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兔赤】舞!舞!舞!
变态杀人狂兔X包庇他的编辑红oocoocooc!
设定来自wb :沉_还能画 老师
⚠️⚠️可能有微恐元素!注意避雷!!!
下午四点一刻钟。
赤苇京治敲开了昔日好友的房门。木兔光太郎自从他搬家后就和赤苇断了联系,赤苇尝试往他最后的地址寄了几封邮件,但全部石沉大海。
他已经在工作,春天的到来是他烦躁不堪,激素水平的失调总让他在失眠时候想起这位好友,他们小时经常在一起玩抓鬼的游戏,木兔总是第一个当鬼,他喜欢那些孩子们哇哇大叫然后窜来窜去的脸。“赤苇不觉得有趣吗?”幼年的木兔已经初步了解到“有趣”的范畴,而成年后的赤苇京治却没有。
繁重的工作,并不...
变态杀人狂兔X包庇他的编辑红oocoocooc!
设定来自wb :沉_还能画 老师
⚠️⚠️可能有微恐元素!注意避雷!!!
下午四点一刻钟。
赤苇京治敲开了昔日好友的房门。木兔光太郎自从他搬家后就和赤苇断了联系,赤苇尝试往他最后的地址寄了几封邮件,但全部石沉大海。
他已经在工作,春天的到来是他烦躁不堪,激素水平的失调总让他在失眠时候想起这位好友,他们小时经常在一起玩抓鬼的游戏,木兔总是第一个当鬼,他喜欢那些孩子们哇哇大叫然后窜来窜去的脸。“赤苇不觉得有趣吗?”幼年的木兔已经初步了解到“有趣”的范畴,而成年后的赤苇京治却没有。
繁重的工作,并不友好的上司,冷冰冰的房间。
他厌倦了千篇一律的生活,存款应该还够他不用工作三年,这三年里,他要去做什么呢。
他再一次注意到门口已经被忘记很久的绿色邮筒。
或许他只是在逃避现实,他自然是不期待有邮递员给他送来回信,写信只是一种自我安慰,他这样想。他做徒劳的事,他总是做。
但愿他的朋友还记得他。
找到光太郎的小屋花了不少时间,在几颗巨大的榕树后,被层层枝叶遮挡着。“应该多去锻炼。”敲门的时候他已经面露倦色,但是开门以后他落入一个非常温暖的怀抱。
还好一切都没有变,他们仍然是朋友。
木兔的家里非常简陋,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这些,还沾着米粒的围裙斜挂在进门的衣架上,木兔有一双满是泥污的雨靴,一个破旧的尼龙袋,一把被擦得锃亮的镰刀,还有巨大的斗笠。赤苇能想象出他穿着短上衣在田里劳作挥舞镰刀的样子,他必定会从这些长势喜人的庄稼中获得片刻安宁。劳累让他顾不上想东想西,甚至吃着饭就趴着睡着了。
木兔光太郎就是这样纯粹的人,他不用考虑那些莫须有的,他只需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足够了。赤苇觉得自己又活了起来。
一股鲜活,跳动的血从他的右心房泵出,连毛细血管都要扩张,扩张,直到把空气里那些不同于城市的气息悉数收纳入体。
“今晚吃肉吗?”木兔从冰箱里掏出兔肉,赤苇这才发现电视机后还挂着猎枪,不知道是什么型号的,但是从磨损程度上看,肯定威力很大。
赤苇京治还没有吃过木兔做的饭。
被端上饭桌的大都来自木兔自己的土地,所以他熟悉它们的属性,红椒不辣,那个青色的才会让人直吐舌头。赤苇的额头冒出密密的汗珠,光太郎一边给他递水一边哈哈大笑。
“赤苇,你还是老样子!”但赤苇觉得光太郎才是那个一直没变的人,他的旧外套搭在沙发上,他似乎很久没有逛过商场,工作室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让他实在没心情打理自己,但是木兔的晾衣绳上总是晒着衣服。
“吃完饭赤苇帮我收下衣服吧。”光太郎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小院子里已经没有可以晒到太阳的地方了,他很想知道,赤苇看到那些没洗干净的衣服会有什么表情。
“衣服已经叠好了。”赤苇京治把自己的衣服放在木兔短裤的下面,木兔很多深颜色的衣服,或许是为了方便劳作藏灰耐脏,他的头发是银灰色的,所以那些低饱和度的衣服更让他显得晦暗,但在光下又闪闪发亮。赤苇京治想到恐怖片里那些在公路上的电锯杀人魔,他们也总是在车灯下发光。
因为只有一张床,所以赤苇打算在沙发上将就,但是木兔已经从壁橱里拿出了另一个枕头。
这没什么。
他们睡在一张床也没什么。赤苇京治心里的那些小的躁动很快被压下去,他不应该有其他想法,因为这个人和自己不同,是外向的。自己收衣服的时候听到门口的婆婆在叫光太郎,她做了南瓜饼要送给他们尝尝,因为儿子在前一天不辞而别,所以木兔理所当然地成为她的慰藉。
“如果那个小子也像光太郎一样呆在家里就好了!”她是这样说的。
但是赤苇京治觉得他不会回来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捡到的名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阿姨的儿子应该是叫田下一郎。
光太郎是故意让自己发现的吗?那名牌就在今天晾晒衣服的地上,是巧合还是?
