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川元白】挚友变小了怎么解,急。
*这是库存。可以看看上条点梗。
*五一快乐。
事发突然。
白乐天不过是出门侍弄一会儿庭院中的花花草草,回来却发现本该坐在书案前的元微之变成了七八岁的孩童,被绊在厚被褥里苦命挣扎。
他最初愣了半天,只是这孩子与微之实在相像才试探出口唤了他字,没成想本来皱着脸扯被子的小孩儿突然抬头,直直看着他。
..是了,错不了。
白乐天惊了一惊,来不及去理什么三七二十一,抱着他匆匆往使君那儿赶,步履之快,沿路还险些撞着人,只胡乱一声抱歉就又没了影。
到了桃源居,使君早就听问此事。见着元微之后用灵力细细探测一番,发现只是星灵之力略微波动。白香山这才放心,蹲身细细打量这孩子...
*这是库存。可以看看上条点梗。
*五一快乐。
事发突然。
白乐天不过是出门侍弄一会儿庭院中的花花草草,回来却发现本该坐在书案前的元微之变成了七八岁的孩童,被绊在厚被褥里苦命挣扎。
他最初愣了半天,只是这孩子与微之实在相像才试探出口唤了他字,没成想本来皱着脸扯被子的小孩儿突然抬头,直直看着他。
..是了,错不了。
白乐天惊了一惊,来不及去理什么三七二十一,抱着他匆匆往使君那儿赶,步履之快,沿路还险些撞着人,只胡乱一声抱歉就又没了影。
到了桃源居,使君早就听问此事。见着元微之后用灵力细细探测一番,发现只是星灵之力略微波动。白香山这才放心,蹲身细细打量这孩子。
除开一时的惊讶,白乐天更多是惊奇,与元微之真正相识时他二十三四,自己已快而立,这般稚嫩时候自然没见过,也不曾听微之多提,通常几句便带过,如今见了一面,瞧着便觉着喜爱。
小时的微之一团孩气,倒是生得粉雕玉琢,自小能看出日后是个俊俏胚子。
他倾身去抱他。小孩儿也不反抗,抓着一起缩小的衣服乖乖团在白乐天怀里,白乐天被逗乐了,问:“你还认得我么?”
小微之盯了他半晌,然后道:“乐天。'
白乐天便乐颠颠地笑。使君似乎幻视他身边出现了一些小黄桂花,摇摇脑袋只当是眼睛不好,转头继续批着未了的公务。白乐天在另一边逗孩子玩儿,想起什么道:“那微之这般,何时能变回来呢?”
使君微微一愣,吞吐半晌才应:“这倒不一定了...先前陈思王也有这般情况,第二日便恢复;但冯犹龙却是实实在在养了半年呢...也不知元相国如今神思是全然无损,再或是皆不记得了。
白乐天被她这一番话绕得晕了,连声让她缓些说,使君只能再一一解释:"若是全然无损,身形变了也不打紧,不过是日常行事有些不便,就跟太平和婉儿他们一样;皆不记得呢,也好,只当他是普通孩童便是了。如果明儿就变回来了,今日也就是场无伤大雅的闹剧;若要像冯犹龙那样再从头来一遭,便是费心费力又费时了。"她看眼再一侧的元微之,随口道:“不过我猜元相国应当不会保持这个形态太久,神智应当也未受太大影响。说不定明儿几天就好了呢,香山居士不必担忧。”
这厢使君信誓旦旦保证不会出事又塞了些铜板让给小微之买东西,不曾想白乐天一出门便听着街坊邻居在道:“元微之和白乐天连孩子都有了,"
白乐天:。?
他低头看怀里抓着一小把饴糖的小孩儿,不想也知道定是这儿有些误会。
可这是从哪起的头呢?
原来在来时路上,他险些撞着的那个人就是杜工部。
杜工部本在与李青莲说笑,不想什么从身边掠过险些带到他,于是踉跄几步被人扶稳后看向那个蓝白黄的影子,转头问道:“方才...香山怀里那个孩子,怎么与元相国那般像呢...?"
