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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行诗 十四行诗 的推荐 yao2497436.lofter.com
阿椋
前段时间给朋友寄明信片遂画了常...

前段时间给朋友寄明信片遂画了常服小艾,没衣品的同人女下次别画这么丑的常服糟蹋人了好吗好的(。)

前段时间给朋友寄明信片遂画了常服小艾,没衣品的同人女下次别画这么丑的常服糟蹋人了好吗好的(。)

宁清明

龙族长篇同人推荐

推荐一些我看过的,比较喜欢的龙族长篇同人,粮太少了。

有all路,楚路,泽非,非泽,乙女等cp的文。

有一些隔的时间久,可能有错误,有遗漏。

一、原创女主

1、从龙族开始的女主之路

连载于起点,未完结,后期可能跳别的世界(作者未敲定)。男穿女,有夏娜模板,有系统,有金手指,苏爽,搞笑沙雕无刀各种踹便当。有路明非,零,楚子航,小魔鬼单箭头女主(路明非明确过单箭头,其他人没有明确表达),但女主是木头。涉及一丢丢灼眼的夏娜。会救龙王。

2;【龙族】关于我是比男孩子帅的女孩子这件事

连载于老福特。all你。凯撒未婚妻设定。

3、[龙族]攻略指南

晋江老福特都有,连载中。all向,攻略...

推荐一些我看过的,比较喜欢的龙族长篇同人,粮太少了。

有all路,楚路,泽非,非泽,乙女等cp的文。

有一些隔的时间久,可能有错误,有遗漏。

一、原创女主

1、从龙族开始的女主之路

连载于起点,未完结,后期可能跳别的世界(作者未敲定)。男穿女,有夏娜模板,有系统,有金手指,苏爽,搞笑沙雕无刀各种踹便当。有路明非,零,楚子航,小魔鬼单箭头女主(路明非明确过单箭头,其他人没有明确表达),但女主是木头。涉及一丢丢灼眼的夏娜。会救龙王。

2;【龙族】关于我是比男孩子帅的女孩子这件事

连载于老福特。all你。凯撒未婚妻设定。

3、[龙族]攻略指南

晋江老福特都有,连载中。all向,攻略游戏周目设定。

4、龙族乙女之梦旅人

连载于老福特,all。路明非妹妹,有骨科。老唐存活。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番外。

5、[龙族乙女]荆棘王冠

连载于老福特。all。诺顿线已be。

6、[龙族乙女]全世界都想和我妹妹复合

连载于老福特。路明非妹妹,全员前男友,有骨科。

7、听说有人要攻略我

连载于老福特。角色一开始是抱着目的攻略女主,之后会动真心。有源稚生当牛郎情节。

二、原创男主

1、龙族之魂穿路明非我直接摆烂

连载于起点,还没有写到cp,如题魂穿路明非,有老年路明非出没(原)。主角是普通人,会害怕,会对超出剧情的发展不知所措,成长文。不会完全按照原著来。

2、[龙族]我有一个天才弟弟

连载在晋江。穿越路鸣泽,身高160,体重160那个。主角设定非常苏,是技术宅,不是混血种但混卡塞尔,全员单箭头。

3、正常人请不要报考卡塞尔学院

连载于老福特。文风很欢脱,有刀。

4.[龙族]求生攻略系统

  这个在海棠连载。男主穿越,为了活下去攻略其他男人,列表里有校长和老唐。主角人设,很喜欢有点疯。

  总攻文

三、路明非

  1. [龙族·楚路]尼伯龙根镇魂歌

完结在晋江,cp楚路,路明非黑王设定,路鸣泽白王设定,结局he

2、[龙族]荣光之巅

完结在晋江,但是作者好像删文了,能找到资源。带北欧神话,路明非洛基设定,但是更偏向于魔侦探洛基。路明非有过交往和喜欢过的女性,最后cp是楚子航,有楚子航死亡剧情。这里的路明非非常中二。

3、【楚路】不想当龙皇的我选择摆烂

连载老福特。以摆烂为目标的路明非他超强。

4、四年级的妈妈

连载于老福特。all路,路鸣泽黑王设定,有生子,四龙王是路明非的崽且母控,有一个没确定父亲的崽。

5、双性路明菲还能顺利屠龙吗?

连载于老福特。含哨向,路明非双性(会来姨妈,有人雷点是这个),路鸣泽黑王,路明非世界树,四龙王是路明非的崽,有恋母情结。全员对路明非有病态向的感情。

6、【all非】月下鲛珠

连载于老福特。鲛人路明非。凯诺分手,分别单箭头路明非。有车。

7、一颗龙蛋

正文完结,番外更新中,在老福特。cp非泽。有原创设定。有生子。存在别人知道路鸣泽身份并为路明非生子大吃一惊的场景。

8、这企业文化迟早要完

连载于老福特。路明非黑王设定,带北欧神话,职场pa,主泽非。

9、【all非】所有人都重生了除了我

10、【原创】生来为王

连载于老福特,主楚路。路明非黑王设定,但只有有部分黑王记忆。

四、重生的路明非

  1. 龙族:不归来,但重启到困难副本

连载于起点,路明非重生,大量原创剧情,圆原著漏洞,副本难度拔高。踹各种便当,包括青铜与火之王,老唐超宠路明非。

2、【龙族】你那孤独的世界

连载于老福特,龙五路明非回龙一。路明非黑王,路鸣泽世界树。cp有凯诺、双零、路绘。

五、性转路明非

  1. s级花嫁

这个超好看,但是时间太久了找不到了,有资源求求给我发一份,QAQ。

重生后性转,嫖凯撒、楚子航、源氏兄弟、校长。

剧情记不清了。

2、我叫路明菲,不是路明非

完结,在起点,cp楚子航。救了诺顿和夏弥但是没有救到康斯坦丁。原著向。

六、其它

  1. 青铜与火的平淡岁月

诺顿、康斯坦丁重生后的平淡生活。连载老福特。诺顿和老唐同时存在,cp是骨科,诺顿和康斯坦丁,老唐和康斯坦丁。


暮色森林
在pv的某个角落里,又偷偷卖了...

在pv的某个角落里,又偷偷卖了…

艾泽尔看着小塞西莉亚的眼神好温柔,如此温馨的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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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清光

全职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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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游戏成真了  (晋江)强推!!!

游戏战斗描写绝了,女主很有意思,很强

读档百次和张佳乐一起夺冠(晋江)好像被锁了,强推!!!游戏战斗描写棒,女主很强,设定很棒

共看潮生(晋江)

全职之枪神再临(晋江)

[全职高手]本人心里只有事业木有感情(晋江)

荣耀世界里的路人甲 强推!!!
[全职]冠方 强推!!!

[全职嘉世叶BG]微光 

虚空蘑菇 

1202 》超级强推!!!文笔超细腻,有很多支线

白马入梦来 

[全职]恋爱哪有冠军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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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游戏成真了  (晋江)强推!!!

游戏战斗描写绝了,女主很有意思,很强

读档百次和张佳乐一起夺冠(晋江)好像被锁了,强推!!!游戏战斗描写棒,女主很强,设定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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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救世主打游戏实录

全职之电子竞技没有爱情(起点,原名:道听途说)

  

  

棽鸢~nana

关于最近/神之子的未来

院里的事真是一波又一波,最近关于石凯的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关注我的态度,但我总得给神之子现状一个解释。

  长时间停更的原因目前只是因为个人

  我其实在20年开始看院,但从20年到23年末名学七播出前的这一整段时间,我对院的态度都是,有相关的综艺会去看,但我不会再额外去关注他们了,转折点就是在名七,那种感觉就像是,攒了这几年的爱意突然喷涌出来了一样,当时特别特别喜欢他们,开始看以前我所有落下的综艺和物料,这种爱持续了整整一年,当然,包括今年年初的名八,同时在24年清明节开始,有了写一篇同人文的想法,大概构思了几天,现在想想其实挺随便的,神之子就诞生了。

  可能是燃...

院里的事真是一波又一波,最近关于石凯的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关注我的态度,但我总得给神之子现状一个解释。

  长时间停更的原因目前只是因为个人

  我其实在20年开始看院,但从20年到23年末名学七播出前的这一整段时间,我对院的态度都是,有相关的综艺会去看,但我不会再额外去关注他们了,转折点就是在名七,那种感觉就像是,攒了这几年的爱意突然喷涌出来了一样,当时特别特别喜欢他们,开始看以前我所有落下的综艺和物料,这种爱持续了整整一年,当然,包括今年年初的名八,同时在24年清明节开始,有了写一篇同人文的想法,大概构思了几天,现在想想其实挺随便的,神之子就诞生了。

  可能是燃烧终有限度吧,各种原因叠加在一起,导致我的热情突然就熄灭了,名学八的最后两期,我到现在都没有看,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也不是不喜欢他们,现在也喜欢他们,他们给我带来的欢笑是那么真实,只是我突然失去了为他们创作的热情。

  虽然说自己是团粉,CP不忌,很多事情也都不在乎,但我院里最喜欢的确实不是石凯,他这段时间这些事,我好像都没有什么反应,顶多心里咯噔一声,我不会在真相出来之前就这么快表态,但总得做个预备案(

  如果是假料,那大家皆大欢喜

  神之子可能假期或者灵感来的时候会更

  等到森林三或者其他什么把我的热情又勾回来的时候可能会回到以前的更新状态吧。

  

  如果实锤了,我也不会删文,当做纪念,可能会把原先的走向和结局放出来,假如我真的再写神之子,我也不会删了他,我不忍心把我塑造的这么一个活生生的角色去掉,这是我的创造。

  

  最后,大家,不必难过,这世上没有不朽的事物,美好的记忆是过去的你留给自己最珍贵的礼物,你怀念的,不只可以是过去美好的他们,也可以是当时为之感到幸福的你。

  我不后悔遇见他们,也不后悔创作这篇文遇见你们,坚持或是放弃都是选择,那只取决于你。

Bulksity
生日快乐小艾!!!!!!

生日快乐小艾!!!!!!

生日快乐小艾!!!!!!

叶纵郁

她超勇的她在原地读圣言恢复(14)

1、3K9。掺杂私设,原创女主。上班摸鱼意识蘑菇。

2、女主嘉世散伙人之前嘉世网游部经理,现职业海员。

3、感情线比较抽象。嫖一二期,沐秋存活、S5冠军给百花、S9冠军给霸图。

———————————————

大孙觉得这不太得行。

有什么比梦到一大只闪光蘑菇朝自己蛙跳扑面过来更恐怖的(。

但是,还真有。

那就是原本是他竞技场固定队友的队友,变成了别人家的绑定奶,22先是变成了33,现在又变成了55。

不过往好处想,可能抢到绑定奶的唐三打心态会比他更崩坏——毕竟前几天还在跟他炫耀抢到了绑定奶,结果没几天这绑定奶就扩建“鱼塘”拉人去打55了。

孙哲平曾经大放厥词,因为他觉得两个奶...

1、3K9。掺杂私设,原创女主。上班摸鱼意识蘑菇。

2、女主嘉世散伙人之前嘉世网游部经理,现职业海员。

3、感情线比较抽象。嫖一二期,沐秋存活、S5冠军给百花、S9冠军给霸图。

———————————————

大孙觉得这不太得行。

有什么比梦到一大只闪光蘑菇朝自己蛙跳扑面过来更恐怖的(。

但是,还真有。

那就是原本是他竞技场固定队友的队友,变成了别人家的绑定奶,22先是变成了33,现在又变成了55。

不过往好处想,可能抢到绑定奶的唐三打心态会比他更崩坏——毕竟前几天还在跟他炫耀抢到了绑定奶,结果没几天这绑定奶就扩建“鱼塘”拉人去打55了。

孙哲平曾经大放厥词,因为他觉得两个奶妈组队能成什么气候,又打不了2V2!