赤苇京治搞不明白,他也不打算问,什么都不会打扰他和木兔光太郎,现在。
木兔有半夜起来去厕所的习惯,而厕所在院子里,赤苇不知道他为什么去那么久,但是他回来时候还洗了澡,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带着外面的寒气,然后理所应当地环抱住了赤苇的腰。
“好冷。”他的头发还没有擦干,肥皂的味道充满整个屋子,光太郎蹭了蹭赤苇的颈窝,他的好友体温刚好驱赶寒气,“能重新遇到赤苇真是好运气。”他嘟囔了一句,很快鼾声起。
赤苇是彻底睡不着了。
在腰间的手烫得他没法集中精神,倒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刚好搭在陷下去的骨头那里。光太郎还真是单纯啊,这样睡觉是要感冒的。他应该起来把头发擦干。
但是干的毛巾在浴室里。
而浴室,浴室里有沾满泥水的雨靴和还没有清理的衣服。他现在确定光太郎是故意的了,一个完美的犯罪者不会留下那么多痕迹。
他蹑手蹑脚地下床,顺手带上了卧室的门。而被他忽视的一点是,猫头鹰的感官在夜间尤为灵敏,几乎是他背过身的一瞬间,木兔光太郎就睁开了他的眼睛。
赤苇京治没有发现那些不属于这里的衣服,但天气预告里说最近有雨,那么也就是说如果在表层很快就会被发现,他当然是不允许自己和木兔再次分开。
他拿着铁锹,换上那只大一号的靴子和斗笠,踩着那些还没消失的脚印出了门。农作物的生长周期是有规律的,而土地的酸碱度和微量元素很大程度会影响作物,用太多肥料会烧苗,这个道理木兔会不懂吗?所以穿着衣服的田下一郎在哪呢。
河里。
因为堤坝年久失修,所以混着黄泥的河水很快就冲走一切。
“赤苇,你在做什么。”
背后突然响起光太郎的声音,赤苇受到不少的惊吓,手里的铁锹“咣当”一声砸到河边的石头上,在静夜了发出突兀的响声。
赤苇京治转头看见他穿着自己的旧外套,外套太小了,肯定会挤到光太郎。
他快速跑过去张开双手撞进木兔怀里,外面果然很冷啊。
“快回去吧,光太郎,明天早上你还想吃南瓜饼吗?”
他明显感受到木兔的一僵,随后头顶传来咯咯咯的笑声,“真有趣,赤苇,现在该谁当鬼了?”
有一些彩蛋
继妹想把白雪公主给杀了
*及侑
*完整版
*恶毒女x恶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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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是个大美女,皮肤很白,眼睛水灵灵,笑起来很美,在小镇上大有名气。
她同时也是个孤儿,还在当小婴儿的时候就被装进野餐篮子里,裹着厚厚的红白相间的布,放在岩泉氏门口。岩泉家以开猪肉铺维生,善良敦厚,于是故事顺理成章,好心人收养了肉嘟嘟的漂亮小女孩及川,像对亲生孩子那样照料着,她幸运而平顺地长大。
及川的命运远不像童话故事里的白雪公主那样命运多舛,性格一般,只不过是因为脸蛋姣好,镇里上赶着倒贴的男性追求者都恭维她是白雪公主,及川因此沾沾自喜,并评价岩泉家的长姐岩泉一是结实凶狠的男人婆,这辈子都不会讨人喜欢!但她也没有坏得彻底,在...
*及侑
*完整版
*恶毒女x恶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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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是个大美女,皮肤很白,眼睛水灵灵,笑起来很美,在小镇上大有名气。
她同时也是个孤儿,还在当小婴儿的时候就被装进野餐篮子里,裹着厚厚的红白相间的布,放在岩泉氏门口。岩泉家以开猪肉铺维生,善良敦厚,于是故事顺理成章,好心人收养了肉嘟嘟的漂亮小女孩及川,像对亲生孩子那样照料着,她幸运而平顺地长大。
及川的命运远不像童话故事里的白雪公主那样命运多舛,性格一般,只不过是因为脸蛋姣好,镇里上赶着倒贴的男性追求者都恭维她是白雪公主,及川因此沾沾自喜,并评价岩泉家的长姐岩泉一是结实凶狠的男人婆,这辈子都不会讨人喜欢!但她也没有坏得彻底,在被揪着头发胖揍一顿之前率先服软,她说没关系,她可以嫁给有钱人,然后拿钱养小岩,给小岩买裙子上有亮片的漂亮衣服,还说如果小岩愿意把头发蓄长的话也蛮漂亮。
可拉倒吧。岩泉听得直翻白眼,这次没有伸手去拽及川又长又顺的头发,她倒是想这样做,只是用蘸上猪油的手去抓及川喷了便宜香水的头发一定会惹得这位公主大声尖叫,岩泉不想听到便宜公主屈尊纡贵的尖叫,所以抽出一把切骨长刀递给及川,差遣她去处理供肉商送来的新鲜排骨。
岩泉家没有男丁,肉铺全权交给长姐和及川经营。长姐能干可靠,无论刀工还是算数都很好,干活利索能干,而及川长了张能说会道的嘴,她负责联系新鲜肉源,并靠清纯美色招揽男人过来买猪肉。
岩泉和及川合作起来天衣无缝,肉铺经营得风生水起,日子过得算凑合,她们关系从小就如此,说好算不上好(因为及川总是被岩泉压在大腿底下换着法子挨揍)却相互扶持着长大(比如岩泉会把嘲笑及川没爹没娘的烂小孩统统赶走)所以她们谁也离不开谁,理论上是如此,无论是状似大小姐的及川澈还是总在凶巴巴的岩泉一,这样的日子过得太久,久到大家都差点忘了及川是个被捡回家、身世可疑的漂亮孩子。
直到某天镇里搬来一户新人家,关于便宜公主的一切都变了味。
这家人与当地居民的朴实风格大相径庭,他们是坐马车来的,车厢华美,连马车夫都穿着体面笔挺,三匹健壮白马在前头拉车,浩浩荡荡好不夸张。
听谣传说宫氏来头不小,原本是在赫赫有名的贵族手底下做事,宫先生特意为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目的移居此地,打算住上个一年半载,达成目的后再离开。又说宫先生此行带了十几口人:他的孩子们,管家一名以及保姆仆从几人。
及川听人说这事儿,新鲜之余又觉得描述者浮夸,消息极不牢靠,打算亲自跑去看看。
有钱人谁没见过,哪有这么夸张。及川高傲地想,边想边对着镜子挺挺胸脯,短而窄的棉布背心拢着不大不小的乳房,她在衣橱里挑出自己最喜欢的花布样式的裙子,再放下为了干活方便而高高扎起的马尾辫,发量很足,一部分乖顺地耷拉在肩上,长一些的,贴着背落到腰间。
她很美,是很美的及川澈。
少女冲镜子里的自己展露甜美笑脸,所以运气好她就会很顺利地被宫家随便哪个少爷看上,然后成功嫁给有钱人,最后可以骗很多钱养小岩。
白雪公主的安排自有白雪公主的道理,及川把自己的人生安排得头头是道,觉得自己是比原著聪明十倍的白雪公主,谁会因为善良和懦弱而逃到森林里选择七个小矮人呢?
