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婶】审神者的贴身衣物是如何处理的
*一点子神经兮兮的日常
这是个从未公开讨论过的话题。
审神者初上任时不过是个国中生,但因为发育比较早,已经来了初潮,经过现世良好生理卫生教育的审神者自然会对这些比较在意,一直坚持自己清洗贴身衣物并晾晒。
随着年纪的增长,从半工半读变成真正的社畜,审神者真正进入了成年人残酷的世界,管理近百刃的本丸绝对不是个简单的活计,她又不是完全能放下的性子,生病后精力也大不如从前,一些过往杂事的处理方式,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另一种习惯所取代。
起初,是连着好几日的加班,使得她的贴身衣物也一同堆积了起来,被前来收外衣拿去清洗的堀川国广看到,胁差......
*一点子神经兮兮的日常
这是个从未公开讨论过的话题。
审神者初上任时不过是个国中生,但因为发育比较早,已经来了初潮,经过现世良好生理卫生教育的审神者自然会对这些比较在意,一直坚持自己清洗贴身衣物并晾晒。
随着年纪的增长,从半工半读变成真正的社畜,审神者真正进入了成年人残酷的世界,管理近百刃的本丸绝对不是个简单的活计,她又不是完全能放下的性子,生病后精力也大不如从前,一些过往杂事的处理方式,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另一种习惯所取代。
起初,是连着好几日的加班,使得她的贴身衣物也一同堆积了起来,被前来收外衣拿去清洗的堀川国广看到,胁差纠结了半响,还是一同抱去了洗衣房,审神者的东西当然不能丢进本丸的公用洗衣机里,只能跟当日一起当值的自家兄弟一起红着脸清洗完所有,晾晒熨烫叠好夹在外衣里一齐送回审神者房间的衣柜里。
忙昏头了的审神者过了好几日才发现,并非没有尴尬,就算她撇去异性的角度,只将其看作下属的职责,可下属哪有帮她洗这些东西的职责?!对方是刀又不是她雇佣的家政,可那几块布料已经洗好叠放在那儿,她只能装自己完全没注意到这件事,心底暗暗发誓下次绝不能发生。
然后,连着一个月的大阪城和战扩,她又理所当然地忘记了。
堀川忐忑地等了两日,没有等来审神者的责问和拒绝,将其视为了默认,每日非常自觉地一齐带走,并在自己洗衣轮值结束后将这件事告知了下个刀剑。
慢慢的,越来越多的刀剑知道了这事,也就在本丸成为了默认。
再好的布料多次的揉搓也要更换,上面的半年一换,下面的三个月一换,袜子根据弹松程度更换时间不定,长谷部做每季度预算时都会将这笔费用算进去,并将其拉到了比较高的数值。
就这样过了一年,他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本丸的收入支出每季度都有些差异,但总体还是平衡的,一些小幅度的增长也是正常,但打刀的敏锐性让他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抓着博多和长义硬生生摁了好几个晚上的计算器,终于发现了端倪。
审神者贴身衣物的支出远超每季度的预算,更换的频率也太快了吧!
审神者自己当然不会发觉,她对其偏好就那几个牌子,还不喜欢复杂的花色,自从这玩意也不需要她亲自买之后,有没有换新的根本看不出来。
那么答案只剩下一个。
周一晚上,付丧神们背着审神者,开了一个临时的例会。
长谷部站在最上面,身后是一块大大的黑板,博多正把近一年以来这项支出一笔笔写上去,金钱面前铁证如山,长谷部毫不留情扫视了下面的刀剑一圈,声色泠冽:“诸位,是你们自己承认留几分颜面,还是等之后我们调查出来,到时可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三日月还是那样一贯的笑面,一期有些尴尬,时不时看向自己的弟弟,江雪和数珠丸看起来不太在意这件事,小乌丸脸上满是不赞同,江家过于吃惊似乎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开始激烈的讨论......
每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异常,这就是最大的异常。
长谷部的目光重点在几个特别有嫌疑的刃身上,他们要不性格本身有问题,要不就是经常轮值洗衣当番,和泉守感受到长谷部的眼神是不是飘来这边,搞得他都有点难受,直接看向堀川:“国广,不会你也拿了主人的......”
“兼桑!”堀川很少有这样大声制止和泉守的时候,又马上涨红了脸,嘟嘟囔囔,“我怎么可能这么做......”
还有不少刀将目光投向了总是和堀川搭伙的某个披着破布的家伙,看得金发刀剑直接把身体蜷缩成一个球把整张脸用破布盖住:“我这种仿品,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没有一把刃承认,长谷部直接对准开火:“龟甲,你有没有这样做?”
龟甲贞宗一脸坦然:“我确实收藏了一件主人已经置换掉的衣物,当然这是经过主人同意的,没有主人的允许,就不会有任何的快意。”
允许?你确定不是责骂吗?你该不会把审神者的疑惑无奈当做赞同了吧。
刀不要脸天下无敌,长谷部又把火炮对准巴形:“你呢?”
巴形直接说道:“我如果想要,会直接去主人面前请她赐予我,当然如果是沾染她更多气息的就好了。”
这家伙居然还想要没洗过的吗?!
长谷部快要被气死了,这群虎视眈眈的家伙,他只要有半点松懈,审神者的安危就难以保全,他的责任感呈指数上升,满腔忠心势必要抓住偷取审神者贴身衣服的不良之刃,抱胸冷笑:“不要以为谁都不知道,前段时间为了更好观察农作物花卉的生长,主人让我们购置了几个监控,等会儿回去我就一帧一帧看。”
现场有几分死寂。
鹤丸举起了手:“我承认之前因为好奇就拿了条回去研究了下,但最后被我捣鼓得不像话,我就直接烧掉了,小伽罗看到了可以给我作证!”
无辜被cue到的大俱利身躯一震:“喂!谁看到你在做什么了?我只看到你在烧东西。”
一直以为快要睡着的髭切终于清醒了,摸着下巴慢悠悠说道:“说起来弟弟丸,主人的衣服是不是就那个粉色的薄布料,我好像在我们房间看到过......”
膝丸直接弹跳了起来,白皙的皮肤瞬间通红,连忙反驳:“兄长大人话不能乱说!我们房间什么时候有主人的衣服了!”
“啊!”厚突然想起了什么,“乱,你是不是之前借了大将的衣服说要试穿下。”
“是的哦,但因为不合身所以一直放在箱子里。”
“乱!你怎么不给主殿还回去啊。”
“一期尼你这么慌张干什么,主人不会介意的。”
......
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长谷部太阳穴上的“井”字不断扩大,他深吸一口气,想来个大力的手拍黑板镇压局面,推拉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
“你们聚在这儿做什么?”
瞬间安静。
审神者站在门口,环视了一圈,还真是多,好久没看到这么齐的大家了:“是在讨论接下来的当番分配吗?吵架了?”
长谷部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吵架,大家只是......”
“哈哈哈哈。”端着杯热茶,从头到尾没有说话的三日月终于开了口,还穿着他那身看着就很保暖的毛衣,“确实,工作分配这种事,嘴巴一多,意见各不相同,就容易争执起来,不过确实没到吵架那一步。”
审神者深有同感,这么多刃生活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摩擦。只要没真正打起来就行:“那么讨论出来了吗?”
“没有呢,所以还需要主人来定夺。”
她来排班确实是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审神者点点头:“好、我今晚会赶出接下来一个月的排班表。”
一期连忙说:“不用那么急,您还是要顾虑自己身子。”
审神者摆了摆手:“我这两天状态挺好的,没有关系。”
说罢,她才想起自己来找长谷部的目的,却意外撞上刀剑背着她开小会的画面,不过这也正常,总有些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审神者尊重所有刃的私人空间,直觉把手中平板递给了长谷部:“辛苦把这个做到下次的预算里,我已经下单准备拿来用了,等到货后直接放在我房间里的卫生间。”
长谷部毕恭毕敬地接过,抬眸望去。
一个全自动洗烘一体双仓的迷你贴身衣物洗衣机。
“......”
“怎么了?”
“无事。”
一场风波就这么落下了帷幕,烂在了所有刀剑的肚子里。
【足同】意大利多彩生活的50种可能性(1)
01.
皮尔洛是一名同人文写手,有一段时间不是。
他写过的cp包括但不限于桑普双子星、紫百合日月、帕尔马初恋组。由于所见所闻皆为亲身经历,皮尔洛凭借高超的技巧和充沛的感情深受女球迷喜爱。
那么为什么说有一段时间不是呢?因为他曾经创作马尔蒂尼和阿尔贝蒂尼的同人文时被科斯塔库塔当场抓获,于是连带着之前的作品全被科斯塔库塔一网打尽。
皮尔洛伤心了很久,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不在乎队友私生活的科斯塔库塔反应如此强烈。
就在他想放弃同人文事业时,舍甫琴科雪中送炭。舍甫琴科让皮尔洛告诉科斯塔库塔以后只写他和马尔蒂尼的同人文,科斯塔库塔绝对不会再计较。
皮尔洛照做。...
01.
