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补到了一个很绝的红毯现场
p1 是杰西在和锤子哥说话的时候,加菲那个先搭在杰西肩上的手和那个充满了占有和敌意味道的眼神,从来没在加菲的行为动作和眼睛中看到如此有进攻型的眼神!!
p2 是刚刚蹬完锤子哥,然后转头看向杰西就开始笑!!加菲你能再双标一点儿么哈哈哈!
p3 是很多剪辑里经典的点鼻子!!woc加菲真的好会
p4 是加菲的锤子哥和杰西一起大笑,这种氛围真的好好啊!!
补到了一个很绝的红毯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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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饼】生孩子还得走程序
“我想好了,我要生个儿子。”
哪吒说出这句话时,对面的李靖一个没稳住,揪下了一撮毽子上的鸡毛。
“吒儿,听爹说,你生不出儿子的…”
哪吒无所谓地摆摆手,“那就让敖丙生,生个儿子让他陪我和敖丙踢毽子。”
总兵大人的嘴唇微微颤抖,刚想再说点什么,就收获了他儿子一道鄙视的目光,
“爹,都怪你太弱了,踢着还没娘有劲儿。”
李靖,“……………”
当晚,李总兵是哭着回去的。
殷夫人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安慰,“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什么天塌下来的事哭成这样?”
“吒儿嫌我毽子踢着没劲儿…”
“别难过,你就是太弱。”殷夫人温声劝慰。
“。”李靖哽了一下,接着说,
“他说他...
“我想好了,我要生个儿子。”
哪吒说出这句话时,对面的李靖一个没稳住,揪下了一撮毽子上的鸡毛。
“吒儿,听爹说,你生不出儿子的…”
哪吒无所谓地摆摆手,“那就让敖丙生,生个儿子让他陪我和敖丙踢毽子。”
总兵大人的嘴唇微微颤抖,刚想再说点什么,就收获了他儿子一道鄙视的目光,
“爹,都怪你太弱了,踢着还没娘有劲儿。”
李靖,“……………”
当晚,李总兵是哭着回去的。
殷夫人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安慰,“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什么天塌下来的事哭成这样?”
“吒儿嫌我毽子踢着没劲儿…”
“别难过,你就是太弱。”殷夫人温声劝慰。
“。”李靖哽了一下,接着说,
“他说他要和那妖龙生个儿子,好陪他两踢毽子。”
李靖说完,小心翼翼地从泪光中窥探夫人的脸色,却见殷夫人迅速松了口气,
“那让他两赶紧的。”
李靖,“?”
XXX
就算没有殷夫人的催促,哪吒也是个行动派。
当晚就在房里掏出海螺吹了两声。
哪吒吹完有些不确定——这次不是在海边吹的,还能召唤小神龙吗?
事实证明敖丙是真的随叫随到。
海螺声音刚停,他人就推门走了进来,
“哪吒,有什么事找我?”
“敖丙,你来得好快啊!”哪吒惊喜地从床上翻身而起,“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敖丙指指门口那坛水缸,“有水的地方我都可以出现。”
哪吒若有所思,“喔,田螺姑娘。”
敖丙,“…………我不是。”
闲谈过后哪吒没忘记自己的正事,他拍拍床沿让敖丙坐上来,撑着下巴道,
“敖丙,我们生个孩子吧,可以陪我们踢毽子。”
“生孩子”的问题显然触及了敖丙的知识盲区,但哪吒的心愿他下意识地没想拒绝。
“好,要怎么生?”
“我不知道,”哪吒也难住了,“你是怎么生出来的?”
“听说是我父王吐出来的。”
“…………”
哪吒烦躁地挠挠头,第一次遇到一个无法轻松解决的问题,让这位小爷觉得丢了面子。
敖丙在旁边也没说话,光线昏暗的屋内一时安静下来。
“啊啊啊烦死了!!”
哪吒久思无果,突然大叫了一声,侧头揪起敖丙的衣领就往自己面前狠狠带去——
“唔!”
柔软的唇瓣被激烈的碰撞挤压变形,紧密贴合在一起,疼痛的感觉一瞬间冲击大脑。
以至于敖丙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从嘴里出来的…这样说不定能行…”哪吒的声音从唇齿相交的地方含糊不清地传来。
他吻得十分用力,带着惯有的戾气,却也有不动声色的温柔。
“唔…哪吒……”敖丙理智回笼后开始推搡,然而手刚抵住前者的胸膛就被烫得缩了一下。
哪吒是天生的掌控者。
他哪儿能任敖丙反抗,一手松开后者的衣领,改为钳住两只作乱的手,另一只手掌在敖丙脑后,将这个吻加深。
片刻后,哪吒退开,平复着紊乱的气息,
“怎么样,有没有要生的感觉?”
敖丙同样气息不稳,用手按了按胸膛,
“不知道,感觉有东西要跳出来了。”
哪吒闻言一喜,把头贴在敖丙胸前,“让我来听听我们孩子的声音。”
敖丙的心跳在哪吒贴上来的那一刻又恢复了剧烈的跳动,他不知道原因,但本能地感觉难为情。
偏偏哪吒还毫无察觉,
“敖丙,你胎动越来越厉害了,应该要生了!”
…………
最终两人折腾到天亮,这“孩子”也没生下来。
哪吒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头还不忘枕着敖丙的胸口。
“哎…累死小爷了,生孩子好难。”
敖丙深有感触地点头表示认同。
“你要不回去问问你家老东西,龙族怎么生孩子?”
敖丙用力扯了扯哪吒的耳朵,
“那是我父王。”
“好好好,你父王,你快回去问。”
显然,敖丙的教导对这个问题儿童毫无效果。
XXX
敖丙回去后,哪吒也坐不住了,干脆“哒哒哒”跑到他娘那里去。
“娘——”
一把撞开门,李靖也在。
“吒儿,说了多少次,不要毛毛躁躁,你……”
哪吒不耐烦地摆摆手,
“就知道说教我,连毽子都不会踢。”
被戳到痛脚的陈塘关总兵立马闭上了嘴。
“娘,快跟我讲讲生孩子的步骤,敖丙一晚上都没生出来。”
殷夫人,“……”
这次,李靖手上没有鸡毛毽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揪下来的一撮胡子。
“你,你们…!”
还是殷夫人理智,知道自己儿子有多大点儿能耐。她一脚踢在李靖腿上,示意他别再大呼小叫的丢人现眼。
“吒儿,这个…生孩子是要先成亲的。”殷夫人避重就轻地解释道。
哪吒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转过身就朝屋外走去。
“吒儿,你去哪儿!”李靖捧着一颗破碎的心在后面呼喊。
哪吒一个腾身跃上风火轮,顷刻间便消失在了前者的视线,
“提亲——!”
屋内,李靖又气又愁,把桌子拍得山响,
“夫人!你瞧瞧,瞧瞧这混账小子干的事,他说他要去龙宫提亲!”
殷夫人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向里屋,李靖见状也顾不得气了,忙追上去,
“夫人,你别生气,回头我好好说说——”
声音戛然而止。
“…夫人,你在干什么?”
李靖默然地看着殷夫人翻箱倒柜。
殷夫人一边倒腾着手里的裙子,一边对着镜子比划,连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前者,
“快帮老娘看看,吒儿大喜那天老娘是穿红的好看呢,还是戴金的好看?”
李靖,“…………”
殷夫人回头淡淡一扫。
“夫人怎么穿都好看。”
……
XXX
哪吒一路奔向东海,到了海面也没停顿,一头就扎到了海里去。
混天绫卷着海浪,风火轮的业焰破开一道屏障,沿途的虾兵蟹将纷纷避让。
“敖丙——敖丙你在哪儿?”
敖丙正和龙王大眼瞪小眼,就听到哪吒的声音。
龙王一听是那出馊主意的臭小子来了,浑身的龙鳞都竖了起来。
“来得正好!就是这个猖狂的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父王,哪吒不是你说的那样。”敖丙急切地辩护道。
“那是哪样!”龙王吹胡子瞪眼。
“是……”不知怎的,敖丙突然想起昨晚哪吒吻他的情景,话到嘴边没溜出来,脸却先红了。
好在哪吒这时刚好找了过来,从天而降化解了他的尴尬。
“可算找到你了!”哪吒一落地就拉住了敖丙的袖摆,“我问过我娘了,她说要先成亲,敖丙,我是来提亲的。”
敖丙的瞳孔倏然放大,胸腔又传来熟悉的鼓动。
“混账小子!休要混淆我龙族血脉……”龙王气得大骂,骂了两句又反应过来,这两个人能有个鬼的血脉。
当真是被气晕了头。
“咦?你就是敖丙他爹,老东——嘶……”哪吒被敖丙从后面狠狠踢了一脚后,反应过来,立马改口道,
“老东海龙王。”
敖丙,“………”
龙王,“…………”别以为老夫没听出来你想说什么。
敖丙轻咳了一声,转向龙王,
“父王,我和哪吒是真心想要一个孩子的,请您成全。”
龙王心情复杂。
只听说过“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还没听说过“我们是真心想要个孩子的”。
但他也没法跟敖丙解释孩子是怎么生的以及他两根本生不出孩子这个问题。
“我说岳父,小爷我究竟是哪里让你不满意?”哪吒问。
龙王气结,怒吼道,“谁是你岳父!”
哪吒转向敖丙,“咱爹脾气真暴。”
敖丙意味深长地看回去,“只有你没资格这么说。”
龙王接着怒吼,“谁是咱爹!”
敖丙,“…………”
哪吒,“…………………”
然后整个海底都安静了。
长久的沉默后,龙王干巴巴地纠正道,
“……你爹。”
………
最后还是敖丙看不下去了,终止了这个话题,
“父王,可以了。”
龙王冷哼了一声,又把哪吒上下打量了几眼。
平心而论,这小孩魔珠转世,配他儿子正好。样貌也生得俊,还带了股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欣赏的血气。
还真是没得挑。
但龙王不愿认输,仔仔细细扫视了几遍后,目光落在哪吒手腕的乾坤圈上,
“一个大男人,学什么女人戴首饰,不三不四的!”
敖丙沉默了。
哪吒瞅了龙王两眼,突然勾着嘴角邪气地笑了,
“岳父说的是,我这就摘下来。”
龙王犹如打了胜仗般昂了昂高贵的头颅。
“……”敖丙默默退开几十米远。
“——急急如律令!”
“轰!!!”
那天的海底发生了什么,岸上的人无从得知。
只知道哪吒上来以后,带回了成亲的消息。
XXX
很快,上到陈塘关八百里,下到海底两万里,就都知道哪吒要和龙族之子敖丙成亲了。
在殷夫人的操持下,和被殷夫人操持过的李总兵的张罗下,亲事大张旗鼓地开办了。
敖丙没有忘记哪吒三岁生日宴过得是有多糟糕,这次也不免担忧,不等哪吒用海螺召唤就主动找到了后者。
他到的时候哪吒正在摆弄一堆莲藕,
“哪吒,我有些担心陈塘关百姓们不会来参加……诶?你在做什么?”
哪吒见敖丙来了,难掩得意地把手中一堆东西往后者面前推了推,假装不经意地瞟了瞟他的神色,
“放心吧,自那次之后他们就知道小爷我的好了——我正在做成亲的时候摆在高台上的展品,你看看。”
敖丙闻言松了口气,接着把目光放在那堆莲藕上,粗壮拼接的莲藕经过雕刻已经大致成型,他歪着头左看右看,犹疑道,
“这是你…?”
哪吒的嘴差点没翘到天上去,
“没错,这正是小爷我身份的代表。”
敖丙,“?”
哪吒一字一顿道,“全民藕像。”
………
XXX
俗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龙王可以主宰天空下雨,却无法阻止儿要嫁人。
蹦出这个想法时,他忧愁地想,为什么自己就默认了是“嫁”呢?
成亲的那天阳光盛大。
阳光照在“全民藕像”上烨烨生光。
哪吒牵着敖丙的手走过红毯。
红毯很长,夹道都是陈塘关的百姓,还有一些凑热闹的水产品。
这一刻,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一种特殊的情愫,仿佛有斩不断的线将两人从此系在了一起,永不分离。
“敖丙,成亲之后我们就能生小孩了。”
“嗯。”
“你说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敖丙摇摇头。
哪吒接着说,
“孩子跟我姓,姓李。你是龙族,他是咱两的孩子,就叫李小龙怎么样?”
敖丙的脚在红毯上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哪吒眼疾手快地托了他一把,“怎么了?太喜欢这名字了是吗?”
敖丙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幽幽道,
“你这样瞎取名字,作者是会被骂的。”
哪吒,“……对不起。”
拜过高堂,又叩过天地,两人对拜时哪吒还被敖丙的龙角戳了一下。
他“哎哟”一声摸摸自己的额角,突发奇想,
“你说我们的孩子会长角吗?”
敖丙正要回答,旁边传来一声咳嗽。
侧过头,李靖正威严地注视着他们,
“有什么话说不完的,留着程序走完了再说。”
哪吒不认同地看了他爹一眼,
“程序走完了还要忙着生孩子呢。”
李靖,“……………”
殷夫人撞了撞丈夫的手肘,示意他闭嘴,待两个孩子相携入了洞房,这才小声道,
“你慌什么,这不还有太乙仙人在吗,还怕生不出孩子?”
李靖一个头两个大,“他又不是妇产科的能有什么办法?”
殷夫人瞥了暼席上吃得正欢的太乙真人,
“你看他那肚子,就像是有临床经验的。”
李靖,“………夫人,休要羞辱仙人。”
XXX
洞房花烛夜,对于两个经验为零的人来说,本来应该毫无意义。
但哪吒天赋异禀。
不管是遵循本能行事,还是自学成才,都不能以常理论事。
在一阵激烈的亲吻后,他将敖丙压在了下面,并且无师自通,刻苦钻研。
钻了又钻地钻研。
第二天,敖丙扶着腰根本爬不下床。
最后只能幻化为缩略版的龙型贴着平面溜下来。
哪吒端了饭菜回来就看见一条小龙躺在地上,立马惊喜地冲过去把小龙提起来,四下里大叫,
“敖丙!!咱儿子生出来了!”
手里的小龙一个甩尾“啪”地糊在哪吒脸上,又被这个动作拉扯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哪吒也不顾脸疼,紧张道,
“儿子咋了,疼不?”
敖丙再也受不了了,龙身一个放大“梆”一下压在哪吒身上,砸起一阵灰尘。
“你管谁叫儿子呢!”
哪吒,“…………”
XXX
很久很久的以后,当哪吒发现自己再怎么努力敖丙也生不出孩子时,只能拉下脸去请教自己的便宜师傅。
这时他才得知,两人从一开始就不可能生出孩子。
告知哪吒真相后的太乙真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哪吒的脸色,生怕他悔了这门亲事。
但哪吒只是托着腮帮子想了会儿,便道,
“算了,生不出就生不出吧。”
反正已经找到了比踢毽子还要吸引他的事情。
当天,哪吒又把敖丙压在了下面。
“敖丙,我们再努力努力,争取快点生个孩子。”
敖丙半推半就地挣扎了一下,
“你今天问了真人,他是怎么说的?”
哪吒眼珠子转了转,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手一招把混天绫拉过来绑在敖丙眼睛上,
“师傅说,生孩子还得走程序。
我们今天再加一项程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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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十多年来我对火影官配和cp的态度转变
这是一篇,在老福特看别人对于官配和cp讨论的评论,做出的深夜思考。主要意思就是:
【在没有真正看完他们故事之前,你的一切评价都只是肤浅于表面罢了。不要捂着眼睛看感情啊我说】
火影忍者这部动漫,我是在初一的时候入坑的。
剧情看到疾风传前期吧,正好看到佐井进入第七班,然后他们去大蛇丸基地找佐助。因为学业等不可描述的原因,导致我连大蛇丸基地那个鸣人占有欲爆炸的名场面都没看就断了。
这个时期的我,对于鸣人和佐助这对cp的感官,一直来源于早期的佐鸣或者鸣佐(那个时候大部分是佐鸣)同人文。(初中的时候我看动漫一直都有个习惯,喜欢看这个动漫,就必搜同人文。)...
这是一篇,在老福特看别人对于官配和cp讨论的评论,做出的深夜思考。主要意思就是:
【在没有真正看完他们故事之前,你的一切评价都只是肤浅于表面罢了。不要捂着眼睛看感情啊我说】
火影忍者这部动漫,我是在初一的时候入坑的。
剧情看到疾风传前期吧,正好看到佐井进入第七班,然后他们去大蛇丸基地找佐助。因为学业等不可描述的原因,导致我连大蛇丸基地那个鸣人占有欲爆炸的名场面都没看就断了。
这个时期的我,对于鸣人和佐助这对cp的感官,一直来源于早期的佐鸣或者鸣佐(那个时候大部分是佐鸣)同人文。(初中的时候我看动漫一直都有个习惯,喜欢看这个动漫,就必搜同人文。)
可以说,这个时期以及后面好几年,我对鸣人和佐助之间感情的认识,是浮于表面的。当初我磕他们两个cp的主要原因,其一是他们小时候的那个意外之吻。其二就是我单纯是个腐女,cp只要好看带感我就磕。
那个时候,什么佐鸣佐,佐鼬佐,鼬鸣各种各种的我都看。他们在我眼里,人人平等,只要能磕,我就能吃。
以上这些,是我在剧情只看到鸣人追佐助前期的时候,对于鸣人佐助这对cp最初的态度。(没什么特别,就是我们这些腐女私下磕磕的精神产物【就是不保真】,并且我还不是很关注这对cp)
一直到火影迎来了大结局,然后我像断联了一样,听说了最后鸣人和雏田在一起了,佐助和小樱在一起了。
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挺欣慰的。因为雏田一直喜欢鸣人,我对这个害羞的女孩挺有印象的,我在脑海中脑补了一下,觉得是一个女孩子多年以来的爱慕达成所愿,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鸣人选择了这个可可爱爱的雏田,让我觉得他们在一起,会是幸福的。
当时我还觉得这个结局挺不错的,和朋友讨论的时候,还会说这对cp挺好的,蛮支持。
至于佐助和小樱,我没多大关注,属于听到了就是听到了的样子。(我懊恼当初为什么没看,让我少粉好几年佐助。)
从初中到这个时候的我,其实算是那种,对剧情一知半解,只知道个开头和结尾,不知其中最精华的部分。顶多就算个了解剧情的路人粉罢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两三个月前吧。(没错,鸣人佐助这对原配,我是新人粉)
因为我哥爱看火影,他一天天就在客厅从头重温火影,导致我跟着他一起看了下去。
然后,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让我对鸣人和佐助羁绊的认知,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网上经常说的鸣人追佐助六百多集不是开玩笑和夸大。
我才知道,鸣人和佐助几年来就见过一两次,但时间也磨损不了鸣人一次又一次听到佐助消息时,不曾变化过的,失控的模样。
我才知道,鸣人
可以为了佐助,失去理智爆尾巴。
可以为了佐助,被打不还手让人消气
可以为了佐助,向雷影下跪
可以为了佐助,共情痛到过呼吸
可以为了佐助,不断的变强然后带回他
可以为了佐助,放弃自己的梦想,选择和他一同死亡。
我才知道,佐助
化主动走向黑暗,斩断一切羁绊,化身为一个冷酷的复仇者。
他复仇,但在终结之谷放弃了拥有万花筒变强的机会。
他斩断羁绊,但和鸣人相遇后,还是会变得好心情。
他毫不犹豫走向黑暗,但面对一次又一次追上来的鸣人,他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他被仇恨淹没,他痛恨木叶,他要复仇,要革新。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必须杀死鸣人。杀死这个一次又一次不听劝告,自顾自的,不听人意愿的,不想让他独自背负仇恨的,想成为他归宿的超级大白痴。
他必须杀死,杀死这个唯一,唯一的弱点。
但最终,他认输了。
…………
老实说,我磕的上一个挚友cp还是五条悟和夏油杰,这种one and only 的情感,我可太磕了。但五夏这个cp的爱情互动感,更多的是属于我自己的想象产物。(这一对的关系就可以定义为挚友了。)
但! 鸣人和佐助带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个不同的点在于一个字:
真
鸣人和佐助,他们之间的感情,太饱满了,太真实了,太符合我对理想之中爱情的定义。也可以说成,太符合我对灵魂伴侣的定义。
可以完全说得上是,这两个人物,已经活了。
岸本完全把控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是把他们死死的框在朋友这个架子里。
最后滑稽的,强硬的,绑架了两个已经活了的角色,走向那个博人传的结局。
就短短的两个月时间,我把我缺失的剧情补完(凑数的回忆没看)。
然后我被鸣人和佐助之间触及灵魂的感情与羁绊所折服。
他们是真的,他们最终的归宿应该是彼此。
鸣人那浓烈的感情,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执着,偏执,心底唯一的。佐助一次又一次的质问,漆黑的双眼里沉淀着无言的感情,他扭头从眼角滑下的泪痕,让我无法无视,让我无法认同他们故事最后的结局。
然后,这个时期的我,态度又发生了变化。(然后又去看了看博人传)
我狠狠地给以前的自己扇了一巴掌,给那个说出认为鸣人和雏田在一起,看起来挺幸福的自己一巴掌。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接受鸣人那婚后清淡的爱情。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我知道了
我见识过鸣人在乎一个人的模样,那种在乎,和在乎同伴不一样。
那种在乎,是独一无二的。
那种在乎,是有私心的,是偏执到不愿意放弃的。
我见识过鸣人为了别人失去理智的模样,那种模样,和对待同伴又不一样,同伴生命垂危,被虐杀(特指佩恩雏田哪里,这里鸣人失控,我觉得换成任何一个同期,鸣人都会这样。),他会愤怒,会悲伤。
而那种模样,是一遇到有关对方的事,就会情感大于理智,身体本能的吼叫着失去控制。这种模样,叫做与那个人有关。
鸣人的心很大,他的心就像他蔚蓝色没有阴霾的眼睛一样,包容整个天空。
他对待亲人,朋友,同伴,都是一个模样。
唯独对待那个人是不一样的,那个人就好像是在蔚蓝色天空地下深深掩埋着的那抹暗蓝。独独一份的偏心,偏爱,执着,就藏在其中。
他可以为了那份偏心,去变强,去追逐,去理解,去共情,去放弃,去死。
所以,我见识过了鸣人爱人的样子,哪里还吃得下这博人传的工业糖🍬。
至此,我最终态度,我不认同这个结局,以及岸本你好狠,我祝福你天天做噩梦。
然后关于宇智波佐助这个人物,曾经我对他不算太有感觉。
估计是那个时候年纪小,现在大了以后,看完他的故事。
好jb心疼。
美强惨被他诠释的完美的要命。
他就像在地狱里染血的堕天使,尽管羽翼从曾经的洁白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漆黑。但内心深处,仍保留着那抹纯洁无暇的良善。
他这个人,身上带着绝望,又带着希望。
一个人怎么可以做到,又可爱勇敢,又傲娇别扭,又狠心决断,又冷漠无情,又温柔强大。
嘶,我只能说,宇智波佐助,你活该被我喜欢。
【最后的最后,很想说一下我哥哥。
看到我哥,我就很想骂一句什么宇宙第一直男。
尽管他一直倔强的认为,佐助和鸣人之间就是友情。
但是!他看到鸣人追逐佐助的名场面剧情,他会跳过。看到鸣人心里关于佐助那些自言自语的剧情,他会跳过。
他一脸牙痛的说:不想看鸣人和佐助的剧情,看着头痛。
(喂喂喂!你潜意识都在排斥了,嘴硬什么啊!)
