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正义来临之前,她没能等到那束光。
于是有人燃尽信仰,白发苍苍,
有人永失所爱,寸断肝肠。
纵她年华老去,容颜不再,他也会爱她胸腔里那颗炽热跳动的心,爱她一腔孤勇闪闪发光的灵魂。
可命运从未怜惜过她,苦难如锁链加身,如牢狱困缚。她靠着幼时的一句“要勇敢”,跌跌撞撞摸索着长大……以不断失去为代价。
一朝步入权力牢笼,孤注一掷赌上梦想,如履薄冰抛却信仰,夹缝中寻求生的希望。
在最美好的年纪,她如朽木枯槁般凋落了年华,从此身陷囹圄,心有桎梏,再不敢肆意妄为。🍂🍂🍂
🌷🌷🌷灵感来源于星四后半剧情,菲洛被困监狱,取尽体内沧澜水,一夜白头生命力尽失的情节。
在正义来临之前,她没能等到那束光。
于是有人燃尽信仰,白发苍苍,
有人永失所爱,寸断肝肠。
纵她年华老去,容颜不再,他也会爱她胸腔里那颗炽热跳动的心,爱她一腔孤勇闪闪发光的灵魂。
可命运从未怜惜过她,苦难如锁链加身,如牢狱困缚。她靠着幼时的一句“要勇敢”,跌跌撞撞摸索着长大……以不断失去为代价。
一朝步入权力牢笼,孤注一掷赌上梦想,如履薄冰抛却信仰,夹缝中寻求生的希望。
在最美好的年纪,她如朽木枯槁般凋落了年华,从此身陷囹圄,心有桎梏,再不敢肆意妄为。🍂🍂🍂
🌷🌷🌷灵感来源于星四后半剧情,菲洛被困监狱,取尽体内沧澜水,一夜白头生命力尽失的情节。
当产屋敷耀哉能看到沙雕聊天群 28
第二十八章 彼此永远分离的道路
安娜斯塔西亚:原来上一是为了永远的胜利才选择变成鬼的啊
宇髓天元疯狂挠头,上弦一又不是忍者,不胜利说不定就死了,他为什么啊?图啥啊?
安娜斯塔西亚:但凡继国缘一再来一刀上一就死的透透的了
蛤蜊:继国缘一,上一永远的白月光
红叶: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七:不是他有病吧!因为缘一是最强的,所以不能死在其他人手中?
七:你好扭曲!
锖兔重重点头,好扭曲的关系!
清和:谁说不是呢......
清和:他还挺有自知之明,这副鬼样确实蛮埋汰的....
第二十八章 彼此永远分离的道路
安娜斯塔西亚:原来上一是为了永远的胜利才选择变成鬼的啊
宇髓天元疯狂挠头,上弦一又不是忍者,不胜利说不定就死了,他为什么啊?图啥啊?
安娜斯塔西亚:但凡继国缘一再来一刀上一就死的透透的了
蛤蜊:继国缘一,上一永远的白月光
红叶: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七:不是他有病吧!因为缘一是最强的,所以不能死在其他人手中?
七:你好扭曲!
锖兔重重点头,好扭曲的关系!
清和:谁说不是呢......
清和:他还挺有自知之明,这副鬼样确实蛮埋汰的......
我妻善逸想起一下六只眼睛在一张脸上,不由的嫌弃,好埋汰!
红叶:胜利到最后一无所有啊,上一是不是从小被pua的长大的啊,感觉像是被pua傻了
蛤蜊:你这么说雀食,对于胜利的绝对追求
蛤蜊:给人一种,不仅爹不疼娘不爱,而且当爹的天天打击孩子快点学习,学不好就全身心打压的感觉......
红叶:感觉挺像哈
红叶:然后孩子长大了只会追求胜利了,追求胜利的理由无非就是父母期待,第一名就该是我的
红叶:根本没有为自己而活,也没有自我的样子
伊黑小芭内冷笑:“我觉得上弦之一那是太有想法了。”没有为此牺牲的觉悟,加入什么鬼杀队。
鬼杀队的队员大部分都是因鬼家破人亡的,这些人的想法很多都是能杀几个算几个,再不济一换一也不亏。
七:呦,上一狂暴了(疲惫)
安娜斯塔西亚:迷茫......
蛤蜊:傻眼
清和:(颤巍巍)是我想的那样吗
蛤蜊:啊卧槽,一没注意怎么就这样了!
产屋敷耀哉皱眉,他有不好的预感。
时透无一郎有点紧张。
红叶:上一是自爆了?
七:玄弥竖着劈开了?
蛤蜊:玄弥是不是还能救救
无一郎偷偷瞄了一眼气到爆炸的不死川实弥,他的弟弟在手足无措的安慰他。不是自己哥哥爆炸那可真是太好了。
虽然他有预感自己也安生不了多久了。
安娜斯塔西亚:他自己身上长出来刀剑了,不是,他是剑之鬼不代表他真的自己产剑吧?
“这个说法怪怪的。”蝴蝶忍吐槽到。
七:童磨冰之鬼也会自己产冰
安娜斯塔西亚:那能一样吗!
这个说法还是很怪。蝴蝶忍心想。
红叶:从自己身上不仅能长刀,没动的情况下还能有斩击出现......
红叶:活得久就是棘手
蛤蜊:透透快不行了
蛤蜊:玄弥好像也
清和:时透快断气了,可恶
蛤蜊:他在这个时候想的都是要在断气前想办法阻止上一放大招......
有一郎没有像无一郎想象中的爆发,他只是红着眼盯着板,想要从字句中为自己弟弟找出一条生路。
安娜斯塔西亚:上一惊到了,时透的刀刃变红了!
七:红刀?
七:卧槽红刀有灼烧剧痛效果,还能让对方身体变僵硬,给上debuff了!
安娜斯塔西亚:这僵硬让风哥把刀架他脖子上了
红色的刀......无一郎摇摇脑袋,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好用,我们鬼杀队必须得会。
红叶:玄弥的子弹还在上一体内没来得及排出去,玄弥动血鬼术了
红叶:啊可恶!玄弥血淋淋的!
安娜斯塔西亚:树从上一体内长出来了,上一又被限制住了
安娜斯塔西亚:用不出剑技?
红叶:他想先杀玄弥
用不出剑技,是不是和不死川玄弥有关系?锖兔瞅了瞅被不死川实弥护的严严实实的不死川玄弥。
如果真的是他做到的,代价......这孩子还能活着吗?
清和:悲鸣屿的流星锤打到上一脑袋上了,这脖子好铁
七:看得出来很疼,他都叫出来了
蛤蜊:真就两面包夹芝士
红叶:可不只俩面包,这四个面包使劲包呢
为什么要叫面包......不死川实弥嘴角抽了抽。
安娜斯塔西娅:上一猜,玄弥的树木在大量吸收上一的血液疯狂生长,可能是这个原因导致用不出剑技
安娜斯塔西娅:剧烈疼痛身体僵硬是因为红色的刀
“好机会。”不死川实弥冷笑,“上弦之一被控住了,剑技用不出来,再加上时透的红刀带来的效果。”
“估计能成。”宇髓天元点头。
蛤蜊:这个红色的刀刃,和缘一一样的
红叶:啊,上一开始回忆杀了
“回忆杀,应该是稳了!”甘露寺蜜璃开心。“但是这个红色的刀......”她犹豫。
“不要太担心蜜璃,应该会很快出现它的相关资料。”产屋敷耀哉温和的对甘露寺蜜璃说道。
蛤蜊:搞了半天,上一是个阴暗批,和自己心胸开阔的弟弟属性不和啊
蛤蜊:他弟弟不在乎呼吸法这种神技能不能流传下去,也不在乎有没有继承人
蛤蜊:而且他弟弟想的特别开,能看透,和想不开的上一真的属性对冲了
蛤蜊:他和上一说,你把咱兄弟看的太重要了,咱就是人生过客,继承人不重要,天赋远比咱俩高的孩子这会就说不定在哪里出生了
红叶:无需多虑,顺其自然,好好过完一生,他觉得这是让人很愉悦的事情
蛤蜊:我感觉上一听到这个言论,满脑子都是愉悦个屁
七:哈哈哈哈哈,愉悦个屁
蝴蝶香奈惠叹了口气:“他肯定没把自己的真正想法说出来。”
初代日呼剑士这种历尽千帆之后从只言片语透露出来的豁达,真是让人......
红叶:我感觉上一差不多也该走马灯了
安娜斯塔西娅:铁制武器彼此碰撞会慢慢变红
安娜斯塔西娅:说道变红,铁质变红,是那种高温红的感觉吧,刚出锅炉的那种
清和:应该是吧,毕竟带灼伤buff
高温?在场所有剑士若有所思。
红叶:脑袋都掉了脑子里还想着自己弟弟那两句话呢
七:上一掉头配上缘一那两句话真的很有宿命感
蛤蜊:缘一说,今后来到世界上的孩子们,一定可以超越咱们兄弟,向着更高处进发
炼狱杏寿郎难得的沉默。初代日呼剑士是这么想的啊。自己的父亲就是因为窥视到了初代日呼剑士的冰山一角,自此颓废。
宇髓天元感觉不可思议,他对后辈也太有信心了吧。“咱实事求是,能把无惨逼到绝路的天赋,我觉得还是少有的。”他木着脸说。
七:柱们天赋确实是有的,但是肯定都没有这俩兄弟强
七:能和初代日呼剑士做兄弟一起杀鬼最后被屑老板招安的我不信天赋差
我们也不信。
蛤蜊:是啊,天赋超好的上一,被天赋很好的四个人联手砍掉了脑袋
红叶:支撑这些人行动的,全是满腔的仇恨,再加上人类的未来
在场所有人都默默盯着版,希望上一别诈尸。
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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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死斗的尽头
请一定要看合集第三页的食用说明www
更新不定时掉落。说不定时,就绝对不会准时
缘更
【七】:好家伙,童磨太强了,怎么办
【清和】:忍呜呜呜
【清和】:童磨可怕到了香香每根指尖都绷紧了,她说正是因为这个愤怒她才能站稳脚步
【清和】:香香呜呜呜
香奈乎......
蝴蝶忍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然后二人一起被蝴蝶香奈惠搂住了,“放心,香奈乎很强的,她肯定没事的!”她这样轻声的安慰着。
栗花落香奈乎点点头,没错,她一定能砍下童磨的头的。
而且这一次肯定会有后续的支援的。...
第十三章 死斗的尽头
请一定要看合集第三页的食用说明www
更新不定时掉落。说不定时,就绝对不会准时
缘更
【七】:好家伙,童磨太强了,怎么办
【清和】:忍呜呜呜
【清和】:童磨可怕到了香香每根指尖都绷紧了,她说正是因为这个愤怒她才能站稳脚步
【清和】:香香呜呜呜
香奈乎......
蝴蝶忍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然后二人一起被蝴蝶香奈惠搂住了,“放心,香奈乎很强的,她肯定没事的!”她这样轻声的安慰着。
栗花落香奈乎点点头,没错,她一定能砍下童磨的头的。
而且这一次肯定会有后续的支援的。
【七】:可恨,竟敢杀害香香的血亲!
【蛤蜊】:香香打出了九连击!
【蛤蜊】:噫,这个血鬼术叫枯园垂雪
【红叶】:香香好厉害!眼睛能看的这么清楚!
【七】:童磨那狗比还想对我们香香眼睛下手
【清和】:眼睛差点被童磨冻上了
蝴蝶忍笑得十分危险,居然想对香奈乎的眼睛下手,等着,她下次见到这只鬼第一招就先戳他眼睛!
【蛤蜊】:那个蔓莲华,冰莲花还挺好看哈
【蛤蜊】:那冰藤条我差点看成了触手(对不起)
【安娜斯塔西亚】:那个寒烈之白姬也漂亮
【安娜斯塔西亚】:闭着眼睛吹带毒的冰雾
【红叶】:吹了老大一范围的毒雾
【红叶】:法师最麻烦了
【七】:草,玄冬冰柱
【七】:头顶上的冰柱,没躲开砸下来就肯定死翘翘了
【蛤蜊】:越跑越远了
在场的柱们眼神严肃。大家都知道关于鬼的情报有多么的重要,和这个童磨打斗的时候里面的人们居然把这些描述的较为详细,真是太好了。
毕竟情报能拯救剑士们的生命,使其伤亡数量大大减少,而不是两眼一抹黑。
【红叶】:我擦,刀被童磨抢走了
【蛤蜊】:他还向香香炫耀!过分了!
【清和】:哦散莲华,这次是纯冰花瓣了
【红叶】:哦哦哦伊之助来了!好耶——
【七】:香香都被吓住了
【七】:算是给香香破局了
【清和】:乌鸦指的路,太及时了吧乌鸦兄——
【红叶】:香香的支援来了——
【蛤蜊】:伊之助参站——
看来童磨的移动速度也很快,能在一瞬间从香奈乎手中抢走刀而不被发现。
产屋敷耀哉飞速的记忆下关于上弦之二各种招式及其透露出的性格。
栗花落香奈乎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猪头少年,然后收回了目光。
嘴平伊之助很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栗花落香奈乎的目光,很是不客气的回头嚣张的问道:“看本大爷干什么!”
灶门炭治郎慌慌张张的按住嘴平伊之助的头:“抱歉,伊之助他没有恶意......”
栗花落香奈乎依旧笑着,然后摇摇头。
【红叶】:伊之助好可爱哦
【红叶】:突然发现童磨也长得真好看
【蛤蜊】:毕竟童磨有玛丽苏之眼啊
【蛤蜊】:大大的五彩眼睛,娃娃脸,健壮的身材
【七】:金刚芭比(?)
