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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包子?

钟二病也要谈恋爱!


还是没忍住走上了犯罪的道路约了真·性转∠( ᐛ 」∠)_忏悔一刻钟

画手:简单背景想要什么元素呢?

我:…🍑

手里拿的是yes/no枕≖‿≖✧对啵约的话当然每天都是yes ♡

我也想要趴趴———

钟二病也要谈恋爱!


还是没忍住走上了犯罪的道路约了真·性转∠( ᐛ 」∠)_忏悔一刻钟

画手:简单背景想要什么元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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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剪动漫
君生吾亦生,君未变,而吾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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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风动漫
如果有一天,夏目真的看不到妖怪们了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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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meme

文笔很烂不会景物描写怎么办?

丰富词汇量:


——描写山水⛰️

青山隐隐。山翠扑帘。山水灵逸。水秀山明。岳立川行。山色苍苍。山林相映。烟柳万家。平畴千里。翠色绵延。湖山秀色。平川沃野。花柳山水。山色朗润。山崩海立,沙起云行。林岫浩然。峰峦窈窕。堆积高峻。湖山之佳,晴晓春时。

细雨池塘。蛙声池沼。竹外溪流。林泉岩流。水净沙明。洋洋湖水。细浪拍岸。水流涓涓。涧水粼粼。飞泉喷礴。沙岸草桥。五湖春水。水绿霞红。山雾江云。


——描写花木💐

禾稼果木。树阴匝地。佳木浓阴。佳木葱茏。叶稠荫翠。枫林晚叶。枫叶流丹。阴阴翠润。古木苍苍。绿染林皋。兰桂竹木。梧桐萧萧。桑林麦陇。古木垂萝。树态雅致。藤萝掩映。苍松怪石。松生...

丰富词汇量:


——描写山水⛰️

青山隐隐。山翠扑帘。山水灵逸。水秀山明。岳立川行。山色苍苍。山林相映。烟柳万家。平畴千里。翠色绵延。湖山秀色。平川沃野。花柳山水。山色朗润。山崩海立,沙起云行。林岫浩然。峰峦窈窕。堆积高峻。湖山之佳,晴晓春时。

细雨池塘。蛙声池沼。竹外溪流。林泉岩流。水净沙明。洋洋湖水。细浪拍岸。水流涓涓。涧水粼粼。飞泉喷礴。沙岸草桥。五湖春水。水绿霞红。山雾江云。



——描写花木💐

禾稼果木。树阴匝地。佳木浓阴。佳木葱茏。叶稠荫翠。枫林晚叶。枫叶流丹。阴阴翠润。古木苍苍。绿染林皋。兰桂竹木。梧桐萧萧。桑林麦陇。古木垂萝。树态雅致。藤萝掩映。苍松怪石。松生空谷。松风水月。木阴水气。树木交映。烟霞欲栖。山川草木。

碧桃花影。嫩蕊香英。临风落英。飞絮落花。灼灼其华。花间风骨。花影缤纷。花鲜叶茂。花影转阶。花遮柳隐。花气清婉。逞妍斗色。花雨纷纷。松风花雨。花繁柳密。东蓠菊黄。风动花影。尊前花间。花开寂寞。篱边梅花。飞红如雨。丁香结愁。梅冷冰香。深巷杏花。梅魂竹梦。竞吐芳华。佳蔬菜花。

百草萋萋。兰泽芳草。草木清华。草木欣荣。草木幽深。草木摇落。细草微风。斜月寒草。荒烟野草。衰草寒烟。草径幽深。白杨青草。

竹梢蕉叶。竹梢风动。风拂竹映。竹影参差。翠竹遮映。瘦竹清泉。竹风疏烟。竹柏苍然。凤尾森森。竹径松篱。

烟柳风絮。斜阳古柳。风细柳斜。柳色夹道。柳袅烟斜。淡烟疏柳。花情柳态。柔梢披风。绿杨堤畔。岸柳鹅黄。



——描写园林🪵

花下瑶台。轩峻壮丽。殿宇巍巍。峥嵘轩峻。叠石凿池,筑亭辟馆。竹树山石。烟柳画桥。楼台亭轩。亭榭栏杆。朱楼雕栏。朱阁绮户。朱户绣窗。红粉朱楼。重宇别院。崇阁巍峨。层楼高起。园亭池榭。泉石林木。桂殿兰宫。花外楼台。云窗静掩。香车画舫。飞泉挂檐。



——描写府邸🏠

高门大第。兽头大门。朱楼雕栏。朱阁绮户。朱户绣窗。红粉朱楼。重宇别院。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院落屋宇。朱门深院。静室高斋。前厅后舍。



——描写村舍🏡

门外垂杨。村庄人家。寒烟小院。斜阳小院。小院春寒。矮墙浅屋。茅檐土壁。竹蓠茅舍。松窗竹户。茅檐草舍。蓬牗茅椽。绳床瓦灶。雨夕灯窗。幽窗青灯。灯火村落。幽径柴门。苍苔屐齿。青山当户。曙光薄户。豆棚菜圃。村花路柳。晚村人语。



——描写街市🪢

街市繁华,人烟阜盛。熙攘市集。店肆林立。园墅遍布。齐整宽阔。旧时巷陌。闹市嚣尘。通衢越巷。市井尘嚣。花径风寒。五都市中。纷嚣扰攘。妓舍酒馆。晓市花声。

电子北极能

【辽嘉】捕风(2)