然后有一次,他想说鸣人和雏田,嘴瓢说成了:
“火影里面那啥,鸣人和佐助…🌿,鸣人和雏田…” 他扭头露出一副说出了禁忌词的表情,一副瞧瞧自己嘴巴说了些什么的模样。
(喂喂喂!!! )
…如果能用一个人物代表我哥,那就是千手扉间。因为他说起鸣人和佐助的模样,以及对佐助的评价,让我幻视了千手扉间说邪恶的宇智波的样子,偏见中带着中立和无情,认可的部分小于否认的部分。
还有就是,是性别的差异,还是阅历的差异,亦或者直男和腐女的差异。
我哥说:火影里面,除了战斗需要的剧情,他看不出佐助存在的意义。这个人物可有可无,没了他一样的进行。(对我哥这句话我思考了一下:想想,佐助挺成功的,他把羁绊斩断的很完全,除了一个特例鸣人。没有羁绊,这个世界都留不住他。然后,我哥没有心。)
他说:在火影里,看不到佐助有什么高光,能够触动他的剧情也完全没得。佐助做的那些事,对上秽土转生的鼬发出的那些质问,让他觉得,心智就是个小孩子,完全比不上宇智波鼬。(他敬佩宇智波鼬的那些思想,眼界,抉择,认为他真正做到了火之意志。然而我对鼬有些不满,太傲慢了,这样决定一个人的一生。然后,我哥没有心。)
【我哥说宇智波鼬唯一的失败,就是留下了佐助。】这个失败,也是他的最爱。
而我的想法又和他不一样,我感觉佐助在火影里,算得上是唯一的正常人了吧,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做的比他更好了。
的确在剧情里,他总是游离在外,外界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一般(可能这也是我哥觉得有他没他一样的原因),存在鸣人的思念之中。
可这个故事要是没有宇智波佐助,感觉缺了点什么。
!!!!!!
此时此刻,我突然有一种感觉。
如果,鸣人不追逐佐助,那确实,感觉佐助的存在对于这个漫画故事来说,有那么一点可有可无的样子。
佐助他本身就是,目的明确,活着是为了复仇。岸本的主线剧情什么的,和他有关系吗?佐助只会冷哼的走开,与他无关。
就好像,佐助能留在这个世界,是因为,鸣人奋不顾身,头破血流的紧紧抓住一般。
啊!我磕到了
】
来自深夜的碎碎念,每一个懂鸣人和佐助的朋友们,都是有爱的。(˵¯͒〰¯͒˵)
【3月29 写个补充说明】
就我写的那一段,关于我哥认为佐助在火影里可有可无的看法。是我个人,带了一些情绪化,写的比较片面了,造成了有些小伙伴的误解。不过他确实大概意思是这样,但是他得出这个看法,并不是说否定这个人物,而是觉得这个人物和主线太过于平行了。【我写的都是些我哥对佐助这个人物比较贬义的一面。对佐助他也有褒义的评价,只是我没写(怪我自己(/_\)。)】
他是说,觉得佐助在火影里的主线,推动主线的那些行动,并不是非要他来不可。除开主线一些必要的战斗,佐助他走的路,始终和火影这个大主线是无关的。
像自来也四处寻找命运之子,而收下长门三人为徒,像卡卡西和带土的故事,佩恩对痛苦的思考而要让世界感受到痛楚的做法,带土想要创造有琳的世界,斑的月之眼计划,宇智波鼬的和平选择。他们的一举一动,主观上都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不可避免的影响,都是必不可少的,他们的行为,对火影这个故事是有意义的,有链接的和转折的。而佐助就有点特别了,
火影的主题是什么,羁绊,追求和平。
佐助他走的路,是属于他自己的路。他一直选择的都是斩断羁绊,从始至终贯彻的都是复仇,对鼬的复仇,对木叶的复仇。
这个世界怎么样,他是不太关心的。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开始,他是不在乎的。他只在乎鼬,以及真相。
让大蛇丸复活四个火影,也是因为他想了解鼬的想法,问出了那几个问题,也必须在得到答案后,才会放火影们去战场。就很容易看出,佐助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真的很薄弱。
也是正因为佐助他的行为举动,太过于独立自我和游走。所以我哥才会说,主线没佐助,除开一些必要的战斗,也可以进行的下去。他并没有否定佐助这个人物,只是提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他看不到佐助这个人物的故事,以及他的行为,在火影里面的对主线的必要性。
他就觉得佐助在整个剧情里的行为,是割裂开来的,和主线就像平行线一样,独立在外。
并且佐助的剧情带不了像自来也这样的给他内心的震撼和触动。他个人比较喜欢自来也这种的故事,感觉看了内心会产生某些东西。
他会说佐助像个小孩子,心思单纯,不成熟,总是用眼睛看事物。但也会认可佐助最后的想法和思考,认可他道路实现的可能性很大。
可以否定我哥这个观点,不认同,不理解。但这些都是他思考出来的东西,并不是说肤浅片面得出的结论,或者说单纯对这个角色有恶意,亦或者说就是看不惯他装。
他就觉得佐助他一直都在做自己的事,走自己的路,和其他人直接断了那条线。(就那种感觉,很孤独。除了鸣人一直在抓着他,这个世界没人会想起他。【鼬死后】 ) 这样一个人物,就会觉得没有他,世界依旧那个样子。这个世界不能失去佐助的,只有鸣人而已。
总的来说就是,除开那些必要的战斗,在整个故事情节上,佐助他的行为,感觉和主线没多的关联。所以这样一个独立于主线以外的角色,他就说出了这个看法和感受。
(因为鸣人和佐助之间的羁绊,他是坚定认为是朋友。这个我和他有过很激烈的讨论,我另外一篇就写了的。所以,他应该是不会感受到佐助这个角色对鸣人带来的意义有多大。我是很理解的。
在他看来,很多人都带给了鸣人成长和意义,佐助只是其中一个。
但他也会尝试带入我的想法去理解我,一直在和我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我觉得鸣人和佐助之间有爱情。
他会选择尊重并尝试理解我的想法,他是个直男,但不是什么思想肤浅,火直。
因为佐推姐妹会因为那段话产生一些误解和不高兴的情绪,所以我比较完整的写了一下我哥的想法。他不是单纯对佐助看不惯什么之类的,装B或者其他啥的负面情绪说这个的。
“可有可无,没有意义,没有高光。”那是前两者是除开必要的,大多数行为在他眼里,针对主线来说的,是这样的。最后一个是在他自己个人喜好,能够触动他的是像自来也这种故事剧情。这个高光是针对剧情故事,不是打斗,他还蛮喜欢战斗的。
)
分手前后的反差萌43
*导演鸣x艺人助
*人物ooc注意,年龄差注意
43
短短两天内各种事情大起大落,佐助第一次感受到被负面新闻缠身时所带来的疲惫。但当天他并没有回鸣人的公寓,而是在晚上跟着大蛇丸直接回了音娱。
佐助估计鸣人现在也忙,但又想到今天这人在记者会上说过的话——
如果能够听到的话,今天回家后再给我一次答复吧。
这句话是无法忽略的。
于是他发了条短信给鸣人,并且保证明晚过去找他,到时候会给他明确的答复。
回到音娱的时候水月和君麻吕都在公司,似乎是从剧组请了假回来的,两个人少不了又是一番询问,为了满足水月的侦探心理,佐助最后索性...
*导演鸣x艺人助
*人物ooc注意,年龄差注意
43
短短两天内各种事情大起大落,佐助第一次感受到被负面新闻缠身时所带来的疲惫。但当天他并没有回鸣人的公寓,而是在晚上跟着大蛇丸直接回了音娱。
佐助估计鸣人现在也忙,但又想到今天这人在记者会上说过的话——
如果能够听到的话,今天回家后再给我一次答复吧。
这句话是无法忽略的。
于是他发了条短信给鸣人,并且保证明晚过去找他,到时候会给他明确的答复。
回到音娱的时候水月和君麻吕都在公司,似乎是从剧组请了假回来的,两个人少不了又是一番询问,为了满足水月的侦探心理,佐助最后索性跟着水月和君麻吕一起回了公寓。
夜深人静正是回忆往事的好时机,和鹿丸宁次通完电话后鸣人就躺在床上,看完了佐助今天的记者会录像。
不得不说他的恋人确实是一个一触及家人就很容易炸毛的人,他看着屏幕上佐助被男记者提到家庭问题时明显迅速冷淡下来的脸,几乎快和那天在台球室里遇到宇智波鼬时的神情一致。
最后被女记者问到初遇问题时,佐助还很明显地发了下呆。
鸣人料想要不了不久也会有记者来问他类似的问题了,嗯,那他现在是不是该写一本《那颗小番茄恋爱自传》?或者《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蠢番茄》?或者《面包还是绿恐龙》?不,既然是自传的话还是得佐助本人来写才行吧。
鸣人不得不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他认为有必要把他和佐助之间的点点滴滴全部记录下来。倒不是因为追求浪漫,只是发自内心地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如果提到初遇的话,他和佐助的初遇确实算不上美好。
三年前的冬天,木叶曾迎来了几十年来最盛大的一场雪。
即便一片白雪茫茫,夜间的木叶城依旧霓虹璀璨。接到宁次电话时鸣人才从伊鲁卡家里出来,说是纲手的剧组杀青聚餐,剧组所有人,包括他们哥们儿几个和司机全都喝得烂醉。他和卡卡西要先把鹿丸和手鞠送回家,但剩我爱罗没人管,所以只能打电话让鸣人过来接人。
“我倒是成你们专用司机了。把他扔雪地里,过会儿自己就醒酒了。”
他自然指的是我爱罗。
话是这样说,鸣人还是得去接我爱罗。只不过晚上在伊鲁卡那边喝了点酒,他也不能开车,于是只能打出租车过去,最后到宁次说的地点时都已经快接近十一点了。
地面铺着厚厚一层雪,出租车停在酒店旁边的小道上。
鸣人坐在后座玩游戏,等着宁次把我爱罗带出来。游戏没一会儿就通关了,他又无聊地看着这家豪华酒店的最上方,缓缓流动的几条光线正连成一颗六芒星,在夜色中闪烁着金光。
还真是安静啊,大雪天的木叶。
车门忽然被打开了,细小的雪携带着一股浓郁的酒味卷入车内。
鸣人收了手机,还维持着大爷翘腿坐姿。本来是想以冷漠脸面对我爱罗的,结果外面却先传来一个声音:“麻烦把这孩子送到东城的猫茄子公寓,那里有人接他。”并不是宁次,而且说话人明显是对前方司机说的,也没有注意到后座上还坐着个人,就匆匆忙忙地把另一个人塞了进来。他又走到前面,通过车窗留下几张钱钞就快步离开了。
从对方那身燕尾服来看鸣人不难判断是酒店的侍者,这么急着赶回去应该是还要去送其他客人,但即便如此,就这样把客人匆匆留在出租车上、抛下一句交代的话,也未免太不负责了。
前方司机明显很为难地回头:“鸣导,这……”
“没关系,再等会儿。”
鸣人并没有把旁边这醉鬼赶下车的意思,这种事情他也做不出来,到时候等我爱罗上车了也只能先把这人送回猫茄子那边。说起来,猫茄子是什么?木叶有这样一所公寓吗?
他偏过脑袋,看向旁边的醉鬼,却是一愣。
对方正好也在盯着他,眼睛铮亮铮亮的。
这大概是一双能让沙漠开出花朵、岩石涌出泉水的眼睛——在怔愣的几秒里,鸣人不得不回想起自来也诗集里这句肉麻的情话。他自然能察觉到外面的风雪声在渐渐加大,但现在,这些风雪声全都消匿在了这双眼里。
然而无论从哪方面来判断,这小家伙都是个未成年人,恐怕只有十五六岁。
眉目虽然精致,却明显还带着几分没能完全长开的稚嫩,半边脸也被红围巾围住,露出的白嫩肌肤上唯独眼角的醉红十分惹眼。现在他只睁着双雾气氤氲的眼睛看着自己,一动不动完全称得上是兔子般的乖巧。
明明酒味很大,但很安静地歪在那里没有闹腾,看来是个酒品不错的家伙。
仅是出于对美好事物的欣赏,鸣人以自己的审美标准再次慢慢打量过这个醉鬼,最后视线还是停留在了对方那双堪称艺术品的眼睛上。
前方司机这时回过头,似乎认出了这人,笑了:“这不是宇智波佐助吗?”
鸣人回神:“大叔你认识?”
“我侄女儿最近经常和我嚷的,说她非常喜欢的一个小明星。”
“是吗。”
那有可能是才出道的小明星,名气并不大,毕竟鸣人对这个名字没有一点印象。木叶每年都要出那么多小明星,长得好看的也是一堆堆(但鸣人并不愿意把太过普通的外貌评价用在佐助身上,毕竟他认为佐助已经达到了他的最高审美标准,尽管是在对方用围巾围住半张脸的情况下),即便身在娱乐圈,他也不可能一一地去认识。
“那等会儿我们……”
“先把宇智波君送回猫茄子再说吧。”
注意到佐助只穿着件单薄的卡其色羊毛衫,估计外套留在酒店忘拿了,鸣人便让司机把暖气开大,又准备给宁次打个电话。然而刚摸出手机,外面车窗就被敲响了,宁次一把拉开车门,直接将我爱罗塞了进来。
“你先送他回去,我还得送纲手前辈。”
大概宁次也没注意到后座上多了一个人,关了车门就转身匆匆离开了。
“唔,鸣人,你这垃圾怎么现在才来……嗝,接本大爷。”
一喝酒便原形毕露,上车后我爱罗就闭着眼睛开始说胡话。
鸣人倒是有种把这些话全录下来的想法,等第二天再循环播给这醉鬼听。这酒品糟糕得也是没谁了,相比而言旁边的佐助简直乖巧得令人感动。
“大叔,开车吧。”他吩咐前面的司机。
“你不知道,本大爷,嗝……今晚上喝倒了多少人!手鞠那个丑八怪都不敢和我比!”
“明天你把这话当着她的面说去。”
“说就说!你以为我怕啊……我、没什么好怕的……”
我爱罗穿着厚重的外套,身形要比佐助大上一圈,胡乱嚷嚷的同时一个劲地往佐助这边倒。鸣人不得不伸手把佐助往自己这边拉上一点,但没想到一直安安静静的佐助在这时有了反应。
“尼桑……”
鸣人一愣。
佐助忽然发出软软低低的声音,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他。
我爱罗听到了,啪地一下倒在佐助背上,也开始嚎叫:“尼桑~~~~~~~~~~~~”
司机一下差点没开稳车,漩涡导演的脸色也刷地黑了一层。
但被我爱罗这么一推,佐助啪地一下就直接倒在鸣人怀里,过于柔软温热的身体暂时抵消了鸣人想要将我爱罗甩下车的想法,他准备把佐助扶起来,但佐助浑身没劲,也不肯配合他。
“佐助,稍微起来一点。”
鸣人皱起眉。羊绒衫袖口下的两只手正软软地抓着他的衣服,佐助栽在他怀里开始胡乱不清地嘟囔些什么。
我爱罗还死死黏在佐助背上,这德行让鸣人后悔没有带点能够醒酒的东西过来,哪怕这会儿让司机停车抓团雪也好。两个无脊椎动物黏在一块儿,他现在只能一只手稳着佐助,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拉起我爱罗。
然而佐助这时又开始往他身上蹭了,又喊了声尼桑,我爱罗也马上跟着尼桑尼桑的嚎个不停。
事实证明和两个醉鬼是无法交流的,尤其是佐助直接爬到自己腿上、两只手也伸到自己脸上揉捏的时候,鸣人的身体就彻底地僵硬住了。
这种诡异的暧昧感十分要命。对方软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温热醉人的气息也全数蔓延过来。
醉得一塌糊涂的宇智波还在奇怪地嘟囔“尼桑怎么长了胡子”,漩涡导演却不得不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最近什么妖艳贱货新发明的勾引人的办法?他之前甚至没有考虑过佐助到底是被有意还是无意地送进了这辆车,只是因为太过欣赏对方的眼睛就忘了娱乐圈里各种惯用的伎俩和套路。
但佐助很快就用实际行动反驳了这位大导演的想法,胃里忽然一阵难受,他“哇”地一声就直接吐了,全吐在男人的身上,自己的衣服上也沾了不少。
正开车的司机脸色一变。
鸣人顿时皱眉,深深叹口气。
——简直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了。
到达猫茄子公寓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中途临时找了个地方做清理,花费了将近十五分钟,大老远的鸣人就看到公寓大门站着一个人影,见到出租车后立刻飞奔过来。
是药师兜。
这个音娱的经纪人鸣人是知道的,这样看来佐助确实是才出道的新人。
兜已经走近,他又低头看了佐助一眼,这个宇智波已经彻底睡过去,为此他不得不半抱半扶地将对方带下车。
见到鸣人的时候兜立刻就愣了:“鸣导……??”
佐助的衣服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明显还有股味道,兜不是傻子,也能看到鸣人身上和裤子上一大块水迹,顿时连忙低声道歉。
车子里我爱罗又开始鬼哭狼嚎,鸣人并没有和兜多说,只让他将人带回去就转身回到车上。
出租车很快就离开了,兜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将佐助背在背上往里走,雪地上留下一步一步的脚印,尽管知道佐助现在听不到,他还是自顾自地怨念出声:“短命的祖宗,你今天真是惹上大祸了……都叫你不要跟着水月那二货出去闹,你竟然还偷偷背着我溜出去!要是蛇总扣我工资的话你必须得给我补上!”
第二天上午,办公室里鸣人正修改鹿丸一个剧本,秘书突然敲门,说音娱的名牌经纪人药师兜和一个艺人想要见他一面,说是想要为昨晚的事情亲自道歉。
秘书自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按原话传达而已。但鸣人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抬手示意秘书让他们离开。
往往拒绝见面的言辞都是“漩涡导演现在不在公司里,请过几天再来”,只要这样说,经纪人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亲自道歉什么的并没有必要,鸣人并不是这么小气会记恨的人,我爱罗卡卡西还有宁次都在他身上吐过,所以他认为佐助没有必要为这个事情来道歉。倒是药师兜,亲自带着这个艺人到这里来到底是想道歉还是想做点其他什么的,这就说不准了。总而言之鸣人现在并不想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
但秘书走后他就停下笔,走到落地窗前。
木叶城一片雪色茫茫,他看到下方道路旁边停着的黑色车辆,依旧围着红围巾的佐助在车门前停下了,正往路口的左边望。
并不知道佐助为什么会停下,鸣人一时间也站在落地窗前没有再动。直到药师兜快速地往左边路口跑进去,不到两分钟又抱着一个纸袋跑出来,纸袋里还冒着腾腾热气,他才明白佐助是在等什么。
这个宇智波一边从纸袋里摸出一个包子,一边上了车。
黑车很快拐弯消失在鸣人的视野,只剩下雪地上两处清晰的轨迹。
……
娱乐圈因为漩涡导演在记者会上的发言爆炸了,大部分媒体还真的采用了这位大导演为他们设计的标题,甚至有的迫于某种压力直接发布特稿向宇智波道歉的——舆论一时间又掀起新的风雨。
除了被漩涡导演花式告白苏到爆炸的路人外,鸣粉之前诋毁过佐助的也全都纷纷冒出来道歉,反应更为激烈是佐助本人的粉丝,粉黑之间撕成一团。助助粉自动发起全民留言,表示第六专的事情没有关系,发布会可以等一万年,只是希望佐助能开一场演唱会,总而言之各种激情发言层出不穷。
但这些佐助暂时还没看到。上午他在大蛇丸和兜的陪同下去了jin///局,处理好事情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带土过来接他,说带他去兜兜风,把这几天不好的心情全都抛掉。
佐助完全忘记鼬的会议会在今天结束,想也没想就跟着小叔叔溜了。
漆黑的跑车在一段山路上匀速行驶,山区的空气实在要清新得多,年轻的宇智波终于感到这几天一直压抑的心情得到了一定的缓解,索性将歌调到了最大音量。
“叔你竟然听这么老的歌……”
“你懂个屁,老歌有情调。”
佐助嘁了一声:“怎么不听我的歌?”
