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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霭

【纪汤】谁的Mere-上

 

算是现背。

不要在意细节。因为都是编的。

复健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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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要回到汤佳明首次踏进星四的那天。

 

汤佳明对于自己人生的第一部商演音乐剧表现得格外重视以至于有点紧张,迈入星四的时候甚至隐隐产生了一种虔诚的朝圣心理,太过专注差点没注意到吧台旁边还坐了个人,正背对着他。汤佳明看到人之后想要上前去打声招呼,毕竟以后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好点总没错。那人看上去身材纤瘦,头发披散在身后,微微蜷曲,身上是一件黑色的风衣。

 

汤佳明可能最近太投入排戏了导致脑子......

 

算是现背。

不要在意细节。因为都是编的。

复健产物。

 

>>>>>>>

 

时间要回到汤佳明首次踏进星四的那天。

 

汤佳明对于自己人生的第一部商演音乐剧表现得格外重视以至于有点紧张,迈入星四的时候甚至隐隐产生了一种虔诚的朝圣心理,太过专注差点没注意到吧台旁边还坐了个人,正背对着他。汤佳明看到人之后想要上前去打声招呼,毕竟以后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好点总没错。那人看上去身材纤瘦,头发披散在身后,微微蜷曲,身上是一件黑色的风衣。

 

汤佳明可能最近太投入排戏了导致脑子一抽喊了一句:“Meredith。”

 

纪晓坤转过身来,看到了一脸青涩无辜的汤佳明。

 

他今天来星四是有点事情要处理,结束了之后在这儿回几条消息,结果就被人错认成了Mere。纪晓坤看着汤佳明面生,猜到了他大概就是新加入的卡司。他向下看了一眼被汤佳明手紧攥着的衣角,想到了自己刚来星四的时候。火焰也是他的第一部商演音乐剧,带给了他太多难忘的回忆,随便给了他吃穿和留在上海的底气,如今看到新人进来,才意识到原来他也已经在这一隅的空间走过了许多他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你是新来的演员?”纪晓坤问眼前的男孩,他微笑着,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一些,“你好,我是纪晓坤。”

 

“我知道!”汤佳明的声音变得有活力起来,“我看过你好几场Edm,我很喜欢你塑造的Edm。”

 

而后声音又小了一些回答:“我也演Edm。”

 

纪晓坤心想,原来是和自己一样的角色。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站起来。福至心灵问了一句:“需要我和你一起对一下吗?”

 

汤佳明再次看向纪晓坤的眼神多了几分感激,这样有经验的人愿意和自己对戏当然好。他本来今天早来就是想再熟悉一下。

 

汤佳明点点头,问纪晓坤要对哪一场。

 

“我都可以,你来定。”纪晓坤想了想又说,“我帮你搭Mere和Eric都可以。”

 

最终还是决定对一下月光下。很巧,纪晓坤和汤佳明都很喜欢《月光下幽静的夜》,这首歌在火焰的所有曲子中,最自由浪漫,最惬意轻松,和其他乐曲的感情基调都不同,Edm和Mere能否产生化学反应与这首歌有很大的关系。

 

纪晓坤演起Mere来完全超乎汤佳明的想象,他原本以为这样高大的一个人做出那些姑娘一样的动作会显得滑稽,但纪晓坤如鱼得水,举手投足间就带领着汤佳明走进Edm和Mere的故事,两个人在不大的舞台上仿佛起舞一般,哪怕没有伴奏,仅仅是清唱也能感受到两个人声音的共振。

 

汤佳明注视着纪晓坤唱完了最后一句,那一个瞬间,他仿佛在那双清亮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有些恍惚地想,这是我的Mere。

 

纪晓坤倒没什么别的心思,对完之后指出了一点汤佳明的问题,后者面对舞台还是显得有些陌生。他耐心给汤佳明讲了很多,又和他分享了自己演Edm的一些经验。

 

“加油,看好你!”临走之后,纪晓坤拍了拍汤佳明的肩膀。虽然问题是存在的,但汤佳明已经表现得足够好了。

 

“谢谢你,晓坤哥。”汤佳明笑,像一个好学生。

 

汤佳明如果叫纪晓坤一声老师确实也叫得着,因为当他知道要出演Edm之后,很多个晚上他都在B站看纪晓坤《选择》的返场。汤佳明翻来覆去地看,妄想洞察纪Edm身上每一点可以探寻的地方来品读这个角色,所以后来他的Edm也自然而然烙下了纪晓坤的影子。

 

“晓坤哥”这个称呼随着他们越来越熟而逐渐被“哥”取代,或者是更常喊的不知道是谁叫起来的“坤少”,这个称呼往往带着一点揶揄但是并没有恶意,汤佳明还挺喜欢这么叫,从舌尖吐出的这两个字与纪晓坤的气质也很是相配。还有在很偶尔的时刻,汤佳明会叫“纪晓坤”,大概是在他生气或者严肃的时候。

 

而自从汤佳明开始演Eric之后,他和纪晓坤的关系自然而然变得更加亲密,甚至在很多时候亲密到汤佳明自己都会惊讶。加上两个人还有别的驻演小剧场在合作,每一天的排练或者在舞台上的配合,让彼此都默默渗进了对方的生活中。

 

汤佳明和很多的Mere都搭档过,不管是Edm还是Eric,每一位女演员都有自己不同的风格,每一场戏都能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有人问过汤佳明一个有点幼稚还带着坑的问题,问他最喜欢哪个Mere。汤佳明的回答中规中矩,他真诚地表示每一位Mere都很优秀,只是唱法与演戏的习惯不同,而他能够在每场对手戏中很好地提升自己。话说到最后,汤佳明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说道:

 

“不过我最喜欢坤少的Mere。”

 

其实可以不说这句,不过说了这句也无伤大雅,不会得罪人,只会让人好奇。

 

周围人听了都围过来,大家纷纷诧异纪晓坤什么时候扮演过Mere。汤佳明笑而不语,像是偷偷藏起了美味糖果的小孩子。

 

哎呀,坤少的Mere啊,只和我搭过。

 

这句话自然没说出口,大家见问不出什么来便散了,喵Mere缠着汤佳明问哪里见过纪晓坤的Mere。

 

“梦里。”汤佳明眨眨眼睛,好像没在撒谎。

 

谢一溦轻轻敲了下汤佳明的脑袋,不再搭理他。

 

汤佳明坐在椅子上又想起了那天下午。他后来和纪晓坤搭戏的时候也离他很近很近过,近到呼吸就在咫尺之间,他往前凑一下甚至就能亲上他的侧脸,他也一次次能够再次看到那双好看的双眸,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影子。Mere有句台词,“只要这双眼睛还在,我就要感谢上帝了”,汤佳明每次看到纪晓坤的眼睛,都会想到这句话。他想Eric那样偏执甚至有些病态地爱着这双眼睛的主人,确实无可厚非。

 

那天午后在星四的初遇,大概是纪晓坤和汤佳明故事的序曲,注定了某些事情的发生。

 

他们之间是纪晓坤先发觉不对劲的,其实这么说也不太确切,两个人的关系用“对劲”这个词来形容本来就不够准确,因为本来就会有无数种关系存在,怎么能够去判定一段关系是否对劲呢。但纪晓坤就是觉得,他和汤佳明有点不对劲。

 

纪晓坤发现自己格外注意汤佳明。在后台的时候他的眼神总忍不住跟在汤佳明后面,碰巧午晚连打的时候会等着他一起去吃饭,甚至在舞台上的对手戏纪晓坤对待汤佳明都会有一点不同的处理方法。很多次小火的返场,纪晓坤和汤佳明坐在台阶上,两颗脑袋埋在一起说悄悄话,纪晓坤抬眼就能看到距离自己不过几厘米的汤佳明,他脑子里突然想,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纪晓坤在某些时候把汤佳明推出去,又忍不住揽上他的腰。

 

在纪晓坤看来,从欣赏的角度喜欢上汤佳明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这个夏天刚刚毕业的年轻演员身上有一股劲,他对待每一个角色的认真纪晓坤都看在眼里。他会去盘故事的时间线,会去仔细揣摩角色的心理,会凑上来问纪晓坤,哥,你觉得这里这么演怎么样。偏偏这样用心的演员长了一张让人很难移开眼的脸,所以在沪上男大满地开花的环人广,汤佳明也依然能逐渐扩张自己的领土,变得小有名气。

 

但纪晓坤没想到自己会产生对汤佳明的另一种喜欢。十二月初他们散场照往常一样同走一段路,路边有只不知道是走丢的还是流浪的猫咪,看到他们俩过去也没跑,不怕人地叫了两声。汤佳明当时蹲下来朝小猫招手,逗它让它过来,小猫真的过去乖乖让他摸。纪晓坤跟着蹲下,看着旁边一人一猫其乐融融的样子,悄悄掏出手机来拍照。汤佳明这个顶着一头金毛,平时走在环人广会被路人拍下来问这个时髦帅哥是谁的人,嘴里正碎碎念着些拟声词,笑得脸都皱起来,像个包子一样。纪晓坤和汤佳明的影子投射到墙上,比现实中离得更近。纪晓坤看着汤佳明头顶的发旋,好像自己的心一瞬间被卷进去,变得柔软如水。

 

我完蛋了,纪晓坤想,我可能喜欢上汤佳明了。

 

纪晓坤在某些方面是一个有点拧巴的人,比如当他意识到自己喜欢汤佳明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没出戏,是不是汤佳明的Eric让他有这种错觉。但纪晓坤又知道,他并不是移情,在他面前软乎乎逗猫的人是汤佳明而非Eric。纪晓坤搭过那么多Eric,比汤佳明时间久的场次多的有,比汤佳明唱得好的也有,他都只把人家当作好兄弟,台上无论怎么演台下依然大大咧咧搭着膀子一块吵闹。

 

只有汤佳明不一样。

 

纪晓坤的第二反应是,逃跑。他归结于是不是最近和汤佳明的关系太近了些,导致自己萌生了这种感情,而汤佳明看上去依然每天像个快乐笨蛋,完全没有任何异常。虽然早就过了疼痛青春的年纪,但纪晓坤依然感受到了自己一个人的兵荒马乱,或者还不至于到兵荒马乱的地步,但也足够让他陷入怀疑和纠结之中。

 

所以那场,纪晓坤说“你就在那儿吧”,大概也是在告诉自己,我就在这儿吧。

 

再往前一步,我好像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后来纪晓坤看到了汤佳明Mere的返场,这怎么能怨他呢,是大数据推过来的。纪晓坤倒真的没见过汤佳明演Mere,但他的Mere只有汤佳明见过。汤佳明的Mere很符合纪晓坤的想象,在观众和Edm的簇拥下,他像一朵青涩的含苞待开的花,有点羞赧但是又带着一点傲娇,被抱住的时候真的有些小女孩的样子。

 

好吧,纪晓坤把视频进度条来来回回拉了好几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要不还是打开一个《嫉妒》的返场吧!

 

但纪晓坤扪心自问,如果跨年那天站在舞台上的人是他,他能不能那样坦然自若的把汤佳明拉进自己的怀里。很显然不能,纪晓坤无法把汤Mere只看作Mere,就像他没办法让自己在真的面对汤Mere的时候只停留在Edm身上。

 

纪晓坤想,换作我,把你搂进怀里的那瞬间,我心中所想的人,抱住的人,其实是汤佳明。

 

汤佳明并不知道纪晓坤在这边想七想八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比纪晓坤小几岁的年纪顺便也让他少了根这方面的筋。他只会去问纪晓坤,哥,为什么最近不来星四。然后和纪晓坤说他和其他Edm搭的时候,总觉得少点什么,他体会不到爱所以没法演出爱,只能往偏执的方向演得更病态一点。最后小狗头像又发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问,哥,什么时候回来和我搭双E。

 

纪晓坤想汤佳明的情感雷达和恋爱脑大概都留在舞台上了,生活中是个纯纯不开窍的小笨蛋,或者是他真的只是把自己当哥。

 

哪种情况更糟一点,纪晓坤私心还是选择后者。谁又敢说他没期待过一点未来呢。

 

同时和汤佳明演几部小剧场的好处就是,不在星四也可以见面,坏处是不在星四还要见面。当纪晓坤一次次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迷迷糊糊点进深夜的直播间被主播喊“坤少哥”又清醒之后,他想,算了纪晓坤,输给爱情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何况那人还是汤佳明!

 

秉持着这种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纪晓坤选择在24号的晚上坐进了别克中。为了显得不那么刻意,纪晓坤还是去找赵姐拿的票。赵姐听说他想看纳歌显然有点困惑。

 

“你也要演纳歌的小剧场?”毕竟来看的几个演员都基本确定了后面的小剧场。

 

“……也不是,”纪晓坤想了想,一副非常真诚的模样,“我来学习一下。”

 

赵姐知道纪晓坤周末有剧,一开始给他的是首场的票。

 

“怎么要看末场?”

 

“……我想看余笛老师。”纪晓坤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么离谱的理由。

 

赵姐听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之后笑了,还是把票给了纪晓坤。

 

那天很巧,刚好是纪晓坤的商演四百场,他结束之后就匆匆往别克中赶。纪晓坤到后台的时候汤佳明已经换好了衣服,他看到纪晓坤的那一瞬间都呆住了,他和纪晓坤最近没什么交流,只等着明天火焰排练的时候见面,却没想到他会来看纳歌。汤佳明手上的动作都停了,还是纪晓坤说话才让他回过神来。

 

“汤佳明。”纪晓坤叫了他的全名,让气氛有点微妙。

 

“你怎么来了?”汤佳明走了几步迎上去,没有称呼的句子在外人看来有一种只有他们二人才知晓的熟络。

 

“我来看余笛老师呀。”纪晓坤咧嘴笑了一下,莫名想要逗逗小孩儿。

 

“你不来看我?”汤佳明的话脱口而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纪晓坤,还没做造型的头发顺着脑袋耷拉下来,像只金毛小狗。

 

“嗯,”纪晓坤给小狗顺毛,“我也来看金色小鸟,弥补一下遗憾。”

 

那天晚上,纪晓坤看着汤佳明成为金色小鸟在台上飞舞,脆弱的,张扬的,纠结不安的,明媚忧伤的。他又一次被这个人浓郁的情感冲击到,就像翻涌而来的浪花,直接扑到脸上,一下连着一下,一浪比一浪更高。歌尔德蒙在汤佳明的演绎下变得更有魅力又更让人心疼,被罪恶纠缠的一生,又有着最纯洁无瑕的心和自由的灵魂。

 

纪晓坤看着返场时汤佳明流下的眼泪,很想抱抱他。抱住金色小鸟,也抱住汤佳明。

 

结束之后纪晓坤去了后台,看一眼汤佳明的状态。显然今天是非常好看的一场,就观众角度而言,纪晓坤也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如此精彩的演出。汤佳明见他来了,眼睛又亮亮的。纪晓坤寒暄了几句,最后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和汤佳明说:

 

“记得明天排练。”

 

“我知道。”汤佳明乖乖点头。

 

“走了。”纪晓坤还是拍拍汤佳明的肩膀。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sd口连连作揖而逃。不懂。

 

翌日,排练照常,准备共舞台的大火。

 

太久不演火焰的结果就是,纪晓坤在首演日选择了一种不那么爱的演法。可能也是彼此缺少磨合,导致戏剧之神带着首演魔咒降临,说难看倒也不是看不下去,但一定不好看。纪晓坤自己都觉得不如在星四的感觉好,更别说全场情绪浓度最高但戏没怎么被接住的汤佳明了。返场的时候别人说什么纪晓坤根本没怎么听进去,他感觉在台上像罚站一样。瞥一眼隔了个人的汤佳明,看上去兴致也一般。

 

“坤少,等下一起吃饭,和你说点事。”后台,汤佳明先去找了纪晓坤。

 

汤佳明其实有点生气,但是又不知道该对谁生气。他总觉得今晚哪里不对劲,所以选择去找他对手戏最激烈也最依赖的纪晓坤。

 

这次轮到纪晓坤乖乖点头,像条大型犬。

 

“坤少呢?”纪晓坤比汤佳明先出来一步,汤佳明走出来就问了门口的大家。

 

女孩子们指了指隔壁不远处的地方,汤佳明看了一眼被围在人群里的纪晓坤,走下台阶开始签名。他们俩有一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培养出来的默契,约定好要一起吃饭或者干点儿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不用再多说什么话,一个人d完会找个地方待着或者就在那边等,然后结束再联系。

 

两个人坐下来之后汤佳明就盯着纪晓坤看,看得纪晓坤心里发毛,他示好一样给汤佳明倒了杯水。

 

“纪晓坤,”汤佳明开口,难得喊了大名,“你爱不爱到底。”

 

可能跟山东人待一起时间长了,倒装句也说顺嘴了。

 

虽然纪晓坤听得懂汤佳明想问什么,但其实这个问题不应该问的这么直白,汤佳明也是脑子一热就说出来了。他觉得纪晓坤今天的情绪太收着了,没有放出来导致接不住他,所以就让戏变得没那么好看,显得不落地而是悬浮。

 

“……爱。”纪晓坤想了一下,还是这么回答。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让个人情绪影响戏,在舞台上首先他是Edm,然后才是纪晓坤。今晚演出的情绪确实有点不太对,他把一些因素放到了Edm身上,但表达出的不爱又那样纠结。

 

汤佳明拉着纪晓坤开始复盘,因为第二天中午依然是他们。

 

第二天上台前,他们三个在一起加油打气。纪晓坤告诉自己,正常去演就好,就像过去的几十场一样,但比正常情况再少一些对Eric的爱,少一点点就好,就像真正的Edm一样。今天的一切都比昨天顺利很多,三个人很明显地投入进了剧情里,纪晓坤很好地接住了汤佳明的情绪并返给他。

 

唯独在那里,当Edm让Eric走的时候,纪晓坤看到了眼眶里噙满泪水的汤佳明,那样破败,那样脆弱,那样让人爱怜,碎了一地的灵魂被人践踏。

 

纪晓坤最终还是在爱意里败下阵来。

 

纪晓坤抱住了汤佳明。

 

汤佳明显然对这个拥抱非常意外又十分满意。他们俩拿了柠檬茶去吃饭的时候,汤佳明还在说,哥,我觉得这个拥抱特别好。

 

纪晓坤拿勺子舀了勺汤喝,心想,抱你是因为你在流泪。

 

然后给汤佳明抽了张纸递过去。

 

纪晓坤选择和自己的情感和解。当他在舞台上抱住汤佳明的那一瞬间,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心,他想要放弃一切和Eric一起离开,也想要放下所有顾虑承认自己对于汤佳明的喜欢。他想这种问题总是掰扯不清的,既然喜欢那就喜欢吧,你要怎么和感情讲道理呢。

 

没道理的。

 

这轮汤佳明的末场刚好赶上他的商演二百场,说来也巧,他的一百场就是在火焰,搭档也是纪晓坤,现在又一百场过去,舞台变大了人却兜兜转转依然在旁边。纪晓坤歪头看汤佳明,笑着让他多说几句,他知道汤佳明在这种场合有点不善言辞,但他想让他多说几句,再耀眼一点。

 

汤佳明说他看纪晓坤的返场学习时,纪晓坤默默想,我也看过你的很多很多次返场,包括Mere。

 

纪晓坤像哄小朋友一样举了蜡烛让汤佳明吹,在不是生日却被很多人热烈爱着的时刻,大概许下的愿望也会成真。纪晓坤看着汤佳明闭上眼睛,心中真的有一种孩子长大的感觉,看着他一步步走上更大的舞台,演绎更多的角色,但仍然是他的Eric,是他的汤佳明。

 

很圆满的一个晚上,对所有人来说都是。

 

纪晓坤和汤佳明一起回了后台,他看着后者脸上喜气洋洋的表情,和首演日完全不一样。

 

“一会儿d完有事儿吗?”纪晓坤问汤佳明。

 

“没,”汤佳明摇头,“大概去拍一下薯条店的应援就结束。”

 

“那哥请你吃饭,让你吹个真蜡烛。”

 

汤佳明的小狗耳朵又竖起来。

 

汤佳明两手拎着满满的东西走进来,看上去很开心,如果他真的是只小狗,那么现在大概会摇着尾巴转圈。汤佳明刚坐下就叽叽喳喳开始讲话,还打开手机给纪晓坤看自己拍的应援和sd的视频,纪晓坤在礼物里看到了一束草莓熊的玩偶花束,汤佳明抱着肯定很可爱。

 

“汤佳明。”

 

纪晓坤突然开口。

 

“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菜刚上齐。

 

汤佳明眨眨眼睛:“我饿了哥。”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两个人进入了一种诡异又拉扯的气氛。汤佳明没回答纪晓坤这个听上去是陈述句的问题,而是夹了一筷子菜给纪晓坤。

 

吃完饭两个人走出餐厅,这条路的路灯有些昏暗,但足够能看清影子和脸。纪晓坤提了汤佳明的一部分东西,他们两个并肩走在人行道上。

 

“纪晓坤。”汤佳明突然开口问,“你为什么不回星四。”

 

同样一个陈述句的问题。

 

其实汤佳明能够想明白,他比纪晓坤想象中更了解纪晓坤。汤佳明虽然看上去是爱情笨蛋,对这方面的事情有些迟钝,但他还是能敏锐地感知到纪晓坤有一段时间在躲着自己。这种触发机制大概因人而异,纪晓坤就是那个特殊的。汤佳明也疑惑过到底为什么,直到他某次看到纪晓坤的眼睛,看他的时候带着太多复杂的感情。还有许多也许是纪晓坤想掩盖却又弄巧成拙的细节,汤佳明总能知道。他想喜欢这种东西真的没法藏得住,就像他站在舞台上看纪晓坤一样,解读出来的东西千万般,但谁也不能说那个眼神里没有爱。

 

纪晓坤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汤佳明有些惊讶,他以为纪晓坤不会这么直白。也许纪晓坤也和他一样,比汤佳明想象中更了解汤佳明,所以他能隐隐约约意识到汤佳明对他的趋向,才会问出这个看上去没什么退路的问题,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汤佳明对自己是喜欢的。

 

其实硬要去追溯一个感情的起承转合没什么意思,喜欢是一件淡淡的但无法忽视的事情。汤佳明想,大概从纪晓坤给他搭Mere的那天下午,他看着怀里的人,就有点动心了。

 

纪晓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汤佳明空出来的一只手牵住了纪晓坤的手,两个人的影子就像逗猫的那天晚上一样被灯光拉长,只是这次离得更近。

 

纪晓坤知道自己不用说了,汤佳明也无需再回答他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能和我搭一次,汤Mere。”

 

TBC or FIN

 

小彩蛋/捡手机

 

喵:【微博链接】

喵:什么意思?!真不演了?!

