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兔x】Only Through The Rainstorm
可以看做是Just Passing By的后续,也可以当做是独立的一篇文章(天哪我竟然还有售后)(可直接合集看前篇)
兔x已交往(所以我建议看看前篇,因为前篇讲了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当然不看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啦)
兔毛手袋会称呼X为Eke,即X的昵称(X读一半)(可爱捏)(不是原设,是我造谣的)
兔毛手袋无性别,但这里依旧用“他”代称
还是一些日常,我接着造谣
又是快1w,真的上头,不懂兔x的有难了
推一首非常好听且应景的歌:Painkiller
X从不挑食。
作为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他也没有挑食的权利。挑食,那是有父母的爱的...
可以看做是Just Passing By的后续,也可以当做是独立的一篇文章(天哪我竟然还有售后)(可直接合集看前篇)
兔x已交往(所以我建议看看前篇,因为前篇讲了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当然不看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啦)
兔毛手袋会称呼X为Eke,即X的昵称(X读一半)(可爱捏)(不是原设,是我造谣的)
兔毛手袋无性别,但这里依旧用“他”代称
还是一些日常,我接着造谣
又是快1w,真的上头,不懂兔x的有难了
推一首非常好听且应景的歌:Painkiller
X从不挑食。
作为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他也没有挑食的权利。挑食,那是有父母的爱的孩子们娇纵的资本,而他没那个资格。他在福利院的时候正是经济大萧条,要是能在餐桌上见到一杯牛奶那都要谢天谢地,是的,有些绿叶菜真的很难吃,而且菜梗发霉,但对福利院的孩子们来说这已经是不可多得的换换口味的机会。大多数时候,X只能嚼着干硬,带着股霉味的面包,就着不怎么干净的水咽下去。没办法,不吃就是挨饿。
当然,拉普拉斯科算中心肯定不至于抠门到提供发霉的面包和变质的水,但仍不能否认其食堂的一些菜品真的难以让一般人接受。
比如面前兔毛手袋正皱着眉头从餐盘中挑出来的哈密瓜拌黄瓜,金枪鱼的眼球,鲨鱼干酱,另加被他推开的一碗伯心汤。
“你再挑的话你的盘子里就只剩下通心粉了。”
“这些东西简直太恶心了,说实话这些通心粉我也不想吃,往这里面加芝麻酱?开什么玩笑!”兔毛手袋一推餐盘,“不如让我回去和细菌一起吃培养基。”
“但你不应该浪费食物。”X插起兔毛手袋盘中的一块黄瓜,“食物无罪。”
“没关系,可以给我判死刑。让我吃这种东西不如让我去死。”兔毛手袋翻了个白眼,“Eke你也别吃了,我建议我们直接面包机解决。”
“只有你这家伙一天三顿吃面包吃一年都吃不腻的。”
不浪费食物这个习惯X保留了下来,也不是他想保留,只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改不掉了,这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觉得他起码得再花和他在福利院时一样长的时间,甚至更多,才能试着忘掉这个习惯。
“吃掉这些食物又不是你的义务,尽是些没营养又难吃的东西,如果你想要我的实验室有很多和它们相似的东西,你不如去吃那个,还能顺便让我记录几个临床实验数据。”
但兔毛手袋似乎从没想过要尊重他的习惯,在某些方面简直可以说是霸道地令人发指,比如现在:他强硬地拉起X的手腕把人从餐桌上拖起来,不由分说就朝食堂门口拽去,全然不顾X对浪费食物的抗议。
“嘿兔毛手袋!”
“是的,我在。”兔毛手袋嬉皮笑脸地看着X有点恼怒的表情,“别担心,我也没想去吃面包。”
“问题根本不是这个!”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你一定要坚持吃完这种东西?我观察了你很久,我发现你根本不喜欢这些食物,很多时候都是,你根本不喜欢它们,但你总是强迫自己去接受它们,为什么,你没有一定要这样做的理由。”兔毛手袋打断了X,实验室T1124的门在兔毛手袋面前打开,他拉着X走进去,“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何必自讨苦吃?坐下,等着。”
X看着兔毛手袋走向他的工作台,“你要干什么?”