“在后面,你自己翻。”
宇智波带土一边开车一边慢悠悠地腾出手给自己点了支烟。佐助还真调到了自己的歌,但没听到半分钟他就莫名地觉得有点羞耻,连忙又调回他嫌弃的老歌。
“艹。”带土忽然发出不文明的声音。
佐助回神,发现一辆车窗全闭的深红跑车刚好超过他们,卷起一阵灰尘。
山路本就比不上城区的公路宽阔平坦,一般司机都会尽量避免超车,但这红车超了他们之后又慢悠悠地在他们前面跑,始终挡在他们前面。
“哪个辣鸡敢挡爸爸的道?”宇智波带土眯了眯眼,“速度这么慢还敢跑前面?”
“叔,超了它!”小侄子也看不惯那辆车的龟速。
“小意思!”
带土灭了烟一脚踩下油门,加快速度。这段山路蜿蜒曲折,路面又很狭隘,所以他几乎是贴着人家的车身滑过去的,虽说是危险驾驶,却并没有碰着人家一丝一毫。
“辣鸡。”
归道后带土朝后视镜瞥了一眼后面的红车,将手伸出车窗对那车比了个中指。
小侄子为了帅气一把,也把爪伸出车外对后面的车比了个中指。
叔侄俩做了这种缺德事却觉得心情无比愉悦,甩开对方后就这样一直保持着高速又继续往前跑。
然而十几分钟后佐助不经意地朝后视镜一瞥,发现那车竟然又追了上来。
“叔,它在追我们。”
“哼,不自量力。”
正好前方是一个宽阔的方形拐角,场地很大,也没有障碍物,带土准备再次加速彻底甩开对方,却发现哪里有点不对劲。
深红的跑车忽然疾驰上来,如闪电般迅猛的漂移、刹那间就贴着黑车的车身侧滑而过。
瞬间弄清对方想法的带土卧槽了一声,一脚猛踩刹车——
引擎声嗡嗡作响、地面留下轮胎划过的痕迹,红车以夸张的角度漂移、最后直接横卡在黑车车头的前方,挡住了黑车的进路。两车之间现在只隔一个拳头的距离,若是带土稍晚一步踩刹车,或者红车的驾驶方再快一步,都会造成两车相撞的结果。
“哪家的小屁孩不长眼睛?!”
竟然敢在爸爸面前炫车技还挡了爸爸的路!带土愤愤地停了车,准备下车教训人,红车上的人却比他们先有了动静。
看清楚从副驾方下车的人时,宇智波带土脸色一黑。
宇智波斑慢悠悠地摘了墨镜,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主驾方的车门也打开了,鼬面无表情地从车上下来。
这情况发生得太突然,佐助当机立断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带土连忙一把逮住小侄子肉感十足的胳膊:“你就这样走了?!”
小侄子不耐烦地白他一眼,使劲把他的手掰开,一本正经道:“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带土一时瞪大眼就要教训小侄子,但斑已经走到车前。
“刚刚是哪家的小屁孩在大放厥词?”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发问,颇有兴致地扫视着四周的自然环境,右手上拿着墨镜、象征性地敲了敲车窗。
这敲窗的动作虽轻,却给车内的叔侄俩带来了五雷轰顶的效果。佐助看带土已经面如菜色,一把推开他叔,溜下了车。
“尼桑——”他奔向他哥,“叔刚刚超你的车,还对你竖中指,你看到了吗?我明明告诉了他这是不道德的事情。”
宇智波带土眼神木然地看着小侄子的背影:“小兔崽子……”
“看到了。”鼬冷漠地瞥了车里的带土一眼,又看到斑一副好心情的模样上了带土的车,他转身带着佐助回到自己的车前,拉开车门,“先上车。”
就这样顺利地交换了位置,顺利地抛弃了小叔叔,佐助并没有感到良心不安,反而觉得天空越来越蓝,空气也越来越清新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再次启动,佐助故意忽略了后方带土车上传来的各种奇怪声响。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情——兄长已经开完会了,那么爆料的那些事情……
鼬并没有询问酒店的那件事情,也没有问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但佐助看得出来兄长心情并不是很好。
“我们去哪里?”他系上安全带后尝试性地问对方。
“回家。你应该见见父亲和母亲了。”
佐助顿时陷入沉默,鬼知道回去了还能不能再出来。他不得不出声拒绝鼬:“我今晚有个约会。”言下之意是明天再回去可不可以?佐助想他起码得先给鸣人答复。
鼬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情绪起伏:“和漩涡导演的?”
“你可以叫他鸣人。”
“非亲非故的,没必要叫这么熟。”
鼬直视着前方,平静的语气却吐露着冷淡的话语。这明显话里有话。
“不是非亲非故,”佐助硬着头皮纠正,后视镜里带土的车正要超上来,“他是你弟媳。”
“……”
“我要和鸣人结婚。”佐助又补充。
鼬没有做任何回应,依旧平静地直视着前方的公路。
“尼桑你不高兴吗……”
车内只有佐助一个人孤零零的声音在继续,但很快带土的声音就溜了进来:
“你哥不是不高兴,是嫉妒——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单身狗,连一个女朋友都还没交呢,结果你倒要比他先一步结婚!”
佐助偏过脑袋瞪了带土一眼:“我哥是单身贵族,你这种才叫单身狗!”他啪地一下把车窗摇上,彻底隔绝了旁边那辆车。
鼬叹息的声音响在耳边,佐助扭过脑袋,继续盯着他:“我想带鸣人回家。”
“如果我们不同意你们的婚事呢?”鼬忽然低低开口。
“现在是法制社会,提倡婚姻自由、恋爱自由。要和鸣人结婚的是我,不是你们。”
“你过度美化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的概念了,佐助,”鼬说,“你可以自己做出选择,但你不能无视父母亲人给你的建议。按照你的话,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即便我们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你也会坚持你的选择,并且在得不到我们祝福的情况下与他结婚?”
这样的说法对佐助而言无疑是残忍的。
“我之所以感到不满意,是因为我,父母,包括叔叔和太爷,我们之中还没有谁真正地接触过你的男朋友,或者说我们并不了解他这个人——当然,如果你要我以媒体的那些报道为准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你突然告诉我你要结婚了。不得不说,”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却又冷淡,“你太任性妄为了。”
带土的车已经飙得没影了,佐助沉默地看着前方公路,找不到话可以接。
“但你会养成这样的性子,或许我是最大的原因,所以也无可厚非。”鼬又继续说,“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们几乎不可能说一个‘不’字。但这一次,你要清楚结婚并不是儿戏,我不会轻易反对——但也不会轻易肯定。而且,我认为你现在还没到结婚的年龄。”
“古人十二岁就结婚了。”佐助无视了前面一大段,闷着声音反驳。
“古人还说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么不提这个?”
佐助拧起眉:“你是不是不喜欢鸣人?”
“谈不上喜欢与厌恶,毕竟我对他了解也不深。”鼬说,“更或者说,并不是我针对你的男朋友,而是我希望你可以理解这样的心情——任何人在看着自己的子女、兄弟、姐妹步入结婚殿堂时,难免会对他的另一半挑剔一番,这个人是否值得托付,你是否真的愿意和他共度一生,而不是仅是出于临时的心血来潮……简单点说,你是我带大的,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你交给别人。”
“尼桑,为什么你一直都没有谈恋爱?”
佐助忽然冒出的话让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谈不谈恋爱,结不结婚,对我而言都没有太大差异。”
“怎么会没有差异?你可是要传宗接代的人。”
佐助想到自己以后和鸣人结婚,生孩子肯定是不可能了,这样对父母而言多多少少都会造成遗憾。但如果鼬还一直单身飘着,那宇智波以后靠谁接手?
“看你叔叔能不能再努力点吧。”鼬只是漫不经心道。
“叔叔说了他是不婚主义者。”
“这些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再来谈谈你的问题好了。”鼬转移话题。车已经驶入城区,刚好撞上第一个交通路口的红绿灯,他慢慢地停了车,“你还小,我并不期望有些事情你能思考到很深的地步,越是在这种时候,你就越不能忽略长辈们给你的建议。”
“我还小,”佐助听到这三个字就不高兴地皱眉,“你总是这样说。但那又怎么样——我很清楚我喜欢鸣人,不是喜欢一个番茄,也不是喜欢一只恐龙。”
“……”
“我就是想和鸣人交往,想和他结婚。”还想和他做爱。
最后半句话佐助当然没有说出来,他清楚鼬的脾气,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红绿灯还没有转变。
鼬偏过头,与他的小孩四目相对,一时间陷入沉默。那双永远沉寂冷静的眼睛里,此刻什么也没有,只满满映着佐助因生气而稍微鼓起的柔软脸颊。
他妥协了。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约你的男朋友出来见一面的。”
“他叫鸣人。”佐助再次不甘心地纠正。
“好。”鼬声音低缓,这时伸出两根手指,哒地一下点在佐助的额头,“我会约鸣人见面的。”
tbc.
【鸣佐520/48H/第29牌】夜光暗渡
*原著向699+,19岁鸣佐
*流水账甜饼
大清早,鸣人拦住佐井,笑得很谄媚,他说:“帮个忙。”
-
佐助回木叶那日,天朗气清,很适合外出散步。
如果漩涡鸣人在,散步计划一定会坚定执行,两个人可以沿着南河川边走边聊很久。可惜,他在佐助回来前一周就被卡卡西打包丢去了火之国大名那里执行任务,一个月都未必能回来。
这样的情况在近一年很频繁,是卡卡西在为鸣人未来继任火影铺路,所以鸣人即便万分抗拒,还是不得不慢慢接受,到如今已经变成了习以为常。
他提前预留了纸条给佐助,在玄关处贴得密密麻麻,主要是交代厨房冰箱里有什么好吃的,新...
*原著向699+,19岁鸣佐
*流水账甜饼
大清早,鸣人拦住佐井,笑得很谄媚,他说:“帮个忙。”
-
佐助回木叶那日,天朗气清,很适合外出散步。
如果漩涡鸣人在,散步计划一定会坚定执行,两个人可以沿着南河川边走边聊很久。可惜,他在佐助回来前一周就被卡卡西打包丢去了火之国大名那里执行任务,一个月都未必能回来。
这样的情况在近一年很频繁,是卡卡西在为鸣人未来继任火影铺路,所以鸣人即便万分抗拒,还是不得不慢慢接受,到如今已经变成了习以为常。
他提前预留了纸条给佐助,在玄关处贴得密密麻麻,主要是交代厨房冰箱里有什么好吃的,新置办的衣服放在了哪里,有空的话帮忙更换一下房间的窗帘,给阳台的盆栽浇浇水,再清理一下快要过期的泡面……
佐助先洗了个澡,换了脏兮兮的衣服,坐在餐桌前一张一张看纸条。
不得不说鸣人真的很啰嗦,一两个字能说完的事情都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他好像把纸条当作了信纸,因为知道一周后佐助就要回来,所以肆无忌惮地抒发他满腔的热情。
最后一张简短一些,他提醒佐助不要来去匆匆,可以在木叶多歇两天,以及——很想你。
三个字写得很重,连背面都有些微的凸起,佐助诡异地觉得这三个字比前头密密麻麻絮絮叨叨的纸条透露出的热情还要多,像满溢而出的雨水,要把他淹没。某一瞬间,他觉得漩涡鸣人其实并没有离开,就坐在他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
佐助稍微睡了一会儿,然后把要做的家务简单排了个序,便准备打算去找卡卡西。
-
这差不多是他第一次独自去火影楼递交报告,以往的时候,鸣人总能在他踏入木叶大门前便赶来迎接,两人会先叙完旧,甚至吃完饭才去找卡卡西。要是鸣人不在,春野樱会顺位顶上,虽然半路可能被拉去医院做全身体检。好巧不巧,这次春野樱因为医院繁忙,也没来找佐助。
他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快一年没回来,看什么都觉得挺新鲜。路过的行人、摆摊老板没几个认识他的,但见他长得好看,都挺乐意去搭一两句话。
原本十来分钟的路程走了快一个小时,佐助断断续续吃了不少好吃的东西,挨着都记下了名字,准备等回去的时候写在纸条上。
之后,路过上忍休息室,看见大家都在。
他打了个招呼,随即看见井野双眼放光地盯住他,“佐助君!”
“嗯。”
“去交报告书么?”
“对。”
“结束后可以过来一趟么?”
“有什么事么?”
井野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秘密。”
佐助特地数了数在场的人,发现大家都眼睛发光地瞧着自己,于是严肃地说道:“我跟鸣人不熟,他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冤有头债有主,千万不要找我。”
井野愣了几秒,差点儿笑得背过气去,她推着佐助往卡卡西办公室走,“等下你就知道了,我们等你呀!”
-
卡卡西还是老样子,被铺天盖地的工作摧残得说一句话叹三次气。
佐助递过报告,简要说了说大筒木的调查结果,以及后续打算前往的地方。
卡卡西听着那个地名,瞄了一眼地图,“这么远?”
“嗯,那里会得到有用的线索。”
卡卡西摇摇头,“我不是说这个,这么远,你下一次回来恐怕又是很久之后,某人会担心,焦虑。”
佐助知道是在说鸣人,但没办法,他也不是故意要去那么远,“我会常给他写信。”
卡卡西这才点点头,给佐助的文件批字盖章,“难得回来,好好休息再走吧。鸣人不在,你可以跟小樱他们聚一聚,他们也挺久没见你了。”
他顿了顿,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语气促狭,“听他们说,鸣人走前给你准备了惊喜。”
佐助想到双眼放光的一群人,微微眯起了眼睛,“惊喜?”
“嗯,惊喜。”卡卡西一脸高深莫测,“据说是很精贵的东西,如果是好吃的,请千万记得给我留一份。”
-
佐助才打开火影办公室的门,就被守在外面的同期小伙伴当场逮住,随即被绑去了居酒屋。
特地选了宽大的包间,佐助被安排到了主位,大家嘻嘻哈哈地凑到他身边,闲聊八卦,以及轮流敬酒。
所谓鸣人准备的惊喜暂未出现,这群人明显在逗他。
好在他的酒量并不差,喝多了也很安静,不会像某人一样发酒疯,所以基本都是在沉默的听,偶尔被问到在外境况时会多说一些,始终没有主动提起鸣人。
酒过三巡,井野先憋不住了。
她坐到佐助身边,轻飘飘地说道:“他俩把你看得太严了,想约你吃饭喝酒真是不容易啊。”
这么说着的同时,井野又给佐助倒了一点点酒,“这个有点辣,你试试。”
“好。”
天天也跟着凑了过来,给他倒了另一种酒,笑得很开心,问道:“佐助,你知道鸣人什么时候回来么?这一次任务结束,他好像就要提为储备火影了。”
佐助先喝了井野给的酒,果然很辣,比之前喝的都要辣很多,但回味是甜的,他忍不住又多喝了一口。
他说:“嗯,我知道,他之前给我的信上说过。”
天天把酒杯推了推,顺着他的话说道:“那鸣人以后就更忙了,卡卡西老师退休得好早啊。”
佐助端起酒杯品了品,香味醇厚,喝起来却有点儿像苏打水,好怪。
他没忍住,又全喝掉了。
大家就着卡卡西很快会退休这件事,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间或夹杂一两句提前恭喜鸣人当上火影,佐助听得脑子有点晕。
他放开喝空的酒杯,没头没脑地说道:“不会,卡卡西刚刚告诉我,未来十年,他都想继续作为火影工作,他很喜欢工作。”
大家的讨论声微微一停,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佐助喝醉了。
佐助终于喝醉了。
大家心满意足,并不在意佐助所说的卡卡西的诉求是真是假,他们推出来一个人。
佐助半睁着眼睛看,好像是佐井。
佐井有些心虚的样子,他从储物用的卷轴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通体漆黑,做工粗糙,但顶部缠了蝴蝶结,勉强算得上是一件礼物。
佐助昏昏沉沉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哦,这是鸣人给他准备的惊喜。
大家肆无忌惮地起哄,吵着闹着让佐助现在就拆礼物。
佐助不负众望,当众打开了盒子,所有人头碰头肩碰肩地挤在一起,想要一睹真容。
“是什么?我看不到。”
“哎呀你好高,挡着我了!”
“反正不是吃的。”
“……”
佐助将东西拿起来,对着日光灯观摩——哦,一块手表。
漩涡鸣人大费周章地送了他一块手表。
-
春野樱赶到时,大家已经快散场了,佐助还是坐在主位,脸颊红扑扑的,一身酒气。
“他们给你灌了多少啊……”
小樱抱怨着,但看见屋子里喝得东倒西歪的人,也没了脾气。
她扶着佐助起来,看到佐助手上带着一块新表,“咦,这就是鸣人给你准备的礼物么?”
她知道这事其实比大家都要早,不过当时鸣人只是询问了她什么东西在外带着方便,他想送给佐助一件趁手的礼物。
佐助听着关键词短暂清醒了,他抬起手给小樱看手表,舌头有点打结,“嗯,礼物,鸣人送的礼物。”
躺在地上的人像触发了什么机关,蹭得坐起身,嚷嚷道:“他就送个手表!”
睡着旁边的人也不满地哼哼唧唧,“他怎么就送个手表!”
小樱不客气地将两人弹了回去,“下次再跟你们算账。”
回家时,吹了冷风,佐助酒醒了一点。小樱再给他做了一碗醒酒汤,人很快就彻底清醒。
手表解了下来,小樱拿着看了许久,也是有些不可思议。
“他就送个手表?”
佐助“嗯”了一声,“盒子里只有一个手表。”
手表其实还是好看的,通体黑色,内里深蓝,有隐约的光点,像一片夜空。表盘刻度镀了金,指针细长,尖端缀着一颗小小的钻石,移动略快时,指针尖端会带起一溜儿白光,在深蓝的背景下像流星划过。
鸣人一定挑了很久,不然以他的审美,选不到这么好看的手表。
小樱啧啧有声,对佐助说道:“之前大家聚会的时候,总在讨论鸣人。”
“嗯?讨论什么?”
“大家感觉他变了。”
19岁的漩涡鸣人在各方面都有了质的变化,所以大家偶尔会觉得鸣人有一点陌生。
这种陌生感很微妙,表面来看,鸣人还是鸣人,但内里,鸣人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变化,可没人说得上来是什么。
上忍休息室里,大家聚在一起闲聊的时候,免不得就此讨论几句。
小樱最有发言权,不过她每次都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因为在她看来,鸣人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是长大了一点点,比以前聪明了一点点。如果陌生感来源于智商提升,那鸣人都长这么大了,以后还要当火影的,变聪明一点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其他人则比较统一,他们一致认为鸣人有事在瞒着。不过,具体是什么事,又或者大概是什么类别的事,他们也完全不清楚,因为鸣人藏得很好,他们并没有获取任何线索。
另一方面来说,这和小樱的说法也是较为匹配的,漩涡鸣人变聪明了,聪明在会背着大家有小秘密了。
这个话题一直持续到漩涡鸣人出发前往火之国大名那天,他找到佐井,请求佐井帮忙。
佐助端详着手表,慢半拍地想到佐井当时纠结的神色,“手表里有术式?”
“真的么?我看看。”
大半夜,两个人围着一块手表研究,术式应当是藏在表盘之下,但不可能拿到礼物第一天,两人就把手表肢解了。
小樱冷哼一声,“花里胡哨,也就送个手表。”
佐助轻轻笑了一声,“我回头问他,知道了就告诉你。”
小樱哼哼唧唧地准备告辞回家,佐助又叫住她。
“怎么啦?”
佐助在口袋里翻了翻,也拿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礼物。”
小樱瞬间眼睛发光,打开一看,是一盒打磨得很细的千本。
“应该对你的医疗忍术有帮助。”
“哈!最近在学穴道方面的忍术,我正好缺这个!”
