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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lyLee

[斯内普×你]关于他肚腩的那件小事

前言:


一个非常突然的小脑洞

与其说是乙女向,不如说是无脑沙雕向

日常形象走位ooc

(但果然有肚腩的斯教更还原对吧?嘻嘻~)

ky绕道,谢谢


正文:


日常与你的老教授男友的禁闭私密时间。

埋头忙于作业的你可以说是十分累了,昏昏欲睡。

你的黑发男友走到你身边,为你理顺一缕鬓发:“巨怪小姐昨晚没有好好休息?格兰芬多扣五分。”

“西弗勒斯。”你轻声唤他,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上的羽毛笔,就已经倾身自然而然的环上你面前的他的腰。

你想靠到他的肚子上,也许是你的意外之举让他紧绷收腹,你的脸扑了个空。

“别这样。”你抬头望他,娇声嗔怪道。

他不语,连表情都没有多大变化,还...

前言:


一个非常突然的小脑洞

与其说是乙女向,不如说是无脑沙雕向

日常形象走位ooc

(但果然有肚腩的斯教更还原对吧?嘻嘻~)

ky绕道,谢谢


正文:


日常与你的老教授男友的禁闭私密时间。

埋头忙于作业的你可以说是十分累了,昏昏欲睡。

你的黑发男友走到你身边,为你理顺一缕鬓发:“巨怪小姐昨晚没有好好休息?格兰芬多扣五分。”

“西弗勒斯。”你轻声唤他,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上的羽毛笔,就已经倾身自然而然的环上你面前的他的腰。

你想靠到他的肚子上,也许是你的意外之举让他紧绷收腹,你的脸扑了个空。

“别这样。”你抬头望他,娇声嗔怪道。

他不语,连表情都没有多大变化,还是任由你抱着,依旧收腹。

你将脸靠了上去,厚实的羊毛布料透出他的温暖,其下是因你长期的爱心料理日渐增大的肚子。你痴笑出声。

“小姐你在笑什么?”斯内普的语气并不自然——可能是要随时保持收腹的状态。

“我在听我们的宝宝的心跳。”不经过思考,嘴里溜出这一句。

他被呛了一口,猛地呼吸错乱,肚子紧绷状态一下子崩溃,你的的脸被微微弹开。

“你的肚腩把我弹开了!”你又做生气状,两腮鼓鼓囊囊。

“不是我。”魔药大师已经迅速整理好仪表。

“什么?”轻蹙眉。

“是宝宝讨厌他母亲的聒噪,选择把她踢开。”

……




P.S.我自己写都要被笑死了,可能写不出那种感觉,大家自行脑补一下“女主的脸被斯教富有弹性的肚子弹开”的画面,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痛犬牙

【陈都灵x温峥嵘】枕春

rps预警

私设4.9活动结束后有饭局

毫无逻辑的造谣

 

温峥嵘在饭局上喝得太尽兴了,她惯是这样,出来玩就要玩得忘乎所以。

 

陈都灵坐在她身侧,看见她耳后被薄汗濡湿的碎发淬着夜色帖在颈窝,像雪白丝绒布上不小心被洒上的葡萄酒,高脚杯相碰的时候,陈都灵盯着温峥嵘勾起的唇角,听她的笑声从齿间溢出,溅落在杯沿。

 

她轻轻地去拍桌下温峥嵘放在膝上的手,劝她少饮的耳语悬在嘴边欲坠未坠,却被对方覆上的手尽数截获,抬眼便撞进她的眼波,眼尾洇着半缕醉红,睫毛栖蝶般轻颤着,在眼睑投下晃动的金箔影,眼眶里漾着汪化骨的春水,正悄然漫过陈都灵心里筑起的堤岸。

 ...

rps预警

私设4.9活动结束后有饭局

毫无逻辑的造谣

 

温峥嵘在饭局上喝得太尽兴了,她惯是这样,出来玩就要玩得忘乎所以。

 

陈都灵坐在她身侧,看见她耳后被薄汗濡湿的碎发淬着夜色帖在颈窝,像雪白丝绒布上不小心被洒上的葡萄酒,高脚杯相碰的时候,陈都灵盯着温峥嵘勾起的唇角,听她的笑声从齿间溢出,溅落在杯沿。

 

她轻轻地去拍桌下温峥嵘放在膝上的手,劝她少饮的耳语悬在嘴边欲坠未坠,却被对方覆上的手尽数截获,抬眼便撞进她的眼波,眼尾洇着半缕醉红,睫毛栖蝶般轻颤着,在眼睑投下晃动的金箔影,眼眶里漾着汪化骨的春水,正悄然漫过陈都灵心里筑起的堤岸。

 

手背被轻轻地拍了两下然后握紧,温峥嵘点点脑袋告诉陈都灵自己心里有数,撒娇一样冲她努努嘴,耳坠跟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只有陈都灵能听见的声响。

 

然而散场时温峥嵘是被陈都灵架着,一步深一步浅地蹚出宴厅的。

 

四月的杭州白日里被太阳箜得像个蒸笼,夜风贴上肌肤时又泛起凉意。和人一起把温峥嵘扶进车厢,陈都灵还放不下心,站在原地看着后排的助理手忙脚乱地翻出外套给她披上,温峥嵘半眯着眼撑起身体探出车去,从重叠的影里寻到陈都灵的手指勾住。

 

她亲昵地叫陈都灵的小名,叠字混着腻腻的嗓音流出来,像裹了沙的红豆馅。“不要走嘛,和妈咪一起回去好不好?”

 

手上明明没有力的牵引,陈都灵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上了温峥嵘的车,临了还撞到了后脑勺,斜靠在温峥嵘怀里呲着牙吸凉气,温峥嵘忙把她的脑袋按进胸口,手贴上去轻轻地揉,嘴里一边吹气一边像心爱的宠物挨了欺负一般心疼道“不疼不疼,妈咪帮你吹吹”。

 

到酒店的路不远,车很稳,温峥嵘惬意地眯了过去,陈都灵一路就被这么圈在怀里,像个陪睡玩偶。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在看到温峥嵘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时赶紧停下来。

 

姐太瘦了。陈都灵看了看环住自己的一双手臂,又蹭了蹭梗在自己颊边的胸骨,心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车停稳的时候陈都灵终于感觉周身松泛了些,于是抽身起来,看见温峥嵘睁开眼抻了抻脖子,像只懒起的猫。

 

从助理那儿拿了房卡,陈都灵巴巴儿地去赶已经摇摇晃晃走在前面的温峥嵘,风绵绵地吹,陈都灵听见温峥嵘在哼着什么歌,很耳熟,好像在她直播间里听到过,带点卷的发尾荡在身后,时不时漏出半湾因为醉酒白里透红的背,薄薄的丝绸衣褶在她身体上流动,如溪水漫过玉璧,偏生在肩胛骨的嶙峋处打着旋不肯平息。

 

陈都灵跟在温峥嵘身后数着她鞋跟叩击地砖的节奏,像在数西湖水拍打岸阶的浪,温峥嵘脚腕上系着的红绳一步一动,叫人无端地生出对那方寸肌肤之上光景的幻想。

 

走到房间门口,温峥嵘转过身晃了晃夹在指尖的房卡冲着陈都灵笑,“我们到咯”,尾音挑着转着钻进陈都灵的耳朵。

 

陈都灵看她拿着房卡弯下身刷了好几次也打不开门气恼地回过头看着自己,吃瘪的样子毛茸茸的,像在找靠山,于是贴上去就着她的手把房卡摁到了感应处,也顺势搂上她的腰,迁就着她散乱的步子进了房间。

 

陈都灵还以为会发生类似于影视桥段中的香艳戏码呢,像什么醉酒后的两位主角回到酒店在门合上的瞬间就会搂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然后倒在床上一夜春光之类的。

 

然而并没有,“以为”还真是个大坏蛋。

 

温峥嵘软了骨头蹬掉高跟鞋,把自己囫囵个儿扔进沙发,像枝半折的虞美人。有了依托的温峥嵘变得很安静,将半张脸都埋进自己的臂弯,闭着眼睛纾解醉意,她感受到自己的鼻息都是炽热的,蒸腾着脑中纷乱的思绪。

 

浴室传来浴缸注水的声音,陈都灵湿着双手蹲到温峥嵘脚边,伸手为她拢腻在脸颊的头发,“妈咪,现在还不能睡呀,”像在哄小孩子,“要不要洗香香?”

 

温峥嵘伸出双手胡乱地去搂陈都灵的颈,将人带到自己怀里,陈都灵被她的锁骨撞到鼻尖,皱了皱鼻子,却将她浑身的香嗅了个满怀,酒的余味最先从襟口漫出来,不是新启封的烈,倒像旧书页间夹着的果干,甜腥裹着木调在空气里抽芽,然后是早春第一茬山桃茸的馥郁,直往人骨缝里钻,在鼻腔凝成半融的蜜脂。

 

水仍汩汩地流淌,陈都灵没有拒绝温峥嵘刚刚发出的邀约,将香波在手中搓出细沫贴上温峥嵘胸口,她尽量柔着动作,不去惊动温峥嵘的片刻好梦,隔着雾气她用眼神细细描摹着温峥嵘的五官,眉梢的凌厉已被水汽泡软,岁月在她眼尾织起的纹路像是人用银匙搅动蜂蜜时拉起的金丝,对像陈都灵这样嗜甜的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将晕乎乎的人捞起来,用毛巾将她身上零星的痣摹遍,又将湿发枕干,两人齐齐躺倒在床上时,窗外的夜色都已经安静下来。

 

温峥嵘浴袍的结没系紧,她翻身时便散开来,满目好春光,陈都灵忽然觉得特别口渴,伸出手去想触一触这春天,但最终还是停下,轻手轻脚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从背后抱着温峥嵘睡下,掌心是浴袍的触感,一寸之隔,是她所渴求的春梦。

 

睡不着,便做清醒梦。

 

温峥嵘是后半夜被热醒的,总觉得后背火烧火燎地烫。黑暗中察觉到箍在腰上的手,瞬间清明过来,起身的动作带着浴袍从肩头滑落,也搅醒觉浅的陈都灵。

 

于是亮了床头灯,酒醒后温峥嵘便觉出几分窘迫的意思,趁着陈都灵转身去倒水慌忙整理垮到腰际的衣服,穿着妥帖时水已经递到了手里,是晾得正好的温度。

 

温峥嵘喝水时陈都灵跪在床上双手支着膝盖盯着瞧。她仰头时颈线的弧度像是天鹅游过的轨迹,陈都灵不禁去想水流滑过温峥嵘舌面的感觉,她透过杯壁去细看温峥嵘的指纹,被唤名字时才回神看向对方。

 

温峥嵘把水杯搁在床头柜,才借着不算清亮的灯光去看陈都灵。眼前的女孩美得素净,薄胎瓷器一样泛着莹润的冷光,只那一双望向自己的眼,像细长湖水,漾着晦涩不明的情意扯地连天,温峥嵘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她年长陈都灵一轮还余,轻而易举解读出了其中意味,视线往下去,竟又看见陈都灵颈侧一点暧昧的红,隐在发间看不真切。

 

温峥嵘脑中蓦地响起老旧电视黑白雪花的声音,四肢的酸软也在此时泛上来,叫嚣着让她往一个方向猜想昨晚事态的走向。

 

“嘟嘟,我们昨晚?”

 

饶是再不通情理的人也能懂这句询问的意思。

 

陈都灵愣了愣,却不着急否认,而是乖顺地跪爬向缩在床头抱着臂略显局促的温峥嵘,手抚上脚背,故意逗弄般摩挲向上探,剪得平整圆润的指甲擦过脚踝起伏的骨线时,听见被褥传来急促的摩擦声,加了点力气牢牢钳制住,还是一路向上,直至攀上那根红绳,抓住脚腕借着力把自己送到温峥嵘眼前。

 

“妈咪的脚腕好美,好适合戴红绳。”

 

鼻尖轻触,温峥嵘瑟缩了一下,别过头去留下一段好看的侧颈给陈都灵。陈都灵也不恼,只觉得可爱,明明昨天在人前还那样强势主动,怎么现在却换了个人一样,更起了逗弄的坏心眼,两指勾住红绳缓缓地把她的小腿抬起来,自己的脸贴上去,大拇指顺着红绳寸寸丈量,眼睛却不想错过温峥嵘的表情。

 

温峥嵘颈侧动脉在薄肤下跳动“嘟嘟,你不可以…”话音被突然又收紧的红绳打断成不连贯的气音。

 

瓷白皮肤被红绳勒出绯色淡痕,温峥嵘伸出一只手想去推开身前的人,却被陈都灵先一步捉住手腕放在她下巴上,虎口和精致的颌骨贴合在一起,自然地形成掐捏的动作,颊肉鼓起,长发簇拥下两片明媚的花瓣,越发显得无辜。

 

“妈咪”,陈都灵趴在温峥嵘双腿间,撑在床上的另一只手离那处温柔乡一步之遥,叫温峥嵘进退两难,仍要装出人畜无害的模样“你很害怕我们之间发生那件事吗?”

 

“还是说,在妈咪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

 

见回应自己的只有沉默,陈都灵轻轻地将脸下移,下半张脸完全隐入温峥嵘的手掌里,伸出舌头,从掌心舔舐到虎口,留下一道清浅的水痕,最后在虎口处轻轻地印上一牙,感受到温峥嵘浑身鼓栗的同时也不再去捉那根纤细的手腕,任由温峥嵘惊弓之鸟般抽开手。

 

单薄的脊背撞上实木的床架,听着就让人肉疼。陈都灵错愕,下意识要欺身上去看,却看见温峥嵘退无可退仍在退的模样,心头滞涩,只好顿在原地。

 

两个人都不再作声,良久,陈都灵叹息,两滴眼泪砸在床单,雨砸在篷上一般响。

 

她抱住膝盖蜷成一团把头埋在自己腿里说对不起,说着说着变成饮泣,然后是嚎啕,说温峥嵘是个坏女人,教会她怎么入戏却对出戏的诀窍避而不谈。

 

眼泪在腿上绘成心事迁徙的地图,哭到无声的时候脸却被温峥嵘捧起来。

 

陈都灵无法用言语说明那一刻温峥嵘眼中的情绪。她的眉弓微微抬着,在眉心处形成几道浅壑,仿佛要将对方的苦难尽数承纳进自己额间的沟回,一颗泪摇摇欲坠悬在下睫,整个眼眶便成了盛满月光的圣杯。

 

是一种,温暖的苦楚。

 

陈都灵感觉到温峥嵘的手从自己的侧脸游弋到耳朵,耳垂被捏在两指之间轻轻捻着,明明带着安抚的意味,却没来由地更觉得委屈,撇着嘴角想把眼泪憋回去,却是徒劳。

 

温峥嵘将自己的额贴上陈都灵的额,去吻她脸上的泪,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一种沉默无言略显笨拙但十分凑效的安慰方法,又去牵陈都灵的手,引导她慢慢和自己一起朝后仰去。

 

温峥嵘半靠在床头,解开了自己浴袍上绾的结,陈都灵还在怔愣,却看见温峥嵘朝自己伸出手,她像个虔诚的信教徒见证神迹般递上自己的手,被牵引着,手贴上温峥嵘不算丰腴的(),感受到温峥嵘的()被掌心的潮热引诱得挺立起来。

 

一切都在温峥嵘的首肯下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发不出来,指路wb:嘴碎的蛇)

边亦勋hunbaek7_

没办法冷静,一发不可收拾🤯

没办法冷静,一发不可收拾🤯

小鹿乱啃

【斯内普乙女】失忆后,他以为自己是小三

偷感人夫……


[斯莉仅友谊,战后存活]


你的丈夫斯内普在大战期间身受重伤,靠你使用了大量解毒剂愈合剂和白鲜才捡回了一条命,在圣芒戈医院暂时昏迷不醒。


胜利后,他双面间谍的身份众人皆知,洗清名誉的同时还获得了梅林勋章。


许多人都来探望斯内普,他们总是和你说着对斯内普误解的歉意以及对你们的祝福。


“一切都好起来了,西弗勒斯,”你会在没人的时候反复和斯内普诉说着,“只要你醒来,我们就可以过上全新的生活。”


大半个月后,斯内普终于开始恢复意识,你欣喜若狂,每天陪伴着他。


但是,你慢慢发现……


他没力气说话,有精神睁开眼的时候,每次看你的眼神似乎都有一些局...