汤:[疑问]这不是大火杀青的微博吗

汤:坤少会的诗真多[赞]

喵:???

汤:我上次都忘记黄鹤楼怎么背了

喵:我放火把你们俩烧死

汤:那你现在来找我就能实现

喵:?

汤:忘了告诉你,我和纪晓坤在一起了[偷笑]

喵:你们俩现在才在一起啊[微笑]

喵: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微笑]

喵:祝福 记得请吃饭

喵:不然把你们俩烧死[微笑]

椰奶冻冻呛

【王冒】作家的冬日会遇到心软的缪斯吗?(33)

前排叨叨:这章完整版去微博找!

33.冬夜哀歌

  不是每一个圣诞都像今年一样温暖,格雷这么想着。

  至少在他的记忆中,自己还从未在这个时间里如此清醒过。如今的他虽然再也给予不了所爱之人有温度的怀抱,却在这一刻感受到血液正沸腾着流动,涌进心中的灼热感让他不得不加重了呼吸,握住身上人细腰的手不由得多使了几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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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钟声响起的时候,怀特正趴在作家的胸口,这家酒店供暖很足,被汗水打湿头发的人脸颊微红,贴在格雷身上能让他舒服不少。在他耳内跳动着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

前排叨叨:这章完整版去微博找!

33.冬夜哀歌

  不是每一个圣诞都像今年一样温暖,格雷这么想着。

  至少在他的记忆中,自己还从未在这个时间里如此清醒过。如今的他虽然再也给予不了所爱之人有温度的怀抱,却在这一刻感受到血液正沸腾着流动,涌进心中的灼热感让他不得不加重了呼吸,握住身上人细腰的手不由得多使了几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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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钟声响起的时候,怀特正趴在作家的胸口,这家酒店供暖很足,被汗水打湿头发的人脸颊微红,贴在格雷身上能让他舒服不少。在他耳内跳动着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吸引着他在这处落下一个吻,他的嘴唇像是被粘在这里似的停留在格雷的心口处,直到男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怀特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看向格雷。

  “怎么了?”

  这么问着的人拽过被子盖到怀特的肩膀以上,即使他对温度的敏感度越来越低,也明白如今的自己如同冬日一般寒冷,他感受着紧贴自己的体温,却没办法用同样的温度来回抱住这个人。格雷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从被窝里露出脑袋,眨了眨湿润且泛红的眼睛,这和养了一只黏人的猫果然没什么区别。

  “就是觉得很神奇。”

  “神奇?”

  “嗯,虽然你有着如今的我不曾拥有过的那段记忆,我自始至终却从来没觉得你是一个离奇的存在,就好像你以任何样子留在我身边都是合情合理的。曾经的我绝对想不到这个世界还存在过另一个你,也想象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样的。”

  “怀特。”

  “嗯?”

  “你会遇到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

  即使我不能向你保证,现在的格雷•亨特与你本该在这个时间里认识的人,是完全一样的存在,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曾经的那个我,还是现在的这个我,心中唯一想要去找寻的那片星空,从来都是我在此刻能触碰到的这份温暖。

  “我知道啊,可我还是忍不住地会想,我在这个时间中想要找到的那个你,和现在的这个你,是共用着同一个心脏和灵魂吗?在我们最初的故事中,和我共同走过那两年的人,真的注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死去吗?如果结局真的无法改变,你又,我们又为什么要…唔嗯。”

  格雷捧住怀特的脸颊,又一次吻住怀特的嘴唇,将这人未说出口的话吞进了喉咙里,他知道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自己会听到什么样的声音。

  “我们又为什么要有再一次的相遇呢?”

  这个问题格雷也曾经想过无数次,但每一次得出的答案都并无区别,他想告诉怀特的是:如果我们的命运真的已经被设定好,我终究会以那样残忍自私的方式离开你,我也不会后悔重新回到这里与你相识。没人能知道这段生命的时钟会在哪一刻停下,但它的的确确每分每秒都在因你而转动着,正在抱着你的这个我不是假象,如今的幸福自然也不是,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去为那个还未到来的结局而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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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雷不愿去理解此时的眼泪意味着什么,他只是一味地吞入这份悲伤,让它流淌入心中那条载着许多苦痛的河流,他不想让怀特独自承担这一切。

  不知是月亮还是路灯的光,从窗口洒进这间屋子,地板上的两双鞋子被拉出融为一体的影子,这个夜晚在钟声过后变得安静下来。躺在床上的瘦小身躯仍紧紧搂着作家,将自己嵌在这男人的怀中,耳朵贴在不断跳动着的心脏旁。他像是想要记下这段频率一样睁着眼睛仔细聆听着,被紧贴着的人已然睡得很熟。

  如果有一天他再也感受不到这人的胸口在呼吸时起伏着,再也听不到这样的心跳声,无法生出温度的躯体也将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僵硬直至腐烂,他又该怎么办呢?

  怀特咬着嘴唇,一眨不眨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像是失去了意识,这人嘴角的弧度明明是向上的,红着的瞳孔却再一次被温热覆盖。

  他微张着嘴轻呼一口气,吸吸鼻子,眼泪在这一刻蹭到了格雷的胸前。怀特觉得自己刚刚产生的念想虽然可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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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时的他还是会痛苦,会撕心裂肺地哭喊,会一次又一次呼唤着再也听不到他声音的人,最终在崩溃中死去。

  究竟是不可预知的未来可怕,还是既定的未来可怕,怀特不敢再去问格雷经历过的那个时间所发生的事,却还是忍不住地想着,当时的自己究竟是在怎样的绝望中失去了最重要的这个人。

  他不愿在如此美好的夜晚里想到这些,可却在清醒过后无法再次进入梦境,也无法忘记自己已经知晓的一切。

  怀特知道格雷向他隐瞒了什么。

  那一日的夜晚不像今天这般热闹,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工作日。

  靠在床背上的人还未摘下眼镜,他反复审阅着手中那几张稿子,纸张被捏得有些皱巴,而那位像是耗尽了所有能量的作家,正趴在自家编辑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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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清理过后,作家看着辛苦工作一天的编辑在他怀中睡去,他轻吻在怀特额头,含笑的眼睛却在下一秒被黑暗吞没。

  正捂住嘴巴的人紧皱着眉头,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他为怀特盖好被子,步履缓慢地离开这间屋子,轻声关好了门。

  他在未踏出下一步时被耳鸣声侵袭了大脑,头晕目眩的人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这刻扭曲变形。不断发抖的身体靠着背后的门坐了下来,难忍的痛从心口蔓延到大脑,从喉咙里钻出的呻吟被挡住了去路,只能顺着鼻腔往外爬,喘息声极重的人只好双手包裹住自己的口鼻,窒息感在混沌不堪的大脑中占据了位置,他好像在下一刻就会失去意识,可格雷知道自己绝不能在这时昏过去,如果被发现的话他根本没办法向那个人解释。

  浑身都在生出被重物碾压过的疼痛,翻江倒海的胃抽搐着想要挤出什么,可他今天没有吃任何东西,恐怕只会在下一刻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喉咙的灼烧感像是将细小的银针用火燎过后一根根在这里扎满,这具身体已经无法由大脑的主人控制,再度拼凑完整的灵魂仿佛要在下一秒变得四分五裂,甚至是碎成粉末再从口中溢出。格雷知道自己无法摆脱这种身体在颤抖中撕裂的痛,他想不到该用什么办法去救自己。

  在这刻倒在地上的人被汗水包裹了身体,他能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在胡乱冲撞着这具皮囊。呕出一口鲜血后,格雷看着地上那一小滩液体,眼泪终于还是落下来,浸染于嘴角边流动着的红痕,血与泪交融在一起散发出咸腥的味道,他现在完全挪动不了身体,只能躺在这里感受着从体内溢出的温度。

  呼吸、血液、泪水,它们在发热,甚至是滚烫得缠绕着他的灵魂。

  幸好,他还活着。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拥有的,活着的证明。

  感到一丝确幸的人强忍着疼痛爬起来,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去思考,嘈杂古怪的声音填满了他的耳朵,让他在此刻无法察觉到外界的任何声响。

  再度靠在木门上的作家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屋里的人正坐在门内的地板上,与他只隔着几厘米的距离。

  蜷缩成一团的人正侧着身体靠在这里,门外的所有声音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眼泪止不住地从怀特皱巴巴的脸上流下,落到还残留着格雷气味的睡裤上,啜泣的声音被手掌堵住出口后只能咽回去。怀特正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涌进鼻腔的泪却在下一秒将他呛得咳了起来,不过门外的人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这阵声响。

  说会一直留在他身边的人,他最在乎的人,被他爱着的人,深爱着他的人…

  阵阵轰鸣徘徊在怀特脑内,他将头埋在腿上,眼泪浸湿了这层布料,落在皮肤上的潮湿温度很沉,他的双腿和心脏都像是在这刻灌满了铅,使他没办法打开这扇门出现在作家面前,将不愿把这一切都告诉他的人拥入怀里。

  他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格雷的痛苦。

  可他明白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隔着这样的距离陪那个人一起哭泣着,他想不到该怎么去分担作家的苦楚,所以选择了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怀特明白,一直以来都在独自吞食疼痛的人,肯定不希望自己知晓这一切。

  自己这一生杀死过太多的人,他自认为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拯救更多的生命,可当最重要的人陷入挣扎不出的悲剧沼泽中时,他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救出这个人。这样可怖的存在以及绝不会被救赎的灵魂,他的一切都是格雷赐予的,如果能将生命还给创造他的作家,他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去做。

  趴在格雷胸口的人终于还是合上了眼睛。

  如果他们两个能够不再醒来的话,或许会是一个更好的结局。

  清晨的光照进无声的房间时,床上的作家睁开了眼,但他并不是自然醒来的。

  他的大脑中正回荡着一个声音,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唤他过去,他很清楚这是谁的声音。

  格雷为还在熟睡的人掖好被角,轻吻了下怀特的眼睛。

  作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家酒店,他从未想到那个人还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和自己对话。

  “这究竟是…”

   如约来到巷口的人瞪大了双眼,眉头也拧在了一起,格雷没有想过自己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头发凌乱的男人正靠在墙边的阴影里,暴露在阳光下的脚踝已经血肉模糊,像是被硫酸腐蚀后开始溃烂,但他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这人双眼失神地紧抱着怀中一动不动的身体,本就苍白的脸好像一夜之间就枯竭成了会随风散去的干花,冷却凝固的血迹沾在他的脸上,与泪痕混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像是哭出了几行血泪。

  四周乱糟糟的,坐在地上的人早已脱下满是褶皱的黑西装盖在了金祐镇身上,好像只要给他的人偶披上更多的衣服,就能留住这人的一丝温度。

  韩明云睫毛颤动着合上眼睛,低下头,在手中抱着的冰冷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他终于在下一秒扭过头看向满脸惊恐的作家,沙哑的声音打着颤从唇齿间挤出来。

  “帮我…救他。”

琅轩

加油,把兽医站干倒闭!

  聊天记录聊出的憨憨傻傻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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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故事的起因很随意,只是琢磨着午休的金祐镇眯着眼睛在韩明云蓬松的黑色尾巴上呼噜呼噜踩踩,怎么都踩不出满意的柔软,于是选择偷偷挪到旁边去格雷身边寻找更蓬松毛茸茸的午睡点。

当然,吃饱了在中午闹觉的韩明云只会更加小心眼,发现金祐镇陷进格雷的白毛几乎要入睡,黑影似的暴起一口咬住格雷的脖子,血流一地。怀特当然第一时间跳起来抓花了韩明云的鼻子,但下一秒就被韩明云张嘴叼住头,随时都可能被爆浆,也不理会格雷挣扎起来的干扰反抗。

直到金祐镇急急忙忙咬住黑色尾巴使劲往后拽,韩明云才呸出灰棕色条纹的猫头。金祐镇哇呜哇呜咬韩明云后腿把他......

  聊天记录聊出的憨憨傻傻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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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故事的起因很随意,只是琢磨着午休的金祐镇眯着眼睛在韩明云蓬松的黑色尾巴上呼噜呼噜踩踩,怎么都踩不出满意的柔软,于是选择偷偷挪到旁边去格雷身边寻找更蓬松毛茸茸的午睡点。

当然,吃饱了在中午闹觉的韩明云只会更加小心眼,发现金祐镇陷进格雷的白毛几乎要入睡,黑影似的暴起一口咬住格雷的脖子,血流一地。怀特当然第一时间跳起来抓花了韩明云的鼻子,但下一秒就被韩明云张嘴叼住头,随时都可能被爆浆,也不理会格雷挣扎起来的干扰反抗。

直到金祐镇急急忙忙咬住黑色尾巴使劲往后拽,韩明云才呸出灰棕色条纹的猫头。金祐镇哇呜哇呜咬韩明云后腿把他赶走,回头看发现怀特一瘸一拐地在给委屈哼唧的格雷舔舐伤口。

 

2

N:他们仨都是狼。

R:我是世界上最帅的大灰狼,那两只是黑狼和白狗。

金:三只大狗狗。

白:格雷一眼看上去是狼,但(性格和毛)这么软可能是狗。

灰:狗狗是怀特给的爱称。

 

3

Edm:Eric……这孩子不是狗吧?要不要联系动物园啊?

兽医站里,一只金色小胖猫费劲地将一个裹挟着灰棕色小猫的巨大白色毛团推到医生面前,将一只珍珠耳环放在桌面上。

Eric和Edmond在郊区的兽医站工作,得益于能跟动物沟通的迪士尼公主体质治疗效果很好,深受周围农户的信任。

 

4

金:大白狗被黑狗咬了,花猫把黑狗挠了,黑狗又把花猫咬了,黑狗坏。

Eric&Edm:狗……吗?

金:对,两只狗受伤了但黑狗不来。花猫很不舒服,先给花猫看看。

圆滚滚的金渐层把花猫从“白狗”肚子下扯出来。

Eric&Edm:好吧,至少这个品种是正确的。

金祐镇抖抖耳朵,以为是说准确他俩的品种才给看病的意思,瘪着嘴思考。

 

5

金:白色珍岛犬被咬了脖子。

Eric:不是这个品种哦。

Eric摸摸格雷下巴,确认伤口并没有那么紧急。

金:瑞士牧羊犬?

金祐镇只问过为什么白色的要叫格雷,当时得到的答复是白毛太白了容易脏成灰色。

Eric:也不是呢。

Edm:确实不是瑞士牧羊犬。

金:快给他也治治,他流了好多血……那松松软软的一定是萨摩耶。

Edmond控制住花猫准备做ct。

Edm:也不是萨摩耶呢。

金:那不是品种狗对不对?他就是普通的尖耳朵大白狗。

Edmond忍俊不禁蹲下来揉揉金色猫头。

Edm:你也太可爱了!不过交这样的朋友很危险哦。

金:黑狗咬得重吗?

Eric:死不了。

金:格雷不危险的,格雷是最温柔的大狗,对怀特特别好!

 

6

Eric:如果他不是狗呢?

金:不是狗狗的话是小熊嘛?他当然是狗狗啦,狗狗就长这个样子。

Eric:是狼哦~

金:狼是什么啊?一种狗狗吗?

猫舍里长大的小猫不太理解。

Edm:嗯……确切来说……狗狗是狼的一个亚种。

金:所以格雷是一种狗狗对吧,叫做狼的大白狗。

 

7

金祐镇凑到格雷边上抱着格雷蓬松的白尾巴休息。

金:怀特什么时候好啊,可以带怀特回去了吗?

Edm:怀特伤得有点重哦,要住院呢,大白狗也是。

金:要住在这里吗……那要让他们住一起哦,他们每天晚上都会一起睡觉。

Edm:格雷不会咬怀特吗?

Eric:说不定你朋友哪天只剩一条腿了哦~

金:怀特虽然会咬格雷耳朵但他不会把格雷吃掉的!

Eric把黄猫抱起来摸。

Eric:你真的有好好听人说话吗?

 

8

金:知道你们会治好他们就够了。

金祐镇从Eric怀里跳出来蹭蹭Edmond晃晃尾巴尖。

金:韩明云来接我了,我明天再来看你们。

门外瘦长的黑狼蹲在墙根,红色的眼睛闪着光,自带一股寒气,金渐层摆弄着小粗短腿一颠一颠地过去,Eric只觉得被黑狼盯得脊背发凉。

Eric:嗯……嗯……记得关门,谢谢。

 

9

金祐镇小跳起来咬黑狼腿上的毛,一路小跑跟着韩明云慢慢走的节奏。

金:你下嘴一点分寸都没有!

韩明云低头看他气成包子脸,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

金:大黑狗,我累了!!!你慢点爬!

金渐层一屁股坐下要休息,大黑狗用嘴筒子拱他起来发现真有点小脾气不愿意走,张嘴把猫叼起来带着继续走。

金:你不是会好好叼猫的吗!你怎么那样叼怀特,他要住院了,哼!

兽医站的Edmond看到这一幕心惊肉跳差点拿着手术刀冲出去抢猫。

Eric:好言难救该死的猫,别管了。

 

10

梅:他捉唔皮纸(他抓我鼻子)。

金:你先咬格雷的,大白狗也要住院了!

梅:缓怎他木一期做匀(反正他们一起住院)。你着他唔树不着唔(你找他午睡不找我)。

金:他毛茸茸的,哪像你,这么瘦,和我长得一点都不一样。

 

11

韩明云不开心,韩明云把金祐镇放下来。

梅:难道他和你长得像???

梅:我不也是两个耳朵四条腿一根尾巴,我毛一点不比他少!一个家里有一个小胖子就够了。

韩明云低头用黑色嘴筒子戳金祐镇的原始袋。

金:谁和你一个家!我们都不是一种动物!

梅:你也知道物种不同啊,那个笨家伙和你一点都不像。

金:他蓬松!细狗,韩明云细狗!

梅:不就是蓬松吗,我也可以。

韩明云炸开脖颈和脊背上的硬毛。

金:他是软的!

梅:那是他废物才会软。

金:不喜欢你。

韩明云冷脸含住金祐镇的原始袋。

梅:你说什么。

金:你咬死我得了。

梅: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你就自己待在森林里吧,别到时候迷路了回不去又哭着要找我。

金:好啊!哼!

金祐镇压低身子钻进灌木丛窜走了。

韩明云扫扫尾巴不以为意,坐在原地挠挠头磨蹭一会儿才跟着猫的气味走过去。

 

12

金:韩明云大蠢蛋!不许咬我!