“你喜欢就好。”
-
深夜,佐助一个人躺在床上,四下都很安静,静得能听到手表哒哒哒的声音。
他对着月光看,已经快凌晨1点了。
回木叶的第一天已经结束,他第一次在鸣人不在的情况下度过了一天,然后还有第二天,第三天……直到他再次启程。
他数着手表的声音,渐渐有些困顿,但精神不知是疲惫还是兴奋,他始终睡不着。
被子是鸣人提前晒过的,盖着身上很舒服。他慢慢闭上眼睛,将被子拉上头顶,整个人缩成一小团,躲在这一方小小的黑暗之中。
眼角有微弱的光,佐助定睛一看,是手表。
哦,漩涡鸣人送的还是夜光手表。
佐助调整了姿势,放松地平躺,捏着手表听指针转动,一圈又一圈,他的手指无自觉地摩挲着表盘外层,咔嚓——
一声轻响,佐助睁开了眼睛。
外壳好像错位弹开了,表盘绽出莹莹光辉,那层深蓝色的表盘壁纸飞速旋转,光点舞动,接着投射而出,一整片浩瀚星空突然降临,笼罩了这一片小小的黑暗。
佐助后知后觉术式发动了,他此刻置身在一个偌大的结界中,看见头顶星空有无数星辰闪烁,但是离他很近,手指微动,便能触碰每一颗星辰。
“佐助……”
属于漩涡鸣人的声音忽然响起,佐助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到距离稍远的一颗星,亮得像太阳,飞速向他而来。
“佐助!”
伴随着第二声,星星坠地,变成了漩涡鸣人,大笑着扑到他身上。
“等你好久啊!”
“怎么这么晚?”
鸣人嘀嘀咕咕地抱怨,然后使劲抱着佐助颠了颠,“你好像瘦了,冰箱里给你留了很多吃的,你记得吃完再走啊,或者打包带走,路上吃。”
佐助慢半拍地回抱,笑道:“送个手表就为了这样见一面?”
“这样不好么?”鸣人捧着佐助的脸,两双眼睛直直望进彼此心里,“不浪漫么?不感动么?这个术式还是长期的,你去到哪里都能使用。”
他轻轻吻了佐助的鼻梁,“去到哪里,我们都能见面。”
佐助感觉脸颊有点烫,小声说道:“一天到晚净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鸣人知道他害羞了,抱着人躺在星空之下,“但是你喜欢。”
他牵着佐助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得意道:“你喜欢我。”
-
第二天,佐助醒得很晚,日光炽烈,又是一个好天气。
他在被子里滚了一圈,然后将解下来的手表重新戴好。
表盘上的星星迎着日光,格外璀璨。
他笑着回道:“嗯,很喜欢。”
Fin.
鸣佐520活动关键词点梗:夜光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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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心事
*火o无料,原著向699+
*19岁鸣佐,小甜饼
*无料写得太赶,这一版稍微返厂修改了一下
“卡卡西老师,我有心事。”
阳光明媚的早晨,鸣人堵在火影办公室,冲着刚结束加班地狱的卡卡西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是迷茫和不知所措。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他的神色中甚至藏有一丝羞愧。
卡卡西原本在收拾文件,准备回家小憩,刚熬了大夜的脑子已经快转不动了,急需好好睡一觉。但是听到鸣人这一句,卡卡西停下了,他重新拉开椅子,端正地坐好,一本正经地问道:“哦,怎么了呢?说给老师听听,老师会为你答疑解惑。”
这不是鸣人第一次向别人诉说他有心事。
在几个月前,......
*火o无料,原著向699+
*19岁鸣佐,小甜饼
*无料写得太赶,这一版稍微返厂修改了一下
“卡卡西老师,我有心事。”
阳光明媚的早晨,鸣人堵在火影办公室,冲着刚结束加班地狱的卡卡西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是迷茫和不知所措。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他的神色中甚至藏有一丝羞愧。
卡卡西原本在收拾文件,准备回家小憩,刚熬了大夜的脑子已经快转不动了,急需好好睡一觉。但是听到鸣人这一句,卡卡西停下了,他重新拉开椅子,端正地坐好,一本正经地问道:“哦,怎么了呢?说给老师听听,老师会为你答疑解惑。”
这不是鸣人第一次向别人诉说他有心事。
在几个月前,一场盛大的烟花庆典结束后,鸣人就已经有点儿欲言又止的意思,具体表现在总是不停喊住某一个人,说自己有心事,然后期期艾艾半天,除了无数个“我”、“你”、“他”,以及“啊”、“哦”、“哎”的哀叹调,什么都憋不出来。
同期们都被鸣人这样骚扰过,后续便背着鸣人开过一个短会,分析鸣人最近到底怎么了?以及挖掘一下,鸣人所说的心事到底是什么。
卡卡西偶然一次遛弯时,也参与其中,可惜他作为火影,实在太忙,近些时间和鸣人接触是最少的,根本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信息。
鸣人不对劲,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可是大家想了又想,猜了又猜,还把庆典当时的相关资料全部扒拉出来清查,还是没能搞明白鸣人究竟怎么了。
好在鸣人不是个能藏心里话的人,大家完全可以等着鸣人自己先憋不住,和盘托出。只是令大家不敢相信的是,这一回鸣人一反常态,憋了好几个月,愣是一个字没说。
这几乎快成一桩悬案,每个人都抓心挠肝,对最后的答案望眼欲穿。
所以今天鸣人主动送上门,卡卡西眼皮哪怕闭上了,黏上了,也强行全部撑开!
鸣人看起来有点儿紧张,眉头皱得死死的,呼吸也有些不自然。
卡卡西便道:“放轻松,需要喝点茶么?”
“好,麻烦老师了。”
“不用客气,老师有的是时间陪你。”
卡卡西打开了自己的小柜子,掏出了最好的茶叶,他一边泡茶,一边偷偷打量鸣人——有黑眼圈,看来最近睡得不是很安稳,衣领没翻好,估计是大清早赶来找自己顾不上,嚯,下面还穿的是睡裤,这心事应当是个大八卦!
赚到了!我是第一个知晓真相的人!
卡卡西很满意,亲自给鸣人倒了一杯茶,微笑道:“来,说吧,老师听着呢。”
鸣人一瞬间有些委屈巴巴,期期艾艾地说道:“老师,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对吧?”
“当然,无论发生什么,老师都是你坚定的支持者。”
“好,谢谢老师。”
鸣人深深呼吸,数次后整个人似乎平静了不少,他捏着自己的衣角,轻声道:“我惹佐助生气了。”
卡卡西:“……什么?”
鸣人重复道:“我惹佐助生气了,就是烟花庆典那天晚上。”
“哦……佐助那天回来了?”
鸣人坦然道:“对啊,那天他回来陪我放烟花,放完他就走啦。”
“哦……哦!挺好的。”
卡卡西颤抖着喝了杯茶,既然身为火影的自己都不知道佐助回来了,那长老团应该也不知道……感谢天感谢地,烟花庆典作为木叶战后重建纪念日,一向隆重而盛大,佐助归来无人知晓这样细枝末节的事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随后鸣人又补充道:“每年佐助都会回来陪我放烟花的。”
“每年都回来?哦,那挺好。”
真牛啊,一次没见过。
不愧是宇智波。
鸣人道:“但是上一次的烟花盛典,我惹佐助生气了……后来给他写信,他也不理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卡卡西咳咳了两声,“你们不是放烟花么?怎么还闹生气了?”
鸣人撇撇嘴,“我说了点不过脑子的话。”
“什么话?”
“也没什么,”鸣人耸耸肩,“只是随口问了佐助一句为什么不能多陪陪我,我一个人在木叶想他想得不得了,天天吃饭都吃不开心,修行也静不下来,一想到他在外面流浪,风餐露宿,我就不是很高兴,老想着去找他。可是长老团经常抓着我补课程,说什么对我以后当火影有用,还说什么让我和佐助少接触,没有什么意义和作用,况且佐助也不爱回木叶,劝我别把心思放佐助身上。我好生气,他们根本不理解我!也不理解佐助!佐助每年烟花盛典都会回来陪我放烟花,懂不懂其中的含金量啊!但是话说回来!每年只有烟花盛典可以见面,也太不人道了,这是什么折磨?我的想法老师你可以理解吧?我就那么给佐助说了,让佐助多分一些时间给我,别天天出去不着家,好吧好吧,出去也没什么,但是三五个月信也不写一封是不是过分了一点?我一个人真的很寂寞,老师你懂那种家里堆满了东西,但是还是感觉空荡荡的心情么?我真的真的很孤独,我需要佐助,没有佐助是不行的。我在卧室喊一声佐助,每个房间都在回响佐助的名字,可是他人不在,他人竟然离我千里之外,多可怕啊!这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了!所以我要求他多陪陪我是很正常的诉求吧,我也没说要一直陪着,只说多分一些时间给我罢了,结果佐助就生气了。好吧,生气也是应该的,毕竟是我要求他配合我,但是我一个人真的很寂寞,我怎么办嘛?我只是想要他而已,又不是要天上的月亮。”
卡卡西:“……你好,请问说完了么?”
“差不多说完了。”鸣人喝了口茶,乖巧道:“老师,你评评理,是不是佐助的问题更大?”
“呃……”
“老师,你想想办法,怎么能让佐助多陪陪我?”
“啊……”
“我要求不高的,经常见见他就可以了,或者老师你让长老团少管我。”
“嘶……”
“老师,老师?”
“……等等,我想想。”
“靠你了,老师!”
卡卡西感觉疲累感卷土重来,脑子彻底转不动了——救命,好想回家睡觉!
鸣人的心事和佐助有关,这不是什么令人诧异的答案,甚至应该说本就是大家预想中的标准答案。只是烟花庆典时,大家都以为宇智波佐助远在世界的某一角落,压根儿没往这人身上想。
结果现在鸣人亲口告知了谜题的答案——没想到吧,就是因为佐助!而且佐助每年都偷偷回来陪我放烟花!
此前和大家一起猜测鸣人究竟怎么了的乐趣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卡卡西头疼,半晌,才在鸣人的星星眼下开口,说道:“以你们两人现在的身份来说,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知道的,佐助的处境有些尴尬,他本人或许并不在意,但是有些人始终注视着他,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鸣人丧丧地应道:“哦,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卡卡西斟酌着词句,换了一个既能安慰鸣人又能赶快脱身回家睡大觉的说法,“佐助他现在暂时没有比较合适的身份留在木叶,当然这件事我一直在努力促进,争取早一天为佐助的归来打点好一切……”
“哦!我明白了!”鸣人眼睛一下亮了,感激地握住卡卡西的双手,疯狂摇摆,“老师,不愧是你!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谢谢你!”
卡卡西:“什么?”
“佐助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啊!我这就去办,老师等我好消息!”
说着,鸣人一个大跳,掀开办公室的窗户,直接跑了……
卡卡西:“……”
你明白了什么?
你想给佐助什么身份?
怎么感觉预感不是很好……肯定是缺觉的幻觉……睡觉睡觉,赶紧回家睡觉……今天就当鸣人没来过!
-
鹿丸刚结束一项工作,准备回办公室写汇报,迎面一只金毛突然扑来。
“鹿丸!救救我!我有心事!”
好好好,熟悉的开场白,鹿丸不动声色,拉着鸣人往街边的茶座走。
“请开始你的发言。注意,如果和上次一样,只有一些无意义的啊哦噢额嘤嘤嘤,恕不奉陪。”
鸣人委屈巴巴,“我哪有嘤嘤嘤,我明明在跟你倾诉我的困惑。”
鹿丸光明正大地翻了个白眼,“要我提醒你是么?上个月,你要死不活的抓着我说有心事,让我帮帮你,结果是什么?结果是你拖着我满木叶遛弯,最后一声长叹,说我不懂,回家去吧!”
鹿丸敲敲桌子,“漩涡鸣人,你说清楚,我到底不懂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句给我气得好几个星期没睡过一个好觉!”
鸣人一时心虚,尴尬道:“我瞎说的,对不起嘛。”
“行,我接受了,那么现在,要么这次你说清楚时间地点人物具体事件,要么我现在去长老团申请给你增加课程。”
“靠,鹿丸你还是不是兄弟?!”
“呵呵,这是对你骚扰我的报复。”
“嘤嘤嘤。”
“我走了?”
鸣人抽抽噎噎,“别啊哥,我现在说。”
鹿丸瞬间冷静了,终于,鸣人这段时间的发癫行为要迎来最终结果了。
“也没什么啦,就是烟花盛典的时候和佐助吵架了,一直没和好。”
“哦……嗯?嗯嗯嗯?佐助回来过?等等等等!你的心事原来真的和佐助有关!”
鸣人一脸震惊地看着鹿丸,“当然和佐助有关,怎么可能不和佐助有关,从头到尾都和佐助有关!只和佐助有关!鹿丸你怎么回事?怎么变笨了?”
“……”鹿丸沉默三秒钟了,然后诚恳道:“您请继续。”
鸣人叹道:“本来不会吵架的,你知道我很珍惜佐助回来的时光,只想和他好好聊聊天,吃吃饭,喝喝酒什么的,但是我忍不住。”
他将和卡卡西说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但鹿丸感觉有点灵魂出窍了。
“喂?喂喂喂?鹿丸你还在听么?”
“……在。”
“所以,怎么办嘛?怎么才能让佐助多回来陪陪我,或者让长老团少管我!”
鹿丸轻轻吐了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吐槽欲望,轻声问道:“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嗯?什么?”
“佐助为什么会生气?正常来说,你只是问佐助能不能多回来陪陪你,不能就不能,何必生气。”
鸣人恍然大悟,“对哦!但是佐助当时真的超生气!”
“他说了什么?他当时是什么表情?”
“我说完之后,佐助他就愣了一下,然后有点儿茫然?他说他有任务在身,确实不能久留,况且木叶有很多人陪我,并不差他一个。他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跟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也没办法答应我的要求。说完就走了。”
“……等等,这就是你说的他生气了?”
“哎呀你不懂,你不懂佐助,他就是生气了,我感觉得到。”
“好吧好吧,”鹿丸举手投降,“那现在合理猜测,佐助觉得你在开他玩笑。”
鸣人大惊,并且大叫:“什么?我那么正经一个人!我从来不开佐助玩笑!我很尊重佐助的!鹿丸你到底懂不懂啊!”
鹿丸受不了了,也开始大叫:“那是你自己单方面认为!你没有给到人家佐助足够的信任!木叶这地儿确实很多人都能陪你啊!当然我说的字面意思!你不用跟我辩解!”
“哦哦哦,确实,怪我怪我,确实怪我。”
“所以咯,下次他回来时,你道个歉,好好聊一聊,你们就和好了。”
“哦哦哦,鹿丸不愧是你……等等,不是啊,我跟佐助肯定能和好,毫无悬念!但是我想要佐助多回来陪陪我,或者长老团少管我!我真正焦虑的事情是这个啊!你想想办法!”
鹿丸疲惫道:“我想不到办法,这是你和佐助、长老团们之间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办。”
鸣人哎呀一声,“那这样,你听听我的,给我参考参考?”
“什么?”
鸣人害羞道:“其实我过来找你之前,已经大概想了个方案啦!过来是想再听听你的意见,然后综合一下方案的!”
“哦。您请发言!”
鸣人严肃道:“让长老团少管我这个操作难度是有点大,得往后几年我变强了才有能力实现,目前的话还是先解决好佐助这边的问题。我偷偷看了卡卡西老师的排班表,大约年底的时候佐助会回来提交一次调查报告,那是最好的时机,只要我能提前找到合适的位置,布置好雪花机、礼花炮、幕布……”
“抱歉鸣人先生,我打断您一下,布置这些个玩意儿是准备干什么?开新闻发布会么?”
鸣人赞赏地点点头,“鹿丸先生,你悟到了。”
他掏出一个小册子,里面零零星星写着话,“过来找你时随手写的,你听听,然后帮我修饰一下措辞。”
“亲爱的木叶氏,我是漩涡鸣人,旁边这位是宇智波佐助,众所周知,我和佐助是全世界最好的朋友、兄弟,我们羁绊深厚,情比金坚,有他就有我,有我就有他,他是我心里最重要的友人,是我一辈子的憧憬,我和他不可分割,永生永世,永远在一起。”
“………………………………………………”
鹿丸瞳孔地震,随即双手合十,掌声雷动。
“这就是你想到的,让佐助有一个合适的身份,然后好长留在木叶?”
“对啊!我们是天下第一好的朋友,朋友呆在朋友身边,是很正常的事嘛!”
“恕我直言,朋友也可以异地!你说服不了所有木叶氏!也说服不了宇智波佐助!”
“……靠,鹿丸你怎么拆台!”
鹿丸再次翻了个惊天动地的白眼,“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搞这一出,没有任何意义,朋友,朋友,你漩涡鸣人五大国七大村九大自治区!到处都是朋友!难道他们都和佐助一个待遇么?”
鸣人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当然不是了!那些怎么能跟佐助比!佐助在我心里独一无二!”
鹿丸摊摊手,“可别人不这么想,朋友就是朋友,情比金坚生死相随的是朋友,喝酒吃肉插科打诨的也是朋友,有什么好了不起的,拴不住宇智波,也堵不住所有人。”
鸣人还想争辩,张张嘴发现确实无法争辩!
鹿丸抱起双臂,抬着下巴,继续指指点点,“鸣人先生,死心吧,乖乖学习,逢年过节看一眼佐助得了。”
“……”
鹿丸拍拍鸣人肩膀,“放宽心,好歹人家烟花庆典还回来陪你放烟花呢,哦不对,你们吵架了,还没和好,下一次的烟花盛典,也不晓得人家还回不回来陪你咯。节哀呢。”
“……靠。不想和你说话了!”
鸣人生气地走了。
鹿丸感觉心里舒服了,整理整理衣服,准备回办公室写汇报。
刚抬脚,已经冲出去一截的漩涡鸣人又冲了回来。
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显然是真的被鹿丸气到了。
鹿丸刚准备自我反省一下,是不是说话太过了,就听鸣人大吼道:“奈良鹿丸!我想到了!我和佐助之间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关系!只要这个关系确立,佐助就能和我永远在一起!”
“你!根!本!不!懂!我!对!佐助!的!感情!”
吼完就跑,留下原地懵逼的鹿丸。
什么独一无二?
什么永远在一起?
黄金至尊友情卡么?
怎么感觉预感不是很好……肯定是缺觉的幻觉……睡觉睡觉,赶紧写完汇报回家睡觉……今天就当鸣人没来过!
-
很快,年底了,佐助即将归来。
卡卡西和鹿丸正在办公室就来年的工作安排进行讨论,漩涡鸣人忽然推门而入,甩给他们两张请柬。
“记得准时来啊。”
说完就走,似乎很赶时间。
卡卡西和鹿丸对看一眼,一同打开了那份请柬,只见上面写到——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的表白发布会,我的表白对象是:
宇智波佐助!
Fin.
这篇准确说来是夜光暗渡的姐妹篇,鸣人的表白计划并没有实施成功,被卡卡西和鹿丸临时掐没了,但是相对应的卡卡西和鹿丸是真的被迫害了,成了唯二知道这俩谈了的知情人,每天都在辛苦帮忙遮掩……
拿到无料本的时候,贝贝鱼说随手一翻,三篇三个鹿丸
春女士锐评:鹿丸 一款鸣佐爱情的见证者
贝贝鱼补刀:鹿丸“我一周反同8天”
众所周知 鸣佐文没有鹿丸就像西方没有耶路撒冷!豆腐脑里没有加油辣椒!不能接受!
鹿丸!扎冲天辫的大哥哥!要继续活跃在鸣佐文里啊——!
十鹿门十
(感觉还能再续一篇鸣人到底怎么和佐助表白,佐助那边又是什么心路历程的……不过又是对卡卡西和鹿丸的无情迫害……)
【瓶邪】截止目前本人全部瓶邪文整理(含TXT)
用了两个通宵~终于整理完了我目前为止所有完结的瓶邪文,如果还有遗漏,那就是连我都忘记了哈哈哈哈。连载的不含在内哦!
总字数有个300多万吧,一共一百多篇~这些全部都是公开的,可以在我的LOF找到。如果发现有自己没看到的,可以在LOF搜索名字,基本都能找到,电脑版归档后搜索,APP可以直接搜索文章,我所有瓶邪文前面都打了瓶邪二字,很好找的
新增《如故》《新手奶爸》《良婿》《妻骨》《深宅》《上邪》
查缺补漏书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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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xt书单
连载完结
原著向5篇
《代沟》(接十年)
《君不见》(吴邪疯了)
《平邪线》(两个吴邪相遇)
《麒麟蛋蛋》(生子)
《归来》《陪伴...
用了两个通宵~终于整理完了我目前为止所有完结的瓶邪文,如果还有遗漏,那就是连我都忘记了哈哈哈哈。连载的不含在内哦!
