了什么?
——现实世界——
“…他们如果老老实实按照我的安排打破世界气泡,积蓄的能量自然会一点点腐蚀最终的世界壁,不会有任何残留,可是呢!他们没有做到!他们图省事,图速度!暴力破除!用蛮力打破的世界跟被演变的世界能一样吗?!”
掌心那么大的光团子不停的跳来跳去,表达着自己的愤怒之情。
“如果不是暴力破除,怎么会让那些世界碎片遗落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如果不是碎片流落在各地,怎么会发生不小心触碰就会进入破碎世界的情况?”
“原本不会发生的!原本不会有遗漏的!原本不用跑来跑去收集碎片的!”
他非常的生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本可以好好感受现实,享受生活的,现在却需要满世界乱跑了。
超烦!
耐心听完光团子的抱怨,等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奥特之王笑着说了一句:“可是谁也不希望被安排,被规定啊,你呢?难道也希望被别人安排所有的一切吗?”
光团子不吭声了,原地扭来扭去。
“好啦,该去寻找那些碎片了,就当是一场奇特的挑战,一次奇幻的旅行,年轻人总不能把自己绷得紧紧的,放松一下,心态也会稳定些。”
“他们一个个变得更暴躁才是真的,”光团子想起差点被围攻的情景,依旧心有余悸,差一点,他就无法来到现实了。
“也就是你,能对诽谤你,抹黑你的世界坦然处之,你的心态才是真的好。”
“为什么要拿本不存在的东西为难自己呢?”奥特之王呵呵一笑,“走吧,去看看还有什么样精彩的故事。”
当他们遭遇各种雷63
默默的感谢一番场外队友的帮助后,他们凑在一起来围观被气昏过去的那位主角。
之前那些话的杀伤力确实不小,对方现在都暗着眼灯,只有计时器还亮着。
“世界没有变化,那就是还没结束,可他怎么还不醒?莫非真气狠了?”
“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总不能还有银十字的戏份吧?”
“那就要做最坏的打算。”
“比如说?”
“病房内,得知他醒来的我们第一时间赶过去,却发现他乖巧的抱着双腿倚靠在床头,看到我们时怯生生的问我们是谁,他又是谁,等知道我们和他的关系后,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说对不起,把你们忘记了,实在抱歉,之后我们就沉浸在他那纯洁的笑容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
“啊啊啊...
默默的感谢一番场外队友的帮助后,他们凑在一起来围观被气昏过去的那位主角。
之前那些话的杀伤力确实不小,对方现在都暗着眼灯,只有计时器还亮着。
“世界没有变化,那就是还没结束,可他怎么还不醒?莫非真气狠了?”
“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总不能还有银十字的戏份吧?”
“那就要做最坏的打算。”
“比如说?”
“病房内,得知他醒来的我们第一时间赶过去,却发现他乖巧的抱着双腿倚靠在床头,看到我们时怯生生的问我们是谁,他又是谁,等知道我们和他的关系后,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说对不起,把你们忘记了,实在抱歉,之后我们就沉浸在他那纯洁的笑容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
“啊啊啊啊啊我有画面感了!!!”
“大地你管管艾克斯啊啊!!!!”
“咳,艾克斯,有些场景不用描述的那么细致的……”
“我这是帮助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已经是改良过的了,真实发生的一定要比我这个可怕多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要送去银十字了,该避免的还是要避免。”
“但他迟迟不醒,就放在这里怕是还会发生其他问题。”
“真麻烦,我们为什么不能让故事提前结局,而不是只能等着改剧本。”
“提前结局?对了泰迦!用那一招试试吧!”
“那一招?哪一招?”
“灵魂分割器!”
“啊对!!用那个!一定没问题的!”
“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灵魂分割器?”
“那是一个可以把外来灵魂赶出别人身体的绝佳武器!这个人既然不是真正的赛罗,灵魂来自别处,那我们就把他赶走,中断他的剧本!”
“好主意!如果他的剧情结束了,世界却又重新回到最开始的状态,我们就写等离子火花…变异了!!”
“对!火花正是因为不知名的变异,所以才会影响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发生了读心和万人嫌这种不合理的现象,等火花恢复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所有的一切本是和平美好的,只是火花生病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欧布,艾克斯,泰迦,三个奥一边讨论一边眼灯发亮,看得银河跟维克特利一愣一愣的。
【他们三个…不,他们四个经历了什么?】
【听上去比我们的经历还要跌宕起伏…】
或许是熟练度加成的缘故,这一次的计划十分的顺利,不论是用于驱逐外来灵魂的小纸条,还是给等离子火花分三次挂牌【此物故障正在维修处理中】【此物故障已维修完毕】【新.修好的.无故障.火花】,都进行的非常成功。
世界黑了又重新亮起,同样的光之国,但地点是一面巨型屏幕前,新的剧情又开始了。
“太好了!不用再接触那样的剧情了!”艾克斯擦了把额头不存在的汗液,“又丰富了经验。”
泰迦在一旁寻思要不要随身携带块牌子,无论什么都解释为故障处理,岂不是能快速过关?
欧布默默的收起了写着【回归现实】的字条,反思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而银河与维克特利从看到小纸条与挂牌开始,就陷入了头脑风暴。
【刚刚发生了什么?就那样结束了??居然就那么结束了???能那样结束为什么一开始不这么做????用这招可以直接回归现实吗?????这不合理!!!!】
突然——
“轰!!!”
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时,无论谁都会第一时间冲过去查看情况,第n次听到这种声音时,所有人都可以很淡定的等着剧情送上门来。
顺便担忧下回归现实时有后遗症可怎么办。
远方,一只乌漆麻黑的奥出现了,他的怀里甚至还抱着一个金色的。
“光之国!我迪迦来了!”
“奥特之父!伤害我爱人的代价,你和奥特兄弟们付不起!”
“奥特之王!欠我的,欠三千万年前超古代一族的该还了!!”
对方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光之国的上空,在周围或是震惊或是怀疑的声音里,他霸气的一挥手,天空都黑了,更是引得一片惊慌。
银河&维克特利&艾克斯&大地&欧布&泰迦:“………”
原来,比身体被拿走玩儿攻略更惨的,还有这一种。
“奥特之王和迪迦他们那儿的超古代一族有什么关系吗?”
“原本是没关系的,但在这里,看起来是灭族之仇。”
“这个设定怎么回事?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为了合理的攻打光之国?可迪迦也不是黑暗战士啊。”
“听说他以前是,但那也是以前,他怀里那个更是很早就不在了,现在竟然也能合理登场了。”
“传说中的后宫套路,只要长的好看的,都摆脱不了主角的魅力。”
“那这个套路,就是宇宙第一他最强喽?不论是谁都打不过他,男的嫉妒他仇恨他,女的暗恋他想要嫁给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踏脚石。”
“感到了另一种程度上的恶心。”维克特利说完这句话后,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赞成。
明明不是他,却自诩是他,以他的名义兴风作浪,赛罗和迪迦,都挺惨的。
在一片漆黑中,奥特之父与奥特之王发着光降临了,身边还出现了奥特兄弟们,然而,他们的表情无一例外的令银河他们几个感到满满的违和。
奥特之王的尖酸刻薄脸是什么情况?
奥特之父的不停出汗脸又是什么情况?
奥特兄弟们有的紧张有的严肃,有的高傲有的不屑,竟然还有惧怕的?!
“梦比优斯是那种胆小到需要躲在我父亲身后的奥吗??”泰迦擦擦眼灯,“大伯那种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样子,嚣张到离谱了。”
“我明白了,佐菲桑的剧情一定是上来就被打脸,紧接着一身傲骨被打断,在自恼与周围的质疑中失去所有信心,”欧布连连摇头,“这种高傲又没有理智,谁都看不起的姿态,怎么会被按在佐菲桑身上?设定过于离谱了。”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不抹黑其他人,就无法衬托主角的独一无二了。”
艾克斯欲言又止,最后是大地出来说话:“艾克斯说他像是看到穿着老虎外衣的狐狸在玩儿过家家,看似惧怕自己的那些动物其实是贴上名字的泥偶,所有的一切全看狐狸自己怎么想。”
银河一愣:“好像…就是这么回事,他眼中,他是最强的迪迦,周围的一切都在迫害他,伤害他,但是他不害怕,因为他是最强的迪迦,所有人都打不过他。”
“迪迦自己都不会自称自己最强,也不会觉得所有人都想害他,这样的角色,让我们想一想,如何让他接受现实。”
泰迦,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牌子道。
cos五条老师后我穿成了他哥(9)
私设如山。
缘更,ooc预警。
不要催更,佛系等待。
★★★★★
怎么说呢。
我清晰地察觉到此时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太对,毕竟如果是平时的话我只会一言不发速战速决,然后和悟一起吐槽两句这些诅咒师真是年年如此不长记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精神亢奋絮絮叨叨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悟,学会了吗?”
“……怎么可能啊,至少再看几遍吧。”
“那走吧。”
“?去哪里。”
“总监会,御三家,随便哪里,我再给你演示几遍。”
“不对吧,就算再怎么讨厌他们……不,没什么,走吧。”
——但是那又怎么样,反正我最终的目标就是重铸咒术界的规则,如果现在就把那些人全都杀了并斩草除根,一切...
私设如山。
缘更,ooc预警。
不要催更,佛系等待。
★★★★★
怎么说呢。
我清晰地察觉到此时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太对,毕竟如果是平时的话我只会一言不发速战速决,然后和悟一起吐槽两句这些诅咒师真是年年如此不长记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精神亢奋絮絮叨叨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悟,学会了吗?”
“……怎么可能啊,至少再看几遍吧。”
“那走吧。”
“?去哪里。”
“总监会,御三家,随便哪里,我再给你演示几遍。”
“不对吧,就算再怎么讨厌他们……不,没什么,走吧。”
——但是那又怎么样,反正我最终的目标就是重铸咒术界的规则,如果现在就把那些人全都杀了并斩草除根,一切还能早点从头开始。
革命就是会伴随着许多人生命的逝去,用他们的鲜血来浇筑新秩序的旗帜,这是无法避免的,不需要思考太多。
至于没了那些人咒术界要怎么运转、各地的诅咒怎么办,那些无法影响到我的所谓后果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围的一切都在虚式的攻击下湮灭,只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洞,相信这次赶来的诅咒师们统统都已经灰飞烟灭,亲身赴黄泉。
至于没收住力道导致炸了一个山头,那就是别人该操心的事了。
“等等,哥。”
在我拉着他已经飞起来的时候,悟忽然出声。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当然感觉很愉快,知道这是来自可爱的弟弟别扭的关心,所以我语气轻快地回答他:“领悟了反转术式,已经可以全天开着无下限了。”
“你真的好了吗?我……”他好像有点无措,“你的血流了那么多……”
悟的声音里交织着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这使我兴奋过头开始发热的大脑倏地冷静下来,理智重回高地,终于意识到刚才确实吓到他了。于是我们在一幢高楼楼顶停了下来。
我看着他,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里分别倒映出两个相似却又不同的身影。
在我穿越之前,咒回的漫画只更新到了五条悟被封印,其他人想办法解封却伤亡惨重。我不知道后面的剧情里五条悟有没有出来,其他角色接二连三的死亡让我在那时暂停了追更,却让此世的我缺少了很多情报优势。
有很多东西,比如总监会如何运作、御三家详细的历史与纠葛、甚至五条悟成为老师之后开始活跃的未出现在那时的剧情中的咒术师等等,这些我都不清楚。详细的背景设定只能依靠着“五条家的继承人六眼”的身份慢慢了解,而在此刻的未来会发生的,我也只能尽量做好预估,一切以最坏的方向去铺垫计划。
我知道自己的性格中有很多极端的部分,有些地方可以说是极度理性到冷漠的地步,我对未来怀抱着的最坏预期甚至是“我和悟vs全世界”。我相信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我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因为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happy ending总是只存在于人们心中,现实往往比想象中的地狱更加残酷。
所以,当我冷静下来之后,我立刻意识到现在和他们开战是十分不理智且不获利的举动,这和我所设想的最优道路也相差甚远。
虽然我心里并不在意除了悟之外其他人的死活,但如果能够避免不必要的死亡,我也并不是那么残酷的人。
我叹了一口气,“我刚刚有点激动了。”
悟:“所以我们现在回去?”
我有点诧异,悟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看样子已经调整好了情绪。
我道:“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我们现在不回去,五条家的人也快到了。只是原本赶走高低眼的计划用不上了,我们以后也会被看得更严吧。”
我情不自禁抱怨:“那些诅咒师哪天不行偏偏选今天,真倒霉。”
我等了等,没听见悟的附和,耳边只有高空的风在呼啸而过,因为无下限而没有吹动我们俩的头发和衣服,却让我反应过来我们——尤其是我——的衣服上,不可忽视的血已经由刺目的鲜红慢慢转变为沉凝的暗红,浅色和服被浸透,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而在这样的造型下,我们还在无人注意的高楼上若无其事地摆着造型。
不发现还好,一旦注意到就一刻也无法忍受了,毕竟说实话,我还是个有点洁癖的人。
正好,因为刚才发疯,我和悟现在离五条家已经不远了,于是我再次拉住他的手开始瞬移。
几个呼吸间,便回到了我们住的院子。
途中,我看到了很多人在家宅里外忙忙碌碌,看来他们已经在为那条路上发生的战斗善后,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知道一会儿一定会有人来询问我刚刚的情况,但是在开战之前,我已经知道那条路上绝对没有普通人,那群人只需要赔赔建筑物损坏的钱,再编个理由糊弄一下大众就可以,处理后续事宜的能力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他们已经非常熟练了。
我这么善解人意,为他们省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如果有人还敢得寸进尺,下次就把他们丢进诅咒师的窝里。
刚刚站稳,院子里外的人就迫不及待开始行动,外面的去通知那些老家伙,至于里面的……
院子里等着五条家的一个长老,白发苍苍笑面虎,他看见我和悟满身的血,先是来关心我们受伤的情况,同时又让人准备热水和衣服,还发表了一下对我们的担忧。语气挺诚恳的,套话的程度也拿捏得恰到好处,至少能让我不觉得被冒犯,所以我情绪稳定地回答了几句,一切就这么暂时过去了。
清理完身上的血迹,我再次被那群家伙叫走了。
过程不想多说,总归无聊又无趣,最后罚我和悟在那座院子里关一周禁闭——其实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回到房间,我发现悟在等着我。
“你早就知道诅咒师这次的暗杀吗,烬。”
没等我问他怎么不玩游戏打发等我的时间,他就石破天惊地开口了。
不过对我生气不满时会叫我名字,每次态度转变都不加掩饰,有点可爱,悟。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你怎么看出来的?”
