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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绝缘神哒
打算去印点试试,等520的饭做...

打算去印点试试,等520的饭做出来再捣鼓一下(希望不要咕咕)

到时候想给大家抽着送一些!!

请不要嫌弃!我一直无法拯救自己的美工能力

谢谢大人们一直来吃猫猫和泉子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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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猫猫跟泉子有名字,猫猫叫白殊,泉子叫林观之,我一直没用上,还是叫门派名更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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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猫猫跟泉子有名字,猫猫叫白殊,泉子叫林观之,我一直没用上,还是叫门派名更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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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挠你你就不摸猫了吗 摸,你亖...

猫挠你你就不摸猫了吗

摸,你亖都得摸

//

顺带一提今天跟很好的铁铁很好的鼠鼠一起斗财主!被塞了很多筹码୧₍˄༝˄₎୨

猫挠你你就不摸猫了吗

摸,你亖都得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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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呱呱

【主✕一阐提】禁止游侠炼丹!

就转换性别嘛,嘿嘿嘿

————————————————

  “佛泪参、耶悉茗……一共这些就可以练成阴阳易形丹了,游侠真的要改变性别吗?”燕叽蹲在游侠肩膀上看着游侠将一堆草药扔进舀子里突然对游侠的炼丹技术有些怀疑。

  “当然不,我就是试试,而且炼丹不就是把草碾碎加点东西团成团吗,放心吧,我练出来第一个给你吃!”

  游侠看着碎成糊糊的草药思考了一下往里面加了点面粉。

  “…燕叽是没有性别的…游侠请不要让npc试吃,npc具有唯一性。”燕叽左想右想也没想到哪个丹药有加面粉的步骤,不过游侠既然开心就随他去吧。

  游侠将加了面粉的草药揉成一个大团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准备上锅蒸,反正一会是...

就转换性别嘛,嘿嘿嘿

————————————————

  “佛泪参、耶悉茗……一共这些就可以练成阴阳易形丹了,游侠真的要改变性别吗?”燕叽蹲在游侠肩膀上看着游侠将一堆草药扔进舀子里突然对游侠的炼丹技术有些怀疑。

  “当然不,我就是试试,而且炼丹不就是把草碾碎加点东西团成团吗,放心吧,我练出来第一个给你吃!”

  游侠看着碎成糊糊的草药思考了一下往里面加了点面粉。

  “…燕叽是没有性别的…游侠请不要让npc试吃,npc具有唯一性。”燕叽左想右想也没想到哪个丹药有加面粉的步骤,不过游侠既然开心就随他去吧。

  游侠将加了面粉的草药揉成一个大团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准备上锅蒸,反正一会是自己试吃,而且里面加面粉了不蒸一下吃了会加腹泻的负面buff的。

  “叽,你给我看着点,话说这是不是太大了,我分成几个小馒头好了。”游侠现在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是在炼丹了。

  “好的游侠。”

  …………

  “叽,这真的能吃吗?”游侠戳了戳刚出炉的半个巴掌大的褐色馒头,还怪软的嘞。

  “游侠可以吃…”

  游侠想了想挑了一个最小的塞进嘴里,没嚼两下游侠就一脸扭曲的直接将它吞了下去。

  “好苦…好难吃…下次放点糖…”

  “这是药,理论上来说是不能放糖的…”燕叽检测了一下馒头似乎因为药性冲突导致它现在只是一个非常苦的普通馒头。

  又等了一会游侠的状态栏也没有丝毫变化“他应该只是个普通的馒头,游侠失败了。”

  “切,燕叽你的配方果然有问题,把馒头给我打包我要去让其他人也尝尝这超级无敌难吃加苦的馒头。”

  “好的游侠。”

  …………

  游侠狗狗祟祟的接近在打坐的一阐提见一阐提似乎没有反应便正大光明的坐在他面前支着手看着他。

  等一阐提抬眼便看见游侠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怀里还抱着拿油纸包裹东西。

  “嗯?怎么了?”

  “嘿嘿,师兄我拿了好东西给你,你看,我蒸的馒头!你要不要尝尝啊~”游侠献宝一样将包裹打开露出几个黑褐色的馒头。

  “…这是你自己蒸的?”一阐提斟酌着拿了一个小的看着游侠亮晶晶的眼神将它送进嘴里。

  “对!师兄你觉得怎么样?”游侠期待的看着一阐提虽然他觉得一阐提可能没什么反应不过还是很期待。

  “……苦了点,你加了什么东西吗?”

  已知在游侠10%味觉的情况下被苦成窝瓜,求100%味觉一阐提毅力。

  游侠有点心虚不过他很快就支楞起来了,反正燕叽说没事“嗯…一些滋补身体的草药?燕叽说没副作用,我吃了没事才给师兄你吃的。”

  “黄连、木通、龙胆草?”这是一阐提能想到的所有苦味药材。

  “额…是佛泪参、耶悉茗…还有面粉…”

  “你、一开始是想炼药吗?”不然为什么面粉最后说还那么心虚。

  “额…大概?好吧师兄我一开始确实想炼丹的谁知道弄着弄着最后变成了馒头,不过它是好馒头!”游侠说着捏了捏他的馒头,软的、还能饱腹这就是好馒头。

  “嗯…下次你可以叫我,我也会炼药。”

  “哎,师兄你还会炼药啊,我怎么不知道,师兄你瞒了我多少东西。”

  一阐提将游侠的馒头重新包好无声的拒绝继续品尝“会一点,起码不会炼药练成馒头。”

  “哼哼——师兄我好晕啊,我不行了!我吃馒头中毒了,今天不能动了,师兄救命!”游侠装模作样的倒在一阐提身上哭唧唧的撒娇。

  “馒头我也吃了,你又说谎…”

  “哼哼,我这不叫说谎,是撒娇、撒娇!就像我说我爱死师兄了一样,我又不是真死了,我只是在向你撒娇而已嘛~”

  一阐提抱住游侠轻轻将游侠凌乱的发丝整理好“我知道,所以我没有罚你,不是吗?你又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嗯?”

  “我刚才在路上听说不远处的镇子里这几天会有一场庙会,师兄~我们也去看看嘛~师兄师兄——”游侠来回在一阐提身上蹭歪将刚刚梳理好的头发又一次弄乱。

  “可以,你别动,头发乱了。”一阐提稍微用了点力气摁住游侠为游侠编发。

  “还有一个事……师兄~”

  “嗯?说吧。”

  “就是…师兄你若是在庙会中遇见可渡之人能否下手轻些,或者让我来,要是吓到他们我就没庙会可玩了…师兄?”这应该不违反门规吧……

  “……可以…”

  “谢谢师兄!最喜欢师兄了!”一阐提虽然杀人利落但难免会喷出血迹,游侠就不一样了,游侠有桂啊,他杀人可以不见血的。

  “那师兄我们现在就去呗~师兄师兄~”

  “你四十二章经背下来了吗?”

  “额……我背了一半了…庙会结束我肯定能全部背下来!里面的字太实在多了…师兄~”

  一阐提听了游侠的话摇了摇头,两千三百三十五字的经书已经背了小半个月了,虽说这也和一阐提每天讲的多少有关不过游侠这几日确实是有些懈怠了。

  “若是庙会结束后你还没有背下来我就要罚你了。”一阐提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游侠的额头提醒到。

  “保证会背下来的,不然你就拿燕叽炖汤喝!”说着还将藏在自己袖子里的燕叽拎出来塞到一阐提手里。

  游侠的保证胡闹的像是在开玩笑,一阐提不得不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溺爱游侠了,怎么小时候乖乖的游侠如今那么轻浮……

  一阐提下意识的摸了摸刀柄看了看游侠最终还是没下手“罢了,走吧。”

  游侠在一阐提摸刀的时候已经做好被揍的准备了,但是没被揍,嘿嘿开心。

  “来了来了,师兄等等我!”