及川版的白雪公主会用杀猪刀刺穿继母的脖子,然后哭着对父亲说全是猎人干的,猎人因为爱上自己而让继母死掉,最后及川版的白雪公主会嫁给随便哪个王子,过上不用卖猪肉的有钱生活,结局happy ever after。
-
宫家子嗣众多,其中宫先生最宠爱现任妻子产下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宫侑和宫治,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碎的疼爱,妹妹宫侑张扬跋扈,姐姐宫治较之成熟得多,两姐妹关系很差,从小到大凑到一块就没有一刻是安稳消停的,小时候扭打作一团,长大后演变成怨毒的口角之争,宫侑骂宫治蠢猪,宫治拿鞋跟踩宫侑踩着软拖鞋的脚尖,让她滚出去去死。
宫侑在外边被人恭敬称为宫侑小姐,宫侑小姐一直长得好看,身边追求者络绎不绝,只不过她脾气很差,尤其听不得丑男的追捧,她从小就懂得如何骂走身边的丑陋苍蝇,不像她的孪生姐姐宫治,愚蠢而客套,微笑且礼貌地拒绝每一个谄媚者。
把自己当童话里的善良女主角啊?别扯了,治。她常奚落这个小时候认真阅读完安徒生的姐姐,这话一说出口,往往会收获宫治抹了黑指甲油的漂亮中指,治说,总比不知道从哪片森林里跑出来的野猪好多了啊,侑。
宫侑不爱读书,她认为一本正经的说辞愚蠢到家了,尤其是童话,她唯一看过的一个故事名叫灰姑娘,对侑来说,那不过是个又穷又土的女人为了攀上高枝穿小脚鞋艳压全场吸引到愚蠢王子的傻逼故事。
她看得异常愤怒,因为里边适合她出演的角色只有那没名没姓的刻薄继妹,当她看到两姐妹轮流试穿水晶鞋挤出血了也穿不进时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脚,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双完美无缺,必定能穿进水晶鞋的脚。童话故事都是骗人的,宫侑如此总结,把童话撕得个粉碎,气呼呼跑去找宫先生,要求他给自己买一双合脚的水晶鞋。
所以比起她的孪生亲姐治,宫侑更讨厌灰姑娘型女生,但富贵人家总是认识富贵人家,她从没见过灰姑娘,因此这一人物形象更像她给自己树立的一个假想敌,直到宫侑在穷乡僻壤的小镇里偶遇穿着花裙子前来找死(宫侑觉得找死)的丑女(宫侑觉得丑)及川澈。
和及川的相遇纯属巧合,宫侑在家憋得烦闷,完全没事可做,她搞不懂为什么父亲要搬到这破地方来住些日子,听说是伯爵吩咐下来必须要履行的公务。
实际情况她并不了解,毕竟父亲不是什么正派人士,在母亲还没嫁给父亲前就有很多关于父亲的桃色传闻,出轨,包养,私生子,发生以上任何丑闻发生都不意外。陪父亲来这穷乡僻壤之前,母亲还叮嘱双胞胎,并要求她们有情况及时汇报。
有情况及时汇报,侑在这方面脑子比治拙,准确来说她在很多方面都比姐笨很多,她是有钱人家被养废了的典型大小姐,不懂察言观色当属其一,不愿意怀疑至亲位列其二,但宫侑意识不到还不会承认,出门前最后一句是在骂治只知道吃饭团,还说她宫侑从不和肥猪女讲话。
事实上侑的体重比治重上好几磅,身材发育很厉害,胸部很大,屁股肉丰腴,沙漏身材,明明还是少女却很早学着穿上成熟女人的衣服,蕾丝边,高级香水,艳丽得不得了的口红。出门站街?治看侑一身浮夸打扮诚心发问,皱皱鼻子嫌香水味太重,让她晚上九点半之前记得滚回来。
宫侑浮夸地从他们家租下的浮夸住宅中大跨步而出,她很喜欢浮夸,备受瞩目、普通苍蝇不敢轻易靠近的浮夸。于是就这样,富家女披着她花大价钱漂染出的及肩金色小卷在通往城镇中心的必经小路上遇见了正准备向右走的及川澈。
——贫穷,长相纯美,但一点都不善良的及川澈。
宫侑小姐如临大敌,假想敌的敌,她低头扫了眼,只感觉这穷酸女手脚纤细得吓人,大概能顺利穿进五百只设计刁钻的水晶鞋。
-
及川澈每天会应付很多人,经营肉铺生意,熟练拒绝送玫瑰的男人,和对长相不如她的女人建立友好客套的表面关系。及川心力有限,她一心就想着三件事:把肉铺经营好,找个有钱男人嫁了,想方设法捉弄小岩。
所以她对宫侑的第一印象只是胸部好大的富家女。
谁知道富家女率先站到她面前自顾自挑衅起来,很没营养的挑衅,像个心智不成熟的有钱小屁孩,宫侑开口就说在她身上闻到了穷人味道。及川礼貌而没感情地露出漂亮笑容,她那模样友善极了,亲密地称宫侑为姐姐,介绍镇上民风淳朴,天也没黑,这样直接上街的话生意不会太好。
什么生意?宫侑挑眉,明知故问,压迫感十足,直勾勾盯着及川装模做样、表情丰富的脸蛋,俨然一副及川敢胡说她就敢上嘴咬的刁蛮形象,并理直气壮:对姐姐应该是这种态度吗,真没家教。
及川嗤笑出声,她说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还说如果自己是男人一定会花很多钱和宫侑这样的漂亮女人做很多次。