在陌生的一片树林,金祐镇猝不及防地又被一张黑色的嘴叼起,四脚离地。

野狼觉得行动迟缓的胖猫给狼崽子当初级教具的可行性不错,猫的脂肪也能提供不少热量。

可能是猫舍里长大的小猫太细皮嫩肉,一个没注意就被咬破了后颈皮。

金:疼!!韩明云坏蛋!

野狼:这猫胖得血都是甜的。

金祐镇察觉到上方的绿光,但韩明云的眼睛是红色的。

金:你不是韩明云啊,大狗狗我好疼你能不能轻一点?

野狼:那一会儿教崽子们怎么一击致命咬断脖子好啦。

金:大狗狗你说什么?

野狼:我们会好好享用你的肉,一点都不会浪费。

金:猫不能吃的,猫和狗不是好朋友吗?

野狼:伙伴不应该为伙伴的胃考虑吗?不吃掉你我们可是会饿死的。

野狼舔舔猫的血,更香甜了。

 

13

韩明云在野狼含住金祐镇的头要下口的时候及时赶到,将野狼咬到奄奄一息一路拖到洞口将狼崽子掏出来一嘴一个咬断脖子。

韩明云杀戮结束回过头,金祐镇早就跑没了影。

金祐镇被吓得灵魂出窍,想到兽医站的人说不要交危险的朋友,突然发现完全是忠告,不知道怎么跑回的猫舍,埋着头上楼藏进主理人床下。

梅:我有那么讨厌吗,明明救了猫来着。真是好心梅好报。

夜晚,猫舍外一阵阵不停歇的狼嚎吓得所有人类和猫心惊肉跳,趁着狼累到睡着,一大早带着一大车东西急匆匆全部逃回城里躲避。

受伤加上惊吓过度,金祐镇一把一把地掉毛。

 

14

Eric给前腿骨折的花猫冲了瓶羊奶,花猫费劲地嘬奶瓶耳朵都要起飞。

白:Eric先生,这个好好喝……呜……不许拿走……

Eric:Edmond你看他好好笑。

白:给大白狗也来一点嘛。

Eric:你也不知道他是狼?

白:我觉得他更像大白狗一些。

Edmond用小牛的奶瓶给格雷泡了一瓶,格雷抱着大奶瓶嘬,怀特躺在他肚子上抱着小奶瓶嘬。

Eric:确实没有狼样,笨笨的。

Edm:嘴也短,鼻子也圆,还喜欢哼哼唧唧。

 

15

Eric&Edm:怎么小金豆子不来付钱了?

白: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医生?

灰:嗷呜呜……

Eric:等金渐层来把剩下的医药费付了才能让你们走。

白:不会是被韩明云吃了吧?

兽医站外面,黑狼站起来挠门。

梅:有人看到我的猫了吗,怎么消失了?

白:你把他吃掉了还把他忘了!负心汉!

梅:我还没来得及吃。

Eric:小金豆子真不是被你吃了?

梅:谁把我的猫吃了?我猫呢,猫呢!

 

16

Edm:Eric我觉得它可能真的没有吃掉猫。

Edmond看着门外的黑狼,身上还有些被血糊住的小伤口。

Edm:你说猫不见了,有去过它住的地方找吗?我看它应该是有主人的,一般不会跟你们住在外面吧?

梅:他是跑出来的,现在他家的房子空了。

Edm:如果你不会伤害它的话,我和Eric帮你去找找好吧?

Eric:你确定不是因为你他们才离开的吗?

梅:我都战损了,真梅良心。

Eric:说实话而已,谁见到你这个样子都会吓一跳。

 

17

Edmond和Eric周末在城里吃饭之后路过全国最大的一家金渐层猫舍,橱窗外贴着很多金渐层的猫展获奖记录。

Edm:Eric你有没有觉得里面中间那只好眼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金渐层总有长得很像的。

金:格雷和怀特还好吗?

Eric:你是那个小胖子吗?怎么脖子受伤了尾巴还快秃了?

状态不好掉毛治不好,Edmond没有花很多钱就把金祐镇买了下来。

Edm:你还想大黑狗吗?

金祐镇被Edmond抱在怀里,听到黑狗就忍不住发抖哭。

金:他把一家狗狗都咬死了……

 

18

Edm:他说你差点被吃了。

金:他好可怕……

Eric:他也伤了来着,而且你还没有给那两个付钱,甚至现在是我们把你买下来了。

金:那我带你们回家拿猫罐头付。

Eric:我们这儿也么啥猫啊,主要都是小牛小羊什么的。

Edm:私闯民宅不行的啦!

金:那……我也掉毛,可以拿我的毛和小羊的毛一起卖吗?

Edm:你的毛好像不能做衣服噢,而且会有人过敏的。你来我们兽医站打工做招财猫吧,我们还有一只奶牛猫可以陪你,它被女主人抛弃了。

金:招财猫是做什么的啊?我只学过站在桌子上给拿着玩具的人摸。

Edm:差不多就是类似的工作。

金:那我会好好做的,那我要做多长时间才能还清啊?你们也给韩明云治了吗?治韩明云的钱能不能让他自己付啊……他可以给你们抓兔子吃的。

 

19

Eric: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已经是我们的所有物了。

金:我得一直跟你们住在一起了吗?可是我还想跟格雷还有怀特他们出去玩。

Edm:也可以呀,简单来说你自由了,有了新家而已。

金:新家吗?那你们可以陪我回去拿我最喜欢的那个床吗?嗯……那我晚上也可以和他们在外面玩吗?韩明云之前说如果我晚上也在的话就用晒干的苔藓给我做猫窝来着。

Edm:可以啊,但你好像没那么讨厌韩明云诶。

又想起韩明云一嘴血的样子,金祐镇缩着脖子把脑袋往Edmond胳膊肘里藏。

金:他好吓人,嘴上都是血眼睛里也要流血。

 

20

金:他是不是也会吃掉我啊……他之前和我玩都是装的对不对……

Edm:你好像不算一种食物。

金:那个咬伤我的大狗说我的血是甜的。

Eric:首先,那个不是狗。

金:那我现在不好看了是不是也不好吃了,所以他们才不要我了……我小时候听他们说不会把我给别的人。

Eric:都是假的,哪有繁育人不卖猫的,就算是种公也有可能被卖掉。

Edmond怀里一团小金球还是很失落。

Eric:那我把你养好送回去?但这样我就要收费了。

金:我知道那个房子里的罐罐都在什么地方,我带你拿了抵债。

Edm:好吧小猫咪。

 

21

石;所以他不愿意留下来陪我对吗?

兽医站的角落里,石神小声问Eric。

石:小猫也不愿意和我玩……

Edm:哲哉喜欢玩什么呀?我可以陪你玩。

石:不知道……

金祐镇看着石神的小身板觉得他肯定过得很苦。

金:Eric,给他吃奶糕罐头吧。

石:还是给怀特吃吧。

 

22

Eric翻翻找找出一件小狗的衣服给掉毛的金祐镇穿上,金祐镇甩甩尾巴下地转悠进内间发现小牛,好奇靠近闻闻被同样很好奇的小牛一鼻子拱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石:好像球……

格雷听到金祐镇的惊慌大叫吓得一激灵弄得怀特猝不及防从格雷肚子上滑落。

金祐镇滚起来压低身子几乎用肚子贴在地上乱七八糟地跑去找Edmond抱抱。

Edm:他好会撒娇啊Eric。

Eric:是啊,要是我的小猫也那么会撒娇就好了。

 

21

白:笨狗格雷!

灰:今天我的瓶瓶奶给怀特当补偿好不好……

白:好吧。

Edm:怀特,你该减肥了哦,腿伤动不了不能吃这么多的。

Eric:身上的肥肉把骨头压断,你就永远是三脚猫了。

白:真的假的?

Eric:当然是真的,你骨折好不了了。

白:不可以!!!

 

22

派出所的编外警犬,本职是牧羊犬的汤川,在驱赶看起来很危险的黑狼的时候被和猫闹别扭真的很危险的黑狼咬伤了,伤痕累累的狗自己爬去兽医站

汤:汪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Edm:诶?!你的主人呢?你自己找过来的吗,真棒啊。

还没睡醒的石神闻到门口飘来的气味一骨碌窜进内间躲着去了。

Eric:不会又来吃白饭吧,要不我去找他主人确认一下会付钱再治?

 

23

Eric出门讨债去了,Edmond发现汤川肚子上被扯开一个裂缝,石神在内间闻到血腥味清醒了潜伏着躲在门后还是被Edmond发现。

Edm:石神,他和你一样都是黑白配色诶。

汤川耳朵支棱起来傻笑,被Edmond挡住视线还看不到猫。

 

24

白:来了一只和你差不多粗的黑白花诶。

灰:黑白花,狗狗吗?狗狗和我一样粗是不是该减肥了?

 

25

汤:石神?

Edm:是小猫哦,不过有点怕生。

汤:我也有一个猫朋友,也叫石神来着。

Edm:石神可不是常见的小猫名字呢。

 

26

Eric讨债回来看到韩明云又出现在兽医站附近等着看猫,回去后把前台桌子后面睡觉的金祐镇揣怀里放内间了。

 

27

白:我觉得你也可以减肥,以后瓶瓶奶都分我一半。

Eric:小三脚猫~

 

28

汤:草薙带我遛弯的时候去便当店里面也有只小猫叫石神。

Edm:哦?便当店吗?那没准儿你们真的认识呢。

麻醉之前汤川汪呜汪呜地摇尾巴。

Edm:等你醒来之后我问问小猫愿不愿意来看看你哦。

 

29

被Eric的身体挡着,韩明云在门外只看到半条毛毛稀疏的尾巴,恼火阴暗地对着兽医站的门又顶又撞。

Eric:那个坏狼在外面挠门,我给门锁了。

Edm:你不抱着小金豆子去看看他吗?

Eric:我刚把蒲公英抱进来,它睡觉呢在。

 

30

汤川醒来就看到石神隔了些距离蹲着看自己,一激动脚扑腾把Edmond刚缝好的线折腾开了,石神只好转头离开去找刚准备坐下休息的Edmond。

石:他裂开了。

Edm:什么?

Edmond并没有听清石神一向很小声的猫叫,顺着他尾巴的方向两步走过去看到汤川肚子上开掉的线难得也有些恼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狗头。

Edm:你干嘛!

汤:嗷呜呜呜呜!猫不见了……

Edm:他把我叫过来给你缝针了。

 

31

Eric看金祐镇没有醒来的意思,给兽医站清理了一下收拾出一捧金色的猫毛团吧团吧从门缝塞出去送给韩明云,难得见到凶巴巴的黑狼面向柔和了点还摇摇尾巴。

 

32

在兽医站住了两天,一直生骨肉喂养的金渐层吃不惯猫粮喵喵叫着找Eric和Edmond要肉吃。

Eric:行吧

开了袋生骨肉还没来得及放到金祐镇面前,海参似的残影就抢占了猫碗的领空如狂风席卷世界。

金:闻起来没有新鲜的好吃……

Eric:你看你被咬了很痛,那小兔子小鸡被你吃了也很痛啊。

金:真的吗怀特?

白:管他呢,不然我就要饿死了,猫粮里不也有吗。

金:啊……?原来猫粮里也有啊。

非常迅速地,怀特抬起头舔舔嘴三只脚跳着离开,碗里只剩下一点碎肉和肉汤,金祐镇委屈巴巴地小口嚼嚼碎肉舔舔肉汤。

Eric:哎呀小金豆子要哭啦怎么办呀~

 

33

Edmond把Eric扒拉开给金祐镇拆了袋新的。

Eric凑到Edmond耳边低语:加油,把兽医站干倒闭。

Edm:哎呀……等怀特好了,它和格雷会自己捕猎填饱肚子的……小金豆的饭量也不大……石神的胃口也小,不要紧的……吧……

 

34

石神趴在门外看着汤川睡着,Edmond陪石神坐下摸摸小猫头。

Edm:果然是好朋友呢。

 

35

韩明云没见到金祐镇回去之后怎么想怎么不爽,大半夜在兽医站门外嚎叫吵醒屋内所有生物,超级固执一定要把尸体还没冷的血肉模糊的兔子给金祐镇吃。

Eric:他会吓到吧,你的那只金色小猫咪什么性格你也知道吧。再说谁大半夜吃正餐啊!

梅:你提着兔子耳朵趁热给他,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门撞开进去咬你们,你快点把兔心挖出来给他吃热的。

雨不算大但是黑狼身上的毛湿了贴着身躯看起来只有细细的一条,Edmond又没忍住心软。

Edm:外面在下雨,你进来吧,如果你不会恩将仇报的话。

 

36

韩明云叼着兔子啪嗒啪嗒小跑去找金祐镇,滴了兽医站地面上一路的血,看到掉毛的黄猫对着Eric和Edmond龇牙生气。

梅: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毛还是齐的。

Eric:他被别的狼咬了就成这样了,你自己没看仔细吧。

 

37

黑色的嘴筒子把熟睡的黄猫拱醒,韩明云用爪子撕开兔子扯出兔心往金祐镇嘴里怼,金祐镇半梦半醒的闻到香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就先开始嚼。

梅:你上次说还要吃,现在给你吃了,吃完了雨停了就要跟我走。

想到Eric说猫会害怕,韩明云抖抖腿把剩下的兔子尸体踢进金祐镇的视野盲区。

金:我们一起住在这里吧,而且我被买下来了。

梅:我才不要住那两个笨家伙一样的铁笼子。诶,买下来了就是不用回家的意思了吧?好。

韩明云找了个好的角度叼起猫准备直接跑掉。

 

38

Edmond蹲在门口将麻醉针吹到韩明云身上。

Eric:你到底怎么想的?免费的饭都不吃两顿。

梅:谁要吃兔子屎(狗粮)。

Eric:没说要圈养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们还懒得喂你呢。

金祐镇咀嚼完最后一口兔心抬起头。

金:你们不给韩明云吃的吗?

Eric:再说吧,他又不是狗。

 

 

 

 

 

椰奶冻冻呛

【王冒】作家的冬日会遇到心软的缪斯吗?(13)

13.怀中的月

  这座城市下起了冬日里的第二场雪。

  这场雪比初雪那天下的还要大,如宣软的白色鹅毛般一层又一层的铺在了这片冰霜未化的土地上,刺骨的风呼啸而过,让每个人露出来的皮肤只能感到疼痛,不过,走在鲜少有行人经过的这条路上的男人,好像完全不怕冷一样悠闲的走着,不远处的建筑就是他今天的目的地。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报社新来的编辑,暂时会接手怀特的工作。”

  同事们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将那些话都清楚地听进了耳朵里。

  “所以怀特怎么了?”...


13.怀中的月

  这座城市下起了冬日里的第二场雪。

  这场雪比初雪那天下的还要大,如宣软的白色鹅毛般一层又一层的铺在了这片冰霜未化的土地上,刺骨的风呼啸而过,让每个人露出来的皮肤只能感到疼痛,不过,走在鲜少有行人经过的这条路上的男人,好像完全不怕冷一样悠闲的走着,不远处的建筑就是他今天的目的地。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报社新来的编辑,暂时会接手怀特的工作。”

  同事们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将那些话都清楚地听进了耳朵里。

  “所以怀特怎么了?”

  “好像是请病假了吧。”

  “请了很久吗,怎么连接班的都找来了。”

  “谁知道呢。”

  “怎么找个这样的人啊,他看着好凶。”

  “但你不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吗?”

  男人向来喜欢听这种声音,当表面上在欢迎他的“同事们”,一个个在背地里窃窃私语的时候,其实更能让他了解到每个人的本质,人类总是善变的,有棱角的,多面的,这才让他们每个人的故事都不相同,也只有这样,掌控者才会在操控这些本就没什么存在价值的生命中获得一些趣味,人总是要靠兴趣而活着的,有了热衷的事物才会产生感情不是吗?虽然男人自认为从不会拥有那种东西,也不懂这些感情能为人类带来什么,但只要是有趣的东西,好像就有留存在故事里的必要吧。

  “今天的稿子,给你放这儿了,还是跟平时一样,你用白纸来标注哪些地方需要修改,然后由我来誊上去。”

  坐在轮椅上默不作声的人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然后拿起了那些稿子。

  哐当!

  当男人走到门口刚将帽子摘下放在衣架上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巨大的声响,他皱着眉转过身,轮椅上的人果然跌在了地上,整个轮椅也翻倒在地。

  “怎么,大编辑,想去哪啊?我说过了吧,我给你吃的那些药的剂量…你一时半会儿想要站起来应该是不可能的。”

  其实那些药还从没给什么人这样大量使用过,韩明云这样想着。那些药本身只是给自己那位作家准备的,因为在他和金祐镇生活的那段日子里,为了让那人不要乱跑,他总会多多少少将那些药混进金祐镇的止痛药中,而那人也从不会在头疼欲裂时注意到自己究竟吃下了什么。不过那人的用药剂量并不大,所以只是会短暂的浑身无力无法动弹,而不像自己面前这位编辑一样,几乎已经很久没有从轮椅上站起来了。男人知道怀特是个聪明人,也算是个格外残忍的犯罪分子,所以他自然不会用对金祐镇的方法来对待怀特,那样太温和了,如果不能将这只猫的利爪全部剪掉,说不定哪天夜里就会爬上床划破他的喉咙不是吗?

  当然韩明云也知道,只是控制住这人的行动还远远不够,声音也是很好的求救工具,所以他自然也给这人喂了一些暂时会失声的药,不过不管是让怀特无法行动还是无法说话,这些药都不会对他的生命产生什么威胁就是了,毕竟自己现在还没有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怎么能过分粗鲁的对待手中唯一的人质呢?

  “怎么样,有消息吗?”

  戴眼镜的男人摇了摇头,他眸子里的忧虑和哀思看上去比前些日子还要多上一倍,他知道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自投罗网,恐怕也不会牵扯到其他人吧。可是那个时候,逃走好像就是他唯一的选择,因为他知道如果那男人将他和怀特一起带走,只靠格雷一人恐怕没办法找到那个男人的踪迹,所以他再一次从那人的手下逃跑了,甚至丢下了来救自己于黑暗之中的另一个人。金祐镇知道格雷不会怪自己,但自己却会日复一日的沉浸在痛苦的黑暗之中挣扎着,夜夜被噩梦惊醒,但好像再多的自责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和眼前的男人一起将怀特寻回。

  凭自己对韩明云的了解,那男人目前应该不会去伤害怀特才对。金祐镇知道,韩明云是一个喜欢站在故事的上帝视角俯瞰全局的人,一般来说,他不会轻易去挪动已经成型的故事走向,也不会对他感兴趣的人物进行过多的干涉,除非是这故事的发展与他所规划好的情节走向完全背道而驰。

  金祐镇看得出格雷每天只是强装着镇定在继续写那本小说,明明这人的心已成一团乱麻,又何必在乎那部作品的进度呢,其实金祐镇也明白,那本书是怀特最爱的作品,所以作家只是将无尽的爱与思念附着在了文字上,期待着他的那位编辑有朝一日能看到这些刚刚完成的章节。可是很奇怪的一点是,自从怀特失踪后,报社都会派其他人来拿稿子,可格雷却未收到过有修改意见的回稿,而当格雷问起的时候,那边的人只是说这是新来的编辑要求的,因为那位编辑觉得每天拿到稿子后第二天就要返回去太过麻烦,所以会囤两周左右的修改意见一同返回给格雷。

  当然,格雷一开始也没太在意,因为只要不影响更新,他也不会在乎多久会收到回稿,但金祐镇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你是说,让我现在就去要有修改意见的稿子吗?”

  “对,因为太奇怪了不是吗?如果那位编辑真的是代替怀特来工作的,那他应该算是你的专属编辑吧,怎么会这么长时间连人影都见不到,而且又怎么会有一个编辑,不想立马看到修改完成的稿子呢?”

  金祐镇知道,在创作过程中,如果一个人来主笔,另一个人来提供修改意见,那他们本身就是一种合作的关系,而没有哪一种合作关系中的任何一人会故意拖慢工作的进度不是吗?

  就像曾经的他和韩明云那样。

  而如果作家和编辑的其中一人改变了工作的方式,应该说是将工作进度延长,那只能说明,其中一人对这部作品根本不感兴趣。

  可报社里又有什么样的员工会不急着完成每日的工作任务,而是将稿子囤积下来,这太奇怪了不是吗?

  “拿回来了,但是报社那边说只收到了这两章,那位编辑好像是家里有些事,几乎没怎么来过报社,所以大部分工作都是在家里进行的。”

  金祐镇翻看着那几张稿子,上面确实都有用蓝色字迹做好了批注。

  “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两个作家就这样坐在书桌旁,认真的阅读稿子上的每一处批注,格雷推了推眼镜,读完了一遍后就翻过来再重新看一边,可始终没发现稿子的修改意见里存在着什么问题。

  “等等,有问题。”

  “怎么了?”