三国志幻想大陆衍生同人,张辽x郭嘉


风是捉不住的,它来去匆匆。

短暂的吹拂过张文远后,名为郭嘉的风又不知刮去了何方,如果不是玄关上那板开过的胃药。张辽甚至会怀疑昨夜是一个幻觉。

生活再次回归乏味的两点一线,唯一的区别是张辽忽然繁忙了起来——不知是郭嘉跟老板打了小报告,还是技术部总算发现了张辽这块蒙尘美玉,他职业生涯焕发光彩,被任命为组长带队开发新项目。

第一次组内会议上张辽注意到有几双眼睛目光闪躲,瑟缩着不敢与他对视,稍加思索张辽回忆起自己曾在茶水间八卦交流会上见过这些面孔:搞了半天是怕新官上任打击报复呢。

张辽心下无奈,看来自己在部分同事的眼里已经不亚于洪水猛兽……但他也难...

三国志幻想大陆衍生同人,张辽x郭嘉



风是捉不住的,它来去匆匆。

短暂的吹拂过张文远后,名为郭嘉的风又不知刮去了何方,如果不是玄关上那板开过的胃药。张辽甚至会怀疑昨夜是一个幻觉。

生活再次回归乏味的两点一线,唯一的区别是张辽忽然繁忙了起来——不知是郭嘉跟老板打了小报告,还是技术部总算发现了张辽这块蒙尘美玉,他职业生涯焕发光彩,被任命为组长带队开发新项目。

第一次组内会议上张辽注意到有几双眼睛目光闪躲,瑟缩着不敢与他对视,稍加思索张辽回忆起自己曾在茶水间八卦交流会上见过这些面孔:搞了半天是怕新官上任打击报复呢。

张辽心下无奈,看来自己在部分同事的眼里已经不亚于洪水猛兽……但他也难得费唇舌功夫,实干派理工男更喜欢用行动来证明——只几个工作流程上的优化,效率便大大提升,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加班;多年经验积累面前,以往难以攻克的技术性难题更是迎刃而解。

工资日组员们收到入账通知,无一不被翻倍的绩效奖金唬得头晕目眩,神情恍惚久久难以回魂。张辽挨个拍了拍木桩子们的肩膀,鼓励大家接下来也要好好干,行至八卦者身前时收获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和一声震耳欲聋的张哥对不起。

这份成就感令张辽陡生出莫名的冲动,他忽然很想告诉郭嘉自己战胜职场霸凌的故事,打开企业微信,在搜索框敲下郭嘉的名字,蹦出来的联系人个人信息栏写着:繁忙中~急事请call。

张辽一愣,又去看微信,打开通讯录才想起尽管他们身处同一屋檐下,但自己压根就没加过郭嘉的私人号。

这下他心中那团跃动的小火苗彻底熄灭了,一时间情绪低落——郭嘉不仅是他跳槽来魏武后第一个对他释放善意的人,还安慰他鼓励他,吹散他头顶那片因吕氏破产而萦绕不散的阴霾,不能向郭嘉分享的好消息就像缺失调料包的泡面一般索然无味。

张辽发了一会儿呆,重新打开微信,打开最上方那条貂蝉前天发来的的问候:

「文远你现在工作怎么样?老板对你好吗?同事们呢?你学长很担心你,但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帮他问问。」

思忖片刻,张辽斟酌着敲下:「抱歉嫂子,才看到,前两天实在太忙了。我很好。你们的烤串店怎么样了?」想了想他又补上一句无伤大雅的小谎,「今天有空了,准备去买点材料在家煮火锅。」

回复来得很快,好似对方一整天都在线:

「没事没事,你工作辛苦了!休假就多弄点好吃的犒劳自己啊!」

紧接着又蹦出一条语音,张辽点开,是熟悉的豪爽声线:“文远你等着,改天我给你寄几斤羊肉涮火锅!”

……张辽开始怀疑这个号到底是谁在用。


学长的热情拷问着张辽的良心,他决定将谎言付诸实践。去超市买好食材,回家后张辽从锅底开始烹制,按照教学视频用牛骨熬清汤,再依次处理好食材,整整齐齐地摆盘上桌。

末了他难得有仪式感地拿出手机拍照消毒,打算发给学长看看。不料快门声未起,玄关倒率先传来咔嚓一声,张辽回头一瞥——来者可不正是失踪人口郭嘉。

大半个月未见,他又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衬得整张脸只有巴掌大;眼下浮着青色,一看便知又经历了数日昼夜颠倒的加班;好在精神劲头还算不错,一双杏眼盛满了星子,盯着热气腾腾的牛肉汤锅闪闪发光:“你居然在打火锅!”

张辽点点头:“牛肉锅,南方的吃法,我照着视频做的。”

“我还没吃过这种呢!”

郭嘉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醇厚肉香唤醒味蕾,舌苔开始疯狂分泌唾液,他舔了舔嘴唇,风衣都来不及脱,蹬掉鞋就箭步上前抄起筷子捞了一粒牛肉丸,顾不得吹凉就往嘴里送,一边被烫得连声哈嘶抽气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唔,好好次……”

“慢点吃。”张辽担心他烫伤舌头,只好先帮他把牛肉捞出来放进调料碟里凉着。此举无异于助纣为虐,郭嘉不仅没有痛改前非,还变本加厉吃得更起劲了。一连消灭了十几个丸子后他才得空拉开椅子坐下,倒了杯水边喝边捂住胃部轻揉,嘴里还不忘赞美:“太好吃了!!!特级厨师的名号已经配不上你了——张文远,永远滴神!!!!”

