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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晏之宴【狼人二贩置顶】

《狼人游戏》34大结局

监狱 全员强强 悬疑向

又名«葬欲»

强强

主祺鑫,副文轩翔霖

本文有一些二代其他人和三代小朋友出没


年龄有私设


事到如今,再僵持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


装死了许久的系统终于出声,卡顿了许久之后,才缓缓介绍起目前扑朔迷离的现状——


“月末游戏已经开启,欢迎大家来到恐怖解密向月末游戏《优利卡疯人院》。“


“夜幕降临,天黑请闭眼。”


病房内,正在驻守大本营的众人听到久违的系统的声音还愣了一下......

监狱 全员强强 悬疑向

又名«葬欲»

强强

主祺鑫,副文轩翔霖

本文有一些二代其他人和三代小朋友出没


年龄有私设

 

 

 

 

 

事到如今,再僵持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

 

装死了许久的系统终于出声,卡顿了许久之后,才缓缓介绍起目前扑朔迷离的现状——

 

“月末游戏已经开启,欢迎大家来到恐怖解密向月末游戏《优利卡疯人院》。“

 

“夜幕降临,天黑请闭眼。”

 

病房内,正在驻守大本营的众人听到久违的系统的声音还愣了一下。张泽禹下意识看了一眼依旧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张极,皱了一下眉。

 

他忽然想起来刘耀文在和宋亚轩去负一层停尸间之前,突然把他喊了过来,对他说了句莫名奇妙的话——

 

“如果系统开始公布本次月末游戏的规则的时候,张极还没醒,你就把他很喜欢我这件事告诉严浩翔,他会懂的。”

 

那时候刘耀文有些情绪低落地看着张泽禹,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楼梯口靠着肩抗式炮,一脸不耐烦的宋亚轩,嘴角一撇,眼瞧着哭腔就又要酝酿出来了,张泽禹连忙头疼地打断了刘耀文汹涌而来的哭意——

 

“张极什么时候很喜欢你呀?”

 

张泽禹是真的有点好奇这件事。

 

在他的印象里,张极与刘耀文相处的时间几乎没有。

 

从《周沫见》出来后,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直到刘耀文他们进入月末游戏《幽魂》后,张极昏迷。

 

在这一个多月内仅有的几次共处时间,张极都是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身边不说话。

 

他怕刘耀文,他是看得出来的。

 

不过他并不觉得奇怪。

 

张泽禹是丁程鑫带过来的,丁程鑫对他很好,宋亚轩对他也不错,他在他们身边算得上恣意,但是其他人怕刘耀文并不稀奇。

 

狼人杀世界无人不怕黑白狼王。

 

可是如今刘耀文却跟他说张极很喜欢他。

 

张泽禹在系统的播报声中盯着张极熟睡的脸庞,把CPU都快想烧了也没想明白刘耀文为什么有这个结论。

 

但是,听人劝,吃饱饭。

 

张泽禹象征性地纠结了一下,就起身朝一旁的严浩翔身边走去。

 

然后就被一声细小的轻咳声拦住了脚步。

 

那人急促地呼吸了两下,就像是缺氧许久的人陡然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那人声音急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足以令他崩溃的事情,用尽全身力气道——

 

“你快……”

 

声音嘶哑难听,像是一面破了的鼓。

 

张泽禹震惊地转过头。

 

屋子里的其他人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

 

张极醒了!

 

众人连忙围靠上来。

 

张极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在病床上急速地呼吸着,半晌才哑声道:“水……”

 

一旁的张真源忙递了一杯水过去。

 

小家伙完全对现在的情况是状况外。显然是对自己现在在医院这个情景有些莫名。

 

“我这是……怎么了?”

 

 

 

 

 

 

 

 

 

 

 

 

 

医院的一楼大厅该是整个医院来往人员最多的地方。

 

刘耀文远远地看了一眼电梯看着正在飞速下降的数字和电梯正对着的镜子,盯着镜子里映照出来的护士医生,怼了怼宋亚轩,低声道:“我感觉负一楼好像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

 

“……用得着你说?闭嘴。”宋亚轩不耐烦地白了一眼,看着刘耀文眼瞧着又要控制不住的委委屈屈地流眼泪,磨了磨后槽牙,都要气笑了,狠声道:“负一楼是停尸间,在这种恐怖向副本要是没有事,我都不信。”

 

“哦。”刘耀文像是个被凶狠了的小狗,垂下耳朵委屈死了。

 

宋亚轩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刘耀文,低声道:“我知道我不能凶你,你控制不住会哭,你以为我想啊?!系统强制安给我一个人格分裂,还是狂躁人格,你以为我愿意理你啊?”

 

“……”

 

刘耀文抹了一把脸,抑制住要流出来的眼泪,忍着哭腔道:“我们先想办法去负一层。”

 

“好。”

 

刘耀文忍着泪跟着宋亚轩转身,从恍惚中回神,下意识地回头。

 

如果——

 

如果在这纷乱的环境内没有听错的话——

 

他听见电梯“叮”的一声……

 

刘耀文定了定心神,从自己的系统里面拎出来两把长刀,把一把递给了宋亚轩。

 

他没有忘记系统所说的“天黑请闭眼”,既然已经“夜深”,那么在一个恐怖向的月末游戏里面,此时此刻更应该是危险重重。

 

“下楼。”

 

两人脚步轻轻,对视了一眼,下一秒齐齐转身挥手一挡,生生挡住了致命一击!

 

面前是一具白骨。

 

白骨上要掉不掉地挂着几块腐肉,散发着阵阵恶臭。

 

被发现了也不恼,咧嘴咯咯地笑。

 

笑得宋亚轩和刘耀文齐齐打了个冷战。

 

刘耀文感到一阵恶寒,刚想抬刀去劈这白骨,却见白骨身形一闪,躲过刘耀文的刀,猛地后退了数米,堵在了通往负一层的楼梯。

 

这动作意味很明显了,它的到来是要阻止他们二人去往地下室。

 

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其中的疑点并不难以被发现。

 

他们的计划对其他人来说是秘密。

 

秦染在这个月末游戏他们是知道的,但他并不觉得秦染和沈迟月有那个能力去一手遮天。

 

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系统是和秦染统一战线的。

 

第二种——他们中间有奸细。

 

不过他们从未单独行动过,很显然,第一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有这个结论之后,其实有很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

 

比如他们为什么会莫名地进入这个月末游戏。

 

比如为什么关于他们的月末游戏这么的艰难。

 

不过现在也不是细想的时候。

 

他们经过了大数据系统几乎是惨无人道的苦训,才练出来一身的能力,如今这些怪物倒也没有多吓人。

 

恢复记忆的刘耀文和宋亚轩自然是默契非常。

 

刘耀文上前几步抬手朝白骨劈去,白骨身形笨重,朝右边闪去。

 

可宋亚轩早就一刀劈向了右方。

 

宋亚轩的力气并没有很大,他也并没觉得这一刀可以劈中白骨。

 

可事实是,那把刀一下子就劈断了白骨的脊椎。

 

宋亚轩一下子愣住了。

 

刘耀文也愣住了。

 

刀“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系统几乎带着幸灾乐祸的声音传遍整个医院——

 

“玩家宋亚轩违反游戏规则,淘汰!”

 

“玩家宋亚轩违反游戏规则,淘汰!”

 

“玩家宋亚轩违反游戏规则,淘汰!”

 

在手术室前和秦染对峙的马嘉祺和丁程鑫听到播报时愣住了,丁程鑫一不留神便被深入夜空的铁钩狠狠地抽了一下,顿时便被抓下一块肉。

 

丁程鑫狠狠地撞上了医院手术室的外墙,喷出一口血,重重地摔在地上。

 

站在一旁基本没怎么动的秦染抚掌大笑,早早预料一般挑衅地看着丁程鑫,恶劣地道:“你们就,沉睡在这个早已因为你们而混乱的系统世界吧!!”

 

丁程鑫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秦染了。

 

他疯狂地朝刘耀文和宋亚轩所在的跑停尸间,可一切都是无用功。

 

所有人都在。

 

甚至张极都已经苏醒。

 

除了宋亚轩。

 

 

 

 

丁程鑫双眼通红,抹了一把嘴角残留的血,看向被围在中间情绪躁动的刘耀文,冷声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阿卿哥,我不知道……”

 

刘耀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忍不住颤抖的身体:“我和宋亚轩遇到了一具白骨怪,它挡着,挡着我们不准下到负一层。我,我就和阿宋配合了一下,阿宋打到了那个白骨怪。”

 

刘耀文被严浩翔护在怀里,情绪显然崩溃到难以控制,“然后,然后,我不知道,阿卿哥我不知道……”

 

一旁的贺峻霖皱着眉看着倒在严浩翔怀里的刘耀文,他没有恢复记忆,显然没有办法和认识几个月的“陌生人”共情,但却切身地感受到了那充斥在刘耀文身上的,呼之欲出的绝望。

 

一直攥着刘耀文手的张真源补充了刘耀文未说完的那句话。

 

“然后宋亚轩就在面前……消散了。”

 

是消散。

 

犹如粒子分散,灰飞烟灭。

 

刘耀文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随即心脏剧烈抽痛,他低头突然哀嚎了一声,呼吸停滞:“我要毁了这个系统!我要杀了秦染!”

 

匆匆赶到的马嘉祺在刘耀文的喊叫声中走到刘耀文面前,毫不犹豫地抬手劈晕了早已经情绪崩溃的刘耀文,声音嘶哑:“他情绪不对,让他休息。”

 

“好。”张真源努力地平复情绪点头,从严浩翔手中接过昏厥的刘耀文。敖子逸苏新皓和朱志鑫也识趣地上前帮忙。

 

马嘉祺深吸了一口气,喉结动了动,咬紧牙关忍着,身上还未好的伤口早已迸裂,渗出一丝血来,他全然未知一般,轻描淡写地伸手抹掉。

 

几人都沉默着。

 

现在的状况很不好,他们是知道的。

 

马嘉祺和丁程鑫旧伤未愈又填新伤,贺峻霖被勾掉的一半小腿的血肉,如今支撑他站立已经是勉强,张真源的记忆还停留在未曾进入系统之前,更是不懂该怎么应付这层层陷阱的月末游戏,刘耀文现在情绪已然崩溃,算下来,竟然只剩下了严浩翔。

 

也终究是严浩翔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试过了,利用游戏系统来探寻游戏规则。”严浩翔叹了口气,“可是并没有任何作用。”

 

系统早已经是秦染的助手,他当然不会告知他们游戏规则。

 

敖子逸耸耸肩,“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宋亚轩是触犯了游戏规则才会被淘汰。”

 

这点的确是毋庸置疑的。系统终究还是系统,是人工智能,是精密计算的仪器,他可以隐瞒,但他不会说谎。

 

丁程鑫靠着楼梯扶手缓慢地坐在地上,捂着嘴轻轻咳了一声道:“秦染和我说,他要我们所有人都沉眠与系统,很明显,他是想要利用这次月末游戏的规则杀死我们。”

 

“触犯规则会被淘汰,宋亚轩已经帮我们实验了。”严浩翔苦笑了一下,继续道:“我和阿霖在资料室找到了很多关于咒灵白骨献祭的书,很显然,如果这是一个正常的月末游戏的话,他应该是一个献祭怨灵的剧情。”

 

“所以这次月末游戏应该会有一个实力强大的怨灵BOSS,或者就是晚上袭击我们的枯骨。”

 

“是白骨。”搂着刘耀文的张真源在一旁搭话:“我赶到的比较快,那时候刘耀文还没反应过来,他和我说了当时的情况,宋亚轩只是对白骨砍了一刀,就被淘汰了。”

 

他们都不愿意用“死”这个字眼,就像一个虚拟游戏一样,淘汰并不是死亡,他们在期望着这只是一次游戏淘汰,而不是夺去了宋亚轩的生命。

 

“而且比较奇怪的是,按照刘耀文的描述,白骨面对他有躲避的意思,但是对于宋亚轩却是一点都没有躲开的意思,就像……就像……”

 

“就像是故意等着宋亚轩的刀落在他身上把他杀掉是吗?”马嘉祺语气沉沉的接过了张真源的话。

 

张真源闻言重重点头,“对,没错,咱们也是见过白骨怪的,他们可能智商不太够,但是绝对有一战之力,不至于直接被杀死。”

 

“合理假设一下。”贺峻霖情绪波动并不大,此时此刻倒正巧成了那个看得最清楚的“旁观者”。

 

“如果按照结果推测目的的话,按照系统与秦染的行事风格,那么宋亚轩的身上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是让秦染和系统觉得宋亚轩是那个一定要被杀……被淘汰的人。”贺峻霖说着沉默了一下,语气莫名地道:“我并不了解他,这个‘东西’得你们自己想想。”

 

这个时候倒也没人注意到贺峻霖有些奇怪的语气了。

 

马嘉祺勾了勾手指,低头遥遥地看了一眼丁程鑫,却没想到丁程鑫也抬头看了过来,马嘉祺顿了顿,转头看向严浩翔,随即满是算计的目光和严浩翔对视。

 

这段话,确实让他们不由而同地想到了一些事情——

 

那是丁程鑫经历的第一次月末游戏《周末见》。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

 

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

 

五兔子莫名死掉……

 

那次,也是一次针对宋亚轩的月末游戏,系统希望身为五兔子的宋亚轩能死在月末游戏里,因为那时候的宋亚轩,是除了未曾失忆的严浩翔以外,唯一一个在未曾恢复记忆的情况下,懂得如何控制系统的人。

 

可是如今,他们几乎都恢复了记忆,也知道该如何使用系统。

 

为什么还要杀他?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

 

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

 

五兔子莫名死掉……”

 

呀,五兔子死掉了呢。

 

 

 

 

 

 

 

 

病房内,马嘉祺沉默地看着床边的插花花瓶。其余的人各自歪倒病床上。

 

宋亚轩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系统忌惮到杀了他?

 

五兔子终究还是死在了月末游戏。

 

没有魔术师来交换身份了,因为张真源已经失去了这部分的记忆。

 

魔术师……

 

马嘉祺整个人忽然顿了一下,如同一尊精美的陶瓷器。良久,沉默起身,如同下定了决心一般,轻声对丁程鑫道——

 

“阿卿,我的阿卿,还记得我在狼人杀世界的身份牌吗?”

 

丁程鑫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道:“黑狼王,怎么了?”

 

马嘉祺忽然伸手抱住了丁程鑫,滚热的唇附在丁程鑫耳边。

 

马嘉祺在颤抖着,他抖着唇吻了吻丁程鑫的耳垂,颤声道:“我要死了阿卿,下一个淘汰的就是我,我让我自己淘汰在你手里,我不后悔,我相信你和阿严一定会成功。”

 

丁程鑫整个人都蒙了,他僵在马嘉祺怀里,大脑一片空白——

 

他说什么——

 

可他只来得及看到马嘉祺附在身旁的张泽禹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下一秒就听见系统急促地播报声传来——

 

“玩家马嘉祺游戏任务失败,淘汰!”

 

“玩家马嘉祺游戏任务失败,淘汰!”

 

“玩家马嘉祺游戏任务失败,淘……

 

马嘉祺在消散。

 

丁程鑫痛苦的尖叫了一声,他想上前揽住马嘉祺,却被马嘉祺狠狠地推开,抬头大吼道:“我要带走那个不能打开的手术室的恶灵!”

 

系统播报的声音猛地卡住了几秒钟,继续道:“玩家马嘉祺请求超纲,手术室恶灵隶属于NPC,但为保持游戏公平,将削弱恶灵三成实力。”

 

“手术室恶灵被触发,将在一小时后释放,手术室恶灵属于本次月末游戏BOSS,请玩家在一个小时内找到消灭他的办法。”

 

“夜幕已经再次降临,天黑请闭眼。”

 

万籁俱寂。

 

严浩翔低头,根本不敢抬头看丁程鑫的眼睛。

 

张泽禹沉默不语,随即起身,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走向了张极。

 

严浩翔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明白了阿祺哥的意思,我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找到规则了,也想到破敌之法了。”丁程鑫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充血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严浩翔。

 

“破敌之法?”一旁的张极有些懵,“什么意思?”

 

“规则是狼人杀。”丁程鑫极为痛苦地抓了抓头发——马嘉祺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了他们足够的暗示了。

 

系统直接用了他们的身份牌——狼人,神职,平民。

 

而狼人杀的顺序是:天黑——狼人杀人——神职技能——天亮。

 

而系统在播报时曾说了一句——天黑请闭眼。

 

这句话之后,游戏彻底开始。

 

而这一生晚,身为狼人的马嘉祺,刘耀文,丁程鑫,他们三个都没有刀人。

 

反而是身为神职要保护人的宋亚轩杀了怪物。

 

于是他触犯了规则。

 

而因为狼人没有继续的刀人游戏,自然要有狼人来承担责任。

 

于是马嘉祺选择暴露自己“黑狼王”的身份,把所有的一切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是一场他们都没有意识到的狼人杀。

 

至于宋亚轩,则是被当做预言家淘汰的。

 

“有人在惧怕被预言家查验身份。”贺峻霖轻哼一声,旁观者清。

 

“你说对吗,张极?”

 

这句话像平地一声雷,把在场的人都说蒙了。

 

除了张泽禹。

 

张极似乎也并没有再隐瞒下去的意图,他轻松地躲过了张泽禹的那一刀,转身把刀抵在了张泽禹的脖子上,“哦?怎么看出来的?”

 

“正常人谁昏迷不醒这么久啊?”贺峻霖嗤笑一声,看着张极的动作如同看一段笑话。

 

“是我把问题想复杂了。”严浩翔附和着贺峻霖,“秦染的谋划算什么,只要毁了系统,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张极咯咯地笑,好整以暇道:“我倒是比较在意我是怎么暴露的。”

 

“首先,你的出现太突兀了。”敖子逸摇摇头,“我有听刘耀文说过你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有一个巨大的纰漏。”

 

“哦?”

 

“是月末游戏的玩家。”严浩翔嗤笑一声,“说白了你只是一段数据,是人工智能,你成型于精密的计算,并且以一丝不苟为你的行动宗旨,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当初在《周末见》的时候,带入了十个玩家。”

 

“而你,是第十一个。”严浩翔声音沉沉,“你不是玩家,但是你离开了副本,这怎么能不让我们怀疑?”