  格雷稍微向金祐镇这边挪动了一下椅子与他挨得近一些,想将这人手中的稿子看得真切一些,而金祐镇此时却皱着眉头,目光停留在了某一个词汇上…

  东京的秋夜格外凉爽,外面好像十分热闹,男人坐在书桌旁一边思考一边写着什么,此时的他只觉得窗外的声音扰得自己无法静下心来创作,所以今天是又在举行什么庆典活动吗?日本的庆典也未免太多了一些吧。

  “总算是…”

  “完成了?”

  不远处的男人笑着走过来,他俯身搂住作家的肩膀,脸贴的离作家很近,这人用没拿着烟的那只手的手指抚过稿纸上一行又一行的文字,而坐着的作家却像是怕被那根烟烫到一样,他抬起手,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扒拉下去后站了起来,示意男人可以坐下来看稿子。

  “这本提到的书…不用译名比较合适吧。”

  男人拿起桌上的钢笔,在稿纸上写下了小小的一串词汇,然后将稿子递给了正站在旁边喝茶的金祐镇。

  “这一幕其他的地方都很不错,也没什么需要…怎么了?”

  男人不懂作家为什么抿嘴笑了起来。

  “你这个…'kill'的'k'怎么这么写啊?”

  “有什么不对吗?”

  “嗯…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就是…一般人不会在'k'的第一笔上加一横吧。”

  只是因为这样小的细节就笑起来了吗?这个作家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男人这样想着,不过他的这位作家果然有着极高的敏锐度和洞察能力,连一个小小的字母有什么不同都会注意到,果然比那些无趣的家伙要聪明得多。

  好像这样也不错,毕竟自己很少看到这人笑,而向来冷静的金祐镇表情一旦丰富起来,好像更能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活力,韩明云还是很喜欢看到这位作家露出这种神情的,这会让一段有些乏味的创作过程变得轻松一些不是吗?

  “要不然…你手把手教我一下'k'字怎么写好了。”

  “不用,因为这样很有你自己的特色啊。”

  “什么特色?”

  “你看,这'k'上多出一横后,像不像戴着帽子的你?”

  金祐镇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错不了的,这个“kill”的写法就是那人没错,所以这份稿子是那人做的批注吗?又或者是那人将怀特写下的修改意见原封不动的抄了下来呢?

 “虽然我不能完全确认,因为那人极少会写英文,但从这个'kill'的写法来看,几乎就是韩明云的字迹没错。”

  格雷在听完这话后立马站了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想去思考什么了,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自己现在的编辑,那么只要去报社守着就总能见到他不是吗?虽然自己现在完全不知道那人把怀特藏在了哪里,可好像就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离自己真正的编辑更近一些了。

  “你去哪啊?”

  “去报社。”

  “等一下格雷,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他呢,万一只是碰巧呢?”

  金祐镇知道格雷此时此刻无法冷静下来,因为这人每日都担忧着思念着那位编辑,这份煎熬和痛苦是任何人都无法感同身受的,可是现在确实还没有搞清楚这份批注是不是出自韩明云之手,如果那人藏得真的这么近,那一定是很相信自己绝不会被他们发现,而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就冲过去的话,只会打草惊蛇让那男人藏得更远不是吗?

  金祐镇把停住脚步的格雷又拉回桌边坐下,给人倒了一杯茶后拍了拍作家的肩膀,让他可以冷静下来想想此时此刻怎么做才是最合适的。

  “我们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作家喝了一口茶后摘下眼镜,扶住额头思考着,他现在脑子里很乱,但又不得不让自己静下心来,金祐镇说的没错,现在不能过于着急,如果怀特真的因为自己莽撞行动出了什么危险,那自己这个本就不该存在于世的生命,又有什么继续苟活下去的必要呢?

  “这是你那位作家最新的手稿,真可惜啊,编辑先生,你那位聪明的爱人竟然还没有发现你就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这个故事的篇幅好像要更长了。”

  不过也无所谓,毕竟这个过程还是很值得慢慢欣赏的,因为那人所耗费的每一秒钟都是在慢慢燃尽那根风中摇曳的蜡烛,又有谁会知道那人会不会在故事的中途就被大风吹灭最后的一缕光亮呢?

  坐在轮椅上的人在看到稿子上的文字后,失神又落寞的眼睛里再次拥有了浅浅的光,就像是夜空中唯一的那颗星星,即使光芒再过微弱也依旧闪耀着,因为他相信那人总会在茫茫黑夜中找到自己。

  “张嘴,你要是饿死了,那两位作家都会心疼的吧。”

  男人伸出手捏住怀特的脸,有些用力地挤压着这人本就没什么肉的脸颊,迫使怀特不得不把嘴张开了一点后,又有些粗暴地将手中的面包塞了进去。

  “瞪我干什么?你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嘴应该还能动吧,难道想让我替你嚼碎了再喂给你吗?”

  韩明云拍了拍眼前这张只有不满和怨恨的脸,笑着用手捏住怀特正在咀嚼食物中的下巴。

  “你倒是比我那位作家要好养活一些啊,怀特•希斯曼,那人可从来都吃不下这种东西。”

  其实韩明云知道,那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作家也并不是吃不下穷人的食物,只是不愿意被自己喂养罢了,所以不管给那人吃什么,好像都会在喂进去之后就被吐掉,而金祐镇表达恨意的方式即使这般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自己也不可能让那人就这样饿死在鸟笼里,所以很大一部分时间里,韩明云都会想法设法将食物塞进那人的胃里,再用有些残忍的手段禁止他吐掉,这个过程虽然漫长但还是蛮有趣的,因为那人挣扎的样子总会让自己兴奋不已,同时也能让韩明云知道,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人偶还活生生的被他牢牢握在手心。

  我在等你回来,金祐镇,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的这位朋友,而这个故事既然让你我二人出现在这里,我们就不可避免的要去扮演一些有趣的角色不是吗?那既然如此,不好好的参与一下这个游戏岂不是太可惜了。

  “这是新的回稿吗?”

  “对,报社刚刚派人送过来的,还是两章。”

  两位作家人手一份稿子,坐在桌前仔细浏览着上面蓝色字迹的批注,格雷皱着眉头,纷乱错杂的思绪堆积在他的大脑中,让这颗疼痛难忍的心被揪起来后就再也无法放下了,因为他不知道怀特现在究竟在哪里又有没有受伤,作家第一次感到这样的无助,原来即使获得再“活”一次的权利,也无法改变自己就是个普通人的事实,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怀特带他回家,可是从手中的这些稿子来看,根本就无法分辨出他和金祐镇之前的推测是不是正确的。

  格雷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而一旁的金祐镇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将手中的稿子举起来仔细看着上面的某段批注。

  “这个地方有些奇怪啊。”

  “哪里奇怪?”

  格雷凑过来,看向金祐镇用手指到的地方。

  “就是这里,为什么批注要写,将匕首改成月牙弯刀更符合故事情境呢?”

  这是…格雷皱着眉头从金祐镇手中将那张稿子抽了出来,而当作家仔细看到那行批注时,瞬间瞪大了眼睛。

  不会错的,不会错的,这些批注绝对是那个人留下来的没错…

  “今天难得带你出来放松一下,别苦着个脸呀。”

  “没,我只是在想,刚刚那章的第三段我要不还是…”

  “停停停,我的大作家,现在是休息时间,你要学会劳逸结合,明白吧。”

  作家点点头,跟随着身前人的脚步,最终来到了附近的公园里,现在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只有他们两人会出现在这里,而这样的时光确实比较难得,所以格雷不再去提关于小说的事,而是在怀特走到长椅旁坐下后,默默地挨着这人坐了下来。

  “格雷。”

  “嗯?”

  “你说,月亮是软的还是硬的啊?”

  怀特抬起头望向夜空,又用手指在空中描画出了那轮弯弯的月牙的形状。

  “嗯…应该是硬的吧。”

  虽然作家不知道怀特为什么这么问,但他还是抬起头望向了月亮,想了想后这样回答道。

  “那你说,如果用月亮杀人,会是什么感觉啊?”

  “可是,应该没有人能把月亮摘下来吧,就算有,也不可能用来…怎么了?”

  作家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因为他的编辑正在低着头偷偷的笑。

  “不是,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还真是…”

  还真是正儿八经的回答啊大作家,怀特觉得,好像无论自己问什么问题,眼前人都会仔细思考后再认真告诉自己他的答案,这也太可爱了。

  “但如果真的能被月亮杀死,月光就会洒落在自己的身上,最终,弯弯的月牙会慢慢融化在逐渐冷却的血中,感觉好像还…”

  “很浪漫啊。”

  作家点点头,不再看向天空,而是扭过头望着属于他的月亮。

  能被月亮杀死确实是一件浪漫的事,作家这样想着。不过,如果能活着站在这月光下,拥抱着一轮柔软的,温暖的,没有利刃的月亮,好像是一件更浪漫的事吧。

  而他现在就想在冰冷皎洁的月光下,好好抱抱属于自己的那轮温暖的月亮。

  “怎么了?”

  “有点冷。”

  怀特没有任何迟疑地回抱住了这个突然抱住自己的人,轻轻地抚摸着这人带着凉意的背。

  其实也不一定要用月亮来杀人吧,编辑这样想着。

  因为这样可爱的月亮,还是应该抱在怀里让他变得温暖一些才好。  

椰奶冻冻呛

【王冒】作家的冬日会遇到心软的缪斯吗?(12)

12.他的情感

  冰冷的海浪不断翻滚着,让三人脚下的沙地变得潮湿一片。

  男人转过身来,暂且不去理会自己那位作家,毕竟那人终究不会逃出自己的手心,但此时这个将子弹射进自己胸口的“意外惊喜”,还是应该好好招呼下的。

  “好巧啊编辑先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再见面了,怎么,不好好的与你那位作家享受难得的二人时光,跑来这里吹海风吗?”

  沾满鲜血的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点燃它,伤口还在冒血,但男人看起来毫不在意,他只是抽了几口烟后玩味地看着怀特,那双眸子里还带着一缕兴奋的火苗在跳动着,疼痛带给他的刺激过...

12.他的情感

  冰冷的海浪不断翻滚着,让三人脚下的沙地变得潮湿一片。

  男人转过身来,暂且不去理会自己那位作家,毕竟那人终究不会逃出自己的手心,但此时这个将子弹射进自己胸口的“意外惊喜”,还是应该好好招呼下的。

  “好巧啊编辑先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再见面了,怎么,不好好的与你那位作家享受难得的二人时光,跑来这里吹海风吗?”

  沾满鲜血的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点燃它,伤口还在冒血,但男人看起来毫不在意,他只是抽了几口烟后玩味地看着怀特,那双眸子里还带着一缕兴奋的火苗在跳动着,疼痛带给他的刺激过于强烈,冰刃般的风钻进伤口后让他的大脑颇为清醒,男人的嘴唇煞白,但表情依然平静,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有趣的画面了,没想到自己那位作家在这里还真是交了不少除去自己以外的“朋友”啊,竟然能让一个残忍的杀人狂为他而来,这算什么,难不成是“英雄救美”吗?

  不,应该说是两只弱小的猫咪在抱团取暖罢了。

  “我说了,我不会让你带走他的。”

  怀特仍然举着那把枪,其实他匆匆赶来这里看到韩明云和金祐镇的时候,几乎没有做任何思考就朝着眼前的男人开了一枪,甚至忘记了这男人曾经让自己的手枪空了弹壳,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只要趁其不备,也是能伤到这个不人不鬼的东西的。

  而此时的金祐镇像是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一样站在原地,他不知道怀特竟然会找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究竟应该做些什么,他很清楚韩明云是个怎样的人,所以他笃定这人绝对不会放过怀特。明明刚刚的自己已经打算抛弃现在的一切跟韩明云离开,因为他知道这个从地狱走来的男人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来,这人既然认识了格雷和怀特,就不会轻易的走出这个故事,如果他对作家和编辑真的毫无兴趣的话,恐怕在知道自己暂留在格雷家后就会想尽办法带走自己,怎么可能会耗到今天,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不过刚刚那一枪应该把男人伤的不浅,或许还是可以稍微牵制住一下他的行动的,不过金祐镇知道,这个男人如果真的疯起来根本没人能制止得了他,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马上逃走,可自己今夜出现在这里唯一要做的就是摆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跟男人离开,前提是这人不会再伤害格雷和怀特,但是现在看来,韩明云应该不会满足于单纯的将自己带走,因为这人此时此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金祐镇只知道以他对韩明云的了解,一旦这个男人开始思考,那便是他即将打算操纵人类命运的时候,韩明云不会放过任何有意思的故事,当然也包括故事里能够吸引到他的角色。

  “韩明云,我跟你走!”

  金祐镇知道,自己或许无法打乱这男人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思的故事情节,但他还是不愿意放弃任何机会,而当他看向不远处站着的编辑时,那人的眼中装满了不解与愤然,可是不管怎么样,金祐镇都不想将那样美好的两个人拖进黑暗的悬崖深处,已经有太多相爱的人在韩明云的手中走向灭亡,当然也包括自己,所以他绝不会放任这男人继续停留在这里伤害更多的人。

  “你当然会跟我走,不过现在看来,好像还有一位也很想加入我们啊。”

  海风忽的开始了嚎叫,击打着翻涌的浪潮滚上形状不一的岩石,发出参差不齐的响声,这风如刀刃般掠过沙地,金祐镇头上的帽子被卷走后落到了韩明云的脚下。

  男人弯腰拾起帽子抖了抖沾上的泥沙,而当他戴上它再次抬起头时,本就站得不算远的怀特竟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自己的眼前,眨眼之间就抬起手向自己攻了过来,瞬而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胳膊,那把锋利的小刀没有如愿插入男人的胸口,但却让男人觉得,这只不断向自己伸出利爪的猫,确实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韩明云向来喜欢具有斗争精神的人,眼前人的反抗只会让这段本不属于自己的故事变得更有意思,不过他现在还是应该好好管教一下这只猫才对,不然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里,被一只家养的猫咪挠花了脸可是十分丢人的事情。

  下一秒,男人从怀特手中夺走那把刀扔到一旁,环住怀特的脖子将人按倒在了这片颇为潮湿的沙地上。

  “呃…嗯…放…放开…”

  “不知道那位作家究竟是怎么教的你,竟然能把你养得这般没有礼貌,你最好还是乖乖听话一些,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下一秒会不会断气。”

  不过如果这位编辑死了,那位作家的故事可就彻底乱套了吧,虽然感觉也是很不错的结局,但好像这个故事还不急于走到现在这步,毕竟那位重生而来的作家才刚刚将这个故事写了个开头不是吗。

  窒息感席卷而来,让怀特的大脑开始变得混沌,他只能一味地用手推搡着男人的胸口,用自己所有的力气不断朝着韩明云刚刚中枪的部位捶打着,不过男人像是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的手毫不费力地掐着编辑的脖子,任由这人在自己身下拼命挣扎着,他冷冷的看着编辑痛苦不堪的脸,就像是看着一条被海浪卷到岸边的垂死挣扎的鱼。

  男人突然觉得有些无趣,因为这样的游戏他玩得太多了,当然,是和自己那位作家,那人总是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自己的身边逃走,而自己也曾经乐于陪着金祐镇玩这种无聊的躲猫猫的游戏,不过现在看来确实是应该结束了,是时候将那位聪明的作家带回自己为他精心打造的牢笼里了。

  韩明云稍微将怀特提起来一些后松开了掐住这人的手,编辑像是被突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头狠狠地向后仰去撞到了地上。

  “啧,你果然没变啊,金祐镇。”

  韩明云皱着眉头望向再次恢复平静的海面,而他的身后早已没有了那位大作家的身影。

  想想也是,一个那样懦弱又胆小的人,怎么会因为在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获得一点点关爱就轻易改变自己的本性呢,再一次逃走才更符合他的人物设定吧,毕竟金祐镇可是会用先勾引再下药的下三滥的手段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的人。

  不过,也正是因为那位作家一直这样聪明,才让韩明云在这个不断将人找回的过程中获得了很多的快乐,毕竟在遇到金祐镇之前,他看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但还从未有人能像金祐镇一样屡次三番的骗过他,其实有些时候韩明云也会怪自己,可能是自己过于心软才让金祐镇一次又一次地逃走,毕竟那样拙劣的演技可是登不上任何一个舞台的,也只有自己愿意陪他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不过每一次,当自己将那人寻回后再度锁在那个房间里,将那人眼中重新亮起的微弱光芒再一次亲手掐灭的时候,好像能让自己更加享受这场无聊的游戏,毕竟没有什么能比那人看着自己时的眼神更令人兴奋了,那就好比是一朵刚刚钻出土壤的花,在阳光雨露的滋润下长得越发艳丽,却被路过的什么动物一脚碾碎了根茎后花瓣也埋入了土里。而韩明云知道,这朵花不会就这样死去,因为只要稍微给予那人一些氧气,他的大脑就会开始运转,那样聪明的头脑和不屈的灵魂,可不是单单通过摧残他的肉体就可以将其击垮的,也正因如此,才会让自己根本无法舍弃那个男人。

  其实很多时候,当那个人的生命力渐渐从瞳孔中消散时,韩明云也会怕这只人偶就这样死去,毕竟如果没有了金祐镇,他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漫长而枯燥的时间,好像也只有那位作家能让自己无聊的“人生”多一些新鲜感,所以有的时候,韩明云也会将捆住作家的绳索稍微放松一些,甚至在那人不极力反抗的情况下,也会尝试着去用普通人的方式来喂养他,而当那人用绝望的眼睛看着自己,问自己为什么不杀了他时,韩明云的答案也始终如一。

  “我说过,如果没有你,就太无趣了。”

  “为…为什么是我?”

  那时的金祐镇就趴在床上,赤裸着身体保持着十几分钟之前的姿势,因为他的身上疼到几乎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即使他现在浑身冷到发抖,也没办法将离得不远的被子拽过来盖到自己身上,而这份无法控制的颤抖也会牵扯着自己的皮肉带来疼痛,但倚靠在床头抽烟的男人像是察觉不到眼前人正在发抖一样,韩明云的上身只穿一件白色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到胸口,拿着那本并未演出过的剧本翻阅着。

  或者应该说,男人并不是看不到金祐镇的颤抖,而是十分享受着身旁的人因为疼痛而发出的轻声呻吟,而只要他看向那副布满了伤痕的白皙身体,总是会带着满意的笑容伸出手捋一捋金祐镇乱糟糟的头发,就像是在摸一只十分听话的小猫一样。

  “只有你才会这么有趣。”

  金祐镇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样执着于折磨自己,如果他真的如此厌恶自己,大可以把自己杀了不是吗?而这世间总会有别的人再次成为他手中的木偶,金祐镇并不是希望韩明云去伤害更多的人,而是他觉得,明明自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一个能被任何人所代替的人,为什么这个男人像是根本感不到丝毫的厌倦一样,日复一日地将自己困在这里,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理解了不是吗?

  “我…是什么…”

  “什么?”

  “你…把我…你心里,我…是什么?”

  男人看起来有些惊讶,他还从未在金祐镇嘴里听到过这个问题,而自己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毕竟这人就是一只被自己把玩在手的木偶不是吗?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呢?

  “韩…明云…冷…”

  男人看着旁边还在发抖的身体,觉得好像是到了结束欣赏这副作品的时候了,毕竟如果将这虚弱的人长时间晾在这里,肯定是会生病的吧。

  韩明云将趴着的人小心地翻过来,扯过被子盖到金祐镇的身上。

  “韩…韩明云。”

  “怎么了?”

  “我…”

  “什么?”