金刚芭比是什么?
听着像是健壮的身材长了一张漂亮的脸?
我妻善逸恍然大悟,那头猪不就是吗?!
健壮+美丽的脸蛋=金刚芭比?
等等,这个金刚不会指的是金刚猩猩吧?
好的我懂了!这下我完全懂了!
【红叶】:噗......
【红叶】:猪猪的发言把童磨都整无语了
【蛤蜊】:该叫什么柱好呢?野兽柱猪柱,也真亏他能想出来
【蛤蜊】:不对,毕竟猪猪还是个孩子嘛!这样也很好!
“真是上进又天真的孩子呢。”柱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当上的啊!
“不过话说上弦之二这里还会有增援吧?应该还得来一个柱吧?”锖兔问道。
富冈义勇摇摇头,“不一定,柱的人数有限,既然这里只来了一个队士,要么人数缺乏,要么,主公认为有他们二人就足够了。”
蝴蝶忍眼神一暗,那个所谓的后手,对于她自己来说,看来已经很明朗了。
【七】:草,是刀
【七】:他问香香怎么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忍会大发雷霆的
【七】:哭哭
【红叶】:香香的表情,她都快哭了
【蛤蜊】:童磨居然还在火上浇油,说忍只是和他永远同在?
蝴蝶忍一阵恶寒,有点恶心呢。
我和那个恶鬼永远同在?谁和你这家伙永远同在!呵呵,等我的后手发动,你这狗东西就下地狱去吧!
在地狱和刑罚同在去吧!
【蛤蜊】:童磨受死——
【红叶】:他吞食的人都被他拯救了?这家伙吃饭没刷牙吧口气这么大
【红叶】:那个莲池的那个女孩子可是在恐惧,在害怕啊
【红叶】:就这还好意思说不会痛苦不会难过!
【红叶】:幸福个铲铲
我妻善逸的女孩子雷达发作了。
什么!那个恶鬼居然让女孩子恐惧害怕了!诛杀诛杀!不知道女孩子可是世界的珍宝吗居然让女孩子哭泣......
好像这个渣滓真不知道,毕竟是个鬼,怎么能和人相比。
这个鬼肯定会死在他们手上的。我妻善逸已经听到了那位虫柱小姐身边的声音了,她肯定这一场会是鬼杀队的胜利。
那位虫柱小姐对自己的后手信心十足,在这个后手的推动下,那个猪头和她的妹妹两个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清和】:猪猪想起忍了,猪猪也很喜欢忍的
【清和】:虽然忍很凶,但是她超温柔,猪猪超喜欢她的
【蛤蜊】:忍还和他拉勾勾......
嘴平伊之助气息蔫蔫的,啊,他好弱啊.......
我妻善逸则是嫉妒的看着嘴平伊之助,“这个猪头居然还和漂亮女孩子拉勾勾......”
虽然是还没发生的事情,但是他不介意现在就开始嫉妒!
【安娜斯塔西亚】:猪猪生气了,刷的就向他砍过去了
【蛤蜊】:原来猪猪的型特点就是破碎的刀刃加怪异的刀法啊
【蛤蜊】:妥妥的邪派
【红叶】:下次猪猪记得告诉锻刀人让他们直接做成这样的效果(无奈)
【蛤蜊】:锻刀人在看到猪猪砸刀的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也想和旁边的钢铁冢一起上去用菜刀砍人了
【清和】:那个锻刀人还说自己和钢铁冢不一样,不会生气
【清和】:结果
【七】:俺的刀呢给俺拿来!
【清和】:哈哈哈哈哈
灶门炭治郎一顿僵硬。
钢铁冢先生......糟糕,那个被菜刀砍的那个人是自己吧?一定是自己吧?
他木着脸,这该怎么向钢铁冢先生赔罪呢......
【七】:猪猪身体真的超软!肯定是甘露寺喜欢教导的那一类型弟子!
【清和】:也说不准呢,毕竟甘露寺的身体也超级柔软
【蛤蜊】:猪猪把香香的刀抢回来了!好耶!
【蛤蜊】:别再被抢走啦!
【蛤蜊】:突然觉得猪香也好好啊
蝴蝶忍警觉:“什么?”
蝴蝶香奈惠则是笑眯眯的,“哎呀,这个当然要看香奈乎自己啦,别人说的都不算的。”
栗花落香奈乎有些茫然,她没看懂。
【清和】:邪教!你个邪教!
【红叶】:猪善表示不服
【红叶】:哈哈哈哈哈嗝(邪教虽迟但到)
?
这次轮到我妻善逸迷茫了。
话题不是在那个女孩子身上吗?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而且......猪善是什么鬼!
那头猪虽然长得像女孩子但他又不是啊!他的心可完完全全都是祢豆子的啊!
【蛤蜊】:???开什么玩笑
【清和】:这个时候就要搬出我的炭善
【七】:这个时候就要搬出我的宇善
【红叶】:这个时候就要搬出我的善祢
我妻善逸大危机!!!
他僵硬的看了一眼灶门炭治郎,然后迅速远离。
灶门炭治郎:???
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迅速靠近把装着祢豆子的箱子一把抢走,然后又快速远离。
不管那个“宇”是谁,这个世界好冰冷,只有祢豆子才能给他带来温暖。
宇髓天元看了周围一圈,好像就自己名字里有个“宇”,他沉默了。
啊这......
【蛤蜊】:所以你们为什么要迫害善逸哈哈哈哈
【蛤蜊】:炭善宇善猪善还有善祢
【七】:欸嘿嘿嘿,花街是宇善的主场!花街三小只了解一下(试图传教)
不死川实弥看自己同僚的眼神都不对了。
花街,宇善主场。
看不出来啊,原来宇髓是这样一个人啊。
宇髓天元:“不死川,不管你想了什么,都是错的。”
【红叶】:虽然猪善是我随口乱说的,但是善逸一直说的就是他喜欢祢豆子!我投善祢一票!
我妻善逸喜极而泣,终于有明白人了呜呜呜......
【安娜斯塔西亚】:虽然但是,我投炭善
我妻善逸眼神一凛,我记住你了。
【蛤蜊】:中立等官配,不发表言论
【蛤蜊】:只要不是强行结婚恶心我就没问题(没错说的就是岸本狗比)
【清和】:达成共识.jpg
【清和】:炭善2:1:1
【清和】:炭善完胜!
我妻善逸暗杀的眼神看着屏幕上的那个名字,很好,我也记住你了!
【蛤蜊】:其实我觉得善祢很香(悄悄投善祢一票)
?!!
我妻善逸大欢喜!
因剧情需要,角色cp立场不代表本人实际立场。
对了,请不要在隔壁催这里的更,真的很坏人心情的。
前几天隔壁444更新了,我快快乐乐看444的评论,一条“但我还是想看聊天群”把我梗死了。
姐妹,你ky了你知道吗?
催更什么的还是在这边催吧。
以及姐妹们,我真的很忙,很忙。看看我的id?
我两本书写的很清楚,都是缘更的。
我最忙的时候还没有来,我只能在还没那么忙的时候,尽量完结这两本。
完结不了我可能会咕一年左右才能开始重新更。
我现在更文纯看我良心痛不痛,但约好了的时间我会准时更新的放心。
好了我要去医院了。
超过十张图限制有部分合图会出现限像素模糊情况还请见谅
★九柱日常向,你们真是双向奔赴的病情
★个人为爱发电业余水准禁二转盗用,自行扫描无专业抠图嵌字技术先行致歉
★个人非常喜欢的一本,推荐入手支持岛国原作者团队Kur0gane1,因不清楚此前是否有人已先行汉化过,如果相撞还请见谅
超过十张图限制有部分合图会出现限像素模糊情况还请见谅
★九柱日常向,你们真是双向奔赴的病情
★个人为爱发电业余水准禁二转盗用,自行扫描无专业抠图嵌字技术先行致歉
★个人非常喜欢的一本,推荐入手支持岛国原作者团队Kur0gane1,因不清楚此前是否有人已先行汉化过,如果相撞还请见谅
【鬼灭同人】《愿如启明之星》
原著战后续向‖柱予他们所救赎之人的意义‖视角分别来自于退役后的风水、无限列车小福、锻刀村小铁、岩保护的寺庙遗孤纱代、恋柱胞弟妹等‖纵使迷茫哀叹于生命逝去,也会向着光芒辉耀之向伸手,坚定地奔向未来
★7500➕字数完结,蛇恋部分情节含cp向/纱代部分私设为隐但鳄鱼老师并没有写过纱代真正结局
【炎】
不知从何时起,方桌上总是惯性保留着一份并不出售的便当。
奶奶年纪大了,手脚也愈发不利索,却依旧执着于每日清晨就做好饭菜再拖着那辆嘎吱嘎吱幽幽作响的老车前往列车站台。
“小福啊,总有一天我们还会遇到那位太阳般耀眼的剑士先生吧,真怀念他那豪放的吃相啊。”...
原著战后续向‖柱予他们所救赎之人的意义‖视角分别来自于退役后的风水、无限列车小福、锻刀村小铁、岩保护的寺庙遗孤纱代、恋柱胞弟妹等‖纵使迷茫哀叹于生命逝去,也会向着光芒辉耀之向伸手,坚定地奔向未来
★7500➕字数完结,蛇恋部分情节含cp向/纱代部分私设为隐但鳄鱼老师并没有写过纱代真正结局
【炎】
不知从何时起,方桌上总是惯性保留着一份并不出售的便当。
奶奶年纪大了,手脚也愈发不利索,却依旧执着于每日清晨就做好饭菜再拖着那辆嘎吱嘎吱幽幽作响的老车前往列车站台。
“小福啊,总有一天我们还会遇到那位太阳般耀眼的剑士先生吧,真怀念他那豪放的吃相啊。”
可惜,始终期待能够再见剑士先生一面的奶奶却并没有熬过第二年的冬末,在摇椅上抱着那枚木制饭盒离开了人世。
于是由我继承了站台那间小小的店铺,还有奶奶如获至宝的回忆。
坦白说,此前我并不相信世上有鬼。
直到呼吸被桎梏,散发腥臭的獠牙抵在脖颈处时我才真正意识到面前究竟是何等怪物,而性命被夺走又是何等轻而易举。
拯救我的剑士有着金红缠绕的发,比火更明亮的眸,镌刻烈焰流纹的羽织伴随长刀猎猎挥舞散发出灼热辉光,驱散尽暗夜里的一切阴霾。
是了,就像奶奶所说的太阳。
【能和父亲一样拯救您,是我的荣幸!】
他归刀入鞘,笑意淡淡温和。
我知道,这份恩情也许于炼狱先生他们来说只是所拯救的芸芸众生中最不起眼的一份,但奶奶却真切地记了一辈子。
【唔姆,以及总有一天,老人家您和少女定可以安心在晚上出工,在下保证,安稳的日子终会到来!】
炼狱先生朗声诉说着,如同他所描绘的未来近在咫尺,唯有盎然底气之自信。
后来我听闻他最后登上的无限列车发生了不可言说的事故,而满车两百余名乘客竟无一人伤亡。
或许,这是英雄再度斩杀恶鬼涤荡世间罪孽的故事。
“打扰了,麻烦给我一份牛肉便当。”
清脆低音打乱思绪,我急忙抬头不期然再度撞入那袭金红里,面前的少年似曾相识的容貌和发色实在是过于标志了,以至徒生怀念。
“啊,莫非是炼狱先生的家人?”我险些失手打翻成堆的饭盒,在少年略微怔忡的注视下急忙取出那件每日都放在旁边从未真正离手的布包。“太好了,我家的妈妈奶奶还有我多亏了炼狱先生才能得救,这份便当不用收钱,终于又可以……”
未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我无法再忽略那双缓缓悲色沁染的眼睛,少年双肩隐约起伏轻颤,连带喉间破碎呓语的沙哑湮灭在周遭喧嚣内。
名为炼狱千寿郎的少年明明什么都没说,我却刹那知晓了故事最终的结局。
“嗯,听说兄长以前来过这里,所以我才来看看,原来这里有着这么好吃的便当啊,哥哥想必是大声嚷嚷着好吃买了很多吧。”
【多谢款待,既然如此,我就将剩下的都买了!】
无限心绪化为少年唇角一抹释然的笑,他向我伸手,顷刻有时光轮回重叠,逐渐模糊了光与影的界限。
果然,他们是亲兄弟呢。
“好,这就帮您打包!”我故作轻快的答应道,回头忙碌间隙湿意晕满了眼眶,便抬手擦了又擦。
奶奶,炼狱先生他啊,在那个世界也能吃到你做得便当吧。
我明白的,这是属于温柔的人所守护世界的故事。
来往乘客匆匆而过,日复日,年复年,往昔秘辛随岁月共同埋葬。
后来他们都说这家世代经营车间便当生意的家族有点特别奇怪,明明还剩最后一份便当,却总说已售罄无货。
有人说这是留给财神爷的,有人说这是某种幸运大法,也有人说,这是初代老板娘留给某位神秘故人的礼物。
【霞】
尘封数百年的锻刀村终于打开了大门,日出时分的第一缕霞光恰穿透过云层映照在这片土地。
他们都说,自此这里的居民再也不用藏头露尾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本该高兴才对。
数只鎹鸦盘旋于空,它们收拢羽翼落在名刀各自的锻造师旁呜咽啼鸣,如同在为之创作者讴歌最后的告别。
“真是了不起啊……”铁穴森先生站在我身侧,抬手覆上的天狗面具可以隐去他的面容却无法隐去声息韵律的震颤。“大家也好,时透大人也好,是那孩子拼尽全力才换取的胜利啊,想必我的刀已实现了它应有的价值……”
作为锻刀匠,这一生早已见过太多经由自己锻造日轮刀剑士的死亡,他们或是惊才绝艳,或是平平无奇,死后都会归为同一掊黄土随风而逝。
【柱的时间是很宝贵的,柱的价值观念和你们完全不一样。】
青灰发梢根根四散,碧眸垂落间有淡漠如雾般氤氲了漫山的绚色,我恍惚间好像再度看见了时透无一郎。
初见时那个自大,欠揍,好像眼中再无一物的十四岁少年其实并没有给我留下多少好映像。明明就比我大不了几岁,正该是读书玩闹学会变得可爱点的年纪,那身拆坏珍贵机器人的笨蛋力气和三句不到就能气哭人的嘴究竟是怎么回事。
喂,讨厌的海带头,我是真从来没指望过你来救我啊。
就连利落斩下那只鱼头鬼后的责问都是那么刻意疏离,大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因为你很碍事,所以可以快点走开吗。】
话虽如此,抛下我不管分明是更高效便利的选择,才符合时透无一郎口口声声所称的“优先救助”价值观。
我迟钝地意识这个近乎是靠本能挡在我跟前的家伙,或许是嘴硬心软也说不定。
因为嘴硬心软,看到他人受伤才会无法抑制心底深藏的怒火;因为嘴硬心软,才会一次又一次为了弱者耽误脚步。
铁井户先生,您说的没错,霞之呼吸真的是很美丽的呼吸法。缥缈云海将一切污秽吞没其中织就场盛世梦幻,刀尖所行得并非杀伐血气,唯有阵不合时宜的诗情画意。
青蓝刀刃泛起似雪纯白,所制刀刃若能在这样的剑技下绽放,便是无憾了吧。
尔后我拖着只中毒的时透,风中凌乱。
【嗯?你想为我锻刀?】
时透无一郎拂过宽大袖袍下正在折叠的纸飞机,几分懵懂地抬头问道。
我双手叉腰,摆出副可遇不可求的姿态。
【当然喽,我这人很知恩图报的,千万别小瞧我,虽然我现在还是个小孩但天赋异禀如我定会锻造出一把超级厉害的日轮刀,到时就给你优惠不用排队好啦。】
霞柱本柱托着腮,拉长尾音怎么听都是坏心眼的意味。
【哦,那就拜托你了,未来——超——厉害的——小铁大师——】
十四岁的时透无一郎原来也会有孩子气的一面,意识到如此想法的我很快发觉自己又踏入了某个相似误区。
不对,他本就是孩子。
十四岁的年纪会贪玩,受伤会很疼,战斗时会恐惧,濒临死亡时……会不会很冷。他的才能与强大让人忽视了年幼,何尝不是另一种悲哀。
“到头来,时透先生还是食言了啊,说谎的骗子可是会吞一千根针的。”
我嘟囔着将那枚曾飞向远方的纸飞机塞进装满零件和工具的包裹里,只是不知为何有点惆怅湿哒哒的折纸还能不能飞这件事。
“小铁少年,你这是要去哪里旅行么?”