 

“还有。”李天泽接过了话,“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在‘张极’醒着的时候,系统的消息是闭塞的,而他昏厥的时候,你得以从躯壳中出来,你对所有人的监视是全方位的,你不是被监控的人,你没有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可我们有。”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丁程鑫冷声道:“想要刘耀文的武器系统,想要很久了吧?”

 

“张极”死死地盯着丁程鑫。

 

“你以为你演的很像,很像是害怕。但这恰恰说明,你对他太过于在意了,你是人工智能,你学不会喜怒哀乐,不懂人类之间的感情,这便是你最大的败笔。”

 

“所以呢?”系统把手中的刀又往张泽禹的脖子上送了送,“你能怎么杀了我?”

 

“乖儿子!你得叫爹!”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的刘耀文正恶劣的冲着“张极”嗤笑,下一秒便把手中的刀送进了自己的身体。

 

系统一瞬间明白了他们想做什么。

 

却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此时此刻的贺峻霖的双手上正拿着一白一黑两个水晶瓶,对着系统微微一笑——

 

“接下来,该是我来审判你了。”

 

“女巫已使用解药,玩家刘耀文被解救。”

 

“女巫已使用毒药,玩家张极被毒杀。”

 

“张极,毒杀……嗞……错误,错误……”

 

“送你一句话。”丁程鑫冷漠地看着系统——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醒了!醒了!”

 

“快,快通知颜医生!”

 

带着浓重消毒水味道的白色病房内,只有两张病床。

 

距离系统崩坏,他们分裂系统导致系统消失而被逐出系统的日子已经过了三天了。

 

估计秦染也没想到他们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此简单粗暴,竟然直接重创系统本身,并在系统崩坏的时候分裂了小系统,直接让系统消失了。

 

基地已经有数年未曾这么热闹了。

 

一下子多了好几万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提前淘汰的缘故,宋亚轩和马嘉祺自从出来便一直昏睡中,直到现在也未曾苏醒。

 

马嘉祺是先行苏醒的。

 

病房里,刘耀文正坐在宋亚轩身边混混欲睡。

 

丁程鑫他们都不在。

 

这倒是稀奇。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陡然变粗的呼吸声倒是惊醒了刘耀文。他惊喜地凑上前来问道:“阿祺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察觉到屋内只有他自己倒是孤寂,刘耀文忙解释道:“张哥去帮忙医治其他伤员了,丁哥大概是去买早餐了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刘耀文顿了顿。

 

马嘉祺看着有些局促的刘耀文,顿觉好笑,“怎么不说了?”

 

刘耀文倒是兴致缺缺,“阿霖还是没有恢复记忆,说什么也不肯留在这里,他说天下之大自由无价,就走了。”

 

“走了?”

 

“嗯。”刘耀文应了一声,“翔哥去找他了,也不在。”

 

想到两人别扭的样子,马嘉祺也知道不是一日之功,他们都离不开彼此,在系统里面经历的太多了,出去转转也好。

 

马嘉祺对着刘耀文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

 

许久未曾这么安静地看过天空了。

 

雾蓝蓝的,有点像毛玻璃,又有点像浩瀚海洋。

 

苍辽无垠,又深邃宽广。

 

是该去看看海的。

 

和狐狸一起。

 

想到他便笑了起来,于是花也很香,太阳也暖融融的。

 

所幸兜兜转转依旧是他。

 

马嘉祺觉得自己有点想他。

 

或许他也知道他在想他。

 

便听到了心心念念的声音——

 

“马嘉祺——”

 

 

 

 

 

 

 

 

 

这是我在删减许多之后能圆上的最后的结局😂😂删减太多导致有点不太完美

 

明天我会详细地说说哪里删改了。


也会在本子里再精修一下好好休一下不完美的地方。


本子里的三篇番外不会公开,会另有公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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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代椒捕得斯伽

祺我|黑色柳丁

*涉权色交易

*偏执

*脏乱差

[图片]


“街尾的耳饰店,灯光暗黄不清。金属穿针往高度酒精里一扔,手腕发力,三个耳洞又痒又麻,痛感火辣辣地炙烤着我的耳垂。我把这当作示威,他皮笑肉不笑地夸我漂亮,夜里按着我做了三次。”


-1-


阿丽同情人出逃那夜,秦姐气得把手里墨绿色的啤酒罐夸张地捏成锋利的薄片,认真描的细黛都染了薄愠。


人多了铜臭味就好摆些附庸风雅的做派,寻得的女人不仅要精致漂亮拿得出手,更要气质高雅,有些文学或艺术素养的美人优先。


秦姐这些年就依靠替权贵豢养瘦马博利。像办了个高级培训机构一般遮掩住那些声色犬马一晌贪欢。


阿丽人如其名,美得像一只卡...


*涉权色交易

*偏执

*脏乱差


“街尾的耳饰店,灯光暗黄不清。金属穿针往高度酒精里一扔,手腕发力,三个耳洞又痒又麻,痛感火辣辣地炙烤着我的耳垂。我把这当作示威,他皮笑肉不笑地夸我漂亮,夜里按着我做了三次。”


-1-


阿丽同情人出逃那夜,秦姐气得把手里墨绿色的啤酒罐夸张地捏成锋利的薄片,认真描的细黛都染了薄愠。


人多了铜臭味就好摆些附庸风雅的做派,寻得的女人不仅要精致漂亮拿得出手,更要气质高雅,有些文学或艺术素养的美人优先。


秦姐这些年就依靠替权贵豢养瘦马博利。像办了个高级培训机构一般遮掩住那些声色犬马一晌贪欢。


阿丽人如其名,美得像一只卡纳蓝蝴蝶,唱歌好听,也善掉书袋子。她在这很受欢迎,各色名流捧着大把钞票趋之若鹜也得排队。但秦姐好像早知道她心思活络有日会逃一样,只让她接些短活。


她也常说我和阿丽像,只是我更像蓝色鸢尾。


当时我云里雾里地听着那番话,手里捧着她让我熟读的那一本晦涩的书皱眉,“阿丽姐比我气质好太多。”


她只笑笑,手里捻着一根女士细烟,“我可再提醒你一遍,烟这个东西你碰不得,喜欢你的男人会不喜欢。下次在被我发现你有偷烟的心思,手掌给你用木板子抽烂。”


“你怎么舍得,光是手霜都催我一天涂上好几遍。”


她无奈地看着我,涂着红色指甲油保养得当的手细细地抚过我柔滑细腻的掌心。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被她捡来,许是我的性子刚好对她的脾性,即使是乖张顽劣也鲜少挨几顿骂。


她没像教别人那样教我许多本事,她说有的女人非要玩弄些下作手段,在床上扭得像水蛇一样才能让男人心猿意马,而有的人天生就是娇纵讨人爱。有点刺也好,有人享受的就是亲手把刺拔光的过程。


她是像母亲一样对我关心备至,用大量金钱堆砌出一个纤秾合度的佳人。可情感上的付出其实都是点到即止,我知道有一天价码合适的时候,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出去,顶多掉两滴廉价的泪水罢了。


阿丽被捉回来的那日是我的十七岁生日,据说她的情人迫于压力不要她了。她在雨天被摔到后院,跪在石阶上眼里像被掐了光一般绝望地垂下去,昂贵的裙料被磨得褴褛破败。秦姐不需要她挣钱了,使唤两个人抄了约莫拳头宽的棍子打她。一棍下去她遍一声凄惨的叫唤,直到后头声音越来越薄。


我呆滞地盯着窗外的真丝裙摆,秦姐催促我吹灭蜡烛快些许愿,嘴角勾着嘲讽的笑意。


最后应该是断气了吧。血色渗到草料深处也总有一日重新长出邪恶的新花来。这样一个光鲜亮丽的女孩子,大概会有人叹惋可惜,但顶多过个半年,就没人再记得。也或许,明日就没人记得有什么叫阿丽的姑娘。


十七岁生日后的第三日我见到了马嘉祺。


后来我总是想他要是略有些兔头麞脑,又或是灰容土貌该多好,那我就不会不可抑制地沦陷下去。可他偏被老天爷赏了一副温文尔雅的躯壳,挑弄人心于股掌之间。


我不知道他抛了多少钱下去,总之秦姐把我送上车的时候是满心欢喜。我明明在名利场见了那么多温香软玉投怀送抱的模样,也见惯了男男女女那劳什子事,终于面临这一天的时候不说信手拈来,也应当是毫无负担的。


但那双清冷矜贵的丹凤眼望向我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的矛盾、缺憾和怯弱一览无遗。


他握住我一截嫩白的手腕像握住月牙似的,食指上的戒指磨着我,声音轻润,“你叫钟雀是吗,哪个雀?”


“昆山玉碎凤凰叫的雀。”


他怔了几秒之后迟钝地浮起嘴角,宽敞的后车座,皮质气息熏得人发晕,“这句诗哪有什么雀字,诓人可不是这样诓的,小姑娘。”


“我胡说的,是鸦雀无声的雀。”


我不敢看他的那双生来慈悲的眼睛,自然分辨不出他是在读我还是在渡我。


“你跟了我,听话就好,我有我的规矩和约束。物质上的不必克扣,精神上我也尽量让你富足。小雀,你如果问我要天上的星星的话,我会仔细考虑一下的。”


-2-


我不太了解马嘉祺的身世,大概又是落魄贵族杀出重围的老套故事。他二十岁左右的时候已经是鼎鼎有名的头目,后来退居幕后,他给港城的几个排得上名号的黑色组织作法律顾问。


这些个组织听了他的建议早早在内部推行了改革和政府合作,算是警署默许的盈利。毕竟灰色交易只要平稳运行并提供稳定的善款,没有人会想要撕破脸皮。暴力一旦披上伪善的外衣,那就是资本最锋利的刃。


见血的事他初次就没有避讳我,他说扛得过去是造化,抗不过去就是无能。待在他身边,随处都是枪子和眼线。这样的事只会多不会少。


他锃亮的皮鞋下面碾着一双血肉模糊的手,手心沾上的血液没有干涸,他只是用手帕随意地擦了擦。指缝的沟壑间是深红色的,修剪适当的指甲划过我的面颊,捋了捋我垂在耳侧的头发,


“跳出规范不是错,只是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除此之外,作他的枕边人面子里子都不会少,他几乎不强迫我完成什么,并且承诺在我十八岁前都不会碰我。


我随口说平日里有时见不到他,待家里又太无聊想去念书,他第二日就替我择了港城最好的高中。


现在离放学时间还有半小时,最后一节课是体育。


白色短袜刚好盖住脚踝,我抱了本绘画本坐在角落里发呆。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颀长的身影拦住了阳光,我不耐地仰头看他。周围女生投过来的热烈视线不容忽视,可我不记得班里大多数的人名字。


“钟同学,双休日有空一起看电影吗?”


“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时间。”我友善地笑了笑,把画本放回书包里,准备提前离开。


还没等他说完下一句完整的句子,我就提前回答了问题的答案,“下周也没有时间。”


马嘉祺这次出差几乎处于断联的状态,连同我的情绪也低落起来。看到校门口阿权撑着一把伞早早等在了那,就知道马嘉祺那还没什么消息。


我烦躁地把书包丢给他,“明天不去学校了,都是什么白痴。”


旁人的亲近,在我这像一碗发霉的青汁灌嗓一般倒胃口。


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卧室的门打开了,长久警惕心让我顺势摸向枕头下那把弹簧刀。没想到来人反应更快,快速反手制住我,把我的手扣在腰后,暧昧地贴向我的耳侧,“下次给你配把枪。”


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我想描摹他在黑夜里的轮廓,但他显然更决绝果断一些。他在床上屈膝把我捞进怀里,拨过我的长发,最后扼住我的下巴。


气息像一根虚无的游丝卷着浓重的香味掠过一排贝齿,像穿过珊瑚丛一般,学热带鱼接吻。


先捣过舌根,然后抛下船锚。


“去上学就要好好学课本里的东西,别学那些勾三搭四的贱人。”他把我一缕头发绕在食指上,漫不经心地警告我。齿触及我的脖颈像是在寻找我动脉的位置。我恍惚地开始搜寻有关的记忆,白日,运动服,邀约,一个我甚至记不清脸的少年。


他的眼神没有温度,只是他缠在我身上的那根无形的线反复熨烫我的脊骨,“我下次不会了。”


-3-


从坦桑尼亚看动物大迁徙回来之后顺便和他在北方歇了段时日。我从来没有和他连续共处过这么多天,尽管他有时同样要花大量时间精力忙于各种通讯和线上会议无暇顾及我。


一张床,两个人,明明夜夜相拥入眠对我而言却没有半点实感,怎么会有这样的完美情人。日出或是日落,阳台或是沙发,剪影几乎勾勒出不出我们唇间的缝隙。


不计较什么得失的话,我都差点觉得自己占有了他所有的偏爱。


此刻距离我成年还有一个月,北方下了一场蓄谋已久的大雪。


我在港城从没见过雪,第二天起早,睡裙外头只裹着一件长款羽绒服就急匆匆地跑出门了。全然顾不着脸颊和膝盖都冻红了,好奇地抬头看树枝随冷风嗖嗖一猛吹就不堪重负扑散一大把盐,扎实地落在地上,闷声砸出一个坑来。


我以为马嘉祺出来看我这副任性的样子是要打我手心的,但他只是拎出一双长靴出来,让我扶着他的肩换上。


我一定是清早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才会问他,“你会堆雪人吗?”


他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也被骤急降低的气温剜得泛红。九点二十,距离他一贯规定的早餐时间已过了二十分钟了,他屈尊蹲了许久,最后寻了两根小木棍来,作为雪人的手来收尾。


我也摘下我脖子上的白金项链套到雪人的脖子上。此刻我蓬头垢面,脸上没有半点粉饰,我牵住他的手。他背起我回房,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留在雪地里。


我多希望自己不被这片刻温存冲昏头脑,可漫天白色把我冻得彻骨,只有他这一抹暖色温柔。


时钟滴答走过十二点,客厅没有开灯,阿权捧着生日蛋糕出现。许诺好共同度过的十八岁,马嘉祺却又不知道忙活什么重要的差事去了。我没许愿,快速吹灭蜡烛之后说了句谢谢就回房了。


第二天的芭蕾课,司机把我送到地点后,我上了楼躲在安全楼梯里给老师发病假消息偷偷翘掉了,等到看见手机弹出电量不足的提示直接关了机。


从大厦后门离开,我招手打了辆的士往偏僻处走。街边遍布各种小吃,废弃物大多漫在了垃圾桶外头,走到巷尾是一家精品耳饰店,玻璃门上的红色贴纸脱落斑驳,老板戴着一双黑色手套咬着烟打游戏,烟灰挂了一长段。


“打几个?”他把穿刺针丢在了高度酒精里,捏着一支黑色中性笔。


“三个,右边两个,左边一个。”


标完点确认好之后穿的过程很迅速,收了一百八之后老板就继续埋头打游戏去了。隔壁的女装店,我挑了一身黑色的包身丝绒裙,白丝袜提到小腿肚。我对着那面有裂纹的镜子,把长发拨到耳后,从包里的取出最艳丽的一只口红,饱满描摹着红唇。


去他妈的学生妹。


回家的路上,的士的后车车窗全都摇下,冷风猛灌耳垂仍是微热的触感。我看着快速穿梭在眼前路灯和各色广告牌的浮光掠影,霓虹光来势汹汹,我突然有些恐惧回去以后即将面临的。


但说白了,把纯真外壳扯去后,是缄默地期待。


客厅只亮了顶茶几上的暖色台灯,他放着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倚在沙发上小憩,抬眼看我的时候我才伴着灯光识透了他眼里的阴鸷和狠戾。


他招手让我过来,捏住我的下巴施力让我在地毯上跪下,低下身子眯眼看我的耳垂,再轻佻地点过我裙上的盘扣淡笑着。


“今天挺漂亮的,胆子也不小。”


他把已经放凉的茶水喂给我,盯着杯沿留下的暗色唇印眸色愈深,“十八岁,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我被他捞着腿腾空抱起,复而狠狠地摔在床垫上。


他全然无视她的青涩,无视她娇嫩的手腕。他只是起身从衣柜里寻出一条皮带,单手按住她交叠的纤白手腕,将金属扣拨到最紧的位置束牢,白与黑纵横成悲曲。钟雀带着山川河流饲养却不曾被鞭挞的野性,与马嘉祺的凉薄出奇得相衬。


肩头的黑色细带剥落,他用纤长的手指碾压树枝上小巧的圣女果,用口腔去试探和搅弄鲜美的温带气候。多渴求这烈焰,焚浴全身,绞进深渊。


自上而下,锁骨至腰身,像一台精密的外科手术。


云层缝隙被倒灌进洋流,她的示弱和迷惘被他尽收眼底,肌肤每一寸游走的情欲是水红色的潋滟,是攀即顶峰时半开的唇,柔情绰态,娇艳欲滴。他扶着她的脚踝屈膝,然后逐步丧失防线,骨肉失重,三两秒的幻灭与眩晕,极乐无可替代。


一次,两次,再次。


泪水与河流不知何处先决堤,他不试图向我许诺直到海枯石烂的虚假誓言,大开大合地祈求,原来只有欲望亘古不变。


-4-


六月,学校的毕业典礼。女孩们大多穿着好看的礼裙结伴合照,男生们则西装革履,眉飞色舞地谈些商业运营和家族八卦。


钟雀的颈项上挂着的细银链上仅坠着一颗珍珠,与这些青年才俊格格不入。大多数人都猜测的到,她若不是什么低调娇养的大小姐,就是某位显贵人士的女伴。但在恶意揣测之下,他们显然更相信后者。


因此参加毕业典礼也只是顺应心意走个过场,我执着香槟杯独自走到露台花园,凉风拂面,不经意地拢了拢披肩。先前和马嘉祺为大学事宜争执不下,最终选了个折中的办法,先在香港读完本科再去英国的艺术学院读研究生。


他说我叛逆未消还是小孩子心性,不适合离开他的视线。


宋亚轩在人情往来中撤离,他今天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他拨弄了一下手上的腕表,看见她中指的戒指上点缀着一颗马嘉祺费劲千辛万苦从南非新拍来的粉钻。


“钟小姐,还记得我吗?”他看着一如既往的乖顺讨喜。


恰逢阴雨天气,长时间的压抑气氛使人焦灼,我侧过头打量他俊美的模样,却没有意欲搜寻到任何词语回答他的话。


他也不恼,用手里的香槟和我碰杯,“其实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说实话,很老套。”我懒懒地掀眼讥笑一声,手腕一提,把香槟浇在了滴水观音的花盆里。


“宋婉,我的长姐,五年前因病过世。在港城随处打点些人脉盘问些陈年旧事并不难。不过钟小姐一直被保护得这么好,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但我还是提醒你一句,越天真的人最后往往陷最深。”


拿到那一沓资料,先是知晓她是马嘉祺的青梅竹马,亦是传闻中的爱而不得,再看到那张宋婉的相片与我相似的脸时,我的手指近乎痉挛地抖动。汽车停在路边,司机被我支开。阿权坐副驾驶,我悄无声息地从背后用瑞士军刀抵住他的喉咙,刃在倾斜一点就能刮破他的皮肤。


“我和宋婉,是不是很像?”我质问他。


见他想要制止我,我把刀贴近自己的手腕。


他看我这副执拗的模样也终于放弃抵抗,“婉婉姐端得是端庄优雅的淑女性子,也是从前有名的交际名媛。你和她完全不一样。马哥绝对不是单单因为一张相似的脸…..”