总字数有个300多万吧,一共一百多篇~这些全部都是公开的,可以在我的LOF找到。如果发现有自己没看到的,可以在LOF搜索名字,基本都能找到,电脑版归档后搜索,APP可以直接搜索文章,我所有瓶邪文前面都打了瓶邪二字,很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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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完结
原著向5篇
《代沟》(接十年)
《君不见》(吴邪疯了)
《平邪线》(两个吴邪相遇)
《麒麟蛋蛋》(生子)
《归来》《陪伴》(吴邪老年痴呆)
架空向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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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色》(吴邪和野人小哥)
《冥婚》(民国背景,小哥差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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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亲》(俩人都死了)
《绝处》《逢生》(文革AU)
《暴君》(皇帝小哥,封建AU,含黑花CP)
总和篇《过年七篇》
短篇完结
原著向短篇64篇
《无聊日常》59篇合集
《老张的伞》
《求仁德仁》
《中意》
《套路》
《论旁白杀死主角的办法》
架空向短篇27篇
《久别》
《16G的你》
《人与自然》
《动物世界》
《归去来兮》
《孟婆汤》
《人鬼殊途》
《王子,龙,送饭人》
《吴家小太爷》
《小哥来碗面》
《药》
《一念》
《引狼入室》
《尘间》
《我和丧尸有个约会》
《吴美人升职记》
《不负》
《关于机器人夫夫的五十件小事》
《机器。人》
《奸臣》
《可可西里的爱情故事》
《卖身》
《每天回家都能看到那个影卫在自杀》
《麒麟瓜和成精猹》
《琴痴》
《一百年前的那位先生》
《醉翁之意》
阴阳1 狐妖
写在前言:
*文已完结,可放心食用。结局HE。
*架空神魔风,九尾狐X阴阳师设定,但主题内容不是小妖怪与主子的日常欢快恋爱生活,后部分涉及战争,应该算是一场比较沉重又认真的恋爱吧。
*并不是很懂阴阳师文化,只是借了阴阳师这个设定,因此私设如山,请注意避雷。
*人物OOC,且原创人物多,请注意避雷。
*文中标注(上卷)(中卷)(下卷)的章节是指上卷中卷下卷的开端或结束,不是指这一章分了上或下。
1 狐妖
木廊上散落着不少潮湿的樱花,都是被昨夜小风夹雨吹落的。宇智波富岳坐在木阶上,目光久久地停留在葱茏明翠的庭院里,腾腾热气伴着茶香正从他手边的...
写在前言:
*文已完结,可放心食用。结局HE。
*架空神魔风,九尾狐X阴阳师设定,但主题内容不是小妖怪与主子的日常欢快恋爱生活,后部分涉及战争,应该算是一场比较沉重又认真的恋爱吧。
*并不是很懂阴阳师文化,只是借了阴阳师这个设定,因此私设如山,请注意避雷。
*人物OOC,且原创人物多,请注意避雷。
*文中标注(上卷)(中卷)(下卷)的章节是指上卷中卷下卷的开端或结束,不是指这一章分了上或下。
1 狐妖
木廊上散落着不少潮湿的樱花,都是被昨夜小风夹雨吹落的。宇智波富岳坐在木阶上,目光久久地停留在葱茏明翠的庭院里,腾腾热气伴着茶香正从他手边的茶盏中飘散出来。
有脚步声在接近,身形挺直的少年朝这边走来。
富岳稍稍回神,抬起了眼。
少年着一身玄紫朱纹长袍,一手掩在袖下,另一手握着两张画有符文的折纸。他步履轻快但走得稳重,一片樱花正好飞落枝头,从他被红绳绑好的发尾上斜飘而过,这使得不远处端送糕点的小丫鬟忍不住驻足偷看。
无疑,这是个长相相当俊美的年轻人。
“父亲大人。”
“结果如何?”
“已经结束了。”
鼬取出那两张折纸。在晃眼的日光下,折纸直接化为淡蓝的火焰,朱雀与八咫鸦两个式神慢慢在火焰中显出人形。很快鼬抬手,折纸化为灰烬,式神也消失不见。
宇智波富岳眼底掠过惊讶,很快便笑了:“不愧是我的儿子。”
这话绝没有任何谦虚的成分,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赞叹。
要知道,在如今百妖横行、鬼神之乱甚嚣于世的战乱之时,年仅十四就能与朱雀、八咫鸦这种级别的神灵缔结契约,而且还是同时缔结双方,这样的天赋可谓惊为天人。
数万年前的远古之时,在妖神两界经历无以计数大大小小的混战之后,天地虽被分为东南西北,却也始终未能做到真正的泾渭分明——
北境以诸神为领,是众多阴阳师最终骖鸾驭鹤、羽化登仙之地。西境以群妖为首,是各方妖怪生息安居之方。
唯有天灾不断的东南两境紧密相连,因不受妖族神族的重视,便成了人类赖以生存和繁衍的地带。而东南两境交接处的木叶守城,正是六合八荒之上灵气最为充沛的灵脉之地。诸多阴阳师家族在此汇聚,其中尤以宇智波、奈良、日向最负盛名,余下也有法师术士、巫女灵婆之族,其血脉众多,各成一体又相交相融。
事实上,直至千年以前,人族的存在在妖神二界一直都等同于蝼蚁,在妖怪经营的饭庄或酒馆里,常常都能看到被奴役或被虐待的人类。那个时候虽然已经有阴阳师和巫女等通灵者的存在,但能够直面妖族和神族的通灵者少之又少,倒也有少数卓越的阴阳师和巫女能够和大妖抗衡,或与神灵结契,但终归都只是昙花一现。
而直到七百年前,历经三百年的沉淀,人类的聚居地上逐渐出现家族这种群体。诸多阴阳师繁衍之地,代代相传之后便成了阴阳师家族。而宇智波斑的出现,也让宇智波成为人类地盘上第一个久经不衰的阴阳师家族。
今日正是宇智波第十任族长长子——宇智波鼬的出师之日,出师仪式定在南贺川神社举行。
作为木叶守城最受关注的后辈之一,不少家族的族长都亲自前往南贺川观看了这个少年天才的出师仪式。而能同时与朱雀和八咫鸦结契,这个结果自然也令人相当震惊。
不过,不仅是作为一个阴阳师的高强天赋,鼬的心性同样也远非同龄人可比。好比当下,即便结下人人都惊羡不已的契约,他的脸上始终没有过多波澜。
“不过父亲大人,回来时我从一些村民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
“是有关太阴妖狐的吗?”
“嗯。”鼬轻轻点头,神色略显凝重,“听村民们说,最近沙耶村一带的妖怪作祟很厉害,不少村民会突然发狂,彻底丧失理智。结合之前我们和猿飞家族推算的时间来看,我在想,这一次太阴妖狐会不会就在那个地方苏醒?”
方才还笑着的富岳一瞬便敛了神色:“确实,按推算也只剩半个月了,相差不大。”
七百年前横空出世的太阴妖狐是至今为止出现在人类地盘上的最为强大、也最为残暴的妖怪。这妖怪一直来历不明,且从来只在人界现身,每隔百年轮回转世,每每现身必要在人界搅起一番血雨腥风,因此世人对此大多都是谈狐色变。
而作为第一个封印它的阴阳师——宇智波家族的第一代族长宇智波斑,一个连妖神两界闻之都要避让三分的存在,传说中明明有着击败太阴妖狐的实力却没有将之彻底杀死,而是选择将其封印,以致后世对此也是猜测成谜。
太阴妖狐在过去七百年间已转生过七次,每一次都被宇智波家族的阴阳师封印。如今再过半个月,这妖狐便会迎来第八次转生。这也正是近半年来木叶守城各大家族长老经常会面的原因。
“倘使真是太阴妖狐,就算是幼年期,它的苏醒也很可能震醒附近地脉被封印的妖怪。如此一来,那一带的妖气会比其他地方更加深重,村民们也会因为受到妖气的侵蚀而变得狂躁,所以我才推测,太阴妖狐很可能就在沙耶村一带转生。”
听着长子的推测,富岳陷入短暂的沉思,布满厚茧的手慢慢摩挲过茶盏光滑的边缘。
“最近的家族集会我们都在商议这件事。实际上,猿飞家族和油女家族已经派人前往沙耶村探查情况了。”
“那我也……”
“不急,鼬,你还没到那个时候。宇智波这边带土那孩子已经主动请缨了。”
“带土表哥?”鼬没有意想到。
“嗯,他一定能带回我们想要的消息,所以不用担心。在这场真正的战争开始之前,你只需要潜心修行就是,其他就交给我们大人吧。”富岳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但又忽然回头笑了,“对了,去看看那个小家伙吧,今早美琴不让他去观看你的出师仪式,似乎一直在闹别扭呢。”
这个“小家伙”似乎可以让鼬严肃的表情一瞬得到缓解,鼬眼里一时流淌出温柔的笑意。
“是。”他朝自己的父亲点头。
“四大星野,二十八宿……”
木廊上的黑发小孩捧着一本《星宿册》正看得认真,粉雕玉琢的脸蛋已被清晨轻寒的风吹得微微发红。一片树叶忽然慢悠悠从眼前晃落,他停下背诵,双手还紧捏着书,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看着那片叶子。
啪嗒。叶子最终化为水泡消失在空气里,发出轻轻的声响。
佐助瞥向廊下一簇草丛,一本正经地板起小脸:“水月,我知道你在那里。”
“嘿嘿~”
银发小孩嬉笑着蹦了出来。当然,身后还跟着他的式神——一只尚未修成人形的乌龟精。
“喂喂,你无不无聊啊,这个时候还在这里背书?”
见佐助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式神,水月一把抱起乌龟精凑到他面前:“怎么样?可爱吧,我新缔结的式神,这次只花了一个时辰就让它乖乖顺从本大爷了呢!”
水月这话有炫耀的意味,佐助只是嘁了一声,扭开头不理他。
至于为什么水月会向这个宇智波家的小公子炫耀,那就说来话长了。
虽说是强大的宇智波一脉,但至今为止,已经五岁的佐助还没有找到一个愿意与自己结契的妖怪或神灵。而身边的小伙伴都陆陆续续和各种奇奇怪怪的小妖怪结了契,甚至是奈良家总是懒洋洋、对阴阳师的修行毫无兴趣的鹿丸,也在半年前拥有了第一只麋鹿精。更别说眼前的水月,这家伙早就有了两只蝌蚪怪和一只水母精、一只萤火精,如今又缔结了一只乌龟精。
虽说这些小妖怪无法和真正的战斗类式神相比,除了陪孩子们玩玩游戏似乎也没有其他用处,和朱雀这种神灵级别的更是无法相提并论——但起码,这也证明了这个小孩拥有缔结契约的天赋。
而唯独佐助,目前还不能做到这一点。同龄人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嘲笑他,但和他比较亲近的水月宁次等人可是没少拿这件事情来开玩笑。
水月又得意地笑了:“喏,可以给你抱抱哦,非常凉快的!”
佐助不怎么乐意地盯着这只乌龟精。乌龟精只是慢吞吞地向他打招呼:“你好。”
……才不好!
“我今儿上午去看了鼬大哥的召唤仪式,佐助你怎么没去看呢?”水月放下乌龟精,在他身边坐下,“不得不说鼬大哥真是太厉害了!我看其他前辈都吓了一大跳的模样,那可是朱雀和八咫鸦哎——永远活在传说和书上的神灵!鼬大哥竟然还能与他们同时结契!”
佐助不说话,垂着眸子看着庭院下的青草。
水月伸根手指戳戳他的肩膀,咧嘴露出尖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呢我也觉得蛮奇怪的,为什么我们都能找到式神结契,你却不能?是你运气太差还是运气太差还是运气太差呢?”
“成为一名强大的阴阳师又不是靠运气。”
“又来了,总是说这种一本正经的话,还学鼬大哥板着脸,真可爱~”
佐助立刻瞪了毫不正经的好友一眼:“你再说我就炖了那只乌龟精。”
水月哼哼两声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响指,乌龟精就消失了。
佐助恼怒地挪动屁股,在离水月一米远的地方重新坐下,继续背他的星宿图。
这个小宇智波并不知情的是,实际上,宇智波族的阴阳师和式神缔结契约的年龄普遍要比其他阴阳师更晚一些。即便是鼬,也是等到八岁才正式缔结了第一个式神。宇智波族特有的秘术便是给新生婴儿给予灵脉上的封印,等至十岁,孩子自身的灵脉足够稳定,自然而然就会冲破封印,那时小孩体内的灵力经过逐年累月的沉淀,一旦释放,将会迸发出意想不到的力量。比如鼬,几乎直接靠灵力就镇压了他的第一个式神,整个结契过程不过须臾之间。
木廊的另一端传来脚步声,佐助和水月都抬起头。是鼬在朝这边走近。
“哥哥!”佐助立马起身。
水月也兴奋地蹦起来,两眼发光:“鼬大哥、方才的朱雀和八咫鸦可以让他们再出现一次吗?!就一次!”
因为围观时被大人们挤在后面,水月其实并没有看清鼬的两个式神,和佐助吹嘘的那些话也都是从大人们叽叽喳喳夸赞不已的嘴里听来的。
鼬走近时看着弟弟和水月一样明明期待却憋着不肯说的小模样,便一脸困惑地问:“佐助,你今天没来神社看我的出师仪式吗?”
佐助以为兄长生气了,连忙解释:“母亲说我才退烧,不让我外出……”
鼬故作无奈笑了:“那好吧,看来我只能重新让他们出来和佐助交朋友了……来,你和水月都退一步。”
他说着,已从袖里摸出折纸。折纸轻轻飞落在地,幻化为两个人形。
一身妖媚的赤焰铠甲、面容艳丽的朱雀和以鸦羽作为麾袍、面色冷淡的八咫鸦就这样出现在两个小孩的面前。佐助愣住了。水月更是目瞪口呆,因为他完全没有料到朱雀竟然是个浓妆艳抹的女式神!而且还穿得这么暴露,和旁边的八咫鸦完全是两个极端!!
女式神看着两个孩子呆呆的模样,勾起一抹笑,一只手摸向佐助的小脑袋:“小弟弟,你……”
但空气中重新腾起淡蓝火焰,两个式神像忽然出现那样又忽然消失不见了。
“就是这样。”鼬的声音把两个小孩拉回神。
“诶诶、还没看够呢!”水月嚷嚷,扯着鼬的衣角开始撒娇。
“要看的话你自己去找一个好了,吵死了。”
佐助瞪了朋友一眼,脑里却还停留在方才兄长召唤式神的那一幕。水月只得不甘心地冲他哼哼一声,表示懒得和他斗嘴。
鼬笑了,蹲下身摸上弟弟的小脑瓜:“佐助也要努力才行,总有一天你会找到自己喜欢的式神的。”他又拍拍水月肩膀,“水月也是。”
鼬安慰的话语并没有在佐助心里激起什么波澜。走廊那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丫鬟小跑过来找鼬,说止水先生有事让鼬过去一趟。
“那么晚上再见。”鼬点点弟弟的额头,笑着离开了。
木廊上只剩下两个小孩,浅青的风帘在晨风中轻轻拂动,乌龟精不知什么时候又爬了出来。佐助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乌龟精,乌龟精也歪着脑袋盯着他。
佐助突然就扑过去。但水月像是有所预料,眼疾手快地抱起乌龟精跳开一大步。
“扑通”一声,宇智波小公子没能抓到乌龟精,仍是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起来,哼了一声又拍拍自己衣裳。
水月有些同情他了:“唉,有这么厉害的哥哥也不是你的错……不过佐助,我听鹿丸说观星谷那个方向有一些被阴阳师抛弃的小妖怪,说不定你可以去那里试一试?总会有一只最弱的小妖怪愿意和你缔结契约的。呐呐、如果它不愿意,我们就打到它愿意为止!”
“观星谷?”
佐助想了想,没记错的话,这可是各大家族口中的禁忌之地。
水月立马小鸡啄米般点点头:“那附近的小妖怪都超弱的哎,我们也不进去,就在它周围转转呗~怎么样,去吗去吗?”
见水月睁着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佐助狐疑地拧起眉。这家伙,其实只是自己想去玩吧?但一想到鼬的朱雀和八咫鸦,还有宁次的白孔雀神,鹿丸的麋鹿精,我爱罗的葫芦灵……
“哼,看你这么想去的样子,我就陪你去好了。”
天色将黑未黑之际,守城已是一片灯火通明。
悄悄溜出宇智波大宅并且不被任何人发现,这费了佐助不少时间。在街头等人的水月老远就看到这少爷裹着毛绒绒的白锦羽缎氅衣,一颗小脑袋也被兜帽严严实实地掩着,顿时就忍不住噗嗤一声。只是当对方一把掀开氅衣,看见衣内挂着不少已经画好符文的灵符时,他又笑不出来了。
“你竟然还准备了这些……”
“作为一个宇智波,当然不能存在任何失误。”
看着水月吃惊的模样,佐助弯起嘴角,高傲得像只小公鸡从他身边走过。
水月连忙追上他:“等等我啦!”
星光如萤一阵闪烁,两个小孩一溜烟就朝着观星谷的方向去了。
这将是水月自认为英明无比的一生中唯一一件一点都不英明、甚至是让他后悔无比的事。他原只是打算带着佐助就在观星谷附近溜达溜达,抓些新奇的小妖怪回家,却没想到会被一件突然发生的事情打乱了计划,甚至到最后,他和佐助不得不逃进被大人们称为禁忌之地的观星谷。
观星谷坐落在木叶守城的西南方,正对苍龙七宿的角、亢二宿之间。尽管观星崖在几百年间里一直被阴阳师们作为占卜净土,但这片地脉的灵气与妖气始终很混乱,白日薄雾不散,夜间则有猩红的血雾浮现,像有什么古怪的东西沉睡在此处,将醒不醒,令人心悸。灵力高强的阴阳师和大妖怪也许可以从中通行,但修行不足的人类和小妖怪如果擅自闯入,只能被混沌的妖息所吞噬。
草丛里传来不知名的虫鸣,还有幽幽的蓝火游移。此时此刻,藏在草丛里的两双眼睛都睁得圆溜溜的,盯着空无一人的道路,耳边却是各种飞沙走石的声音。
“怎么办啊?”水月虚着声音紧张地问。
倘是普通人来看,眼下这条小路上并没有任何人,然而对于已经开了灵视的他和佐助而言,道上却是一幅狰狞可怖的画面。
魑魅魍魉之影游移,猩红诡异的光映亮了狭窄崎岖的山道,长着嘴巴的红灯笼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悠悠飘着。不知哪里飘来的幽怨埙声和风声混在一起,歪着脑袋的高女,伸着鲜红舌头的赤舌,还有面目可怖的天狗,一堆妖怪窃窃私语的声音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木轮车轻轻滚动着,身子完全腐烂、只剩一堆白骨的骨女坐在横木上,撑着红伞翘着腿骨,和旁边黑齿蓬头的青女房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时不时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声。幽谷响老头子似的沙哑又干瘪的喘息充斥在整个死寂的山道,时不时撞击着佐助和水月的耳膜。
从未碰到过这么壮大的妖怪游行场面,好死不死竟在今夜撞上了,水月大气都不敢喘。他们不知晓的是,也正是像这样成群结队,这些妖怪才敢从观星谷里通行。
两个小孩像猫崽一样窝在草丛里,佐助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从来只在书中见过的妖怪,水月脸上已是冷汗涔涔:“佐、佐助?”他扯着佐助衣袖,紧张地看着一个方向。
就在离两人十步远的地方,犬妖嘴里的唾液毒化了附近的树木草丛,那些黏稠的褐色妖液正卷着危险的妖气朝他们蔓延而来……
“呀,好像嗅到了人肉的味道……”
双臂遍布眼睛的红衣女忽然停下脚步。
佐助眼睛一亮:“是百目鬼……”
“你还看她、还不跑!!”
水月拽起小伙伴一下从草丛里蹦出,毫无疑问他们已经暴露,眼下最要紧的只能是——
逃跑!
混乱的妖气迅速弥漫开,草丛里的藤蔓嬉笑出声,飞快缠上他们的腿。乌龟精连忙扑过去,奋力咬断了袭向水月的一根荆棘。
但佐助突然吃痛地踉跄了一步。妖草绞伤了他的脚踝,他身形不稳差点摔倒,可他的血液又在瞬间将那些缠上来的荆棘燃成灰烬。
群妖忽然躁动起来——
“是宇智波……”
“啊,宇智波……”
“是那个家族的孩子……”
完了!水月脸色唰的一下变白,佐助作为宇智波血脉的身份暴露了,这只会让那些妖怪更加兴奋。要怎么办?!
两人身后又传来幽谷响沉重的喘息,风摧老木般的嘶哑声响很快将他们包围,还有车轮咯吱咯吱的动静。
整条小道越来越狭隘阴暗,一阵冷风卷过,苍白的月光和灯笼鬼的红光交错闪烁,直指通向观星谷的路口。观星崖上苍龙七宿也开始隐隐闪烁。
紧追不舍的犬妖忽然砸下一块巨石,没有躲开冲击的水月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发出呜哇的吃痛声。佐助连忙回身,正好看到乌龟精被犬妖一脚直接踏碎。
“我的乌龟精……!”水月鼻子一酸。
“水月,快起来!”