  庙会虽未开始但小镇里已经热闹起来了,游侠和一阐提到时已经是戌时还有一两个摊子亮着灯笼。

  游侠虽然想缠着一阐提做一些其他事情但却是被怀疑自己教育方式的一阐提赶回房间,可怜的游侠只能抱着燕叽睡了。

  才怪。

  游侠会翻窗户,虽然进去的时候被一阐提用刀鞘敲脑壳了,但是游侠还是进去了不仅进去了还贴上了~♡

  贴归贴想想一阐提之前差点拔刀的样子游侠还是决定安分一点,被揍虽然会爽但是不想让师兄生气。

  …………

  一阐提的生物钟很准时,准时到即使游侠死死压着他他还是在往常的时间起来了。

  只是……一阐提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臂以及与往常完全不同的身体后少有的陷入茫然之中。

  “……别装睡了…你去把燕叽叫过来。”一阐提轻轻拍了拍游侠。

  游侠睁开眼睛便看见一阐提的中衣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半落不落的露出臂膀上的断口。

  本来准备向一阐提撒娇游侠瞬间坐起来无措的看着一阐提“师兄?”

  “我没事,应该是昨天吃的馒头的问题,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一阐提拢了拢衣服防止它滑下来,他身量变化有点大。

  “我没事,师兄你别动!我现在就去把燕叽带过来!”游侠急慌慌的跑到隔壁把睡的正香的燕叽摇醒拎到一阐提面前。

  “你不是说药没问题吗?怎么我师兄吃了出事了!”

  燕叽挣扎着从游侠手中跳到一阐提手上啄了一下他的手背分析了一下一阐提的血液。

  “游侠的药只有很小的药量所以对游侠没用,对没有抗性的npc有用,最少五天最多一个月就可以恢复了。”

  “燕叽说五到十五天就能恢复了,对不起…师兄。”游侠低落的抚摸一阐提肩膀上的断口看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我并非因你的药才断的手臂,只是身量变小义肢才因此脱落,恢复后便可重新带上,别哭…你去为我买套衣服吧。”

  “好…师兄你要有事让燕叽找我我马上回来!”游侠风风火火的套上衣服抄近路直接从窗户上翻了下去。

  一阐闭着眼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窗边出现了咚咚咚声音是游侠又回来了“师兄…我不知道该买多大的…”

  一阐提低头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身高大概五尺六寸、肩宽……大概是这样。”

  “好,那师兄我走了,我马上回来。”

  没过一会游侠抱着打包小包的从正门挤进来。

  “一套衣服?”

  游侠将包袱打开一个个给一阐提展示“这套老板说是时兴的就买了,但是我觉得师兄应该不喜欢白的。

  之后我就又买了这个红色的,老板说太艳了,又给我推荐了素一点的红色。

  然后老板又说最近夜凉晚上参加庙会最好加个斗篷,我就又买了个斗篷。

  后来、后来老板说女孩子也得有脂粉什么的就给我挑了一些…”

  “…素一点的红色,脂粉就不用了。”真的不是被骗了吗……

  “好!师兄你不方便我来给你穿,我挑了两种抹胸师兄你要穿那种?”游侠将那两款抹胸展示给一阐提,一款仅仅遮住胸部一款是到小腹。

  “…长的。”

  游侠将一阐提选的那套衣服放到一阐提身边一件件帮他穿上,无法使用义肢的一阐提现在做什么都不方便。

  抹胸需要系四条带子,一阐提虽是游侠的师兄兼伴侣但是游侠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如此亲近。

  “师兄我想亲你。”

  “…不行。”

  抹胸之后是裈袴,一阐提的腰本来就很细性别改变后更细了,还好腰上那里也有带子。

  “师兄我能亲你吗?”

  “…不能。”

  之后是外衫和禙衣,游侠看别的女子都会弄头发他也想给一阐提弄一个,只是游侠的手实在不灵巧只能编几个小辫子系一个发绳。

  游侠仔细看着被自己打扮完美的一阐提趁着他不注意吧唧一口亲到他脸上。

  “…怎么这次不问了?”

  “师兄你是我伴侣,我本来就能亲你!”

  “哼,尽会讨巧。”

  游侠讨好似的贴近一阐提蹭了蹭他的脸“师兄我刚才在木匠那里定了个轮椅他说一两个时辰就能做好送过来了。”

  “嗯,左右无事你也别闲着,今日我就将剩下的经文全部给你讲完吧。”

  “啊?好吧……”不愿听归不愿听游侠却是将一阐提抱在怀里趴在他肩膀上看着很开心的样子。

  一阐提虽是习惯了游侠的亲近而今又是少了义肢坐都坐不稳只能靠在游侠怀里,却也从未与游侠相拥如此长的时间。

  况且一阐提讲解后不得不提问一二,游侠回答时却依旧没个正形趴在一阐提肩膀上回答,言语呼吸间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总是擦过一阐提的脖颈,引得一阐提时不时的斥责游侠。

  虽是被斥责游侠却不改,远看游侠在一阐提颈间厮磨两人打闹的样子倒也像是一对佳侣。

  一阐提忍着游侠的胡闹将经文讲完问了游侠一句“记住了吗?记住了就为我复述一遍吧。”

  “佛言:佛子离吾数千里.忆念吾戒.必得道果…………看那弘法利生,正像四时花木的自然荣枯那样,只是随缘应机罢了。如何师兄,你讲的我都记着呢。”

  闹归闹游侠却是将原文与一阐提的讲解全都记下来了并且一字不漏的复述给一阐提。

  一阐提听完后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松了下来神色也变得柔和“尚可,这些日子虽懈怠了看你这次表现我便不罚你了。”

  “谢谢师兄,哼哼,我就知道师兄最喜欢我了~

  我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一会着店小二去问一问那木匠,这街上已经摆起架势了若是轮椅再送不过来我就只能抱着师兄去逛庙会了。”

  “胡闹,这庙会又不是一日结束,等两天又何妨。”若是真让游侠抱着自己去庙游玩且不说一路上的围观单说此举也是实在不稳妥。

  庙会确实不止一天可是只有第一天才有游街等诸类活动,这些游侠已经打听好了“师兄~我想今天和你去,他们说今晚还有官府的人来燃放烟火呢,师兄~”

  “…罢了,也是我提前应你的,只是在烟火点燃时僻静处屋檐观看便可,莫带我去人多之地。”

  一阐提确实对游侠太过溺爱了,游侠稍微求了一求便松口允了游侠带自己出去。

  不过最后游侠也没抱成,在街灯刚刚亮起之时那木匠便将轮椅送了过来。

  应游侠的要求轮椅上铺了很厚的布料皮毛,毕竟是刚做的轮椅虽有意打磨却还是有些棱角,游侠可不想师兄难受。

  “师兄,面具还带吗?”游侠为了庙会难得换了一身靓丽的行头此时正拿着一阐提的面具来回比划,似乎不太适合啊。

  “…不必了,你寻一个面纱给我带上即可。”一阐提不愿对着他人袒露面容而带着面具又太过显眼,思来想去便让游侠寻了个面纱带上。

  即使游侠收拾的很快但是等他们真正到了庙会主街还是有点晚了,游街已经游了大半,前头的好位置也被领。

  所幸游侠顾及人挤人怕伤到师兄本就没打算上前,在远处看着热闹还能和小贩闲聊也不错。

  “小官人这是听说了我们这的娘娘专门与娘子来讨个喜头的吗?”年老的商贩笑眯眯的问着游侠手上动作不停照着游侠和一阐提的样子在红纸上剪出侧影。

  “到也不是,我和我娘子恰巧听说此处有庙会便来凑个热闹,不知有什么喜头可以讨?”游侠说到娘子时还特意捏了捏一阐提的肩膀,一阐提倒也没反驳。

  “我们娘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姻缘神仙,每年有不少善男信女前去求姻缘,成了的眷侣便会在庙会前将信箱中求姻缘的红纸折成花,若是在游街之时抢到在红花便会夫妻和顺、生活美满。

  娘娘马上就来,小官人为何不去抢一朵红花献给小娘子呢?”