张辽注视着郭嘉放在肚子上那只手:“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呃……”闻言郭嘉还真掰起指头数数,“上个月15号到今天……差不多三周吧!”

“工作餐很难吃吗?”张辽以为他挑食。

“那倒也没有,五星级酒店送过来的诶……就是我太忙了,总是吃了两口就有事,等忙完就忘了。”说罢他冲张辽挑挑眉,“没有田螺小哥你我茶饭不思啊!”

张辽丝毫不受甜言蜜语蒙蔽,他眉峰蹙得更紧,板起脸严肃地教训说:“郭嘉,你不能这样折腾自己的胃,记不住的话我可以到饭点发消息提醒——”

他话还没说完,郭嘉就已经掏出了手机,冲他摇了摇道:“那帅哥加个微信吧。”


郭嘉的微信头像是一张他亲手绘制的简笔画。线条歪七扭八,完全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由此可见便利贴上的特级厨师徽章恐怕是他的超常发挥。

名字则截然相反,单一个英文词Lunatic。

癫狂者。

张辽略感诧异,在他心里郭嘉活泼灵动又蔼然可亲,除了思维稍显跳脱古怪之外没有展露过任何癫狂的因子。

于是他把这个名字当成文艺青年的伤春悲秋,很快便抛之脑后。许久以后他才真正理解到这具孱弱单薄的皮囊之下流淌着何其沸腾的血液,以至于不惜押上性命来完成一场豪赌,只差一点点……张辽就会彻底失去他。

不过此时此刻,柳城之冬尚在遥远的未来,热气蒸腾中张辽耳根通红,眼睁睁地看着郭嘉给自己敲下一行备注:

【超级田螺大帅哥】


特级厨师·永远滴神·超级田螺大帅哥张文远受封当晚即翻车。

当然,不是因为他的牛肉锅存在食品安全问题,而是源于食客本人大半月以来饮食无律昼夜颠倒。

大概凌晨两点左右,张辽忽然被痛苦的呛咳声惊醒,起床推开卫生间门一看,郭嘉只穿了上半件睡衣,光着腿跪坐在浴室瓷砖上,抱着马桶吐得一塌糊涂,张辽过来时他胃里已经不剩什么东西了,仅能呕出些许混杂着鲜血的酸水来。

这明显不是胃药与热牛奶可以处理的情况了。张辽将郭嘉拉起来,用面巾纸拭去他嘴角的秽物,接着随便找了条裤子让他套上,再用自己的大衣一裹拿上证件,就这么打横抱起郭嘉下楼,把他安置在后座上,发动油门朝最近一家医院奔驰。

看完急疹医生说郭嘉胃出血比较严重需要住院休息,于是张辽又跑上跑下地替他办手续交钱,等到他办妥全流程,天边已然泛起第一缕曦光。张辽看了眼手机,时间显示为5:45。

平日里再过15分钟他就应该起床,5分钟内完成穿衣铺床洗漱,接着进行30分钟的体能训练,结束后冲5分钟冷水澡,然后花35分钟准备早餐和带去公司的午餐,用餐完毕后10分钟洗碗筷外加简单打扫卫生,再留出30分钟处理邮件,7:55出门,步行5分钟,8点整到公司。

不知是不是服役的缘故,张辽喜欢进行完整而详细的时间规划。尽管这使得他遭受了学长的嘲笑,说你像个机器人难怪找不到女朋友,还专门在ktv为他点播了一首《编号89757》……然而张辽依旧我行我素地执行着时间安排表,迄今为止只被打破过三次:收购会,上次被郭嘉莫名其妙地拉出去喝酒,以及这个兵荒马乱的夜晚。

他推开病房门,破坏规则的罪魁祸首已经睡着了。大抵是余痛未褪,郭嘉可怜兮兮地蜷缩着,整个人陷在被褥里,只露出吊水的右手。张辽盯着他脉络清晰的青色血管看了好一会儿,忽的萌生出一种责任感:既然做了室友,就至少应该把郭嘉养胖一点才行!

说干就干,张辽立即打开备忘录,根据已知数据开始制定《改善室友亚健康白皮书》,包括但不限于规律饮食、早睡早起及增加运动,满满当当写了千八百字。转眼间时针已指向刻度7,一轮红日慢吞吞地爬上天幕,强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郭嘉薄薄一层眼皮上。

他不满地哼唧了几声,想翻身却又扯到了输液管,当即痛得一哆嗦。张辽瞧他难受,便去拉紧窗帘,哪料一回身郭嘉已经坐了起来,一面揉眼睛一面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七点。”张辽顿了顿,又补充道,“今天周六不用上班,你继续睡。”

郭嘉摇摇头:“不睡了……你不会守了我一晚上吧?”

“举手之劳。我是说……我们是室友,你生病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张辽倒了杯温水递给郭嘉,示意他润润嗓子。

郭嘉恰好渴了,接过来咕嘟咕嘟喝完一整杯而后道:“多亏你送我来医院,不然我估计会痛晕在家里,几天后老板发现我没去上班才来找——哇塞已经凉透了!”