佐助将身上乱七八糟的灵符全往犬妖身上砸去。灵符打在犬妖身上炸出蓝色火花,烟雾弥漫在整个谷口,也暂时阻隔了其他妖怪的追杀。
最后看了一眼乌龟精破碎的身体,佐助拽起水月胳膊就往观星崖上跑。也就是这时山壁上有阴影一掠而过,水月眼尖地瞥到:“笨蛋、注意上面!”他连忙刹住脚,直接按住佐助就往旁边的斜坡滚下去。
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车轮从他们头顶掠过,车轮中间的大秃顶人头在半空中对两个小孩露出狰狞的微笑。
“是轮入道……”
坠入山底的最后一刻,佐助对上了那个大秃顶人头的目光。
轰隆隆……
山谷里一阵巨石轰落声,谷底腾起大片尘埃。水月一边哎哟嚎叫一边咳嗽,整个人都埋没在乱石堆里。佐助更是因为冲击力过大直接滚进了里边的小山洞,群妖盯紧他跌落的一瞬鱼贯而入,争夺美食般纷纷发出兴奋的诡笑。
“是宇智波~”
“是那个宇智波~”
“啊~真是新鲜的味道——”
好温暖……小孩不自觉地抓了抓手心下“毛茸茸的地面”,慢慢睁眼。
山洞里的光线并不明朗,他晃了晃小脑袋,一抬头就望进一片湛蓝的晴空。而身下火红一片,那“毛茸茸的地面”正在轻轻晃动。
这是……狐狸?
佐助的喉咙像被石块堵住了。
一身松垮破旧的赤红袍子,蓬乱金发上立着两只狐狸耳朵,这只狐狸妖怪像极了没骨头的流氓痞子,叼着小草敞着衣襟歪躺在地。因着这个姿势,缠在他腰腹的几圈细布也暴露无遗。
妖风带动他额前的金色碎发,他平静地盯着这个突然从外面飞进又突然落在自己尾巴上的小团子。那双晴空般的蓝色妖眸缓缓眯起,眼睑上却是异常艳丽的火红。
狐狸身后伸着蓬松的火红尾巴,由他懒懒靠着。有一条尾巴盘在前面,佐助意识到自己这会儿就趴在这条尾巴上,但很快他就被这大尾巴勾着裤子拎了起来。
“哪里来的小鬼,敢擅闯小爷地盘?”
狐狸眼底流露出分不出善恶的笑意。
裤子被勾起,哪怕屁股忽然凉飕飕的,这也没有分散佐助对这只狐狸妖怪的注意力。他盯着对方脸上奇怪的六道须痕,又看到那对火红的耳朵和同样火红的锋利指甲,再数清了狐狸露出的九条尾巴,最后他终于可以确定这是一只修行不低的大妖怪。
“狐狸先生?”
他礼貌地称呼对方。
“嗯?”
狐狸轻轻扬眉,仍用尾巴将他吊在空气里。
见对方愿意和自己沟通,这可是第一只真正主动和自己说话的妖怪,小孩乌黑的眸里蓦地绽烁出光亮:“请问,可以和我缔结契约,成为我的式神吗?”
车轱辘的声音接近了,佐助一愣,扭头就看到犬妖和轮入道还有其他妖怪朝这边涌来。
狐狸也平静地扭过头去:“小鬼,这些玩意儿都是你带来的?”
“不是我。”佐助被那双蓝眼睛盯着毫不眨眼,但被盯了半晌他又改口,“也有可能是。”
犬妖出乎意料地止步了,幽绿的瞳孔散发出警惕气息。其他妖怪也全都堵在那里,不进不退,气氛一时诡异起来。
“狐狸先生,可以和我缔结契约吗?”
佐助还没有放弃缔结契约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碰到了了不得的大妖怪。
“不能。”
狐狸好笑地看着他,简单粗暴地拒绝了。
“佐助!!!!!”
水月的咆哮声忽然传来,同时一道白色小影子飞快冲进山洞。佐助明显察觉狐狸的眼神出现了一瞬的怔愣,就在水月叫他名字的那个时候。
堵在洞口的妖怪们没有任何动静,就这样任水月冲了进去。水月完全没有搞清眼前状况就扑进了狐狸的大尾巴里。
吊着佐助的力量消失了。佐助再次摔进毛茸茸的尾巴里,他抬起头,敏感地捕捉到那双蓝色眼睛里的细微变化。
“你的全名,”狐狸火红的妖指伸了过来,托住小孩粉嫩嫩的下巴,“告诉我。”
佐助一愣。
“嗷嗷嗷嗷——这是什么!?狐狸妖怪!!!”水月在狐狸尾巴上打滚惊叫。
“我的名字?”
和水月的惊恐不同,不知为何,佐助能从这只狐妖的眼里感受到非同一般的熟悉,但这熟悉感又伴随着不可言喻的落寞。
他远离对方的狐狸爪,慢慢从尾巴上站起来,背着小手一本正经道:“在询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吧?”
“鸣人,我的名字。”
狐妖凝视着他,并未思索便道出姓名。
“宇智波佐助。”
嗷嗷直叫的水月被鸣人用尾巴捂住了嘴巴。佐助完全没想到这只妖怪会这么坦率地和自己互换姓名。
但是,是错觉吗?在自己报出全名时,鸣人的眼底仿佛卷起汹涌澎湃的潮水,却又一瞬即逝。
半封闭的小山洞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凌厉逼人的妖力。轰!洞口传来爆破声。
佐助扭头,只见围在洞口欲进不进的群妖在短短一刹全被碾为灰烬。洞外深蓝的夜幕晃过残阳般的血红,仅剩的一两只妖怪也都狼狈不堪地瘫倒在碎石堆里。
佐助惊诧于狐狸的力量,甚至迟迟未能缓神。
狐狸再次用尾巴托起佐助,将小孩托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像主人打量宠物一样:“你方才说,想和我缔结契约?”
佐助回神,连忙问:“可以吗?”
tbc.
【FB研究】FB2上映周年纪念:“什么?GG居然还有这种装备!”——FB2剧本中那些被忽略的有趣细节
FB2已经上映一年了;然而,据说离FB3上映还有两年。。。为了抚慰诸位为GGAD的感情走向咬手绢忐忑不安、眼泪汪汪、长吁短叹的姐妹们,下面,火火就为大家汇总下我自己阅读FB2的剧本时注意到的一些有趣的细节,不少还是电影中未曾表现过的喔~
细节一:安东尼奥对GG的感情
原文:Grindelwald rips the little Chupacabra off Spielman. It rubs its bloody face affectionately against his hand.(P13)
翻译:GG把吸血怪(安东尼奥)从斯皮尔曼身上撕下来。它深情地在他的手上蹭着自己血乎乎的...
FB2已经上映一年了;然而,据说离FB3上映还有两年。。。为了抚慰诸位为GGAD的感情走向咬手绢忐忑不安、眼泪汪汪、长吁短叹的姐妹们,下面,火火就为大家汇总下我自己阅读FB2的剧本时注意到的一些有趣的细节,不少还是电影中未曾表现过的喔~
细节一:安东尼奥对GG的感情
原文:Grindelwald rips the little Chupacabra off Spielman. It rubs its bloody face affectionately against his hand.(P13)
翻译:GG把吸血怪(安东尼奥)从斯皮尔曼身上撕下来。它深情地在他的手上蹭着自己血乎乎的脸。
——再见我可怜的小蜥蜴ヾ( ̄▽ ̄)剧本里安东尼奥对GG的感情写的很明显了。可见GG的魅力不仅男女、连非人类也通杀。只不过,他们都爱上了一个无情之人(只对一人有情也算无情吧233)
细节二:论电影里GG对斯皮尔曼的调戏
原文:He blasts Spielman magically through the open door.(P13)
翻译:他(GG)一顿(魔法)操作下,斯皮尔曼飞出了开着的门。
——剧本里的操作很正常,GG就是实打实正面肛搞定了斯皮尔曼。但电影里操作十分不正常:GG根本没动魔杖,而是深情地一把搂住斯皮尔曼,华尔兹转,然后就把老人家扔出去了。。。可以,这很G(德)G(普)┓( ´∀` )┏
细节三:什么?GG居然还有这种装备!
原文:Grindelwald points his cane at a particularly fine house. (P36)
翻译:GG把他的手杖指向一座特别精美的房子。
——注意!注意!注意!虽然在电影里,GG空手走在香榭丽舍大道上已经拉风拉倒一条街了;但是,在剧本里,此场景里的GG可是还挥舞着一根手杖的喔~我想象了一下,拄着手杖的GG更有那种儒雅的绅士范;但可能导演觉得GG应该更狂野霸气一些,就把手杖去掉了,直接让GG一个眼神,就锁定了那栋倒霉的房子。。。然而姐妹们,又还等什么呢?原作都已经给出新道具了不是~手杖play搞起来啊搞呀搞起来︿( ̄︶ ̄)︿
细节四:GG和罗齐尔的理念差异
原文:Rosier: When we've won, they'll flee cities in the millions. They've had their time.
GG: We don't say such things out loud. We want only freedom. Freedom to be ourselves.
Rosier: To annihilate non-wizards.
GG: Not all of them. Not all. We're not merciless. The beast of burden will always be necessary. (P38)
翻译:罗齐尔:等我们赢了,他们(麻瓜)会成千上万地滚出城市。他们早活够了。
GG:这种事别大声说出来。我们只是想要自由,想要活出自我的自由罢了。
罗齐尔:还有消灭无法力者的自由。
GG:并不是全部的他们,不是全部。我们又不是没有慈悲心肠。总有需要负重牲口的时候嘛。
——这里之前有人探讨GG对麻瓜的态度时曾经涉及过,但我今天想说说,其实从这一段对话来看,文达·罗齐尔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对GG毕恭毕敬,是GG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但实际上她的理念与目标是和GG有一定差距的。罗齐尔对待麻瓜的态度相当激进,简单来说——斩尽杀绝;但GG虽然也没怎么把麻瓜当人看,而是视为达到目的的工具,不过他处理和掩饰得圆滑得多、冠冕堂皇得多,仿佛这是为了追求巫师的独立自由不得已而为之。我好奇的是,当她意识到老板和自己的想法有出入时,罗齐尔是否还会一如既往地效忠于GG呢?这段对话中其实GG已经在努力把罗齐尔的缰绳往回拉了;不过,会不会有连GG都拉不住的那一天呢?
细节五:AD不骚不出门的穿衣风格
原文:Apparating beside a dandyesque forty-five-year-old wizard with greying auburn hair and beard. (P41)
翻译:他(纽特)幻影移形到一个男巫身边。此人四十五岁,发须是红褐色的,打扮考究。
——dandyesque这个词其实可以翻译为“花花公子式的”……所以,中年AD的穿着风格不像老年时期那样走典雅路线,而是那种比较时髦、花俏——简称为“骚”的好看,即使是跟学生接个头也搞得像在屋顶走秀(GG:纽特再看一眼就死)有意思的是,在剧本里,GG拿了一根绅士派头的手杖,而AD却打扮得风流倜傥,不禁让人思索罗琳心目中原本的GGAD到底是怎样的形象┓( ´∀` )┏
细节六:纽特迷之受欢迎程度
原文:She is a plain girl, crazy about creatures, hopelessly in love with Newt. (P54)
翻译:(邦缇)是一个乏味的姑娘,看到神奇动物们就要发疯,却无可救药地爱着纽特。
——这里可能不用读剧本,我们从电影里邦缇盯着纽特肉体的眼神,也应该可以看出这姑娘对纽特的情感。然而,值得注意的是,纽特不仅上过魔法界女性杂志的封面,并且他订婚的消息还很受关注——看来这小子也不仅仅受禽兽欢迎嘛,即使他是个跟别人说话都从不看对方眼睛的“怪人”(GG:给我滚)
细节七:神奇的交流方式
原文:Newt (speaking telepathically): You've enchanted him, haven't you? (P67)
翻译:纽特(用心灵感应对奎妮说):你迷惑了他,不是吗?
——这里火火觉得这个“心灵感应”很有意思。貌似HP的原著世界里还没出现过这种交流方式——不过出现过的也够五花八门了233如果奎妮能用心灵感应还好理解,不知为何,纽特居然也能……
细节八:法国魔法部的审美趣味
原文:The roots of the trees rise up and form a birdcage lift around her. Queenie descends into the beautiful Art Nouveau French Ministry of Magic, its domed ceiling patterned with constellations. (P112)
翻译:树根伸出,在她(奎妮)周围组成了一个鸟笼型的升降梯。奎妮下降到法国魔法部里。这里呈现美丽的新艺术风格,星座点缀在穹顶天花板上。
——目前,在已经出现的英美法三国魔法行政中枢里,法国魔法部应该是建得最漂亮的。鸟笼——纤细、精致、脆弱,就跟英国魔法部的伦敦电话亭一样,很能代表法式风格。还有“新艺术风格”也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流行于欧美的建筑风格,其起源地正是法国,讲究运用自然元素进行纤细、浮华的装饰。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法国魔法部的钱和战斗力估计都投在装饰办公室和给雇员订做漂亮制服上面了……
细节九:奎妮在GG家打砸抢???
原文:Queenie: Banging on all the doors and things, so I think I'd better be going. (P158)
翻译:奎妮:撞到了那么多次门和东西,我看我还是走吧……
——这里莫非又跟剧本的删节有关?奎妮是在被罗齐尔的茶杯敲脑袋的时候,委屈巴巴地说了这句话,表达了想走的意思。但她给的理由很有意思——奎妮被罗齐尔捡进门之后,到底是撞坏了多少东西啊23333可惜了,我倒是挺想看笨手笨脚的奎妮跟在罗齐尔后面,一路撞翻各种东西,惊慌失措地偷偷看罗齐尔反应的场面呢┓( ´∀` )┏并且,不知道日后她跟着GG去了纽蒙迦德之后,是不是依旧这么冒冒失失_(:з」∠)_(GG:有钱,不怕)
细节十:奎妮对GG的称呼
原文:Queenie: You stay right there. I know what you are. (P159)
翻译:奎妮:你别动。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这里奎妮没有用“who”称呼GG,而是用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what”——可见奎妮不仅仅知道眼前这个人叫格林德沃,还知道这个男人意味着什么。不过,她知道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说了。因此,我认为简单翻译成“你是谁”是不准确的~然而,明知这个男人如此危险,小姑娘最后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人家跑了┑( ̄Д  ̄)┍
细节十一:红发女巫的伏笔
原文:Muggles pass,totally immune, but a young red-haired witch nearby is walking along. She, like Newt and Tina, can see the banners. (P178)
翻译:麻瓜们来来往往,全然不知。但是,旁边走过一位年轻的红发女巫。如同纽特和蒂娜一样,她也能看见黑纱。
——这里看电影的小伙伴应该也都注意到了吧~煤气灶集会时被GG挑逗起怒火并最终被傲罗杀死的那个红发姑娘,在黑纱迷城时就已经出现啦~前后呼应,结构严谨O(∩_∩)O
细节十二:纽蒙迦德的通用礼节
原文:He bows, then Disapparates. (P184)
Rosier appears onstage. Bowing, she presents the skullhookah to Grindelwald.(P250)
She smiles as he bows her out through a separate door.(P266)
翻译:他(GG)鞠了一躬,幻影移形了。
罗齐尔登上舞台。她鞠了一躬,把骷髅水烟袋递给格林德沃。
她(奎妮)微笑着从另一扇门走了,他(GG)鞠躬送她。
——虽然电影中一处都没表现,但我发现,GG和他的手下真的很爱鞠躬。与上文中那个“手杖”的细节相照应,我觉得罗琳心目中原本的GG形象更有意思了。不管内心与行为到底有多狂拽酷炫吊炸天,但GG在人前表面上的儒雅有礼、甚至偶尔有些谦卑,还是做得很到位的;并且,这也是他的魅力之一,很多追随者可能就是被他这种礼贤下士的风范打动了——只要你真的对他有用(还记得那张GG朝奎妮单膝跪下的剧照吗233)。电影中删掉了,猜测无非就是不想破坏GG的霸气形象——但我觉得加上非但不会破坏,还会让GG的形象更加立体,更加令人着迷。
细节十三:煤气灶大会时的众生——观众与圣徒
原文:Some are nervous but curious. Others excited, still others ready for a fight. Masked acolytes steward the crowd. (P239)
Their hysteria builds as he stands there, part demagogue, part rock star.(P243)
翻译:有些人(观众)有些紧张,带着好奇;其他人很兴奋;还有些人已经做好了干一架的准备。戴面具的圣徒们在人群旁守卫着。
当他(GG)站在台上——既像个蛊惑人心的政客,又像个摇滚明星,他们(观众)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欢呼。
——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不需要GG挑逗,有的前来参加大会的观众一开始就怀揣着暴力目的了;后面GG只是把他们心中跃跃欲试的这种动机激发了出发。另外,罗琳到底是有多喜欢面具啊233凡是黑巫师的追随者必戴面具_(:з」∠)_可惜电影里也没让我们看见纽蒙迦德款的面具是啥样的。。。
——看样子摇滚歌手GG的煤气灶演唱会是官方的设定啊233依我看导演就是看到了这个词才搞出了德普那一套造型的_(:з」∠)_此外,GG的追随者们对他也是真的狂热,这个世界上最危险又最有魅力的男人真是名不虚传(๑•̀ㅂ•́)و✧
细节十四:煤气灶大会时的奎妮
原文:Looking around, Jacob spots a familiar blonde head - Queenie, being accompanied to a front row seat by an Acolyte.(P240)
We pan across Queenie, now heart and soul his ...(P246)
翻译:环顾四周,雅克布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长着金发的脑袋——是奎妮,在一个圣徒的陪伴下坐在前排座位上。
我们扫到了奎妮,如今她已经全身心是他(GG)的了……
——GG对于奎妮到底有多重视?我们从原著中的座位安排就可见一斑。首先,GG确信奎妮一定会来,并且估摸着这小妮子这回肯定会乖乖被收服,所以不仅给她安排上了VIP座位,以防万一还巴巴地派了个圣徒去看住她(同情面包师,不过电影里奎妮身边貌似是两个贵妇追随者)
——这一句很多人已经注意到了。照这个用词,我都不好意思说奎妮没爱上GG。。。我一直隐隐觉得罗齐尔对GG到底是怎样的情感很是扑朔迷离;但是奎妮,恐怕是目前除了AD外最爱GG的人了┓( ´∀` )┏说真的,抛开性格和能力上的天差地别,这两个人其实有一个巨大的相同点——都是为了自己认定的目标不顾一切到底的天真之人啊~虽然我们不知道奎妮读人心的能力到底有多强,但我们可以合理推测,也许奎妮在GG面前迅速软化下来并最后义无反顾地投奔蓝火的原因,就是奎妮在GG的心里读到了她自己。
细节十五:一直在真相却从未有人听的忒修斯
原文:Thuseus: Sir - forgive me...but if we go in too heavy, don't we run the risk of adding to the - (P196)
Theseus: It isn't illegal to listen to him. Use minimum of force on the crowd. We mustn't be what he says we are!But on other faces we see nervousness, even fear, and on a few, a clear will to fight, to avenge.(P247)
Half a dozen Aurors lose their heads and run through the flames to Grindelwald.(P259)
翻译:忒修斯(对特拉弗斯):先生——原谅我……但是倘若我们手段太强硬,岂不是在冒险增加——
忒修斯(对傲罗们):听他说话并不违法。对人群使用最小限度的暴力。我们千万别成为他口中的我们!但是在其他人(傲罗)脸上,我们看见了紧张、甚至害怕;还有一小撮,明显渴望去战斗、去复仇。
半打傲罗丧失了理智,跑过火焰,走向格林德沃。
——第一处最后忒修斯没说出口的词,我猜很有可能是“death”之类的。虽然在AD警告忒修斯的时候,刚刚被小电影震碎三观的好学生匆匆逃走了,但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他并非没有听进去老师的嘱托;
——这里貌似很多地方都出现了误译。忒修斯说的是“听他说话不违法”,而不是“旁听集会违法”。忒修斯为什么这么说呢?结合下文,明显是忒修斯在安抚傲罗们的情绪——并不是每一个来参加集会的人都要被抓起来,来听听并没什么。要是我们动不动就不分青红皂白使用暴力的话,我们岂不是就成了GG口中那些冷血无情的官僚机构走狗吗?可惜的是,其他傲罗情绪都不太稳定,估计没几个人把他的话听进去——有的人还没进场就已经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态势了,暴力在所难免;
——果然,傲罗们此行各方面惨败。有人对观众反击,让GG顺利碰瓷,导致围观群众对傲罗的敌意进一步高涨,傲罗们果真成为了GG口中的他们;大部分人被恶魔之火吞没了;还有几个政治立场不坚定的投敌了。总之不是千里送人头,就是中出一个叛徒。
至此,目前我在FB2剧本中发现的有趣又容易被忽略或电影没表现出来的细节就总结到这里~还有特拉弗斯对AD的指责,我在之前的
【HP&FB研究】他才是魔法部最害怕的人——从FB2剧本中的一幅插图探秘AD内心的黑暗与野望
这篇文章里分析过~
此外,还有二十年前的大西洋沉船事件、GG在纽蒙迦德和克莱登斯的对话等细节都很有意思,火火之后会单独写文章分析,敬请期待(^-^)V总之,在等待FB3的漫长岁月里,就让我们多重温经典,聊以自慰吧ヾ(◍°∇°◍)ノ゙
(看到旁边的喜欢、推荐、评论、打赏和关注了吗?还请君自由采撷♪(^∇^*)当然,一条龙最好(^-^)V原创不易,火火感激不尽~鞠躬)
求【瓶邪】文:完结he的瓶邪abo(alpha×omega)甜文
GGAD·燃情V:《柔情岁月》第三十七回 一夜万象(中)
盖勒特看着白兀鹫不慌不忙地从斗篷口袋里掏出一个塞着木塞的玻璃瓶搁到桌上,烛光下一坨黑色的不明物质在瓶子里微微颤抖。它的模样像极了默默然的残留体,差别就是这东西无法悬浮,而是牢固如胶水般粘在瓶底。
“这是我从那怪物身上取下来的样品。”白兀鹫语气轻松地如同在讲解草药课上的巴波块茎示意图表,他伸出手像普通的麻瓜魔术师一样将掌心轻轻一转,一枚剥了壳的熟鸡蛋就凭空冒了出来。当着旁边那个一脸厌恶神情观客的面,他把鸡蛋丢进打开盖的烧杯。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烧灼味就直钻鼻子,那坨黑色的物质迅速爬满了鸡蛋,几秒钟内这枚满含蛋白质的椭球体就烧成了比干枯...