偷感人夫……


[斯莉仅友谊,战后存活]


你的丈夫斯内普在大战期间身受重伤,靠你使用了大量解毒剂愈合剂和白鲜才捡回了一条命,在圣芒戈医院暂时昏迷不醒。


胜利后,他双面间谍的身份众人皆知,洗清名誉的同时还获得了梅林勋章。


许多人都来探望斯内普,他们总是和你说着对斯内普误解的歉意以及对你们的祝福。


“一切都好起来了,西弗勒斯,”你会在没人的时候反复和斯内普诉说着,“只要你醒来,我们就可以过上全新的生活。”


大半个月后,斯内普终于开始恢复意识,你欣喜若狂,每天陪伴着他。


但是,你慢慢发现……


他没力气说话,有精神睁开眼的时候,每次看你的眼神似乎都有一些局促和迷茫,给他换药的时候他还会面露羞赧。


……怎么了,就算不是老夫老妻,你们也在一起那么久了,什么没见过?


被蛇咬了一口,怎么还变小气了,看一眼要害羞?


终于,有一天早上,他可以坐起来和大家交谈了。


你万万没想到,他和你说的第一句话是:“小姐,你是圣芒戈医院的治疗师吗?”


“……”


梅林的病号服啊!


经过治疗师和你的一起检查,斯内普在蛇毒的影响下,魔力紊乱,暂时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他依稀知道自己是男巫,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但是,他记不清大部分人了。


蛇毒导致的紊乱产生了黑魔法一般的效果……


不过,在病房外,你和治疗师研究下来,等到蛇毒彻底清除,斯内普的魔力稳定下来,这些该有的,他还是会想起来的。


回到病房里,斯内普望着你,轻声道:“他们和我说了,你不是治疗师。”


“西弗勒斯,我是你……”


你刚要开口,他的语气怅然若失道:“可是他们说你已经结婚了。”


“对,我是……”


“既然已婚了,”斯内普仿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为什么那么亲昵地照顾我?”


你望着斯内普,简直觉得他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呃,你觉得呢?”你试探着问,“比如说,我是背着丈夫来和你保持这种亲密关系的?”


斯内普咬紧了嘴唇,又猛地松开:“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但我希望没有给你带来伤害。”


等等,这就相信了吗!


不过,随即你又立刻推理出来他为什么会这样。


当初,你们在一起,斯内普一开始就是不同意的。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会为了大战付出什么,他很担心自己会奔赴死亡,徒留你一个人。


他很悲观,一开始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你是温暖的阳光,你照耀着他,鼓励着他,在最后关头也要接受爱,也要给予爱。


你让他感觉到安全感,让他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最终,在大战前夕,面对你热烈滚烫的情感。斯内普跟你结婚了。


新婚夜,他搂着你和你说:“是你给了我一定要活下去的信念,我会为了我们努力做到的。”


“我也会让你做到的,”你知道他心中所想,他要为曾经的自己洗涤灵魂,挽救更多的人,你不阻拦,只是反复道,“我会永远帮你,我会让你做到的,西弗勒斯……”


所以,或许,打心眼里,斯内普还是觉的,他这样的人,不会建立真正亲密的关联。


这么想着,你一边觉得很心疼,一边快要气笑了。


你冷静下来,据你推测,应该两三天后,他的魔力就会稳定,到时候,就会想起来你到底是他哪位。


那么……


在此之前,逗弄一番这位总是保持严肃的先生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你垮下脸,冲他道:“你住院期间,一切事情都是我一手包办,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觉得这件事不好,打算抛下我了吧?”


斯内普看起来很纠结,似乎心中在天人交战。


最后他猛然道:“我们认识一起多久了?”


你想了想……


“十几年吧。”


“梅林,十几年,我居然没有得到你丈夫的位置,而是作为婚外情的对象,”斯内普叹口气,自嘲道,“由此看来,我们感情很深,命运却很残酷,我相信我之前的判断吧,我不打算抛下你。”


于是,在确保他已经没事后,斯内普在晚上和你回了家。


起初,他得知要回你家的时候感到非常不安:“真的不会给你和你丈夫带来影响吗?他对我们的关系有所察觉吗?我可以……在其他地方等你。”


“我想,”你咬牙切齿,笑道,“我的丈夫很久没回来了。”


和你一样在圣芒戈医院住了很久呢。


斯内普跟你进了家。


正好是晚饭点,你本想说他才出院,去好好休息,他居然去做饭了。


这个家中,你们两人做饭的频率差不多高,你做一道斯内普很喜欢的汤做得相当不错,而斯内普这样看起来冷漠的人,居然很会做一道你爱吃的甜品。


他往那里一站,挥舞着魔杖,食材跳到锅中,慢慢变成了那道点心。


你心中一片柔软,给你做你喜欢的甜品竟然成了他的肌肉记忆。


端起盘子,你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哦,”斯内普感慨了一声,“我想我们确实很亲密,我站在里就觉得很熟悉,心里想着你应该爱吃这个,自然而然地就做了起来。”


你有点儿幸福,却又听到他道:“看来,在从前,我承担的是一个做你的奴仆的位置。真是令我出乎意料。”


“……”


你也出乎意料了,玩儿这么大吗?


你看着他穿着居家服,拉了拉领口,用那种一本正经的语气讲出这样的话,忽然也不想解释了。


嗯,等到吃完饭,让你感受一下他会怎么“服务”于你。


晚上,你们久违地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斯内普似乎有些局促。


你翻身,抚摸着他的脖子,轻声道:“有些服务已经很久没做了,不尽一下责任吗?斯内普先生?我丈夫今晚不回来呢。”


小鹿乱啃

【斯内普乙女】教授,你的道德底线呢

就这样一步一步引诱已经订婚的你堕落……斯内普教授,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床又在哪里?


[斯莉仅友谊向]


你挽着未婚夫埃德蒙.赛尔温的手,脸上挂着优雅到僵硬的微笑,步入了宴会的大厅。


美名其曰纯血统巫师家族和后起上流巫师聚会,实际上这里一半都是食死徒。


所以,这里无非是虚伪巫师的聚集地罢了——你也不例外,为了所谓的家族声誉,和另一个纯血统家族里的男孩交往着,必须出席这些无聊的聚会,以此来巩固家族的声誉和地位。


酒杯在空中飘来飘去,其中一个精准地飘向了你,一个虽然不是纯血统但据说是黑魔王面前的红人走到你面前,笑着冲你们道:“埃德蒙,好久不见,这就是你未婚妻吗?我们一...

就这样一步一步引诱已经订婚的你堕落……斯内普教授,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床又在哪里?


[斯莉仅友谊向]


你挽着未婚夫埃德蒙.赛尔温的手,脸上挂着优雅到僵硬的微笑,步入了宴会的大厅。


美名其曰纯血统巫师家族和后起上流巫师聚会,实际上这里一半都是食死徒。


所以,这里无非是虚伪巫师的聚集地罢了——你也不例外,为了所谓的家族声誉,和另一个纯血统家族里的男孩交往着,必须出席这些无聊的聚会,以此来巩固家族的声誉和地位。


酒杯在空中飘来飘去,其中一个精准地飘向了你,一个虽然不是纯血统但据说是黑魔王面前的红人走到你面前,笑着冲你们道:“埃德蒙,好久不见,这就是你未婚妻吗?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你避开了酒杯,笑着答道:“我不喝酒,不如你们两个喝两杯,我去和其他小姐夫人聊聊天,省得扫你们兴?”


你听到埃德蒙低哼一声,但还是装模作样道:“去吧,宝贝。”


然后在你转身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和他朋友抱怨:“无聊的女人,不解风情也不让碰,蠢货一个,勉强就剩下一张脸了,要不是为了家里,我才不会和她在一起。”


你脚下一顿,却也没回头,只是冷着脸走到另一边去,你自然也没去找别的女孩,你对这种场景,对你的家族,对你的未婚夫都感到疲惫和厌烦。


就在这时,你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刻薄,低声道:“你在课上掀翻坩埚的勇气呢?从前的第一名就由着一个头脑空空的男人骂她蠢货吗?”


你回过头,竟然是你的从前的魔药课教授,斯内普。


“教授,好久不见。”你低低道,“正如你当初说你不愿意多提点巨怪,我也不想和思想层次完全和我不一样的巨怪起争执,失分寸。”


“和他起争执是失分寸,那嫁给他呢?”斯内普冷笑一声,“失去理智了吗?”


“教授也知道这件事了?”


“你们的订婚仪式沸沸扬扬,整个巫师界的上层人士都知道了,等你们结婚那天,黑魔王恐怕还会派人去光顾,你知道的,他非常想拉拢你的家族。”


你实在是忍不住,自嘲地嗤笑起来。


“我想,你这绝对不是欢喜地在笑吧?”


“教授,我实在是身不由己。”你叹口气,直接了当道,“已经很难了,不要再说这些令我难受的话。”


你说完,转身想换个地方待着,手腕却被另一只暖和的大手捉住,用力拽了回去,斯内普的声音急促又有些恼怒:“既然很难,你不能像此刻向我提出需求一样,直接说出来吗?”


你被他拽得几乎贴在了他身上,讶异地低呼来一声:“教授,多谢你的关心,这里人太多了,你不能这样拉着我,赛尔温就在不远处!”


斯内普猛地松开你的手腕。


你的心中却有一丝失落。


“好好想想吧,小姐。”他一字一顿说完,倒是先你一步离开了这里。


你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心脏狂跳不止……


你曾经是斯内普的得意门生,功课永远第一名,任何高难度的魔药,只要他稍作点拨,你就可以做出来。


你也曾经狂妄肆意过,甚至因为和斯内普对于某一剂魔药的理念不同,气得直接当着他的面掀翻了坩埚。


那一次,所有同学都以为你要遭殃了,可是斯内普只是眯起了眼睛,审视你几秒,挥了挥魔杖清理了锅中和地上的魔药残渣,道:“小姐,希望你的脾气不要比本事还大。”


于是,很多同学都说,斯内普教授绝对是偏爱你的,连你自己也这么觉得。


毕业后,你本想留下来做霍格沃茨的教授,斯内普知道这个消息很高兴,还和你说等你成功入职后,会和你说一件事。


可是你却被家里拦了下来——名门望族,跑到学校里去教书可不像话!你应该抓起礼仪,好好准备一下,和另一个纯血统家族联姻。


你不愿意,一向疼爱你的父亲痛斥你没良心,世道这么差,你们这些家族不互相结合起来变得更强大,不是被黑魔王吃干抹净,就是被魔法部征用。


你被关在家里,天天听着这些,又随着病重的母亲离世,越来越消沉,最终服从了安排。


斯内普教授啊……还不放心吗?现在你已经完全没脾气了。


聚会结束后,你才回到赛尔温身旁,打算和他一起离开。


可是他却装作没看见你,嘻嘻哈哈和朋友飞速离去,口中还答应着要和对方一起去看什么妖精女郎。


真脏。


你没有再跟上去,眸色一冷,微微地挥了挥魔杖,一道微不可见的光没入了赛尔温的身体里,半个小时后,他就会浑身散发出巨怪鼻涕一样的臭味,并且长出包。


“很棒很精妙的恶咒,竟然还有滞后性,可以短时间内不被另一个巫师发现。”斯内普的声音又在你背后响起。


你回头看向他:“教授,还不走吗?”


“还以为你已经完全没脾气了呢,可是,你只想这样报复吗?”斯内普的声音带了些蛊惑,“我想,你还可以用一些更好的手段……”


“教授,”不知为何,你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多谢你的好意和鼓励,但不出意外,下个月我就会和他结婚,我只希望他不会做出太令我为难的事罢了!”


斯内普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可是,令你没料到的是,一周之后,你便和斯内普在房间里拥吻。


一门之隔,赛尔温正在大声谩骂你,而斯内普却捂上你的耳朵:“别听那些,我有法子让他到时候一辈子出不了声音……”


祝你早日逃离昔日的旧枷锁

斯内普x你 此生不换

*战后存活设定

*反正就是一些婚后的片段吧



关于称呼。


和西弗勒斯结婚已经八年,作为他曾经的学生的你,即使是婚后也依然习惯喊他“教授”。


“知道吗,每次听到你喊我教授,我都想恨不得没教过你这个学生。”


他没看你,还在忙着批改学生的论文。

唯一不可否认的是,你的成绩确实很好。


“因为教授你真的很厉害,这是一种表达仰慕的称呼。”


“你对多少人说过这话。”




蛋糕。


早安吻的时候被老教授圈在怀里,窗外下着雨。仰起脸对上教授漆黑的眸子。

“想吃巧克力蛋糕。”

西弗勒斯揉了两把你的发顶。


看见下班回来的丈夫两手空空,也没多想以为是没...

*战后存活设定

*反正就是一些婚后的片段吧



关于称呼。


和西弗勒斯结婚已经八年,作为他曾经的学生的你,即使是婚后也依然习惯喊他“教授”。


“知道吗,每次听到你喊我教授,我都想恨不得没教过你这个学生。”


他没看你,还在忙着批改学生的论文。

唯一不可否认的是,你的成绩确实很好。


“因为教授你真的很厉害,这是一种表达仰慕的称呼。”


“你对多少人说过这话。”




蛋糕。


早安吻的时候被老教授圈在怀里,窗外下着雨。仰起脸对上教授漆黑的眸子。

“想吃巧克力蛋糕。”

西弗勒斯揉了两把你的发顶。


看见下班回来的丈夫两手空空,也没多想以为是没听到或是忘了。


深夜听到厨房有爆炸声被吓醒了,身边没人。


太着急光着脚跑出房间的时候看到丈夫正举着锅铲站在厨房外。

看到你出来的时候,西弗勒斯也只能尴尬的冲你笑笑。


“Happy birthday…honey."