  游侠听闻有些心动只是“那可不行,我家娘子行动不便,若是在我抢花之时出了差错莫说夫妻和顺我娘子都没了。”

  “又在胡说了,我又非何时都需你照看。”

  “对对对~是我舍不得离开娘子,离了娘子我可就活不下去了。”

  “胡闹…”

  “哈哈哈,小官人和娘子的感情真好,我看不用这红花两位也能和顺美满,来这是剪纸。”

  游侠接过剪纸送到一阐提面前给他看,看着十分精巧与真人无二。

  就在此时“娘娘”的车架来了,上面果真站着四对男女向下分洒红花,强的人不少甚至起了争端,不过随着车架远去周围的人也渐渐少了。

  游侠盘算着等安置好师兄后能否使个法子讨个红花来,虽说师兄不一定看得上但是游侠非常想和师兄一起承这个彩头。

  “来,你且伸手。”

  游侠正想着突然听师兄让他伸手便不自觉的伸了手,等回过神来手中便多了一朵红花。

  “咦?师兄你怎么会有这花?”红纸金纹确实是那眷侣撒下的红花。

  “摄星拿月,奇术而已。”

  “是了,我竟忘了一身武艺,既然得了这红花我猜师兄也不想带着,不如娘子你为我戴在耳边可好~”

  游侠说着半跪在一阐提面前将红花放于他手上,一阐提也依游侠之言将红花簪于游侠发间。

  “师兄?”

  “嗯?”

  “娘子?”

  “……”

  “娘子~”

  “嗯。”

  “娘子娘子娘子——”

  “…我在,别叫了。”

——————————————

  不管了,师兄就是天赐的娘子,ooc那咋了,师兄是我娘子。

  性别转换带来的身形变化导致义肢无法使用,一阐提变成了以往会被他送去轮回的“弱者”,他感觉到自己的虚弱在不知不觉间更加依靠游侠。

  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形象在某种程度上给了一阐提区分以往态度的暗示,他也会想如果和游侠是正经伴侣会怎么样。

  对ooc(?)的解释(狡辩?)

想吃火鸡面

三更天终于知道箍肩扼脖的吻才是杀死天泉的最佳方式

【农夫三泉】恨之入骨(3)

  “哎!那有啥。”香主收回手,哈哈大笑。“我来是说,你要注意三更天的德行。好啦,睡吧。”

    门被关上,香主在外头说:“阿五近日羞涩的很……”和几个天泉弟子交谈着走远。天泉大舒一口气。三更天从被子里一跃而起,第一句先怒不可遏道:“德行怎么了?”

    天泉说:“哦,你不知。我们香主最讨厌你们门派。不过是他个人原因,他那时刚学会轻功,去爬那边的大佛像。好不容易上去,上边儿有个三更天。他去作揖,给人一巴掌扇下去了。”

    三更天无语......

【农夫三泉】恨之入骨(3)

  “哎!那有啥。”香主收回手,哈哈大笑。“我来是说,你要注意三更天的德行。好啦,睡吧。”

    门被关上,香主在外头说:“阿五近日羞涩的很……”和几个天泉弟子交谈着走远。天泉大舒一口气。三更天从被子里一跃而起,第一句先怒不可遏道:“德行怎么了?”

    天泉说:“哦,你不知。我们香主最讨厌你们门派。不过是他个人原因,他那时刚学会轻功,去爬那边的大佛像。好不容易上去,上边儿有个三更天。他去作揖,给人一巴掌扇下去了。”

    三更天无语凝噎,半晌才想起正事,提着刀站起:“好了不说废话,我是来杀你的。”

    天泉甚至没伸手去摸刀:“为什么杀我?”

    三更天道:“因为你穿了裤子,你撒谎。”

    “谁说撒谎就该死?”

    “佛说。”

    “你从没有撒过谎?”

    “有过。”

    “那你咋还好好站在这?”

    “所以你也可以杀我。”

    天泉茫然抬头看他:“我怎么舍得杀你?”

    话语消散在寂静空气如同烧尽的香散发最后烟雾,烟雾散去后黑暗中闪烁他澄澈如水的眼睛……三更天忽觉脑子里响起万千杂音,他颤颤巍巍抓住一句却是那念烂了的“阿比加当嘎”。

    就在这时外头又响,弟子们还未踏进屋就喊,等到一推门便大喜过望:

    “呀,你的三更天小兄弟也在!起来,我们喝酒!”

    就这样,三更天被架上仇人家的酒桌。酒至半酣弟子们勾肩搭背,一个喝醉了,搂着那天泉在他脸上嘴了一下:“小五,师兄真的疼你……”三更天着实看不下去,眉头一皱说要出去。他半晌没回来,天泉出去找他。

    出门看到他高高坐在山崖边儿,吊着修长的脚,拿着刀在石头上刻。天泉跳到他身边,问:“你咋了?”

    “没意思。”

    “怎么没意思?”

    “我问你,”三更天正色,“你们门派,平时都这样?”

    天泉道,“对啊,都是哥们。”

    “那我算什么?”三更天问道。

    “你也是啊。”天泉回答。莫名地,他感觉三更天很生气,甚至要气得爆炸了,却愣是想不出个原委。

    “‘我也是’,”三更天把这三个字在嘴里树胶般嚼了两个来回,抬头:“那你像他对你一样对我,来啊。”

    天泉愣了下,意识到他意有所指。遂伸手攀住他肩膀,那嘴却死活凑不到他脸上。他自己也觉奇怪,偏偏对他好像就隔着什么?是了,他想道,兄弟才会无所忌惮。于是他幡然醒悟:

    “原来我们是宿敌啊。”

    三更天终于忍无可忍,扯过他的领子,牙齿磕碰吃痛,吻了又狠咬,而后抽身就走。天泉嘴角挂着血,在原地愣了一下,再次幡然醒悟,扑出去搂住那个奔逃的背影,两人哗啦啦滚落在草丛中。箍肩扼脖的吻,几乎断绝了呼吸。

    是了,这才是杀死他的最佳方式。

枫屿

【厄敌】兄弟兄弟,你不是O吗?


*ABO文学但EA,小白信息素是雪松,小敌是石榴,

*给没看过EA的解释一下,Enigma能把Alpha超成专属O,当然我们是清水文,不开车

*有部分ABO相关设定魔改,一切为了剧情服务

*喜闻乐见性别误会梗

*即使是Alpha,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哦



—————— 以下正文 ——————



悬锋王储万敌,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Alpha中的Alpha,他完美的肌肉线条以及优越的身材比例足以迷倒奥赫玛任何一个Omega,Beta见了要眼神发直,Alpha看了会嫉妒不已。而其凭借着奇美拉形象大使的身份、精湛的厨艺以及爱好甜点的反差荣登奥赫...