盖勒特看着白兀鹫不慌不忙地从斗篷口袋里掏出一个塞着木塞的玻璃瓶搁到桌上,烛光下一坨黑色的不明物质在瓶子里微微颤抖。它的模样像极了默默然的残留体,差别就是这东西无法悬浮,而是牢固如胶水般粘在瓶底。
“这是我从那怪物身上取下来的样品。”白兀鹫语气轻松地如同在讲解草药课上的巴波块茎示意图表,他伸出手像普通的麻瓜魔术师一样将掌心轻轻一转,一枚剥了壳的熟鸡蛋就凭空冒了出来。当着旁边那个一脸厌恶神情观客的面,他把鸡蛋丢进打开盖的烧杯。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烧灼味就直钻鼻子,那坨黑色的物质迅速爬满了鸡蛋,几秒钟内这枚满含蛋白质的椭球体就烧成了比干枯的水星还要骇人的炭化物。
盖勒特不得不把手靠近自己的嘴,眼前的实验结果和那令人浑身不适的烧灼味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欲望。可他旁边的白兀鹫却微微闭上双眼,脸上那副表情像是在享受世界上最沁人心脾的香水。
“主子,你已经看到了,任何蛋白质进入这种硫基生命体中如同深陷沸腾的浓硫酸,它会把袭击对象烧得连灵魂都不会剩下。为了方便讨论,我们可以叫这怪物‘奥睿利乌斯’……因为它的模样有点像您的一位老朋友——默默然。我做过魔法实验,奥睿利乌斯会把猎物的DNA彻底消融,这就不会给食死徒捡拾里德尔的骸骨做恶魔崇拜,或者以此为原料做任何起死回生的魔药的机会……”
白兀鹫慢慢睁开了眼睛,他以一种验尸官独有的目光打量着那枚被彻底腐蚀的鸡蛋。盖勒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怪异诡谲的画面:一只等待着猎物死亡的食腐鹫鸟在呼吸死亡的气息。
“你这次干得不错。”盖勒特用以前对夜枭们常用的淡漠又不失温存的口吻说,“不过在贯彻我们的计划间隙,我有一件小事情要劳烦你。”
白兀鹫有些惊讶地望向盖勒特:“替主公办事是属下的荣幸,不过您当真不先跟白尾鸢知会一声么?”
“越过他直接与我对话不一直是你说不出口的欲望么?”盖勒特面不改色地说,他轻轻探过身盯着白兀鹫腮部陡然立起的汗毛。“只是我有那么一丁点儿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和他之间产生了罅隙……雷古勒斯,你可一直是白尾鸢的心腹。”
听了这话,白兀鹫的脸色微微有点发绿。但那只是一瞬间,盖勒特甚至以为自己在这一刻可以探入眼前这个自己最琢磨不透的属下阴暗的灵魂深处。这个刹那过去了,白兀鹫的眼睛还是如从前一样黑如幽井,所有试探的石块丢下去,都没有激起一丝一毫的回音。这种能抵挡自己摄神取念目光的头脑是让盖勒特心怀不快的,因为哪怕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本人的大脑封闭术都被自己多次攻陷过。眼前这个男人被铜墙铁壁包围的灵魂却从未向任何人敞开过,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白兀鹫成为了潜伏在伏地魔眼皮底下的伪装者的最好人选。
盖勒特以前并未过多留意过站在夜枭人群中的绝音鸟,他也素来不愿意插手属下内部的帮派势力,这是因为盖勒特知道自己管得太多反而会激化一些平日里被刻意掩藏的矛盾。但这并不代表盖勒特·格林德沃洞若观火的感知力是浪得虚名,他很早就知道绝音鸟隶属于白鸟势力(这源于他有心对鸢党提防以及长期的观察)—— 那个很多人只知道存在却不知是谁的白兀鹫永远是行动诡秘,好像他节操有亏似的。
很少有人敢直视盖勒特的眼睛,可他知道这个以前几乎和自己没有什么交流的白兀鹫总是在自己转过身背朝别人的时候毫无顾忌地盯着自己看。不过面朝着自己的时候白兀鹫却是和其他人一样保持着恭顺的模样,正如现在他已经从椅子上起身,并以一种虔诚的姿势跪到盖勒特腿边。
“约翰尼斯的女儿新近给他添了个外孙,原谅家眷缠身的他没有更多的精力来关注本该多花心思的地方吧。白尾鸢早年的旧伤现在已经深入肌骨,经常咳血。如果您体谅一位忠诚的属下,就让白尾鸢最后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至于那些难事、脏事和累人的琐事,我十分愿意代劳。”
盖勒特认真看了白兀鹫一会儿,用一种掂量的目光。
“两年前在那艘船上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吧?一个服务于食死徒的家养小精灵幻影移形到时间的钟壳里将受困于此的邓布利多带走,导致后者受了严重的分体内伤。雷古勒斯,我要的是幕后指使小精灵行此下策的那个人的名字……你查到了的话,我会给你高出现在最昂贵的赏金猎人三倍的价码。”
“您把邓布利多的切身利益放在心头?”白兀鹫微微侧过脑袋,他的语气开始阴晴不定起来。
“这个嘛……我只是不想欠一个老冤家的情。”盖勒特说着收回了目光,他的手开始漫无目的地整理着自己的袖扣。
“当然,我自然会赴汤蹈火办您要求的事情。只不过,属下并不想要金钱……这辈子白尾鸢付给我的金币已经够多了,盖一座金房子绰绰有余。”
说话的这个当口儿,盖勒特颇有些惊讶地发现白兀鹫冰凉如雪的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腰际。
“我想要您的一件贴身之物把玩几日……不知您能否暂时割爱——”
如此胆大妄为的要求盖勒特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许多年前自己一时兴起许下海口要给战勋卓著的白腹鹞丰厚的赏赐,谁知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居然提出要盖勒特最为珍爱的死亡圣器——接骨木魔杖。而现在盖勒特知道白兀鹫想要什么,那可绝不是件镶金挂银的庸俗玩具!
盖勒特很少把这件贴身之物放到别人手中,能经手的都是盖勒特可以拿性命相托的人。它不光是盖勒特早年经历留下的珍贵纪念,更是可以代表他本人的、可以号令自己所有追随者的绝对权力。
但是现在,他想获悉那个暗害阿不思的人的名字,这个愿望强烈地可怕,甚至和希望伏地魔下地狱的愿望一样暗暗烧灼着他的心。与此同时盖勒特也明白,除了有着得天独厚便利条件的白兀鹫,其他人哪怕三头六臂也很难探听出真相来。
终于,盖勒特将藏在后腰纹身上的那支枪推到了白兀鹫手边。这个跟随自己征战一生的物件经过多次魔法改装,已经换了全新而时髦的款式,擦得黑亮的枪管由内而外散发着凌厉的寒光,正如它桀骜不驯的主人一样。
他看着白兀鹫动作熟稔地拿起枪拆看弹夹,指尖滑过金属的流线,那举手投足完全不像个生长在古老魔法家族的纯血巫师,反而更像个麻瓜犯罪现场调查的警局侦探。
“神秘事务司司长是个轻松的闲差,所以我有很多业余时间在麻瓜的情报机关进行各种训练。”白兀鹫连眼睛都没抬,似乎就已经猜到了盖勒特的心思。“您放心,摆弄枪械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绝不会给搞坏的。”
白兀鹫将手枪小心地放进一只看上去用了很多年的旧驴皮口袋,同时把‘奥睿利乌斯’的标本瓶也塞了进去。然后他站起身,坐到盖勒特对面去了。
“我伺候过两位黑暗君主,但您比里德尔慷慨多了,也仁慈得多。”白兀鹫点上了一根烟,他的目光似乎游离天外。“如果您不是我的主公,那我们可能真的会成为朋友……”
“我想相对于前者,后者对我的吸引力更大。”盖勒特回答道,他对白兀鹫这番措辞或多或少有点尴尬,毕竟自己选择朋友的范围从未真正包含过鸢党的白鸟们,何况是一个习惯于用谎言包装自己的多面间谍呢?
白兀鹫探过身,烟雾缭绕在他的脸庞附近,使他看上去像腾云驾雾一般。“既然您对属下这般慷慨大方,我也应该涌泉相报,告诉您一些旁人不甚了解的秘密,甚至连白尾鸢也不晓得……”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盖勒特知道自己想不听下去都难。他承认自己来了兴趣,就不动声色地把耳朵贴近白兀鹫的嘴。
“很多年前,白尾鸢委托我调查被送上神秘事务司电椅的白头翁的死因真相。他在一九四五年您决斗失败的第二天就被提贝卢斯·奥格登的傲罗行动队逮捕了……我告诉白尾鸢,现在只能查出凶手是混在魔法部里的食死徒,具体的名字已经无从查找。于是白头翁的死成为沉寂多年的无头冷案。但是白尾鸢没有放弃,本着对所有白鸟负责的态度他还在苦苦寻找那个从未被找到的凶手……尤其是他的女儿嫁给白头翁的表外甥之后,他对亲家奥古斯塔·隆巴顿夫人也产生了责任心。时间的久远让这桩悬案越发难以侦破,白头翁的首级至今也没有被找到……我想为这件事白尾鸢对我很失望。”
白兀鹫不说了,他把烟蒂按灭在桌子上,然后重新点了一根。盖勒特盯着他,心里却开始冒出一种越来愈强烈的预感,并开始相信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
“你早就知道是谁杀了白头翁,但你没有勇气说出来,对么?”他轻声问,手不知不觉间攥成了拳头。
白兀鹫只是盯着香烟上一闪一闪的红色火星,过了很久才很慢很慢地点了下头。
“杀白头翁的人……就是我啊。”
一阵可怖的沉默。盖勒特什么也没说,他觉得自己的耳朵里有轰鸣声。那年在白尾鸢记忆里看到过的景象再次浮现在眼前——白头翁为了见身陷囹圄的自己一面,不惜投案自首放弃自由。可怜的约瑟夫从来头脑就简单,他被傲罗抓住后自然没有机会见到主子。后来盖勒特就得知白头翁死了,据说是死于酷刑,因为傲罗们想在白头翁身上解开血咒的秘密……
“那么你是怎么躲避契约血咒的反噬而活到今日的?”盖勒特屏住气息问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想不想知道答案。杀死白头翁的凶手近在咫尺,白兀鹫亲口承认了。这又是一桩因他而起的、白鸟内部的自相残杀,奇怪的是白兀鹫居然没有被流淌在每只白鸟血液里的恶毒黑魔法杀死。
白兀鹫转过脸盯着盖勒特那双因暴怒而燃起烈火的眼睛看,这一瞬间盖勒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目光居然能够畅通无阻直插对方的大脑。那些溅满鲜血的模糊影像如同命运纷乱的塔罗牌闪过眼前,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充斥在耳边。他的精神正在穿过这世界上未曾有人探知过的领域——一个史上最强大脑封闭术师装满记忆与秘密的灵魂深处……
脚步声。
抱着厚厚一摞公文的黑影穿过神秘事务司让人头晕目眩的狭长过道,他长及地板的斗篷拖在身后。随着嘎吱一声门响,这个默不作声的男人跨进一处审讯室的门,里间立刻传出一阵招呼“司长先生”的声音。很快这些声音的主人像是得到了什么看不见的指示,因为两秒钟后,一群黑压压的人影从审讯室里鱼贯而出,把正值壮年的神秘事务司司长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白兀鹫慢慢走向那个趴在高台上的、血肉模糊的身影,一束强烈的由上至下的白光照在奄奄一息的白头翁身上。可怜的囚徒浑身都是被电击咒燎过的痕迹,衣服上血痕斑驳,甚至还隐约可见绿胆汁的痕迹。
“你再不供出格林德沃在法国势力范围内的罪行记录以及他追随者内部的魔咒秘密,魔法部也不会再对你仁慈了,约瑟夫·拉纳先生。”白兀鹫站到高台上俯视着脚下近乎缩成一团的白头翁,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如果你打定主意不配合法律执行司的工作,今晚你就会被处以极刑。”
白头翁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翻过身来,随之哗啦啦乱响的是他一身沉重的镣铐。他白金色的头发散在毫无血色的脸上,变成一绺一绺的。这副模样十分可怕,白头翁的看守们都不敢单独和他在一起。不过神秘事务司司长显然有着常人并不具备的勇气,他对眼前的一切危险都无动于衷。
“我会是怎样的死法?”白头翁问道,他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
“楼下第十审判室的里间有一扇地狱火门,里面是密封的金属匣子。魔法部还是非常人道的,把死囚关进匣子里不必忍受外人驻足围观的痛苦,行刑的时候可以保护犯人的隐私。至于具体的死法嘛,你可以遵循中世纪留下的传统选择火焚,顺便还能尝尝炮烙的滋味;或者与时俱进选择往金属匣子里灌地狱汤被溶解……出于尊重梅林的慈悲之心,两种死刑方式可以随便你挑一个,甚至魔法部还会安排神职人员听你做临终告解,前提是你不打算用咒骂把他们轰走。如何?这番待遇可比你主子所遭遇的强多了,威森加摩可没有打算让格林德沃做临终告解……当然我想梅林他老人家也并不认识这位神之子。”
这番温柔谦和、充满人道主义关爱的话语没有激起死囚任何反应,白兀鹫弯下身来,他伸出一只手似乎想探查那个神志模糊的人是否还看得见。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白头翁倒先认出了他,甚至确定眼前的人并非幻觉。
“我认识你……”那双因承受太多电击咒而变得呆滞的眼睛渐渐冒出了光泽,白头翁的整个生命都聚集在他的眼睛里,濒临绝境也未曾让他的希望幻灭。”你是克鲁姆的那个朋友,你和我在德姆斯特朗的时候做过校友。”
“可我现在是英国魔法部的职员,正在为国际巫师联合会剿除黑巫师的活动效力。“白兀鹫对这攀亲的话语不为所动,”不论你我是否有过同窗之谊,都不会影响威森加摩法庭对你的裁决。”
突然,白头翁那条瘦骨嶙峋的手臂猛地抓住了白兀鹫的衣摆。
“我说我认识你,指的是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我知道你是谁!你是白尾鸢安插在克鲁姆团伙内部的内鬼……你就是白兀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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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格林德沃之罪》预告片脑洞了一个年轻版的邓布利多校长,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ノ∀`)大概是刚刚当上教授的阿不思吧,不太老的风骚年纪,港真,别说是他的变形课,就是高数我都不会翘了!!
刚才校长名字少拼一个D,差点闹笑话所以重新发下~
,感谢@kane.提醒!不知道为啥我艾特搜不到你😂
看完《格林德沃之罪》预告片脑洞了一个年轻版的邓布利多校长,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ノ∀`)大概是刚刚当上教授的阿不思吧,不太老的风骚年纪,港真,别说是他的变形课,就是高数我都不会翘了!!
刚才校长名字少拼一个D,差点闹笑话所以重新发下~
,感谢@kane.提醒!不知道为啥我艾特搜不到你😂
【瓶邪】长篇正剧推文帖
如题。起因是我个人偏好长篇正剧,短篇总看不过瘾,故整理入坑六年来看过的精彩的剧情流长篇。此篇推荐的故事大多慢热,感情戏比重较小,请注意。
另外一部分是中短篇BE,大家一起被杀佳作共赏!
主观色彩极重,推文的标准是我觉得牛逼,且侧重于经典旧文。虽然很多太太都爬墙了,但是她们的经典作品依然值得被看到。
注1:未被收录的太太和文章,并不一定是我觉得不好,可能是我没看过,欢迎评论区补充。
注2:请大家对BE选手保持尊重!
注3:排名不分先后。推荐理由字数少不代表不好看,只是我看得太早记不清了。
注4:只要我还在瓶邪圈,此帖就将随时更新,建议收藏,也欢迎评论区随时与我交流。
注5:有些...
如题。起因是我个人偏好长篇正剧,短篇总看不过瘾,故整理入坑六年来看过的精彩的剧情流长篇。此篇推荐的故事大多慢热,感情戏比重较小,请注意。
另外一部分是中短篇BE,大家一起被杀佳作共赏!
主观色彩极重,推文的标准是我觉得牛逼,且侧重于经典旧文。虽然很多太太都爬墙了,但是她们的经典作品依然值得被看到。
注1:未被收录的太太和文章,并不一定是我觉得不好,可能是我没看过,欢迎评论区补充。
注2:请大家对BE选手保持尊重!
注3:排名不分先后。推荐理由字数少不代表不好看,只是我看得太早记不清了。
注4:只要我还在瓶邪圈,此帖就将随时更新,建议收藏,也欢迎评论区随时与我交流。
注5:有些文我是很久之前看的,若记忆有偏差,欢迎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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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接挂了就在本文评论区告诉我,我再补,真就不信这个邪(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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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向:
通用推荐理由为“人物形象还原,情节惊险刺激、引人入胜。”
1、《观棋不语》by三品不良+type_omega
原著风解密大长篇。
正文没有明显cp倾向。番外瓶邪。
推荐理由:两位太太耗时六年倾情打造,堪称经典中的经典。你值得拥有!
沙海邪。
推荐理由:通用
《渡苦》沙海邪、穿越
《1990》盗笔邪
推荐理由:通用
原著风剧情流,我看的时候还没更完,更完了我把前文忘了……一直没找机会补非常对不起_(:⁍」∠)_据说是很多人的瓶邪白月光
推荐理由:通用
《雪域幻境》接沙海
《老宅诡事》接十年
推荐理由:通用
熙太太的完结中篇《盗墓王》和连载中长篇《孤山志异》都可在主页查看。
太太很好,可以试着勾搭(咦
6、《蝶翼飓风》by焕夕沙
接沙海
推荐理由:通用
这个太太连人带当年贴吧的楼都找不到了,故上传txt。
接盗八,小哥进门七年后。
推荐理由:通用
《战骨》接盗八。
《通天盛宴》接沙海。
推荐理由:通用。
《北风其凉》忘记接盗八还是接藏海花了,看了看也没看出来。
《涯》说实话,我没看过(*/ω\*)
推荐理由:通用+本人私心。
舟舟太太是我女神,追了很多年,《涯》入了本子但因为当时准备高考没来得及看,后来就给忘掉了。下面还会推荐她的架空长篇,我都读过,非常好看。
10、《白费力》by link7/404NotFound
推荐理由:通用。
接盗八
推荐理由:通用
附温酒太太友情提供txt下载地址 提取码:w4nx
接盗八,副cp黑花
推荐理由:通用
接盗八。前两部已完结,第三部连载中。
推荐理由:通用
14、《闷油瓶养成日记》by关根
是一篇联文,作者为安能如风和yeyinyuehan
半架空、大邪小瓶、温馨治愈。吴邪通过青铜门穿越至小哥童年,陪伴他一起长大。
小小声:我的瓶邪启蒙故事(*/ω\*)
原著背景半架空,瓶邪在少年时期相遇。
推荐理由:通用。
青铜门奇遇记。新文新作者(2018年及以后),热乎的,可以勾搭。
推荐理由:故事精彩,逻辑严谨,设定牛逼得我找不到词来形容。
新文新作者,应该也可以勾搭(失败了不要怪我)。
推荐理由:通用。
18、《理想主义猜度》by仲阉
(我记不起来了w)
其他:
1、《盗墓笔记续9》by邪灵一把刀
接盗八,无cp。其实就是没明晃晃地搞,俩人关系很不错的。
推荐理由:通用。
2、《盗墓迷城》by土方露儿
接盗八,未完,已停更四年。
推荐理由:接盗八文里最还原原著的没有之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种好看!是真的像在读盗笔本传!超级超级好看,坑了也是我心头白月光,念念不忘。当年三叔看过很多同人,还亲自点评,此篇为三叔钦点榜首(如果我没记错)。
已更新部分五十万字。如果不介意,强烈推荐可读。
非原著背景,但是很原著风。西藏背景+少量藏海花。
长篇,正文已完结。
推荐理由:写的特别好!这么好的故事值得更多的关注!
连载中,未完结,平均两月一更。
推荐理由:只要活得够久,我就能看到这一篇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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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架空:
通用推荐理由:世界观架构较大,故事精彩完整,人物性格还原+超级好看
1、《庚辰秘闻录》by煜轩娘
架空,民国,抗日,谍战,连载中。
推荐理由:通用。
《藏心》西藏背景。摄政王瓶x转世灵童邪
《孤岛》双杀手,强强
《浮》娱乐圈瓶邪,微黑花
推荐理由:舟舟女神(大声喊)——除了通用理由之外,舟舟还很擅长对背景世界的架构以及场景描述,情绪和气氛渲染到位,读起来身临其境。总之就是每篇都能让人为瓶邪美好爱情流泪——
《全金属狂想》现代……超能力?