  由于金祐镇说出那句话的声音十分轻,韩明云几乎是只听到了一个字,而金祐镇的嘴唇却还在动着,看起来像是又说了些什么,男人只好俯下身去贴近那人的嘴边,试图听清金祐镇到底在说什么。

  而下一秒,金祐镇伸出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人拽了下来,韩明云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压在了金祐镇的身上,脑袋埋在金祐镇的脖颈处,被这人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抱在了怀里。

  “原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金祐镇。”

  韩明云皱着眉头,那双向来冰冷的眸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他不知道金祐镇又在耍什么花招,毕竟这人一直以来都恨自己恨到了骨子里,所以是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投怀送抱的。

  “原来…你也有心跳声啊。”

  而且还是这样强烈的心跳声,看来你和我们这些人类也没有什么区别啊。

  不,韩明云,或许你还比不上我们这些平凡的人,即使你会去思考,会按照自己的意志做出选择和行动,可你好像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就染上了这世界上所有普通人都会患上的“疾病”,你在将一对又一对恋人推向黑暗深渊后,是否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与那些“人偶”并无区别。韩明云,你早已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了你一直以来最为不解也最为厌恶的东西——情感。

  “你到底想干什么,金祐镇。”

  男人将身体稍微撑起来,他看到身下人的表情竟然是笑着的,这太莫名其妙了,明明这人从来都不会对着自己露出笑容,应该说,自从他们二人的关系走到现在这个局面之后,这个作家对自己的态度就只有恐惧和厌恶,还从未像这样看着过自己,难道是过于漫长的折磨让这男人终于疯了不成,可是自己最近几天也没有过于残忍的对待他,而为了让这人能稍微“自由”一点,平日里自己在的时候甚至都不会再将人绑起来,所以应该还不至于把他逼疯才对。

  金祐镇永远也不会告诉韩明云这份情感是什么,因为这太过讽刺和荒唐了不是吗,一个残忍的施虐者竟然会因为手中玩物的一个主动拥抱就心跳加速,而此时的他也终于了解到,眼前这个像是从地狱冷焰中幻化出的“生命”,好像也不是完全攻不可破,而只要自己好好的利用这一点,或许还有重回阳光之下的可能。

  时至今日,韩明云依旧不知道那日的金祐镇到底想说些什么,也完全猜不透那句话的含义,他只知道那位总是不老实的作家从那以后便乖巧了许多,直到那天的欢愉过后,自己喝下了那杯金祐镇亲手倒进杯子里的酒。

  而现在那人又再次逃走了,但那又能怎么样呢,毕竟…

  韩明云看向在地上静静躺着的,撞到头后晕过去的人。

  那人总会想办法回来救他的“好朋友”不是吗?不然刚刚那出相亲相爱的戏码可就会成为这个故事中的一大败笔,而为了让这个故事更加有趣,自然也不可能让下一次的团聚来的太快。

  怀特仍躺在地上,脸颊沾上了些潮湿的泥沙,他在昏过去之后表情仍然十分痛苦,就像是还处在即将窒息的状态下,而韩明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将这人身旁的烟头踢远了一些。

  “带你去什么地方好呢。”

  男人望向海面,像是在认真思考着,不过其实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就是不知道属于他的那位作家和属于这个编辑的那位作家,谁会先找到自己了。

  “你回来了,怎么没…”

  “对不起。”

  “怎么了?”

  在格雷开门之后,门外的人几乎是扑倒在了这间小屋的门前,膝盖磕在地上时发出了不小的声响,男人此时就趴跪在格雷的面前,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涌出后滴落到水泥地面上,发出无人能听到的“啪嗒”“啪嗒”声。

  “对不起…对不起…”

  金祐镇只是不断地重复着这三个字,而站在门前的作家在愣了一会儿后,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格雷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很难看,而这颗不久前刚获得重新跳动的机会的心脏,此时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挤压之后拧巴在了一起,从内往外渗出血来,他觉得好像越来越喘不过气来,甚至大脑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轰鸣叫嚣着,而金祐镇越来越大的哭泣声正不停地透过头皮缝隙钻进自己的脑子里,让撕裂般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

  格雷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冷静下来,毕竟再多的愤怒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安抚一下地上的男人,然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祐镇,祐镇,没事的,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格雷一只腿跪在地上蹲了下来,轻拍着金祐镇的肩膀。

  “对不起…对不起…”

  金祐镇止不住的哭声仍没有停止,作家只好将人搂在了怀里,轻轻地拍着这个身体正在不停发抖的人的后背。

  金祐镇在被抱住后渐渐停止了哭泣,他的呼吸声依旧有些急促,鼻腔里发出的啜泣声仍未停止,他微张着嘴呼吸着,脸上只有泪痕,那双忧虑的眼睛在掉下最后一滴泪之后愣了几秒就轻轻地合上了,像是哭累了一般靠在了作家的怀里。

  果然,这个人的身体温度和散发出的冰冷气息,都与那个男人极其相似。

  格雷,你究竟是谁?

melodrama0919

【灰白】落下花火

⚠️逻辑混乱 时间线混乱 文笔啰嗦冗杂 属于是上头胡乱写的一篇 

时间是格雷和怀特还没搬家 也就是初识的第一个冬天

碎碎念:在寒假看完大小说后其实就一直想写点什么 但是一直没有思路和想法 可还是觉得如果不写下点什么或许也永远都写不下什么了 所以就留下了这篇 奇奇怪怪的 东西

冬季的纽约总是萧瑟的,树枝被吹的沙沙作响,树叶也被吹的七零八落,寒风卷着冷冽的空气就这样顺着还没能封上的窗户像不速之客一样闯进了本来就寒冷破败的房子里。手稿被吹散,本来浓郁的油墨香也被慢慢吹淡,带着一身寒意进来的编辑先...

⚠️逻辑混乱 时间线混乱 文笔啰嗦冗杂 属于是上头胡乱写的一篇 

时间是格雷和怀特还没搬家 也就是初识的第一个冬天

碎碎念:在寒假看完大小说后其实就一直想写点什么 但是一直没有思路和想法 可还是觉得如果不写下点什么或许也永远都写不下什么了 所以就留下了这篇 奇奇怪怪的 东西

冬季的纽约总是萧瑟的,树枝被吹的沙沙作响,树叶也被吹的七零八落,寒风卷着冷冽的空气就这样顺着还没能封上的窗户像不速之客一样闯进了本来就寒冷破败的房子里。手稿被吹散,本来浓郁的油墨香也被慢慢吹淡,带着一身寒意进来的编辑先生看到的就是散落一地的手稿和不见了的作家。

“格雷先生!格雷先生!”刚刚处理完报社工作的金牌编辑怀特一边收拾着地下打乱的手稿,把它们按顺序排好,一边叫着不知道把自己藏在衣柜还是壁橱里还是床底的作家先生,毕竟怀特已经不止一次在衣柜里找到写不出东西的蘑菇作家了。

“你来了,怀特”格雷的声音从衣柜的的缝隙中传来,“今天外面很冷吧,还辛苦你每天都来拿手稿。”

“来拿作家的手稿是我们编辑的职责,再说我都迫不及待地想读伟大的格雷作家最新的大作,我很乐意成为第一个读者。”

“谢谢你怀特,很抱歉今天没有热咖啡或者热茶了。”格雷从狭窄的衣柜里迈出来,很难想象他是怎么与为数不多的几件衬衫共处在这逼仄的衣柜当中。

“不用感到抱歉,格雷先生,但是我倒是觉得这部分的现场可以刻画的再细致一点,猩红的血染红了浴缸,逐渐漫了出来,与窗外落日余晖交相辉映,夕阳撒在漫延的水上,波光粼粼,映在那张狰狞又丑陋的脸上。”怀特指着那段文字,但是眼睛又盯着格雷,仿佛在等待的格雷的肯定。在格雷点头之后怀特的眼睛都亮了一瞬,“后天就是圣诞节了,格雷先生有安排吗,听说街上会放烟花,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格雷看着怀特亮晶晶的眼睛,眼神中写满了一起去吧,心脏感觉好像要骤停了,在怀特热切的眼神中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好...好啊!”

“那后天见!这两天写不来就不写啦!给自己放个假,反正这些手稿也能连载一阵子了,格雷先生!”

“好,后天见,怀特”

圣诞总是很热闹的,但是对于格雷来说,父亲去世后连维持生计都是问题,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过一个热闹的圣诞节了。父亲在的时候,每年圣诞都会带小格雷去买一套新的西装,再去吃一顿大餐,最后再去街角跟着父亲一起去放烟花。父亲去世后,格雷隔几年才会拿攒了很久的钱买一套新的西装,再去便利店买一些临期打折食品,趴在透风的窗边看天上的烟花。这个圣诞虽然与前几个圣诞一样寒冷,甚至风还要更大一点,但是格雷仍然觉得这是父亲去世之后最温暖的一个圣诞了。他拿着攒了好久的稿费定了一家不菲的餐厅,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换上了在小小的衣橱里唯一被悬挂起来的昂贵的父亲留下的那身西装。

格雷决定,要今天晚上,和他的专属编辑,怀特·希斯曼表白。

他昨天已经告诉怀特餐厅的地址,还特意正式地写了封信寄到报社,邀请怀特赴约。怀特在收到信时是诧异的,孤儿的他已经不会有人给他寄信了,特别是看到信上熟悉的那个地址之后,他不知道他和作家之间有什么话是要通过写信这种方式来沟通的。直到他打开信封,读完了那封可能可以被叫做邀请函的东西的时候,怀特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笑了,怀特没想到格雷作家会以这样可爱的方式约他共进晚餐,而怀特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圣诞节当天,好像风都变小了一点,好像不再那么凛冽,吹的格雷心里痒痒的。他坐在餐厅预定好的座位上,看似平静,其实心脏砰砰直跳,他在担心,他在焦虑,他在害怕,他怕自己的表白太过简单,又害怕其实怀特根本不会答应他的表白,又或许怀特根本就不会来赴约,毕竟怀特也没有给他答复。

钟声敲响,七点了,也是格雷和怀特约定的时间,服务员问格雷要不要上前菜,但是怀特还没有来,格雷觉得怀特应该不会来了,自己的表白计划又失败了,没错,格雷已经试过当面跟怀特说、把表白的信夹在手稿里、在手稿里用藏头的方式来表白等方式,当然无一成功。

“当然可以上啦!”还在格雷沮丧的时候,怀特已经悄悄走到他对面,跟服务员说,“对不起啊,格雷先生,报社有些突然的事情耽搁了。”

格雷猛地抬起头,看到一个还在浅笑的穿着灰白格子大衣的小编辑坐在自己对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嘴角还在向下撇着但是眼睛一直瞪大了盯着怀特。怀特也看着作家呆呆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整顿饭吃完,格雷每次想表白的时候,都说不出口,不是觉得这样的措辞太过简单,就是觉得这个时机不太完美,整顿饭吃的神志缺缺,有的时候怀特搭话都反应不过来。

“谢谢格雷先生的款待,这家餐厅真的很好吃诶!是怎么发现这么好吃的餐厅哒!”

“啊~很好吃嘛?你吃的开心就好了,这是我父亲在的时候带我来吃的,我觉得很适合跟你一起吃。”

“所以…格雷先生你今天到底要说什么啊?整顿饭都心不在焉的诶!”

“啊?这么明显吗?对不起啊怀特,其实也没什么的,你吃好了吗?要不要出去走走,今天好像有烟花看。”

“好吧,那就一起出去走走吧,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棕色大衣和灰白格子大衣走在一起,棕色比灰白高出半个头,圣诞这天街上人很多,格雷怕跟怀特走散就半揽着怀特走。风好像又小了,好像又变的温暖了,明明是冬天,格雷却觉得好像是春风吹到了他的心里,好像路上的喧嚣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只剩了他身边的怀特一个人,他多想让时间静止,就揽着怀特,慢慢地走下去就行了。

“砰!”第一朵烟花在格雷头上炸开,这时他已经领着怀特找到了一个安静一点的烟花观赏位。

“快看!格雷先生!烟花!”编辑在他身边喊着,小个子先生蹦蹦跳跳,就像小孩子第一次看到烟火一样,“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烟花,谢谢你格雷。”

在怀特的童年,圣诞只有越来越冷的寒风、从别人家里扔出来的,已经冷掉的烤鸡或者牛排、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挨的毒打和霸凌,他不止一次想过自己会死在某一个冬天,但是一想到那个律师和律师的儿子,他就觉得一点要活下去,起码要活着见到恩人的儿子。

“怀特,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我喜欢你,从你闯到我家里那天开始,我就喜欢你了,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专属编辑吗?”格雷的话和烟花一起在怀特耳边炸开,怀特愣住了,其实他一直知道作家对于他的情感不单单只是朋友,他也一样,从他知道格雷·亨特就是律师的儿子开始,从他看到了《审判之罪》开始,从他终于找到了格雷开始,他就告诉自己,永远站在格雷的身边,无论以何种方式。

格雷说完这句话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消耗殆尽了,他没有勇气也没有精力再去听怀特的回答,虽然他也不知道怀特会不会回答他,如果不是他揽着怀特的肩膀,恐怕已经跌倒在地上了吧。

随着一朵又一朵烟花在怀特耳边炸开,他终于回过神来,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一样问格雷,“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我没说什么,没关系怀特。”格雷回给了怀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知道就会这样的,钟声又响起,12点了,街上开始躁动,但是格雷已经跟喧嚣无关了,他的表白计划彻底失败了,“圣诞节快乐,怀特。”

“只有这一句吗,格雷”怀特抬起头看着格雷,踮起脚,亲上了格雷在尽量控制不向下的嘴角,伴着最后一朵烟花落下,钟声也结束了,“这就是我的答案。”

最后回答格雷的是一个虔诚的吻和一把永远为他敞开的家门的钥匙。


后记

“所以你买的玫瑰花呢!”

“啊~忘在餐厅啦!”


易不辞-

“家属票”


元朔批!

铁血年上!!!

(关于“家属票”的新定义,无脑小甜饼


又生病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徐均朔,而是郑棋元。


“四十多了,老咯。”郑棋元坐在床上,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徐均朔笑道。

“...”徐均朔没理他,只当是他老人家又在“发疯”。

“下次不用这么麻烦,”郑棋元咳嗽了两声“就待不到一天。来回的机票够你看我三场音乐剧!”

“这怎么能叫麻烦呢!”徐均朔把泡好的药端了过来“还有,郑迪,你想些好事行不?咋!?还想有下次?还有,我看你音乐剧从来都是‘家属票’好吗?不花钱的!”

“...”一个南方小男孩着实是把一北方大老爷们怼住了。

“好好好。”一会儿,郑棋元又开口道。“算不......


元朔批!

铁血年上!!!

(关于“家属票”的新定义,无脑小甜饼


又生病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徐均朔,而是郑棋元。


“四十多了,老咯。”郑棋元坐在床上,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徐均朔笑道。

“...”徐均朔没理他,只当是他老人家又在“发疯”。

“下次不用这么麻烦,”郑棋元咳嗽了两声“就待不到一天。来回的机票够你看我三场音乐剧!”

“这怎么能叫麻烦呢!”徐均朔把泡好的药端了过来“还有,郑迪,你想些好事行不?咋!?还想有下次?还有,我看你音乐剧从来都是‘家属票’好吗?不花钱的!”

“...”一个南方小男孩着实是把一北方大老爷们怼住了。

“好好好。”一会儿,郑棋元又开口道。“算不上麻烦;没下次了;是‘家属票’。”

“喝水。”徐均朔又把灌满水的杯子递了过来。


“郑迪。”晚上,徐均朔和郑棋元躺在床上。

“嗯?”郑棋元的声音沙哑而又低沉。

“你累吗?”

“...”郑棋元偏了偏头,看向自家小孩。

“我感觉你好累。”徐均朔翻了个身“行程排得那么满,还要为了恋爱绞尽脑汁...”

“忙,但不累。”良久,郑棋元开口了“因为我热爱音乐剧,因为我喜欢你。”

“郑迪...”徐均朔的眼睛在乌黑的房间里亮晶晶的。

得,郑棋元知道,这感性的小孩又要哭了,于是道:“快睡吧”


第二天早上郑棋元起来后,看见了徐均朔提前给他泡好的药。他笑了笑,然后拿起了手机。

“?”收到郑棋元的红包时徐均朔还没上飞机。

“机票也有‘家属票’了”

徐均朔收了红包,喜滋滋地上了飞机。

                                                                 END

靴下猫腰子

啊,是哈姆雷特

补补哈尔滨场

像个孩子

啊,是哈姆雷特

补补哈尔滨场

像个孩子

阿猎的凯伯带憩歇地

大象

某次叶麒圣参加上海友人攒的聚会,刚好徐均朔也在。因为是私人会面,大家倒也没有那么拘束。酒过三巡后无聊了,正好临近中元,有人提议讲鬼故事助兴。轮到徐均朔,徐说他本科还没毕业的时候,去某地边境采风,那里有种非常奇特的咄哨技法,他想学,就去了。


徐均朔到了那里,带着礼物,拜了村里老人当老师,但发现村民还是避着他,也没有刻意排挤,就是生份。就算他是同学带着去的,就算他同学是半个村里人,但乡邻还是同他明显隔着一层。每每和他人相见总是尴尬。对这种不上不下的不舒服,徐均朔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不让笑容下脸,寄希望于时间能拉近距离。直到有天他晚上要回住处,一个人在路上走,突然无缘无故绊了下,地上也没坑没石...

某次叶麒圣参加上海友人攒的聚会,刚好徐均朔也在。因为是私人会面,大家倒也没有那么拘束。酒过三巡后无聊了,正好临近中元,有人提议讲鬼故事助兴。轮到徐均朔,徐说他本科还没毕业的时候,去某地边境采风,那里有种非常奇特的咄哨技法,他想学,就去了。


徐均朔到了那里,带着礼物,拜了村里老人当老师,但发现村民还是避着他,也没有刻意排挤,就是生份。就算他是同学带着去的,就算他同学是半个村里人,但乡邻还是同他明显隔着一层。每每和他人相见总是尴尬。对这种不上不下的不舒服,徐均朔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不让笑容下脸,寄希望于时间能拉近距离。直到有天他晚上要回住处,一个人在路上走,突然无缘无故绊了下,地上也没坑没石头。他站稳身体,刚走两步,又绊了下。这次他小心了,脚下一动不动,扭头观察,发现自己的影子长长一条,头部正好落在旁边屋子墙根那,有个小黑影一样的东西蹲着,作势准备推他的影子,推一下,他就晃一下,可不就让他走路不稳吗?徐均朔吓得一激灵,不知怎么地开始破口大骂。那黑影就不见了。


在场朋友有的点头煞有介事地说鬼怕污秽,骂两句是会跑。另一个人推推这位,说你别充专家了,听听均朔讲后来怎么办吧。徐均朔喝了口酒,放下杯子笑,说自己当时骂得太大声,把村民惊动了,从屋子里走出来,听了他的遭遇,倒不害怕,反而安慰他。说这里经常这样,野鬼捉弄人罢了,也没有多余恶意,所以村里人到了晚上往往结伴走,影子多了鬼不知道推哪个,就没事了。这事还有了意想不到的后续。村子小,他的事情没多久就传个遍,村民反而和他亲近起来,见了他开始主动打招呼,也会对他笑。

“哎呀,这村里人的心眼……这是看你和他们倒一样的霉就高兴啦。”有朋友打抱不平,徐均朔耸耸肩,眉目间是豁达的松快:“共同遭遇本就拉近距离,被同一个鬼骚扰,是被当做自己人。挺好啊。再说,这不是村里人会遇到的最麻烦的事情。”


一听还有故事,大家又兴奋起来。徐均朔也不吊人胃口,直接交待。这事是他村里老师告诉他的,说这边人世代和山林一起生活,和生灵有了些说不清楚的交集。村里人注定一生中要和一只发疯的动物狭路相逢,可能是狗、可能是鸟、可能是小麂子……人好端端地走在路上,动物就冲过来了。这时别人也不能帮忙,只能全靠你自己,把它斗败、斗死,这个劫数才算过去。如果人活下来了,就可以对那个动物尸体随意处置,别人也不能干涉。就算那突然发了疯的是你隔壁邻居张三家的狗,张三也不能怪你把狗给杀了,更不能索要尸体。

“我当时听了故事,心想还挺看运气的,”徐均朔说,“是小动物还好说,万一是头疯牛,那该怎么办。当然,也可能是只疯蜗牛,一辈子爬不到。”旁边人哈哈大笑,有人随口问他,说徐均朔你没那么倒霉吧,你被动物缠上没?徐均朔抿了口酒,顿了顿,说,有啊。

“但是不是在当时,”他说,“是两三年后吧,追过来的。”

在场外向一些的顿时躁动,起哄问他是什么动物,蛇吗?黄鼠狼吗?苍蝇吗?追了两三年,难道是一条鱼,沿着长江拼命游来的?

眼见越猜越离谱,连“狐狸精”都猜。徐均朔抬手压下声音:“都不是。”

那是什么?

——象。

啊?