*ABO文学但EA,小白信息素是雪松,小敌是石榴,

*给没看过EA的解释一下,Enigma能把Alpha超成专属O,当然我们是清水文,不开车

*有部分ABO相关设定魔改,一切为了剧情服务

*喜闻乐见性别误会梗

*即使是Alpha,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哦



—————— 以下正文 ——————



悬锋王储万敌,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Alpha中的Alpha,他完美的肌肉线条以及优越的身材比例足以迷倒奥赫玛任何一个Omega,Beta见了要眼神发直,Alpha看了会嫉妒不已。而其凭借着奇美拉形象大使的身份、精湛的厨艺以及爱好甜点的反差荣登奥赫玛最佳恋爱对象排行榜榜首。

虽然悬锋人民在其中贡献了不小的力量。


民风淳朴奥赫玛,包容一切AO恋AB恋AA恋。秉持着恋爱大舞台,想谈你就来,谈不了吃亏谈不了上当,谈掰就拜拜,下一任更乖的恋爱理念,万敌的追求者也是一茬又一茬。

榜首本人本来不是很在乎这个野榜,但他一看见第二名是白厄,实在没忍住燃起的小学鸡攀比心,遇见对方的时候嘴了两句,结果救世主一反常态地没有发表一些豪言壮志并开启新的奇怪比赛,反而忧心忡忡,用一种万敌看不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几下,最后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

这下轮到万敌摸不着头脑了,以为自己此举不小心伤到了救世主脆弱的小心脏,于是绞尽脑汁想安慰两句:“看不出来啊救世主,这么看重这个排名,拿个第二跟对象被人抢了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说完,白厄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万敌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但还是十分照顾好兄弟的情绪,主动提出去高温浴池比谁坚持得更久。

当然,他的本意是激发一下白厄的斗志,不是真让他赢。


到了云石天宫,万敌十分自然地腰间围个浴巾大马金刀地往池子里一坐,白厄同款造型坐他对面,但明显姿势收敛很多。随着温度的逐渐升高,万敌逐渐闻到一股奇妙的味道,好像是雪松的木质清香。他一开始以为这是云石天宫新换的浴盐,由于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比拼上就没怎么在意,直到白厄被弥漫着的水汽蒸得半熟一下倒他身上,脸紧贴着他胸口,雪松的味道一股脑儿钻进鼻腔里,万敌才惊觉这似乎是白厄的信息素。

他第一时间扶住对方瘫软的身体想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高温浴池泡久了,腿还软了一下差点没站稳,慌乱之中又吸进两口雪松味儿,别说,还挺好闻。

等到下调好水温,风堇也赶到现场给被蒸熟的救世主做了个简单的检查,万敌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这好像是他第一次闻到白厄的信息素,但无论对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一个Alpha闻到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真的会觉得对方的信息素好闻吗?

万敌自认这些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十分清楚的,正常来说AA之间同性相斥,他闻到其他Alpha的信息素应该感觉到难受才对。


这个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Alpha中的Alpha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个极其可怕的猜想——他的好兄弟救世主,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可能是一个Omega。


万敌摇摇脑袋,觉得自己应该是在胡思乱想,可越想,一些在他们过往相处中的细节开始渐渐从记忆中浮现出来:白厄的脖子上总是带着黑色的皮质颈饰遮住腺体;他们从未谈论过性别问题,万敌一直默认对方同自己一样是个Alpha;救世主的玻璃心感性得像个Omega;最最重要的是……


白厄,很会撒娇。

虽然这么说有点怪怪的,但是白厄确实很会利用他那张脸卖萌。


某一次对方约他去买甜品店最新推出的蜜果羹,万敌永远不会忘记对方自己搭配的上黄下紫大地兽同款配色休闲装。他一度不敢上前与白厄相认,奈何对方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他,万敌相当直白地攻击了救世主的衣品,后者先是僵住,随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万敌感觉自己好像被某种白色大型犬类垂下尾巴用湿漉漉的眼神控诉了。万敌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对着那张委屈脸实在没能继续发动第二波嘲讽攻势,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蜜果羹没买成,先把人带去阿格莱雅那里玩了一回奇迹厄厄。


这么一看,白厄长得也很像一个Omega,就是高了点、壮了点,但这些都可能是一个Omega在努力肩负起落在自己身上的救世主责任。


万敌越想越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事情的真相,越想越觉得自己之前不干人事儿,小到给黄金裔们做饭时特意单独给白厄开难吃的小灶,大到切磋时拳拳到肉没下死手但也轻不到哪去。本来Omega和Alpha之间就存在天然的身体素质与力量上的差距,能和他打得有来有回的白厄恐怕是经过了难以想象的严苛训练。


尼卡多利在上,对一个柔弱的Omega发难,我真该死啊。

万敌半夜从床上坐起来骂了声HKS。


白厄感觉最近万敌怪怪的。

自从他在云石天宫的高温浴池把自己泡晕后,万敌看他的眼神就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如果多的是暧昧的话,白厄能把不存在的尾巴摇到天上去,但很可惜,多出来的是慈爱。


说来惭愧,白厄意识到自己喜欢万敌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只可惜他们好兄弟的关系实在过于坚不可摧,而他在地摊上淘来的《快速与暗恋对象亲近的100个技巧》似乎不是很靠谱。当然也可能是救世主本人学艺不精,实践的时候那些小动作常常被误解。

比如很自然地在万敌吃了一口小蛋糕的时候凑上去就着对方的手咬一口,万敌给了他一拳和另一个小蛋糕让他自己吃去;约对方去买最新出品的蜜果羹精心挑选了一套常服结果被说没品位……


前些日子白厄还看到了奥赫玛最佳恋爱对象排行榜,万敌竟然排在第一名。首先他对这个排名没有半点问题,他家迈德漠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会带孩子喜欢奇美拉,长得又帅,身材火辣(此处折叠99个优点),但话又说回来,这些给万敌投票的人在某种意义上怎么不算是白厄的情敌呢?


好消息,我兄弟有很多人喜欢。

坏消息,我也喜欢我兄弟。


所以在万敌随口提起野榜排名的时候白厄非常幽怨,但对方很快提出去高温浴池比赛,救世主的心情马上阴转晴,爽快地答应下来。

待会儿要欣赏到万敌富裕的胸肌了,他当然开心。

暂时就不提后续纯情救世主在浴池里被高温以及暗恋之人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的完美躯体给蒸得神智不清,没注意到自己的信息素都跟着一起蒸发出来了。

至少白厄倒下的时候是很争气地往万敌身上倒的。

当脸撞进一片柔软的时候,白厄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万敌的呼喊声远去了,他现在只能感受到安宁。


啊,如此绵软,是天堂!

这是白厄晕过去前最后的想法。


当然现在不是回味这个的时候,说回刚才的话题,万敌最近对白厄有些过于关心了。虽然万敌平时也挺关心的,但本质上离不开其傲娇嘴毒属性,而现在这种关怀开始变得更加直观。

最明显感受到的,就是切磋的时候放不开手脚。虽然万敌看起来还是和之前差不多,挥出的拳风依旧,但作为切实体会过万敌的拳头有多疼的白厄完全能觉察出那些攻击落到身上像是卸了三成的力道,像是既怕把他打疼了,又怕他发现自己没认真打。


更让人苦恼的是,他已经很久没闻到过万敌的信息素了。以往Alpha会在酣畅淋漓的战斗后无意识地散出一点石榴味儿的信息素,如今不论打上几场万敌愣是一点味道没有,白厄忍不住悄悄去瞄万敌的后颈,发现对方竟然不知何时贴上了阻隔贴!


这哪行,切磋完后白色萨摩耶勾着万敌的肩膀追着他问,王储只是讳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都知道了。”

白厄心里咯噔一下,虽然他觉得万敌知道的应该不是自己暗恋对方这件事,但不妨碍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知道什么了?”

