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耽美文漂亮主受哥哥✖️体弱多病的你
高亮:
1.一发完,伪骨文,有单箭头(虚拟世界请勿模仿)哥成年,你高中,意识流爱情
2.dm文爆改bg,详情可参考:好d的爸,早去的妈正在上学体弱多病的妹和破碎的他(哥哥)
由此可见按这个发展下去正常的话会发展为一篇什么样的文,但是又因为我奇奇怪怪的xp,我决定爆改这种设定,以‘你’(妹妹)为主角写一篇非传统文。
3.要写就写个大的,所以男主们开头都是真喜欢哥哥,后面才会喜欢女主,但保证都是干净的
4.这篇只着重写哥和你之间的故事(如果反响还不错,考虑要不要把这篇扩写成中篇玛丽苏合集里,或者把男人们都改成一篇篇小短篇放在这个短篇合集)
5...
高亮:
1.一发完,伪骨文,有单箭头(虚拟世界请勿模仿)哥成年,你高中,意识流爱情
2.dm文爆改bg,详情可参考:好d的爸,早去的妈正在上学体弱多病的妹和破碎的他(哥哥)
由此可见按这个发展下去正常的话会发展为一篇什么样的文,但是又因为我奇奇怪怪的xp,我决定爆改这种设定,以‘你’(妹妹)为主角写一篇非传统文。
3.要写就写个大的,所以男主们开头都是真喜欢哥哥,后面才会喜欢女主,但保证都是干净的
4.这篇只着重写哥和你之间的故事(如果反响还不错,考虑要不要把这篇扩写成中篇玛丽苏合集里,或者把男人们都改成一篇篇小短篇放在这个短篇合集)
5.如果喜欢的话希望宝宝们心手一下,评论留言我会看要不要扩写,感觉要扩写我就又多了一个坑啦哈哈哈哈
6.彩蛋可发可不发,依旧是哥哥的番外,正文免费完结可看(如果要扩写,结局就不是这个啦,毕竟宗旨是玛丽苏绝不只有一个)
爱你们每个看文的宝——
正文:
刚下过雨还潮湿的空气黏黏糊糊,阴沉的天气把本就黝黑的小巷更是压得像凶兽的口,幽长的小巷时不时有穿堂风经过,夹杂着初秋的凉风。、
如今这条路上走着的行人只有你——一个刚放学的高中生,艰难挨过把自家衣服杆子覆盖本就不够宽阔的整片区域天空的门户,那些滴答着水的铁棍实在是让人心烦。
为数不多高中生的假期,班里玩得好的同学虽然依依不舍道了别,却也都是兴高采烈收拾着物品冲到校门口父母迎接的怀中,你走出校门踢着一颗石头滚着走,遇到同班同学打招呼就抬起头报以同样热切的微笑。
然后继续踢着石头走,听着,穿过周边乱糟糟的撒娇,吵架或是欢笑,有辆明显过于豪华张扬的跑车,你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就低下头越过,听到大开着窗对着手机讲话的男人模糊的字眼:“穿的什么……还没有出来吧……”
你坐上回家的公交车,把那辆车远远甩在身后,你才拿出款式老旧的按键手机,只能接收短信和打电话,上面赫然有着最新一条消息。
哥:哥哥有些忙,找了别人接你,他的车牌号是xxxxx,应该很张扬,你一眼就能看到,哥哥让他接你来我这里,先别回家,那个男的回家了。
你没有回复,收起手机把头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短暂的休息。
要坐到最后一站呢。
大巴穿过市区,摇摇晃晃挨到了城市边缘。
你揉揉眼起身下车,被扑面而来的冷空气激清醒了,你抓紧书包带子,朝着巷子走去。
是臭名昭著的区域,混乱的肮脏的。
你艰难拿出手机,用微弱的灯光照亮前进的路,上面显示的几条消息你也没打开去看,狭窄的小巷终日不见阳光,在下过雨后也依旧滴滴拉拉着积水,坑坑洼洼的地一不小心就会把你整只鞋子浸湿。
更主要的是,家里那个人也会暂时停止d,回到这个不算家的房子里休息,酣然大睡,所以你最讨厌下雨天。
巷子最尽头摇摇欲坠顶着几片破布的房子就是你的‘家’。
轻手轻脚走进门,屋内状况并不能比外面好上几分,也是四面漏水。
你们家也没有换鞋的习惯,你径直走进哥哥的屋内,至少他的房间还有把算结实的锁,还有你的药。
哥哥的卧室和你的大差不差,却因为他的心细与爱护,比你的更多几分干净和香气,只是下过雨后,潮湿的空气远远压过了他床头摆着的香薰——多高级的玩意儿,在这个房子里。
你不由得回忆起第一次他拿回来时,你好奇的跑进他的屋里,趴在床头去嗅,露出惊讶地表情,瞪大了眼睛看着哥哥:“这是什么,好香啊!”
精致透亮的玻璃瓶在这个灰暗的家里是不可多得的色彩,哥哥只是摸着你的头坐在你身边,你身下的床带着你又下凹几分,神色淡淡:“姝姝喜欢吗?”
你重重的点头,他笑了,你有点看呆了,你哥哥长得很秀气漂亮,难道是继承了你们早早去世的妈妈的美貌?你很疑惑。
他和你走在一起旁人都会惊讶,兄妹二人怎么截然不同呢?
你因为打小带着病出生,脸上总少不了几分病气,却又没有‘西子捧心’的美感,因为活着就已经很难啦,能吃饱就从没有考虑过营养搭配。
哥哥总是笑着把你抱在怀中说:“谁说的,姝姝这么可爱,哥哥要赚钱给姝姝养的白白胖胖。”后来他也做到了。
你高中,他辍学,赚的钱不少都给你花,你也终于养起了肉,再和哥哥走在路上也能被熟人感叹一句:“姝姝长大了啊,这模样真可爱。”
拿回香薰那天,他一手摸你的头,一手拨弄着几根小木棒说:“喜欢就好。”
不懂奢侈品的你自然看不懂标签,只当是和夏季的风油精一样,也是插几根木棒充当着空气清新剂,也能驱散蚊虫。
那天是难得的大晴天,阳光吝啬地打在窗户外的墙壁上不愿进屋内,躁热的空气让你看清了空气中飘散的灰尘,伴着股股清香,你有些昏昏欲睡,手脚都暖和起来。
昏昏沉沉中,感觉到有人把你抱了起来,之后就是沉沉的睡眠,或许是被窝太温暖,也可能是香薰的清甜,你难得做了梦,甜甜的,温馨的。
你坐在床边,狭窄的屋子里还挤了一张他给你打的一张桌子,只能放在他的床边,你每次要写作业都要从床的这头爬到那边去。
在你写作业时,哥哥非要挤过来看一小会儿,带着他与这个家格格不入的沐浴香气,嘟囔着:“好复杂的题,哥哥都不能教姝姝了,挫败啊。”
每到这时候,你就要放下笔顺着他的意思去顺毛,比如说几句: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哥哥在其他方面给姝姝了很多啦之类的好话。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你最好是真心话,我可只有你一个人,姝姝千万不要忘了我。”
接着就会去给你做饭。
做了一小会作业,你突然想起来那几条还没有回复的短信,匆忙划开。
果然,除了短信,还有几通电话,最新的消息是三分钟前:“我回去了。”
再往上面翻翻,好像是你坐公交车没多长时间他就发现你偷溜了,语气有些慌张。
“你去哪里了?”
“怎么不回消息?”
“遇到坏事了吗?”
“打电话给你班主任,说你早就走了,姝姝你在哪?”
中间似乎十几分钟,他才又发来消息。
“不喜欢我找人去接你,下次还是我去接你。”
“我以后都去接你。”
“回家先进我屋里,锁上门。”
“我回去了。”
你急忙回复说自己已经安全到家了,只是忘记了,那边也很快回复你,说是已经在路上了。
你把手机扔在床上,盯着外面黑黑的天空,听着隔壁传来的呼噜声,放空了大脑。
隔壁房间传来了动静,你突然有些揪心,担心哥哥和他打上照面。
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哥哥丝毫不掩饰自己回来的动静,一路晃晃荡荡着门,直接冲进他的卧室,看到刚从床边站起来的你,猛地扑过来抱住你,然后就是对你上下其手——着急的询问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你温顺的摇头,小声说自己回来时他正在睡觉。
门外传来几声肮脏的骂声和摔打东西的声音,你甚至有闲心想,这家里居然还有完整的东西让他去摔吗?
似乎是哥哥带了谁回来,门外很快归于安静。
你因为哥哥死死抱着你又被迫坐回床边,哥哥的两条腿曲着分跪在你两边,你习惯性摸上他的背,感受着他的脊柱,自然也察觉到了他一瞬间紧绷的脊背,但很快又放松下来,更是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你身上。
“解决了吗?”
门口传来轻佻的男声,你顺势看过去,只匆匆看了一眼,就又被哥哥的手按下去,只能盯着他皙白的脚腕和地面裸露的水泥黑地形成鲜明对比,也终于能仔细看到他身上上干净整洁的衣衫,过于华顺的衣料。
你试探性抓了一把,似乎也抓起了哥哥的肉,他靠在你的肩头闷哼一声,像是在撒娇。
你则神奇地看着衣料在你手中揉皱,却在你松开时迅速恢复原状,没有一丝褶皱。
突然视野里塞进来一双皮鞋,可惜你抬不起头去仔细看看这个跟着你哥哥来到这里的人,只听到他说。
“哟,唐枯,这就是你妹妹?”
你还在尽职尽责安抚着哥哥,毕竟自从很久以前一场下雨后发生了一件事开始,每遇到下雨天,他就如临大敌,非要把你绑在他身边好好看着。
但其实那件事在你心中已经过去了很久,你也已经淡忘了。
“哇哦,蛮可爱的嘛。”一张脸在你眼中放大,你瞳孔一缩——被吓的。
原来是这个男人半屈膝弯下腰硬要凑到你眼前。
他摸着下巴打量着你,你轻易就看清了他的脸——下午跑车里的男人。
你百无聊赖的移开视线不再看他,看着自己的手指,再悄悄掐了几下哥哥,说:“我腿麻了。”
他这才起了身,却依旧把你的手紧紧捏着,你们站起来后他往你前面走了一步把你挡在身后,脸色也不再担忧,带着隐约的疏离:“姝姝胆子小,对陌生人警惕,你别吓着她。”
我才不胆小呢,你在心里偷摸着反驳,你哥就是把你管的太宽了,你觉得自己平时还是很坚强的,他偏偏要把你当做易碎品看着供着。
那个男人也只是耸耸肩,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又过来嬉皮笑脸伸出手要和你握手,你也终于能光明正大看过去。
“妹妹你好,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他特地在朋友上加重了语气,带着轻浮,你皱皱眉,不喜欢。
于是也没管他伸出的手,只是往你哥哥身边又靠了靠,算是坐实了你哥说你怕生的名头。
你看着你哥因为他说出的‘朋友’而紧绷的唇角,被你悄摸摸勾勾他的手心后又松开,露出清浅的笑:“小李总,抱歉,我妹妹只亲近我一个人,看到其他人她可能会害怕。”
被称作小李总的男人稀奇地看了你俩和交握的手一眼,带了几分审视和深意,但也只是几秒,他就又变回不正经的模样,满不在乎收回手:“好吧,欠我人情了啊,我可是帮你这么大一个忙。”
又歪歪身子对着你说:“小没良心,和你哥一样,我可是在你学校门口等了整整一个小时!我几次想走,你哥都咬牙坚持不让我走,说怕你是在打扫卫生,结果你还真是走了。”
你,知道对方是你惹不起的人,你也不想让哥哥为难,于是真心实意道了个歉:“对不起,谢谢你来接我,还帮助我哥哥。”
好了,小李总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上了,他看看你,再看看你哥,长叹一声气:“行吧,你妹还是比你讨喜。”
你摇摇哥哥的手,这是你们两个的专属动作,算是你每次想问他问题时做的前期撒娇。
小李总在旁边点起烟,烟雾缭绕中打量着这间破败的房间,以及摆在小桌子上的合照,床头的香薰,看到香薰,他皱皱眉,像是想到了不愉快的事。
刚好唐枯转过头,捂着他妹妹的嘴皱着眉说:“姝姝身体不好,出去抽。”所以他狠狠吸一口后就把烟给灭了。
倒也不生气,毕竟目前他还是对这个男人很有兴趣,也不介意哄着点儿。
你看着哥哥的眼睛,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最后也只是避开你的眼,轻声说:“我们离开好吗,哥哥……哥哥最近找到了一小栋房子,离你学校也近,做了些生意,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你沉默着,倒不是不忍心离开,而是,你担心你哥哥,糟糕的家庭让你过早体会了人生,也导致了你的早熟。
加上班里同学经常借给你小说看,或者和你讨论新闻一类的,你也知道每个人的癖好不同,尤其是有钱人,更爱寻求刺激。
你一贯不会主动过问哥哥背着你到底在做什么才在短时间内能有这么多钱,你只相信你哥哥是绝对不会害你的,他会是你最爱最亲近的人,你自然也不希望他为了你做出勉强自己的事情。
比如这个小李总,你轻瞟过去,发现他正站在你和哥哥合照的相框面前打量,你想,他可不像是什么无私奉献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
更何况你和哥哥都只是普通人,能有什么让他出手帮助呢,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哥哥……
可能是你沉默的时间太久,唐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难以支撑,最后竟有些想哭的意味。
“好啊。”
两个字又重新给唐枯注入了活力,你们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越过狼狈倒在地面上愤怒的醉酒大汉,唐枯目视前方,把你挡在侧边,不让你看到他。
小李总先你们一步离开,很难想象他是怎么跟着你哥哥一路走进来这肮脏腥臭的小巷。
你和哥哥慢慢走着,他对着你总是温和包容的,看着你在前面蹦蹦跳跳避开水坑,心里充满了欢乐。
小李总换了一辆车,你哥哥自然要和你一起坐后排,他表示略有烦躁,但也理解。
你以为会直接去新家,但是小李总拐了弯,你哥哥隐忍地问他想干什么,可能是今天哥哥因你反驳他的次数多了,他终于露出了上位者的压迫。
在等红灯时,他手指叩着方向盘,转过头来看着你们两人像落水的猫一样紧紧相依靠着,发出嗤笑。
“给你妹妹买几身衣服,展现我对妹妹的诚意不行吗?”
你拉拉哥哥的手,对他摇摇头,你不想因为自己让哥哥被欺负。
“瞧你妹妹比你识趣多了。”他对着你露出一口大白牙,依旧轻佻,似乎还在敲打:“开心点儿嘛,你们都要迎来新生活了。”
你没有接话,只是在哥哥在你腰间的手收紧后顺从的靠在他的肩头。
李昀从后视镜看到你们两个的姿态,发出意义不明的横哼笑。
有些不屑,唐枯总不能是怕他看上他妹妹吧。
车子一路平稳到了商场停车场,一行三人,两个俊男和一个少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唐枯很厌恶别人的视线,所以拉着你直接走进一家女装店,在你的示意下,不是很情愿的扭头去喊李昀,他知道自己应该和以前一样温顺服从他们,可是在你面前,他不想表现出任人捏扁的姿态。
他想为你撑起一片天,让你眼中只有英勇的哥哥。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会对自己格外唾弃和自弃,害怕你厌恶他讽刺他。
你对衣服没什么要求,贴身合适就好,换衣服时,你翻出标签,很贵,你摸摸布料,摸摸标签上的价格,套在了身上。
一连试了几套衣服,每套都会让两个男人叫好,对于哥哥的‘好看’,你表示是他的滤镜,但是……
你看着小李总也满意的点头说好看,满脸疑惑着跟着他去结了账——冤大头,为了你哥也能胡言乱语的人,你给他重新下了定义。
完全没看到你哥哥因为他那几句好看而越发沉默的脸色。
“姝姝去买杯奶茶好不好。”哥哥走到你身边,耐心教你怎么用手机支付,你手里是他给你买的新手机。
你乖巧地离开,拿着三杯奶茶回来时,两个大男人已经提着衣服袋子等着你了,你感觉他们可能在你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但你没有多问。
只要哥哥没事就好,你咬着吸管想。
回到你哥哥租的房子里,应该是已经请过人打扫了,很干净整洁,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豪华,你暗自松了口气。
从细节处就能看出,这的确是你哥哥买的房子,有你们躺在一张床上畅想未来时你提到过的书架,宽敞的落地窗阳台,要阳光能够洒进来,洁白的地毯要怎么打滚都暖暖的和看起来就很温馨的木质地板,你光着脚走也不怕弄脏脚。
你无疑是开心的,又担心是哥哥付出了什么代价,所以你有些闷闷不乐坐在沙发上。
唐枯端着果汁走出厨房,就看到你低落地似乎在抹眼泪,顾不上手中的杯子,匆忙跑到你身边跪下揽住你。
“怎么了?是心脏疼吗?”他神色焦急,说着就摸向口袋要去拿药——他偏爱有口袋的衣服款式,口袋里总是带着你的药,保证你在他身边时,你永远是健康的。
但他的手在半路被拦下了,他呆呆地看着你握住他的手,听着你哽咽的声音,大脑似乎要炸开。
“我,我只是在想,你受了多大委屈……”你不想再说下去,扑进他的怀里抽噎着,模样并不好看。
语无伦次地保证着你一定会好好学习,以后由你来养他。
唐枯的手慢慢摸上你的头发,一下又一下,从头顺到尾,喃喃地安慰你:“没关系的啊,哥哥没受什么委屈,不要哭了,你哭了我也想哭……”
落地窗外万家灯火,落地窗内,小小的九十平二室居内,暖黄灯下,你和哥哥跪坐在长毛地毯上,紧紧抱着彼此,泪水如同串串珍珠一样滴落在地毯中,很快被吸收,安慰着彼此最亲近的家人,亲人,又或者是,爱人……
掉落的手机亮了一瞬,却无人在意,显示着:入学申请已经打点好了,下周你可以带唐姝去报道了。
估计会写长篇,这篇是哥哥前传,后面可能会写每个人的故事,包括哥哥后篇,因为是一篇一篇结束的,所以归纳为短篇啦
红楼梦这个圈子到底怎么了?!