“去哪儿都行,还有很多的风景我没看过,有很多崭新的锻造方法还在等我学习,总之,能做的只有不再一味停留。”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都能尽可能地平安长寿。】
我所遇到的时透先生曾祈愿所有剑士都能在鬼不存在的世界里幸福终老,他的十四岁书写了独属于他的恢宏篇章,而属于我的十四岁,四十岁,年年岁岁还有无限可能。
大漠孤烟,长虹落日,瀚海阑干,那个人没看过的景色,我都想替他遇见。毕竟,我可是答应过他要锻造出配得上他的刀啊。
后来的后来,东京市立博物院内呈放了一把近代钢铁艺术大师的传世名作。
刀名霞光,有云缠绕,似忆友人。
【蛇恋】
听说我的长姐回家了。
奇怪的是,大家都不再笑了。
母亲掩面哭泣近乎晕厥的背影和父亲无力瘫软的膝盖隐约让我察觉出异常,拽着幼弟小手怯怯躲在门框后偷瞧。
站台队伍最前端的男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全身槁素形容憔悴,尚且稚嫩的他不住地向父母鞠着躬含泪诉说着什么。
我的姐姐甘露寺蜜璃,人如其名是个泡在蜜糖里长大的姑娘。无论是甜美的容貌还是备受宠爱的童年,好似她的人生本就该如此顺利。
姐姐此生唯一受到的挫折大概就是她不太像话的相亲,虽然事后我们全家已经好好问候了那名看不见次日太阳的眼镜男,姐姐本人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好在,她找到了一份很合她心意的工作。
【姐姐我啊,是在一个超级神秘又无敌棒的组织里,哪里的人不仅接纳了我对我很好,大家还都很酷呢。】
提及鬼杀队,姐姐总会有讲不完的话,以及她每每提及都忍不住脸红心跳的男子。
【伊黑先生一点也不嫌我吃的多,还会主动问我够不够。】
【他的眼神好温柔,和伊黑先生吃饭时真的很开心。】
哦,伊黑小芭内是吧,我记住你了。等哪天你进我家大门父亲他们非得飞鞋把你砸出去不可。
现在,我如愿见到了姐姐念叨了万万遍的伊黑先生,就在他和姐姐相拥而眠的棺椁中。
年轻男女经过仔细梳理身着干净婚服,破碎面庞修复后粘着细碎的花瓣另黯淡肌肤多了些许红润,他们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我的姐姐甘露寺蜜璃与一位陌生的男子双手交握,她依偎在他怀中臂膀就好像是寻到了心之所向,唇角尤带满足笑意。
姐姐她,是在笑的啊。
“这究竟是……我们蜜璃怎么能和莫名其妙的男人躺在一起呢。”
“这可是婚服,不经过家人同意怎可随便就给她换上!”
为情绪左右的父母略为激动,他们争辩着想要讨一个说法,却在名唤产屋敷辉利哉的男孩再度俯身施礼中哑然失语。
“这位是伊黑小芭内先生,同甘露寺蜜璃小姐生前已缔结婚约,共同赴死。这是他们二人最后的遗愿,作为少主公,我实在没办法枉顾他们的心意。”
“这样啊……这孩子……是我们蜜璃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父亲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佝偻着背慢慢伸手抚上姐姐柔软却失去光泽的额发。
“既是如此,就请入我们甘露寺家宗祠,以夫婿名义同姐姐合葬。”
我松开胞弟汗津津的手心,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出现。
“生未同眠,死当同穴。”
母亲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担忧地想要遮住我的双眼好不去看那口黑压压的棺木。
可是,我不会哭。不如说所有的眼泪早就在咬破舌头时一同吞进了肚子里。
“因为,我相信现在姐姐是幸福的。”
【姐姐我呢果然还是最喜欢家人了,大家一起吃饭,一起躺在床上聊天,如果可以,姐姐希望你未来能够找到最好的丈夫结婚,老了以后子孙绕膝在众人的环绕簇拥中笑着寿终正寝。】
究竟是从何时起,姐姐不再畅想她的纯真爱恋,而是耐心描绘着不再有她的画面。
甘露寺蜜璃早已窥探进一丝结局,并毅然选择了那个不会有她的明天。终究是在幸福里长大的孩子,为了毫不相关他人的幸福,葬送了她无数次来不及成全的爱情。
爱一人,亦是爱众生。
“呐呐,妈妈,大姨和姨夫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儿啊?”
若干年后我已嫁未人妇,夫妻和睦,女儿纯真可爱像极了记忆里的姐姐。
我招手示意女儿蜜琉为供奉在玄关处的两道神主牌位敬上一炷香,抱起她小小的身体耐心地为她讲述那段以恋为始、为爱而终的往事。
【岩】
十四岁那年,我成为了鬼杀队的隐。
无人知晓我为了走到这一步已等待整整十年,在三千多个日夜里愧疚与罪恶感始终如童年遇见的那只恶鬼般死死缠绕着我,压抑得难以喘息。
其实,四岁时的记忆已不那么清晰了。
无论是悲鸣屿先生温柔抚摸头顶的手掌,小心叮嘱我们不要熄灭紫藤花香的声音,都在随着年岁渐长而逐渐离我远去。
然唯一让我深刻铭记的是,便是悲鸣屿先生那双空洞茫然的眼顷刻笼上层浓烈失落的模样。明明是无法视物的盲目,为何却好像要流泪一样。
【为何要说谎。】
浑厚嗓音充斥着悲伤。
被一群大人簇拥环绕的四岁女童只能茫然无措地抱起膝盖瑟缩在角落,他们似乎在安抚着我什么,告诉我不要害怕,询问究竟是何人如此残忍地杀害了那么多孩子。
我说谎了吗?啊,我刚才好像说了一句话……
【那个人是杀人凶手。】
那个看不清脸浑身满是恶臭与腥气的怪物,他的手尖细锋利划过肌肤即寸寸断裂,桀桀发笑着咬碎血肉骸骨时有咕噜噜的咀嚼声响催人欲吐。大家都四分五裂的逃窜着,无论悲鸣屿先生如何呼唤都无济于事。
结果最后,只有我一人在悲鸣屿先生的庇护下活了下来。
过度的惊吓和恐惧对一个孩子来说也许太过沉重,就连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断断续续从喉咙里呕出破碎字音,想要指向罪魁祸首的手仍无力分辨那些随风散开的尘土。
怪物被阳光烧成了灰烬,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咳、咳……不……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悲鸣屿行冥是好人,是保护了我的人。
为何大家都不听我说完就急着去摁倒悲鸣屿先生,为何大家都捂住我的嘴哄着我早点入睡,为何……我那时没有勇气再坚持一下。
自醒来后我再也没能见过悲鸣屿先生,有人说他已锒铛入狱被极刑处死,也有人说他被一位神秘的少年重金赎走,到头来我连向他道歉的机会都失去了。
所幸我再度遇见视为童年梦魇的存在,懂得这东西的真正名字叫鬼,并知晓了鬼杀队内的岩柱与我所认识的悲鸣屿老师有着某种关联。
【纱代,你为何要加入鬼杀队?】
培育师再一次挥袖打落我的刀,摇头道。【实话说你并无剑士才能,恐怕很难活过最终选拔,还是不要再执着于此了。】
可我又岂能释怀这唯一一次最接近真相的机会。
冥冥之中神明保佑我侥幸通过了藤袭山选拔,并不适合从事剑士工作的我被安排进入了后勤部队,自此隐姓埋名以面罩遮去容貌,成了最不起眼的诸人之一。
为赎罪我以隐的名义为柱服务,时常逗留在岩柱辖区附近安静看着悲鸣屿先生指导剑士们修行。
【啊……孩子是会说谎的集体,他们的话并不能信。】
高大的岩柱双眸泣泪,朱红佛珠在他指尖流转状如慈悲菩提。
无数次致歉言语就在嘴边,我蓦然哽咽——悲鸣屿先生,大概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原来寺庙里那场近乎荒唐的误会不止压垮了我,也摧毁了悲鸣屿先生内心的净土。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老师,再也不会对小孩子展露微笑。
他将满腔愤恨化为对鬼的讨伐,浑身浴血战至最后一刻,哪怕全身经脉寸断也未停歇。
【把药用在其他人身上吧,我已经没有了救助意义。】
怎么会,怎么会。
我跪坐在他身旁手腕抖得厉害,伤口止不住,怎样都止不住,一时分不清脸上流淌的究竟是眼泪还是悲鸣屿先生的血。
【纱代,你已经很努力了,停手吧。】
啊,是似曾相识的声音,谁的手轻柔覆上我的头顶,一下又一下揉捏凌乱被血汗浸透的发。
【你真是不擅长撒谎啊,声音也好,气息也好,这么多年过去都没变。】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身边的隐是我。
忍耐许久的情绪溃然决堤,我紧紧拽着他的衣角嚎啕大哭。“对不起,对不起悲鸣屿先生,是我糊涂乱说话了,是我辜负了您,为何偏偏是我这种自私怯懦的人……”
想象中的嗔怪,责问,甚至是冷漠拒绝,全部尽数融入了那双苍茫双眼的祥和里,就如同他从来都没真正怨恨过我。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孩子们是想帮我才分开去拿工具的,他们并没有抛下我。纱代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不要再拘泥于过去,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恍惚间,幻觉致使我再度回到了仲夏夜的那间寺庙,不同的是这回大家紧紧依靠在悲鸣屿先生身旁,小小的胳膊拥住了他。
我的老师似了却所有遗憾与心愿,平静地停止了呼吸,嘴角恬淡弧度似乎在告诉我刚才并非是梦境,而是孩子们真的前来迎接他。
往后,谨记悲鸣屿先生最后教诲的我在褪去隐队服后重新融入了社会,在一座山头废弃破庙里重新开设了学堂,接纳附近孤儿。在这恶鬼消融的时代我也成了老师,会向每个孩子说起那些并未被世道政府所承认的无名英雄。
万千因果,终得圆满。
【所谓柱】
今日是时隔半年来蝶屋复查的日子。
不死川实弥很早就去半山腰采了些野花野果,好供奉在昔日故人墓前。据说栗花落香奈乎做主把其余几个本该埋葬在剑士公墓的柱都牵来了蝶屋一块布满花香群蝶飞舞的角落,说是这样才能和以前一样热闹。
然后拎着花的不死川就这么和提着饼的富冈狭路相逢。
水柱富冈义勇其人有一个不可言说的优点,好学,且迫切求学。
在学会了做鲑鱼萝卜后,他开始向鲑鱼馅以及萝卜馅的萩饼研发,力求能找到一个和风柱不死川实弥共同增进友情的食物。
不死川觉得富冈退役后,脑子病得更重了,会笑的富冈义勇简直比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富冈义勇诡异一万倍。
“事先说好了,老子是绝对不会尝一口这垃圾玩意的,带着你的破大饼滚出蝶屋,就算香奈乎不收拾你我都……”退役后暴脾气依旧很暴的昔日风柱无意间瞥见同僚另一只空荡荡的袖管,嗓子卡了卡,莫名熄火哑了声。“罢了,大不了老子吃点亏不和你计较。”
谁让他们现在是一个半残和一个整残大眼瞪小眼。
“请您带着您的尊饼,高抬贵脚移驾屋外,慢走不送。”
多少学习过些吉祥如意之类好听话,不死川实弥咬着快酸掉的牙再度久违的看见了富冈义勇那标志性的困惑神情。
“不死川,好久不见。”自认战后变得开朗许多,富冈自来熟的创造话题并试图吸引对方兴趣。“真巧啊,莫非你也是来选墓地的?”
