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荧】生长痛
OOC是我的,角色是mhy的。
旅荧×渊空
全文3k+暂完结(随缘续更)
•绵长的阵痛,每个夜晚如此。
“哥哥——”
荧在黑暗中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抹身影却怎么也追不上。
被派蒙推醒的时候又惊又惧的表情还凝滞在脸上,带着泪痕有点扭曲。
“要不我们去不卜庐找白术看看吧,开点安神药之类的。”
派蒙担心的在荧耳边絮叨,但是荧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捶了捶隐隐作痛的腿。
第几次了?
不知道。
从须弥那场梦境之后,每次都会被相同的梦魇住,惊醒后还伴随着腿部的阵痛。
不害怕,捶捶就好。...
OOC是我的,角色是mhy的。
旅荧×渊空
全文3k+暂完结(随缘续更)
•绵长的阵痛,每个夜晚如此。
“哥哥——”
荧在黑暗中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抹身影却怎么也追不上。
被派蒙推醒的时候又惊又惧的表情还凝滞在脸上,带着泪痕有点扭曲。
“要不我们去不卜庐找白术看看吧,开点安神药之类的。”
派蒙担心的在荧耳边絮叨,但是荧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捶了捶隐隐作痛的腿。
第几次了?
不知道。
从须弥那场梦境之后,每次都会被相同的梦魇住,惊醒后还伴随着腿部的阵痛。
不害怕,捶捶就好。
和空分开后她一向不怎么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因为提瓦特有七天神像,活着就好。
她双臂抱着膝低头沉默,连派蒙都飘在一旁手足无措。
只有夜深人静被梦魇惊醒时,她的脆弱才能窥见一二。
荧是害怕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说要抵达终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自己的眼中留下沉淀,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哥哥说有足够的时间……
为什么要拿这些时间来等待…
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宝贵…
明明之前不论是对她还是对哥哥来说,没有什么比双子待在一起更为重要。
有哥哥的地方才是家……
有空的地方才是家……
为什么……不跟我走……
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好痛好痛好痛,荧继续捶着腿,逐渐用力,派蒙见状赶紧抱住了她的手臂。
“旅行者……”
“派蒙,我好痛啊……”
荧把派蒙搂住,脸颊贴在了派蒙怀里。
“喂……你不会在哭吧……”
“没有。”
“你说谎!我衣服都湿了!”派蒙急得跳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荧摇摇头,闭口不言,除了泛红的眼眶和派蒙湿了一块的衣服,没有流露一丝脆弱。
第二天,派蒙强行拉着荧来到了不卜庐。
“白术,你快看看她,她最近经常睡不好,腿也疼。”白色漂浮灵着急得围着荧团团转。
白术端详着荧的面色,仔细地按着手腕把脉,又附身敲了敲荧的膝盖和小腿。
“疼吗?”
“不疼。”
“只有晚上疼?”
“嗯。”
荧恹恹地应答着,惜字如金,并不配合治疗。白术了然点头,开出了药方,吩咐七七去抓药。
“现在放心了吧?”荧提着药包和派蒙进入尘歌壶。
“不够!我要盯着你把药煎好喝完!”白色漂浮灵指指点点的吩咐道。
但是最后,煎好的药还是被荧掉包了,尽数滋养田地。
对不起,白术医生。
于是之后很长时间,还是大半夜被惊醒睡不着,荧像被霜雪摧残了的花骨朵一样,肉眼可见的蔫了。
在一次喝药时,被派蒙发现了端倪,派蒙双手抱臂十分严肃的盯着荧喝完了一碗黑乎乎的药。
“下不为例!下次不许再偷偷再把药偷偷倒掉。怕苦怎么能治好病呢?”
派蒙把手里一早备好的水果硬糖塞进荧的嘴里
“我也讨厌苦药,可是,那句璃月话怎么说来着,良药苦口利于病!再说,吃点糖就不苦啦~”
荧笑了笑,和派蒙互道晚安后进入梦乡。
这次,一夜无梦,但是派蒙醒来看到的是荧更加苍白的脸色。
“药方真的很管用,我没有做梦,睡得很好……”荧的声音有些颤抖。
派蒙不知道荧为什么睡不好做梦伤心,睡好了没有做梦看起来更加难过,只能拍拍荧的头安慰:“那就好,好好吃药才能好起来。”
白天的荧依旧是那个坚韧强大的金发旅行者,但是只有派蒙知道,荧的勉强,她的身体在一天一天消瘦损耗。
直到某天夜晚,荧拒绝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她说:“我想见一见哥哥。”
“在哪见?”
“在梦里。”
荧笑了,满眼是雀跃着的期待。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没有喝药,在梦里也见不到哥哥该怎么办。
当派蒙第二次拉着荧去不卜庐时,白术已经早早在里边等候。
他叹了口气:“心病还须心药医。”
也没再开药方,只是推了推眼镜笑着问:“需要和我聊一下吗?”
荧还是摇头拒绝,然后去往枫丹,她想,早点游历完七国就可以见到哥哥了。
但是在新的旅途中她认识了林尼和琳妮特,和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种既视感,腿在痛,心也在痛。
荧在收到那朵彩虹蔷薇后便一直躲着他们,只是觉得无所适从。
如果哥哥会和她一起旅行,大概也会送花给她吧……
派蒙飞累了坐在荧的肩膀,好一会后,“旅行者,你好像长高了!”
“怎么可能,我已经过了长高的年纪啦。”
派蒙伸手比划比划:“唔……是错觉吗?”
那种阵痛仍然在每个夜晚如期而至,荧习惯了这种疼痛。
只是时不时在想:哥哥之前也经历过这种痛吗?
空出现的契机总是让人觉得很渺茫,但是他在一个平静的夜晚来到了荧的身边,看到抱着腿缩在床上的荧,他承认,很心疼。
他虚搂着,像是在保护着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用自己本源的,初始的力量为荧减缓疼痛。
他一直在床边守着,在荧似醒非醒前快速传送离开。
双子……只有分开后才能得到真正的成长。
生长痛只不过是戒断反应罢了。
空离开前这样想着,可是还是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偷偷来看自己的至亲。
“她很痛。”
是独属于双子间的心电感应。
“您不应该去看她。”
“我比谁都有资格去看她。”语气愠怒。
“太危险了。”
“她是我的妹妹,我的至亲,我此生唯一的牵挂与归所。”
“那我们的计划呢?”
“不要拿她和这些相提并论!”
深渊法师噤声退下。
最近每次醒来荧都能感受到空的气息,精神和身体也肉眼可见变得健康起来,只不过眉间长久积攒的郁气已经沁入眼眸,久久不散。
又是一次在秘境遗址,和深渊使徒的对战中荧的腿又开始痛,这次尤为突然和激烈。她一时分神,不慎被划伤了脸颊和手臂,血顺着手臂滴在了地上,染红了地上散落着的金发。
深渊使徒的攻击停止了,后退了一两步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突发情况。
——毕竟是那位的血亲。
荧眼神一凝:就是现在——上次哥哥出现也是为了解救深渊使徒,所以这次……
荧提起无锋剑全力一击。
熟悉的空间波动后,荧的攻击被尽数挡回,深渊使徒还没来得及阻止,荧便被反噬的力量重击在地。
顿时伤口撕裂得更大了。
脸颊的血和汗混在一起好不狼狈。
“荧——”派蒙着急的上前查看。
空睁大了眼睛第一次露出了无措的表情:“荧……”
“好久不见啊,我的哥哥。”
少女眼神示意派蒙放心,用剑撑起身躯,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看着不那么糟糕。
“终于肯出现了?”
荧提着剑缓步逼近。
“这是你送我的——大礼?”
“真的刻骨铭心呢…哥哥…”
她特意放缓了语速,轻声呢喃,如同情人间暧昧的低语。
“很痛啊……”
“荧,我这里有止血——嘶!”
荧抬起剑尖抵住了空的肩膀:“我不要了,无论是爱或者怜惜,我都不要了。”
“所以哥哥,留在我身边吧。”
只要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要了。
“荧,我曾经说过,我们的时间向来是足够的,我会永远等着你到达最初的终点。”
“为什么要拿这些时间来等待!我们之前从未分开过不是吗?你对我来说是最最重要的存在。那我呢?”
空无奈的叹了口气,如同从前荧闹别扭一样哄道:“是妹妹,我最最重要的血亲。”
“只是妹妹?”
“……”
空沉默片刻:“荧……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我只能说,你是我的妹妹。”
“哈——哈哈哈哈哈”
“好啊,好得很。”
荧抛下手中的剑,在一旁装壁画的派蒙和深渊使徒的注视下,一把揪住空的衣领拉扯在面前,闭着眼仰头吻了上去。
在空反应过来挣扎时,孤注一掷又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后退一步,背着手眯眼笑了,如果忽略嘴唇上未干的血迹,这个笑容一如往昔的乖巧可爱。
空捂着被咬伤的嘴指着荧半晌说不出话来,脸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憋的,涨得通红。
“亲爱的,哥哥”她恶劣的停顿了一会儿,观察着空的反应觉得有趣,心情好上不少。
“荧……你是在捉弄我吗?是恶作剧吧!”空慌乱的求证,急于掩盖什么,他不懂为什么一场分离为什么导致荧的性格大变,还有自己和荧的感情……有什么事情已经脱离掌控走向崩坏了。
荧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如果不是我想要的爱,那我不要也罢,可以的话,那就来恨我吧。”爱意会消磨殆尽,恨不会。
“派蒙,走了。”她转身捡起地上的剑,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和派蒙的小对话—————
走出很远后,派蒙拦在荧的面前:“旅行者!这究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喜欢你的哥哥?”
“喜欢啊,因为是我哥哥嘛。”荧理所当然。
“喂!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啦!”
“嗯……比起喜欢,应该是爱吧,占有欲 ,思念和爱混杂在一起,早就分不开了。”
“所以说…”派蒙思考许久也没得出结论。
“所以说啊,爱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吧。”荧煞有其事的长舒一口气。
“旅行者,你是在唬我转移话题吧!”
“哎呀,被发现了呢。”
“我发现你平时很靠谱,一遇到你哥哥的事情就会变得有点…呃…有点疯,还带着点神经质的偏执。”
荧拍了拍派蒙的脑袋:“哈哈~看来你跟着艾尔海森学会了不少损人的词啊。”
“喂!说正事呢!但是感觉你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啊……所以你在你哥哥面前都是装的?”
“也不算啦,我很了解空,有时候不逼他一下,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荧比划了一下,“我只是用了一点点,小手段而已。”
真的只是一点点小手段罢了。
首先感谢你的观看,以及愿意听我唠叨的一些话,谢谢你。
以下皆为我的个人观点,欢迎讨论,有不妥的地方善意指出即可,切勿撕逼开战。(纯粹是我对旅行者的个人理解还有心疼言语,不得不一吐为快的那种)
——
今天芙宁娜的MV发出来,我也去看了,非常唯美的法语歌《轻涟》和漂亮的法国小姐姐,让人听了一整个“水元素充盈”,可当我打开了评论区,里面有一半的人在骂旅行者和派蒙,说实话,作为一个主角厨和女主控来说,对我来说真的很难受很寒心,虽然我也发言了,但仅限于策划。
当然我...
首先感谢你的观看,以及愿意听我唠叨的一些话,谢谢你。
以下皆为我的个人观点,欢迎讨论,有不妥的地方善意指出即可,切勿撕逼开战。(纯粹是我对旅行者的个人理解还有心疼言语,不得不一吐为快的那种)
——
今天芙宁娜的MV发出来,我也去看了,非常唯美的法语歌《轻涟》和漂亮的法国小姐姐,让人听了一整个“水元素充盈”,可当我打开了评论区,里面有一半的人在骂旅行者和派蒙,说实话,作为一个主角厨和女主控来说,对我来说真的很难受很寒心,虽然我也发言了,但仅限于策划。
当然我也知道,哪个角色没有背负着各种骂声降临呢?旅行者自然也不例外,有爱她的人就会有恨她的人,有光的地方就会有影子,世界上本就没有完美之物,谁都会犯错误。
但我好像看到有些人偏偏就是容不得旅行者犯哪怕一丁点错误,为什么?凭什么?如果只是为黑而黑的话,那我就无话可说。又或者…只是当旅行者是你的“皮套”?皮套不该不按你的想法说话做事?可就算是这样,剧情里有些话确实不该说,非常不符合常理,就算是不代入上帝视角看问题也不该说出来的话(例如:我看起来很闲吗。我觉得卡萨扎莱宫也就一般般吧…),旅行者是实打实说了出来,但那真是旅行者…不,真是空荧会说来的话吗?我们来回忆他们的初始性格好不好,温柔,善解人意,乐于助人,愿为朋友两肋插刀,人间交际花,偶尔调皮一下也非常可爱,是宁愿自己的背上插满箭也要关心别人的人,跟她(他)待在一起就是很舒服,这样的她(他),怎么会说出来没情商甚至会伤害到朋友的话?怎么想都不可能对吧?所以有错的,夺舍他们的不都是他们身后的狗文案策划吗?为何却让角色背负起了骂名,真是悲哀……
首先,空荧有名字!男主为空,女主荧,不是什么黄毛叔叔,黄毛阿姨!更不是什么死黄毛!金色和黄色还是有区别的吧,他们头发是耀眼的金色哦,是“金色的旅人”,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着“这死黄毛一点不尊重人,真讨厌啊”的人也在做着同样不尊重别人的行为?打击报复?还是人总会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嘴巴生来只会说别人是吧?我知道有人因为是太心疼自己的推了才会有辱骂旅行者的行为,这点我理解但不支持,是策划文案设计的问题干嘛怪罪主角?骂主角,主角厨的情绪就不是情绪了?