最近看了各大平台里红楼梦的讨论,我只能说……难评,给我的感觉就是知否入侵红楼梦(对大兰传纯鄙视哈)
感觉现在同人文里虽然好多黛玉是主角,但是感觉那不是林粉,是大婆,她们看上了黛玉的才华和家世(个人认为黛玉的家世应该是很不错的)以及她的长相和身世(绛珠仙草)但是又看不上(没错,就是看不上)黛玉的身体,明为黛粉实为黛黑,感觉一直在扭曲黛玉的形象,只是为了满足她们的yy
感觉她们还挺可怜的,想要黛玉的许多东西但是又看不上黛玉,还要硬代入
还有宝钗,那更是经典咏流传,恶毒女配固定位,羡慕嫉妒恨(指精神大婆,不是黛粉)还瞧不起人家是商人,更是各种恶意解读,抹黑宝钗,为什么呢,当然是为了......
最近看了各大平台里红楼梦的讨论,我只能说……难评,给我的感觉就是知否入侵红楼梦(对大兰传纯鄙视哈)
感觉现在同人文里虽然好多黛玉是主角,但是感觉那不是林粉,是大婆,她们看上了黛玉的才华和家世(个人认为黛玉的家世应该是很不错的)以及她的长相和身世(绛珠仙草)但是又看不上(没错,就是看不上)黛玉的身体,明为黛粉实为黛黑,感觉一直在扭曲黛玉的形象,只是为了满足她们的yy
感觉她们还挺可怜的,想要黛玉的许多东西但是又看不上黛玉,还要硬代入
还有宝钗,那更是经典咏流传,恶毒女配固定位,羡慕嫉妒恨(指精神大婆,不是黛粉)还瞧不起人家是商人,更是各种恶意解读,抹黑宝钗,为什么呢,当然是为了她们的yy
不得不说我真挺可怜她们的,明明红楼里的女孩子她们都不喜欢,还要硬看,黛玉也是可怜,被她们看上了,成为这场盛大yy的载体,宝钗则是祭品,一个暗里一个明里的被抹黑
还有里面的恶毒操作之黛玉三胎,不是,这到底谁更恨黛玉呐,太恶毒了
这里再踩一下大兰传,感觉现在这种大婆风就是它带起来的
玩家小姐不再旅行的那些日子里
*依旧是叠甲声明。
*设定是你退游之后的那些停止的时间里,他们在干什么,老规矩,ooc预警。
*全员all你=开拓者=玩家小姐。官设主控设定,代入向乙女文,禁磕只代。但因为本篇文章涉及到某些私设,可能会出现部分设定,但请坚信这是绝对的纯代乙女文——文中的“玩家小姐”绝对绝对等于你。
*本文含有部分私设,可能与你和我理解的角色有大量出入。同样本文也有部分角色存在修罗场行为,若不能接受还请点个❌。ooc可能会存在很严重的超标,请谨慎选择阅读。
*本文再次申明一点。禁磕只代的乙女文。评论“妹”或者“妹宝”的都会被我通通拉黑。请用我本位的所有自称“你”“我”“爷”“咱”……这些都可以。
*许...
*依旧是叠甲声明。
*设定是你退游之后的那些停止的时间里,他们在干什么,老规矩,ooc预警。
*全员all你=开拓者=玩家小姐。官设主控设定,代入向乙女文,禁磕只代。但因为本篇文章涉及到某些私设,可能会出现部分设定,但请坚信这是绝对的纯代乙女文——文中的“玩家小姐”绝对绝对等于你。
*本文含有部分私设,可能与你和我理解的角色有大量出入。同样本文也有部分角色存在修罗场行为,若不能接受还请点个❌。ooc可能会存在很严重的超标,请谨慎选择阅读。
*本文再次申明一点。禁磕只代的乙女文。评论“妹”或者“妹宝”的都会被我通通拉黑。请用我本位的所有自称“你”“我”“爷”“咱”……这些都可以。
*许愿一个红心蓝手评论都有。
*叠甲叠到这里几乎无雷了,那么阅读愉快吧么么。
【01】
这是开拓者不在的第一周。
这片宇宙有些寂寥了——丹恒想。
其实在开拓者消失的第三天起,星穹列车那边本该有些查觉的——但他们想着——你总会的回来,他们竭尽全力不去想各种理由——什么理由?你退游了。
风捎来思念的信封,于是就像连接在一起的线——关于你的消息,在一瞬间与你亲近的人都已知晓。
【02】
星穹列车上最近有些安静的过分了,这并非是错觉,而是因为开拓者消失了。三月七在那里嘀嘀咕咕着说些什么——因为同是女孩子的原因——你与她几乎亲如姐妹,三月七将你看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开拓者不要咱了啊啊。——所以星穹列车内部紧急召开会议——其名为:开拓者为什么退游了?
三月七小姑娘有些忧郁——咱是这么觉得的啊——会不会是因为剧情暴雷啊?
靠谱的丹恒老师坐在椅子上,他道——也可能是强化遗器歪了?
至于两个星穹列车的大家长——姬子小姐喝着咖啡,漂亮的眼睛里看着众人——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出新游戏当别的世界主角去了?瓦尔特先生推了推眼镜——不排除是因为抽卡歪了。
开拓之旅并非一帆风顺,这片世界因玩家而诞生,时间有时候会转动,有时候会永驻——只有故事,永远停在了开拓者未推完的剧情中。
开拓之旅并非一帆风顺,可你仍然还在以真诚的心而对待世界。后来砂金才恍然——因为是主角,所以这片世界的目光仍然会注视到你身上。无人不为玩家折服——无人不为你而惊叹。
更多的时候——这片世界会给予你很多幸运,百分百中奖……什么天命之子的剧本。星穹列车的名号固然好用——但比不过【世界的核心】、【游戏主角】、【账号归属的玩家小姐】多重名号来的响当当。
你不知道的是——你对于角色来说——是拥有致命的吸引力的。
他们无法想象这片失去你的世界——那实在是没有一点烟火气的。
【03】
这是玩家小姐不再旅行的第一周。
人们从未想象失去你的世界应当是怎么样的,但现在他们见到了。
怎么说呢——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世界的指针仍然在拨动时间,但还是不一样的。
游戏时间与玩家小姐的现实时间所流速并不是一样的——游戏内的时间有时快有时慢。
丹恒仍然会记得匹诺康尼时与你作战的情景——这是故事,丹恒回归了你未登上列车时的正常活动——这是日常。平稳安定的日子固然珍贵,但远不及与你所同行的那些日子。
角色的日常仍然在继续,但这片世界的主线与故事已被止歇——就好比骑士要拯救被恶老掳走的公主,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结果只经历到一半人跑了。
可恶啊——就像开头与结局都安排好了,就只差主人公登场了——游戏大师银狼痛心疾首。
至于时间——好吧、好吧——虽然因为产能且为了钓玩家——导致了四十二天的安排。
在你眼里,上一秒准备酝酿情绪,结果下一秒告诉你未完待续。但在角色眼里——这个剧情是衔接的,所以时间体感上会与你不一样——但无法改变的是,真因为剧情无法见到你——角色们也很愁。
转视角固然好,但咱还是想要亲眼见到你呀——三月七说。
这是玩家小姐不再旅行的第一周。
三月七压了很多照片想等你回来给你看看,丹恒收集了很多资料在智库里,至于姬子小姐则准备学习给你安排一些新的口味咖啡,瓦尔特先生琢磨了一下准备拼接些高达等你回来送给你。帕姆则天天给你打扫房间,还跟其他乘客嘀咕说——也不知道乘客什么时候回来帕。
【03】
这是玩家小姐不再旅行的第二周。
星核猎手那边彻底坐不住了,摇来了他们的老大——艾利欧——你的娘家人一家几口全登场了。
你的亲妈卡芙卡率先询问艾利欧,那双妩媚多情的眼睛里是试探。她说:艾利欧——她去哪了?剧本里可没有这段。
银狼今日也难得的放下电子设备,白发的小姑娘吹完泡泡糖才道——有意思,可能是这个世界让她感到无趣了吧。做为电子游戏的高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银狼与你的思想偶尔会共鸣——这片世界不过是一场游戏,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玩家而言,都只是游戏。
而流萤素来总是最关心你的,你退游的这两周里,她总是休息不好——她会想到与你在匹诺康尼的同行的日子——越是如此、越是担心你。知道不了你的近况,她眼神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她说:要是能知道她近况怎么样就好了。
大舅刃——他的话里平日不是很多,但并不代表他不关心你——刃倚在墙上,他睁开眼睛——艾利欧,小姑娘怎么样了?
优雅的黑猫面对成员们各种各样的探询,他只是道:剧本里并未有这段,但剧本里仍然有新故事的篇章。
这是玩家小姐不再旅行的第二周。
卡芙卡会收集关于你的周边,银狼玩新游戏的时候会帮你再开个号,顺便一起肝,流萤会寻找好吃的与漂亮的东西,刃说等你回来带你强身健体。
【04】
这是玩家小姐不再旅行的很久时间。
人们过着日渐一日的重复生活,仿佛已经编织好的程序,安定平稳——却也枯燥无味。这片没有你的世界——好似已经落了灰,没有任何意义。它之所以闪闪发光——是因为你这个主角还在活跃,但你不再旅行时,它就没有任何意义。
玩家小姐不再旅行的那些日子里,优雅妩媚的忆者穿梭在这片寰宇中,只为你铭记这份记忆——待你归来时,仍如平日那般;公司高管让人盛产你的周边,他要他们记得你的名字与所做的一切努力……玩家小姐不再旅行的那些日子里,他们仍然记得你。
玩家小姐不再旅行的那些日子里,他们说——有些想你。
玩家小姐不再旅行的那些日子里——这片世界已经变旧了。
没有玩家小姐的日子里,这片寰宇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玩家小姐在的时候,这个账号才是真正活过来的世界。
又叫《日在星穹列车》
p1:不要牛恒恒😭😭
p2:还有人加入?!😧😧
p3:唯一丹恒不汗颜的一格
p4:还还有人加入?!😱😱
p5:姬子三月你们的箭头怎么弯弯的🤔🤔
(以上为副标题)
细化完了第一页发现快赶不上时间了,后面只能有点潦草了...将就看吧。和米一样是情人节先女生送礼白色情人节再男生送礼的设定,所以不要纠结为啥丹恒没带自己的巧克力。
((迫害丹恒的要素有点多呢。
你=开拓者
不支持任何皮套独立
又叫《日在星穹列车》
p1:不要牛恒恒😭😭
p2:还有人加入?!😧😧
p3:唯一丹恒不汗颜的一格
p4:还还有人加入?!😱😱
p5:姬子三月你们的箭头怎么弯弯的🤔🤔
(以上为副标题)
细化完了第一页发现快赶不上时间了,后面只能有点潦草了...将就看吧。和米一样是情人节先女生送礼白色情人节再男生送礼的设定,所以不要纠结为啥丹恒没带自己的巧克力。
((迫害丹恒的要素有点多呢。
你=开拓者
不支持任何皮套独立
【铁乙】穿进游戏了,但是本体穿
内容如题。
大概是“那个一棍能打穿十个虚卒的开拓者突然变成孱弱小脆皮被列车组当眼珠子保护起来”的故事,7k正文(写到后面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你=拓,设定为社畜,反正大家终归都是要做社畜的(安心睡倒
1.
丹恒来叫开拓者起床。
开拓者是个奇怪的人,时而昏天黑地久睡不起,时而精神亢奋像个超人,在打罐子掏垃圾桶真君和沉睡的死人之间灵活切换。
帕姆做好了早餐,但是开拓者还没起床。照例,由丹恒负责提供晨起时の美男叫醒服务,推开了开拓者的房门。
......
内容如题。
大概是“那个一棍能打穿十个虚卒的开拓者突然变成孱弱小脆皮被列车组当眼珠子保护起来”的故事,7k正文(写到后面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你=拓,设定为社畜,反正大家终归都是要做社畜的(安心睡倒
1.
丹恒来叫开拓者起床。
开拓者是个奇怪的人,时而昏天黑地久睡不起,时而精神亢奋像个超人,在打罐子掏垃圾桶真君和沉睡的死人之间灵活切换。
帕姆做好了早餐,但是开拓者还没起床。照例,由丹恒负责提供晨起时の美男叫醒服务,推开了开拓者的房门。
窗帘禁闭的昏暗房间,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丹恒愣了一下,环视一圈,与正在翻桌子看垃圾桶模型、听到开门声之后才缓缓转头的陌生黑发少女四目相对。
他反手召出击云,动作快到极致,击云的枪尖夹杂着一阵劲风穿过少女的脸侧,把她的黑色头发卷起一阵起伏。
丹恒左手握住枪身,右手紧紧制住陌生女性的肩膀,力道很重、神色很冷:“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开拓者的房间里?”
出乎意料,陌生的少女反应慢得不像个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列车的不法分子,对于疼痛的知觉也敏锐得好像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战斗训练。
少女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丹恒的脸,在瞳孔里逸散出“他真好看”四个大字。
她说:“我就是开拓者。”
2.
你穿进了游戏里。
你是个社畜,爱玩崩铁,每天定时上线,在侵蚀隧洞里面捞防御遗器,在限定池抽常驻六侠,玩个停云能被三个帝弓司命集火。
你穿进了游戏里,用着本体,黑发黑眼的年轻女性社畜孱弱的身体,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翻去,感受着自己亲自买来的装饰品的触感。
这时候,丹恒推门进来了。
肉眼可见的立体又鲜活的丹恒,露出了看到家里住着比人还大的蟑螂的表情,动作快到看不清,你眼睛还没眨第二下,脸旁边就插了一把锋利的杀虫枪。
星际时代三体人的力气大到你快露出痛苦面具,你死死绷着脸,努力露出打工人面对老板时候勉强的微笑,说其实我就是开拓者哒。
你看到丹恒迷惑得头顶可以上演一个雾海纪行2.0,沉默了一会应该是在想不会有人开这么蠢的玩笑把列车当傻子玩,然后冷酷地说:“出来,去车厢。你最好老实点。”
你:不敢吭声。
已老实。
3.
黑发少女坐在车厢中央,头顶白色顶光大灯,前后左右围着四人一帕,每个人都用凌厉的眼神盯视着她。
她神情放松,好奇宝宝似的前后左右看,眼睛里写着很好懂的“她真好看”“他也好看”“帕也好看”。
“你说你是开拓者?”
三月七率先发问,怀疑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试图从头到脚寻找她和开拓者的共同点,“你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
她回答得飞快,甚至骄傲地扬起了脑袋,背挺得直直的,很自信的样子。
“我相信大家一定可以认出我的噢。这是我们之间的羁绊!!!”
