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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圈居然没有这个,这必须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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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不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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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刻捞了一只!我好快乐!所有推都齐了(。>∀<。),可以长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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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与命运
无力(置顶)

入间同学观影体(附链接)

焚音

[原神观影体]当众人一同观看pv足迹

嘿嘿嘿更新了更新了

有些改动哈

写的不好,见谅,不好意思

旅行者:荧

本章来自自己的看法,不喜欢的话我很抱歉,我没有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文笔,就当写给我自己看的吧

接上篇

——————————————————————————

空:[我们都还没来得及说再见,所以…我不会把它当作离别]

空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屏幕

这次竟然没有暂停,众人这样想

戴因:[战争已经开始了…是上一场战争的延续。众神为欲望的轮廓镀上七种光辉]

蒙德人a:“战争…延续…”

温迪与钟离的目光看向屏幕,像是在想些什么

[以此昭示,他们的权柄可被企及。而现世的基底埋藏着阴燃的残骸。那是对僭越者的警示...

嘿嘿嘿更新了更新了

有些改动哈

写的不好,见谅,不好意思

旅行者:荧

本章来自自己的看法,不喜欢的话我很抱歉,我没有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文笔,就当写给我自己看的吧

接上篇

——————————————————————————

空:[我们都还没来得及说再见,所以…我不会把它当作离别]

空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屏幕

这次竟然没有暂停,众人这样想

戴因:[战争已经开始了…是上一场战争的延续。众神为欲望的轮廓镀上七种光辉]

蒙德人a:“战争…延续…”

温迪与钟离的目光看向屏幕,像是在想些什么

[以此昭示,他们的权柄可被企及。而现世的基底埋藏着阴燃的残骸。那是对僭越者的警示]


荧:“是你的声音啊,戴因”

派蒙:“听起来真像老古董”


[高天之上的神座,从来不是为你预留的位置。]

开满[因提瓦特]的大地上出现了空和荧的身影

阿贝多:“神座…旅行者…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呢?”


[但僭越之人啊,不要就此驻足,谁都不能隔岸观火]

[看吧…]


捕风的异乡人

[守护自由城邦千年的巨龙,终于对自由产生了迷茫。被自由之神命令的自由,还能称之为自由吗?]

迪卢克手持长剑,出现在熊熊火焰之中,由火焰凝聚的鸟毅力在他的背后

蒙德人a:“是迪卢克老爷!”

凯亚对着迪卢克吹了声口哨“帅啊迪卢克老爷”

迪卢克:“呵”

琴:“被命令的自由吗…”

琴转头看向温迪,而温迪却对她笑了笑

辞行久远之躯

[众目睽睽之下,契约之神遭人谋杀。在最后的时刻,他将签订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


凝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璃月人a:“天权大人!”

凝光打开扇子,遮住有些发红了脸

温迪:“老爷子,看得出来你还挺费心的嘛”

钟离:“过奖”



千手百眼天下人间

[将军长生不灭,幕府锁国之期亦无尽头。追求永恒之神,在世人眼中见到了怎样的永恒?]

一把扇子出现,随即神里绫华挥舞这扇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稻妻众人:“白鹭公主!”

托马:“小姐真帅!”

神里绫华有些不好意思

影:“我已经看到了”影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子民“看到他们的永恒了”

稻妻人民欢呼着:“锁国结束啦!”


虚空劫灰往世书

[智慧是智慧之神的敌人,知识是无知之海表面漂浮的诱饵。学城的学者正在催生愚行,而神的智慧对此并无意见]


红色眼眸的少年手握长柄,出现在沙漠之中

安柏:“是赛诺!丽莎快看!”

丽莎:“不错嘛,看样子有进步”

可莉:“这个哥哥,感觉好凶”


罪人的舞步旋

[正义之神热爱法庭上的一切闹剧,甚至渴求审判诸神。但她非常明白,唯有天理不可与之为敌]

身穿马戏服的男孩女孩出现在屏幕上,男孩笑着看向前方,女孩则面无表情

而众人的注意力…

璃月人a:“审判…诸神…”

众人的目光看向三神

温迪笑着说与他无关

钟离则表示自己已不是岩神

影直接闭上了眼睛,选择了无视


炽烈的还魂诗

[战争的规则刻写在生物体内,败者成为战火的余烬,而胜者重燃。战争之神将这秘密告知旅人,因为她有这样做的理由]

绿色眼眸的小孩出现在爆炸中

可莉:“好像班尼特哥哥!”

凯亚:“不会是你的妹妹吧?”

班尼特:“这这这,我我我”

温迪摊开手,摇了摇头“还以为那个老阿姨走了,纳塔的传统也会变呢,现在看看,还是那么好斗啊~”


无神怜爱的雪国

[她是人再也不会去爱人的神,她是再也不会去爱人的神。人跟随她的原因,是相信她终有一日能对天理举起叛旗]

[公鸡]坐在神座上,身后站着愚人众士兵

荧:“对天理…举起叛旗吗?所以这就是收集神之心的原因吗?”荧小声嘀咕着




戴因:[在无始无终的永恒里,人类将度过安然无梦的一生。但在神明视线的死角下,仍有人想要做梦]

戴因看着,听着那些话,像是再说自己,又像是再说别人

是使命…还是执念…

坎瑞亚

[未有之梦]


[人类有人类的底蕴,我们不是滤清神选者后剩余的残渣。从世界之外,我们取得否定世界的力量]

戴因出现在众人面前,向众人展示了自己的力量

钟离看向了戴因,似在观察这位坎瑞亚的幸存者

世界之外的力量…会是指旅行者吗?

[现在,踏入天地之人。你的旅途已经告终。但你仍未越过最后的门扉]

[如果你理解旅途的意义,就上前来,击败我,命令我让路。向我证明你比我更适合拯救他!然后,就去重新纺织所有的命运吧]

那片由因提瓦特组成的花海,只剩下荧的身影

她的眼神不再是开始前的坚定,而是带有悲伤


[我的记忆已经磨损了太多,但我总还记得,他也喜欢这些花]


愿我们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而不再被所谓的自由迷住眼睛——蒙德


愿我们不必被契约所守护,而去契约之外,那里是从未有过的新的天地——璃月


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一切都在变化中前行——稻妻


知识不是引起争端、灾祸与毁灭的源泉,无知和傲慢才是——须弥


愿正义存于你我心中,从而不必使善人不存于世,恶人无处不在——枫丹


战争从不在我们这里燃起,而当战火烧至我们身边,我们会让战火熄灭于此——纳塔


为了没有眼泪的明天,为了已然遥远的梦境,为了未曾消逝的幻想,为了微弱而闪耀的希望,我们将举起旗帜,我们将付出一切——至冬


愿我们还能做梦——坎瑞亚

——————————————————————————

因为我选的是妹妹,所以我就把原有的她改成他了

我总感觉,妹妹和哥哥后面会打一场,然后把对方大醒了

须弥快开吧!好期待剧情啊啊啊啊!


最近疫情严重起来了,各位要保护好自己啊!


枝瑰(食用看主页)

假如旅行者真的不会说话

.(不认识前):听说话很少?不会是个哑巴吧。

.(认识后):我真该死啊!