早上把你抱在怀里的时候闷声说对不起毁了你的生日。

你捧起他的脸。


“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蛋糕。”





发烧。


从工作室出来的时候外面下了大雨,丈夫还在学校加班,不忍心麻烦他来给自己送伞。

所以索性淋着雨跑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衣服全都湿了,换了套清爽一些的睡衣感觉头昏昏的没力气就直接睡下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要去倒水,然后就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臂膀。


淡淡的苦涩的药香萦绕在身旁。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赶回家的丈夫裹在他的黑色长袍里了。


“教授…。”

“你发烧了。巨怪都不会像你一样傻傻的淋雨跑回来。”


听不懂,然后又迷迷糊糊的在丈夫怀里睡着了。

  


斯内普家鱼仔

【斯内普x你】什么?离婚后撞见你去相亲,身为前夫哥他破大防了

*都是前夫了,还来管东管西?

*only 斯内普

*全文7k+,一发完,放心食用



【从即日起,所有适龄男女巫师,都必须在魔法部婚姻登记处缔结婚姻,违者将被以叛guo罪论处。】


《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黑体的大字刺目地宣告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


一年前,黑魔王于最后一战中获得了胜利,自此,英国巫师界进入了恐怖的黑暗时期。


由于战争中死去的人实在太多,魔法部通过了《巫师人口恢复法案》,所有人都必须被强制匹配结合,生子。


曾经的凤凰社成员们都还活着,只因为这群反抗黑魔王的男女巫师,恰好正是目前整个英国巫师群体中,最年轻又天赋异禀的一群。


黑魔...

*都是前夫了,还来管东管西?

*only 斯内普

*全文7k+,一发完,放心食用



【从即日起,所有适龄男女巫师,都必须在魔法部婚姻登记处缔结婚姻,违者将被以叛guo罪论处。】


《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黑体的大字刺目地宣告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


一年前,黑魔王于最后一战中获得了胜利,自此,英国巫师界进入了恐怖的黑暗时期。


由于战争中死去的人实在太多,魔法部通过了《巫师人口恢复法案》,所有人都必须被强制匹配结合,生子。


曾经的凤凰社成员们都还活着,只因为这群反抗黑魔王的男女巫师,恰好正是目前整个英国巫师群体中,最年轻又天赋异禀的一群。


黑魔王“仁慈地”给他们每个人都分配了婚姻对象,凤凰社中大部分人都是格兰芬多,抓马的是,他们基本上都和斯莱特林们缔结了婚姻。


这可实在是有些古怪,但是whatever,魔法部反正也不在乎这些人婚后是否幸福,只要双方能孕育出强大的后代就行。


......


“西弗勒斯,我最忠诚的仆人,作为奖赏,我允许你选择自己未来的妻子。”


作为黑魔王是左右手,一位正值壮年的男巫,斯内普自然也在这份执行名单上。


黑发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主人,如果可以,我希望由您来为我指定伴侣的人选。”俨然是一副绝对臣服的姿态。


黑魔王发出满意的嘶嘶笑声,苍白的大手指向人群后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抬起头来伊芙琳,西弗勒斯,看看你未来的妻子吧,我想你会喜欢她的。”


食死徒们随之发出一阵露骨的大笑声,任谁都能明白伏地魔这话里的意思,红发,美丽动人,你长得跟年轻时的莉莉·伊万斯着实有几分相近。


“谢主人。”


斯内普低下头恭敬地亲吻伏地魔的袍角,黑眸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喜色。


三天后,你们在魔法部婚姻登记处完成了登记。


没有戒指,没有誓言,甚至没有半点儿眼神交流。


你大着胆子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斯内普眼神空洞,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很显然,被逼着娶了曾经的女学生,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你低下头,心里不舒服极了。


“请在这里签字,斯内普先生。”登记员推过来一张羊皮纸。


斯内普在纸上草草地签下名字,力道大到几乎划破纸张。


你也小心翼翼地写下自己的,两个名字立马被一个闪着光的魔法印记强行连接在一起。


“恭喜两位。”登记员逼着自己对这位高阶食死徒挤出谄媚的笑容,“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请于一周内提交结合记录。”


闻言你面上红成一片,斯内普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吓人。


这段婚姻本就是以繁育后代为目的,怎么可能允许你们弄虚作假不结合?


魔法部自有一套检测机制来鉴定婚姻双方是否发生了x关系,以及是否同居,不在规定时间内按要求执行,就会被关进阿兹卡班。


走出魔法部大门,冬日里的伦敦天空阴沉沉的,你看着身边低气压的男人,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打破这份沉默。


“呃……斯内普教授……”


男人锐利的视线看向你。


“盖尔小姐,我以为你很清楚你已经毕业多年,我也不再是你的魔药课教授了。”


你被噎了一下,“好吧,那西弗勒斯你的地址是?按照规定,我得搬去你那里。”


“.......蜘蛛尾巷23号。”


当天下午,你就打包好大包小包,从自己的小公寓搬去了斯内普的房子。


那是一栋有些年头的老房子,以斯内普目前在食死徒里的地位,绝不可能缺少金加隆,但他还是坚持住在这个麻瓜贫民区中。


你好奇地打量着房子内部阴暗陈旧的摆设,没有发表任何多余评论。


“盖尔,你的房间在二楼右侧,不要进入我的卧室和魔药间,除此之外,你随意。”


“西弗勒斯,你就非得这么叫我吗?”你嘟起嘴不太高兴地说道。


“你不让我进你的卧室,那今晚你和我睡在哪里呀?难道在chuang上你也要叫我盖尔?”


“你——”


斯内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那个在霍格沃茨时还很腼腆的小姑娘,如今怎么会变得这么厚脸皮,说出这种话脸都不带红的。


“你都不知羞的吗?”


“拜托,我们是合法夫妻,不完成结合的话你和我都得进阿兹卡班,不对——可能只有我会进去,主人那么赏识你,大概率只会给你换个妻子的人选再来一遍,所以,你还想再折腾一遍吗?”


你平静地抬眼看向他。


斯内普避开你的视线,在你的直白面前败下阵来,“你先收拾行李.....”


晚上八点,你抱着枕头准时敲响了他的房门。


“西弗勒斯开门呀,别扭捏,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可不想去蹲阿兹卡班,婚都结了,你就送佛送到西吧。”


“伊芙琳·盖尔!”斯内普恼怒地拉开房门,“现在才八点,你到底想干什么?”


“叫我伊芙琳,我只是觉得第一次,我们需要多一点时间来探索。”


说着你无视男人僵硬的脸色,自顾自往房间里走去。


斯内普的卧室比你想象的还要简朴,一张灰扑扑的四柱床,一个老旧的衣柜,除此之外空荡得可怕,唯一显眼的是床头柜上倒扣着一只银色相框。


你毫不客气地把枕头扔在他的床上,转身看向还站在门口的男人,他黑袍下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在极力压抑怒火。


斯内普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不是儿戏。”


“我很清楚。”你拉松自己睡袍的带子,“可魔法部的检测咒语也不是闹着玩的,相信我,西弗勒斯,比起阿兹卡班的摄魂怪,我绝对更愿意选择你。”


斯内普的眼神暗了暗,他大步走进房间,魔杖一挥锁上了门。


“很好,”他低沉的声音透着股恼怒,“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献祭自己。”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一把拉至身前。


斯内普的手掌火热,攥着你手腕的力道让你有些疼,你抬眼对上他的黑眸,那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无力反抗的愤怒、深深的自我厌恶,还有一丝....莫名的灼热。


“盖尔,你真的确定要这样?”他几乎是贴着你的耳朵问道,温热的气息让你的皮肤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会明白?”你终于无法忍受面前这人的犹疑不定,生气地叫嚷道。


“每天有那么多人要被迫和自己不认识,甚至厌恶的人结合,而我,我遇上了你。”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同,我只是你年老丑陋的前教授。”


你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神。


“至少你是我所熟悉的人,我从来都.....不讨厌你,能和你结合我已经很满足了。”


斯内普沉默了,你们就这样对峙着,房间里只剩下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终于,他叹了口气,魔杖一挥熄灭了灯光。“去床上。”他简短地说。


......


结合之后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变化,比起爱侣,你们更像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同事。


他成日里早出晚归,好像总有那么多事要忙,你对他要忙的事心知肚明,却在每一次黑魔王试探的问询中装傻充愣,一脸单纯地给出一堆假信息。


斯内普的伪装当然没有破绽,关于他仍是凤凰社的双面间谍的这一身份,理论上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入土为安。


可惜,从过去到现在,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有一个一直注视着他的你。


你看出了他的真正立场,又从打探来的消息中,得知了莉莉·伊万斯的存在。


所以当伏地魔为他挑选一个用来监视他的妻子时,你很是用了些手段让自己被注意到,被赐给了他。


老天,他可是和个双面间谍,你怎么可能放心把他交给其余任何人?


......


很快,凤凰社秘密联合起来发动了反gong,在这第二次战争中,好笑的是,所有凤凰社成员的斯莱特林伴侣,竟然全都有志一同地保持了缄默。


从学生时代就互相仇视对方多年的两拨人,婚后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居然奇迹般地干柴烈火,爱得要死要活......


以至于食死徒的总部都被攻破了,黑魔王才发现自己年轻一代的下属纷纷背叛了自己。


哈——黑魔王以为自己统治了巫师界,结果却只是客串了一把红娘,把一群原本最不可能的对象成功送上了chuang。


“我预约了明天的离婚申请。”


斯内普淡淡地开口说道。


“好。”


没有质疑,没有控诉,你只是平静地接受了。


眼下,正义一方获胜,强制婚姻法被解除,而你和斯内普这段虚以委蛇的婚姻,对他来说,自然是没了维系下去的必要。


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魔法部婚姻登记处的职员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就在你们的申请表上盖了章。


.......


三个月后,对角巷的弗洛林冷饮店里。


"我听说,伊芙琳你喜欢魁地奇是吗?"


坐在你对面英俊的棕发男巫,体贴地把一份覆盆子冰淇淋放在你面前,笑得温和极了。


"嗯.....就是偶尔会看一看。"


你搅动着杯中的吸管,低垂着睫毛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盖尔,好久不见。”


一个低沉丝滑的声音突兀地自你身后响起,你诧异回过头,正对上斯内普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黑眸。


“......西弗勒斯,好....好久不见。”


“伊芙琳,这位是?”


你的相亲对象——罗杰礼貌而好奇地问道。


“呃......这位是霍格沃茨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校长,以及西弗勒斯,这位是罗杰·威尔森先生。”


“原来是斯内普校长,真高兴见到您,您在英国魔法界战争中所做的杰出贡献我早有耳闻。”


罗杰友好地伸出手,却被斯内普无视了个彻底,他只得尴尬地收回手,眼前男人散发出的敌意让他多少有些意外。


“西弗勒斯,你这是做什么?”


斯内普傲慢无礼的态度,令你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我做什么?盖尔,我们才离婚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出来找男人了?”


“斯内普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没错过你眼中一闪而逝的水光,罗杰上前几步生气地挡在你面前。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何干?”斯内普的眼神轻蔑极了。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你拉住身旁英俊的棕发青年,亲昵地靠进他的臂弯。


“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隐藏结局:老婆跑得那么快,某人把牙都咬碎了吧?

他还纠缠不休,行啊,那就为爱当三吧

小小西

【斯内普X你】敏感点

1.3k短文。猜猜斯教的敏感点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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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斯内普的耳垂尤为可爱。


那双耳垂从前都是被掩藏于乌黑的头发下,不易被发现。但经过一个假期,斯内普的头发又长了些,以至于有些碍事。你一时兴起,趁他全神贯注地在制作魔药时,拿出已准备许久的发圈替他扎了一个极短的马尾。


“别闹。”

斯内普无奈地说,伸出手想把发圈摘下,被你制止了。

“西弗,就扎一下嘛。”你拉着他的手撒娇道。

斯内普不自然地斜了你一眼,似乎对自己的新发型极其不适应,他觉得耳朵...

1.3k短文。猜猜斯教的敏感点在哪儿呢~

           —分割线—

你发现斯内普的耳垂尤为可爱。


那双耳垂从前都是被掩藏于乌黑的头发下,不易被发现。但经过一个假期,斯内普的头发又长了些,以至于有些碍事。你一时兴起,趁他全神贯注地在制作魔药时,拿出已准备许久的发圈替他扎了一个极短的马尾。


“别闹。”

斯内普无奈地说,伸出手想把发圈摘下,被你制止了。

“西弗,就扎一下嘛。”你拉着他的手撒娇道。

斯内普不自然地斜了你一眼,似乎对自己的新发型极其不适应,他觉得耳朵凉飕飕的,使他禁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嗯?”你察觉到什么,施了个咒语,让壁炉燃起烈火,“这样好点了吗?”

斯内普点点头,继续搅拌着眼前的坩埚。

你站在一旁,直直地盯着斯内普。没有了头发的遮挡,斯内普的下颚线极其明显,鹰钩鼻更彰显棱角分明的五官,还有那双深不见底、充满故事感的黑瞳。

斯内普身上有种独特的魅力,可以让你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依赖他,就像他不论何时都会在你身后守护着你一样。

他的成熟稳重,很经常让你忽略他的容貌,直至如今,你才发现斯内普竟也长得不错,你不禁看得出神。

由于你的视线过于炙热,斯内普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迎上你的目光,便也对上你痴迷的眼神。

“停止用这样的视线看着我。”斯内普转移了视线,话语也变得毫无威慑力,“我会分心。”

你抿着唇笑,俨然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情不自禁地夸赞着爱侣,“西弗,你好帅啊。”

斯内普咬了咬下唇,漠然地背过身,“别说这种话,如果你没事做,我建议你提早写下学期的教案。”


“可是——”

“你耳朵红了诶。”


斯内普怔在原地,不带犹豫地把发圈摘下,散落的头发重新把染上红晕的耳朵藏起来。


-

夜幕降临,你终于结束了应酬,回到蜘蛛巷尾。

走进门,你便发现斯内普倚靠在你新置入的摇椅上睡着了,报纸敞开在他腿上。

显然,斯内普是在等你,且等得睡着了。

你蹑手蹑脚走过去,拿走他腿上的报纸随意放到沙发上。

斯内普的警惕性向来很高,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容易将他惊醒,可现在他的呼吸平稳,是熟睡的状态,你估摸着他是真倦了。他歪着头靠在一旁,几缕发丝遮住他的脸庞,遮挡他锋利的下颚线。

想起白天的话,你忽起心思,撩起他的头发,将其挂至而后。


人总是会有许多莫名其妙的瞬间。

譬如现在,你就这样保持着弯腰俯身的姿势,紧盯着斯内普的耳垂。


你舔了舔唇,有股冲动。


扬了扬眉,你谨慎地看了斯内普一样,斯内普合着眼,睫毛似在颤动,却未睁开。


凑近,停顿。再凑近,张嘴。

一套动作行云如流水。


你的舌头有点不安分。


斯内普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扬了扬脖子,想要逃离,却被你按着原封不动。

他缓缓睁开眼,面颊泛红,眼神迷离地望着你,你得意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西弗。”

“我好像知道你的敏感点了。”


你进一步攻击他不堪一击的柔软。

“唔。”斯内普难耐地哼了一声。

他一把把你捞过来坐在他腿上,你惊呼一声。你们交换了一个激烈的吻,小舌交缠,全身变得滚烫。在你喘不过气的时候,你推开了他,此时的你也发现斯内普的耳朵变得红彤彤的了。

“你的耳朵又红了。”你看着他笑道,“真可爱。”

斯内普一手扶着你的腰,一手按着你的脖子,他勾起嘴角,眸中闪过捕捉不清的狡黠。

他磁性低沉的嗓音说道:“我得先恭喜你。”

你疑惑地歪了歪头。



“恭喜你引火上身。”

“那现在就交给你灭火了。”


-

次日,因腰酸背痛而导致无法下床的你,十分怨恨地瞪了怡然自得的斯内普一眼。


谁也想不到。

经过了彻夜的翻天覆云。

敏感点成为了你再也不敢触碰的禁地。


男人真是太坏了。


小小西

【斯内普X你】礼物

3.8k。教授吃醋了怎么办?只能证明自己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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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太瘦了。

你觉得你单手就能环住他的腰身。


这几天,邓布利多派你代表霍格沃茨到法国参加交流会,你应下了。离开前,你千吩咐万嘱咐斯内普要好好吃饭,斯内普只是耸耸肩,敷衍地点了点头。

你佯装生气地警告他,“如果被我发现你不吃饭,我就不给你带礼物了。”

斯内普好笑地撑着下巴看着你,无所谓道:“随你。”

你:?