三月七立刻转头看丹恒:“我信了。这个中二劲。就是这个味。”
丹恒无奈地摇摇头,姬子接过话茬:“你说你是开拓者,那我们平常接触到的又是谁呢?她的身体自然且完整,不存在任何控制和机械改造的痕迹。”
少女笑眯眯的,神情比正常的“开拓者”还要灵动和自然一些,那种“初具人形,不通人性”的机械电波感直接削减50%:“那也是我的身体。”
她缓缓说:“除了这个身体以外,我还是热血の神明挚爱黄毛旅行者,欧利蒂丝庄园的寂寞落魄侦探,同时兼任设计师、画家和律师,还会去宝可梦世界抓伊布……”
三月七立刻转头看向丹恒:“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这一定就是开拓者。”
丹恒:“好吧,那就如你所说,你原来的身体呢?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开拓者’的身体是你操作的傀儡,还是具现化出来的外貌?”
她定定地看着丹恒。丹恒直直地和她对视。
过了半晌,少女启唇说:
“你真好看。”
丹恒:“……”
熟悉的感觉。硬了。拳头硬了。
好一通极致的拉扯。
4.
最后,列车众人秘密地把开拓者带去了黑塔空间站。
在精密仪器之下,人没有秘密。
启程去黑塔空间站之前,少女解释说:“不是我不想回答,也不是我不能回答,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是……”
纠结半晌,她还是搪塞说:“用你们的方式来验证吧,我都可以接受。”
这么正经,前天突然跑去白日梦大酒店要当一日大堂经理狂灌一箱苏乐达在列车喷了三天彩虹的仿佛都不是她了。
在黑塔的帮助下,空间站用之前储存的DNA信息和如今的她进行了对比,结果显示一致;又通过测谎和海马体神经波动,证实了她所言的真实性。
当然,让大家彻底相信的并不是精密的仪器,而是开拓者的创造者——星核猎手。
开拓者和星核猎手藕断丝连的事众所周知。她一周三天和银狼打游戏,三天发消息骚扰手机根本不在手里的刃,一天就拆卡芙卡从各个任务星球商业街淘来送给她的礼物。
孩子想亲妈能怎么办呢,后妈难当啊,丹恒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开拓者的手机里,收到了匿名人士发来的短信。
“艾利欧希望我转告星穹列车的各位。”
“出于维护世界和平稳定的角度,请不要怀疑她的身份。”
这个语气,这个口吻。
没跑了。
5.
开拓者从比丹恒还高的灰发冷酷大猩猩变成了一个力速双废的小废柴。
大家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样的转变。
比如丹恒和三月七再也不需要仰着脑袋看人,比如开拓者手里的球棒和炎枪终于迎来了短暂的退休,比如黑塔螺丝每周给开拓者的固定劳务费星琼失去了它的主人——啊,这个没有。
好在,开拓者还能照常在模拟宇宙扮演阿基维利,并召唤好友砂金景元花火停云用扇子神君筹码和脚砸死对面。
但是,依然有不断的小乌龙,来逐步刷新大家对于开拓者的认识。
全新的银河球棒侠·正义人崩铁分人·real花之骑士·拓和大家旅行的第一天。
杨叔和姬子去匹诺康尼出席股东会议了,临走时嘱咐丹恒和三月七一定要看好开拓者,今时不同往日。
他俩走后没多久,帕姆接到附近一个小飞船的求助信号,说有一小波毁灭军团把他们逼到了附近一个废弃行星上,他们没有装载攻击系统,无法应敌。
事态紧急不容耽搁,丹恒简单询问了军团的数量和结构,按照求救坐标紧急跃迁,并把消息传给了邻近的其他星球。列车一过去看傻了眼了,毁灭军团确实是一小波,后面还跟着一大波虫群!
没办法,来都来了,而且一拥而上的虫群瞬间把列车也围得密不透风,丹恒调整好列车的动力系统,像创“哲学的胎儿”那样创进虫群里,去接应底下迫降的飞船。
把列车的控制权交给帕姆之后,丹恒提起他的“从不离身”就和三月七下去了。车门打开,开拓者拿着自己现在唯一拿得动的帽子,说我下去给你们削韧加超击破buff,而且我虚数属性能打虫群弱点,我一定能行哒!
没办法,只能让她下去了。万万没有想到,击败开拓者的不是虚卒,而是废弃行星稀薄的空气,和地球人远未适应频繁星际跃迁和崭新的气体组成的身体,艰难地开了两个大,开拓者突然说我看到星期日喜欢的三小人影子在我头上晃,差点就要晕倒了。
丹恒在前面酷酷杀虫子,三月七提着她地手臂:“振作一点,开拓者!我马上把你带回去!”
开拓者(虚弱):“咳咳……没想到我堂堂崩铁暗夜英雄,也有拖人后腿的一天……”
三月七:“……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开拓者:“别急。我有办法。”
套着三月七还剩下三千多点的盾,开拓者似乎和某个看不见的人交流了一会儿,嘀咕了两句“帮帮我吧初代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之类的,突然,三月七猛地发现,开拓者身上的盾肉眼可见的变厚了许多。
虫群撞到盾上,啪的一下就死了。
三月七回头一看丹恒,一叉子下去,打出了读条爆表五颜六色的伤害。
三月七:“……这是什么?”
开拓者:“猫的摇篮。”
三月七:“为什么他们突然死了?”
开拓者:“自杀的。”
三月七:“………………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黑发少女虚弱地喘气,嘴角勾起一抹“一直想干的事情终于干了”的笑容:“我开挂了。”
三月七:“……”
开拓者:“有本事现在就封我号。”
6.
救援及时赶到,开拓者适时收回了那一股来自异世界的power,救下了求援的飞船。
一向冷静稳重很有礼貌的丹恒,少见地没有理会求援者的感谢,冷着脸把人拉走了。
回到列车,丹恒让帕姆马上更改跃迁地址,要把开拓者送去黑塔空间站看看。急的开拓者连连拒绝,说我吸点氧就好了。
丹恒:“刚才是怎么回事?”
开拓者:“啊?”
丹恒:“我说那股奇怪的力量。”
丹恒:“到底需要什么代价?我们还没有到那么危机的关头,再不济也还有玉兆在,你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三月七插嘴:“他说他还没变身你怎么就爆杀手锏了。”
哦豁。
忘了丹恒还能切命途呢。
开拓者顾左右而言他:“我怕你战技点不够用。”
丹恒:“不要突然说奇怪的话来转移话题。”
丹恒:“你突然变了一副模样来见我们,我们也没有深究为什么。我是担心你,只是想要知道你为了把我们救出来需要花费什么样的代价,也不能告诉我吗?”
开拓者:“不需要什么代价。”像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清楚似的,又补充道:“我认真的。不需要什么代价,只是最好不要经常用而已,可能会不管用。”
“好。”丹恒深吸一口气,敛起刚刚温柔的眉眼,“那这件事情就算翻篇了。我们来说说别的事情。”
“我记得我给你装了氧气面罩在包里。刚刚它似乎突然消失了。”
早上收拾口袋取出来之后忘了塞回去的开拓者不敢吭声。
丹恒转头看向另一个人:“上午我和姬子小姐一起去匹诺康尼的时候,把我准备的氧气面罩给了三月。”
上午为了给新体型的开拓者买衣服而一起去逛街不小心把装着面罩的衣服换掉的三月七不敢吭声。
“我不阻止你和我们一起去冒险。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一直认为你是我最好的……同伴。”丹恒补充:“还有瓦尔特先生、姬子女士和三月。”
“如果只有一件事情让我不能让步,那就是你的安全。”
开拓者艰难地咽口水,脑袋开始摇晃:“我……我有点头晕。”
“不要转移话题。”
“等等丹恒,她好像真的……哇啊!开拓者晕倒啦!”
7.
由于该废弃行星的地表空气中二氧化碳浓度过高。
地球人少女出现了血液酸中毒现象。
表现为昏迷、呕吐、高热、呼吸困难。
症状突然发作把丹恒三月七和帕姆吓得魂飞魄散,以及开拓者对惰性气体的超低耐受程度,简直让空间站科员听了都挠脑袋。
最后还是黑塔拍板,迅速给开拓者改造了一个高压氧舱,对开拓者进行了简单的急救和治疗。
孱弱的地球人少女在隔离舱里沉睡,一旁记录生命体征的仪器正平缓地运行。
丹恒默不作声地紧靠着关闭的玻璃门,黑色的眼睛在玻璃上映出斑斓的倒影。
“真不习惯啊,”三月七在丹恒旁边搬着小板凳坐着,托着脸叹了口气,“她平常都是一副没装载痛觉细胞的样子,突然变得——”
好脆弱?
还是说突然像个活人了?
用什么话来形容比较合适?
真实?
没等三月七思考明白,正在稳定运行的仪器突然发出橙色的警报,显示被监测者的生命体征突然发生波动。
丹恒几乎是瞬间就发挥了他风属性角色的特长,从门口窜出去找人的动作快出残影。不过能给角色上缓慢buff的冰属性角色三月七拉住了丹恒,示意他回头去看开拓者。
开拓者已经醒来了。睡眠舱稍显狭小,她只能半撑起身体,朝向门口,手慌乱地晃动着,向丹恒和三月七示意自己没事。
玻璃罩子打开了,开拓者坐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一憋气这个仪器的滴滴声音就变快,所以我刚刚就憋得久了一点。”
好。
三月七几乎要竖大拇指了。
不愧是你。
7.
因为这一场小小的风波。
身体还没完全好透的我被迫留守列车。
接了委托去其他行星的这几天,担心我感到寂寞,丹恒和三月七每天晚上都定时给我打视频电话。
他们俩还在处理上次的虫群事件。大规模的虫群暴动暗示着附近一定有虫巢,而列车被袭击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必须把巢穴捣毁。
我只是个藉藉无名的侦探画家律师设计师宝可梦大师巫师绳匠漂泊者而已。
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真实的星际穿越场景。游戏里的不算。
从窗户外面往外看,就能轻易捕捉到玫瑰星云紫外线辐射的辉光和彗星伴生尘埃闪烁的尾巴。
把眼睛挪到室内,就可以看到不年轻的漂亮男人蓬松茂密的长发和他肩头蹦跳的鸟雀。
丹恒和三月七出去这一周,为了避免我因为无聊偷下列车死在外面(…),最终还是把我大变活人的事情主动告知了列车以外的其他人,并请他们来照看我。
什么话这是,我难道是什么很熊的人吗?
第一天,来的是景元彦卿和砂金。我们四个坐着实在是没有事干,我只好摸出青雀送给我的帝垣琼玉,四个人搓了一下午麻将,差点把我的裤衩子都赔给砂金。
第二天是托帕翡翠和砂金。无事可干,打牌。
第三天是椒丘、飞霄、貊泽和砂金。他们四个打牌,我负责投骰子。
第四天是玲可、佩拉和砂金。无事可干,打牌。
第五天。
因为虫巢提前找到,丹恒给我发消息说最快明天他们就能回来。
砂金还没来,今天来的是巡猎星神手底下最狂妄可爱的猫猫。
波提欧。
波提欧一叠声的“宝了个贝”强势地挤开了我的房门,当时我还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他猛的窜进来,把我背对着睡觉的脸掐了过来:“他宝贝的,让我看看……”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机都还没开就开始:“你好,你真好看……”
鲨鱼猫发出惊讶的啧啧声。
猫好。
小猫带着礼物躲开公司把你找,小猫不善表达却每天把宝贝叫。🎶
好猫~好猫~波波是个警长猫!🎶
好猫~好猫~今天来点子弹喵!🎶
正常人应该都睡不着觉了,我甩甩脑袋从床上翻起来。打开手机,第一条消息是砂金的“不好意思星核小姐,今天我有点事”。
等我去洗漱的空挡,波提欧正自来熟地翻着我放在桌面上的相册。
刚好翻到我们一堆人在白日梦酒店合影,波提欧突然感受到身体后方传来的固体摩挲传声,回头一看,我正脸色严肃地在摸他后背的金属表面。
波提欧:“?他宝了个贝的,你在干什么?”
我:我摸。我使劲摸。我到处摸。
我清楚地听到他啧了一声,反手一只手就扣住了我两个手腕,轻松把我扯到一边。
“瞧你现在这样……力气变得可真小。怎么了,不让你摸你还不高兴?”
哪怕是很浅的笑容,他都会露出他那尖锐的鲨鱼牙,加上他那极具代表性的红色准星的眼睛,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强势。
“行了,让你摸。他呜呜伯的,老子今天来这一趟可不容易……”
我一边满意地扣他身上金属块镶嵌的缝隙,一边抬头打量他的脸色。
“看我干什么?你对我的改装有什么意见?”
我:(语速缓慢)(口齿清晰)(一板一眼)(棒读)“他呜呜伯的。我好无聊。”
波提欧:“?”
我(继续一板一眼棒读)“喵了个咪的,我好想出去玩。”
波提欧:“……”
我:“不知道有没有心地善良为人正义的巡海游侠满足我的愿望,我一定好好听话,让我往东绝不往西……”
波提欧:“……”
我:“好想出去玩——”
波提欧:“行了行了。想出去可以啊,我带你去。”
波提欧:“……你应该不会突然半路晕倒然后让我被列车那位小哥和小妹围攻吧?”
我:“当然不会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把我带回来就好了呀。”
我:“猫好!!!猫爱你!!!”
三个系统时之后。
我正一边狂笑一边快乐地驾驶气泡弹珠机。波提欧在后面满嘴宝贝破口大喵地追我。
波提欧:“???为什么你的入梦池检测装置一直在报警???”
我:“因为他调错了!我该用儿童的标准!”
波提欧:“可是你在流鼻血!”
我:“我没有啊!”
波提欧:“我是说现实!现实你的装置一直在提醒我你在流鼻血!”
我:“是因为匹诺康尼绿化不行太干燥了!”
波提欧:“回去!宝了个贝的,你不是说会乖乖听我话?我说回去!”
我:“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清——”
与此同时。
一路砍瓜切菜紧赶慢赶提前回来还顺便去了一趟仙舟带小吃的丹恒和三月七推开了开拓者空无一人的房间门。
看到丹恒脸色的时候,三月七就知道,开拓者完蛋了。
事后。
波提欧一边“我真不知道她住院是因为balabal”一边被银枝教育了三个时辰。
大概是to be continued.
实不相瞒写到后面我编不出来为啥穿越了,下次,下次再编吧(不
好的写彩蛋的时候编出来了就写我是因为快嘎了所以才穿进游戏完成最后的心愿好好好同人文里的丹恒老师又双叒叕要重拾化龙妙法了,有朝一日再写吧
所以彩蛋是浪完不敢回列车怕挨丹恒骂,照例粮票可看
我家狗,特别爱翻垃圾桶,尤其爱叼卫生巾(…),翻完又怕挨打,被发现就心虚飞机耳不停舔嘴匍匐前进露肚皮偷偷斜眼看人
以前不懂他为啥又怕又要干,迫害久了丹恒我懂了,皮这一下真的很开心
下次还哄丹恒:)
在b站评论区里观战两小时后忍不住请亲友摸了评论区里的一条评论。
P2是一点个人感想:大过年的,与其在评论区对波,不如和砂金暖被窝。
你在银河幸运星里全选了100。砂金会说:“很厉害嘛,朋友。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像我这样的赌徒,却没见过几个在牌桌上还能像你这样冷静的。也许这话由我来说有点奇怪,但我确实挺羡慕你的。无论如何,保持住你现在的风格吧,或许有朝一日,它也会成为你的武器。你说我看上去有点闷闷不乐的?怎么会呢?我明明和平常一样——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的确有点儿小郁闷......事先声明,我这不是在怀疑你,你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我对你永远都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只是....
在b站评论区里观战两小时后忍不住请亲友摸了评论区里的一条评论。
P2是一点个人感想:大过年的,与其在评论区对波,不如和砂金暖被窝。
你在银河幸运星里全选了100。砂金会说:“很厉害嘛,朋友。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像我这样的赌徒,却没见过几个在牌桌上还能像你这样冷静的。也许这话由我来说有点奇怪,但我确实挺羡慕你的。无论如何,保持住你现在的风格吧,或许有朝一日,它也会成为你的武器。你说我看上去有点闷闷不乐的?怎么会呢?我明明和平常一样——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的确有点儿小郁闷......事先声明,我这不是在怀疑你,你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我对你永远都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只是...不小心钻了下牛角尖。如果你讨厌赌局和概率,那你又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你在银河幸运星里只中了50。砂金会说:“好了,别闷闷不乐了,朋友,说不定这恰恰证明了你今年的运气会非常不错呢。花七天时间把霉运都带走,接下来的一年都顺顺利利……嗯?一无所有?怎么会呢甜心,你这不是还有我吗,我完全可以——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开玩笑的。唉,不过我倒是真的挺想把自己送给你的,这几天公司放假,大家都在忙着过节,我除了给那些客户们发发祝福外根本就无事可做,都快无聊死了……所以,如果你明天没有安排的话,可以陪陪我吗?无论是吃饭喝酒、逛街看电影,还是待在家里打游戏聊天,都可以。当然,所有消费都由我买单。可以吗?求求你了~朋友~”
你在银河幸运星里中了600。砂金会说:“新年中奖,这可是好兆头啊,朋友,你今年的运势一定会非常不错。看来我也得再多努努力、对你拿出点真本事才行了——不,不是对赌,是...社交。想想看吧,接下来的一年里,还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多少地方冒险、结识多少新人呢,我可不想被那些后来者比下去,最后只成为你众多朋友中微不足道的一员。要知道,贪婪可是所有商人的必修课。嗯?你说比起你在空间站、贝洛伯格认识的那些朋友,我才是后来者?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的朋友。我只是说自己不想被比下去而已,又没说后来者不能又争又抢。怎么样,给我个机会吧?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发都发了,就顺便再贴一个原本打算拿去写文的梗好了。(菠萝鸡这个绰号到底是谁起的,太有才了......)