皮尔洛是一名同人文写手,有一段时间不是。
他写过的cp包括但不限于桑普双子星、紫百合日月、帕尔马初恋组。由于所见所闻皆为亲身经历,皮尔洛凭借高超的技巧和充沛的感情深受女球迷喜爱。
那么为什么说有一段时间不是呢?因为他曾经创作马尔蒂尼和阿尔贝蒂尼的同人文时被科斯塔库塔当场抓获,于是连带着之前的作品全被科斯塔库塔一网打尽。
皮尔洛伤心了很久,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不在乎队友私生活的科斯塔库塔反应如此强烈。
就在他想放弃同人文事业时,舍甫琴科雪中送炭。舍甫琴科让皮尔洛告诉科斯塔库塔以后只写他和马尔蒂尼的同人文,科斯塔库塔绝对不会再计较。
皮尔洛照做。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阻碍过皮尔洛的事业。
02.
众所周知,马特拉齐非常喜欢布冯。
因扎吉对此一直很不解。按理说这两人所在俱乐部的关系,他们两个应该不会很亲近。
某一天因扎吉向内斯塔吐槽这件事,内斯塔告诉了他原因。
马特拉齐激动的时候就喜欢往其他人身上爬,以他193的身高,92kg的体重,除了布冯没有人能扛得住他。
内斯塔说这话的时候,因扎吉瞅了眼又在和布冯搂搂抱抱的马特拉齐,再看了看周围都小胳膊小腿的队友默默点点头。
03.
尤文图斯的人都多多少少相信点玄学。
比如2006年世界杯前,皮耶罗就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剃光头可以拿冠军,于是他顶着个大光脑袋就回俱乐部了。
卡纳瓦罗很震惊,但是他对于皮耶罗的话深信不疑,于是他也剃了个光头。
皮耶罗和卡纳瓦罗还想说服布冯一起,但是布冯以意大利后防线过于强大,剃光头容易在球门前感冒为由拒绝了。
皮耶罗和卡纳瓦罗对此感到十分遗憾。
最后,意大利果然夺冠了。
马尔蒂尼得知前因后果后对自己24年职业生涯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原来我们当初没拿冠军是因为队伍里没有光头。
马尔蒂尼想想巴乔的小辫子,再想想当时队伍里清一色的长卷发感到悲哀。
04.
费德里科·基耶萨和父亲恩里克·基耶萨都与布冯做过队友,都一起拿过意大利杯。
费德里科说起他和布冯第一次见面时被他奇怪的发型吓哭了,那时的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和眼前的怪叔叔成为队友。
布冯的表情突然变得忧伤。
费德里科以为他是想起来以前赶忙安慰他。
费德里科不知道的是,布冯确实在忧伤,只不过不是怀念从前,而是在感叹自己还未走上巅峰便早早夭折的炫酷发型。
05.
上次说到费德里科,那就不得不说说他的父亲恩里克了。
某次家庭会议,费德里科很有成就感地向恩里克炫耀说布冯每次看到他都要夸赞他很像父亲。费德里科觉得布冯的意思大概是他踢球的技巧和风采很像父亲吧。
听完费德里科的话,恩里克沉默了。
过了很久,恩里克才开口:布冯有没有说过你挺可爱的。
费德里科点头。
其实他在变相说你傻。
费德里科震惊了。
费德里科伤心了。
但费德里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恩里克知道布冯对他说过这句话。
恩里克微笑:因为当年他对我说过如果我有儿子,一定很像我。
费德里科开始佩服布冯。
姜还是老的辣,一句话骂了两个人。
TBC.
【黑化】在死亡副本里不幸成为万人迷(二)
*你X杀人鬼/疯批病娇的人偶师/大佬们,修罗场,1vn
“这里已经不能待下去了,跟我走。”剑眉星目的黑发青年单手将你抱了起来,他姿态沉稳,另一只手抚上你微红的眼睑处,擦拭着那一点生理性泪水。
你茫然微张的唇瓣也被他的手指轻轻揉按着,睁大眼睛问道:“为什么?”
符明江随意捡了辆路边的车辆,破坏了车门后将你放了下来。
他在说话的间隙里,低头含吮住你的唇瓣,直到亲得你呼吸困难,才满意地放开:“杀人鬼在找你,他似乎非常生气。”
你像是被蝎子蛰了一口一样侧开脸,瑟缩了一下,又听见青年说道:
“我在想,果然还是一劳永逸比较好。只要处决了那个嗜血成性的罪犯,我就能保护好你了。...
*你X杀人鬼/疯批病娇的人偶师/大佬们,修罗场,1vn
“这里已经不能待下去了,跟我走。”剑眉星目的黑发青年单手将你抱了起来,他姿态沉稳,另一只手抚上你微红的眼睑处,擦拭着那一点生理性泪水。
你茫然微张的唇瓣也被他的手指轻轻揉按着,睁大眼睛问道:“为什么?”
符明江随意捡了辆路边的车辆,破坏了车门后将你放了下来。
他在说话的间隙里,低头含吮住你的唇瓣,直到亲得你呼吸困难,才满意地放开:“杀人鬼在找你,他似乎非常生气。”
你像是被蝎子蛰了一口一样侧开脸,瑟缩了一下,又听见青年说道:
“我在想,果然还是一劳永逸比较好。只要处决了那个嗜血成性的罪犯,我就能保护好你了。”
他神情冰冷,话语也冷酷至极。
你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声音逐渐低迷虚弱地问道:“你不会是想要去找严淮之吧......”
“不要怕。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青年的手掌紧紧按住你的腰,又握住你双腿将你纳入他怀里,有些迫切地含吮上你的唇珠,在将你亲得喘不过气来之后,他勾了勾平直的唇角:“......我一定会杀了他。”
然后彻底将你困在他摸不透风的饲养笼里,让你只能对他微笑,只能露出那般欢愉的神情——
不会有任何人从他身边夺走这一切。
“.......”你刚刚还放松的心情简直要彻底塌陷。
为什么这些人就不能安分靠谱一些,非要打起来是觉得生活缺少刺激吗?
身下的跑车行驶飞快,似乎不需要燃料,光凭异能就能启动。
面庞深邃英朗的青年思索了一下,他握住方向盘,随后对此时脸色苍白的你认真说道:“抱歉,我把你救出来之后,没有拿你的衣服。现在先去看你的衣服吧。”
毕竟比起解决杀人鬼那家伙,还是你的优先级在他心中是第一位。
而且,想要饲养照顾你的话,贵重舒适的衣物,健康的食物,这些都是不可或缺的。
他这样想着,冷淡、毫无人情味的眉眼不自觉变得温和,忍不住低头埋在你脖颈间,深深嗅闻你香甜的气息,高挺的鼻端贴蹭过肤肉。
颈间诡异的感觉使你打了个寒噤,只好默默祈祷着,要是他们两个人打起来,可千万不要牵连到你自己。
走进的这间商场此刻空无一人,毫无分类的凌乱商品正堆在地上,表面积满了灰尘。
这里曾经是一个副本所在地,现在已经被符明江毫不留情地用长刀斩断了空间。
其实到这时候,你稍微看出来一点,联系之前他就可以穿透防弹玻璃进入你的房间,这家伙应该是空间系的能力。
你探头张望了一会四周,就被蹲下身的青年握住了脚踝,紧张地说道:“怎、怎么了?”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崭新的白袜,将白色袜子仔仔细细地,往你的足尖上套。
骨节分明、布满青筋的手就牢牢捏在你白皙的小腿肚上,指腹按出一点肉感的凹陷,令青年后脑发麻,隐约有了渴欲,声音有些低哑:“不要动,我在帮你穿。”
但你浑身酸软,被他握着小腿根本站不稳,有些颤巍巍地跌在他身上,不过那双袜子终于套了进去。
他捏了捏你泛红的脸颊,替你换上便于行动的衣服。
灼热的手扶着你腰后的位置,明明动作极为克制轻缓,但青年的眼底带着无比阴暗饥馋的欲求,好似要将你生吞活剥:“现在能站起来了吗,我的小金丝雀。”
“可以了......”你在这样的视线下,好像无处可躲,只能僵硬地将脸埋进他肩膀处。
商场门开着,不远处似乎传来极有规律的人群的脚步声,比军训的列队声整齐有序,诡异得不带一丝人气。
白色的提线人偶们一个接着一个地踏步走入商场的服装区,他们有的脸上还残余着类人的残酷恐惧之情,但身体已然变成纯白塑料质感的偶人,就连大脑也早就僵化。
你透过玻璃围栏往前方看去,就看见这样极为恐怖的一幕。
穿着纯白燕尾服的人偶师,正漫不经心地笑着,用提线扯断一个人的四肢,似乎感觉到你的视线,他抬起头,与你打了个照面,嘴角的弧度随之拉大。
啊,这不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钟情至极的漂亮人偶吗?
只可惜你发丝凌乱,脸色苍白,一看就没有被饲养员好好照顾。如果是他的话,他会用无数宝石来装扮你,为你换无数条华丽的裙子。
因为,他真的很想看到你那双小鹿一样纯洁无辜的眼睛里充满他的身影,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这条裙子很适合你呢。”雪发黑眸的人偶师专注无比地看着你,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商场中放大,显得有些可怕。
他饱含兴味与灼热的眼神也使你警惕起来,感觉那似乎是看猎物的眼神。
“不用了......我不喜欢那些。”你马上拉扯着青年的袖口,躲在了他身后。
而挡在你身前的青年一动不动地握住刀,他眼神沉冷凶戾,满心都是强烈的杀意:“你打算干什么。”
一定要折断那人的手,割开他喉咙,剜去他眼睛,让他再也不敢那样看你。
“我没打算干什么。只是你的照顾实在太不周全。”
苍白昳丽的人偶师挑起眉,他丹凤眼里情绪莫测,唇边的笑容肆意,带着从骨头里深沉的疯:“这样漂亮的小美人,怎么可以穿得如此简陋。”
“不如换一个人的好。你说,对吗?”