.空(深渊王子版):每天都很焦躁。在“让妹妹旅行”和“把她带回我身边”间来回犹豫。












她总是闭口不言。


金发的旅人自相遇之初便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无论对象是警惕又热情的侦察骑士、还是表现大方善解人意的骑兵队长,都没能让她开口说一句话。


很多时候都是那只小漂浮物在讲,但当话题涉及到旅行者后又会很明显地警觉起来,不肯透露更多。


“……计划目前来看就是这样。还有人要补充吗?”


琴看着在场的几个人,妥善的预留出了谈话时间。狮牙骑士的神情坚毅,即便在这种...

.(不认识前):听说话很少?不会是个哑巴吧。

.(认识后):我真该死啊!


.空(深渊王子版):每天都很焦躁。在“让妹妹旅行”和“把她带回我身边”间来回犹豫。












她总是闭口不言。


金发的旅人自相遇之初便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无论对象是警惕又热情的侦察骑士、还是表现大方善解人意的骑兵队长,都没能让她开口说一句话。


很多时候都是那只小漂浮物在讲,但当话题涉及到旅行者后又会很明显地警觉起来,不肯透露更多。


“……计划目前来看就是这样。还有人要补充吗?”


琴看着在场的几个人,妥善的预留出了谈话时间。狮牙骑士的神情坚毅,即便在这种争分夺秒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镇定。


迪卢克虽然看不惯骑士团的某些人,但绝不会对这位暂任代理团长职务的后辈有所不满。


他的视线不轻不重的掠过那道金色的身影,最后垂下。“情报量暂时就这么多,即便想多设几个预备方案也无从下手。先这么做吧,同时我会着重收集线索,发现突破口后立即通知你们。”


温迪轻轻拨弄了下琴弦。历经千年时光,天空之琴原本已不再能与东风之龙沟通,可在滴落它的泪珠后又补足了这一点。


吟游诗人故意轻快地说道:“那就全仰仗几位啦。毕竟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柔弱诗人,打架什么的完全不在行呢。唯独音律这方面算是有些心得。”


隐隐猜到他身份的人都谨慎的没有搭腔,派蒙倒是很单纯。


“那、那到时候你跟我一起站吧。我和旅行者都会保护你的!”


骤然听见这么一句话,一贯厚脸皮的神明隐晦地挑了挑眉。视线右移,被提及的少女表情波澜不惊,那双会说话似的金瞳却认真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噗。


很奇怪。明明好友如今的现状仍然让人担忧,但他的心情却轻松了不少。


『真是可怕啊。』


发辫藏青的少年没有再说什么,眉眼间泄出几分笑意。


『有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言语的力量还没有一个人的眼神威力大。』




“吼!!!”


原先计划的很好,温迪也弹奏琴声成功安抚住了特瓦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前提是没有深渊法师又在其中捣鬼。


毛茸茸的小怪物哼笑几声,凑到巨龙耳边窃窃私语:“别被这花言巧语的话术给骗了,可怜的龙。难道你还没看清局面吗?他们早就把你忘了!!现在说这些也只是想拖住你,根本没有人记得你的付出!”


嗨呀我真是。


派蒙恨恨跺了跺脚,迪卢克更是不动声色地握紧了大剑。


琴有理由相信:要不是那个深渊法师离东风之龙太近了,前辈一定不多废话上去就直接开干。


“等等、特瓦林……!”


愤懑袭来的狂风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哪怕天空之琴又变回了灰扑扑的样子,温迪也没有闲心去关注其他。望着再次冲自己怒目而视的眷者,神明以往总是如天空般苍青澄澈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真切的悲恸。


但比他们都更快做出反应的是旅行者。


她兀自迈开步伐上前。没有畏惧可能出现的危险,其他人也没来得及的制止。少女的手掌轻轻贴上巨龙的下颚,只见前一秒还十分暴躁的巨龙像被按下暂停键似的一动不动。


它必须要很小心、非常谨慎,才能避免将这个小小的人类掀飞。


“欸?!旅行者……”小漂浮物先是惊呼出声,意识到现状后又压低了声线,神情焦急。


红发的酒庄主人冷着脸,不动声色地调整位置,想把这个异常胆大的少女拉回来。


其他两位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联系到之前在城里的那次,莫非她是想……?


『没事的,已经不用再忍受痛苦了。』


少女凝视着眼前这个苍青色的美丽造物。她无需开口说话,想表述的情感就已经被那双眼睛所传递过去。


贴在下颚上的手一直以同一个频率耐心安抚着。特瓦林能从这个人类的眼眸里清晰的看见属于自己的倒影,没有动摇也没有偏倚。


『不需要怨恨、也不需要再不甘了。


『一切的苦果,酿成这一桩悲剧的祸源……这一笔一笔,都将汇集成【债】。』


她又想起那个午后——她睡在哥哥的腿上醒来,少年仍旧温柔体贴,却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你要踏上旅途,去见证这一行的终点”。


少女想用眼神询问,对方的手掌却先一步覆上她的双眼。视野里一片漆黑,她并不害怕,只是听见哥哥用低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呢喃:


“……我真的很想你,荧。”


这时候她才模糊的有了实感——自那场与维系者的战斗结束以后,自己大抵是睡了很久很久,这次过后也将会有很久很久不能与他见面。


“殿下,时间到了。”陌生的声线唤着哥哥,少女能感觉到他的动作一顿,紧接着是蒙在面上的温热手掌被移开——


“先别睁眼。”


空与她心有灵犀,可他实在不愿在这趟旅行开始前就让妹妹目睹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难得的祈求道:“先别睁眼,荧。等我离开以后再睁眼,好么?”


祈求的目的却是不希望她再看他最后一眼。


少女只是沉默,任由少年将她抱起,护住头部小心翼翼地靠坐在树荫下。


她闭着眼睛,所以看不见哥哥脸上因为这份沉默露出的柔软神色。留给她的最后纪念只有脸颊处的轻柔触感,像在抚摸一朵花。


明明他们以前从未分开过。


于是早在旅行之初,荧便明白:她的哥哥会去做一些事,并且在大部分人看来这不是什么好事。


『……而我要和你共同偿还。』


在她的目光中,本来藏怒宿怨的东风之龙逐渐平复下来,被挑拨和恶意占满的思想也得以拥有喘息的空间。


宛如奇迹一般。


这……


无论是不是人都惊奇不定地盯着眼前的这一幕:这合理吗?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唉。


有谁轻轻叹了口气,但不意外。


“我知道的,她一直有这样的能力。”他的眼神似是怀念又像不舍:“以前也总是这样。只要她这么看着我,无论她的心愿是什么我都想满足她。”


——拥有了那样的注视,怎么还会觉得怨愤与不平呢?