砂金的进化之路be like:刚认识时像毒性不太大的小毒蛇,匹诺康尼初登场时的筹码魔术充满危险气息,但那张脸和他的各种俏皮话又弥补了这一点;朋友时期像在海岸线边缘来回试探的小海鸥,表面浮夸实则小心谨慎,会发短信一点点的试探你对他的态度,还会给你送礼物;求偶期像开屏的小孔雀,比朋友时期还要注重衣着打扮,白西礼服、滑板运动风、强风大背头、真丝睡衣、海盗船长......天天穿的跟要去拍杂志甚至是上台打歌一样,各种暗戳戳的诱惑你,而且送钱力度明显加大了;恋爱后就变成了三毛菠萝鸡,整个人都变得柔软可爱了起来,和你独处时会很放松,还会黏黏糊糊的对着你撒娇扮可怜。
PS:别问我为什么不在正文里写P2,那真的过不了审。另,几个月没写砂金,搓语气搓得好痛苦......大家要是有什么想对砂金说的话,或是想以砂金的名义对自己、对别人说的话,就都摆在评论区吧。我们争取在新的一年里互相鼓励互相安慰,携手砂金把所有开拓者小姐都哄成胚胎(?
【星铁乙女】无人在意的古战场~厨子大战ky怪
*你是galgame《星琼事件簿》的高人气女主,现在在《缝好3》、《方神》、《缝好:你的铁道》、《绝域十》等同公司作品中也登场啦!
*圈子一大,破事也多起来了。面对扰乱社区环境的ky怪们,他们会怎么做呢?
*为保护你的个人隐私,已将你的名字作打码处理。
1.
用户2534234:■x(你的一对美帝cp)99
命运从未公平:朋友,这里是乙男向的tag。ky的cp会be哦
纯粹理性批判:过激梦男和美帝哥一样烦人,但至少梦男还比较尊重■■的性取向。
2.
用户2534235:■■原谅了刘雷,■■是刘雷星怒
比阳光更明亮的:■■宽恕他是因为■■善,不是因为■■喜欢他…......
*你是galgame《星琼事件簿》的高人气女主,现在在《缝好3》、《方神》、《缝好:你的铁道》、《绝域十》等同公司作品中也登场啦!
*圈子一大,破事也多起来了。面对扰乱社区环境的ky怪们,他们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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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从未公平:朋友,这里是乙男向的tag。ky的cp会be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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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用户2534235:■■原谅了刘雷,■■是刘雷星怒
比阳光更明亮的:■■宽恕他是因为■■善,不是因为■■喜欢他…罢了,我不该与你争辩。
片刻,留在眼底:我为您不懂得■■的纯善而感到悲哀。
3.
用户2534236:■■救了她妹妹,她们肯定要搞骨科
唱歌的小鸟:亲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哦。希望楼主有一天也可以亲自体会到这两种感情,分辨出其中不同。
谐乐响起之时:想必楼主没有亲人,所以也不知道亲情的存在,合理。
4.
用户2534237:■■和同学争第一,官方一定是要组cp,呜呜呜我不想厨她了
无敌剑士123:■■有好胜心又如何?无敌剑士不认为■■喜欢她同学。
冰糖老铁:■■本来就是给喜欢的人厨的,不想玩就滚
用户2534238:天呢,楼上这么纯的两位结晶
冰糖老铁回复@用户2534238:你也滚
5.
用户2534239:■■在缝好3有官配,你们梦男知三当三?
以世界之名:不知道为什么,■x官配的谣言传播甚广。我是千日老玩家,即使在《缝好3》中,■x也不是官配。【缝好3全勤截图】
行者明誓:缝好3的■■和缝铁的■■是两个不同的个体,请不要混为一谈。
古代手机批发:当三怎么了,谁说非要官方说她喜欢我,她才是我老婆
6.
用户2534240:智者不入爱河,■■是智者,所以她不会谈恋爱的
世上没人能负我:哦
智械会梦见电子蝴蝶:质疑:智者是否一定与爱情无缘?
疏影三迭:你对智者和■■的理解都太浅薄了。
纯粹理性批判:好吧,显然你已经说服了自己。
7.
用户2534241:本来挺喜欢■■的,新剧情媚玩家太恶心了,衣服也媚男
我推重度依赖:媚的就是玩家,有意见憋着
别让世界静下来:二次元女性突然又没有穿衣自由了。
8.
尾巴嚯嚯:工作之余想上网放松放松,结果还不如不上网呜呜…有些人的胡言乱语真的太讨厌了,我又说不过他们,只能生闷气
小桂子Guinevere:宝不要理这些人,只看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好了
行于流逝的岸:不必在意妄言,铭记重要之事即可。
赵相机:总有人会记住一切,谣言与真相都会被澄清的!
梦应归于何处:没关系,因仇恨聚集在一起的人只是乌合之众,终有一天会不攻自破。因热爱和共同理想聚集在一起的才是同伴,可以建设共同的未来。
■.
烟花■从■■看:人生皆戏台。我们此时说话,也许是某个更高意志在借我们之口来表达自己的看法。欸嘿~
【孔融×你】孔融心里也会有幻想吗?
在不知道你是女子之前,孔融就经常听说关于你的传闻,和先帝的,和袁氏长公子的,和孙氏的……等等等等。
在孔融看来,你是男子,所以这些传闻他并不放在心上,可是后来,他对你上了心,虽然内心极度不愿意承认,但是感情这种事,不是想抑制就能抑制的。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向你说出那种龌龊的心思。
后来他知晓了你是女子,心情极度复杂,一边不愿意承认,一边心里又是遏制不住的窃喜,他知晓了你的秘密,这代表他和你之间有着别人无法踏过的关系。
来绣衣楼次数多了,孔融就发现了你书房里的秘密。
绣衣楼的密探们好像都很喜欢去你的书房待上一待,刚开始孔融还以为是你们在商讨公务,可是一次偶遇,......
在不知道你是女子之前,孔融就经常听说关于你的传闻,和先帝的,和袁氏长公子的,和孙氏的……等等等等。
在孔融看来,你是男子,所以这些传闻他并不放在心上,可是后来,他对你上了心,虽然内心极度不愿意承认,但是感情这种事,不是想抑制就能抑制的。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向你说出那种龌龊的心思。
后来他知晓了你是女子,心情极度复杂,一边不愿意承认,一边心里又是遏制不住的窃喜,他知晓了你的秘密,这代表他和你之间有着别人无法踏过的关系。
来绣衣楼次数多了,孔融就发现了你书房里的秘密。
绣衣楼的密探们好像都很喜欢去你的书房待上一待,刚开始孔融还以为是你们在商讨公务,可是一次偶遇,那受人爱戴的陈元龙伸着懒腰,带着刚睡醒的困倦慵懒的走出来时,他脸色一变。
这人怎能在主公的书房里睡觉!
孔融板着脸抱着公文走进书房,准备痛斥陈元龙的行为,却在你疑惑的眼神中咽下嘴里的话,陈元龙能在你面前睡,肯定是有你的允许,他知道你是什么性子,他在你面前说他,你也只会暂时安抚他,下次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只是孔融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又遇到了衣衫不整的郭嘉,抱着琴的周瑜,戴着头冠的杨修……
这些人!怎能如此无礼!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在孔融的心头,像是羡慕,也像是嫉妒。
羡慕他们和你的关系如此亲密,嫉妒他们能不顾旁人眼光和你来往。
小小的情绪在心头滋生,终于有一天,孔融忍不住说:“他们怎能如此无礼,就宿在这里……”
你有些惊讶,你知道孔融的性格,刚开始你以为孔融会第一时间就说出来,但是他没有,现在突然说出来,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你放下手上的文书,有心逗弄,沉吟片刻道:“若文举想,亦可在此休息。”
孔融哑然:“……”
片刻后,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
“……可。”
你忍不住想笑,孔融来向你说这件事,居然只是为自己争取福利吗?
孔融做不出来当着你的面睡觉这件事,你也知晓,所以指了指书桌对面的屏风,“那后面有一软榻,你可在那里休息。”
那屏风,是单向的,屏风后可以看清楚这个书房的全局,但是坐在对面的你对屏风后一无所知,耳边是你时不时翻看文书的声音,软榻旁边是各种核心文书,这是一种信任,这是一种隐秘的快乐。
孔融和其他人一样,对你的书房上了瘾。
孔融闭上眼睛,在即将陷入浅眠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握住你伸过来的手。
“你……”
你歪头看向他,“不是想要休息吗?我帮你放松……”
“你!”孔融的瞳孔缩小,握着你的手愈发紧,在那一瞬间,关于你的所有传闻都涌上心头。
一瞬间,孔融的喉头干涩,他觉得手上的温度愈发灼人,就连书房里的熏香都变得有些粘稠。
片刻后,他像是妥协一样,缓缓松开了手。
“文举在想什么?”你的手落在他的脖颈上,这原本是最危险的部位,你可以感受到他肌肉的僵硬,这么近的距离,你可以看到他震颤的瞳孔,他在妥协,在期盼,在挣扎。
孔融不说话。
他能感受到你的手在他的脖颈上揉捏,挑开了他的领口,也许他没有注意到他的喉结正在不停的滚动,就连自己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突然,你的手收回去:“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放松了?”
孔融:“……”
你根本没有那种心思,你这是在帮他按摩!
你笑眯眯的看着他,缓缓帮他整理衣物。
孔融有一种自己被逗弄了的感觉。
他心头突然涌出一种愤怒,一种恐慌。
他刚才在想什么!!!
孔融跑了,落荒而逃。
你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通红的耳朵,慢条斯理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果然,这种古板逗弄起来最好玩了!
你的心情愉悦。
下次孔融再来,就做他想做的事情好了!
【星穹铁道乙女向】你以为你是正经团厌03
•all你,伪团厌,单箭头叠满
•你≠开拓者,请自由代入
•大概是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发疯梗,有很多私设和OOC,不出意外会是个温暖人心的故事(?)
•一点点过渡章,但是全文1w2(。)
0_
旧游旧游今在否?花外楼,柳下舟。
梦也梦也,梦不到,寒水空流。
1_
你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
因为你那颗脆弱的心,大部分时候,你都睡得很浅。但不知怎么,或许是那天有太多的情感波动,你整夜整夜昏昏沉沉地做梦。梦里有温暖的潮水,潮水涌上来将你吞下,水中有什么紧紧缠绕着你的四肢,那样沉重、用力。
你不知道缠住你的东西,到底是要抓住你,还是要将你拖到最深处,让...
•all你,伪团厌,单箭头叠满
•你≠开拓者,请自由代入
•大概是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发疯梗,有很多私设和OOC,不出意外会是个温暖人心的故事(?)
•一点点过渡章,但是全文1w2(。)
0_
旧游旧游今在否?花外楼,柳下舟。
梦也梦也,梦不到,寒水空流。
1_
你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
因为你那颗脆弱的心,大部分时候,你都睡得很浅。但不知怎么,或许是那天有太多的情感波动,你整夜整夜昏昏沉沉地做梦。梦里有温暖的潮水,潮水涌上来将你吞下,水中有什么紧紧缠绕着你的四肢,那样沉重、用力。
你不知道缠住你的东西,到底是要抓住你,还是要将你拖到最深处,让你被温暖的潮汐淹没。
但当那缠绕着你手腕的东西继续往上,扼住你的脖颈的时候——
你就猛地睁开了眼。
自噩梦中苏醒,你愣了好一会,才平缓了激烈的心跳和呼吸。直到这时你才嗅到近在咫尺的熟悉香气,然后你低下头,看到一条粉色的八爪鱼。
是的。粉色头发,四肢紧紧缠住你,呼呼大睡的三月七。
浥尘客栈确实如停云姑娘所言,是个清净的地方。明明毗邻街市,但所有那些热闹的吆喝声和细碎的人声,飘到你们窗边时也已经变得很轻、很含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三月七柔软而毫无防备的脸颊上,她抱着你,无知无觉、呼吸平缓,显然睡得正香。
你迟钝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得到她梦中含糊的一声。
清晨的日光,遥远的声音,床铺上另一个人的体温……
这是罗浮仙舟最寻常不过的一日。
你那天早晨不得不多花了点时间,试图从三月七的手脚里逃出来。可惜就在你快要成功的时候,一直睡得无知无觉的三月七也醒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你,“……”
你谴责地看向她。
睡得迷糊的三月七看不懂,她甚至嘿嘿笑了一声,直接抱了上来,把你再次扑倒,在你大惊失色的时候,完全没睡醒的人在你耳边喃喃着说,“早上……好……”
她又陷入了安心的、无梦的沉眠中。
神策将军给星穹列车这一些人安排住处的时候,自然不会吝啬。照理来说三月应该有自己的房间,但她在列车上的时候就常常喜欢跑来和你一起睡,美其名曰“交流感情”,这习惯到了仙舟上也没有改变。所以坐在大堂里的瓦尔特和穹看到你从房间里出来,头发乱了,还对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都十分的淡然——除了瓦尔特控制不住地叹了口气。
“三月这孩子……”
他看到你头发是乱的,还是没控制住,轻轻帮你拨弄了一下翘起的头发。得到你仰起头,一个小小的微笑。
然后你们在桌边坐了下来。
一夜过去,现在这里有两个消息:
其一是卡芙卡已经被太卜司捉拿归案。
其二是,罗浮上可用人手似乎极度不足,就算是太卜司这样的地方设施也受到了极大的损害,所以对卡芙卡的审讯没法立刻进行。
“那位星核猎手,似乎能用言灵蛊惑人心。”瓦尔特说,“但太卜司似乎胸有成竹,一定能让她说出实话……”
在饭桌上,穹总是不爱说话的。他认真地往你碗里拨了个饺子,动作不知为什么让你感觉有点熟悉。瓦尔特又说了些不太重要的事情,然后,话题就落到了你身上。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那位龙女大人……说了什么?”
嗯……你慢慢放下筷子,面对这两双眼睛。说了什么呢?
你当然可以对他们说实话。
就说白露大人诊断你心病成疾,难以自愈。就说仙舟人没法从数据的角度说明你有任何问题,就说她告诉彦卿的一切:你需要更多的阳光,更好的风,更多的快乐。如果快乐没法治愈你,你就等死。就是这样。
可这又有什么必要?
所以在瓦尔特和穹的目光里,你只是显得有点落寞,垂下眼睛,摇了摇头。
对于萍水相逢的旅人们,这样就够了。他们会沉默下来,因为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问下去了。
就这样就够了。
2_
卡芙卡被抓,或许在罗浮内部是一场小小的政治风暴。暗潮会被这块算不上小的石头搅混。但对于星穹列车的这群人来说则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情,对于三月七而言就更简单了,她只有一种简单的态度:
坏女人抓到了,好耶!
毫无精神压力,她自然在你床上睡到午后,连饭也没吃。在她醒来前,你就坐在自己的桌子旁,整理了一下昨夜彦卿交到你手里的大大小小的包裹们。
白露昨日对着彦卿耳听面命,叫他负起责任。她说你得多吃东西、多补充糖分、多走动,别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彦卿倒是都记住了——你打开一个个包裹,发现里面都是些糕点和甜食,不由得觉得有点好笑。
糕点的香气倒是把在你床上、裹成一团的三月七唤醒了。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蓬的,只知道喃喃,“好香啊……什么东西这么香……”
三月七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会,熟悉了一会自己的四肢,就从床上爬下来,软趴趴靠在你肩膀上,还在寻觅,“好香——”
你把鲜花饼塞进她嘴里,彻底止住了她的碎碎念。
三月七终于醒了——在吃了三个鲜花饼喝了两杯茶之后,她就像是黑塔空间站里被重启的机器,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都精神了。
“好,吃饱了!”她说,然后兴高采烈地试图抱住你,“诶,咱们出去玩吧!”