而且旅行者没有上帝视角,他们也是故事中的角色之一,不是玩家的皮套!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要求他们有上帝视角而去包容一切,关心好并理解所有的人。剧情里有很多问题其实在我们上帝视角看确实不应该,但对身在故事其中,没有上帝视角的她(他)来说,她(他)所认为所看到的才是合理的。
是,主角也有在成长也有在变化,对我来说最明显的变化开始就是稻妻篇,那个时候的主角因为血亲的变故,在稻妻变得很急燥很冷漠,不再乐于助人,平易近人,就连屏幕的外的我都感觉到她的节奏明显变得很快我跟不上,压抑得都有些不理智了,但在我看来这是情可愿的,而且还恰恰证明了主角也是有血有肉,会被情感左右的“人”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主角开始出现了严重的割裂感,我是个反应会慢半拍的人,所以当我感觉到的时候,其实割裂感应该已经出现很久了,具体出现在什么剧情里,我都不想例举了,目前看来已经有很多了,而且很复杂就是了,大家心里都清楚就好。但我个人觉得这都是官方的恶意。以及我略带大胆的猜测官方想把空荧现在的形象往星铁主角的形象去描改(啊?怎么成前辈描改后辈了?那你倒是把空荧的五星强度还回来啊!不是要做得像星铁主角一样吗?!星铁主角可是有真正五星强度的啊!)先不说剧情上的无脑行为,因为我没玩星铁,不好也不能评价同样作为主角的星和穹在他们自己的剧情里面如果遇到类似于原神里的这种情况会怎样,就是前脚对愚人众警惕冷漠,有着深仇大恨,后脚就又和林尼合作还无条件说出人家的国 家 机密情报…之类的割裂感十足的剧情。但单看原神主角现在的一些行为举止上,好像有朝着星铁主角发展的趋势…当然!我没有说星铁主角不好的意思,人对某样的事物的第一印象很重要,星铁主角给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刚刚诞生的生命,背负寻找星核的使命,人物设定上有点三无,有时候说话略带没情商,某些情况下会无情怼人调侃甚至还有点特殊癖好(指翻垃圾桶?钻柜子?),这很符合星铁主角是刚刚诞生的设定,有很多东西还需要磨炼和学习,好奇心很重,是个又屑又酷的性格,这反而是星铁主角的特点和可爱之处,但要是强加在这个阶段的原神主角身上,就很不合理!怎么看怎么不对!不符合人设了,于是白白让旅行者招来骂声一片。(明明这骂声应该属于策划)毕竟原神主角的人物形象早就定格好了啊,现在还想剑走偏锋晚了呀!!所以老米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每个角色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谁是谁的垫脚石哈,是不是主角不需要抽取所以你可以随便尝试风格,随便祸害帮你试试水呗?你可真行啊~该死的资本家,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反正自己模仿自己是没风险的?那是你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走着瞧吧你~(想改人设也给我往合适的地方改啊喂!!!)
说了这么多,我还是只有一个意思,大家伙有恨能不能别再对着主角开骂了,都是文案和策划这两狗东西在搞事情,愉快的去骂他们呀!确实是他们该死,可主角也是无辜的啊,那一口一个的死黄毛真的好难听,主角厨的命也是命呀QAQ,他俩在那些无理头的剧情里也只是被官方当了他们自己的提线木偶了,他俩的本源性格上根本不会干那些事,说那些话的啊!最后吧,想让官方上点心比登天还难,指望他们能意识到我玩的是《原神》,不是《原策划》《原文案》,所以别再让文案组披着旅行者的皮干坏事让玩家膈应这点上,是不可能的了(放弃)。
还有派蒙,不知道对派蒙恶意那么大干什么,死黄毛没完又来个死白毛……小家伙是有点聒噪,缺点也很多,说她不太尊重其他人,确实有一点吧,或许她也是无心之举,结果就伤到某些人的玻璃心,但各位要知道,她的情感设定很简单,她就是一个绝对旅行者厨,在茫茫人海里,她只爱旅行者,单纯的就爱旅行者一个人,对旅行者忠心耿耿,光凭这一点,我个人而言就会给她打满分,她也值得。
诶~算了,装睡的人永远叫不醒。
【all荧】当荧兔子进入全是alpha的狼窝 3
#前文见合集,全文见afd。
#总之就是为开车服务,所以剧情没什么逻辑。
#abo世界观,很ooc慎入
——————————
1.
几天过去,万叶和散兵等人轮流的【照顾】,加上魈给她带回来的药物,荧稍被渐渐安抚了下来。
昨晚……她隐约记得,好像是魈和万叶在安抚她。
发情期的身体很容易困倦,情欲满足之后,就沉沉睡去了。
她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泡在温热的浴缸里,身体被人细细的清洗,有些酸痛。
“学姐,好些了吗?”
万叶温柔的声音传来,像是流水一样在她的耳边徘徊,赤红色的眼睛关切的看着她。
“嗯。”
荧点了点头,被万叶扶起来细......
#前文见合集,全文见afd。
#总之就是为开车服务,所以剧情没什么逻辑。
#abo世界观,很ooc慎入
——————————
1.
几天过去,万叶和散兵等人轮流的【照顾】,加上魈给她带回来的药物,荧稍被渐渐安抚了下来。
昨晚……她隐约记得,好像是魈和万叶在安抚她。
发情期的身体很容易困倦,情欲满足之后,就沉沉睡去了。
她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泡在温热的浴缸里,身体被人细细的清洗,有些酸痛。
“学姐,好些了吗?”
万叶温柔的声音传来,像是流水一样在她的耳边徘徊,赤红色的眼睛关切的看着她。
“嗯。”
荧点了点头,被万叶扶起来细细擦干净身上的水份,扫过敏感部位的时候,她控制不住的抖了抖,万叶见状微弱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她。
课余时间,万叶和达达利亚经常会翻进她的宿舍看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达达利亚最近总是有学弟缠着他问问题,渐渐的,就变成万叶一个人了。
“下午就要去上课了嘛?”
她点了点头,“请了很多天的假了,之前钟离老师也有来问过我近况,再不去上课就要跟不上了。”
钟离在上次魈帮她请假的时候有来看过她。
他一向是个温润如玉,又负责人的老师,自从她入学之后,也一直很关照她。
幸而她那会刚刚吃过魈给的药,老师跟她寒暄了几句,关切的问了她一些伤情。
她有些紧张的搪塞了过去。
最终,钟离垂下眼帘,也没有多说什么,食指轻轻摩擦了大拇指上的扳指以后,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就好,如果有什么事,记得跟老师说。”
这些天下来,虽然不能说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毕竟她是个做了二十几年都闻不到这种东西的beta,一下子转化成omega,她还是花了很久才适应现在这个身份。
好麻烦的体质,会被信息素影响。
但是至少,她现在能控制好自己的兽化不在外人面前暴露出来。
加上药物的克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学姐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万叶帮她拿来一件外套,衣领正好可以覆盖掉她颈后的腺体。
一支装着抑制剂的药管也被贴心的放进她的口袋里。
2.
整理好自己,用药物隐去omega的气味以后,荧走向教学楼。
beta转换这种事,本来也是少之又少的,学校虽然都是以alpha为主的,也少不了几个像荧这样以优异的成绩被录取的beta,更何况,学校里的学生们,早就已经成年了,即使是beta,也没有听说过有转换的情况。
至少她的入学性别写的是beta,这几年里没有出现过什么情况,所以她请了几天的假,也没有人太在意。
重新回到课堂上,散兵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她斗嘴,见她和魈一起进门,甚至还低声的问了一句好点了吗?
听到荧像看怪物一样看他,不敢相信这是他问出的话语,往常见到她和魈走一起的时候,难免都要阴阳怪气几句。
而且在做的时候,欺负她最狠的就是他。
“别误会了。”散兵假装不在意道,“我只是怕你在小组作业里拖我的后腿,输给达达利亚。”
荧也不惯着他,“那你可以申请换搭档。”
“哼。这个组里,也就只有你不算废物了。”散兵冷哼一声,“快点跟上。”
3.
就算是请了几天假,荧的动作能力也不输他人,和散兵一起取得了高分。
午饭过后,同班的同学叫住了她。
“去钟离老师那的汇报,这次也交给你去吧?荧?”同班的同学叫住她,把这个月的班级文件交给她。
荧怔了怔,确实差点忘了,班里每个月的班级汇报,都是由她这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去上报的。
钟离事务繁忙,龙的领地意识很强,尽管这位老师平日里看着也算和善,温润如玉,他自己并无意识,但是他的办公室里,总是充满着附带着攻击性的龙涎香。
算是一个外表温润,但是实际上比较附带攻击性的alpha。
所以一般跟这位老师有所交流的事,大家大多只会让beta去沟通,毕竟同性相斥这个道理,在哪里都是通用的。
钟离是个博通古今的老师,对她也很好,荧一向也很喜欢上这个老师的课。
她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平日里跟这个老师的关系也不错,最终拿过报告,应下了这门差事。
4.
“请进。”
扣响房门以后,就传来了老师的声音,荧抱着怀里的文件,打开了木门。
荧一进办公室的门就几乎要被扑面而来的龙涎香迷的腿软。
好浓的味道,荧扶住把手……是特殊时期吗?
听到声音,坐在办公桌上看书的钟离抬起头,和平日里不一样,男人的头上已经出现了一对棕黑色的龙角,“抱歉,有些吓到你了吗?我最近在易感期,不过已经吃过药了,就是兽化会有点不好控制。”
钟离老师竟然没有自己的伴侣吗。
龙的易感期,吃药度过的话,会比较难捱,不过那毕竟是钟离,耐力自然也非寻常人可以比拟。
“我来汇报一下这个月的班级情况,老师。”
钟离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荧忍着腿软,心脏跳的很快,她现在应该是个什么都闻不到的beta,应该像以往一样拿着文件走到他的面前开始汇报。
她实在有些晕眩,不同于散兵他们,龙的信息素是带着很强的攻击性的,即使钟离已经吃过药。
难怪班里的那些alpha都不愿意来……
念到一半,钟离打断了她,起身走到她面前,用手背去探她额头的温度,“你的伤势还没好吗?怎么见你还是有点难受的样子。”
钟离的手背也开始展现出非人的一面,整齐的西装包裹着的手腕上渗出些黑色的皮肤,和描金边的龙鳞,身后的龙尾扫过她的脚踝,冰冷的鳞片触碰到她滚烫的皮肤,几乎让她颤抖起来。
omega的发情期是可以被想要交配,或者说,易感期的alpha用信息素强行呼唤出来的。
距离一拉进,连带着他身上的味道,荧本就是被药物压制下去的信息素,更何况是个刚转换的omega。少女再也控制不住腿软,被钟离一把捞住。
“荧……?”钟离愣神,随即闻到了空气中软甜的香气,立刻证实了自己之前的猜想。
她果然转化了。
钟离那会去看她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空气中的气味已经被尽数掩盖,她眼神闪躲,只说自己发了几天烧,很快就好。
最终,钟离也没有多说什么,摸了摸她的头,便离开了。
5.
这种事,说不好是谁先失控的。
被钟离接住差点摔倒的身体以后,荧在汇报时,被他的信息素影响的头晕的像是脑袋里有一跟弦在这一瞬间崩断了。
她迷迷糊糊的遵循着本能,踮起脚尖去亲吻他的唇瓣,金色的发丝在钟离的怀里乱蹭,钟离扶住她的肩膀,先摸到了她发鬓间垂下的耳朵。
竟然还是垂耳兔这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兽化……
【删减见afd】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身上的黏腻感已经不在了,钟离正坐在办公桌边看着她送来的文件。
棕黑色的龙角也已经消失,只是在包裹着手套和西装间若隐若现的手腕上,还带着一些非人的皮肤颜色。
这次的易感期,比往常都要离去的早,荧不是没见过钟离老师之前的易感期,往往都会龙化三天以上,之前她是beta,闻不到什么味道,只知道这个时候,其他的学生,大多都要躲着他走。
因为龙的信息素实在是太过霸道。
她之前闻不到信息素无法理解,现在浑身酸疼,倒是可以理解那些alpha为什么不喜欢和明明很温柔的钟离老师长时间待在一起。
“我看过了,你下午没课,就没有叫醒你。”见她醒了,钟离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稍退一点了,这几天,就在我这里补习如何?”
荧没有拒绝。
【all荧】狱警小姐很忙的
前言:
*ooc归我,角色归米哈游,快乐归你们(?不是明明快乐应该归我
*你=旅行者≠荧
*人物背景和性格全部私设
*角色身份:荧,空,大风机关(?什,赛诺,托马这四位狱警,鹿野院平藏是监狱里侦探(为什么监狱会有侦探啊,很离谱,但不要骂我啊,提纳里是监狱里的医生
*荧只认识空,魈,班尼特,迪卢克和散兵这五位同志啊
...
前言:
*ooc归我,角色归米哈游,快乐归你们(?不是明明快乐应该归我
*你=旅行者≠荧
*人物背景和性格全部私设
*角色身份:荧,空,大风机关(?什,赛诺,托马这四位狱警,鹿野院平藏是监狱里侦探(为什么监狱会有侦探啊,很离谱,但不要骂我啊,提纳里是监狱里的医生
*荧只认识空,魈,班尼特,迪卢克和散兵这五位同志啊
还有啊地球可以没有日本,但并不是能没有海洋啊,现在我的目标是活到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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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你看前面就是哥哥在的监狱了吧”荧指了指前面的监狱
“嗯,说不定里面有很多吃的呢”派蒙向监狱飞去
“唉,你等等我啊,还有监狱里怎么可能有好的啊,你个贪吃鬼,还有小心点”荧追上了派蒙抱起了她
“荧,我生气了,没有三彩团子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派蒙把头扭到了一边
“好好好,一会请你吃,我们先去找哥哥行吗”荧摸了摸派蒙的头(荧妹你摸摸我的头吧,呜呜呜
俩人走到了监狱门口~
“哥哥,你来接我了啊”荧向空挥了挥手
“嗯,顺便送一下新的犯人”空指了指前面
“那我们走吧,哥哥”荧牵起了空的手
“嗯”空看着荧
“荧你看那里,那个人好像是魈”派蒙指向了魈
“嗯,啊魈你怎么在这”荧看向了魈
“……”魈没有出声
“荧你说他啊,他好像是杀了人进来的”空看了魈一眼
“魈,你…”荧还没说完
“好了,荧走吧,不要管他了”空拉着荧走到了监狱里
“荧,我带你去看看房间吧”空看向了荧
“啊?什么房间”荧疑惑的歪了歪头
“以后我们就要住这里了,这里会为员工提供宿舍”空把荧拉到了一橦房子前
“emm……这里有员工宿舍挺高级的”荧走了进去
“……嗯”空点了点头
“荧,你的房间在这”空再次拉着荧去到了一间屋子前
“里面可以随便改造,你可以把家里的东西拿来放在这里”空打开了门
“那我现在去拿,来的急吗”荧低头扣了扣手
“嗯,你第一天来不用干什么的”空的内心os:妹妹好可爱,好想艹了,不对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说出来会被妹妹讨厌的吧
“那。哥哥我回家一趟”荧向外走去
“嗯,小心一点”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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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文笔不好,骂我我就当你推梦女还到处招黑的那种
【all荧】八百个心眼子的男人们和负一个心眼子的旅行者(10)
*新男主登场
*内容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正文——
须弥的麻烦得以解决后,荧收到了许多人的来信。
彼时的化城郭正在下着小雨,却与往日的阴压不同,森林在这细雨霏霏下更显青翠欲滴,雾霭的青烟将天地连接起来,袅袅娜娜,美伦美央。
荧坐在巡林官房间内柔软的矮椅上读着信,派蒙在她的膝上睡的深沉,提纳里正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调制药膏,没有人说话,只偶尔有纸张间窸窣的碰撞声响起,和谐的让提纳里都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果荧真的和他在一起了,那他以后的生活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呢?