他现下说什么我都不信了。我亮出最后一张底牌,压上所有的筹码,连同这一张赌桌也是狰狞可怖摇摇欲坠,才倏忽发觉所有故事开头都是荒诞的,连我都只是这篇笑话怪谈的重要角色。


马嘉祺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小孩子心性。抵抗的方式是自我折磨,就这么不吃不喝锁了自己两天。恰好他这几天也分身乏术,就让阿权在别墅里守着我别寻死觅活,其余的随我折腾。


他回来的那日,难得耐心地捧了碗热粥来哄我。我转头要躲,他就捏着我的后颈一口一口地给灌了下去。我马上掀开被子站起来去厕所抠嗓子,他粗鲁地扼住我的手把我给拽回去,“再闹就把你捆起来。”


我瞪他,抬手把热粥的碗扫到了地上。


瓷碗落地,哐当一声碎了,连同他的情绪也到了崩盘的极限。


“成,翅膀硬了存心给我甩脸子是吧,”他狠狠地掐住我的下颚,“我今天倒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他找人把秦姐捆了来,丢给我一把手枪。他的唇贴近我的耳根,像无数次睡前亲昵地和我聊些闲话一样,此刻像撒旦的低语,“她为什么捡你回来,你现在明白了。那我给你算账的机会,开枪吧。”


泪珠吧嗒吧嗒密密麻麻,穿成细线滚落或是滑落,沿着薄衫一路漫下去。窗帘紧闭,澄黄暖色的灯光是臃肿的,撑爆我本就艰难的呼吸。


“如果你不开枪,我连阿权也不会放过。”


我跪伏在他脚边,手指扯住他的西装裤,像只被雨淋湿的哈巴狗一样可怜,但我没有力气再做无谓的挣扎。


那年正巧是大年三十的时候我病倒了,秦姐亲自煮了汤圆喂我,她问我下辈子当她的女儿好不好。我说我这辈子就给你当女儿。我以为那四年受旁人的心酸冷眼到如今是苦尽甘来,实则是过犹不及。


我捡起那把枪,她的纤纤玉手,鲜血淋漓。


手枪的后坐力震得我手腕麻得颤抖。那一刻,我知道我和茹毛饮血的野兽只有一点分别。


我是被马嘉祺驯服的。


我想我或许该庆幸我们曾以最亲密的姿势入眠,但那又如何呢。他生而为王,可我未必是后。


城池博弈,摇尾乞怜,这不是爱。

一只酸兔子

祺鑫//又一个春夜

嘴欠幼稚总裁马X口是心非专情助理丁

年上‖非典型甜宠‖甜甜甜

1w+一发完‖私设勿上升


🌻


丁程鑫这一年二十七岁,跟在马嘉祺身边六年,终于决定辞职。


他二十一岁来面试,一路过关斩将杀到最后一关。面试官们都严阵以待,只有马嘉祺坐在角落里。


丁程鑫那时候刚毕业,胜在聪明,加上学校也好,两位面试官都很满意,只有马嘉祺一直没说话。其中一个人咳了一声,他这才抬起头来看丁程鑫。


出于礼貌,丁程鑫也看向他。


那一天是阴天,天气预报夜里会有台风,整整一天天色都不好。阴暗沉浮间,马嘉祺五官立体清晰,鼻梁高而直,单眼皮显得精明凌厉。唯独唇,是薄情寡义的薄。...


嘴欠幼稚总裁马X口是心非专情助理丁

年上‖非典型甜宠‖甜甜甜

1w+一发完‖私设勿上升




🌻


丁程鑫这一年二十七岁,跟在马嘉祺身边六年,终于决定辞职。


他二十一岁来面试,一路过关斩将杀到最后一关。面试官们都严阵以待,只有马嘉祺坐在角落里。


丁程鑫那时候刚毕业,胜在聪明,加上学校也好,两位面试官都很满意,只有马嘉祺一直没说话。其中一个人咳了一声,他这才抬起头来看丁程鑫。


出于礼貌,丁程鑫也看向他。


那一天是阴天,天气预报夜里会有台风,整整一天天色都不好。阴暗沉浮间,马嘉祺五官立体清晰,鼻梁高而直,单眼皮显得精明凌厉。唯独唇,是薄情寡义的薄。


好一张渣男脸。


丁程鑫对着他笑了一下,他也笑;“丁先生才二十一岁?真是年少有为啊。而且已经考上了研究生,怎么又不去念呢?”


丁程鑫从大一开始就是年级前三名,一路顺风顺水,大三下学期就确定了保送本部。他料到会有此一问,平淡地回答:“出了点意外,不方便继续念下去了。”




一般人到这里就不会再往下问了,可马嘉祺偏要问:“怎么个不方便念呢?”




“这个也不方便说。”




他碰了个钉子,又问:“鑫?你爸指望你兴旺发达吗?”




马嘉祺问得太离谱,剩下两位面试官吹胡子瞪眼也没拦住他。丁程鑫解释道;“没有。本来是新年的新,我爸去给我上户口的时候,被工作人员打错字了。”




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马嘉祺又看他一眼。这一次他笑得真诚了一些:“丁先生,欢迎加入我们公司。”




丁程鑫应聘的是总裁助理,被录取的第二天就马不停蹄上任了。总裁办公室在最高层,所谓的高处不胜寒。大秘书亲自领着他,并叮嘱道:“老板脾气不好,你可要顺着他点。”




行走职场,一定要能屈能伸。丁程鑫做好了当缩头乌龟的准备。一进办公室,迎面就飞过来一架纸飞机。他顺手抓在手里,听见有人笑了一声:“身手不错。”




果然是马嘉祺。




这也在意料之中。丁程鑫问了声马总好,马嘉祺没说话,只对着他勾了勾手指。他思索片刻,把纸飞机递了过去。马嘉祺挑了下眉毛:“还挺聪明。”




“谢谢马总夸奖。”




“我没夸奖你。”马嘉祺说,“我就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马嘉祺嘴欠,也总爱别人。丁程鑫以为他这种烂性格会没几个朋友,可跟着他才发现他居然友人众多。丁程鑫隐晦地问过,虽没明说,他却已经了然:“你是觉得我这种人根本不配有朋友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您要这么想也成。”




马嘉祺“啧”了一下:“你看看我,还不懂吗?”




丁程鑫上下打量他:“您的意思是,您长得好?”




“你蠢啊。”他扬了扬自己的手腕,“我有这么多朋友,当然是因为我有钱了。”




他手腕上那块表的价值能在市中心买套房子。丁程鑫恍然大悟,他得意洋洋,样子跟小学生没什么区别。




马嘉祺就是这么个人,有钱,嘴欠,幼稚,讨人嫌。他的缺点丁程鑫数上三天三夜也数不清,可他跟着他三年又三年,不是没想过辞职,只是一直没下决心,一晃居然这么久了。








马嘉祺在公司是出了名的挑剔,身边的秘书同助理一茬一茬地换,只有丁程鑫留了下来。




有人打探,吃饭时跑来问丁程鑫:“听说你跟马总......是亲戚?”




丁程鑫被一口汤烫到,却还是好声好气地回答:“怎么会?我和马总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说谎不打草稿,别人也看不出破绽。可他记得自己和马嘉祺第一次见面时,他才十二岁。那时马嘉祺已经在念中学,校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拉链拉了一半,露出里面限量版的球衣。丁母牵着丁程鑫,指点他说:“喊小叔叔。”




丁程鑫据理力争:“他看起来比我没大几岁,为什么我要喊叔叔?”




两家人都笑起来,丁母解释道:“辈分跟年龄没关系的,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仔细说起来,丁家同马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上辈人关系好便认了亲戚。大人们围了一张桌子上吃饭,丁程鑫吃饱了乱跑,正好撞到了马嘉祺。他倚着栏杆,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少年仰着头,脖子弯出漂亮的弧度。身边的盆景开了花,他伸手掐了,看了两眼又随手扔了。




手真够欠的。丁程鑫这么想,对着他喂了一声。马嘉祺挑了一下眉,示意他有话就说。他没话找话:“别以为自己辈分高,我就会喊你小叔叔。”




马嘉祺顿了半天才有工夫回他:“谁稀罕。”




天儿聊死了,丁程鑫明明该走的,可他还是站在那里。马嘉祺大概没见过这么没有眼色的人,又问他:“还有事?”




“没事,我来透个气不行吗?”




丁程鑫理直气壮地站过去,听到话筒那边传来女孩的笑声。马嘉祺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眼睛却一直斜觑着丁程鑫。半晌,他把电话挂断:“懂了,你是来监视我的。”




“我可没有......”丁程鑫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早恋?”




马嘉祺懒得搭理他:“你别瞎扯。”




“那我去问问马阿姨。”




他作势要走,果然被马嘉祺拉了回来:“想去挑拨离间?”




丁程鑫看他皱着眉毛的样子,觉得有意思极了。两个人对视半晌,丁程鑫才说:“不让我打小报告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没想好。”




外面其实挺冷的,风吹过来,两个人的衣摆都轻飘飘地荡开。可丁程鑫看马嘉祺拿自己没办法,心里十分开心。他说不清自己干嘛要和他过不去,只笑眯眯地看着他。最后马嘉祺妥协了,和他定下不公平条约。




后来电视上演《倚天屠龙记》,赵敏逼着张无忌答应自己三个要求。丁程鑫看了又看,只在想,原来人不讲道理起来,真的都是一样的。










丁程鑫当了马嘉祺很长时间的小尾巴。




他学习成绩好,放了学别人都要去上补习班,他却很悠闲,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晃。马嘉祺的学校和他的学校离得近,过两条马路就到了。他在路边点了麻辣烫,还没吃完,就看到马嘉祺从校门口走出来。




他个子高,又因为脸好看,总能让人一眼看到。丁程鑫冲他摆手,他装没看到酷酷地往前走。丁程鑫踩着车子到他身边,正是放学的时间到处都是人,说话也要很大声才听得到:“为什么装没看到我?”




“我没装。”马嘉祺说,“我就是没看到你。”




“不可能,我这么好看,谁会看不到我?”




“大言不惭。”




“你今天要去哪儿?”




“回家。”




马嘉祺说完就不肯再跟他说话。丁程鑫鼓起腮暗暗生气,转头看到不少女孩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他是校园里最出风头的明星,青春期的女孩谁会不喜欢他?丁程鑫这么一想,心情又好起来:“反正你不准跟别人出去玩。”




马嘉祺觉得他无理取闹,压根儿懒得开口反驳。天色已经晚了,月亮悄悄地挂在树梢。可日光的最后一点薄晖还未彻底散去,天空展现出万花筒的颜色。马嘉祺腿长一步便迈出好远,丁程鑫不紧不慢地跟着,风从指间吹过,又绕了回来。




丁程鑫问他:“你要考哪所大学?”




“怎么,你还要跟我上同一所大学?”




丁程鑫哼道:“我是要避开你,不和你上同一所大学。”




“那你放心,我高考完就直接出国了。”马嘉祺勾起嘴角,“到时候咱们隔着十二个小时的时差,再也不会见了。”




看他的神情,是发自内心地为两个人再也见不到而感到开心。丁程鑫气得要命,伸手就拍了他一巴掌。力气倒也没使多大,马嘉祺也没多疼,只是十分惊讶:“你打我干什么?!”




他没回答,蹬着车飞快地骑走了。路边的树一棵棵掠过,淡而远的星沉默寡言,风吹着少年额前的碎发,吹起又落下。马嘉祺还站在原地,过了好久才皱起眉毛:“莫名其妙。”




那是十四岁的丁程鑫,好看,天真,学会了口是心非,还没学会怎么读懂自己的心事。




到了二十四岁的丁程鑫,依旧好看,头发精致地烫出弧度,脸上是永远得体的微笑。从三十七楼望出去,城市是一览无余的河谷,高楼万丈,日光热烈至极。他跟在马嘉祺身后,将公文和咖啡一起微笑着递过去。来谈生意的客户看他一眼,走之前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塞到他的手里:“丁先生,有空可以联络我。”




他刚要说什么,那边的马嘉祺已经走过他们身边,却又折回来:“聊什么呢?”




“想约丁先生喝杯咖啡。”




马嘉祺恍然大悟:“你小子不会是想追他吧?”




客户同他也是好友,闻言很大方地承认:“丁先生条件这么好,很难不让人心动。”




马嘉祺“啧”了一声,被肉麻到缩了缩肩膀。




吃饭的时候,丁程鑫坐在马嘉祺身边。马嘉祺酒量不错,来者不拒,可不准丁程鑫喝,因为他待会儿要开车。回去的路上,丁程鑫将冷气的温度调高,他坐在后排,坐没坐相,扯着领带歪歪扭扭地躺着抱怨说:“热死了。”




“你刚喝了酒,温度太低会感冒的。”




“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




“知道你还收下他的电话号码?”




丁程鑫笑起来:“您不也不是什么好人吗?”




马嘉祺大概是喝多了,脑子转得慢,反应了一会儿才悠悠地说:“我和他能一样吗?我是你的小叔叔,还能害你不成?”




这个时候居然能想起是他的小叔叔了,丁程鑫想笑,最后也只是小声说:“谁承认你是我小叔叔了?”




马嘉祺没听到,已经睡着了。前方遇到红灯,丁程鑫小心地把车停下,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他倚在后座上睡得正熟,眉毛却还是皱在一起的。丁程鑫明明只是在心里小声地叹了一口气,可声音却是那样大,震得他自己都回不过神来。










追求者多了,丁程鑫应付的手段也多了,大部分人都懂得知难而退。




只是这次不一样,这个人姓姜,姜煜,是和马嘉祺一起留学回来的。




能和马嘉祺玩在一起的人,十有八九是花花公子。这样的人追起人来,总是花样百出。丁程鑫欣赏过八点的九百九十朵玫瑰,也品尝到了加班到十二点送来的米其林白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姜煜在追他。这事传到马嘉祺耳朵里,他先是对他嗤之以鼻:“都说了他不是好人你还收下?”




丁程鑫觉得自己挺委屈:“花我退回去了,首饰什么的我也都没收,上次的粥是你要喝我才留下的。”




马嘉祺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就说那个粥还挺好喝的,不像是你这么抠门的人会点的。”




丁程鑫洁身自好,马嘉祺还是伸出了援手:“就这么一点事还发愁?包我身上了。”




他一向不咋靠谱,丁程鑫半信半疑。可过了几天,姜煜果然不再发起攻势。丁程鑫有些好奇,因为不便直接去问姜煜,所以只能问马嘉祺。他正在玩手机游戏,丁程鑫赞美道:“马总真是人中龙凤,不但会开公司,还能carry全场。”




“是啊,不像你,只能sorry全场。”马嘉祺不理他的溜须拍马,“有话快说。”




“您是怎么替我打发了姜煜的?”




“也没什么。我就是牺牲自己,当了你的挡箭牌。”




马嘉祺等了半天,看丁程鑫还没明白,只好说得更清楚:“我说你被我包养了。”




丁程鑫看着他一时无言,他也看过来,意思居然是要丁程鑫夸他。丁程鑫噎了一会儿才说:“您可真是助人为乐。”




“毕竟我是你的长辈,能帮还是要帮的。”




“您也不怕坏了您的名声?”




“男人风流一点总是无所谓的。况且我以前也拿你当过挡箭牌,现在咱俩扯平了。”




他说起这个,丁程鑫总算是想了起来,那还是在他十七岁的时候。




十七岁的丁程鑫参加高考结束,成绩下来,在省里能排前十。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绩了,可他在马嘉祺面前还是要故作矜持:“不就是省里前十嘛,不算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嘉祺拍了头:“在我面前还装模作样?我看你心里得意死了吧。”




这倒是实话,十年寒窗苦读,他金榜题名怎么就不能装一装了?只是他还没还击,马嘉祺就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什么事?”




马嘉祺不想说,可丁程鑫是属狗皮膏药的,最后他到底还是开了口:“有人来追债,小心挨打。”




倒真是债,只是债主是一个小姑娘,瘦而白,穿短裙配闪亮高跟鞋。马嘉祺将人堵在花园里,皱着眉听她哭。丁程鑫躲在窗后差点笑破肚皮——原来是情债。




只是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在心里骂马嘉祺不知检点。那边剧情已经白热化,小姑娘抬手就要给马嘉祺一耳光,被他轻松躲开,自己反倒差点摔倒。丁程鑫觉得剧情十分精彩,刚凑近一点就被小姑娘给看到了。




这下更说不清了。




小姑娘哭天喊地:“原来你已经有别的狐狸精了!”


丁程鑫刚想辩驳自己跟马嘉祺没关系,就听到他不耐烦地开口:“什么别的,你是把自己也当狐狸精了?”


虽然不合时宜,可丁程鑫还是笑了出来。冷不防马嘉祺揽着他的肩膀,把他扯到怀里。他们两个人贴的很近,夏日的衣衫,单薄到遮不住男孩身上热而清爽的味道。丁程鑫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只能束手就擒。


“不过你说对了,我是有了别人,你以后别来纠缠我了。”


小姑娘大概没料到自己真的亲眼看到马嘉祺搂着别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丁程鑫看着她哭着跑走,这才尴尬地问马嘉祺:“你怎么骗人啊?”