人偶师的这句话音刚落地,一把刀倏地直直擦过他下颌,留下一道鲜明血迹,但他笑容不变地看向你,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痛觉。
他视线略过你红肿湿润的唇瓣,眼神也幽深下去,不知为何,更兴奋了一些。
他可怜的小人偶,无论什么狼狈的样子都那么令人怜爱,要是强行按着你的下巴做一些过分的事情,那片唇会变成更好看的深红色吗?
锋利的丝线和尖刀在空中交汇。
当你正紧张地抿住唇,抬头看着对面打斗场景的时候,纤细腰身已经被人偶师丝丝缕缕的细线结实捆住,而神情沉冷的青年脚下被碾死的人变成了一个四肢折断的可替代人偶。
“等等,放我下来......”紧接着,你猝不及防地被数十只人偶架在了他们后背上,飞快窜出了商场,被绑架到了人偶师安全隐蔽的住所。
“完全被我骗住了呢,但是这样也好可爱。”
眼眸深黑的人偶师俯身凑近浑身僵硬的你,他笑吟吟地轻轻托着你的下巴,抵着你张开的唇缝,喂进牛奶。
那轻柔的力道不容你反抗,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呜......你有那么多人偶了,就不能放过我吗?”
你半睁着眼,发出求饶的泣音,但他将唇贴了上来,轻轻吻掉你唇边溢出的白色液体,对方洇湿鲜红的舌,像某种冰冷的蛇类,顺着你小巧的下颌下滑,一路舔到身前。
“不行呢。因为我深爱的你,当然是独一无二的。”
人偶师似笑非笑地看着你,他伸手爱不释手般勾扯玩弄你的发丝,一边轻柔地给你编好了辫子。
一边照顾着你,他轻笑着,极为耐心地对你解释道:“是吃醋了吗?真是可爱啊。我可以丢掉那些不值一提的人偶,但只留下你。”
你苦闷地瞪着他,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倒霉了,为什么总是被疯子关起来。
这次绑架你的人偶师似乎有什么理解上的能力,每次你想要跑,就会被他曲解成是爱他的表现,总之,在他眼里,你们现在已经是两情相悦的恋人。
“果然,你还是被我这样乖乖抱在怀里最好看了。”
俊美至极的人偶师身形修长,他站在身后环住你的腰身,正一点点解开你的旧衣服,如同剥开一只纯白的羊羔。
“但是我觉得有点紧......”你一动也不敢动,正想着到底怎么逃出去,任由雪发青年轻柔地为你套上一件自行设计的裙子。
人偶师勾起唇,他一眨不眨地看着你,眸色渐深,呼出的薄荷般凉气都拂在你耳侧:“现在这样是在想谁呢?”
“是想谁会来救你吗?可是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他声音越来越温柔,呼吸不可抑止地急促起来:“就算真的有人来了,也绝不会放跑你。”
你不适应地垂着眼睫,感觉到对方微凉的指腹摩挲在你后背上滑落,笔直地落在粉白的腿根。
“我真的非常喜欢你呢。”
人偶师轻轻抬起你的脸颊,俯身亲吻下去,轻咬你的唇角,随后仔细舔吮,然后又反复地舔咬,似乎想要在他的所有物上留下极为色气的占有痕迹。
“光是这样看着,就已经忍不住了,想要得到,想要侵犯你。”
“不要动了......”你有些无助地往前躲,又被人偶师抓住手腕拖了回来,重新圈进他怀中。
他话语里的阴暗情绪使你心悸。
但在这样安静诡异的氛围中,你似乎听见什么诡异的声音,心脏感觉不妙地重重跳动了一下。
屋子的门忽然打开了,外面伴随着风,飘来男人放慢速度,满含恐怖杀气的问话:“请问......你有见过这张照片里的人吗?”
那声音如此熟悉,你顿时慌得想要立刻盖住头脸,躲起来。
西装革履的男人目光不含情绪地注视着自己的情敌,他俊美至极的脸上却扬起了优雅成熟的微笑:“是不是应该把我的恋人还给我了呢?”
*
一片废墟后的地面,倾倒破裂的地砖缝隙里,夹杂着一些塑料人偶的残肢断臂。
你一动也不敢动地藏在沙发背后,背后渗出冷汗,听见严淮之皮鞋敲响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
他笔直朝你走来,将你笼罩进他阴影中,眼神也缠绵得密不透风。
“抱歉,吓到你了吗?”他覆满刺青的宽大手掌贴着你小腹下滑,俊逸成熟的男人垂下头,耐心地不断亲吻着你。
你蹙着眉,表情有些难受地去阻拦严淮之的动作:“别碰......”
“我得看看我的小羊羔有没有在外面受到什么伤害呢。”
“真可怜啊,这里都肿起来了。”
面容俊挺的男人弯起唇,他趁着你张开唇瓣要说话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找准了机会,舌头勾着你淡粉的舌尖吸缠。
严淮之声音优雅,他额际略微湿了一点,神情不变,只有望着你的眼底满是占有暗色:“都是那些人的错,为什么要从我怀里抢走你。”
“不行、要到了呜呜.....”
你听着他带着疯劲、显得越来越阴沉的声音,脑中神经都绷紧了,满脑都是恐惧和欢愉感。
“放在安全的地方也会弄丢的话,果然得每时每刻地把你带在身边才行。”
这疯子开始自言自语地说着可怕的事情:“要在底下栓一根链子,连着我的脖颈,这样,谁都会清楚你是我的恋人了。”
你两眼一黑,越发感觉不妙。
你实在不想每天都看见这家伙发疯的鲜血淋漓的场景,那真的很考验你的心理承受能力......
“这样还是不够呢。”
男人低头看着你,他赤着宽阔的肩脊,身上只剩下一条扯开拉链的西装裤。
“让我们稍微多做两天吧。”
严淮之深黑的眼睛在夜色的倒影下,像蛇一样阴冷,他咬着你耳垂笑了笑,成熟斯文地缓缓说道:“对了,还想问你,之前那些人都是怎样弄你的呢?”
“要是你觉得我做的不够多,我也可以学习他们低贱的手段。”
“......”
你睁大了双眼,不知该怎么回答。
严淮之粗壮手臂上野性的刺青和你雪白的肤肉两相辉映,显出差别极大的淫晦感。
“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事......”
你被紧紧压制在他怀里,浑身颤着,身上沁出湿粉色泽,哭红了眼睛,整个人都在他怀中无力地发抖。
“我很不高兴,你明明是我的......其他人的痕迹,都必须全部覆盖一遍。”严淮之不紧不慢地说道,他话语里过于自然地带出了让人骨髓发凉的杀气,又重新变得温柔。
“不会太久的,只要再忍耐一会就好。”
你眼泪汪汪地扯动了一下银链,将被链子印出凹陷的地方给他看:“可是,好难受,下面要被磨破了。”
男人像是被你束缚住的疯狗,白色的脖饰和深青的刺青同时覆盖在他脖子处。
他缓缓俯下身凑近,摸上你湿漉漉的脸颊,擦拭干净的手指挤进你嘴巴,笑容里带着神经质的癫狂地问道:“真的很痛吗。还是又在骗我想要解开了?”
没关系,妨碍到他的人已经全部除掉。
只要锁链还在的话,此刻再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夺走,如此宝贵的你。
*按照正常情况,妹应该还会被抢走几次,但我不想填坑了qwq
【卡鱼】是谁有大中锋呢 原来是我们dfb
楼主
你们看见了吗!是大中锋!大中锋啊!我们有大中锋了!!!!
1L
是这样的只会禁区乱创又咋样,饼锋给就有,传就助攻,懂不懂什么是稳稳当当的幸福
2L
谁懂啊前面一个大中锋给就有,后面一个后卫爹来必铲,比分永远是漂亮的x:0,看得太安心了
3L
每天打开比赛就是躺,最多猜猜鱼鱼今天第一次破门是在第几分钟,我在等沙德cd,对面在等什么?
4L
卡选中锋,品质保证!
5L
啧啧啧人家初登场单刀突然停下思考人生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个嘴脸,拖到加时,骂任人唯亲的时候你们嘴可不带停的
6L
鱼皇那时候确实抽啊,骂骂怎么了,也是为他好,要不是卡尔在后面当爹能闷平吗,不能的,没这个...
楼主
你们看见了吗!是大中锋!大中锋啊!我们有大中锋了!!!!
1L
是这样的只会禁区乱创又咋样,饼锋给就有,传就助攻,懂不懂什么是稳稳当当的幸福
2L
谁懂啊前面一个大中锋给就有,后面一个后卫爹来必铲,比分永远是漂亮的x:0,看得太安心了
3L
每天打开比赛就是躺,最多猜猜鱼鱼今天第一次破门是在第几分钟,我在等沙德cd,对面在等什么?
4L
卡选中锋,品质保证!