万敌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顿了顿又语重心长地教育他平时注意着点,不要随便和Alpha勾肩搭背,听得白厄满头问号。

白厄想破脑袋都没想出万敌到底知道了什么,只知道最近万敌的做饭水平突飞猛进,从原来的勉强下咽到现在好吃到吃饱了还想再来点。白厄疑惑为什么万敌的厨艺提升如此巨大,然而问起身边的黄金裔都说万敌的饭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吃。


哦,原来是区别对待啊。


白厄的暗恋毫无进展,或许是刻法勒庇佑,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其实那只是一次平平无奇的掰手腕比赛,两人势均力敌,嘴上还不忘互怼几句。只是白厄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他几乎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的易感期来了。虽然易感期确实有具体的时间间隔,但是偶尔提前或推迟还真说不准。

白厄有些心急,暗恋对象就在面前,他真不知道等一会儿易感期彻底来临会发生什么。当务之急还是先回家找抑制剂,他手上一松,万敌没想到他突然卸力,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自己的手已经顺着先前的力道一把将白厄的手狠狠掰倒在桌上。

白厄顾不上被这一下砸得发麻的手了,站起来急急忙忙和万敌说了一声身体不舒服要走,也不等对方回应就跑了。


万敌本来还想着该怎么拐弯抹角地关心一下他的手,结果对方跑的比奇美拉还快。回想起白厄突然难看的脸色,万敌最终还是决定追上去看看,怕玻璃心的救世主真遇到什么麻烦准备一个人扛。


白厄一路狂奔回家,甚至没来得及确认大门有没有关好,直冲着抑制剂而去。大概是最近被万敌的事情扰乱了心绪,白厄忘记给家里添置抑制剂了。他的性别特殊,作为极其稀少的Enigma,抑制剂都是风堇亲自帮他调配的。本想着反正离易感期还有段时间,晚点再去风堇那儿拿也行,没想到突然撞上易感期提前。

白厄呆呆地与空空的抑制剂盒子对视了一会儿后开始翻箱倒柜,寄希望于能有一支被遗漏在角落的抑制剂给自己应急,很遗憾的是哪怕这支抑制剂真的存在白厄也没能找到它。最后他只能认命地选择回到床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准备硬扛过去。白厄想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易感期的高热让他无暇思考其它,翻来覆去半天,又下床找了个石榴揣怀里闻闻权当这次易感期的慰藉了。


只是他没想到石榴本人亲自找上了门。


其实也怪白厄自己,卧室的门是关上了,家门口留了条缝,正好方便了追上来查看情况的万敌。他看着微掩的房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板试探性喊了声白厄?

无人应答,于是他推开门进去环视一圈,这不是他第一次来白厄家里,救世主将自己的房子打扫得很干净,喜欢开着窗让太阳照进屋内,但此刻家里乱糟糟的,窗子紧闭窗帘也拉上了,东西散落了一地。他皱了皱眉,找了两圈没见到救世主人影,万敌将目光锁定到紧闭的卧室门。


“救世主?”他唤了一声,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还活着吗?”


白厄在高热中隐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本能地回应,只是身体实在难受,那一声“万敌”也虚弱几分。

万敌听到后不再犹豫,拧开了门把手,没想到一开门就被雪松味糊了一脸,浓烈得甚至让他有种轻微的窒息感,与此同时他的躯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腿微微发软。他立刻意识到白厄可能正处在Omega的发/情期,万敌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避免作为Alpha的自己直接和Omega接触。


但是不对劲……很不对劲。


Omega的信息素怎么会如此有压迫感?至少按照自然规律,Omega被Alpha压制才是正常的吧?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对一个Omega充满攻击性,但是白厄的信息素快把他呛死了,他一个Alpha难免被激起了血性,开始施放自己的信息素抵抗。


清甜的石榴气息和雪松互殴起来,这种反抗在白厄闻起来简直就是调情,怀里的真石榴可没有石榴本尊那么诱人。


甜甜的、属于万敌的味道……

白厄迷迷糊糊地想,他从被窝里爬起来,死死盯着扶着门框抵抗的万敌。


“迈德漠斯……”他嗅着空气中的雪松和石榴混合起来的味道,渴望更多的安抚。

万敌久违地感到心慌,本能告诉他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后颈的腺体在发热。他咬紧牙关回应:“白厄,你坚持一下,我找风堇帮忙,她是Beta,比我更适合呆在这里。”


“迈德漠斯……万敌……别走!”美味的石榴气息就要远去,白厄神智不清地想要追逐,“砰”一下从床上摔在地板上,硬生生让王储停住了向外迈开的脚步。

他看着白厄可怜地趴在地上,用一双蓝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泪水已经在眼睛里反光了,偏偏这个人还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声音软软地喊他:“万敌……帮帮我……”


万敌脑子里的弦卡吧一声崩断了,他往回走了一步,也就这一步彻底断绝了他接下来逃离的可能。

白厄扑倒了他,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压得王储喘不过气,救世主关门落锁一气呵成,趴在他身上去蹭他的脖颈,想要寻找那处让他疯狂的气味源头。情况已经很不对劲了,浓郁的雪松味让万敌浑身发烫,和之前在浴池闻到的感觉完全不同。信息素的压制让他本能地想臣服对方,万敌自然不会任他摆布,被猛兽捕食的危机感让他猛地挥拳朝白厄打去,后者一时不察被击中侧脸,万敌赶紧趁着间隙转过身想爬起来。


只是白厄比他更快,而万敌转身的动作也将他的弱点暴露了出来——因为挣扎而凌乱的发丝避开了那块微微凸起的、发着烫的腺体,完整地将它送入Enigma的眼帘。于是白厄再次扑上去抱住了万敌的腰,胸膛紧密贴在对方的后背上禁锢住Alpha逃离的动作,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了上去。


!!!

几乎是在腺体被咬住的一瞬间,万敌就失去了对自己肢体的掌控,雪松的气息攻城略地,强硬地混进石榴之中,他开始手脚发软,头脑发晕。


完了。

这是被白厄放倒在床上的时候,万敌的唯一想法。


…… 


鏖战三天后白厄看着自己床上的一大团被子手足无措。

“万敌……”他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被子,“对不起……”

万敌不理他。

“我给你买蜜果羹好不好……”

被子终于有了反应,王储艰难地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嗓音沙哑得不像话:“HKS,给我滚!”

“万敌,我错了……”白厄趴在床边,又露出了那副可怜的表情,“我不该那么……没节制?”

万敌不语,只是用后脑勺对着他。


他几乎能想象到白厄是以一种什么样的表情看着自己,这三天他可看得太多了,每每精疲力尽的时候这HKS就做出那样的表情撒着娇说再来一次,然后晕头转向的王储就被救世主那张脸给哄得鬼迷心窍地默许了。

万敌现在很崩溃,被兄弟睡了很崩溃,更崩溃的是他并不反感。

AO恋常有,AB恋也行,AA恋稀少但也并非没有,OA恋他闻所未闻,谁家O掏出来比A还大,这对吗?

直到这时,万敌仍然没有怀疑白厄的性别,只是单纯以为身为救世主异于常O也是合理的。


该说不说,万敌的恢复速度还是很给力的,在白厄家瘫了半天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他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布条,发现实在没办法穿上后认命地打开了白厄的衣柜,不出所料地看见了一排黄紫色,他只能在其中捡了一条印着许多小奇美拉的内裤先穿上了。

虽然他很想现在就离开这个地方,但他自认为做不到穿着黄色T恤和紫色裤衩出门,于是只能随手拿了一本白厄桌上的书靠在床上看了起来,耐着性子等出门觅食的救世主回来再做打算。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肯定得开诚布公地聊一聊。


他想起白厄在他身上又拱又蹭又亲又咬,嘴里还一直重复……


“我喜欢你。”

“喜欢万敌。”

“我爱你,迈德漠斯。”


万敌捂住了脸,耳根通红。

HKS,太犯规了。



白厄一手提着打包好的蜜果羹一手端着杯石榴汁脚步沉重地往回走。他垂头丧气,走得越来越慢,到家门口更是直接停在门口不动了。

他不敢面对接下来的事实,有可能万敌已经走了,再也不想见到他了;有可能万敌还在里面,随时准备质问他或者揍他一顿,然后和他断绝往来。

白厄只要想想就已经感到绝望了。

但他没想到开门后只看到万敌安静地坐在他的床上,手上还拿着一本书……


等等,书?!