“不然呢?”马嘉祺也动了气,“早就分。了,还要没完没了。”


“你可真是个大渣男。”


马嘉祺这才想起,把他从怀里推出来:“别往外乱说,小心我揍你。”


这就是他俩共同的秘密了。在那之后,丁程鑫当过他不少次的挡箭牌。他演技一流,又因为长得比女孩子还漂亮,总能不战而屈人之兵。马嘉祺难得夸他,赞美他确实可以当狐狸精。他一向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丁程鑫每次生完气又觉得有点开心。


他气马嘉祺只把自己当挡箭牌,开心的却也是他只让自己当挡箭牌。





丁程鑫在二十六岁的末梢升职,工资涨了五千。


官样文件上说是因为他在公司待了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只有丁程鑫自己知道,这完全是他以命相搏换来的。


那年是一个暖冬,气温一直不上不下,他陪马嘉祺去新加坡开会,在香港转机时被扣了下去。整个机场到处都是人,丁程鑫给他端了一杯热咖啡,汇报说:“说是流感爆发了,全境封锁。”


“全境封锁的意思是......”


“咱们过年的时候回不去了。”


马嘉祺叹了口气:“那我妈可要骂人了。”


命都不一定能保住,他还惦记着挨不挨骂。丁程鑫对他没辙了,突然他丢过来一个口罩:“还不戴上?你这么弱不禁风的,千万别连累了我。”


“那你呢?”


马嘉祺没说话,站起身去找漂亮的空乘聊天去了。丁程鑫气个半死,两个人一起被卫生署押上车去酒店隔离的时候,他还在生气。可马嘉祺却若无其事,两个人各自隔离,几天都没联系。还是有一天夜里,丁程鑫从梦中惊醒,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人在踹他的房门。


他鞋都没穿好,单脚蹦到门口。外面的马嘉祺气急败坏地问他:“你是猪吗?”


“什么?”


“灭火警报那么大声你没听到?”


丁程鑫是第一次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看来是真的动了肝火,可这毫不妨碍他一只手拉着他就往外跑。走廊上都是人,大家都像无头苍蝇似的。


丁程鑫忽然想起来:“口罩!”


“闭嘴。”


马嘉祺说着把他摁在怀里,拿外套罩住他,要他天上地下只看得到一个他。他们住在二十三楼,安全通道层层叠叠,下的台阶多到让人晕头转向。丁程鑫跌跌撞撞的,只能伸手环住马嘉祺的腰。两个人离得这样近,近到心跳和呼吸都纠缠不清。他莫名脸红,只好顾左右而言他:“还有几层到一楼?”


“我怎么知道?”马嘉祺说,“早就转晕了。”


“你刚才跑来喊我就不怕吗?”


马嘉祺有些无奈:“如果你出差的时候出了事,公司可是要赔钱的。”


丁程鑫掐了他一下,他倒吸一口冷气:“恩将仇报。”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来香港。”他记起来两个人还在闹别扭,越发生气,“你把我放开,我自己走。”


可是马嘉祺的力气太大,把丁程鑫箍在怀里,两个人扭成一团。到了一楼,他把丁程鑫放开,冷酷地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领我的薪水,出差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的薪水才多少?跟着你当牛做马,回去一定要给我涨工资!”


丁程鑫出来得急,脚上穿的是拖鞋,身上穿的是睡衣,站在夜风里瑟瑟发抖,却还要气急败坏地跟他争论。马嘉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扑哧一声了,随手把外套丢到他头上:“知道了,你真是不可理喻。”


丁程鑫不晓得自己哪里好笑,披着他的外套也不好再发火。人群自觉隔开空间,大家都小心翼翼地防止被传染。丁程鑫叹了口气:“又要多隔离几天了。”


“跟我一起过年就这么不高兴?”


他像是随口一说,丁程鑫顿了顿:“被你那些莺莺燕燕知道,哪有我的好果子吃。”


“确实。”马嘉祺倒是毫不犹豫,“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这话说得他是多有义气一样,丁程鑫被气笑了。两个人等了半天,却只等来一个警报误触的结果。酒店工作人员鞠躬道歉,分批护送人群回房间。丁程鑫困得慢半拍,又被马嘉祺揽住肩膀往里面推。他的手指是凉的,可是拢过来就带了温度。丁程鑫垂下眼睛,乖乖和他坐电梯上楼。分开时,马嘉祺又对着他叮嘱道:“回去先洗手,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跟酒店工作人员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我都晓得。”


马嘉祺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在小叔叔面前装大人?”


“我可没承认过你是我的小叔叔。”


马嘉祺突然不说话了,两个人各怀心事。到了房门前,马嘉祺又叫住他:“丁程鑫。”


他总是这样叫他,不是阴阳怪气的丁先生,就是疏远至极的全名。丁程鑫歪了半边头,等着他的下文。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知道是谁把水洒在了上面泅开了好大一团。丁程鑫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他。半天,他说:“我想问你......”


今晚的一切有点太多了,丁程鑫漫无目的地想,他们下楼用了二十多分钟,还并肩在楼下站了一个小时。马嘉祺把他抱在怀里又有将近一个小时,这一小时......一小时就像是偷来的,是老天爷送来的节日礼物,因为这一生本不该出现。


他突然不敢听马嘉祺要问自己什么,却又舍不得不听。中央空调送来暖而轻的风,都让他觉得有些热了。马嘉祺还在踌躇,他也就耐心地等待。


到底还是开了口:“我想问你现在是算在新年假期里,还是算你跟着我加班啊?”


丁程鑫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加班的话,还要给你加班费,挺亏的。”


他一本正经,丁程鑫哦了一声:“你没别的要问了吗?”


“没有。”


“马总。”他面无表情地说,“您操的心可真是没边了。”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马嘉祺被关在门外,有些意外。可回忆了一下丁程鑫刚刚的神情,他竟然不自觉地笑了。





他们在酒店原计划是被封锁十四天,又因为火情警报意外多加了十四天。等到能回家时,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


丁程鑫升职加薪,请同事吃饭,K歌。酒过三巡,大家起哄玩真心话大冒险。丁程鑫被点到大冒险,给手机通讯录里的第一个人打电话告白。


有人开玩笑:“不会是中国移动吧?”


“不是。”丁程鑫说,“是马总。”


现场沉默一瞬,旋即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每个人都玩high了,催着他赶紧打电话,丁程鑫有些无奈:“这个时间,他可能已经睡了。”


马嘉祺这个人,年纪不大却极其注重养生。丁程鑫打电话过去,响了几声就耸肩道:“我就说马总睡了......”


他话音未落,那边就响起一个声音:“什么事?”


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丁程鑫,丁程鑫只好继续硬着头皮问:“怎么还没睡啊?”


马嘉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态度恶劣地催他:“有屁快放!”


肯定是被他的电话吵醒了,丁程鑫刚生出点内疚,就又听到马嘉祺说:“你不会是酒驾被抓了,让我去保你出来吧?”


周围有人捂住嘴,发出闷笑声。丁程鑫也喝了酒,头都是晕的。听到马嘉祺这样说,忍不住冷笑一声:“你在想什么?我是有正事要跟你说。”


“我听着呢。”


包间里越发安静,只剩了气氛灯在尽忠职守。丁程鑫知道自己是醉了,也知道自己不该再往下说,可每个人都在催他。世界凝固又旋转,飞出白鸽和鲜花。他带着一点醉酒后的勇气,故意压低了声音说:“我喜欢你。”


也许马嘉祺听不清楚,他自暴自弃地想,这里这么嘈杂,马嘉祺听不清的。


没人说话,大家都等着马嘉祺怎么回答。那边的马嘉祺像是被吓到了,隔了半晌才问:“你喝醉了?”


“没有。”


“嗯......”他发出思考的声音,“那你把我的身份证号码背一遍。”


这个男人总是不走寻常路,大家面面相觑,只有丁程鑫笑了。他大着舌头,落落大方地说:“马总,我跟你开玩笑呢。今天我请大家吃饭,玩真心话大冒险,您别放在心上啊。”


他说得足够得体,一旁的同事也开玩笑抱怨他太早说了真话。丁程鑫笑着拱拱手:“是我不好,我自罚三杯。”


大家又笑起来,丁程鑫端着酒杯刚准备跟马嘉祺说再见,却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这可真是......真是什么他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他今天喝得实在太多。外面服务生推着酒柜进来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有人惊呼:“马总?!”


他抬起头,看到马嘉祺跟着服务生后面走进来,视线扫了一圈在自己身上落下,而后又皱起眉头,看起来不太高兴。丁程鑫觉得莫名其妙,大家也有同感。有人壮着胆子问他:“马总,您怎么来了?”


“听说你们今天在这儿聚会,我与民同乐,给你们送点酒来。”


酒柜里放的都是好酒,有人欢呼:“谢主隆恩。”


马嘉祺一摆手:“免礼,你们先喝着。丁程鑫跟我出来一下。”


他这口吻像是班主任,丁程鑫乖乖地跟着他出了门。他站在窗边,看了眼小醉鬼:“还认识我是谁吗?”


“马总......”


“还没喝傻。”马嘉祺说话阴阳怪气,“你妈知道你在外面喝这么多酒吗?”


丁程鑫转头就要走,马嘉祺把他扯回来:“我话还没说完,你往哪儿跑?”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


“你喝多了我不跟你计较,走,我送你回去。”


可是丁程鑫把他的手甩开了。他歪歪扭扭地靠着墙,歪着头看着马嘉祺。他逆着光,眉眼都不清晰,可丁程鑫分明知道他五官的模样。他看了这么久,久到以为时光总会海枯石烂,可沧海还没变桑田。他还待在原地,像个百折不挠的小傻子。


过了那么多年,小傻子长大了,变成了大傻子。


丁程鑫想笑,一眨眼眼泪就滚了出来。马嘉祺被吓了一跳,看着他的那颗眼泪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丁程鑫已经支起身子,将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当他把唇贴在马嘉祺的唇上时,世界柔软成花瓣。


马嘉祺僵住了,手足无措到极点,像一个清纯的小男生。最后他到底抬起手搂住丁程鑫,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像是要把他揉进怀里。


马嘉祺回吻过来,海浪仿佛要将丁程鑫吞没。他是一叶舟,没有马嘉祺一定会天崩地裂。


良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才分开。马嘉祺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像是要笑,却又收敛得意,假装平心静气地问他:“所以,丁程鑫,你装了这么多年,还是喜欢我的?”


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的夏天,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医院里的消毒水味永远散不干净。丁程鑫躺在床上,以为自己在哭,可原来没有。


“马总。”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不像是在说谎话,“您还是这么喜欢自作多情。”





丁程鑫十九苏时,马嘉祺从国外回来。


直到很久以后,丁程鑫都记得那是一个过分炎热的夏天。他躺在床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马嘉祺的名字,他迟疑地看着,半晌才勉强接起来。


那边的马嘉祺对他兴师问罪:“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吗?怎么不来机场接我?”


“太热了。”丁程鑫翻了个身,又烦躁地翻回来,“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来接?”


“我是你小叔叔.......”


“什么狗屁小叔叔。”


“丁程鑫。”马嘉祺提高音量,“注意素质,你怎么骂人呢?”


丁程鑫不说话了,拿着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往下降:“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挂了啊。”


马嘉祺的脾气也挺大,他话音未落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丁程鑫看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又打了个寒战。空调温度又被他调高,他把自己裹成一团,想着马嘉祺一定是生气了。


两个人闹别扭,到底还是马嘉祺先去服了软。秋风吹起来的时候,他打电话给丁程鑫想要约他出来。那头的他语气冷淡,拿腔拿调地问马嘉祺:“你有事吗?”


见马嘉祺不说话,他就说:“没事我挂了啊。”


“丁程鑫,你差不多行了。”马嘉祺连忙说,“我都主动打电话过来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他语气不佳,可割地求和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在别的人那里从来都是马嘉祺被捧着,不过丁程鑫不一样,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虽然不想承认,可这个人总是特别的。


马嘉祺有些含糊地想:如果是丁程鑫的话,他也可以多让几步。


他已经在心里盘算好见面之后要怎么和丁程鑫说,他们两个都长大了,过去他在国外不方便,现在回了国,两个人总该计划一下未来的。


他忍不住露出一点笑容,觉得自己傻又收了回去。只听见那边的丁程鑫十分冷淡地说:“我没想怎么样。”


“那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丁程鑫沉默了一下,突然问他:“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丁程鑫从来没这么聪明过,况且有些话也不适合在电话里说。马嘉祺还在琢磨,可丁程鑫并不给他思考的机会:“我突然想起来,你还欠我一件事没做。”


那是刚认识时候的事了,他胡搅蛮缠要马嘉祺答应一件事,却又没想好是什么。马嘉祺不懂他什么意思,就听到他说:“我要你做的事就是,以后别来找我了。”


窗外的风吹着梧桐树的叶子,巴掌大的叶片飘飘荡荡落了下来。马嘉祺拿着电话,一时间不敢相信。丁程鑫又接着说:“喂?马嘉祺,你听到了没有?”


“行啊。”马嘉祺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口吻是否自然,甚至觉得可能有些僵硬,不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还不简单?”


少年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却又失了真:“那就好,认识你挺高兴的,再见。”


平常总是马嘉祺挂电话更快,可这一次却让丁程鑫抢了先。电话挂断了,两个人的感情似乎也到此为止了。他继续念书,他开始上班。在这个世上,谁离了谁又会真的过不下去呢?


只是那时十九岁的丁程鑫,和收拾好一切准备交付真心的马嘉祺,似乎就这么错过了。







丁程鑫这一年二十七岁,满打满算跟在马嘉祺身边六年。


夫妻之间有七年之痒,他没想到自己待在马嘉祺身边的职场生活只能坚持六年。辞职报告他是发的电子邮件,自己躲着在家装死。可人事部经理打来电话,客客气气地说:“丁先生,公司规定您要亲自向马总面交辞职报告。”


丁程鑫有点懵:“什么时候规定的?”


那边沉默了一下:“马总前天刚规定的。”


丁程鑫明白了,马嘉祺是故意为难他。他知道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去公司。窗明几净的房间,丁程鑫一走进去,马嘉祺就丢了纸飞机过来。他接住后才发现,这是拿自己的辞职报告折的。


这个人还真是幼稚的要死,丁程鑫面不改色叫他一声“马总。”,他高深莫测地应了,朝他扬扬下巴:“坐吧。今天刚好有空,咱俩好好聊聊。”


“也没什么好聊的。马总,您贵人事忙,咱们就长话短说吧。”


“可以。”马嘉祺难得这么好说话,“那我就直奔主题了。你十九岁的时候就已经拿到了保研资格,为什么放弃?”


他说着,抬头看过来。人年纪大了眼神总会变,变得成熟或浑浊。可丁程鑫同他对视,只见他眼底清亮。一如少年时那般。丁程鑫的心轻轻一紧,又有长而遥远的伤心慢慢蔓延。他明明记得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可唯独没预料到马嘉祺会问他这样的问题。


“这和您有关系吗?”


“好奇而已。”


马嘉祺是有备而来,容不得丁程鑫再逃避。他只好轻描淡写地道:“我做了一个手术,我妈说要我在家多休养,就把名额放弃了。”


马嘉祺点了点头:“挺可惜的,不过也是该好好休息。那我能知道你做的是什么手术吗?”


他破罐子破摔:“切了一个肾。”


他不知道马嘉祺还会问他什么,但也没再严刑拷问他,只是把椅子转过去背对着他。丁程鑫觉得莫名其妙,突然马嘉祺又说:“人有两个肾,只要有一个就能维持身体的正常运作,所以切掉一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话说得冷漠,丁程鑫皱起眉嘟囔:“也不是这么说的,还是会对身体有影响......”


“我说了不是大问题!”马嘉祺猛地转过来,飞快地走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肩膀,“你听不懂吗?”


丁程鑫被他吓了一跳,可仔细看过去,马嘉祺的眼眶居然红了。


他从来没见过马嘉祺哭,他永远嬉笑怒骂,戏谑风流。可他红着眼眶看着他,丁程鑫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你就为了这样的原因拒绝我......不止一次。明明从一开始就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当我的跟屁虫,不准我跟别的人一起玩,黏着我,喜欢我。那天晚上也是你先亲了我,然后,你就一走了之。”


“丁程鑫,你这种行为和始乱终弃有什么区别?”


丁程鑫张口结舌,却又无从辩驳。他是马嘉祺面前的小狐狸,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太多的话无从说起,他要怎么告诉面前的这个人,十九岁的自己看到体检报告的时候有多么害怕?


他还那么年轻,年轻到对死亡没有任何概念。他的人生从来都是顺风顺水,可病魔来了,要他屈服于阴影之下。医生说切除了一个肾,还有百分之十三的概率复发。


年少的喜欢还未开花结果,就已经被这百分之十三的概率吓破了胆。


人生从来都是覆水难收,那时轻率的决定不能从头来过。他的喜欢埋在土里,以为不会被发现。可他从来都是最笨的人,连说谎都学不会,又怎么能瞒过马嘉祺呢?


马嘉祺胜券在握地看着他,丁程鑫却突然哭了出来。


马嘉祺被吓了一跳:“你哭什么?!”


“我......我错了......”丁程鑫抽噎着,“可我那时候真的以为自己随时会死......”


“我拒绝了你,伤心得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其实我也想自私一点,可......可我不想让你当寡夫啊!”


他在那里哭得喘不过来气,冷不防看了一眼马嘉祺,却看到那人居然笑了。


“丁程鑫,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那时候约你出来,是想把礼物送给你。你从小就爱吃甜的是个小馋鬼,我从国外带了十几种口味的巧克力回来,可没想到你......”马嘉祺想是又想到那时的难堪,磨了磨牙,“回家之后我把巧克力全拆开,一口气都吃完了。丁程鑫,你可真是害人不浅。我到现在看见巧克力都会反胃,你可真是把我害惨了。”


“你是不是......傻呀!”丁程鑫哭得结结巴巴,“吃那么多巧克力干嘛,不怕蛀牙啊?”