来自深渊的怪物恭敬地候在不远处。即使自认见识过大风大浪,此刻也不免在心里为殿下罕见的温柔神情而感到讶异。


“所以,别再打那头龙的主意。”


说到这句话时,少年的语调倏地下沉,冷淡地命令道。在不提起自己宝贵的妹妹时他才更像是深渊的王子殿下。“我不希望又看到你们自作主张。”


深渊使徒低低弯腰,完全臣服于对方:“是。您的意愿就是我等前进的方向。”


哪怕视野里还有另外好几个人,但空根本分不出多余的精力放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被一众深渊魔物拥簇的高贵殿下以一种贪婪又克制的视线凝望着不远处的、他的血亲。


「……我该怎样旁观你没有我的旅行?」







“是的,保持现在这个姿势就好。”


坐在画架后的少年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然后继续在画布上涂涂抹抹。天空还飘着小雪,他却像感觉不到冷似的,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没有一丝滞涩。


除了呼啸而过的寒风,偶尔只有篝火里因为木柴燃烧不时传出的噼啪声,非常助眠。


阿贝多并不讨厌喧嚣的环境。


虽然实验和计算结果需要安静,但当他选择留在骑士团、且开始照顾可莉后,热闹的氛围对他来说就不再会陌生了。


画布上的主人公和他离得不远。旅行者动作不变,偶尔眨眨眼,始终目视前方。


这也意味着阿贝多的视线时不时就会和她撞上,于是笔尖的沙沙声响总会在这个瞬间出现微不可察的停顿。


‘的确非常危险。’


白垩之子面不改色,熟练的掩饰过自己的失误:既然如此,那就更值得仔细研究了。


镇定自若的就好像他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似的——只有本人才知道,他刚刚的表现和之前那十几次失误没什么两样,该顿笔的时候还是会顿。


金发少女缄默的投来视线。橙黄色的亮光倒映在那双眼眸里,火苗晃动间,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火焰还是她的目光更加灼人。


在这样的注视下,少年模样的炼金术师总会无端端的感觉到喉头涌起一股干涩感。


明明对于人造人来说,水并不是必需品。


在画着的同时,他几乎称得上冷淡的数着自己身体出现的异状:脉搏跳动的速度比平常要快五分之二、握笔的力度也频频出现失误(尽管他能补救回来)肾上腺素分泌异常、大脑更是过于兴奋了。


精神也仿佛被分裂成两份:


以往被理性支配的思维向他发出警告——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立刻远离这个人!最好也别再和那双眼睛对视,否则你未必承担得起后果。


但他全部的感性又都在为对方而战栗,每一次看见那抹金色都会让胸腔内的那颗心脏为之颤动,盛满莫名的欣喜与满足。


这实在是很陌生又新奇的体验。无关疾病或是损坏。


所以在年幼的火花骑士拉着派蒙要给她看自己在山上埋藏的宝物时,阿贝多也只是和可莉约定三章,并不出手阻拦。


极具探究精神的炼金术师忍不住想:这种程度都这样了,那如果我再靠近一点、又或者是更多…………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咔哒。


笔停了。


“已经画好了。要过来看看么?”平时认为疏离人际没什么不好的少年此刻毫不吝啬微笑。那张俊秀的、带着明显学者气质的面容一旦软化下来,普通人还真的很难拒绝他。


旅行者也好奇最终成果如何,脚步轻盈地上前,微微弯腰。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被拉的很近。白垩之子神情如常,在少女细细端详的时间里,他也礼貌地将目光看向画纸,避免给她造成压迫感。


………………


雪仍旧在下。不知过了多久,旅行者才直起身来。


「画的非常好。」


她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写下这么一句话,末了觉得有些冷淡,又补充道:「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阿贝多先是看了看字,然后才是纸上因为细雪融化沾湿的部分。


他彬彬有礼地请求:“不介意的话,我来帮你改造一下这个,好么?现在这种天气还勉强,以后要是遇见更极端的环境纸张很容易出现破损。”


“我不想你遇到这么糟糕的情况。”


已经见识过这位首席炼金术师厉害之处的旅行者没有拒绝,爽快地把笔记本递了过去。


他也毫不犹豫地收下:“十分荣幸。另外,能帮我去书架上找找合适的画框吗?我想把这幅画裱起来送给你。”


收回望着她背影的目光,阿贝多知道他的目的基本上达成了。


顺利支开旅行者后,他先是依照约定将这本随手买的笔记本通过炼金术改造成水火不侵、却又不影响书写的材质,然后大大方方的取走了“报酬”——把那页夸赞他画技高超的纸张单独复制一份出来。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页纸,但将它真切地捏在手里时,阿贝多却感觉这比实验得出理想数据还要令他高兴。


‘太危险了,这样轻易能挑动人情绪的存在…………


不过我并不抵触。’


不如说他隐隐期待着更多。


木底长靴落在雪地上的声音逐渐走近。炼金术师抬眸看去,面对她的时候已经习惯露出微笑。


“欢迎回来,已经找到了么。……嗯?问我这只团雀是从哪儿来的吗?只是随手变的而已,不值一提。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将要送给你的这幅画装裱起来。”


趁他裱画的期间,旅行者又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


阿贝多瞥了一眼:“「肖像画的报酬」?不必苦恼,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


沙沙沙——


“…………如果你坚持的话,那下次就换你来为我画像,如何?”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又响了几下。


“当然,我保证,我会像你喜欢我的画一样去喜欢。”


“……真的非常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带着风和蒲公英的祝福,旅行者和派蒙自晨曦酒庄出发,途经石门去往璃月。


一下子要阔别待了一个多月的地方,派蒙还有些不舍。不过离别的情绪很快就被嘴里香甜的葡萄味道冲淡了。


“迪卢克老爷真是个好人!”小漂浮物开始赞美起大方的酒庄主人:“不仅让我们白吃白喝这么久都不用付钱,还说会把我们的房间留下,之后想回来住随时都可以。”


旅行者也认同地点头。


某知名不具的暗夜英雄:……放她们在外面住太不放心了,还是带回酒庄比较保险。


巧合的是,某位吟游诗人也是这样想的。


虽然全程都在飘,但在漫长的赶路过后,派蒙依旧表现得无精打采:“今天太阳好大…好累…什么时候才到啊……?”


再坚持一下。


摸摸旅伴的头,旅行者比照了下地图,发现快到地方了。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啦!”小精灵欢呼一声,又连忙看了看身旁的人:“你感觉怎么样?派蒙这里还有果汁哦。”


「我没事。现在更要紧的是找人。」


派蒙连连点头:“对对对,找人!我先过去瞅瞅,你慢慢来,不用着急的哦!”


凭着一股劲儿,小漂浮物飞行的速度不降反升,很快连她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旅行者的步伐依旧不急不慢,和启程之初相比几乎没什么区别。饶是这样,还是走了十多分钟才抵达。


那么,她要找的人在哪儿呢?