5L
啧啧啧人家初登场单刀突然停下思考人生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个嘴脸,拖到加时,骂任人唯亲的时候你们嘴可不带停的
6L
鱼皇那时候确实抽啊,骂骂怎么了,也是为他好,要不是卡尔在后面当爹能闷平吗,不能的,没这个能力
唉许愿所有成长期大中锋都有一个好后防兜底……
7L
卡尔也是父亲我的年轻父亲妈咪我的严厉妈咪,真的其他人都快气疯了在对沙德吼了,鱼鱼一脸无辜的真的看得人气死,卡尔把人拉到身后先安抚愤怒的队友,然后回头捧着小孩脸,说一句让小孩重复一句,等加时孩子突然就开悟了,防反那球真的帅到飞起,卡尔铲下长传,巴卡连线传给沙德,沙德接到都不调整直接拉杆爆射,真是球在天上飞人站在那里等,才几秒啊球就从一边球门前直达另一边球门里头了!
8L
卡尔一款男妈妈,沙德不知怎么做到的结束了站在那里就睡着了,黏着卡尔胳膊就这么睡了,卡尔真的是负重前行拖着个小孩往前走,跟个随身挂件似的
(截图:手臂肌肉线条都能看见的扛着鱼鱼进球员通道的卡尔)
9L
爹咪……我的小爹咪……年纪轻轻的小爹咪……
沙德在他们国家队里头真的是个傻鱼鱼,永远记得巴拉卡修罗场的时候,这傻鱼一路从巴拉克拉姆中间穿过去扑住卡尔,就为了讨吃的……
(截图:左巴拉克右拉姆,中间下意识伸手接住沙德但是一脸蒙圈的卡尔)
该说不说这个大扔 嘶 我也想埋 看沙德那个懵懵懂懂埋着的表情,这必然是无敌舒适的
10L
不是说沙德本来就只是来德拜试训,莫名其妙这小孩在基地里迷路了,愣是迷得撞上卡尔,看人家金头发好漂亮就跟着人家走走走,语言不通也没法跟人交流,卡尔本来送他去前台了但是沙德抓着他衣角不放,没办法只好陪着他等家人。
于是鱼爸鱼妈发现沙德这么喜欢这个金头发的小哥哥,都记住人家名字叫“ka”了,孩子这么喜欢就留下来在这里了……
11L
说到这个金发控,一直怀疑跟巴拉克有点关系,不是之前采访卡尔为什么染黑发,沙德本来在边上发呆鱼鱼吃手,很伤心很专注地玩卡尔头发,突然蹦出来一句讨厌巴拉克……
12L
哎真的沙德到底怎么做到的,笨笨容易吸引爹咪吗,卡尔天生队长圣体,跟其他人亲密但是还是有点距离的,亲和的时候很温和,管更衣室也管得住,别人黏他都是有个什么由头去的,就沙德,这是什么,爹咪,黏上去了,自然得跟冬天就该穿短裤在雪地里头跑来跑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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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时候发现的,鱼开始这么干的时候卡尔很不适应的,但是人真的笨小孩,你以为国家队出场小孩笨笨被队友围攻是个例吗,以前青训就经常这样了,卡尔作为队长拉开劝架安抚队友训小孩一条龙服务,然后就被傻鱼鱼充满信任地拉着衣角跟着走了,次数多了卡尔就逐渐从站中间两边都训,到把人拉自己后面,安抚完别人了再回头单独给沙德开小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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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也真的黏,卡尔铲别队前锋铲了好几次铲出火了,两边要打起来了这小孩咻咻咻从前场冲到自家门前在中间当鱼鱼防护带,鱼好,保护卡队!爹咪没有白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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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队其实很有分寸感的一个,别人黏他他都会礼节性贴完以后推开,鱼鱼到底怎么黏上去的,宝宝一副只想当爹咪的鱼鱼挂件的样子,还可以玩卡队手卡队头发卡队衣服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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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爹咪,摸摸,傻鱼鱼不是还会躺卡队腿上睡觉吗,卡队的腿……爹咪的腿……后卫大爹的腿……我也想……傻鱼鱼都可以为什么我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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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几粒花生米醉成这样,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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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卡皇到底跟沙皇什么情况,夏休怎么跟人去莫斯科了,傻鱼鱼拿自己的工资给爸爸妈妈买的新房子还给队长也留了房间,仁宫德拜人呢!卡队是把人家傻鱼鱼钓来了德国国家队了,但人家的傻鱼鱼怎么拽着把卡队拖去莫斯科了!警惕鱼皇啊!那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有啥好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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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广】小广会被将军们亲亲抱抱举高高吗?
好看
在星星也没有的夜晚,偶尔也想做个孩子。
交一下党费,不会写权谋,轻松欢乐向,最好不要带脑子看⚠️
依旧先来点古早变小老梗,主密探,男主随机掉落
今天的小张将军也是和楼主一起睡的。
起初广陵王还试图纠正小张将军对她错误的认知,比如说她真的不会见到一个美人就将其绑过来睡一觉,也不是每个进入绣衣楼的密探都会被她潜规则,可每当她要委婉的提出今天想要一个人睡之类的意愿,张郃不说......
好看
在星星也没有的夜晚,偶尔也想做个孩子。
交一下党费,不会写权谋,轻松欢乐向,最好不要带脑子看⚠️
依旧先来点古早变小老梗,主密探,男主随机掉落
今天的小张将军也是和楼主一起睡的。
起初广陵王还试图纠正小张将军对她错误的认知,比如说她真的不会见到一个美人就将其绑过来睡一觉,也不是每个进入绣衣楼的密探都会被她潜规则,可每当她要委婉的提出今天想要一个人睡之类的意愿,张郃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是用他那总是雾蒙蒙的眼眸望着广陵王,嘴角微微向下。
“可是……”小张将军攥紧了自己的一片衣角,将其捏出几缕细碎的皱褶,在广陵王每天坚持不懈投喂下显得更加容彩动人的脸庞此刻有些难过:“一个人睡……不冷吗?”
“……”广陵王沉默了,她默默捂紧了自己被美颜暴击的心脏,无可奈何的闭了闭眼。
“……仅此一次。”广陵王可耻的动摇了,眼看着原本垂头丧气的小将军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还没等她开口,自己便几步跑上了床榻,转过头乖巧的看着她,发髻上的花瓣落下来几片,香喷喷的。
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广陵王在心里叹到,罢了罢了,孩子缺乏安全感,后面再跟他慢慢说好了,张郃的身上又香又软,对于她也是一种享受,和他睡在一起感觉睡眠质量都好了不少,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广陵王也上了床榻,理好了被角,她轻轻拍了拍张郃的头顶,转手吹灭了蜡烛。
她眉眼弯弯:“小张将军,晚安。”
“殿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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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总是醒的很早,他以前过得太苦,天蒙蒙亮时就被义兄等人拽着头发拖下来干活已是家常便饭,再加上身为杀手而惯有的警惕性,睡眠质量也很浅,所以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亲吻他的眼帘时,他便已经悠悠转醒。
嗯……?张郃的手指动了动,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头脑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张郃虽然瘦弱,但内里的骨架子依旧是男人的,且有羌人血脉的加持,使他能很轻易的将广陵王搂进自己的怀里,所以在以往他与广陵王同睡的夜晚里,要不是他将广陵王抱进怀里,要不就是广陵王将他当做一个大型抱枕环着,昨天便是他搂住广陵王的腰,胳膊当做了垫枕,放在了广陵王的颈下。
手感不对,原本纤长却暗含力量的身躯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小小的,软软的……
张郃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在几息之间翻身下榻,反手拔出自己藏在发髻中的细刃,轻薄的被褥被他挑起,露出藏在被下的光景。
门外的阿蝉听到动静推开了门,看到屋内一片狼藉,再凝神望向床榻,随即便和一旁的张郃一样愣在了原地。
床榻上原本广陵王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一个披着她衣袍的,看上去只有三、四岁的孩子在酣睡,或许是失去了温暖的被子包裹,让这个孩子感觉到几分冷意,在几番挣扎后,她缓缓睁开了那双与广陵王如出一辙的眼眸。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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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鸡飞狗跳后,张郃抱着变小,且疑似回到小孩心质的广陵王呆呆地坐在走廊上,阿蝉女官已经在事发后第一时间前去联系左慈寻求帮助,一旁的傅副官已经望着他们唉声叹气了半天了。
也不知为何,广陵王,哦,现在我们就暂且将她称为小广吧,似乎格外依赖她第一个见到的张郃,小小一个窝在张郃怀里,拽着他的一缕发丝,对傅融伸过来试图抱她的手视而不见,把傅副官气得连翻了几个白眼。
“哼,讨厌的小孩子。”傅融泄愤似的戳着小广的脸颊:“就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吧?色小鬼,一点也不念着为你呕心沥血,已经一个月没休沐过的我,小没良心的……你鼓什么脸?不开心?我还没生气呢,你变成现在这样,楼里的事务怎么办?和袁氏的谈判呢?啧!别躲到他怀里……!”