“做食物,显然。你还食用了一些垃圾,而我什么都没吃,我需要摄入足够能量来维持我的各个身体机能运作良好,尤其是对我的大脑,时刻得有足够的能量确保它快速,高效。”
“别开玩笑,你确定你不会炸了实验室?”X当然不可能干坐着,他站到兔毛手袋身边,“那请问你打算弄出什么东西来对抗拉普拉斯的食堂?对了,那你之前难道从来不吃食堂的东西吗?”
“偶尔,会吃。”兔毛手袋翻出一个超大型坩埚——改良版,支在酒精喷灯上,“既没有营养液有营养,又没有营养液好吃,我吃它我图什么?......还会被你这样的热爱自然的人说出是浪费食物。百害无利。”
兔毛手袋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属于X口中那种“娇纵的孩子”,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会果断拒绝,非常挑食,只喜欢吃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要的势必要得到,做事情不计后果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诸如此类,X能列几张实验纸的罪状。但X也知道兔毛手袋的性格不像是自己的那样因为成长环境所导致,而是兔毛手袋本来就这样,他一直这样,环境从没改变过他恶劣的性格,反而让他变本加厉,像是在对着这个操蛋的世界骄傲地竖着中指,末了还要再补上一句不屑的骂声。
X其实还蛮羡慕能这样潇洒的兔毛手袋的。
“想什么呢,Eke?”
“在想我要不要还是回食堂好了,我觉得你做的这个,......它不能吃。”
“怎么会!”兔毛手袋夸张地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你甚至都没问过我这是什么你就着急否定它!你的科研精神呢,在真正的结果出现前科学家不都得忍受那不堪的过程?”
“Stop,我觉得这和我的科研精神毫无关系。好吧,那我问,这是什么?”X扶额。
“蓝莓蛋挞。”
“你开你妈玩笑呢。”
兔毛手袋又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但是依旧嬉皮笑脸,“Eke,我有这么不可信吗。”
“只是按照我的科研精神,我不能相信。”X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兔毛手袋,又看了眼桌上的一堆颜色奇异的试剂,“你这桌上连一颗蓝莓都没有,不,就算你使用蓝莓甜味剂,你打算使用锥形瓶和石棉网研制出一个蛋挞吗,一个充满科学气息,馥郁芬芳的硅基蛋挞。”
“是个不错的研究方向。”兔毛手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但你的想象力还是太匮乏了,这里是拉普拉斯,X。”
X看着兔毛手袋把一堆奇奇怪怪的试剂混合,扔进坩埚,再加入一些不知名粉末,搅拌,重复上述过程数次,最后再把一个特大号玻璃皿倒扣在坩埚上。
“现在是期待我们的硅基蛋挞诞生的时刻!”兔毛手袋朝X眨眨眼。
“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读过实验室守则和规范使用实验器材说明书?”
“读过,但我为什么一定要按上面那样做?”兔毛手袋偏过头看向X,“就像我知道我或许不能浪费食物,但我不喜欢吃,所以我就不吃。盲目的接受并不是美德,Eke。”
X盯着兔毛手袋的眼睛,最近泄气一般呼出一口气将肩膀轻轻靠在对方身上,“我想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改变我的一些小癖好?”
“小癖好?嗯?”兔毛手袋伸出手搭在X的肩膀上,捏着他有些突出的骨头,“你还是很瘦,说明这些小癖好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很瘦,现在的我放在当时都已经算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体重了。”
兔毛手袋挑眉,“你很怀念那段时光?”