『“是非常特别的存在哦。”』


记忆里,风色诗人简单拨动了下琴弦,音律便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光是听着就让人身心舒畅。


他笑吟吟道:『“只要见到那个人,你就知道一定会是TA。”』


环视周围一圈,旅行者发现这句话的指向性其实非常准确。


“在这里!旅行者!”派蒙先朝她挥手示意,这才急急忙忙地飞过来。


刚被引领到座位坐下,先递过来的是一杯茶。


“路途疲惫,不妨先喝杯水缓和一下。”


循着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望过去,映入眼帘的青年长相俊美,神情带着久居上位的从容和游刃有余。眼尾那一抹殷红适当的冲淡了那双眼睛带给人的压迫感,气质不怒自威。


他微微笑了笑:“那个诗人想必已经向你介绍过我了。我叫钟离,身份是往生堂的一名客卿。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就由我来尽一份地主之谊,希望你能喜欢上璃月。”


「谢谢。麻烦你了。」


金发金瞳的异乡人冲他点点头。少女并拢着腿坐在简陋的长凳上,耳夹上的羽毛挂饰也乖巧的垂在她的鬓发处。


钟离似乎又笑了一下。男人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飘起的热气,啜饮一口,感受着水流划过咽喉的余韵。


他认为那个老是喜欢胡言乱语的酒鬼诗人难得没有说错一件事。


确实是非常特别的人。


无妄坡上,有谁光明正大地投下视线。梅花瞳的女孩子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哎呀呀,原来客卿之前特地请假就是为了这事啊~





——你有没有被一只高冷的鸟雀接近过?


起初他只是单纯好奇你的身份,离得不近不远观察;发现威胁性不高以后,他会试着帮你做一些事,包括但不限于:本应等你去完成的委托到地方以后却发现敌人早已被击溃、吃食不够时总能在各种角落里发现果子和肉类……就像有个你不知道的好心人在偷偷帮你,但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谁。


他不要回报、不求感谢、也不用虚名。像一只在背地里默默奉献又远离人间的鸟雀。不需要理由也不必知晓帮了谁,只要他已经去做了就足矣。


是只不染世俗又生性淡漠的雀鸟呢。


旅行者很有耐心。或许是有经验,她对这种沉默的交流方式十分擅长。不出一周,那只高冷的鸟儿便主动现了身。


“这里面存有我的仙力。捏碎它,我就会赶到你的身边。”


少年模样的仙人天生一副清冷出尘的外表,那对锐利明亮的金瞳只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后淡淡移开。


他似乎生来就该这样:孤寂、少言、与俗世割裂、如同天边的一朵云一般。


但也正是他——不会阻拦旅行者看似危险的行动,只是默默折出一只梧桐树叶蝴蝶作为保障,温柔的略过她的缺陷。


「这段时间感觉到的那股视线……是你一直在暗中保护,对么?」


少女静静凝视着他。先是接过了那只树叶蝴蝶,然后才在本子上写下这句话。


少年仙人默默偏过了头。


“……是我。”


他没有看旅行者,平静道:“打扰到你了吗?抱歉,这并非我意。”


怎么会。


她轻轻摇了摇头。


今天晚上的月色很美。可他也不清楚为什么选在今天——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


夜已深,万籁俱寂。因此衬得眼下的脚步声愈发清晰。


仙人原本镇定自若的表情怔了怔,下意识想施展仙术远离,却又因为顾忌某些存在而生生止住。


就在这时,旅行者已经牵起他的手,翻转让手心朝上。


……?


少年仙人有点诧异地睁大眼睛,不知该为对方的胆量还是作为而惊讶。忍不住回头看向她。


用人间的词来形容——胆大妄为?还是肆无忌惮?


旅行者低头,一笔一划地在那个掌心里写下自己的名姓。轻飘飘的,并不会疼。


可仙人那祛邪除灾极擅杀戮之事的手指却在这期间颤了几下,除此以外再无动作。更别说警惕和自卫反击了。


好奇怪的感觉。


他沉默的想。


和痛楚不同,十分陌生,又分不清谁更煎熬些。


写完以后,少女的目光和他的撞上,眼眸澄澈娴静。


——尽管擅自做出了这样的事,仍旧让人生不出排斥的心理。


反而更加想沉醉在那抹柔软的金色里……


「我想和你交换名字,可以吗?」


“…………”


少年仙人又偏了偏头。


“魈。”


他试探着学她也托起对方的一只手,认认真真地写下笔画。如山间鬼魅的名字放在他身上却并不让人觉得违和。


旅行者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记下。金发的旅人望着他,五官柔和笑意轻浅。


今天晚上的月色确实很好,细密的繁星如碎钻般铺洒在深色的幕布里。耳畔除了风声再无他物。


他却觉得,月明星稀也不如她美丽。





“这片区域的人都疏散了吗!?”“清点完毕!人数准确无误。第四小队,随我去前线!”


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心情。


记忆里的兄长一边抚摸着她的头,一边轻声说道。


……或许是我太自以为是。原以为在我身边,你可以永远不用接触这些,不必去思考应对的方式。


“后备全体人员听令!优先抢治伤员!遇到犟脾气的哪怕是拖、你都得给我把他拖离战场!”“新一批物资到了!快装快装。时间不等人!”


你一开始一定会觉得很不适应。因为我们从未分开过。


这究竟是利是弊?现在的我也分辨不清。


“所有人死守阵线!不能让突破口出现在我们这边,明白了吗?!”“是!!!”


我唯一知道的是——在那段旅行的日子里,我收获了许多,也见证过一些事——因此更知晓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多么值得珍视的宝物。


“为了璃月,为了岩王帝君!千岩牢固,重嶂不移!!”


“千岩牢固,重嶂不移!!!”


有些感受光听别人复述是没办法体会的,只有自己去亲身经历才能得出收获。


————离开我的身边,脱离我们彼此的羽翼,去见证旅行的终点吧。


我一直都明白,你早已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是我放心不下。



北国银行内,原先表情肃容的神明柔和了眸色,因为他想要听到的欢呼声已经出现了。


“那么,依照契约——这枚神之心便交易给你。”


东西顺利到手,对方的神情却有些古怪。达达利亚接过那枚精巧的【棋子】,一边端详一边说道:“所以……「女士」那家伙原来没说假话啊?居然真的签订了契约。”


“【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在璃月,人们常用这句话来提醒或是警告契约双方。没有谁能违约而不付出代价,我自然也涵盖在内。”


岩之神的化身是一位看起来颇为俊美的年轻人,不笑的时候自然流露出一股距离感,气质沉稳贵气。


“想必公子阁下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吧?”


达达利亚耸了耸肩:“啊,我倒不是在惊讶这个。只不过明明有交易在先,结果我的同僚却不跟我通气,反而在旁边看戏这点让我有些不爽罢了。”


说起这件事——


愚人众末席的目光游移了瞬,飘到另一边去:「女士」从蒙德回来后就变得怪怪的,果然是因为她吗?