张郃有些手足无措,头发还被小广拽着,头皮扯得有些痛……殿下似乎很不满意傅副官对她的念叨,她鼓着脸,左右摆头试图摆脱傅融的手指,动作有些大,张郃不禁将她抱得更紧些。
又逗弄了一会儿小广,傅融大发慈悲的收回了手,楼里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想起书房里那堆积如山的公文,傅融便觉得自己眼前发黑,在沉思片刻后,他转身朝着身旁的亲卫吩咐道:“将机密文件收起来,留着等她恢复后自己处理,剩下不重要的……把陈太守、庞统、张超等人叫来……什么?郭嘉贾诩荀彧也在?嗯……算了,先让他们过来吧。”
“还有……”傅融转头看向张郃,他怀里的小广正好奇地翻着他的衣袖,试图找到那些花瓣都是从哪里飘下来的,把张郃搞得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你,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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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呦,好可爱撒!快过来让徐神亲亲!”该说不愧是仙人吗?左慈一行人的速度很快,未到正午,几人便浩浩荡荡的赶来了,张仲景先为小广检查了一下身体,以确认她除了变小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不适,在检查牙齿的时候,还被小广用牙咬了一下,不疼,却让医圣脸上浮上一分红意,他含着羞,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小广,起身退至左慈身旁。
久违的模样让左慈感觉有些恍惚,接住了欢呼着唤他师尊的小广,左慈眼底染上几分笑意,他将手放在小广的额上,在屏息凝神半刻后,他似乎有些惊讶和疑惑,不过仅仅只存在了一瞬间,随即便被更深沉的笑意掩盖。
“原来如此……”左慈起身:“放心,她没事,很快就能恢复了。”
“有具体一点的时间吗?”有人问道。
“具体时间吗…?呵……大概就在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吧。”左慈拿出一颗蜜坨坨,将它递给了小广,看着她欢天喜地的跑远,又被徐庶抱进怀里,一连亲了好几口:“在那之前……”
“就把她当做一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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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和小广玩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游戏。
此游戏受到了闻讯赶来的张辽将军和傅副官的强烈反对。
“死孩子。”张辽皱着眉头,把一件刺着漂亮花绣的小裙子往小广身上比划着:“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家家。”
“还有些大啊……来,阿蝉,看着她,别让她到处跑,我去改一下衣服。”张辽将被一通说的有些垂头丧气的小广交给了阿蝉,并拍了拍她的脑袋:“老实呆着,这个小点心你拿着吃,文远叔叔给你改漂亮的小裙子去。”
紧接着,在一旁紧盯着他们的傅副官也因灶房被做点心的史子眇炸飞,被薅过来批公文的郭嘉正闹着罢工等一箩筐破事的影响下而遗憾退场,只剩下阿蝉和她怀里的小广两人。
阿蝉仔细辩听着,在确认傅融和张辽已经彻底走远后,对怀中的小广说到:“楼主,他们已经走远了,要去找大家吗?”
“好诶!”小广如释重负的欢呼,几口将手中的点心吃进了腹中:“阿蝉姐姐,冲冲冲!去找大家一起玩啦!”
“遵命,楼主。”
到了院中,大家果然都在等着小广,于是小广一步作三步的跑进了徐神早已大大敞开的怀抱:“徐神!”
“诶!小宝好乖哦,徐神给你扎小啾啾好不好,来来来,让我先亲一下撒!”几口下去,小广白净的脸庞上多处几个黑口脂的印子。
“好呀!要小啾啾,还要徐神抱抱举高高!”小广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傅融和张辽的念叨她其实都听进去了,在万般纠结后,她万般不舍的去掉了亲亲这个流程,这样他们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吧?
什么?为什么徐庶可以亲?那可是徐神呀。
这一个上午,小广玩得十分开心,身上香香,会掉花瓣的大哥哥张郃给她编了一个非常好看的花环,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抱起她来也是稳稳的,毫不费力,哥哥似乎有些害羞,但又好像很高兴,脸蛋红红的。
像孔雀一样的漂亮大哥哥文丑也十分顺从的将自己抱了起来,甚至还往上颠了颠,孔雀哥哥的哥哥——大大哥哥颜良虽然面相有些凶,但看着自己的眼神却十分温柔,他的肩膀十分宽阔,小广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上面打滚!
眼睛上蒙着黑布的哥哥摸了摸她的头,跟着他一起的一位穿着黄袍的哥哥往她手里塞了一块小点心——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往她手里塞点心呀?作为回报,她趁大家没注意这边时,轻轻亲了一下名为干吉的哥哥的眼睛。
这两位哥哥看上去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小广就不难为他们抱抱举高高自己了,但是,小广看着干吉的眼睛,悄悄的说了一句。
“呼呼,痛痛飞——”
然后两位哥哥就走了,或许是因为眼睛不方便吧,干吉哥哥起身的时候有些僵硬,走路时还踉跄了好几下。
头冠很高的哥哥杨修让她陪自己玩一种名为六博的游戏,然后莫名其妙的她就赢了一大推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小广十分高兴的向杨修道谢,只见他切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自己,但小广依旧捕捉到他红通通的耳朵。
本来还有一个奇装异服,据说名字叫甘宁的哥哥一见到她就嘴里说着些她听不懂,似乎被未知的世界力量消音了的话朝她走过来,然后被抱着画板,据说在练习绘画技术的张飞哥哥一蛇矛挑飞了。
另一位身穿红色道士服,白色头发的哥哥也很兴奋,告诉她自己是她的妈妈,小广长大后要娶妈妈之类的话云云,然后被刚才见到过的干吉张角哥哥联合带走了——走时张角哥哥又给了她一块小点心。
好吧,虽然有些哥哥有点奇怪,但小广依旧很喜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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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小广被发现她不见的张辽提着领子带到了食堂,今天的饭菜是张辽和颜良将军精心准备的,色香味俱全,十分有利于小孩子的身体成长。
小广捧着自己的小碗,碗里有着大鸡腿,鱼香茄子和小青菜,坐在够不到地面的板凳上吃了几口后,她四处望了望,在找到目标人物后,眼睛一亮,跳下了凳子。
正在吃饭的文丑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腿被抱住了,软绵绵的贴着自己腿部的肌肉,他眯着眼睛向下望去,果不其然的看见小广正抱着自己的腿,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文丑挑挑眉,蹲下了身,与小广的目光平视,大美人笑靥如花,他伸手捏了捏小广的鼻尖:“小殿下,来找末将是有何吩咐呀——”
或许是大美人实在是太漂亮了,小广难得的有些害羞,她将自己的饭碗举至两人中间,声音有些扭捏:“我想让文丑哥哥喂我吃——”
诶呀呀——文丑愉快的挑起嘴角,声音更加轻柔:“为什么是末将呀——?”
“因为……”小广更害羞了,她用饭碗挡住自己的脸,声音小小的:“因为文丑哥哥长得很好看……”
文丑被取悦到了,他愉快的将小广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端着小广的饭碗,一只手挖了一勺饭喂进了小广的嘴里。
小广吃饭很乖,也不挑食,文丑喂一口她吃一口,吃得脸颊鼓鼓囊囊的,看得一旁的颜良心里直痒痒。
好像绣球,好可爱……要不要和文丑说一下自己也喂几口……不不,颜良你实在太失礼了!
这边的颜良还在天人交战,那边的小广已经在文丑的投喂下差不多吃饱了,她擦干净了自己的嘴巴,望着文丑漂亮到好似在发光的脸庞,突然上前亲了一口文丑。
“谢谢文丑哥哥。”似乎是亲的时候没有瞄准,小广竟一口亲在了文丑的嘴角上,软乎乎的一口,就像被小鸟嘬了一下。
啪嗒,铁质的饭碗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趁文丑和大家愣神时,小广从文丑的怀里跳出来,自己跑去卧房睡觉了,丝毫没有在乎身后的暗潮涌动。
还是张辽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拳砸裂了桌子怒吼道:“死孩子你瞎做些什么呢?!!”
张飞不悦的抿住了嘴唇,张郃难过的垂下眼睛:“我也想喂殿下……”
“傅副官?傅副官!快来人啊,傅副官晕倒了!!!”
在一片混乱中,文丑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脸,还好还好,他在心里叹道,还好自己头发足够长,能够遮住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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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吃饱睡足的小广独自一人晃悠到了书房,推开门,房内坐着几个哥哥。
唔……小广回忆起阿蝉姐姐的话,确定了他们分别是贾诩哥哥、郭嘉哥哥、荀彧哥哥、陈登哥哥和庞统哥哥。
他们身旁堆着数不清的公文,几乎都快有小广那么高,随着雀使的不断进出甚至还在增多,密密麻麻的铺了一地,几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一片死灰。
庞统似乎已经丧失了自主思考的能力,只有手上的笔还在一刻不停的动着,小广几乎都要看见他从嘴里飘出来的离魂了!