幻想总归是幻想,不过一秒提纳里就回了神,拿着弄好的药膏走到了荧的面前,他半蹲下身子,...
*新男主登场
*内容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正文——
须弥的麻烦得以解决后,荧收到了许多人的来信。
彼时的化城郭正在下着小雨,却与往日的阴压不同,森林在这细雨霏霏下更显青翠欲滴,雾霭的青烟将天地连接起来,袅袅娜娜,美伦美央。
荧坐在巡林官房间内柔软的矮椅上读着信,派蒙在她的膝上睡的深沉,提纳里正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调制药膏,没有人说话,只偶尔有纸张间窸窣的碰撞声响起,和谐的让提纳里都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果荧真的和他在一起了,那他以后的生活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呢?
幻想总归是幻想,不过一秒提纳里就回了神,拿着弄好的药膏走到了荧的面前,他半蹲下身子,将她小腿上的纱布剪开准备换药。
“我自己来就好,”荧放下手上的信,“你身上还有伤。”
提纳里将她伤口上残余的药渣和血迹用清水冲洗干净:“我没什么大碍,倒是你,我听草王说你因为某些事情耽搁了治疗,你知道你被艾尔海森和赛诺送过来的时候伤的有多严重吗?”
身上多处烧伤和骨折,也亏的她能忍这么多天,好在艾尔海森眼尖看出了她的不适,要不然估计荧还想不到找他就医。
提纳里越想越觉得生气和委屈,他抿着唇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手上颤抖的动作却暴露了他内心此刻的波涛汹涌。
一向以冷静自持的巡林官,现在却因为一个病人大动干戈,偏的这个病人还和别的病人不同,他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火气也只能自己跟自己发,刚才的那句话算的上是这几天他和荧说的最重的一句了。
“抱歉,前阵子要事太多了,就没来得及,”荧把手放在派蒙身上,“而且不是有你在嘛,我相信你会给我治好的。”
她的本意是安慰,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提纳里的耳朵猛的颤了一下,他将荧的伤包扎好,而后抬起头看着她,他忽的拉起荧放在派蒙身上的一只手贴在脸侧,亲昵而又眷恋的蹭了蹭。
荧愣了愣,小腿处骤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他的尾巴也不知何时缠绕了上来。
提纳里眯着眼笑了笑,开始给她下套。
“荧,我也想在你受伤时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身边,只可惜,作为巡林官,雨林还有太多的麻烦等着我去解决。”
荧眨了眨眼:“所以?”
提纳里倒是没有回她的话,继续自顾自的说:“不过虽是在雨林,但情报搜集方面这里也不差于教令院,七国各地也都有我认识的人,必要的话我也可以出去看看,不会拘泥于此。”
派蒙:“……”
她再睡下去就不礼貌了。
“所以,荧你能不能考虑一下……”
“咳咳咳——!”派蒙忽的飞起,挡在了两个人的中间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真踏实,哎?你们在聊什么呢?”
真是装糊涂的高手。
“没什么,”荧不动声色的将手收回,提纳里也不打算继续下去了,将她腿上的尾巴撤了回来,“既然你醒了等下我们就去趟教令院吧。”
她将信举起:“妮露举办了一场庆功宴,她让我们帮忙去通知一下其他人。”
派蒙点点头,又看向提纳里:“把柯莱叫上我们一去吧。”
提纳里将地上的药膏收拾好站起身,他又回到了平时冷静干练的样子,和刚才那个暧昧缱绻的小狐狸判若两人:“柯莱这几天把一些本由我负责的杂事揽了过去,看她那样,应该是没时间去了……我就更走不开了。”
“工作这种事,的确是太累了,”摸鱼大师派蒙感叹道,她又瞥向荧手里的一沓信,忽然觉得很奇怪,“荧,你手里的那一堆全是妮露给你写的?”
“当然不是,”荧摇摇头,“蒙德璃月还有稻妻的朋友都给我写了信,不过大多是一些简单的慰问,倒是钟离先生写了一件我比较在意的事情。”
提纳里转身去清理桌面,派蒙接着问:“什么啊?”
“他说璃月的层岩巨渊有消息了,冒险家和七星那边正在召集人手,看样子不是一件小事,”荧说,“有时间的话,回去看看吧。”
派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吧好吧,那现在先去帮妮露找人吧,提纳里,我们先走了!”
几人告别,提纳里冲荧挥了挥手,两人的背影消失不见后他捏了捏有些酸涩的后颈,走到窗前依靠着边上的墙壁,“都听到了?”
“层岩巨渊……”窗外,枫原万叶站在屋檐下抱着手欣赏着面前的雨景,半晌他哼笑一声,“看来……璃月的终于要开始下注了。”
“我听着荧口中的那名字不像是寻常人,”提纳里很敏锐的察觉到了重点,“他是什么人?”
“他啊,”枫原万叶叹了口气,想起了前阵子在某位岩王爷手底下吃的亏,“总之你就不要想着这件事该如何了,一切顺其发展,因为我们阻止不了。”
他之前还很好奇,明明钟离是较早参与进入局中的人,但这位神明在这盘赌局中看起来却是最随性自在的那一个,他不怎么争也不怎么抢,单看就像是个外人。
可如今他却突然的有了动作。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没搞清楚钟离背后打的是什么算盘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对了,”既然如此,提纳里也就岔开了话题,“前阵子你为了帮荧潜入了教令院内部,那个‘正机之神’究竟是什么东西?”
雨停了,尘埃被洗刷掉,空气中飘荡着草木的清香。
“里面没有什么,只是一个空壳罢了。”
枫原万叶将不小心滴溅在腕间手链上的雨滴细致的擦掉,随后又说:“须弥现在尘埃落定,我也该走了,早点打探出消息总比到时候一知半解的强。”
他起身离开:“荧在这边就拜托你了,保持联系。”
……
她们一路来到教令院内部,看了一圈却并没有见到某位书记官的影子,两人随便找了个路人问询,这才得知到了艾尔海森的踪迹。
“不过,你们已经是今天第二批来找他的人了,他最近还真是忙得很啊。”
派蒙惊讶:“还有谁啊?”
杰夫回道:“跟书记官先生关系很是糟糕的卡维先生刚才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然后是你们两位……”
派蒙还在和他东扯西扯,荧却注意到了别的东西。
卡维,这个名字对她而言并不陌生。
尽管她知道这个人是艾尔海森的舍友,但鲜少听到他提及,倒是多莉跟荧透露了不少,毕竟她的家——卡萨扎莱宫就是出自卡维的手笔,他貌似是个很有名的建筑师,但不知为何欠了一屁股的债,目前正在被艾尔海森接济。
结束了聊天过后两个人向着前面的智慧宫走了过去,里面没有什么人,安静的非比寻常,也让某处书桌前的谈话声显得分外突兀。
背对着她们而立的青年叉着腰,居高临下的对着艾尔海森,语气听着很是急切:“别看你那本破书了,快告诉我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背对着,荧也就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颈后微微翘起的金发,发尾晕染着淡淡的棕黄,远看就像是绸缎般漂亮,身上红与白相称的衣料恰到好处的贴合着他身材的曲线,纹样设计也很有讲究,颇具须弥风格的浪漫,看得出来,这人的品味很是高级。
与他的急切相比,艾尔海森明显和他是两个极端,他看着手里的书,连头都不抬:“什么破书,这是须弥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实体书籍。”
卡维看了一眼书籍的封面,不屑的哼了一声:“《医学实操导论》,怎么?你要进军新的领域了?”
说罢他也没等艾尔海森的回答:“算了吧还不是靠职权搞来的东西,别管它,我今天一回来就听说贤者不见了?”
艾尔海森闻言,终于肯舍得从书海中脱离,他微微侧过头,却并不是看向卡维,而是越过他看向了不远处的荧。
“来了?”
卡维一愣,也转过身去。
四目相对,荧和派蒙也终于看清了这人的模样。
漂亮。
派蒙和她咬耳朵:“哇——他好像钟离曾经带我们去的璃月某个拍卖会上见到的那颗红玛瑙啊,好贵的样子。”
荧笑了笑:“你居然也会形容了?”
“当然,我最近可是有多读书的!”
她们离的较远,卡维也就没听清,他的目光在荧的身上上下扫了扫,最后在她腿间的绷带上停住了。
他眨了眨眼,又看向艾尔海森手上放下的书。
天呐,不是吧。
震惊之余,艾尔海森已经撇下他走到了荧的面前:“之前听提纳里说你的伤不算很轻,现在如何了?”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艾尔海森点点头:“算算日子,也有五天了,看来这巡林官的工作确实很忙,不过我听说世界树的治愈让死域不再增加,倒是很难理解他这么忙的原因。”
派蒙:“……”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艾尔海森……刚刚应该是在暗讽提纳里吧。
卡维:“……”
他这舍友指桑骂槐的能力看起来不减当年。
“也不全是在忙死域,还有很多琐碎的事情,”不过好在,荧完全免疫,“我今天来是想替妮露邀请你的,两天后在大巴扎会举办庆功宴。”
派蒙点点头:“嗯嗯,顺带庆祝赛诺恢复大风纪官一职。”
艾尔海森没有立刻回答,他领着荧走到书桌旁让她坐在了自己刚才所坐的位置上,一手搭着椅背,全然无视了身边还站着的卡维:“你去的话我就去。”
“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卡维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快快快,快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哦?看你惊讶的样子,看来是知道惊天内幕了。”
卡维一脸无语:“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啊,书记官是你又不是我。”
派蒙叹气。
多好的帅哥,可惜长了张嘴。
卡维明显的说不过艾尔海森,没两句就落了下风,派蒙还想着要不要上去劝架,刚欲往前飞就被荧给拽了回来。
她摇摇头,显然明白了这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方式,没有必要过去当个和事佬。
“……我去找人问个明白,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卡维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荧也不打算久留,简单的聊了几句过后站起身准备离开,艾尔海森却在此时拦住了她,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将它放在了荧的手上。
派蒙:“这不是兰……荧送给你的花吗?”
她可忘不了,当时荧当着提纳里的面给艾尔海森送花的这极具历史性的一刻。
虽然这花是兰那罗为了表达感谢托荧送给他的,但很明显当时的两个人都会错了意。
“嗯,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还给你比较好,”艾尔海森点点头,“花朵在须弥的寓意很是圣洁,我之前骗了你这么多次,总归是配不上的。”
“很抱歉,愧对了你的心意。”
派蒙愣了愣。
他这意思……是要退出了?
震惊不过两秒,派蒙又反应过来。
不对啊,这也不像艾尔海森的作风啊,在之前拯救纳西妲的时候可全是他出谋划策,尽管计划很走钢丝但实践证明了他是对的,怎么可能……
荧没有收,她将花重新递了回去:“当时我们的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一些事情情有可原,更何况都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再钻这个牛角尖了。”
“它本就是你的东西,没有收不收回这一说。”
也不知是不是派蒙的错觉,她好像看见艾尔海森笑了一下。
极短的瞬间,她看到了满腔的势在必得。
艾尔海森从荧的手上将花重新拿回,两人的指腹相碰如蜻蜓点水,却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他说:“谢谢,我记住了。”
她们告别离开,派蒙的脑子却有些发懵。
她总感觉好像遗漏了什么东西。
荧和艾尔海森之前有矛盾的那次,就是在喀万驿时对他的猜测和怀疑,也正因为如此,在后来他和赛诺对峙的时候才落了下风。
他刚才所指的歉意,也应该是这个。
这是他和荧相处这么久以来唯一的“污点”,而如今这个污点被擦除了,还是荧亲手为他洗去了脏污,也让他彻底没了软肋。
派蒙好像懂了艾尔海森的势在必得。
她头皮一阵发麻,正琢磨着怎么对着荧暗示一下,旁边突然的窜出来个人把她吓了一跳,原本想要说的话也全都悉数咽了回去。
“哟,可算等到你们出来了。”
“卡维?”派蒙回过神,“你不是去找人问事情了吗?”
面前人无奈的摊着手:“现在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我思来想去打扰别人也不太好,我看着你还挺闲的,而且你好像跟书记官走的很近的样子,就打算问问你喽。”
卡维回着派蒙的话,视线却是在看着荧:“嘶——你这服装看起来很有趣啊,我从没在书籍上看到七国有这样风格的,是谁给你设计的?”
荧巧妙的避开了这个话题:“你不是建筑师吗,这方面的也懂?”
“知识虽然不一样,但审美是统一的,”卡维继续打量着她,他突然凑近道,“按照我的审美来说,我还挺喜欢你的。”
派蒙:!!!
她连忙挡在了荧的面前:“喂!你可别乱来啊!”
卡维噗嗤一笑,后又直起身子:“被妙论派之光相中可是荣幸好不好,你这一副我好似要把她吃了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派蒙:“……”
他的喜欢……貌似不是那个意思。
荧叹口气,决定还是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你好像对须弥最近发生的事情不太知情。”
她边说边往前走,卡维知道她这是同意了,连忙凑了上去:“前阵子我在沙漠准备了一个大工程,当然了我那个室友肯定是不懂的。”
“而且我跟你说啊,就他们那知论派,建筑美学储备少的可怜,一个个土了吧唧的,审美细胞都没有。”
荧:“……”
派蒙:“……”
好家伙,艾尔海森好歹还收敛了一点,你这直接明着来是吗。
他们沿着教令院的台阶往下走,说好的荧跟他解释,结果她根本就说不了两句,全是卡维在叽叽喳喳,他什么都聊,话里还见缝插针的惦念着她的衣服,派蒙都佩服荧,在他话这么密的情况下都能应对如流,她现在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卡维忽的停了脚步:“哎等等,那个人是新来的吗?身上的搭配很有意思啊。”
派蒙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猛的瞪大了眼:“那不是……”
散兵吗?
她猛的噤了声,悄悄地看向一旁的荧。
散兵还是流浪者的打扮,脸上是很明显的烦躁和不耐烦,手上还抱着一堆书正面朝着这边走来,看来是受到了某个人的要求来送还的
卡维惋惜的摇摇头:“就是这张脸和他那衣服不太相配,再冷一点就好了。”
荧笑了笑:“这是你的职业病吗?”
“那可不是,我这叫正确的指导……”
比起派蒙的战战兢兢,荧面上倒是没什么波澜,她之前拜托纳西妲用神力篡改了散兵的记忆,神明的力量她没理由不相信,他们就像是之前遇到的无数陌生人一样,彼此擦肩而过。
一切如常。
但就在她们走出了不短的距离后,散兵却忽的停住了脚步。
他转身,看向了那几个人离开的背影,视线停留在了最中间的那名少女上。
不过几秒,散兵又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抱着书继续往前走。
……
三人沿路走到了须弥城,一路上荧大致的把近期发生的事情跟他描述了个大概,听的卡维满脸的不可思议,然而还没等他再细细的追问,她就被冒险家协会旁边多出来的公告栏吸引去了目光。
“想捕捉性格温顺的蕈兽,和它们近距离接触吗……只要报名参赛,小试身手,就有机会获得海量奖金!”