以往张扬孤冷、像一团被冰包住的火一样的女人居然学会收敛傲骨了,这可真是件怪事。


等等、


青年差点惊呼出声,好在他凭借自己的毅力勉强收住。那双无光的蓝瞳猛地睁大,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是的。我还能感觉到他。』


少女轻轻抱住了对方。两颗以不同幅度跳动的心脏在贴近。


『对死的坦然、对你的不舍和歉意、和对这个世界的热爱与眷恋……』


在此期间,炎之魔女都保持着沉默,看不出想法。只能从她并不抗拒的肢体语言和微微俯身的动作中可窥一斑。


『所有狂乱的发泄,必将有着狂乱的结局。』


旅行者松开手,意料之中受到了一丝阻力。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宛如太阳在其中炼化了黄金的蜜眸平静地注视着她——守护着此人的冰之权能同样可以被其他事物粉碎,就如同多年前嗜咬她的火舌曾被这枚极寒的冰之邪眼熄灭一样;终有一天,曾噬尽了魔女的炽火会再度喷涌而出,直至燃尽一切。


「女士」——不,罗莎琳——她并不为自己的结局感到惧怕或是避之不及。


因为从来都不需要救赎。自那个人死的那天起,这个世界上便没有人能救赎她了。


炎之魔女俯身,生疏地还了对方一个拥抱。


……但我仍旧为你令我知晓这些事而感谢。


即便已经看过一次了,派蒙还是忍不住为旅行者的大胆而咂舌。虽然这一路走来她根本没见过旅行者会因为什么而害怕。



「面对突然出现的明显不怀好意的伏兵,还不等少女将派蒙护在身后,以往脸上总是带着轻快笑意的绿色诗人向前迈了一步。


「“愚人众……”


「“你们的目标应该是我,没必要把无关人员卷进来。”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巴巴托斯。无心掌权无所事事的下场就是这样。一位神明居然孱弱到这种地步,真是可笑。”最后登场的女人姿态高傲冷漠,宛如重重冰封的雕像。


「“不能保护子民的神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乖乖把神之心交出来,我可以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


「欸……


「派蒙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刚想拉旅行者示意对方小心就看见她的身体动了起来,一直走到……那个执行官面前!?!


「小漂浮物的神情瞬间变得惊恐万分,温迪也不逞多让,一向表现得开明外向的风之神不由蹙起了眉。


「还不等女士出言讥讽,久未感受过的温暖躯体柔软地拥向了她。


「!!!!


「一众愚人众士兵和派蒙此刻共情,集体懵了;连温迪也没掩饰自己讶异的神情。女士咬牙,下意识抬手想将怀中人推出去。


『浓烈的悲伤与歉意……纵使历经许久也未让这份情感褪色半分。』


「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觉覆上了魔女的心头。她睁大眼,不知是为了内容还是其背后的意义。


「少女的双手只是环住她,并不急切也不催促。


『你知道的。在那一切的终点、飞蛾扑火也要迎向的那个结局——


『那并不是黎明,亲爱的「罗莎琳」,那只会是燃尽一切的火海。』


「原本高高在上的炎之魔女愕然。」



“不可以再靠近了!就停在那里不要动!不然我喊人了啊——”


被如此喝令警告的可疑人士无奈地平举双手:“好、我不动,不动。”


“我说,也没必要这么警惕我吧?我在璃月的任务已经做完了——还是通过平等交易达成的。现在的我和你们根本不存在利害关系,干嘛对我这么冷淡。”


青年故作丧气地说道。光听内容不看事实的话确实很容易被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骗过去。


可派蒙并不吃这一套。她双手叉腰,一脸警惕:“就算你这么说,肯定又是因为什么目的才来找我们的吧。”


离旅行者远一点啦!


“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们走!”


派蒙作势转身就要走。主角之一却盯着旁边的花丛发起了呆。直到小漂浮物轻轻戳了戳她的肩膀,少女才有所动作。


「看。和派蒙有点像吧?」


金发的旅人缓缓抬起手臂,纤长的食指上不知何时停留了一只白蓝相间的蝴蝶。蝶翼微微张合着。


「很可爱的配色。」


“哎嘿嘿……也没有那么可爱啦……不对,刚刚我和「公子」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旅行者揉了揉面露不满的同伴,然后望向从刚才开始就在原地静默等待的青年。


见她看过来,达达利亚露出了抹爽朗的笑容,身上的那股热情仿佛永远也不会消散。


“带上我很划算的。无论你们是要去完成委托或者单纯缺个打手——我自认为我还是挺好用的。”


少女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迈步。


青年的蓝瞳因为对方主动拉近的距离微微睁大了些,唇角愈发上扬。


“小姐也觉得我说的、”


嗯?


余下的话音被迫止住。达达利亚怔愣地看着她,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下。


他的嗓音喑哑:“……小姐?”


旅行者施施然收回抵在对方颈侧的手,复又覆住他的胸膛。


嘭、嘭、嘭!


掌心下的那颗心脏正健康地跳动着,只是频率似乎……越来越快了?


少女收回手,礼貌地冲他点头示意,然后侧身看向派蒙。


「加他一个也没关系的。」


就凭达达利亚被接连触碰致命点后的反应,旅行者愿意相信他现在是没有恶意的。


只是派蒙不知为何捂住了脸,像是不忍直视的样子。






















.摸鱼,爽!





Baguette française

〈番外〉玩崩坏三的琪亚娜(1

本片纯属发疯,主要是因为不经常看漫画的我今天不小心点开了漫画,是崩铁众人观看漫画

主要是无聊,但我不想更新,所以就整点活,没意见吧?(姬子音)

没什么事就开了

对了对了,本次时间线不参与主线的时间线,就等于他们还没有看到贝洛伯格

但回归时间线,也就是主线,他们不记得有这件事

本篇“我”不参与,就当是给他们纯属看漫画,但是并没有另一个声音

本片因为中途有提到琪芽,就打了标签

------------------------分割线------

“今天看点不一样的”小绮

“什么东西?”星

“当然是漫画啦”小绮

“什么漫画?要看漫画的话你这里应该有啊”三月七

“不一样,给你们看...

本片纯属发疯,主要是因为不经常看漫画的我今天不小心点开了漫画,是崩铁众人观看漫画

主要是无聊,但我不想更新,所以就整点活,没意见吧?(姬子音)

没什么事就开了

对了对了,本次时间线不参与主线的时间线,就等于他们还没有看到贝洛伯格

但回归时间线,也就是主线,他们不记得有这件事

本篇“我”不参与,就当是给他们纯属看漫画,但是并没有另一个声音

本片因为中途有提到琪芽,就打了标签

------------------------分割线------

“今天看点不一样的”小绮

“什么东西?”星

“当然是漫画啦”小绮

“什么漫画?要看漫画的话你这里应该有啊”三月七

“不一样,给你们看看另一个世界,事先说明。如果遇到和你们相同名字的人,请勿惊讶,直接当正常现象就好”小绮

“彳亍”星

“?”布洛妮娅有点震惊,那上面这个人好像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布洛妮娅小姐,就当做是另一个世界的你吧,虽然一般这种都用世界泡来称来着”小绮