李青莲大骇,一时也没收住音量,道:"什么?微之他变成孩子了?"白香山哪听见了呢,他赶着往桃源居去呢。碰巧路上有些见他匆忙样子又听见李杜二人说话的,大抵没听仔细,只听了一耳什么元相国什么孩子,便信口胡诌。
..唉,罢了。怀里的小孩儿还抓着他衣角呢,哪管得了这么多。
【伍孙】《军事指挥与理论》课程简介
*现pa合家欢日常,双教师,部分梗源网络。
*学习学疯了写着玩的根本没修文,如果我不写一点弱智我现在就会鼠掉!大概一大半都是废话吧。夫差猫出场很多,那还是打一下tag吧()
*两位五一快乐呀,我也五一快乐ᕕ(ᐛ)ᕗ
Summary:他忍不住笑起来,走过去轻轻亲吻伍子胥的眉心。多么可爱而无奈:他的爱人在战事上无所不能,却对刚刚洗完澡的小猫束手无策。
001.
“我的天啊……”
坐在我身旁的大一新生手机掉到地上,发出了一种类似于被楚国人下咒了似的、飘渺虚幻的声...
*现pa合家欢日常,双教师,部分梗源网络。
*学习学疯了写着玩的根本没修文,如果我不写一点弱智我现在就会鼠掉!大概一大半都是废话吧。夫差猫出场很多,那还是打一下tag吧()
*两位五一快乐呀,我也五一快乐ᕕ(ᐛ)ᕗ
Summary:他忍不住笑起来,走过去轻轻亲吻伍子胥的眉心。多么可爱而无奈:他的爱人在战事上无所不能,却对刚刚洗完澡的小猫束手无策。
001.
“我的天啊……”
坐在我身旁的大一新生手机掉到地上,发出了一种类似于被楚国人下咒了似的、飘渺虚幻的声音。
“这就是我们课程的两位老师吗?”
现在是《军事指挥与理论》的第一堂课,这群大学生全部面目呆滞,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与迷恋之中。他们在万千美好世界线里选中了最悲惨的死法而不自知,在无数水课里选中了《军事指挥与理论》,兼有选修课里最恶毒的难度与最漂亮的老师。
这门课两位老师的脸迷惑了如此多不知死活的大学生,就像隔壁会计课程美好幸福的英文名《trust,interest and future》,而翻译过来其实是算到想死《信托,利息和期货》。
……不对。伍子胥老师似乎真的是从楚国来的,万一他真的会下咒呢?
据说他是被孙武老师捡回家的。你看,言情小说里不是常常有这种剧情吗:背负深仇大恨的男主角,昏迷在女主的家门前——
“你们好啊。”
那位看上去就很温和的孙武老师把文件夹和猫包塞到伍老师手里,走上台,流畅地写下他和伍老师的名字。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是孙武,字长卿。接下来就由我和子胥来负责你们这学期的……”
“哇噻。”
身旁的人发出了不知道第几声惊呼。他——我们姑且称他为路人甲吧,在孙老师的自我介绍和课程简介的间隙里大力鼓起掌来,带着一种痴迷和向往的神情。
一般来说,这两位老师受到学生的尊敬是非常正常的。如此经典的两本兵法各自的作者,来共同为学生上一门选修课,想不引人瞩目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且,这群可怜的被美色诱惑的大学生,作为还没有体验过期末的天真初学者,还带着那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要知道,这门课的平时分由伍老师一手操控,书面考试则由孙老师来出。若是伍老师平时分给的低出天际,孙老师的最后一题就会变成“讲述你最敬佩的战役”这种平均分满分的大题。而伍老师的平均分很高的时候,孙老师的卷面就会难的天怒人怨,致力于夫妻混合双打把所有学生削成平头。
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特例可能是他们吴院院长的儿子,《军事指挥与理论》的传奇学生。
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在他们二人单独授课并且战略很好的情况下,平时分不太高的同时卷面分还被孙老师剃了个底掉。成为孙老师据理力争“我没有放水啊,你看我出的那个50分大题平均分也不是满分”的49.9999的平均分里,那个唯一不是50的。为后世学生的及格付出了太多。
伟大,无需多言。
“在本节课程里,40%的平时分包括日常作业与实践课,由你们伍老师负责……”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实际上这两个老师根本不分你我。日常作业里的课堂展示评分,坐在台下的其实是孙老师——你也不想看着伍老师那张小猫批脸演讲吧?可止小儿夜啼的。你去对着伍老师那一双锋利的黑色眼睛讲话,当天晚上伍老师就会在梦里拿着鞭子追着你的屁股抽。
据说有一位学长,非常的好学,非常的不知死活。在大半夜打给孙老师提问兵法,接的却是伍老师。
“……什么事?”