是的,是打不了22,但可以打55啊()

他们5V5的队伍是比较抽象的。

虽然乍一看再拉个人就已经达成了可以组团报名职业联赛的最低人数,或者拉上谁家奶奶爷爷凑个数组六人但实际只有五人打团队赛就行;毕竟孙哲平很狂,觉得他完全可以擂台赛一挑三打穿,这样擂台赛实际上场人数就他一个人。

但是仔细一看,好家伙,五个人里两个奶妈,不过没事,栗子可以换号气功师;但五个人里两个差一年满18、一个在观望,最后剩下的那个跟量子波动一样可以随机聚合成不同形态。

他们目前的激情55配置如下:

吃不到奶の卖血狂剑。登场表情包大头照上一只手持重剑跳劈的熊猫头,配图文字为“跳劈战神,禁战灰、禁骨灰、纯翻滚”,ID落花狼藉,操纵者孙哲平,简称大孙;偶尔会被栗子喊“老板”或者卖血太过冲得太前时被栗子和方士谦喊“孙贼”。

可盐可甜の百变流氓。登场表情包大头照上一只戴着俩爪子的目死状吃瓜探头黑猫,配图文字为“别看我,我只是吃个瓜”+“看透了世间冷暖”,ID唐三打,操纵者林敬言,简称老林;狂霸酷炫拽时被栗子喊“林教头”,猥琐迂回时会被喊“驴打滚”。

白毛败犬の守护天使。登场表情包大头照上一手提斧一手持盾的大叫土拨鼠,配图文字为“走,我们去搞事!”+“我脸皮比我盾还厚,阁下可有对策”,ID防风,操纵者方士谦,简称方4K。

诡秘出逃の抽象牧师。登场表情包大头照上一只霸猛摊手呈倒“六”状态的熊猫头,配图文字为左手“读个条”右手“来打我呀”横批“单杀大漠孤烟的牧师之王,请赐教”,ID一刀一个叽霸,操纵者吴炎澧,简称栗子。

幻影の第五人。登场表情包大头照上一只柯南小黑,配图文字“我是谁”,职业和操纵者目前都处于薛定谔的量子波动状态中。

譬如说。

第一天的55,那个“幻影第五人”是栗子小号枪炮师【一炮一个菊花】。

这么闪亮炸裂的ID一看就知道和牧师【一刀一个叽霸】是情侣名,但栗子又不可能同时操作两台电脑,所以枪炮师的操纵者一定和栗子关系匪浅。

不过孙哲平和林敬言完全不急,因为自然有人比他俩更急。

而且他俩又不是猜不到操纵者的大概范围。

拎着“以德斧人”战斧的守护天使防风暗戳戳站到了外观质朴的枪炮师后头,拎起了斧头,方士谦在问:“栗子,这是——”

闪光菇蹲在旁边不知道在干啥,可能是在调整装备穿搭来调整属性,RGB光效套装居然还跟着在变幻,一会从深沉低调的摩尔纹流动切换到霓虹灯的晕染光圈,最后又变成了外滩灯光秀那种摇花手一般的鬼畜效果。

“哦,是沐秋。秋木苏。他来帮我攒积分。”摇花手的霓虹灯闪光菇回答。

方士谦立马就激动了:“秋木苏大大你好你看能不能帮我做银装价格好说咱们都是即将有并肩打竞技场的交情了不如便宜点吧打个五折或者三折咋样——”

“一万二,一口价,不给刀更不给到手刀。”苏沐秋的回答很果断。

“……”防风气鼓鼓地闭麦,接下来一口奶一面盾都没给到过一炮一个菊花。

不过也不用给战线拉在后头的枪炮师,因为前头那个被打得到处乱跑的牧师一刀一个叽霸已经快把他守护天使的所有技能都逼出来了。

因为……

“打谁啊?”林敬言问。

“大漠孤烟。”孙哲平马上确认了目标,“不然我们奶妈压力太——哦他云身直接过来了。”

“哇哦哦哦哦哦——”栗子开始尖叫,“灰灰灰好盾hoiHoiHOIHOIXiooooi啊啊啊————hoi我跑!”

“啊啊啊啊你别瞎跑啊啊啊!!!”方士谦也开始尖叫,“我追不上你啊!!!”

摇花手闪光菇在前头边叫边跑,大漠孤烟在后面默不作声闷头追,更后头再缀着一只大呼小叫的防风,仨人越跑越远,成为天际闪光的三联星。

开场就被剩下的三人和对面仨DPS+一只石不转面面相觑。

落花狼藉抬手就是一剑朝石不转劈了过去。

炮火洗地、重剑开道,中间一只风格多变的流氓战术穿插。坏消息是对面多一个人还带奶,好消息是虽然对方奶妈技术不赖但剩余三人技术真心不够看。

等大漠孤烟将一刀一个叽霸一路当球踢回来赶回主战场时,石不转最后五分之二管血条在残血落花狼藉的重剑下蒸发;摇花手闪光菇Q弹地跳了起来,十字架一抬就是光效璀璨的圣言治愈甩到落花狼藉身上,瞬间将他的血条从0.9%抬到19.9%。

孙哲平:……

太棒了,他又得重新压血。

大漠孤烟见状秒切目标准备和落花狼藉决战矿工之巅,秉承着哪怕硬吃伤害也要先把狂剑连招连死的想法,开出崩拳突进过去;结果秒被一面单手盾挡下,开了极度生存的守护天使稳如磐石般挡在拳法家身前,无论大漠孤烟怎么位移都闯不过这一夫当关。

位于最后方的枪炮师一炮一个菊花还在火力压制残血的敌方三人,大漠孤烟准备开位移技能再度云身闪过跟座山似的防风前去汇合,刚踏出第一步、云身状态BUFF第一秒,一块黑砖就从防风肩头飞来直接砸在他脸上。

大漠孤烟位移被打断一瞬,马上再度尝试;结果云身BUFF第二秒,毒针从侧方扎了过来。

接下去几秒,无论大漠孤烟怎么尝试,可盐可甜芝麻馅流氓的各种黑招都会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窜出来,没有韩文清想不到,但总有他防不到(。

说实话,被流氓黑招频繁骚扰的韩文清没有焦躁。

令他烦躁的另有其人。

【地图】一刀一个叽霸:\4K酱/\4K酱/\4K酱/给4K酱打call!!!

栗子还在激情配音:“(◍˃ᵕ˂◍)ノ给4K酱打call!给荣耀第一矿工4K酱打call!!!”

她甚至唱出了改编版的萨菲罗斯进行曲。

结果韩文清还没开口呵斥,先有人顶不住了。

“啊啊啊你闭嘴啊啊啊!!!”防风还在盯防大漠孤烟,方士谦的惨叫已经转头冲栗子扑过去了,“你不羞耻我羞耻啊!”

这一天的55配合贼乱,打了几盘之后最先跑路的居然不是持续崩溃的方士谦或者已经略有抗体孙哲平或者心态稳定林敬言,而是照理说完全脱敏的苏沐秋。

那人甩下一句“我有灵感了!”就拔卡跑路了,徒留四人在寒风萧瑟中面对卷土重来的霸图雏形队。

第二天的55,那个“幻影第五人”是气功师【气冲云水】。

五个人面面相觑。

狂剑士、流氓、气功师、守护天使再加上牧师。

嗯,攻防兼备,还不错。

栗子又开始发功,开唱:“哦~巴山楚水凄凉地,responsibility~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往前走,莫回呀头~从此后,你搭起那念气罩呀抛洒着气波球啊,正打中我的头呀~”

孙哲平和林敬言相当淡定了,吴雪峰更是稳如老狗连六点感想都不发表,只有方士谦发出灵魂疑问:“不是,她每天都那么抽象吗?”

大孙老林齐齐沉默,吴雪峰稳稳开麦:“是呀——不可爱吗?”

方士谦满头问号和黑线:“不是,你看看她!她那ID!她那身外观!那闪瞎眼的RGB光效!哪里可爱了?!”

吴雪峰:“哪里都可爱。”

方士谦:……丫的,不要和妹控说话。

半局过后,被一叶之秋设局卡在两棵树之间的胖胖闪光菇又开始唱歌了:“哦~巴山楚水凄凉地,老娘被卡救救me~”

气冲云水马上放弃抓在手头的牧师织影,回头保奶不对解救栗子去了。

第三天的55,那个“幻影第五人”是49年入国军“化敌为友”的拳法家【大漠孤烟】。

五个人面面相觑。

狂剑士、流氓、拳法家、守护天使再加上牧师。

太棒了,唯一的远程是牧师。

考虑到前一天中计被卡在缝里,牧师一刀一个叽霸蹲下身又开始鼓捣。这回不是光效在变,而是整个外观在变。

婚纱装、泳装、黑色西装、迪迦奥特曼、小冯同款芭蕾人妖装、福瑞玩偶服、魔法少女套、怪盗基德披风套、柯南小黑套……

四个人就窝在她后面盯着看,眼睁睁看她五秒内切了将近二十套衣服。

……到底是商城外观还是银装,苏沐秋到底给她做了多少东西……

韩文清觉得嘉王朝的野图BOSS队伍实力真是深不可测,能抢到那么多稀有材料供苏沐秋烧的。

林敬言觉得心情很复杂,以为是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绑定奶,结果好像本来就是人家家里的蘑菇。

方士谦觉得羡慕嫉妒恨,hand hands,loud louds,分配不均恨恨咬手绢中。

孙哲平——孙哲平……

大孙觉得这是个破除每天晚上都梦见闪光蘑菇的好机会。

比起之前以为她是人妖,好歹现在确定了栗子是女生;虽然抽象了点,但好歹是女生;虽然穿得奇葩了点,但好歹是女生,人外也不是不行——

……不,还是不太行。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和每晚的睡眠质量,孙哲平操纵落花狼藉一反常态地偷偷靠近想要看下她的捏脸——

然后一刀一个叽霸潇洒回头。

一回头。

脸上一张中世纪鸟嘴医生面具。

差点扎穿落花狼藉腹肌。

【地图】落花狼藉:……

【地图】落花狼藉:你就不能穿得正常一点吗?

17岁血气方刚的矿工大孙突然感觉心累得仿佛日薄西山风烛残年老大爷,都没力气懒得开麦了。

一刀一个叽霸得意叉腰,仰头,这下鸟嘴面具差点扎穿落花狼藉胸肌:“你懂什么!这叫SCP!绝赞审美好嘛!”

大孙觉得未来他的睡眠质量更堪忧了。

 

直到将近一年之后,孙哲平终于在电视转播中见到了栗子。

颁奖仪式上那个如乳燕穿林般奔上领奖舞台的女人身形流利亦似燕剪,容貌秀丽大方眉眼高爽,先是扑进吴雪峰怀里又把她哥擎起来转了个圈;接着一把熊抱住还捧着冠军奖杯的苏沐秋,将他连人带奖杯举在怀中。

整个人都红温掉的苏沐秋几欲晕厥,晕了半天都没晕过去,最后认命般将冠军奖杯搁在栗子头顶,掩面而笑。

发型被压扁的栗子也没生气,没看镜头更没看观众席,朝吴雪峰笑得眉眼弯弯。

时光正好。

 ————————————————

(づ。◕ᴗᴗ◕。)づ熟悉我的盆友们应该都猜到了吧,接下去我要——

小闲

【全职】软饭指南④

•食用提示:乙女向,你是男女通杀的神颜贝斯手,但穷到吃不起饭的老实人。


  距离表演开始还有段时间,你正在化妆,透过化妆镜瞥见两道身影,眼皮一掀,随口问:“这是你的朋友?”


  来人是杨聪,身边跟着另一个人,看样子是同伴。


  杨聪还没回应,他的同伴先开口:“我还是第一次看乐队现场演出,以前都只看过线上的。”


  “那你来着了。”你闭上一只眼,拿着眼影刷往眼尾印上一块蓝,“我们乐队就要解散了,这是最后一场演出。”


  同伴呆了呆,在原地安静地站了十几秒。


  对着镜子确认妆容无误,你收起化妆刷,准备去找其他成员。


  同伴忽然开口:“我以前买过你们乐队...

•食用提示:乙女向,你是男女通杀的神颜贝斯手,但穷到吃不起饭的老实人。


  距离表演开始还有段时间,你正在化妆,透过化妆镜瞥见两道身影,眼皮一掀,随口问:“这是你的朋友?”


  来人是杨聪,身边跟着另一个人,看样子是同伴。


  杨聪还没回应,他的同伴先开口:“我还是第一次看乐队现场演出,以前都只看过线上的。”


  “那你来着了。”你闭上一只眼,拿着眼影刷往眼尾印上一块蓝,“我们乐队就要解散了,这是最后一场演出。”


  同伴呆了呆,在原地安静地站了十几秒。


  对着镜子确认妆容无误,你收起化妆刷,准备去找其他成员。


  同伴忽然开口:“我以前买过你们乐队的专辑,你solo的那段很好听。”


  你脚步一顿,偏过头瞥了他一眼,几秒后微微颔首:“有眼光。”


  接下来的告别演出非常成功。


  当主音吉他手遗憾地表示乐队因资金问题不得不解散时,粉丝们潸然泪下。


  在吃散伙饭时,一位经纪人主动联系了他们。


  “我觉得你们很有前途。有没有来B市发展的想法?”经纪人问。


  主音吉他手觉得这件事可以考虑,主唱去哪都无所谓,其他成员却很犹豫,他们不是太想背井离乡,即便B市并不算远。


  最后,主音吉他手望向你,目光十分温和:“你想去吗?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没什么好犹豫的,换个地盘总比解散好。你果断回答:“我想。”


  主创立刻跟上:“那我也去。”


  最后有一部分人改口,一部分人留了下来。


  这支乐队还剩下主唱、两位吉他手、贝斯手和鼓手。


  为了第一次演出,也为了愿意相信你的其他成员,你拿出了所有积蓄,乃至抵押电吉他换钱,力求最好的效果。


  大家怀抱着期待去大城市闯荡,可迁移并没有带来好结果。


  第一场演出反响平平,乐队在B市籍籍无名,靠着主音吉他手和你拉商演,只能勉强维持在不解散的状态而已,日常吃饭都成问题。


  偶尔有老粉跑过来看你的演出,对于冷清的场面表示不理解,怒骂B市人没眼光。


  你会短暂地高兴一下,而后陷入长久的沉默。


  为了赎回电吉他,你真正开始做支援贝斯手,渐渐发展为在四支乐队来回跑。


  杨聪对此产生了误解,和你聊天时感慨:“乐队现在人好多啊,连主唱都有四个!”