布洛妮娅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听没听懂就是了

“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好活泼,想和她认识认识”三月七

“三月七小姐,别看我啊,我没那能力”小绮

“……”瓦尔特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表示不想说话

然后看到了后面的

众人三观炸裂中…

“哇…”星

“画风崩了吧…”三月七

布洛妮娅看着那个被门拍到一边的另一个自己,额虽然也能理解为是世界泡的另一种世界,陷入了沉思

“……”影院,瓦尔特,手机

“根据原型做出的,也就类似于我们这样吗?”三月七

“对的,还是同一家公司”小绮

“那为什么不能见面呢?”三月七

“…都说了我办不到…”小绮

“姬子?”星有点疑惑

“诶,真的是姬子”三月七闻声赶来

“并非同一个世界,还是不要太过惊讶”瓦尔特

“本质上不一样的,小三月,星,不知道那边的我是什么样的”姬子.好奇

“这就是女同吗…”星

“那个女孩子,好变态的感觉…”三月七

“正常行为”小绮

“哪里正常啦!”三月七

“这官方那里是官配啊”小绮

“这,这样吗…”三月七

“其实还有更变态的,比如:(禁止色色,自行想象这段话)”小绮

“感觉好像也不是不能磕一下…”星

“你给我正常点…”三月七

“这就是欧皇吗…好厉害”三月七

“想试试吗,之后我整个抽卡机制出来给你们好了”小绮

“那抽出来了有什么奖品吗”虎克兴奋的说

“有正经的,帅的,刀的,社会性死亡的,还有同人二创,反正挺多的”小绮

“社会性死亡?那现在抽卡的卡池里面有谁的呀?”星

“嗯?我看看,哦,有瓦尔特的女装视频,这个是稀有,六星”小绮

“哇,杨叔女装”星

“?”瓦尔特不理解中

“放心吧,杨叔,我一定会给你抽出来的,绝对不是我想看”星

“我赞同!”三月七

“你们两个…算了”瓦尔特.躺平

“哇,是顶级嘲讽呢”银狼

“居然能在原基础上进行更进一步的更新”三月七

“不同的等级。伤害不一样吗?”星

“是的,要通过升级”小绮

“也就类似养成游戏,通过消耗体力来得到材料,对吧?”银狼

“对对对”小绮

“哇…这就是肝帝吗…”三月七

“玩游戏要像修行一样,她们的这位班长,还挺有责任感的呢”姬子

“符华…也磨损成这样了吗…”瓦尔特

“唉,杨叔你认识她吗?”三月七

“我记得杨叔之前好像说他是来自一个蓝色的星球”星

“好像还提到那里有什么大事件”丹恒

“对呢”姬子

“呃…”瓦尔特.陷入困境

“对哦,你们没猜错,瓦尔特就是来自那里的”小绮一脸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哇,那能给我们讲讲那里的故事吗”三月七

“我也要听,杨叔”星

“…小绮,我谢谢你”瓦尔特一脸阴沉

“不用谢,我是个好人”小绮

“6”瓦尔特

“这么一想,倒也确实很惊奇”星

“对呢”三月七

两人因为瓦尔特并不想说,目前心情貌似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得了,休息去,下一段下次再看,我要下班”小绮

“你跑那么快干嘛?平常你不都先说几段话的吗?”三月七

“今天不同,我感觉我再多待一秒我就要被整死了”小绮说着便直接消失了

“不应该呀,她受什么惊吓了”三月七

“不知道,玩牌吧”星

“行”三月七

-------分割线-----------------------

本来中途应该是文字的,但后面懒了,就把文字删掉改成图片,凑合看

至于瓦尔特的女装,我直接随机塞在一个回礼里,但不是这个回礼

人最大的一生就是整活,一天不整活我浑身难受,下一篇就直接完了

就这个样,躺平去了

保证不瞎搞

【帕桑】不小心和戍卫官sleep了后他追着我要负责

搞点先d丨o后爱实则双向暗恋

5.4k


1.


贝洛伯格的清晨总是寒意刺骨,不论是谁,都想尽可能久地在温暖的被窝里再赖一会儿。桑博科斯基迷迷糊糊转醒,隐约感到自己背后有一块热源。他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地往热源那边靠。


嗯,舒服……桑博迷迷糊糊想着,打算挨着这热源再睡会儿,突然感觉到背后的热源好像动了起来——接着,一双手臂缠住了桑博的腰。


桑博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他此时才意识到,背后那块热源是个大活人。桑博咽了口口水,心想完蛋。他向来都是一个人睡的,自己的床上怎么会有别人?


他费劲地在那双手臂的禁锢中翻了个身,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杰帕德,......

搞点先d丨o后爱实则双向暗恋

5.4k


1.


贝洛伯格的清晨总是寒意刺骨,不论是谁,都想尽可能久地在温暖的被窝里再赖一会儿。桑博科斯基迷迷糊糊转醒,隐约感到自己背后有一块热源。他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地往热源那边靠。


嗯,舒服……桑博迷迷糊糊想着,打算挨着这热源再睡会儿,突然感觉到背后的热源好像动了起来——接着,一双手臂缠住了桑博的腰。


桑博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他此时才意识到,背后那块热源是个大活人。桑博咽了口口水,心想完蛋。他向来都是一个人睡的,自己的床上怎么会有别人?


他费劲地在那双手臂的禁锢中翻了个身,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杰帕德,贝洛伯格的银鬃铁卫官,重要工作内容之一是逮捕桑博。他此时还未醒来,闭着眼睛,金色的发丝柔顺地搭在前额,看上去比平常那副古板严肃的样子多了几分柔和。


桑博的脑子空白了几秒,努力回想昨夜的事情,发现只能回忆起自己在酒吧喝酒,接着遇到了例行巡逻的杰帕德,然后……然后……就想不起来了。


桑博微微颤抖着掀开被子朝下看了一眼,接着捂住眼,在心里连连感叹“吾命休矣”。没错,他和杰帕德都是光着的,再加上杰帕德身上确实有那么一些……呃,奇怪的痕迹,不用问也知道他俩昨晚干嘛了。


虽然桑博想再盯着这张俊俏的脸再看一会儿,但此刻还是保命重要。他好不容易才把杰帕德缠在自己腰上的手扳开,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轻轻开门又关门,接着一路狂奔出歌德宾馆。


桑博科斯基啊桑博科斯基,银鬃铁卫官你也敢睡!


贝洛伯格清晨的街道上,有人看见一个蓝发的男人一边狂奔一边嚎叫,似乎是在说什么“完了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2.


几日过去,夹着尾巴做人,连门都没敢出的桑博发现杰帕德似乎并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闷得不行的他决定晚上去酒吧喝点。


因为桑博自己对他和杰帕德共度的那一夜全无印象,所以便抱了些侥幸心理。杰帕德醒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也不记得昨晚的事,想找人也没地找去。


虽然平日里桑博碰见杰帕德时,总爱拿话调戏他一番,看着他那张白皙俊俏的脸慢慢变红,义正词严地让自己闭嘴,桑博的心中就满是快意。他就爱看杰帕德这种古板的人脸红,恨不得对方天天恼羞成怒地骂他。


不过他对杰帕德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毕竟人家是银鬃铁卫,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真的睡。


酒吧的木门吱呀一响,桑博条件反射地抬头,接着便睁大了眼,心脏也开始急速跳动。进来的人正是杰帕德,他今夜没有执勤任务,穿着便装。


桑博心虚地移开了眼,又慢慢从吧台的椅子上下来,接着一个箭步往酒馆里面冲去。他打算先在卫生间避避风头,等会儿再出来看看状况。过了许久,桑博悄悄探头,卫生间门口能将整个酒馆的情况尽收眼底,他扫视几圈,都没看到杰帕德的身影,终于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桑博刚迈出去一步,就感到后颈被人一抓,接着自己就被按在了墙上。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碧蓝眸子紧紧盯着自己,神色不快的帅哥,不是杰帕德还能是谁?


说不慌是不可能的,但桑博向来心理素质强,既然已经被抓到,他便挤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打招呼:“哟~杰帕德长官!”