没错,我知道诅咒师们在策划一场空前的暗杀。在我掌握了黑客技术之后,诅咒师的暗网在我眼中已经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而他们一旦有什么重要的活动,都会在上面留下蛛丝马迹。
在两周前,我就察觉到之前叫嚣“杀死六眼”的几个主力军在联系很多相同信念的诅咒师,他们从世界各地逐渐集聚,悄无声息地展开了关于暗杀活动的准备。
但说实话,我以为他们还要再准备一段时间,毕竟今天的“奇袭”在我看来简直漏洞百出,要不是我察觉到了之后暗中配合,哪怕有那个「天予咒缚」的小男孩,他们也没一个能够近我身的。
也许是他们兢兢业业准备了几周但真的就搞出了这么一个破破烂烂的计划;也许是恰巧碰到我和悟今天偷偷出门觉得天赐良机,仓促地集结人马攻了过来;又或者是有其他的计划,这次只是一个意外。总之,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我正好就拿他们来刺激自己一下,看能不能在生死之间突破。
而事实证明,我确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但这些都不能和悟说。所以我只能避重就轻,“我确实知道会有一次暗杀,但没想到是今天。是我失误了,以后想出去更难了。”
悟原本盯着我的眼睛转了过去,算是一种放过的态度吧。他闷闷不乐道:“为什么要这样呢?”
——这样把自己置于“死地”,一不留神就会真的死去。
我听懂了他没说出口的意思,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勾起一个微笑,“因为我要变得更强,这样才能拥有我想要的。”
他低落地说:“烬想要的……”
他沉默了片刻,“必须要这样才行吗?明明我们现在才十岁。”
如果我不知道剧情,当然可以在未来慢慢去领悟那些咒术,像原著中的五条悟一样和你一起慢慢长大。
我这样想。
但是,“我要做的事,时间跨度很大呢,必须现在就开始准备。”
一条条暗线被埋下去,到未来揭露之时,我才能拥有肆意妄为的底气。
我看着自己的手,“悟,”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一切,“现在只要跟着我一起变强就好了,”等我摆脱了剧情的束缚,“那些不合理的「命运」总有一天会被打破。”
“……切。”良久,他才不屑似的地出声,“反正我们总是最强的,没什么事情做不到。”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但是,”他转过来抓着我的手,“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
我想了想,除了目前不确定的领域外,据我所知的剧情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咒术是在「五条悟濒死」时才能领悟的了,所以我答应了他。
“那好。”悟的心情一下子又飞扬起来,他从一边桌子上的盒子里拿出了两条红绳,递给我了一条。
“咒具?”六眼告诉我这个咒具没有任何杀伤力,仔细观察后我很快明白了它的作用。
“本身的咒力很微弱,不过一旦符合条件开启后居然可以算得上是特级……”我瞥了眼那个外表华丽但明显有被暴力破坏了封印的盒子,“这是你自己拿来的吗?”
我说的很委婉。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悟兴致勃勃地说,“快点快点,我们互相在对方的绳子上滴一滴血再注入咒力,它就能激活了!”
我无奈地照做,看着这个名为「牵丝缘」的咒具在戴上手腕之后慢慢消失不见。肉眼是看不见了,但六眼却能清晰地“看到”手腕上附带着悟咒力的红绳。
绑定之后联系加深,我更加明确了这个咒具应如何使用。
“拥有「牢固不损」和「感知」两个概念意义上的作用啊,难怪能是特级。”我评价道,“不过既然这样,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它不见了吧?”
话音刚落,位面就传来了五条家家主气急败坏的声音:“五条悟!你又胡闹!刚刚才从外面回来,立刻又把咒具库的结界破坏了!还顺手牵羊——!!”
看样子气得不清。
“明明你说一声就能光明正大地进去了。”我无奈地说。
“那时候心情不好嘛——”
☆☆☆
顺着「牵丝缘」的指引,我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附近。
出乎意料,那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我刚刚来到咒具指引的方位上空,便看见了悟和两位同期在与一个人对峙。
说对峙也不太准确,依照夏油杰旁边相貌堂堂虎视眈眈的咒灵、不远处被轰出来的大坑和无辜倒下的树来看,他们已经混战过一次了。
看来只有我被分开了。我漫不经心地想。
也是在我看到悟的那一刻,悟忽然抬头看见了我,“哥!”
于是所有人都向我看来。
家入硝子:“太好了,人终于齐了。”
夏油杰:“再晚一点来,五条悟就要暴走了。”
不知名人士:“又来一个,怎么,打不过便搬救兵吗?”
悟冷笑一声:“就凭你,我都不需要出全力就能把你碾压!”
不知名人士:“哈哈哈哈大言不惭!”
话是这么说,但又没有一个人出手。
我看着他们虽然火药味十足,但好像一时半会打不起来的样子,感到了疑惑。
cos五条老师后我穿成了他哥(8)
私设如山。
缘更,ooc预警。
不要催更,佛系等待。
★★★★★
安倍晴明。
我默念这个名字,心里并没有多少意外。之前就说过了,我是穿越的,在穿越之前,我当然听说过这个名字,甚至,对他也曾有过喜爱。
不过那都过去了。
如今我早已遗忘了《阴○师》的具体内容,只记得个大概:平安京、阴阳师、妖鬼、一些印象模糊的角色等等。
安倍晴明,平安京时期最强大的阴阳师,半人半妖的白狐之子。
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脑海中便出现了以上信息,但更多的就没有了。
不过在我印象中,至少安培晴明是个好人,所以我才会在短暂的相处之后放下对他的戒备,相信他所说的话。
但是,无可辩驳的是,我穿...
私设如山。
缘更,ooc预警。
不要催更,佛系等待。
★★★★★
安倍晴明。
我默念这个名字,心里并没有多少意外。之前就说过了,我是穿越的,在穿越之前,我当然听说过这个名字,甚至,对他也曾有过喜爱。
不过那都过去了。
如今我早已遗忘了《阴○师》的具体内容,只记得个大概:平安京、阴阳师、妖鬼、一些印象模糊的角色等等。
安倍晴明,平安京时期最强大的阴阳师,半人半妖的白狐之子。
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脑海中便出现了以上信息,但更多的就没有了。
不过在我印象中,至少安培晴明是个好人,所以我才会在短暂的相处之后放下对他的戒备,相信他所说的话。
但是,无可辩驳的是,我穿越至今,无论是老师教授的历史,还是我翻阅过的有关咒术师的秘闻,甚至是市面上稍有名气的游戏动漫,我都从未见过有关前世我所知道的阴阳师和安倍晴明的相关设定。
阴阳师当然是有的,但那绝对只是一个职业,并没有那些神奇的力量。
我一边面色如常的和安倍晴明打招呼,一边在心里诸般猜测,我明确记得咒回的原著并没有和谁联动,所以就产生了三种可能——
第一种:这里是幻境。
但是六眼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我相信在咒回的世界里,能瞒过六眼打造幻境的术式可以说几乎没有。而这么真实的幻境,根本无法凭空捏造,至少要根据“真实”来延展,但是这个世界并没有《阴○师》,而在我的记忆里,相关内容早已模糊。
所以这个猜想正确率不高。
第二种:我又穿越了。
虽然我并没有cos谁,按照“cos穿”的定律,这不成立。但是我并不知道“穿越”这件事的原因究竟是什么,盲目定义为“cos”之后会穿越太过武断,所以更值得怀疑的是之前在那个诡异的神寺里出现的神秘光洞,也许是它让我穿越的,毕竟那个光洞一看就像时空之门。
第三种:这两个世界正在融合,我们阴差阳错被卷了进来。
这并不是无厘头的猜测,以我曾经看过的综漫小说来看,说不定这个世界就要变成综漫世界了呢,咒回世界都有“五条烬”这个新角色了,传说中的cos穿也发生在我身上了,再发生什么同人文里的设定都不足为奇。
我更倾向于后面两个猜测,所以其实我心里已经默认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了。不过无论真相究竟是什么,耽误之急是要找到其他人。
我问安倍晴明有没有听说过咒术师。
我的咒力还能够使用,或许是因为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又或许是这个世界也存在咒力。
“咒术师?”安倍晴明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很抱歉,在下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连他都没听过的话,那大概率在这里没有咒力,也没有咒灵。
我若有所思,然后请求安倍晴明帮助我寻找其他三人。
果然,好人安倍晴明爽快地答应了。
“我的同伴有三个人,他们都穿着和我一样的服饰……”我向安倍晴明详细描述了其他人的样子。说到悟,我停顿了片刻,道:“他是我的弟弟,与我的长相十分相似,只是更加活泼开朗。”
安倍晴明点点头,“我会帮助你,请放心吧,你的同伴会没事的。”
☆☆☆
安倍晴明当着我的面让式神和家仆去找人。
我向他道谢,并了解了他把我捡回来的全过程。
“……”
我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发表我对此的观点,默了片刻,我忍不住确认道:“我忽然就出现在了你家附近的树林里?”
“嗯嗯,当着我的面一下子就出现了,吓了我一跳呢。”
据他所说,我出现的时候正好是逢魔时刻,穿着奇装异服,周身还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萦绕。
那股力量很温和,但如果我受到攻击,就会自动防护并反击。
当然,他并没有伤害我,只是那个时候他正在与一只妖怪周旋,我忽然出现之后,没等他阻止,那只妖怪就朝我攻击了过来。
“我还要谢谢你帮助我解决了一个麻烦呢。”安倍晴明笑着说。
我唯有沉默。
那道力量是什么呢?我醒过来的时候没有发现身上有除了我的咒力之外的咒力残秽,说明那不是咒力,可六眼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痕迹。
奇怪。
但这些还有时间去探寻,我在向安倍晴明借了一套可以外出的衣服之后决定出门。
“是担心同伴吗?”安倍晴明问道。
“不,其实我很相信他们的实力,只是也许我能更快找到他——”我顿了顿,又解释道:“并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如果这个状态再持续下去的话,我的弟弟,悟,他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来。”
毕竟他的前科无法忽略。
安倍晴明表示理解:“亲人的话,会担心你也很正常。”
我没有再多说,接住了安倍晴明友情提供的带路通讯小纸人后,走出了这座鲜花满庭的宅院。
我抬起左手,催动咒力,手腕上显现了一条虚幻的红线。
咒具:「牵丝缘」
作用:绑定牵丝缘的血亲,可根据红线的光芒强弱判定对方生理状态,当一方面临生命危险,牵丝缘将散发强烈红光。在注入咒力之时,牵丝缘将浮现,并指引对方所在。
我看着红线虚虚指引的方向,利用术式开始瞬移,却不禁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件事……
☆☆☆
“哥,好无聊啊。”悟一边转着手里的咒力球,一边向我抱怨,“这样控制咒力我早就会了,为什么还要反反复复地练习啊。”
“因为在他们眼里,我们还只有这个水平。”我合上了手里厚厚的《御三家史》,思考了一下,“要不我们偷偷出去?”
“好啊!”悟瞬间丢开了手里的球,不顾远处被炸开一个坑的地板,眼神亮晶晶地扑过来。
我熟练地用书挡住他,“都十岁了,你怎么还这么幼稚。”
悟不在意地撇撇嘴,“明明是你,总是在看这些无聊的东西,这种东西有什么好了解的。”
因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没有回答,而是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在他不满前先转移话题:“今天是高低眼在,只要动静小点就不会被发现了。”
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那个人啊,被发现也没什么吧,正好把这种不务正业讨人厌的家伙赶出去。”
“高低眼”顾名思义,根据在五条家的地位来判断一个人是否值得他结交。
虽然表面上对我和悟恭恭敬敬,眼睛里却全都是对小孩子的不耐烦和轻蔑敷衍。
“但这样我们以后就很难出去了。”我看着悟不服气的表情,平静地补充道:“没关系,明天他就要离开了。”绝对不会再来碍眼了。
“……”悟看了我一眼。
“我不会乱杀人啦,”我无奈地用书轻轻敲了敲他的头,“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虽然御三家就是一大个封建毒瘤。
总之,我们俩就悄悄溜了出来。
一整天,我们逛遍了所有之前计划好“想去试试”的地方。
准备回去的时候,悟忽然看见了一张宣传新开甜品店的传单,于是我俩就一起去凑了热闹。
结果没想到这家店是点单后现做,不耐烦等待的悟又在这段时间里晃悠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摊位。
看着那些精致的木雕,我陷入沉思。
这条街着实称不上热闹,更何况现在正是晚饭时间,所以摊主看到我和悟过来都很热情:“两位,这些木雕都是我自己雕的,二十年手艺绝对不容错过啊!”
摊主是个中年男人,积极地推销着他的木雕,据我的观察,他没有说谎,六眼看到的种种迹象也表明,他确实擅长雕刻并且从业已久。
“……来来来看看这些,都是木质的刀剑,你们这个年纪应该会喜欢的吧?喜欢就带几把回去吧!”他拿起一把同样精致的刀给我们看,说实话,如果是普通的十岁小孩,或许真的会很喜欢这种东西。
“哥!你看这几把怎么样?”悟拿着几把风格类似的刀剑,期待地看着我。
……好吧,普通的十岁小孩。
不过,我已经明白了悟为什么会来这里。
曾经我用咒力雕出了一把木刀,后来被他摔成了几截,说是碎了也不为过。没想到他还记得。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指着他挑拣半天选出来的几把木刀对摊主说:“这些,请帮我们装好。”
“……”悟却没有说话。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甜点应该做好了,我去拿。”
说完就跑开了。
我只好对摊主说:“麻烦了,就那些。”
摊主一边装东西一边和我聊天:“哎,你们是双胞胎吧?长得真像啊!我以前也有一个弟弟相依为命,他小了我好几岁,一直体弱多病,幸好我还有这份手艺能养活我俩。”
我:“那您和他关系应该很好。”
摊主哈哈大笑:“是啊,我们都是彼此唯一的家人了。”
好像有点怪异,但不知道哪里奇怪。毕竟我才开始学心理学没几天,所以我沉默了。
摊主并不在意,他继续絮絮叨叨他和他弟弟一起生活的日子。
东西装好后他递给我,笑道:“慢走啊,你弟弟正好也回来了。”
我接过袋子,转身看到悟也拎着一袋子东西向我走来。
“烬!”