富家女恼了,却一下天赋尽失,宫侑努力回想平时自己是如何措辞辱骂他人,肥猪?及川很瘦;八婆?及川夸她漂亮(尽管充满恶意地夸)傻逼?及川看起来老奸巨猾;穷鬼?及川好像并不在乎自己很穷。
她想不到什么刺耳的二字词汇羞辱眼前这位嘴皮子利索的邪恶灰姑娘,于是宫侑咬咬嘴唇,吃进好多加了香精的口红,她说她从不和女的做爱。宫侑最大的优点就是永远不嫌害臊,就算脸红得好几层粉底都盖不住,也还会瞪圆眼打量及川,最后不情不愿地说:接吻可以。
...
沉默半晌,及川毫不留情地笑,笑得肚子疼,头一次在陌生人面前顾及不来形象,笑够了,她跟宫侑说她叫及川澈,富家女迟疑片刻,慢吞吞:烦死人啊,别笑了我叫宫侑。
及川公主只感觉在她编造出的小小城堡里从没见过胸这么大、同时脑子又这样笨的女人,她很少会产生这类欺负人的世俗欲望(毕竟要装公主处处端着架子,干过最过分的事不过是很随便的调情,再随便地抛弃别人)她垂下眼,瞥过宫侑饱满、仿佛永远等待着被亲吻的嘴唇。
是不是富家女都这么笨?及川此时想变成男人的心情真真切切,比起穷困潦倒的美丽女子勾搭又老又丑的有钱人坐等天降遗产,好像穷困潦倒的美丽少年与漂亮富婆的爱情明显更为动人,结果美丽而不谙情事的富婆发现美丽少年仅仅是图钱好色,把富婆骗得团团转后携钱逃走,想到这里,及川在心里颇为悲壮地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该不会真想和我接吻吧,小宫侑?”
她有意舔嘴唇,及川嘴唇很薄,白皮肤衬得颜色格外好看,是天然的桃色,同她由密密匝匝长睫毛笼罩着的浅棕色瞳孔拼凑到一块,整张脸绮丽而迷人。
比起介意性别,及川更喜欢故事的完整性,主角能不能在故事线中获得成长、是否达成本质目的才是关键。大概眼前这位漂发过度的富家女也根本不在乎,金发女是享乐的主,明眼人一眼就知道。
及川软绵绵地耷拉着眼皮,好像宫侑很容易被看透也很容易上钩,而她的确踩着高跟乖乖靠近了些。树荫下,香水和廉价香薰的味道混在一起,傍晚微弱的光,挤进零碎的树杈,与茂盛的树叶无意义缠斗,仿佛任何事都无所谓被混为一谈。
宫侑张了张嘴,贴近及川的脸。
小澈该不会真的觉得我会蠢到这个地步吧?金色和浅栗色相重叠,宫侑讲话时刻意噘嘴,就差在及川耳根给她一枚真正的吻。
她说,我们家从不包养平胸女,怎么办呢,真的好可惜呀,小澈。
末了,宫侑还是在及川脸侧重重地亲了口,
白脸颊上留下亮红色、唇印完整的一吻。
-
宫侑没想过及川会以如此戏剧性的展开卷土重来,毕竟此前她笃定及川受不了这等羞辱,鹤立鸡群惯的人自尊心最强。
她那天甚至没到外面瞎玩,饭店到了准时回家,为的就是在饭桌上给大家活灵活现还原了事情经过,特意隐去自己吃瘪嘴笨的部分,她称及川为不知天高地厚的野鸡公主,野鸡公主很可恶,仗着自己长得好看竟然想玩色诱那套,险恶至极,最后被她独一无二的智慧赶跑。
也没有多好看吧。宫侑最后翻了个白眼弥足说这话时的心虚,野鸡公主及川确实长得美,身上还有股让人恶心的香气,闻了就想发瘟咬一口的那种香。
可惜表演效果不佳,没有反馈,治专心致志吃着她的宫廷制高级饭团,宫先生只是不咸不淡地叫宫侑低调行事,他有正事要办,没精力处理小女儿闯出的乱子。
宫侑为她没得到应有的关注而倍感不悦,闷声吃菜,边吃边往治腿上踹,踹了好几脚治终于忍无可忍,抬脸对着孪生妹妹做口型,想都不用想,治在说侑是猪。
骂来骂去就这几句真没劲儿。侑夹起一块鸡肉往嘴里塞,兴致缺缺,她突然有点想念野鸡公主,薄嘴唇里揣着伶牙俐齿,廉价而高傲的引诱,裙底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
不过小澈真的好白,白得像雪。宫侑想,甚至白得像个虚拟人物,那叫什么来着。
事实证明宫侑小姐确实没文化到令众人啼笑皆非的程度,不然也不会在十七岁的某一天心血来潮,不假思索问治,那个皮肤很白的童话故事主角尊姓大名,就是长得美差点被继母砍头的那个女人叫什么。
白雪公主。宫治习惯于回答宫侑的蠢问题,小时候治还会嘲笑侑怎么什么都不懂,后来长大了,治只希望侑不要拿这些问题去询问别人,很丢人。
宫侑说,噢噢,那及川就是野鸡白雪公主。
治不知道为什么侑还惦记着野鸡公主的事,也不想知道,她说她正在学着做饭团,希望宫侑至少能安静两钟头以上。
宫侑呛嘴叫她滚,决定拿着小软垫趴在料理台边上的长桌子上午休,如果饭团做好了一定要记得叫醒她。没等她睡两分钟,宫先生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个相当面熟的女人。
野鸡公主,宫侑立刻反应过来眼前这长发女的是谁,勃然大怒,心想好啊你个野鸡公主,童话里说得一点没错,小脚的力量是强大的,居然在迷惑她的同时也迅速勾搭上她爸,野鸡公主野心勃勃,攀高枝做凤凰!