  “不是……”你思考着该怎么解释,最后放弃挣扎,“好吧,你就当作是那样吧。”


  勉强攒够钱后,你立刻跑去琴行。


  琴行老板一直为你留着那把电吉他,当电吉他重新回到你手里,双方都松了口气。


  最紧要的需求达成后,你更多的注意力放回乐队,才意识到乐队如今有多落寞。


  一场表演,观众区有一大半是空着的,成员甚至要倒贴钱。


  乐队表演水平很高,新出的歌也很好听,但就是差了点运气,怎么也打不出名气,不复曾经在老家巅峰时期场场爆满的盛况,仿佛属于这支乐队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排练很累,弹自己不喜欢的曲子很痛苦,但为了维持乐队演出,四处跑的情况仍然不能结束。


  偶尔半夜醒来,你坐在床边,望着压抑破烂的出租屋,也会为自己的生活质量惆怅。


  明明你都这么努力了,依然只能住在很差的环境里,连一把好一点的贝斯都买不起,还欠了很多钱。


  忽然有天,你想起了曾经的那位人渣主唱。


  “你长着这张脸,不去吃软饭太可惜了。”


  生活的毒打潜移默化改变着你,再想到这句话,你不像曾经那么厌恶抗拒。


  或许,稍微和客人拉近一点关系,也是可以的……


  -


  得知你所在的乐队迁到B市后,方士谦很高兴,第一场演出就买票来捧场。


  他很喜欢你们乐队贝斯为主的那首歌,也一直觉得贝斯是最有魅力的乐器,是一支乐队的灵魂。


  可能灵魂是看不见的,但正如一支战队少不了治疗选手,贝斯也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现场人并不多,但观众都很给面子,气氛特别好。


  第一次见就敢去后台和你搭话,第二次见,方士谦却没那么大胆,只在台下默默看着你。


  从这个角度看,你变得很有距离感。


  你仍旧帅气,却不像在第一张专辑的MV那样锋芒毕露,反而笼罩着莫名的忧郁气质,宛若历经打磨的美丽原石,更加吸引人去深入观察。


  此后,你的每一场表演,无论是参与哪支乐队,在哪个场地做商演,方士谦都会去看,这成了他业余最大的爱好与习惯。


  就这样默默地支持,当一个普通的粉丝,只要你还在演出,就足够了。


  方士谦如此想着,却在某天,于舞台之外碰见了你。


  那是你在酒吧表演,却遇到了不讲理的客人的时候。


  “为什么换掉原来的吉他手?你弹的好乱,都听不清你在弹什么!”一位客人因为这样的理由朝你扔水瓶,又拔了贝斯的插头。


  然而,惹客人烦恼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位客人讨厌的并不是贝斯声音,而是吉他声,你只是个可怜的背锅侠。


  因为是在别人家的乐队,被拔了电你也没做什么,耐着性子重新插好,继续表演,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那位客人却恼羞成怒,不依不饶,再次将手伸向插排。


  方士谦眉头紧紧皱起,走到那位客人身边,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腕,制止了再一次的挑衅行为。


  这时,你停下了表演。


  “吉他手和贝斯手有事,我们两个来替一下。”你叹了口气,好言解释,“还有,我不是弹吉他的。”


  主唱的表演早已停止,随着气氛愈发凝重,其他乐手也渐渐停了下来,只有鼓手还在兢兢业业地打节奏。


  吉他手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大概是认为客人的话是在侮辱他,他在几秒后飞扑出去,和那个客人打了起来,表演被迫中止。


  你中途便离开舞台,方士谦觉得没趣,便也离开场馆,却意外遇到了你。


  你蹲在角落,叼着棒棒糖,牙齿不断咀嚼,将硬糖咬到嘎吱响。


  方士谦忍不住多看了你几眼,心中暗自酝酿。


  这样偶然的机会,不说点什么,未免太可惜了。


  然而,在方士谦说话之前,你先开口了。


  你抬起手指,推起墨镜,瞥了方士谦一眼,就像告别演出那次一样。


  “我的表演,你都有来看吧。”你的声音很轻,“你很喜欢我吗?”


  方士谦心头一跳。


  原来,你一直都有注意到他吗?


  “不是、我——”方士谦想要否认,对上你平静的目光,却是手指轻颤,败下阵来,“对。我很喜欢你的歌。”


  你的表情仍然是平静的,重新垂下眼,目光落在地面上,又仿佛没有落点,由上而下去看,这样的眼神甚至透露出几分温和。


  就好像这并不是偶像与粉丝偶然的碰面,而是朋友间的闲聊,甚至你对他很有几分好印象。


  嘎吱声持续了十几秒,结束于微不可查的吞咽声。


  你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衣摆,随手丢出一个纸团,转身离开。

けいこう

建模师,身体安康,万事如意,年年有余,早死晚死都一样

建模师,身体安康,万事如意,年年有余,早死晚死都一样

敢刀星期日就给你邦邦两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谢评论区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谢评论区提供原图出处:ks@特别明显的评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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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

塔纳托斯觉得不行

受不了了!写不完这个脑洞就没有办法复习了!!!

于是冲了。

有ooc,第一人称预警,虽然柳和苍角出现很少但还是打了六课的tag

米娜,我的物理及不了格了QAQ

全文2000+




我是塔纳托斯,至少那些闯进空洞的人类是这么叫的。也许“塔纳托斯”不止是称呼我。但我是最特别的“塔纳托斯”——我有一个巨大的盾牌,似乎是我的衍生物。

我是由人类变成的以骸,空洞里活得久的以骸是这么说的。它们被巨大的以太浓度波动吸引过去,找到了我,然后把我周边的东西一股脑塞进我的衍生物里——它变成了我的储藏箱,并不重。

不同于其它以骸,我能听懂人类的语言,还能进行一些不太清晰的复述,这可能是因为我有...

受不了了!写不完这个脑洞就没有办法复习了!!!

于是冲了。

有ooc,第一人称预警,虽然柳和苍角出现很少但还是打了六课的tag

米娜,我的物理及不了格了QAQ

全文2000+




我是塔纳托斯,至少那些闯进空洞的人类是这么叫的。也许“塔纳托斯”不止是称呼我。但我是最特别的“塔纳托斯”——我有一个巨大的盾牌,似乎是我的衍生物。

我是由人类变成的以骸,空洞里活得久的以骸是这么说的。它们被巨大的以太浓度波动吸引过去,找到了我,然后把我周边的东西一股脑塞进我的衍生物里——它变成了我的储藏箱,并不重。

不同于其它以骸,我能听懂人类的语言,还能进行一些不太清晰的复述,这可能是因为我有一个金色的核。

活得久的以骸教我们常识,还经常告诫我们这一群有核的后辈——只有这种以骸可以进行以骸之间的交流——不要轻易靠近危险的人类。它们说,是为了保存有生力量,让空洞扩大——这样,他们就可以回家看看。

他们还记得以前的事,但我不太清楚自己的。

我就听着这样的话,熬过了一年——通过人类留下的计时器得知,似乎不会受到空洞影响。

这一年,我变成了这个空洞里以骸的头头,所以我不常去伤人。

说来也怪,我不太想伤害人类。有的时候,我也会偷偷把他们必经路线上的以骸调走。

不错不错,我真是一只好以骸。

今天,在看到那一个狐希人少女后,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我看到过好多次,从我诞生到现在,她一个人,或者一只狐独自行动,手里抓着一把剑,似乎在找着什么。

看起来很强,我不太敢过去了。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将自己藏起来。

“谁在哪里?”

一道刀光闪了过来,我和我的盾牌飞了起来,一起摔在地上,很疼,于是发出了“咚”的声音,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

我想要看看我的盾牌。它离我有些远,所以我伸出爪子,想要把它扒拉过来。

“是塔纳托斯?”她没有立即挥刀,而是捡起了我的盾牌,“你怎么会有……”

她好像凝固了。

一条黄色的带状物从她的掌中滑出,又被紧紧地抓住。

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勉强爬起来,挪过去,想要把那条带子和我的盾牌扯回来。但她没有松手,反而捏得更紧了。

她好过分,那是我的东西吧。

“泥!宋!售!”

我卖力地扯着。

她突然卸了力,让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好痛!

这个狐希人好过分!

“你,”她转过来面对着我,“可以再说一遍吗?”

我看见她眼眶通红,只好断断续续地又喊了一遍。

这有什么好听的?

我摇了摇自己的核,放弃理解她的思路。

“等一下!”她冲过来,挡在我面前。

“我,可以每天都来看你吗?”她用恳求的眼神望着我。

我想挠挠我的核,但懒得把爪子抬起来。

“嚎,八。”

她离开了。

她为什么这么要求,我不知道。但我把我的家,或者窝搬了过去。

她再来时,想要教会我说话和识字。

我学得很快很快,毕竟我是天才——那些活得久的以骸这样评价过。

第三次来时,她看着我的弓箭发呆,然后想要教我写字。我不停地摆爪子,希望她可以放过我。

……

第二百七十六次,我允许她看我的盾牌,因为我觉得她可以信任,这种感觉说不清楚,也许变成人类就会明白了。

她从那里面拿出了一张纸片,没有说话。

我凑过去看了看,那是一张照片——里面有她,有戴着和我的黄色带子很像的发带的青年,一个蓝皮服的鬼小孩,一个粉色头发的女性。

他们在笑。

她把照片翻转过去,然后发出一声抽噎。

但是,那只是几行字而已。

“雅课长居然可以把合照忘在那里,太过分了吧!”

“但是悠真,这是你的。我已经定制超大版发在柜子里了。”

“你们居然背着苍角写写画画!”

“请课长和浅羽君不要用照片传递信息。”

……

好像是照片上人的对话。

我看着她,想起来一些在空洞里的人会互相拥抱来安慰对方。

于是,我给了她一个拥抱。

爪子有被好好收起来,力度也控制得很轻。我偷偷夸赞自己。

“……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会来了。”她低声说着。“你一定要小心,要活着……这样下次就可以一起吃蜜瓜。”

蜜瓜啊……她之前提到过几次,但都被空洞影响得不能吃了。

“好。”我这样承诺。




糟糕!糟糕糟糕糟糕糟糕糟糕!

我可不想违约啊!

那群人类不知为何,开始了对我的围剿。

我本来不想下杀手,但只是敲晕已经没有用处了。

可恶!我坚持了那么久的不杀纪录!

我伤心地向他们举起爪子,拉弓射箭。

“停下!”

她的剑直直飞过来,贯穿了那群人手里的什么东西,接着劈开了我的箭矢。

我不觉得她不会帮我,这是一种直觉。但她和他们都是人类,我又有些不确定。

她站定在我身前。

“我们已经录下了浅羽悠真执行官杀人的铁证!”对面的一个人大叫。“就算是虚狩也不能徇私舞弊!”

欸?“浅羽悠真”……是在说我吗?

“够了。”她开口了。“如果不想成为空洞内死亡名单的一员就告诉我,谁让你们来的?”

她看起来好像很凶。

我感觉有人在扯我的弓,于是转过身,和之前见到过的那位粉色头发的女性面对面。

吓我一跳!

她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只是将一串链子递了过来。

这是做什么?我警惕地看过去。

见我没有动作,她把这条链子递给了一旁的鬼族少女。她对着我笑,让我伸出爪子。

好吧。我自暴自弃地伸出爪子来,觉得她们应该大概也许可能不会害我。

那一串链子搭在我的爪子上,然后收紧。我有一些恍惚,看见狐希人已经把那群人的东西全部销毁,又把他们踢进空洞深处。

我在缩小。

在还剩一点力气的时候,我钻进了我的衍生物里。

我有预感,那个曾经看到过一次的青年就是我。


TBC

后续写了的话会把链接发在评论区,不过得寒假了吧。

5×五层

【舟乌流/ABO】搁浅

WARNING:《生路》剧情if,被诱导发嵞情A饼干X钝感O小鱼。乌流CP向,流艾CB向。大量生路剧情复现,我流舟乌流想象,OOC致歉。一发完,全文1.5w字,请注意预留阅读时间。

SUMMARY:在乌尔比安沉入族群黑色的海洋之前,他触及了一角微小的、挽留着他的海岸。

…·…·…·…·…·…·…·…·…·…·…·

乔迪·方塔纳罗萨——或者说,“流明”,此刻正不知所措地站在弥利亚留姆的街道上。弥利亚留姆的街道很整洁,城市的循......

WARNING:《生路》剧情if,被诱导发嵞情A饼干X钝感O小鱼。乌流CP向,流艾CB向。大量生路剧情复现,我流舟乌流想象,OOC致歉。一发完,全文1.5w字,请注意预留阅读时间。

SUMMARY:在乌尔比安沉入族群黑色的海洋之前,他触及了一角微小的、挽留着他的海岸。

…·…·…·…·…·…·…·…·…·…·…·

乔迪·方塔纳罗萨——或者说,“流明”,此刻正不知所措地站在弥利亚留姆的街道上。弥利亚留姆的街道很整洁,城市的循环系统非常高效,抑制剂的使用也得到普及,街上毫无他人信息素的味道。路上的阿戈尔人行色匆匆,有的正在和面前全息影像的人影争辩着什么,有的正在和同行者探讨着他不能理解的内容。

 

平心而论,弥利亚留姆是一座很美丽的城市。鳞次栉比的建筑外表呈现出金属光泽感的流线型造型,翻涌着的光纤犹如自由游弋的鳞输送着这座城市所需要的各种资源,在朦胧柔和的光线下,这座城市优雅而内敛。并且,这还是一座阿戈尔的城市——沉在海底的,属于流明的故乡的城市。

 

他现在化作伊比利亚发出的友好信号,前来拜访他的故乡。在向圣徒阁下提出申请时他是如此局促不安,又急切到焦躁地盼望着他的申请获得批准。他的故乡,他寻根溯源的机会,像悬浮在他手边的一串气泡,轻轻一伸手就能够着。但他向这串气泡伸出手去时,绵密的气泡拂过他的手背,从他的指尖纷纷溜走,四散破裂无影无踪。

 

流明迟疑地看着这一切。呼吸着厚重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空气,流明感觉自己被泡在胶水里,他从没想过自己回想念格兰法洛略带着咸腥气的海风;抬头望去,城市头顶的海水看不清有多深,无光的视线极点像一只黑洞洞的瞳孔教人脊背发凉;道路上算得上明亮,可行道旁的植物张牙舞爪地发着光,让他脑袋发晕......弥利亚留姆令他感到陌生。他能去适应各种各样的陌生事物,但弥利亚留姆完全不同的文明形式让他束手无措。分明他也是一个阿戈尔,但在这片阿戈尔的领土上,他体会到一种沉默的、窒息的隔阂。他真的属于阿戈尔吗?还是说他属于格兰法洛?他不辞艰险地前来阿戈尔,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呢?