低沉的、有些沙哑的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似的,轻轻的气音从手机另一侧传过来。
“兵法,相关啊……”伍老师不耐烦地咂嘴,听上去毫无睡意。不过,这样脾气不好的、富有侵略性的美人,大概也就是怒颜要更性感。
嗯?
这个样子,你很喜欢吗?含着惊奇和笑意地,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听着像是伍老师刚刚把手机拿远了,俯下身子在某个人耳边说话。
啊啊。我会替你告诉长——你们孙老师的。他抬起身敲了敲手机屏幕,随意地说。
“你先去吧。”
你先去吧。不知道在对谁说话,伍老师低声地笑起来,带着一点忍耐和自得。细微的、指尖划过皮肉的声音响起来,像是指甲从上至下地擦过小腹,在某个位置,用力地按了下去。
——!
然而传奇毕竟是传奇,这位学长——现在也没有匿名的必要了,这位尊敬的夫差大人,他说:
“你性l功l能什么时候消失啊?”
不用你操心。伍老师一反常态地笑了,心情很好的样子,带着一些满足和痴迷。这可能是某种战前宣言,巨型猞猁将要占领地球的先兆。
“这个啊,大概在你死之后吧。”
然后他被挂了。
当然,这些东西大学生们肯定是不知道的。要是哪一天这种类型的传闻流出去,伍老师会把谣言制造者绑在钱塘江上抽得像陀螺一样旋转。以后春节就不用转手绢了,去钱塘江看伍老师摔鞭为号,直取他项上人头。
不过伍老师的脾气真的有那么差吗?这恐怕也不见得。
之前不知道是哪一次,伍老师和孙老师为他们院长阖闾家那学长的教学问题吵了一架。伍老师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把他们家里所有的翻面抱枕都从笑脸翻成了怒脸,堆在玄关和家里所有显眼的位置,自己拍拍屁股抱着孙老师的煎饼靠垫黏到沙发上去了。孙老师从集市逛了两圈,特地选了几只丑猫花瓶回家之后,一打开门就被红温大抱枕淹没了。
然而孙老师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把花瓶放倒,将计就计往地上一躺,开始睡觉。
这伍老师呢也是,嘴上说是讨厌他,心里却还向着他。他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想了又想,没忍住,抬起头瞟了一眼玄关。然后瞬间被吓得从沙发上弹起来,手脚并用地冲过去扔开那堆抱枕,在一地的红色里,看见孙老师那双温和的、含着笑意的眼睛。
你——
他怒气冲冲地俯下身,像鼓满了气的河豚一样揪住了孙老师的衣领。刚吐出了一个字,就瘪了下去,看上去倒像是淋了雨的小猫。他的眼睛晕出些云雾来,趴乱了的碎发在耳边很轻地抖了一下,如同小猫垂下去的耳朵。
你不许——不许离开我。
啊啊。孙老师于是很无奈的笑了,伸出双臂揽住他,双手交叠着挂在他的后颈,熟练而自然。
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关于这个,大概也不能怪伍老师反应过度。孙老师心脏附近是有一道箭伤,是当年联合演练从郢都撤军的时候留下来的。伍老师在急救室门口守了十一个小时,在门口长椅上不断地祈祷,反反复复坐下又站起来踱步。直到急救室的门打开,看见爱人那张苍白的脸,他才终于落下泪来。
不过这道伤痕我们肯定是看不见的。孙老师的着装端正的像古罗马立柱,一年四季都挡得严严实实。不像伟大的伍老师,敞开心扉,富有且慷慨,连领子上有几根猫毛都数得清清楚楚。
哦,猫。
说起来这两位的家里,原本是没有猫的。是某一天突然在阳台上闪现了一只神秘鬼火奶牛猫鸠占鹊巢,霸占了伍老师的靠垫。
俗话说得好,一家不容二猫。那只奶牛猫怒目圆睁,迅捷出击,可惜出拳力道不及伍老师的手指头,被伍老师揪住后颈皮一只手拎了起来,在空中蹬了蹬腿,慢悠悠地荡了两圈。孙老师顺势凑近了,拍了张猫咪幽怨的丑照传给阖闾和夫差,得到了“哦我两出差去了,猫停你阳台了你养两年呗”的回复。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下。
这位奶牛猫大仙在楼下花坛里摸爬滚打,横扫千军做回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王霸之气。而现在这王霸之气还胡满了伍老师的靠垫,把毛绒浪花变成了粘土胚子,拍一拍会掉渣的那种。
伍老师的嘴角轻轻地抽了一下,掂了掂手里的猫,向孙老师点了点头。随后拔地而起,把猫丢进了淋浴间。孙老师把盆提进来放在地上,又拿了两条毛巾和一身换洗衣服。他提提袖子,伍老师就顺从的低下头去,让孙老师把他的头发扎成圆圆的丸子。
那我现在出去买个烘干机。洗猫应该很累吧,今天我来做饭?