金发富家女独自头脑风暴,憋了一肚皮火无处发泄,正准备使出自己的独门绝技,尖叫,没错,尖叫。在宫侑小姐短暂而灿烂的青春期,她爱做的众多烂事里,全家都会为她自降身份的尖叫行为做出妥协让步。
没等她来得及展示自认优雅明快的声部线条,宫先生笑得分外和蔼,他说:她叫及川澈,是你们的姐姐,快叫姐姐吧,侑,治。
而宫侑小姐的尖叫被治硬生生用脚踩断了,治瞪她一眼,她知道自己的脑残妹妹打算做坏事,侑想使坏之前表现都很明显,比如表情变得很臭,五官皱在一块。
“你们好,以后请多关照。”
及川笑容满面,她笑得很美,不卑不亢,穿着宫先生送给她的小洋裙,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公主。她眼睛颜色偏浅,扫过宫侑的脸,用轻盈、动人的悦耳音调,状似由衷,她赞叹:“你们可真漂亮呀,小侑,小治。”
真是婊子,装得跟不认识一样。
宫侑小姐的想法一如既往的恶毒,只是这次骂及川婊子,是真心的,真心想撕烂她假装清纯的表情,她一字一顿地叫及川姐姐,而在此之前她甚至从没叫过治一声姐姐。
“好乖,小侑。”
及川笑盈盈,头发长长坠到胸口,小洋裙贴合身体线条,勾出美的身体弧线,像一件象牙白的古希腊艺术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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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猪肉的白雪公主原来真是公主命,镇上很快就传开了,及川是宫先生女儿。男人们纷纷叹息,又纷纷认为自己曾追求过原来是大小姐身份的及川澈必能成为往后茶余饭后的一大谈资,女人们顿时与及川和解,放下嫉羡真心夸赞及川的美貌。
没从这一事件里捞到半点好处的就是宫侑,她童年的假想敌灰姑娘变成了真人真事,她不能接受,乖巧,故作善良,甚至连指甲也平整又清纯。她想扒出灰姑娘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因此,这两天宫侑小姐没少跟在及川屁股后头。
“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只有两个人的场合,及川会变得不太客气,直言不讳,只是语调依旧很软:“小侑,我只是在梳头,还是说你想替姐姐代劳?”
宫侑小姐倚着门,她冷眼睨着天降姐姐手中嵌着钻的小梳子,梳妆镜里映着及川的脸,脸上还挂着让宫侑觉得恶心的洋娃娃表情,及川没有回头,大概也是透着镜子看宫侑的脸。
“你用的是我的梳子,野鸡姐姐。”她自以为恶毒至极,对及川的称谓从野鸡公主变成了野鸡姐姐,只是及川好像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不像灰姑娘,或白雪公主。
她很快习惯了新家,懂得如何讨一个天降陌生父亲(也就是宫先生)欢心,也不为天降父亲当初抛弃她而生气,不局促,举止足够得体,仿佛先前早就为自己的富家生活进行过无数次的排练。
灰色的白雪公主抿嘴唇,放下梳子,转过脑袋看宫侑,眼神不够煽情,两片薄嘴唇弱不禁风,及川不说话的时候像玻璃纸,她眨眨眼说,上次小侑的口红真好看。
“不记得了吗,就是你亲我那次。”
白雪公主不在乎小继妹是否记得,只为把话说下去,玻璃纸变成了诡计多端的玻璃纸。
是的,及川正是诡计多端的玻璃纸,可以用剔骨刀碾断硬骨头的白雪公主。不仅没有纯美的心,还恰好睚眦必报。其实和宫侑预测的差不多,及川自尊心的确很强,被她羞辱完之后一直耿耿于怀,又找不到理由报复。直到宫先生的马车夫某日莫名其妙现身于她的猪肉铺前,说宫先生有事相见,还给及川买了镇上精品店里最贵最漂亮的洋装。宫先生含糊其辞,只交代了个大概,及川妈妈在生下及川后就把她扔了,告诉她自己来这个小镇的真实目的正在于找到走丢的女儿,也就是她,及川澈。
——神眷顾每一个长相如天使般的孩子,会把承载着伟大幸福的神谕慷慨地赐予她们,不管是报复机会,还是变得富有的机会。
还是说小宫侑想要仔细复习复习。她的嘴唇一张一合,脸蛋红润,像刚从坏皇后炉里炼出来的红苹果。及川从高脚椅上往下轻盈一条,她比宫侑高出一小截,明明没有胸部(相比宫侑而言)却感觉很有力量。
泡泡袖玲珑地兜着细条条的长手臂,及川一步又一步地朝她走来,而宫侑只能眼睁睁地接受她走过来,她本来想采取一些反抗措施,眼睛真没法从及川身上移开,她愤愤然,又忍不住想:可是野鸡身上压根没有野鸡样子,真的好漂亮,更像只招摇过市的花孔雀!