——象,大象。


追问的人们面面相觑,又一下子回过神来:本就是让人讲灵异故事,徐均朔在胡诌呢!立时嚷着要徐均朔喝一杯,还有人说故事讲得不错。酒喝下去难免情绪激动,有的人声音和动作都大了些,叶麒圣看着,心里担心徐均朔被闹得太厉害、不开心。但见徐均朔好脾气地应了,只是低头喝酒,听别人的故事。


也许是故事下酒,在场的人几乎都喝多了。叶麒圣能喝,又之前就注意到所有人喝酒的强度,留了心眼。眼看着连攒局的人有点头重脚轻,连忙低声提醒,解散聚会,挨个把人送出门,看着人上车。忙碌一阵,回到店里,发现位子上就坐着徐均朔,手机屏幕里车子还在遥远的几公里外,在等待的间隙,年轻人仍不声不响地端着酒杯,啜一口,再啜一口。


叶麒圣走到旁边,站定:“后来呢?”

徐均朔抬头,目光随着眼尾扫过来,挑眉。

“大象。后来怎么样了?”

年轻人怔愣,片刻后讶道,老叶,你真信啊?

叶麒圣点头,我信。


——我活着,自然是它死了。

徐均朔看着自己膝盖之间松松交握着的手,平静地说。

——我到处躲,它一直追。我实在是累了。到了……20年冬天吧,腿脚僵硬,我跑不快,也很倒霉。躲进了弄堂里的死路。我心想,今天是死定了。它有一层楼半那么高,普通障碍挡不住它,但那条弄堂特别、特别窄。那天晚上云多,天色特别、特别暗。它一头撞进弄堂,被晾衣架和玻璃窗割开皮肉,等它到我面前,血流得干净……也或许是它追得太久,耗尽力气,谁知道呢?反正,它在我跟前停下了。

徐均朔喝完了瓶子里最后一滴酒,他站起身,语气甚至是轻快的:“就差一点。不然得靠它替我收尸咯。”


车已接近,叶麒圣陪徐均朔走到门口等。隔壁店里有人喝得烂醉,把手里的酒瓶摔在路上,玻璃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爆裂的声响。一层半楼高的大象追人,在哪里都是新闻,可20年的冬天没有任何大象伤人事件,21年、22年也没有。但叶麒圣没有反驳,也没有追问,他站在徐均朔身边,眼见酒吧隔壁迪厅的招牌光芒闪烁,蓝色、粉色、荧绿色的光斑投向徐均朔。所有表情像潮水一样从年轻人的脸上褪去了,留下近乎冰冷的神色。叶麒圣忍不住想,大象死的那一晚,徐均朔是否也带着这样的神色处理了大象的尸体。那一层半楼高的尸身跪在徐均朔身前,伤痕累累,四周是碎裂的窗玻璃,就像如今碎裂在他们脚边的酒杯碎片。叶麒圣看着大象的尸体,它的眼睛闭上了吗?远处的灯光是否也像现在这样,蓝色、粉色、荧光绿,在大象那张与身体相比小得有些滑稽的脸上,在徐均朔的脸上,交替掠过。



几个月后,春节,张泽有事得跟着母亲回老家。叶麒圣不想一个人呆在上海的家,但前段时间刚借着巡演去川地见过家人,不想短时间内又回去,就前往藏地某处寺庙,他脖子上挂着的降魔杵的来处,去做个功课。到了某处殿堂,余光掠过一位游客的背影,一种突然袭来的熟悉感让他停下脚步。刚皱眉想着“不至于这么巧吧”,游客恰好转过身来。视线对上时,对面也是一愣,旋即露出和煦的笑容:“麒圣,好巧。”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叶麒圣主动迎上去,“棋元老……”见郑棋元示意,他改口道,“棋元哥。”

两人边走边聊。郑棋元说自己今年身体不佳,听说拜此处药师佛挺灵验,想来求个心安。叶麒圣点头,抬手比了药师殿的方向,刚准备带路,视线扫到郑棋元背包上挂着的小匕首,在高原强烈的阳光照耀下,泛着奇异的白色。

“很好看。”叶麒圣说。

郑棋元顺着视线一瞧,笑了:“啊,这个。”他把包背到身前,握着匕首递给叶麒圣看,“是……均朔送的,挺好看的吧?说是象牙做的。”

郑棋元停下话语,他看了看叶麒圣骤然变化的神情,斟酌了下,用安抚的声音,缓缓地说,

“怎么了?又不是真的象牙……现在哪里能杀大象呀?”


(完)


文物修复专家

B619星球最后一个吸血鬼

 群像◎

异能机械师树×高等吸血鬼圈◎

异能上将嘎×高等吸血鬼绒◎

强弱生存法则 赛博异能世界◎

有血腥设定慎入◎


“他现在处于完全昏迷状态,我已经给他注射了科塔夫,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你休眠舱的质量了。”


周深褪下橡胶手套,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徐均朔,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你比王晰更需要做心理疏导。”


王总舱最近失眠严重,已经连着一周找周深做催眠了,死皮赖脸的赖到他那里不回去,想到王晰笑得跟狐狸一样求他,周深撇了撇嘴,幼稚。...


 群像◎

异能机械师树×高等吸血鬼圈◎

异能上将嘎×高等吸血鬼绒◎

强弱生存法则 赛博异能世界◎

有血腥设定慎入◎

 

 

 

 



“他现在处于完全昏迷状态,我已经给他注射了科塔夫,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你休眠舱的质量了。”

 

周深褪下橡胶手套,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徐均朔,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你比王晰更需要做心理疏导。”

 

王总舱最近失眠严重,已经连着一周找周深做催眠了,死皮赖脸的赖到他那里不回去,想到王晰笑得跟狐狸一样求他,周深撇了撇嘴,幼稚。

 

徐均朔还是一动不动,绿色的眸子都黯淡无光,死死地盯着郑棋元。

 

“嘿,你别那么吓人啊。”周深拍拍徐均朔的肩膀,才把小徐从自己的世界里拽回来。

 

“要是…他醒不过来怎么办?”徐均朔的感知能力很强,但他现在已经完全不住不到郑棋元的气息了。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休眠舱的保护,郑棋元根本撑不了这十六个小时。

 

徐均朔眼眶说着说着就湿了,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周深看着他哭了,如临大敌。

 

“怎么还哭呢?多大的小孩了,被王晰知道了,还不笑你个百年千载的!”周深也不会安慰人,徐均朔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周深。再去管他,一个人默默离开了。

 

徐均朔这孩子是他和王晰看着长大的,他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略知一二,明白这个吸血鬼在他心里的分量。

 

明明生了一双绿色的眼睛,心思怎么那么重呢?

 

 

 

 

 

空间里只剩下徐均朔和郑棋元了,徐均朔钻进舱里。用头抵着郑棋元的额头,疲惫地呼吸着,只有离这么近,他才能抓住郑棋元微弱的气息。

 

棋元,我终于可以保护你了。

 

“你要给我这个机会。”

 

郑棋元的胸腔里空荡荡的,没有律动的生命,徐均朔反而有一颗鲜活的心脏。

看起来很正常,其实就是浩瀚宇宙的某个角落里繁衍出来的怪物。

 

徐均朔恨这个弱肉强食的宇宙规则,这恶心的规则,鞭挞着异能者不断的侵入别的星球,占领,屠杀,破坏,用自己以为高贵的力量做一切龌龊的事情。

 

他们以自己的高等文明为傲,不过也是一群寻求快感的可怜虫罢了。

 

徐均朔不想这样,但他生在这个世界,无可奈何。

 

他只能沉浸在名为郑棋元的温柔乡里,虽然说是曾经的,但是足以支撑他活下去。

 

活下去…

 

 

 

 

 

“深深,怎么去了这么久?”

 

“伤得太重,百分之八十五浓度的落芬,身体机能早被泡失调了,要不是徐均朔的休眠舱,都等不到我去就死了。”

 

王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啧啧称奇:“阿云嘎跟郑迪有什么仇怨啊,下手这么狠。”

 

周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不记得那件事了吗?嘎子这是,要用对落芬免疫的物种做寄体实验。”

 

王晰听罢,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多少年过去了,阿云嘎还是放不下那件事情。

人死还不能复生呢,何况吸血鬼这种连身体都死得找不回来。

 

“希望嘎子早点想明白吧…”

 

王晰对徐均朔私自救下郑迪的行为,算是默许的。郑迪身上不仅有吸血鬼的血脉,暂时还不能动他。

 

而且他们惹不起徐均朔,虽然他还是一个小孩,可他是匹恶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反咬一口。

 

还有他精密的大脑和机械研究,王晰都不敢失去,这是他跟其他指挥争夺利益的重要棋子。

 

王晰能在指挥榜上排首位,还是多亏了徐均朔解决了能量泄决问题,大大提升了能量的利用度,上级才会让王晰做攻略计划的总负责人,位高权重。

 

他不可以失去这样的地位。

 

老狐狸笑笑“这小子,前途无量啊。”




tbc


我是乱写第一名

小小缝叶莺

新图新图,泰帅了😍火烧玫瑰!谁懂啊!!!

新图新图,泰帅了😍火烧玫瑰!谁懂啊!!!

日月木娄

【均棋】猛(萌)鬼101(25)

吃粮留心心,厨子产万斤~


      对于观看直播的观众来说,吕泽只是从画面上凭空消失了。虽然弹幕上刷满了问号和卧槽,但由于郑棋元之前的一系列操作,他们还是觉得这个强悍的家伙挥挥手就解决掉一个玩家好像也是合理的。

  

  而对于《猛鬼101》系统总控室中的一干人等来说,眼前的画面则意味着一个足以颠覆他们认知的事实——系统的屏障在郑棋元的手中,脆弱到不值一提。

  

  这些人早看出郑棋元是没在协会挂过名的天师,却从没想过他竟然已经强大到了这种完全不可掌控的地步。毕竟猛鬼系统是尖端科技与高级空间结界的结合体,就算是协会里......

吃粮留心心,厨子产万斤~


      对于观看直播的观众来说,吕泽只是从画面上凭空消失了。虽然弹幕上刷满了问号和卧槽,但由于郑棋元之前的一系列操作,他们还是觉得这个强悍的家伙挥挥手就解决掉一个玩家好像也是合理的。

  

  而对于《猛鬼101》系统总控室中的一干人等来说,眼前的画面则意味着一个足以颠覆他们认知的事实——系统的屏障在郑棋元的手中,脆弱到不值一提。

  

  这些人早看出郑棋元是没在协会挂过名的天师,却从没想过他竟然已经强大到了这种完全不可掌控的地步。毕竟猛鬼系统是尖端科技与高级空间结界的结合体,就算是协会里位高权重的天师们,被关进去也难以全身而退。

  

  监视屏前,面色凝重的会长终于意识到,用一个区区的副本困杀对方是多么天真且愚蠢的打算。

  

  “会、会长,我们现在怎么办?”满头冷汗的技术主管惊恐地请示面前端坐的老人,这是现如今天师界最顶尖的存在,也是《猛鬼101》系统的策划与创始人,以目前的状况来看,他便是解决这次危机的最后希望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会长摩挲着手杖光滑的金属头,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现在甚至已经没有了跟技术部发火的余力,虽说是AI漏洞导致他们惹到了这位BUG一样的煞星,但人都抓来了,再去追究责任就没什么意义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这个可怕的麻烦。

  

  “你去给我准备一个仅用于通信的内部账号,这次副本结束之后,我来跟他谈谈,但愿他是个能说通的人。”

  

  另一边,被人当成了天降大祸的郑棋元,则被一只初出茅庐的小鬼反折着双臂,抵在淋浴间水雾弥漫的玻璃上,好声好气地向对方赔罪。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就出去了一会儿……你讲讲道理……你属狗的吗别咬了……”

  

  嚣张的小鬼得理不饶人,任凭对方的声音里带上哭腔也不回话,只憋着劲儿对双腿发软的爱人逞凶,在对方犹如玉质的肩背上留下愤恨的小牙印。

  

  倒也不能怪徐均朔火大,毕竟谁卡在关键时刻被人一脚蹬下床,心情都不会太美妙的。

  

  先不说中途打断对他的身心造成的巨大伤害,就单论郑棋元在那种关头还能察觉到门外那家伙的动静,简直就是对他各方面能力的极致侮辱。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不知道响了多久,待到一切暂时平复,徐均朔心中的委屈与不满也算是消弭了大半,他放缓了速度,慢刀子磨人似地,让怀中人发出猫儿般的呜咽,那声音不同于郑棋元平日的低沉磁性,细细软软的,让他听得心痒,忍不住捏着对方的下巴索吻。

  

  郑棋元自然没有他这会儿表现出的那么柔弱,但他知道这样子会让自家小鬼有种将他完全掌控的成就感,便也乐得配合,只是这小子不需要呼吸,吻起来没个分寸,他一个几千岁的天师祖宗被自己养的小鬼吻得缺氧,着实是丢脸了些。

  

  徐均朔在爱人明显的挣扎下结束了这一吻,搂着对方的手臂却又收紧了几分,这会儿两人明明该要说些温存的情话,可郑棋元喘匀了气儿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明天去跟一下李冀吧,他好像起了杀心。”

  

  “???”

  

  小鬼震惊,小鬼委屈,但小鬼不说。

  

  他到底是有多不够努力,才让郑棋元总是有余力去思考这些事情啊!

  

  当然郑棋元是很无辜的,作为一个六感过于灵敏的天师,这种近乎预知的危机意识就是常常会突然降临,挡也挡不住。

  

  但这种道理跟怒气上头的小鬼是解释不通的,所以这一晚的郑棋元经历十分惨痛,并且第一次后悔当初没有摒弃凡胎,重塑金身。

  

  委屈归委屈,撒了一晚上疯的小鬼第二天还是乖乖地听话去盯着李冀了,他离开房间之前问了郑棋元需不需要阻止李冀的行动,窝在被子里睁不开眼的爱人只给了他四个字:“大可不必。”

  

  昨晚郑棋元只告诉徐均朔李冀起了杀心,并没有明说他想杀谁——因为气急败坏的小鬼也没给他这个开口的机会。不过想也知道,李冀现在最为痛恨的,应该就是戏耍利用了他一番又毫不掩饰地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摩擦的楚涟漪。

  

  进入副本第六天,众人沉默地吃过早餐,纪威对自己的饭搭子吕泽不见踪影这件事并没挂心,他还惦记着要去找李冀,看看能不能说服他再次配合自己,可李冀却是彻底的翻脸不认人,只说自己上次是被鬼遮了眼才会答应他,叫他不要再来纠缠。

  

  徐均朔这只小鬼表示自己并没有闲心去遮他的眼,他在暗处欣赏了一出拔D无情的好戏,心里暗叹李冀这家伙竟然也有渣别人的一天,殊不知纪威前脚被李冀拒绝,后脚就走向了二楼公爵夫人的房间。

  

  还不知道有人打算在自家后院点火的徐均朔,正狗狗祟祟地跟在李冀背后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他尾随楚涟漪七拐八绕地进了小树林深处,心想这大概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只不过他这只黄雀没打算出手,就是纯纯的吃瓜群众。

  

  这副本里的玩家算得上干净的也就只有刘家姐妹了,其他人哪怕进入猛鬼游戏之前都算不上什么善类,徐均朔盯着李冀也只是防备他杀红了眼四处乱下刀子,并没有要解救楚涟漪的圣父念头。

  

  李冀的步伐逐渐加快,与楚涟漪的距离也慢慢拉进,他从系统背包中取出一把通体乌黑的匕首,这是一件极为昂贵的攻击道具,无论人鬼,一击必杀,但也是一次性的,使用过便会立即报废。

  

  当然,前提是能够击中对方。

  

  楚涟漪应当已经察觉了背后的尾巴,她知道来者不善,也跟着加快了速度,甚至接近于小跑,可杀意已决的李冀却是穷追不舍,直把她逼到一处道路的尽头,便突然暴起凑近,抓住楚涟漪的肩头对着她的脖颈猛地挥刀刺下……

  

  下一刻,喷涌的鲜血溅上了那张白净却狰狞的面颊,对面失去了头颅的身体随之重重倒下。

  

  徐均朔人都麻了。

  

  他早知道楚涟漪善攻心术,喜欢将人当做工具玩弄于股掌之中,却万万没料到她能将自己的脖颈扭转180度,用那裂开到耳根的血盆大口吞下李冀的头颅。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恢复了正常面孔的楚涟漪崩溃地抓着头发,嘴角滴滴答答的鲜血让她凄楚的表情再无法惹人怜爱,只让人毛骨悚然。

  

  “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楚涟漪的口中突然发出了不属于她的妩媚声音,她的面色也随之变得平静,甚至带着餍足的笑容,就好像那副身躯里的灵魂被突然置换,整个人……或者说什么别的东西,都透着一股近乎疯狂的妖冶。

  

  “从你跟我定下契约的那天开始,就该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可我不想杀人!”艳丽的五官再度扭曲,楚涟漪捂着自己的脑袋,好像想将那不属于她的声音驱赶出去:“我只是想在这个变态游戏里保护自己而已,我有什么错!”

  

  “你那套伪善的做派就不必在我面前表演了,哪怕那些人不是你亲手杀的,也是因你而死,你真的以为自己还干净吗?”

  

  “不、不是因为我,就算我有你帮忙,他们也可以选择不对我产生那种肮脏的念头,这都是他们活该,是他们咎由自取的!”

  

  “好了,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你背后还有个小麻烦要解决呢~”

  

  “楚涟漪”话音刚落,阴森的视线便直勾勾地锁定了徐均朔所在的位置,徐均朔后背一凉,下一秒楚涟漪便猛地冲了上来,尖利的指爪迎面袭来,徐均朔堪堪侧身躲过,就见楚涟漪的血盆大口再次张开,他想向后退去,却撞上了背后的树干,慌乱中只得用手臂护住头,被对方的利齿狠狠地撕扯下了一大块皮肉。

  

  徐均朔连人带鬼两辈子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他觉得自己应该痛得要死,哇哇地惊叫出声,片刻后才发现……好像也不怎么疼。

  

  “呸呸呸!什么东西……土?”

  

  对面的楚涟漪吃了一嘴的泥土渣子,皱着眉吐了好几口,一时间竟停止了攻势。

  

  而徐均朔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发生想象中血流如注的场面,所谓的伤口被一股柔和的暖光包裹,脚下湿润的林间泥土仿佛被灵力引导着裹挟上他的手臂,叫他不过片刻便已经恢复如初。

  

  “哇,我无敌了呀!”

  

  这副躯壳是郑棋元用花土捏的,还混了灵力和郑棋元的血液,如今几乎可以与所有的土元素产生共鸣,只要周围有泥土,就可以无限再生。

  

  徐均朔向来是个头脑灵光会举一反三的聪明小鬼,既然泥土能修复他的躯壳,那也应当可以为他所驱使,他试着集中意念,竟真的在楚涟漪下一次冲过来的瞬间让泥土紧紧裹住了她的双脚,他驱动灵力,让束缚向上蔓延,楚涟漪奋力挣扎,却还是被泥土一路桎梏到了腰间,完全无法移动分毫。

  

  “原来你才是那个幽灵,怪物!你放开我!”楚涟漪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便只得气急败坏地吼叫着,意图引来其他玩家对她施以援手,但离她最近的玩家已经被她一口咬掉了头,这会儿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说别的,徐均朔倒是真佩服楚涟漪这份儿颠倒黑白的本事和厚脸皮,这嘴边儿的血迹和土渣子还没擦干呢,反而倒打一耙说他是怪物,真是太可笑了。

  

  【均朔,记得我教过你的驱鬼口诀和法印吗?】

  

  脑海中突然响起郑棋元的传音,原本在战斗中毛都炸起来了的小鬼立刻恢复了乖巧驯顺的模样,用传音回他:【记得呀,背得可熟了!】

  

  【把那个碍事的东西拔出来灭掉,排除干扰项。】

  

  【好嘞!】徐均朔在脑海里乐颠颠地答应着,一边苍蝇搓手一边朝着黄土埋半身的楚涟漪靠近,他学了那么久,可算有机会练手了!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你杀了我别的玩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乳臭未干的小鬼,你真以为自己收得了我吗?敢动我我就撕了你!”

  

  “求求你,我也只是为了活下去,我没有错,都是他们逼我的!”

  

  “都怪你这个废物!杀了他们不就好了!装什么清白无辜!”

  

  两种割裂的神情在楚涟漪那张血泪交缠的面颊上反复切换,徐均朔没有被她这癫狂的表现吓到,他在脑海里回放着郑棋元耐心传授的口诀,眼眸轻阖,双手快速结印,再睁眼的一瞬间,周身便是灵力大盛。

  

  出手前,徐均朔在传音中问郑棋元是否需要留手,而对方给他的回答是:

  

  【敢伤你的,只杀不渡。】


久肆

【元与均棋】卧槽,他四十岁了?