“好多,好多……为什么还没有写完……呜呜呜,长大好难,我不想长大,不想工作……”
噫!好大的怨气,小广不忍再看。
“今天街东头发生打架斗殴事一起——不是天天都有打架的吗?怎么这种事都有上报上来。”郭嘉趴在桌子上翻着呈上来的奏折。
“鲁肃公子今日于广陵同第七十七位淑女相亲,宣告失败——哈,不出所料。”
“请问殿下何时选妃?请问殿下何时登——快烧掉快烧掉,不然这会是绣衣楼最后一篇奏折。”
“今日殿下望了我家狗一眼,明日估计就要变成绝世翘臀狗妖进入殿下榻中了?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
“丝人心新作销量已突破百万;桃源章鱼小丸子烧烤店即将开始营业;主公今天晚上来不来我家吃饭……?”郭嘉将公文一扔,手臂一伸,叹了今天第一百零八个气“唉……”
郭嘉现在就是十分后悔,非常后悔,今早那位傅副官来歌楼找他,并把他付清所欠账务时,他还在感叹铁公鸡难得开次花,结果下一秒自己就被绑在了凳子上,手里硬塞进了一支毛笔,面对着比自己命还长的公文发愣。
“要么你想办法立刻弄来十斤粮草和白盐,要么完成你面前的这些公文,不然我就把你扔进歌楼里当歌女。”傅融铁面无私的说到。
“哦对了,别想着晕倒躲事,华佗和张仲景就在外面,保证你晕了立马就能把你扎起来。”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喝醉了酒,晕了头了,怎么就怎么留下来呢?望着只增不少的公文,郭嘉只觉得自己眼前发黑,未来的日子一眼望到了头,还不如被扔进歌楼当歌女呢。
变小的心头肉也没看到,还只能对着自己以前同窗的脸批着这些没有温度的公文……
呜呜呜,感觉自己脑袋都要被榨干了……
“郭奉孝……”被郭嘉一下又一下拽着头发,导致又有一个字打着弯飘了出去,贾诩忍无可忍的摔下了笔,朝着他的耳饰拽去。
就这样,郭嘉和贾诩开始你踹他好腿,我扯你头发的同窗友好交流,而在这之中一直兢兢业业打着算盘的荀学长和默默批着公文的陈登显得格外的岁月静好。
“嗯……是主公吗?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进来呀——”还是陈登注意到了徘徊在门前犹豫是否进去的小广,抬手唤她进来,然后在郭嘉贾诩同时望向门口时,手疾眼快的将几份公文塞进了属于贾诩负责处理的那一堆。
“呀!是小心头肉,快过来让嘉看看——”郭嘉眼前一亮,也不再执着于贾诩的那条好腿,拿着烟枪朝着小广的方向勾了勾,另一只手背过身去悄悄推了一部分公文至贾诩面前。
郭嘉耐心等着小广走到自己身前,然后二话不说将其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满目的红色瞬间充斥着小广的眼睛,期间还伴着浓郁的亡郎香的香气。
“诶呀,心头肉变成小心头肉啦也那么可爱,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心头肉的男宠呀,我叫郭嘉,郭奉孝,快,心头肉,叫我一声奉孝哥哥好不好呀——!”
郭嘉揉捏着小广的脸颊肉,手感极好让他爱不释手,其黏黏糊糊的模样让贾诩实在看不下去,用一旁放着的拐杖猛击郭嘉脑袋。
“郭奉孝你恶不恶心,快把殿下放下来。”贾诩本就不甚美妙的心情更加糟糕了,他一个瘸子本来就不方便,还被你那心爱的傅副官无情的拉过来批了一上午的文书,现在别说他那条坏腿了,就连他仅剩的那条好腿也因长时间的跪坐而发麻了。
呵,广陵王,广陵王!贾诩目色阴沉的看着郭嘉怀里的小广,攥着拐杖的手愈发用力。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你总是先注意到郭奉孝,然后被他的花言巧语迷了心思,再也不会看向他这边……!
为什么?为什么你也不选他?!就因为他的古板,不懂变通,说不出来像郭嘉那样讨你喜欢的话吗?
明明没有下雨呀,贾诩却觉得自己的腿又开始疼了,细麻的痛意爬上他的身躯,几乎要渗进了他的骨子里。
这边被郭嘉一顿捏扁搓圆的小广敏感的注意到那位浑身紫紫的大哥哥的注视,说不出来的感觉使小广下意识的又往郭嘉的怀里缩了缩,然后眼看着贾诩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下来,那双红玛瑙般的眼睛几乎都要蒙上一层水意。
小广不解,小广思考,小广恍然大悟,她挣脱了郭嘉的怀抱,主动扑向了贾诩,感受到男人骤然僵住的身躯,小广宽慰似的拍了拍他的额头,落在贾诩脸颊处的亲亲像羽毛一样轻巧。
“摸摸头,不哭不哭——”
“心头肉偏心!嘉也要亲亲——”郭嘉十分不满,企图将小广夺回来,又被反应过来的贾诩躲了过去,两人又你一嘴我一嘴的吵起来,最后还是小广被他们吵得脑袋疼,主动上前同样亲了亲郭嘉的侧脸后,两人才暂且歇战。
郭嘉似乎还想像以往一样吐出几句漂亮话以讨广陵王的欢心,可不知怎得,在小广真正靠近他的一瞬间,一切话语都被他吞回了肚子里,只留下愈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响彻他的耳膜。
他愣神着,半天后才颤着唇吐出一句不明不白的心头肉呀,此后便再也没有了话语。
“这不公平。”
在一旁观战许久的荀彧突然不赞同的皱了眉,他起身将小广抱了过来:“为什么殿下只亲了在下的两名学弟,这不公平,在下也要。”
措不及防被荀彧抱了个满怀的小广此刻已经被他浑身的兰花香熏得脑袋晕乎乎的了,越看荀彧脸颊两侧的头发,越觉得它就像两片海带一样,赶忙顺着荀彧的意亲了一口上去。
然后头上插着一双筷子的哥哥又将她接了过去,“主公,晚生也要。”
亲,都可以亲!小广十分慷慨的亲在陈登唇下痣的位置,在后面的时间里,她依次将在书房的各位都亲了一遍,就连批公文批到吐魂的庞统都没忘记。
或许是书房里的熏香太好闻了,小广竟然又感觉到有些困了,她窝在陈登哥哥的腿上,扯过郭嘉的衣袍盖在身上,眼皮越来越重,身旁传来一声轻笑,一双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睡吧,小殿下。”男人的声音很温和:“睡醒了就要变成大人啦。”
“我们都不可以在这里停下。”
见小广熟睡后,荀彧收回视线,笑眯眯的用花枝打在试图和小广一起睡觉的郭嘉的脑袋上。
“快起来郭嘉,在月亮升起前要将这些公文全部批完,还有——”荀彧将堆积在贾诩桌前的公文重新归纳分类,分成了相同份量的几份,放至郭嘉和陈登面前,“不准将公文悄悄塞给文和,这不公平。”
闻言,郭嘉一张伟大的脸瞬间皱成了苦瓜,却又无处可逃,只能甩了甩发麻的手腕,继续任劳任怨地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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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有小点心、小狗和暖融融的怀抱。
这是个好梦,所以她难得放任自己沉溺在梦境当中,她睡了很久很久,等到醒来时,月亮已经高高的挂在枝头上了。
她不知被谁放在了床榻上,桌上的公文被收拾十分整齐,随便翻了翻,除去机密文件,其他的几乎都被处理的十分完美,一旁的餐碟上放在饭菜,上面有一个大鸡腿,还冒着热气。
广陵王随意披了一件外衣来到庭院中,不远处的树下,左慈静静的等着她。
“今天玩得开心吗?”没等广陵王开口,左慈率先问道,眼底浮着很浅淡的笑意。
于是广陵王也笑着回答:“棒极了,我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放松过了。”她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拾起地上掉落的花枝。
“其实那个想法只存在了一瞬间,可没想到真的实现了。”粉色的花瓣被碾碎,手指上沾上了些许苦涩的花汁,广陵王低头望着掌心,思绪飘回一周前的一个夜晚。
夜已经很深了,身旁的张郃早已拉着她的手陷入睡眠,可广陵王本人却怎样也睡不着。
她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批不完的公文,即将到来的谈判,缺乏的粮草等一系列事务使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再过一个时辰她就要起来了,去谈判,去批公文,她会再次穿上那套亲王服,缚上勒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布条,携裹着她,将她再次带进那未知的职责中去。
人在压抑到极致的时候会想起以前,广陵王也不例外,她想起很多很多,想起刘辨,想起徐神,想起她以前最喜欢让大家将自己抱起来,最好在亲一下或者干脆来个举高高。
广陵王有些怀念,可也仅此而已,她不想让任何人心疼自己,包括她自己,她清楚的明白这是她身为一个亲王应尽的职责,这些东西可以宽慰她,却从不能绊住她。
可是……在她闭上眼的那一瞬间,还是有个小小的念头划过心尖。
“哪怕只有一天,好想变回小孩子啊……”
“没想到在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实现了……”思绪回笼,广陵王摇了摇头苦笑到,没有抗拒左慈摸自己头的动作。
“其实……”左慈思虑着话语:“你在吾眼里一直是个孩子,不仅是我,史子眇、徐庶都是这样想的,隐鸢阁一直会是你的后盾。”
“偶尔当一次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好。”
“是啊,很好。”广陵王抬头望向月亮,任月光从自己的指缝间穿过,留下斑驳的光影:“可是梦总要醒的。”
“日子还长得很呢。”
一想到游戏中广陵王下山时才14岁就有些心酸,还是个孩子啊。
彩蛋是江东纵火团,周瑜、孙策、孙权均有出没,还有刷了两句台词的装神弄鬼四人组🍬
【黑化】穿成民国文男主的炮灰未婚妻
*你X疯批偏执的军阀/青帮大佬/梨园花旦,架空万人迷文学
你穿成了一篇民国文男主的炮灰前未婚妻。
因为身为前清秀才的父亲罹难去世,只能来投奔青梅竹马的军阀男主,叶平澜。在原文里,你百般勾搭男主,因为对男主爱而不得最后黑化,出卖了叶家的机密,最后惨死在男主枪下。
耀目的水晶灯悬挂在头顶,装潢华丽的厅堂里挤满了前来给叶家老爷子贺寿的官员富商。
你因为想要躲避冷静又无情的男主,小心翼翼地找了个角落站着,身后低磁醇厚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清怡,原来你在这里。”
身着沉绿色笔挺军装的冷毅男人朝你走了过来,他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往旁边扯了个盘子,又装了些起司蛋糕递给你,低声道:...