丁程鑫哭得皱皱巴巴的一点也不好看,可马嘉祺看着他,满眼都是快乐和喜欢。那个吻落下来,先是落在他的眼睛上,慢慢又落在了嘴边。丁程鑫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一滴泪滑下来滴在嘴唇上,又被马嘉祺吮走,苦的泪也变成了甜的。


光阴草长莺飞,月亮融化在情人的拥吻里。


他以为覆水难收,可被爱的人,永远有反悔重来的机会。







END_

彩蛋是马总和丁助理的办公室不可言说的事儿(仓促开的破车),赠送粮票即可解锁哦~

如稣

【祺鑫】毫无保留的爱

专情多金总裁马/可怜小孩丁


9K字一次发完|微追妻火葬场|HE


不喜勿喷,雷同纯属巧合


01.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脸色并不好,刚刚一个合作伙伴在他旗下一家咖啡厅买了一杯咖啡却因为员工做错而丧失这次的合作关系。


这种离谱的事情马嘉祺第一次遇见,他坐在沙发上一根根吸着烟,他并不缺合作伙伴,马嘉祺是个非常有能力且有野心的企业家,短短五年就把本平平无奇的马氏挽救成国内十强,而面对这种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借口他倒是第一次见。


马嘉祺将烟头撵灭,丢进烟灰缸里后脸色终于好转了一些。...




专情多金总裁马/可怜小孩丁


9K字一次发完|微追妻火葬场|HE


不喜勿喷,雷同纯属巧合






01.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脸色并不好,刚刚一个合作伙伴在他旗下一家咖啡厅买了一杯咖啡却因为员工做错而丧失这次的合作关系。

 

这种离谱的事情马嘉祺第一次遇见,他坐在沙发上一根根吸着烟,他并不缺合作伙伴,马嘉祺是个非常有能力且有野心的企业家,短短五年就把本平平无奇的马氏挽救成国内十强,而面对这种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借口他倒是第一次见。

 

马嘉祺将烟头撵灭,丢进烟灰缸里后脸色终于好转了一些。

 

他有些好奇那个能把咖啡做错的小员工到底是谁。

 

他拍了拍昂贵的西装裤,然后站起来。

 

“去那家咖啡店看看。”

 

 

一个老板去都不知道分成多少家分店的咖啡厅还是第一次见。

 

 

咖啡厅大门紧闭,老板似乎也知道了他闯了大货,一个实习生居然把马总的合作搅黄了,因此他训斥眼前的实习生也更加过分。

 

马嘉祺一进来就是一个漂亮的男孩被骂哭的一幕,那双惹人怜爱的狐狸眼中满是泪水,因为揉眼睛的原因那好看的眼尾都带着红,却没有一丝要反驳的样子。

 

而店长却得寸进尺。

 

他轻咳一声,店长才看过去,看到马嘉祺矜贵的人后脸色大变,满是殷勤。

 

“马总怎么来了?我已经替你骂过那个实习生了……”

 

马嘉祺走过去,他是有洁癖的,但是面对这个男孩却意外的消失。

 

“你怎么了?”

 

他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哭,但是他就是想让男孩亲口说出来。

 

丁程鑫抿了抿红唇,然后带着哽咽的说出“我把咖啡做错了……”

 

 

马嘉祺心顿时酥了一大截,强忍着心软面带冷色的开口。

 

“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了,刚上高一。”

丁程鑫老实回答。

 

马嘉祺能看的出来面前的男孩年纪很小,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他想不到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打工。

 

 

他也没有为难小朋友的癖好,安抚几句就走了。

 

 

 

 

02.

 

 

丁程鑫回到家,他的妈妈正在收拾这家里的狼藉,父亲醉酒的倒在地上,一边骂着丁程鑫的妈妈一边骂着丁程鑫,丁程鑫笑着接过妈妈手中的垃圾,然后看到他妈妈手腕上的伤口后鼻子一酸。

 

“妈妈,要不你别做那份工了吧?好危险的,我可以打工的。”

 

“傻程程,就你那些钱哪里够学费的,我已经攒了好多钱,到时候你考了大学就好了。”

 

 

“等考了大学,你和他离婚,我可以养你。”丁程鑫压低声音说着。

 

 

 

马嘉祺当晚就有一个酒会,那个因为一杯咖啡鸽马嘉祺的李总陪笑走过来给马嘉祺碰杯。

 

“马总啊,不好意思啊,但是那咖啡做的真的难喝,那个实习生被你开除没有哇。”

 

马嘉祺将酒杯放下,然后开口。

“自然没有,能帮老板识人的实习生还是很有用处的。”

 

他的声音很冷,李总知道马嘉祺心情不好便没有说什么,怯怯走了。

 

想到那个男孩马嘉祺心情竟然意外好了很多,他遇见过很多想跟他发生关系的人,样貌都不俗,但是丁程鑫这种的他却很是喜欢。

 

“十六岁啊。”马嘉祺小声开口。

 

“还是小了点。”

 

 

 

 

再次见面是马嘉祺帮刚回国的好兄弟接他的妹妹,小女孩见到马嘉祺脸一下子红起来,然后慢慢跟在他身后,经过树林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时他停住了。

 

一群高年级的男生围着丁程鑫言语侮辱他,马嘉祺眸色一黑。

 

“嘉祺哥哥,那是丁程鑫,我们班的小学霸,家境很不好老是被那群小混混公子哥欺负,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孩说着。

 

马嘉祺点头,然后回头笑着让她先回车上,自己则过去。

 

丁程鑫这次倒是没有哭,但是眼睛里强忍着泪水倒是暴露了丁程鑫的脆弱。

 

“给你们三个数给我走,不然明天别想来学校了。”

马嘉祺冷声,几人看到马嘉祺后也都识相的走了,丁程鑫抬头看到是马嘉祺后先是一惊,然后赶紧开口“马总。”

 

“带你回家。”马嘉祺开口,脸色依然和第一次见他那样,带着薄意的丹凤眼和冷淡的脸。

 

马嘉祺打开车门,女孩眼睛一亮,然后看到丁程鑫后微微愣住。

 

“小玲,我把你送你哥那里去。”马嘉祺说话从不废话,不容张玲玲回复马嘉祺就给张宇涵打了电话。

 

“你妹我给你接到了,待会送过来。”

 

“好嘞马哥。”

 

 

张玲玲下车后车里安静的很久,丁程鑫才小声开口说话。

“张玲玲是马总的女朋友?”

 

马嘉祺失笑,在安静又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悦耳。

“她才十六岁,该喊我叔叔了。”

 

丁程鑫没有说话了,张玲玲在的时候时不时和马嘉祺塔话,就算马嘉祺没有回复她都会不厌其烦的喋喋不休,他很难不想歪。

 

“好吧,那我也得叫你叔叔了。”

 

马嘉祺微微挑眉,从前视镜看向后面的丁程鑫眼里满是笑意。

“你一直没告诉我你家在哪,所以我把你带我家里来了。”

 

闻言丁程鑫才看向车外,眼里是震惊,随后马嘉祺下车给丁程鑫开车门。

 

“下车吧,明天我会带你去学校。”

 

见丁程鑫还不下车马嘉祺难得好耐心的等着丁程鑫。

 

丁程鑫摇头,他哀求的看着马嘉祺。

 

“你送我回去,我不能住在这里。”

他拿出手机,看着妈妈的未接电话更着急。

 

马嘉祺眸色一黑,最后只能妥协。

 

 

 

 

03.

 

 

丁程鑫下车时马嘉祺喊住了他,马嘉祺也跟着下车,他拿出一张卡放在丁程鑫手里,不等他开口拒绝,马嘉祺便率先说,

“你以后要还我的,所以现在你先花。”

 

马嘉祺看了眼前面的旧楼,眼眸看不清任何情绪,他再次看着这个清瘦又干净的男孩低声开口,

“你好好上学,以后在学校没人欺负你了。”

 

 

刚进门女人就过来给丁程鑫拿书包,声音都颤抖着。

“程程你怎么这么晚回来?”程妈妈吓得半死,那平时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今天难得没醉,手里拿着木棍,他的妈妈身上可能有这个男人打下来的痕迹了。

 

“丁晖,你又打我妈?”

 

丁程鑫怨恨的看着他,竟然硬气了一回。

 

“你这贱蹄子敢这样跟你老子说话?老子打这个婆娘还需要你来指责我?小心我连你一起打。”

 

女人见状连忙把丁程鑫护在身后让丁程鑫回房间。

 

“别跟孩子计较,他才十六岁。”

 

 

丁程鑫做完作业后打开微信看到了三个小时前马嘉祺加他好友的申请,想了想丁程鑫还是同意了。

 

“明天接你上学。”

没有问号,语气应该跟今天他命令式的一样,丁程鑫没有回复他。

 

“丁程鑫小朋友你这样可是不尊重上司。”

 

丁程鑫一瞬间红了脸,然后气呼呼打字说知道了!

 

 

马嘉祺拿着手机笑意更浓,他都能想到丁程鑫抱着手机炸毛的模样。

 

身边的男人见状可是稀奇。

 

“行啊马哥,谈恋爱了?”张宇涵开口打趣。

 

“不会吧单身solo二十六年的马大总裁居然还有对象?我不信啊。”

周恒从沙发起来坐在马嘉祺身边开口。

 

马嘉祺冷冷瞪了一眼周恒,然后关上手机整个人躺在沙发上。

 

“怎么追一个比我小十岁的小孩子。”

 

 

话音刚落,房间里三个男人都沉默了,然后统一的啊了一声,全部走到马嘉祺身边坐下来。

 

“小十岁的?马嘉祺你禽兽啊。”周恒嫌弃的开口。

 

“woc马嘉祺我妹今天还说嘉祺哥哥带了她们班的一个男同学,该不会是他吧?”张宇涵试探性问着。

 

马嘉祺懒的同他们说话,从人堆里站起身就打算走。

 

“诶诶诶马哥!”林霖追上去。

 

“你还没告诉我们呢!”

林霖扶正眼镜急的差点摔倒。

 

再次打开手机,丁程鑫给他发了几个表情包,马嘉祺微微勾唇,然后又熄灭手机上了车。

 

 

 

“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嘉祺哥哥喜欢一个比他小岁的小孩子?”

张玲玲眼睛闪着光,声音大的张宇涵耳朵都聋了几秒。

 

“你这小丫头声音怎么这么大?爷爷在家非得教训你一顿。”

 

“我知道了哥哥,那嘉祺哥哥什么时候追她呀?”

 

“你这孩子,这管你什么事,你给我上楼睡觉去。”张宇涵严肃下来。

 

“那哥哥,明天我还要嘉祺哥哥带我回家可以吗?”

 

“我们明天有场会议,不知道他去不去,可能是你小林哥哥哦。”

 

 

 

 

 

04.

 

 

丁程鑫很早就起床,给妈妈做完早餐后他就下楼上学,马嘉祺竟真等在那里,他跑过去,马嘉祺拿出早餐送到丁程鑫手里。

 

 

车上丁程鑫安静的吃着早餐,时不时看一眼马嘉祺。

 

马嘉祺被看的受不了最后笑出声。

 

“小屁孩干嘛一直看我,暗恋我?”

马嘉祺缓缓开口,调侃的语气让丁程鑫不再敢看马嘉祺了。

 

看着丁程鑫走进校园后马嘉祺才收回视线。

 

 

 

紧接着就是周恒的电话,他们几个让马嘉祺过去接他们,马嘉祺嘲笑,不屑的开口。

“我一小时就是几个w,还想让我去接你们?”

 

“马哥马哥帮帮忙啊,好歹是去你公司开合作会议啊……”周恒卑微的开口。

 

“在哪?”

 

“昨天那个酒店。”

 

周恒和林霖上车后脸色微微一僵,然后打开窗户。

 

“这么冷开窗户干嘛?”

 

“马哥你不是从来不喜欢有人在你车上吃重口味的东西,你这一车的包子味啊。”

 

马嘉祺摸了摸鼻子,然后撇了两人一眼,眼里多是不屑。

“不坐滚下去。”

 

 

“诶马哥明天要不要去酒吧,听他们说酒吧新来个人长的可漂亮。”

 

马嘉祺拧眉,在两人的眼中摇着头。

 

他向来不喜欢酒吧这种场所,花天酒地的人和事让他头痛。

 

“马哥要为那个十六岁小男孩守身如玉啊~”

 

 

 

一场春雨过去后冬天慢慢过去,天气也慢慢热起来,丁程鑫最近一直忙着期末考,瘦了很多,马嘉祺怎么养都不管用,因此脾气也大了起来,几次会议都发了好大的火。

 

马嘉祺当然知道高二学习任务有点重,但是丁程鑫一天比一天瘦让人看着心疼,他很尊重丁程鑫,没有让人去查他的资料,也没有去寻问,他等丁程鑫有一天可以告诉他。

 

但是一直没有。

 

 

如往常一样马嘉祺送他回家,丁程鑫拉了拉马嘉祺的衣角。

 

“怎么了?”马嘉祺冷淡的开口。

 

“你生气了吗?”丁程鑫小声说着,眼神带着不安。

 

“生气了你要怎么办?”马嘉祺说着,没有给他半点眼神。

 

“对不起哥哥,等我到大学我会跟你解释的,你别生气。”丁程鑫很擅长撒娇,直勾勾的盯着他,带着软糯的声线每次都让马嘉祺没半点办法。

 

“好,听你的。”

 

丁程鑫还小,他可以给丁程鑫很多机会,毕竟谁都有难处,他总要有自己的方式来解决的。

 

而丁程鑫,现在状态的他很糟,他想等自己考上大学彻底摆脱父亲再去跟马嘉祺解释。

 

他会理解的。

 

 

 

最近丁晖有点小钱,这几天也没有发疯打他和妈妈,丁程鑫没有在意,谁知道他那种人是哪里偷来的钱,但是他的妈妈好就行了。

 

后面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丁晖。

 

马嘉祺都觉得丁程鑫气色好了不少,丁程鑫对他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马嘉祺乐的像个二傻子,周恒回想起前几天发火发的都上热搜的马嘉祺后简直不能比较。

 

 

“马哥,我妹知道你喜欢的那个小孩不是她后哭了好几天,你过几天去安慰安慰她呗。”

张宇涵为难的说着,他烦躁的捏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你看我都掉发了,那孩子真的难哄。”

 

 

马嘉祺摇头。

“我家小孩也挺难哄,你家的你自己哄去。”

 

 

 

 

 

 

05.

 

 

丁程鑫坐在教室里,门口的老师和领导看着他有些心悸,他今天一直很慌,不知道为什么,数学课他一点没听进去,下课铃如同索命的歌曲一样。

 

老师进来把丁程鑫叫出来,班主任的脸色很不好,她观察着丁程鑫的表情后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程程,我们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听后老师希望你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丁程鑫的心疯狂跳着,明明老师还没有说呢,他的眼泪就快要止不住了。

 

“你的父亲不知道在哪个不正当的团队借了高利贷,今天那群人去你母亲工厂去找你母亲了……”有人报警时已经很虚弱了,刚刚送到医院已经走了。”

 

丁程鑫一阵耳鸣,眼前一黑,他的心口绞痛,眼泪坚强在眼睛里不掉下来。

 

缓了好一阵他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口。

“谢谢老师,请问我的母亲……”

“现在在哪里?”

 

 

“上面的人将你的母亲已经火化了,安葬按照你的要求,你的父亲因为是害死你母亲的间接凶手………”

 

“我知道了。”

丁程鑫安静的很可怕,他走回教室收拾着书本,张玲玲看出来丁程鑫的不对劲,出于心软她还是偷偷给张宇涵发了句“嘉祺哥哥之前接的那个男孩今天好像不太好。”

 

 

丁程鑫走回家,看到丁晖后他扔下书包冲上去狠狠打着他。

 

警察拦着丁程鑫,可没用,丁程鑫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拳头在丁晖脸上狠狠打着。

 

丁程鑫强烈的呼吸着,不停眨着眼睛防止眼泪掉下来,最后没有力气,他被警察拉开。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啊。”

丁程鑫控诉着。

 

马嘉祺开车来的时候丁程鑫痛骂着他的父亲,他第一次看到这种的丁程鑫,脏话连篇,没有半点好学生的样子。

 

他皱眉,走过去。

 

“你真的好恶心,你这种人也配当父亲,为什么你还不去死啊!”丁程鑫抓着丁晖的衣领吼道。

 

“丁程鑫,他是你父亲。”马嘉祺悠悠开口,将丁程鑫拉到自己面前,眼神阴戾的可怕。

 

丁晖被警察带进警车,丁程鑫才看向马嘉祺,马嘉祺看丁程鑫的眼神是冷漠。

 

“丁程鑫,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痛心疾首?”丁程鑫嘲笑着,他将眼泪擦干。

 

“丁程鑫,你说你会给我解释的,说吧。”马嘉祺有些生气,丁程鑫太干净,可刚刚的他却有点让马嘉祺看不清了。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对你太失望了丁程鑫。”

 

 

整个世界都黑下来了,那个人正在慢慢走远,一步步离开他肮脏的世界,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再也没有马嘉祺了。

 

他甚至没有任何眷恋。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开车走了,他再也追不上他了。

 

他慢慢蹲下来,周围的人也都散了,他在这里哭了好一会,他没有妈妈了,马嘉祺也走了。

 

 

丁程鑫没有妈妈了。

 

 

他的妈妈被那个借高利贷不还的爸爸害死了,可为什么死的不是那个罪魁祸首而是他的妈妈呢。

可他明明答应过等他考了大学要给他妈妈好生活的。

 

 

丁程鑫第二天就退了学,因为张玲玲的原因马嘉祺很快就知道了,他打开手机看着聊天界面,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把他删了。

 

一切都恢复成和丁程鑫相遇以前。

 

 

 

 

06.