 

他看了一眼走在他身侧的艾丽妮。艾丽妮微微低着头,流明只能看到她紧绷的侧脸,她鬓发间的耳羽时常微微颤动,似乎也在沉思着什么。两人身为伊比利亚拜访阿戈尔的使节,正在等候阿戈尔方的人员对接。也许他们应该先去向这座城市的执政官问好。但流明此刻已经有些心烦意乱,他的状态说不上好。艾丽妮阁下即使卸去了审判官的职责,看起来依然干练肃杀,来到陌生的阿戈尔城市,也泰然处之。相较而言,自己虽然身为审判庭的书记官,却......如果自己能够像艾丽妮阁下这样坚定,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流明紧紧抿着嘴,又瞥了一眼艾丽妮。

…·…·…·…·…·…·…·…·…·…·…·

流明频频投来的目光被艾丽妮注意到了。“乔迪,你的脸色不太好。你看起来...很不安。”艾丽妮微微皱起了眉头。她一到弥利亚留姆就被这座城市繁忙的港口吸引了心神,Alpha的强行动力驱使着她自发开展了行动,单独探查一番后才来和流明汇合。

 

也许把流明一个人扔在人生地不熟的弥利亚留姆委实不太好,心思细腻的Omega们总是缺乏安全感——艾丽妮并不是在对Omega们进行刻板印象的扫射,她知道流明不是那么软弱无力的人——只是弥利亚留姆姑且算是流明的阿戈尔故乡,对方的近乡情怯她早有预感。该死,本以为流明阿戈尔的身份能让他更快更自如地适应这座城市,但现在看起来他们两个犹如珍珠中的砂砾一般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一个与阿戈尔格格不入的阿戈尔人!艾丽妮几乎可以想象出流明内心翻江倒海的动静,这种不适感可能并不会亚于她身上背负的审判庭冤假错案的血腥气,她有些自责。

 

好在先史研究所的阿维图斯先生向他们展现了阿戈尔方的理解与包容——艾丽妮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伊比利亚抱有这样宽厚的态度,但她的不安确实被缓解了。她悄悄打量着流明。乔迪似乎也因为新结识的阿戈尔朋友友善真诚的态度变得放松了。艾丽妮由衷地希望这能够成为乔迪融入阿戈尔的一个新的切入口。

 

脚下的区域突然变成了“待搜查区域”,艾丽妮嗅到了城中不同寻常的动荡气息。她将要在这里再次和流明分别——她想要了解关于海巡队的事情。阿维图斯先生和乔迪身上都有着相似的、典型的学者气息,她想乔迪应该会更想从阿维图斯先生口中了解更多弥利亚留姆的点点滴滴。只是,乔迪的状态适合分头行动吗?她有些忧虑地看向流明,希望自己之前的宽慰和剖白确实给她的朋友带去了决意和信心。弥利亚留姆的治安并不差,城市的法条对Omega颇为保护,他们临行之前也都做好了身体检查,确保激素水平维持在一个非常稳定的水平,还各自带了不少抑制剂。于情于理,单独行动都是可接受的高效提议......艾丽妮的理智和情感做着斗争。

 

似乎注意到了艾丽妮的欲言又止,流明抬起头,向艾丽妮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弥利亚留姆氖气灯给流明镀上一圈冷晕,他的颈环闪着一点铅灰色的光。艾丽妮谨慎地想,乔迪看起来确实好多了。理性最终占据了上风,乔迪甚至敢于在情况未明时单独出海,他的可靠无需多言,自己应该给予乔迪战友的信任。艾丽妮告诫自己放下属于Alpha的傲慢和过度保护欲,朝流明点点头,目送着流明和阿维图斯的背影远去。

 

即使一切尘埃落定后,艾丽妮也难以从微苦的内疚中释怀。......如果那时自己对乔迪没那么放心,如果她坚持和乔迪一起行动就好了。如果她能够及时出现在中控室,如果......艾丽妮知晓倘若重来一次,她也大概率会选择和海巡队一起,用自己的双眼去认识这座城市;但她无法遏制自己去想某种可能性——倘若她更快地认识到这场阴谋,更早一点想到去找乔迪——

 

但此时的她一无所知,她只是目送着她的朋友消失在转角处。

…·…·…·…·…·…·…·…·…·…·…·

在那位与他有着一面之缘的深海猎人破门而入之前,流明正在信标塔的中控室内熟悉操作流程。中控室的技术员先生看起来有些疲惫,乌黑的眼眶和胡茬让这位中年人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好在技术员先生对流明足够友好,他们甚至还能就着陆上的“护工”的工作进行少许讨论——或许,如果出生在弥利亚留姆,他就会像技术员先生所说的那样,在发展规划所,或者公共养育所工作?不不,可能他依然会被布雷奥甘前辈的手稿吸引,成为灯塔工程师......作这样的假想似乎毫无意义,他不可能改变出生在格兰法洛的事实;但被年长者认可总是让人宽慰,这让他寻求到一丝来自阿戈尔人的认同感。看着信标塔中枢涌动着传输的信息流,流明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艾丽妮阁下和他说了很多......关于她调查城内失踪案的受挫、关于她曾经的困惑与裹足不前、关于她被毁于天灾的家乡......她还鼓励自己继续寻找自己和阿戈尔的联系。她真是一个可敬的人,受挫后也能很快地调整自己的状态,不断地前进。来到弥利亚留姆后遇到的阿维图斯先生也不吝于对自己施以援手,他为流明指明了信标塔的方向。甚至在中控室遇到的技术员先生都在鼓励他,肯定他身上的某种特质。流明努力地把关注点从布雷奥甘前辈的血缘上移开,投身于熟悉的工程学中。和艾丽妮阁下相比、和这几天遇到的所有阿戈尔同胞相比,他实在太过于平凡,太过于普通,但蒙受了这么多的善意与关怀,流明笨拙地想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提供帮助。

 

但身为普通人的他,好像总是能撞上一些大场面。全息影像的异常仅仅是一瞬间,下一秒,中控室的大门被暴力破开,一身漆黑、提着巨大的锚的男人径直闯了进来。这身打扮......那双面罩上方的眼睛似曾相识。

 

技术员先生在和闯入者谈话。......“布兰都斯”?这是技术员先生的名字吗?流明拘谨地缩在角落里,随着谈话的深入,他变得越来越不安。一股熟悉的恐慌席卷了他,信标塔熟悉的操作界面带来的安全感被轻易地粉碎了。“航道计划”“深海教会”“深海猎人”“堕落者”“自适应技术”“手术事故”“初生”......一个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滑入他的耳中,技术员先生灰败的脸色昭示着这场谈话的可信度。流明感到自己的胃紧紧地皱缩在一起,他的手指好像有点不听使唤了,剧烈的紧张感下,他的冷汗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没入领子里。流明自知自己没有敏锐的观察力和果敢的决断力,但他并不愚蠢。他好像、好像正处于一场阴谋的漩涡中心,在这巨大的漩涡中,他曾并肩作战的那几位深海猎人被设计、被作为棋子被送上险象环生的战场,艾丽妮乃至整个弥利亚留姆都处于危机的余波之下,而幕后黑手就是这位刚刚还在与他聊着日常的武器技术顾问......

 

您不爱着弥利亚留姆吗?您不爱着深海猎人们吗?流明蠕嵞动嵞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已经失去了声音,无力闯入这场谈话。在那场评议会上,这位技术员先生分明也维护了深海猎人们。技术员先生与闯入的深海猎人——乌尔比安,阿戈尔在上,自己还记得这个男人的名字——分明也是旧识。他真的相信着自己描绘的未来吗?阿戈尔人、与海嗣和谐共处的那种可能性?还是说他早已经对阿戈尔的未来丧失信心,只能自暴自弃地走向幻想的道路,并且在这条惊世骇俗的道路上走了太远?

 

流明有些恍惚。淡金色的海图光点晃花了他的眼睛,因此在布兰都斯身上爆开一串血花时,他甚至没能成功喊上一声做一些无谓的阻拦。“——等等!”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句话,被闯入的深海猎人暗红色的眼睛锁定后,流明打了个冷战。

 

布兰都斯的身下渐渐形成了一滩小小的血泊。粘稠的血浆争先恐后地逃脱这位技术顾问的身体,也带走着他的生命。如果不进行急救,布兰都斯的断气只在几分钟之间了——即使进行急救,在这没有任何辅助医疗器械的中控室,单纯依靠流明的护理技术,也只能让这位可怜的顾问晚几分钟咽气。倘若刚刚的谈话没有半分虚言,布兰都斯是否算得上“可怜”都要打个问号。但这是流明刚刚认识的阿戈尔朋友......可他现在马上就要死了,并且是死于旧友的私刑......流明能理解事急从权,但这不对,这一切的发展都太过于迅速和离奇了,做点什么,他得做点什么!现在他正在与这位阿戈尔曾经的荣光、现在的重嫌犯在这个血腥的案发现场对峙,而他好巧不巧地目睹了杀嵞人全过程......流明使劲咽着不存在的唾沫。他应该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的,重嫌犯先生看起来并不想追究他这个无名小卒,但流明还是开口叫住了乌尔比安。

 

重嫌犯先生——深海猎人乌尔比安超乎想象地善解人意,也许是流明纠结至极的表现太过于效率低下,他率先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以警告流明“没有看见这一切”的威胁句式起手。看起来乌尔比安阁下确实没有夺取不相干人士性命的打算,流明混乱至极地想着。但、但部分的交谈是必要的,关于乌尔比安阁下刚刚的行为,对整个“阴谋”的态度,以及,前线深海猎人们的状况。

 

在格兰法洛时流明曾误认为乌尔比安是“恐鱼的指使者”,那时乌尔比安想要带走他,并作出了“他是布雷奥甘的后裔”的论断。当然,之后发生的事情已经证实,乌尔比安并非深海教会的协助者,反而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同行者。而乌尔比安也确实为流明指出了一条他与阿戈尔的联系——即使今天这个论断已经被证明是错误的,但不可否认,这是他事实上接触阿戈尔的契机。流明有着自己的判断。他不想、他不想误解乌尔比安第二次。而此时此刻,乌尔比安并没有威胁到他的性命,他们有共同的关心对象——前线的几位深海猎人,他得想想办法,怎样才能提醒到千里之外的她们......

 

“或许我们可以通过这座塔向信标发送讯号,来提醒她们?”流明松了松领口,进行提议。核心中控室实在是太闷了,也许是身边的乌尔比安阁下过于有压迫感了,他想。乌尔比安暗红色的眼睛审视着他,似乎在评估他与那几位深海猎人的友谊。

 

半晌,乌尔比安点点头,不容置疑地说:“......去做。”

 

流明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开始在中控面板上敲敲打打。他活动着僵硬的手指,思考着如何绕过封锁程序为劳伦缇娜小姐她们传递信号。

 

中控室突然变得落针可闻。除了高频信号传输时发出的少许失真的提示音,流明几乎能听到自己“怦咚怦咚”的心跳声。这位乌尔比安阁下仅仅是不经意间扫过的视线余光就让他汗毛倒竖,脑内雷达不断地警报天敌逼近。这样并不利于他开展工作,流明觉得自己的思考都慢了半拍,索性开始汇报自己正在进行的操作步骤,让脱口而出的话语辅助他的思绪延伸。汇报的间隙之中,他不禁吐露了一直以来的疑问。

 

乌尔比安先生到底为什么觉得他是与布雷奥甘相关的重要线索?他分明只是一个滞留在陆地上的阿戈尔人。流明一直尝试着与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和解,但如果连将他引入阿戈尔世界的领路人都无法解开他的疑惑,那这终将成为他自我身份认知上的一团小小灰翳,一块痼疾。

 

年长的阿戈尔人坦然地承认了自己血裔部分的误判,并抛出了不容置疑的理由。血缘的纽带或许几代过后就散落埋没,但智慧的传承却能够跨越时空。辉煌的工程技术,聪颖的头脑决断,离乡的决意勇气,这些相似处足以装点这个异乡的阿戈尔人年轻的灵魂,首席深海猎人从不在识人上看走眼。

 

“如果你与他的联系仅存在于血缘层面,你才应该感到羞愧......乔迪·方塔纳罗萨。”乌尔比安笃定地说。这应当是乌尔比安第一次念出流明的名字,但他熟稔得好像说过千百次。乌尔比安对着他迷茫的年轻同胞宣读了他的判词。

 

流明的身躯微微一震。这些话语如海流倾头倒下,他是被阿戈尔遗落在海滩上的玭珠,在迟来的潮水中他终于确认了和故族之间牢不可分的联系。他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说,但胸口涌动的纷杂情绪堵住了他的喉咙。最终,流明停下了手头的操作,他蓦地变得放松。“可以了。”他说,“第三十七号巢穴......信标讯号已经发送。希望劳伦缇娜小姐她们能够尽快注意到。”

 

彻底放松下来的流明突然意识到了中控室的异常。异常的闷热,除了血腥味之外,房间内似乎弥漫着更多更混杂的气味,有一点芳香......?对,有那么一点点熟悉,他来之前做过功课......流明反复寻找着这点印象,想起了艾丽妮登记的信息中写着她的信息素是松香味的。松香?不,好像也不对,还有一点酒精的味道?是不是......还带了点甜味?流明微微侧着头,努力分辨着驳杂的气味。

 

是循环系统出故障了吗?但主控台分明显示一切正常。他求助地看着乌尔比安阁下,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答案或者启发。但深海猎人闭上了眼,看起来有些心情不虞。

 

流明收回了目光,开始到处打量这间屋子是否存在隐藏的诡异之处。他不能总是寻求他人的帮助,但这间中控室真的闷热得有点不正常了,流明默默地将领口又拉开了一些。审判庭的制服真的有点厚,而类似于套头的款式使他没办法敞开衣襟,要是整件脱下的话,就只剩下贴身的衬衫了,这会显得有些仪容不整。他不着边际地想:乌尔比安阁下身上的斗篷看上去要厚重得多,难道在战斗中不会行动不便吗?此时想必也很热吧?还是说阿戈尔有什么核心技术,能让厚重的衣物适配各种环境?这样的科技树是否有些点偏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流明决定收回他刚来弥利亚留姆时对这里空气质感的评价,现在这间中控室才真的像是一间大胶水房,他就像一条被裹在胶水里难以蹦跶的鳞。流明已经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他微微喘着气:“乌尔比安阁下......您觉不觉得,从刚刚开始,空气变得闷了起来?”