“首届‘月莲杯驯兽师大赛’即将在奥摩斯港拉开帷幕,期待各位的到来!”
周围不少人也在围着看,派蒙几行字看下来,一言难尽的说:“蕈兽不是魔兽吗?这怎么看都很危险吧……”
卡维笑了下:“现在的人可真敢想。”
派蒙看向荧:“要不要去看看?”
荧点了点头,侧过头对卡维说:“那我们就先走了。”
卡维愣了一下,眨了眨眼后一脸的不可思议,他甚至上前还拉住了荧的手腕:“别啊,我还有很多事没问你呢,你就打算把我扔在这不管了?”
眼看着有人已经把八卦的视线移到了他们的身上,荧不想和他多纠缠:“我记得你好像欠了某个人很多的债吧。”
卡维脸色一僵。
她不动声色的将手腕抽回:“既然如此,你也不太方便跟我们一起去,你的疑问已经得到了解答,我们就在此分别吧。”
荧带着派蒙离开,独留卡维站在原地,低垂着头看着就像是告白失败了心灰意冷的男子,有人上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小伙子,没事的,情场难免失意,看开点。”
“哎呀,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卡维忽的笑了笑,脸上没有一点失落,反倒是如同迸发了灵感一般跃跃欲试,“与外表的温和谦柔不同,她好像格外的冷静,也格外的无情。”
卡维恍然大悟的抬头,反客为主的拍上安慰他的人的肩膀:“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她了。”
那人:???
你居然还有这样的癖好吗?
“额……荧,真的没关系吗?我看他刚刚好像很受伤的样子。”
荧听着派蒙略显担忧的问询,云淡风轻的回:“没事,本来就没有认识的必要。”
一朝挨蛇咬,十年怕井绳,散兵的事情已经给了她一个深刻的教训,她不能再给自己挖坑了。
许是她这幅模样派蒙极少的能见到,她心下惊了一瞬,随即以迅雷之势扑到了荧的怀中,可怜兮兮的泛着哭腔:“荧,我和他们不一样的,你可别抛下我啊。”
荧笑了下,拍了拍她的背。
“不会的,派蒙可是最好的伙伴。”
……
奥摩斯港因为月莲杯的举办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考特里亚作为主要负责人还站在搭建的台子上展开了一番演讲,他嘴里获胜者丰厚的奖品听的派蒙心痒痒,随即就拉着荧来到了接待处填了报名表。
得到了意智宝珠后,她们来到了奥摩斯港外的一处河边捉蕈兽,荧捉了一只水元素蕈兽后便把取名字这个活交给了派蒙,派蒙看着它的样子,很贴心的给了意见。
“这种蕈兽头顶圆圆的帽子很像一个小小的鼓,那就叫它咚咚小圆帽好了!”
荧蹲下身,摸了摸咚咚小圆帽的头。
这意智宝珠的确有奇效,若是以前,她绝对想不到生性凶猛的蕈兽居然也可以像猫狗一样温顺粘人,她难得的放松了警惕,也就没有注意到,身后一只未被驯服的蕈兽正吐着元素力朝她极速的袭来。
然而它的攻击到半途就被人拦了下来,那人携着强劲的风刃,将偷袭荧的蕈兽给甩到了河中。
荧与派蒙猛的回了神,她们转过身,眼前的人却让她们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
散兵将手上残余的风元素力散掉后从空中落到地面,他的大腿上被撕开了一道不短的口子,正往下渗着刺眼的鲜血。
他看着面前毫无动作的两个人,无语的扯了扯嘴角:“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散兵说完就曲着腿直接坐在了原地,派蒙最先反应过来,从背包里掏出绷带飞到了他的面前。
荧没动,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散兵从始至终都没有朝她投过来一个眼神,甚至是在看跟防敌人一样防着他的荧还冷着声嘲讽:“平常的宠物得不到满足,还把目标打在了魔物上面,你们须弥人还真是闲的没事干。”
莫名其妙被扣了一堆帽子,派蒙很是无奈的跟他解释:“……我们只是来参加比赛的,而且我们也不是须弥人。”
散兵又嘁了一声:“嫌自己命长。”
派蒙:“……”
她突然有点怀念那个什么都不记得的流浪者散兵了。
荧看向派蒙:“背包里剩的草药不多,我去采一点。”
她说完就走了,派蒙大概懂荧的顾虑,但她看散兵的样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结果抬头就见他盯着荧离开的方向微微出神,连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都软了下来。
这表情她可太熟悉了,欲不能求爱而不得,派蒙曾无数次看见他人对荧露出这种表情,吓的她手上的绷带差点甩出去:“你你你……你记起来了?!”
散兵忽的笑了一下,宛若等到了猎物咬钩:“果然。”
派蒙捂住嘴。
完了,她好像上当了。
散兵收回目光,又回到了平时桀骜的样子,他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不,相反,我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
“可能是曾经的那个‘我’对她的念想太深了,在须弥城碰见你们的那一刻,身体下意识反应的就已经告诉了我——她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散兵说:“这就是为什么,不是因为记起来,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本能。”
就如同缺氧了许久的鱼儿碰到了水,他无法拒绝也无法分辨,这东西早就已经跟随着血液流进骨髓,一点点的让他沉沦。
派蒙目瞪口呆:“你不会是……一路跟过来的吧。”
“我没这么闲,”散兵垂着眸子回,“这月莲杯弄得如此声势浩大,草王怕发生什么意外,就让我过来看看。”
“而且我看得出来,她……对我很是反感。”
他说着,自嘲的笑了笑:“我的记忆消失不见的原因,是不是也跟她有关?”
派蒙不语,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啊……还真是,”散兵仰起头望天,低喃的语气都有些发颤,“真残忍啊,为了摆脱掉麻烦她可真是煞费苦心。”
派蒙看他快哭了的样子,叹了口气:“其实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反正你也没想起来。”
他想都没想:“不可能。”
派蒙:“……”
口嫌体正直是吧。
“可是……你也看出来了荧不喜欢你的靠近,你这样坚持又何苦呢。”
“她不喜欢我的靠近,那我不靠近不就行了,”散兵手撑着地面站起身,“我也不想坚持,但没办法。”
他一步一步踉跄着离开,身子摇摇晃晃,看着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孤舟。
“谁让这幅身子离不开她呢。”
派蒙突然觉得散兵有点可怜。
他想要靠近,可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靠近。
“咦?这不是派蒙吗?”
耳边忽的传来清润的嗓音,提纳里从一旁的山坡上跳下,他将手中的弓收起,在四周看了看:“荧不在你身边?”
“荧去找东西了,”派蒙回,“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化城郭那边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也该让柯莱去试着做一做,正好听闻奥摩斯港要举办月莲杯,心下好奇就借着巡视的名义过来看看。”
提纳里注意到了咚咚小圆帽:“这就是你们用意智宝珠驯服的蕈兽?”
“是的是的,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咚咚小圆帽。”
毕竟是生论派的学者,对这种曾经闻所未闻的东西提纳里还是很好奇的,和派蒙谈话间他就开始了打量,荧回来就见一大一小两个人蹲在蕈兽旁研究,她没看见散兵,就把草药给收了起来。
提纳里从荧的口中对这个比赛了解了个大概,派蒙看他对这比赛很感兴趣的样子,说道:“那提纳里也参加好了,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获胜的把握,这比赛的奖品可丰厚了。”
荧:“派蒙,这比赛……”
“旅行者——!”
远处又跑来一个人,他的身边还跟着只草属性的蕈兽,跑到荧旁边的时候他喘了口气,很自然的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你们怎么跑这么快啊,忘了跟你们说我也要参加这月莲杯了。”
“卡维?!”派蒙惊讶,“你不是欠债呢吗?还能到处跑?”
“现在谁还管这个啊,放心吧没人管我,更何况他们也抓不到我。”
卡维注意到了提纳里:“这不是生论派的提纳里学长嘛,当初我在建造卡萨扎莱宫的时候还要感谢你的帮助。”
提纳里瞥了一眼他的搭在荧肩膀上的手,点点头:“举手之劳而已。”
“我刚才依稀听到你们在说什么比赛的事情,加我一个怎么样?”他说着,直接揽着荧转了个身朝着奥摩斯港的方向走,“反正多一个人不多,是吧。”
说罢,卡维忽的侧过头,眉目轻佻着朝着提纳里勾了勾嘴角,本就上挑的眼尾在此刻分外的妖冶,这幅朝着人示威炫耀的样子像极了旖旎在红酒中的玫瑰,让派蒙一时间傻了眼。
原来你才是装糊涂的高手!!
一天之内被骗了太多次的派蒙在空中跺了跺脚,愤愤的飞上前挤在了他们俩的中间。
提纳里不屑的轻呵一声,也跟了上去。
奥摩斯港此时人山人海,报名处聚集了一堆想要参加挑战赛的人,提纳里也就没急着去排队,跟着荧来到了公告栏前看大致的赛程。
“啊呀?这不是小家伙们吗?”
这个声音……
荧转过身,不出所料的看到了某位八重宫司,但她身边的另一个人,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神里绫人朝她微微点头:“好久不见,荧。”
派蒙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神子,绫人,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这比赛的广告都打到稻妻来了,正好八重堂正在筹划新的主题,所以我们就带着新锐作者来现场取材了。”
神子瞥了眼神里绫人:“至于这位嘛……”
绫人笑,看着荧很自然的接了她的话:“宏达说你前阵子曾去过神里家打听消息,只可惜没能留下你小聚,听闻须弥的事情都结束了,家中也别无要紧事,就搭了宫司大人的船过来看看。”
他眯着眼,语调温柔的似是在对情人呢喃:“你不是说过想要请我吃顿饭吗,正好这边美食众多,偶尔尝尝鲜也是好的。”
短短几句话,蕴藏的信息量倒是不少,且他虽是在对着荧说,话里的意思却是朝着她身边的那两个人。
派蒙叹了口气。
得,又要开始了。
八重神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拉着左右加往旁边站了站。
她对左右加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小家伙的身边永远不缺素材和灵感。”
“那可惜,你们的宴会估计要延后了,”提纳里回,“我们正准备参加月莲杯,恐怕没那个时间。”
“是啊,”卡维面上倒是对这个异国人有什么警惕和不耐,但他的话里却很明显的和提纳里站在了一边,“我们可是组队了一起去冲击大奖的。”
荧:“那个……”
“这比赛又没说不允许外国人参加。”鹿野院平藏忽的出现在了绫人的身后,旁边还跟着一风一水两个属性的蕈兽,他把意智宝珠扔给绫人,水蕈兽也就跟着移了过去。
派蒙:“平藏?你怎么也……”
“啊,禁不住对着比赛的好奇,我早来了几天,在这边稍微逛了逛,”鹿野院简单的解释了两句又回到了主题,“我们与荧相识的早,配合什么的还是与我们比较有默契一些。”
“更何况……”鹿野院看向卡维,“你恐怕不是为了和她组队,而是为了钱吧。”
卡维皱了下眉头:“你认识我?”
“鄙人不才,是个侦探,在这边闲逛的时候听到了点消息,妙论派卡维,你貌似欠了不少钱啊,荧的实力虽然强劲,但若是因为这个原因跟你组队的话,未免也太委屈了。”
八重神子噗嗤一笑。
可以啊这小侦探,打蛇七寸。
绫人也跟着附和:“原来如此,你若是手头实在紧缺,看在你是荧朋友的份上神里家可以卖个人情,我们不缺这个钱。”
卡维:“……”
他委屈巴巴的跟荧解释:“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为了钱,要是为了钱,我何必还冒着被追债的风险过来找你呢?”
派蒙补刀:“可你不是说没人抓得住你吗?”
卡维:“……”
提纳里扶着额头。
带不动。
“所以……”绫人温润的嗓音在此刻颇具诱惑,“荧,你要过来吗?”
几个人的视线齐刷刷的定在了她的身上。
荧:“……”
虽然但是,这比赛难道不是个人战吗……
——TBC
【派蒙: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bushi】
【另外老米能不能多给卡维帅哥点戏份啊,我真的不想ooc😭😭】
【all荧】离谱的谣言
又名,『听说我妹妹结婚不打算请我』
荧结束了纳塔的旅行来到了至冬,刚刚踏上这篇土地她就被刺骨的寒风冻的发抖,“荧,我好冷啊。”派蒙抱着手臂飘在荧旁边,“我也冷,我们先去找个旅馆休息吧。”
两人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走着,在荧即将失去意识时荧的面前出现了一栋十分华丽的别墅,但是荧还是被冻晕了,晕倒之前荧把派蒙抱在怀里,她想着晕倒一个就行了,派蒙不能晕了。
迷迷糊糊中荧感觉她身边好像出现了一个热源,荧想凑过去取暖,可是那个热源却在避开她,最后不知道抓到了什么那个热源没有再移动了。
热源将荧温暖,但是她感觉身旁的热...
又名,『听说我妹妹结婚不打算请我』
荧结束了纳塔的旅行来到了至冬,刚刚踏上这篇土地她就被刺骨的寒风冻的发抖,“荧,我好冷啊。”派蒙抱着手臂飘在荧旁边,“我也冷,我们先去找个旅馆休息吧。”
两人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走着,在荧即将失去意识时荧的面前出现了一栋十分华丽的别墅,但是荧还是被冻晕了,晕倒之前荧把派蒙抱在怀里,她想着晕倒一个就行了,派蒙不能晕了。
迷迷糊糊中荧感觉她身边好像出现了一个热源,荧想凑过去取暖,可是那个热源却在避开她,最后不知道抓到了什么那个热源没有再移动了。
热源将荧温暖,但是她感觉身旁的热源好像越来越热了,最后她被热的醒来了,一睁眼,白术的脸出现在她面前,不对,白术?再看看,黑头发,没长生。
“啊啊啊!你是谁?”荧缩在床脚伸手去摸剑但是没有摸到,面前的男人一双金眸眼里全是算计,他笑眯眯的看着荧,“我是愚人众第九席「富人」潘塔罗涅,我相信我的那位好同僚「公子」向你提起过我,荧小姐。”
“我为什么会在这?”荧的戒备心有所降低,但还是处于一种防御姿态,面前的潘塔罗涅穿着浴袍,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像一只狐狸一样,“荧小姐倒在我家门口被我捡回来了,本来想给荧小姐准备一间房间,但是荧小姐抓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走,不信你看。”潘塔罗涅伸出自己的左手,果然那过分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明显的红痕。
荧意识到自己添麻烦了,虽然对面是个愚人众,“抱歉,潘塔罗涅先生,有什么可以补偿您的吗?”