你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相处这么...

3.8k。教授吃醋了怎么办?只能证明自己喽~~

             —分割线—

斯内普太瘦了。

你觉得你单手就能环住他的腰身。


这几天,邓布利多派你代表霍格沃茨到法国参加交流会,你应下了。离开前,你千吩咐万嘱咐斯内普要好好吃饭,斯内普只是耸耸肩,敷衍地点了点头。

你佯装生气地警告他,“如果被我发现你不吃饭,我就不给你带礼物了。”

斯内普好笑地撑着下巴看着你,无所谓道:“随你。”

你:?

你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相处这么久,斯内普习惯性的讥讽和反话依然戳你心窝。你知道他本性如此,但你还是不由得生气。于是,为了报复他,本应出差一周的时间被你改成一个月。

自从你们在一起,你们已经很久没有分别这么长时间了。但气在头上的你,对此毫不在意,你甚至狠下心地连一封信都没寄出去。

你的反常,斯内普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何,他也好像消失般杳无音讯。因此,这一个月,你们几乎是断绝了联系。


回到霍格沃茨,你第一时间冲进斯内普的办公室,而斯内普正在熬制魔药,他只是抬了抬眸,手中搅拌不停,随后又低头看着坩埚中的魔药,仿佛你透明一样。

你深吸一口气,这么久没见,说不思念是假的,但斯内普的行为举止实在令你恼火。

“清理一新。”

眼前倏然消失的坩埚才让斯内普正眼看你,他眉头紧皱,面色难看,“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别扭?”

你不语,只是冷眼瞪他。

斯内普无奈地摇了摇头,缓步走向你,将你拥入怀,在你耳畔轻声道:“这么久了,还在生气?”

你推开他,“你知道我在生气?”

斯内普扬了扬眉,轻点头。

“然后你什么都不做?一个月都不写信给我?”

斯内普意识到不对,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欲言又止。

这么近的距离,你才发现斯内普本就消瘦的身躯仿佛更瘦了,甚至眼下的乌青更深了,这让你心疼十分,却愈加生气,你质问他:“你是不是没吃饭还不睡觉。”

“我吃了——”斯内普心虚的目光飘忽不定,他讨好似地握紧你的手,指尖摩挲你的手背。

你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抽开手,打个响指,一只家养小精灵凭空出现。

“午安小姐,午安斯内普教授。请问小姐找艾莎有什么吩咐?”

“艾莎,我不在的这个月里,斯内普教授一天吃了多少顿饭?”你抱着胸,微微颔首。还好你留有一手,找了眼线帮你监督斯内普。但鉴于斯内普的变化,你坚信斯内普根本没把你的话放在耳里。

“小姐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艾莎按照小姐的吩咐,每天三餐都为斯内普教授送去,然后等到斯内普教授用完餐点后才离开。”

闻言,你愣了愣,不解地看着艾莎,“艾莎?你确定?”

艾莎点点头,“是的小姐,艾莎确定斯内普每天都有用一日三餐。”

你转头望着斯内普,发现他骄傲地勾起嘴角,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好,谢谢你,艾莎。”

“不客气小姐,这是艾莎应该做的,如果小姐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叫艾莎。”说完,艾莎‘嘭’一声消失不见。


寂静的地窖里,剩下燃烧得正旺的壁炉在滋滋作响。

你赌气地站在原地,不去看斯内普,斯内普也一动未动站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你觉得你的思绪甚至有些涣散了,摇摇欲坠,斯内普见状扶了你一把,把你拉到沙发上坐下。

他把你靠在他肩上,左手环着你的肩膀,并轻抚你的脸。

你垂眉,闷闷不乐,你听到斯内普问:“还生气吗?”,见你没回应,他只好强调,“我真的有吃饭。”

忽然间,斯内普感觉到肩上的布料有些湿热,他侧过脸看你,发现你在无声地哭泣。

“怎么哭了?”斯内普手足无措地捧起你的脸,试图帮你拭去眼泪,可泪水像是流不尽似的源源不断。

你也不知何故,看着斯内普消瘦的身躯就莫名伤感。

显然,斯内普的安抚毫无用处,甚至让你更想哭。你抱着他,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斯内普忍俊不禁,他轻抚你的背帮你顺气,“我——”,你退后到能看见他脸的距离,意外发现他有些尴尬的神情。

这让你哭意全无,你眨了眨泛红的眼睛,追问道:“嗯?”

斯内普无奈地叹气,他咬了咬下唇,说:“我想我看上去这么憔悴的原因是——”他倒吸一口气,像是在心里做了许久的斗争才愿意全盘托出,“我失眠了。”

“失眠?”

“嗯。”

斯内普帮你拨开眼前稍微凌乱的头发

“我晚上都在想你。”


倏地,坏情绪烟消云散,你只觉得心在砰砰乱跳,让你面红耳赤。你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于是你问:“你说什么?”

斯内普横了你一眼,抿紧唇,有些犹豫地说:“我说我晚上都在想你。”,他发现你直勾勾地盯着他,这让他无处遁形,“别让我说第三遍。”

你忽地勾着他的脖子,吻向他,斯内普的回应很温柔,让你身子有些软。

“西弗——”你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俯在他耳边轻声道:“想我怎么不给我写信?”

斯内普咬了咬牙,嗓音中有些挫败,“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斯内普攥紧你的手,他有些丧气地说:“邓布利多和我说你申请在法国待一个月,所以我以为你在躲避我。”

你心虚地笑了笑,辩解道:“我只是想在那边学多点东西。”


“那你学了什么?”

“保密。”

“那我的礼物呢?”

“我学的东西就是你的礼物。”


“哦,西弗,你实在是太别扭了。”

“闭嘴。”


-

你在厨房专心致志地制作法式甜品,这就是你为斯内普特意学的。考虑到斯内普不嗜甜,因此你在研究配方上多花了些时间,直到完全掌握技巧,你才从法国归来。


斯内普发现你这些天都是会莫名消失几个小时,他不知你的去向,即便是问你,你也不正面回应他,只是含糊地混过去。

斯内普在地窖根本没办法静下心,眼前所打开的书分明只需要两分钟就能看完,斯内普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艾莎。”

艾莎“嘭”的一声出现在办公室,“斯内普教授找艾莎有什么事?”

“带我去找她。”


-

霍格沃茨的厨房,除了你,其余都是家养小精灵。一般巫师不会踏入厨房,家养小精灵对于你的到来是十分诧异,但知道你的用意之后,他们全面配合你。


几乎是花了三个个小时,你才做出品相比较好的杯子蛋糕。

“好香的味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在做什么呢?”

你转头,发现洛哈特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

“洛哈特,我做了些杯子蛋糕,你要尝尝吗?”你兴致勃勃地说道,洛哈特走上前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准备拿起一块。

你拦着他,有些嫌弃地说:“你的手好脏。”

洛哈特尴尬地收回手,轻咳一声,“我刚刚去禁林看有没有会威胁到学生的魔法生物,估计是不小心弄脏了手,你知道的,像我这种人——”

“好了,别说了。”你打断他,并不想听他夸张的吹嘘,但此刻你需要一位认可你手艺的人,于是心一横,你拿起一块蛋糕喂到他嘴里。

余光,你看见敞开的大门闪过一抹黑色,可你无心多想。

“怎么样?”你满心期待地问他。

“恕我直言——”洛哈特摆出一副惋惜的表情,“这不像是甜品。”

你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把蛋糕装起来就走了。


-

“西弗。”

地窖办公室黑漆漆的,你以为斯内普不在,想要离开之际,斯内普突然出现在你背后把门关山。

这个吻来得太汹涌,你喘不过气,试图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推不开,如同毒蛇般紧紧缠绕着你,装着杯子蛋糕的盒子也随之跌落在地上。

斯内普的手在你的后背游走,他解开了你的魔法袍,把你抱起来坐在书桌上。

他惩罚似的咬了咬你的耳垂,力道有些重,你倒吸一口气,推开他。斯内普目光沉沉地看着你,“你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你眼眶泛着生理性的眼泪,脸颊通红,有些娇嗔地说道:“你咬疼我了,斯内普。”

斯内普眸中的伤神转瞬不见,他关切地摸了摸你的耳垂。

“对不起。”

“我太心急了。”

“你怎么了?”,你发现斯内普今日格外不同,从前他都是轻手轻脚的,分外怜惜你,今日倒是异常莽撞。

斯内普的眼神从你进门开始就一直驻留在你身上,他的眼尾泛红,渗透一丝杀气,让你背脊有些发凉。他的手攥紧你的手腕,叹了口气,当你再次望进他的眼眸,仅存温柔。他慢慢凑近你,蹭了蹭你的鼻尖。


“你到底怎么了?”你摸着他的脸,轻声问。

“你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给你做礼物呀。”

“什么礼物?”

你指了指跌在地上的蛋糕,耸了耸肩:“现在没了。”

斯内普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你做这个是准备给我的?”

你自豪地点点头:“当然,这可是我特意留在法国学的,知道你不爱吃甜的,我还改了配方呢。”随即,你佯装惋惜地瞥了他一眼,“可惜,某些人无福消受。”

斯内普猛地托起你的脸,迫使你与之对视,只见他咬牙切齿,语调缓慢而低沉,“如果是给我做的,那为什么第一口不是给我吃?”

“啊?”

“你还喂他?我从来不知道你喜欢花孔雀。”

你猛地惊醒,原来那一抹黑影还真是斯内普,你无意喂食洛哈特的情景都被他尽收眼底。在准备和斯内普解释时,你忽然意识到什么,笑意随即涌上你的脸。

“你——”你试探性地开口,“吃醋了?”

“呵。”像是被发现什么惊天的秘密,斯内普甩开你的手,撇过脸去,发红的耳根却逃不过你的眼睛,他生硬地说:“离他远一点,别怪我没警告你。”

“西弗。”你拉起他的手,“我对他可没意思,他只是虚张声势,论起实力来可差你一大截呢,我怎么会看上他。”

斯内普还是冷着脸,似乎完全没听见你说话。于是,你走到他面前,抱着他,轻声道:“我只是担心会不合你口味,碰巧他来了,就让他尝尝顺便给点评价。”

“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蹭了蹭他的胸膛,抬眸看他,感受着怀中消瘦的身躯,你不自觉地说道:“你真的太瘦了,斯内普,会不会有一天你瘦得连洛哈特都打不过?”

“如果你意识清醒,你就不会说这种胡话。”斯内普摸了摸你柔顺的长发,“过几天在决斗俱乐部,洛哈特请我配合他决斗。”斯内普冷笑一声,“我想,这会是很好的证明。”

你无奈地笑了笑,瞥见地上可怜的蛋糕,你哎了一声。


“蛋糕怎么办?都掉地上了。”

“不急,我先拆我的礼物。”

-

几天后,关于洛哈特被斯内普用一招就击倒在地的事情传遍霍格沃茨。

夜晚,斯内普双手撑在两边,俯视着你。你不禁勾起嘴角,手抓着他的领口把他拉向你,你吻上他。

斯内普温柔地回应着你,亲吻你的额头,往下至鼻梁,怜惜地舔了舔你的唇,而后轻轻地撕咬你的耳垂。


“我还有更好的证明。”


你羞涩地侧过脸。


男人总是喜欢用各种方式证明自己。

无痛犬牙

【阮惜文x庄寒雁】共浴

2.8k渣笔小破🚗

又名主母康复训练间的二三事

食用愉快

  

浴汤漫及阮惜文胸口时,庄寒雁还在盘数母亲身上究竟有几处淤青。

 

今夜这番伺候,是庄寒雁卖了好一阵乖才磨来的。谭大人着手成春,近来的施针调理颇见成效,母亲双腿的沉疴旧疾眼见着一日好过一日,前些时日离了拐杖竟能站立片刻,如今已能拄着拐行一小段路,想来离痊愈不远了。

 

清冬的月飘着雪,阮惜文痩癯的身体堪堪撑起单薄的衣衫在庭院里倚仗学步,她不让人近身搀扶,固执地倔强地踽踽独行。庄寒雁不远不近地护在她身后,恐母亲脱力时不至于跌到雪地里去。微妙的距离,恰能看见母亲额上隐隐跳动的青筋和随着脚下动作一步一...