伍老师在碎发间抬眼看他。阳光就从孙老师黑色的长发间晶莹地撒落,给他整个人镀上一层发亮的金边。他轻快地把伍老师左右两侧的碎发拢起来,细长的手指穿过他白色的发丝。于是伍老师也就这么安静地低头,看着他打理自己的长发。
我爱你。
……什么?孙老师愣了一下,一缕头发就从他的手里溜出来,划过伍老师的脸颊,在心底激起一阵痒意。
这样平淡的日子比幸福更幸福,比温馨更温馨。每天醒来他看见长卿还躺在床上,空气里细小的碎屑被气息轻轻地扰乱,都会庆幸那一只箭歪了准头,让孙武还能留在他的身边。
在孙武刚刚出院的日子里,伍子胥每天晚上都从梦中惊醒。有一天凌晨孙武突然被他喊醒,问他能不能和他做l爱。而做到一半伍子胥却突然哭起来,一边落泪一边亲吻他。
长卿。我好饿。这根本不够。
那个时候孙武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能接受太多刺激。所以孙武只是以为他饿了,或者是由于他的身体关系,伍子胥做的比较温柔,没能完全疏解。但是他只是摇头,又进的更深一点。他说:
我需要你。即使是做l爱也还是太远了……我爱你。
我爱你。他又重复了一次。
伍老师的眼睛半眯起来,阳光毛茸茸地落在他身上。耳边半散下来的长发像兔狲小小的耳朵,轻轻地抖了一下,擦过孙老师的手心。
——我知道。孙老师笑着说。他已经很习惯伍老师突如其来的告白。伍老师在感到不安或者极其安心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直白又可爱的表示。就像小猫只会在害怕警戒或者幸福舒服的时候,才会发出连续不断的咕噜声。
他的手指划过伍老师的耳后,停留在后颈上,微微地按住。轻盈地贴过来,落下一个浅淡的吻。
我也爱你。
然而所谓奶牛猫,就是这样一种不会看气氛的动物。等到他们终于想起来那坨尖叫黑白色烂泥的时候,淋浴间的玻璃已经被刮的十分艺术。很沧桑,雨一直下。孙老师蹲下去看了一眼玻璃,凝噎了一下,说:
……我去把你放在阳台的那双长筒雨靴和园艺手套拿过来。
于是,就这样,在孙老师终于出门的时候,玻璃已经被迫雕了花。而那只笨猫也得名夫差——阖闾院长背着他儿子同意了,他说嘻嘻真好玩。
好玩个屁!
伍老师刚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就被夫差猫一个飞天大头槌肘的背过气去。他把这奶牛猫从裤子上提起来,那爪子就满场乱抓,在布料和他的腿上勾出五条优美的弧线。直到被捏住后颈皮,才不情不愿地露出一副“你想怎样”的表情。
如果长卿在这里,大概会向他眨眨眼,露出一种可爱又为难的表情。然后俯下身子,轻声细语地把夫差猫哄成幼猫吧。
同样的事情,他刚刚醒来的那一天。长卿黑色的头发像寂静的夜空,带来睡梦般的柔和与安心。阳光如同夜晚流离的焰火,在他的脸上轻轻闪烁。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倒在那里么?
如果你愿意留在这里,我会等到你自愿告诉我的那一天。
好不容易给夫差猫洗完了澡——可能顺便把伍老师本人也洗了一通。孙老师也提着烘干机和蔬菜回来了。
那笨猫被放下来之后,得意洋洋地在客厅绕了两圈,落下一地水做的鹅卵石路。直到看见了烘干机蓝色的闪光才醒悟过来,大惊失色、怒目圆睁,一爪子扣上地板。
你这……
孙老师看着伍老师低声骂了什么,眉头一皱,像是要生气了。他忍不住笑起来,走过去轻轻亲吻伍老师的眉心。多么可爱而无奈:他的爱人在战事上无所不能,却对一只刚刚洗完澡的小猫束手无策。
我来吧。他拨开粘在伍老师额头上的碎发,声音温和而柔软。你等等我?