看着荧诚恳的样子,潘塔罗涅知道鱼上钩了,他堵住床角的荧,荧的视角里全是那张俊美的脸还有潘塔罗涅那极好的身材,虽然说旅行中接触过不少不比潘塔罗涅差的人,但是第一次如此靠近这么一个人。
“荧小姐,我不缺摩拉,所以呢物质上的赔偿我是不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你。”
“啊?”听见潘塔罗涅的话的荧大脑在一瞬间宕机了,“要我?”
“嗯,我想让荧小姐嫁给我。”潘塔罗涅循循善诱准备在合适的时机收网,“不行,除非,除非你能找到我哥哥我就答应你。”
“好啊。”荧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掉网里了,富人看着她悠悠开口,“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收一点利息。”他俯身吻了荧,一吻毕荧的脸已经红的不像样了。
“你!”她想挣扎,但显然富人的实力比她更强,富人笑眯眯的放开荧,“荧小姐别生气啊,你的那个小同伴在隔壁房间,武器也在那,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就恕不奉陪了。”
潘塔罗涅离开了房间去往书房,荧立马跑到隔壁房间抱起派蒙拿上武器夺门而出,富人站在书房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的灿烂,荧小姐,希望你不要再掉进我的陷阱。
“大人,需要我将那位旅行者绑回来吗?”站在潘塔罗涅旁边的下人询问他,“不必了,跑不了多远,而且她跟我签了契约,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
这边的荧跑到了至冬城,至冬虽然冷但是主城区的人还不少,并且大部分都认得荧,他们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向荧。
“小姐!你来至冬了。”荧被突如其来的达达利亚扑了个满怀,“达达利亚,好久不见。”
“小姐要我请你吃饭吗?”听见达达利亚的邀请荧还在考虑,但是派蒙已经答应下来了了,荧有些无奈的看了眼派蒙最终答应了达达利亚的邀请,“可以去酒馆吗,达达利亚?你放心我成年了。”
“好吧,那既然小姐要求了,那就走吧。”达达利亚取下自己的披风披在荧身上,自己穿着一件单衣,“你不冷吗?”
“小姐是在关心我吗?放心,我不冷,倒是小姐,你的脸冻红了。”
两人在说说笑笑中来到了一家酒馆,达达利亚给自己要了一杯水火,本来想给荧要一杯果汁的,但是酒馆里只有果酒,荧尝了一口,味道出奇的好,她很快把一杯喝完了。
“小姐,你喝醉了。”达达利亚一直观察着荧,荧很长时间没喝过酒一杯果酒便让她喝醉了,“我没醉。”
“嗯,没醉。”达达利亚顺着荧,或许是酒后吐真言吧,她把在潘塔罗涅那发生的事一股脑全说了出来,说完后看向达达利亚问他,“你说潘塔罗涅是不是很坏?”
“确实挺坏的。”达达利亚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手快把杯子捏碎了,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拽回了他,他把荧带回了自己的家中。
不过酒馆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荧说的话被不少人听去,谣言就传了起来,且越传越离谱,最后成了,“只要有人找到荧的哥哥荧就会嫁给那人”,而且不知怎么回事第二天整个提瓦特大陆都知道了这件事。
只不过主人公还在达达利亚的床上睡的正香甜。
荧本想再睡一会,但是他被食物的香气唤醒了,她顺着楼梯下了楼看见达达利亚已经准备好了早晨,他坐在桌边朝她招手,“小姐,快来吃早餐了。”
“好,我来了。”荧坐在达达利亚旁边,乖巧的吃着早晨,“啊啊啊,荧,别抢我的松饼。”
“好了,小派蒙,厨房还有,不够可以再拿。”听见公子这话派蒙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她吃完碟子里的松饼后就飞去了厨房。
“达达利亚,你家里人呢?”荧忽然意识到自己起来之后还没有见到达达利亚的家人,“你说这个啊,我几个弟弟妹妹去上学了,父母去逛街了,家里的下人今天休假。”
“这样啊。”荧感觉到有些无聊,她其实还是很想跟托克他们玩的,就在她沮丧的时候突然被达达利亚抱了起来,“达达利亚,你干嘛?”
“小姐下来怎么没穿鞋呢?”达达利亚反问荧,这时荧才发现自己忘记穿鞋了,“我忘记了,而且你家里走廊都铺地毯了,我也不冷。”
“就算铺地毯了也要记得穿鞋。”达达利亚一边说教荧,一边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亲自给她穿鞋。
这时大门忽然被打开,潘塔罗涅出现在了门口,“哎呀,看来我来的有些不是时间呢?打扰到二位了?”
“我跟达达利亚只是朋友关系。”荧一句话就让达达利亚受到了上万点的暴击伤害,突然派蒙从厨房出来扑向了荧,一张纸随即掉落。
这张纸上面写着〖公子与富人适合做荧伴侣的比较〗,看派蒙记录的数据显然公子更胜一筹,“派蒙!”
“荧,我错了,我这不是担心你的人生大事吗?”
“我的妹妹还用不着再找一个男人照顾。”
【原乙 all荧】当你说想看他黑化的样子2.0
成男组,含达达利亚| 钟离
ps:默认已交往
正太组见:这里!
ooc预警,准备好了吗?来见识下成男的魅力~
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按照契约要求每周在黄金屋打工不少于三天,钟离似乎在拿他磨练璃月的勇士们,对此你想说干得漂亮,每周都能从他那里拿到不少东西。
“阿贾克斯!为什么不给我孤影!”又一次胜利之后你拿着达达利亚给的材料充满怨念地问他。
“你知道我的东西都是随机的,不然我也很想给你。”灰衣青年苦恼地拨乱自己橘色的短发,走到你身边,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地扯扯你的裙边,“阿荧刚才打得我好痛哦,要请我吃顿饭才能好。”
你扶额,堂堂...
成男组,含达达利亚| 钟离
ps:默认已交往
正太组见:这里!
ooc预警,准备好了吗?来见识下成男的魅力~
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按照契约要求每周在黄金屋打工不少于三天,钟离似乎在拿他磨练璃月的勇士们,对此你想说干得漂亮,每周都能从他那里拿到不少东西。
“阿贾克斯!为什么不给我孤影!”又一次胜利之后你拿着达达利亚给的材料充满怨念地问他。
“你知道我的东西都是随机的,不然我也很想给你。”灰衣青年苦恼地拨乱自己橘色的短发,走到你身边,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地扯扯你的裙边,“阿荧刚才打得我好痛哦,要请我吃顿饭才能好。”
你扶额,堂堂愚人众执行官整天想着怎么约你出门,这合理吗?不过,这家伙要是黑化,会是什么样子呢?
“怎么了?突然盯着我?又没钱了?我可以自己付账的,带我去带我去。”达达利亚生怕你丢下他,抓住裙角不放。
“吃饭可以,但是你要做一件事。”你摸摸下巴,笑得像一只狐狸,“呐,你表演一下反派。”
“反派?荧小姐喜欢这样的吗?”达达利亚很认真的在考虑这种可能性。
“才不是!这只是个游戏!”这家伙不会因此开发什么新技能吧?
你才说完,达达利亚微微眯起眼睛,空间里的水元素剧烈动荡,他脚下升起一座水凝成的奢华的座椅高高悬在空中,达达利亚懒懒地往后一靠,长腿交叠,单手托着下巴俯视地上的你,玩味地说道:“既然是游戏,那,小姐,我给你三分钟逃出去,不然……”
陌生的眼神,入戏这么快吗??
不过你来不及多想了,四周已经升起了水幕,地面上不断有水涌出,幻化成为各种怪物朝你扑过来。
卧槽,玩这么大?
你吐槽了一句,握住手里的剑准备突围,周周暴揍这家伙现在还能怕这些小怪?
该死,这水幕怎么回事?根本打不破,甚至还不断往中心收拢,你可以活动的空间被挤压得越来越小,那些源源不断的水魔物还在涌上来,攻击力不高,但打破以后会变成水飞溅你一身,你现在跟落汤鸡一样狼狈。
“时间到了,这位小姐,很可惜啊,既然失败了……那就由我来处置失败者了。”
高空中传来达达利亚愉悦的轻笑,仿佛抓住了猎物的狐狸,不怀好意。
什么?
“啊!!”你短促地惊叫一声,地面下钻出无数条水流,充当了绳子的功能缠住你的四肢和腰身送到高空。
“阿贾克斯!”你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被绑成大字型吊在空中太不雅观了吧!你不要面子的吗?
“呵,我是愚人众十一执行官末席,代号公子,你可以叫我达达利亚,不是什么阿贾克斯。”他像打量战利品一样打量着你,冰蓝的眸子宛如极地之海,不带一丝温度,右腿随意搭在左腿上,黑色皮靴包裹住半截修长的小腿,鞋尖在半空中轻点,执行官的压迫力无形散开。
“你……”
“好可怜呢,湿淋淋的像流浪猫一样。”他打断你的话,张嘴咬住右手手套一角把它脱下来,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你面前,用拇指拂去你下巴上摇摇欲坠的一滴水珠,然后放到嘴边,轻轻舔掉。
!!
他怎么可以这么色气地舔自己的手指?目光还死死锁定着你,你心跳都乱了节奏,别过脸不敢看他。
“怎么不敢看我?离得太远了吗?”
说话间水绳拉扯,你被悬停在达达利亚面前,再往下一点就要贴到他身上了。
“够了!放开我!”你挣扎起来,这样受制于人的状态让你很没有安全感,自己就像一盘可口的点心摆在他面前,任君品尝。
你一动,身上的水就滴落到下面的人身上,你甚至亲眼看到有一滴落在他的锁骨,顺着滑进领口下面去。
怎么办,突然有点口渴……
“啧,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怎么办?”他微微皱眉。
“我……啊啊啊!”
突然被绳子放开,你惊呼着跌到他身上,硬邦邦的,比地面好不了多少。
好机会啊,让你近身了,制服他你就赢了,臭男人敢绑你?!
然而在你妄图反攻的时候,达达利亚先发制人,一只手按住你想拿剑的右手,另一只手按在你后颈上,他眯眼一笑,“别动,不乖的小猫。”
“你干嘛!”
后颈处的手指暧昧地游动,顺着你露出的脊沟往下摸索,指腹温热略微粗糙,游走之处仿佛被他勾起了火。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是不敢动,因为他拉住了你后背衣服的带子,只要轻轻一拉,裙子会掉下来的!
“小姐皮肤好白,好嫩。”达达利亚真诚地夸奖道,“既然弄湿了我的衣服,那就劳烦你,帮我把湿衣服脱掉。”
哈?
脱他的衣服?
拒绝!
你的抗拒写在脸上,他指尖一挑,你能感觉自己的裙子松了一些,有冷风灌进来。
“别拉别拉!我不玩了!放开我阿贾克斯!”你认怂了,再玩要出事了。
他没回答,手上的威胁更进一步。
“我帮!我帮!你别动!”你急得差点跳起来。
“右边的肩甲解开。”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座椅里指挥你,另一只手还牢牢按住你的右手,防止你反抗。而你因为紧张,整个趴在他身上却不敢和他有接触,两腿跪在他身侧都快跪麻了,这个姿势怎么感觉你才是那个非礼人的女流氓?
不是!这个衣服设计合理吗?!解开肩甲整个上衣就这么敞开了,结实有力的身躯猝不及防闯进入眼帘,青年的身体纤合度极佳,肌肉线条流畅优美,不过分壮硕的同时也蕴藏着强大的爆发力。
!!!
你停住手,僵直地不敢再动,内心翻江倒海,火山喷发的时候,达达利亚不满地催促,“继续。”
“哈?”还继续?他想脱到哪?
“我的神之眼也湿了,你不要取下来擦干净?”
抱歉,你从未设想过水属性的神之眼有被打湿的说法,偏偏他还一本正经。
达达利亚的神之眼在腰带上,此前你从未觉得这个位置有多危险,可是现在……
你又不敢低头看那一片半敞的春光,也不敢和他对视,侧过脸,伸手去找那枚神之眼。
“摸哪呢?”
“抱歉抱歉!”你缩回手,刚才不小心摸到他大腿上了,好丢脸。
哆哆嗦嗦摸到了细腻柔韧的……腹肌??
手下的人瞬间绷紧了身子,你恍惚间听到一声隐忍的轻喘。
硬着头皮终于找到了腰带,可是左手使不上力,费了半天劲才把神之眼扣下来。
“你要怎么……”擦?
达达利亚突然搂住你的腰用力把你拉进怀里,紧贴在耳畔的灼热呼吸有些急促,他嗓音低哑地先投降了,“不行,阿荧,不玩了,我快控制不了自己了。”
你刚好跨坐在他腰间,当然清楚的知道他在失控的边缘,耳根顿时烫得仿佛着火了,“那,你放我下去啊。”
“再抱一会。”好半天折磨的人居然是自己,这叫什么?痛并快乐着。
钟离
钟离黑化?这个想法十分危险呢。岩神大人存世六千余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要黑化估计就不是一枪仅仅只镇压了奥赛尔这么简单了。
但是好想看一向沉稳有度的帝君大人暗黑的一面啊,怎么办呢?
你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主意,房门被轻轻敲响,外面传来钟离低沉磁性的嗓音:“该起床了,荧。”
啊,没错,他最近都住在你的壶中世界,说要帮你布置下家中陈设。
钟离最近致力于将你晚睡晚起的不良作息纠正,所以往往六点就来叫你起床吃早点,而你每次都抵挡不住他的美色诱惑和床含泪告别。
“啊,等等,要不你先进来吧。”你坐起来扒拉着自己乱糟糟的金发,心里打着小算盘。
钟离从善如流,推门而入,看到你还和被子亲密相拥,自然而然地从旁边架子上取下一条裙子递给你,关切地问,“怎么了?有心事吗?”
啊?你很明显的写在脸上了?
你干脆把裙子丢到一边,按住他的肩,与他暗金色的眸子对视,鼓起勇气问,“钟离,你可以伪装下黑化吗?”
岩神大人俊美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黑化?这又是什么新的名词吗?是什么意思?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呢。”
于是你大概解释了下,他露出恍然的神情,无奈地伸手抚平了你头上翘起的呆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严格的来说,我的自控能力很强,不会出现你说的情况。”
确实,所以你决定另辟蹊径,先给他一个情景,摸了摸下巴编造着,“那设想一下,你是一头残暴邪恶的龙神,而我是你的契约伴侣,有一天我偷走了你很重要的东西,还打算和别人私奔,你会怎么做?”
他沉思了片刻,修长的食指抵住下巴,“违背了契约,就是违背了我处世的原则,当受食岩之罚……”
等等,难道上来就开大弄死了?
钟离按住你的嘴不让你说话,轻嘘一声,缓缓地开口,“不过,若是你的话,或许还有其他的惩罚。”
??