 

很难说深海猎人刚才的闭目是不是在养精蓄锐,流明觉得乌尔比安阁下投来了好整以暇的一瞥:“你的脸涨得通红,衣服也湿透了。”但奇怪的是,这声音并不沉稳自若,流明觉得对方似乎有一些焦躁。

 

“我、我没有紧张!”“出去。”深海猎人好像骂了一句什么。

 

流明急于辩驳,却被乌尔比安截住了话头。他愣了一下。“什么?”

 

“出去。为了你自己的人身安全,离开这里,离开这间中控室。”乌尔比安的声音显得硬邦邦的。

 

流明更迷惑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和乌尔比安阁下建立了暂时友好的关系。他并没有碍手碍脚,此刻为了发挥他最大的价值,他应该留在中控室内。他整理了一会儿措辞,抬起头来争辩:“乌、乌尔比安阁下,我......”

 

但深海猎人的动作更快,只是一瞬间他们之间的距离就被无限制地缩短,男人像一缕暗影,掠过之时甚至没有声音。

 

原来穿着这样的斗篷真的不影响行动,相当厉害的技巧......流明惊愕地后退时,还不忘想到这些琐碎的事情;而随着乌尔比安的迫近,那种奇异的芬芳——流明终于从记忆库里扒拉出相似的味道——杜松子的香味,和乙醇的醇香显著地变浓。电光火石间一缕灵光闪过流明的脑海:这味道是乌尔比安阁下逸散的信息素,乌尔比安阁下进入了易感期......!

 

但他醒悟得太迟了。深海猎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潜伏到了流明的背后,这次的狩猎目标过于孱弱,警惕性也差得离谱,那点反抗微乎其微。流明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颈间一凉,复合材料制作的颈环已经断裂,残骸落在地上,叮当作响。

 

虽然大脑已经理解了事态,但恶劣的环境还是影响了流明的反应速度。不,即使在陆地上,这具经过审判庭充分训练的躯体也不可能是深海猎人的一合之敌。

 

抑制剂、抑制剂在哪?流明竭力想转过身去,他感到后颈间传来温热的呼吸,可还没吐出哪怕一个字,不知何时取下了面罩的深海猎人已经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后颈。

 

——!

 

疼痛。惊人的疼痛。被咬住的那个瞬间流明似乎短暂地晕厥了过去,他模模糊糊地想着,怎么天变黑了,他记得、他记得他要去弥利亚留姆,这座城市没有白天和黑夜......当他意识逐渐恢复时,他发现他以为的昏暗是乌尔比安阁下笼罩在他身上的阴影。他被这道暗影狠狠钉住了,乌尔比安阁下的犬齿深深地嵌入了他敏感的腺体之中,那个可怜的器官从没有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过,甫一开张便遭遇到恶客临门。

 

在他眼前一黑时,他还记得慌乱地避开主控台上的各种按钮和拉杆,此刻他手肘抵着控制台的边缘,努力地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要下滑。但其实他的双腿已经软得像煮熟的面条,此刻没有跪在地上还得多靠乌尔比安阁下单手箍住了他的腰。流明不敢动弹,他觉得后颈上那块肉都要被乌尔比安阁下撕咬下来了,整个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痉挛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还是感到难以呼吸,像一条缺水的鳞。

 

那股诡秘的杜松子香又包裹住了他。轻柔、温雅的香气让流明有些意识迷离。短暂的柔和香调过后,暴烈的麦芽香味带着醉人的辛辣狠狠侵入了他的身体,自被咬住的腺体长驱直入,所过之处神经末梢一败涂地,连媾和都成为了奢望。太超过了......太超过了......在烈酒带来的强烈眩晕感中流明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可惜理性早已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他的脸上和露在外面的肌肤蒸腾着高热,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泥般醉倒在乌尔比安的怀里。

 

腺体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似乎有冰凉的液体注入,又或许是幻觉,被强硬撕扯的隐秘器官逐渐变得又疼又痒,奇怪的酥麻感顺着脊背四处游走,流明弓起了身体。在清新柔和的杜松子香之间,在辛辣的沉醉之内,流明的瞳孔微微散大,他透过高塔的隔墙,看到了游动着的细腻鞭毛,柔软的膜质拂过他的脸颊,多褶的皮翕动着,并不攻击他,反而跳着贴面舞,如同情人的絮语......天花板上......不,没有天花板,礁石上方、头顶的海流中游动着柔软的胶质体,某种会发光的海洋生物从一圈圈洄游着的个体间投下细碎的光斑,那是如此类似于人类社会分工集群的、怪异可憎的生态系统......奇异的是,分明感到恶心,流明却感受到一丝亲切。不、不是他感受到亲切,沉重的巨锚破开海水,擅长挥洒暴力的专家粉碎了这个巢穴,此刻他不是流明——他是乌尔比安!

 

捣毁这处巢穴对他来说并不困难,只是这个种群似乎特化得滑不留手,让他多废了些时间。巢穴深处伞状的诡异生物不断喷发着带有异香的物质,流明——乌尔比安驱使着四爪巨锚捣碎了所见的任何一个活物,确认每一个个体都失去了活性。巨锚碾碎敌人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流畅,不花费一分多余的力气。他穿梭在更多的巢穴,他看见了更多的扭曲与怪异,他粉碎了更多的畸变和阴谋,遥远的黑暗中有人在哼着旋律简单却悠扬悦耳的歌谣,那歌声穿透了海浪,飘荡在海藻和珊瑚间,流明停下脚步,细细聆听,在漫长的浴血的道路上,他听见那歌声来自独行的自己。

 

穿过中控室的海图......流明看到了更远一点的地方。重重叠叠的绵密组织蠕嵞动嵞着,纠缠着,重构着,在黑暗中,五光十色的它们肆意展现着旺盛的生命力,在那之中的那个存在,那个更为高等的存在——

 

“恐鱼。”流明喃喃着,“不,海.....嗣?”他很快又否定了。“不、不,那是......那是......”

 

他的瞳孔震颤起来。流明暖黄色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如同暗淡的提灯沾染晚露,灯壁上暧昧的水渍反射着大群游弋蜕变的某种古怪仪式,他的精神越来越涣散。

 

临时标记形成了。他断裂的思绪接口被另一个年长的存在妥善地包裹起来,逃逸的神经流受到牵引,自发收束回让他觉得安全的地方。他变得完整。

 

眼前的所见如同泡影一般破灭了。流明的意识被狠狠地抽离出来,甩回了这间信标塔中控室中。他感到自己连骨头缝都被杜松子酒浸透了,晕晕乎乎地使不上力气。后颈依然火辣辣的,除了一阵一阵的疼痛外还又酸又胀,甚至有时还又麻又痒,杂糅的怪异感觉比单纯的疼痛更为难捱,流明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痛呼出声。

 

他不知道临时标记是一件这么痛的事。乌尔比安阁下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口,腺体处的压力缓缓减轻时流明甚至觉得有些轻微的失落。年长者的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里,痒痒的,流明不自在地如同抽筋去骨的鳞般轻微弹动了一下,感受到男人圈住他的牢固臂膀。精神上的倦怠迟来地追上了他的肉体,流明此刻甚至有些发困,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Alpha的怀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他回到了母亲的子宫或是什么别的地方,只要闭上眼睛放空大脑就能收获一场完美的睡眠。

 

残存的理性促使流明努力支撑住眼皮。他变得软弱而奇怪,而他需要尽快找回身体的控制权。这注定是个艰难的过程,他的腺体肯定肿了,流明甚至不敢去摸它,此刻这个小小的器官一抽一抽地释放着痛感,像一个坏掉的水阀不受控制地泄露着信息素,淡淡的蜂蜜甜香融入了呛人的酒味。充满着情嵞欲的高热仍盘踞在他的身体中,他变成了一个不断辐射热量的火炉。太多的汗水和其他的液体让流明口干舌燥,他狼狈地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一片狼藉,适龄的未婚Omega身体已经自动分泌了足量的体液,擅自期待着更多更粗暴的对待,腿根处异常的滑腻感让他不住地绞紧双腿以免被发现端倪;但他不知餍足的腺体已经出卖了一切,越来越浓的蜂蜜芬芳明目张胆地邀请着Alpha来做一些深入交流。

 

也许尴尬的不止流明一个人。流明很想忽视他身后的某个硬物灼热的触感,他很难不去揣测乌尔比安阁下一言不发的原因,寡言少语的深海猎人莫非也因现下的状况难以启齿?他、他必须得行动起来脱离这种窘境,在他们一起滑落进欲嵞望的深渊之前。乌尔比安阁下的易感期似乎脱离他本人的控制,流明不相信对方的作战计划会有这种低级的疏漏。强效的Alpha抑制剂都由艾丽妮携带着,他不知道常用的抑制剂是否能对经过改造的深海猎人起效,但他必须先来上一针,否则他因为受到对方信息素的刺激而展现出的假性发嵞情极有可能发展成为真正的发嵞情期,届时他的自保能力将会降到最低,任何危险都能轻易地击溃他,哪怕是一只新生的恐鱼。

 

快想,乔迪·方塔纳罗萨,快想!感谢审判庭的系统性嵞学习,他不至于一无所知,流明绞尽脑汁地回忆着相关部分的内容。临时标记已经结成,这种手段甚至在战时被用于稳定AO双方异常的发嵞情热,按理来说他们此刻都应该回到稳定的状态下,他甚至不该还需要注射抑制剂。是、是信息素交换的量不够吗?

 

一只手突然抚上了他的后颈,在那个肿胀流血的地方按了按。流明一个激灵,从喉咙间滑出类似于呜咽的哼声。皮质手套虽然光滑,但对于被撕咬的后颈而言,任何的触碰都难以忍受。

 

他已经不能再被通过后颈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了,流明甚至疑心那块软肉是不是已经被咬烂了。那么第二选项是和乌尔比安阁下接吻,第三选项是......

 

他没有注意到他的衣领已经足够松散了,乌尔比安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颈侧。流明还在疑心那一声低沉的“抱歉”是否是幻听,便感到左肩一痛。乌尔比安阁下咬穿了他的斜方肌,血液的流失让流明产生了对方其实是血魔的荒谬失真感。这一次,杜松子酒终于起到了本该有的镇痛作用,随着信息素的注入,满足感和依恋感如同野草般不讲道理地疯长。流明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是生理作用,是交换信息素带来的正常反应,是临时标记的工作原理。

 

快嵞感被拖拽得很长,流明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抵达了那个临界点。但逐渐恢复的五感让他捕捉道了不寻常的细碎声音。幽蓝色的痕迹侵蚀了地块,森森的冷意像兜头的一捧冰水让他迅速清醒,”乌尔比安阁下,那是......”

 

“溟痕。海嗣正在侵袭这座信标塔。”看上去深海猎人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他熟练地摆弄了一下流明身上的装置,流明很快悬浮了起来。

 

信标塔俨然已成为了海嗣的新巢穴。而按照乌尔比安的判断,将信标塔所在的城市单元切割,是控制事态的唯一方法。流明手忙脚乱地寻找着联动装置操作系统,可故障的模块已经无法执行这一命令。

 

“您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在意识到乌尔比安阁下将不会和他一起离开信标塔时,流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他并不是在怀疑乌尔比安阁下一个人在信标塔里会搞什么小动作,见过海嗣潮泛滥的可怖景象,流明知道留下来断后的重要性。

 

只是......只是......流明咬着口腔里的软肉,他想要斥责乌尔比安阁下这种个人英雄主义的自我牺牲行为,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立场都没有。自己不是乌尔比安阁下的战友,也不是他的Omega,交情都远远比不上酿下大错、已经逝去的布兰都斯先生。他不懂多么高明的战术规划,他只知道,自愿留下来的乌尔比安阁下会很危险,甚至,有可能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流明有什么理由阻止乌尔比安呢?他只是为这位深海猎人提供了一些帮助,他们依然一同走在这条艰难的道路上。为了阻击海嗣,为了弥利亚留姆,为了阿戈尔。

 

乌尔比安自顾自地接通了海巡队的频道。流明挫败地想,乌尔比安阁下总是这样,不给予他选择的机会。理性会告诉他们事件的最优解,永远理性的阿戈尔会切除顽固的病灶,阿戈尔拒绝了成为隐患的深海猎人,而深海猎人抛下了他。

 

西昆妲的通讯已经断开。流明有些沉默,他不想与乌尔比安阁下分开,此刻他无法辨别这种想法是激素下的错觉还是他的心声。但他不会为了无法改变的事情无理取闹。他得奔跑起来,为了帮助信标塔的城市单元分离,为了执行他们共同制定的作战计划,为了......乌尔比安阁下。

 

“乌尔比安阁下......阿戈尔或许不会铭记你的牺牲......但我会记得。”流明垂下了眼睛,暖黄的色泽从眼睫下透出一点,像幽暗的烛火,“如果您还需要向阿戈尔洗清自己的嫌疑,我愿意作证。如果您已经不再需要阿戈尔的认可......我会永远认同您。”流明鼓足了勇气抬起头。

 

那是一双无措的眼睛。流明的表情不像他的话语这么坚定,这两点如豆的烛火在无风的中控室飘摇。

 

“您唱的歌......很好听。”

 

西昆妲的通讯响了两声,流明把乌尔比安留在了背后。他听到身后的深海猎人的答复:

 

“哼。无聊的言论。”

 

那冷硬的话锋一转,“乔迪·方塔纳罗萨,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流明没有回头。

…·…·…·…·…·…·…·…·…·…·…·

从轨道交通跳下来后,艾丽妮焦躁地向着城市单元骨架的控制区奔袭,不时拔剑劈开几只迫近的海嗣。没有办法联系上乔迪,她无法不忧心。在接到西昆妲的讯息后,松了一口气的艾丽妮以尽可能快的速度赶向那个坐标,在她模糊的预感中,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也许是因为通讯接通时西昆妲的声音停顿的那两秒。

 

在看见流明的身影时,艾丽妮暗自庆幸乔迪至少还全须全尾的,但越是接近流明,她的表情越是空白。直到跑到流明身边,她的友人脸上未散去的酡红、断裂的颈环,欲盖弥彰的柑橘类制剂味,以及盘踞在Omega身上高调地宣誓着存在感的杜松子酒味——一切都昭然若揭。

 

艾丽妮的耳羽“蓬”地一下炸起来,她灰色的眼睛喷发出怒火,她想要扯着流明的领子看看他的伤口,又担心自己的动作过于粗暴,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这么浓的血腥味!乔迪受伤了!