杰帕德没说话,定定地看着桑博。一直看到桑博微笑的表情快要坚持不下去,看到桑博心里开始发毛,杰帕德才缓缓开口。


“桑博,做过的事,你是不想认吗?”


桑博心里“咯噔”一下,不太确定杰帕德说的是不是那晚的事。现在他宁愿承认自己之前行骗的案件,也不想承认那天晚上他们睡丨了。


毕竟,承认前者可能只是蹲监狱,承认后者……有一定概率被杰帕德一拳打死。


“啊哈哈,杰帕德长官真是说笑了。老桑博我最近可是安分守己,助人为乐,都可以参加评选感动贝洛伯格十大公民了呢!”当然,最好是前者后者都不用承认。


杰帕德又盯着桑博看了会儿,语气明显不悦:“你经常和人这样吗?”


“啊?哪样?”


杰帕德不想再继续打哑谜,干脆把话挑明:“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在歌德宾馆……别告诉我你不记得。”


毫不夸张,那一瞬间桑博感觉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他大脑飞速运转,已经想好遗书怎么写了。


贝洛伯格的夜晚总是寒意刺骨,桑博一口烈酒都没下肚,就已经浑身冒汗了。杰帕德又靠近了些,那双碧蓝的眸子看得桑博喉间一紧——他有种想吻上去的冲动。桑博捏了捏拳,忍下了这种冲动,心一横,勇敢地找了个借口。


“杰帕德长官,那个我我我今晚还有事,你你你让我走吧,我真的不是要去违法犯罪啊!”


桑博正想迈步,“啪”一声,杰帕德两只手拍在墙上,正好撑在桑博身体两边将他禁锢住。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桑博,作为男人,就要敢作敢当,负起责任来,所以……”杰帕德说着说着,不知为什么脸红了起来,目光下敛,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神。


桑博听得心突突跳了起来,杰帕德这意思是让自己对他负责吗?


他不由得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当时银鬃铁卫里有个士兵因为欺骗女孩感情,脚踏几条船,事情闹得很大,最后被处分了。杰帕德和一群同事在饭馆吃饭时聊起这件事,桑博也在。不过他当然是在离杰帕德十万八千里远的另一桌。


“不过是情感纠纷,这处分是不是太重了些啊?”一位军官表示质疑,一些人附和起来。


杰帕德却摇摇头,正色道:“既然要和一个人在一起,那就得一心一意,负起责任来,一辈子对她好。”


军官笑了起来,拍拍杰帕德的肩膀:“哈哈哈哈,不愧是杰帕德!你小子,要是以后谁当你老婆,那可是捡到便宜了!”


似乎当时听到这些的桑博只是笑笑便忘了,不知为何如今却想起了杰帕德说的那番话。是啊,杰帕德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古板又认真的人。自己跟他睡丨了,他怕是已经认定了桑博这个人了。


桑博神色微动,刚想对杰帕德说些什么,就听见玻璃瓶子碎裂的声音。二人朝声音传来方向看去,原来是有酒客在闹事。


杰帕德看了桑博一眼,匆匆丢下一句“下次再说”,便赶去制止闹事者了。


桑博松了口气,刚刚一瞬间烧热的脑袋也渐渐冷却下来。刚才那一瞬间他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此刻已经咽回肚里,迅速被消化掉了。说一句承诺的话,很简单,但一个骗子真的有资格对警察说“我会对你负责”吗?


3.


等到杰帕德处理完闹事者,叫来同事将他扭送看守所后,再回头一看,桑博已经消失不见了。杰帕德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桑博一直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自己将这泥鳅一样的人紧紧抓住,唯有歌德宾馆那夜一次而已。


他看出桑博好像不记得,但他自己却记得清清楚楚。那夜,桑博肌丨肤的每一寸触丨感,每一次chuan息,潮丨红丨的脸色和失神的表情,哀求自己慢点时说的话,杰帕德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晚上,杰帕德例行巡逻到酒吧时,正好到了同事和他交班的时间,老板邀他喝几杯暖暖身子,他也没有推辞。他在酒吧看到了桑博,桑博也像往常一样,故意凑到他跟前,说些话调戏他。杰帕德看着桑博一杯接一杯,眼神渐渐迷丨离,脸也越来越红,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想象画面:自己把眼前这个人按丨在丨身丨下丨狠丨狠丨撞丨击,看他脸色丨潮丨红,张着嘴丨chuan息……


杰帕德反应过来,内心涌上罪恶感,赶紧叫停了这种旖旎想象。此时喝醉的桑博已经开始拽着他说胡话了,杰帕德叹了口气,心想送醉鬼回家也是银鬃铁卫的任务之一。


行骗之人往往狡兔三窟,杰帕德并不知道桑博家在哪,桑博就算不醉,也不可能把住址告诉银鬃铁卫,于是杰帕德干脆地去歌德宾馆开了丨间房,准备把桑博丢在床上就走。


他发誓,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把他丢在床上就走。


但桑博却哼哼唧唧地缠上他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倒丨在床上,咕咕哝哝地说他帅,说他眼睛好看,可惜是银鬃铁卫不能随便睡,要不然……


杰帕德还没等桑博说完,就直接吻了上去。


一切就那么发生了。


看起来像是冲动而为,但其实杰帕德受桑博吸引已经很久了,只不过他不敢承认,而那夜是他难得真正面对自己内心的时候。


杰帕德很多时候是有些一根筋的,和桑博做完之后,他搂着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人,心想以后桑博就是自己老婆了。既然是他杰帕德的老婆,那就不能再做坏事,他要对桑博以后的人生负起责任来。


但当杰帕德第二次找到桑博,继续说上次被酒客闹事打断的话时,他才发觉,桑博好像并不想让自己负责任。


“呃,杰帕德长官,我最近真的没做坏事啊!”贝洛伯格大街上偶遇杰帕德,被步步紧跟的桑博惊慌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桑博,别再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了,自己开个店之类的不好吗?如果资金上有困难,我可以帮你。”杰帕德一脸正色。


“诶?不、不用,真的不用……”桑博连连摆手。


杰帕德上前一步攥住桑博的手腕:“我和你现在的关系不似往常,所以我想要拉你回到正道上,你懂吗?”


这样,我和你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这句话杰帕德没好意思说出口。


桑博的心跳得越来越剧烈,杰帕德澄明的碧蓝眸子像强光一般刺得他发痛。如果可以,谁不想行走在正道上呢?但有些事情不像说出口那么简单,他做这行这么多年,很多事情已经身不由己了。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并非自己说一声金盆洗手,然后拿着杰帕德给的钱开个店就能解决的。


他已经站在黑暗中够久了,就让他继续站下去吧。他不想让这道刺眼的光也染上黑暗,杰帕德就应该成为贝洛伯格的骄傲,永远在上层区太阳照耀之处闪闪发光。


“杰帕德长官,你就把那件事忘了吧……”桑博本来是想用一脸吊儿郎当的渣男表情说的,但他一开口,眉毛和眼角就忍不住耷拉了下来,“就当它是个美丽的错误好了,或者当它没发生过,骗子和铁卫,是不可能的啊。”


杰帕德愣住了,感觉心像被人狠狠按进冰水里。桑博转身,走出很远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杰帕德整个人如冰雕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桑博狠了狠心,加快脚步走出了杰帕德的视线,没有再回头。


4.