“?”什么意思,你帮我把埋在哪儿和吃啥都想好了?
富冈义勇贴心提示道:“那你可得快点下手,毕竟资源有限,要不你看看我旁边这块,风水和阳光都不错……”
等等,等等等等。
要看要被拉扯过去实地探查,不死川实弥猛地刹住脚,死死盯着水柱的脸再度确认了一下这家伙应该不是讽刺也不是在自我贬低,而是真真切切的在选址。
真不愧是他啊,还没到25岁呢就把以后的事情想得过分周全,周全到不死川现在就想提前掘了那块他提前看上的地。
“开什么玩笑,之前不对付就算,若是以后还和你这家伙做邻居那才是不得安生。”没好气弹了弹衣领上的尘埃,不死川一个头两个大——他一直不擅长对付富冈,无论是曾经三句话就能激发点燃他的富冈义勇,还是现在三句话愣是摸不着智商的富冈义勇。
他姑且认为这是骨子里的相性不合,毕竟风水不相容。
“这样啊……”将太遗憾了、你果然还是讨厌我就差写在脸上,富冈幽蓝瞳孔涌动着古井沉寂的波澜,难掩失落的模样莫名让不死川联想到雨夜里某只耷拉着耳朵的小型犬。
于是不死川愧疚之心又卡了卡,适时地亡羊补牢道。“咳,埋在这儿也行,但你在最东边,老子在最西边,眼不见心不烦!”
“你能答应我真高兴。”
“那就别用你那亮晶晶的眼珠子再盯着老子瞅!”
清风穿堂而过,不死川的责骂声追着某位脚底打滑溜走的同僚,彼此轻快身法倒还是很有风水轮流转的意思。
能如此坦荡的谈及生死,原是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
在开启斑纹的那一天富冈义勇就知道即便不战死也会陨落在二十五岁前,这个残忍的年岁于寻常人来说生命的精彩刚刚开始,于他们却已然是迟暮丧钟。
没什么可眷念的,无论是早已离去的至亲朋友,还是发誓效忠的主公,亦或是那帮互为扶持的同伴,他甚至曾一度设想过早点离开是否会更轻松。
嗯,能活一天就是多赚一天,他已经很幸运了。
蝶屋是他们仅此于主公宅邸相聚最多的地方,虽说多半都是负了伤挂了彩才在蝴蝶忍核善的微笑中想起要喝药。
那时,时透就坐在屋檐下呆呆看着天空,计算着他总是数错数量的云朵和雀鸟;伊黑偷偷藏在树丛间,自以为高明的关注恋柱的一举一动;甘露寺喜欢拉着蝴蝶忍,讨论起女孩子喜欢的衣裳和点心似乎永远不会腻;炼狱就抱着刀一路风风火火,中气十足的招呼声常常把他们所有人吓一跳;宇髄品味还是那么古怪又奇特,也就悲鸣屿行冥好心才能耐着性子听他祭典之神的华丽讲座。
那时,他虽从未言明,确是他这数年再也不曾忘怀的美好,弥足珍贵。
“富冈,有没有人说过你不穿那身花花绿绿的羽织后,顺眼多了。”不死川咬了口比石头还硬的饼又呸地吐掉,暗想果然就不该对这货厨艺有任何幻想。
沉迷于丈量最东边和最西边到底怎么实现,富冈义勇迟钝应答。“彼此彼此,不死川你能坦率说出心里想法的那张嘴,依旧那么令人羡慕。”
“?”所以,是他理解的那种羡慕吗。
晚霞洒落澄黄与玫瑰的色彩,卷起天边那朵火烧云,宣告夜之降临。
往后,不会再有人害怕夜晚,更不会有至亲骨肉与所爱分离。
是乃知足常乐,是乃锦绣安宁。
【全文完】
【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
【新中心】虚妄的缝隙 13
//新中心无CP
//lof网页版更新得又丑又难用。之前莫名其妙加空行,现在又给空行删了,排版什么的大家凑合着看吧。
“但是,导演这个称号很适合那个男孩啊。”赤井秀一说,以一种让詹姆斯觉得诧异的语气,温和的、喜悦的,如同狙击手对着自己的爱枪那样,是锐利的自豪。
“对敌人的心理活动和采取的措施了如指掌,几乎是事无巨细地算到了所有的细节与可能性。这不就是优秀的导演对自己角色精妙的把控吗?”
只是,这个男孩到底跟Gin之间都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他对Gin如此了解呢?
有这样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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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导演这个称号很适合那个男孩啊。”赤井秀一说,以一种让詹姆斯觉得诧异的语气,温和的、喜悦的,如同狙击手对着自己的爱枪那样,是锐利的自豪。
“对敌人的心理活动和采取的措施了如指掌,几乎是事无巨细地算到了所有的细节与可能性。这不就是优秀的导演对自己角色精妙的把控吗?”
只是,这个男孩到底跟Gin之间都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他对Gin如此了解呢?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赤井秀一一个人。
降谷零垂眸。他在组织内与Gin的交流不算很多,但明确知道Gin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残暴又冷酷,无情而忠诚。
恐怕这个少年被禁锢在幼童身体里这件事跟Gin密切相关,或者说应该就是由Gin一手造成的。
是什么原因呢?
回想起一开始还有点莽撞的孩童和他那钻石般的赤忱,降谷零轻敲扶手,然后轻轻阖了一下眼。
应该是偶然注意到了Gin某次任务,但因为还有点青涩而不慎被Gin发现,被灌下了毒药吧——据说Sherry所研发的药物能无声无息地致人死亡。
至于Gin没有选择一枪毙命而是以毒杀人,则应该是避免麻烦......也就是说那大概是个公共场合,当然也可能因为工藤新一风头正盛容易惹火烧身。
什么嘛,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想到这里,降谷零居然觉得有些宽慰——至少不像景光一样。
【黑色雪佛兰内,赤井秀一抱臂而坐,闭目养神。直到乍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地下停车场的寂静,赤井秀一随即睁开双眼。
“是我,水无怜奈。”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失真,但一字一句都很清晰,“方便说话吗,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食指抵在唇前,赤井秀一制止了詹姆斯的动作,冷然道:“就我一个。”
电话那头的人说,她现在很难在组织待下去,希望能借助FBI的力量远走高飞,也会为FBI提供他们需要的情报。
她说:“我们两个单独碰一下面,如何?”】
突如其来的电话像风暴降临前的预告,其中的暗流涌动不言而喻。
一种阴冷的感觉忽然爬上脊背,激得宫野志保忍不住颤了一下。恐怖的熟悉感在胸膛炸开,全身的神经都警戒起来。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肯定道:“……Gin在监视她——那是Gin的命令。”
“很明显的陷阱啊。但是没有办法,任何机会都是不能放过的。”服部平次目光灼灼,眼里闪着别样的光,“而且……很难说在不在工藤的预料之内呢。”
他想起公安先生先前恶劣的话语——以性命为投名状么?
在手指上抹点胶水之类的东西确实可以藏起指纹,但要瞒天过海还远远不够。那个疑似恐怖分子高级干部的Gin一定会要求亲眼目睹,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而这个是工藤的计划。
是那个满头冷汗,强忍着疼痛出现在面前,用颤抖的声音铿锵有力说出真正推理真相的工藤。
那个时候,工藤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亮,像月亮一样漂亮。服部平次忍不住怀疑反射的月光从不是白色,而是纯净的蓝。
推理没有上下高低之分,但红与黑的博弈必然会分出输赢。真相永远只有一个,而那唯一的真相就掌握在工藤手里。
工藤他,猜到了哪一步呢?
黑田兵卫在这个空间里的话少得可怜,几乎是只有在让人感到不安的时候才会像主心骨那样出言镇压阴霾,安抚下属。
左眼无声地审视着荧幕里的故事,竟是隐约能窥见一点欣慰与满意。
【漆黑如墨的夜晚似乎将所有的光源都尽数吞噬,蜿蜒老旧的盘山公路上甚至没有路灯,间或一两辆车呼啸而过,惨白的车灯勉强照亮几分前进的路。
水无怜奈沉默地靠在车上,任凭零星来往的车灯晃痛双眼。
直到那辆黑色雪佛兰驶来,稳稳地停在她的对面。高大的男人下车,随意地把左手搭在车门上,似乎有些不以为意。
水无怜奈微微抬眸,却还是把神情都藏在了黑色鸭舌帽之下。她一步步走过去,问:“怎么了,怎么从反方向过来?”
“我先到前面绕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黑夜模糊了一切,水无怜奈脖子上的装置若隐若现。狙击手的双眼环视了一圈周围,锋利的眉眼里是与悠然姿势不符的谨慎郑重。
“那么,”赤井秀一说,“我想听听你交换的情报是什么。”
那个瞬间,无言的死寂扩散开。水无怜奈藏在黑色帽檐下的双眼清晰露出,带着明晃晃的冰冷:“是的,我可以向你提供的是......”
——砰!
枪声撕裂了黑夜伪装的安宁。】
工藤有希子双眸倏然睁大,满脸不忍:“……真的打中了。”(注)
赤井秀一毫不意外,倒不如说是意料之中:“让有希子小姐受惊了。要想骗过别人的话,还是得付出点真代价才行。”
黑羽快斗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乱七八糟的情绪堵在心口。
尽管对这个恐怖组织不甚了解,但黑羽快斗清楚,这都是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亡命之徒。他们只在乎钱权利益,肆意践踏无辜的生命,踩在亡灵的尸骨上挥霍着沾满鲜血的金钱。
肮脏的人总是一路货色,高尚的灵魂千姿百态。
【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赤井秀一再不复之前的从容,整个人跌跌撞撞地靠在车上。男人的双眼扫到身后隐蔽处,保时捷356A就停在那里。
他的嘴角淌出血来,在黑夜里不甚明显,但那个豁然贯通后的笑却如此醒目。
——原来如此。
隐约地,听到水无怜奈的声音:“......但是我已经打穿他的肺了,他最多也就撑个三十分钟。”
一阵停顿后,水无怜奈公事公办的声音响起:“了解。”
她披着夜色一步步走进,一个抬手,冰冷的枪口就抵上了赤井秀一的头。
剧烈的疼痛让赤井秀一不得不弯下了腰,或许这是他第一次抬头看着面前的水无怜奈,绿色的双眼似有有些涣散,但却锐利如刀。
“......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水无怜奈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我也非常惊讶,居然这么顺利。”
她扣动扳机——】
荧幕里,头部中枪的赤井秀一重重倒在了黑色雪佛兰内。以一种全然失去对身体控制、任凭重力牵拉的姿态,死气沉沉地摔在了座位上,鲜血从黑色针织帽内争先恐后地溢出来,爬满了赤井秀一整张脸。
而空间里的赤井秀一却一副隐约兴奋起来的模样,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唇。血液似乎在沸腾,让他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像是回到了青涩过去里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光,还能感受到那种仿佛能调动心脏跳动频率的激动。
——全部算到了,简直是正中下怀。
一切的一切,环环相扣的所有,堪称天衣无缝的全部。
只要再来一张爆炸,Gin最擅长也最喜欢的毁尸灭迹,烈火就会将这场偷天换日彻底化作飞灰,是真真正正的死无对证。
幕后的那个人,掌控全局的那个人——
江户川柯南。
奇迹般地存在。毋庸置疑。
影像里,在那个平行世界,水无怜奈随手丢下的炸弹点燃了黑色雪佛兰,轰然攀升的火焰几乎照亮了黑夜。
“新一……”工藤优作望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时竟没能说出话来。强烈的情感就像那团火一样燎过他的心尖,无与伦比的骄傲与欢喜噼里啪啦地炸开。
新一。新一。我的孩子。
他该是这个世界上最闪亮的宝石,是父母最引以为傲的存在,是小说家一生最值得夸耀的完美作品。
“……头部中枪,头部中枪。那个、那个楠田陆道也是头部中枪。”工藤有希子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让她意识到了什么,有点语无伦次,“虽然我不知道具体要怎么解决身份的问题,但是新一他一定能做到。”
她那跟工藤新一一模一样的蓝色眼睛亮得不可思议,盛装了她此刻所有的心情,是装满了整场电影故事的主角的眼睛。
她说:“我的新一策划了如此完美的一个计划。”
工藤有希子笑起来:“好厉害呀,我的新一!”
“……只要工藤把他的手机交给警察,就能完成这个完美的骗局了。”服部平次好像是刚刚才从震撼中反应过来,语速越来越快,语调越来越激昂,像歌舞剧里万众瞩目的高潮。
“那上面刚好有楠田陆道的指纹,然后一切就这样严丝合缝地闭合了!”
“工藤,他就是福尔摩斯啊!”