张辽很不赞成郭嘉用欢快跳脱的口吻来描述险况,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郭嘉却笑得眉眼弯弯,软声说:“真的谢谢你啊,文远哥。”

……张辽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因为他突然注意到郭嘉笑起来有梨涡。

之所以张辽能区分出酒窝与梨涡,还要归功于学长吕布。

吕布刚谈恋爱那会儿,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貂蝉有多好。他给全办公室看他们的甜蜜合影,站在迪士尼城堡前拍的,米奇耳朵吕布搂着米妮耳朵貂蝉比爱心,笑得一脸傻缺又荡漾。

有个叫陈珪的新人拍吕布马屁,夸嫂子小酒窝长睫毛真漂亮,吕布受用得浑身舒坦,还不忘纠正说我女朋友这是梨涡!很稀有的,才不是烂大街的酒窝呢!紧接着给大家科普,梨涡大多在嘴角斜外下侧约1公分处的部位,比酒窝来的小且不明显,是温暖可爱的标志。

说着说着高中作文从未上过40分的吕布竟从肚子里挤出了一滴墨水:君恩许归此一醉,傍有梨颊生微涡文远你看你嫂子是不是笑起来特别特别甜?

此时张辽已经快速搜索查阅了梨涡的原理,得知从生理学上来说它只是一种肌肉缺陷,因而实在无法真情实感地夸赞出什么来,只能违心地点点头。

此刻他翻然悔悟,学长说的一点不错,

有梨涡笑起来真的很甜。


古有周幽王点燃烽火搏褒姒一笑,今有张文远被小小梨涡蛊得晕头转向,彻底忘了先前的说辞。等到他再想起这一茬,已经到了该接郭嘉出院的时候了。

吊了几天水,郭嘉脸上总算有了几分血色,坐在副驾驶上慢吞吞地喝一杯甜豆浆,他喝的很认真,唇边沾上了一圈细碎的白沫,于是郭嘉探出舌头去舔。张辽只瞥了一眼,就立马把视线从那一小块红艳的舌尖上挪开,平视着前方发问:“你接下来还加班吗?”

郭嘉连连摇头:“不加了不加了再加人没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要按时上下班,再也不做工贼了。”

张辽颔首,想了想又问:“之前怎么会忙成那样?”

郭嘉舔了半天还是觉得有些黏,终于想起张辽车上是有湿纸巾的,他抽出一张,一边擦嘴一边回答:“因为我要偷偷写方案,然后惊艳所有人。”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张辽一时语塞,但他没有刨根究底的恶习,也就不再追问,反倒是郭嘉自个儿接着说:“你看过袁氏写来诋毁老板的那篇老板的那篇软文了吗?就那个标题叫什么……”

“《曹操和他的五十道阴影》。”张辽替他补全道。

“对对对!曹操和他的五十道阴影。”郭嘉语气轻快,“一听就很猎奇很刺激对不对?”

作为行业内的执牛耳者,袁氏近年来一直未曾停止扩张步伐,吞并北部的公孙重工后,这个庞然大物又将目光转向了魏武集团。袁氏深谙攻心之道,从舆论层面开始宣战,署名为陈琳的作者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就一篇《曹操与他的五十道阴影》,其构思之精彩文笔之绝妙,将一个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踩北头幼儿园的带恶人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短短24小时内就获得了百万级的浏览量,直叫业内男女每个人的嘴里开口就是一句“地狱空荡荡曹瞒在人间”。

张辽听闻前段时间老板犯了偏头痛,每天都能听见他在办公室里摔杯子,也不知与此是否有所关联:“老板看过了?”

“看过了,还是我转发给他的呢。”

张辽肃然起敬,干出这种事脑袋还能好好地待在脖子上,这一刻郭嘉在他心中的形象高大无比。沉默片晌他迟疑地发问:“他什么反应?”

“喜笑颜开,夸陈琳写得真好,看得他通体顺畅,头都不疼了。”郭嘉笑嘻嘻道,“还说等陈琳来了要让他负责公关那一块呢。”

张辽又是一滞,被黑成这样还笑得出来,曹老板也是一朵奇葩……等等?!老板说想让陈琳负责公关,难道说……

“老板打算对付袁氏?”

张辽愕然不已,倘若将袁氏比作翱翔苍穹的雄鹰,魏武就是羽翼未丰的雏鸟,此时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胜算渺茫。可他转念一想,即便割地求饶,袁氏也绝不可能放弃到嘴的肥肉,他们压根都没有退路,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问题在于……该怎样说服董事会那群老顽固,又该怎样调动士气呢?

这时郭嘉慢条斯理道:“目前还只是想,首先他需要一个自我说服的理由——说服自己能赢。而我呢……”

他拖长调子,狡黠地眨眨眼:“准备在月度大会上给他十个。”


不管郭嘉酝酿着一份多么惊世骇俗的ppt,张辽都决心要贯彻执行健康计划。第二天六点整他准时把郭嘉叫醒,郭嘉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坐起来,委屈地冲他发脾气:“干嘛啊……这才几点……”

张辽给他看手表:“六点整。”

郭嘉闻言立刻又倒了回去,张辽不愿放任他赖床,强行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半拖半抱地弄进卫生间,拿热毛巾给他擦脸试图让他清醒一点——该项措施完全无济于事,郭嘉刷牙时还是差点把洗面奶挤在牙刷上。好不容易洗漱完坐到餐桌前,郭嘉又险些没把汤匙送进鼻孔里,张辽看得脑仁生痛,深切怀疑郭奉孝是考拉成精。

一顿艰难堪比过雪山草地的早饭吃了整整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运动环节,根据郭嘉的身体情况,张辽准备先让他从简单的瑜伽坐起,谁知郭嘉趴在瑜伽垫上就摆了个大休息式(即四仰八叉地躺平睡觉),这下张辽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计划有个巨大的漏洞——在他的督促下,郭嘉确实十点就躺床上了,可他会一直玩手机玩到凌晨两点,第二天能起得来才怪咧!