 

 

 

丁程鑫这两年听过最多的话就是,为什么这么年轻不去读书呢?干嘛要跟着那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又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工作。

 

那种嫌弃和恶心的眼神似乎一直都在看丁程鑫,他也习惯了。

 

酒吧里的男人们很喜欢丁程鑫陪酒,他长的好看,又会跳舞,说话也会勾人,让人想吃进腹中。

 

 

醉酒后的丁程鑫总是胡言乱语,别人有时候会趁他醉酒套他的话。

“你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

 

丁程鑫清醒了一瞬间。

 

最难过的事情……是他发烧了几天后给马嘉祺发消息跟他说“我爸爸把我妈妈害死了,不是你那天看到的那样”而马嘉祺却把他拉黑了。

 

然后他摇摇头说“没有最难过的事情。”

 

 

他很久没见到丁程鑫了,可C市就这么大,丁程鑫怎么会半点消息都没有,马嘉祺又点燃一根烟,丁程鑫以前不喜欢他抽烟,他就忍着难受戒了烟,现在人走了烟瘾又犯了。

 

“马哥我们今晚去酒吧?”

 

马嘉祺点头。

 

他难得同意去酒吧这可把周恒高兴坏了,去酒吧时场面大的,可马嘉祺一眼就看到丁程鑫被人搂在怀里喝酒的一幕,他一瞬间眼红走过去把丁程鑫扯出来。

 

丁程鑫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马嘉祺。

 

“你多大你知道吗?十八岁你来这种地方?你不恶心吗?”

马嘉祺声音很低,戾气的眸子要把刚刚搂丁程鑫的男人杀死。

 

“你都说我恶心了,你还管我做什么,而且跟谁上床不是上床,他给钱就行了。”

 

马嘉祺大概一辈子也没想到那个当时因为一杯咖啡而哭泣的男孩子会说出这种话,他眼神接近可怕,林霖周恒赶紧拦着马嘉祺,怕他一时冲动把酒吧砸了,这可是他旗下的。

 

“你说什么啊丁程鑫,你怎么变成这样。”

 

“你要打我吗?哥哥。”丁程鑫微笑着,直视马嘉祺的眼睛。

 

他能感受到马嘉祺旁边的朋友看自己的眼神是鄙夷和嫌弃。

 

丁程鑫有一瞬间委屈,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可看到马嘉祺时他又有点绷不住。

 

“马总要是想玩的话,我当时可以……”

 

“玩,我到要看看你能怎么被我玩。”

马嘉祺眼神带着火,把丁程鑫拉到包间里面。

 

“哥哥想要怎么玩我?”丁程鑫漫不经心的说着。

 

“woc你说话怎么这么恶心?”周恒忍不住开口。

 

“马哥这是你之前喜欢的那个男孩?”林霖也受不了这样的话。

 

 

马嘉祺拿起酒杯递给丁程鑫让他喝,然后才开口回复林霖的问题。

“我以前眼光不太好,看上这种货色。”

 

 

丁程鑫喝下酒水时眉头都没皱一下,听到马嘉祺说那句话时心头还是刺痛。

 

 

喝完后包间门忽然被打开,张玲走进来,看到丁程鑫后带着敌意。

 

“嘉祺哥哥你真来酒吧啊?”

 

“玲玲你来这种地方干嘛,你给我回家!”张宇涵吼到。

 

“小玲回去,这种地方你一个女孩不能来。”

马嘉祺撇了一眼丁程鑫,便一直看着张玲。

 

 

丁程鑫也看过去,张玲倒是一点没变,漂亮又优秀,被家里人宠着,甚至是马嘉祺。

 

张玲被张宇涵送走后没多久张宇涵便回来了。

 

“这种场所她一个女孩子竟敢一个人来,真是不要命。”张宇涵无奈的说。

 

马嘉祺带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丁程鑫。

“是啊,真是不要命。”

 

“竟然你这么喜欢钱,那你把你衣服脱了,一件十万,全部脱了我给你一百万。”马嘉祺看着丁程鑫。

 

丁程鑫懵在原地,他来酒吧从没有跟谁有过性行为,刚刚那些话也只是骗马嘉祺的,可马嘉祺却真的要这样羞辱他。

 

这里还有很多人,马嘉祺这是认定要恶心他了。

 

 

丁程鑫低下头,眼眶微微发红,然后一点点脱着衣服。

 

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马嘉祺将桌上的酒杯全部砸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压抑的吼着让他们都出去,整个包间只剩下两人。

 

“丁程鑫,你过得这么不好为什么不来找我。”

 

丁程鑫没有说话,眼泪倒是不争气的掉下来,马嘉祺走过去把人的脸捧着然后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那双好看的狐狸眼如当年一样。

 

让马嘉祺心软的不像话。

 

“马嘉祺……你从来不信我……你从没不信我。”

他从没看丁程鑫哭的这么伤心,仿佛要把自己一辈子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马嘉祺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安慰丁程鑫,就连抱他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他只能轻轻安抚让他别哭了,像哄小孩子。

 

等他哭累了他从丁程鑫手机里摸出手机打算给他家里人打电话是看到了丁程鑫给他未发出去的消息,马嘉祺心如刀绞,他痛的快喘不过气,看着怀里睡着的人儿他更加心疼。

 

“我爸爸把我妈妈害死了,不是你那天看到的那样。”

 

“哥哥你为什么要拉黑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啊,他为什么要那样对丁程鑫。

 

马嘉祺将人搂紧,像是重新获得了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但是从现在开始他的阿程再也不会被人瞧不起了。

 

 

 

 

 

 

 

07.

 

周恒无语的开着车,张宇涵坐在副驾驶上,马嘉祺抱着丁程鑫坐在后面,林霖尴尬的在后座不知所措。

 

“不是马哥你这不得好好补偿人家。”

 

张宇涵心疼看了一眼丁程鑫。

“好好一个男孩被他爸害成这样,真是畜牲。”

 

马嘉祺捏了捏丁程鑫脸,心里顿时软了一大片。

“嗯。”

 

周恒回想起在酒吧他说的话有些心虚的从前视镜看了眼马嘉祺怀里的丁程鑫。

“在酒吧里说的话我收回,嫂子一点都不恶心,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你这是拍马哥马屁啊周恒。”

林霖无语的说着。

 

 

马嘉祺抱着丁程鑫一打开门一个人就往他怀里扑,马嘉祺迅速躲开,怕把丁程鑫吵醒他感觉看向怀里的丁程鑫,见人安然无恙他的眼神才看向屋内的人。

 

“嘉祺哥哥……”张玲玲心痛的看着马嘉祺,发现他怀里还有个人后她更是不可思议。

 

“是那个酒吧里的人?嘉祺哥哥你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啊,我哪一点不如他?”

 

 

 

“你凭什么和他比?你配吗?”马嘉祺心情达到了最低点,他拿出手机给张宇涵打电话,那边迅速接通。

 

“张玲玲在我这里,滚过来把她接走。”

马嘉祺语气并不好,张宇涵立马说着好。

 

“嘉祺哥哥你说你喜欢比你小十岁的高中生。”张玲玲还想挽回什么,眼泪止不住掉下来,可张玲玲不是丁程鑫,她的眼泪没有让马嘉祺有半点心软。

 

“你以为那个高中生是你?你想多了。”马嘉祺语气很冷淡,抱着丁程鑫的手却半点没松开。

 

“就算不是我,嘉祺哥哥的喜欢就这么廉价吗?说着喜欢那个高中生却和酒吧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张玲玲身形颤抖,看着丁程鑫后眼神更是怨恨。

 

“他是丁程鑫。”马嘉祺面无表情,决定还是让张玲玲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谁。

 

这回轮到张玲玲无能为力,她站在原地哑然,然后反应过来什么,自嘲的笑着,泪如雨下。

 

“所以你喜欢的一直都是丁程鑫。”

张玲玲没有自欺欺人了,她点着头,然后离开了马嘉祺的家。

 

马嘉祺看着人走后他才颠了颠怀里的人走进卧室。

 

卧室很整洁,他把人放在床上然后去给人做醒酒汤。

 

丁程鑫在半夜的时候醒了,他关注着四周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家,他有些慌,刚想跑时发现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他穿着一个粉色小兔子的睡衣,丁程鑫顿时脸红。

 

“醒了?”马嘉祺看着坐在床上脸红的丁程鑫时说话时都带着笑意。

 

“把醒酒汤喝了。”

 

丁程鑫听话的接过碗,慢慢喝着,想到这个睡衣可能是他给张玲玲准备时心情跌入谷底。

 

喝完醒酒汤后丁程鑫低下眼叫马嘉祺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后才开口,

“你把我带回来你的女朋友不会生气吗?”

 

 “谁是我朋友?”


“张玲玲。”

 

马嘉祺失笑,他坐在丁程鑫旁边将他手里的空碗拿走。

“她比我小十岁啊阿程。”

 

 

“这个睡衣是上个月我觉得非常适合你给你买的。”马嘉祺调侃的说着。

 

“可那个时候我们分开了。”

丁程鑫闷闷的。

 

马嘉祺捏了捏丁程鑫的脸。

“所以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我过得很不好。”

 

每天酗酒,抽烟,还有后悔。

 

他喜欢的是丁程鑫这个人,并不是他好好学生的性格,他那段时间疯狂的找丁程鑫,半点消息都没有。

 

所以在酒吧里看到丁程鑫时他有一半惊喜,又有一半的生气。

 

他一直以为没有丁程鑫他可以回到以前那样,但是没有,他离不开丁程鑫。

 

“阿程,这会我毫无保留的信任你。”

 

 

“我们的阿程再也不是没人疼没人爱没人保护的可怜小孩了。”

 

 

 

 

 

 

 

 

 

番外:

 

 

丁程鑫在马嘉祺的鼓励下重新读书,他才十八岁,正读高三的年纪,加上丁程鑫当时成绩很好在第一个学期就把学业差不多补上来。

 

高考那天马嘉祺在外面等着他,仿佛比丁程鑫还紧张,丁程鑫握住马嘉祺的手然后笑出声。

 

“哥哥大夏天的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是吗?哈哈哈哈哈那阿程给我暖暖。”

马嘉祺顺势把丁程鑫的手握紧。

 

“我要进去了哥哥,你晒会太阳就不冷了。”丁程鑫娇嗔的看了眼马嘉祺,然后就走了。

 

周恒在旁边啧啧。

“哪有人敢这样对马总啊,只有嫂子敢这样了。”

 

“你给我闭嘴。”马嘉祺狠戾的撇了一眼周恒。

 

“马哥,小玲说高考完就要出国。”

 

 

“挺好的。”

 

 

 

 

高考三天后丁程鑫如同脱缰的野马拉着马嘉祺去游乐园去逛街去吃路边摊,将小时候欠缺的都玩了个遍。

 

晚上,马嘉祺在黑夜中抱着丁程鑫,心脏贴着丁程鑫的后背。

 

“阿程,哥哥要三十了。”马嘉祺在静寂的夜晚中开口。

 

丁程鑫转身,与马嘉祺对视。

“我们结婚吧。”

 

“这种话还是我来说,阿程,你愿意和我结婚吗?”马嘉祺很认真,丁程鑫在安静的夜中笑出声。

 

“我愿意。”

 

 

 

 

 

(完)

 

马嘉祺:别说什么为什么没有求婚仪式,之前求婚过很多次阿程宝宝都拒绝我了,钻戒都被阿程捞走了好几个,这次晚上只是想试一试,哪能想真答应了,好开心~

苏茶w

【翔霖】甘拜下风

*缉毒警察×白切黑甜点师

*6k+,一发完

*勿上升


00.

“说声爱我吧。”


01.

     “抓捕任务又失败了。”


     严浩翔一进局里就听到了马嘉祺说的这句话,他皱了皱眉“马队,这是我们第二次失败了,而且我们收到的消息完全是正确的,怎么会都让他们跑掉了,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


     马嘉祺点头“已经怀疑是我们内部的人员泄露了情报。”...


*缉毒警察×白切黑甜点师

*6k+,一发完

*勿上升




00.

“说声爱我吧。”



01.

     “抓捕任务又失败了。”


     严浩翔一进局里就听到了马嘉祺说的这句话,他皱了皱眉“马队,这是我们第二次失败了,而且我们收到的消息完全是正确的,怎么会都让他们跑掉了,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


     马嘉祺点头“已经怀疑是我们内部的人员泄露了情报。”


     “有怀疑对象了吗?”


     “我们一开始对有怀疑的人员进行了跟踪调查,都没有发现问题,现在只剩一种情况了。”


     严浩翔对上了马嘉祺的眼神“家属对吗?”


     “是,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马嘉祺拍了拍严浩翔的肩“不要有压力。”


     “嗯我知道的。”


     从局里回到家刚打开门厨房就冒出了一个脑袋“回来啦!”


     严浩翔走到厨房抱住了贺峻霖,他们是相恋了五年的爱人。


     “很累吗?”贺峻霖伸手摸了摸严浩翔的头“辛苦啦小警官。”


     “充会电,抱抱就好了。”


     “最近事情很多吗?”


     “嗯,可能都不回家了,就不能陪你了。”


     “知道啦,最近店里也挺忙的,你要是有经过店里来看看我就好。”


     严浩翔轻轻落落一个吻在贺峻霖的额头上“好。”


     晚上贺峻霖趴在严浩翔的胸口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严浩翔,你有心事。”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你。”


     “工作上的事吗?”


     “嗯。”


     “不可以对我说对吗?”


     “嗯。”


     “好,那我不问了。”


     严浩翔顺了顺贺峻霖的头发“等这次任务结束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贺峻霖身体一僵,随后扯出了一个笑容“你这是求婚吗?怎么能这么随便。”


     “好好好。”严浩翔宠溺一笑“那我先问问你愿不愿意,口头承诺也具有法律效力的哈。”


     回答严浩翔的是一个温柔而又缠绵的吻。


     “我的回答都在这个吻里了,我爱你严浩翔。”





02.

     “下周一我们进行第三次抓捕行动。”


     严浩翔看着马嘉祺有些疑惑“这么快就进行下一次行动了吗?”


     “嗯,这招叫做趁火打劫,你去准备吧。”


     “是。”  


     而在两天后严浩翔看到张真源铐着贺峻霖出现在警局时,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严浩翔跑到贺峻霖身边“他为什么在这?铐着他干嘛!给他解开啊!”


     “我不知道。”贺峻霖有些委屈“我只是去超市买点东西就被抓过来了。”


     张真源将他们两个拉开“有任何问题审讯结束以后再说。”


     “在开什么玩笑啊,这……”


     “浩翔可以了。”马嘉祺的出现打断了严浩翔的话,他看向张真源“你先把他带走吧。”


     “马队,这是什么意思?请给我一个解释。”


     “我知道你很急,先去看他们审讯吧。”


     严浩翔看着坐在审讯室有些无措的贺峻霖心也跟着揪紧“马队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解释。”


     “张哥跟贺峻霖很久了,他活动轨迹基本都摸清了,差不多就是两点一线,我们把下次进行抓捕行动的时间消息放出去,如果他真的是泄露情报的人,那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必然会去跟他们的人接头,只要这段时间他有任何平时不会干的举动那基本就坐实了。”


     严浩翔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贺峻霖是卧底?”


     “嗯怀疑是,不然张哥怎么会抓他回来。”


     “开什么玩笑啊……”


     马嘉祺将严浩翔按到了凳子上“到底是不是问完就明白了。”


     审讯室里都张真源发话了“你平时都是两点一线,为什么今天会去你平时根本不会去的超市?还是在那么远的一公里外?”


     “家楼下的那个超市没开门,难道我去其他的超市也犯法了吗?”


     “你在超市门口的广告牌写什么呢?”


     “就是他们超市的一些促销广告,所以为什么抓我?”


     “为什么你不明白吗?你男朋友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


     贺峻霖突然就笑了“意思就是涉及到了贩毒呗,你们是怀疑我是贩毒组织的还是我是他们的情报员啊?”


     “你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贺峻霖隔着那看不到外面的镜子与在另外一边的严浩翔对视,忽然说了一句“严浩翔你信我吗?”


     严浩翔那句“我信”差点就要说出口就看见张真源拍了拍桌子“请不要转移话题。”


     “该说的我都说了,要查你们随便查。”


     审讯结束以后立马对贺峻霖所说的话进行调查,严浩翔也在焦急的等待结果,他不相信相爱了五年的爱人会背叛他。


     “贺峻霖说的全部属实。”张真源将一打文件放在了严浩翔和马嘉祺的面前“他们小区只有那一个超市,今天女主人生产一家人都在医院帮忙一整天都没开过门,他们那个小区因为地区比较偏,所以除了楼下那一家超市就只有一公里外有超市了。”


     马嘉祺翻了翻文件思考了一会“贺峻霖不是在开店吗?他关店回家的途中一定会有超市吧,为什么要去跟他店相反方向的超市?”


     “贺峻霖说他早上去上班就看见超市没有开,他以为等他下班回去以后店就会开,结果他回去发现超市依然没开,就打了老板的电话,最后没办法才去了那么远的超市,我们查了那段时间的监控还有向超市老板证实,没撒谎,一切都能对得上。”


     “那他在超市门口画什么?”


     “他说自己开店平时也会在这种小黑板上涂涂画画,他觉得超市画的那个不够吸引人,就手痒想去画一下,跟超市收银员核实过了,写的内容也是原本黑板上就有的,他只是加了一个图案而已,图案也是平时街上都能随时看见的。”


     严浩翔松了一口气“那现在就完全没有证据说明贺峻霖就是泄密的人。”


     张真源点头表示赞同。


     “我觉得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贺峻霖现在依然是高度怀疑对象,证据不足先放他回去吧。”


     严浩翔接到贺峻霖的时候都心疼死了“快让我看看,我家霖霖委屈死了吧。”


     “我没事。”贺峻霖笑了笑“我理解嘛,你们这行警惕性高很正常。”


     “谢谢你能这么想。”严浩翔将贺峻霖拉到怀里“我现在回答你在审讯室问我的问题。”


     “什么?”


     “我永远都相信你,只要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贺峻霖一愣,拥抱严浩翔的双手又紧了一些“好啦,我又没事,回去好好犒劳你一下,那么辛苦。”


    “哎哟,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对象啊。”


     “少肉麻,回家。”


     “好,回家。”


     严浩翔从未想过这是他最后一次说回家这两个字。


     贺峻霖失踪了。





03.

     在严浩翔三天都联系未果后,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马嘉祺,真相似乎已经明了,只是他还不愿意相信最后的结果。


     一进警局的气压低到恐怖,严浩翔愣了愣“你们干什么这么死气沉沉的?”


     马嘉祺在脑海里构思了很久该如何表达才开口“严浩翔,接下来的话你可能需要准备一下再听。”


     “什么?到底怎么了?”