他转过身去,从卧室提来一条毯子和一个医药箱。那条毯子很快落在猫咪的身上,孙老师细长的手指隔着毯子,轻柔地滑动,边摸边哄地把猫塞进了烘干箱。
怎么回事啊。我腿上新添的抓伤还没被哄呢,你先享受上了?
伍老师的眉头又皱起来。他举起手机,拍下夫差猫毛全糊在身上的照片——有点像海鲜寿司卷,发给阖闾:看你蠢儿子。
还玩。孙老师坐在他面前,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把腿伸过来。
我在给院长报备嘛。伍老师侧倚着沙发,像小猫一样向头顶拉长了胳膊,眯起眼睛舒展后背。而且我还要拖地。你就原谅我吧?
我和你一起。孙老师的眉头也攥起来。怎么抓成这样?
哇噻。
孙老师发出一声惊叹。我们淋浴间也是打过水战的纪念地了。
伍老师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介于“什么意思”和“还在偷笑”之间,让他想起他刚刚康复的日子。
他们在这个淋浴间里做过很多事。一开始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反正最后总是做到卧室,又从卧室做到淋浴间,远超他受伤卧床那几个月的分量。有的时候,他在意l乱l情l迷之中抬眼,能从镜子里看见伍子胥白皙而冷硬的背脊。那双手托着他的臀l肉上下,线条优美的肌肉就也顺着骨骼流畅地运动。
喜欢你自己色l情的脸吗?伍子胥微微地弯下腰贴着耳侧,发出一声轻笑,热气扑在耳上。他突然抓住丰l满的臀l肉猛地向下一拉,滚烫地顶l到最深处。
——唉?
孙武无意识地仰起头,眼前一片昏黑,闪出层层叠叠的光点。大腿绷紧了,死死地夹在伍子胥的腰间。在瓷砖上找不到落点的手指紧握成拳,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别伤了你宝贵的手啊。孙武回过神来的时候,正正地对上他那双锋利而溢满了占有和情l欲的眼睛。多么令人着迷啊,那些温和风趣、敏锐精细的样子旁人都见过了,而这副淫l靡而情l色的神情只属于他。孙武只为他失神,只为他动l情。他细细地吻过孙武的脖颈,半是胁迫半是哄骗地把孙武的手指掰开,向他的后背拉去,圈在自己结实有力的肩颈上。
兵以诈立。避实而击虚……你不是写过的么?
长卿?
孙老师一震,对上伍老师含着笑意的眼睛。不行……他说,夫差猫还在外面。
又不是夫差在外面。伍老师撒娇般地贴上来,在孙老师发烫的耳朵上落下一个吻,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抬起眼睛看他。一只手勾住腰带,而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拇指指腹顺着血管向上抚摸,带着些引诱的意味。
我不会让你痛的……你觉得镜子前面怎么样?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甜蜜的、幸福的同居生活。两位教师的日常里没有战争也没有死亡,有的只是阳台伍老师种下的、刚刚萌芽的玫瑰花,孙老师在床上乱摆的书,被阖闾安利成功的生切鱼片,焦糖布丁奶茶,和很多很多的阳光。
再普通不过的小事,风平浪静到无聊的日子。休息日里,他们拎着条印着白色小猫的毛毯,一人捧一杯奶茶——有的时候会换成酒,把电视打开,就能在阳光里互相依靠着慢慢化掉。直到某人突然醒过来,再把暖黄色的顶灯打开,又窝回去,把电视调到最开始,重新播放一遍。
既不刺激也不起伏的生活,这么多学生知道的、或是不知道的往事和日常。伍子胥老师和孙武老师受欢迎的原因,除了他们的兵法和战绩,恐怕也就是……
“他们二位!演练那么厉害的,兵法写的超级好的那两位啊!居然,居然是亲自带我们……他们有二十岁吗?”
从慕强到好色的转变也太快了吧?!