可手机是郭嘉的私有财产,张辽不能像对待亲戚家小孩那样没收它,左思右想他只好亲自上阵,当晚就睡在了郭嘉旁边近身管控。

两人直挺挺地躺着,片晌后郭嘉忽然开口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张辽睁开眼问。

“你觉不觉得我们躺得这么直,很像两具尸体。”郭嘉声情并茂道。

张辽额角一跳:“别胡思乱想,好好睡觉。”

“哦。”

郭嘉听话地闭上嘴,张辽重新合眼,安静了还没到一分钟,郭嘉又说:“火葬场有第二件半价吗?”

“……”张辽无可奈何,只好抬手轻轻捂住他的眼睛,“睡觉了,听话。”

不知为何郭嘉一下子就老实了,贴着张辽掌心的脸颊略微发烫,呼吸急促了起来,张辽以为他是被捂得不舒服,连忙挪开手掌:“呼吸不过来吗?对不起,我以为自己已经没用力了。”

黑暗中郭嘉摇摇头,小声说了句我要睡觉了就缩进了被子里。这回他说到做到,很快呼吸声便均匀起来。张辽自个儿却莫名有些失眠,或许是不习惯与人同床共枕的缘故。

为了明天的工作张辽开始数羊,在脑内搭建起一副绵羊跳栅栏的图景,每一只羊都雪白蓬松,排着队以相同的助跑速度,相同的起跳点画出一道道完美的抛物线,一二三四五,精准如机械……

他想象着,倦意逐渐上泛,就在没过头顶那一刹,一只通体漆黑的小羊羔闪亮登场。小黑羊是个坏家伙,它全然不顾张辽精心构筑的准则,蛮不讲理地冲散队伍,一路狂奔朝栅栏撞来——只听咔嚓一声,张辽的睡意四分五裂,他睁开眼,发现郭嘉冰凉的脚丫子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被褥里,此刻正眷念地贴着他的小腿汲取热度。

郭嘉体弱畏寒,睡梦中无意识地寻求热源也是情有可原,于是张辽一动不动地平躺着,打算待他脚心染上温度再把它请出去。谁知郭嘉不仅毫不领情,还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只一个走神的功夫,他整个人就拱了过来,手足并用地缠住了上来,脸蛋埋进张辽怀中时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唔………”

张辽彻底僵住了,从小到大他还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就连母亲也未曾这番缠绵黏糊地拥抱过他。郭嘉温软的鼻息喷吐在他心口,一呼一吸如春雨坠入镜湖,在张辽脑海溅起涟漪阵阵。前所未有的体验触发警报,直觉告诉张辽要速速脱离险境。

他头皮发麻,想推开郭嘉却又不知从何下手——环在他腰条的小臂细如柳枝,张辽总觉得只要自己轻轻一捏,就能折断他的腕骨。他只好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任由郭嘉窝在他怀中酣睡,甚至喉咙里冒出类似于猫咪被挠下巴时一般愉悦的呼噜声……

数再多羊也于事无补,张辽无奈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忽然鼻尖捕捉到一丝淡香——从郭嘉发梢飘来的,大抵是洗发水的味道。郭嘉对自个儿的头发倒是比身体上心许多,特意买了进口的洗发水,上面全是洋文,张辽某次扫过一眼看见它好像叫……什么什么鼠尾草。

鼠尾草是这个味道吗?他不着边际地想,绵羊,栅栏与机械般精准的抛物线逐渐分崩离析,化作漫山遍野的鼠尾草,有风渡海而来,撒着欢在蓝紫色的花丛中打滚嬉戏,然后带着满身草木清香扑向他、拥抱他。

好温柔……张辽闭上眼,奇迹般地睡着了。


——tbc——

错估了文章长度,所以把章节改成数字啦


附赠一个十分ooc的五谋小剧场,图一乐,8要认真


群名:五个打工人

【但求一睡张文远】:我想做AI

【群聊小助手bot】推荐了联系人【人工智能与机器学习专家_阴后】

【但求一睡张文远】:……是拼音,不是英文缩写

【群聊小助手bot】:哦

【群聊小助手bot】:告辞,爱莫能助

【内推找我】:张文远又怎么了?

【但求一睡张文远】:张文远好帅好苏,我胃出血他送我去医院还守了我一晚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睡到这种好男人,急,在线等!

【内推找我】:?我还以为你早就得手了

【倾世工贼我不要好累】:那他会改名成文远哥哥好猛

【但求一睡张文远】:你就是这样跟张绣说话的?

【但求一睡张文远】:@内推找我,太难了,他好直

【内推找我】:不然换一个吧,我这边收到了几份不错的简历,还有详细的体检报告。

【地铁老年人手机】:……几天不见你的猎头业务已经扩展到这个地步了???

【倾世工贼我不要好累】:难道这就是内卷吗?