     “刘耀文传来情报,贺峻霖确实是他们那边的人,甚至跟他们的关系还不浅。”    


     “不可能!明明之前贺峻霖的背景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就连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工,怎么可能跟贩毒的扯上关系?”


     张真源补充道“头目叫杨轩,是贺峻霖的亲生父亲,为了让他的儿子能真正融入到正常生活甚至能接触到警察,把他的所有个人信息都改了,包括姓名,与其说改不如说是从贺峻霖接触外人开始他都是用的假身份,杨轩一直拿他母亲的安全威胁贺峻霖让他帮忙办事,所以可以说他们生下贺峻霖就是为了培养一颗棋子。”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而此刻严浩翔却只觉得寒风刺骨,冰冷的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


     “明明调查的结果都没有问题,那他是怎么在我们眼皮底下传递情报的?”严浩翔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出了这句话。


    “甜品店,每一次传递情报都是靠店门口的优惠活动海报,看似上面只是写着活动的时间其实都是在传递各种各样的信息。”


     在那一刻严浩翔的天塌了,甜品店是当初他们刚在一起时严浩翔为贺峻霖开的,他没想到他也间接成为了贩毒组织的帮凶。


     严浩翔颤抖着问“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明明之前什么都没查出来。”


     “贺峻霖亲口跟刘耀文说的。”马嘉祺有些头大“我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他要和耀文说这些,他可能都知道耀文是我们派过去的卧底,他不仅没揭穿反而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们。”


     众人齐齐看向严浩翔,似乎想从他那边知道答案。


     “不是说杨轩一直在威胁贺峻霖吗?”严浩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有没有可能他是被迫的,而他也想向我们求救呢?”


     马嘉祺摇头“严浩翔你要明白你们已经不是爱人了,你和他现在站在对立面,我们要做的就是抓住他无论他有什么苦衷,明白吗?”


     “是,马队。”


     “你先回去休息,你现在这种状态不适合干任何事。”


     严浩翔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家里被收拾的很干净,卧室的衣柜上门挂着贺峻霖给他熨好的制服。


     他们已经不再是一条道上的人了,现在的严浩翔需要的是肩负起他的责任,当他选择穿上这身制服开始就永远会站在国家这边。


     他不知道贺峻霖会不会觉得有愧于自己,还是只是把他当作工具,不管怎么样他都要亲手抓住他,这便是他现在应该要做的。


     整理好情绪以后严浩翔重新回到了局里,马嘉祺看到他还有些惊讶“这么快就调整好了?”


     “是。”


     “但是下一次的抓捕行动我们并不打算让你去。”


     “我希望能参与到这次行动当中,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不会被感情所左右?”


     “不会!我知道我到底应该干什么。”


     “好,去准备吧。”


     “是!”


     严浩翔走了以后张真源才开口说话“马队你真放心?爱人变敌人这一时半会很难接受吧。”


     “他其实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更想亲手抓住贺峻霖,相信他吧。”





04.

     整个局里都参与到了最后一次抓捕行动的计划中,严浩翔也忙的不可开交。


     “可以啊,耀文这小子带了这么多情报回来。”张真源有些激动。


     马嘉祺点头“看来这次会很成功。”


     深夜大家都已经回去了,却还有一处地方亮着灯,马嘉祺的东西落了回来拿,开门就看见坐着笔直的严浩翔。

     

     “浩翔,适当休息一下。”马嘉祺已经看到严浩翔好几天都在局里没回去了。


     “没事,我不累。”严浩翔想到那个家里充满他们之间的回忆他就感觉到窒息,最后干脆远离那个地方住在了局里。


     “这次行动绝对没有问题的,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我只是想亲自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又为什么是他。”


     马嘉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只是给他拿了床被子“最近昼夜温差比较大,别着凉了。”


     “谢谢。”


     离开的的时候马嘉祺留了一句话“很多时候我们都无法选择。”


     最后一次的抓捕行动正式展开,马嘉祺望向严浩翔“你可以吗?”


     “嗯,会完成好我的任务的。”


     “行,准备出发吧。”


     严浩翔到达目标地点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张真源在旁边小声的说“放轻松。”


     “嗯,放心吧。”


     他们观察着街上人的一举一动,突然一个戴着帽子的背影闯进了严浩翔都视线。


     怎么会认不出来呢,那曾是他每晚都会拥抱入眠的背影。


     “目标人物已出现,西北方向两点位置。”


     “上!”


     所有人蜂拥而上,而严浩翔直径跑向了贺峻霖所在的位置,他只是想亲手抓住他,却没想过贺峻霖站在原地根本没动。


     “又见面了严警官。”


     这一次不再是爱人了。


     当他亲自铐上贺峻霖的时候严浩翔疼得说不出话。


     面前的人却是淡然一笑“最后落在你手里算是没有遗憾了。”


     那晚当地最大的贩毒组织被一举歼灭。


     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当中,只有严浩翔望着月亮有些难过。


     马嘉祺拍了拍他的肩“都结束了,想什么呢?”


     “太顺了,这一次的行动真的太顺了马队。”


     马嘉祺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贺峻霖在当中的作用是不能忽略的,希望这对他的减刑有帮助。”


     严浩翔依然望着月亮没有说话,他宁愿贺峻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这样的结果只会让他遗憾的喘不过气。





05.

    准备开庭的前一天严浩翔约见了贺峻霖。


     他们从未想过昔日的爱人会隔着铁窗相见。


     他看着贺峻霖的眼睛似乎把五年的所有经历回想了个遍,他不相信爱可以伪装这么多年。


     “贺峻霖,你没有想跟我说的吗?”


     “你想听我说什么?”


     “手下留情了对吗?如果把你知道的所有情报透露出去我们不可能仅仅只是行动失败,可能会是全军覆没。”


     “我不是什么好人,不用把我想的那么好。”


     “贺峻霖,你明明没有那么坏,就承认你是被迫的很难吗?你只要说你是被迫的,我知道这次行动你透露了很多消息给耀文,我们的成功也有你一半功劳。”


     “严浩翔,有些人生下来走什么路是已经规定好的了,从我出生在这个家庭开始我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我很羡慕你,能站在阳光下,而我的姓名身份全是假的,我一辈子也不配拥有太阳。”


     很多时候我们都无法选择,严浩翔突然就明白马嘉祺说的那句话了。


     贺峻霖有些不耐烦“你还有没有其他要说的,没有我就走了。”


     “你爱过我吗?”


     “从未,接近你也只是因为你警察的身份。”


     “但我爱你。”


      窗外的阳光照得贺峻霖的眼睛有些酸涩,他不敢去看严浩翔。


     “虽然说这话很对不起我身上这套制服,但这五年确实真真切切的存在过,就抛开一切,我不是什么缉毒警察你也不是毒枭的儿子,我只是严浩翔你也只是贺峻霖,说声爱我吧。”


     我无法用缉毒警察的身份爱你,但作为严浩翔我永远爱你。


     贺峻霖离开的时候转头对严浩翔说了声“谢谢。”


     谢谢你出现在我这破烂不堪的人生当中,那句我爱你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第二天贺峻霖在监狱自杀了。


     送来遗物的时候严浩翔第一眼就看到放在最上面的戒指。


     到生命的最后他仍然带着严浩翔送他的戒指,不爱吗?好像也不重要了。


     贺峻霖的后事都是严浩翔一手操办的,因为他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


     葬礼上只有马嘉祺张真源和严浩翔。


     天空下起了小雨,严浩翔抱着骨灰盒转头问马嘉祺“马队,你说什么是对的什么错的?我好像已经分不清了。”


     马嘉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甚至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葬礼完成后严浩翔主动申请休假了,临走的那天马嘉祺在门口送他。


     “给自己放个假吧浩翔。”


     “过段时间见马哥。”


     “嗯,玩的开心。”


     看着严浩翔的背影愈行愈远马嘉祺有些感慨。


     “哎。”刘耀文突然出现在了马嘉祺身后“我要是严浩翔应该释怀不了吧。”


     “嗯?”


     “开始我只是觉得干这行只要站在我们对立面的都该死,可我对贺峻霖却恨不起来,可能是他一生都太苦了吧,或者是当初我被杨轩怀疑他站出来为我说话,不然先死的应该是我,他太照顾我了,有些时候我恍惚觉得他好像不是敌人,而是站在我身边的挚友,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那么纠结,我在想如果贺峻霖没出生在那个家庭那他一定会是像太阳一样的人。”


     “大概在浩翔眼里贺峻霖就是小太阳吧。”


     “所以翔哥该怎么释怀啊,我只跟贺峻霖相处了那么短的时间都对他讨厌不起来,翔哥五年该怎么去忘掉啊。”


     “他就不打算忘,他会带着回忆过一辈子。”





05.

     严浩翔登上了去往大理的火车,曾经贺峻霖一直都想去那,如今只能替他看看了。


     贺峻霖的那枚戒指他一直都拿在手上,最后能留念的东西业只有这个了。


     也跟往常一样严浩翔打开盒子,轻轻抚摸着戒指,却发现好像有些不平。


     最后发现了藏在下面的一封信,展开信的瞬间严浩翔红了眼。


     “宝贝,这是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以严浩翔爱人的身份。

     刚开始接触你只是觉得你会是很好的人,事实也如此,你确实是一位非常好的爱人,好到让我觉得我的存在就是罪孽,我恨自己身上流着那样肮脏的血,这五年我无数次想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但当我看到杨轩发来我母亲奄奄一息的视频时,在家人和爱人甚至道德面前,我自私的选择了亲人,所以我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当你说出相信我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再也瞒不下去了,你是我遇到过最真诚的人,你们最后一次行动是我暴露的位置,因为我知道无论在哪你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我,就当作是弥补吧,对我来说也是解脱。

     你的出现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温暖,我的出生就是为了交易,我也只是杨轩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遇到你以后我才能真正像个正常人,原来真的有人能像太阳一样耀眼,我的浩翔永远都要像现在这样散发着光芒。

     不知道你说这次任务结束以后就结婚还算不算数,但我已经在心里嫁给你无数次了。

     最后我爱你,无论是哪一种身份,贺峻霖都爱严浩翔。”


     泪水滴落在信纸上,绽放出一朵朵玫瑰,哭着哭着却笑了起来。


     “之前还说不爱,小骗子。”




—END—




彩蛋可看可不看,看了就是he。

泽萝

【祺鑫】鸢尾

#腹黑清冷马×白切黑丁

#一发完

#不喜勿喷


-我养大的,我最清楚了。

-我们的灵魂早就牵绊到了一起。


00.

“鑫鑫以后就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哦。”


与屋外狂风大雨的天气不同,房子里到处是闪的耀眼的灯光。不舒服,这是丁程鑫的第一想法。下意识的想要挣脱,但女人还是紧紧拉着丁程鑫的手,生怕他要跑了一样。


“鑫鑫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们说,把我和马叔叔当成你的父母。”


“不可能。”


直截了当地回答让女人诡异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啊,你还是不习惯吧,叫叔叔阿姨也可以的。”


“还有啊,鑫鑫,你父母留下的资产要...

#腹黑清冷马×白切黑丁

#一发完

#不喜勿喷


-我养大的,我最清楚了。

-我们的灵魂早就牵绊到了一起。





00.

“鑫鑫以后就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哦。”



与屋外狂风大雨的天气不同,房子里到处是闪的耀眼的灯光。不舒服,这是丁程鑫的第一想法。下意识的想要挣脱,但女人还是紧紧拉着丁程鑫的手,生怕他要跑了一样。



“鑫鑫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们说,把我和马叔叔当成你的父母。”



“不可能。”



直截了当地回答让女人诡异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啊,你还是不习惯吧,叫叔叔阿姨也可以的。”



“还有啊,鑫鑫,你父母留下的资产要到你十八岁才能继承,在这之前就由我们帮你保管吧。”



丁程鑫不语,抿了抿唇,心里笑到铺垫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说这个吧。“那阿姨一定要信守承诺,不遵守承诺的人会死得很惨哦。”



稚嫩的童声在此刻显得极为瘆人,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呢喃。陈妍不禁有些害怕,但转念一想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怕的,这才继续拉着丁程鑫。



不过丁程鑫的注意力却被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人吸引,一位看上去比他年纪大了一些的少年。

“小马来看看,这就是以后要和你一起生活的弟弟,叫丁程鑫。”



“哦。”



就像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马嘉祺淡淡瞟了一眼丁程鑫就移开了眼。不过这倒是让丁程鑫松了口气,这人一看就是个闷葫芦,这样他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就可以放心做了。



带上警惕的眼神打量着马嘉祺,细长的丹凤眼让人感觉很不好接触,虽然年纪还小但就已经可以预见他未来的成就。丁程鑫又看了看一旁的陈妍和马宇,一看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真搞笑…”他小声道。来自不远处的目光扫过来,丁程鑫断定马嘉祺肯定没听见,但心里却还是有些犯怵。



“小马带鑫鑫去房间吧。”



身后被陈妍猛地一推,丁程鑫差点没站稳,还是马嘉祺走过来一把人扶住。“怎么这么弱。”丁程鑫一惊,手却被马嘉祺拉着上了楼。房间早就被收拾了出来,在进去之前马嘉祺附在他耳边说道:“强大起来,才能去实现你所想的。”



丁程鑫就那样在门口愣了很久,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叫马嘉祺的,好可怕。



归根结底还是个小孩子,刚刚遭受了父母离世的痛苦,转眼又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丁程鑫听着窗外的雷雨声,蜷缩在床的一角。



到底还是没忍住,他敲响了马嘉祺卧室的门。看样子人是准备睡觉的,见丁程鑫来了道:“睡不着?”



点了头又摇了摇头,丁程鑫处于一种很矛盾的状态,马嘉祺一眼便看出来:“那就是害怕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怔怔地看着马嘉祺,丁程鑫想如果哪天有人想撒谎一定骗不到他。



“进来吧。”



毫不介意地爬上床,丁程鑫一贴上枕头就顿生了一股睡意。淡淡的松香侵扰着他的神经,仿佛把他包围在一个保护圈里,很意外,他喜欢上了这种味道。



看着床上的小人不一会就睡着了,马嘉祺轻轻走到丁程鑫身边,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明明生的这么好看,偏偏却要遮起来。”



不过已经熟睡的丁程鑫没听见,听着人均匀的呼吸声,马嘉祺淡淡道:“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面前可不能这么没警惕性。”



良久,缓缓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丁程鑫像是感受到了热源的靠近,把马嘉祺当成了一个玩偶,双手缠住他的腰,蜷缩在马嘉祺的怀里。



没有安全感的表现让马嘉祺一愣,拍了拍丁程鑫的后背,抱紧了他。“你得庆幸遇到的是我。”那就以后一直这么依赖着吧。





01.

相处久了丁程鑫发现马嘉祺这人挺好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青春期的少年总是那么容易心动,丁程鑫发现自己每次看见马嘉祺时心跳总是不觉得加快。他本来也是个不爱藏着掖着的人,索性直接跟马嘉祺告白,不过他记得马嘉祺是这样回答的:“阿程乖,现在还不是时候。”



管他的,只要哥哥也喜欢他就行了。



上了高中后,陈妍把他转到了和马嘉祺一个学校,因为马氏在业界也算是个有名的企业,所以看见马嘉祺对丁程鑫的照顾渐渐有了一些传言。



“哟马嘉祺,听说你最近包养了一个长得不错的小男生。”



熟识的人坐在马嘉祺前面转过头来问他,本来也只是简单的玩笑话,朋友以为马嘉祺不会很在意,结果那人却一把揪起了他的领子。



“你再说一遍。”



“哎呀,我就开个玩笑嘛。”朋友摊开手,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哥几个之前还不是也这样过。”



话没说完,马嘉祺一拳就落在了那人的脸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本想着再上前给一点教训,谁知这是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马嘉祺?我来找你啦。”



放学时丁程鑫总是习惯等着马嘉祺一起回家,看到丁程鑫出现在门口,马嘉祺瞬间变成了温和的模样,露出了笑容。



“阿程等一下,我马上来。”



因着视角问题,丁程鑫并没有看见地上的人,而马嘉祺看见人背过了身,蹲下身小声说:“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第二次。”



说罢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拎起书包就往门口走。



班上的人早已见怪不怪,谁叫他招惹马嘉祺,他们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他居然还敢当面说。不过当看到他和丁程鑫亲昵的样子他们倒是感到惊奇,毕竟看到马嘉祺笑的这么开心的样子可不多。



“马上就是阿程的十八岁生日了,想要什么吗?”



“哈哈,哥哥你要不把公司送给我吧。”



捕捉到马嘉祺的愣神,丁程鑫摆了摆他的袖子,“好啦,逗你的。只要是哥哥准备的东西我都喜欢。”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故作思考的模样,马嘉祺揉了揉丁程鑫头发,“最近学习压力大,别听周围的一些风言风语。”



“嗯,我才不管那些呢。”



“乖。”淡去的笑容隐藏在阴影之下,马嘉祺垂下眼眸,看着丁程鑫走在前面无忧无虑的样子,“没事,哥哥会帮你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的。”





02.