杰帕德执勤结束,魂不守舍地回到家中,希露瓦还没睡,嘴里哼着歌,大概是在找灵感。她回头看见弟弟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杰帕德?遇到什么不顺了?”


她这个弟弟,平日里跟个闷葫芦似的,在外面话也不算多,也就跟她这个姐姐还能聊上几句。希露瓦知道,自己如果不主动问弟弟,他怕是能把自己憋死也不会将心事说出口。


“姐,”杰帕德斟酌着开口,“我有一个同事,真的是同事,他最近喜欢上了一个人,可那人是个骗子,所以他很苦恼。”


“哦~”希露瓦挑了挑眉,“那你……你这个同事,和对方表白了吗?对方怎么想?”


“对方……拒绝了,说铁卫和骗子不合适。”杰帕德垂下眼帘,“但他们两个已经……呃,把恋人间该做的事做了。”


希露瓦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杰帕德这话是指什么,当她看到杰帕德整张脸都像被地髓灯熏过一样红后,恍然大悟,完全没想到自己平常那古板沉默的弟弟行事如此大胆。希露瓦忍不住一拍桌子:“杰帕德,你……你这同事,怎么没确认对方心意就把人给睡丨了啊?”


杰帕德不得不把前因后果披上“同事说”的皮,给姐姐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并且弱化了桑博的性别。但希露瓦听着听着就发觉了不对劲,在弟弟叙述的字里行间,她已经发觉了弟弟喜欢的对象其实是位男性。男性,骗子……呃,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希露瓦想,朗道家最离经叛道的人,大概不是自己吧?


早年间的经历早就让希露瓦对贝洛伯格国家机器驱魅了,她也毫不在意什么铁卫和骗子之间的身份冲突,杰帕德问她,算是问对人了。


“杰帕德,身份只是一时的,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但能遇到一个爱的人,这是非常难得的事情。”希露瓦笑了笑,目光望向某个很遥远的地方,似乎是想起了某些往事,“不要因为身份的阻隔放弃爱。”


杰帕德碧蓝的眼睛亮了亮,但还是有些疑问:“但对方不愿回到正道上,该怎么办呢?”


希露瓦想了想:“虽说行骗是不对,但让人改变自己多年的生活方式,也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做到的,所以我的建议是——先把恋爱谈上再说!”


“说不定谈着谈着,对方受你潜移默化的影响,就慢慢改变了呢。不用急着非要先改变对方,求同存异嘛。”


杰帕德若有所思,感觉被姐姐这么一提醒,他的思路好像畅通了不少。


“我明白……我是说,我会把姐姐说的转告同事,让他明白。”


希露瓦憋不住“噗嗤”一笑:“那就祝你同事成功了。”


5.


这些天来找桑博做生意的人都发现他好像蔫蔫的,没什么精神。面对客户的关心,桑博都是勉强摆出笑容,以一句“最近老是熬夜喝酒哈哈,太不健康了,得改”来敷衍。


熬夜是真的,喝酒是假的。桑博自从狠心拒绝了杰帕德之后,每天晚上都在床上烙饼,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不该啊,他桑博科斯基怎么能因为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耽误赚钱呢!


果然,只要白天在赚钱,人一忙起来,桑博就想不到自己悲惨失恋的事情。但一到晚上,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时,就会忍不住开始难受。不知是不是杰帕德那天说的话影响到了他,桑博竟然开始认真思考,是否能逐渐减少一些违法生意的单子,慢慢转型成正经的行商。虽然听上去很难,但桑博想要试试。


当自己真正从黑暗中走出的那一天,便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杰帕德面前了吧。只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桑博坐在下层矿区的一堆箱子上发呆,地髓在黑暗中闪着光,虽然颜色不同,但却让他想起杰帕德的眼睛。身边似乎有人轻轻坐下,桑博转头,正对上了他刚刚在思念的那双眼。


“找了你好久,原来在这里。”


两人许久未见,桑博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轻轻“嗯”了一声。


“桑博,我想了想,上次不该对你那么说。”杰帕德真挚地朝桑博看去,即使低着头,桑博也能感觉到自己好像在被他的目光灼烧。


“我有我的职责,你有你的生活方式,这一点很难改变,但……”杰帕德坐近了些,“当我每天结束执勤,脱下制服时,我们还是可以做一对恋人。”他的神色还是有些羞赧,但说出口的话却很坚定。


桑博终于抬起头看着杰帕德,他心里很清楚,那个古板又执着的杰帕德都把话说成这样了,他古板的规则都因为自己有了例外,自己如果再拒绝,那就是整个贝洛伯格最傻的傻子。


或许是矿区太黑没人看见,或许是地髓太亮照得他蠢蠢欲动,他不知道,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捧着杰帕德的脸吻上去了。杰帕德忘情地回吻着,虽然坐在下层区一堆箱子上接吻看起来有些煞风景,但谁又在意呢。


铁卫和骗子,在贝洛伯格漫长又寒冷的夜晚,做一对恋人吧。


End


【彩蛋为一些后续:桑博和杰帕德第二次去歌德宾馆时,才意识到自己是下面那个……1.7k】

零九二七LA

这是一篇对主线里一个小片段的幻想,也是枝从银色牛仔→波提欧的转换吧

  我在想,波为什么拔枪?肯定不是因为真理或者银枝,应该是船外的烟花声吧,就像一些战争guo家的人民,看到枪会害怕,听到鞭炮烟花声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那么波也会是因为故乡被公司轰炸而留下的条件反射吧。(一切皆为我自己的瞎想,求别怼🙏🏻)

  

  注!:银枝铠甲致歉,画面简陋致歉

这是一篇对主线里一个小片段的幻想,也是枝从银色牛仔→波提欧的转换吧

  我在想,波为什么拔枪?肯定不是因为真理或者银枝,应该是船外的烟花声吧,就像一些战争guo家的人民,看到枪会害怕,听到鞭炮烟花声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那么波也会是因为故乡被公司轰炸而留下的条件反射吧。(一切皆为我自己的瞎想,求别怼🙏🏻)

  

  注!:银枝铠甲致歉,画面简陋致歉

插画师-龙猫

人物侧脸画法,保姆级教程来啦!

人物侧脸画法,保姆级教程来啦!

橙子鱼

非常喜欢的反派饼们!!!

(草莓蛋糕犬爆改黄桃蛋糕犬……)

(紫蘑菇宝宝你……)

(红丝绒你头发好难画……)

(唯一发觉不对的乞丐……甘草饼干:?)

(全场“高光”——石榴饼干!)

(黑巧克力是一位魁梧男饼,中间忘了……好一个能让饼干依偎的臂膀!)

p2是原梗图

非常喜欢的反派饼们!!!

(草莓蛋糕犬爆改黄桃蛋糕犬……)

(紫蘑菇宝宝你……)

(红丝绒你头发好难画……)

(唯一发觉不对的乞丐……甘草饼干:?)

(全场“高光”——石榴饼干!)

(黑巧克力是一位魁梧男饼,中间忘了……好一个能让饼干依偎的臂膀!)

p2是原梗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