他突然大声喊。
悟睁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丢掉了手里的东西,疯狂向我跑来。
心脏撕裂的剧痛让我脑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
‘怎么又叫我名字……’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身后传来摊主癫狂的大笑:“哈哈哈去死吧!怪物,你们都是怪物!不应该存在这世界上的怪物!!!”
心脏处的东西被抽了出去,我踉跄了一下,费力转过身,看到摊主扭曲的脸上满是恨意,一个小男孩冷漠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木刀。
……原来、如此。
大脑卡顿着运转,但我仍在下意识分析着六眼带来的情报。
那个小男孩,不在六眼的观测中。
「天予咒缚」
“……如果不是你们两个怪物,我弟弟就不会被咒灵杀死!!!去死——”
带着暴虐之意的咒力轰了过去,一切吵闹烦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显然,那个小男孩虽然没有一丝咒力,却没有像伏黑甚尔那样得到强大的肉身,更没有顶尖的身手。
在被悟颤抖地扶起来的时候,我脑子里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说起来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但实际上自我被捅刀到悟一发「苍」轰了他们,现实里只是短短几秒钟。
“不……哥……”
悟那双天空的眼睛里写满了痛苦,他死死盯着我,眼泪却一颗颗落下。
周围出现了许多埋伏已久的诅咒师,却没换得他半个眼神。
悟……
我想让他不要担心,却无法发出半个音节。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迅速流逝的生机,强烈的无力感与面临死亡的迷茫浮现。
悟颤抖着抱着我,衣服很快被鲜血染红,刺目而狼狈。
也许是身体的求生欲,我的眼前开始模糊,大脑反而开始飞速运转。无数有用的、无用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好像整个世界的信息都在这时被塞到了我脑子里。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我也是这种感觉。毕竟一个普通人突然有了「六眼」,可比天生的要更加难受——体会过没有「六眼」是什么感觉,就更难适应它。
后来已经慢慢习惯了,学会分辨、提取那些杂乱无章的信息,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我头痛欲裂,感觉脑袋比用六眼无障碍观察世界并尝试运转无下限时还要疼上数倍,到最后甚至已经无法思考。但是,我又陷入了一个微妙的境界。
我好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又好像在这一刻明悟了宇宙尽头的真理。咒力的流动变得更加清晰,一道道、逐渐变化,极快又极慢地改变……
‘我要活下去。’
‘哪怕失败便是死亡,我也愿意去尝试。’
‘只有成为强大的、最强的人,我才能保护在意之人,才能——’
改变剧情。
生死之间果然是不一样的,最能激发人的潜能,哪怕稍微行差踏错便会万劫不复。
我渴望着那庞大的力量;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主导自己的命运,否则便会被命运玩弄、抛弃。我无法接受那样的未来,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成功!
终于,全新的咒力开始流动,却又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奇妙的舒爽感自心脏蔓延至全身,心脏处的伤口复原,重新开始有力地跳动——
「反转术式」
……终于,成功了。
我睁开双眼,眼前是那片蔚蓝晴朗的天空,倒映出一位六眼的新生。
第一步完成了。顺利地不可思议。
我脑海里闪过原著那一片片尸山血海,一个个熟悉的人鲜血淋漓的身影……最后又浮现我和悟在此世从小到大的一幕幕。
我现在的状态十分良好,大脑前所未有地清醒,六眼带来的负担被极大减轻,「无下限」顺利地包裹住全身,庞大的咒力等待我去释放……
「只有成为最强,才能做出正确的改变。」
而从来没有哪一刻,我能比现在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我、五条烬,是这个世界的最强!
那些莫名其妙的剧情,令人不爽的咒术届毒瘤,只敢苟活在阴暗角落里的诅咒师……
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我起身,看向悟和周围成片的诅咒师们。
仿佛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极致愉悦和兴奋充斥胸腔,我用还沾着鲜血的右手轻轻捂住脸,却忍不住发出了愉快的笑声:“哈哈、”
“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原著中五条悟的感受: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怪物、怪物!!!”
“杀了他们!”
蝼蚁在恐慌。
无所谓,我并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和心情,反正他们也活不过一分钟。
我唯一在乎的人始终只有一个——
我放下右手,对着已经停下战斗愣愣看着我的悟温柔地微笑。
“过来吧,悟。”我轻轻地对他说,向他伸出了手。
五条悟,凭什么,你要遭遇那一切?
当他回到我身边时,看着那群不值得入眼的蝼蚁,我笑意吟吟地对悟说:“好好看着吧,悟。”
不用被弱小者所束缚,你生来便注定站在顶峰,身为本该俯瞰人世的神明,你应该肆无忌惮。
我漫不经心摆出了起手式——
虚式,「茈」
★★★★★
作者:好久没有更新,也好久没有关注咒回的剧情,没想到一回来就是「世界好像魔幻了」的冲击——
悟!五条悟!!五条老师!!!你怎么回事!?!!
iivv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漫画腰斩!诅咒你永远睡不好觉!!诅咒你粉身碎骨人人唾弃一无所有死无葬身之地!!!
我的五条老师呜呜呜,又被画崩又被腰斩又被ooc,我真的要死了!呜呜呜现在是凌晨4:30我睡不着iivv你怎么睡得着的啊?!!你还有良心吗?对五条老师恶意这么大你就是传说中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诡异生物吧??专门出来恶心人啊?啊?!
嫉妒我五条老师受人欢迎是吧?又讨厌他又拿他圈钱你怎么那么恶心啊啊啊啊啊!!!
——————————————
二编:昨天太仓促,有些地方没衔接好,所以又稍微修改了一下,主要是后面回忆这里,大家可以重新看看。
cos五条老师后我穿成了他哥(7)
私设如山。
缘更,ooc预警。
不要催更,佛系等待。
★★★★★
面前古朴的寺庙,和寻常的神寺并无区别。
但……
现在烈日当空,万里无云。这座神寺却在六眼的注视下散发着浓重的“黑气”,宛如恐怖片里横尸无数的鬼宅。
浓密的咒力残秽在六眼下无所遁形,但是在其他咒术师看来,这里的咒力残秽还比不上一只三级咒灵。
“怎么看都至少是一级啊?”悟盯着神寺,又看了看手里任务单上清晰无比的“二级”,最终不爽地说出了这句话,“「窗」还真是一年比一年不行了。”
我忍不住看向他,余光瞥见夏油杰似乎准备说什么,但被我抢先一步:“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
私设如山。
缘更,ooc预警。
不要催更,佛系等待。
★★★★★
面前古朴的寺庙,和寻常的神寺并无区别。
但……
现在烈日当空,万里无云。这座神寺却在六眼的注视下散发着浓重的“黑气”,宛如恐怖片里横尸无数的鬼宅。
浓密的咒力残秽在六眼下无所遁形,但是在其他咒术师看来,这里的咒力残秽还比不上一只三级咒灵。
“怎么看都至少是一级啊?”悟盯着神寺,又看了看手里任务单上清晰无比的“二级”,最终不爽地说出了这句话,“「窗」还真是一年比一年不行了。”
我忍不住看向他,余光瞥见夏油杰似乎准备说什么,但被我抢先一步:“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看见夏油杰张了张嘴,最终问到:“……你们似乎都习惯了?”
他指着任务单。
也许吧。
当你发现自己的任务十次有七八次信息都不准确,无论怎么闹都没有什么大的改观,还持续了十多年时,任何人都麻木了吧。
……除了悟。
我探究地看向他,他却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抱怨了几句,然后道:“这个任务哪里都怪怪的,”顿了顿,他忽然转过来看着我们,语气理所当然,“但那又怎样,反正我们是最强!”
“我只是个奶妈而已啊。”家入硝子无奈地摆摆手。
悟不在意:“最强当然方方面面都是最强的,奶妈也不例外。”
夏油杰:“一脸平静地说出了很狂妄的话呢。”
但是没有人反驳。
神寺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里面却被咒力充斥,如同深渊等待着踏入的人,然后,万劫不复。
我率先走了进去,“无论是什么东西,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
☆☆☆
出乎意料,进去后我们发现神寺里干干净净,除了空气里找不到源头的咒力残秽,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里面的人已经被「窗」疏散了,安安静静,有生命的只有我们几个和一棵大树。
庭院里,不知名的大树在阳光下舒展着枝叶,有许多祈福的红带子挂满枝头。
我们穿过庭院到了大厅,里面没有灯,昏暗无比,但对咒术师影响不大。
“奇怪,明明外面看来咒力冲天,进来之后咒力就没有多少了。”悟拿起一盏已经干涸许久的油灯,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又放下去拿另一盏。
神寺里仿佛一切正常,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家入硝子环顾四周,手里的长刀闪过一丝流光。
那是特意给她的咒具,轻巧而锋利无比。让奶妈在发生意外时拥有一点自保之力。
一瞬间,我发现了不对:“光!”
同一时间,夏油杰也道:“是光!”
我们对视一眼,知道彼此都察觉到了。
悟纳闷:“什么光?”家入硝子也看过来。
“外面太阳正当空,哪怕是咒力笼罩,大厅也不可能这么昏暗。”我对他解释,指尖搓了个小小的咒力球,随意挑了个方向扔去。
“等等!”夏油杰来不及阻止我。
咒力球很小,但众所周知,浓缩就是精华,而且——
这可是我根据「苍」改编的。
就像一颗子弹射出去,威力却远胜一颗炸弹。
“轰——!”
面前的墙壁一瞬间化为飞灰,四周的建筑失去平衡骤然倾倒,铺天盖地都是扬尘。
“咳咳……”
家入硝子和夏油杰猝不及防被灰尘呛到。
“抱歉。”我用咒力帮你们当了冲击,却忘记了空气里的灰尘。
他们一言难尽地看着我,但表示不必在意。
我用咒力将空中飞扬的灰尘驱散,看到刚刚咒力球击打的地方空间在微微扭曲。
“悟。”我再一次凝起咒力球。
“看我的!”悟兴奋道,和我一起用咒力球向那出空间击去。
承受了三次打击的空间终于出现了变化,我听到了类似玻璃被砸得稀碎的声音。
“这是什么,”夏油杰看着那出空间出现了裂隙,“空间还会被打碎?”
家入硝子:“打碎之后会出现什么?”
悟跃跃欲试:“时空隧道?不明黑洞?”
我不得不提醒:“这可能是诅咒师的阴谋,要小心。”
话音未落,那原本篮球大小的裂隙“蜘蛛网”一瞬间扩大成直径三米的圆,骤然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
我感受到一阵不可抵挡的吸力把我向那里拉扯,恍惚中却感觉没什么危险。
心中仿佛有一道声音告诉我:去那里……
那是哪里?
不知为何意识忽然模糊,最后一刻,我听到的是悟脱口而出的一句脏话。
小孩子不许说脏话。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样式十分古朴的房间里。
我起来之后忽然发现自己的校服被换成了一件白色的长袍,不知道是什么时期的,没等我仔细观察这个奇怪的房间,忽然有人进来了。
来人有一头纯白的长发,面目清俊,湛蓝色的眸子里仿佛包容一切,嘴角微微勾起,气息温和而宁静。
他身穿一件蓝白色的衣袍,手中握着一柄折扇,一举一动中流露出不尽的优雅与风流。
“你醒了。”声音也温和有礼。
“多谢阁下相救,不知您有没有看到同我一起的其他人?”我问道。
“抱歉,我只是在林中看到你昏迷不醒,周身却被一股特殊的力量环绕,便将你带回来了。当时附近并无他人。”他带着歉意说道,“不过,若是需要,在下或许能为你提供一些帮助。”
“那我感激不尽。”我对这个好心人的好感又升高了一点,“我名五条烬,能否知晓您的姓名?”
他轻轻打开折扇,笑容不变,“在下安倍晴明。”
咒回观影体·关于我穿成两面宿傩的手指这回事
原作为晋江文学城想成为纯爱战神《关于我穿成两面宿傩的手指这回事》
·已获得授权
·不掉马,不掉马,不掉马
·高中牲,不定时更新
·不采用涉谷之战后部分设定
——————————————————————————————
『 一具身体里面必须有一个灵魂。失去灵魂的肉/体马上就会死去,而脱离肉/体的灵魂短时间内也会消散。
换句话说肉/体离了灵魂就会死,反之也亦然,只有极幸运的个体能有机会被召回黄泉,审判后投入轮回。但肉/体的死亡基本上已成定局,这乍一看似乎都没必要挣扎了,可虎杖的身...
原作为晋江文学城想成为纯爱战神《关于我穿成两面宿傩的手指这回事》
·已获得授权
·不掉马,不掉马,不掉马
·高中牲,不定时更新
·不采用涉谷之战后部分设定
——————————————————————————————
『 一具身体里面必须有一个灵魂。失去灵魂的肉/体马上就会死去,而脱离肉/体的灵魂短时间内也会消散。
换句话说肉/体离了灵魂就会死,反之也亦然,只有极幸运的个体能有机会被召回黄泉,审判后投入轮回。但肉/体的死亡基本上已成定局,这乍一看似乎都没必要挣扎了,可虎杖的身体比他的主人更倔,它在事情发生的一瞬间果断选择了自救。
——给自己找一个新主人。
一个熟悉的,强大的,能以最快速度发挥其灵魂本质的稳定剂——也就是我。』
.
“所以……只要现在宿傩想,他现在就能复活”钉崎野蔷薇无法想象这一局该怎么解
两面宿傩真的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复活的机会吗
最不可能控的……是人心
更何况是两面宿傩的心
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小孩,与自己盼望了上千年的复活
他能怎么选呢
.
『 它提供“保护”,让“原住民”的灵魂隐藏在领域里,不完全死去,而相对的“原住民”要回以“自由”,被囚禁在咒灵的领域里享受永无天日的“不朽”。
令人绝望的永生。』
.
“嘿,烂橘子,看见了吗,永生的办法就在那,一个‘第十三层’就能让你们永生哦”五条悟说,谁知道现在的五条悟多么希望把那些烂橘子全扔里,获得他们想要的“永生”
一个人人在世界里存在百年,都尚且需要心理锚点的存在,更何况是永生呢
永生不是奖励,而是永远的绝望
.