“有哦。”
孙老师停下来,对着他笑眯眯地说。“子胥来的时候,就已经二十了。”
“接下来,我们要宣布一件事……这是夫差猫。期末总分最高的人,暑假可以带他回家玩哦。”
他从伍老师的手里接过猫包,把奶牛猫抱出来。猫看起来呆呆的,乖巧地趴在孙老师的怀里,非常可爱。
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那天夫差猫之所以这么乖,可能是因为他还处在脑震荡的余韵之中。它昨天在楼下称王称霸,欺负隔壁重点色英短的时候,被越国的勾践学长拿着晾衣杆抽的像佛寺里的大摆钟,脑瓜子嗡嗡响。
幸亏夫差学长不在,不然他肯定要给小猫讨回一点公道。这个公道到底合不合理,是不重要的。不过,夫差和勾践两位学长拿着晾衣杆替小猫打架的场景,也很难以想象就是了。
“就是这样。教学大纲我已经说完了,接下来具体的任务,就由子胥来说吧。”
孙老师向我们微微颔首,额前的碎发就像小猫耳朵一样轻快地弹了一下,诡计得逞,兵不厌诈;语气温柔地近乎迷人,暴风雨之前的阳光总是最热烈。
虽然后来我们知道了,是因为他们早早地规划好了暑假的旅游行程,又趁机解决了夫差猫的归处。但是那时我们被那张漂亮的脸,和脑震荡的乖巧小猫迷住了,于是便不由自主地点了头。
啊啊,孙老师,真是恐怖啊。
他从讲台上走了下去,从伍老师的手里拿过文件夹。藏在衣袖里的小指轻轻地划过,勾了一下伍老师的手心。
路人甲先生——很明显还没有见过如此闪亮的场景,太过年轻,还没有成为过伍老师和孙老师爱情的旁观者。他浑身一颤,震悚了一下,说。
“我才二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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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荆】没人能拒绝被獾蹭
全文2000+
无脑小甜饼,ooc致歉
-------
自己对司马光到底是什么情感?
从心底不待见对方,不认同对方,却又克制不住的想要与对方待在一起的情感。
有时苏轼喜欢明知故问,在看到王安石独自来饕餮居时道:“今天怎么不和司马牛一同来?最近君实没什么公务吧。”
“谁和他一同,死古板。”
结果当两人独处时,又不自觉的想往人身上靠,
毕竟我们是朋友,王安石放心靠在司马光肩上,浑身放松下来,司马光身上有一种令人安心的竹香,两人心照不宣地挨在一起,并没有谁觉得太别扭,在这种时候...
全文2000+
无脑小甜饼,ooc致歉
-------
自己对司马光到底是什么情感?
从心底不待见对方,不认同对方,却又克制不住的想要与对方待在一起的情感。
有时苏轼喜欢明知故问,在看到王安石独自来饕餮居时道:“今天怎么不和司马牛一同来?最近君实没什么公务吧。”
“谁和他一同,死古板。”
结果当两人独处时,又不自觉的想往人身上靠,
毕竟我们是朋友,王安石放心靠在司马光肩上,浑身放松下来,司马光身上有一种令人安心的竹香,两人心照不宣地挨在一起,并没有谁觉得太别扭,在这种时候,王安石总觉得自己和司马光就该是这样,肢体的接触使他脑袋晕乎乎的,一时把司马光的好全想起来了,最后一种奇怪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只有我能这样靠着他。
王安石没有多想,拿起书稿靠在人肩上就翻阅起来,风夹杂着竹香,柔和地缠着人沉浮不放,伴随着书香几缕,亦令内心平静如水,倒也不似冰的冷凉,也不似夏流的粗犷,只是恰似秋水,凉爽澄澈,浸得久了又感到一缕缕舒适暖流,让人忍不住想要拨弄两下,无意中索取更多暖意。
于是王安石也这么做了,无意识地往司马光身上蹭了两蹭。
收获了司马光微微上扬的嘴角,谁不喜欢被獾蹭?人之常情罢了。
拌嘴与争论是少不了的,吵了难受,不吵也难受,两人总分不出个胜负来,也罢,已是到了忘川,故世的一切经了上千年,荣与罪,对与错,早已进了史书里,从坚冰融成水,是什么形状,怎么取饮,都是后世的事,也无可奈何后世如何评,再怎么说,两人有一点观点一致,希望后世以史为镜,人民安乐,盛世永康。
况且吵的时候莫名有些愉悦,王安石感慨着想,兴许是因为在忘川,只有我们两人还这么记挂此事,还这么愿意与对方吵或是谈论,也算是对执念变向的倾诉。
倾诉的痛快,又各自觉得自己有理,自然也不觉得谁欠谁的,每次都可敞开心扉,将各自全盘托出,再有分歧时便继续,一般吵完都重归于好,对事不对人,下次见面也未见异常。
实在吵的重了,双方都拉不下面子,最终司马光也会默默送来一份自己做的子推燕,一步一步,暗戳戳的和王安石示好,两个执拗的人最懂对方,自然是懂得如何一点点把对方融化的法子,用心的手工品,还有染着竹香的怀抱,都可以当做积分把王相公的心一分分拉回来。
就像现在这样,最后一分好似也攒到了。
这么想倒也挺好哄的,司马光的嘴角又默默上扬几分。
“介甫?”