毫无逻辑,毫无缘由。
但瓦尔特从不对小辈的要求说不,而穹并无异议,三月七在你耳边吐槽他,“看好这家伙,等会他又得掏仙舟的垃圾桶了。”对这样的未卜先知,穹眨眨眼睛,有点心虚地移开目光。
于是你又一次沐浴在仙舟的阳光下了。
在和停云小姐共事的这几日里,三月七显然已经对罗浮仙舟的好玩之处了如指掌。无论看到什么有意思的,她都能兴致勃勃地指给你看、跟你解释一下。跟她从街头走到街尾,很快你手上就被塞了一杯很古怪的……嗯,“仙人快乐茶”?三月还给你展示了一下,如何把吸管扎进杯子里,却不会把吸管折坏的秘诀……瓦尔特很自然地接过三月七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包裹,拎在手上。
穹确实对其他一切都充满兴趣。哪怕是看到路旁桌子上没关闭的手机屏幕,他也能毫不顾忌礼貌地盯着看好久。摸摸路边的快递箱和花花草草更是常态……
只有瓦尔特永远正常。在人群之中,他下意识地把你护在身旁,你们靠得不远不近。是一种有点生疏,但又充满十足保护意义的……姿态。
三月虽然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但最初那种兴奋劲过了之后,她又开始喊累。没过多久,你们便被她拉到路旁的茶馆里坐下了,反应过来的时候,瓦尔特和穹已经开始喝茶,显然对三月七这副样子见怪不怪。
在罗浮仙舟,路旁的小小茶馆里配一位说书先生,可谓是再寻常不过了。现在虽是白日,茶馆里也基本坐满了人,你们挑的位置还不错,正好能看到那位名叫西衍先生的说书先生。
他正说到精彩处。今天这一出,大概是被求着讲一出云上五骁的故事,他便讲了那位被称作“无罅飞光”的剑客的故事,在他口中,那分明是个月光般极冷极利的剑客……能一剑斩灭月亮,划开时间。你不自觉认真听着,几乎听得有些入迷了。
三月便嘿嘿一笑,她捧着脸颊,对你说,“怎么样?好玩吧!”
你尚且还沉浸在故事里,便已经是故事结尾,继而满堂喝彩,台上的西衍先生朝各位作揖,感谢诸位的捧场。瓦尔特喝了口茶,“英雄少年,意气风发。罗浮人倒是偏爱这类故事……”
“对对对!”三月七说,“上一回,他不是讲过一轮那个什么……饮月君么?上上次,又是什么什么演武……哎呀,咱也不懂为什么仙舟人喜欢听这种没头没尾的故事……他们这些故事,我没一个能听到结尾,总是请听下回分解请听下回……哪来的下回?其实仔细想想,故事里的人,不都已经……”
她眼睛往上看了一下,瓦尔特看她一眼,“三月……”
“慎言——咱知道啦咱知道啦,所以我不是说得很——小声吗?”
你听着他们说话,垂下头,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突然有谁的手指,犹豫地伸了过来,覆盖在你的手背上。这是一只熟悉的手:青年的手,戴着很有空间站风格的半指手套,掌心的温度是暖的。你曾见过这只手挥舞棒球棒,也见过这只手单手拎起长枪。但现在,他只是单纯地盖住了你的手。
你像是发了一会呆,才抬起头,和穹对上视线。他金色的眼瞳里什么也没有,你不明白……或许他不明白自己在干些什么?因为他的眼睛里,你读不出任何情绪。三月和瓦尔特似乎还在说些什么,而穹捏了捏你的手指。
……你朝他微笑了一下。
没事的,没事的。
你并不责怪任何人。
3_
你只是有点想她。
4_
三月说,不明白仙舟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说书……其实你也不太明白。故事永远只是故事,在你前世……你曾活在一个真空的世界里,所谓的痛苦与磨难,在那时只有话本和故事里会出现。在你捧着脸颊,听着说书人讲起故事的时候,你并不知道自己活着的那些年岁,日后也会变成他们故事里浓墨重彩的一笔。
数百年前,此处曾举行过盛大的“星天演武”。仙舟人兴建起高高的楼阁,盛大的舞台,到处都开满了琉璃的灯花。三月现在所看到的繁华的一切,甚至比不过那些年里的一盏灯。仙舟联盟展开双臂,欢迎来自整个宇宙的客人,无论带着阴谋还是带着珍宝,玉界门都一视同仁、为他们打开。这里也曾有鼎沸的商市,奇形怪状的宇宙旅人们兜售着诡异的商品,你怕和师兄走散,一直很紧、很紧地攥住他的手,害得他寸步难行。你以为你早已忘记,现在才发现你对那一年海市的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
有一位披着满是灰尘斗篷的女巫,说自己有能见证未来的镜子,但那镜子其实是个系统过时的计算机,甚至比不上仙舟人民用的玉兆;一位巡海游侠,喝得酩酊大醉,出售自己的刀剑和故事,价高者得;狐人姑娘们出售扇子和披风,年幼的孩子们嘻嘻哈哈,追逐游乐;街边两位宇宙旅人为丰饶和巡猎星神的传说真伪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差点在街道上决斗,结果巡逻的云骑军大喊着此地不准斗殴,把他们二人全打趴下了……
还有演武,对,那才是最闪耀、最明亮的一笔,对不对?星天演武的比武场内,人声鼎沸、众目睽睽,你很紧张地解开自己的发带,系在师父剑柄上——这是某种不太可靠的祈祷,祈祷帝弓司命会听取你的愿望,让所有的刀剑都远离师父。
那一年的星天演武盛大无比,远超过去百年。无数的客人和旅客为仙舟带来了黄金与财富,星际和平公司甚至也慷慨解囊,他们提供了剑首大会的奖品,在长长的、让人眼花缭乱的奖品名单中,有许多稀世珍宝和奇物,哪一样都能轻易引起贪欲与争夺的浪潮。但那里面,还有一样不起眼的小玩意——一朵外宇宙之冰骨骼雕成的冰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一轮小小的月亮。
师父就摸了摸你的头。
她的手指有点冰凉,却让人安心。
“你既想要,”她说,“我去拿来给你。”
许多许多年后,仙舟的故事已然抹去了师父的名字,许多人讳莫如深,视她为洪水猛兽。她的名字在仙舟已成为禁忌,但在那时,当她于高台之上持剑迎敌,睁开眼瞳的瞬间,世界骤然沸腾。只凭手中长剑,她几乎掀翻了每一个走到她面前来的人,如此轻易。时间和空间,都在她一剑挥下时崩溃、断裂。最终高台上仅她一人可立。在她脚下,唯有跪服。
于是世界为年轻的剑首沸腾起来。仙舟人,他们也曾那样狂热地呼唤着你师父的名字,他们也曾高高举起手臂,迎接年轻的剑首和她的剑。狂热、赤诚,他们也曾爱过你的师父。
镜流垂下眼睛,在高台之上,在所有疯狂的呼唤中,她微微喘息着,平复呼吸。所有那些狂热的眼睛,她看也不看。所有那些呼唤,她置若罔闻。她在高台之上,只是慢慢解开了你的发带,攥在手心里,就好像这是唯一重要的事情。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让你的发带染上一点血。
比赛结束后,师父带着那盏小小的冰花回到你身边,把那朵花放在你头顶上。
你说,师父,别逗我玩啦……一边手忙脚乱地,把小小的冰花拿下来,捧在掌心里。那真是一朵不会凋零、不会融化的花,它入手温凉,晶莹剔透、折射着日光,就像是师父。就像师父的眼睛。
师父抱着双臂,看着你很珍惜地捧着花,不时用孩子的手掌去摸一摸。她还是没什么表情,从比武场上带下来的些许戾气,却不知不觉消弭无踪。
她问,喜欢吗?
你很用力地点头,嗯。喜欢!
师父摸了摸你的额头,你的脸颊。
“想要什么,就告诉师父。”镜流说,那样温柔,“师父的就是你的。”
师父。
那双曾持剑迎敌的手,曾为你编发辫的手,曾一下下轻轻拍着你的背的手,她唱着不成调的歌,试图哄你入睡。
你想念她。
你只是想,但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了。
5_
第二日,彦卿来带你去复诊。
他很早就在楼下等着,那时天还是昏紫色的,如果不是你推开窗户,发现这少年人抱着剑站在客栈门口,不知道他还要等多久。
三月正在你床上,抱着你的被子熟睡。你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消息,她的手机就在你桌上响了一声。没事,等她醒来自然会看到的——做完这一切后,你披上披肩,下楼找彦卿。
彦卿站在楼下,抱着剑,你下来之前,他正在发呆,呵出白气。发尾甚至还是潮湿的。看到你出来,他似乎也很是惊讶,呆呆地看着你,“……诶,姐姐。”
你歪着头看他,举起手机,【你吃早饭了吗?】
彦卿连忙把剑放下来,“吃了啊!我可是练了剑才来的……啊,你不睡觉吗,姐姐?”
这小子嘴倒是……一口一个姐姐的,让你很有点不好意思,你便摇了摇头,【那我们走吧。】
“啊……”彦卿看上去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他只是憋了一句,“啊……好吧。你要多穿点衣服啊,姐姐。”
从头包到脚,还裹着一条披肩的你看了一眼穿得很单薄的彦卿:?
你们便一同走在太阳升起前的罗浮上。在深紫的天色里,一切都很恍惚,像是笼罩在梦里。偶尔路上见到几个巡逻的云骑军,他们看你身侧的彦卿一眼,便很快让开了道。这个时辰,至味盛苑的后厨已然飘出腾腾蒸汽,路旁的小吃摊和早点铺也支了起来,但谁也没有声响,没有叫卖,只是懒懒地看着你们走过去。
直到你们来到白露的院子前,你和彦卿才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是的,彦卿醒了,那是因为他要练剑。你醒了,因为你睡不着。但白露……?
正在长身体的龙女可能尚在屋子里呼呼大睡,院门紧锁。你和彦卿面面相觑,【打扰……】你虚弱地打字,【打扰龙女大人睡觉,会被卫兵赶出去吗……?】
彦卿也才发现这个问题,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糟了,我……我怎么没想到这回事……”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练完剑,在你楼下等个一两个时辰,你自然醒了。到时候再带你去白露大人这里,等一切结束了,正好回神策府吃午饭……原本一切都挺好的,可是,他没想到你也醒这么早……
你们大眼瞪小眼,你打字,【要不……就站在这里等吧……】
彦卿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又估算了一下白露大人的护卫们的武力……虽然他能打,可是带着你就……又估算了一下,他沉默了。彦卿点了点头,“行。”
于是你们站在白露的院子外,一同扬起头,看着从白露院子里伸出来的一枝杏花。彦卿蹲在一旁,不一会,有几只醒得早的团雀飞过来,似乎觉得他的脑袋是个不错的窝,便啪嗒啪嗒落在他头顶,踩来踩去。彦卿有点烦恼地把它们都抓下来,一副不知道要怎么处置这些小鸟的样子。
你被吸引了注意力。
彦卿便朝你伸出手,给你看那两只团雀,“姐姐,你要吗?”
你好奇地伸出手,戳了戳两只团子。在过去,你还只在某个人身上见到过这种吸引小鸟的本事……该说不愧是他的徒弟吗?彦卿显然也受小鸟的喜欢,过了一会,团雀似乎发现他胸口有一把亮晶晶的长命锁,就自顾自蹦跳着到他手臂上,要去啄那件银器。
“诶——”他连忙举高双手,“别啄!”
你看得好笑,帮了他一把,把那只小鸟从他手臂上捧起来,捧着又摸了摸。
彦卿总算松一口气,他捧着一只鸟,你捧着一只,你笑着看着他胸口的长命锁,那确实是一件精美的银器,行走时有细细碎碎的铃声。哪怕你没法说话,彦卿也能看出你的调侃,他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你别笑我啊……别的东西,给它们啄一下也未尝不可。这长命锁可不行……这是我师叔送的礼物呢。”
你的动作顿住了。师叔……?
“啊。”彦卿说。
他立即想起你是化外民,以为你不太能理解仙舟的用语,便解释起来,“我师叔……就是将军大人的师妹。虽说她已经不在罗浮很久了。将军收我入云骑军的时候说过,我很有天赋,如果师叔见了,必定喜欢我。师父说师叔平生就喜欢送人礼物,见我这样,一定也想送我点什么,但是……”
“但她已离开我身边很久了。”
记忆中,那时候将军大人摸了摸他的头。
彦卿那时年纪更小,记忆也被蒙上一层灰色的光。他没能看清将军的神情,白狮一样的将军似乎沉默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他的声音莫名其妙让人听起来有点难过,“我这个做师兄的,便借她的面子,将这礼物赠你。想来她知道了,也不会生我的气……”
——那就是他如今带在身上,寸步不离的长命锁。
这是一份珍贵的礼物。
你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借由他这句话,你便仔仔细细,看了又看他胸口的长命锁。冰冷的金属没有言语,只是坠在那里,任你打量。少年时,你也曾捧着脸颊,问师兄——
师兄以后,是不是会很厉害?师兄啊师兄,你会不会变成大英雄呢?说不定,会变成话本里的人呢!
师父这么厉害,想当师父徒弟的人那么多,师父也只收了我们二人……嗯,师兄你比师父差一点点,就只收一个徒弟就好啦……
到时候,你徒弟就是我徒弟!
师兄坐在你身侧,似笑非笑地看你一眼,伸手过来掐你的脸颊。你哇哇大叫,扑上去也掐他的脸颊,师兄便举起手示意停止,露出个无奈的、又有点可恶的微笑。
师妹啊。
——现如今使唤我还不够,日后还要使唤我的徒弟么?
前尘往事,俱已远去。如今想来真是一场大梦。你早把一切都忘了,便也以为他一定和你一样,全都忘了。
可他记得。全部记得。
你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一片清明,但你确实为此微笑了一下。
……真是一件好礼物。
咔哒一声,彦卿身后的门突然打开。两只小鸟被声响惊动,立刻挥舞着翅膀从你们掌心里飞走了。你侧头一看,白露艰难地推开院子大门,叉着腰,气喘吁吁——
“来了就不能早点喊我吗!”她说,“啊啊啊……还不快来帮忙,门……门要合上了!”
6_
你们跟着早睡早起的龙女大人一起进了院子,那时,太阳已经升起了,昨夜停留在树梢上的露水也已蒸发。白露把你们迎进来,却根本没来及管你们,就撸起袖子去采摘她那些药材了……据她说有些药材必须在一天中固定的时辰摘下才最有效。彦卿眼看着她跑来跑去,就自己擦了擦石凳,让你坐下了。
结果白露一回头,看到你坐着,而彦卿无所事事地站在你身侧,更生气了,“啊啊啊,你们二人为何只是看着!”
彦卿和你一同露出困惑的神情:?
于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你这个病人脱下披肩,撸起袖子,帮白露把地上的草药包起来,放在桌子上。彦卿尚且有一把剑,白露指挥他,“对对对,往这砍……砍断就好啦,你可是剑客,不会这点准头也没有吧?”
彦卿说,“我之前砍的都是步离人……我又没砍过萝卜……”
“什么萝卜,这是本小姐珍贵的药材!”
仙舟接连几日放晴,你们一同坐在白露的小屋檐下,你负责清洗、擦拭一下药材,彦卿不太情愿、但勉强用自己的飞剑把药材切成碎片,白露嘛……则找出了她那个研钵,努力地碾着。
“喂,将军大人说,你们从天外的星穹列车上来。”白露对你说,“列车上是怎么样的,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你清洗着药材……彦卿没说错,白露养的这一种,确实很像是小个的萝卜。彦卿此刻说,“你让姐姐洗东西……她怎么打字啊?”
“你可以比划嘛!”