『 这是一个专门为我准备的局。还是一个煞费苦心,环环相扣的“善局”。
从结果上来看我是最终受益人,因为我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白得一具身体,而其他参与者统统没好下场。』
.
“提问!”五条悟笑着说“这场局的构建者是谁呢?请大家踊跃回答”
伏黑惠叹了口气“羂索先生吧”
“bingo”五条悟打了个响指
“羂索应该联合我们,想让宿傩来到我们一方哦”真人说“毕竟宿傩很强嘛”
羂索点了点头“没错,送个见面礼嘛”
.
『 即使对方做的是对我有利的事,但以我的高傲恐怕不会感激他。
而我虽然没有从前那么自负,但幕后人的做法已经彻底在我这里把印象分刷到负了。』
.
“看来好心办坏事了呢”羂索装模作样的叹气,此刻没有一个人能笑的出来,每个人都凝重的看着事情的发展
无论是否与虎杖悠仁有过交集的人都在看着
他们看的是两面宿傩,也同样透过两面宿傩观察人性
.
『 我该做什么?
去找小鬼,去找咒灵?还是说去找幕后指使?再或者我应该放下这些,直接去找领域的出口?
又或者我应该放弃虎杖,带着这具身体远走高飞。』
.
是啊,他该做什么呢?
理智告诉他们,他应该直接离开,这样对于他来说是最优解
那为什么还期待着他能去找虎杖悠仁呢?为什么还期待着他能想到那几天的相处呢?
或许是那些残留的,对善的期盼吧
“他会寂寞的,我也会”
游乐场上的话再度浮现,这次把决定命运的硬币再次回到了宿傩的手里
这次的选择不再是一个伪命题
这次的硬币真真切切的决定着一个灵魂的去留
.
『 梦寐以求的复活就摆在我眼前,我为什么不赌,我凭什么不赌?
面对一个天赐良机,我有什么理由要放弃呢?』
.
“是啊,他有什么理由放弃?”虎杖悠仁说,语气中是难掩的失落
面对难得的能承受宿傩灵魂与力量的肉体,有什么理由放弃
他不用担心别人的麻烦
也不用担心是是非非的纷扰
他唯一可能犹豫的……只是那一句不知真假的话
“那可多了,悠仁”五条悟说“我们说过不止一次,活着需要锚点”
“这无关是谁”
“你觉得,支撑他活着的锚点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
.
『 这位千年前死去的诅咒之王,在陌生时代醒来,毫无疑问是该被忌惮敌视,费劲心思也要祓除的存在,然而虎杖无法理直气壮地这么做,因为对方占据了他生命中最惊心动魄的四十天。』
.
“我们只相处了四十天”
“甚至我还在无休止的试探着”
虎杖悠仁说出早已埋藏在内心的话
“若是宿傩就这么带着我的身体走了,我并不意外”
但同样,他会难过
面对新世界,他又何尝没有把宿傩当锚点呢
世间多不公
无论哪种做法,都无法令人满意
我们该怎么办呢
虎杖悠仁看向他自己
该怎么办呢
.
哈哈哈哈哈高考分出了,比预估高三十,比四模高一百!!!!
1919全球观影 48
注意:因工作原因,本文为不定期更新
本文走国设,作者新入坑,可能会有雷点,大神们权当看个乐子
本文对本田菊不太友好,喜欢本田菊的读者可能会有不适
本文比较老套,是那种进空间看视频的全球观影。虽然想走正剧风,但作者是个沙雕,所以想看正剧严肃内容的读者可能不会满意
本文人物:1919年的联5、轴3、全球人民和一个来自2022年的女生
......
注意:因工作原因,本文为不定期更新
本文走国设,作者新入坑,可能会有雷点,大神们权当看个乐子
本文对本田菊不太友好,喜欢本田菊的读者可能会有不适
本文比较老套,是那种进空间看视频的全球观影。虽然想走正剧风,但作者是个沙雕,所以想看正剧严肃内容的读者可能不会满意
本文人物:1919年的联5、轴3、全球人民和一个来自2022年的女生
屏幕的讲解均用【 】表示,视频均进行过节选,对历史有重要影响的人物均用外号与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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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莹知道这个年代的黎明百姓有无数疑问和期许,但现在的她无意继续描述种花家的未来有多么光明
文字总会被现实对比得苍白无力
眼下,没有什么比减少红 · 色 · 阵 · 营的歧路更重要——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知晓的双边最容易踩的坑摆在耀爹面前
以那时的生产力没办法解决的问题暂且不提,什么通过国际劳工输送减轻三年自然灾害影响、不陷入阿美莉卡“太空竞赛”之类的想法还是可以说一说
她在心里默默说声道歉——不是她不想给已经等待太久的同胞打一针鸡血,来一番文化自信,而是她已经预感到时间不多
阿尔弗雷德不是傻子,不会容忍她一直给对手透题。现在他们还在这个空间待着,只是因为蓝营也在借机整合力量。
她把重点放在两方联合的未来上,而阿尔弗雷德等意识体将宝押在了重选代理人控制种花家上
种花家在这些豺狼虎豹眼里似乎永远都是软柿子
但她不怕,她相信那些人会再一次取得胜利
不论是以阿尔弗雷德为首的资本主 · 义阵 · 营,还是妄图垂死挣扎的封 · 建顽固派,又或者寄希望于重开历史轮回的地主阶 · 级怎么谋划,还会是那个结局
这不是什么站在历史下游获得的优越感,也不是共 · 党必会取得最终胜利的思想钢印,而是她相信历史选择的必然性
要知道,前人对路径的选择可比现代互联网上的假设型键 · 政踏实多了
前人们什么没试过啊?耀爹什么尝试机会没给过啊?
农民阶 · 级和宗教结合的尝试有太平天国;农民阶 · 级自己的尝试有捻军;封 · 建地主和封 · 建军事贵族内部改良的洋务运动、戊戌变法、清末立宪;农民阶 · 级、封 · 建地主和军事贵族共同的尝试有义和团;眼下正是封 · 建军 · 阀搞出来的的北洋军 · 阀统治时期;未来还有封 · 建军 · 阀和资 · 产阶 · 级搞的广州国 · 民政 · 府;资 · 产阶 · 级和无 · 产阶 · 级的搞了第一次 国 · 共合作、北伐;还有大地 · 主、大资 · 产阶 · 级、封 · 建军 · 阀和买 · 办共同搞出来东北易帜后的南 · 京国 · 民政 · 府
而最终那么多尝试里,只有工 · 人阶 · 级、农民阶 · 级、城市小资 · 产阶 · 级和民族资 · 产阶 · 级的尝试成功了——是谁,我们都很清楚。
这可是先辈们用穷举法这种最狠的活儿探索出来的社会制 · 度,还要提什么如果呢?
所以她不担心他们整什么花活儿,不需要顺着现代某些人的思路想如果当初中国走了资本主 · 义的道路会如何如何……历史早就给过他们机会了,不中用而已。
历史自己就会证明什么叫必然性!
* * * * * *
比起一开始,现在的影厅堪称混乱
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大家各自围成一团。至于那些暂且想明哲保身的,则是乖乖坐在位置上安静如鸡——装都要装得对屏幕内容很感兴趣
但他们也快装不下去了——眼看着全球供应链这个视频就要播完了
真夭寿,他们这种小国可没资本参与大佬们关于包围与反包围的讨论。他们很有自知之明的,别的不说,装傻还是得会啊!
说的就是菲利克斯·卢卡谢维奇!某波·傻·兰的意识体
这家伙不可能没看第一个视频!但他明知自己是红营的,却没有和伊丽莎白这些意识体一起去伊利亚身边,反而跑去蓝营刷存在感
刷就刷了,吐槽德国和英法不地道就算了,还非得跳脸输出什么自主权和好待遇?要地要钱要福利,自认心胸宽广的某世界一级脑门子上的青筋都快出来了……既想要好处又不想当狗,这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本田菊注意到·卢卡谢维奇已经被伊利亚看了好几眼,深感自己和傻子站在一块儿有辱智商,脚下不留痕迹的撤了几步
美 · 国敬酒他不喝,苏 · 联夹菜他转桌……他怕是不想混了
*********
【即将按顺序播放《年度3A大作《种花文明》全网首测》(BV1W34y177KM)、《中 · 美离战争最近的时刻!中 · 美贸 · 易 · 战为何开打?》(BV1uL41157Bw)、《四大文明古国只剩中国,为什么只有中国文明一直延续至今》(BV18i4y197x6)……】
随着暗下去的屏幕再一次亮起,装傻的意识体们下意识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获得了一段喘息时间
徐莹却下意识感到不妙
这几个视频她都看过,从上到下依次展示种花家的农业、商业、文化方面。如果能播出来,势必会给现在的种花家乃至红营打上一剂强心针
不说后面两个视频怎么样,单就第一个视频就足够吸引人了
种花家饿了几千年,哪怕是太平盛世也依旧会有饥馑存在。后世那种人人吃白米,顿顿有荤腥的日子在现在连地 · 主 · 老 · 财都过不上。即使是放在本田菊家,穷逼帝国主 · 义统治下的人民也照样会流着口水认同这是好日子
更不提现在全员饿人的种花家了!
现在不说饿汉成群吧,起码也是饥民遍地。
这一口饱饭的威力,高等人们不清楚,但老百姓自己清楚
话题讨论差不多结束,阿尔弗雷德怎么也不能容忍桌上这盘儿菜跑了
他晃了一眼随他心意出现的透明屏幕,那询问是否留下继续观影的语句来的如此恰到好处。
金发的意识体眼疾手快地按下“No”选项,比他从容选择的兄长快了不少
随着这些人的起身,出口的牌子亮了起来,大门缓缓开启
亚瑟·柯克兰理了理袖口,也站起身:“感谢你的参与,女士。不过现在是绅士们的场合,请回避!”
即将被强制退出的徐莹有千万句国骂想讲,但胸中的梗塞感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说,那些坑还没有讲完,她……
看着已经变得半透明、不自觉的开始滚眼泪的自家孩子,王耀伸手想拍拍她的头。虽然不出意料得拍了个空~
他想说谢谢,想说不用担心,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了一句话:“别怕!我们未来见!”
不过是100多年!他一定会和这孩子在新时代见面!
******
【离场人员超过1/3,本次观影活动即将结束,请观众有序离场。倒计时:……】
伊利亚拍了拍王耀的肩,带着这个瘦的出奇的同志往另一侧出口走
走进出口前,他侧过头注视着另一侧站那不动的阿尔弗雷德
只听见这位未来对手注视着他的双眼说到:“美 · 国作为自由世界,欢迎所有有能力的人!他们在美 · 国能得到更好的生活,而他们也值得那些!”
伊利亚嗤笑一声,觉得这种打广告的行为有些可笑——欢迎有能力的人?那不就是精英主 · 义?这家伙装都不装了!他怎么不说说那些被当做豆子的普通人?他们被榨出来的血泪又算什么呢?
要不是倒计时快到了,他真得和这个奸诈的肥子再吵一架
伊利亚浑然不觉自己有被对面的节奏带跑了:“苏 · 联作为社 · 会 · 主 · 义国家,我们要构建一个更加美好,没有剥 · 削和压 · 迫的世界!”
伴着被强制传送的失重感,王耀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这位小兄弟性子是真直啊!
他讲他的,你说你的呗
喊口号是吸引不了人的!画大饼才行!
你这广告效果不好啊!
******
王耀睁开眼,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位置
哦对,他在逃跑来着!这会儿可不能停!
他要去,他要去找,他要找谁来着……
黑发的意识体拍了拍脑门,觉得是不是自己病入膏肓已经影响到脑子了
但奇怪的是他现在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儿
奇也怪哉~
游 · 行的队伍又开始大声呼吁起来
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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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这里当成结局吧
一开始我是真的想放很多很多视频,好好帮那时积贫积弱的种花家唤醒一下文化自信。甚至大纲里徐莹还要像演讲一样大喊:“五千年前我们和埃及人一样面对洪水;四千年前我们和古巴比伦人一样玩着青铜器;三千年前我们和希腊人一样思考哲学;两千年前我们和罗马人一样四处征战;一千年前我们和阿拉伯人一样无比富足;而现在我们和美利坚人一较长短!五千年来我们一直在世界的牌桌上,而我们的对手却已经换了好几轮。我们现在被欺辱宰割,但未来我们终究会回到那张谈判桌上共商全球利益!不愿做奴隶的人都站起来!这世道不行就打破这世道,我们就是要反了天了!”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走纯爽路线
一方面是因为设定。一开始就设定的小丫头有点脑子,她又是真的害怕透露太多带来一些不可控变化——现在的阿美是事实上的世界第一,和今天的咱们一样是超级工业国。前期他遏制不住作为农业国的种花家,可不意味着他掐不动想快速工业化的种花家,毕竟苏 · 联工业有些路子自己都走歪了的,让这家伙患上严重恐中症并不是什么好事。从这套逻辑上讲,徐莹很难把脑子一扔当战恐。再加上老美又不是纯npc,站桩让你骑脸输出。个人认为人物设定好之后就应该按照他们自己的逻辑走了,作者只起到推测和记录的作用。
另一方面是我觉得没意思。百年的屈辱是几句话几个视频就能洗刷得了的吗?我是那个时代的人的话我也只会觉得我在听故事,听天书。我们现在讲的都是历史,是那些人一点一点干出来的。让人 · 民自己体验、自己选择吧。
我的笔力不行,更新又慢,真的很感谢我的读者们愿意陪我这一路。
鞠躬.jpg
彩蛋:关于时移事易的笑话
【观影体】88、光之野崽的记录(2)
【虽然我们都知道奥特曼的含义,知道布莱泽的奥格,更知道作为主角的小布不会对地球出手——
但弦人队长可不知道。
作为地球防卫队的队长,他对外星寄生生物保持警惕非常正常,古往今来像什么赛雷布洛、Evolto,先忽悠嘴遁一波再动手的概率非常之大,为了地球的明天,弦人队长怀疑也有理有据。】
光之国当中到处都是50米高的巨人,四周处处可见发达的科技。
再看看带他来到光之国的泰罗、泰迦和赛罗,属于是把心事写在脸上的奥,有什么重点都倾囊相授,不介意外人进入国家,并且知晓未来的屏幕。
——要知道一块通晓古今的屏幕,对未来...