 

流明不自在地低下了头,艾丽妮一眼就从鬓发间看到了后颈上可怖的咬伤,她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是谁?”

 

这是在问流明,也是在问西昆妲。西昆妲摸了摸鼻子,没有接话,目光却动了一下。嫌疑对象不言而喻,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的身影迅速被锁定,艾丽妮还记得在格兰法洛时的对峙,甚至在先前调查图利娅时,她还与那个鬼魅一样的影子打过照面。

 

“他、他怎么敢!他怎么能!”艾丽妮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伊比利亚粗口。她急急忙忙地从随身小包里找出电解质水、消毒水、敷料和扎带,流明摇了摇头,只接过了饮品。

 

西昆妲接过了话头,她自知理亏,态度软化了不少。“那位阁下......秘密潜入弥利亚留姆,入侵信标塔中控室,处死航道计划的武器技术顾问。”她扶着身边的巨盾,视线停留在这个重返阿戈尔的年轻Omega——至少此刻他的政治身份仍属于伊比利亚——身上,审慎地思考着措辞,“......攻击落单的伊比利亚Omega使节,最后选择与海嗣共同回归大洋。阿戈尔方将会下达对乌尔比安的通缉。对于两位受到的伤害,我个人深感歉意。在弥利亚留姆解决这次紧急事态后,两位将得到详细的答复。”

 

西昆妲把流明从信标塔接出来时,几乎维持不住冷淡的表情。她知道这位还留在中控室内的伊比利亚的使节——完完全全的技术人员担当,或许他会一点防身的法术,但在涌动的海嗣潮面前,犹如螳臂当车。继承了布雷奥甘工程智慧的年轻人无疑属于阿戈尔需要妥善保护的重要财产;但西昆妲不知道自己的老师居然也会监守自盗。西昆妲闻到了少许清甜的蜂蜜味,甜滋滋的味道十分诱人,她抽动鼻子,随即被紧随其后的熟悉的杜松子酒味攮了一拳。混杂的信息素从短暂敞开的中控室门处逸散,很难想象房间里面维持在什么浓度。跑出来的年轻人身上残留的Alpha信息素像一个大大的戳,蛮不讲理地宣告主权的同时顺便给路过的所有Alpha一个大嘴巴子。

 

被乌尔比安的信息素糊了一脸的西昆妲好悬没有吐出脏字出来。老师难道就不能换个时间地点再换个人选吗?西昆妲腹诽,她不是在否认这个omega的优秀,但这要她怎么和艾丽妮交代?

 

“你们的同伴失踪了半天,现在我帮你找到了,他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被阿戈尔的重嫌犯标记了,万幸这是个临时标记,阿戈尔会提供医疗保障?”这种缺乏幽默感的混账话,连死掉的布兰都斯都不会拿出来开玩笑。西昆妲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她的眉毛皱得能夹死一只海嗣。

 

流明看起来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深色的外套带着吸饱了水的沉重感,浅色的衬衫已经全乎贴在了他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半透的杏色。湿哒哒的Omega看起来实在是不像样,西昆妲没忍住帮他掖了掖领口。她掏着口袋,希望找到那个不太常用的信息素遮蔽剂小瓶子。这种柑橘气味的混淆剂几乎没什么拮抗能力,只会让人觉得出门时在身上打翻了一瓶香水。但掩饰几分总好过现在的情况,西昆妲不想让他们一路上都如此令人侧目。

 

西昆妲屏住呼吸,给流明从头到脚喷上厚重的信息素遮蔽剂。在弥利亚留姆戒备时期的应急照明下,偏光赋予了年轻人苍白的皮肤砗磲般的温润感。那红得滴血的耳尖便格外分明,如同一簇名贵的红珊瑚。西昆妲有些失神。如果他在阿戈尔长大,可能他还在学院进行深造,攻读一个或者多个学位;可能在技术院刚刚开始做自己的项目,摸索着前辈们走过的道路。他才多大?20岁?25岁?如果分化得晚,可能都没有接受过alpha对他的告白。他还这么年轻,未来大有可为,现在轻易的就被老师弄得找不着北,上了这艘贼船,免不了经受后续的调查。老师下手的时候难道没有负罪感吗?即使知道这多半是紧急情况,西昆妲还是充满了怨念。

 

她载着流明飞驰向城市单元骨架的控制区,载具在几秒间提升到一个恐怖的速度,机械轴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如果他们的设想是正确的,卡西娅也会对城市单元骨架做手脚,更快一些抵达,说不定还能将她捉拿归案。

 

可惜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现场只有先史研究所的研究员瘫倒在地,卡西娅已经逃之夭夭。

 

在把流明交还给艾丽妮后,心怀歉意的西昆妲匆匆地前往了下一处城市单元骨架检修点。她得解决卡西娅这个安全隐患。

 

只剩下流明、艾丽妮和阿维图斯在这处骨架节点争分夺秒地抢修。艾丽妮的剑与手炮交错着击退来犯的海嗣,流明腰间的提灯闪烁着明亮的火光。阿维图斯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他不能再拖后腿了,他要用自己的余生来忏悔他给密人带来的绝望。

 

快些、更快些。他们要比海嗣更快,才能保护这座城市。

…·…·…·…·…·…·…·…·…·…·…·

乌尔比安独自站在中控室中,看着金色的全息海图明明灭灭。密密麻麻的生物信号自穹顶降下,如果这不是来源于丑陋的海嗣,倒也不亚于一场盛大的烟花。他估算着海嗣的量级和战场的变化,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状态,耐心地等待战场的转折点。

 

中控室还残留着淡淡的蜂蜜香。纯粹的、沁人心脾的甜香,一如那个年轻的Omega其人,善于安抚他人的情绪。乔迪·方塔纳罗萨,乌尔比安咀嚼着这个名字。

 

想要带走那个年轻人并不是临时起意,被秘密抚养在格兰法洛长大的阿戈尔人必然和海滨城市的异变有着或明或暗的联系。继承了布雷奥甘的知识和智慧反倒是意外之喜,这个年轻人用他的行动为深海猎人提供了支援,这足以让乌尔比安多看他一眼。

 

但这幅在弥利亚留姆不得其法的表现实在是稚拙得有些可怜了,乌尔比安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因为模糊不清的血缘、因为迥异的生活习性或是别的外物去反复质疑自己的存在感和自我价值感。年轻的阿戈尔人苦恼的样子像明珠沾满了芜杂的尘埃,乌尔比安通常不负责心理疏导,但他也不介意亲手拭去这些杂尘,让莹润的光芒重见天日。

 

渴望认同感的同胞啊......

 

深海猎人的首席无需他人的认同,无论是他曾经的战友,还是阿戈尔。理念、目标、信仰,他总是以这些来区分同伴和敌人。他一向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走在一条怎样危险的道路上,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

 

因此当他听到乔迪斩钉截铁的站队时,冷硬的心弦微微颤动,奏出了一曲带着些幽默感的乐章。年轻的Omega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与自己站在一起,某种意义上也是在与阿戈尔为敌。他早已做好心理,他将独行在一条漫长而又布满荆棘的道路上,无论道路的尽头通向自由还是毁灭。这条道路上不需要追随者,乌尔比安没有准备多余的座位。

 

他们只是见过了几面,并好巧不巧地建立了一个临时标记——

 

乌尔比安不自在地眨了一下眼。易感期来得突然,这个插曲是他本次潜入计划最大的败笔。他猜测是他前几天捣毁的小型海嗣巢穴时暴露在不知名的分泌成分中太长时间,但也有可能只是太长久的抑制剂使用史终于使他的身体失调。在成为深海猎人的二十几年间,他从未想过寻找一个伴侣,深海猎人改造后的药物耐性和信息素抗性训练使得市面上常用的抑制剂对他收效甚微,他不得不自己调配药剂。

 

而乔迪......这个Omega超乎寻常的钝感。乌尔比安从没见过对Alpha信息素这么不敏感的Omega。在他意识到易感期来势汹汹,并试图用意志力保持判断力时,这个迟钝的年轻人就这样泡在他泄露的信息素里,恍若未觉地操作着信标系统。

 

乔迪好像都没发现自己的信息素也在释放。一丝丝一缕缕的甜味不断地刺激着乌尔比安的生理本能,他闭上了眼睛,专心与Alpha天生掠夺的劣根性斗争。

 

漫长得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后,年轻人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汇报着信标信号的成功递送。乌尔比安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被架在碳火上烤,他从前做针对Omega信息素的抵抗训练时从没有这么难捱。残存的理智促使他提醒乔迪赶紧意识到异常并离开这个房间,但过于单纯的年轻人根本没有理解他的言下之意。

 

乔迪在房间里停留得实在太久了。久旱的易感期病程进展迅速,不顾他的意愿进入发嵞情。年轻的未被标记的Omega纯粹、可口,又如此孱弱,无力反抗,于是深海猎人捕获了自己的猎物,叼着后颈反复品尝。

 

白纸般的Omega从喉咙深处漏出的痛呼、高热的柔韧躯体、利齿划破肌肤时些微的阻塞感、溢出的信息素富集的血液、被一把攥住的手腕、普通的饭菜味道与花草话题的交谈、太阳的痕迹、年轻的同胞心怀的不安、驯服的依赖感......这些解离的碎片通过信息素的交换侵占了乌尔比安的五感,年轻人构筑人格的路径对着乌尔比安敞开,临时标记的缔结过程像一个充斥着暴力、怜爱、旖旎和诡谲的梦。在梦里那双暖黄色的眼睛驱散了漫长的黑暗,他背对着光晕,面朝未尽的前路。

 

乌尔比安仔仔细细地看着乔迪。年轻的阿戈尔人瞳孔散大,一汪如镜的反射中有着异种洄游的身影。乔迪正在和他进行精神共振。乌尔比安可悲地发现了他们之间过高的适配度,异常的性吸引力并不是毫无来由,他们看起来是如此心意相通,但乌尔比安宁可将乔迪推远一点。在记忆的宫殿中他曾于“初生”对峙,而现在这种精神污染通过他们缔结的联结扩散到了他的后辈身上。

 

Ishar-mla年轻人无声地说。意识回归的Omega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而乌尔比安知道这还不是终点,他们的生理本能依然蠢蠢欲动。

 

噬咬乔迪安抚了乌尔比安某种暴力的渴望,内心深处的另一个声音不满地指出:你应该标记他。临时标记的缔结让乌尔比安短暂地产生了拥有这个Omega的错觉,这像是阿戈尔留给他最后的礼物。

 

但是他的旅途注定是孤独的,飘泊的人只有他就足够了。乌尔比安注视着乔迪匆匆离去的身影,他是身陷冥府的欧律狄刻,乔迪是不能回头的俄耳甫斯,幸福是虚假的泡影,而他们甚至没有一份虚假的承诺。

 

信标塔迎来了不速之客,是全速返航的疲惫的歌蕾蒂娅。乌尔比安在中控室神游天外,而涌入的海嗣甚至视他于无物。这无疑是个危险的信号,他从歌蕾蒂娅的眼睛里看到了警惕,这很好。

 

他知道歌蕾蒂娅从未放弃劝说他返回阿戈尔的想法,这可能是他回归的最后一次机会。但他决定的道路不容变更,隐藏在暗处的眼睛能够比其他人更早发现剧变的端倪。

 

他和歌蕾蒂娅都心知肚明,这会是一次无谓的劝说。

 

歌蕾蒂娅将长槊换了一个支点。明暗的光点下,她的脸遍布汗水,她看起来有一些悲伤。

 

“我不能放任你走向毁灭。他也不想看到。如果情感的羁绊还能成为你和阿尔戈之间的纽带,如果一份真挚的心意能帮助你留存自我......我希望看到未来你的回归。”歌蕾蒂娅闻到了陌生的信息素味道,她一向聪颖。

 

乌尔比安不置可否。

 

他感受到城市的一丝震颤。乔迪·方塔纳罗萨那个年轻人做到了。歌蕾蒂娅飞身上浮,而他冷静地倾听着城市重组的轰鸣,整座信标塔连带着周围的地块正在沉入海底,沉重的海水裹挟着不计其数的海嗣砸进这颗被抛弃的城市心脏。

 

乌尔比安正在沉向深渊。

 

他突然又想起了乔迪低头的失落和犹豫,乔迪期期艾艾的紧张话语,情嵞欲的热潮还未褪去,Omega沾染红色的眼角和面颊看起来口感上佳。乔迪·方塔纳罗萨的诚挚、他的勇气、他未说出口的挽留......乌尔比安在沉入隐忍屈辱的堕落之前,已经搁浅在了珍视着他的小小港湾。

 

如果......还能再见的话。乌尔比安想。

 

巨大的船锚飞了出去。

 

 

END.