*你X疯批偏执的军阀/青帮大佬/梨园花旦,架空万人迷文学
你穿成了一篇民国文男主的炮灰前未婚妻。
因为身为前清秀才的父亲罹难去世,只能来投奔青梅竹马的军阀男主,叶平澜。在原文里,你百般勾搭男主,因为对男主爱而不得最后黑化,出卖了叶家的机密,最后惨死在男主枪下。
耀目的水晶灯悬挂在头顶,装潢华丽的厅堂里挤满了前来给叶家老爷子贺寿的官员富商。
你因为想要躲避冷静又无情的男主,小心翼翼地找了个角落站着,身后低磁醇厚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清怡,原来你在这里。”
身着沉绿色笔挺军装的冷毅男人朝你走了过来,他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往旁边扯了个盘子,又装了些起司蛋糕递给你,低声道:“宴会还要持续很久,你不吃些东西会饿。”
你望着男主递来的蛋糕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妥协道:“谢谢。”
你真的不知道男主是发了什么疯,从你这个乡下未婚妻找上门的第一天就开始纠缠你,按理来说,他不是应该专注练兵事业,对女人不屑一顾吗?
“不用谢。”冷峻英朗的男人略略颔首,如同墨色般的黑发下,他一双澄净的乌黑眼眸蕴上格外偏执纯然的爱意,“我很担心你。”
叶平澜专注地凝视着你,灼热的视线里是一种即将化为实质的偏执占有情绪,他唇角微弯道:“况且,这是我身为丈夫应当做的。”
当你接过装蛋糕的骨瓷碟的时候,他修长的骨节也略略擦过你的手腕,隐秘地、格外难耐地用指腹捻摩着接触的那块皮肤。
你睁大眼睛,因为他越界的举动有些惊吓地后退一步:“你明明知道老太太不支持我们的婚约......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你的身份和他们家真的不对等,儿时口头的婚约放在时日久远的现在也不作数,只有叶家老爷子讲义气支持这门亲事。
有着淡漠眼眸的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放缓了声调,竭力用沉冷的声线对你温柔道:“我会让奶奶同意这门亲事的,你不用在意这些毫无必要的事情。”
俊毅冰冷的男人说着话,逐渐变得有些心不在焉,狭窄的角落里,只有你和他两个人。
你身上浅淡的香气浮进他鼻端,使得他愈发心跳加剧,往日冷静自持的态度也抛到了一边,只顾着沉湎至极般直直盯着你,欣赏你饮下香槟时启唇露出的一点淡粉色舌尖。
要是能尝一尝就好了。
他压着这样过分的想法,眼底越发暗沉,仿佛混杂上稠黑的乌云。
不远处,穿着直襟中山装的叶老爷子对着叶平澜挥手,示意他过来招待客人,你才终于松了口气。
但显然,这口气你松的太早了。
黑发的冷峻男人趁着擦肩而过的间隙,他隐含爆发力的结实胳膊将你圈过来,拉进角落的屏风里,吻上你白皙的耳垂。在你挣扎的动作下,仿佛极为轻微克制地含了含,噬咬上那块细软的皮肤。
面前俊毅的男人像个痴汉一样蹭在你身上,对你又亲又嗅,他有些喑哑的声音里带着听不分明的委屈:“真的不想嫁给我吗?我都想好了我们孩子的名字......往后我可以喊你起床,替你穿衣......”
“不想。”你满怀警惕地在他视线里后退一步,看着他垂下眼帘,似乎有些受伤地走远,回到厅堂中央的叶老爷子身边。
你看着看似冷漠实则黏人的男主送来的蛋糕,心烦意乱,简直毫无食欲。
你根本不想嫁给军阀,因为这本书是本民国战争文的缘故,叶家实在算不上什么安全的地方,而且不久就是叶家政敌开启暗杀模式,要将男主这位刚刚继任的军阀除去。
你一边回忆着剧情,一边走向餐桌,想要把骨瓷碟放回去,因为没留神,你撞在一个结实的后背上,紧接着就要摔倒。
“没事吧?”雄壮肃朗的男人穿着月白长衫,他伸手在你腰侧富有技巧地托了一下,使你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原地。
他高大的身影像头熊,又气度轩昂,仿佛武侠剧里的正派角色,你打量他片刻,忽然想起他好像就是与叶家似敌似友的那位青帮大佬,梁冀月。
“多谢您。”你朝他微微俯身,因为谨慎,你便垂着头不发一言,等待他离去。
“请问,是傅清怡小姐吗?”肃目俊朗的男人却对你露出冰霜皆溶的微笑,沉稳又肯定地说道:“不必用敬称,我见过你的父亲,想来,我们也是同乡,何必如此疏远。”
你吃了一惊,但也知道此时要露出悲伤的神情:“可惜父亲已经离世了。”
虽然你有些怀疑,因为原主父亲好像就是普普通通老秀才那一挂,但梁冀月口中的细节都和原主的家乡对上了,于是你也没有拒绝他的聊天。
梁冀月虽然像是个豪情浪子,但说起话来却十分体贴圆滑,一直将你劝说到答应第二天去他家做客的程度。
你是第二天打扮好,坐上他派来轿车的时候,才开始后悔的——因为和危险的人物交往过重,就意味着你的生活也会开始变得危险。
你隔着澄亮的红木桌,坐在肃毅俊逸的长衫男子对面。
在他温柔专注望过来的剑目下,你烦闷地搅拌了一下桌上的咖啡,不自觉问道:“梁先生为什么一定要邀请我呢?您似乎工作也很繁忙吧?”
“因为我之前听到了你和叶平澜的说话声。”肃朗的男人微微一笑,他抿了口澄绿色茶水,低声道:“你似乎不是很想嫁给他。如果你没有其他路可走的话,我可以帮你。”
你警惕又疑惑地皱眉:“什么条件?”
“代价是你父亲的手稿。”肃逸的长衫男人轻笑着,他不紧不慢地往下说道:“梁某人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平生唯爱书法手稿。”
梁冀月微微垂着脸,他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注目你纠结的神情,又伸手接过你放在一边的咖啡帮你搅拌着,澄澈的剑眸逐渐染上浓稠浊黑的爱意与森冷的恶意。
他当然不在乎什么书法原稿,一切都是为了认识你、把你顺理成章地圈进怀中的阴谋。
在叶家老爷子的书房里见到你的第一眼,他就像是着魔一般,陷入了不受控的爱意深渊。
没有办法提前解决你碍眼的未婚夫,不就只能挖墙脚把你抢过来了吗?
他不会做君子,只是个想要爱着你的、不择手段的小人罢了。
在仿佛凝滞的气氛中,你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道:“好,我答应你,我手上的原稿有半箱,除了一些不能公开的信件,其他都可以给你。”
“那么,既然我们说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肃逸的长衫男人跟随你起身的动作也站了起来,他的表情看起来温和礼貌,眼底却潜伏着一种极度压抑的占有爱意:“请让我送你。”
你并不清楚在你走之后的事情。
屋里的静谧重新被梁冀月外头的手下打破:“近来工人罢工的运动......我们需要掺一手吗?您底下的工厂也许久未开工了。”
“不必。就让他们去吧。”长衫男人坐在桌前,他将面前的咖啡杯转到你尝过的那一面,如同亲上你柔软的唇瓣一般,沉迷地含着那片唇形的淡淡痕迹。
梁冀月微笑着将咖啡一饮而尽,静静听着这个坏消息,心却完全沉浸在不久前与你交谈的欢愉中,肃然俊逸的面庞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我现在需要你去办一件更加重要的事。”
“把暗杀叶老爷子的事情提前,这样我就能得到我可爱的新娘了。”他的语气淡淡,但那种克制的狂热爱意、极度疯狂的杀意却在不断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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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到了富丽堂皇、仿佛私家别墅的叶宅之中。
因为叶老爷子喜欢听戏曲,这天就请来了昆曲名旦之首的梨园名家,任秋生。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你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听着戏台上花旦逐渐飘远的优美声音,只茫然地盯着台上的花旦分花拂柳般抬手唱词。
就在你觉得无趣的时候,一旁的仆从忽然从口袋里掏出枪,朝着叶老爷子就是彭地几声,数弹齐发!
在逐渐浑浊的硝烟迷雾之中,惊起一片府上女眷仆人的惊叫声。
你不知道自己正往何处躲藏,只记得往前扑在了什么温暖结实的人身上,脸颊死死挨在对面人头顶层叠硬质的凤钗头冠上,疼痛的感觉随之而来。
“别害怕。隔壁的士兵很快就会过来。”生着妩媚丹凤眼的花旦伸手紧紧地环住你的腰肢,似乎要将你完全揽进他怀里。
他伸手托住你被凤钗压着的脸颊,又翻了个身,将你拢在他身下,埋在你颈侧说话,鼻端蹭在你颈窝上,不自觉地嗅闻着你的香气,低低的声音清透悦耳:“你看,我会保护你的。”
这样隐秘紧张的氛围里,你忽然有些愧疚地想到,明明是这个好心的花旦保护了你,你却根本没留意他先前唱了什么词曲。
又是几声杂乱的枪响,你紧张地低下头,却听见了远处军阀男主对手下说话的声音,他低哑而急切地说道:“还不快去找你们的少奶奶!”