X看着水雾逐渐覆上玻璃皿,“不如说那是段只适合回忆的时光,要说那边只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回忆,那倒也不是,那段时光......至少迄今为止我度过的大段时间都是在那里,在某种意义上,没有那座福利院,就没有现在的我。”
“哈,恋旧情结。”兔毛手袋哼了一声。
“随你怎么说。”X翻了个白眼,“娇生惯养的小宝贝。”
兔毛手袋也没任何不悦,依旧笑着关注着坩埚内的东西的反应进度,“‘现在的我’,这是什么概念?一点都没有科研精神的概念。真正的科研精神就是不断进步,不断覆盖,不断创新,没有现在,只有未来。‘现在的我’这个概念无疑是愚蠢,操蛋至极的,为什么一定要成为‘现在的我’?永远不要束缚自己,Ike。你可以挑食,可以不吃完盘子里所有的东西,你可以做任何事。”
“As long as you want to.”
X猜测他喜欢上的可能就是兔毛手袋的这一点。
其实但凡仔细想想兔毛手袋刚刚说的话其实就可以发现其中的漏洞百出毫无道理,完全就是兴致来了一通乱侃,只是用了无比自信的语气来让犹疑的听众信以为真。
无比自信,坚定的信念,不在乎周遭的一切,带着看似明确的目标,实则仔细看又是一团乱麻,只有自己才能够解开。
现在兔毛手袋正带着X解开那一团乱麻。
X笑笑,“嘿,所以你的蓝莓蛋挞好了没。”
“好的东西总需要等待,不过现在,时机刚好!闭上眼睛,Eke!”
X闭上眼睛,来自绝对信任的顺从,深知眼前这个疯子会在此刻正确行事。
一团热乎乎的东西被塞进了嘴里,温度刚刚好,黏糊糊的,X鼓着腮帮子嚼了几口,先是蛋奶混合熟悉的甜腻味,随后是爆裂开来的酸,又是迅速追逐覆盖而上的甜,两种味道相互交错,相互融合,最终达成怪异的平衡。
“评价一下?”
“像是淋过暴雨的蛋挞。”
“你是指?”
“混乱不堪。”
“新颖的夸奖词,我喜欢。”兔毛手袋咧嘴一笑,随后又用同一只银勺子舀了一口塞进自己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不错啊,......一次成功。”
X差点把没咽下去的东西又吐出来,“第一次!?这你还敢吃!?你这科研精神可真够坚定的啊!?”
“啊?有什么问题吗,我一直这样啊。”兔毛手袋歪头,又笑笑,“别担心,肯定不会有事的,之前我做有毒的东西的时候都是直接注射的,这次都是无毒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事的。”
X看了兔毛手袋一眼,撇嘴抢过兔毛手袋手中的勺子又舀了一口塞进自己嘴里,“下次别再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自己身体里注射了,我可不能每次都恰到好处出现在你的实验室里。”
“B计划。”兔毛手袋拖长音调,“说到底,你还没有正面评价我的杰作,和你之前吃过的蓝莓蛋挞,感觉怎么样?”