《人参娃娃》古代,玄幻。
推荐理由:情节跌宕,节奏紧凑,阅读体验惊险刺激,超级超级超级好看!
背景东北张家,小哥和他养的能变成人形的小狼吴邪
推荐理由:通用
太太lofter也有连载这篇,但是未做合集,又被新文淹没,故放贴吧链接。
5、《北向终极》by醉雨倾城
哈士奇瓶x金毛邪
推荐理由:很难得的正剧还能超萌超甜超可爱的!
6、《无限》《天阶夜谈》 by link7/404NotFound
《无限》黑客背景
《天阶夜谈》校园/电竞,连载中
推荐理由:《无限》简直是黑客网络世界的盗墓笔记啊啊啊啊啊啊啊,背景架构宏大,情节跌宕起伏,无比精彩,阅读体验堪比盗笔本传!超级好看!我用我的狗头发誓!
《天阶夜谈》还在连载。反正连总就真的很厉害,写什么都跟真的一样。看《无限》的时候我怀疑她是什么国家安全局的保密工作人员来着……天阶夜谈也是……呜,连总真的太厉害了!
7、《把酒祝东风》by西山秋
正经古代长篇,将军瓶x官职一直在变邪
推荐理由:通用
注:我上传的txt文包里是不带番外的!带番外的版本被我搞丢了……大家一定要看带番外的版本!这个故事正文BE了,但是有HE番外。当年我没有看到番外,以为真的BE了,整整一周食不下咽睡不安寝未语泪先流,威力极大,千万注意!
另外这位太太的《天光之下》也非常棒!但是我找不到文了谁有欢迎评论区分享(/∇\*)
8、《西泠分警局刑侦科纪事》by口羊声依旧
刑侦队瓶邪
推荐理由:通用
这个太太还有两篇架空长篇,名字都和这篇差不多长,我想不起来了,也非常棒。
9、《The Last Revelation》by子竹
末日丧尸文,副cp黑花
推荐理由:通用
10、《中国病人》by南渡
军队背景瓶邪,我记不太清了
推荐理由:通用
11、《canary》by破晓晨光
哨向,哨兵瓶x向导邪
推荐理由:通用
哨向,哨兵瓶x向导邪,微张蛇(小张哥x张小蛇)
推荐理由:通用
经评论区提醒补上两篇我看完之后觉得超~级好看!但是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的……
13、《妄想照进现实》by橘鱼月
(若我没记错应该是)娱乐圈瓶邪
推荐理由:通用
14、《饮食男男》 by桔梗
美食
推荐理由:通用
注:建议别在晚上看,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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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短篇BE:
通用推荐理由:不能我一个人被杀!我要把大家全都拉进来杀!哈哈哈哈哈哈——!!!
《江海》为中篇,民国背景,BE
《举头三尺》为短篇,现代灵异,BE
推荐理由:通用
2、《1927往事》by君子在野
短篇,背景为1927杭州,BE
推荐理由:通用
3、《Hima Alaya》 by猪娘
短篇,登山队瓶邪,BE
推荐理由:很温柔的一篇BE。
中篇,绝症,BE
注:这位太太还有一篇《两耳之间》,长篇,据说写得很好,但我没有看过,在她的主页可以查看。
推荐理由:通用
《薄暮苍青》架空短篇,绝症,BE。
《千山》原著背景,三叔《彼岸》衍生,BE。
推荐理由: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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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一晚上,我终于可以说了,本来只是想推一下我的女神柏舟太太,但是想了想单独推一个太太估计也没人看,干脆全都推了。
瓶邪毕竟是老圈,有很多很多的经典作品,可能因为太太退圈了或者别的原因,没有被新来的姐妹看到。因为经历了贴吧时代到lof时代的转变,我有些担心会造成瓶邪圈新人老人之间的文化断层(?)所以做了这么一个整理。
其实我这里很多txt,但是为了方便(gǔlì)大家给太太留评,能放lof链接的都放链接了。考虑到贴吧吞楼的原因,一部分给了贴吧链接的文也在上面的文包里,遇到吞楼严重的时候可以去查找。
不过还是建议大家看文留言哦!
【磕糖】前篇:从黑花二人的人生历程和底层性格简析“共同答案”
这篇主要是分析一下“共同答案”的来源
【目录又又又挂了】
——————
“共同答案”出处↓
【磕糖】817经典问答:对于黑瞎子来说,解雨臣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一、黑花二人的人生历程
(详见 解雨臣大事年表(详细版) 黑瞎子大事年表(详细版))
概括一下
解雨臣在遇到黑瞎子之前,前20年的经历:
出生在传承百年的大家族
“解家是大家族,立足于开创盘口,从蒙东到岭南,解家都有势力”
童年时,家破人亡,亲友尽绝
“老天爷是公平的,所有人都认为解家是屹立不倒的家族,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好像...
这篇主要是分析一下“共同答案”的来源
【目录又又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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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答案”出处↓
【磕糖】817经典问答:对于黑瞎子来说,解雨臣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一、黑花二人的人生历程
(详见 解雨臣大事年表(详细版) 黑瞎子大事年表(详细版))
概括一下
解雨臣在遇到黑瞎子之前,前20年的经历:
出生在传承百年的大家族
“解家是大家族,立足于开创盘口,从蒙东到岭南,解家都有势力”
童年时,家破人亡,亲友尽绝
“老天爷是公平的,所有人都认为解家是屹立不倒的家族,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好像是诅咒一样,解连环死了之后,我的父亲很快也去世了,我的几个叔叔随后相继都病死了,我爷爷最后也走了,一下子,整个家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于是那些女眷,闹分家的闹分家,改嫁的改嫁,分到我手里的,其实是个烂摊子。”
少年时,巨大的压力,沉重的宿命,无数的阴谋,被安排好的人生
“我爷爷死了之后,已经没有什么洗底一说了,解家什么都没有了,我妈妈努力维持着解家在外面的面子,我只有出来当我的少东家,那时候我才八岁”他顿了顿,“那些你没有的经验,我都有,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那些经验,真的是非常非常不舒服的经历。”
艰难的十几年,踽踽独行,不愿意经历的整个人生,深重的自我厌恶
“从童年开始的阴影,他保护了多少人,牺牲了多少人应该得到的东西,做了多少半夜让自己心脏痛醒的噩梦。”
黑瞎子在遇到解雨臣之前,前半生的经历:
出生在传承百年的大家族
“这个人的汉姓姓齐,家族显赫”,“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些奢侈淫糜的生活方式,解雨臣了解到,黑瞎子应该算是贵族体系少数不多的遗存者。”
童年时,国破家亡,亲友尽绝
“我是我们这个家族最后一个人了。”黑瞎子说道,“实实在在的最后一个。”
少年时,独自流亡海外,沉重的宿命,药石无医的家族遗传病
“黑眼镜家没落时他在德国是么?是的。”,“我们家几代人都没逃脱这种遗传病……”
这两个人的人生经历,时隔六七十年,甚至一个在乱世,一个在盛世,两个差异巨大的时代和社会
而在这种完全不同的背景下,黑花二人的人生经历,居然可以在某一程度上高度类同
这构成了他们能产生共鸣,能得到共同答案的,非常重要的因素:类同的人生经历
二、黑花二人的底层性格
仅仅是拥有相似的人生经历就足以让他们得到“共同答案”吗?
当然不是,这只是一个基础
这就好比,你和另一个人同样在参加高考,你们可能会理解对方现在的情绪和处境,但这不足以让你们无话不说,更不足以让你们在面对事物时做出相同的人生选择
这就是第二个关键因素:底层性格
“但是解雨臣这个人很奇怪,这个人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他其实在很小的时候经历了跟吴邪一样的事情,吴邪的底层性格跟他不一样,所以解雨臣在经历这些事的时候用了相对比较理性的方式,用他的方式把事情给化解了,包括他所有的情绪、命运和状态。”
这个例子非常生动,吴邪的人生经历跟解雨臣也非常相似,类似于你表哥堂哥和你,主要体现在家庭背景和上代人的历史遗留问题
只不过解雨臣的人生,是把吴邪二十几岁在本传时糟糕的经历提前到了童年
比如说,盗八里吴三省失踪,但吴邪需要去这份力量去救人,经历了一系列把他人生摔碎重建的事,于是有了带着面具的“三爷”,有了后面在沙海时期对自己的人生和现状产生浓烈自我厌恶的吴邪
小花八岁的时候,解九爷去世,小花需要挽救崩塌的解家,经历了一系列“不好的经历”,于是有了后来的解当家,有了在本传时期对自己的人生和现状产生浓烈自我厌恶的解雨臣
(所以我感觉小花处理这种事情,从设计谋划、顶替别人、到精准掌握吴邪的个人心理状态,不仅是聪明,简直是熟练,他自己曾经磕磕绊绊摔过来的路)
细想其实会发现,吴山四美之间,都在某种程度上有不同的相似性,人生、宿命、家族、阴谋、长生等等,但他们每个人又有着完全不同的复杂的立体形象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有生命力的重要原因:具有真实人类的复杂性、个性和发展性)
相似的人生,却在看待和对待事物上有着极度不同
究其根本就是磊所说的:底层性格不一样
底层性格的范围非常大,我简单的把它定义为:个性、思想和对待世界的方式。再抽象一点,也可以叫做:一个人的本质
继续往下走,我们来以吴邪看待黑花二人的方式为例,说明两个非常典型的,在相似经历下,不同的底层性格会导致怎样的情况
首先,吴邪和黑瞎子,这两个人底层性格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没有基础的共同人生经历,所以尽管吴邪认识黑瞎子十几年,甚至是拜了师,对黑瞎子的看法也仅仅改变了对他个人实力和守信程度的信任度, 对黑瞎子的脑瓜子里依然充满了三个字:搞不懂
吴邪看黑瞎子:
(详见 【整理】众人对黑瞎子的50种印象)
2004年(刚认识):“是个疯子”、“让人无语”
2011年(拜师,认识7年):“蛇精病”,“让人摸不着头脑”
2012年(沙海,认识8年):“会管闲事”、“简单到无法认同”、“应该可以信任”
2016年(重启,认识12年):实力出众、擅长装逼、真假难辨
紧接着,吴邪和解雨臣,两个人的底层性格完全不一样,但有相似的人生经历,所以吴邪经常会觉得能在解雨臣身上看到另一个自己,“跟我有点像,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以及非常典型的“艺术家的脑筋”,所以吴邪常常会通过解雨臣的行为猜测他的人生,但没办法跟解雨臣的思想产生认同和共鸣感
吴邪看解雨臣:
(详见 【整理】众人对解雨臣的64种印象)
2004年(重新认识):“自己的另一面”、“和我真的有点类似,话不多,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艺术家的那种‘干一件和现实生活完全没关系也没人能理解我的事情’的脑筋”、“不知道可以说是无情还是说是坚定”、“背景太相似了,甚至性格都很相似”
2012年(七指,认识8年):“跟我不一样,不会沉迷寻找真相”、“他和我确实很多方面都很相似,但是又有哪里很不同”、“我绝对做不到小花这样的觉悟”
我个人观点,我觉得徐磊这次的回答不是打太极口花花,他这段想法很明显是有原著根据的,要说他是什么时候诞生的这种想法,我觉得是从7年前沙海3连载的时候
就像柯南的作者青山是青梅竹马爱好者,徐磊对人和人之间的深刻感情明显偏向命中注定,一种天生的契合和碰撞,他很看重共鸣和理解,他觉得共鸣是来源于人的底层性格和人生经历,如果没有这二者,人和人之间很难有共鸣的基础
人生经历决定双方的共情,底层性格决定双方的共鸣
12年的时候他还在犹豫黑瞎子的故事,13年他让小花揭开了这个故事的一角,我想说,除却剧情的逻辑性,由小花讲的确是最最合适的
吴山四美四个人,其实人生经历都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出身、家族、使命、阴谋、长生,但由于他们四个的底层性格有根本差别,所以每个人走出来的路、得到的答案是完全不一样的
小哥应该是性格最为缺失的,剩下他仅有的底层性格,其实跟看起来完全不一样的吴邪最为相似,最为本质的,一种自我牺牲性的善良。所以尽管吴邪一直觉得这个人是不属于人间的“神仙”,他也能感觉到小哥在想雨村的雨
黑花跟瓶邪两个人的相似性有很微妙的区别,为什么黑瞎子每次都强调解雨臣是最聪明的人,而不是说大家更公知更广泛的东西,例如最会领导、最能当家、最擅长谋划,因为在他看来解雨臣的聪明是他最为重要的一个本质
解雨臣这样的人,是被老天偏爱的,他生来就是聪明的。老天给了他这样的天赋,同时也给了他一条比其他人都崎岖的路,凿了一片海又给了一条船,能渡到什么地方全凭他自己的造化
他的聪明不在于会领导家族、会管理公司、会处理人际,而在于他面对自己人生的苦难,走出了一条只属于自己的路,他面临的问题本质是很多人根本不能处理的,但解雨臣看透了这些问题,最终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偶然中的必然,这个答案,是黑瞎子曾经在近百年漫长岁月中走出来的,是他强大的本源,也是让他在自己的路上愈来愈孤独的必然结果
所以说仅仅是相似的人生历程,不足以让他们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性格、他们的本质,这些先天注定的东西
在徐磊心里最深的感情可能需要这样一个过程,两个人相似的先天的本质性格,加上类同的后天的人生经历,才能产生一段灵魂共鸣的感情
吴邪和小哥是这样,解雨臣和黑瞎子也是这样
数百年的时光,仅此一个在孤独湖面砸下流星的人
不值得为他重返人间吗
【瓶邪】抢跑
*Summary:匆匆
————
01
空调一停,虫鸣就响亮起来,甚至是聒噪,拉长了的尾音,这么近,仿佛就悬在窗边那么叫着,吊着他的神经。夜是那种蓝黑色,像小时候上美术兴趣班,调颜料,黑色加多了,抹在白色的画布上,根本看不出有蓝色,等到颜料都干了才有那么一点。这些是琐碎的记忆,这个瞬间又翻出来,吴邪想如果起来抽烟,那只会更清醒。但虫鸣太响了。空气里混杂着丝丝缕缕雨后草木土壤的味道。白天很晒,到夜里,落了一场雨。
他闭着眼睛翻了个身,长长地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失眠的原因是什么,他暂时还想不清楚。
难道真的要数羊?想着脑海里就出现毛茸茸的那些形象,这么一想,甚至觉得更热了。他平...
*Summary:匆匆
————
01
空调一停,虫鸣就响亮起来,甚至是聒噪,拉长了的尾音,这么近,仿佛就悬在窗边那么叫着,吊着他的神经。夜是那种蓝黑色,像小时候上美术兴趣班,调颜料,黑色加多了,抹在白色的画布上,根本看不出有蓝色,等到颜料都干了才有那么一点。这些是琐碎的记忆,这个瞬间又翻出来,吴邪想如果起来抽烟,那只会更清醒。但虫鸣太响了。空气里混杂着丝丝缕缕雨后草木土壤的味道。白天很晒,到夜里,落了一场雨。
他闭着眼睛翻了个身,长长地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失眠的原因是什么,他暂时还想不清楚。
难道真的要数羊?想着脑海里就出现毛茸茸的那些形象,这么一想,甚至觉得更热了。他平躺着,掀开身上一半的薄毯,肚皮就敞在外面,有点像村子门口那只黑色的小土狗。
天气太热,到了傍晚,胖子就拎着哐当作响的铁水桶往地上浇水,风一吹,有点凉意。小满哥当然是不屑的,小土狗就会摇着尾巴从村口走到他们的院子里来,横着往地上一躺,露出肚皮,舌头也伸在外面,真是毫无戒备,但看上去是热极了,因为一身的毛从来不打理。他有一次,也是刚好给小满哥洗完澡,手里的梳子还没放,坐在台阶上朝狗招了招手,它就腾地站起来走到他的拖鞋边上蹲好了,就那么等着,也不叫,很乖。
【Edited】
吴邪把手机放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大了点,一转身就看见张起灵直勾勾地看着他,这一瞬间,几乎是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连忙又钻进薄毯里躺下,裹紧了,闭了眼睛,很小声地念:“快睡快睡。”
大概过了有一会儿,是在夜里的缘故,对时间的感知都迟钝。吴邪一睁眼,又对上张起灵黑漆漆的眼睛。
【Edited】
这句话好像起到点效果,迷迷糊糊的,他还想着张起灵是不是仍然在看他?但心底下,因为困意,隔了一层,像蒙着耳朵听敲鼓,咚咚,咚咚咚,不真切。
但他想自己是能理解他的,那种目光,两个人的想法这么相似。
你说,人生在世几十年,想着他,就这么看着,哪有看够的时候?
02
也不是没有分不开的时候。
就几年前——他想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其实就是一五年,他刚把人接回来那会儿,恨不得没有黑夜白天,卧室、浴室、客厅,他又丝毫不去掩饰那些痕迹。胖子端着水杯出来看见他,皱着脸啧个没完。吴邪有时候烦了,故意敞/着领口,或者穿背心,身上的痕迹,几乎像是打了架。胖子放了水杯,往凳子上一坐,左右动了动,那塑料红色凳子就发出不稳定的响声。他又翘了二郎腿,从茶几上抓了个苹果,一边嚼一边/汁/水/四溅地道:“也就我能忍忍你们两个,这要是早几年!”他话讲到一半,张起灵走进来了,脖子上挂着条白毛巾,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于是又换上家长一般的语气道:“小哥,咱有热水器,也不省那点电费了。”这边吴邪笑了笑,走到茶几边上,自己拿了个苹果,又扔了一个给张起灵。
【Edited】
最后的时候,吴邪抱着他,张起灵的额头抵着他的胸口,两个人都在等呼吸平静,他忽然就笑了一下,吴邪拍了拍他的后背,问:“想什么?”他话里有话,不知道他在急躁什么。张起灵回答道:“想胖子说。”他模仿那种口气,几乎是惟妙惟肖,道:“胖子说,‘哪儿有那么争分夺秒!’”
【Edited】
“我要是老了怎么办?”吴邪身上的人抱紧了,又问了一遍,“我老了怎么办?”
03
又是开他和张起灵的玩笑,甚至可以算是每日惯例。酒桌上一张张模糊的脸,他一直趴在桌子边缘,逃掉几杯劝酒。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吴邪动了动手臂,在心里数了个一二三,坐起来了,然后才看清是解雨臣。
“不喝酒?”解雨臣道。吴邪眨了眨眼睛,脸上就笑了。解雨臣的派头,遇上这么个路边小餐馆,高脚杯里装着澄黄色的液体,远没有红酒高贵,他还压着手指那么端着,雪花纯酿也喝出拉菲的错觉。
吴邪胡乱地拿了个杯子——最普通的那种玻璃杯,还剩了半杯——也端着和他碰杯,玻璃和玻璃轻轻一碰,四周人声嘈杂,听不出什么声音,他的脸上,还有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有事。”吴邪道。他打了个酒嗝,迎面吹来空调的冷风,又是哆嗦,脸上很烫,精神却不能更清醒了。解雨臣放了酒杯,往椅背上一靠,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也没其他事,就是和人打了个赌。”他把眼睛眯起来,对着吴邪扫视了一圈。吴邪都要跳起来了,就当是发酒疯也好,可以冲他喊“我就是喜欢张起灵怎么了”,解雨臣又继续道:“打赌你俩是谁追的谁。”
吴邪也靠在椅背上,也眯了眼睛,装出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声音也断断续续的,道:“……你……你赌的……是什么……”
解雨臣说了什么,他没听清,连带着眼前都模糊了,因为看见张起灵坐在他对面,面前的杯子从来没有空过。这一群人,他想,明明之前见了他还像碰见瘟神,现在又忙不迭地追上来了。而他却希望“哑巴张”这三个字能永远消失。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去在意别人了。
【Edited】
他是凑近了仔细听,才听见张起灵在叫自己的名字,“吴邪”。
酒杯里的液体见底了。张起灵说,是他先动的心。
04
他觉得自己在雪山上做完了一辈子的梦。
【Edited】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是怕醒了,所以就自己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我看到你留的记号了。”他道,“还有那副画,你知不知道肖像权?那画就这么挂着。”吴邪从毛毯里把两只手伸出来,在漆黑的室内比划,忽然又放下来。张起灵点了点头。吴邪道:“好像快了吧?这几年过得特别快。”
他仍然点了点头。
是因为遗憾,想着为什么不能早点相遇,又想着不相遇也很好。但现实是现实,真的遇见了就不想放手,现在、未来,还有已经不可及的过去。他做梦,梦见在张家的高楼底下遇见年少的张起灵,他自己也是一副少年的样子。张起灵走得这么快,他就一直在跟在后面,有时候喊他,他也不回头,而吴邪就那么跟着。
跟着跟着就老了。
05
如果所有的事都是定好的,谁先出生,谁先动心——吴邪说,你先出生,然后我来追你,算是你抢跑。所以这次换我,我先走。但是没关系,我会等你的。
我会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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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ted】意为已修改
【完整版】请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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