2.8k渣笔小破🚗

又名主母康复训练间的二三事

食用愉快

  

浴汤漫及阮惜文胸口时,庄寒雁还在盘数母亲身上究竟有几处淤青。

 

今夜这番伺候,是庄寒雁卖了好一阵乖才磨来的。谭大人着手成春,近来的施针调理颇见成效,母亲双腿的沉疴旧疾眼见着一日好过一日,前些时日离了拐杖竟能站立片刻,如今已能拄着拐行一小段路,想来离痊愈不远了。

 

清冬的月飘着雪,阮惜文痩癯的身体堪堪撑起单薄的衣衫在庭院里倚仗学步,她不让人近身搀扶,固执地倔强地踽踽独行。庄寒雁不远不近地护在她身后,恐母亲脱力时不至于跌到雪地里去。微妙的距离,恰能看见母亲额上隐隐跳动的青筋和随着脚下动作一步一紧的牙关。

 

于是咽喉里便生出一阵阵的痒,眼底亦泛出湿漉漉的热,模糊了眼前白茫茫的雪和母亲倔强的影。

 

因不想再同那傅家惹上关系,白日里便托姝红遍寻了京中和乡下医馆,终于得来几两延胡索,又早早地吩咐陈嬷嬷放进今夜沐浴的汤水中泡着,只待母亲走累了能好生沐浴歇息聊缓骨肉疼痛。

 

脚印从轮椅根延伸至蒹葭阁大门,反反复复踩了几趟,连新覆下来的雪也盖不住,终是没了力气。想着睽违十七载,自己还尚未在母亲膝下尽过什么女儿孝心,便在搀着她的臂走回内室的路上时说要伺候她洗浴,却不想挽在怀里的手一抽,人像受惊的猫儿一般缩到了陈嬷嬷一侧去,嘴里含糊弄着让庄寒雁也早些回去歇息,这里有陈嬷嬷便好的话。

 

母亲,就这般嫌弃女儿吗。

 

说着便要红了眼,又撇着嘴角朝陈嬷嬷递过去一个眼神,陈嬷嬷便笑着推诿说小厨房还煎着药,汲蓝这个时辰怕是要犯懒打瞌睡了,自己得过去盯着些。说完便又将阮惜文的手安安心心推回庄寒雁手中,掀了暖阁的帘子躲出去不见了。

 

马上便破涕为笑了,汲蓝是最勤快上心的,陈嬷嬷这说辞也忒潦草了些。

 

阮惜文见没了法子,也只好由着庄寒雁扶着自己进了盥室,母女之间,倒也无需设这些劳什子防。

 

从苗贵妃口中得知母亲少女时连绢帕上也要洒香粉,又在这药罐子般拘人的深宅后府里浸泡经年,想来是讨厌药味的,庄寒雁便在浴桶中置了兰草盖那延胡索的清苦味道。阮惜文的浴桶因着从前身体的缘故比常人的矮上许多,如今虽然康复了却没来得及换,正腾出氤氲的热气,悠悠转转扑到人面上来,蒸得人面上发热。

 

母亲,女儿给您宽衣。

 

在儋州过得凄苦,婶婶从未承过她身为养女的情,她自然也未曾服侍过旁人如此贴身亲密之事,现下也只是循着礼数一步步去做。

 

母亲不必如此拘束,寒雁是您的女儿。心中惶然,但嘴上仍强作镇静地如此说。

 

庄寒雁体凉,解外袍立领时指端触到阮惜文半段裸露的颈,凉沁的触感激得她身形微颤,眼睫不住地扑扇,却是不敢看身前的人,只好讷讷地将脸侧向一边。

 

丝质的袍子跌到地上发出窸窣的声响,然后是里衣,亵衣,阮惜文看着一旁惹上雾气的铜镜,镜中的自己被庄寒雁一点点拆解了个干净,极瘦的躯体,赤裸的,看不清楚,但一想女儿可是看得清白,便觉羞赧,急切地伸了手想让庄寒雁扶自己坐进去,好让那浮在水上的香草为自己遮掩一二。

 

阮惜文自觉腿上的疤痕面目可憎,见其丑陋可怖便更恨起起丈夫的心机算计,念起那女娲补天也无法填补的家仇情恨,骨肉生离的无数个夜里她都恨不得就如此舍下这条命去了也罢,不过一介残躯,身不由己。

 

地上沾了水,母亲当心。

 

庄寒雁却是避开了阮惜文伸出来的手,径直扶上了母亲的腰身,掌心传来细腻的触感,同时也有母亲身体惊颤的回应,一步一步,直至将她安置在浴桶中坐下。

 

替阮惜文蓖发时,庄寒雁痴想着母亲腿上的疤和近日学步新添的淤青,几乎要落下泪来。

 

那是她给母亲留下的印记,爱和恨都烙进了骨髓。

 

阮惜文轻阖着眼,她几乎想不起来自己嫁为人妇后有过几个如此安谧的瞬间。察觉到庄寒雁没了动作,睁眼时却见她也站到了浴桶中,少女的身体和自己少时如出一辙的清减,却糅有青春的玲珑姣好,她惊愣的瞬间在逼仄的空间中辗转了位置,身前空出地方来。

 

母亲。

母亲。

庄寒雁轻声唤她,整个人轻轻拥上来。

 

你做什么。

 

母亲,雁儿冷。

 

庄寒雁跪在木桶底部,一只腿以近乎攻城略地的姿态嵌入阮惜文微张开的双腿间。

 

从儋州回府的路上天气大寒,纵使只步行了进城的那段路,也将庄寒雁的手冻得生了疮,如今将将痊愈,却也结下了薄茧,这双手鬼魅一般探入水中,触及阮惜文的小腿时水蛭般停下来,轻轻地摩挲。

 

阮惜文撑着身体,看着庄寒雁那双染着水的眸子,此刻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眼神从脸上流转到身下。

 

浴桶本就浅,水亦清,什么都能看分明。

 

庄寒雁刚刚的动作将浴汤搅起浪来,阮惜文顺着她的眼神看下去,小腿上狰狞的赤色疤痕像极了一条条水蛇。

 

雁儿,别看,不要看。

 

阮惜文几乎带上哭腔,一只手从水中伸出来去遮庄寒雁的眼,手上的水一串串滴回桶中,在谰夜静室中分外清晰。

 

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是庄寒雁的唇覆了上去。

 

于是眸色染上惊惧,眉头也高高蹙起,下意识地要将掌与那软得让人心悸的肉分开,手腕却被攥紧。

 

你要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你出去,出去。

 

庄寒雁几乎能听见母亲齿关紧合咬得发酸的声响,却只是一步一跪地更向她逼过去,想和母亲靠得近些,再近些。母亲才舍不得让我出去,外面好冷,靠近母亲才能取暖。

 

母亲。雁儿想要的,只有母亲能给。

 

无端地,当庄寒雁的吻落在自己锁骨上时,阮惜文无端地不再作任何抵抗,所有的包容和缄声都不谋而合地指向被贼人盗去的十七载岁月。

 

她亏欠她,自是要偿,如何偿,再没所谓了。


(发不出来、、指路vb:嘴碎的蛇)

 

母亲,雁儿是不是做错了?

 

阮惜文将头埋在庄寒雁递过来的颈窝,摇头间蹭了蹭,然后将她推开些许,替她理了理粘在额上的湿发。

 

扶我出去替我穿衣吧。

 

铜镜上的雾气已然散去,映出两具太相似的躯体。庄寒雁从衣桁上取来纱衣披在母亲身上,却没有系扣的动作,只是隔着薄纱细数母亲凸出的脊骨,最后停留在腰窝。屏风外的炭火噼啪炸响,她这才收敛,仔仔细细替母亲穿好衣衫,又将自己擦抹干净裹了起来。

 

母亲,雁儿想同你一起睡。

可以吗?

 

小心翼翼的试探,企盼地盯着母亲的唇,目光流连到胸口时想起方才自己的强盗行径,心虚地低下头。

 

生怕下一秒母亲边会开口诘问,却又是伸过来的一只手。

 

先去把头发熏干。

 

欣欣然应允,撒欢儿一样扶着母亲绕过屏风入了寝居。

 

只剩一汪半温的水,仿佛适才的情事只是一场虚妄。

 

 

 

 

 

 

 

 

 

 

 

 

 

 

 

 

 

姜佑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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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嘟嘟的物料和我截的嵘姐的直播截图拼在一起,适配太适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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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寒雁×阮惜文】冷战 上

我流母女,建议搭配合集里前两篇一起看,比较完整。ooc预警。

还有,本篇加了一点个人恩怨,关于此剧男主,个人觉得人设并不好,对男主不友好,有喜欢男主的可以不用点开。

  

我叫庄寒雁,

最近有件大事发生在我身上,有关于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吻了我一次。

而我,在那之后,借着酒劲,半醉半醒间,又吻了母亲。


在这些事之前,我就常常想母亲——没见面前想,猜想母亲该是如何的才情无双,于是我借着话本里描述的那样,将母亲该是如何模样,将“京城贵女”该是如何模样,猜想了成千上万次。


但,当我终于见到母亲——我才发现,原来我曾经所想种种,全都只能归于想象。

因为真正的母亲,不论她...

我流母女,建议搭配合集里前两篇一起看,比较完整。ooc预警。

还有,本篇加了一点个人恩怨,关于此剧男主,个人觉得人设并不好,对男主不友好,有喜欢男主的可以不用点开。

  

我叫庄寒雁,

最近有件大事发生在我身上,有关于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吻了我一次。

而我,在那之后,借着酒劲,半醉半醒间,又吻了母亲。


在这些事之前,我就常常想母亲——没见面前想,猜想母亲该是如何的才情无双,于是我借着话本里描述的那样,将母亲该是如何模样,将“京城贵女”该是如何模样,猜想了成千上万次。


但,当我终于见到母亲——我才发现,原来我曾经所想种种,全都只能归于想象。

因为真正的母亲,不论她年岁如何,但当你看到她,你就会晓得——这才是真正的“京城贵女。”


名不虚传。


于是自那一面后,我就生了病一般想母亲。


我想,这大概是人之常情。没人会在那样的一面后,从那样大的震撼后立刻脱出。

没人会不爱这样的女人。


母亲的眼神,我不敢看,我更不敢忘。

是以夜里,躺在陌生的房间,我头一回做了个关于母亲的梦——往常也做的,可梦里的母亲无一例外,都没有面目。


也许有的,可我看不清。


不论如何,这个梦里的母亲的容颜,真实的如我见到的一般。

我梦到她离了轮椅,半跪在地上,朝我伸出双手——


“寒雁,过来母亲这里。”


而我,大概是为了圆儿时的梦——梦里的我也小小的,在我看来,母亲很大很大,大到也许我抱到她,我此生便会安安稳稳,平安顺遂。


我就再也不是没有母亲的孩子了。


于是我努力往母亲那里跑,跑得我头也晕起来——许是年纪太小,跑步不甚利索,晃得太厉害。

罢了,下回做梦,定要梦一个长大的自己。


也能跑得快些。

因为梦里,我没有成功。


我不记得自己跑了多久,但母亲和我之间,始终有距离。

直到我脱了力气倒在地上,母亲才缓缓起身,她不知何时又坐上了那轮椅,伸出的手也收回,眼神冷冷地瞧着我。


她说:“庄寒雁,滚出庄家。”


我便醒来了。


后来,我搬入了蒹葭阁,可母亲仍旧对我——她仿佛恨透了我。

甚至她说,她双腿残疾也是因为我。


我猜想,母亲定是有苦衷的。

后来种种,证实了我猜想无错,于是我和母亲的关系也得以修复。


我以为,我们往后会像寻常母女了,但为何——

为何我,我却又做了那样令人不齿的梦?

  

(这个梦在彩蛋,看视频解锁就行。我是真的害怕大家接受不了,但是看了就不许骂我了orz)

  

我分明从未见过这般情事——除了在书中,看过一些。

但那些是男女之事,我……


我当真和寻常人不一样么?

我头一次怀疑起我的身份来。


过往十七年被人换作“赤脚鬼”,被人欺辱,打骂,我都未曾怀疑过自己半分。


母亲,我当真和寻常人家的女儿不同么?

你若是知道,你会不会后悔生下我,后悔因我失去双腿,后悔一辈子被束缚在这庄家?


梦醒那天早上,我在床榻上呆坐了半个时辰,梦里的触感如此真实,如此令人沉醉,母亲的声音,也如此……


总之,我那天早上也破天荒沐浴了一回,连带着我早已湿透的底裤,洗了个干净。


这场荒唐梦之后,我便对母亲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也许之前就有?也许吧。


但这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我不敢,也不能将这感情讲给任何人听,包括柴靖在内,都不行。

这太有悖常伦,怎能透露半字?


于是我只能将这龌龊的,见不得光的感情亲手藏起来,但母亲,你可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在我看来都如此明艳鲜活,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我会如此牵挂,爱慕一个女子。


母亲,我犯了错。

可当我意识到这是错时,你我已经无可挽回了。


你吻了我,在夜里。

后来还应允了我继续接近你,甚至是另一个吻——你都全盘接受了。


那时我想,这天下大概也没有谁会再如我庄寒雁一般幸运——从此往后,我和母亲,就要真真正正属于彼此了。


但母亲,你为何又要推开我?

我想不明白。


酒醒后,我猜想也许你是担心下人看见,担心我们不同寻常的关系被撞破,担心你名声有损。

是我的疏忽,母亲。


于是第二天我又去寻你,你看我时却再无半分情意——那里只剩母亲对女儿的亲情了。


母亲……你是后悔了么?

我此前的种种疑虑此刻都像冰碴子一般,争先恐后向我刺来,每一根都在我心上狠狠贯穿。


母亲……既你如此,又为何给我希望呢?


你不是还说,你清楚我的心思么?不是说我们长得太像,看到我就拒绝不了半分么?


于是我看着你,像那天晚上一般。

你并未和我对视,你是怕了么?是不是怕看到我,便又会忍不住将我抱住,再唤我寒雁呢?


抑或是,你不想再看到我,再看到这双和你如此相似的眼,你会感到恶心。


直到我双眼干涩涌出泪来,你都没有再看我。

那我想,母亲当是后者吧。


母亲一生都是体面的人,因此不愿说那些重话来拒绝,只用这种方法,让我知难而退了。


母亲,寒雁知道了。

寒雁会和母亲保持距离。


我已是下定了如此决心,但似乎效果甚微。


姝红今日第四次将算错的账本拿给我:“三小姐今日状态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


她见我不答话,眼神落到我中午未动两口的粥上,便又自顾自道:“三小姐定是胃疾又犯了,是姝红疏忽了。”


于是便不等我解释,快步走出房内。


我并非身体不适,只是没胃口罢了,姝红倒惯常小事化大。

至于账本……怪不得别人。


总之不能怪母亲。

哪怕我这几日都在想她。


我此前说过,我过去生了病一般想母亲。

现在那样熟悉的感觉又回来,却比此前都来势汹汹,让我无力招架。


我许是发烧了?不然为何一想到母亲就浑身发热,这症状可不就是发烧么。


想到这一层,我放下笔,看向端了热茶进来的姝红:“我想吃些冷的。”


“三小姐,这可不行。”

姝红仔细将茶放在我案前,“主母说了,你胃疾需要调养,每日喝的茶,吃的饭,甚至喝的水,都要我们精心准备,不能疏忽的。”


“像生的,冷的东西,更是不许吃。”


姝红三两句将我的请求驳回——可我才是主子,这当是命令。

但她既然搬出母亲,我便也无话可说。


——母亲还在意着我。

一想到姝红话里这般直白的意思,我低下头,紧紧咬住唇,不让她看出我的开心。


——一定不能叫她看出来,这样她和母亲汇报我近况的时候,才会加上一条:三小姐今日似乎心情不好,每日闷闷不乐,主母您看这可怎么办啊。


母亲,这可怎么办啊?


好纠结啊,怎么办呢?


一想到母亲可能会因为担心我亲自过来,我顿觉腹中饥饿,便收了笑,抬头对姝红——


“我饿了,我要吃肉。对了,还要两碗米饭。”


一连好些天,我都沾沾自喜,可母亲为何不来?

她当真打算不管我?


我如坐针毡了两天,蒹葭阁依旧没有半点风声传出。

母亲将这些下人管教得太好了,嘴巴太严,如今这待遇我也能体会了。


我气不过,这天晚膳时,处理完账务,便打算去蒹葭阁寻母亲。

不论如何,我该找母亲问个清楚。


就算是死,也得死个明白。


更何况,哪怕母亲真要我的命——若真如此,我也心甘情愿的。

我本就是母亲的,也只属于母亲。


我组织好措辞,刚出了房门,就见傅云夕又站在院中,背着手瞧我。


他怎的又来?