“难吃至极。”X一点面子不给。
兔毛手袋露出失败的表情。
“不过,”X清清嗓子,“我可以说这是我今天吃到的最好吃的蓝莓蛋挞。”
“以后把它抹在面包上怎么样!蓝莓蛋挞酱烤面包!”兔毛手袋的眼睛又亮起来。
“看来你还知道你的蛋挞只是一团坩埚里的浆糊——可不比食堂好多少。”X笑着摇摇头,但它其实挺期待那种东西出现在餐盘上的那条天的。
以及,X不会告诉兔毛手袋,这其实是他第一次吃蛋挞——即使不算正宗,不过,谁在乎呢。
X不喜欢外派任务。
因为外派任务就意味着打斗,打斗就意味着受伤流血,这些都很麻烦,而且是在X眼里完全可以避免的麻烦。带上兔毛手袋之后会更麻烦,因为这家伙一旦打起架来就完全是什么都不管了,兴头一来什么药都往自己身体里灌,拎着桶牛磺酸就往敌人那泼,溅开的时候也不知道躲,就知道像个疯子一样傻笑,为了防止这个疯子哪次就一不小心把自己搞死了,每次都把X弄的身心俱疲。
而且打架,X不喜欢,这会让他想起他在孤儿院的那段日子。他其实也不怪当时那群下手不知轻重的孩子,没办法,时代就是这样,人不是暴雨,没有力量撕裂时代,只能被时代推着走。为了能在孤儿院活的好一点,不,或许只是为了争夺一小颗碎掉的糖,孩子们都可能会打一架。没办法,因为这实在是太珍贵了,对当时的孩子们来说,这比黄金,石油珍贵的多。而当时的X身材瘦小,他无意去和那群孩子王对抗,也没有那个能力,但遗憾地是人类就是这样,会多疑地认为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潜在敌,只要X朝他们看一眼,他们就会认为这是一种挑衅,随后是大打出手。
X刚开始也想过反抗,但他很快认清了现实,最后他已经学乖了,但凡眼前的人有要打他的举动,他就会非常快速地低头随后脱口而出道歉,一气呵成,在对方没反应过来之前逃之夭夭。这在20世纪30年代的福利院是一项非常有用的技能,这让X逃过了不少管理员的责骂,并且适时地讨下管理员欢欣,让他接下来更好过些。
“嘶......”
“抱歉,”X放轻了消毒的力道,“但如果你不那么莽撞地和魔精一起接受牛磺酸的洗礼的话你现在根本不用遭这罪。”
“高效,且损失不大,评估为非常可行。”兔毛手袋反驳道。
“因为我也在和你一起承担损失,下次自己消毒处理去。”
“无所谓,就算放在那里不管也不会有事。”兔毛手袋说着抽回手,在空中晃荡两下表示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对不起!别打我!”
兔毛手袋的手停在了半空,他金色的瞳孔炽热地看向僵硬的X。
“呃,兔毛手袋,我只是......”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打你?”兔毛手袋的脸凑近X,“因为我不认同你的想法?因为我反抗了你的动作?我为什么要打你,打人确实是解决问题的一种简单的方法,但绝对不会是最高效的那种。”
X躲闪着兔毛手袋的眼神,最终无奈地看向他,用手推开他的脑门,“我只是,认为你要打我罢了,一种条件反射,不必在意。”
“可是我从没打过你,也不会打你,我只能认为这是一种过度自我防卫机制,那么我现在就很想探究它的形成原因。和我说说,Eke?你知道我的求知欲。”
只是习惯了而已,扬手,抬脚,握拳,这些都可能成为攻击的先兆,这能让X迅速避开战斗中敌人的攻击,但很遗憾,就如兔毛手袋所说,一种过度防卫机制,即使他清楚面对自己的是同伴,哪怕是......恋人,看见这种先兆时都会下意识地认为他要攻击自己——于是道歉,躲避,一气呵成。这也让他很容易被吓到,不过别人很难看出来,福利院的时间,X已经学会如何圆滑地隐藏自己的情绪,来达到最佳结果。
“一个攻击的先兆,兔毛手袋,而我对此做出了自我保护反应,当然,可能是过度的。就像你看见敌人就想泼牛磺酸。”
“那是因为这很方便。”兔毛手袋突然又晃了晃空中的手,他看到X那只金色的瞳孔又快速地收缩了一下,只是没有言语表达——兔毛手袋其实早就了解了X的每个变化所传达的感情,他只是从来不说,他只是觉得这没必要说透,“只是这样也会被吓到吗?”
“抱歉。”
“不需要。”兔毛手袋皱眉,“至少你应该确信,我绝对不会打你,不然我会很受伤。”
“我不能控制这个。”兔毛手袋的玩笑话过后X轻松地耸耸肩。
“我觉得你或许需要一个脱敏治疗。”兔毛手袋再次将手伸向X,X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兔毛手袋夸张地大喊,“拜托,被牛磺酸灼烧过的手臂很疼!实验室安全条例上都说过这种东西接触皮肤需要立刻用蒸馏水冲洗!”