“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如此神魂颠倒,不惜违背与我的契约?”他伸手捏住你的两颊,左右晃了晃,若有所思地问。薄唇开合间,清淡的茶香暖暖地随着吐息拂过你的鬓发。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如此近的距离,你心跳的频率立马起飞,没有人可以和钟离相比!没有!
“现在否认为时已晚了。”钟离倾身,一条长腿压上床沿,眸中闪烁着暗沉诡谲的光芒,馥雅的香气随之侵袭而来,从未感受过的古老而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你不由得往后退了退,紧张地靠着墙壁。
“我可以解释。”你咽了咽口水,弱弱地想要辩解。
“或许,侍奉神的礼节需要我亲自教导你。”
面前的人或许不能说是钟离了,更多的像岩神摩拉克斯,他的眼中没有温情,只有淡漠,那是对一切都能牢牢掌控的自信所以淡漠,包括你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啊?你要干什么?”你被他单手搂住腰提溜出被子,心酸地看到自己不沾地的脚尖,身高差距啊。
“侍奉神之人要保持绝对的纯净,所以晨起要抱着虔诚的心沐浴,清洁身体。”他淡淡地说。
所以?你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要,我不下去!”被抱到后花园温泉边,你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身上这件睡衣很轻很薄,一沾水……什么都看透了。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钟离不为所动,手臂松开,你再也抓不住他,尖叫着掉下去,慌乱间手抓到一片衣角。
扑通一声,你和钟离双双落水,氤氲的热气被惊扰升腾,白茫茫的一片,你从钟离身上爬起来,晕乎乎的抹了抹脸上的水,低头撞进了深沉的金眸中。
朦胧的水汽模糊视线,你惊讶地发现钟离的黑发间似乎长出了两只角?!
“遇水化龙,很奇怪吗?”他拨开额前被打湿的发丝轻描淡写地说,修长完美的手指莹白如玉。
“不不……”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压在钟离身上,难怪刚才没摔疼,满脸通红地爬起来躲到一边,身上白色的布料沾了水跟透明的一样,好难为情。
水面轻晃,你听到雾气中传来金属的咔哒声和布料摩擦发出的细碎声响,他在做什么?
被一条光滑的东西缠住腰肢拖过去的时候你知道了,龙神大人脱掉了身上繁复的衣着,仅留下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胸前解开了三个衣扣,肌肤如玉,半露不露遮掩深V下的美好春色,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合着精瘦的腰线,流畅美妙的弧度在水面下若隐若现。
你急忙捂住发热的鼻子,糟了,好像要流鼻血了。
他懒散随性地倚在池边,水汽缭绕,宛如在仙境中休憩的神明。神明伸出一只手环住你,另一只手掬起一捧水浇在你肩上,醇厚的声音仿佛也带上水的润泽,“那就进行新的礼仪指导,如何侍奉神明沐浴。”
但你快要哭出来了,水下不知道什么东西,滑溜溜的,长长的,缠住你的脚腕,一圈一圈地往小腿上盘,是蛇吗?救命!
“钟离……”你颤抖着叫他,“水里有东西。”
“哦?温泉的水里怎么会有其他东西?”他微微眯起漂亮的凤眸,玩味地问。
“不知道,呜呜呜,好可怕,你快抓住它。”你不敢去抓,怕抓到可怕的东西。
腿上那条东西慢慢收紧,你吓得扑到钟离怀里哭兮兮地哀求,“啊啊啊,钟离!帮我拿下去!我害怕!钟……唔”
带着水汽的吻来得突然,霸道的舌从微涨的口中侵入,你的舌尖似乎也尝到了清新的茶味。
他搂紧了想挣扎的你,“有龙角自然也有龙尾。”
尾巴?
“你拿下去好不好,我害怕。”虽然知道是他的尾巴,但是你真的很怕。
“现在不是你可以跟我提要求的时候,何况,你早晚要适应它的存在。”钟离冷漠的拒绝了,尾巴甚至缠到了膝盖之上,细密的尾羽刷过皮肤,又麻又痒。
“我错了,龙神大人,我再也不敢逃了,呜呜呜,拿下去吧。”不能再往上了,你的身体要变奇怪了。
“唔……按照龙神的设定,我是不会就此罢手的,可是作为钟离的我实在不想吓坏你,那结束吧。”钟离的侧脸贴住你的发顶,安抚地蹭了蹭,缠在你腿上的尾巴也松开消失了。
“饿了吗?先去吃早点吧。”
“嗯……衣服的话,先穿着我的吧,不用担心,尘歌壶中没有别人。”
彩蛋就来做些成年人可以做的美好的事♀情吧。
彩蛋看评论吧,我此时没有感想甚至有流泪的冲动。
【All荧】提瓦特遍地都是修罗场!
内含:魈/万叶 温迪/钟离 神里绫人/托马 散兵/达达利亚
⭐简介:三人行,必有修罗场,考验你端水功力的时候到了!
⭐彩蛋:散荧/达荧——你们愚人众都不会社死的吗?!
【魈荧/叶荧】
你在孤云阁的几个矿点挖矿,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叶笛声,抬头一看,便和远处岩石上的万叶目光相撞,他枫红色的眸光澄澈而柔和,像是晨光落在你的身上。
偶遇友人自然是十分欣喜的事情,你刚想向他迈步,就听到魈的声音。
“旅行者。”站在另一侧岩石上的魈目光清冷淡漠...
内含:魈/万叶 温迪/钟离 神里绫人/托马 散兵/达达利亚
⭐简介:三人行,必有修罗场,考验你端水功力的时候到了!
⭐彩蛋:散荧/达荧——你们愚人众都不会社死的吗?!
【魈荧/叶荧】
你在孤云阁的几个矿点挖矿,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叶笛声,抬头一看,便和远处岩石上的万叶目光相撞,他枫红色的眸光澄澈而柔和,像是晨光落在你的身上。
偶遇友人自然是十分欣喜的事情,你刚想向他迈步,就听到魈的声音。
“旅行者。”站在另一侧岩石上的魈目光清冷淡漠,看向你时却格外专注而直白,他没有说别的话,却让你左右为难。
真·左右为难!
你迈向万叶的脚步收回来,憨憨地笑了笑,道:“好巧哦,居然大家都在这里忙。你们忙你们的,我继续挖矿了。”
说完,从天而降一记重击,你用单手剑扣了半天的水晶矿都乖乖地躺在了地上,如同萝卜一样等着你去捡。
“谢谢啊。”你对魈笑了笑,道:“那个,其实我——”
“你不想见到我。”魈鎏金色的眼眸藏不住情绪,委屈而不自知地道:“以往见我,你都很是欢喜,今日却目光躲闪,不似从前。”
啊这……这谁能顶得住呀!!
“想见你,我想见你,真的!”你看着他好像还是不满意的样子,又轻声哄道:“能偶遇你,我很开心的,你别不开心了,好吗?”
“看来,是我来得不是时候了。”你刚哄好了不染红尘的仙人,万叶就踏着风过来了,枫红色的眼眸中是风轻云淡的戏谑和不易察觉的认真。
当然,如果你看仔细一些,就能看出他和魈对视时的暗流涌动了。
然而,此刻你只是个左右为【男】的小可怜,弱弱地道:“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
风越刮越大了,你欲哭无泪地跟着主动帮你挖矿的两个人,好想让他们别挖了,再挖就连层岩巨渊的矿都被他们挖完了!给矿工大哥们留条活路吧!!
【温荧/钟离】
“好浓的酒气。”钟离扶住走路歪歪斜斜的你,让你依偎在他岩石一般坚实的臂弯里,垂眸带着一丝不赞同,道:“你对那个酒鬼诗人未免太放纵了些。”
“唔?”有些“微醺”的你晕晕乎乎地抓住他的手掌,对他乖巧地傻笑,瞪大眼睛无辜又可爱。
倒是一旁的传来少年人清亮的声音,“老爷子,这你就不懂了吧~”
碧色衣衫的少年从树上轻轻跃下,潇洒恣意地落在你身旁,轻轻把你从钟离的怀里带出来靠在自己的肩上,闻着你身上的风神眉目间闪过一丝满意,道:“我们这叫酒逢知己千杯少,你这个老古董是不会明白的。”
闻着你身上的苹果酿的香甜气息,温迪忍不住把头凑近你细细闻了闻,有些飘飘然。
“是吗?”钟离轻轻应了一句,下一刻你身上便套上了一层护盾,隔开了你与温迪的距离。
“虽然我对各国律法只是略懂一二,但想来给未成年人灌酒,在哪个国家都算是违法吧?”
钟离目光沉稳悠远,补充道:“如果需要的话,我现在可以找一位律法咨询师来为你提供相关服务。”
“嗯?”你正好奇地戳着围在你周围的护盾,闻言歪了歪头,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反而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沾着生理性的眼泪,看起来有些呆又有些可怜。
“困了?”×2
钟离和温迪对视一眼后,都看向你,道:“我送你去休息。”
尚算平和的目光再次接触陡然变得火花四溅了起来,空气中充斥着紧张的气氛,像是一不留神这里就会重现魔神战争的一角。
温迪:“还是我送吧,毕竟您老人家老胳膊老腿的,这种事情还是让我这种年轻人来。”
被讽刺年龄的钟离微微眯起眼睛,但是沉稳地没有反驳,只是如同看待不懂事的小辈一样微微叹息,道:“何必如此执着呢?”
……
你缓慢地眨巴着眼角,不明白面前的两个人为什么要争锋相对的,你呆呆地道:“一起,一起啊。”
一手牵着温迪,一手挽着钟离的你傻呵呵地几乎被拖着走,完全没意识到修罗场的存在,就更注意不到身边格外汹涌的风岩元素洪流了。
【绫荧/托荧】
难得的假日,你应绫华的邀约来到神里屋敷,只是刚来她就满含歉意和自责地对你说她有事必须外出,只能失陪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看着绫华眼里深刻诚挚的歉意和愧疚,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拍拍她的肩膀,道:“没关系,你去吧,至于我的话……”
“就让托马陪我逛逛吧。”
“我已经请兄长代为作陪。”
你们的话语交织在一起,都是一愣,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你们提及的两位男性都靠拢了过来。
……
绫华急急忙忙地走了,但你总觉得她是察觉气氛不对才那么匆忙的。
“今日家主大人难得空闲回家,不如多休息休息如何。”托马体贴可靠地站在你身边,搂着你的肩膀,自信地道:“旅行者我会替小姐招待好的,毕竟我们也认识那么长时间了,是老朋友了,哈哈。”
“旅行者,要不要一起去喂喂猫猫狗狗,它们一定也想见你了。”
托马靠得很近,你的脸颊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鼻尖也能闻到他身上干净而沉稳的男性气息。
神里绫人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握着你的手腕把你从托马的怀里拽出来,轻柔地道:“这怎么行,难得有机会照顾妹妹的朋友,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说起来,旅行者,你想试试当一日的社奉行吗?”绫人唇角的勾起椿花般风雅的笑意,眼神清雅地道:“偶尔享受权力带来的便利,对你或许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呢。”
托马:“旅行者,你觉得呢?”
你:“……”
神里绫人笑得一派清隽优雅地道:“不用觉得为难,既然是招待你,凭心选择就好。”
你垂眸,眼神落在他握着你手腕的手上,心道:这还有得选吗?不选他的话,这个腹黑男一定要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呀。
“行啊,就当社奉行吧。”应下之后,你看向有些低落的托马,对他眨了眨眼睛,道:“托马,今天你就是我的家政官了吧,可要好好照顾我哦。”
“至于你……”你打量了神里绫人一会儿,道:“我成了社奉行,你呢?你当什么?”
“我吗?”神里绫人眯着眼睛像是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狐狸,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如果社奉行大人愿意的话,我当然相当社奉行大人的……丈夫了。”
你和托马:“……你可真会开玩笑。”
【all荧】三人成婚后,空哥从深渊杀上来了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出警一律拉黑
#可以视作三人行的后续,前篇可见合集
#依然是金主大大的约稿,全文3.6k
1.
空承认,他的确对自家妹妹说过伤人的话。
什么“我们终将重逢,但不是现在”,什么“不要阻止深渊”……据当事人深渊使徒交代,当时的气氛就是凝重,非常凝重,曾经双生一体、亲密无间的双胞胎兄妹竟走到了两端对立的局面,谁看了不叹一声唏嘘?
王子殿下的态度可冷淡了。
据深渊使徒滋滋有味地回忆,王子殿下挡在它的面前,与妹妹对峙,嗓音冷淡充满告诫,金色眼瞳中几乎凝结了寒冰,其中锋利光芒不输于他手中剑刃,把妹妹重逢时喜悦的面容刺得支离破碎...
#第二人称,你=旅行者=荧,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出警一律拉黑
#可以视作三人行的后续,前篇可见合集
#依然是金主大大的约稿,全文3.6k
1.
空承认,他的确对自家妹妹说过伤人的话。
什么“我们终将重逢,但不是现在”,什么“不要阻止深渊”……据当事人深渊使徒交代,当时的气氛就是凝重,非常凝重,曾经双生一体、亲密无间的双胞胎兄妹竟走到了两端对立的局面,谁看了不叹一声唏嘘?
王子殿下的态度可冷淡了。
据深渊使徒滋滋有味地回忆,王子殿下挡在它的面前,与妹妹对峙,嗓音冷淡充满告诫,金色眼瞳中几乎凝结了寒冰,其中锋利光芒不输于他手中剑刃,把妹妹重逢时喜悦的面容刺得支离破碎,惶惶不安。
也不知王子殿下是怎么狠得下心来。
为了复国大业,自那一次与妹妹殿下重逢后,他就再也没有去打听那位旅行者的消息,视若无睹,不闻不问,单就从表面看来,王子殿下似乎真的与妹妹决裂了。
然而,当真如此吗?
渊上带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摇头晃脑,啧啧轻叹。
“王子殿下肉体凡胎,尚未割舍人心,他之所以这样做,还不是怕——当他再一次见到妹妹殿下,甚至哪怕只是听说她的一丁点消息,他都会再也压抑不住?”
就像是那种压到极限的弹簧,稍有不慎,就会——砰!
后来,地表上的深渊法师无意间传下来一个消息,终于将这颗压抑的定时炸弹彻底引爆。
“你听说了吗!”
“王子殿下的妹妹结婚了!!”
“什么?和谁和谁?”
“和璃月的那两个……摩拉克斯和他的夜叉下属!”
“……两个?”
“两个!”
卧槽!!
三人行,玩儿这么大的吗!