一般路过楷

【卡龙r】沉沦

触手play  强制  昨天凌晨码的  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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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Peach企划组

曾经在集市的短暂邂逅,曹丕遗落了自己的玉佩。

这一次,她终于有机会将原物亲手归还。


————

想Peach组漫画番外第五弹《邂逅》,一起来看少年丕丕(´▽`)

感谢太太 画画劳工咕咕咕 协助煮饭

曾经在集市的短暂邂逅,曹丕遗落了自己的玉佩。

这一次,她终于有机会将原物亲手归还。


————

想Peach组漫画番外第五弹《邂逅》,一起来看少年丕丕(´▽`)

感谢太太 画画劳工咕咕咕 协助煮饭

零九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所以我有生之年可以听到金银花露的广播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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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头中队长
最后那一抱,保护欲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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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

【新妇】32<完> | 姜维×诸葛亮

“你醒了?”


诸葛亮睡得比姜维早,起得当然也比他早,姜维一睁开眼看到这张脸,气又上来了,他两眼一闭,翻过身懒得理他。


“你别转过去,看着我。”诸葛亮掰过他的脸,姜维的脸被固定在两只手之间,看起来有些变形。


“凭什么呀?”


姜维变了调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诸葛亮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我看不见你的眼睛,就觉得你又不要我了。”


姜维对诸葛亮现在炉火纯青的倒打一耙的能力十分震惊,这家伙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一手?想了半天,姜维悲哀地发现,他大概是和自己学的。


“谁先不要谁的?嗯?说清楚。”


诸葛亮把头轻轻靠在姜维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都说...

“你醒了?”


诸葛亮睡得比姜维早,起得当然也比他早,姜维一睁开眼看到这张脸,气又上来了,他两眼一闭,翻过身懒得理他。


“你别转过去,看着我。”诸葛亮掰过他的脸,姜维的脸被固定在两只手之间,看起来有些变形。


“凭什么呀?”


姜维变了调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诸葛亮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我看不见你的眼睛,就觉得你又不要我了。”


姜维对诸葛亮现在炉火纯青的倒打一耙的能力十分震惊,这家伙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一手?想了半天,姜维悲哀地发现,他大概是和自己学的。


“谁先不要谁的?嗯?说清楚。”


诸葛亮把头轻轻靠在姜维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都说事不过三,第一次第二次姜维还能狠下心不理他,但这种持续性的攻击谁受得了啊,姜维用肩膀顶了他一下。


“别耍赖,我要起床了,你伺候我穿衣服。”


“你现在怎么连衣服也要别人给你穿了?”


“谁给我脱的,谁负责给我穿上。”


诸葛亮轻咳一声,借着去床尾拿衣服的空当摸了摸自己的脸。


还行,不算很烫。


姜维坐在床上张开双手悠闲地让诸葛亮为他穿好衣服,又开始没事找事。


“我头发还乱着呢,你得给我梳头。”


诸葛亮无奈地拿起梳子,姜维的头发油光水滑的,一梳能直接通到底,他一边梳一边笑问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


“我才让你伺候我多久呀,这就受不住了?”


诸葛亮摇摇头:“有我在,你想怎么娇气都行,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好不好?”


姜维看着镜子里拿着发梳笨手笨脚的诸葛亮忍不住笑了,平时都是他给诸葛亮梳头束发,他哪里会干这个呀。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让你照顾几天,恐怕就得见大夫了。”


“你都这么说了,那还是你来照顾我吧。”


“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


“我说真的,伯约。”


诸葛亮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把梳子放在桌上,从后面揽着姜维的腰,和镜中的姜维对视。


“我们的事,我已经和陛下说了。”


姜维瞪着镜子里诸葛亮的眼,脑子轰然炸响,他傻傻地问:“你……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想嫁给思远是假,想嫁给我是真,你和思远之间有名无实,早就没关系了。”


“那……那陛下怎么说?”


“你猜?”


“你说不说了?”姜维拧了一下环在腰上的胳膊。


诸葛亮贴着他的脸,眼睛都眯了起来:“陛下一开始有所顾忌,让我好好考虑一下,我说我主意已定,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再反悔,所以……”诸葛亮偏过头,声音有些抖,“所以,他同意了。”


姜维怔怔地愣了好半晌,诸葛亮拍拍他的脸,凑到他耳边:“怎么?高兴坏了?”


姜维的嘴角已经不自觉地勾了起来,却还不情不愿地说:“他答应了,我可没答应。”


“那你答不答应?”


姜维皱眉沉思着,有些为难地说:“不答应还能怎么样,我可不想被你绑第二次。”


“你知道就好,以后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不许去。”


诸葛亮勾着他的下巴,姜维也抽出一只手扣住他的肩,两人在清冷的冬日早晨,接了一个火热而绵长的吻。

 

-

丞相府的喜宴摆了足足五天,十里长街上尽是来蹭吃蹭喝和道喜的人。


魏王对此很高兴,原以为顶多能和丞相府结个亲,没想到姜维这小子直接把亲结到了诸葛亮头上,这笔买卖划得来。为此,魏王甚至另送了一份嫁妆,无论是气势还是贵重程度都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远在江东的周瑜对此也很高兴,他总算想明白姜维为什么对自己有种莫名的敌意了,想到多年的老友终于成家了,周瑜对此颇感欣慰。


刘备和关羽也都很高兴,刘备想的是自家丞相终于能找个人照顾他了,关羽想的则是自己上回没能吃上诸葛瞻的喜酒,这回倒是直接吃上了诸葛亮的。朝野和民间虽有些议论,但更多的还是对诸葛亮与姜维的祝福,此时,天底下仅有的几个失意的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边喝闷酒。


诸葛瞻想不通,他不过是去了趟幽州,回来之后媳妇就变成了妈——是不是妈他现在也不是很肯定。不过看看诸葛亮穿着大红喜服穿梭在人群中敬酒时那副满面春风的模样,诸葛瞻也释然了。


也罢,谁让他父亲喜欢呢?