声音犹若叮咛翠玉,将王安石从书稿中点滴引出。
他少见地愣了愣,睫毛闪了几闪,才对上司马光的眸子。
温和又执拗的眸子,“司马牛”这个称呼倒是真的挺适合他的。
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司马光立即读出了里头的坏笑。
“笑什么,难得见介甫这般笑,”司马光扫了王安石一眼,眼神柔和又犀利,倒像是现世的X光,不伤分毫却又已然把人的内里都看穿了去。
“没什么,”王安石少见的心虚片刻,终于在目光中败下阵来,“不过是觉得苏子瞻比喻的贴切,司马温公真的挺像牛的。”
刚把“獾”哄好的“牛”也不敢过多反驳,话题逐渐变得像小学生拌嘴,“那个外号是苏子瞻讨厌光时起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委屈,“难道介甫也讨厌光不成?”
“肯定不讨厌君实啊,”王安石脱口而出,却又起了坏心思突然改口,“若是君实支持变法,那定是更不讨厌。”
“介甫。。。”司马光现在明显不想提这个话题,免得刚哄好的獾郎又挣脱离开,他自顾自的把头搭在王安石肩上,声音闷闷的。
一片岁月静好,王安石启唇刚想回应,两个人贴在一起的身躯便都感到了对方加速且没有规律的心跳。
!
太突然了,不清不楚的情感像玻璃散了雾气般清晰起来,以前两人倒真的没有想过自己的“越界”行为有什么不对,吵吵靠靠哄哄好像是生活常态,两人早已把这种亲密互动当做习以为常之事。
但现在心跳成了背景音乐,好像。。。故事线发展的不太对劲了,不对劲到主角都察觉到了。
一名主角立马被点醒,明白这突然蓄谋已久,思考了片刻抬头看向另一位懵的不知所措的主角。
司马光的表情非常正式,简直就和故世给皇帝上奏一样,当然,如果不注意到他绯红色耳尖的话。
“可以吗?”他郑重又小心地试探,似是在给公文小心地盖章,“介甫愿意吗?”
争执的场景,歪歪扭扭的子推燕,竹下的司马君实似幻灯片一般在王安石眼前放映,最终都聚焦在司马光的眸子中,十足绚烂迷人。
做什么事都该实践确认一下,王安石本能反应,身体诚实的赖在司马光身上,似乎在体验这份温柔乡是否足够舒适。
答案是当然的,舒适到他几乎要陷进去,把司马光的问题抛在脑后,不过这也不要紧,多年的挚友读懂了他沉默的回应。
一双温暖的手将他往沾满竹香的怀抱里又带了带,顺便覆上一吻,暖意从眉心传遍全身,他已是完全浸没到迷迷糊糊的爱意里了。
好像被顺毛的獾在无意识撒娇。
司马光自己也迷糊起来,将晕乎的獾揉在怀里化作融了的酥山。
千载春秋化梦璃,今夕只是静好时。
又画若治小漫画辣!
总结标题大概是 《吴越笑传之看看床》
梗源请看最后三张图,9k捡柴之谜和孙老师家装崩溃品味令我灵感大发。
猫学人,猫好,人还搁那闹,人坏。
最后孙伍只是出现了猫但还是写个tag叭。
孙老师出之前就打了草稿,结果到现在才画完,我孙老师飞花套都强完了,甲方我恨你们。
又画若治小漫画辣!
总结标题大概是 《吴越笑传之看看床》
梗源请看最后三张图,9k捡柴之谜和孙老师家装崩溃品味令我灵感大发。
猫学人,猫好,人还搁那闹,人坏。
最后孙伍只是出现了猫但还是写个tag叭。
孙老师出之前就打了草稿,结果到现在才画完,我孙老师飞花套都强完了,甲方我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