你便在擦拭萝卜的间隙里,借由手势,努力向他们解释列车上有什么:有一只说话帕来帕去的列车长,姬子是头发很长、喜欢喝苦咖啡的科学家,三月很喜欢拍照、喜欢购物,杨叔喜欢各种奇奇怪怪的冷知识,丹恒……
他的影子在你脑海中一闪而过,你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彦卿和白露没有星穹列车上一堆人那种奇怪的,能读懂你眼睛的能力。于是他们努力理解,最后彦卿觉得你们车上每个车厢里都是兔子,而白露觉得你们的车上长满了照片、咖啡渣和冷知识。两个人纷纷露出敬畏的眼神。
你痛苦地闭上眼睛。
你们一直整理药材到太阳最盛。结束的时候,他们二人都长出一口气。彦卿也不管什么形象了,就一撩袍子,摔在你身侧的木制地板上,胸口起伏,有气无力,“这可……比将军指点我功课还累……”
白露把额头抵在你的手臂上,“本小姐的手……好酸啊……”
由此看来,机械的重复劳动,确实会快速地积累疲惫感。
今日罗浮天清气朗。
温暖的日光穿过树梢,照在你们身上,哪怕没有披肩,你依然感受到了温暖。从屋檐下望去,天空蓝得像是宝石,明知这是虚拟出的景色,但没人说话。大概你们三个人都起得太早了点,这一刻难免觉得有点困倦。
“喂,”白露小声说,“你干什么?”
你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手搭在了她身上。像是保护一般,揽住她的肩膀,她在你身侧不自觉蜷缩起来,明明语气不太好——但你稍微一动手,发现了某种冰凉、柔软的触感一下子勒紧了你的手腕。
那是龙女大人的尾巴。
白露看起来有点慌张,像是她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她的眼睛慌张地转动着。
但你的平静,又一点点让她不自觉也安静了下来。没什么可恐慌的……你大概能理解持明族的尾巴如何行事。曾经,有比这条尾巴更强壮、鳞片片片竖起的尾巴也曾这样强硬地环在你腰间,力气大得像要把你拦腰折断……可最后,那个人只是绷紧身体,在混乱的呼吸中,一点点把你松开。
难道白露会比他还危险吗。
你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长发,一点点、一点点,她那几乎不可感觉到的战栗也放松下来。啊。你听见自己的心温柔地叹气,她到底……还是个孩子。
是个被锁在这四方天空下、什么也不知道的,好孩子。
白露慢慢蜷缩起来,在你腿上躺了下来。她长长的头发散在地面上,她的尾巴不知不觉间松开了你的手腕,而你轻轻地、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有一首哄孩子的歌,你曾听师父无数次唱过。现如今你已经不再能开口了,可你还能记得那阵旋律,于是,你便轻轻哼着那阵已经很遥远的歌,用手作梳子,梳理着她长长的头发。
快快长大,快快长大……
长大去远方,去远方……
白露的呼吸似乎平静下来。她攥着你的衣袖,一点点睡着了,你摸了摸她的脸颊,摸到她睫毛上一点点露珠般的触感。
你小心地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才看到彦卿还安静地睁着眼睛,看着你。他一直安静地听着,安静地看着在你怀抱里蜷缩成一团的白露,少年的眼睛是一种沉郁的茶金色,他看了你一会,小声说,“姐姐……”
到底如何呢。
他到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7_
“龙女大人,”白发的将军说,“近日心情很好啊?”
白露哼了一声,一副不愿意理他的样子。
阳光正好,透过树梢,照在他们二人的身上。时间是白露问完诊后第二日,她又迎来了新的贵客。景元坐在她对面,这一贯懒散的将军撑着下巴,很是随意的姿态,一只眼睛被遮住了,另一只半梦半醒,似乎随时能在太阳底下睡着。白露见了他这副样子,平日早该说他闲着没事了,今日却只是翻看着自己的医书,晃了晃腿。
谁也能看得出衔药龙女的好心情。
尤其是,她虽一副不把景元放在心上的样子,却一边翻着医书,一边哼着歌,晃着腿。就差在脸上写上“本小姐今日心情甚好”了……
“龙女大人,”可惜坐在这里的不懂看气氛的将军大人,他撑着脸颊,含笑看了一会白露,“何时学的歌谣啊?”
这一下子,大概问到白露的得意处了。她当即慢慢哼了一声,合上书,但那张孩子的脸上是一种含蓄、矜持的快乐,“好听吧?”
“嗯嗯嗯。”景元说,“听着真是不错。”
“我也觉得!”白露连忙收住自己的表情,“咳……我,本小姐是说,这歌很动听吧?是不是一听就让人很安心,很平静,很羡慕?”
“嗯嗯嗯嗯嗯。龙女大人一展歌喉,自然是……”
“嘿嘿……那也没办法嘛!”
白露一拍桌子,叉腰,几乎要跳到桌子上来了。她笑得特别得意,“哈哈哈,毕竟是唱给我听的,是专门唱给我听的歌哦!是这样也是应该的!”
——景元几乎为她的神情晃了晃神。
持明族小小的龙尊,衔药的龙女。她很少这样笑:眼睛极亮,勉强克制着自己的嘴唇,不让笑容夸张得太过分。但那种快乐还是从她眼睛里流泻出来,这快乐,似乎不同于她逃出禁苑,在街上奔跑时那一瞬的快乐。这是某种更纯粹、更漫长的……
某种可以被称之为幸福,景元曾经非常熟悉的东西,在这张孩子的脸上闪闪发光。
他于是顿了顿,一瞬恍惚,幸而白露无知无觉。半天过去,他才“嘶”了一声,摸着自己的下巴,做出思索的表情。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龙女大人说得对,只是——”他说,“这歌谣,景元怎么总觉得,有哪里很熟悉啊……莫非是在军中听到过……?”
“什么熟悉!”
白露正在兴头上,哪里愿意听其他的话。当即瞪了他一眼,“你、你说清楚啊。”
“这怎么好说呢。”景元诚恳地说,“要不,您再哼两句?”
白露当然不信他啦。毕竟这位懒散的将军,过去也把她当成小孩子,逗弄过不少次呢。可是这次又、又不太像往日,所以她纠结半天,还是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你可得听好了啊。这曲子都是给本小姐的,本小姐不过哼给你听听罢了!”
话里话外,她竟觉得景元会把她得到的曲子偷了去。
景元含着笑,闭上眼睛,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白露初时还忸忸怩怩,声音很小,后来,她慢慢认真起来。你哼歌时轻轻抚摸她脸颊的手,柔软冰凉的触感。你的体温,虽然有点低,但莫名其妙让人平静、安心……真是很奇怪。在这么多年以来,对她这么不尊敬的,除了景元这个神策将军就只有一个你……可你们两个人,她都不讨厌。一个也不讨厌。
对于你,更奇怪一些。甚至不是不讨厌,而是,而是很……很……
很什么呢。
白露茫然地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从她脑海里闪过的东西太快,也太奇怪,已然超出她的理解能力,所以,她几乎什么也没有抓住。
但当她睁开眼睛,看清眼前一幕的时候,那一点点奇怪的惘然也消失了。
“……将军!”
或许今日之后,景元也别叫什么暴食将军、闭目将军了……他该叫呼呼大睡将军!白露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撑着脸颊,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可他居然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是午后恍惚的,一下子就坠入下去的睡眠。就在白露闭着眼睛,哼着那首他说“总觉得哪里有点熟悉”的歌谣的时候……
白露气得鼓起脸颊,正想把这人晃醒,好好和他掰扯掰扯——可是,她一凑近,便发觉没了那双总显得锐利的金瞳,神策将军闭着眼睛的样子也称得上疲惫。就像是他累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在这一段点点歌声里得到了慰藉……
“啊啊……”白露气也渐渐消了,“是故意的吧……这讨人厌的家伙……”
话虽如此,她还是气鼓鼓地跑到门口,费力地把门合上,免得让人突然闯进来扰人清梦。随即她坐了下来,一下子不说话了。
罢了,罢了。
就让这永远讨人厌的将军,也得到些许安稳的睡眠吧。
8_
他又一次梦回海中。
海,永远是那片海。澄澈、透明,被看不清的迷雾包裹,呼吸一般起伏着,浪涌上他的衣摆,又退下去。温暖的潮水呼吸着。一切都好像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一片漆黑中,他不辩方向。海从远处向他涌来,偶尔暴烈起来,像是要将他吞没,偶尔又只是温顺地抚上他的衣摆。哗啦、哗啦。
但那歌声一直都很轻柔。
从迷雾最深处传来,却始终没有被海浪声吞没。像是一首童谣,像是一首孩子的歌,没有歌词,只是轻轻地哼唱着。
他便跋涉于海中,去寻歌声的来处。
迷雾在他面前散去又重组,始终没有让他看清任何一样东西。在他走过的时候,水中有什么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皮肤,一触即离,他没有管。在他的脑海中,似乎别的思考都已经失去意义,莫名其妙的,他只想着那首歌谣,那个唱着这首歌的人。
当他渐渐离开水的包围,海悲伤起来,它们涌上来,似乎想扯住他的衣摆。但他漠然以对,只是听着耳边忽远忽近的、轻轻哼唱的歌声。
歌的尽头,是一棵树。
海中有树,树木的枝干和枝叶都蔓延在雾里,看不分明。树的根须又扎在海中,不知道蔓延了多少千里,这歌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他看清了,有个身影坐在一截横生的树干上,赤着脚,慢慢地踢着水。漆黑的头发全垂在水里。
一时之间,他的梦缩小至只能看清一个人的身影。她在哼着一首歌,一首哄孩子的歌,时断时续。不知为何,他突然恐惧起来,却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是害怕,她转过头来,会是一张他并不熟悉的脸?还是恐惧……那会是一张熟悉的脸呢?
但海浪打起,轻柔地卷上他的手指。海中传来遥远的,似有似无的悲鸣,而那个身影像是听到这阵悲鸣,在他眼中,一切都变得很慢,一点点的,只能看到那个人转过头来——
那遥远的歌声,未曾断绝。
——丹恒猛地睁开眼睛。
虹膜上似乎还残留着黑与白的色彩。黑是与天地同色的海水,白是他未曾来得及看清的,某个人的脸。他感觉自己的脑海深处在嗡鸣,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激烈起伏,仿佛是、就仿佛是——
“……丹恒兄弟!”
他猛地战栗了一下,现实突然回到他眼中。皱紧的眉,陌生的脸,并不属于仙舟人的金发与绿瞳——他还怔怔地望着对方,没从混沌的脑海中找出这个人的名字,另一张脸挤入视野:柔软的少女脸颊,担心地皱紧眉,她发间亮色的铃铛响了一声,总算让他的视线有了一点落脚点,“喂,闷葫芦,你还好吧?你刚刚做噩梦了?别不说话呀!”
说出“我没事”已经是足足一分钟之后的事情了。丹恒难得有点狼狈,面对两个陌生人的善意,唯有捂住脸颊、努力平复呼吸。
罗刹一直把手按在他肩膀上,像是一种无声的支持。而名叫素裳的云骑军没说话,看了他好一会,确定他真没事之后,才长出一口气。
“唉!你这梦魇,可太吓人了!”少女说,她挠了挠头,“你是梦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啦?谁在梦里追着你,还是你忘了去上学?”
“我……”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干涩,不得不停下来,好半天才说,“我并未……发梦魇。”
素裳一副不信的样子。
“好啦,这有什么的……你是怕丢人么?实话告诉你,我现如今还会做梦梦到先生让我起来回答问题呢。”她说,用力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害怕,只要想着这是梦,很快便能醒来了!”
丹恒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说下去。
他无法跟萍水相逢的这二人说明,那梦对于他而言并非噩梦。诚然,这个梦诡异、突然、没头没尾,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梦到海,梦到歌声,对他而言就像是见自己也不知道的故友。他从未在有关海浪的梦中感受过恐惧,他所感受到的……只有一阵遥远的……海潮一般的悲伤……
就像是他的脑海中有一扇门。门后有汹涌的、一刻不停的海浪在沸腾、翻滚,但门对他紧锁。留给他的,只有隔着门,那海浪的声音。
……还有那阵很轻很轻的,
某个人的歌谣。
他控制不住,阖上眼睛,“我……多谢。”
那天夜晚的睡眠和守夜于是继续下去。因为丹恒已然惊醒,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于是他便接了素裳的班。打着哈欠的姑娘只推脱了一下,便很爽快地躺下了,很快便听到她熟睡中均匀的呼吸声。速度快得丹恒都要有点嫉妒了。罗刹倒是没睡,他似乎也是刚刚被丹恒的噩梦惊动了,于是就坐在一旁,手指轻轻敲了敲膝盖。
“若我冒犯,还请丹恒兄弟原谅。”罗刹说,“但刚刚,丹恒兄弟确实并未被魇住,对吧?”
丹恒怀抱长枪,沉默以对,表明自己已经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罗刹却古怪一笑,岔开话题。
“素裳姑娘年纪轻轻,不知哀愁。真让人羡慕……”
这来自天外之海的怪人,仰起头望向天际,却好像是望向更遥远的宇宙和星河,“须知往事如海,怎么会化作噩梦?这正是往事的好处。”
“它们只是……”他轻声说,“涌现。”
9_
“喂……喂……”
“已经……这么久啦……不能睡啦!”
“将军!”
景元骤然惊醒。
其实,时间还没过去一个时辰,怎么也绰绰有余。只是白露坐在他面前,越看这张熟睡的脸越觉得生气,越看越觉得心烦,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把他叫起来,换个地方再睡。她本来气鼓鼓的,见他醒来,正要叉起腰来和他好好说说,却发现被惊醒的景元似乎恍惚了一瞬。
那恍惚一闪即逝,比清晨的露水更快。白露却捕捉到了那一刻的某种情感波动,当即愣住。也许她的表情也提醒了他,景元闭了闭眼睛,很快微笑起来,“唔,这首曲子……很好。”
他的声音,有点哑。
若是往日,白露说不定发觉不了他的异常。若是更早一点时间,白露说不定只会觉得他奇怪,但那一日,她微妙地察觉到有哪里特别特别不对劲,但她说不上来……
将军就坐在她对面,阖上眼睛,又睁开。现在,将军又是将军了,他神色如常,含着笑,重复了一遍,“……真是一首好曲子。”
“能否告知景元,”他说,“是什么人为您唱过这首曲子吗?”
TBC
我的脑子:推剧情
我的手:贴贴😢
现在不贴以后就没机会喽(?)
评论、来点评论(泪)
【星穹乙女】低血糖开拓者的翁法罗斯日常
#和前文《随时随地晕倒的低血糖开拓者》 属同一系列,翁法罗斯场合
#我愿称之为低血糖笑话2.0
1.
在杨叔和姬子提议让丹恒与你组队时,你并无意见,傻乎乎地点头同意。
彼时你尚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主要是丹恒哥作为列车组第一重男,他对同伴的在乎程度足以把你养成一条没有奋斗之心的咸鱼。
这段时日列车组家人们细致入微的投喂,让你身体也好了不少,满怀信心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低血糖魔咒,兴冲冲地和丹恒分到另一节车厢去了。
你真傻,真的。
黑天鹅带着那幽远恬静的笑,飘然而起,在车窗轻柔拂过,显现出翁法罗斯的模样,你单知道为未知世界的瑰丽光景心生向往与......
#和前文《随时随地晕倒的低血糖开拓者》 属同一系列,翁法罗斯场合
#我愿称之为低血糖笑话2.0
1.
在杨叔和姬子提议让丹恒与你组队时,你并无意见,傻乎乎地点头同意。
彼时你尚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主要是丹恒哥作为列车组第一重男,他对同伴的在乎程度足以把你养成一条没有奋斗之心的咸鱼。
这段时日列车组家人们细致入微的投喂,让你身体也好了不少,满怀信心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低血糖魔咒,兴冲冲地和丹恒分到另一节车厢去了。
你真傻,真的。
黑天鹅带着那幽远恬静的笑,飘然而起,在车窗轻柔拂过,显现出翁法罗斯的模样,你单知道为未知世界的瑰丽光景心生向往与震撼,发出由衷的感叹:“天哪,是[8]!”
如果当时的你得知自己会在翁法罗斯严重水土不服,导致你这该死的低血糖体质变本加厉的话……
纷争之矛如刹那光矢贯穿不请自来的天外客,半节车厢失控坠落,你晕得东倒西歪,丹恒在最后一刻扑过来护住你的头,你俩一起不受控制地自由落体。
轰隆——
车厢报废,火光崩裂后是滚滚黑烟弥漫,被撞断的废墟残垣,以及在最后一刻紧紧拥抱你不放手,自己却倒在废墟旁失去意识的丹恒。
“丹、丹恒!”