“我想不通。”魏延双手托腮,杯中的酒一滴未动。


“我也想不通。”赵云坐在他身边,呆滞地看着酒杯上的蓝色条纹,从开席到现在,他就一只对着酒杯出神,似乎周围的热闹都与他无关。


“姜伯约实在太可恨了!”魏延愤愤地拍着脑袋,“他要是早告诉我,我才不会上那小子的当呢!”


“别想不通啦!”马超从后面探出脑袋,一手一个勾着魏延和赵云的脖子,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把他的手拍了下来。


“说!你是不是早就告诉知道伯约和丞相的事了?”魏延思来想去,诸葛亮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私事到处乱说的人,那就只能是姜维说的了。


“那你们可真是冤枉我了,他可一个字都没跟我说过,这种事,谁会往外讲啊?”


魏延想想也是,但他仍旧不服气地质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两个月的俸禄啊!魏延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一口气儿喘不上来。


“不是都和你说了吗,我这是和高人拜师学艺,自己算出来的。”


魏延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着马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自己。


“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马超神色自如地拉了张圆凳在二人中间坐下,热心地问,“怎么样,你们想不想跟着学?”


赵云拿不定主意,迷茫地拿眼神问魏延,魏延期待地搓了搓手:“你愿意教我们?”


“当然,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


马超眸中精光一闪:看来他又可以捞一笔了。


宴席在宾主的欢笑中接近尾声,诸葛亮敬了几圈酒下来,人都有些走不稳了。


喜房布置在姜维的房间里,诸葛亮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床边不耐烦地晃着脚的姜维,顷刻间,漂浮的大脑像是失去了风力的叶子开始缓缓降落,步子也更加沉稳了,无声的夜里,两人的一呼一吸都那么清楚地印在耳边。


诸葛亮几乎失去了意识,他像一个木偶般被牵动着,机械地走向姜维,站在床前,诸葛亮顿了顿,随后颤抖着指尖掀起了盖头。


盖头下的姜维嘴角噙着一抹笑,欲遮还羞地抬起眼帘,那双眼里好像藏着四月的风与阳光,把周身的寒冷都赶跑了。


姜维身上穿的是女子的喜服,本来他是可以和诸葛亮一样穿男式喜服的,但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非要他打扮成大姑娘,姜维想起自己第一次成亲那晚和诸葛亮在洞房初遇那次,也有些期待诸葛亮再次看到他这副打扮会是什么神情,因此便没拒绝这个要求。


在诸葛亮进来之前,姜维已经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地笑半天了,诸葛亮笑没笑他不知道,反正姜维自己是笑了。一个大男人穿着女装搔首弄姿,实在太滑稽了,可诸葛亮不仅没像姜维预料中那样笑话他,反倒一眨不眨地盯着姜维的脸。


姜维觉得自己的脸皮算是够厚的了,可在这种灼热的目光的注视下,姜维居然又有些不自然地红了脸,他躲闪着诸葛亮的目光,捂着嘴轻咳一声。


“夫人。”


这两个字一落到姜维耳中,他就下意识偏过头去看诸葛亮。


“你叫谁?”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诸葛亮弯下腰捧着他的脸,和姜维额头相抵。


姜维蹭了蹭他的鼻尖,好笑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不觉得你的称呼有问题吗?”


姜维一手绕过去贴在诸葛亮的背上,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把人抱在自己腿上,诸葛亮今晚酒喝多了,脸上红得不正常,他什么也没说,眸子毫无顾忌地追随着姜维的目光。姜维被他看得受不了,隔着衣物在诸葛亮腿上轻轻拧了一下。


“你该喊我什么,再好好想想。”


“痛……”


诸葛亮撇开他的手,揉搓着刚刚被姜维拧过的地方,姜维很确定诸葛亮是在无理取闹,他顶多也就用指甲碰了一下,怎么可能会痛?


“你这回别想岔开话题。”


“真的,伯约,你摸摸。”


诸葛亮信誓旦旦地抓着姜维的手就要往衣服里塞,姜维心中一跳,眼角都溢出了满满的笑意。


他怎么不知道诸葛亮喝醉了这么好玩儿。


“孔明,你说我今天穿得好看吗?”


诸葛亮的脑袋歪在姜维胸前把玩着他的头发:“好看。”


“那你想不想也这么好看?”


“啊?”


姜维攥住诸葛亮的手腕以防他趁自己不备逃跑:“你想不想试试我的衣服?”


诸葛亮现在的判断能力几乎为零,反正他只知道他和姜维拜堂成亲了,两个人就是真正的伴侣了,既然如此,姜维要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应该满足他。


诸葛亮半醉半醒的状态完全不足以自己穿好衣服,姜维半哄半骗地把人塞进了喜服。


“怎么了?”诸葛亮局促地拽着衣服上的飘带,神色有些不自然,就算他现在脑子再不清醒,也知道自己穿的是什么衣服,他观察着姜维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很奇怪?”


红色的喜服把诸葛亮的脸衬得更红,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姜维捏了捏他的脸:“很好看,比平时的你还要好看,以后每天都这么穿好不好?”