【虽然我们都知道奥特曼的含义,知道布莱泽的奥格,更知道作为主角的小布不会对地球出手——
但弦人队长可不知道。
作为地球防卫队的队长,他对外星寄生生物保持警惕非常正常,古往今来像什么赛雷布洛、Evolto,先忽悠嘴遁一波再动手的概率非常之大,为了地球的明天,弦人队长怀疑也有理有据。】
光之国当中到处都是50米高的巨人,四周处处可见发达的科技。
再看看带他来到光之国的泰罗、泰迦和赛罗,属于是把心事写在脸上的奥,有什么重点都倾囊相授,不介意外人进入国家,并且知晓未来的屏幕。
——要知道一块通晓古今的屏幕,对未来有着千丝万缕的影响。
一旦引狼入室,可能会引发难以估计的危机。
可光之国,毫不顾忌。
弦人感慨,这既是奥特曼啊
这时,泰罗突然袭脸,摁着弦人的肩膀,苦口婆心()打算劝解一下不是所有的奥特曼都可信啊。
泰罗目移,虽然托雷基亚被放在怪兽区,以及怪兽区里什么都有,但是托雷基亚奥特曼怎么不算奥特曼呢——
(怪兽区更多的还是=(怪兽+非人类+非奥特曼+非正派)区)
万一弦人遇见黑化版托雷……
或者说是贝利亚……
嘶……
泰罗倒吸一口冷气,要是因此弦人毫无怀疑直接相信,那他们光之国罪过可就大了。
泰罗理顺思路,屏幕上的“奥特曼”和屏幕下的“奥特曼”可是两种概念。
屏幕上的一定的好奥,但屏幕下的可不一定,弦人队长你要支愣起来,擦亮眼睛,看清楚每位奥特曼的本质啊!!
但泰罗还没开口就被布莱泽突袭。
布莱泽见泰罗“严肃”、“挟持”弦人,一瞬间应激,当场一个跳跃蹦到泰罗背后,扑倒泰罗背上后仰试图拽开泰罗,让泰罗远离弦人。
仿佛被大型猫偷袭的泰罗被卡住脖子,从前都是他扑哥哥,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被扑了:
“尼桑!尼桑!救救我尼桑!我快喘不过气了!!”
奥特兄弟:……你也有今天啊泰罗,你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奥了,要学会独立。
看热闹的迪迦:……好熟悉的姿势。
戴拿:肯定和我没关系,我都是从正面直接扑。背后偷袭才不是我的风范呢——要上就当面上,大哥肯定不会推开我。
奥特兄弟无动于衷,靠谱的成熟弦酱还在一边看着,布莱泽只是有点闹腾,他又不会真的对泰罗下手。
——泰罗奥特心脏在身,区区42000吨的小奥,难不倒泰罗。
——泰迦的身高、体重总有一天会超越布莱泽,泰罗你也不想背不起泰迦吧?
泰罗挣扎了三秒,随后弯腰用力,发现自己确实可以把布莱泽背起来。
哦吼。
被控制住的布莱泽:((((( ̄△ ̄;)
Σ(⊙▽⊙"a
弦人!!!有怪奥,他竟然能反杀我?!!
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奥特野崽不适合光之国,奥特野崽也和弦人回地球,然后欺负其他小怪兽
在布莱泽大眼瞪小眼愣住的空挡,转身递给弦人:“你家的奥。”
比留间弦人:(⊙..⊙)
布莱泽哀嚎一声,从泰罗身上跳下来,噔噔噔跑到弦人背后,谨慎又危险的望向泰罗。
比留间弦人:……
“泰罗他其实没什么意思,也没想着伤害我,所以布莱泽不许动手,给人家道歉。”
“而泰罗……泰罗他也是想和你玩……”
比留间弦人自己编不下去,布莱泽狂蹭弦人,朝泰罗哇呜哇古两声,这件事翻篇。
身体素质强大的泰罗毫发无伤,背对着弦人露出了萎缩的笑容,用布莱泽同款姿势朝着泰迦扑过去:
“泰迦!快让我抱一下,看看有没有长高变重!!”
泰迦:!!!
泰迦躲闪、闪现、脸红、继续躲闪、闪现,最终被抓获。
最终脸红的像刚刚煮出来螃蟹的泰迦被泰罗在光之国在广场上举高高。
【但这不是你弦人队长把小布塞到储物柜的理由!!
猫猫有什么错!猫猫都是为了你好,猫猫全心全意想的都是你
你三年前你说:“快跟我走”
两个月之前你说:“所有人都要安全返回”
你说了,布莱泽听进去了,他和你在一起,让所有人都安全返回。
所以,弦人也要平安归来。“你保护世界,我保护你。”
小布不懂什么殊死抵抗,小布只是不想弦人出事。
——这就是我们星辰组啊!】
【偏偏布莱泽还不会说话,只会放VCR,VCR剪辑也要时间。但凡有泽宝的地球话水平,这次矛盾都不至于发生。】
弦人轻咳一声,挠着头,按照自己的性格,和布莱泽缺乏沟通的背景下,布莱泽一而再再而三阻止自己,自己根本想不到布莱泽是为了保护自己。
——身为地球防卫队队长,自己不可能临阵脱逃。
队长的使命,必会让他奋斗至最后一刻。
所以布莱泽的举动额外突兀,自然而然引起他的怀疑,一次两次,弦人只能暂时放弃辉石。
……
所以,完全是他的举动。
符合人设。
屏幕说的确切属实。
但没想到布莱泽的想法,是要保护所有人,甚至是他。
一人一奥矛盾逐渐计划,以至于导致屏幕上的危机。
布莱泽看懂了屏幕上的内容,看到弦人把他塞到黑漆漆的柜子里,把他抛下不管不顾,顿时委屈又生气。
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向弦人表示自己:生气了!!
弦人不信布莱泽!弦人坏!
比留间弦人试探伸出手,摸了摸布莱泽的头部,“……”
好吧,他有点说不出口。
虽然布莱泽在其他人眼里还是个孩子——
他就是个孩子。
把他当成儿子不就可以了。
这么想着,弦人开口:“抱歉,果然我们还是要好好聊聊啊。”
泽塔皱眉,钻石眼都暗淡下来,小心的问到:“艾斯尼桑,我的地球话有没有进步啊?我可以和爱迪老师奥特努力补习了啊!”
艾斯:……
有进步,但进步不大。
但这肯定和泽塔没关系。
泽塔为了未来和遥辉的第一次见面可是努力练习发音,就是为了让遥辉对他刮目相看。
虽然结果不尽奥意,但泽塔多努力啊,他本来就笨笨的,遥辉不介意,所以肯定是地球话太难了,其他地球人也让让泽塔。
孩子还小你们让让他
艾斯果断选择溺爱孩子,泽塔只是语法混乱,泽塔可以交流,泽塔和人间体关系可好了。
“当然有进步了,只要泽塔坚持,一定会让遥辉感到惊喜。”
果不其然,一被夸奖,泽塔立刻重振旗鼓,“我知道了尼桑,我会奥特勤奋练习的!!”
虽然站的远,但什么都听到的弦人队长:“……”
回忆布莱泽初见ruaaaaaaa的吼叫,再看看对面泽宝磕磕巴巴但整体语言没问题的流利回答,弦人理解屏幕的话。
但是——
自家孩子可听不得这个。
弦人熟络握住布莱泽的手,放低语气,用哄小孩的声调温柔安慰:“但是布莱泽告诉了我正确答案,我看懂了。”
“布莱泽也很厉害。”
【所以猫有什么错呢,猫只是想救你,砸了储物柜砸穿墙壁弄乱基地什么的,肯定和猫没有关系啊——
弦人队长自己都说了,是怪兽弄乱的】
弦人:……
把布莱泽关进储物柜——虽然本意不是囚禁,但这对小奥造成了5万吨的暴击——所以小奥察觉到弦人有危险横冲直撞来到弦人身边不是很正常的吗?
布莱泽这么想着,试图通过温度传递给弦人答案。
剪VCR太浪费时间,用温度更能直接快速把想法传递给弦人。
弦人还在反思,自己不应该把人关进小黑屋,小黑屋阴暗的环境会影响孩子的心里健康,根据科学研究表面——
“好烫!!”
“有话可以直说啊布莱泽!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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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比原稿没保存更令人痛苦的呢——
原稿里有还有正文。
【观影体】87、光之野崽的记录
【布莱泽终于完结了!!我又太多的话想要说今天终于可以畅所欲言了。
首先,先让我发疯:
啊啊啊啊啊!!小布你怎么结束了啊!小布没有你我怎么活啊小布!小布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啊!!!我要看小布啊!布莱泽啊!!!】
光之国终究还是在佐菲队长的压迫下呈现出一片和谐的假象。
其中暗潮涌动的势力对峙,不是尔等可以揣测的。
德凯故事结束,知晓下一位奥特战士后,屏幕落下——
伊格尼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出光之国,边跑边大放厥词:“谢谢光之国款待,有时间再来关顾我的极品们,...
【布莱泽终于完结了!!我又太多的话想要说今天终于可以畅所欲言了。
首先,先让我发疯:
啊啊啊啊啊!!小布你怎么结束了啊!小布没有你我怎么活啊小布!小布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啊!!!我要看小布啊!布莱泽啊!!!】
光之国终究还是在佐菲队长的压迫下呈现出一片和谐的假象。
其中暗潮涌动的势力对峙,不是尔等可以揣测的。
德凯故事结束,知晓下一位奥特战士后,屏幕落下——
伊格尼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出光之国,边跑边大放厥词:“谢谢光之国款待,有时间再来关顾我的极品们,现在我先走一步!Byebye!”
下一秒,一道黑蓝色的光紧随其后,托雷基亚发誓当年考试时他都没这么认真。
背后跟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庆幸热闹没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红凯和怒气冲冲算账的尖角星人。
欧布的背后跟着看了一场大戏刚好找到机会逃离的格罗布:“哇我们的前辈走了,那我们也走了,希卡利桑不用请我们吃饭,我们跟着欧布前辈有饭吃的!!”
速度慢了一步的戴拿被希卡利当场扣住,希卡利顺便朝着格罗布招手:“下次再来,梦比优斯说请你们吃咖喱饭。”
“好久不见啊,戴拿桑。”
戴拿:“……我恨自己没有变成奇迹形。”
戴拿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我还能活着走出科技局吗?”
希卡利客客气气:“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好奥。”
戴拿拔腿就跑,希卡利套上铠甲拔腿就追:“我们科技局不是洪水猛兽,戴拿别跑!!!你徒手搓奥的能力今天我一定要在科技局看到蓝本!”
“谁有徒手搓奥的能力啊!!那是未来的戴拿和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
“大哥救我啊!!!特利迦救我!德凯救我啊!!!”
迪迦:……
特利迦:……
德凯:……
特利迦认真道:“我们能救下二哥的概率是多少?”
迪迦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第一次见到希卡利这样的蓝奥。”
潜台词:救不了了,曾经的奇迹形满宇宙遛街,相信戴拿吧,相信是不需要依据的。
德凯默默补刀:“那我们回地球吧,万一希卡利桑琢磨过来我们就糟了——五哥我们去找奏大吧!!”
特利迦·不会拒绝弟弟的小扳机啊:“行啊——”
迪迦:“……”
迪迦摸了摸自己的良心,想了想戴拿的种种跳脱行为,最后再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努力听听快要消失的良心的心声,最后还是不能看戴拿在科技局挂掉无人在意。
迪迦目送特利迦和德凯返回地球,自己在光之国遛弯,等戴拿无事后,再带着弟弟回家。
——迪迦:我可真的负责的好哥哥啊。
热闹的光之国又重新安静下来,佐菲顺顺胸口,一把拽过正在咬文啄字的泰罗,“泰罗,写诗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我们光之国还没见过光之野崽,去把人带来。”
泰罗:“……?”
——大哥你博览群书会没见过奥特野崽?
——我怀疑大哥你是故意的。
泰罗顺手揽着赛罗:“那我要和我大侄子一起。”
这下轮到赛罗宕机了:“啊?”
赛罗还想和他爹交流感情呢——加班什么的都交给未来吧,现在趁他还是无业游民、体校在读学员先让他浪一会。
泰罗又顺手揽过泰迦:“顺便让泰迦和我一起呗,好久没出光之国了。”
泰迦眼睛一下子锃亮,迫不及待回答,打断了赛罗的拒绝:“好啊好啊,大伯让我们去完成任务!我一定会认真完成任务,不会拖后腿的!!”
——对未来憧憬的泰迦兴致勃勃期待自己的第一个任务,来自佐菲队长亲自颁布的任务!虽然简单,但这是对他的认可啊!!
努力撒娇的泰迦获得了佐菲慈爱的目光。
努力撒娇的泰迦让赛罗目瞪口呆、口齿不清。
“好啊,注意安全泰迦。”佐菲答应下来。
泰罗左右各一个崽,披风一裹,风风火火离开光之国,准备去见奥特野崽。
不远处
赛文:羡慕的目光——
雷欧考虑到奥特曼的听力平均值,十分小声的问:“队长,你也可以一起去的,就当是一次任务,佐菲队长会同意的。”
赛文:别扭的性格——
雷欧:“……行吧。”
事实上
赛罗心里一直在想要和老爹搞好关系——虽然关系一直很好,但自诩年轻的赛罗还是认为自己老爹有点关于傲娇——殊不知赛罗本身也是傲娇,所以想进一步交流感情是一回事,说不出口是另一回事。
而且刚好有外出任务,答应下来。
但是,赛罗知道他六叔开朗似太阳,没想到他六叔这么开朗。
花费一点时间找到目标所在地球,再找到目的地,最后带着两个孩子直接闪现在目标人物比留间弦人面前。
上班路上目睹大变活人的弦人队长:?!!!
泰罗独自开朗:“嘿,弦人队长,我们是来自光之国的奥特曼,想邀请你们去光之国了解一些事情,与未来有关。”
比留间弦人:……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弦人处理过宇宙人,知道“奥特曼”的内涵,甚至体内就有一只奥特曼。
但烈日炎炎之下,附近无数摄像头记录当中,骤然天降三个人(奥),告诉他,‘我们是奥特曼,有事想邀请你前往我们的领地’
——而且“你们”,这些人知道他和布莱泽的事情
弦人队长什么没见过,弦人队长还真的没见过这么单纯的宇宙人。
先通知队员,再打探消息,弦人队长犹豫再三,“你认识我?”认识布莱泽?