…·…·…·…·…·…·…·…·…·…·…·

作话:《生路》剧情之后就在想有没有人造谣啊!怎么没有人造谣啊!(偷窥)(实在忍不住了隔了好几个月开始动笔)没有人我带着谣来了!!(露头)饼干和小鱼这个对手戏,啧啧啧啧啧。原本只想开一个2-3K的破车,结果一套下来剧情都盘顺了一遍(吐血)。

 

关于52:太帅了哥,我都不知道应该公你还是嬷你,先决定公中微嬷。

 

关于小鱼:呃,所以小鱼到底多大?不确定是不是剧情看漏了,鱼是刚成年还是男大还是研究生还是延毕老博年龄段啊。我们孔雀鱼就是会被一口吃掉的!

 

关于小鸟:非常可爱小鸟,使我的心旋转。鸟鱼关系是真的好,一想到鱼被拐了之后小鸟那种“我家白菜呢”的愕然感我就想笑。

 

关于深巡:啊?我吗?我帮我老师收拾烂摊子?

 

关于二队:查资料的时候发现有种高端朗姆酒叫“剑鱼号”。但是还没想好写成A还是B。

 

关于生路剧情人物:图利娅:喜欢海藻的阿戈尔研究员,最终退行成海嗣。卡西娅:阿维图斯的学生,设施管理所的技术人员,深海教徒。

 

别!!屏!!!连啵都没打上我各种斗智斗勇。。

 

感谢看到这里。


燕麦奶世界第一
一个女人看了设定集发出无可名状...

一个女人看了设定集发出无可名状的尖叫——

(偷看小艾起床穿衣服)

一个女人看了设定集发出无可名状的尖叫——

(偷看小艾起床穿衣服)

柒槿

【方士谦中心】入药指南

  

*本篇收录于副队长合志《乔戈里峰》


Summary:方士谦临走前留给袁柏清一本战术笔记




01

谦哥大我七岁还多,跟我一样年纪的时候荣耀刚开职业联赛,乱哄哄的,前景也不明朗。后来联赛名声渐渐大起来,第五赛季微草在家门口拿了冠军,我从地铁站大屏里看见,回家后对着谦哥的操作偷练了好一段时间,终于学了他一分像,趁着招青训营的机会进了微草,又因为牧师和守天都玩得来老早就被谦哥盯上,万幸我的操作也没拖后腿,没过多久就从为数不多几个玩奶的青训生之一光荣晋升为谦哥的指定继承人。

谦哥脾气有点燥,偶尔被我的操作失误蠢到了就会急眼;但他教我的时候又绝对有耐心,训练赛一个放技能的位置...

  

*本篇收录于副队长合志《乔戈里峰》


Summary:方士谦临走前留给袁柏清一本战术笔记




01

谦哥大我七岁还多,跟我一样年纪的时候荣耀刚开职业联赛,乱哄哄的,前景也不明朗。后来联赛名声渐渐大起来,第五赛季微草在家门口拿了冠军,我从地铁站大屏里看见,回家后对着谦哥的操作偷练了好一段时间,终于学了他一分像,趁着招青训营的机会进了微草,又因为牧师和守天都玩得来老早就被谦哥盯上,万幸我的操作也没拖后腿,没过多久就从为数不多几个玩奶的青训生之一光荣晋升为谦哥的指定继承人。

谦哥脾气有点燥,偶尔被我的操作失误蠢到了就会急眼;但他教我的时候又绝对有耐心,训练赛一个放技能的位置和需要卡的视角他能来来回回给我讲好多遍,讲完了还会拉个模拟地图再盯着我练练手。往往这种时候我俩就赶不上食堂最后一趟宵夜,于是他偷摸拉着我去一个偏得不行的胡同里吃烧烤。

头一回跟他走的时候我小心翼翼、鬼鬼祟祟,临走前扒着大门往基地里瞄。我问谦哥,副队长带头偷跑不好吧,小心王队到时候又跟你吵。谦哥一个锁喉勾住我脖子,仗着他长得高就拖着我往前走。我挣脱开盯着他看,可能是眼神过于清澈且愚蠢,他终于开尊口跟我解释:“副队的事怎么能算偷跑呢,你不说我不说,赶着门禁前回去他哪知道我俩开小灶。”

好吧,我大方承认,那家烧烤店真的很好吃。我问谦哥怎么找到这种小馆子的,他把手揣兜里摸索摸索,掏出来两张账号卡,上面字迹被擦成磨边的效果。我凑近前去看,烧烤店的灯暗暗的,勉强看得清一张上面四个字另一张两个字。我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谦哥应该是看见了,递卡的手停在空中又收回去。

“不行啊薄情儿,这就怕啦?”

所以我确信他看清我发抖了,联盟第一奶的动态视力就这样在场外以如此直观的方式展现在我面前。我连连摇头:“不不不不,但是谦哥……您这两张卡现在是俱乐部的吧,拿出来真的好吗?”

我看着他把两张卡夹在指缝间,不知怎么一转就翻出花来,像春晚上演过的魔术。然后我想到,哦,那个变魔术的名字里也带了谦。

两张卡在他手里转了两转最后还是递给了我。我对着手机的光看,确实是他的笔迹,但名字却是荆芥和阳春砂仁。我看着谦哥欲言又止,他眼睛里闪过狡黠的神色,颇为吓到了我而得意。

“没想到吧,低配版防风和冬虫夏草,拿着好好练。”

烤串上来了,他拿了一串,努努嘴示意我也吃。我和肉筋缠斗半天,含糊不清问他怎么找到这么偏一店的,但你别说,还真好吃。他没直接回答,反倒问我,知道防风怎么来的么?

我摇摇头。我单知道这俩名字非常中草堂,但谦哥S2就用这卡出道了,哪来这么巧的事,刚好是奶刚好是中药刚好是微草。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碰到了什么早期战队的秘辛,手里的烤串也没那么馋了,放下签子正襟危坐等着听故事。

谦哥打职业的时候已经20了。上学的专业和中药沾点边儿,据他说注册账号到一半想起来有个ddl,两边一串,防风俩字输进去就没再改,后来选守天职业也是因为这个。他跟我讲起上一任队长林杰,那时候谦哥还不是号称“治疗之神”的方神,只是网游里跟着王不留行打团的小方。S1开赛前各个战队都在网游里拉人,林杰队长问过他,但因为那时候联盟刚刚起步,职业选手被普遍认为就是“打游戏的”,谦哥家里人给婉拒了。第二年夏天叶秋把荣耀打出了名堂,嘉世的名字响了,没人记住微草。谦哥暑假窝在家比林队还急,硬生生把家里啃动了,林队亲自带了经理去接的他。S2微草阵容第一次见面就在这家烧烤店,坐在我俩现在正坐的这桌,吃的也是小龙虾。

谦哥人大方——当然不是指请我吃烧烤,他给我加训都加在明面儿上,于是我俩常常得空跑出去吃饭。我一边对这种偷溜出门的行为担惊受怕,一边享受着烧烤,直到有天正巧和队长迎面撞上,我缩在谦哥后面想听他怎么解释,没想到队长只是看了眼时间,跟谦哥说上次有点晚了今天别吃太久。谦哥一边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一边拽着目瞪口呆的我往出走,直到坐下来我才问,谦哥,队长他知道啊。

他仿佛看弱智一样怜爱地看了我一眼:“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副队长的事怎么能叫偷跑呢?”

谦哥的偏爱比较明目张胆,出门开小灶的次数多了,廖别他们老拿我开涮。那段时间非姐偶尔训练完了被拉过来和我们2v2竞技场,她私底下偷偷问过我是不是和她看过的一些网文里一样管谦哥叫师父,吓得我险些两脚一蹬带着我的椅子离开训练室。碍于她是女生,我只好无助地扣着空气跟她解释不是她想的那样。

刚好轮到谦哥来跟青训营的对战,他很是贴心并且真诚地问我脸色怎么不好看是被对面输出压着打了吗。我摇头,我发誓,我会继承治疗之神的荣光,质疑然后超越每一个妄想虐奶的DPS的,师父。非姐早走了,留下我和几分钟前盘旋在脑海里的那句“师父”停在原地,谦哥对我向来不手软,一个暴栗砸在我脑门上我才反应过来。

“你小子偷着看网文了?还师傅,怎么不去滴滴找个司机呢?”

我捂着头,他瞅着我,大小瞪小眼了半天他大喇喇一个锁喉把我从椅子上拖起来往门外走。我怀着三分期待问他:“怎么着谦哥,又带我搓好的去?”

他脚步也不停,走到柜子边拿着前段时间拍宣传海报的十字架泡沫塑料模型梆梆地敲我头,阴阴地回答我:“搓什么好的,出去买俩斧子咱俩真人线下solo一局。”


02

S7常规赛开赛前,我注册成了正式选手,谦哥不再场场都上,倒不是因为操作退步,只是想多给我一些参赛的机会。我们俩很少能再找得到机会出去,晚上常规训练结束了,更多时候是我自己加训,谦哥和队长一起商量下一场用哪张卡、谁来用,两个人在训练室外压着声音讨论很久战术,说急了音调就会拔高,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赛季初我还会因为这种情况不自觉抖一下导致技能放歪,次数多了就算他俩吵起来我也能稳稳地坐着了。如果正好赶上谦哥查寝,说不定临下机还能收获一次奶妈1v1。

出道首秀有些不尽如人意,倒不是输了比赛,只是赢得并不漂亮。职业赛场上没有新手保护期,我理所应当被当作突破点压着打,平时训练的成效根本发挥不出来。我记不起是从那时候还是更早,谦哥和队长默不作声分了工,队长走在前面领路,谦哥留在最后收尾,趁着刚下比赛给我讲几个要点,然后和我们六期往后出道的一群人混在一起开玩笑,配着他亮眼的白毛根本看不出是S2出道的前辈。

早期打职业的大神们看新人好像都有一些逗弄和怜爱在,当然两者都体现在用战力教对方做人。可能是职业缘故,又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对情绪和情感重视且敏锐,嘴上不饶人因而不太擅长安慰,却能看得见,然后用他似乎永远充沛的蓝条把蔫了吧唧的我们奶起来。

十月中间有一周轮空,队长特批了半天假带着全队去秋游。非姐他们几个拿着相机一路拍照,队长和谦哥在前面领路,我慢吞吞跟上,听他俩有一搭没一搭聊天。谦哥说训练室的空气净化器用了很久该换了,队长补充空调滤网也要找经理联系清洗。话题一转,两个人又从战队之后的训练安排一直扯到青训营的查寝轮班,中间偶尔夹着几句互怼。

但他没有放过缩在一边的我,我正在愉悦地听他俩讲话,突然就被点名。

“袁柏清!”

“到!”我浑身一激灵。

“抽查,天天用这俩卡练呢知道名字什么意思么?”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高中生,虽然出于好奇拿到卡之后就搜了一下阳春砂仁和荆芥,但要我立马复述出来也太强人所难。我一只手抱着头边上,另一只手伸出去试图制止他对我大脑的物理摧残,然而没等我找到机会,他就自己停了下来,摸出自己兜里的防风又拿走我手里的荆芥,以一种痛苦和干瘪中夹杂着神性的语气开始背书。

“荆芥、防风均具味辛性温,归肺与膀胱经,均具有开表发汗、疏风散寒之功效……”

战术之外的事他才懒得多跟我解释,因而当时的我并没有记住这句话,遑论听懂。就记得四张卡被他摞在一起,玩牌一样的,我又看见他那天使出的绝技,卡片在他手指尖翻转,险些跃进空气里。他拍拍我的肩,故作老成地说道:“薄情儿啊,什么时候搞懂了,什么时候就出师了。”

玩了一下午,回去的车上所有人都昏昏欲睡,头低下打个盹儿,眼睛一睁已经到大门口了。晚上排的组队训练,回宿舍收拾一下就上机刷卡开始。我去训练室的时候谦哥已经到了,坐在椅子上翻他那本微草内部专供的笔记本。我放轻脚步想偷摸溜过去看看,没想到被抓个正着,只好眼神快速四处乱飘给自己找个好借口。他下午从外面回来没换外套,灰色外套袖口沾了点绿,我指一指:“谦哥你衣服好像出去粘着草了。”

他抬起胳膊看,没想到真给扒拉下来一根,带了细小的锯齿边缘勾在衣服的纤维间。训练时间差不多到了,他顺手把薅下来的那根草夹在笔记本里。心痒,但我的动态视力还没好到能在他翻书的一瞬间看清里面,只好遗憾退场,回到自己位置插了卡训练。