“但你也可以不按上面的做啊。”X打趣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毒攻毒,你的实验准则。”
“拜托!”
X大笑几声随后转身去拿新的酒精棉,这时兔毛手袋的双手突然快速伸过来。
攻击前兆。
X金色的瞳孔快速收缩,“对不......”
但他只是被拉进兔毛手袋的拥抱里。
“兔毛手袋......”
“脱敏治疗,Eke。”兔毛手袋像小狗一样嗅了嗅X后颈的味道,淡淡的焚香,焚烧过去的余烬,“我认为可以从现在开始实践,你是我的第一个临床实验对象,哼哼,结果好的话我就要去申请专利!”
X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拥抱向来是个获得大量安全感的好方法,他渐渐放松下来,将半张脸埋在兔毛手袋颈侧,“那你的理想实验结果是什么?”
“改变你的固化思维,竟然有固化思维,真是有悖科研精神......总之,在脱敏治疗后,至少,最坏结果也要达到——你能意识道,不,坚信,”
“在我向你伸手时,是要给你一个拥抱。”
兔毛手袋是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Medicine Pocket,人如其名,兔毛手袋自己也不在意,甚至可能会乐在其中,对你的实验过程指点一二,并且对你增加他身体耐药性的行为表达一些不太真诚的感谢——这可以让它在这之后在自己的身体上进行一些更疯狂的实验。
“以血液驱动机械运转,制造爆米花,再用制造爆米花所剩的热量加以制造用神秘术来驱动机械制造血液回输给供血者,无意义,但确实有趣,那你是不是应该找个血压高点心脏跳的快点的,好给你的机器泵快点。”
“事实上,除了你,没人愿意给我的‘热血爆米花机’当志愿者。”X痴迷地,带着稍显病态的闪闪发光的眼神盯着血液自兔毛手袋的身体中流出,淌入爆米花机,爆炸,产生香喷喷的“热血爆米花”,同时新鲜的血液,回输给兔毛手袋,“挺香的,来一颗吗?”
兔毛手袋咬住X喂来的爆米花,“事实上,真的不错,至少爆米花制作工艺这块你不用改了。”
“不过我觉得这血液回输效率是不是不太高?”
“正是,我现在已经有了贫血的先兆,我的估计,极限23分钟,你还能享受23分钟爆米花机的轰鸣声!”
“我对此很感激,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到此为止,我害怕我的爆米花也产生耐药性。”两人一起笑起来,X熟练地拔掉针管用棉片按住针孔,“而且我认为你的安全时限远没有23分钟,16分钟,我的预估。”
“一样,只不过这是我的第一安全时限,即会对身体造成影响,但不会死;23分钟是第二安全时限,即超过这个时间,我的生命可能会受到威胁。”
“不要这样挥霍自己的身体,你的爸爸妈妈会心疼的,毕竟这是志愿者,我可不付工伤赔款。”X开玩笑地说道。
“别在意,......你刚刚说我的亲本?......我不明白,为什么亲本会在乎子代的行为和生活状况?这与他们理应毫无关系。”
X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嘿抱歉兔毛手袋,我不是故意提到你的父母的......”
“别在意这种根本无关紧要的东西,我只是在提问,亲本为什么要在乎子代?简单的动物本能?但我不知道人类的亲本有这种本能。”
X盯着兔毛手袋看了一会,“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福利院的孩子是一样的,兔毛手袋。但又更加......”