白厄僵在原地,看着万敌似笑非笑地合上了那本《快速与暗恋对象亲近的100个技巧》。


“回来了?”万敌放下书,双手环胸,看着宛如做错事在原地罚站的白厄,“过来,解释。”


救世主低着头上前,先乖乖上交了蜜果羹和石榴汁,随后才小声道:“万敌,对不起……那天是我易感期,没想到你会来……”


万敌要被他气笑了:“所以?要是那天随便来个人,你都会失控,把他关上三天三夜?”


“!!!当然不会!”白厄猛地抬头,“我……我没忍住就是因为来的人是你!”


他泄了气,自暴自弃地说:“你应该知道的,我说了很多遍,虽然那时你的意识可能并不清醒。”


“我喜欢你,迈德漠斯。”


“很喜欢很喜欢。”

蝉联十届辩论冠军的救世主此刻只能笨拙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万敌挑了挑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白厄摇了摇头,“初见的时候就很惊艳,后来我很努力地靠近你,和你一起切磋、比赛、吃饭……我不知道,万敌,我只能肯定地告诉你我的心意。”


他小心观察着王储的脸色,嗫嚅道:“不喜欢我的话也没关系……我只给你做了临时标记,过段时间就会消失,不用担心会留下痕迹或者负面影响……”

那三天里,白厄每次咬住万敌的腺体时都想完成永久标记,让这个Alpha完完全全地成为自己的伴侣,但是残存的理智清醒地告诉他不该这样。

万敌是一头自由的狮子,他不该也不敢用这样卑劣的方式留住对方。他们的命运早已被预言安排好,身为黄金裔,谁也没有资格阻止对方奔赴最终的使命,万敌没有,白厄也没有。

就当是一场梦吧,一场此生再也无法拥有的美梦,等到梦醒,白厄还是救世主,万敌还是悬锋王储,只是他们的友情大抵再也回不到从前,直到为了追逐命运踏上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到死也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至少从这里离开以后不要躲着我……”白厄哀求着,希望王储能够赦免他的罪行,即使他自己也唾弃这份请求过于贪心。


万敌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白厄等着最后的裁决,沮丧地闭上了眼。


“坐。”他没等来死刑,而是王储的命令。白厄犹疑地看向他,摸不准万敌的想法,眼见对方开始不耐烦了,赶忙上前坐下,只是远远坐在了床尾。


“过来。”白厄开始一点点往万敌的方向挪动。


万敌看着他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就烦躁:“磨磨蹭蹭的,我是能吃了你吗?坐我旁边。”

白厄挪过去,双腿并紧手放膝盖上一动不敢动。

万敌毫不客气地掐住他的脸往一边扯:“有胆子吃肉没胆子认?救世主能耐挺大啊,你一个Omega也是标记上了,别人家的O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我看你……”


“啊?”白厄懵了,他的脸还被万敌掐着,说话不太清楚,“窝,窝不素Omega啊。”


万敌也懵了,他松开手:“你说什么?”


白厄揉揉被掐疼的脸:“我不是Omega啊,我是Enigma。”


“什么玩意儿?”


“呃,类似于A能给O做永久标记,Enigma可以给Alpha做永久标记,并且信息素可以压制和诱导Alpha……”白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个性别确实太少见了,阿格莱雅也说至今为止没见过几个……”


好啊,感情自己一直误会对方是个O,处处关心对方还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愧疚许久,原来全是自作多情!


如果可以,他希望欧洛尼斯现在立刻马上让时间倒流,他要回去给过去脑子进水的自己邦邦两拳。


白厄这时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万敌在切磋时开始留手,为什么万敌突然愿意给他做好吃的饭,为什么万敌要贴上信息素阻隔贴,全都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是个Omega?!


所以万敌其实更喜欢Omega吗?

也不难理解,AO恋才是正常Alpha最主流的恋爱观……但是Enigma也想拥有爱情啊!

白厄在内心深处呐喊,然而表面仍然保持着乖巧的坐姿,一动不敢动。


万敌很想给白厄一拳,质问他没事装什么Omega,但仔细一想,对方似乎没什么问题,是自己滤镜太重导致的乌龙,转头又看到白厄像个受气小媳妇儿一样委委屈屈地缩在那里等着他发落,万敌最后还是没能把火撒在救世主身上。

“Alpha被Enigma永久标记会怎么样?”


“什么?”白厄不明白万敌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对方一瞪眼睛他立马招了,“就,就像A标记O一样,不过没那么夸张,被Enigma标记后的Alpha不会有易感期了,但是如果Enigma愿意,Alpha可以被诱导发/情……”


“你是说如果你标记我,我就不会有易感期了?”


“按理来说是这样……”


“那来吧。”


“啊?”白厄猛地抬起头,有些错愕地看着万敌。


“预言。”万敌言简意赅,“未来我会一个人独守悬锋城,没有易感期对我而言会更方便一点。”他转身撩起垂落的发丝,将脖颈后的腺体露出来,上面还嵌了几枚未消的牙印。


这下轮到白厄生气了:“迈德漠斯,你把永久标记当成什么了!那是确认伴侣关系才能有的誓言!”


“那就确认。”万敌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救世主,我没有开玩笑。你我都知道我们各自背负的使命,为了逐火之旅和悬锋人民,我可以舍弃我的一切,不论是身躯,灵魂,还是爱。”


白厄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任何一句话。他只能看着万敌,把悲伤全部盛进那双蓝眼睛里,无声地看着他。


万敌叹了一口气,捧住了他的脸:“但我很幸运。哀丽秘榭的白厄,预言中的救世主,你是我注定追随之人,无法舍弃之人——于是,我不必舍弃我的爱。”


他笑起来,金色的眼里带着一丝挑衅:“救世主,我并非将永久标记视为儿戏,而是一种挑战。纷争半神的爱过于沉重,我从不轻易给出诺言,你才是那个需要慎重考虑能否承受起这份情感联结的人。”


白厄看着窗外的日落的余晖落在金发的王储张扬的脸上,心情忽然变得轻松起来。


啊,这就是我所爱之人,骄傲强大的王储,纷争的半神,喜欢上迈德漠斯简直是人之常情!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覆上万敌还捧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一下子凑得极近,他在那双永远威严的金色双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我早就给出答案了,迈德漠斯。”白厄也笑起来,“你知道的,我从不认输。”


“你别后悔。”


“哈哈,哀丽秘榭的字典里也没有后悔两个字。”


-END-



艰难复健,凑合看吧




专业打铁三十年

【彦景漫画】《侵越》下


画了有一阵子,本来是12月末打的分镜

中间一直断断续续在做茶会的事情就搁置了,总算画完了……

lof把我屏了有两页发不出来,好吧,完整版请移驾wb 神奇小摸

【彦景漫画】《侵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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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不长肉

【水边之夜-双A爸爸】吕太洲惹事了???

吕太洲惹事儿了,惹的事不轻不重——一个人单挑了四五个小Alpha,虽然自己也挂了彩,但是‘敌人’明显伤的更重。

幼稚园老师办公室,接到消息的吕太华和刘洲仁急忙赶了过来。一进门刘洲仁就直冲着吕太洲过去,先是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遍,除了脸上的青紫淤痕外没找到其他受伤的地方,刘洲仁这才松了一口气。

吕太华也走了过去,蹲下身把太洲抱进了怀里,小声地问道:“我知道我儿子不会无缘无故打架的,告诉老爸,为什么动手?”