灵魂深处的震颤在血液里载歌载舞,欢呼着咏唱歌谣,期盼着迎接一个人,一个对他而言超越福尔摩斯的存在。
工藤、新一。
是工藤啊。
不只是空间里的大家,穿越平行世界的距离,在遥远的平行线的那一边,黑羽快斗也没忍住,一直在赞叹自己宿敌无可匹敌的头脑。
“名侦探,你也太行了吧!”
过去的那些经历已经打磨掉少年那些过于尖锐的锋利,褪去青涩的工藤新一面对宿敌的夸奖坦然全盘接受,骄傲地仰了一下头,简单而自信地笑了下。
虽然他没说话,但整个人都写满了: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可是工藤新一。
啊,应该把服部也拉到这里面来帮忙,让他在博士家帮忙还是草率了。救世主有点遗憾地想。
奥斯卡优秀男主角看着自己出奇优秀的少年导演,自然地笑起来。
不论多少次都会被工藤新一惊艳到的光彩一点点从眼中散去,反正也夸过自己曾经的命运共同体很多次了,现在科学家小姐更关注另一件事。
“所以呢,为什么一直瞒我那么久?”宫野志保眼刀扔过去,“一开始不告诉我我理解,那后来呢?”
气势汹汹的少女猛然向前走了一步,吓得心虚的救世主连退三步。
“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冲矢昴就是那个FBI啊,你知道我戒备了他多久吗?”
工藤新一被黑羽快斗和赤井秀一夸得都有点找回变小之前的臭屁的感觉了,这下又被宫野志保无情地拽回了现实,连忙试图寻求外援。只见黑羽快斗忙不迭地选择逃跑,赤井秀一送给他一个“男孩,加油,我相信你”的眼神也远离了这块是非之地。
工藤新一满脸不可置信:你们两个前一秒还在夸我啊,什么“不愧是我的宿敌啊,下次行动要更加认真地准备才行”,什么“男孩的风采真是令人折服,能成为你的华生我很幸运”。
可恶,你们两个,我记住了!
走投无路的救世主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投给他亲爱的协助人,然而降谷零装模作样地垂头若有所思,接着望着他温柔而亲切地笑:“是呢,我也很想知道柯南君是怎么大变活人,把一个危险分子藏起来的呢。”
完了,忘了这儿还有一个。
看着步步逼近的宫野志保,和笑得非常Bourbon的降谷零,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叮咚。
突然响起的提示声让工藤新一暗淡下去的眼睛猛然亮起来,一下子窜到屏幕面前,速度之快让宫野志保怀疑这家伙脚下长了滑板。
这个地下室屏蔽了手机信号,运行起来又不能再离开,所以工藤新一拜托阿笠博士和宫野志保连夜研究,把机器跟博士家负一楼的装置连接了起来。
博士向一如既往乐呵呵地接受了自家孩子的请求。宫野志保虽然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但高效又质量极高的解决了侦探的请求,自己熬到喝了不知道多少杯咖啡,还帮自作主张地帮侦探优化了一些东西。
比如顺便做了个小按钮,让他能更快地跟博士那边联系起来。原本是打算如果出了问题就开魔法外挂,请求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小姐施以援手,为此工藤新一做好了跟黑羽快斗签订不平等条约的准备,而黑羽快斗也准备好去低声下气地求那位小姐高抬贵手行行好帮帮忙吧。
工藤新一没跟宫野志保说这件事,因为一天完成他的请求已经够困难了,哪想到宫野志保顺手(志保语)就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大家都很满意这个结局,唯独正在心里认真撰写不平等条约细则的黑羽快斗表示略有不爽。
“工藤!”
屏幕上黑屏白字看起来冷冰冰的,工藤新一却似乎能听到挚友活力四射的声音。
“进度80%了,可以准备最后一项了!”
工藤新一笑起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键盘,回了简单的两个字。
谢了。
宫野志保面无表情地摇头:这个对奴役和命令别人毫无自觉且心安理得的家伙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这几个热血笨蛋。
啊,别误会。我没有说我宫野志保是热血笨蛋的意思。
时空交错的缝隙内,嵌在高处的巨大荧幕闪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的画面出现。
中森银三疑惑地瞅了半天:“这是......坏掉了?”
“不至于吧?这个东西怎么看都很厉害,不像这么容易坏掉的样子。”目暮十三犹犹豫豫。
究极直觉系工藤有希子认真地说::“感觉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出现一样。”
话音刚落,一道清朗悦耳的声音忽然轻轻响起,尾音像轻柔的风一样拂过空间:“喂喂?听得到吗?”
在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人是谁之前,工藤有希子已经先喊出了话:“......新一!我们听得见!”
无比熟悉的声音,但又从未真正见过声音的主人。激动、期盼,及时说出口也不可能成真的奢望,让大家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就都争先恐后地回应少年。
说到底,声音的主人毕竟不存在于自己的世界,又如何能见一面呢?可是如今,虽然他们无法会面,也希望那个人能听见自己的声音。让声音代替他们见面,即使只是通过一道缝隙会面,只是一场虚妄的会面。
“听得到,听得到啦,工藤!”
“新一君,听得见哦。”
“能听见,很清晰,Boyya。”
“听到了啊,名侦探!”
佐藤美和子忽然感觉有点想哭,抽抽鼻子压下那股悲伤的情绪,笑着喊:“工藤君,我们能听到!”
然而荧幕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却让众人如遭雷劈。
“......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们听到了吗?”工藤新一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辜。
什么都没听见?
空间里的大家被这句话打地愣在原地,茫然和遗憾一点点充斥胸腔,竟然觉得有点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听不见?明明大家都在很努力地呼唤彼此......只是想让少年听见自己的声音,竟然也不可以吗?
只听另一道与工藤新一十分相似的声音响起,只是侦探少年的音色更为清透,这个人的声音更加华丽:“可是这个按钮亮着啊。”
“仪器应该是不会出现问题的。新一君也清楚吧,Vermouth把你带到这里来的时候是正常运行的。”
“……这个时候降谷先生就不要还试图套话啦!”
对面的降谷零轻笑着:“抱歉,职业习惯。”
“……你们的相处模式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名侦探,还好之前新加坡之类的时候你没这样对我。”
“啊啊,你又没什么大秘密瞒着我。”
“应该是Boyya的声音可以传过去,而那边的声音我们听不到吧。因为之前平行世界连接都是在各自的实验室进行,而那边是在时空缝隙里,所以会出现意外也很正常。”
“嗯,他说的对。”清冷的女声轻轻响起,肯定道,“对面听得见,你只要负责说就行。”
于是对面几个人吵吵闹闹声音安静了下来,似乎是所有人都在等着工藤新一发号施令。空间里的大家也自然而然地静了下来,无论有多少未竟之语都咽回了肚子。
平行线的两个世界竟在此刻如此统一,都静了下来,等着工藤新一的话语。
降谷零觉得有点苦涩地好笑,一方面他能察觉到对面的人都很放松惬意,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心中讶异原来自己真的能跟赤井秀一和平共处,一想到就觉得有点恶心;另一方面实在有点悲哀,他大概能猜出工藤新一要说些什么话,无非是想办法解决眼下的状况,或者干点大事拯救世界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听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跟这个少年说话玩笑,觉得难免有点荒诞的可笑——偏偏是自己的世界没有遇到这个少年。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道解决这一切之后,得抽个空去同期的墓前抱怨两句才行。
同位体那句新加坡一说出口,黑羽快斗的瞳孔颤了颤。
新加坡璀璨的夜景浮现在脑海,没两下就被记忆中冲天的火光给湮没了。那段经历对怪盗KID来说实在显得有点狼狈,把优雅的魔术师搞得灰头土脸的,想起来还觉得有点丢人。
但是原来,在另一个世界里,名侦探也在吗?
......啊啊,真是的。
黑羽快斗满脸怨念,这种事情如果落不到他头上的话就不要告诉他啊!他真的会觉得有点嫉妒的!
——“我就直接说了哦?”少年的声音是一种穿透灵魂的清晰,像穿透云层的晨光。
他在跟我们说话。或者说,跟我说话。
赤井秀一动了下手指,同位体假死前那句“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乍然冒出来,让赤井秀一有点想叹气。
不存在的他,另一个世界的他。另一个世界的我赖以信任的他,此时此刻在与我对话。
男孩跟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商讨计划时,也该是这种语气的吧?
“因为想要获取永生,我们这边的组织盯上了你们。大家也知道了,空间撕裂只能存在于「差异性」造成的不完整世界,只要能通过空间撕裂,把平行世界的自己掠夺到这个世界,那么就相当等于多了一条命。
“因为我们这个世界相对完整,同位体存在且活着的情况下,如果我们不慎死去,灵魂不会消亡,而会去侵占你们的身体,从而实现新生。组织原本计划把你们掠夺过来后,作为第二条命统一关押。虽然我们破坏了这个计划,但还存在隐患。”
少年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大家几乎能在脑海里想象出他的模样。他一定是认真严肃的,蔚蓝的双眼里是一切尽在把握的沉着自信。
他们本该为这个荒谬冷血的计划而感到悲哀与愤怒,却意外地觉得安定和放松。此刻所有人心知肚明,这个未能实施的残忍计划或许永远不会有成功的那一天,他们可以把这个消息当成一场梦,任何人都不必为此担惊受怕。
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他是工藤新一。
好像一切问题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他会用他的聪明才智和热忱努力,坚定又强大地站在前线。
他是比任何神明都永远值得信赖的人,是奇迹般的存在。
“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潜藏着各种各样的黑暗与肮脏的野心,我们决定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等你们将压缩信息全部接收完毕后,我们就能着手准备世界升格。”
“那么,请大家继续耐着性子,把接下来所剩不多的故事也看进去吧。”
工藤新一说:“先提前恭喜你们世界升格。”
——
注:青山好像没说第一枪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倾向是真的。
//琴爷命令瑛海爆头那里好帅,残暴冷酷的魅力也是魅力的一种,手痒想写,可惜不适合放进正文。
//由于服部不是福尔摩斯厨,所以服部:工藤是超越福尔摩斯的存在!(激推发言)
新一:?
新一:!
新一:服部你胡说八道什么!福尔摩斯是这个世界上无人能超越的存在!!给我向福尔摩斯道歉啊可恶!!!
//放蹲拉黑。
//彩蛋是跟亲友聊天聊出来的,觉得很好玩给大家看一看w
预警:两个斗斗和一个新新的聊天会,是流水账对话文学,胜负欲很强的大家在争输赢。
【坂口安吾中心向】目标武道馆已经太小了!
文/本格
◎私设众多,作者非考究党
◎文中的歌是Côme - La gloire à mes genoux (荣耀向我俯首)
01.【成为爱抖露的开始】
异特科,老牌培养演员的娱乐公司,从上世纪末到本世纪,源源不断地为本国娱乐圈输出有能力、有道德的演员。
但也只是【演员】
异特科自诩“就算异特科不如从前,也还是日娱圈的猛犸象”但随着头牌演员的解约、偶像文化风靡全球,异特科逐渐力不从心。就算其boss种田山火头表示【异特科是培养专业演员的娱乐公司】也不代表异特科就等眼巴巴的...
文/本格
◎私设众多,作者非考究党
◎文中的歌是Côme - La gloire à mes genoux (荣耀向我俯首)
01.【成为爱抖露的开始】
异特科,老牌培养演员的娱乐公司,从上世纪末到本世纪,源源不断地为本国娱乐圈输出有能力、有道德的演员。
但也只是【演员】
异特科自诩“就算异特科不如从前,也还是日娱圈的猛犸象”但随着头牌演员的解约、偶像文化风靡全球,异特科逐渐力不从心。就算其boss种田山火头表示【异特科是培养专业演员的娱乐公司】也不代表异特科就等眼巴巴的看着对家吃上偶像这口饭,自己去赚难以分羹的演员行业的钱。
眼看对家PortMafia新推出的男团逐渐风靡全网,马上就要取代异特科在日娱圈的地位,种田山火头着急地在异特科公司大厅里走了两圈,差点一脚迈花盆里踩断刚生长出的那颗发财树。
他正犯愁,本就不多的头发更是愁得摇摇欲坠。一抬头,正好看见清俊儒雅的青年怀里抱着一只银渐层,迎着光走来。
“种田先生,您没事吧?”他亲手挖掘的异特科将要重点培养的演员苗子看着他说道。
种田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拍了拍安吾的肩:“安吾,到了你为异特科做贡献的时候了!”
坂口安吾也听说了异特科的困难,他严肃起来:“义不容辞。”
“好!那么作为异特科新推出的solo爱抖露的身份,在PM最新的偶像节目出道吧!”
“明白了!等等、什么??”