速打小短篇,灵感算是来源于一个图片,一位观众搜索“郑棋元”来着,然后有人评论说观众会被郑棋元的年龄惊讶到。

架空,ooc,无差


————————


01

徐均朔第一次见到郑棋元的时候是在剧院。

他在台下,郑棋元在台上。

当时徐均朔是被龚子棋拉来凑人气的。

对,这演出是龚子棋的叔叔攒的,多少算是龚少的自家产业。

但是演的是戏曲。

徐均朔坐在一众叔叔阿姨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至于龚子棋?

他兼职给叔叔打工,去后台做志愿服务了。

所以格格不入的只有徐均朔。


02

演出过半,郑棋元上台了。

徐均朔打了个哈欠,然后看到了郑棋元的脸。

哈欠打一半打不出...

速打小短篇,灵感算是来源于一个图片,一位观众搜索“郑棋元”来着,然后有人评论说观众会被郑棋元的年龄惊讶到。

架空,ooc,无差


————————


01

徐均朔第一次见到郑棋元的时候是在剧院。

他在台下,郑棋元在台上。

当时徐均朔是被龚子棋拉来凑人气的。

对,这演出是龚子棋的叔叔攒的,多少算是龚少的自家产业。

但是演的是戏曲。

徐均朔坐在一众叔叔阿姨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至于龚子棋?

他兼职给叔叔打工,去后台做志愿服务了。

所以格格不入的只有徐均朔。

 

02

演出过半,郑棋元上台了。

徐均朔打了个哈欠,然后看到了郑棋元的脸。

哈欠打一半打不出来还是挺难受的。

但郑棋元这张脸,太喜欢了吧!

等人一开嗓,嚯,有点东西啊兄弟!

等郑棋元从台上下去的时候,徐均朔掏出了手机。

不是要盗摄,他懂剧场礼仪。

他只是想百度一下刚刚那位震撼他心灵的男人,看有没有瓜。

毕竟徐均朔的偶像名单和水浒的英雄谱有一拼,这都是他为防止受到塌房伤害做的准备。

所以百度也只是为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剧院的网络总是不太好,徐均朔看着那个缓存的小圈圈卡了半天总算是弹出了百度百科后,张大了嘴。

卧槽!他居然四十岁了?

 

03

大受打击,大惊失色,大......

徐均朔语塞。

但龚子棋问他要不要来后台玩儿时,他果断说:要!

并且还拉上了外套的拉链。

这绝不是紧张。

徐均朔认为,这只是他低调品质的行为体现。

龚子棋嘲笑道,看起来像公园里健身的大爷!

谁喊我?郑棋元扭过头。

他看起来真的很迷茫。

然而,他看向的两位比他更迷茫,因为他们都不知道郑棋元常常被朋友打趣为“大爷”。

 

04

这他妈谁能知道啊!

毕竟这张脸,这个腿,还有这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起来跟男大差不多好吧!

真正的男大生如是道。

龚子棋沉默了,他看向徐均朔的眼神充满深意。

两个人对视了三秒后,徐均朔的目光变得躲闪。

描写人物的守则是从上到下或者从下到上,而徐均朔作为一流辩手却在刚刚的描述中目光到处乱跳。

啧,而且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到处乱跳。

 

05

你好,我是徐均朔。

龚子棋不忍直视小班长——傻笑的样子看起来太蠢了啊!

是你的戏迷。

好嘛,这还是他那个死活不愿意和中老年朋友们共襄盛会的小班长吗?都变人粉丝了。

我给你带了花。

徐均朔不好意思地拿出来背后的那枝花,是刚刚龚子棋偷偷递给他的。

郑棋元听他这么说,总算是把怀疑、审视的目光换成了日常看人的眼神。

徐均朔感受到了,于是用眼角的余光感谢了好兄弟。

但......

在花拿出来后,这个休息室就变得有些......

沉默,徐均朔和郑棋元都沉默了。

行吧,挺配他的......年龄。

郑棋元嘴角抽了抽,接过了这支粉红色的康乃馨。

 

06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龚子棋坐在KTV的包间里面色痛苦。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然而徐均朔看都不看他。

龚子棋痛苦地抱着头,他已经被迫听了一下午的老歌,还都选的是他一听就浑身鸡皮疙瘩的甜美嗓音版。

送康乃馨的代价真的很大,指龚子棋付出的。

 

07

徐均朔获得了工作证,可以去看郑棋元排练。

不然龚子棋还得听上几天经典歌曲,毕竟他对老派深情男声也不太能接受。

顺便还给徐均朔科普了一下各品种玫瑰的花语。

徐均朔选中了碎冰蓝。

每次还都配上点儿满天星。

毕竟谁没看过几部伤痛青春电影呢?

 

08

郑棋元没看过。

何况电影还下架了。

在郑棋元看来,徐均朔的送花行为完全是为了缓解头一次的送花乌龙带来的尴尬。

所以他全盘收下,还美滋滋地往休息室放了花瓶。

他最近是在学习插花来着。

 

09

徐均朔表白了。

郑棋元看着面前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说,我还是比较喜欢碎冰蓝。

 

10

谁都说不清这是拒绝还是没拒绝。

但既然没有说拒绝,那可能就是没拒绝吧,徐均朔很乐观。

龚子棋对此嗤之以鼻,是谁再也没去过剧院,我不说。

我这是给他空间,傻狗!徐均朔不甘示弱。

打嘴炮而已,他不怕。

好吧,他确实有点怕去剧院见到郑棋元。

毕竟他不想被当面拒绝,好丢人。

 

11

龚子棋拍了拍“shuo”说:郑棋元答应你了。

龚子棋想撤回,但他没有更新版本。

我真是瞎了眼嘞!龚子棋绝望道,徐均朔你真的有点病在身上。

但徐均朔没想到郑棋元也玩拍一拍。

 

12

他连青春伤痛电影都不看啊!徐均朔向龚子棋控诉道。

然而龚子棋只想吃瓜。

他啥反应?

没反应。

没撤回?

没有。

是不是没更新版本啊?

但他之前在剧院群里拍到你的时候撤回过。

龚子棋想骂人,但他忍住了。

他们班没有其他班委,综测还得徐均朔算。

于是他咬牙道:别秀了,狗东西!

 

13

收不到花的排练日子里,郑棋元台上还是很专业的。

就是台下有点儿容易走神而已。

没办法,谁能不爱男大生。

还是会送你碎冰蓝的那种。

于是就有了“手滑”。

只是郑棋元没想到徐均朔如此大胆。

 

14

散播流言不好,郑棋元教育道,会影响我的桃花。

徐均朔瞪大了眼睛,立刻打字道,哥你应该好好演出搞事业不要管这些乱桃花不好的呀

郑棋元觉得眼晕,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断句真费劲。

那我不管你了。

徐均朔懵了,打了一连串问号过去。

我是说,流言成真就不是散播流言了。

徐均朔大脑宕机又重启。

卧槽,这就让我追到了?

龚子棋的建议是,闭上嘴,迈开腿。

 

15

于是郑棋元排练结束的时候又一次收到了花。

这次是一大捧碎冰蓝,就是包得不太好看。

徐均朔不好意思地承认了,这是他亲手挑的花,第一次包,不太熟练。

郑棋元笑了笑,给了徐均朔一个吻。

很神奇。

郑棋元第一次看见“蒸螃蟹”的过程,居然有人可以这么快就脸红,简直是熟透了!

好纯情啊,好可爱,好喜欢。

 

16

龚子棋说,祝你们幸福,真的。


————————————

此篇龚子棋约等于我的嘴替哈哈哈哈哈哈


热心市民小张.

【低烧】

我们将为他们备一场盛大而漫长的低烧,

直至燃烧殆尽。


哈喽,这边是小张,第一次用这个账号正式和大家见面,也没想过这个账号是用这个方式与大家见面,毕竟这个账号通常都是我用来看文和...咳...留言的...懂吧!主要是我现在还是想把重心移来这个账号了,就打打小说文案来推文,有的时候写写文章娱乐,当然推文会附上作者,并且秉持着尊重原创的精神,去推文 写作,谢谢大家支持啦❤

今天推【低烧】,来自一个我很喜欢的作者 @SliverFountainsMud  的作品(虽然作品已经没有公开出来了,但是大家还是能继续去看看大大的作品,真的很精彩,文笔也很好)...

我们将为他们备一场盛大而漫长的低烧,

直至燃烧殆尽。


哈喽,这边是小张,第一次用这个账号正式和大家见面,也没想过这个账号是用这个方式与大家见面,毕竟这个账号通常都是我用来看文和...咳...留言的...懂吧!主要是我现在还是想把重心移来这个账号了,就打打小说文案来推文,有的时候写写文章娱乐,当然推文会附上作者,并且秉持着尊重原创的精神,去推文 写作,谢谢大家支持啦❤

今天推【低烧】,来自一个我很喜欢的作者 @SliverFountainsMud  的作品(虽然作品已经没有公开出来了,但是大家还是能继续去看看大大的作品,真的很精彩,文笔也很好)

“你好,我就住在对面,我叫郭文韬。”

“文韬武略的文韬吗?”

“他们的人供出了警局里的内线。”

“他们说,代号是JZ。”

“这是一个走不出去的逻辑死循环。”

 "对不起。"

 "峻纬。"

“嗯?"

 "你认识蒲熠星吗?"

 "不认识。"

“我可以相信你吗?”

 “可以。”

“疼就记住以后要尊重前辈。”

“为什么这么拼命?”

 “因为想到早点军毕。”

 “为什么?”

 “想和你一起军毕。”

 “因为我喜欢你。”

“朋友是要一起出生入死的。”

 ”周峻纬不会放齐思钧一个人去面对危险。“

“在伍期间严禁恋爱。”

“你叫邵明明?”

 “我叫你爸爸!”

“别怕,我会带你走的。”

“跟我走。”

“如果我是内线,你会对我开枪吗?”“你不会。”

“如果我是内线,你会逮捕我吗?”

“你不会。你会包庇我,会帮我隐瞒,会瞒着文韬,会瞒着明明,会瞒到实在没有办法瞒下去为止。”

“所以我刚才没进去,我放他走了。”

“现在,你能理解了吗?”

“我是毒贩。”

“你见过漫无边际的罂粟花田吗?”

“无边的罂粟田是一片一片的大红色,从那头的天边延到这头。当你走进罂粟田,一步步往深处走,走到看不到来路望不到去路的时候,漫天的红色会吞掉你,你会沉醉会迷失,会觉得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是这个颜色,是炽烈又危险的深红,你抬头的时候,天空都是血一样的红色。它没有香味,像种纵容,一切的放肆一切的欲.望都可以在一片花田里被原谅。漫天的罂粟花田是一个让人放弃原则的地方,”

“如果能选择的话,我也想做星星,哪怕只照亮一个人。”

“谢谢你。”

“你不会杀我的。”

“你会后悔的。”

“唐九洲。”“你最好对我好一些。”

“因为,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他要是想杀人,我们这一屋子一个也活不了。”

“现在你觉得,他们谁更孤单?”

“我求你帮我一起保护好他好吗?我求你了。”

“这样他就知道我来过了。”

“其实齐思钧是和王春彧很像的人。”

“你比我勇敢。”

“我确实喜欢你。”

“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们认识。

  我们不仅仅是认识。

“我说了你就信吗?”

“你说了我就信。”

「你见过漫无边际的罂粟花田吗?」

「我的世界是深红色的,是地狱一样的深红色。」

「我接手了扎曲在东南亚遗留的业务,从不向国内运货。」

「如果能选择的话,我也想做星星,哪怕只照亮一个人。」

「我喜欢你。」

"你会保护我吗?"

"为什么让我等你呢?"

"你不能来追我吗?"

"我跑得有点慢,你要耐心一点。"

"缉毒警的命就不是命吗?"

 「九洲,九洲,我在这里。」

 

“这个场景你熟悉吗?”

“熟悉的话,你还敢吗?”“我不敢了。”

 “太像了,王春彧,真的太像了。算上蒲熠星、周峻纬和齐思钧,连人数都一模一样。”

“这次我们又要失去多少人呢?”

“你配用我们这个词吗?”

“你很伟大,你不怕死,你愿意为了人民,为了你肩上的警章去死。”

“但你可曾愿意为了你的队友去死吗?”

“你觉得缉毒警就是可以牺牲的,你这样对自己也这样对待队友。但你有没有想过,在成为警.察之前,我们身边的每一个队友都是一个个普通的生命。他们不值得被保护吗?他们不是你的人民吗?为什么我们的队友会一个接一个地牺牲?是因为他们就没有希望了吗?还是因为我们的放弃?你有想过吗?”

“你还记得文韬问过你的问题吗?缉毒警的命就不是命吗?”“你觉得他怕死吗?”

“比起他自己的死。郎东哲,他更怕你死。”

“郎东哲,你知道吗?如果一个队伍里的所有人都愿意为了队友牺牲,这个队伍就不会有人牺牲。”

六年前青涩的少年穿着军装,也是这样站在会议桌的一端,而自己也正好坐在他的对面,郭文韬还记得那时王春彧肩上的警章会反光,晃得他的眼睛生疼。现在面前的人更像个男人了,一身西装革履,但对上的眼神里还有熟悉的光芒,连出口的话都是当年的模样。

「我们的行动从零开始……」

“我们的行动从零开始”

「一旦出发就会成为他们的目标,我们没有回头路也不能失败。」

 “一旦出发就会成为他们的目标,我们没有回头路也不能失败。”

“我们的目标不是保护谁,我们的目标是剿灭。”

 「从今天起,我是你们的队长,一切行动听我指挥。」

 “从今天起,我是你们的队长,一切行动听我指挥。”

 「“低烧”计划,启动」

 “「低烧」计划,重启。”

 “我要每个人都好好活着。”

 “你们,比一切都重要。”

 “低烧之所以会让人更痛苦,是因为那是温度上升的过程,长期低烧像种储备,一边内耗一边随时准备发展成高烧。这就是我们这次行动名称的来源。”

 “我们将这次大型围剿行动命名为「低烧」计划。我们将为他们备一场盛大而漫长的低烧,直至燃烧殆尽。”

“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属于任何一个中队。你们属于「低烧」计划。”

 「我们将为他们备一场盛大而漫长的低烧,直至燃烧殆尽。」

“如果有一天我丢了,我也希望有人为我哭成那样。”

 “你们四个人其实特别像。周峻纬像极了郎东哲,都是有些神秘又会玩弄人心的人,你又像王春彧,是标准的有些热血的警察。但你和峻纬都落脚在这块土地上,再远不过是南极和北极,走一圈就能碰到。但王春彧和郎东哲一个在月球一个在地球,至少也有三十六万公里远,公转自转都轮不到他们见面。”

“王春彧跟我说他看见你像看见了年轻的自己。”

“初次见面,我是王春彧,职业是富豪,很高兴见到你。”

“哥。”“我们很久以前是不是认识?”

「哥,我叫唐九洲!以后多多关照!」

「哥,我累了,不想训练了。」

「哥,我想吃雪糕!要绿豆口味儿的!」

「哥,我想养只兔子,毛茸茸的,可爱,像你。」

「哥,我们很久以前是不是认识?」

 “欢迎回来。”

“你的命比我值钱多了。”

“你不觉得,周峻纬知道的有点多吗?”

“这是你以前送给我过的玫瑰,一模一样的一朵。”“我现在还给你。”

 “当你捂住你的耳朵,你听到的血涌声是火山翻滚的声音。”

“九洲,别怕,我们会安全回来的。”

 「九洲,别怕,我们会安全回来的。」

“你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我走了。

然后他走出了门,踏上了斯里兰卡的第一缕清晨,再也没有回头。

“就算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叛徒,他也爱你。”

“你心里有这个队伍,我知道。”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没有选择。”

“以后你就叫JZ吧。”

 “哥哥……”

“我害怕。”

 “我带你走。”

“你叫什么名字?”

 “傻子。”

 “哥哥。”“你还记得吗?”

“你是我做一切的原因。”

 “这么做为了什么?”

 “为了赎罪。”

“你可以抱他,可以吻他,可以牵他的手,你有一万分的勇气豁出命去保护他,但你却抽     不出一丝勇气向他伸出手说未来跟我走。”

“你配得上他吗?”

 "他会保护我,从最开始到现在的一言不发,已经足以说明他会无条件地包庇我。”

“他在我的桌子底下装过一个窃听器,他对我说他什么都没有听到,可是,我明明什么都      没有避着他。”

 “你比我勇敢。”

“我这辈子都没有这样毫无顾忌地说过话。”

“我最后的理智是让他远离我的世界。”

“哥哥,你看,傻子也找到他的幸福了。”

 “你失去价值了。”

“你和他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和我一起长大,对我来说像是失而复得的亲人,”

“而你……”却是我拼了命也触不可及的光

“当你无助的时候,就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你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就像爆发的火山,你就知道,你比火山还有力量。”

「我不逼你们,愿意跟着我去的,把警徽放在桌子上,从此不成不归。」

 桌上八个警徽亮闪闪的,漂亮极了。

 后来八个变成了七个,七个变成了六个,六个变成了五个。

 “队长,我们赢了。”

“他们会安全回家,会有机会挥霍最好的时光,我保证。”

因为我是队长,我是你们的队长。

就像六年前一样,我是你们的队长,你们的支柱,永远都不会倒下的那个人。 

“郎东哲,老子想你了!”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带他走吧,我把他交给你了。」

「成功了我就做你男朋友。」

「我要每个人都好好活着,你们比一切都重要。」

「拉钩。」

「哥哥,你看,傻子也找到他的幸福了。」

「哥哥,我害怕。」

 我不能死,现在还不是时候。

郭文韬,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了。

“从我救你下来的那一刻起,你的命就是属于我的。”

 “毁掉他的不是我,是你。”

「我叫石凯,初次见面,以后就是队友了。」

「我是潘宥诚……宥都不会写,你是文盲吗?!」

「我叫火树,信息位。我不太会打架,但我誓死保护你们。」

「九洲,你是我们的核心,你不能死。你走吧,我替你去死。」

「九洲,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带我的警徽回去吧,这样我就还和你们在一起。」

「九洲,这个世界其实很美好,你要好好活下去。」

「这个世界哪有这么美好,守护一切的高墙,是他们的身躯。」

“他们每个人的死,我都看见了。"

“对不起……”

“我们的信仰是守护,守护你们,守护一切活着,向阳的人。”

“人都多少会有些自私的,当死亡来临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想活下去,当我们爱的人受到伤害的时候,我们会想放弃一切护他周全。就是这种自私把一个个人变成我们。”

“除了你们,这个世界上我还能相信谁?”

 “王春彧负责我们,郎东哲负责王春彧。”

“你停下来的那一刻,意味着毁灭。”

“我们都臣服于你的那一刻,就是你准备好的那一刻。”

 “唐九洲,我们会把一切都交给你,你要保管好。”

“我们要把毕生所学全部都给你。”

“火树的敏感,石凯的敏捷,郭文韬的果断,邵明明的大局观,潘宥诚的无畏,郎东哲的经验,你全部都要有。

“这样你才配得上这个ACE。”

“这八块苹果,是我们八个人。”

“每个人都是可爱的小兔子。”

“哥是里面最可爱的兔子。”

“九洲,别怕,我们会安全回来的。”

“你走吧,我替你去死。”

“带上我的匕首,我也想看看胜利的时刻。”

 一辆爆了全胎的吉普车象征一个队友的牺牲,这是约定的暗号。

 三是石凯的私人频道在耳机上的位置,一个再也不会传出声音的地方。

 “如果有一天,我陷入了这样的困境,你也会放弃我吗?”

“我今年十九岁,我还没有好好爱过一个人,我还没有坐下来看过朝阳,还没有见过全是星星的夜空,我甚至没有喝过一杯安安稳稳的下午茶,我怕死啊。”

“当我说求求你们救救我,我还不想死的时候,会有人来救我吗?”

“郎东哲,你会来救我吗?”

“从低烧开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什么都没有。”

“我这一生,就是一场低烧。”

“不知道何时能看到高烧的那一刻。”

“带我的警徽回去吧,这样我就还和你们在一起。”

 “这个世界很美好,你要好好活下去!”

“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别怕,你会活下去的。”

「你为什么只叫文韬哥,我不是你哥吗?」

「唐九洲你这样会死的。」

「这八块苹果,是我们八个人。每个人都是可爱的小兔子。」

「哥是里面最可爱的兔子。」

「从低烧开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什么都没有」

「我这一生,就是一场低烧。」

「唐九洲!」

“你要替他好好活下去。”

「低烧」计划出勤八人,实归五人,牺牲三人,重伤三人,轻伤两人。历时两年,任务完成。

“初次见面,我是甄红。”

“文韬可以恨我,邵明明可以不理解我。”

“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永远都在以为。你什么时候可以睁开眼睛看看我们?”