这边吕太洲刚准备开口和爸爸们说清事情的缘由,就被一段辱骂声打断。

“谁打我儿子!啊!哪个兔崽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就是啊!哪个狗崽子动的手,知道我是谁吗?”

“谁敢打我家孩子?...

吕太洲惹事儿了,惹的事不轻不重——一个人单挑了四五个小Alpha,虽然自己也挂了彩,但是‘敌人’明显伤的更重。

幼稚园老师办公室,接到消息的吕太华和刘洲仁急忙赶了过来。一进门刘洲仁就直冲着吕太洲过去,先是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遍,除了脸上的青紫淤痕外没找到其他受伤的地方,刘洲仁这才松了一口气。

吕太华也走了过去,蹲下身把太洲抱进了怀里,小声地问道:“我知道我儿子不会无缘无故打架的,告诉老爸,为什么动手?”

这边吕太洲刚准备开口和爸爸们说清事情的缘由,就被一段辱骂声打断。

“谁打我儿子!啊!哪个兔崽子!我要你不得好死!”

“就是啊!哪个狗崽子动的手,知道我是谁吗?”

“谁敢打我家孩子?我要让他在韩国待不下去!”

“呀!”刘洲仁慢慢站了起来,面对孩子时温柔的语气立即降到了零下,“幼稚园怎么这么多狗叫?”

吕太华也站了起来,牵着吕太洲和刘洲仁并肩站立,“就是啊,还是发疯了的狗。”

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孩子的家长听到这话立刻疯狂的骂了起来。

其中一个家长气急败坏道:“你们就是打我家孩子的家长吧!还是... ...两个A?果然,两个A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另一个家长也气愤道:“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刘洲仁都气笑了,他转头对着吕太华说:“我刚听到了什么?”

吕太华收起笑脸,一双眸子不带一丝感情的朝着几位家长看去,“好像说,他们想死吧。”

刘洲仁一点头,“我觉得也是。”

二人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小身影像小钢炮一样冲了出去,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吕太洲直直的冲着那几位骂人的家长,小脚使了十足十的力,一人一下踩在了他们的脚上。

几位家长陡然被踩,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阵痛意席卷大脑,然后嚎叫出声。

吕太洲踩完后功成身退,乖乖的退回了爸爸们的身边。

吕太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把太洲抱了起来,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干得好儿子!”

刘洲仁也竖了竖拇指。

在事态进一步恶化前,老师终于带着最后一位家长走了进来。

“额,这是怎么了?”老师问道。

几位家长七嘴八舌的告起状来。

家长1:“老师,他们就是打我家孩子的罪魁祸首吧?肯定没错!两个Alpha能教出什么东西来!”

家长2:“就是,刚才那个小崽子当着我们的面对我们动手,一点长辈的观念都没有!简直是野人!”

家长3:“我坚决要求学校开除这种有暴力倾向的学生,要不然我们只能联合抗议了!”

... ...

老师听的一个头两个大,在一片吵闹声中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停!”

办公室瞬间雅雀无声。

老师:“我知道各位家长都很关心孩子,但是,我们首先是不是要知道事情的原委,然后才能进行评判呢?”

几个家长刚才还气焰嚣张,被老师一吼顿时消停了下来。

果然,一个人无论多大年纪,对老师的恐惧都是无法磨灭的!

“太洲。”老师走到吕太洲面前,弯下身子柔声道:“老师知道你虽然平时顽皮了点,但是对待同学一直都是很友好的。所以,告诉老师,你为什么要打架?”

吕太洲看了看吕太华和刘洲仁,然后开口道:“他们欺负小Omega!”


作者叭叭:猜猜被欺负的Omega是谁啊!(纯属私设!私设!)


千狐斋
当博士发现自己的切片边角料被欺...

当博士发现自己的切片边角料被欺负后……

天道好轮回。

当博士发现自己的切片边角料被欺负后……

天道好轮回。

千日雪 可接稿
游戏真好玩。嘶,单机玩法挺适合...

游戏真好玩。嘶,单机玩法挺适合我的,毕竟我只是一条咸鱼嘛。

钟离先生真好看!

空被我画的有点憨憨……

(我不能再开小号了,感觉小号开多了仿佛根本没有更新……)

游戏真好玩。嘶,单机玩法挺适合我的,毕竟我只是一条咸鱼嘛。

钟离先生真好看!

空被我画的有点憨憨……

(我不能再开小号了,感觉小号开多了仿佛根本没有更新……)

Unlimited Loading(逐梦大专

【莱那】等你服软天都黑了

-浅嗑,建设

-虽然连莱欧的影子都没见到,但造谣

——————————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一个麻烦紧随其后。


那维莱特靠在椅子上,睁开了眼睛。


“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放出去?”


“等他的罪过被涤清,审判庭自然会放人。”


黑衣的男人抬起头,在舞台的中央凝望着大审判官,用目光逼迫他解释详情。


“调查尚未取得进展,我们缺少证据,莱欧。”


莱欧斯利抱着手臂,浅色的眸子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我不认为他有罪,你们还不如把时间花在检修那台机子上——再拖下去,那家伙能把梅洛彼得堡闹塌了。”


按理说,莱欧斯利身为守狱者,本不应亲自...

-浅嗑,建设

-虽然连莱欧的影子都没见到,但造谣

——————————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一个麻烦紧随其后。


那维莱特靠在椅子上,睁开了眼睛。


“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放出去?”


“等他的罪过被涤清,审判庭自然会放人。”


黑衣的男人抬起头,在舞台的中央凝望着大审判官,用目光逼迫他解释详情。


“调查尚未取得进展,我们缺少证据,莱欧。”


莱欧斯利抱着手臂,浅色的眸子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我不认为他有罪,你们还不如把时间花在检修那台机子上——再拖下去,那家伙能把梅洛彼得堡闹塌了。”


按理说,莱欧斯利身为守狱者,本不应亲自跑来欧庇克莱歌剧院与大审判官对峙,但既然事有蹊跷,问题又出在谕示裁定枢机上,他觉得无论如何都不应直接将至冬的外交官囚禁,这触及到了他所认定的底线。


对正义的底线。


“古板的规则,是否也该迭代了?”


那维莱特轻轻叹了口气,起身下楼,边走边说:“管理罪人是你的责任,我也只是秉公办事。”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正好走到莱欧斯利面前,停下脚步。


“至于规则的修改,不是你我应该操心的。”


莱欧斯利仍是一脸肃杀,表情比生吞了三斤苦瓜还难看。


枫丹的审判,或许真如那个执行官所说,已经太过荒唐了。他身为典狱长从不思考这事,而难得他提出质疑,那维莱特却让他失望透顶。


莱欧斯利撂下一个“行”字,转身离开。


大审判官被他留在身后,留在宽敞静谧的歌剧院舞台上,久久不曾离开。


今日有审判,枫丹又下雨了。莱欧斯利没打伞,冒雨走在返程的路上,突然听到街边一个小孩子在对着天空低声说着什么。


或许是出于好奇,或许是心情不好转移注意,他放缓脚步听了几秒:


“水龙,水龙,别哭啦——”


他想了想,似乎的确在某个犯人口中听到过有关这句话的传闻,不过那人说的是“要大喊”,而不是像这个孩子似的小声乞求。


稚嫩尖细的声音反倒让他更心烦了,脑中不断回荡着刚听过的音色的另一个极端,那维莱特。


“我也只是秉公办事。”


这句话里的“公”可以有很多种解读,却唯独不是法庭上应有的,公平公正的公。


他们都在秉公办事,到最后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保住。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那维莱特难道就不反思一下吗?芙宁娜都被他惯坏了,哦不对,应该说是他被芙宁娜带坏了。


“莱欧。”


身后突然传来那维莱特的声音,莱欧斯利下意识回头,一把雨伞的柄端被递到他面前。


那维莱特依旧面无表情:“拿去吧,人类淋雨容易感冒。”


说得大义凛然,好像他自己不是人类一样。


莱欧斯利接过伞打在两人头顶,问道:“怎么出来了?”