不对。渊上猛然反应过来,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这个,万一王子殿下听说了这个传闻……
倏然间,一股阴风吹拂到渊上的脊背上,哪怕渊上如今已脱离人身,成为了深渊底下的怪物,但这一刻他依然毛骨悚然,幻觉般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遍布手臂,他再一次回想起了坎瑞亚时期,被王子殿下支配的恐惧。
和他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深渊法师们也噤了声,一个个战战兢兢地盯着渊上的后方。
渊上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咙,如发条卡带一般僵硬地回过头去。
金发金眸,漂亮到堪称艳丽的美貌,王子殿下对他们勾起唇角,露出了春风入怀、和柔温雅的笑容,就连语气都是如此的和风细雨: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介不介意我来听一听?”
“谁和两个人结婚了?”
渊上的心脏咯噔一跳。
他当时脑子里就那么一个想法:
哦豁,完蛋。
王子殿下不会撕毁计划……直接向璃月开战吧?
2.
开战倒是不至于。
即使空在听说这个传闻的一瞬间,已经气得大脑发懵,恨不得将璃月的神明一剑捅死,生啖其肉了。
但在他反应过来之后,却是由心而发一阵颓然,难以抵挡的无力感如潮水般扑来。
说到底……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插手妹妹的生活呢?
对妹妹冷言冷语的是他,害妹妹伤心难过的是他,摆出那副冷漠的、划清界限的姿态,高高在上地告诫妹妹“还不到重逢的时候”的,也是他。
他有什么资格,在这般伤害了她之后,还对她的生活指指点点?
说到底。就算这是妹妹故意做给自己看的赌气之举,他好像也没有插手的资格。
空闷闷地坐在自己的王座上,第一次脑子里没有装着复国计划,而是郁结于心,充满了懊恼之意,一个人生着闷气。
可他还是好难过啊。
那是和他相依为命的妹妹,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他捧在手里的宝贝,他的灵魂半身。
如此婚姻大事,怎么就……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这么把自己嫁出去了呢?还一次就嫁了两个。
这样特殊的情况,也不知是否有什么隐情,万一是骗婚,花言巧语欺骗他妹妹纯洁的感情……空就克制不住自己满心的杀意。
空想去看妹妹,却又近乡情怯,踌躇不已,生怕自己的现身反倒会引来妹妹的厌恶。
直到深渊的流言又换了一波。
……
“听说了吗?旅行者和那俩人结婚后,过得并不开心!”
“嘶——当真?展开讲讲,难不成是受欺负了?”
“我怀疑是这样的。我有一次趁着降魔大圣不在,偷偷去看望妹妹殿下,结果发现她居然躺在望舒客栈的客房床上根本起不来!一旦动弹就呜呜叫疼,说自己浑身酸痛……合理怀疑,她被降魔大圣家暴了!”
“岂止如此啊!降魔大圣家暴老婆也就算了,那个岩神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还以为他发现之后会加以遏制,没想到却助纣为虐!”
“什么?!”
“我亲眼所见!妹妹殿下去璃月港往生堂,应该是受了家暴之后,想找自己的另一个丈夫撑腰,结果摩拉克斯不仅不保护她,还和降魔大圣一起把她关在往生堂整整两天……这两天里,尤其夜间时候,我听着房屋里不断传来的尖叫声、哭泣声,我都难以想象妹妹殿下是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囚禁就算了,居然还两个男人一起欺负小姑娘,简直不是人!!”
深渊魔物们义愤填膺。
他们或许不是人,但他们真心实感地认为,妹妹殿下嫁的那两个男人才是真的狗!
当流言传到空的耳朵里,空硬生生捏碎了椅子的扶手。
好,很好。
他扯出一个堪称狰狞的笑容,双目冒火,心中已将钟离和魈碎尸万断。
拱了他家的白菜就算了,居然还不好好珍惜,还敢如此欺侮于她?!
此刻,空已然想不起来自己最开始的近乡情怯心理了,在怒火的驱动下,空马不停蹄地冲上地表,带着愤恨和杀意,只想砍下那两个男人的狗头。
(彩蛋是空哥冲到地表和妹的男人们掰头,字数1.6k)
「荧x风男组」前男友们分到一个寝室了2
自从上次卧谈会后,520男寝多了几分不自在,任谁知道和前女友的前男友住在一个寝室都不能做到心无芥蒂,更何况他们都藏着不可言说的小心思。
但一个人除外,空支着下巴,一个一个扫过他丰神俊朗的室友,以看未来妹夫的眼光挑剔着,唔……这个职业不稳定,这个不着家,这个说话太阴阳怪气……全然不顾他们已经和荧分过手的事实。
手机传来震动,空打开一看,“老妹儿向你传来一条信息。”
“哥哥,在忙什么呀?”
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将他寝室的特殊性告诉她,他如无其事回复道:
“下午没课,在寝室……”
确认了空在宿舍后,荧舒了一口气,仰头看向...
自从上次卧谈会后,520男寝多了几分不自在,任谁知道和前女友的前男友住在一个寝室都不能做到心无芥蒂,更何况他们都藏着不可言说的小心思。
但一个人除外,空支着下巴,一个一个扫过他丰神俊朗的室友,以看未来妹夫的眼光挑剔着,唔……这个职业不稳定,这个不着家,这个说话太阴阳怪气……全然不顾他们已经和荧分过手的事实。
手机传来震动,空打开一看,“老妹儿向你传来一条信息。”
“哥哥,在忙什么呀?”
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将他寝室的特殊性告诉她,他如无其事回复道:
“下午没课,在寝室……”
确认了空在宿舍后,荧舒了一口气,仰头看向保安亭里的大爷,礼貌问道:“你好,请问风院男寝怎么走?”
自从哥哥上了提瓦特大学后,因为种种原因,荧还没来参观过,好不容易有时间,她决定来一次突然袭击,给哥哥一个惊喜。而且她还给哥哥的室友们贴心的准备了见面礼——奶茶,任谁见了不夸一句贴心好妹妹。
荧顺着门卫大爷指的方向走去,但见一路上绿柳成荫,道路整齐,高楼隐在绿荫里,抱着书本的学生三两成群,远处传来呦呦鸟鸣……荧不由得夸一句不愧是提瓦特大学。
拐过一个路口,路的两旁放着宣传栏,花花绿绿的海报张贴其中。荧慢下脚步,饶有趣味地浏览着,“五月花校园艺术节,有话剧、有舞蹈、有歌唱比赛……”
忽然,她的神色一僵,后退数步盯着那张歌唱比赛的宣传海报,那弹着吉他神采飞扬的,不是她前男友温迪吗?!
荧盯着那张海报瞧了又瞧,终于接受了事实,海报上的人正是她的前男友——温迪,相较于在蒙德的时候,他瘦了些也长高了些,穿着白T恤和工装短裤,再配上一把吉他,自由随性,不知道又是多少学妹的梦。
荧有些心情复杂,一时涌现多少美好回忆与遗憾,但此刻并不是感春悲秋的好时候,她也没有与前男友叙旧的打算。她压下了心底那点异样,把帽檐往下压了压,迈步离开。
只是她没走两步,她又顿住了。
在那张印有温迪的海报的两步之外,另一块宣传栏上,张贴着另一张海报,一样的标题,一样的内容,只是海报人物由温迪换成了一位打着酒红色领结,穿着白衬衫和西装长裤的男生,他手中的乐器也由吉他换成了贝斯。而这位男生不是别人,正是她另一任前男友——万叶。
两张海报就这样,一左一右,张贴在宣传栏的两侧,站在正中间的是已经随风凌乱的荧。
她深呼一口气,心想,要不今天就不去找空了吧。她打开聊天界面,看着哥哥的头像——和她一起拍的,露出一排大白牙的傻样,叹了一口气,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算了算了,提瓦提大学那么大,不至于就刚好碰到他们俩。荧这么安慰自己,没有心思再欣赏周围的景色,加快脚步往男生宿舍的方向走去。
她已经能看到男生宿舍楼的白色尖顶了,只要转过这栋小楼,荧放松了下来。发现在小楼前聚集不少人,有学生在给路过的人分发宣传单,荧也被塞了一张,她推脱不掉只好收下了。
等远离了那栋小楼,她顺手就打算扔进垃圾桶。在松手的前一秒,她忽然福至心灵地低头看了一眼传单,传单上戴着猎鹿帽的某侦探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双手摆成欢迎状态,热情洋溢地邀请路人参加侦探社一年一度的“这本推理小说真不错”的评选大赛。
荧默了一瞬,她把那张传单仔细地对折了两遍,折成小块放入包中,然后转身,冲着校门的方向拔足狂奔。
哥哥!对不起了!这所学校和我犯冲啊!!居然有三个前男友在这里啊!三个!!
只见皮鞋在树荫遮蔽下的小道上没跑两步,又飞快地退回来,鞋的主人一脸惊恐地往男生宿舍跑去。荧一边跑一边回头,确定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才停了下来。
那穿着体恤短裤,提着暖水瓶,趿拉着拖鞋走来的人,不是她的前男友散兵是谁?
她错了,不是三个!是四个啊喂!哥哥啊!你也太会选学校了吧!!
等她平稳好呼吸,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上了男生宿舍的三楼。都到这儿了,出去说不定正好撞上散兵,不如就去找空吧。
她心惊肉跳地又爬了两层楼,终于站在了520宿舍的面前,她倍感亲切,马上要见到空了,她要向哥哥诉说这一路走来的艰难遭遇。
她抬手,礼貌地准备敲门,手背还没碰到门,门就从里面直直地打开了,她的手不偏不倚地落在一个人的胸膛。
手感有些熟悉。
“哥,我刚刚来的时候遇见前……”男友了。
她恰时抬头,入目就是她熟悉无必的面容,她吞下了后面的字。
“魈,哈哈,好巧,你住这儿啊,我可能敲错门了哈哈哈”
“不,你没敲错。”
魈挪开了从见到她起就没移开的目光,向旁边退了一步,露出了寝室的全貌。
床上桌边,或坐或站的四个人她正好都认识,温迪、小鹿、万叶,还有她亲爱的哥哥。此时他们都被开门声吸引,正神情复杂地望过来。
不,还有更多,剩余的两张床位属于站在她身边的魈,和此时打好水回来的家伙。
“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散兵语气欠扁地说道。
“哥——”荧从牙缝里挤出长音。
“老妹儿啊,来前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啊”听语气,他快要哭出来了。
「鹿荧叶」被两个病娇同时盯上了?④
有私设 ooc抱歉
更新缓慢ʕ •ᴥ•ʔ
这边观看勿代入三观 写文只是图一乐
听到自己讨厌的声音,鹿野院平藏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听着电话另一端枫原万叶惊讶的声音,笑道:“哎呀,是弟弟呀。”
明明是笑眯眯的声线,却无一点儿善意。
来者不善。枫原万叶闻言也不再客气:“谁和你是弟弟了,鹿野院同学,称呼可以要弄清楚的。”
“哎呀?竟然连这个也不可以叫吗。嗯…我以为荧同学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了呢。”
对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句句是诈但又句句表现着若有似无的善意。枫原万叶看了看荧的手机上显示没有号码备注...
有私设 ooc抱歉
更新缓慢ʕ •ᴥ•ʔ
这边观看勿代入三观 写文只是图一乐
听到自己讨厌的声音,鹿野院平藏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听着电话另一端枫原万叶惊讶的声音,笑道:“哎呀,是弟弟呀。”
明明是笑眯眯的声线,却无一点儿善意。
来者不善。枫原万叶闻言也不再客气:“谁和你是弟弟了,鹿野院同学,称呼可以要弄清楚的。”
“哎呀?竟然连这个也不可以叫吗。嗯…我以为荧同学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了呢。”
对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句句是诈但又句句表现着若有似无的善意。枫原万叶看了看荧的手机上显示没有号码备注:“你怎么知道这个手机号码的?”
鹿野院平藏眼珠转转,故意拖长了声线:“朋友嘛,互相交换号码不是很正常吗——”
撒谎。枫原万叶面无表情,语调平平:“荧不在,她交换的这是我的号码。看得出来,她也没把你当朋友对待啊。”
听到枫原万叶说这是他的号码,鹿野院的脸瞬间黑了:“不可能。”他并没有和荧交换号码,这串号码实际上是他从荧的朋友那里打听而来的。
根本不存在什么荧在欺骗自己。
但他不可能直白地道出真相,只能笃定的说出否定。
见到他吃瘪,枫原万叶说话尾调都带了点儿不可察觉的愉悦:“哦,那鹿野院同学今后可以继续给我打电话,如果是学习上的问题,我乐意指点…”
没等他说完,电话就已被人掐断,响起一串急促的嘟嘟声。
“……嗯,”枫原万叶偏头看了下那个陌生号码,抬手点下了拉黑,“没用的联系方式还是要今早切断呢。”
接着把号码备注改为骚扰电话。做完这些后,他才抬起头来,把荧的手机归还原地。
“万叶……?”荧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脸被热气熏的红彤彤的,“你还没找到笔吗?”
吃完饭后万叶找来她房间,说没笔了来这借几支。当时她正在浴室,跟他说了笔在抽屉里,但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
看着荧偏头擦湿发的模样,枫原万叶目光微闪,他熟练地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姐姐。刚才你说话声音我听不清……”
见他一副真诚的模样,荧也不好说他,只得上前亲自从抽屉里拿出两支笔:“在这里呢。”
枫原万叶从她手中接过笔,目光却是落在了书桌上的笔上:“那支笔,姐姐在哪买的?”
荧怔愣,转头跟着看去:“欸?那支吗,就在宵宫他们家买的。”
“你也喜欢吗,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套。”
枫原万叶只是笑笑:“只有这个颜色吗?”
“也有别的颜色,但我没买。”
“嗯嗯,知道了,姐姐。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好,你也是。”面对枫原万叶的询问,荧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劲。和他道完晚安后,荧玩了会儿手机便关灯睡觉了。
翌日去到教室时,枫原万叶看着自己与荧同款的笔窃喜了一会儿,但也仅此一会儿,因为他发现,鹿野院平藏也用着同款不同色系。
三人的笔一白、一赤、一黄,看起来格外相衬。
远处坐在荧身边的鹿野院平藏甚至拿着笔晃了晃手,脸上的笑意明显。
枫原万叶:……。
荧原本在喝牛奶,看到同桌在朝着枫原万叶的方向做出动作,视线立马不受控制地被吸了去。
随后瞳孔地震。
——天呐,鹿野院是在炫耀自己的新笔吗?对着万叶??
仔细观察,荧还发现两人的笔貌似是情侣款。
荧一时间犹如老*特三百年没粮吃即将被饿晕却又突然收获天降太太的铜仁女一般,脸上表情不可言述。
这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
这两个人终于不装作陌生,甚至用起了情侣用品,还在教室里暗戳戳的互动。
我天呢……
当然,荧的表情,背对着她的鹿野院平藏看不到,但斜对着他们的枫原万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亲眼看着荧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茫然,到瞬间切换的惊讶,然后又到一副若有所思。
好吧,她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枫原万叶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转过头终止和鹿野院平藏的眼神交汇。
放学后,枫原万叶和荧并肩走着,从四楼到一楼,两人一路无言。直至路过操场时,荧才斟酌着开口:“其实吧,万叶。”
枫原万叶脚步跟着慢下来:“怎么了,姐姐?”