她觉得假想敌原来是真正的敌人,她下意识闭上眼,也许因为漂亮和敌人是两个冲突的词汇,原来重点不在于敌人多么可憎,也不在于敌人的双脚尺码大小,原来漂亮才是杀死童话里继姐继妹脚后跟的锋利小刀!宫侑无望地想,更想到自己之前在治面前那些大言不惭,她嘲笑治会和女人接吻,还说治是男人都不要的狂野肥猪女。
及川停在宫侑面前。
“原来我对小宫侑一开始的判断就没有错。”她没再往前走,或真亲上去,稳稳踩准位置站好,站在一条分界线上,不远不近。她扎了头发,露出又细又长的颈部线条,此时的及川像一个能够审判人性的正义天使,她说,小宫侑果真是非常想和我接吻,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
宫侑的脸红了,像公园里售卖的红苹果气球,叠着颜色根本不相符的粉胭脂。其实蛮可爱的,装恶毒却完全无法拒绝及川大小姐魅力的样子,及川想,抬起手又缓慢落到漂发富家女的脸颊上,她几乎都快要充满怜爱了,她说:不好意思噢,姐姐没抹口红,不能还给你一个完全一样的吻。
及川吻了宫侑,童话般的接吻。漂亮亲吻另一个漂亮,完美用舌头刺探另一种完美,没人会知道这个吻,隐秘,湿润,在口腔与口腔间的甬道里交错又相叠;也没人会批判童话故事里的乱伦伦理。她只是吻了她,出于报复,或者别的什么。及川觉得真正称得上公主的人会用浪漫应对一切,而不单单是爱情。
“我赢了。”
嘴唇相离,及川脸色没怎么变,垂眸看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她问宫侑,我们之间,真正清纯的那个不会是你吧,我最可爱的、妹妹?
宫侑被亲得有些蔫,她眼神飘忽不定,卷发密密麻麻勾缠到一起,她拿不准是怎样的心情,不过有一点可以明确,她一定要杀掉这个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
像所有合格的反派角色那样,割掉她的舌头,剃光她的头发,拿小刀从她脸上切掉一块肉,不仅如此,她还要去和及川最在乎的人睡觉,要及川爱上自己然后再狠狠地踩碎她的自尊心,总之,童话般的残忍和暴力。
她这样想时,嘴唇上还留着及川唇膏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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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年龄向故事里的女主角不会真的被谁杀掉,因为大家见不得美女死掉,也没法接受美女被另一个美女杀死,两个恶毒女一起死掉或许更容易接受些,但两个恶毒的美女呢,谁也说不准,因为小孩一般希望恶人都死光,大人更关心女恶人有没有穿丝袜,并希望男恶人全都死光,所以结束,童话作者也不关心宫侑小姐最后到底有没有杀掉及川公主,或者其他,因为童话作者只负责写到接吻,你看,接吻之后的一切故事都很随便,正版故事里白雪公主把毒苹果吐出来然后和正版王子长长久久在一起,那么大概及川公主也会和宫侑小姐不幸福地在一起,睡对方的老公,用尽手段博弈之类的,这也是另一种形式的长长久久,快说,谢谢作者大人。
END
[五悠]你掉的是这个28悟还是那个高专悟
28悟x悠仁x高专悟修罗场
文中五条为28悟,悟为高专悟
是@冰月歌 的点梗
一觉醒来发现躺在未来自己的床上,并且未来自己怀里还抱着个男人的几率有多大?
十八岁的最强咒术师此刻正经历着史无前例的巨大冲击。
和他面对面的是一个樱色头发的男生,眼睑下方有两道奇怪的开口,他用六眼稍微看了下,发现他身体里有个不得了的诅咒。然而这还不是最让他震惊的,最让他震惊的是——他的腰间环着一双冷白色调的手臂,由于这手臂肤色实在跟他太过相近,所以他就忍不住看了看环着这个樱发男生的到底是何许人也。
这一看他就不淡定了。
那明明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排...
28悟x悠仁x高专悟修罗场
文中五条为28悟,悟为高专悟
是@冰月歌 的点梗
一觉醒来发现躺在未来自己的床上,并且未来自己怀里还抱着个男人的几率有多大?
十八岁的最强咒术师此刻正经历着史无前例的巨大冲击。
和他面对面的是一个樱色头发的男生,眼睑下方有两道奇怪的开口,他用六眼稍微看了下,发现他身体里有个不得了的诅咒。然而这还不是最让他震惊的,最让他震惊的是——他的腰间环着一双冷白色调的手臂,由于这手臂肤色实在跟他太过相近,所以他就忍不住看了看环着这个樱发男生的到底是何许人也。
这一看他就不淡定了。
那明明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排除了咒术和幻象等种种可能后,十八岁的悟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他大概是时空穿越了。
但时空穿越到了多少年后,眼前这个男生和未来自己的关系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未来自己又为什么会和一个容器亲密无间地睡在一张床上,这些他一概不知。
悟第一次觉得自己聪明绝顶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更糟的是,这个容器在他长久的凝视下,眼睫不规律地颤了颤,看上去像是要醒了。
悟连忙伸手点住他的额头让他睡了过去。
然而属于第三个人的气息已经让躺在另一侧的二十八岁五条感到了警惕,他环在虎杖悠仁腰间的手一把攥住了悟还没收回去的手腕,声音冷冷的,像是裹挟着寒冬季节的风:“谁?”