就这样,坂口安吾的人生完全被毁了。
02.【PortMafia:从卖海鲜到娱乐业】
PM,PortMafia公司的简称,又称“森氏海鲜公司”,因为坐落在横滨港口再加上其boss森鸥外是靠海鲜发家的,这个别称也就这么定下来了。
森鸥外之前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偶像,但那个时候大家还叫他“歌手”,在横滨这里,也算小有名气。
本以为他会这样做下去,奈何森鸥外本人自己发现了自己的天赋,转行去当了经纪人。他手下的第一个艺人就是太宰治,现在已经在业内是大名鼎鼎的偶像。也是依靠太宰治,他发家致富,转头把前任boss踹了下去,自己当上了PM的boss。
也多亏前任恶劣的名声,他上位的时候全娱乐圈都在推特上发“喜大普奔”,从前任开始就一直在做演员的尾崎红叶小姐更是热泪盈眶:“他做到了我梦想中的PM。”森鸥外得以吸纳更多的人才。
对此,种田山火头曾给出一个客观的评价:“森鸥外这家伙倒也是做了好事。在这个看脸看背景的大染缸中,他是唯一一个‘只要你有价值哪怕你是牛郎我都可以给你捧成头牌’的老板。”
森鸥外先生摆了摆手,慷慨的收下了这份评价。
只能说PM的风险评估部确实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为了给PM大楼多贡献一块玻璃,他们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地给森鸥外呈上了一份报告书。
森鸥外一边让助理爱丽丝给他们发奖金,一边拍板决定组织一场盛大的偶像组合节目。
简称,选秀。
03.【在偶像组合节目里我搞摇滚】
PM的选秀节目和别的选秀节目不一样。
在别的选秀节目,练习生们勾心斗角,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向出道夜进发。
而在【森氏偶像培养计划】这个节目里,练习生们都是各大经纪公司的宝贝蛋儿,他们自由组合,在这个节目里组成偶像团体出道。
也就是说,没有出道位,只要你想,随机抓一个练习生组成男团就可以出道。
坂口安吾对此赞不绝口,只是不知道怎么向导师们解释自己为什么作为solo偶像要来男团节目分一杯羹。
坐在后台看着安吾表现的种田山火头向森鸥外抱怨:“你要是早说是这种节目,我就把我们异特科的辻村君和绫辻君一起送来了。”
森鸥外随手递给一起看节目的福泽谕吉一杯茶:“这样更好玩啊。”
福泽喻吉屏蔽旁边两个家伙的争锋,沉声道:“乱步加油,独步加油。”
正如所见,现在日娱圈的两大巨头——PM和异特科,其boss们安然无恙地坐在一起喝茶。新起之秀武装侦探社则是秉承着“什么都行,出道就行”这种理念,掺合进了异特科和PM的争霸之中。
——三足鼎立局面正式形成。
可喜可贺,几位boss也成为了好友。
坂口安吾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好不容易糊弄完了导师,恰好被作为“星光见证人”的太宰治盯上。
太宰治原本兴致缺缺,但是看见坂口安吾这个来男团节目穿西装的人引起了兴趣。
他问出了一个很无厘头的问题::“你热吗?”
坂口安吾看着太宰治身上的大貂,微笑回问:“您热吗?”
“我不热。”
“那我也不热。”
“是看见我不敢热吗?”
坂口安吾摇摇头:“是真的不热。”
太宰治点点头,转身在自己的白板上(星光见证人有点评练习生并给出“星光评级”的指责,“星光评级”和导师们的“综合评级”并不冲突)写下一个大大的“A”
“开始你的表演吧。”
坂口安吾有些莫名其妙,同时警惕起来:这么快给A评级是想给我祭天剧本吗?
他镇定地点了点头,等着工作人员在场上支起麦架。霎时,场内无声,所有人都想听见异特科赌上自己未来发展也要推出的新偶像的歌声。
种田山火头笑了笑,支起下巴
“瞧好吧,我的学生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
04.【野心、荣耀】
音乐就是响起的顺理成章。
节奏感分明的前奏一响起,所有人都振奋了起来,不约而同地挥着手。
坂口安吾穿着烟灰色西装,松了松领带。
On m'a souvent dit "reste à ta place
人们常告诫我 要安于现状
Les acquis des nantis te dépassent
特权与优待 没有你的份
Le lit où tu es né t'interdit de viser plus haut"
你出生的那张床 不许你好高骛远
坂口安吾长得并不是很攻击性,像绵软的浣熊,见人就笑。但是直到配合着音乐唱起别国的语言,微微沙哑的嗓音和眼底透露出的攻击性让太宰治愣了愣神。
人们通常会把绿眸比作春天。
蛰伏于冰层下的春,像雨后的新绿,像初春的万物复苏,我们将其称之为“生命的脉动”。
很少有人意识到,狼的眼睛也是绿色的。
吞并一切的绿色,在他眼里熠熠生辉。他好像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野心,只是平淡地叙说着,仿佛他坂口安吾天生就是要称霸天下的。
一首歌的开头三句,他已经抓住了观众的心脏。
天生的偶像。
Rampe au lieu d'espérer tu n'es bon qu'à courber le dos
卑躬屈膝 不要奢望 除了弯下脊梁 你再一无是处
Il faut s'incliner sans s'indigner jusqu'au bout
低声下气 不得奋起 浑噩度过一生
Soit tu nais roi soit tu n'es rien
要么生而为王 要么一文不名
坂口安吾。
太宰治细细咀嚼着他的名字,直到几个字在他的嘴里滚动一圈。
好像天生具有吸引目光的能力。
所有人都向他注视着,眼神发热,像注视着头狼,只是头狼恹恹地扫过众人,低声说着他的野心。
他唱的歌词被投射到大银幕上,法语浪漫缱绻的发音足够所有人爱上他,以至于忽视他的勃勃野心,忽视他的冷嘲热讽,心甘情愿地俯首,成为他的奴隶与仆人,以至于应和着他对自己的嘲讽。
坂口安吾是一个有趣的人。
太宰治姑且这么评价道,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脸也开始发烫。
你又能给我多少惊喜呢,太宰治想。
他的眼神也如所有人一般热切,只是不像臣服于首领的狼,而是像看见了动物的猎人。
他已经把坂口安吾视作他的猎物了。
Je veux la gloire à mes genoux
我要荣耀向我俯首
Je veux le monde ou rien du tout
征服世界或一无所有
Pas les menus plaisirs pas les petits désirs
小恩小惠 小权小利
Les privilèges
无足轻重
Je veux les clés de l'amour fou
要意乱情迷的伤口
Je veux la corde à votre cou
掌控你们脖颈上的绳
Pas les menus plaisirs pas les petits sourires
不满足于 小恩小惠
Les sortilèges
蛊惑人心
Faut-il implorer sans jamais toucher le ciel
唯有告解 唯有乞求 从未触及天空
Et je reste cloué sans déployer mes ailes
滞留原地 禁锢被缚 无法展翅翱翔
Amen à tout n'amène à rien
事事称阿门 到头一场空
Maudits sois-
反而诅咒加身
Ne me demandez plus de marcher droit
康庄大道 别再要我践行
J'éprouverai vos torts j'adore le chemin que je vois
我会承受你们的过错 钟爱自己面前的道路
J'enterrerai derrière moi l'idiot qu'on veut que je sois
永远埋葬在身后 你们眼中愚蠢的我
坂口安吾自诩他严肃谨慎。
从小学的纪律委员,国中和高中的风纪委员到踏入娱乐圈挑不出错的工作态度。
他几乎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好学生。
他不能有野心,他不能展露自己的獠牙。他只能收起爪子,当只温顺的犬。
野心是被唾弃的。
失败者的野心是贪婪,但胜利者的野心是众望所归。
直到拿起麦架,借用法语唱出他的心声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忍了好久。
久到他自己也忘了他是一匹狼了。
无论是娱乐圈还是什么,只要是坂口安吾想要得到的,他就一定能拿到。
毕竟好好学生一定是优秀的,一定是第一名。
“征服世界或一无所有”
坂口安吾往往是前者。
他丢掉领带,扔掉西装,唱出最后一句歌词,向全场、全日娱呐喊
荣耀向我俯首。
台下的橙发少年对上他的目光,喃喃自语:
“我输了。”
“他确实足够迷人。”
【安吾中心】人之将死(42)
各位亲爱的同担,我回来啦~~
一年一度的加班季又到了,我尽量以一周一更的进度把《人之将死》更完,我真的很想把他完结,故事已经写到了85%了。
这次的章节是在这几个星期间断断续续写出来的,最近实在是,状况频发,如果感觉感情或者剧情不够连贯,我只能红豆泥斯密马赛了。这一章没有安吾,下一章他应该也出不来,这时候他应该还被太宰按在病床上呢。
下一章啥时候写出来我也不确定,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调岗了半年了,还得管上个岗的破事啊!!!!!
-42.中岛敦-
佩着军刀的军警长官终于放下枪械,目光移回二楼一侧的栏杆处,没有继续开枪。中岛蹲在屋顶的天井边上,长长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训...
各位亲爱的同担,我回来啦~~
一年一度的加班季又到了,我尽量以一周一更的进度把《人之将死》更完,我真的很想把他完结,故事已经写到了85%了。
这次的章节是在这几个星期间断断续续写出来的,最近实在是,状况频发,如果感觉感情或者剧情不够连贯,我只能红豆泥斯密马赛了。这一章没有安吾,下一章他应该也出不来,这时候他应该还被太宰按在病床上呢。
下一章啥时候写出来我也不确定,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调岗了半年了,还得管上个岗的破事啊!!!!!
-42.中岛敦-
佩着军刀的军警长官终于放下枪械,目光移回二楼一侧的栏杆处,没有继续开枪。中岛蹲在屋顶的天井边上,长长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训练厅的情况。
一层持枪军警30人,没有持枪的18人,二层持枪的20人,加上讲台上的三岛和台下的本田,一共七十人。训练场里四百多个学员整齐列队,被枪支裹挟着,发出顺从的号叫。
他听得被本田盯着的地方,似乎有微弱的声响,大概是异能特务科的搜查官檀一雄。檀一雄的异能可以通过燃起火焰,通过控制火焰热空气和烟尘制造幻觉。此前他和芥川已经在特殊军警学校屋顶搜了一大圈,都没有发现檀踪迹,大概是利用异能隐藏起来了。
太宰先生给他的命令,要求打乱特殊军警部队安排,救出主动卷入暴动的檀一雄。可是太宰先生没说,现场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尾崎参事官被坂口的警卫官三岛由纪夫劫持;三岛中尉如此草率的简单的,在军警学校里搞起了政变;特殊军警警备队长的枪口向内对准学员,刀刃向内挟持着要员,听上去好像要去军部和国会,实现他们的诉求。
他们这个奇葩的国家里,军部内部搞政变暴动的传统由来已久,尤其是下级军官觉得上层无能的时候,可能一激动搞个政变。也就是说,他们遇上了一起奇特的,即将发生的下克上军校暴动。
芥川站在他两臂远的地方,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冷的问:“人虎,你找到檀搜查官了?”
“檀搜查官可能在短发军官连击多抢的地方,那个位置有香烟的味道,温度也比周围高一些。”他认真的回答,以檀桑现在的状态,大概只要不上高台和三岛等人争夺尾崎参事官的归属,就能平安的自己走出来。
“可是,下面那个被劫持的人,是异能特务课的尾崎参事官,我们应该怎么把他救出来?”
“太宰先生的命令,是把檀全须全尾的带回去,异能特务课和特殊军警的鹰犬与鄙人何干?”芥川冷冷的说。“你用虎爪把檀的异能撕开,鄙人用黑兽把人捆起来带走,回去交差了。”
说罢,芥川竟直接用黑兽敲碎了远处天井的玻璃。红衣军警的枪口抬向上空,瞄准着散落着夕阳的破口,在短发军官的带领下齐齐射击,瞬间销烟四起。短发军官招呼身边人吩咐了几句,8名军警分成两个小组,互相照应着向上探索。他们趁着军警注意力被转移空挡,从旁边的窗户窜进大厅,他隐蔽在房梁上的阴影里,芥川找到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站着。值得庆幸的是,这群人里没有异能者,或者说,没有能跟得上他和芥川动作的异能者。芥川的黑兽如同一直黑色的老鼠,戏耍着几十只深红的猫。他小心的变换着位置,先打开了训练厅的大门,又闪到了檀一雄附近。
他的虎爪向前伸出,在幻觉中摸到了隐藏在此的搜查官。
“檀先生,太宰先生让芥川和我带你回去。”他耳语,希望搜查官能够听清。
“我知道了,”檀用类似音量回答,“但是尾崎长官……我不能弃之不顾,这是我的作为下属必尽的忠义。”
“异能特务科就只有您一人为他尽忠吗?”
短发军官的枪口再次冲他们的位置倾泻子弹,他抓住檀飞快的想旁边躲避,檀的异能似乎没有很好的包裹好自己,移动中,身形露出了残影。
一股强力水流的从台下喷涌而来,浇在他们的落脚处,打湿了裤脚和鞋子,再次移动后,地上留下了水渍。劫持着参事官的三岛兴奋的高声叫嚷起来:“那里,捣乱的家伙躲在那里!那个家伙我认识,是一个自己觉醒异能的家伙,他拥有火焰异能,只能操纵火焰的余烬!我亲爱的弟兄们、战友们,只要接受特殊军警和异能特务科的改造,大家都能获得更强大的能力。上面那个家伙,只能在我们这样的异能者手下,被国家所赋予的能力打的抱头鼠窜!”
三岛由纪夫的口罩突然燃烧起来,燃烧的高温和灰烟在三岛俊朗的脸上烫出了一片肿泡。三岛控制的水流扑回自己身上,浇灭了燃烧的口罩和衣服。同样被水流浇到的参事官脖颈上渗出红色的血流,身体在军官怀里不自然的扭动起来。
“老实点,尾崎长官!”三岛把尾崎长官挟的更紧,刀从刚刚渗血的伤口上挪开,抵在参事官的喉结上,进一步收束控制着长官的身体。“您忠诚的下属,就来了檀一雄一个人,最忠诚的坂口参事官辅佐在哪呢,为什么只有他的下手来拯救你?您在异能特务课的威望可是真高啊!”
参事官侧目瞪着三岛,仇恨和不可思议的情感交织在一起,目眦欲裂。
台下的本田又换了一匣弹夹,沿着他和檀躲藏的路线快速射击,嘴上问三岛:“异能特务课只来了一个人吗?上面有两个人的痕迹,另一个是谁?”
“武装侦探社的人,安吾学长一直在和他们合作。”三岛轻蔑的说,“可怜的参事官阁下,当年你对我们施展[人生剧场]时的威风呢?用[人生剧场]控制我们思想时的意气风发呢?抖出来呀,用出来你神奇的异能,把在场所有人都控制起来,你就自由了,我们和下面的学员,就都是你的提线木偶了,你为什么不行动起来呢?”