夕阳下,荧的五官被染上一层金红,她好看的眼睛此刻仿佛带着点吸引力,叫枫原万叶忍不住对上去。
“哎,万叶,”荧叹气,“其实我认为,谈恋爱吧,只要不影响成绩,还是可以的。毕竟,两个人都那么优秀,说不定还能互相进步呢?”
这意有所指的语言。
枫原万叶沉默下来。
荧继续发挥:“两个人平时装作不认识很正常呀,互不干涉,好好学习。你说是吧?”
“嗯?是……”
这没由来的话。
荧也沉默了起来。
两人肩并肩,此刻的沉默却是如此默契。
枫原万叶低头沉思:所以荧是觉得他在和鹿野院平藏谈恋爱吗?
他下意识的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和鹿野院平藏本就是陌生人,根本没有要装的必要。
反倒是他和荧,明明是姐弟,在学校却表现得如此陌生。只有上放学才可以与她同行。
所以,荧是在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吗?
此刻同样沉默的荧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弟弟已经脑补出了怎样的一副画面。
她只觉得奇怪。
为什么枫原万叶没有什么反应?
难道两人不是那种关系,而是互相暗恋?
这下子真不好说了。
【all荧】你是谁的崽!(来自评论的点梗修罗场~)
*哥哥视角,突然来了一群孩子叫你舅舅
*晴天霹雳→怀疑人生→这个破深渊是呆不下去了!
*@君墨染 你点的修罗场来咯!
*求赞,求心,抓住可点梗哦~~
1.
“舅舅”,金发碧眼的小男孩捏着一枚他的信物拦住了他,空明显愣了一下:“你是谁?”
看起来约莫不过五六岁的孩子看起来十分老成的模样,但是那只紧紧攥着信物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我叫释,我的娘亲是荧。”
???
空再次愣住,他承认这个孩子确实有些像他们,随后,他听见释继续道:“我的弟弟妹妹们也来了,舅舅,你可以带我们去找娘亲吗?”
他的耳朵...
*哥哥视角,突然来了一群孩子叫你舅舅
*晴天霹雳→怀疑人生→这个破深渊是呆不下去了!
*@君墨染 你点的修罗场来咯!
*求赞,求心,抓住可点梗哦~~
1.
“舅舅”,金发碧眼的小男孩捏着一枚他的信物拦住了他,空明显愣了一下:“你是谁?”
看起来约莫不过五六岁的孩子看起来十分老成的模样,但是那只紧紧攥着信物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我叫释,我的娘亲是荧。”
???
空再次愣住,他承认这个孩子确实有些像他们,随后,他听见释继续道:“我的弟弟妹妹们也来了,舅舅,你可以带我们去找娘亲吗?”
他的耳朵没出什么问题吗?
在空震惊的目光中,释拿出一个壶,是的,一个壶,然后一个洞天展开,一群粉雕玉琢的娃娃们齐刷刷抬头看向他:
“舅舅!”
空当场裂开。
2.
旅行者最近生病了。
蔫蔫的躺在床上,被白术的药庐里的药香蒸的透透的,像一只移动药罐子。
达达利亚像只大狗狗蹲在床边玩着荧散落在床边的衣带,一边蹙着眉一边不满的嘟囔着:
“怎么会病的这么严重呢?你到底去哪了......”
闻言,荧无奈的掀开眼看着气成史莱姆气球的达达利亚,忍不住伸手按平了炸对方翘起的呆毛:“你好吵,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感受荧按在自己头上的力量,不满的反手握住荧烧的滚烫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借自己温凉的体温为荧驱热:“你嫌弃我了,你好狠的心,伙伴。”
门外突然传来七七糯糯的声音:
“你好,有病人,禁止入内——唉?”
掀开帘子正巧看自家妹妹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画面的空,瞬间从怀里掏出一个巨大的以理服人:
“他就是你崽的爹?”
3.
荧想,她的一生,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画面。
五个孩子,四个爹。
派蒙已经在角落敲起了木鱼,喃喃自语:“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钟离的怀里已经抱上了一个黑发金眸的小女孩,抱着粉色布偶兔的孩子一点都不认生,熟门熟路的亲了亲钟离的脸颊,奶声奶气道:“爹爹好。”
钟离淡淡应了一声,摸了摸孩子的头:“你叫什么,今年几岁了。”
“我叫蕊蕊,今年三岁啦。”
此时,被深渊王子用传送阵送来的晨曦庄园的主人看似冷静实则失神的看着自己眼前像是被等比例缩小的红发男孩,也不由发声:“你叫什么。”
红发小男孩看起来酷酷的:“我叫翼。”
“所以,你们都是从十年后来的?”被达达利亚半扶起靠坐在病床上,荧咳了一声,问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释:“那你的父亲又是谁?”
释低着头不说话,安静道:“我没有父亲。”
离谱,头疼,还很荒诞。
看着派蒙一脸看“花心大萝卜”的眼神看着自己,荧忍不住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本来带着病气的脸咳的殷红。空眼神一凝,好像想到什么,直接将以理服人往地上一砸:
“都出去。”
深渊王子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妹妹,伸手付上荧的额头,眸中闪动着别样的光:
“带着你们自己的崽,都出去。”
【迪卢克X翼】
女仆长小声的问自家老爷:“这位便是小小少爷吗?”
迪卢克一愣,他轻轻抚过自己的红色宝石袖扣,沉声道:“你也信了这般胡言乱语?”
女仆长不说话了,但是在心里小声的反驳:“但是他看起来和您小时候一模一样!”
翼抱着自己的短剑,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眼睛里是雀跃的光:
“父亲,那什么?”
迪卢克顺着翼的实现望出去,那是一大片迎风盛放的风车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顿了一下,道:“那是蒙德的风车菊,你没见过吗?”
翼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紧了自己的剑:
“在妈妈的记忆里......日记里见过。但是没有亲眼见过,父亲,我可以去采一朵吗?”
迪卢克沉默了一下,随后叫停了马车,在他下车的时候,看着翼小心的抓着剑准备自己从半人高的车辕上跳下来,还是没忍住伸手,将对方抱到怀里,轻轻的放到地上:
“去玩吧。”
【神里绫人x栀子】
栀子躲在绫人宽大的衣袍后,紧紧抓着他的衣摆,似乎不敢看别人。
托马小心的半跪在地上,呼唤家主身后的蓝发小姑娘:“你好,栀子小姐,我是托马,请别害怕我们好吗?”然后变魔术般掏出一个三彩团子:“要尝尝这个吗,很好吃的哦。”
闻言,栀子从绫人身后探出小脑袋,一双碧蓝的眸像是承载了深海最澄澈的蓝。绫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真的是兄长与旅行者的孩子吗?好像。”
绫人听见自己妹妹的话,轻轻拍了拍栀子的后背,示意她去托马叔叔那里。随后轻声道:“尚不清楚,荧病的很厉害,不过应该已经在查了。她那位从深渊而来的哥哥,也许不用多久,就能知道事实的真相。”
栀子似乎僵了一下,颤颤巍巍的挣脱托马的怀抱跑向绫人,连三彩团子也不要了:
“爹爹,你是我的爹爹,别不要栀子。”
【达达利亚x刃】
达达利亚心态棒棒,他大手一挥给自己的便宜儿子点了一大堆好吃的,随后在饭桌上开始盘问起来:
“来,宝贝,告诉我,你娘未来最爱谁。”
“最爱爹爹!”刃上道的竖起大拇指。
达达利亚乐呵呵的顺了一把儿子的毛,继续问:“我跟你娘亲什么时候才能生出你呀。”
刃眨巴眨巴眼睛,奶声奶气的说:“爹爹说过,实在一个大雪天,天空会泛起彩色的光,那个时候有了我。”
棕发少年摸了摸下巴,以拳击掌:“哦我明白了,我是带荧回至冬了对吧,彩色的光,对,一定是极光,看来我要早点谋划将荧带回去。唔,容我想想,怎么和家人说这件事呢......”
“爹爹,我还想吃那个。”
刃指着达达利亚面前的黄金糕,他小小一个人够不到。达达利亚笑盈盈的将糕点送到刃面前,看着小小孩子吃的腮帮子一鼓一鼓。
【钟离x蕊蕊】
“爹爹,我听不懂。”戏台上的戏曲唱的漂亮,但是黑发小姑娘已经昏昏欲睡了,她缩在钟离的怀里嘟囔着:“爹爹,蕊蕊要听四个飘飘的故事。”
钟离目光柔和了一瞬,他挥挥手,撤下了看台的帘子,仔细看着怀中小女孩的模样,温声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故事呢?”
蕊蕊来了精神,她在钟离怀里半爬了起来,板着手指头说:
“爹爹笨笨,这个故事都不知道,从前,有四个飘飘,他们手牵着手,在一条很黑很黑的隧道里飘呀飘......”
厢房内孩子板着手指头讲着故事,戏曲还在唱,远古的神灵在故事中逐渐明白了一切,而此时,白术的药庐里,荧终于断断续续回忆起她经历的事情。
4.
空放下了为荧输送灵力的手,叹息道:“被硬生生剥夺了这么多力量,你何时才能让我安心一些。”
荧甩了甩有些迷糊的脑袋,有些不满的抱住手臂,看着自己的血脉至亲:“事件的起因就是某一位不告而别不负责任的兄长吧!”
空有些尴尬,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将以理服人放在了床头:
“那几个孩子已经弄清楚了,释呢?他可是真实的拥有我的信物,还有你的小洞天。”
荧愣住了,不由得有些心虚起来。
真的是十年后来的孩子吗?
空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崽的爹是谁??”
【魈x释】
释一直在跟着七七玩。芦花荡里,纷纷扬扬的芦花,小僵尸摘了一大束芦花准备回家做枕头,她对释说:“这个又轻又软,你会很喜欢的。”
释礼貌的向七七道谢:“谢谢你,我回去请你喝椰奶。”
七七也开心了:“你,知道七七,喜欢椰奶,好喝。”
空气中突然传来异常的波动,七七唔了一声,拉着释奔跑在河堤边,随着视线离开眼前的芦花丛,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年仙人出现在两人面前。
魈的面前正七零八落的躺着几个魔物的尸体,发现动静,他收起面具正对上释清澈的眸,愣了一下,击散了身下妖魔的身体。少年仙人身上的魔纹又深了一分,看着对方妖异的纹身,释目光黯了一下,低下了头。
“你是,荧的孩子?”
魈走到释面前,低声问。
释没点头也没摇头,魈有些无措的收起武器。半晌,释伸出手拉了拉魈的衣角,指了指天空:“你能带我去高高的地方吗?你说过,会带我去看的,从天上看璃月,会看见闪闪发光的星星。”
魈愣了一下,他再次看了一下眼前的孩子,然后抱起释,另一只手抱起七七,轻声道:
“好。”
5.
【不卜庐】
白术的药炉散发出氤氲的白气,达达利亚不舍的看着刃逐渐透明的身体,有些悲伤的吸了吸鼻子:“没办法了吗?”
钟离沉声道:“本就是深渊无主飘荡的思念体聚合的产物,在满足了愿望之后,消散只是时间问题。”虽然钟离的声音很冷静,但是那轻抚怀里女孩头发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不舍。
迪卢克眼睛有些红,刃紧紧的拉着他的手,怀里抱着一束风车菊:“爹爹不伤心,我会好好照顾弟弟妹妹的。”
迪卢克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你一直是最勇敢的那个。”
绫人看着已经开始红眼眶的绫华,忍不住看向荧:“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荧顿了一下,也不舍的看了一下几个孩子:“我深渊秘境遇到他们时,他们的意识已经在深渊的侵蚀下濒临消散了,我只能紧急分了力量和记忆给他们,然后将他们送到了我的一个小洞天里,之后,我就失去记忆,出了秘境。”
说到这,荧不由的有些好奇的看向释:“你真的是我的孩子吗?是你将我带出来的?”
释低着头,紧紧握着手中的信物,低声道:“娘亲和爹爹吵架了,我来找娘亲。有时间乱流,舅舅给的标记帮我找到了娘亲,还有....假的弟弟妹妹。”
空按了按额角:“你爹是谁。”
吵架?和他亲爱的妹妹??
突然,释手中的信物散发出柔和的白光,魈下意识想去保护释,却被荧挡了下来:“小心,这是召唤。”
空面沉如水,“是来自未来的召唤,要将释带走,不知道是我还是荧使用的力量。”
释眼睛眨巴眨巴,突然就红了眼睛:
“爹爹,释要走啦,你可不可以早点回来,不要让我和娘亲担心。”
孩子的眼泪就像沉重的石头,砸进了在场大人的心里。
随着释的离开,剩下的几个记忆体也逐渐消散,空气里弥漫开别离的悲伤气息。
6.
派蒙已经哭到打嗝,荧一脸懵的接过派蒙拍着背,僵硬道:“我先声明,我什么都不知道。”
达达利亚率先表态:“大舅哥,绝不可能是我,虽然我确实很想要和荧的儿子,但是我绝对不会让荧伤心的。”
剩下三人:这种时候是不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空果然爆发了,抡起以理服人就过去了:
“你叫谁大舅哥呢???”
七七捂住眼睛跑出门,白术闲闲的在后面道:“劳驾,诸位,打坏桌椅医药费价格翻倍。”
-END-
【后记】四个飘飘的故事
四个飘飘在黑暗的秘境里生活很久了。
大哥最勇敢,像颗小太阳,帮助他们躲避魔物,打败坏蛋。
二姐最胆小,但是她很温柔,会给弟弟妹妹们讲可爱的故事。
三弟最爱吃东西了,每次都会做出好吃的糖果分给兄弟姐妹们。
而最小的飘飘最可爱,大家都爱她。
可是后来,他们渐渐都忘记了很多东西,世界变得不适合他们生活了,他们就要消散了。可是,他们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爸爸妈妈,每个小朋友都有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只是迷路了,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的爸爸妈妈还没找到他们呢?
后来,一个金色头发的妈妈出现了,她将自己的记忆和力量分给了他们,带她们进入了一个温暖的世界。后来,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哥哥出现了,他说,你要更像我的弟弟妹妹们一点,然后,也将自己的记忆给他们看。
于是他们变成了金发小哥哥记忆里的样子。
我叫翼。
我叫栀子。
我叫刃。
我叫蕊蕊。
虽然飘飘们早就不记得自己最开始的名字啦,但是哦,这些名字也很好听呀,他们都很喜欢,也很喜欢自己新的爸爸妈妈。
虽然能在一起的时间很短。
但是飘飘们都好开心呀!
【彩蛋:关于离家出走的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