“五条悟。”
五条沉默了一秒,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双冰蓝的眼睛对视着,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见了平地而起的风暴。
……
“原来老师你十年前跟现在的脸并没有什么区别啊。”虎杖悠仁坐在沙发上,好奇地打量着对面身穿高专制服的少年。
他长着一张和现在的五条悟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把眼罩换成了墨镜,发现虎杖悠仁在看他,悟不爽地抬起一条长腿,“啪”的一声放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桌上的玻璃杯随着他这个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吃着喜久福从容不迫走过来的五条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拉长声音警告他:“在别人家好歹不要这么没礼貌吧?”
“呵。”悟冷笑一声,不屑地抬头看他,“我怎么不知道十年后的自己是个懂礼貌的乖宝宝?”
“我是二十八岁的你,注意用词。”五条说着坐在了虎杖悠仁旁边,把最后一点喜久福吃进了嘴里,他看了看手指沾上的糖霜,意犹未尽地用舌头把它卷进去,虎杖悠仁立刻伸手打掉他的手,一脸严肃地说都叫你不要这样做了,老师。
悟被他嘴里的老师雷得外焦里嫩。
“不是吧,”他的嘴角在抽搐,“十年后的我竟然是个老师?”
“准确的说,是从更早以前开始就是了。”五条对虎杖悠仁宠溺地笑笑,放下自己的手,转而抽了张纸巾将糖霜擦掉,然后准确无误地将用过的纸巾抛进了垃圾桶。
悟无心看十年后的自己炫技,一张脸简直黑成了锅底:“我怎么可能会选择这种无趣的人生?”
“嘛,总之发生了很多事。”五条没打算和他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说完这句话后,就把虎杖悠仁揽过来,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总之,现在的我是咒术高专的老师,而且跟我可爱的学生虎杖悠仁——也就是你眼前的这位,在一起了。”
悟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
他实在无法接受,十年后的自己不仅选择了当老师这样无聊的人生,甚至还和一个身体里住着诅咒的学生在一起了,这到底是什么魔幻现实?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到高专,跟杰和硝子一起多杀几批咒灵,否则他都快要被自己胸腔里无处发泄的怒火逼疯了。
虎杖悠仁捂着自己刚刚被亲过的脸,有点恼怒,又有点无可奈何地瞪着五条,五条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用那张漂亮到天怒人怨的脸向他撒娇讨饶,简直像一只敞开肚子等饲主抚摸的猫。
悟不敢相信十年后的自己竟然会变成这样。
更让他觉得三观尽裂的是,虎杖悠仁竟然还习以为常地摸摸五条的脑袋,就像给猫咪顺毛,五条悟顺势抱住他,脑袋放在他的颈窝里,掀起眼皮对悟露出一个特别讨打的笑:“哎呀,你来得真不是时候,我正在家里休假,和我的悠仁过二人世界呢。”
悟特别想找个水槽洗洗眼睛。
这个腆着脸跟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学生撒娇的老男人绝对不是他。
绝对不是。
虎杖悠仁不像五条这么没羞没臊,在一个外人——虽然这个外人从本质上来讲是比现在年轻十岁的恋人面前,他也不好意思和五条旁若无人地秀恩爱,于是他一边和粘人的老师保持距离,一边对早已控制不住把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的悟说:“那个……我们来谈谈正事吧,老师,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不要叫我老师,”悟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我还没承认自己会当老师呢。”
“我原来是这种性格的吗?”五条用手指摩挲着下巴,毫不客气地评价道,“跟个幼稚的小屁孩一样。”
“你……”
“别说脏话哦,这可是在我重要的学生面前呢。”
悟生生把到嘴边的脏话憋了回去。
“叫他前辈就好啦。”五条指着被气到七窍生烟的十年前自己说,“反正他,哦不,‘我’现在年级肯定比你高吧。”
虎杖悠仁点点头,看着坐在对面的悟,脸上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唇边的两颗小虎牙可爱得让人心痒,让一直以来都处于烦躁状态的悟也不由得愣了一下:“那么前辈,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悟盯着他看了两秒,才把头转过去,语气不善地回答:“我不知道。”
“那怎么办啊,”虎杖悠仁担忧地皱起眉头,“前辈你现在应该还在上学吧?”
五条毫不在意地揭着自己的短:“没关系啦,我以前不怎么听课的。”
悟极度不满地“啧”了一声:“你烦不烦啊,大叔。”
大叔?
五条脸上笑容一僵。
自己凭借一张娃娃脸,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和年轻人打成一片,还从没被三岁以上的孩子叫过大叔,没想到第一次被年轻人叫大叔,还是被十年前的自己叫的。
此时的五条完全忘记了自己即使到了二十八岁也对讨厌的上层直呼“老头子”的恶劣本性,捂着胸口开始想高专时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叛逆了,就这个性格,应该得罪了不少人吧?
还好有小天使虎杖悠仁在他身边,发觉五条的表情有点受伤,他立马善解人意地安慰道:“老师才不是大叔啦。”
五条立刻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悟实在看不下去顶着自己脸的家伙和别人黏黏糊糊的样子,直接站起来就想往门口走。
五条凉凉地开口:“你想去哪?”
悟头也不回地道:“去找回到我那个时空的办法。”
“就这样出去?”