“他不应该是不想,而是不行吧。”本田继续射击,那边散落着五组弹夹。“你我在被送进军警学校的时候,推荐人员都是他,都在他面前走过一遭。现在看来,不是他在我们身上作用的异能意外解除了,就是他的异能无法多次在同一个人身上起作用。三岛,如果[人生剧场]对在场任何一个人起作用,你觉得参事官大人会如此可怜的,乖乖的被你劫持着吗?”
“哈哈哈哈!”三岛狂笑,“同学们,你们中真的没有人愿意来拯救异能特务课的参事官吗?哈哈哈哈!尾崎参事官大人,这就是你的[人生剧场]。”
学员们的沉默,震耳欲聋。
【安吾中心】人之将死(37)
剧情过度章节,
依旧……太宰抢笔抢的措手不及,我自己都没想到跳跃这么大,本来打算圆回来,章节内部不出现日期跳跃,结果太宰不乐意,找不到,他就要去和漂亮女人约会!
给安吾陪床的他,居然不守着安吾,跑去和好几个女人约会了!
-37.太宰治-
等待安吾苏醒,已经成了太宰最近几个月来最值得期盼的事。沉睡到苏醒,证明了与谢野医生的技术更加精进,把病入膏肓的安吾又一次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织田作死了很久很久了,死的轰轰烈烈,有mimic组织给他陪葬。安吾在他面前一次次的演示着死亡进行时,或许在不经意之间,最后一个可以被他称为是挚友的人就死了,死的悄声无息。
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安吾的脸色...
剧情过度章节,
依旧……太宰抢笔抢的措手不及,我自己都没想到跳跃这么大,本来打算圆回来,章节内部不出现日期跳跃,结果太宰不乐意,找不到,他就要去和漂亮女人约会!
给安吾陪床的他,居然不守着安吾,跑去和好几个女人约会了!
-37.太宰治-
等待安吾苏醒,已经成了太宰最近几个月来最值得期盼的事。沉睡到苏醒,证明了与谢野医生的技术更加精进,把病入膏肓的安吾又一次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织田作死了很久很久了,死的轰轰烈烈,有mimic组织给他陪葬。安吾在他面前一次次的演示着死亡进行时,或许在不经意之间,最后一个可以被他称为是挚友的人就死了,死的悄声无息。
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安吾的脸色和惨白的床单互相映衬,拼命的冲他叫嚷着,快去爱惜这个可怜的家伙。
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安吾的可怜在于身体,可恨在于行动。可怜的身体无法支撑起超高强度的工作,哪怕檀已经竭尽所能的让安吾按时吃药、按时休息了,身在异能特务科,安吾无法容忍自己放松下来。
或许放松下来的安吾会想到织田作,会想到无数因他而死的人;或许会想到他,想到更多的因为他而改变命运的人。一个生命的终结、命运的改变对于普通人而言都过于严重,如果同时背负着成百上千人,甚至几万几十万上百万人的生命和命运,恐怕是难以言喻的压力吧。安吾秉持着自己的原则,竭尽全力地维持着异能特务科的运转,背负着整个横滨,甚至这个国家里庶民的命运,又得耗费多少心力呢?在其位,谋其政。安吾不在那种位置上,却要背负起那种位置的责任和义务。
费佳的天人五衰搞掉了太多了上面的人,上面的掉落下来,成为历史的残渣,而曾经沉淀的渣滓被疯狂的浪潮卷起,又开始在无聊的世界上索取无趣的利益。已经熄灭的光辉没有必要再次点燃,而历史的余烬却总希望复燃往日的荣光。现在,就让他们一起,扑灭这往日的余烬,还横滨清明的天空吧。
他脑子胡乱的想着天马行空的事,手在无聊地翻阅着社交软件。奈绪美的账号在直美小姐的运营下,更新着女生的日常生活:咖啡厅打工(漩涡咖啡厅友情协助)、和朋友们逛街、和男友(太宰)约会、妹妹的做家务。生活点滴的缝隙里,渗漏了武装侦探社的痕迹,关注这个账号的人,多数没有甄别出奈绪美的特别之处。今天奈绪美小姐的粉丝又增长了快一万,佐藤春夫的死亡可能是突发事件,至少现在影响不到那边给奈绪美的推流。20多万关注,已然达到网红的规模了。
他熟练的切入奈绪美账号的管理后台,在上万条钦慕奈绪美容貌的留言里发现了三条特别邀约:
一个叫做瑛华的油管美食频道,邀请奈绪美参加探店视频录制。
晴川吴服店的广告试镜邀请。
中华街餐饮店“赵豫记”的广告投送。
每一条邀约的录制要求都很相似,要拍摄奈绪美的日常生活,和亲人朋友逛街、约会,自然而然的完成探店、或享受美食,最后推荐这店铺的拳头产品。
这些看似正常的广告邀请,背后的店铺都指向了佐藤家的产业范围,尤其是最后一条,信息发送时间在佐藤春夫死亡之后。不知道是没有收到佐藤春夫的死讯,还是收钱办事的店家按合同办事。
他拨通直美的电话,咨询谷崎兄妹的意见,奈绪美小姐这条线鱼线应该试着收线了,希望PM能拂去隐秘角落里的尘埃,拿到珍贵的宝藏,他对红叶大姐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
在乱步先生的建议下,直美兄妹应下了所有的拍摄邀约以防事件有变,侦探社决定速战速决。
于是第二天,他抛弃了还没睡醒的安吾,陪“女朋友”去逛街约会了。
由于是软广,和三个甲方协商后,决定全部拍摄成日常生活vlog。春野小姐扮演友人,和奈绪美一起逛街探店吃午餐;直美扮演奈绪美小姐的姐妹,为即将约会的奈绪美去“晴川”挑选和服;他是正牌男友,邀请奈绪美小姐去“赵豫记”吃高级中华料理。他们四人共同演绎奈绪美小姐快乐的一天,当然也可能是两天三天。
乱步推断,油管美食频道探店的拍摄,应该不会碰到特别的麻烦,名单上的店铺有6个之多,还都是限时开放的各色小吃店,和佐藤家的调性不符。春野小姐和谷崎兄妹关系很好,一同拍摄的博主瑛华小姐身段放的也很低,拍摄比较顺利地结束了。
“晴川”门口,谷崎扒着妹妹的胳膊不想进去。被迫等待奈绪美小姐调整状态的一行人,在店铺斜对面的咖啡厅里休息。
“奈绪美姐姐,你不想穿我给你挑选的和服吗?”直美质问。
奈绪美向后退了几步,矢口否认。
“还是奈绪美姐姐,不想让我帮你穿和服?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直美小姐继续得寸进尺,谷崎退无可退,脸上是尴尬的笑容和幸福的满足。
他不想明白谷崎兄妹的交往模式,向和服店的方向看去,红叶大姐从店铺里走出,身后跟着的黑西装属下,手里捧着好几个精致的礼盒。
他拨通了尾崎红叶的电话:“红叶大姐,我晴川吴服店斜对面二层的咖啡厅,请您喝杯咖啡,可以赏光吗?”
“哎呀,太宰的邀请,真是难得,稍等会儿,妾身很快就到。”
“奈绪美小姐,直美小姐,春野小姐,我邀请了PM的尾崎干部来喝杯咖啡,要一起坐坐吗?”他放下电话,问坐在他对面的三位“女士”。
春野小姐迅速起身,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行,天呐,PM的干部,我还要在横滨活下去呢。”
直美抱住奈绪美的胳膊,拖着他站起来:“太宰先生,我先带着奈绪美姐姐去选衣服了。春野小姐可以一起吗?”
“真是的,三位美丽的小姐都不赏光,再香醇的咖啡也会失去了风味的。”他抱怨,看着谷崎兄妹和春野小姐迅速离开咖啡厅,以视死如归的豪迈撞进了吴服店。
他们还是莫名其妙的怕着自己呀,太宰不由感叹。
红叶大姐提着和服裙角,优雅的走上楼梯,在他对面坐定。
“太宰,有话直说,妾身的时间很值钱的。”
“大姐,您在这家店买衣服多久了?”太宰指了指对面的晴川。
店铺门口的装潢是京都风格,招牌上油漆由于时间太长崩裂出道道横纹。
“也就两三年,他家的衣服很有味道,能定做,还能淘到有历史价值的古着。”尾崎红叶说,“怎么?这家店有什么问题?值得武装侦探社的太宰调查员这么重视?”
“这家店,有没有关系?”他抬手指了指天空,“和拜托您查验的那几家有没有关系?”
尾崎红叶招招手,她的黑衣秘书端着和服礼盒走近。红叶拿过一个盒子,指着上面的五芒星给他看。“喏,你看这是什么?”
接着,她抖开盒子里的长袍,翻到衬里给他看细密的藤蔓暗纹。
“这里呢?”
“曾经的安倍产业,后来被佐藤派吞并了?或者明面上属于安倍,实际上安倍臣服了佐藤?”
红叶大姐掩唇笑道,“佐藤松子太太是这家店的设计师,很多人以求她定制独属于自己的和服呢。这一套就是松子女士设计的。”
“您认识佐藤松子太太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想想曾有两面之缘的松子太太,他来了兴趣。那是一位奇妙的女士,平时都穿着十分保守,但从她布置的现代艺术展风格来看,应当有着十分叛逆向往自由的灵魂。
红叶皱着眉,似乎在斟酌应该怎么形容那位矛盾的女士。她示意手下拿走和服,自己站起身,坐到了他身边来。
“松子,应当曾是佐藤家豢养的忍者。”红叶小声说,“她的身姿十分轻盈,走路声音很小,她踏着木屐走路的声音,比一般人皮鞋的小。你仔细看,最近所有的事件里,她的位置都是佐藤的身侧、阴影或者掩体附近,不需要她出面的场合,她绝不会出现在聚光灯下。”
“松子,阿松,阿鹤。大姐,您觉得我们找不到的阿松,是佐藤家的松子夫人呢,还是武者小路家的阿鹤呢?”
“那就是你的工作了,太宰弟弟。”尾崎红叶起身,像安抚小孩子似的,拍了拍太宰的乱蓬蓬的脑袋,“现在森先生已经把你要回来了,你什么回来干老本行啊,姐姐我已经累了,需要找个名胜好好休息一下了。”
太宰咬了咬牙,道:“这些事结束之后,箱根温泉旅馆,我出钱。”
“哎呀,妾身等着你喽,付款的时候别掏中也的卡,太宰。”红叶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指了指街巷对面嬉戏打闹的三人,“和女朋友约会的时候,晾着女士和其他女人见面可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快去吧,比起和我聊天,他们更需要你。”
【安吾中心】人之将死(21)上
安吾中心,但是这章写的是侦探社的故事,本次发出来的半章算是剧场线的序章,剧情从下半章开始。上和下剧情内容间隔挺大 ,讲述人都是中岛敦,字数又都不多,就分了上下,分开发。
这条线开始,前文里杂乱无章的线索们互相交织,我尽量把他们圆过去。犯人的动机也会在这条线开始显露,其实我选的遇害者和罪犯,真的挺随机的,但是原则是一定的。
这一章查资料查了很多天,简中互联网上关于久米的资料真的太少了,这家伙毕竟是右派作家,又没有菊池的泥轰文坛统帅力。我选择他出场,简直是给自己找事儿……亲爱的局域网外读者,如果大家能下载到久米正雄在外网上的资料或者文章内容,请私信我,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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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吾中心,但是这章写的是侦探社的故事,本次发出来的半章算是剧场线的序章,剧情从下半章开始。上和下剧情内容间隔挺大 ,讲述人都是中岛敦,字数又都不多,就分了上下,分开发。
这条线开始,前文里杂乱无章的线索们互相交织,我尽量把他们圆过去。犯人的动机也会在这条线开始显露,其实我选的遇害者和罪犯,真的挺随机的,但是原则是一定的。
这一章查资料查了很多天,简中互联网上关于久米的资料真的太少了,这家伙毕竟是右派作家,又没有菊池的泥轰文坛统帅力。我选择他出场,简直是给自己找事儿……亲爱的局域网外读者,如果大家能下载到久米正雄在外网上的资料或者文章内容,请私信我,非常感谢。
————以下正文————
21.中岛敦
中岛敦如往常一样,到早上到侦探社的第一件事,是从邮箱里取出侦探社今天的邮件,抱到自己座位上分拣。
委托分一类,账单分一类,官方邮件一类,私人信件一类,最后按收件人再分一次,就可以将信件准确交到收件人手里。一般来说,侦探社收到的私人信件,多数都是寄给乱步先生的,大侦探的仰慕者遍布整个国家。
今天的信件,有一封信有些奇怪,收件人是国木田先生,寄件人是坂口安吾。昨天刚接受过与谢野医生治疗的坂口先生,今天应该还在和痛觉对抗,又厚又硬的私人信件又寄到了侦探社,这到底是治疗前发的信件,还是今天早上寄出呢?无论是什么时候的事,坂口先生各种意义上都是个非常坚强的人呢。
毕竟,能和太宰先生愉快合作的人,不可能是简单的家伙。
“国木田先生,特务课坂口安吾寄来的信件,请您过目。”他把厚厚的信封递给国木田先生。
国木田拆开信封,倒出几张戏票,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说:“久米正雄的舞台剧门票,分别有今天下午13点到15点30分的昼场、晚上19点到21:30的夜场。两场门票,一场四张,一共八张。谁感兴趣?”