你忙不迭爬起来,慌张极了,看着紧闭双眼的丹恒,你二话不说捧起对方的脸,打算回敬他在黑塔空间站第一次见面时对你做的事——没错,人工呼吸。
多次险象环生中锻炼出来的神经却在一瞬间被尖锐地扯疼,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无机质的杀气如不断收紧的蛛网,而你们便是那蛛网上被盯住的蝴蝶。
“……”你调整呼吸,悄悄握紧棒球棍。
最糟糕的情况,你们疑似掉落到一片不太平的战场,从四周缓缓冒出的那些不知名物种,看上去根本无法沟通也没有神智,是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好吧,轮到你来保护丹恒了。
轻巧地调动力量,在几个敌人向你冲来时轰然砸碎它们的脑壳,你见势又穿进它们间的缝隙,扭断肢体,让这些敌人失去行动能力。
就在你还要继续动手时,方才剧烈运动的后遗症迟滞地涌上这具身体,你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不由得晃了晃脑袋。
坏了,好像没来得及吃早饭……
战斗时一瞬的松懈都尤为致命,敌人抓住了你的空隙,向你命门击来,而你反应慢了两拍,眼看着就要见血。
一把大剑从天而降,如泰山压顶重重砸穿地板,连带着周围几个敌人都被穿在了剑上,与地面嵌为一体。
“呼……还好赶到及时。”
视野只捕捉到一抹模糊的白色,那灵秀清妍的年轻人好似春日最后一捧纯净的雪,轻飘飘地降落,然后涤清了尚未被埋葬的一切污浊黑暗。
他撇头,看见呆呆傻傻站立着的你,哂然一笑,下一瞬便闪到你的身旁,饶有趣味的声音:
“你身上带着很有趣的东西啊。”
白厄发誓,他真的只是单纯看见你手里的武器,从未见过的样式,偏偏一眼就给他一种刻在dna里般油然而生的亲切感,让他非常好奇。
他就碰了一下,把你的球棍抢过去了。
你:……
两眼一翻,僵直地向后栽倒。
白厄脸上笑容忽然僵住,逐渐化作惊恐:“等——”
他还没捞到你,缇宝急切的呼唤已然飘至。
“小白,你在做什么呀?”
缇宝扇动着小翅膀,飞到你们这边,然后她就看到了横七竖八躺尸的天谴先锋部队,断成两截的车厢,疑似被误伤的陌生人类,还有就倒在他脚边,武器都被他抢了的普通(划掉)柔弱(不是)人类女子你。
缇宝的翅膀都不扇了,缓缓和白厄对上视线。
白厄冷汗直冒。
棒球棍在他手心极其滚烫。
缇宝:“小——白——!!”
白厄:“老师你听我解释老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缇宝:“你看看你都守护了些什么呀啊啊!!”
2.
当你醒来时,看到的便是一个满怀愧疚的白发青年坐在旁边,头上的呆毛都焉了吧唧,疑似遭遇很大的打击。
“对不起!”
见你醒来,白厄认错态度极其端正,九十度鞠躬,双手捧上棒球棍。
“我不该随随便便动你的武器的,我不知道这东西对你来说那么重要TAT,我错了……”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应该感到尴尬的是你来着,毕竟你之前好像低血糖又犯了,还麻烦了人家。
转眼一看,丹恒已经醒来了,坐在另一头大地兽上,目光关切地瞥向你。
你下意识扬起笑容,宽慰地对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坐在你身前的是白厄,这小伙子以为是自己害得你晕厥的十分愧疚,非要和你同乘一头大地兽看护着你,当然,还有缇宝时时刻刻的监督。
这一路上你简要补全了翁法罗斯世界观,和白厄等人交换自我介绍,心情尚未放松下来,就看见你们即将前往的目的地,奥赫玛遭遇了袭击。
气氛陡然沉重下来,白厄脸上的笑容也不知不觉消失。
你在内心轻叹一声,可真是个不太平的世界啊。
你正要拿出自己的武器,就在这时,忽然身上一轻。
白厄托着你的咯吱窝把你抱了起来,然后安安稳稳地放在安全区域。
白厄严肃表情:“我去处理一下敌人,你在这儿好好待着,不要乱跑。”
你懵逼:“啊?”
白厄语重心长:“你身体这么差,我担心你会在混战中受伤,到时候……总之,我能解决,你等着我们好消息就行。”
啊这,不是你好歹也是列车组战力之一……
企图与白厄辩论,但被白厄skip。
这只白毛无意识把救世心态投映到你身上,收不回来了。
你把目光投向丹恒,殷切期盼他能帮你说几句话。
丹恒挪开了眼。
你:“??”丹恒老师你看着我!
你很想出手帮忙,但这俩男人也不知是打了什么鸡血,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外城袭击,根本没有让你出手的机会。
……
……好像,真的被当做病号对待了……
3.
你郁闷地去了市集。
当务之急是补充能量之源,低血糖患者不随身携带点糖果是会死的。
往口袋里揣了俩袋糖,摸了摸空荡荡的胃袋,你索性找到一家餐馆。
环顾一圈,基本上坐满了人,只有一个空位……
“那个。”你不无拘谨地坐到那人对面,“介意我拼个桌吗?”
“……”那人凉凉地抬眸望你一眼,不置可否。
他看上去无所谓你的存在,也并不把你放在眼里。
但你其实挺眼熟他的。
【万敌】——白厄是这么称呼这个男人的,据说是悬锋城的王储,将征伐杀戮刻在血肉里的战狂一族,在奥赫玛危机时出了大力,自然不可能关注从头到尾都被白厄丹恒护了个严严实实的你。
这人身上的血腥气几乎混着压迫感凝成实质了,怪不得没人敢和他拼桌。不过你也无所谓啦,填饱肚子是最主要的,不然就……
你点菜稍晚,万敌的食物率先上齐,手边水晶杯里还盛着晶莹剔透的、绯红色的液体。
他注意到你直勾勾盯着那杯子的视线。
万敌哼笑一声,晃了晃水晶杯,就像故意拿冻干逗弄奇美拉幼崽,性子恶劣:“想要?”
你的视线已经失去焦距:“你这是……什么……”
“石榴汁而已。”他看着你几乎黏到杯子上的目光,抬起杯子,石榴汁晃荡,随即手腕一转,懒洋洋地饮入自己口中,“不给。”
你:“……”
万敌嘴角噙着笑意,漫不经心地观察你的反应。
三秒后,你动了。
被风吹倒了。
万敌:?
他震惊地看着你一头栽倒,风把你刮到地上的时候还带翻了椅子,手臂有气无力地搭在桌面上,闹出的响动太大,吸引来了周围许多人目光。
“喂!”万敌拍案而起。
围观者们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
“那姑娘怎么了?”
“饿晕了吧?”
“诶,可是她对面不就有菜吗……”
“应该只是拼桌的,咦那不是万敌大人吗,悬锋城的王储殿下……啊这,万敌大人连一口菜都不分给她吃啊?”
“我看到了,石榴汁还故意不给呢,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饿晕……噫好小气。”
“没有道德绑架的意思嗷。但是好小气。”
万敌·悬锋王储·一口石榴汁都不分给人家喝·害人饿晕·小气:……
当你朦朦胧胧醒来时,第一个恢复的知觉便是口腔中那鼓鼓囊囊、几乎把嘴塞满的香气。
万敌托着你的下巴,死命把饭菜往你嘴里塞。
“给我吃!”
“喂,没死吧?再吃一口,咽得下吗?”
“你总不能真饿死吧……?”他烦躁地揉着头,“啊我知道了,给你,给你就是了!”
他一边问,一边手上动作不停,餐具几乎挥出了残影,又往你嘴里灌石榴汁,你无助地挥舞四肢,发出“呜呜呜”的意义不明声。
我超……好……噎……
你被噎得翻起了白眼。
万敌见你翻起了白眼,更是惊愕,满心只以为你真的饿狠了,于是加快了往你嘴里灌饭的速度。
……
半天之后。
遍布奥赫玛的金丝线在风中颤动,庞大信息顺着金线的方向源源不断流向这座城邦守护者的所在之地。
阿格莱雅垂死病中惊坐起。
什么,奥赫玛有人饿死了??
什么,当着万敌的面被饿死的?!
穿成狗血耽美abo里的恶毒女配后(2)
努力撮合官配的你x绿茶小可怜佣人原主角受x外冷内热直男亲哥x过于粘人被你绝交后黑化阴郁同学x表面阳光小狗实际暴力狂好友
你:说好的狗血耽美是不是不太对劲?
————————————————
“啊,是安玉啊,好久不见。”
你假装没注意到他现在Beta的身份,自然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但安玉显然不这么想,你看着他站在门口,你话音刚落,他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努力撮合官配的你x绿茶小可怜佣人原主角受x外冷内热直男亲哥x过于粘人被你绝交后黑化阴郁同学x表面阳光小狗实际暴力狂好友
你:说好的狗血耽美是不是不太对劲?
————————————————
“啊,是安玉啊,好久不见。”
你假装没注意到他现在Beta的身份,自然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但安玉显然不这么想,你看着他站在门口,你话音刚落,他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你哭什么?”
“听听......听听小姐以前从来都是叫我小玉的......”
“呃......”你不想和爱哭鬼计较,不就是一个称呼嘛,“小玉,你怎么也在这里?还变成了beta?”
助理是哥哥的人,值得信任,所以你没有一点负担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想到安玉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当初我说我喜欢机甲设计,是听听小姐一直鼓励我坚持梦想,但首都大学机甲设计不招Omega,我只能伪装成beta。听听小姐都忘了吗......”
美人落泪固然我见犹怜,但你一想到他未来的老公就在楼底下等你,你对美色一下就有了抵抗力。
“好了,别哭了,哥哥还在楼底下等我,你要下去打个招呼吗?我记得小时候你和哥哥关系还挺好呢,好几次哥哥喊你出去玩都不带上我!”
听听小姐的哥哥,就是那个讨人厌的alpha吧,安玉回忆起小时候那个经常威胁自己不允许自己和听听小姐玩的男孩。
因为是alpha,所以听听小姐面对他很有安全感;因为是哥哥,所以听听小姐很依赖他。
安玉的心里充满了嫉妒,但他擦掉眼泪,冲你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是少爷吗?!小玉都好久没见过少爷了,听说少爷现在可厉害了呢!”
果然,虽然你把前置剧情搅得一团糟,但主角的感情线还是没变的。
安玉这不就是对哥哥情根深种的样子嘛!
你放下心来。
“那我们下去吧!”
哥哥站在宿舍楼对面的树荫下等你,你跑过去,指着安玉对他说:“哥哥,看我遇见了谁!”
*
陈见青当然认识安玉,在他离开你的那几年里,就是这个卑贱的佣人之子代替了他的位置,和你亲密,还和你一起做那种事。
他不认为是你的错,一定是安玉这个贱人先引诱你。
他搂住你的腰,冲Omega露出一个高高在上的笑容:“好久不见,安玉。”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听听小姐完全被这个令人作呕alpha扮演出来的模样蒙蔽了,以为对方就是她心目中的好兄长,却不知道他背后对听听小姐的卑劣心思。
安玉在心里用最恶劣的话语咒骂着面前这个宣告主权的alpha,但面上却恰到好处的垂下眼,行了一个再标准不过的礼:“好久不见,少爷。”
他一定会揭穿这个alpha的真面目,保护好听听小姐的!
不愧是官配CP,同框就有氛围感,你一边美美嗑糖,一边又替哥哥忧心以后的生活。
安玉未来还有别的攻,哥哥嘴这么笨,一看就不占优势啊!
你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守护哥哥的姻缘。
至少也要让哥哥成为安玉心里的第一位。
“哥哥,既然遇到安玉了,那我们就一起去吃午饭吧!”你抱着陈见青的胳膊摇了摇。
培养感情第一步——增加攻受的相处机会!
陈见青皱了皱眉,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你作为最贴心的妹妹,自然看出了他的不自在。
哥哥不喜欢和陌生人相处,他和安玉毕竟也好几年没见,有陌生感是难免的。
但感情就是要相处才能产生,所以你拉着哥哥的手,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拖长了声音恳求他:“哥哥——”
陈见青最吃你这一套,勉为其难点点头。
你笑起来,转过去冲安玉招招手:“安玉,一起走吧,我们去吃饭!”
“好。”
安玉有柔软的棕色头发和亮晶晶的琥珀色眼睛,笑着冲你跑过来的样子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熊幼崽。
好甜好可爱——你抬起头,这么美妙的场景必须要让哥哥看到。
哥哥这个木头,居然还盯着你,余光都不往安玉那边偏半分。
“......”
你在心里狠狠叹了口气,关键时刻还得靠妹妹你。
“哥哥,安玉现在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哥哥走在你左手边,安玉主动走在你右边,这可不行。
借助问问题的机会,你一个巧妙的转身,在哥哥背后转了一圈,挽住他的右手,再自然不过地把他往边上一推,让两个人走在一起。
哥哥盯着你看了几秒,眼神变幻,似乎对你的目的有所洞悉。
你回应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一边心虚一边又理直气壮,对视几秒后他平静地收回目光。
看样子短时间内哥哥不会责怪你。
只是刚刚那个问题你是等不到回答了。
也是,这个问题目的性太强了,哥哥脸皮薄肯定不会回答。
“哥哥,安玉是机甲设计系的哦,今年你不是抽到要来我们学校当教官吗?说不定到时候你给他军训呢!安玉身体不好,你得多照顾他一下。”
“听听小姐还记得我身体不好......”安玉好像又要感动哭了,“不用麻烦少爷啦,小玉现在身体已经养好了.......”
“我记得他是Omega?”
陈见青语气冷硬地打断安玉的话,要不是你在旁边,可能下一秒他就要把安玉扭送教学处了。
“呃......”你没想到哥哥会这么说,不过他和安玉现在还没熟起来,以陈见青一板一眼的性格,确实会怀疑安玉的目的,所以你连忙解释道,“安玉从小就想学机甲设计,但哥哥你知道的,这个系一直都不招Omega,他不得不把自己伪装成beta才能入学。”
“你很了解他?”
“也没有......”在哥哥颇有压迫感的目光下,你想为安玉说话的胆量跟音量一样越来越小,“我和安玉一个宿舍的,他刚刚给我讲的......”
“他很快就不是你的舍友了。”
“啊?!”你瞪大眼睛,“你要干嘛?”
“因为我会向首都大学的入学审核提出质疑,以陈家人和你哥哥的身份。”
*
你和陈见青站在路边对峙。
他丝毫不念旧情,不管你怎么讲述安玉的梦想和机甲设计系的性别限制,他都坚持要举报安玉。
他的态度太过强硬,你本来还想着好好给陈见青解释,从安玉的梦想到你的撺掇再到机甲设计系的性别歧视,但陈见青死活不松口。
随着你解释的越多,陈见青甚至越发生气。
从小到大,除了他被母亲带走的那次,你基本没有被他拒绝过,一直顺着你的哥哥为了一个Omega的入学这种小事和你呛声。
你也跟着生气了。
就在你马上要发大小姐脾气的前一秒,旁边突然斜插进来一道细弱的哭腔。
“对......对不起,听听小姐,不要和少爷吵架了......都是小玉不好,是小玉非要强求......少爷对听听小姐一直都很好,小玉不想听听小姐为了小玉和少爷吵架......”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安玉作为走弱受风格的主角,哭起来更是如临花照水般缥缈脆弱。
你的火气被安玉的眼泪烧的更旺了。
就算他不是你认识的人,一个从来娇弱的Omega有一天有了机甲梦,并愿意为了实现梦想努力锻炼,除了性别之外和beta不相上下,现在就因为他的性别,这样一个有天赋也有努力的Omega就要被开除。
而且本来安玉的梦想就是你鼓励的,现在要因为你的哥哥熄灭。
安玉还替陈见青说话!
你简直想不通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冷漠。
“陈见青!”
你难得的直呼了哥哥的大名,“你太过分了!安玉除了是Omega,哪里不够入学了,他刚刚甚至还替你讲话,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陈见青比你高很多,你要仰起头才能对上他的眼睛。不同于你圆润的杏眼,陈见青的眼睛有很多锐角,瞳孔是深黑色的,在阳光下也幽深无比。
但你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看懂过他的眼神。
他在愤怒。
他凭什么愤怒?
就因为你替一个Omega说话了?
但你自己也是一个Omega,你为安玉说的每一句话,何尝又不是在说你自己的不甘?
你第一次直观的感受陈见青的怒火,他咬着后槽牙,你能看见他脸上的肌肉是如何紧张的,那双平日里总是盛着你的眼睛变得如此凌厉。
“你自己去吃饭吧!我要回宿舍了!”