 “我们每个人都比你想象的强大。”

“这里没有人是需要你保护的孩子。”

“别怕,我会带你走的。”

 「放下,我求你了……」

 「求我?纵横东南亚的大.毒.枭还会求人呢?」

 「你看看,就算是警.察,一旦染上毒.瘾,还不是一样要跪下求我们给他吸一口。」

 「们曾经如果用这些粉末毁掉一个人,这就是我要你看的表演。」

 「毁掉他的不是我,是你。」

 “欢迎,我的少年。”

“我蒲熠星,向他正式宣战。”

“你负责这个队伍,我负责你。”

“你有你的局,我们都是棋子而已。”

“在我们进行低烧的同时,也有人在对我们使用低烧。”

“他们的目标不是谁,而是整个低烧。”

 “你们努力了六年,你们的血不能白流,那些人不能白白牺牲,如果甄红挡住了你们的路。”“那就杀了他。”

“这屋子里最想杀甄红的,是他的男朋友。”

中央九队军毕一级特|警唐九洲,于「低烧」剿毒计划全身多处受伤,精神状态紊乱,失去参加一线武装行动的能力。由于其在缉|毒计划中有重大功劳,特此申请越级晋升,远离一线。

 申请人:唐九洲

 长官特批:郎东哲

“九洲,无论你以后去了哪里,忘了什么,都一定要记住,你是唐九洲,是我们永远的ACE。”

“我以后还能和你们一起吗?”

 “能。”

 “缉毒警的命就不是命吗?!”

 “我很讨厌你,但我们现在要守护的是同一群人。”

“合作愉快。“

“从他开始叫甄红的时候起,他和我们就是敌人了。

 “我想在你家祖碑上留个名字。”

 “就写郎东哲他爹就行。”

 “那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我负责。”

 “你怎么负责?”

 “我把你名字刻在我家祖碑上。”

“你捅他一刀你还会捅他第二刀吗?”

“我咬了你这一口,我就一定会咬你第二口。”

“我们天生对立,又各自在鬼门关来回走过这么多趟,现在能面对面坐在这里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你说了这么多次喜欢,为什么从来不问我?”

“问你什么?”

“问我喜不喜欢你。”

 “叫他齐思钧的话,我下不去手。”

“你带我走。”

“我保护你。”

“我来救你。”

“你相信我。”

“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

“信不信由你。”

“他已经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了,他是我的甄红”

“我不是甄红,我是齐思钧。”

“你要帮我。”

“我一定帮你。”

“我好想你。”

“我是齐思钧,十六营军毕缉|毒|警,低烧计划成员,化名甄红执行任务,目标击杀他纳,现圆满完成任务,今日起归队,报告完毕。”

“我们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所想。”

 “出来混是要还的。”

“因为信任,所以无所畏惧。”

“我们的目标是活下去。”

“我不是在怀疑你们,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个人。”

“我从一开始数,一,二,三,四,五,六……我以前总是数到六或七就停了,今天我第一次数到八。”

“有人要你拯救苍生,有人愿你安稳一生。”

“这种游戏,我们玩不过他。”

“你喜欢他很久了吗?”

“很久。”

“六年?”

“比六年还长一点。”

以前没有人能让我去死,除了你,现在没有人能让我活下去,除了你。

 “我只想跟你们一起,活要一起活,死也要一起死。”

“现在我不是ACE了,是不是终于可以换我护你们了?”

六月十七日赴斯里兰卡临时小队月际报告:

 队长:王春彧       成员:郭文韬、郎东哲、蒲熠星、齐思钧、邵明明、唐九洲、周峻纬

 月际成就:

 完成斯里兰卡下乡务农任务14件

 狙击手郎东哲打鸟23只

 监察员齐思钧排查老鼠洞17个

 突击位郭文韬总共杀鸡21只

 周峻纬挤奶4升余

 唐九洲邵明明种田一亩,半亩白菜半亩茄子

 蒲熠星受重伤,眉毛以下高位截瘫

 以上,王春彧报告。

“张口闭口郭文韬!”“他是你爹吗?!”

“那你做他儿媳妇吗?”

“你是狙击手啊!你的手比我的命都重要。”

“哪里有什么东西比你的命重要。”

“我做你的眼睛,我来瞄准,你来开枪。”

“我和你一起就是一把狙击枪。”

“什么都不要听,只听我和火车的声音。”

 “任务完成。”

 “真想跟你击个掌。”“可惜你手断了。”

“你可以抱抱我。”

“他们要我死,那我就死。”

“我活着有我的牵挂,我死了也没有遗憾。”

“所有的仇恨都我一人承担,我不会连累任何人。”

 “因为在黑暗里呆了太久,不知道什么是阳光,所以害怕。”

“但不管是周峻纬还是我,我们都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光。”

“我们以为这个世界,就应该是这样的。”

“他们到底值得拯救吗,这是谁也没有想清楚的事情。”

 “我可以爱你,但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在爱上你之前,我对救你这件事,是后悔的。”

“你们可怜但一样可恨。你们现在站在悬崖边,一边是光明一边是黑暗,你们一步后退的权利都没有,一脚踩空就是万丈深渊。”

 “从黑暗里来的人能否被光明接纳,是光明的选择,而不是黑暗的游戏。”

“我会用生命向你证明,我值得你们的拯救。”

 “我等着。”

“ 对了 ”“那句话反过来也可以。”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但我会爱你。

“我要你去告诉所有人,做他们该做的,别动他们不该动的人。”

 “我能杀一个,我就能杀第二个。”

 “你喜欢王春彧吗?”

“喜欢。”

“那你知道王春彧喜欢你吗?”

“知道。”

“王春彧也是一样对吗?”

“对。”

“他不会是为了你参加的低烧吧?”

“对啊。”

“这几天我发现了我好几年都没有发现的事情。”

“我这辈子只勇敢这么一次。”

“邵明明。”

“嗯。”

“我觉得你喜欢我。”

“我不能逼他在我和他一辈子的信仰之间选择。”

“你能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和任何心理技巧都无关,这是爱情。”

“我为你做的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只要你不想死,你就死不了。”

“等我回来。”

“那套红西装,是我来到这里之前量身定做的,照着我的尺寸细细量了,用了上好的布料,用了我最喜欢的设计。”“它不是杀人的武器。”

“是我为你穿的嫁衣。”

“哥。”

“我没想死,都有人给我做嫁衣了。”

 “我本来想着为你活,为郭文韬活。”

“我不怕坐牢,也不怕跟谁对立,我现在就要活下去。”

“我生是王,死是王,自由是王,镣铐是王,在暗里是王,在光下也是王。”

“给我带一株迷迭香吧。”

“要和那天晚上一样的,正好是四根枝干,上面六十七片叶子,五朵花,包黑色的包装纸,上面戳着小卡片,签着你的名字。”“然后对我说。晚上好,有空吗,郎先生?”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值一切。”

“队长。”“我违反规定了。”

“因为是你,所以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为你违反规定”

“他一个人杀了四十多个。”

“所有能犯的不能犯的忌,齐思钧全部犯了个遍。”

“有些事就是你明明知道你错得一塌糊涂,你也一定会去做。”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所有结束的时候,站在断壁残垣上,我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的出生多少和你们相似。”

“这种莫名其妙的归属感我从未开口过。”

“我很早就与你说过,我们守护一切向阳的人。”

“你知道我有多想守住你们吗?”

“我拼命护你们,却拦不住你们自己去送死。”

“我曾经许诺,这一次,要所有人活着回来。”

“我求求你们,不要让我食言好吗?”

“对不起。”

“我们现在这样面对面站着,你看见的是齐思钧,我看见的是周峻纬。”

“但同时,我看见的可以是JZ,你看见的也可以是甄红。”

“我不会对他不管不顾。”

“你也别小看齐思钧,齐思钧根本不需要甄红。”

“你发现了吗?虽然我们因为身份原因,在这个队伍里看上去身处边缘,但事实上,我们两个是这次低烧的中心。”

“你以前是为我做过什么事情吗?”

“对。”

“但没关系,你不会生气。”

“因为那时候,你根本不喜欢我。”

 “这个新人,没有幽默感。”

 “前辈好”

 “我就是一个平凡又自私的人。”

唐九洲坐在异国境内看星星,邵明明坐在中国境内看着唐九洲。

“这种事,我这辈子只做一次。”

“队长,我可能要退休了。”

“我想找人带他走,让他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我原谅你了。”

“我是你们老大的男人。”

“这一次我来救你们了。”

“跟我一起,要向他们证明,我们是值得拯救的孩子。”

“你毁了我的孩子,你也毁了唐九洲。”

 “或许是因为出身的关系,他总是像赎罪一样把自己挡在所有人的前面。“

“我从来没有机会跟他说,他是最好最好的警察,最好最好的队友。”

“他辛苦了这么久,可以休息一下了。“

“他的命在澜沧江里漂了六年”

“他这一辈子,就该被毒|品裹挟吗?”

“他做错了什么?贩毒的不是他,和毒贩串通的不是他,给甄靖吸毒的也不是他,为什么最后所有的罪过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们都会付出代价的。”

“他们的代价,能换回我温柔爱笑的哥哥吗?”

「他不能去医院,不能交给当地警察。他体内有毒|品。」

「就算他的身体恢复了,也不能再冒接近毒|品的险。」

「他从成为缉|毒|警的那一刻就一直最危险的潜入位。」

「他们的代价,能换回我温柔爱笑的哥哥吗?」

“这一次,我们来做那颗双子星。”

“只要这个队伍还存在一天,我和王春彧就不能走在一起。”

“他担心他会偏心于我,做出对这个队伍不利的决定,所以他忍住了。”

“我不为警察,不为毒贩。”“我为蒲熠星办事。”

 “甄红是不能模仿的。”

“我这辈子,不分黑白,就凭义气活。”

“这整个低烧计划,从最开始到现在,都对齐思钧太不公平了。”

“他聪明,所以他一直在猜,但猜多了一定会累的。”

 “但你需要他。你知道在棋盘上,没有了王后的王意味着什么吗?”

“这里完全有他的位置,只是你一个人夺走了两个角色,JZ和甄红。”

“把甄红还给他。”

“能并肩的不仅仅有周峻纬和齐思钧,还有JZ和甄红。”

“你可以相信蒲熠星的。”

“你最近不是很闲吗?”

“嗯。”

“又有点难过?”

“嗯。”

“那你要不要和我谈个恋爱试试?”

“如果我今天不说,我们这辈子就这样了。”

“因为我明天就不敢了。”

“就算杀了我,我也要吻你。”

“我对你一直是有所保留的,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个爱字。我只是觉得,如果有一天你走回了黑暗,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们,或者说,如果有一天我还要亲手抓你一次,到那时候,我不至于会很难过。”

“你知道那种想爱又不敢爱的感觉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计划,低烧不是,你的计划也不是。一个队伍最重要的是接受队友的失误,完全相信他并非故意,几个手合在一起就是一块补天石,多大的洞都能堵上。当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你却安然无恙无人怪罪,他们还愿意让你继续的时候,蒲熠星,你要知道,低烧这个队伍,在这一刻,成了。”

 “蒲熠星,你正式成为低烧的一员了。”

“对了,蒲熠星。”“嗯?”“我爱你。”

“六年低烧,就等这一天。”

“六年,辛苦了。”

“武警郭文韬,于2013年加入低烧计划,正式成为编制内警察。一年后赴仰光,首个任务持续一年半,卧底四次,从未暴露,营救活动五次,四次成功一次失败,2015年8月5日,第二次任务结束。自2016年2月起加入三人小队,至半年前结束。期间,执行团体任务五十六件,个人任务十三件,捕获大型团伙头目十四个,小型毒|贩无数。半年前加入第二次低烧计划,今日受伤身退。六年余期间,重伤五次,轻伤无数,恢复良好。特等军功四个,一等军功十一个,二等军功二十七个,无违纪行为。”

“郭文韬,任务完成。”

“狭路相逢,我完全信任你们。”

“有时候搬起石头就是会砸了自己的脚。”

这是他们的ACE,全队性命交付的对象,他最爱的人,值得全部的信任。

“一颗子弹对你来说够了,你差的只是一块盾牌。”

“大仇得报,我没有遗憾了。”

“他下地狱,你便成为撒旦,你管这个叫爱吗?”

“当一个没有选择的人,看见别人的选项会羡慕,看见别人选错会惋惜,但这个别人,却会觉得一切是理所当然。”

“低烧计划,成功。”

“今天,这身嫁衣是我亲手为你穿上,这火光是我为你备的火烛。”

“齐思钧,嫁给我吧。”

“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人失去理智的就是爱和仇恨。”

[低烧]计划,启于2013年1月21日,止于2020年8月12日,2016年2月至2020年6月为空白期。期间总涉案人员11人,牺牲3人,荣归8人。总击杀在档要犯5人,捕获3人。

至此,任务名称正式注销。

(经管警察:郭文韬)

    缉毒科王春彧

“王春彧。”

“你有多喜欢我啊?”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你是不是一见钟情的?”

“是。”

“我这辈子活着就靠一股疯劲。”

“我疯了所以来找你,我疯了所以参加了第一次低烧,我疯了所以又组织了第二次低烧。”

“这个世界需要你。”

“但你需要我。”

“从教堂到异国,我每次都为你来。”

 「从任务结束那刻开始算起,到我把你带回基地,短短四个小时。我从一个格斗满分军毕的武警变成了一个文书。」

「你是没见过邵明明带你回来时候的样子,跟个丧尸一样。」

「我曾经受过伤,但痊愈了。我害怕的不是战斗,而是你不在我身边。」

“你说谎了。”

“无论我在哪里,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到。”

“我救你是因为爱你,不是为了让你来爱我。”

“我要的安全感,是就算抹去一切记忆我们重新认识一次,我依然喜欢你,而这一次,你也可以喜欢我。”

“我爱你。”

“我知道。”

“金三角是个走不出去的地方,这里是个死循环。”

「低烧」计划,启于2013年1月21日,止于2020年8月30日,2016年2月至2020年6月为空白期。期间总涉案人员11人,其中编制内警察10人,协办案犯1人,牺牲4人,荣归7人。总击杀在档要犯5人,捕获3人。

在低烧计划中,在押犯人蒲熠星表现良好,协助队伍办案,从未有违纪行为,履立大功,最后于剿灭劣警的行动中不幸牺牲。考虑到其戴罪立功,予以生后减刑,以公礼立碑公墓,遵循保密协议,任何亲属不得探视。

(经办警察:郭文韬)至本文件签署当日,低烧计划,正式注销。

 缉毒科王春彧

2020年8月30日

“金三角是个死循环,毒贩走不出去,警察也走不出去。”

“我生在金三角,如果死在金三角,也算落叶归根。”

“从今天开始,蒲熠星,你就是低烧。”

“给他们备一场盛大而漫长的低烧,直至我燃烧殆尽。”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就把我的骨灰撒在澜沧里吧。”

“里面有我很多伙伴。”

“我陪你。”

“无数颗水滴混在一起,就是澜沧,它美得窒息,有你永远都意想不到的力量。”

 “你该上岸了。”

“以后的路,我替你走。”

“我们有无数次失去的机会,但我们都错过了。”

“你是我从一开始就认定的人,从你向我开枪的那一刻起。”

“我是无数人的甄红,但只是你的齐思钧。”

“我要和你打打杀杀一辈子。”

“谁也别想赢。”

“想要看朝阳的话,要背对着澜沧。”

不能直视的阳光在朝阳升起的时候施舍了少有的温柔,

每一丝光芒都供观赏,伸手就能抓住,抓住了便不再想放掉。

少年们靠在吉普车上,紧牵双手,抬头的眸子对着发亮的东方。

面向初阳,背对澜沧。

一生低烧,少年为朝。面向初阳,背对澜沧。

END.

附送一个东春

“我们很早就去过教堂了,多后悔没和你在那里成婚,那样的话,你就跑不掉了,这辈子死也要和我在一起。”

FIN.

南北“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但我会爱你”

纬钧“因为是你,所以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为你违反规定”

九明“我陪你”

东春“我要和你打打杀杀一辈子。”

再见低烧...又一段青春的步伐止步于此

意思是低烧也在我有限的青春里留名了,可惜它止步于此

再见...

































































































Octo-berr

最近才刷完峻纬的新剧,许望的少年感真的绝!!

看到这我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名学!呜呜呜,真的泪目了,这个加拿大的男人还记得我们!

最近才刷完峻纬的新剧,许望的少年感真的绝!!

看到这我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名学!呜呜呜,真的泪目了,这个加拿大的男人还记得我们!

秦桑低绿枝C_137

【尚九熙&何九华】痴梦


距离当年那次轰动的热搜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


听说那次有五个师叔在热搜上挂了整整一天,最后还是师爷扣扣搜搜拿钱撤的。


说相声的裂穴能闹成这个样子


也真是欺了祖了


听说那段时候穿着七队队服的姑娘们在街上碰面都不是两眼放光的互称姐妹而是对视一眼深深叹气。


还听说大爷家的子安大娘和秦桑咕咕出去逛街一路上说了一百多遍:“他俩怎么能拆呢!”


一旁跟着拎包的我师哥在后面听的耳朵起茧,整整两个月听不得“熙华”这两个字。


日月熙华


天生就该做一对搭档


为什么会分开呢?


作为何九华的徒弟,我一直没有弄明白这件事,就像世界十大未解之谜,就是没有结论才令人忍...


距离当年那次轰动的热搜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


听说那次有五个师叔在热搜上挂了整整一天,最后还是师爷扣扣搜搜拿钱撤的。


说相声的裂穴能闹成这个样子


也真是欺了祖了


听说那段时候穿着七队队服的姑娘们在街上碰面都不是两眼放光的互称姐妹而是对视一眼深深叹气。


还听说大爷家的子安大娘和秦桑咕咕出去逛街一路上说了一百多遍:“他俩怎么能拆呢!”


一旁跟着拎包的我师哥在后面听的耳朵起茧,整整两个月听不得“熙华”这两个字。


日月熙华


天生就该做一对搭档


为什么会分开呢?


作为何九华的徒弟,我一直没有弄明白这件事,就像世界十大未解之谜,就是没有结论才令人忍不住去探求一个答案。


只是我没想过,在一个师父喝醉的晚上,我竟意外的寻找到了答案。


那是师父新搭档的三十五岁生日,哦不对,不是新搭档,他们已经搭档了十年,远远超过了和九熙师叔搭档的日子。


他们两人最初搭档的时候不被人看好,我师父本来已经是开了专场的角儿,一个月七个专场的战绩至今无人能破,而他的新搭档却是一个默默无名刚刚给字的霄字师叔。


两个人背着不被看好的压力一点一点从开场磨起,最后竟也开得起花团锦簇满起满座的专场。


师父爱喝酒,席上更是被众师叔摁着灌了不少,我扶他回来的时候他半瘫着靠在我身上除了偶尔发出一声闷笑外再无动静。


我扶他在躺椅上坐下,起身要去给他倒杯水却被他拽住了胳膊。


我蹲在他身旁,看着他那双被酒气熏得发红的微微上挑的狐狸眼。


“有河么?”黑暗里我听到他开口。


“什么?”


“有环岛么?”


…………………


“有高速没有啊?”


“没有河,没有环岛,没有高速,没有草坪,路也不是很宽。”他自言自语的声音愈发的模糊:“你就只能遇见我。”


他两根手指捏了捏我的耳朵,那对师总是被师兄弟嘲笑的招风耳:“我真他妈喜欢你。”


我的心脏骤停了一秒,师父为人冷淡,从来不说喜欢。


房间里很暗,但他的一双眼睛却亮的惊人,他皱着眉看向我,却像再看回忆中的另一个人。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过了很久,他好像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缩回了放在我脸上的手:“路上小心。”


我应了一声,起身离开,只是从外面关上房门的那一秒,我听到他喃喃自语:


“西四环路不好走,你开车慢点。”


我就住在师父家楼下,那是师父给我买的房子。


住在西四环的,是那位姓尚的师叔。




Stone.秋藏星辰

      “你刚才在采访上说的,是真的?”

      “怎么,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还是不够坚定?”

      “…我……”

      “那我再说一遍。我们俩,是天造地设的,完美的一对。”

      “你刚才在采访上说的,是真的?”

      “怎么,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还是不够坚定?”

      “…我……”

      “那我再说一遍。我们俩,是天造地设的,完美的一对。”

江流月

看到第一张的时候脑海里就四个字——美神降临

看到第一张的时候脑海里就四个字——美神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