“八张?调查员一人一张吧。”乱步先生说。
“不用去问问社长吗?”他问。
“社长不会去的。不信你去问吧。”太宰先生一脸便秘。“如果社长不去的话,我也不要去。”
“为什么?”国木田先生听到太宰先生的回答,整个人又暴躁起来了。“调查活动你不去,坂口的意思这么明显,要员案下一个出事的人可能就是久米正雄,你要去干什么?!之前的调查陷入僵局了,新线索出来还不去吗?!”
太宰笑道:“我和你打个赌呀,如果我说对了,社长不去,你不能强制要求我去看演出!演出,尤其是去看久米这种,善于写细腻的情感剧的编剧导演的作品,应该和美丽的女士一起去,而不是和你这样硬邦邦的家伙一起。”
不出所料,国木田又被太宰逗得气急败坏,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很是快乐。
“我不想再和乱步一起看戏剧了,任何剧!”中岛敦从社长处出来,回办公室里学舌。
“为什么?”乱步先生很受伤,“我和社长以前一起看过话剧,他当时还说要管我呢。”
“好啦好啦,”太宰挥挥手,“乱步先生不用计较这些细节,我们需要社长的时候,他自会出现的,这只是一场话剧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啦。”
“好吧。我感觉夜场会出问题,天人五衰就差身光忽灭了,晚上灯光一关,正好。”乱步先生勉强接受了太宰的意见,举起手嚷,“我要去晚上这场!”
“那么白天的谁去?”
“谷崎兄妹、敦君和小镜花一起怎么样?”太宰建议,“散场之后顺势隐蔽,如果没有异常,直美小姐就可以和哥哥一起回家了。”
“我同意。”谷崎直美从工位上跳了起来,扑倒哥哥身上,手伸进了衣襟里摸索,“哥哥,咱们两个一起出约会任务,你激动不激动?开心不开心?”
谷崎润一郎满脸羞怯的点头,不知是享受还是激动。
“散场之后,谷崎小姐去二层包厢那边转转,谷崎君可以隐蔽在细雪状态下同去,有机会去后台看看。”太宰说,“接下来,敦君和小镜花,你们两个散场之前隐蔽起来,在剧场里等到大家晚上一起回来。”
“大家带上微型对讲机,有问题及时联络。”国木田先生先生说。
“那么晚上,与谢野医生和贤治一组,国木田和我一组。”乱步先生说,“至于太宰,你应该另有安排吧。”
“是的,我们晚场剧场见。”太宰嘻皮笑脸地说。
【安吾中心】人之将死 番外2 作死(4)
安吾中心,他的作死行为在本节暂告一段落。安吾虽然很惨,但还活着,也更健康了,请放心使用。
————不死就持续作死04————
坂口安吾悠悠转醒,他轻轻晃了晃脑袋,针扎似的头痛好了很多,令人作呕的眩晕也有了缓解,最妙的是他终于看清了世界的样貌,眼前不再是阴沉的色块和混沌的形状,每个人都是自己该有的样子了。真好,又能正常的思考和观察世界了,不用再一遍遍借助[堕落论]来感知事物是否真实,也不用再借助[堕落论]来阅读文件了。看到的信息和异能带来的信息,对精神的冲击是不一样的,脑科医生说他除了有癌症以外,还应该伴随着精神衰弱,他深刻的怀疑,精神衰弱什么的, 大概率是频繁使用[堕落论]带来的......
安吾中心,他的作死行为在本节暂告一段落。安吾虽然很惨,但还活着,也更健康了,请放心使用。
————不死就持续作死04————
坂口安吾悠悠转醒,他轻轻晃了晃脑袋,针扎似的头痛好了很多,令人作呕的眩晕也有了缓解,最妙的是他终于看清了世界的样貌,眼前不再是阴沉的色块和混沌的形状,每个人都是自己该有的样子了。真好,又能正常的思考和观察世界了,不用再一遍遍借助[堕落论]来感知事物是否真实,也不用再借助[堕落论]来阅读文件了。看到的信息和异能带来的信息,对精神的冲击是不一样的,脑科医生说他除了有癌症以外,还应该伴随着精神衰弱,他深刻的怀疑,精神衰弱什么的, 大概率是频繁使用[堕落论]带来的后遗症。
异能之所以是异能,不在于能带来多大的效果,而是每次使用异能,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眼镜……”他轻声说。他终于发出了声音,耳朵里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有附带着什么嗡嗡的杂音,没有刺痛头皮的嘈杂噪声,终于,他的嘴巴、他的耳朵又重新属于他了。
挣扎着,想抬手撑起身子,发现自己还被绑在与谢野医生的手术台上。环顾四周,与谢野背对着他,在和什么人说话,看不清,感觉到他们身量还有些熟悉。
“安吾前辈,您终于醒了。”檀一雄似是从与谢野对面冲到了他面前,看着檀模模糊糊的脸,似乎还带着水渍的闪光。
与谢野晶子大大咧咧走过来,拿出手电,俯身观察安吾的眼睛、头上动过电锯的位置。一通捣鼓之后,拍了拍双手,道:“坂口桑,恭喜你,咱们的手术好像比较成功。拆了绑带吧,特务课,你们的参事官辅佐又能多活一段时间了。”
檀一雄和青木开始拆绑带,安吾虚弱地想自己走下手术台,脚在碰到地面的瞬间,全身无力,萎到了地上。青木撑起他的身体,又把他扶到手术台上。
“嗯?你感觉怎么样?”与谢野问。
“疼……”没错,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被与谢野的电锯一遍一遍锯开头骨的经历实在称不上有趣,他在第一遍被锯开又恢复之后就不想再继续了。可惜,第一遍结束之后,他不能视物,也不能说话;第二遍之后,虽然眼睛可以追光,却依旧无法说话,杂音也在嗡嗡隆隆的吵着;第三遍,他的嘴巴属于了自己,却听不清东西……一遍又一遍,与谢野医生在手术中好像说,她在这次解剖手术结束后,大概可以完成一篇高水准的脑科论文,脑内各部分构造和绝大部分细节都了如指掌了。
“然后呢?除了疼和无力?”医生兴致勃勃。
他轻轻摇头,整个上身倚靠在青木身上,轻声回答:“没有了,我感觉很成功,多谢您,与谢野医生。”
“不用客气,就是你的属下太死板了,不让我解剖腹腔,乱步怀疑你的消化系统也不太正常,不一起解决实在是太可惜了。”与谢野医生还有些失望,可能是考虑到他的承受能力,医生没有把她最初的方案坚持到底,毕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在清醒状态下,接受六次脑部无麻醉开颅解剖的。
而且,与谢野的恶趣味,在他大量失血和剧烈疼痛的状态下,把脑子里一块一块的东西掏出来,放在他面前给他看,给他讲解这里是什么区域,那里有什么功能;哪里是正常的,哪里看着不对劲……
如果与谢野当年没有精神崩溃,随着森鸥外一起在PM发展起来,估计当年太宰刑讯第一人的名号就保留不住了。当年他为了去PM卧底,设计自己被太宰抓住审讯,被刑讯的痛苦到不了与谢野开颅手术的六分之一。
手术室血淋淋的墙壁角落,蹲着抱着膝盖自闭的少年,中岛敦的衬衫上沾满了他的血渍,这种事情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当助手,真是十分残忍。
安吾推了推眼镜,白光遮住眼镜片下的双目,遮住了他眼中的不忍。
他在侦探社的众人中,没有看到太宰。看到这么齐的人员配置,他不信太宰不知道他的计划,那个聪明的过分的太宰啊,怕是不忍看到他的惨状,跑到哪个流浪猫的纸盒里哭泣了吧,真想看看那个样子的太宰啊。
人之将死(15)
安吾中心,文章没有具体章节名,用谁的名字命名,谁就是本章节的主视角。
本节彩蛋部分是重要剧情,由于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还是放在彩蛋里吧,如果想看明白武者小路为什么出手,请一定要看彩蛋,粮票就可以的。
——以下正文——
15.太宰治
大概等了一个小时,野野村打开门,把武者小路实笃让了进来。武者小路教授穿着深棕色的织付和服,迈着方步,慢悠悠走进了会议室。
他和国木田赶紧站起身,冲着来人鞠躬。
“初次见面,我们是美术馆的工作人员,我是太宰,他是国木田请多关照。”
“国木田君,太宰君,久闻大名,请坐。”武者小路揣着手,坐到他们对面,那个姿态莫名让他想到了种田光头。
“久闻大名,吗?”他......
安吾中心,文章没有具体章节名,用谁的名字命名,谁就是本章节的主视角。
本节彩蛋部分是重要剧情,由于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还是放在彩蛋里吧,如果想看明白武者小路为什么出手,请一定要看彩蛋,粮票就可以的。
——以下正文——
15.太宰治
大概等了一个小时,野野村打开门,把武者小路实笃让了进来。武者小路教授穿着深棕色的织付和服,迈着方步,慢悠悠走进了会议室。
他和国木田赶紧站起身,冲着来人鞠躬。
“初次见面,我们是美术馆的工作人员,我是太宰,他是国木田请多关照。”
“国木田君,太宰君,久闻大名,请坐。”武者小路揣着手,坐到他们对面,那个姿态莫名让他想到了种田光头。
“久闻大名,吗?”他思忖,这个家伙居然认识自己呢。“我们只是横滨美术馆的普通职员啦,您说久闻大名,实在是折煞我们两个啊。”
武者小路冲着野野村挥挥手,她俯身低头,听了几句吩咐,转身离开了。脚步声走远,武者小路对着两个人绽开了微笑。
“鄙人武者小路实笃,久闻武装侦探社大名了,两位年轻有为的调查员。”
国木田的手帐打开,手紧紧攥着书页,战斗姿势已经就位。“您认识我们?”
“你们自己太有特点了。”中年人笑着说,“国木田独步先生的同款手帐我也在使用,只是我老了,不在愿意过分明显的标榜自己的理想。在我年轻的时候,特别天真的认为,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是积极的,一切的青年人都是好的,一切的战争都是错的。就像你这样,拼尽全力保护这个城市,才是有理想有信念的有为青年。”
“年轻的时候吗?”太宰质疑,“武者小路先生现在看起来也很年轻,从您的画作看,您一直是年轻着的年轻人。”
“津岛君,你说话真的很讨喜,和小时候的你完全不一样了。”武者小路说。
“你,叫我……津岛?”太宰能感觉到国木田盯着他眼神不太正常,“那么武者小路先生,您在什么地方见过津岛呢?”
“志贺和我说,津岛小时候,总把自己弄一身伤,裹上厚厚的绷带,挡住了肉体的伤痕就好像自己没有受伤,又很坚强的样子。”武者小路的态度十分友善,友善得不像能参与绑架佐藤的嫌疑犯。
“您的话莫名其妙,我没有把自己弄的一身伤,也不姓津岛。”他对自己的过往经历记得很清楚,那怕别人忘记的人忘记的事情,他都记在心上,姓氏如此独特的华族,如果出现在他的过往中,他没有理由没有印象。
“那么,太宰君,你这身绷带太有特色了,让我无法忘记。”武者小路双手交叉,拇指指尖相对,上半身前倾,头压在拇指上,全神贯注的样子。“森收养过的一个聪明孩子,就是你吧,当时你表现出来的聪明,让志贺心惊,志贺说他都想把你为弟子。”
他讨厌这个家伙,也不喜欢志贺直哉。
他讨厌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更不喜欢到处乱逛的志贺直哉。
他讨厌这个知道他过往又超级自以为是的家伙!
最讨厌没有边界感又没有底线的志贺直哉!
武者小路这个层面的人,理论上应该和秘密的灰色世界保持有一定关系,他却一口一个志贺,简直像个崇拜丈夫的妻子,一直絮絮叨叨在啰嗦“我家亲爱的说”,真的太讨厌了。
“我不否认,武者小路教授,我现在是武装侦探社的调查员,不是PM的人了,请不要用对待黑手党的方式对待我。”
“武者小路教授,我们受政府委托,来调查佐藤议员失踪的案子。”国木田把准备好的照片放到武者小路面前,“我们调查了美术馆,在仓库里有一摞您的画作,本应该运回横国大,结果却被遗忘在了美术馆里,昨天,您还去美术馆亲自去看了这些画作,能告诉我们是为什么吗?”
武者小路扫了眼国木田摆出来的照片,没有伸手去接,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
“我之前办展览的画都丢了,结果美术馆说有一些画作没有运走,我当然要去检查一下。”武者小路还是防备的聊天姿势,虽然对他们没有明确的恶意,但是应该还是心里有鬼。“国木田君、太宰君,你们的调查方向有点问题呀,不去调查佐藤家,不去帮我们找失踪的画作,跑来质疑丢了作品的人,真的好吗?”
“武者小路教授,请问您有没有在美术馆看到这位女士?”他点了点从视频里截图出来的犯人照片,当然,给武者小路看的照片清晰度不高,能看清女性不到160cm的身高、窈窕的身形和利落的盘发,紫色的西服裙装套装,深色的礼服中十分显眼。
“这位女士很好看,着装品味很好。”武者小路答非所问,这个人他一定认识。
“这位女士是绑架佐藤议员的犯人。”太宰说,“监控视频里,她砍倒了佐藤议员,并把他装到了本应该承装您画作的木箱里。”
“佐藤一个男人,怎么能被这么可爱的女士砍倒装箱呢?如果是个年轻男子,我倒是可以理解。”武者小路说,他拿起手边的茶水,一手扶杯一手拖着杯底,矜持又做作地小口喝着。
“经过长期专业锻炼的女士是可以做到的,”他说“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位女士是异能力者。”
“你们这群异能力者真是傲慢,一旦遇到解释不通的事情就都推到异能上,难道异能只能用来打架吗?”武者小路的语气不再温和,人如长剑在鞘悄悄露出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