你甩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脚下的高跟鞋在地面踩出“噔噔”的脆响,你看着今天穿的特意和哥哥搭配的裙子,怒火被更大的委屈盖过。
你在心里默数,往常你一生气,最多一分钟,陈见青就会来跟你道歉,哪怕是你做错了,他也会先哄你。
但今天你从一数到一百,陈见青也没有追上来。
*
你走以后,被你落下的安玉对着陈见青行了和一个刚刚一样挑不出错的礼,语调仿佛唱歌一样轻快:
“小玉也没有想到听听小姐会为了小玉和少爷吵架,少爷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好,听听小姐刚刚气冲冲地走了,小玉要去看看听听小姐,恕小玉失陪了。”
没有人看见陈见青怎么动的,总之下一秒安玉就被陈见青掐着脖子压在了路旁的行道树干上。
树干摇晃,落了一地叶子,有无知的路人想上前制止,被陈见青身上弥散出来的顶级alpha信息素压制在原地。
“不过是个下人,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陈见青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水,安玉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双手无意识地掰着脖子上的钳制,说话都断断续续:
“不......你不敢......”
“你的小姐不会为你的死亡可惜的。”
“......当然......但小姐......也是Ome......ga......咳咳咳!”
陈见青松开手,把安玉甩在地上。
他厌恶死了这个趴在地上的下人,但这个下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听听不会因为他杀了安玉恨他,听听会为了他杀了一个Omega恨他。
如果安玉真的在他和听听吵完架后被开除了,他的妹妹绝对会对他产生隔阂。
因为听听也是Omega。
陈见青掏出手帕,仔细擦了擦刚刚碰到安玉的那只手。
这个Omega......陈见青可是元帅之子,还在战场待了多年,怎么会看不懂他的小心思?
放在过去,别说Omega装成beta,哪怕Omega装成alpha他都不会管。
冷静下来之后,陈见青也知道你就是突发善心,又怪他自己态度太强硬,才会和他争执。
妹妹心思单纯,只觉得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第一次态度如此生硬地拒绝她,又有这个Omega在旁边煽风点火,说些什么“为她好”的话,自然会被他气到。
他当时又因为“妹妹要撮合自己和别人”和“妹妹为了一个她曾经玩过几次的下人和自己吵架”火气上头,说话半点不退让。
陈见青把帕子丢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安玉:“再有下次,我真的会杀了你。”
然后抬脚从安玉手上踩过去。
身后遥遥传来一句:“陈见青,你怕了。”
有那么一瞬间,陈见青熄灭的怒火又要被点燃了,但没有你在场的陈见青永远理智清醒。
“我从来不怕,怕的人是你,小老鼠。”
陈见青走了,安玉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咳嗽,脖子留着恐怖的淤青,很快有好心人把他扶起来。
高等学府的学生正义感都很重,不少人劝他报警,都被安玉拒绝了。
他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手里捏着一瓶水,嘴上礼数得体地谢过所有帮助他的人,心里还想着陈见青刚刚说的话。
陈见青说的没错,那个永远惶恐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陈见青和你有着无法割舍的血缘关系和多年积累的平等的感情,你又是个不记仇的,哪怕今天你们吵得有史以来的凶,陈见青多道些歉,你还是会原谅他。
但他不一样。
你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你因为寂寞和好玩才找的他,他以为的耳鬓厮磨情人絮语在你心里只是消遣,多年后重逢你也不会欣喜。
他只能抓紧一切机会,拼尽全力插进你们之间,哪怕一瞬间也够了。
一直惶恐的人永远都是他。
他是老鼠,一只不知死活觊觎珍宝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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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茶很有心机,但哥哥非常自信
无所谓,下一章阳光小狗会出手
男妈妈仿生人x普通人类女孩你(完)
家境优越的你,从小就配备了最先进的仿生人作为你的保姆,他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对你无微不至,甚至每天晚上都会窥探你的梦境……
“暮歌!暮歌!”
你guang着身子站在浴室里边,大声喊着暮歌的名字,因为你洗澡的时候,忘记把衣服给带进来了。
而暮歌是专属你的仿生机器人。
在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便开始围绕着你,照顾着你,保护着你。
除了你,他...
家境优越的你,从小就配备了最先进的仿生人作为你的保姆,他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对你无微不至,甚至每天晚上都会窥探你的梦境……
“暮歌!暮歌!”
你guang着身子站在浴室里边,大声喊着暮歌的名字,因为你洗澡的时候,忘记把衣服给带进来了。
而暮歌是专属你的仿生机器人。
在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便开始围绕着你,照顾着你,保护着你。
除了你,他没有别人。
即使你如今已成年,可世面上却依旧找不到比他更为先进的生化人。
如果不往外说,他人压根就不知道暮歌并不是人类。
“宝宝,今天还要去公司吗?”
暮歌贴心的将内.衣物从门缝中递给你,那双漂亮的银瞳湿漉漉的,就这么专注的盯着你,再配上完美精致的相貌,几乎要让人溺毙在其中。
当然,你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模样,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
“去,你和我分开去。”
几年前,你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但因为有暮歌的关系,你很快便从悲伤中走出来,毕竟你还要接手父母留下来的科技公司。
最大的问题就是,你是个草包……
所以公司基本也是暮歌在处理,你只需要呆在家里做个咸鱼就好。
你也乐在其中。
现在之所以这么积极,还是因为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有个可爱的男生,长得很合你的胃口。
母胎单身这么多年,你想开开荤了。
晚上做梦的时候,甚至还会梦见一些瑟瑟的事情,你归结为,自己素太久了。
听见你的回答,暮歌的眼眸闪了闪,完美的表情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扭曲起来。
心大的你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
随手将门关上,便开始穿衣服。
你之所以不想和暮歌一起前去上班,是因为他的相貌太惹眼了,在公司看来,他才是掌权的第一人。
你从小被保护的很好,他们甚至不知道有你的存在。
所以你目前在公司的定位,也是一个实习生。
“暮歌暮歌,快帮我化妆。”
不管你要做什么事情,都是由暮歌亲手替你完成,包括化妆这种小事。
毕竟他的技术比你这种手残党好多了。
“把我化的漂亮一点,今晚我约他吃饭了。”
关于你要追那个实习生的事情,暮歌是知道的。
他既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
但也不会阻止。
你很满意他这个状态。
“要一起吃饭?”暮歌疑惑的问了一句。
“嗯,顺利的话,今晚应该就不会回来了。”
咔擦一声。
暮歌手中的眉笔突然断成了两截。
他开始皱起眉头,“你不能在外面留宿,太危险了。”
你嘟起嘴巴开始撒娇,揽着他的手臂。
“就一晚嘛…你也不想我单身一辈子吧?要是成了,到时候我也给你买个女性仿生人。”
你永远不会知道,这句话对于暮歌来说有多难过。
他微微垂下眼眸,神情稍显落寞。
“宝宝不需要我了吗?”
你摇摇头,“怎么会,要是没了你我可不知道怎么办,只是……”
顿了顿,你继续说道:“现在法律已经健全了很多,仿生人也能结婚了,你也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
“你在我看来是最好的,没有人能比得过你。”
这是你的真心话。
你已经把暮歌当作家人来看待了。
可是暮歌却不这么想,他似乎在钻牛角尖。
“你不要我了。”
虽然是仿生人,但是当初父母在制造他的时候,给他设计的感情。
只要时间足够久,他便能够产生属于自己的思想和意识。
“我怎么会不要你!”
你抱住他完美的身体,蹭了一下。
“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就算以后我结婚了,你在我心里也是排第一位。”
暮歌沉默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你漆黑的发丝,跟着也抬手回抱着你。
“你抱的好大力哦……”你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好在,这个话题很快便过去了。
暮歌最终还是帮你化了妆。
你穿着好看的衣服,快乐的往公司的方向前去。
暮歌也按着你的意思,过后才出发。
实习生对你也是有意思的。
所以下班之后,便乘坐他的车子去约定好的餐厅,你还特地点了一杯酒,打算今天晚上就把他给办了。
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不早点下手,可就要被人抢了。
气氛正好的时候,你也喝的差不多。
小脸蛋喝的粉粉的,整个人看起来晕乎乎,开始胡言乱语。
所以……你的酒量并不好。
“你还好吗?我送你回去吧。”
男孩小心的问道,正要上前搀扶你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将你们笼罩。
男孩疑惑的回头,便看见那张精致美丽的脸蛋。
他晃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是公司的掌权人,随即低下头想说什么,却被粗鲁的推向一边。
来的,正是暮歌。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俯下身子,轻声在你耳边说道:“宝宝,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迷蒙着眼睛,定睛看了又看,发现是暮歌,就扁扁嘴。
“不要。”
你要和那个实习生一起。
说好的今晚不回去。
暮歌的情绪瞬间到了冰点,他没有理会你的话,直接将你抱起来。
“好孩子是不会在外面留宿的,宝宝要听话。”
说着,他便头也不回,抱着你从餐厅中离开,全然没有理会呆站在一旁的实习生。
实习生压根就不敢说话。
他当然能够感觉的出来,暮歌对他的杀意。
尽管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
“我不会回家!”
一路上,你都在吵闹。
暮歌并没有因此而不耐烦,他始终将你抱在怀中,细细的安慰你。
上车以后,车子是自动驾驶。
他紧紧的将你牢固在自己的怀中。
“你是我的乖宝宝,要听话。”
说着,他拨开你凌乱的发丝,在你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你怎么可以,把我丢给别人?”
趁着你迷醉的时候,他松开抱着你的手,然后笼住你的脖子,再缓缓收紧力气。
你逐渐呼吸不了,开始拼命的挣扎。
在你觉得自己快死掉的时候,他又及时的松开手,猛然吻了上去,将空气渡给你。
随后,细碎的吻落在你的脸上,脖子。
“宝宝是不是很难受?”
“可是我也很难受啊……”
暮歌眨眨眼睛,里面似乎有泪水。
“从你出生那一刻,我就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当你还是婴儿时期。
喂奶,洗澡,把niao,你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经他之手。
甚至快上初中的时候,帮你洗澡的习惯还没有改过来。
是你抗议之后,暮歌才收敛了自己的行为。
但是在其他方面,他又变本加厉。
他不会让你吃外面的食物,所以的饭菜都由他亲手烹饪,衣物也要经由他来选择。
高中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全身过敏,他断然让你休学,在家里完成了所以的课程。
大学的时候也没有让你住校,在外面购置了一套房,专门照顾你的起居生活。
因为你没有什么大志,所以对这种畸形的状态没有什么想法……
也就导致,一旦你有了想要往外跑的意思,便让暮歌觉得,你即将要抛弃他。
“宝宝,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以后就呆在家里好不好?”
暮歌贴着你的脸,轻蹭了一下。
从被制作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是属于你的。
对于他来说,你就是他的一切。
粗鲁的对待你过来,暮歌又开始轻柔的安抚你。
终于感到安全后,你再次放松下来。
你们终于回到家了。
暮歌小心翼翼的抱着你回到房间。
“宝宝先洗澡吗?”
“嗯……要洗澡。”
你迷迷糊糊的说着,仿佛回到了还是孩童的时候。
大概是很久没有得到过你的同意,暮歌听见你松口,眼神顿时就柔和了起来。
他又亲亲你。
“宝宝真乖。”
这还是自你成年以来,暮歌第一次帮你洗澡。
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两个人胡搞了一个晚上。
等你完全休息足够了以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而暮歌正跪在床上,一副等待你责骂的模样……
你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该怎么说呢。
昨天晚上弄到一半的时候你是清醒,所以也记得自己主动的模样。
再说了……
其实你也不是非实习生不可。
你就是想尝试一下那种感觉而已……
但现在看来,身边这个现成的好像更加优质。
“宝宝,你会怪我吗?”
暮歌小心翼翼的抬头,用着自己最为可怜的表情,请求你的原谅。
你无奈的笑了笑,拍拍床边让他上来。
“不会。”
暮歌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激动的坐上去并拥住你。
“宝宝还会将我推给别人吗?”
“才不会,你是我的。”
“那你还会找别的男人吗?”
“唔……”
你犹豫了一下。
但又很快回答道:“不会。”
有了你的保证,暮歌窝在你的肩膀上,叹息了一声。
你永远不会知道。
如果你清醒过后,提出要他离开,或者不能接受这样的畸形关系。
他会先把你杀了,再自毁自己的程序。
人类能够存活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只要他没有损坏,那几乎就是永生。
得不到你的爱,那不如就一起死去。
当然……
接受了以后,也没有好哪里去。
暮歌开始限制你的出门,他只允许你呆在家里。
但是不管你需要什么,他都会满足你。
不过,你的心里到底也不是正常的。
如果正常,就不会一直纵容暮歌这种畸形的爱意。
你甚至,很享受这样的咸鱼生活。
毕竟前面也说明了。
你是个草包,就喜欢这种咸鱼的生活。
就是近来,你的腰不是很好。
仿生人哪里都好,就是体力非常好这一点,你有点惆怅。
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有满足的一天。
你开始问他。
“如果我老了,快死了,你怎么办?”
暮歌没有回应。
你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开始研究如果为你延长生命的实验。
当然,实在没有办法。
那便一起死。
“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从你出生的那一刻,我就是你的。”
偏执的聋哑前男友X孤僻的小说作家你
天空灰蒙蒙的,大雨像是决堤的水坝一样,从空中砸了下来。
砰砰砰的。
滚珠似的雨砸得你的伞面都有些不稳。
今天是薛观棋出狱的日子,你写完了要更新的章节就匆匆的往这边赶。
他是个哑巴,说话都只会咿咿呀呀,连个准确的音调也发不出来。
他还耳聋,基本听不到什么声音。
很多年前,他因为保护你而杀掉了那个想要侵犯你的畜生富二代,被那个有钱的畜生一家做了手脚、颠倒黑白,判处了他八年有期徒刑。
他是个孤儿,你都不敢想象他进去监狱之后会过着什么日子。
事情发生后,你的爸妈为了保护你的名声,带着你转学到了一个江南小城。...
天空灰蒙蒙的,大雨像是决堤的水坝一样,从空中砸了下来。
砰砰砰的。
滚珠似的雨砸得你的伞面都有些不稳。
今天是薛观棋出狱的日子,你写完了要更新的章节就匆匆的往这边赶。
他是个哑巴,说话都只会咿咿呀呀,连个准确的音调也发不出来。
他还耳聋,基本听不到什么声音。
很多年前,他因为保护你而杀掉了那个想要侵犯你的畜生富二代,被那个有钱的畜生一家做了手脚、颠倒黑白,判处了他八年有期徒刑。
他是个孤儿,你都不敢想象他进去监狱之后会过着什么日子。
事情发生后,你的爸妈为了保护你的名声,带着你转学到了一个江南小城。
等你大学毕业之后,你才在薛观棋服刑的城市租了个房子,暂且安定下来。
每次去看他的时候,他的眼眸里总是盛满了哀伤,像是湖底下葳蕤生长的水草。
清清淡淡的,偏生在你盯着他多看几眼的时候,他就会挤出几分勉强的笑意,弯弯的眼眸里摇曳着和水草一样脆弱的根茎,随着浮光起落不定。
这次他出狱了,你看到他的头发都剃的平平的,一寸短发紧贴着头皮,他的容颜更盛,漂亮的像个小妖精。
你拎着保温盒,长叹了一口气。
“这里!”你朝着他挥了挥手,他立马像乖顺的小狗一样朝你扑了过来。
“……唔……”他弓着身子,贴着你的手臂,将脸颊贴在你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轻轻的说着唇语。
你一向看不出来他的唇语,也听不懂他在说啥,连手语也看不懂,所以你假装看懂了,捏了捏他的脸颊。
“很乖。”
他一下子笑了,眼睛湿漉漉的,一颗一颗的泪水落了下来,像是淋了一场雨。
“……呜呜……”他又咿呀着唤了两声,不成调调的声音就像是被风刮断的栅栏,带着刺耳的尾调。
你摸了摸他的头,安抚的拉着他坐到了花坛边,打开保温盒,将炖好的银耳汤地给了他。
“快吃。”你轻声的说着。
他在你看望他的第一次,就学会了攒钱。
你也不知道他怎么攒钱的,估计是在监狱里把缝纫机都踩到冒烟了吧。
你每个月都会抽时间去看他,他每个月都给你一百多块钱,让你买糖果吃。
他从来不问你有没有把他当成男朋友,他只是默默的盯着你离开的背影,无声的哭泣,到最后哭得像热水壶快要成精一样。
此时,他一手接过你递过来的勺子,一手又将皱巴巴的纸币从口袋里掏出来都递给了你。
像是料定了你还把他当成男朋友一样。
“哎。”你深呼吸一口气,实在是有些头疼,等他吃完之后,慢悠悠的将他领回了家。
#今天突然在WPS文档里面翻出来的……
虽然只有半截文文,但是我好想看全部啊啊啊啊…!!
后续我忘记是啥了,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