“因为你没带伞。我送到了,再见。”


“……”


他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伸出没撑伞的那只手一把拽住了对方,直视着那维充满疑惑的浅色眼睛,几乎是在质问:“就非要一意孤行?”


那维被他扯得措不及防倒退半步,反应过来后还是没有发怒——莱欧斯利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并没有破坏“规则”,对发生在这规则以外的事,那维莱特一向不会轻易发脾气。


而面对无法回答的问题,他也能猜到对方的下一句话是什么:


“……抱歉。”


明明连自己错在哪都一知半解,张口闭口就是道歉,难怪离这人相对较近的人都喜欢戏称“‘对不起’是大审判官的玳龟壳”,真的是一旦碰到不确定因素就往里躲。


躲进去以后就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再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莱欧斯利也面无表情,又盯了他一会儿后也懒得废话,转身离开,再次把那维莱特留在原地。


大审判官无法理解地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莱欧斯利到底在生什么气。


躲在街角避雨,莫名看了一场好戏的旅行者和派蒙这才现身,派蒙小心翼翼地询问原由,于是那维莱特把他们争执的内容讲了一遍。


雨下得更大了,三人回到歌剧院,开始分析。


空摸了摸下巴:“他说公子在梅洛彼得堡闹事。”


“嗯嗯,按那家伙的性格,不关起来还有可能老实本分,关起来肯定消停不了!换成我从早到晚看着个战斗狂,我也会很生气!”派蒙叉着腰连连点头。


可他应该不是这种性子,见过的囚犯中这种类型也不在少数,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离开梅洛彼得堡找自己对峙。


那维莱特心中驳斥,口上却只是“嗯”了声,示意二人继续说下去。


“那位莱欧斯利,他似乎对枢机的判决结果、乃至枫丹的审判抱有质疑。”空接着说。


“派蒙也注意到了!所以他是因为不满公子被冤枉,才……”小飞行物顿了顿,然后摇头,“说不通啊!如果他像那维莱特形容的那样事不关己,根本就没必要那么生气吧。”


一阵沉默后。


空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说:“会不会是因为…他不满那维莱特先生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


“因为,他看着你的时候,眼神好像很失望。”


-


“希格雯,我回来了。”


没有回答。


“……”莱欧斯利在住处门口拐了个弯,转身去了监狱。


然后他看到自己要找的小女孩靠在愚人众重犯的怀里,一大一小就那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睡着了。


“唉。”


真够可以的。


不过这样倒是也清静,他扯了棉被给那两人盖上掖好,走了。


当了这么多年典狱长,莱欧斯利还是第一次收到冤判的犯人。毕竟那人断案细致又大公无私,直到他和达达利亚打过几次又聊过一次之后,才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维莱特居然,竟然,真的冤枉人了。


他去找那维莱特,更多的是难以置信,想纠正那人的错误,却被一句轻描淡写的“等着”略过了。


其实那维莱特只要在说的时候皱一皱眉头,或者表达出一星半点的愧疚,他都不至于这么生气。


可是没有。


越信任,越失望。


坐在办公室里看了两个小时书,居然一个字都没看懂,他甚至开始怀疑书上的是不是枫丹字。


咚咚咚三声,房门被人敲响,莱欧斯利顺口说了声请进,一抬头,又是那维莱特。


莱欧斯利:“……你怎么来了?”


大审判官身上湿淋淋的,几缕头发贴在侧脸,他随手拨了一下,朝莱欧斯利走去。后者脸上没什么表情,定定地望着对方。


那维莱特并没有犹豫,俯身撑着书桌,在莱欧斯利嘴唇上亲了一下。


莱欧斯利瞬间呆住了:这人居然会主动?


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咳,”莱欧斯利用手背按住嘴唇,把脸偏到了一边,“说吧,什么事?”


那维莱特直起身,垂下眼眸:“抱歉,之前没能理解你的态度。”


“所以?”


“所以……”那维莱特回想了一下旅行者和派蒙教他的话术,“我会尝试做出一些改变,采纳你的意见,别生气了。”


莱欧斯利瞥了对方一眼,被那种认真的目光给扎到了,嘴唇上微凉的触感又怎么都褪不下去,他赶紧又低头去看手里的书,假装自己正在思考。


然后才发现书拿倒了,难怪之前怎么都看不懂。


“谁教你这么说的…我不生气,那维。”


那维莱特发现有效松了口气,没把同伙供出来:“你很喜欢我这么说话?”


要命了这怎么回答?


换成别人妥妥的送命题,幸好对方是那维莱特这根大木头。


“喜欢,但不像你。”


莱欧斯利合上书放在桌子上,直视着那维莱特:“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你服软。”


他伸出手把那维莱特的湿头发别到耳后。


“天黑了,留下吃顿饭吧,今晚留宿。”


“可以,正好把我整理的情报给你看看。”


“今晚别聊工作。”


“……好。”


旅行者和派蒙从饭馆出来,发现持续了一整个白天的雨,此刻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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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了,魔王武装读条太长了,直接被打断

鸭鸭:博士!你这邪眼读条时间太长了!我要投诉!

某位审判官内心os:今天这是第几个了?!第几个了?!一场审判闹腾三次!当我这最高审判官是空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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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老人」08-09

這個力道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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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自娱自乐强行穿越两个坑了QAQ(最近开的坑有点多) 就是看到有人说缘一特别容易被小太阳类型的拐就忍不住搞了这个,(大概就是6岁的鸣佐穿到这边来了,这时候佐还没灭族,村子丢了九尾不敢在这时候内斗,鼬忙着找弟弟也没空灭族),缘一跟着这两人正好学习一下征服哥哥的技巧和与傲娇相处的技巧,撒娇攻,嗯

瞎bb:话说我觉得缘一真的是在完全不懂表达的基础上慢慢学习着与人相处的,但是他身边其实一直都有一个或多个对他付出爱,即使他做了让对方不开心的事,对方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人,导致缘一在这方面一直处于个被惯着的状态——就变成憨憨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是会被讨厌的),直到这些人相继离他而去,憨而不...

我又自娱自乐强行穿越两个坑了QAQ(最近开的坑有点多) 就是看到有人说缘一特别容易被小太阳类型的拐就忍不住搞了这个,(大概就是6岁的鸣佐穿到这边来了,这时候佐还没灭族,村子丢了九尾不敢在这时候内斗,鼬忙着找弟弟也没空灭族),缘一跟着这两人正好学习一下征服哥哥的技巧和与傲娇相处的技巧,撒娇攻,嗯

瞎bb:话说我觉得缘一真的是在完全不懂表达的基础上慢慢学习着与人相处的,但是他身边其实一直都有一个或多个对他付出爱,即使他做了让对方不开心的事,对方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人,导致缘一在这方面一直处于个被惯着的状态——就变成憨憨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是会被讨厌的),直到这些人相继离他而去,憨而不自知的缘一就被现实毒打了。

鸣宝在小太阳闪闪发光的同时,他是个直筒子,有什么不满会立刻说出来,我觉得他可以让缘一没那么憨= =……而且没有什么是一发嘴遁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发(话说我觉得哥会是个特别吃嘴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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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是岩胜因为摆脱了无惨的控制然后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强…这个时候无惨也找上了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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