诸葛亮居然真的考虑了一瞬,随后摇摇头:“不行,别人会笑话我的。”


“谁敢?”


“你听。”


诸葛亮伸出食指按在姜维唇上,后者凝神细听,屋子里安静下来,窗外窸窸窣窣的窃语声还没来得及停下,被姜维听了个正着。


姜维使了个眼色示意诸葛亮不要出声,他悄悄摸到桌前从盘子里抓了一把花生,又蹑手蹑脚地摸到窗前。


“一个个的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啊?”姜维手里的花生一颗接一颗地砸在窗下成排的脑袋上,“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魏延跑得最快,后面的人也紧跟着溜得没影儿了,来不及逃跑的赵云脑袋上挨了一下,他扯了扯马超的袖子,小声抱怨:“我都说了不要来了,偷听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马超把手拢成喇叭,嬉皮笑脸地冲屋里喊,“是吧——伯约?”


“又是你小子!”姜维把手里的花生一股脑儿地抛了出去,这么多颗总有一个能砸到马超的吧?


“我怎么啦,要不是我,你现在早就跑回洛阳偷着哭了,我还没跟你要赏钱呢!”


“你从文长和子龙那里骗的钱还不够多啊?”姜维虽然看不见马超藏身何处,却也能想象到他的脸上一定挂着狡猾的笑。


“那可是我正经赚来的!”


姜维倚在窗边,回头望着坐在床沿不明所以的诸葛亮,目光好像被春水洗过一般,又软、又轻。


“赏钱是吧?下次上朝的时候,你去朝堂上提醒丞相吧!”


姜维至今还记得他刚来成都时,马超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被诸葛亮在朝堂上不留情面地批评了一番,那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偏偏那天诸葛亮心情不好,说话也有些冲,马超当时被骂得头都快戳进地里了,从此这件事就成了他一生的痛。


“行,姜伯约,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我不跟你计较。”马超轻哼一声,拽过赵云的肩膀,“走!这笔钱,我迟早得让他们双手奉上。”


看着林间的两道人影彻底消失在门廊里,姜维终于长出一口气,他关上窗,不疾不徐地往床边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姜维总觉得屋里闷闷的,一股气儿就卡在喉口不上不下的。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了。”


姜维抓起诸葛亮放在膝上的手,一下下地摩挲着他的掌心。


“嗯。”


诸葛亮低低地应了一声,他挺直腰板,视线一直停留在两个人的手上,不知怎么回事,穿上这身衣服,诸葛亮总觉得身上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又痒又别扭。


“看着我。”姜维抬起诸葛亮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接下来发生的还算在诸葛亮的意料之中,他在一片无边无尽的红色里沉浮,头顶是红色的喜帐,身下是红色的床单,身上穿着的红色的喜服正在一点点剥离。


“看什么呢?”姜维捏着诸葛亮的耳垂,软软的,口感很好。


“当然是在看你。”


诸葛亮话音刚落就感到一个东西被缓缓地推了进来,他咬着嘴唇,尽管已经尝试过不止一次了,但每一次他都觉得这种程度的进攻是不可能的。


“放松,放松。”姜维被卡得进退两难,他亲亲诸葛亮的脸安慰道,“不会疼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几个回合下来,诸葛亮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觉,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似乎同时想到了什么。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


“你倒好意思说。”诸葛亮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却还笑着回答,“要不是你那个时候无缘无故跑到我房里,我们也不会……”


“不会怎样?”姜维恶劣地撞了他一下。


“嗯……不会……不会在一起。”


“你是不是后悔了?”


诸葛亮与他对视,黑亮的瞳孔中中涌动着说不清的情愫。


“我这辈子,后悔的事不少,但唯一不后悔的是,和你相遇。”


姜维定定地看着他的脸,好像要把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印在眼里、刻在心上。


诸葛亮抬起一只手想遮住眼睛:“别这么看着我……”


“我非要看,我要一辈子这么看着你。”姜维把他的手拉下来,“你刚刚还没回答我,应该喊我什么?”


“伯约。”诸葛亮毫不迟疑地喊了一句。


“不是这个,你别想蒙混过关。”


“唔……我不知道。”


姜维撑着床板,将上半身微微抬起,一种突如其来的空虚在瞬间抓住了诸葛亮。


“现在知道了吗?”


诸葛亮稀里糊涂地摇着头,一边拽姜维一边哀求:“你别闹了……我、我难受。”


“说嘛,说出来我就不和你闹了。”


“我说了,你就、你就……”诸葛亮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蚊子似的,姜维最喜欢看他这个样子,却不忍心再欺负下去:“当然是真的。”


诸葛亮仰着头露出干净光滑的脖颈,笑起来时牙齿都闪着细碎的白光。

“夫君。”


姜维眉毛一挑:“你再说一遍?”


“夫君,进来吧,你答应我的。”


姜维顺着诸葛亮的手腕和他十指相扣:“如你所愿。”

 

——

*第一次写同人写了这么多字,也是第一次收到这么多喜欢,每晚发文之后,我一般第二天中午才会看大家的反馈,因为想到大家的评论点赞,上午就会有很多期待,下午就能开心好久。看到有人因为我的文喜欢维亮,真的很受宠若惊。

*下一篇会写另一对三国cp,故事早就想好了,不知道啥时候能写出来,维亮的话,有合适的脑洞肯定还会写的。


白桃小荔枝

好喜欢听小莲花叫阿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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