我对他的好印象,早在得知他实乃裴大福义子那刻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太自私,满心满眼只有算计和利用,为了利益,他可以放弃一切。


更何况,宇文长安将大臣家眷扣押那日,他也可以八风不动,不顾我苦苦哀求,只因那不是他的母亲。


他又怎会懂得,母亲于我的意义?


我压下心头不满,还是开了口:“姐夫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

废话连篇。

说来说去,还是想要利用我,还想要我嫁给他,做我的谋士?


“如果没有儋州的那十七年,你早该是我的妻。”

可笑,他凭什么认为,我庄寒雁会要一个娶过妻子,生了孩子的男人。


那根本不是他的十七年,那是我怀着对母亲所有的憧憬和希冀,哪怕被铁链捆绑,被恶名诅咒,被所有人欺辱,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十七年。是我和至亲骨肉分离,两心相离的十七年。


这世上从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我的来时路,我拼了命也只想有一个家的夙愿,他从小锦衣玉食的傅云夕又怎会懂呢。


我和他之间,从来没有这十七年。


直到他离开,已经过了半个时辰还多,想必母亲那里早就用完膳了。


我叹口气,只能将计划推迟到明日晚上。


没有好的借口,贸然前去只怕会令母亲更反感吧。


我回了房,这厢刚坐下,那边汲蓝便来了我院中:“三小姐,您用晚膳了吗?”


“未曾。”

“主母喊您来蒹葭阁一同用膳。”


母亲?

往日这个时候母亲早该用完膳了,今日怎的如此迟?


我连忙起身至汲蓝跟前:“母亲她可是出了什么事?”


“三小姐多虑了,主母她只是胃口不好,便晚了半个时辰用膳。”

“那便好。”我松口气,先汲蓝一步出了院门,“走吧。”


却忽略了汲蓝下意识背过去的左手,袖口上还沾了些油污。

别挂我魔药学

斯内普✖️你(但他生病瞒着你)

大战后的霍格沃茨在夕阳下泛着蜜糖般的金色光芒,城堡外墙那些被咒语灼烧的痕迹早已被修复如初,唯有几处新砌的石砖还透着浅浅的灰白,像愈合不久的伤疤。地窖的魔药教室里,常年萦绕的苦涩药香中不知何时混入了一丝甜腻——自从你成为斯内普教授的助教后,总会在他的办公抽屉里偷偷塞几块巧克力蛙。

起初,你们的关系就像独角兽毛与龙血的相遇——谨慎而克制。你会在他熬制生死水时屏住呼吸递上银匕首,刀刃精准地反射着坩埚里泛起的珍珠母光泽。而他黑袍翻卷间带起的微风,总会掀起你鬓边几缕不听话的发丝。

某个深夜,你独自在魔药教室里整理材料,烛光摇曳,照得坩埚里的药剂泛着幽蓝的光。斯内普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沉默地注视着你。...

大战后的霍格沃茨在夕阳下泛着蜜糖般的金色光芒,城堡外墙那些被咒语灼烧的痕迹早已被修复如初,唯有几处新砌的石砖还透着浅浅的灰白,像愈合不久的伤疤。地窖的魔药教室里,常年萦绕的苦涩药香中不知何时混入了一丝甜腻——自从你成为斯内普教授的助教后,总会在他的办公抽屉里偷偷塞几块巧克力蛙。

起初,你们的关系就像独角兽毛与龙血的相遇——谨慎而克制。你会在他熬制生死水时屏住呼吸递上银匕首,刀刃精准地反射着坩埚里泛起的珍珠母光泽。而他黑袍翻卷间带起的微风,总会掀起你鬓边几缕不听话的发丝。

某个深夜,你独自在魔药教室里整理材料,烛光摇曳,照得坩埚里的药剂泛着幽蓝的光。斯内普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沉默地注视着你。

"教授?"你抬头,有些惊讶。

他走进来,黑袍轻轻擦过你的手臂,带起一阵微凉的触感。月光从高窗斜斜地切进来,将他的侧脸镀上一层冷银。

"你还在。"他低声说,嗓音比平时更沉。

"嗯,明天的材料还没准备好。"你笑了笑,低头继续研磨手中的蛇牙粉。

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你身后,修长的手指突然覆上你的手背,轻轻调整了你的握姿。

"角度不对。"他的声音近在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尖,"否则粉末会太粗。"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手指微微发颤。他冰凉的手指擦过你的手背时,你闻到他袖口传来的雪松气息,混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薄荷药膏味道。

他没有立刻松开你,你们的手指在研磨钵旁短暂相触,像两株曼德拉草在月光下悄悄交缠了根系。

那晚之后,你们之间似乎多了一层微妙的默契。他仍然冷着脸训斥粗心的学生,仍然用刻薄的语气评价格兰芬多的魔药作业,但当你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的眼神会微微软化,甚至——如果你足够幸运——嘴角会浮现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

有时候,你会在他批改论文时端来一杯热茶,茶杯边缘总会留下一抹淡淡的唇印。而他会在你低头整理教案时,不动声色地将一碟柠檬雪宝推到你手边——那是你最喜欢的糖果,包装纸上总沾着些许苦艾草的气味。

城堡里的画像们开始交头接耳。胖夫人总能看到你们先后穿过格兰芬多塔楼的通道,皮皮鬼甚至撞见过你们在图书馆禁书区共享一盏漂浮的提灯。最确凿的证据是——斯内普教授的办公桌上开始出现绣着紫罗兰的手帕,而你的教案里总夹着几片用作书签的苦艾草。

"今天的蟑螂堆特别甜。"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在半月形眼镜后闪烁,将一碟糖果推向你们共用的办公桌。斯内普立刻露出被冒犯的表情,却在你偷偷捏起一颗糖果时,用翻飞的袍角替你挡住了校长的视线。

然而最近,那些甜蜜的默契像被施了消失咒。你注意到他批改论文的羽毛笔停顿得越来越久,有时整节课都倚在讲台边不曾移动。更令你不安的是,他开始避开所有肢体接触——就连递试管时都会刻意绕过你的指尖。

直到某个暴雨夜,你抱着被淋湿的作业本闯进他的办公室。壁炉里的火焰将熄未熄,在墙上投下摇晃的阴影。他正俯身在药柜前翻找什么,听到动静猛地转身,一瓶白鲜香精从颤抖的指间跌落。

"别过来!"

但你已经看清了一切——他松开的领口下,绷带渗出诡异的紫黑色。那些在最终决战中纳吉尼留下的伤口,此刻正像被诅咒般蔓延出蛛网般的血丝。

你直接挥动魔杖:"咒立停!荧光闪烁!"

刺目的白光中,他颈侧的皮肤下竟有东西在蠕动。是残留的黑魔法毒素,像阴尸的指甲般深深扎进血肉。

"多久了?"你的声音比想象的更嘶哑。

他沉默着系紧领扣,喉结滚动的样子像在吞咽一把碎玻璃。壁炉最后一点火星熄灭时,你听见他几不可闻的回答:"三周。"

圣芒戈的急诊室飘着令人作呕的泡泡茎味道。治疗师们举着魔杖围住病床时,你才发现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病号服紧贴在瘦削的脊背上。

"需要立即清除腐蚀性咒语残留。"治疗师皱着眉头,"患者必须保持绝对平静,任何情绪波动都会加速毒素..."

话音未落,斯内普就扯断了输液管。透明的药液溅在地板上,像某种小型爆炸后的残骸。

"我不需要——"

你直接跨坐上病床,用全身重量压制他挣扎的手臂。这个动作让你们鼻尖相抵,你闻到他呼吸里血与薄荷的苦涩。

"要么躺着治疗,"你盯着他扩散的瞳孔,"要么我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你。"

他的肌肉瞬间绷紧,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双向来冰冷的眼睛里竟闪过一丝笑意。

"你不敢。"他挑衅般地低语,苍白的嘴唇几乎擦过你的。

你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当你的牙齿轻轻磕到他下唇时,整个病房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治疗师的羽毛笔啪嗒掉在地上,某个实习护士倒抽冷气的声音格外清晰。

"梅林的胡子啊..."

斯内普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猛地拉过被子盖住你们交缠的手指,却在被子下悄悄收紧了掌心。

"......不可理喻。"

但所有人都看见,当治疗师再次举起魔杖时,这位以刻薄著称的魔药大师竟然乖乖躺了回去,任由你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掺着镇定剂的巧克力蛙。

"太甜了。"他皱眉,却还是顺从地咽了下去。

你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油腻的黑发——这个动作在以前绝对会让你被丢出地窖,但现在,他只是瞪了你一眼,却没有躲开。他的发丝比想象中柔软,带着淡淡的药草香。

"活该。"你小声说,指尖还留恋地缠绕着他的一缕黑发,"谁让你瞒着我?"

斯内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在苍白皮肤上投下细小的阴影。他沉默地注视着你,那双总是锐利的黑眼睛此刻竟显得格外柔软。病房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来,为他常年苍白的脸颊镀上一层浅金色。

"我以为..."他的声音比羽毛笔划过羊皮纸还要轻,"这种小事不值得打扰。"

"小事?"你瞪大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扯痛了他的发丝。斯内普微微蹙眉,却没有出声抗议。"你管这叫小事?黑魔法毒素都快爬到你的下巴了!"

他别过脸去,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你注意到他的指尖在被子下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这是斯内普式的紧张——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才能察觉的微小破绽。

"我习惯了...独自处理。"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窖深处传来。

你的心突然揪了一下。这句话背后藏着多少年孤独的岁月?多少个无人关心的伤痛?你轻轻捧住他的脸,强迫他转回来看着你。

"但现在你有我了。"你的拇指抚过他眼下的青黑,"不管是魔药事故,还是黑魔法伤害,甚至是..."你故意压低声音,"你偷偷在办公室里吃光了所有柠檬雪宝这种事——我都要知道。"

斯内普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如果不是你们离得这么近,你几乎要错过这个转瞬即逝的笑意。

"荒谬。"他低声说,但那只在被子下的手却悄悄握住了你的手腕。他的掌心温暖得出乎意料,指腹上有常年处理魔药材料留下的薄茧,粗糙的触感让你心跳加速。

治疗师轻咳一声,举着一瓶闪着诡异绿光的药剂走过来。"最后一剂,教授。可能会有点..."

"我比你更清楚它的副作用,治疗师。"斯内普立刻恢复了往日的刻薄语气,却在接过药瓶时与你十指相扣。你惊讶地发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药水的气味让你皱起鼻子——像是腐烂的曼德拉草混合着硫磺。斯内普却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只是吞咽时脖颈的线条绷得紧紧的。

"张嘴。"你突然说,在他疑惑地照做时迅速塞进一颗蜂蜜公爵最新出的奶油薄荷糖。

斯内普的眼睛微微睁大,甜味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下意识想皱眉,却被糖球的甜蜜滋味打了个措手不及。你得意地看着他纠结的表情,趁治疗师转身时飞快地偷了一个吻。

"你——"他的耳尖又红了,比之前更甚。

"镇定剂的副作用是情绪低落。"你理直气壮地说,指尖点了点他紧抿的嘴唇,"我在帮你维持情绪稳定,教授。"

斯内普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突然伸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在治疗师惊恐的目光中回敬了一个绵长的吻。他的嘴唇带着薄荷的清凉和糖浆的甜腻,还有独属于他的那种苦涩药香。

"满意了?"他松开你时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笑意。

你红着脸点头,听见治疗师在后面小声嘀咕:"梅林啊,我需要一杯提神剂..."

窗外,夕阳的余晖为病房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斯内普的手指依然与你的紧紧相缠,就像两株在黑暗中互相依偎的魔药植物,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阳光。

bulubulu

如果庄寒雁变小了

  亲情母女向

————————————————————— 

  庄寒雁今日搬进了蒹葭阁。


  原因无他,因为她出痘了。


  得了她重病的消息的阮惜文,第一时间慌了神,让陈嬷嬷带她再次冲出了蒹葭阁。


  上一次是为了赶走女儿,而这一次是为了让女儿来到她的身边。


  庄寒雁被阮惜文安排在了她旁边的房间,以防晚上有什么事情,能第一时间照拂,而且那是她当年亲自为女儿布置的房间。


  早在怀着女儿的时候,她就已经为女儿布置好了这间屋子,随着女儿年岁见长,屋内的布置也在逐渐变化。


  从摇晃有趣的小木马、小玩具慢慢变成时兴的首饰、合宜的书籍。


  这间一直未...

  亲情母女向

————————————————————— 

  庄寒雁今日搬进了蒹葭阁。


  原因无他,因为她出痘了。


  得了她重病的消息的阮惜文,第一时间慌了神,让陈嬷嬷带她再次冲出了蒹葭阁。


  上一次是为了赶走女儿,而这一次是为了让女儿来到她的身边。


  庄寒雁被阮惜文安排在了她旁边的房间,以防晚上有什么事情,能第一时间照拂,而且那是她当年亲自为女儿布置的房间。


  早在怀着女儿的时候,她就已经为女儿布置好了这间屋子,随着女儿年岁见长,屋内的布置也在逐渐变化。


  从摇晃有趣的小木马、小玩具慢慢变成时兴的首饰、合宜的书籍。


  这间一直未等来小主人的屋子,在暗处被阮惜文倾注了全部的母爱。


  庄寒雁搬进来的第一个晚上,阮惜文已经开始计划着如何让女儿冲出这牢笼,如何在自己事发之后保住女儿的姓名。


  她枯坐于轮椅之上,望向如今已等来主人的房间内心挣扎,如刀扎,似火煎。


  每当她想起女儿望向她时水润的眸子,她都心痛难忍。


  那双眼睛里含着的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期盼、依赖和爱。


  她怎么值得呢?


  阮惜文在心里想着,她作为一个从未抚育过她的母亲,她们之间除了那一身血脉,又有什么牵扯?


  她怎么值得得到这个孩子全身心的爱呢?


  其实没办法否认的是,血缘就是这样神奇,从母女后第一次的重逢,阮惜文的视线就已经被女儿吸引走了。


  虽然她已经决心在女儿搬进来的这段时间给她些“苦头”,让她甘愿远离庄家,可在女儿第一次在她身边过夜,她还是控不住想要去看看她。


  或许,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对女儿展现母爱吧?


  阮惜文心里一片苦涩,独自驱着轮子朝着女儿的房间缓慢行去,而她忧虑女儿的心,更让她无心担忧是否会被传染疾病。


  然而等她进到房间时,却出现了她此生想都不敢想的一件事。


  屋内未燃烛火,阮惜文借着月光轻轻朝着床上找去,只见床上被子上鼓起一个小丘,小小的一块儿让阮惜文以为女儿是蜷缩着睡的。


  怕这番姿势让女儿睡的不舒服,阮惜文上前去想要校正一下,却惊然发觉女儿不见了踪影,床上得被子和衣服里出现了一个女童,看起来三、四岁的模样。


  女童身上宽宽大大的寝衣是阮惜文亲手缝制的,阮惜文摸着衣服的纹路,她自然认得出自己的手艺。


  她顾不得别的,找了桌上的烛火点了起来,借着光再看过去,床上的女娃娃睡的香甜,面上的五官虽稚嫩了些,却也能看出和长大后的庄寒雁如出一辙。


  她女儿这是变小了?