“不然呢?”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五条支着下颚,语气平淡地警告他。
悟停下脚步,用了三秒钟的时间权衡利弊,然后不情不愿地转身回来了。
如果他是个普通人还好说,但他是咒术界最强,五条家唯一的六眼,无数光环加诸于身的结果就是,从出生起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这件事要是一传出去,别的不说,肯定会招来很多麻烦,悟虽然不想留下来,但比起被上层那些老头子叫去无休止地盘问,肯定还是待在原地忍受他们的调情比较轻松。
“等等,”五条笑着道,“既然你已经走到了那里,那就正好把拖鞋换了再进来吧。”
悟:“……”
他忍着怒火换好了拖鞋,坐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
五条接了个电话,对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的虎杖悠仁和悟说:“我接到一个任务,现在得出去一趟。那么,十年前的‘我’,陪伴悠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为什么我要……”悟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五条就当着他的面亲了一下虎杖悠仁的嘴唇。
悟当场卡壳,脑子里无限循环着一句话:瞎了,我真的要瞎了。
五条满意地看着恋人红透的脸,和十年前自己震惊不已的表情,一边说着“我会带伴手礼回来的哦”,一边高高兴兴地出了家门。
在他关门之后,客厅里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虎杖悠仁眨眨眼睛,有些尴尬地挠挠脸颊,对眼前一脸不好惹的悟说:“你想吃什么吗,我去做吧。”
“不想吃。”悟语气冷淡地回了这么一句,并且在心里忿恨地补充:气都气饱了。
“好吧,”虎杖悠仁也没有勉强,只是那双狗狗眼里难免有点失落,“那我自己去做点东西吃啦。”
悟躺在能容纳两个成年人的巨大沙发里,把脸朝向了里面,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
虎杖悠仁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去厨房做吃的了。
悟躺了没一会,就开始想念在高专时的日子,虽然他在学校里是个不折不扣的问题儿童,经常被老师叫去训话,还有事没事捉弄同学,但他真的没想到上天会通过这种方式惩罚他那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悟看着眼前的沙发椅背,突然觉得有点委屈,他蹭了蹭垫在脑袋下面的靠枕,想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视力极好的眼睛却突然瞥见了靠枕下露出一角的不明物体。
他疑惑地将那个不明物体拿出来,然后……
脸瞬间红了个彻底。
这……这明明是用过后的套子啊?
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在这里做那种事了吗?
做了为什么还把套子留在这里啊?
他们到底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问题一个接一个地从脑袋里冒出来,悟连忙从沙发上起来,看了看自己的外套,顿时有种沾染上不该有的东西的错觉,于是他脱下外套,拿着那只套子,准备去厨房兴师问罪。
他刚打开厨房门,就看到虎杖悠仁围着围裙,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香气瞬间溢满了整个空间,也无孔不入地钻进了悟的鼻子。悟很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然后就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他从后面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膀,虎杖悠仁回过头,看到他站在自己面前,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前辈,是你啊,是不是饿了,我再多做一点吧?”
“不是,”悟把刚刚捡到的那个套子拿给他看,“你看这是什么?”
虎杖悠仁疑惑地皱起眉头,盯着那只套子看了半天,然后一张脸腾地红了起来,连说话都不太利索了:“你……你是在……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悟看着他害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心情大好,他勾起一边嘴角,恶劣道:“你猜?”
“你拿给我,”虎杖悠仁准备去抢他手上的东西,“我拿去扔了。”
悟举高了那只套子,幼稚地和他唱反调:“我就不。”
虎杖悠仁有点生气了:“前辈!”
“没想到你们玩得这么狠啊。”悟故意说着让他误会的话,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一边拼命思索,一边蹦起来够自己手的样子,“虎杖悠仁君。”
虎杖悠仁急得满头大汗。
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
沙发?浴室?还是床上?
好像不管哪里都有可能啊。
悟似乎对这种小学生一样的争抢游戏上瘾了,他游刃有余地逗弄着虎杖悠仁,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脸上已经露出了愉悦的笑。
虎杖悠仁在经历了十几次失败的尝试后,终于垂下了手。
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一时间,整个厨房只有炒菜的声音。
悟放下了举着套子的手,迟疑着凑到了他身边:“生气了?”
虎杖悠仁不理他。
悟有点心虚:“你说句话行不行?”
虎杖悠仁趁他放松戒备,一把把他手上的东西抢了过来。
悟完全愣住了。
虎杖悠仁抬起头,脸上哪有一点泪痕,完全就是胜利者的骄傲:“前辈,是我赢了。”
小葵 :“就是说 老婆把节目当成自己家里了”
“一个环节就看出了她在家的地位”
“把你打回原形那句奶凶奶凶的好想rua"
"欸等下 她和战狼在干吗”
什么叫做他俩有cp感!!!!!她是有人的喂!!!”
“嗯 战狼的表演 嗯 还真没想法 果然和老婆心有灵犀一点通”
“啊啊啊啊 老婆出场了”
“啊啊啊啊 太温柔了 老婆我爱你!!!”
“选了大舅一起表演啊”
“天啊此时此刻好想魂穿她的舞者ಠ_ಠ”
圈地自萌 都是脑洞 💙💛
小葵 :“就是说 老婆把节目当成自己家里了”
“一个环节就看出了她在家的地位”
“把你打回原形那句奶凶奶凶的好想rua"
"欸等下 她和战狼在干吗”
什么叫做他俩有cp感!!!!!她是有人的喂!!!”
“嗯 战狼的表演 嗯 还真没想法 果然和老婆心有灵犀一点通”
“啊啊啊啊 老婆出场了”
“啊啊啊啊 太温柔了 老婆我爱你!!!”
“选了大舅一起表演啊”
“天啊此时此刻好想魂穿她的舞者ಠ_ಠ”
圈地自萌 都是脑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