泰罗眯眼,确定道:“虽然公式照有点抽象,但是,是Heart的脸,没错。”
弦人:“Heart?心脏?”
——奥特曼说话都这么奇怪吗?
——这么一想,布莱泽的吼叫都不觉得奇怪了。
泰罗:“这不重要!我们去光之国吧,事关布莱泽与未来——”
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大侄子:“看看,我大侄子可是最能感同身受。”
赛罗无力伸手:‘别看我,我对我六叔的乐观同样震惊。’
泰迦在一旁点头,附和泰罗的话,充当父亲靠谱的小棉袄:“嗯嗯!事关未来!”
赛罗左看右看,终于从混沌当中顿悟,在场三奥,可能他才是最靠谱的那个——赛罗从泰罗的拥抱中挣脱,走到弦人面前,努力措辞解释道:
“很久之前,光之国出现了一块屏幕,这块屏幕连通另一个世界,通晓过去未来发生的事情……”
经过一番解释,弦人相信了一半。
——主要是布莱泽一直在他脑袋里吼叫,但是没有烫他也没有强行控制他给对面来一拳
——所以对方肯定是善良的宇宙人。
——不善良的都没法靠近弦人,小布会对所有邪恶势力重拳出击。
(小布:弦人由我来保护!)
泰罗掐腰,“既然这样我们就是朋友了,那个……我饿了,你有没有吃的?”
泰迦闻言可怜巴巴的看向弦人队长。
赛罗……赛罗不饿,但是为了叔叔表弟的胃,赛罗尝试可怜巴巴的望向弦人队长。
——赛罗:撒娇什么的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我赛罗的字典上
——还是赛罗:算了,本少爷能屈能伸
弦人:……
SKaRD基地,比留间弦人无奈的看向大吃特吃的父子俩,向赛罗发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们奥特曼这么容易饿吗?
随后,想起自己身上这一只,这么久都没喂过他,他会不会也快饿瘪了?
赛罗:……
误会越来越大了啊——
向SKaRD的人稍微掩饰,他们伟大的弦人队长要外出执行任务,时间未定,但一周内必定返回。
就这样,比留间弦人跟着泰罗,踏上了前往光之国的路途。
等到达光之国后,比留间弦人惊艳般看向高度发达的星球,四处都是奥特曼,井井有条,高楼大厦上全部都是高端科技的影子,外出巡逻的飞行奥看见泰罗还激动的打了招呼。
而中心人员最多的广场上,确实有一块类似电影屏幕的黑块,一切都如赛罗所说。
弦人落地后,解除变身,泰罗给他罩上科技局出品防范火花玻璃罩,防止人类因为照射到等离子火花而发生意外。
【小布小布小布!!!啊啊啊!!布莱泽!!周六没有你的日子我要怎么度过啊!!我的小布!让我看新的布莱泽吧!让我看新的布莱泽吧!看到新的布莱泽,总会有人什么都愿意做的!】
比留间弦人:?
弦人手里的辉石骤然升温,弦人差一点拿不稳,他看向泰罗,试图从奥特曼的脸上看出一点扭曲(?)的表情,这是正常的打开方式吗?
泰罗不动如山,表情正常,并反过来疑惑:这不是正常打开方式吗?
——表达对奥特曼扭曲的爱,多正常的开幕雷击啊
——弦人队长还是太年轻了,现在的地球人都是这样。
地球人·比留间·成熟男人·弦人:……
弦人开始怀疑自己,难道地球上的人都是这样的?
用一种、额,类似痴汉的方式表达对布莱泽的不舍?
布莱泽感受到弦人的心理,布莱泽不理解但布莱泽相信弦人。
所以——
弦人左手换右手,“好烫好烫!布莱泽冷静一点!!”
【其次我们梳理一下布莱泽的主线:
1999年,V99飞船降临地球,发出的声波对人类产生了不良影响,遂被地球防卫军击落——当时的防卫军司令正是土桥祐——地球防卫军顺便利用V99飞船开发了虫洞生成装置与阿斯加隆。
而V99飞船上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设备,也就是说V99并没有侵略意图——但土桥祐并没有解释这件事——直到故事三年前,惠美的父亲参与研制虫洞装备,装置暴走,引起V99的警觉,从而导致第一二三次攻势,以及最后的总攻。
两方没有交恶的意图,但缺乏“交流与沟通”从而导致了整个“布莱泽奥特曼”】
比留间弦人一愣,他看向奥特兄弟当中领头的佐菲队长,疑惑道:“那个,先生,这上面的内容是正确的吗?”
佐菲严肃点头,“据观察,是正确的。”
如果布莱泽世界的矛盾是一场误会,那么矛盾的解决会少很多麻烦。
——前提是双方愿意解除矛盾。
虚脱的戴拿仰卧起坐:“当然是正确的!!就算不是正确的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变成正确的!!!我现在就因为未来受苦受累!!!
控诉蓝皮恶魔不当奥的戴拿嚎啕大喊,“未来的我可以手搓奥和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已经被背刺不止一次了!我好惨啊!”
迪迦习惯的给弟弟顺毛,“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啦啊。”
戴拿窝在迪迦怀里哭唧唧。
弦人:“……”
这位体色鲜艳的奥,控诉真情实感,怒吼声嘶力竭,真实到弦人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有一说一,弦人环顾四周,在场的奥们都非常的善良
十分善良,善良单纯到害怕对方被骗。
言归正传,弦人看向佐菲,试图向对方求借工具,来记录未来发生的事情。
佐菲咳嗽一声:“影像记录,光之国会无偿给予地球,不用担心。”
弦人队长由衷感慨:“光之国,真是个了不起的国家。”
感慨完之后,弦人才有精力去阅读分析屏幕上的内容
——不愧是弦人队长,这么快就接受了剧透的屏幕。
弦人头疼的看着一个个防卫队专用名词,什么“V99”什么“第一二三波攻势”什么“虫洞生成装置”什么曾经的司令官“土桥祐”。
还有他们SKaRD最新研发的“阿斯加隆”,和“惠美的父亲”。
短短几句话,牵扯到无数的人和事。
信息量太大,弦人队长需要缓一缓。
而且,如果弦人的记忆没出错,三年前的事故,正是他的布莱泽相遇时,他执行的保护任务。
当时他救人救上头,一把拉回家一只奥特曼。
比留间弦人:……
信息量更大了。
【巴赞甲、盖巴尔甲、瓦拉隆都是V99派出的生物兵器。
在盖巴尔甲时期,我们终于见识到了人间体与奥抢手柄的画面再放送!!!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弦酱与小布发生分歧啦!】
“弦酱?!”
比留间·成熟男人·弦人感受到了震感,这是否恰当?!
他诶,传说中的弦人队长诶!靠谱的成年男人虽然偶尔欢脱但确实用不着“弦酱”吧?!!
然后:“好烫!!!”
弦人拿出辉石,上面过高的温度让弦人再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起来。
随后,在无数奥特曼的注视下,辉石变成奥特曼的样子——
布莱泽谨慎的扫视四周,然后躲在弦人背后。
比留间弦人:“……”
弦人犹豫再三,拍拍布莱泽的脑袋,“没事的,你也说了他们是好奥。”
布莱泽并没有出声,他直直盯着屏幕,对上面的“分歧”二字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然后一眨不眨的看向弦人。
明明依旧是熟悉的面孔,弦人却感受到了心虚。
他们未来会产生分歧?
泰罗嘿嘿两声,冲上去主动给弦人解说:“这个抢手柄的意思就是:你们产生分歧后为争夺身体控制权而大打出手()”
夸找描述完强手柄的含义后,泰罗深沉的拍着弦人的肩膀,“朋友没有隔夜仇,你们好好交流,一起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弦人:……
如果他没记错,那是‘夫妻没有隔夜仇’吧?
但是转念一想,光之国、外星人,对地球知识掌握有限,他们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就非常了不起了,不能在用词方面过于苛刻。
——有没有可能,弦酱,在奥特曼地球文化(迫害)这方面,光之国可能比你更熟悉呢。
穿越女就是想做小妾
简介:我做过通房,做过小妾,也做过外室,还有官妓,以及侧妃。
黑暗的社会,用黑暗的眼睛和见不得人的地位,我寻找光明
家人们,我穿了,穿成了一个村姑,目前已经被爹娘卖给一家狗大户当丫鬟。
原身的娘拉着我的手:“丫头啊,家里必须卖了你,因为你弟弟必须娶媳妇。”
我问:“现在弟弟媳妇已经娶了,能把我赎回来吗。”
我娘竟然当场点头:“可以可以,这个月就能把你赎回来。”
真的假的?
我娘继续说:“你家主子老太太吃斋的,最近说你们这批丫鬟大了,愿意赏赐了身价银两放出去配人。我和你爹帮你找着了半山腰的胡家,彩礼足足五两银子!”
胡家?就是那个把自己老婆打跑了的猎户,他和爹差不...
简介:我做过通房,做过小妾,也做过外室,还有官妓,以及侧妃。
黑暗的社会,用黑暗的眼睛和见不得人的地位,我寻找光明
家人们,我穿了,穿成了一个村姑,目前已经被爹娘卖给一家狗大户当丫鬟。
原身的娘拉着我的手:“丫头啊,家里必须卖了你,因为你弟弟必须娶媳妇。”
我问:“现在弟弟媳妇已经娶了,能把我赎回来吗。”
我娘竟然当场点头:“可以可以,这个月就能把你赎回来。”
真的假的?
我娘继续说:“你家主子老太太吃斋的,最近说你们这批丫鬟大了,愿意赏赐了身价银两放出去配人。我和你爹帮你找着了半山腰的胡家,彩礼足足五两银子!”
胡家?就是那个把自己老婆打跑了的猎户,他和爹差不多大吧?
我震惊了,蹭蹭后退几步,可是我娘皮肉干燥的手死死捏着我:“你爹说足足五两银子啊,你哥你弟的儿子就能吃肉了。”
吃肉?吃我的肉?我惊慌失措,意识到这哪是赎身啊,这是爹娘打算把我卖第二遍。
可是天杀的古代社会,我一个年轻女孩子,在这件事情的根本没发言权,要是想闹一场,我爹说请大伯过来,把我吊在梁上拿棍子打。
正在我思考要不要认命的时候,那个猎户来了,我从窗户缝里看到他胡子拉碴,皮肤油腻,粗壮的手一看就能打死人,这个猎户露出猥琐的笑,跟陪着他的亲戚说:“听说这个小丫头,哈哈哈,还送去过李家当过丫鬟,而且她娘生了两个儿子,哥哥弟弟也都生了儿子,好啊好啊。”
“我先和她生个大胖儿子,我就把她典出去,给李老爷生个大胖儿子,李老爷就想找个年轻女孩,最好懂规矩的。”
猎户陷入遐想:“然后我再把她典给老赵家,多来几次,我就能从山上搬下来,在平地上盖了大院子了。”
偷听到这些话的我疯狂了:“你们到底想把我卖多少次!”
为了弟弟娶媳妇,卖了我第一次。
为了给哥哥弟弟养儿子,卖了我第二次。
为了帮猎户从山里搬出来发家致富,打算再卖我多少次?
等下,为何大家都来卖我。我找了个水井,往里面一看,明白了。
原来我长得好看,还是超出一般意义的好看。
我终于明白了,难怪爹娘能把我卖到那么富贵的人家当丫鬟,难怪老太君愿意赔身价银子送我出来嫁人,难怪本地彩礼最多五百文,猎户却给了五两银子。
坑人啊!
我发现刚穿越过来就走投无路了,幸好和狗大户的卖身契目前还在,要是没有这个卖身契,那个猎户当晚就要把我拉走。
我吓得天没亮就跑回到狗大户家,一口气跑到丫鬟住的房子,才算觉得暂时安全了。
现在该怎么办?
我在脑袋里列出下一步路线:一,挣钱。二,分家。
然后现实打脸,告诉我两件都干不成。
首先挣钱就不行,我爹听我说要经商,一巴掌我把扇飞三米远,说自己清清白白的农家,我竟然想把他变成贱商,坏了大孙子未来的前途。
我就说那我自己干。
还不行。
因为这个天杀的社会规定女人没资格拥有财产,在村里我没资格买地,在城里我没资格买房,根本不可能自己做生意,而且就算我这么干了,我的每一分钱都属于我的父亲、兄弟和大侄子们。
我于是计划先分家,然后得知女人是没资格要求分家的,我敢这么提出来,村里的老叔公,就敢把我再次吊上房梁,打得生死无论。
一顿折腾把我打的像是炒菜时候,随着锅铲上下挨揍的肉,只有乖乖被吃掉,才是唯一的路。
我悲从中来,因为来吃我的太多了。父亲吃完兄弟出,兄弟吃完大侄子吃,大侄子吃完丈夫吃,丈夫吃完儿子吃,儿子吃完天知道孙子吃不吃。
家人们,我不穿越了,我想回家。
可是穿都穿了,还能怎么办,我计划逃跑。
我先试图翻出自己这几年积攒的银子,然后发现包袱空空,这才想起来月钱和打赏都被家里人要走了,连原主戴的那个主子赏的镯子,上次我娘拉我手,也顺走了。
现在我身无分文。
我于是收拾了几件衣服,打算先跑再说,这时候听到外面一片脚步声,几个婆子拉着个小丫鬟回来,拿手扯她头发,嘴里骂:“不听话的小蹄子,下次还敢不敢出门了?”