  如此光怪陆离,阮惜文恍惚了神情,竟发出了些许声响吵醒了床上的小人儿。


  小姑娘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环境,眼前的人也是完全陌生的。


  她长到现在这么大,除了叔叔婶婶和那些欺负自己的孩子,就没怎么见过其他人。


  而且那些人在她短短的生命里对她的恶意也远比善意多。


  所以在看见陌生人时,防备是她下意识的举动。


  阮惜文感觉到女儿的恐慌,看着女儿戒备的缩在床的角落里,小小的一团,瑟瑟发抖,心里一痛。


  “寒雁莫怕,我是母亲。”


  尽量放轻声音,软下来,缓和着女儿的情绪。


  只是自从女儿被送走,她不是一副面目可憎的模样,就是一副冷脸,已然忘却了怎么对人软和一些。


  说来可笑,明明姓阮的阮家小姐,如今竟然只剩下一身强硬了。


  虽然阮惜文的表情还是有些僵硬,可“母亲”一词更像是触碰了小寒雁的某个开关,小姑娘瞬间向前爬了两下,似是想看看眼前的人是不是在骗她。


  “你说你是我母亲?那你可知道我的名字从何而来?”小寒雁稚嫩的眼睛里透着质疑,语气里却也有着对这件事的期盼,她不仅一次听过自己的名字是母亲取的,其中的含义也是母亲的真挚祝福。


  在小寒雁的世界里,她既害怕眼前的人是坏人,可又期盼着真的是母亲来接她回家。


  “寒雁的名字是母亲取的,因为你生于寒冬,母亲希望你不畏凌寒,此身傲骨凛凛,展翅高飞于青天之上。”


  阮惜文张开双臂,想要将女儿抱进怀里,小寒雁也听到了正确的回答,大哭着扑进母亲怀中。


  要不是阮惜文扶了一下,母女俩差点儿把轮椅扑的向后仰倒。


  这一次,阮惜文对自己的女儿终于张开了双手。


  “不哭,不哭……”


  阮惜文将小姑娘抱稳,轻轻抚着女儿背部,让她呼吸更顺畅些。


  “母亲,我好想你。”


  稚嫩直白的话语诉说着小姑娘最朴素的情感需求,而阮惜文在女儿这般亲近之下,此前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冷硬心肠终是软了又软。


  “母亲也想你,但是现在太晚了,我们小寒雁先睡觉好不好?”


  此时已然深夜,考虑女儿如今还在出痘,身体上可大意不得,只劝着她休息。


  小姑娘好哄的很,拽着母亲的衣袖,声音里还有刚刚哭过的鼻音,点头答好。


  “我要母亲陪我睡。”


  在阮惜文把女儿放到床上,就被小姑娘抱紧了手臂。


  感受着手臂上的力量,阮惜文就好似被蛊惑了一般,直接上了床,把女儿抱到怀里。


  从未哄睡过自己孩子的母亲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晚上终于有了这项权利。


  “风儿轻~月儿明~”


  哄睡的歌谣顺着屋子流出去,室内一派温馨。


  母亲轻拍着孩子,而孩子的脸上也是久久未散去的笑容。


  母女两人终是抱在一起,一夜好眠。

  

—————————————————————

  (ps:纯属虚构。)  

  私设。

  可能以后有后续。

咕咕咕咕咕咚略

爱年上就是在吃苦果

昨天就想写的(其实是微博一年前写的),爱年上就是在吃苦果

你不知道捧出的一颗真心会不会让她幻视曾经收到过的爱

她年长于你,比你有那么多的经验和阅历,爱过那么多的人,也经历过感情的结尾,好像在她眼里这段感情一眼就能看到结局,你说不清楚,她是真的心里有你还是喜欢通过你来感叹青春的美好

你害怕两个人分离,年上却早已见惯了分离,她与太多人都有过分离,你第一次爱的竭尽全力,像个笨蛋一样不懂得感情里的张驰有度,她全都看在眼里,可能她也确实是爱你的吧,吵架的时候她也会无奈,叹了口气,已经发生过的过去,要怎么改变呢?

你吃醋她有过那么多前任,而你却是第一次恋爱,你与她的朋友们搭不上边,你还在读书学习和......

昨天就想写的(其实是微博一年前写的),爱年上就是在吃苦果

你不知道捧出的一颗真心会不会让她幻视曾经收到过的爱

她年长于你,比你有那么多的经验和阅历,爱过那么多的人,也经历过感情的结尾,好像在她眼里这段感情一眼就能看到结局,你说不清楚,她是真的心里有你还是喜欢通过你来感叹青春的美好

你害怕两个人分离,年上却早已见惯了分离,她与太多人都有过分离,你第一次爱的竭尽全力,像个笨蛋一样不懂得感情里的张驰有度,她全都看在眼里,可能她也确实是爱你的吧,吵架的时候她也会无奈,叹了口气,已经发生过的过去,要怎么改变呢?

你吃醋她有过那么多前任,而你却是第一次恋爱,你与她的朋友们搭不上边,你还在读书学习和朋友们谈论着考试放假去实习,她的朋友们大都是步入社会许多年的社畜,谈论的是生活工作事业以后

有时候你也不想这样,但是抱着她的时候也会想,是不是曾经她也如此紧紧抱着另一个她,你们之间经历的事情,她早已做过许多遍

年上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她很少说想你,很少说喜欢你,很少主动给你发消息,也很少及时回你的消息,你有些怯生生地想,以前谈恋爱她也是这样的吗?你揣摩不透她的心思,又怕说出来对方会觉得你过于敏感焦虑

你爱年上偶尔在你身边流露出的脆弱和温情,爱她和平时不一样的反差可爱,你以为你可以被她依靠,在年上身边当一会儿大人,却在无意间听到曾经她在她的年上身边,可以完全放心依靠,当个小孩子,瞬间破防

你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知道过节日送什么礼物,不知道送的礼物会不会和她前任们送的礼物种类重合,不知道礼物会不会被她看在眼里,你和年上喜欢的东西总归会差很多,眼界和爱好不一样,她喜欢的东西你买不起,你喜欢的东西又不是投其所好,而且相当幼稚可笑

你看得清你和年上的距离,不仅仅是几年的时间,还有比你多的许多年的记忆

她愿意爱你,是出于对年幼者的宽容,还是真的像当初她爱上属于她的年上时候,感受到的吸引?

想睡觉.

庄寒雁重生,又争又抢(1)

庄寒雁&阮惜文

母女!情

  

  庄寒雁抱着怀中满身是血的母亲,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她如同行尸走肉,背着阮惜文走出这火海。

  

  她还是来晚了……若是,早一点……再早一点,若是她没有逗留在京城和母亲一起走,是不是就能救下母亲……

  

  明明一切都在向前走,明明都已经好起来了。

  

  母亲要和宇文长安离开,她即使在舍不得,心中执念在深,她还是选择了放手,希望母亲幸福得偿所愿。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有了家,有了母亲,为什么又要给她夺去!

  

  庄寒雁恨意增生,她从澹州回到京城,只为了从小就想见到的母亲,她好不容易得到母亲的爱...

庄寒雁&阮惜文

母女!情

  

  庄寒雁抱着怀中满身是血的母亲,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她如同行尸走肉,背着阮惜文走出这火海。

  

  她还是来晚了……若是,早一点……再早一点,若是她没有逗留在京城和母亲一起走,是不是就能救下母亲……

  

  明明一切都在向前走,明明都已经好起来了。

  

  母亲要和宇文长安离开,她即使在舍不得,心中执念在深,她还是选择了放手,希望母亲幸福得偿所愿。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有了家,有了母亲,为什么又要给她夺去!

  

  庄寒雁恨意增生,她从澹州回到京城,只为了从小就想见到的母亲,她好不容易得到母亲的爱,对母亲情根深重。

  

  可如今母亲已去,她了无牵挂,也没活下去的意义了。

  

  她把母亲安顿好,想起母亲腿上的刀伤,眼中怒意汹涌,她疯了似的杀到庄仕洋面前,他们之间却横亘着一个傅云夕。

  

  他要护着庄仕洋!

  

  庄寒雁看着那躲在后面的丑恶嘴脸,那身上的血是她母亲的,恨从心起,她必要他血债血偿!

  

  她眼中无生机,深深的看了傅云夕一眼,在柴婧的帮助下,与庄仕洋同归于尽。


  鲜血从她胸口溢出,痛感将她麻痹,视线渐渐模糊,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那是母亲也是这样的吗?

  

  庄寒雁闭眼的前一刻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昔日的脸庞,第一次归家时冰冷的面部可憎的,没有表情的,后面看着她带着笑意的。

  

  庄寒雁嘴角扯开笑意,她看到阮惜文缓缓朝她走来,面带笑容,向她伸出手,柔声道:寒雁,我们回家~

  

  庄寒雁扬起孩子般的笑,朝母亲跑去牵住母亲的手。

  

  柴婧和傅云夕看着她闭上了眼渐渐没了气息。

  

  柴婧将傅云夕推开,抱起庄寒雁向南走去。

  

  她们该回去了……

  

  她不应该答应她回京城的。

  

  

  

  

  

  

  ……

  

  

  庄寒雁没想到自己会再次醒来。

  

  睁开眼时她正在被一群人欺辱,身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找回理智,她看着周围那些人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那赤裸着的脚。

  

  这是她的十五岁。

  

  她竟然回到了三年前。

  

  她欢喜极了,是不是还能在见到母亲!

  

  她不顾那些人的辱骂,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跑回叔婶家。

  

  就在她打算计划怎么回京时,庄家竟然来人接她了。

  

  这个变数是她没想到的,明明上一世都没人来看过她,怎么可能派人来接她回去?

  

  庄寒雁百思不得其解,只当重来一世有些事情发生了改变,既然老天给她机会,她就听从安排,跟着来接她的人回了京城。

  

  柴婧就在暗处跟着她。

  

  再次踏进庄府,庄寒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五味杂陈。

  

  上一世她尚且对庄仕洋还有一丝浅薄的父女情分,如今尚无,她恨极了那个卑鄙恶劣又软弱无能的小人。

  

  心中只有对母亲的想念。

  

  可是她现在太过狼狈,脸上被那些人打得红肿淤青还没消下去,她不想这幅模样去见母亲。

  

  如前世一样,周如音还是那个做派,来她这献殷勤表面对她好,她心底泛起恶心,应付着这笑面虎的女人。

  

  她无数次去过蒹葭阁的门外,却始终不敢敲门进去。

  

  母亲……我好想你…

  

  庄寒雁坐在院落,看着雪落下的瞬间。

  

  她是被人接回来的,没有如上一世那般杀了叔叔婶婶才回来招惹了傅云夕。

  

  她也不想在和他有任何瓜葛,这一次她只想治好母亲的腿,杀了庄仕洋,带母亲远走高飞。

  

  她还是进了珙桐院,住进了庄语迟的房间,在她落入水池中,母亲竟然来了。

  

  姝红将庄寒雁扶出来,还不等庄寒雁开口,一道清冷威严的女声响起:我的女儿还由不得你来放肆!

  

  阮惜文不怒自威的坐在轮椅上,面容犹如恶鬼般瞪着庄语迟。

  

  庄语迟登时吓得不敢说话。

  

  周如音匆匆赶来,护住庄语迟:主母息怒,是妾教导无方,让语迟冲撞了姐姐,语迟快给姐姐道歉!

  

  庄语迟不乐意道:小娘!

  

  周如音给他使了个眼神,庄语迟不情不愿的的道了歉。

  

  阮惜文:既然珙桐院不欢迎我女儿,那我的女儿自由我来管,把三小姐带去蒹葭阁。

  

  庄寒雁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她这才发觉这一世好像和上一世真的不一样了,母亲也变了。

  

  母亲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护她。

  

  她唤自己女儿。

  

  阮惜文让陈嬷嬷赶紧推她回房间,天知道她看到庄寒雁受伤的脸和湿透的衣服有多心疼。

  

  庄寒雁仍然住进了上一世蒹葭阁的那间屋子,她不知道的是这是阮惜文十七年前就已经为她备下的,上一世亦如此。

  

  只是现在屋子的主人才回来。

  

  

  

  

  

  

  

  

  

  

  

  

  

  

  

  

  

  

  

  

  

  

  

  

  

阿离

【阮惜文✖️庄寒雁】这一次,换我来


屋内霎时间腾起了火红又滚烫的光,将那一方天空染成可怖的血色。

“母亲,我们终于,离开了那吃人的牢笼。”

……


  

冬末的残雪在檐角挣扎成冰凌,而后倏地落下。

  阮惜文站在庄府正门外,二十年前她带着不甘与愤恨踏入庄府,二十年后她再次伫立于此,心中存的,除了欢喜,还是欢喜。在这深宅大院中蹉跎半生,她终于离开这群吃人的恶鬼,虚伪至极的腌臜货。

  过去十余年淤积在骨髓中的阴寒,此时正顺着衣角的褶皱向下流淌。她伸出手去接穿越薄云射下来的阳光,暖意在触及指尖时迸发,化作千百只振翅的雀,撞开她胸前盘扣。这样好的阳光,她从前从未感受过。

  面前人影攒动,宇文长安,她错过了二十年的...


屋内霎时间腾起了火红又滚烫的光,将那一方天空染成可怖的血色。

“母亲,我们终于,离开了那吃人的牢笼。”

……


  

冬末的残雪在檐角挣扎成冰凌,而后倏地落下。

  阮惜文站在庄府正门外,二十年前她带着不甘与愤恨踏入庄府,二十年后她再次伫立于此,心中存的,除了欢喜,还是欢喜。在这深宅大院中蹉跎半生,她终于离开这群吃人的恶鬼,虚伪至极的腌臜货。

  过去十余年淤积在骨髓中的阴寒,此时正顺着衣角的褶皱向下流淌。她伸出手去接穿越薄云射下来的阳光,暖意在触及指尖时迸发,化作千百只振翅的雀,撞开她胸前盘扣。这样好的阳光,她从前从未感受过。

  面前人影攒动,宇文长安,她错过了二十年的爱人,终于能够与其长相厮守。眼前人与二十年前的少年郎身影重叠,灿烂的笑容一般无二。

兜兜转转,我们还是我们。

  阮惜文怔神之际,忽而一声呼喊将她拽回现实。

  “母亲!”

  少女清脆的声音传来,庄寒雁快步走向母亲,脚下母女二人的足迹重叠。

  “母亲为何愣神?”

  “没什么,只是想到从此刻起我便重获新生,如梦一般。”

  阮惜文抬手,抚上女儿清瘦的脸颊, 拇指轻轻摩挲。

  “母亲若觉得是梦,不如掐一下女儿的脸,疼的话,这便不是梦。”

  “你这孩子,净拿我打趣。” 阮惜文嗔笑。

  宇文长安余光撇到阮惜文唇边绽放笑意,他很久很久没看到爱人脸上有如此的笑容了,他没有打扰母女间的温存,继续忙碌着。

  阮惜文话锋一转。

  “寒雁,你那都安排妥当了吗?”