你刚刚从花旦胸膛前抬起头,还处于茫然的状态,不远处英朗冷毅的黑发男人便疾步走来,他无视了地上半跪半起的花旦,拉着你带入他怀中。
叶平澜紧紧地抱你在怀里,他仿佛克制又极度热切地说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黑发男人朝着花旦投去了冰冷的、择人而噬的嫉恨眼神,有着焦灼红血丝的眸子越发显得他此时表情病态又疯狂,像是马上就会举枪谋害他的情敌一样。
“老爷子没事吧......?”你小声问道,担心你在叶家的靠山会倒下。
冷峻无暇的黑发男人一眨不眨地望着你,他好看的喉结滚了滚,仿佛痛楚地咳嗽着,哑声道:“....老爷子去世前,他说要让我们完婚。”
呼吸的急促声与心跳声夹杂在一起,仿佛能勾住他的心魂。
他已经陷入了珍贵之物即将得到的喜悦中,甚至觉得自家老爷子的死去也是另一种关于你们爱情的、极致扭曲的浪漫。
怎么会这样?你明明记得叶家老爷子的死期至少在一年之后,难道真的非要嫁给男主不可吗?
你的面色瞬间白了下去。
*没有参考人设,因为很多民国大佬都不怎么守身如玉,只想写只爱女主的痴汉病态男主。
*如果明天能写完的话,就明天发下一章,点点小红心好吗!虽然我已经不看评论了,但还是爱你们!
【黑化/人外】心理医生你X一堆疯批痴汉毛绒绒(3)
*解锁新角色
敲门声笃笃地落下,你拉开办公室的门,一捧鲜妍绽放的粉玫瑰就迎面而来。
面前是一只西装革履的赤狐先生,他身后跟着一个团的黑衣保镖,个个都是圆脸毛绒的猫类兽人。
赤狐冲你烨烨生辉地一笑,他梳理得油光滑亮的蓬松大尾巴垂落在地面,头顶尖三角的大耳朵上分布着艳丽的南瓜色绒毛,红得仿佛灼灼燃烧的火焰。
你怔了一下,又无奈地伸手推拒赤狐的花:“普兰先生,我上次很清楚地说过——”
“不需要礼物,是吧?”赤狐先生头顶的狐耳动了动,他妩媚的眼眸狡黠地微微眯起:“但是我今天带来的是空气清新剂。”
“我想我作为患...
*解锁新角色
敲门声笃笃地落下,你拉开办公室的门,一捧鲜妍绽放的粉玫瑰就迎面而来。
面前是一只西装革履的赤狐先生,他身后跟着一个团的黑衣保镖,个个都是圆脸毛绒的猫类兽人。
赤狐冲你烨烨生辉地一笑,他梳理得油光滑亮的蓬松大尾巴垂落在地面,头顶尖三角的大耳朵上分布着艳丽的南瓜色绒毛,红得仿佛灼灼燃烧的火焰。
你怔了一下,又无奈地伸手推拒赤狐的花:“普兰先生,我上次很清楚地说过——”
“不需要礼物,是吧?”赤狐先生头顶的狐耳动了动,他妩媚的眼眸狡黠地微微眯起:“但是我今天带来的是空气清新剂。”
“我想我作为患者也有必要改善一下,”赤狐优雅自若地将粉玫瑰放在你怀中,打量着办公室四周的坏境,又继续说道:“这狭窄封闭的环境,嗯,还有些难闻。”
他的毛绒黑爪子向两边张开,显得有些浮夸,但又很贴合他瑰丽华贵的气质。
你转身打开了窗,艰难地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应该不会那么难闻吧?我有定时通风的习惯。”
“我开玩笑的,翠西医生,”普兰先生的耳朵侧着抖了抖,看起来十分灵活,他露出一个厌嫌的表情:“你知道我总是很讨厌医院的消毒水味。”
他冲保镖招了招手,他身后的保镖们便自觉自动地拉过旁边的一把椅子,这只赤狐在你的办公室泰然自若地坐下,他交叉着状似黑手套的毛手掌,姿态优雅。
你见惯了普兰先生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做法,便也在他对面落座,门被保镖们关上了,室内陷入沉静。
打开了记录板的屏幕,你开始进入心理医生的角色,认真地问道:“普兰先生,你有遵循我的意见,更换你睡眠的习惯吗?”
赤狐之所以找你这位不出名的小医生作为心理医生,纯粹是因为他在保护隐私上太过执着了。普兰不想让除了医生之外的其他人知道——他竟然换有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这种病症。
近日凌晨,他越发频繁地发现自己会浑身酒气地醒来,出现记忆断层,而且家里摆放的东西也会时时错位....
“事情就奇怪在这里...”赤狐皱起眉,他身后焰火般曜红的尾巴也轻轻摇动着,仿佛昭示着他动摇困扰的心情:“即使我固定了睡眠,增加了运动休息的时间,第二人格出现的次数也愈来愈多...”
你叹了口气:“普兰先生,重点不是固定睡眠,重点是你最近的心理状态怎么样?”
赤狐身体后仰,他用一只黑手掌捧住侧脸,显得他有些慵懒,又很好地掩饰了他脸上闪过的一丝不自然:“....算是,还行吧。”
他在撒谎。
你一下子便读出赤狐先生肢体语言中的僵硬,于是合上了记录板,你垂下眼帘,宁静地说道:“这样我就没办法帮助你了,心理医生只是一个辅助作用,如果患者自己不积极地去治疗....”
“你要放弃我了吗?”赤狐的毛有些不虞地炸了起来,普兰腾身靠近你,短而细的眉毛扬起,张扬昳丽的脸挨近你的面庞:“我不许。”
你出示了一张心理界同仁的名片,想要递给普兰,宁静地看着他,声音娓娓动听:“我可以把你转给这位医生,他一贯是很负责认真的....”
赤狐焦躁地将你的记录板甩在地上,又用手不断地狠狠拉扯自己的绒毛:“我不需要那些!你根本不知道...不在乎我的心情!”
他盯着你,胸口剧烈地起伏:“或许....我应该把这间医院买下来,你就可以一直做我的心理医生了。”
一想到以后根本无法准时再见到你,普兰的心情就越发阴郁暴躁,想要动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将你掌握在手中...
但...那是不道德的,普兰很清楚,也许那样永远不会得到你的原谅也说不定。
【蠢货。】
安静的氛围中,谁突然发出一声满带恶念的嗤笑,于是普兰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四周,而后他又苍白着脸垂下头,使人看不清表情。
你立时察觉到有些不对,关切地将手搭在他肩上,安抚式地拍了拍:“普兰先生?”
过了许久,他没有抬起头。
你掏出衣袋里的测温计,用手按在他额头上,担忧地低声喃喃:“好像温度是正常的....难道是心理问题....?”
终于,赤狐先生似乎是长长地呼了口气,他专注地盯着你,唇边的微笑依然昳丽含情,却显出一种颓堕之美:“我没事,你在担心我吗?”
他握住了你的手,笑容里有着异样灼热的情绪,又带着隐隐的压抑:“真好。我只是太寂寞了——”
赤狐抱住了你的腰,在你耳廓上落下一个极其亲昵的、潮湿的吻,他用沙哑的声音请求道:“...我会听你的,所以不要换掉我.....”
你后退了一步,推拒开他的怀抱,你打量着他的肢体和神情,但又无法找出刚刚那种不协调感。
你只好妥协般说道:“那么,今天的治疗到此结束,因为没什么进展,所以我也不收费。”
普兰微笑了一下,他如同群星闪烁的黑曜石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你,其中闪过一丝深邃奇异的流光:“好的,我都听你的。”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软绵的汪叫,是菲利的声音:“医生!现在有空吗?”
你拧开门把手,暹罗猫少年便仿佛站立不稳地扑进你怀里,他面色潮红,连鼻尖上棕黑的细小雀斑都显得有些红了。
菲利面庞上扬起一个天真而略带担忧的笑:“刚刚六楼的病人又暴动了,医生,我好害怕....”
在你无法看见的角落,菲利冷冷地朝赤狐剐过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抽筋削皮。
普兰优雅地一笑,他抬起手,朝他竖起个倒立的小拇指——这在兽人的身体语言中,是指大宝贝只有三分长的辱骂用语。
暹罗猫少年不屑地转过脸,又将面颊在你锁骨处蹭了蹭,声音里带着无限委屈:“医生,你有没有觉得普兰先生今天心情不好啊?”
你用眼睛的余光打量赤狐,怔了一下,摸了摸菲利头顶的绒毛:“他...确实有些。”
你其实是觉得,普兰是不是已经控制不住他的第二人格了....或许你面前这个就是.....但你没有证据,你根本不熟悉普兰这个人,他只是你见过三次的普通患者而已。
赤狐漠然地将视线扫过暹罗猫,他满是冰冷地想道,看来在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应该把这间医院提上并购项目了....
*太卡了太卡了,真的一点灵感也没有555 ,求一点红心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