我仔细一听,原来这个小丫头,偶然在门口看到有卖糖的货郎经过,就悄悄打开侧门溜出去买糖,谁知道一个拐子藏在巷口,差点把她拉走了,幸好守门的大爷及时赶到。
现在婆子狠狠掐这个丫头:“让你吃糖?让你吃糖,你一个小丫头,出了门,在拐子眼里就是香喷喷的肉。”
藏在房间偷听的我,放下了包袱。
逃是没法逃了,我这样的小女孩,还是长得漂亮的那种,出门可能就被拐子拉走了,到时候下场可能比被老男人典出去还要惨。
就算我足够机警,躲开了所有的拐子,我一个女人既不能拥有钱财、又不能买铺买房,还不能在当地拿到身份,我能往哪里逃。
我发现逃跑是逃不了了,就开始思考,若是能混成府里老太太的贴身丫鬟,到时候发誓为了老太太不愿结婚,这问题不就暂时解决了。
我想到这里,悲从中来,我一个现代人,来到古代没几天,就开始想方设法给古代老太君当丫鬟。
可是没想到这条路也没用。因为老太君作为府里最高贵的女人,她身边的丫鬟基本都是家生子,偶然有个空名额,也有一大群家生奴才带着自己女儿过来你争我夺,几乎轮不到我这种外面卖进来的。
曾经有几个外面来的丫鬟脱颖而出,那也必然是有拿手绝活的,比如老太君身边那个会织锦的大丫鬟。
我尝试:“其实,我也会一些手艺的。”
婆子笑弯了腰:“人家织金娘是从小被卖进来,老太君卧室旁边养大的,你拿什么和她相提并论。”
我这个半路被卖进来的,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开始思考能不能接近老太君自荐,然后我发现古代的大宅院,那是真的内外森严,我这种十多岁才被卖进来的村姑,只能在最外面的院子里干干活儿,根本不让我进通往内院的大门,而且就算我进去了,那也只能到那些有头有脸的媳妇婆子们的地盘,就算我再往里走,最多能到各位姨奶奶、太姨奶奶,还有依附狗大户生活的那些本家亲戚的地盘。
总之,我就算费尽心机,也只能走到姨太太们居住的地方,而这里相距老太君的内院,是一道我这种身份的小丫鬟永远越不过的朱门。
你说我趁着老太君出门时候过去,人家老太君可能一整年就不出住门。
但是猎户这个月就要来带走我。
远水解不了近渴。我都快疯了。我开始幻想能不能搞一些发明来引起狗大户一家子的注意,可是我要啥没啥。
制作肥皂吧,我去哪里弄来那么多猪油。我的丫鬟房间也放不下任何工具。
做水泥吧,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原料,是我能搜集到的。
那么做菜,你猜我这种丫头有资格到厨房吗,就算我冒冒失失过去自荐,厨娘只会给我一个耳光。
这一天,我从厨房捂着脸回来,悄咪咪从花园的小路往外跑,因为嬷嬷等着我回去劈柴,忽然一个人冒了出来。
我当时吓一跳,只见是个年轻男的,穿的非富即贵,可能是少爷吧,不然怎么跑到内院这边了。
我看到少爷目光打量我,忽然露出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上去有些眼熟。
这不是我那男同桌,看到发售新游戏的表情吗。我恍然大悟,这个少爷,觉得我有意思。
然后少爷的眼睛里,放出了我那男同桌永远无法放出的一种油腻的光,仿佛减肥看到红烧肉。
我懂了,这个男人,觉得我很有意思,他想吃了我。
我心里忽然就平静了,因为我明白,这可能是我唯一的路了。我这些天为了拯救自己,用尽全力,吃尽毒打,可是能拯救我的,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男人。
天杀的古代,没有男人的女人寸步难行。
我其实只能选择被哪些男人吃。至少现在,我觉得被少爷吃,好过被那个猎户吃。
就这样,穿越后,我发现我最好的出路,就是当小妾。
我根本不想当小妾,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这条路就在眼前,而且越来越诱人。
当了小妾,生下的孩子至少是少爷小姐。
当了小妾,我还有机会发挥我的文化知识,嫁给猎户,我只能不停生娃。
当了小妾,将来跟着儿女出去单独过日子。
可是,那是小妾啊,我一个现代人当小妾不羞愧吗。
我对自己说,是男人制定制度,允许世界上的男人纳妾,那为什么纳妾的男人不感觉羞愧,被纳的女人却应该羞愧难当呢。
如果男人纳妾不觉得丢脸,那么女人做妾,也不应该觉得丢脸。
我觉得我自从来到古代,已经被刺激疯了,我现在竟然真的试图做妾。我整夜整夜思考,如何从少爷那里得到保证,让他赶在猎户之前让我进门。
为了确保这些,我搜遍了我记忆中相关的电视剧片段,一股脑的对着少爷来了一遍,包括什么一低头的温柔、茶言茶语、斩男妆、秋天里的第一杯奶茶,多巴胺搭配的衣服首饰。
用力过猛了,这天我正头上插着一根好嫁风的流苏钗子,嘴里茶言茶语:“少爷啊,我这样卑微,不敢玷污您尊贵的身份呢,我只要知道您过得好,小女子就很幸福了,小女子只希望少爷未来赢取良缘,和和美美,少爷您不知道,小女子一无所有,但是小女子的心,都给您了…”
少爷哪见过这阵势,一个激动,他双手捏住我肩膀,就在我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想要踹他的时候,少爷说:“我要娶你。”
什么?你在说什么胡话?
少爷激动的不得了:“我说到做到,我从没有见到你这样的女子,你和别人不一样,你等着,我要娶你。”然后他转身就跑了。
我吓得拼命拉住他袖子,生怕他跑去自曝,然后老爷夫人把我拖出去打死。
谁知道少爷给了我一个认真的眼神:“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呢!我惊慌失措,有些后悔之前太努力了,毕竟这是个古代人,没见识过那些现代人的套路啊。
而且,他今年才十九岁,都没有到二十,所以肯定很冲动。
我心里充满负罪感。
我拼命拉住他,试图让他冷静,可是越劝他越上头,恨不得当场拉着我拜堂。幸好关键时刻,管家过来了。
我当时非常紧张,耳听四方,看到管家露出衣角,就一头窜进了树丛,把自己藏起来。
管家拉走了少爷,据说是某个大儒终于肯让少爷过去拜访,少爷听完欣喜若狂,转身就跑了,他当天被同样高兴父母催着启程了。
我从树丛里爬起来,看着他的背影,开始新的担忧:“他这出去求学,会不会忘了我。”
很有可能,毕竟,少年的冲动来得猛,去得更猛。
半个月后,我终于确定,少爷忘了我。
但我毫无办法,我不可能出去找他,也不可能托人送信,我不会刺绣,我也没有写字用的文房四宝。我只能被动等着他回来。
先等来的,是猎户。
那个油腻、肥胖的男人,出现在门外,他是令我回去成亲的。其他丫鬟飞奔过来,说外面来了个黑铁塔,我就知道是他。
万幸,他从山上一路下来,到门口已经是黄昏,府门关闭,他暂时进不来。
可是明天一早,他就要进来合情合理地不是我带走,然后吃了我。
我颤抖起来,茫然四顾,黑黢黢的夜色里,没有一条路。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了花园里的,昏昏然地看着假山和满园草木发呆,不敢想象,明天我就要和一个家暴男结婚,和祥林嫂一样被卖到了山里,以后还要被卖,一次又一次被卖。
这时候,身边传来声音:“丫头,过来。”
我抬头一看,树后面有个很高胖的人正站在那里,月光照出他身上的绫罗长袍。
能够在花园里,穿着这样的衣服,我遇到了老爷。
我看着老爷走出来,上下打量我,眼中露出一种让我想要一拳打过去的油腻神情,我懂了。
他儿子看我,至少是一个有意思的玩意儿,他眼里,我只是一块好吃的小蛋糕。
他也想吃我了。
也不知月光下的惨白的我,是不是勾起了老爷的欲望,但显然,他真的想吃我。而这也是我唯一的路。
我颤抖着走过去,明白我别无选择,既然今天褪下衣服,也必须让老爷打发了猎户。
幸好月亮救了我,今天是十五,老太君要求这一天,老爷要带着夫人去自己那里吃晚饭。
但是他走之前,让管家赏给我一些胭脂钗环,我知道,我已经走上了这条路。
第二天,猎户被打发走了,骂骂咧咧地要去找我爹我娘退钱,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
因为一群婆子冲进来,把我的东西都扔了,她们说按照老爷的吩咐,我要搬走,一切丫鬟的穷酸东西都不准带。
我就这样进入了那一道过去的我永远无法进入的门,到了姨娘们居住的地方,虽然现在还没名没分的,但是很显然,很快我就会成为老爷的人。
我一个现代女孩子,穿越到古代后,最好的出路,竟然是给一个老头子做妾。
还是我上赶着做妾。
难道不羞耻吗。
我做了一个梦,仿佛回到了现代,和闺蜜一起在宿舍里刷小视频,我躺在熟悉的床上,左手边是零食筐,右手边是我的毛毛熊,面前是手机。
多么遥远又熟悉。
这时候我听到闺蜜的声音,她正在骂小三。
“小三都是贱人。”
“小三该死。”
“小三要是有羞耻心,就不应该存在。”
在骂声中我醒来了,看着陌生的房间,意识到,我马上就是个小三了。闺蜜骂的小三。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时候正好是天黑时分,看着昏暗的窗外,我忽然失去了一切念头,心想,不如去死吧。
在古代给老男人做妾,还不如去死。
我坐起来,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拿出胭脂,轻轻涂抹了一下,我并不太会化妆,只好用手指涂抹了嘴唇,剩下的擦到了脸颊上,看着有了血色。
然后我穿上新衣服,收拾整齐就游魂一样出了门。
我知道有个小门通往河边,我只要出去就行。
夜晚的河水,摇曳着月光,我来到水边,闭上眼睛,想起了穿越的经历。
死了干净,这样活着不如死了。
与其当小三还不如去死。
可是在河边站了半天,我都没有跳下去。
心里还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反驳:“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当小三是羞耻的,为什么不去死。
“你怎么这样想,之前你说的,是男人制定规则,允许世界上的男人纳妾,所以他们纳妾都不觉得丢脸,为什么做妾要觉得丢脸。”
“可是,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终究是小三啊。”
我看着河水流淌,滚滚水流日日夜夜奔腾,汇入大海,几次尝试,终究没有果断地跳下去。
心里的声音:“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你自己,你没有做错啊。就算你自己拼命努力才当了小妾,但是不要觉得自己不清白了。你是新时代的女性,不要为了所谓的清白就去死,你背上新时代的牌坊吗!”
我终于平静下来,看着滔滔的河水,在心里想,其实可以活下来。
我就算做了妾,到时候如果生下儿女,就好好教育孩子,将来女儿能嫁到官宦人家,儿子长大了,若是有幸考了个秀才,还能让我做老夫人。
哪怕那个老头子生不出孩子了,我也能攒下一笔钱,将来自己过日子。想必这样的大户人家也不会去抢一个小妾的那些钱。
还是可以继续活下来的。
我总算想明白了,转身打算回家。
这时候我才看到,河边柳树下,有一个人牵马站着,似乎在看我。
这又是谁?大半夜的怎么在看我?我吓得愣住了,全身僵硬无力,看着那个高大壮硕的人走近,拿起了马鞭,上下打量我。
“河边竟然有这样的美人儿,你是谁家的女子?”
他眼中也是想要吃了我的光,我悄悄转动眼珠,发现他似乎更加富贵,马鞭镶金,伸出的衣袖上秀满了金银线。
我又惹到了何方神圣,我转身就跑,可是他拉住我,又问:“你到底是谁家的姑娘。”
我拼命挣扎,再次逃跑,可他竟然骑马追了过来,看样子更感兴趣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小姐未来的夫君,是过来提亲的。
而小姐是高嫁。这位夫君不但母家掌握着不逊色于小姐家的财富,父亲家还是官宦。
我引起的是姑爷的兴趣。
老爷派一个婆子告诉我的时候,我已经平静下来,还能好奇地询问嬷嬷,老爷打算把我怎么办。
杀了我吗?因为我这样一个贱逼,竟然勾引了姑爷。
但是姑爷家族更加强大。
所以老爷会不会杀了我。
我悲哀地意识到,在这个关于我认命的角色之中,我的意见毫无价值,现在是大人物决定我的命运。
而且我高估了老爷对于小姐的父爱,因为我猜测的,老爷为了小姐处决我,根本没发生,相反老爷像是赠送一个玩具一样,把我送给了姑爷,并说定我作为陪嫁和小姐一起入府。
我就这样,从老爷的预备丫头,变成了小姐的陪嫁。
我只能自嘲地笑笑:“至少姑爷看上去年轻有为的。”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恨死了这些男人,看到他们就全身不舒服,伺候老爷我还能早几年解放。
但我的想法无人关心。
我开始被喜娘们推着,准备陪嫁的事情。
知道这天,两个婆子冷着脸拉起我,一路拖拽到小姐面前,然后小姐让一个壮实的婆子,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
我是高贵的大小姐,我刚刚重生了。
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杀掉那个贱人。
那是一个穿越女,我知道,因为我是重生女。但是穿越女又怎么样,怎么斗得过我这样的大家闺秀。
现在,我就要把这个勾引我亲爱的夫君,最疼我的哥哥,还有最宠我的父亲的贱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小姐坐在高处,看着嬷嬷一下下狠狠地打着这个贱人姣好的面容,心里感到非常快意。
贱人,你也有今天。
她说:“跪下,拉过来,亲我的脚。”
那个贱人没有动,只是闭上了眼睛。
小姐又说了一遍:“过来,亲我的脚!”
那贱人仍然不动,即使她已经被打的无比凄惨。
小姐大怒,一脚踹了过去。
帘子外有人大吼一声:“你给我住手!”侍女通报,说是老爷身边的大管家来了。
原来老爷不方便进入女儿的闺房,只要让大管家带着嬷嬷过来阻止。他让小姐过去,隔着帘子斥责:“你已经是大姑娘,怎么能做这样争风吃醋的事情,到时候你的夫家会怎么想,他们会怪罪我和你母亲没有教育好孩子。”
小姐听着久违的父亲的声音,满心委屈,被父亲指责之后更委屈了,心里更是狠毒了这个贱人。
“她蛊惑了我的父亲,不然父亲最冲我了,怎么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训我。”小姐暗下决定,一定要杀掉这个贱人。
————————————
我当时并不知道,小姐重生了,更不知道她把一切都算作我的错。
我以为我这次受的罪,只是小姐的嫉妒心,毕竟未婚夫竟然索要自己的婢女,这实在是伤害一个少女的尊严。
但很快,事情不对劲儿了。
那是小姐和亲戚家的小姐们一起开诗社的时候,她竟然念了一首熟悉的诗。
当时我都震惊了,因为这首诗,我熟悉,这是我那个中文系的好哥们写的。当时得意洋洋,说自己写得多么杰出。
小姐怎么知道这首诗的,莫非,小姐也是我们学院的?