  “都安排好了,母亲。你们先去城郊十里驿站,待我接上柴靖后与你和宇文伯伯汇合。”

  阮惜文温柔的注视着女儿,她是如此像她。感激,欣慰,许多复杂的情感涌入她的心头。

  “不过,母亲。庄仕洋并非善类,先前你在会馆检举他后,他已心生不悦,如今又与他撕破脸面和离,况且我们三人都知道他义子一事,宇文伯伯现今将官职辞去,并不是其对手,必定不会放过我们。他若欲动手除掉我们,今晚就是最好的时机。”

  庄寒雁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毒辣,扬起的嘴角也落了下来。

  “我自然了解他,此人阴险偏执,极为狠毒,且看中脸面。眼下此等局面,他一定会报复的。”

  “母亲放心,寒雁已经找到破解之法。傅云夕曾说过,裴大福是庄仕洋日日喂其慢性毒药,最终在大理寺刑狱暴毙而亡,可见他善用毒。因此我让姝红准备了母亲爱吃的糕点和银簪,你和宇文伯伯到那之后不要接触任何食物。待我接上柴靖后会尽快赶过去。”

  庄寒雁眼中变得坚定,如阵前的战士即将冲锋一般,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母亲,即使是她那在朝为官的父亲。她会为母亲扫清一切障碍,哪怕牺牲掉自己。

  “寒雁,辛苦你了。”

  阮惜文很想表达些什么,她的女儿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能够成为自己的依靠。她本该欣慰的,可她心疼,女儿十七年来也如自己一样过着地狱般的生活,历尽千辛万苦归家后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的,不该如此为自己筹划。她仔细端详女儿秀丽的面孔,她看得出来,女儿有意除掉庄仕洋,此等小人死一万次也不足惜,但若因此让女儿背上弑父的罪名,这万万不该。

  寒雁,若退无可退,那就让我来杀。

  “母亲,这是柴靖从前惯用的刀,你拿着防身,以防万一。我会让傅云夕手下的穆峰穆岩在暗中保护你们。”

  “傅云夕?他为何还会帮你?”

  “这是他欠我的。”

  聪明如阮惜文,她自是看穿女儿在说谎,不过既然女儿不愿说,她便不必再追问下去。

………

  昨日入夜,酒楼内。

  “三小姐匆忙引我来此,所为何事啊?”

  “长话短说,我知道裴大福的私产在哪,有兴趣做个交易吗?姐  夫”

  “哦~?我大理寺追查这么久都毫无线索,你知道在哪?莫不是在诓  我?”

  傅云夕一步步逼近庄寒雁,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面前的女人,而后用手死死攥紧庄寒雁的手腕,抬起,又质问

  “三小姐,我说过,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说谎。”

  庄寒雁使出全力挣脱他的束缚,手腕因受力泛起微红。

  “你若不信我,今夜也不会站在我面前。”

  傅云夕大笑几声,转身坐下。

  “说来听听。”

  “几日前我与庄仕洋在祠堂对峙时,不经意发现祖父牌位前似有些古怪。庄仕洋走后我查看一番,那牌位前有一微小的木质机关,按下去即可开启祠堂东北角的一处暗格,大概半人高,里面是房契、地契,还有一些账本。以庄仕洋的俸禄绝不会有如此多的财产,所以我断定那就是裴大福的私产。”

  “哦?三小姐若将私产拿出,怕是会打草惊蛇吧。”

  “我还没蠢到如此地步。我安排了一个亲信监视庄仕洋,他最近并未察觉。”

  “所以,你要做什么交易?”

  “我给你裴大福的私产,你助我杀掉庄仕洋。”

  “你好大的胆子!弑父乃死刑重罪,你难道不知?!”

  “我当然知道,若他与我们相安无事,我自不会动他。可他如今欲除我母亲,他就必须死。”

  “你为何如此笃定庄仕洋要害你母亲?”

  “自那日我将庄家从法场救下来之后,他的神情就开始变得凶狠,如今我母亲与他撕破脸面和离,却与宇文长安再婚,刺到他的痛点,以他的性子,必会除掉宇文伯伯,而明晚离京前就是最好时机,到时我母亲也难逃一死。”

  “你需要什么?”

  “你只需将穆峰穆岩借我一用,让他们在暗中保护我母亲,若在城郊驿站发现庄仕洋,将他绑起来等我处置就好。”

  “私产,你如何给我?”

  “这个你不用担心,明日我的亲信会在他离府之后拿出契物,事成之后,都是你的。”

  “好。合作愉快,三小姐。”

布布

【庄寒雁x阮惜文】假如庄寒雁回到母亲被暗害当天


  

  

If线:再度见到母亲,化身粘腻阴湿小狗的庄寒雁暗暗发誓,此生绝不将母亲交予任何人之手。(偏阴暗黑化抢夺)

  

  

庄寒雁自幼便知晓母亲端庄华贵,乃是京城才貌双全的第一贵女,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弃她于千里之外的澹州。

  

她好不容易回到庄府,施计逼母亲现身。夜幕笼罩之下,母亲坐在轮椅上缓缓而来。

  

她脸上即便涂抹了惨白的胭脂,仍可见其肌肤下的沧桑。黑眉高挑,如血液般猩红的唇瓣,嘴角勾起的嘲讽,皆在默默告诉她,母亲在此处生活并不如意,恰似羊披着狼皮的伪装,竭力刺破敌人,只为护住自己。

  

庄寒雁恍然若失,几近落泪,原来母亲竟是这般模样,原来母亲的生活...


  

  

If线:再度见到母亲,化身粘腻阴湿小狗的庄寒雁暗暗发誓,此生绝不将母亲交予任何人之手。(偏阴暗黑化抢夺)

  

  

庄寒雁自幼便知晓母亲端庄华贵,乃是京城才貌双全的第一贵女,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弃她于千里之外的澹州。

  

她好不容易回到庄府,施计逼母亲现身。夜幕笼罩之下,母亲坐在轮椅上缓缓而来。

  

她脸上即便涂抹了惨白的胭脂,仍可见其肌肤下的沧桑。黑眉高挑,如血液般猩红的唇瓣,嘴角勾起的嘲讽,皆在默默告诉她,母亲在此处生活并不如意,恰似羊披着狼皮的伪装,竭力刺破敌人,只为护住自己。

  

庄寒雁恍然若失,几近落泪,原来母亲竟是这般模样,原来母亲的生活并不顺遂。

  

她与庄府的魑魅魍魉以及大理寺少卿傅云夕斗智斗勇,好不容易得到母亲的认可,进入蒹葭阁,又费些日子才让母亲敞开心扉、真心相待。

  

然而,这一切都被庄仕洋毁了……明明她已与母亲约定好,要一同开启新的美好生活……

  

明明她已计划好要守护母亲,让她此后的岁月顺遂安宁,无忧无虑……

  

明明母亲也已放下一切,重拾希望,愿意离开此处,去接纳新的世界…

  

正当她泪流满面,崩溃至极地抱住母亲的尸首,准备去同那狗父亲同归于尽时,一阵晕眩袭来,身子飘然落地。

  

即便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仍在想,此生她绝对不会放过庄仕洋,哪怕他是自己的身父,哪怕背负大逆不道的骂名,她也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再次醒来,泪水比睁眼更早出来,她恍惚地从洁净的床褥中爬起,一阵熟悉的掩唇笑声缓缓传入耳中。

  

姣好面容映入视线,庄寒雁满脸泪痕,冲向那人紧紧抱住,怀中满是那熟悉的熏香,冰冷而沉重。

  

她几近失声,仿佛从喉咙里挤出的涩然,“母亲!”

  

这一刻,她已不在乎这是否是梦境。

  

她拼命贴近,犹如捧着失而复得又复失珍宝。

  

难得见到寒雁酣睡,心情仍佳的阮惜文有些不知所措,她顾不上手中的拐杖,匆忙抱住人轻声问,“发生了何事,如此惊慌?”

  

怀中的人仿佛刚从水中出来,额头满是一绺又一绺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浑身滚烫如火炉。

  

“寒雁,你是不是不舍得离开,要不今日就不走了…”

  

阮惜文心疼得用帕子不停地轻抚。

  

许久之后,那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她抬起双眸,瞳孔和鼻尖泛红,眼中满是期盼、渴求与怯懦。

  

阮惜文浑身一颤,想着究竟是何人让寒雁变成这副模样。

  

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人便是,傅云夕。

  

她涌起一股愤怒,她并不介意那人带着孩子,也愿意让女儿自行做主,但倘若他让寒雁如此哭泣,那便绝非良人。

  

庄寒雁用母亲的帕子擦拭着泪水,尽管心中仍然惶恐不安,但面容稍稍克制着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复好心情,握住母亲温暖的手掌,目光不舍地离开母亲的脸庞,语气坚定。

  

“母亲,等会儿出府,你跟在我身后,由我来安排,可好?”

  

阮惜文一顿,随后微微点头。

  

寒雁早已不再是需要她在身前遮风挡雨的幼儿模样,她如今已成为凶猛的雌鹰,不仅能够保护自己,还能守住她。

  

庄寒雁垂下眼眸,唤来陈嬷嬷照看好母亲。

  

看到母亲无恙,她的理智逐渐回归,开始回忆起庄仕洋如此轻易写好和离书的原因,是他早就有了灭口的打算。

  

庄寒雁双手交叠于腹前,眉眼间毫无一丝情绪地迈出了府。

  

蒹葭阁中,雪花飘落。

  

陈嬷嬷端着茶具,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天空。

  

“主母,这雪越来越大了,还是先进屋喝口热茶吧。”

  

阮惜文拄着拐杖,脚下的实感,让腿部传来一阵酸涩和肿胀的感觉。

  

她低着头轻轻跺了跺脚,她能感知到。

  

抬起头望着纷飞大雪,她心中涌起一股许久未有过的畅快,“这大雪下得真好,陈嬷嬷,寒雁她比我预想的还要出色。”

  

她的身体并未感到寒冷,而是泛起一阵即将离开这座牢笼的暖意。

  

二十年未曾有过的喜悦,宛如梦境。

  

…….

  

大雪纷纷扬扬,冷得人直打寒颤。

  

马车里,一件狐裘轻轻披到了阮惜文的身上。

  

绒毛温暖异常,阮惜文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抚摸着面前人的小脸,眼神中满是温柔,从今往后,她们不再是深宅中的贵女,而是一对平凡的母女。

  

没有了尔虞我诈,也没有了勾心斗角。

  

“寒雁,我的脸脏了吗?”

  

阮惜文犹豫地摸了摸自己的侧脸。

  

自从进入马车,寒雁的目光就未曾离开过。

  

她撑在她的腿上,每一次眼睫的颤动都仿佛充满了难以置信,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庄寒雁抬起手,缓缓地抚摸着母亲的脸颊,轻柔而细腻地摩挲着,母亲没有涂抹往日那鲜艳的血红色胭脂,嘴唇是自然的粉色。

  

那只细长的手指在那细纹处轻轻滑落,缓缓地打着圈。

  

阮惜文将那只作乱的手紧握在手心,目光望向马车窗外,面露疑虑,“寒雁,我们不去接长安吗?”

  

庄寒雁摩挲着手中的手指,“母亲放心,待出城后,自会与他们会合。”

  

阮惜文稍稍松了口气,开始筹划待她腿伤痊愈后,未来该如何为她们谋生。

  

不过想来,也不会有比在庄府更艰难的日子了。

  

想着想着,她便合上双眼,缓缓进入梦乡。

  

再次睁眼,她已置身于一处旅馆内,屋内的烛光摇曳不定。

  

阮惜文唤来陈嬷嬷,披上外衣,眉头紧皱,“长安,他们可曾赶来?”

  

陈嬷嬷微微一怔,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迟疑地摇了摇头,对着主母欲言又止。

  

“陈嬷嬷?”阮惜文的语气变得严肃。

  

“主母,小姐她应该想带着我们先行离开,至于小姐的好友和宇文先生,听小姐说,她已托付给了信任的人,会晚些抵达。”陈嬷嬷犹豫地说道。

  

昨日,她掀开马车的帘子,小姐很凌厉地射向她,周身的气场也有些异常。

  

而且忆起离家时,小姐对着庄仕洋似笑非笑,眼神中透着的冷意仿佛要将人刺穿。

  

小姐她似乎哪里变了…

  

屋外大雪渐停,屋内炭火旺盛,暖意融融。

  

庄寒雁端来一碗药汤,柔声哄着母亲,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母亲,这药汤是我亲手熬制的,您真的不肯喝吗?”

  

阮惜文并非不愿喝,只是往日为了治疗她那双腿,已不知喝下多少药汤,而前些日子那御医也开了不少汤药,喝得人嘴里苦涩不堪。

  

而寒雁不知从何处学了招,对她软硬兼施,令她有些猝不及防,只得就范。

  

阮惜文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药汤,尚未来得及擦拭嘴角,一只冰冷的手便伸进了她的口中。

  

丝丝甜味弥漫开来,是蜜枣的芬芳。

  

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阮惜文微微一笑,“寒雁这般,可是将我当女儿般宠溺?”

  

庄寒雁稍作停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倒也未尝不可。”

  

莫说将母亲捧在手心,即便让她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毕竟这条命是母亲拼死保下来的。

  

阮惜文不再追问,转而提起宇文长安等人,“长安他们继续留在京城,可是你和傅云夕有何打算?”

  

庄寒雁放下药碗,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什么也瞒不过母亲。”

  

“那庄仕洋隐藏多年,心机颇深,你们切不可上了他的当。”

  

庄寒雁添了些炭火,又将窗户留了些许缝隙,这才脱去鞋袜,掀开床褥与母亲紧紧相依,她轻叹一声,抱住母亲温暖的身躯,“母亲放心吧……”

  

她自然不会让庄仕洋好过……

  

她要让他所珍视的一切,渐渐地都离他而去。

  

仍不放心的阮惜文还欲开口,便被寒雁用一根手指封住了嘴。

  

“母亲~陪着我睡一会,好吗?”

  

阮惜文软了声,“好。”

  

夜间,阮惜文在迷蒙中,只觉有股黏腻的湿润感在脸上蔓延,还夹杂着一缕清冷的淡香,熟悉得让她忽略了不适,只是稍稍侧了侧头便继续沉睡。

  

次日,陈嬷嬷为主母梳洗时,擦拭到下颚时,她嘟囔着,“这旅店中莫非还有虫子不成。”

  

说着,她打开行囊,从里面取出药膏给主母敷上。

  

阮惜文碰了碰那处,眼神有些异样。

  

她们暂居在一座僻静的别院里,半月后,京城传来消息,庄寒雁这才彻底安心,与母亲道别后,登上马车随其他侍从返回京城。

  

庄寒雁这次是彻底起了杀心,无论是傅云夕和宇文长安她都不放心,否则母亲怎会遭毒杀惨死,她怨恨一切,而最恨的,却是自己。

  

她鼓励母亲重拾自由,却全然没有护佑母亲的能耐。

  

而这次回京,母亲昔日所受之苦,她立誓要让庄仕洋逐一体会。

  

  

      

彩蛋:什么赤脚鬼…她明明是阴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