自从长大了后丁程鑫也没再缠着马嘉祺睡,正好有一些事情他可以在夜里去做。



熟练换上黑色的外套,带上鸭舌帽,小洋房的二楼不是很高,他轻轻松松就跳了下来。绕着小道来到一个屋子前,输入密码,见到里面的人后丁程鑫露出了马嘉祺从未见过的表情。



“老大。”



“说说最近的情况。”



丁家的企业能做大不是仅仅因为有商业头脑,而这祖上留下的黑道路子也帮了很大的忙。自父母突然逝世后丁程鑫就开始着手管理这个组织,马宇和陈妍一直有意无意不让他接触自家的企业,很明显这是想独吞。



有时间他就会来这里,让组织的人教他一些方法自保。这么些年来靠着兄弟们的信息,他也暗中除掉了一些妄想着伤害他的人,不例外都是那对狗夫妻做出来的事。



“老大,最近那个M组织的头领一直想见您。”



“不见。”



盘算着还有几天就是当年那个诺言的生效日期,丁程鑫戏虐般的笑了笑,他们大人可以毁约,但他这个小朋友可是一定会遵守承诺的。



“可是……”手下明显有些慌张,“老大,他们说要是您执意不肯,就别怪他们动手了。”



“啧。”烦躁的揉乱了头发,“真是没一天是让人舒心的。”



离开房子前,他说道,“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会有办法解决的。”



行走在黑夜里,手下看中丁程鑫离去的背影,“可是老大 ,你的解决办法不就只会解决掉他们吗……”



可以动手的,坚决不动嘴。



悄悄回到房间,丁程鑫困倦地钻进被窝,这几天不仅要忙着学校的考试还要与陈妍周旋,闻着枕头上淡淡的松香入了睡。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马嘉祺没有表情地走向床上的人。眼底的乌青显示了这人肯定几天都没有睡个好觉,小心抚平丁程鑫微微皱起的眉头,“睡个好觉,晚安。”



十八岁生日那天,整个马氏都乱了套。董事长夫妇被道上有名的杀手FOX杀害,这位还明目张胆的在两人的尸体旁写了一句话:下地狱吧。



丁程鑫等了马嘉祺很久,空荡荡的别墅安静的让人害怕。看着桌上没动一口的蛋糕,他眯了眯眼。



算了一下时间马嘉祺应该也快回来了,一蹦一跳地走到门口,蹲在地上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外面的天气是极冷的,不一会他就冻红了眼眶。



“阿程!”



看见马嘉祺向他跑来,丁程鑫悄悄勾起一抹笑容,随即遍迅速藏起。“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抱歉,今天公司出了乱子。喏,这是哥哥给你带的小礼物。”



一张纸递给丁程鑫,这正是被马宇和陈妍藏起来的丁氏的股份转让书。“哥哥,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当真了。”



“这本来就是你的,放心他们欠你的我以后都会还给你。”



丁程鑫也没在意马嘉祺说的话,急着拉着人去吃蛋糕,“快点快点马上就12点了。”



其乐融融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是温馨,丁程鑫其实也好奇马嘉祺为什么面对自己父母去世的消息这么平淡,不过这样哥哥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了。






03.

这件风波迅速被人压了下来,奇怪的是这新上任的总裁居然没有为自己的父母报仇。公司员工哪敢猜测老板的心思,也只得默默在心底想。



丁程鑫觉得对M组织也应该有个交代,正好最近有人花大价钱让他去了结了他们老大的性命,靠着人脉直接搞到了组织的位置。趁着夜深,他缓缓向目的地走去。



没有想象中的戒备森严,丁程鑫狐疑的看着周围,“这什么鬼组织都没个人看守。”



黑漆漆的走廊只能听见他的脚步声,这买家还挺良心,给了他一个定位,说是已经放了一个在那头领的办公室了。



估计就是手底下的人不满,想谋权篡位了。丁程鑫在心里吐槽着,想着想着心情就好了起来,而且这报酬也给的好多,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看着离显示器上的红点越来越近,丁程鑫推开了一扇门。



就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被一股力量按在墙上。那人的力气大的很,就在他以为小命要丢在这里的时候,一个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阿程怎么来的这么慢,哥哥可是等了好久。”


END.


彩蛋很长,有点搞笑,又有点甜,还加点两人掉马

朝凪

be he oe都到碗里来~

⛄收集到的一些文梗~

⛄HE、BE、OE皆可!

⛄随意抱梗~

⛄请留下你的小红心(或小蓝手!)

☃️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1、

开头:

“把你偷偷写进诗里,不告诉你。”

结尾:

“最后日记成了诗集,陪我老去。”


02、

开头:

“是知己,是缪斯,是我灵感的来源,也是我无法宣之于口的挚爱。”

结尾:

“没有一位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


03、

开头:

“我梦见他给我擦眼泪,他说他没有好好爱我,他很惭愧。”


04 、

开头:

“我们是朋友,但我的眼神总是会落在你的身上;我们是恋人,我却不能吻你。”

结尾:

“我第一次吻你,是用...

⛄收集到的一些文梗~

⛄HE、BE、OE皆可!

⛄随意抱梗~

⛄请留下你的小红心(或小蓝手!)

☃️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1、

开头:

“把你偷偷写进诗里,不告诉你。”

结尾:

“最后日记成了诗集,陪我老去。”


02、

开头:

“是知己,是缪斯,是我灵感的来源,也是我无法宣之于口的挚爱。”

结尾:

“没有一位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


03、

开头:

“我梦见他给我擦眼泪,他说他没有好好爱我,他很惭愧。”


04 、

开头:

“我们是朋友,但我的眼神总是会落在你的身上;我们是恋人,我却不能吻你。”

结尾:

“我第一次吻你,是用眼睛。”


05、

开头:

“幼时的我爱极了在日暮中看夕阳”

结尾:

“ 夕阳再也照不进心底”


朝凪

收集的一些OE梗~

💡收集的一些oe梗(oe即open ending,开放式结局)

💡随意抱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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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在评论区讨论~


01、

开头:

“他在微风中等我。”

结尾:

“我终于等到你了。”


02、

开头:

“告诉你个秘密。”​

结尾:

“这个秘密一定会满城皆知的。”


03、

开头:

“你慌张时漏洞百出的措辞让我心生愉悦”

结尾:

“但我忍不住深陷其中,哪怕那是无尽的谎言”


04、

开头:

“秋天的风吹过林梢,带走夏季的最后一丝燥热。那个桀骜不驯的男生,惊艳了我一整个学生年代。”

 结尾: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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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抱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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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在评论区讨论~


01、

开头:

“他在微风中等我。”

结尾:

“我终于等到你了。”


02、

开头:

“告诉你个秘密。”​

结尾:

“这个秘密一定会满城皆知的。”


03、

开头:

“你慌张时漏洞百出的措辞让我心生愉悦”

结尾:

“但我忍不住深陷其中,哪怕那是无尽的谎言”


04、

开头:

“秋天的风吹过林梢,带走夏季的最后一丝燥热。那个桀骜不驯的男生,惊艳了我一整个学生年代。”

 结尾:

“年少时果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


05、

开头:

“你会记得我多久。”

结尾:

 “答案都写在时间里。”


06、

开头:

“被殴打到意识涣散的前一刻,我遇见了我的神明。”

结尾:

“我亲手玷污了我的神明……也许我本就如此肮脏。”


07、

开头:

“我总是一个人看着我爱的人爱上另一个人”

结尾:

 “我从未如此庆幸ta不曾爱过我”


08、

开头:

“你猜我喜欢什么花啊?”

结尾:

“他静静的站着,手中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


09、

开头:

“我发现我看他的眼神变了,我想收敛住。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爱得无可救药。”

结尾:

“我看他的眼神又变了。”


10、

开头:

​“急!我跟踪的人发现了我怎么办!”

结尾:

“我只能把你慢慢留下了。”



兔兔不爱菜叶子

【摘抄】“遗憾”可以到什么程度呢?

  1. 他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黯淡了,成为了宇宙里一粒尘埃。我努力回想起他全身是光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现,那是第一次见到他时,我眼里的光。

  

  2. 迎面走来一个很像你的人,我期待是你,又害怕是你,在看清不是你之后,庆幸不是你,又遗憾不是你。


  3. 是谁多事种了芭蕉,风也萧萧,雨也萧萧。是君心绪太无聊,种了芭蕉,又怨芭蕉。


  4. 谨以此书,纪念我的童年,那是一段小有遗憾的幸福时光。


  5. 只要一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6. 要知道那是最后一次见......

  1. 他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黯淡了,成为了宇宙里一粒尘埃。我努力回想起他全身是光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现,那是第一次见到他时,我眼里的光。

  

  2. 迎面走来一个很像你的人,我期待是你,又害怕是你,在看清不是你之后,庆幸不是你,又遗憾不是你。


  3. 是谁多事种了芭蕉,风也萧萧,雨也萧萧。是君心绪太无聊,种了芭蕉,又怨芭蕉。


  4. 谨以此书,纪念我的童年,那是一段小有遗憾的幸福时光。


  5. 只要一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6. 要知道那是最后一次见面,我就穿好看点了。


  7. 为了开出名为爱的花,我用心脏做了养料,花还没盛开,我已经枯萎了。


  8. 我大抵是病了,横竖都睡不着,坐起来点了一支烟,这悲伤没有由来,黯然地看着床头的两个枕头,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


  9. 我本凉薄之人却为你做尽了暖心之事。你曾经点亮过我的心,后来你走了那里只有死灰和一片虚无。你知道吗,你带走了一个别人从未认识的我。


  10. 我不遗憾啊,我怎么会遗憾。


  11. 只是这一生冗长,我再难与你逢见,难免哽咽。


  12. 那次吵架,他说了很难听的话。我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和他在一起。


  13. 阿雾,世人的心肠总是打结,他们看过花海又忘记花海,辜负深红浅白。但无论世人怎样,我希望你始终心悬日月光。


  14. 尽管我的道路从头到尾都长满了杂草,但也只有我自己是我这一生的见证人。


  15. 你听,风里已经有秋天的味道了,一晃两三年,匆匆又秋天,岁月不堪数,故人不如初。


  16. 我坐在树下,等最后一片落叶,就当和你最后的告别。


  17. 没有遗憾,不曾遗憾,不会遗憾,从此刻起。


  18. 一想到终将是你的路人,便觉得,沦为整个世界的路人,风虽大,却都绕过我的灵魂。


  19. 我不敢在阳光下吻你,于是平静的海面下有了最汹涌的爱意。


  20.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21. 家里养的花自杀了,遗书写道:一生不愁吃穿,唯独缺少阳光和爱。


  22. 后来我才意识到,很多事情上都可以努力,学习、工作、技能等等。但人与人之间就是不行,能走到最后的,其实一开始就是同路人。

  

  23. 等到空洞的躯壳上生满了野草,你才想起那被你揉成废纸般丢弃的灵魂。​

洛羽凌li̤̮m

“你看过最能安慰朋友的句子是什么?”

1、别哭 慢慢说 我在 我在听。

  
2、“无论这个世界多么苛刻 我都偏爱你”

  
3、“虽然不能感同身受 但能做你的最佳听众”

  
4、外界的声音都是参考 你不开心 就不要参考

  
5、你已经在低谷了,没有什么情况比这更坏了,接下来一切会好起来的

  
6、当大人累了,也可以做我的小朋友啊。

  
7、你并非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8、不要紧,下次别再莽莽撞撞的做决定了。

  
9、拜托,不要不开心,你真的是很好很可爱的女孩。

  
10、今天开始你就是百里挑一空前绝后的幸运girl.

  
11、你...

1、别哭 慢慢说 我在 我在听。

  
2、“无论这个世界多么苛刻 我都偏爱你”

  
3、“虽然不能感同身受 但能做你的最佳听众”

  
4、外界的声音都是参考 你不开心 就不要参考

  
5、你已经在低谷了,没有什么情况比这更坏了,接下来一切会好起来的

  
6、当大人累了,也可以做我的小朋友啊。

  
7、你并非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8、不要紧,下次别再莽莽撞撞的做决定了。

  
9、拜托,不要不开心,你真的是很好很可爱的女孩。

  
10、今天开始你就是百里挑一空前绝后的幸运girl.

  
11、你作为你已经足够好了,让我来当你的话一定没办法做得像你这样好。

  
12、你很好,你永远值得。

  

13、生活一定会把压轴的好运留到最后 才会让你经历那么糟糕的日子

  

14、“你只要相信我,然后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就行了,其他的事交给我,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15、“你很好的 别信他瞎说”


  

16、“天一冷就容易灰心,跟难过商量一下,春天一会儿就到。”

  
17、你一点一点坚持往下做,有的人说靠谱,有的人说不靠谱,结果成功不成功,不要问这些,坚持可以让一个平凡的生命闪起光来,不信你们就试试看。

  

18、永远不要为难自己 比如为了一个人不睡觉不吃饭 难过 自责 这些都是傻瓜才做的事 

  
19、在最黑暗的那段人生,是我自己把自己拉出深渊。没有那个人,我就做那个人。

  
20、你常常不自信,怕比不上很多人,但我就觉得你是最好的,怎么都好。我想告诉你:我给你的爱是兜底,是连你自己都不喜欢你的时候,还有我来爱你。

  
21、我知道你最近很累,是那种看不见的,身体上,精神上,人际关系上的,以及面对未来的那种无力感。但请一定努力坚持下去,因为你的人生不可能就止于此了,要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22、你就是正确答案,是他拿错了试卷。

  
23、你真的不用成为很好的大人,你善良稚气的样子其实特别可爱。
犯错误时会变成一个小迷糊,一本正经坚持自己的选择时也好酷,
你真的特别好,真的。

  
24、你被黑暗敲打 恰恰说明你是光明本身。

  
25、“你在我这里永远有台阶下 永远有纸巾擦泪 永远有最真诚的鼓励和最柔软的怀抱。”

  
26、“我告诉你我喜欢你,并不是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只是希望今后的你,在遭遇人生低谷的时候,不要灰心,至少曾经有人被你的魅力所吸引,曾经是,以后也会是。”

  
27、“受委屈了就找我你可以向我倾诉任何,我会一直在,你不用担心有人会烦你,大概有人会可我不会,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当做外人,我也希望我是你重要的人,你可以什么事给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受委屈我心疼。”

  
28、“他是神明可你不是他的众生”

  
29、“没关系的我不听他们说,我听你说。”

  
30、“人世间本就是这样它不值得你难过”

  

Ash.

【摘抄】荒诞却又浪漫至极的短句

1.“那就逃吧 漫山荒野鲜花丛中 浪漫至死不渝”


2.“我们是宙斯殿下十二神 融身于铸铜火海 相爱于凛冽寒风”


3.“你是我荒芜贫瘠的土地上最后一支玫瑰”


4.“你身上的温柔 是一点克莱因的蓝 加上一点莫奈的灰”


5.“你要像太阳一样有起有落却不失光彩”


6.“想被秋天卷入温柔的秋风里 柔软的云朵里 还有桂花味的拥抱”


7.“灵魂腐烂 思想潮湿 疯狂和浪漫里夹杂着剩存的理智”


8.“做我的底气吧 让我感受一下光是站在那 就被爱的感觉”...

1.“那就逃吧 漫山荒野鲜花丛中 浪漫至死不渝”


2.“我们是宙斯殿下十二神 融身于铸铜火海 相爱于凛冽寒风”


3.“你是我荒芜贫瘠的土地上最后一支玫瑰”


4.“你身上的温柔 是一点克莱因的蓝 加上一点莫奈的灰”


5.“你要像太阳一样有起有落却不失光彩”


6.“想被秋天卷入温柔的秋风里 柔软的云朵里 还有桂花味的拥抱”


7.“灵魂腐烂 思想潮湿 疯狂和浪漫里夹杂着剩存的理智”


8.“做我的底气吧 让我感受一下光是站在那 就被爱的感觉”


9.“爱意镶嵌于玫瑰浪漫不朽”


10.“我迈过人间万物 从不慌张 唯独你踏过山水归来那一刻 方寸大乱”


11.“我们涉身浪潮与爱 灵魂归附烈火与爱”


12.“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

就用尽所有的疯狂来赴最后的约”


13.“晚霞与玫瑰共绘浪漫 你是我藏在心底的爱意泛滥”


14.“我于杀戮之中盛放 亦如黎明中的花朵”


15.“我们破碎 烂漫 拼凑 重生 我们在人流和年轮里爱的尽兴”

林榆笙

文案|学生时代惊艳了我整个青春

1.“起风了为什么能火到现在?” “因为永远有人在上学 少年永远轰轰烈烈”


2.“你身上干净耀眼的少年气息,晴朗了我少女时代的所以欢喜”


3.“夏季的风吹动的帘子,掩盖不了少年心中炽热的梦”


4.“毕业啦 再也不能下课偷偷看你了放学就不能放慢脚步等你了 以后没有刻意见面的话 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啦”


5.“遇见是所有故事的开始 也是离开的倒计时,再见,少年”


6.“前后桌是我们最浪漫的关系.”


7.“阳光,迟到,操场,校服,转身,背影,偷瞄,食堂,小卖部,夏天,相...

1.“起风了为什么能火到现在?” “因为永远有人在上学 少年永远轰轰烈烈”




2.“你身上干净耀眼的少年气息,晴朗了我少女时代的所以欢喜”




3.“夏季的风吹动的帘子,掩盖不了少年心中炽热的梦”



4.“毕业啦 再也不能下课偷偷看你了放学就不能放慢脚步等你了 以后没有刻意见面的话 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啦”




5.“遇见是所有故事的开始 也是离开的倒计时,再见,少年”




6.“前后桌是我们最浪漫的关系.”



7.“阳光,迟到,操场,校服,转身,背影,偷瞄,食堂,小卖部,夏天,相偶,小雨,下课,对视,擦肩,躲闪,心动,暗恋,黄昏”




8.“我和他在学校所有不经意的偶遇 都是我精心策划的”




9.“趴在桌子上静静的看着他俩打闹,静静的看着他喜欢上她”



11.“下意识躲开是因为紧张,回头看你是因为喜欢“




12.:永远忘不掉 回答问题的时候 周围的人小声在下面给你传答案的那种感觉"



13."你知道嘛 其实我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看了你好多次"




14.“永远都忘不掉 训练的时候露过好多汗 和周末一大群人出去玩的那种感觉  总有一段时光悄悄过去然后怀念”




15.“后来职高的风 没有吹到普高 我的爱留在了那年盛夏"




16."我在这风声鹤唳的十五六岁里 遇见了一个人 少年明媚似阳光 叫我不敢忘"




17.黑板上的题 “写完给你抄”大概这就是学生时代的喜欢.




18."千言万语最终还是汇成了一句前程似锦"



19."高大的篮球框在黄昏里寂静 划过心潮的是远处橡胶红色跑道上的脚步声 年少时偷看的余光小心又灼热 烫伤少年的衣角"



20.“一眼就心动的人真的会喜欢好久好久”




21."高马尾,白上衣,再背一个书包,这就是学生时代最美好的日子"




22."不出意外偷看的她时间只有半年了"




23."神明没收了人类的胆怯 这使少年们的青春轰轰烈烈"




24."总有一些名字偷偷藏在修正带下“




25.”希望你投完三分球转向头第一个看我“




26.”看到你时拼命躲你,不见你时满校园找我”




27."你永远不会知道一看见你就笑的人有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