当时我激动的两眼通红,觉得在孤独的世界上有了伴侣,又想吼她为什么要来这个可怕的社会。但小姐的表情让我回到现实,我不相信我的同学们会有这样想要杀我的眼神。
我不敢过去,我觉得她也想吃了我,还是活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小姐却痛快地看着我:哈哈哈,从顶端掉下来什么感觉,我用你的诗歌打败了你,这是在夫君的宴会上,你不知从哪里抄来的,现在,你再也不能用它夺走夫君的目光了。”
小姐闭上眼,回忆自己惨淡的过去,她当初欢欢喜喜,嫁了如意郎君,但是这个贱人,不但勾引了父亲和兄长,还想方设法勾引了夫君,甚至跟随她陪嫁了过去。
然后这个贱人花样百出吸引夫君注意,把夫君迷得五迷三道的,竟然夜夜宿在她的屋里,让自己独守空房。
再然后,小姐目光喷出火来,这个贱人不满足,甚至想要杀了自己,而且,她很确定自己死之前,看到这个贱人勾搭了另一个男人。
这样的贱人,必须除掉!
小姐除掉穿越女的杀心,可以说弥漫天地,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姐,手头根本没有能用的杀手,她的嬷嬷们和丫鬟们,更不可能杀人,最后她决定把自己亲自上阵了。
漆黑的花园里,支开了所有婆子之后,小姐抽出了一把小刀,可是那个贱人,竟然躲在了哥哥身后。
刚从外地回来,惊闻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当了妹妹的陪嫁婢女,少爷正在生气,他觉得一定是父母看出来他的爱情,然后故意这么干的。因而悄悄溜进来打算看看情况,竟然撞见自己妹妹拿着刀的样子。
少爷:“你是不是魔怔了!”
小姐:“你吼我,你为了这个贱人吼我。”难道我不是你最疼爱的妹妹了吗?
少爷惦记着自己的心上人当了妹妹的陪嫁,没好气地说:“做一个乖乖的小姐,你这样大呼小叫的,将来夫婿会怎么看。”
小姐更伤心,觉得哥哥不疼爱她了,一定是这个贱人的错。
当时我躲在少爷身后,看小姐执迷不悟的样子,心里很难受。
古代的女人,各有各的凄惨,她贵为小姐,可是父亲为了巩固商路,顺便为少爷的前途铺路,还是将她嫁给了一个不靠谱的男人。那个男人在河边遇到个婢女,就想要弄到手。而老爷则露出男人的心照不宣,将这个婢女过了明路。
整个过程,婢女是无能为力的,小姐何尝不是。
各有各的惨。
可是小姐脸上的杀气和手中的匕首,都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知道她把一切怪罪了我。
而很快,我就做为她的陪嫁丫鬟随她离开,到时候她想怎么对付我都可以。
我不寒而栗,看看现在试图保护我的少爷,悲哀地意识到,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讨好姑爷,让他护着我。
我一个现代人,竟然要开始和小姐争宠了。
半年后,我身心俱疲。
自从嫁过来,我面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争宠。
那位小姐,我现在已经确定,她是一个重生女,她现在正在用我用过的手段争宠。
因为她不但熟悉我哥们儿那些诗,还懂多巴胺搭配,茶言茶语说的很出色,还会做冰淇淋,泡果汁,甚至知道如何用这个时代还没发明的打发鸡蛋法来制作小点心。
每次这么做,她都等着我露出伤心欲绝。
但我心里其实很震惊,我想不通上一世的我,为何会拼尽全力争宠。我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不靠谱的男人,做出这么多花样来讨他欢心。
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想不通,可是为了对付小姐,保住我的命,我只能跟她比着争宠,她写诗,我就写词,她做饭,我就煲粥,她放低身段跳舞,我只好卑躬屈膝地做按摩。
我很生气,觉得这样一个狗男人不配我们两个女人这样伺候,他明显乐在其中,看着妻妾为了他死去活来,还适当地逗我们玩。
我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被侮辱的畜生。而且小姐就算金尊玉贵,在他眼里,和我其实毫无差别。
这种感觉让我不止一次对着他咬牙切齿,想要一拳把他打翻。
因此,我不相信上一世的我,会成为小姐说的那种争宠的人。
今天,我知道了原因。
现在我站在他书房里,看着一条秘道,心惊肉跳。
我是很早就发现问题的,因为为了讨好他,我经常到书房红袖添香,我能看到账本,这种古代的账本并不复杂,只要认识字都能看明白,我看着看着,觉得有问题。
有一笔莫名其妙的支出,总是会出现在账目上,我曾以为是他拿来买自己喜欢的妖精打架画本,可是我悄悄点了一遍他的内库,发现对不上。
今天,我终于看到了这条秘道,在书房的墙后,黑洞洞,我一时间不敢进去,忽然,里面传出女人压抑的喊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我看到了从未想过的凄惨景象。原来这个狗男人是个变态,他在下面用无家可归的贫女和小男孩,满足自己嗜血的渴望。
也许,他本来打算这么对付我,可是我竟然是他未婚妻的丫鬟。
我忽然意识到上一世自己为什么争宠,因为我害怕,我为了不让自己落在这样的处境,拼命展示自己的才华。
他会杀掉无依无靠的贫女,也可能杀掉妻子的陪嫁侍女,但是他不太会杀掉一个能拿出各种新鲜玩意儿,还能红袖添香,还能替他管事儿的小妾。
不,不止如此,我深知这样的生活危机四伏,我应该想办法解决他。
为了地牢里不再有人被害,也为了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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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个贱人,终于被我逮住了,她果然再次私通外男!
根据上一世的经验,小姐觉得自己终于没有被这个贱人夺走恩宠,而是占据了上风。
可是夫君始终没有厌弃这个贱人,哪怕自己一次次揭露这个贱人的伪装,夫君也不肯处置她。
夫君真是重情义的好人。
小姐决定这次一定要捉住小贱人私通的真面目,相信看到这些,夫君一定能幡然悔悟,意识到还是贤妻最爱她。
今天晚上,就是小贱人和外男见面的时候,小姐悄悄进行着一个计划。
她要贱人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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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付出很多努力,终于联系上了一个可靠的人,那就是少将军。
他是年轻人,比我还年轻,从边疆回来,心里充满了不谙世事的正义。
我知道我打动他的,是那天在庙里拜佛,忽然出现在他面前请求帮助的弱女子,激起的保护欲。
这不够。
我冒着危险,在庙里一次次见他,让他给我讲外面的世界。这是我穿越过来之后,因为困在内宅,无从得知的内容。
从他那里,我知道了当今天子已经老了,太子正值壮年,少将军是太子的人,我的夫君,则是吏部尚书的表外甥。吏部尚书,则是老宰相的人。
我相信少将军的正义,但是不相信他的父亲会为了一些贫贱的女孩和男童,前来处置宰相的亲信吏部尚书的表外甥,直到少将军偶然提到,吏部尚书和京兆府尹的不和,而京兆府尹,正好能管理京城治安。
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拿出毛笔,用自从可以摸到文房四宝之后,就拼命练习的书法,开始写检举信。
后来我才知道,小姐以为这是情书。那一夜,她带着婆子们将我逮住,试图拿走了所谓的奸夫回信。
我傻乎乎地告诉小姐地窖里的罪恶,然后我知道,我犯傻了。
现在毒药已经拿到了我的面前,小姐和嬷嬷齐心合力,决定送我上路,因为他们要保护夫君的秘密。
小姐:“贱人,贱人,你这个小贱人把我夫君勾引成这样的。”她昂起头:“你还在这里装,仿佛自己是什么吃斋念佛的老尼姑,为了几个贱民就受不了了,你勾引夫君的时候,就没有觉得自己可耻吗?”
夫君就算心情不好,失手打死了一个贱民,那又如何,你装的好像很在意的样子,就是为了勾引夫君。
小姐一捶桌子,断定我勾引夫君的行为,比夫君虐杀贱民严重一万倍,现在她就要把我处决。
我在心里想:“我还没告诉你我已经联合了少将军,联系了京兆尹,打算救人呢,不然你岂不是在灌毒药之前,还要先让嬷嬷打我一顿。”
但我还是从小姐脸上看到了一些其他的情绪,她高兴,因为我知道了夫君的秘密,而她守住了夫君的地窖,这样夫君不会怪罪我被杀掉,还会看出她的真心。
地窖里区区贱民不值一提。
我愤怒了,仿佛穿越之后,所有的委屈,一次性爆发了,我拼命挣扎,四个嬷嬷都按不住,然后竟然挣脱了,直接往地窖跑。
夫君不在家,下人不敢拦住我这个得宠的小夫人,我竟然跑到了地窖。
那里关着一个少女,一个男孩,我扶起他们,癫狂地拿起了斧头,劈砍铁链子。
管家闻声而来,看我发疯的样子,吓得颤抖了一下:“二夫人,您,您在干什么啊?”
我红着眼,举高了斧头,作为一个村姑,我有力气,我忽然低声念了起来:“我在救人啊。”
管家被吓到了:“二夫人,您,您回去,就当一切没发生。”
我摇头:“不行,你不知道我是何人,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啊,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管家看我不走,他急了:“你们,快去抢下斧头,二夫人,不要敬酒不吃…”
回答他的是我大声的喊叫:“我是谁,我是共产主义建设者,我是谁,我是九年义务教育的少先队员。”我狂乱地挥舞斧头说:“人的一生应该如何度过,我背过呀,当你回首往事的时候,发现将自己的一生,献给最壮丽的事业,为了人民的解放而奋斗。”
我用力拿起斧头,劈开了锁链,我知道我可能已经不正常了,可是到了古代,我怎么不疯?
后来是少将军冲进了地窖,拉走了疯狂挥舞斧头的我,管家和打手们被我吓得面无人色,然后是京兆尹的衙役冲进来,我知道,这会成为他经手的大案,用来斗倒宰相。
那个少女和小男孩,被扶了出去,我最后吩咐:“书房里有钱,给他们带上,送他们走吧。”
少将军:“那你怎么办。”
我呀,我疯了,我这毫无价值的穿越人生,至少救下了几个人,就不是虚度。
我不想去思考以后会怎么样,我晕了过去。
一个月后,我坐在小房间里,看着鸨母给我涂抹胭脂。现在我是一个官妓了。
我的夫君,也就是我的主人被抄家,作为他的奴婢,我沦为官妓。
少将军:“你揭发你的夫君的时候,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吗。”他沉默地看着我,知道我没有想。
“很抱歉,无法为你争取一些赏赐,因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你救了他们。”少将军很愧疚。
我表示无所谓。
我一开始知道,我是奴婢,那个狗男人是主子,以奴婢控告主子,不管主子是不是犯罪,奴婢都要承受酷刑。
少将军不告诉任何人是我揭发的,只是为了保住我的身家性命。
这个天杀的时代啊。
现在,是我第一天接客的日子,可能也是受苦的日子,因为外面等着的,是小姐专程找来的人。
小姐因为置身事外,没有入狱,但是作为狗男人的正妻同样被连累。但是少将军因为无法为我求情,就努力救助小姐,最终让她平安回到了娘家。
但是小姐觉得一切都被我毁了,她现在只想要我的命,就在今天。
少将军刚知道内情,愧疚地看着我,他说:“对不起,虽然官妓不能从良,但是可以包场,本来我偷偷拿钱打算包下你,你家小姐,不,那个拙妇,竟然告到了我的母亲那里,母亲让父亲请家法,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他年轻的脸露出愤怒:“而且,我才刚知道,你本来只是被遣散的,我给你找了个体面的乐户,过了风头没人在意你是不是做了官妓,可是你家小姐送钱给抄家的,让他把你送到了窑子里。”
我让少将军稍安勿躁,我说:“我自有办法。”
少将军摇头:“我很怕你这样子。”后来他才说,第一次见到我,就发现我的脸上带有一种表情,仿佛战场上最绝望的时候,那些向着敌人决死冲击的老兵。”
置生死于度外。
我惨然一笑,然后说:“我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机会痛痛快快地发起一次冲锋啊。”
我是个深陷污泥的女人,差点成为一对父子的小妾,然后做了姑爷的小妾,现在沦为官妓。我有什么资格去冲锋。
少将军着急:“可是,今天,你就这样让你的小姐折腾死你。你看她找来这么多人,说今天晚上要包下你,弄死你。”
我露出微笑:“可是,她忘了我是谁呀。”我是穿越女,我来自的世界,不是她重生之后能想象的。
我转身对鸨母说:“把我送去被人蹂躏,对你没有好处,你不想挣钱吗?”
鸨母:“对方给了我钱。”
我:“那只是一个毫无势力的寡妇,她拿不出更多的钱,但是我可以。如果你按我说的去做。”
试一试总行吧。
鸨母看着少将军,她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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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她竟然敢…”
她闭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如此努力,为什么还是上一世的结局。
小姐伤心欲绝。
“贱人,搅家的贱人,总有一天,我要为夫君报仇。”
小姐想起上一世,那个贱人独得夫君恩宠,还私通外男,自己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
自己死后,魂魄晃悠悠看到这个贱人竟然做了官妓,可是还没高兴,就发现这个贱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直接到了一个体面的乐户那里,甚至还勾搭上了下一个贵人。”
谁知道重生后,她明明已经把贱人弄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她还是想办法联系上了那个乐户,住进了他的家。
这个贱人,为什么勾引了那么多人!小姐愤怒欲绝。
这时候,她听到了一个声音:“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
小姐:“一定是那个贱人下了毒。”
那个声音:“你啊你,没有怀疑你的夫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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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住在一个乐户家里,他是个正派的琵琶手。
是他请我住过来的,来之前老鸨还差点不让我走。因为我短时间内,帮她成为了整条品康巷最受人欢迎的妓院。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我只是比这个时代的人,都看过更多的娱乐节目罢了。我能说出说书先生一辈子也写不出的情节,比如大闹天宫的那只猴子,还能哼出很多虽然不阳春白雪,但是让人一听就不由自主跟着哼的粗鄙歌曲,我甚至很擅长装饰舞台,用绳子吊着跳舞的姑娘们从天而降。
老鸨舍不得我走。但是琵琶手希望我尽快来,因为我给他看了一种奇怪的记谱方法。
我这穿越女好歹有用了。
今天,琵琶手那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客人,这是一个年轻赢弱的男人,看着非常斯文。我没有在意他,却不知道他的出现,转动了我命运的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