03

我打职业的第一年,秋冬快得好像一眨眼,中间当然少不了波折,但谦哥真的无愧于“治疗之神”的名号,场内场外都维持着微草生机勃勃。

夏休要开始了。三天前我从准备席上一跃而下,比赛舱的大门在欢呼声里打开,队长他们走出来,冲着看台挥手,于是呼声又掀起一浪。谦哥习惯性落在最后,出来时场馆正中的大屏上正在放总决赛的高光场面,王不留行血线见红,往对面扔了一个熔岩烧瓶后急速折返,防风在队伍频道完全没有新的落点信息的情况下突然左移两个身位格,卡着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替王不留行扛了一个技能,十字架上飘起白色的光团,正正落在王不留行身上。下一秒魔道学者飞出,拿下了决定胜负的一个人头。

这不是微草的第一个冠军,但确确实实是我亲历的第一次,眼泪把我所能看见的光线都折射成斑斓的样子,所有人围在一处,在金雨里捧起那座奖杯。谦哥个子高,隔了很多人我也看得见他的头发,白色里看见一些反光,或许是金色的纸屑落在上面。他被一众人簇拥着,防风被他高高举起,卡片在奖杯边沿轻轻磕了一下,掉在里面,于是所有人都开始起哄,把自己的账号卡扔进去。

颁奖完还有发布会,奖杯放在桌子正中,媒体的相机拍不到的地方,那些拿了冠军的和与有荣焉的账号卡放在一起,我没告诉谦哥,那两张他曾经塞给我的小号也被我从兜里摸出来塞了进去。谦哥坐在发言席上,永远年轻永远不说官话,耿直如斯真诚如斯,他对记者说嗯是的我们微草确实是很厉害那个操作对我来说没什么技术难度谢谢你。

然后他站起来,对着镜头鞠躬,说自己决定要退役了。语气平稳又坦然,全然不像刚刚才做了决定。

我愣在一边,除了经理和队长表情没什么波澜,其他人脸上都写着错愕。底下还有记者想提问,我看见谦哥很小幅度地戳了队长一下,队长从善如流拿过话筒,也鞠躬,不疾不徐说时间到了感谢各位的到来。

发布会结束我逆着人流想挤过去找他,又被经理赶回俱乐部的大巴上。他和队长拿着奖杯姗姗来迟,扶着最前面的座位靠背发刚刚扔进去的账号卡,一排一排传过去,最后奖杯留在队长手上,谦哥拿着三张账号卡坐到了我旁边。

“可以啊薄情,冬虫夏草怎么不一起放进去?”

被发现了。虽然不怵他,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冬虫夏草经理拿着呢,我没来得及要。”

他说行吧,没玩过三张的呢。我之前看过解析,牌数不一样套路就不一样,虽有共通之处但技巧还蛮多不一样。可谦哥拿着三张卡在手里转着玩,他的手指依旧灵活有力,试了两下就玩出花,依旧一副轻而易举的样子。

我又看见新的炫技了。或许对他来说并不是炫技,现在拿着账号卡玩出花来是,赛场上双卡双待是,决赛那一下和平时很多次的极限操作都是。我看过他S2出道以来所有的比赛录像,S3时战队磨合不好,于是队长开始改打法,那时候谦哥的打法也跟着全队改了很多。我是照着他的路数学的,现阶段最契合微草的方法,但总是跟他差一截。我和英杰私下聊过各自老师惊人的天赋,他们好像无意于成为高山,只是天赋到了努力到了,所以站在山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期期艾艾,小声问谦哥,你这不是还能打么,怎么就退役就把这包袱扔给我了。

他手上的牌不停,也不作答,只问我学会了么。我以为他说今天赛场上的预判走位和放技能的操作,应一声我看懂了。他的表演快要结束,两张小号放在左手手心里,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把防风的卡面一绷一松,它小幅度地飞起来,朝着我的方向。我也学他,酷酷地伸出食指中指,稳稳当当把账号卡接住,正要同他炫耀,他忽然很认真地拍拍我肩膀,说:“挺不错,这次手没抖了。恭喜你薄情儿,你出师了。”


04

玩卡和荣耀,两件事情从他手里轻轻抛起,我或许接住了但接得并不好。跟着他学牧师和守天的操作很久了,那家烧烤店去过很多次,几张账号卡在他的我的手里轮转,我自诩也算是相当了解他。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说最好的东西我已经留下来,荣耀职业生涯到此完满谢幕,我要去找更好的了。

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落下来,最后留在我手里的却只有一张轻飘飘的账号卡,边缘在五年时间里有了一点磨损,防风两个字却还是凌厉得逼人。谦哥仍旧坐在我旁边,手里攥着曾经交给我的两张小号,我想他是要带走。他是很重感情的人,无论是对最初带他入行的林队还是自己打磨出来的,可以用来怀念的账号卡。所以我还有一点期待,想着他不会走得这么干脆。如果那时我多问他一点微草队史,说不定还能套出点他当副队前夕发生的一场摩擦,那样我才会知道自己被他影响多深,从打法到为人,到试图挽留的这点心思都与他如出一辙。

所以那点期待被我自己掐灭,我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他的果决。他就这样在夏休正式开始前利索地离开了。队长让我去他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我走进去,衣柜床铺书架都收得很干净,桌子上留了个纸箱,里面零零散散放着他的几本笔记和一小盆土。箱子边上贴了便签,留言说盆栽和笔记本留给我,笔记本下面压着一枚书签,要我交给英杰。

我连着箱子一起搬回我宿舍里,从本子下面抽出书签去找英杰。英杰下个赛季就要出道,看样子很久之后要一起接手王不留行和队长职务,人相当好,只是总缺一些硬气。我去找他时他有些惊讶,问我谦哥没再说什么吗。我摇头,我俩只好对着书签大眼瞪小眼。书签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叶脉书签,表皮和叶肉组织处理得干干净净,留着主脉和一层绿色的纤维,里面蔓延出许多分支。但是塑封看着就草率一点,英杰犹豫了一会儿问我,这不会是方前辈自己做的吧。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以谦哥的性子和他以前的专业来说,自己搞得出来这个也不奇怪。我俩看半天没看出什么端倪,英杰打开百度识图,不知道扫出来什么结果,只是表情了然,让我给谦哥带话谢谢他。我临走抻脖子偷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没有熄,上面显示识物结果是百分之九十的麦蓝菜,别名王不留行。

不然怎么说谦哥心思细呢。他老跟我讲暴力奶的本质还是奶,就算再不循规蹈矩,也得耳听六路眼观八方,队友的血线都在你手里吊着了千万不能松劲儿。我福至心灵,一个箭步冲回房间,急急地拿了他的笔记看,里面大多规整地记着战术布局和操作要点,时不时有几页写了战队里琐碎的事情。我随便挑了一页,时间应当是我刚进青训营那年夏天,北京起了好大的霾,他斜着写了“呛死了”三个大字,用圆圈圈住,旁边写着买净化器。

时间越往前他用红笔标注的越密,走位的角度、距离,荣耀等级上限提高之后的技能安排都写,偶尔还有几句标注,是他打职业前学的东西,跟荣耀没什么关系,多半是走神了下意识标的。两张小号他按照防风和冬虫夏草的技能点加,也写在下面,荆芥和防风被一个圈画在一起,上面写着“荆芥、防风皆善发表散风,风寒及风热感冒皆可,且温而不燥”;冬虫夏草和阳春砂仁中间画着一个加号,底下是“=惠血生”,“砂仁”两个字周围被红笔描了一个很厚重的圈。

虽然有点晦涩,但我大概是看懂了。这本笔记好像牧师拿的治疗书,不管是技能还是他的这些备注,翻开来全和治疗息息相关。有一页中间夹着什么东西,我翻过去,是一根草,早干枯发黄了,带着锯齿状锋利的边。我觉得眼熟,然后想起我们全队一起出门的那个下午,大家逛累了于是铺了野餐布在草地上,谦哥跟我们几个小孩斗嘴,赢下来唯一阴凉的一块地方,大大咧咧躺在那里,嘴里叼着根不知哪里揪来的细长草叶。降温前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北京还是很热,把所有人闷在蒸笼里,只有凉风从他那里吹来。

我找回久违的一点心痒难耐,想看看当时自己好奇不已的东西,可那里只是简单写了“空气净化器”“空调滤网”和“今天查寝”,再往下又是大治愈术小治愈术生命激活。那些本子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完整看完一遍,我试着给那盆“盆栽”浇水,而它终于在新一期电竞之家专刊发出来的时候冒出一点绿芽出来。专刊封面先是“微草夺冠”四个大字,配图是我们在金雨里簇拥着奖杯的画面,侧边导航栏写了谦哥退役的专题报道。我顺着页码打开,因为没采访到本人,所以大多都是官话,但最后那句我记得,是“方圆互洽,士纳春风,谦谦其人”。

我学着英杰的样子,对着那两片新生的叶子打开识图软件,没想到真给我搜出来——“防风,根可入药,《本草蒙筌》记:尽治一身之痛,而为风药中之润剂也。”最后的那句话被他留在笔记本的第一页,上面几个字笔迹不像他平时那样潇洒,反倒端端正正,写在中间:

入药指南。


月下Rose
在晋江上看到了一些解释 据说日...

在晋江上看到了一些解释

据说日本法律规定,名人(不确定普通人算不算在内,待定)在死后50年内都保有姓名权,要征用对方的名字需要经过其后人的同意。求证一下(以漫画上映时间为准,毕竟漫画是原著)


先看一下横滨f4

中岛敦,1942年去世,距今有71年;

太宰治,1948年去世,距今65年;

芥川龙之介,1927年去世,距今86年;

中原中也,1937年去世,距今76年。全部都超过50年了!

可能是巧合,再来个江户川乱步,1965年去世,距今48年???但是漫画里有欸,看来是得到平井家的版权了吗?🤔(江户川柯南早在1996年出版,里面便带有江户川乱步的名字,说明平井家的后人对版权...

在晋江上看到了一些解释

据说日本法律规定,名人(不确定普通人算不算在内,待定)在死后50年内都保有姓名权,要征用对方的名字需要经过其后人的同意。求证一下(以漫画上映时间为准,毕竟漫画是原著)


先看一下横滨f4

中岛敦,1942年去世,距今有71年;

太宰治,1948年去世,距今65年;

芥川龙之介,1927年去世,距今86年;

中原中也,1937年去世,距今76年。全部都超过50年了!

可能是巧合,再来个江户川乱步,1965年去世,距今48年???但是漫画里有欸,看来是得到平井家的版权了吗?🤔(江户川柯南早在1996年出版,里面便带有江户川乱步的名字,说明平井家的后人对版权很放松啊,很轻松可以得到?才发现江户川乱步的本名是平井太郎,那么笔名算不算在内呢?)


无赖派的檀一雄没有出场,来求证求证。

  1976年去世,要等到2026年才失去法律效力。嘛,也不怪文野没有檀一雄了,毕竟拿版权这种东西很麻烦。

  

还有逝世时间不长的涩泽龙彦

  在访谈时提到了涩泽夫人去电影院看DA的首映,涩泽龙彦1987年去世,那时才过了26年,怪不得提到了涩泽的后人,是得到了版权啊。


还有广津柳浪,他的儿子广津和郎比他更出名,却没有出现在文野里。

  广津柳浪1928年去世,距今85年;广津和郎1968年去世,距今45年。不过到2023已经过了年限了,不知道会不会在后期出现。嗯,看剧情的发展程度,大概率不可能了。

  

那么,排除抽签一样抽角色的方式之外,制作组已经将一些需要版权的文豪自动排除了吧。所以文野大部分角色都是早逝文豪。

二编  有消息说会有新角色出现(不知道是否为文豪角色),但是这么算下来的话。。

  

评论区有提到绫辻行人与京极夏彦老师,👉点我看绫辻与京极老师 

  

究极反异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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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理!!也是推荐!男审相关的文太少了,写长篇的太太就更少了,想要试图安利这些因圈冷而相对热度不高的太太。【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宝藏太太不该被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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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文记得留下红心蓝手,留言视个人情况而定,不要白嫖,对太太们多些肯定。


先是all男审的太太:


@苌筱和喵喵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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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太太我一定要推!文笔太神仙了!我真的爱了!她家的审审真的是个好有魅力的男孩子!是我在all男审圈的心头白月光啊啊啊啊啊啊!而且也是个超级可爱的喵喵(?)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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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北川录(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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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太是比较远古的太太了,他的北川录真的写得超棒!【我连彩虹屁都不会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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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太是走沙雕画风的,真的又幽默又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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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鸣(完结) 



@千枭 

厄除 

冥暝 

这个太太是真的鸽子精转世…入坑很爽,等不到填坑简直了(。)还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得宠着。



@雨X清 

走投无路 是个高产又文笔很棒的太太,不过太太没有整理合集,麻烦大家在太太的主页追文了,记得也有专属tag,大家想吃粮就动动手指趴。



@夜之言 

我家审神者才不凶残 

审神者是人性兵器 

灵感来了就更的佛系太太,坑都超香qwq


@



目前只整理了这么多,一些大火的太太是在总榜上排名靠前的,大家可以订阅all男审tag,在此就不打扰老师们了。

呜呜呜太太们的文章我都超喜欢的,只可惜一直刚不过梦女简直莫得办法。


还有就是请大家不要强行催更太太,偶尔一次还好,但请不要过度,更不更新是太太的自由。



接下来的是男审all的太太:


@哒222 这个太太也是个大宝藏啊啊啊啊啊!

文笔清新脱俗,对人物的性格把控超级ok的!她家的髭切我真的超可!

回档修罗场 

游戏 

太太开了很多坑,还有一些单cp刀x审,可以在太太的主页开心吃粮。


审all圈我比较少混,所以想推荐的也比较少,这篇整理是主观性比较强的,所以还请谅解【?】如果你被雷到了你骂我好了不要骂太太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