“福利院的孩子们知道亲情,知道会有人关心他们,在乎他们,只是那些人离开了他们,因为一些不可抗原因;而,我知道兔毛手袋,你其实根本不理解什么是亲情,即使......在福利院的孩子们看来,你曾经其实离它那么的近。”
兔毛手袋把头伸过来,亲昵地蹭了蹭X的额头。
“你知道的,自然界也会有特殊样本,它们的行为习惯会和一般的同类型生物不同,你的父母应该就是属于这些样本。”仔
“我不明白。”兔毛手袋喃喃,“但我其实根本不在乎,Eke,其实你不必费那么大劲让我明白一些亲本不会,我的亲本不会做的事。而我在乎......心疼,担心?我经常听别的研究员提到这个词,我也查过词典,但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使用我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会让别人担心?我又不是在拿他的身体做实验——我没把他的静脉扎成筛子,也没把牛磺酸倒在他的手臂上,为什么要担心?害怕我在他身上‘故技重施’?”
X仔细组织了一下语言,发现不管自己怎么说这些对普通人来说司空见惯的语言对于兔毛手袋来说都难以理解,于是他拿起一颗爆米花塞进兔毛手袋嘴里,“或者你可以功利一点的看,当然这个解释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非常不恰当的:就像狗狗会刻意讨好主人来获得额外的一块风干肉条。拿我举例,当你伤害自己的身体时,对我来说我需要承担失去你的风险,而我自私地认为你不能擅自做这种事来增加你离开我的风险,于是我‘担心’你,我会阻止你干破开自己动脉这种事,来让你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和我在一起,达到我的目的。”
“提出疑问,那你刚刚拿我做实验的行为可就有悖你的理论。你的‘热血爆米花机’也在增加我死亡的风险。”
“嘿是的,但,你可能不知道一点,兔毛手袋,作为我的实验对象,到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个人还坐在这里。”
“那其他人?”
“都去游泳了。”
兔毛手袋饶有兴致地等X继续讲下去。
“是的,他们都去游泳了......泳池水的成分是,福尔马林。”
兔毛手袋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巨大的笑声,他笑的刚刚开始愈合的针孔又开始渗出血珠,X也跟着他一起笑,手上的棉片洇出一小片血迹。但他们都没在意,拜托,这么点血迹,“热血爆米花机”都没法炸出一颗爆米花。
“那......Eke,”兔毛手袋的手覆上X的后颈,慢慢轻软地摸索,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是的,不用怀疑,”X笑着,勾住兔毛手袋的脖子,“我只和你一个实验对象接吻——沉迷游泳的人只喜欢和福尔马林接吻!”
他们大笑着吻在一起,兔毛手袋有些粗鲁地拽过X的外套袖子让他整个人跌进自己怀里,因为难掩笑意而发出愉快的鼻音,像两台正在轰隆隆运作的“热血爆米花机”,无意义,但有趣至极。
“所以现在是‘关心’吗?”兔毛手袋还在不停啄着X的脸。
“鉴于我给你灌输的有关‘关心’的概念本来就是不太正确的,所以,我也不好说。”X调皮地眨眨眼,“但,我不是你的亲本,显然不适用于‘关心’这一词语的适用范围。所以我的回答是,不是。”
“哼那真是太好了,”兔毛手袋衔住X的耳垂,“因为你刚刚说的有关‘关心’的定义我是一点儿都没听懂。”
两人再次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
“而且我也早就说了,我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的东西,——我只在乎你,Eke。”
可惜,兔毛手袋对于公众所谓的同情和关心好不领情,相反,他甚至还会觉得他们多管闲事——“滚一边去!”,他大概率会对那些伪善的人们说这句话。
“真肉麻,你再这样我会把你的血抽干都用来炸爆米花。”
巧的是,X和兔毛手袋也是一类人,天才和天才,疯子与疯子,总是毫不意外地相性极佳。
“那请至少把那些爆米花命名为罗非昔布,或者普瑞巴林爆米花,我总得有命名权。”
X笑的停不下来,“拜托,有一天我真的会被你笑死。”
兔毛手袋语气夸张,“啊那你就得和你的实验品们一起在福尔马林里游泳了!”
福尔马林溶液因笑声而产生了愉快的波动。
噩梦,像忠实的守卫,如影随形,时刻相伴在X的梦中。即使他已经过了会因为噩梦而吓哭的年纪,有时候他还是会因为梦中的场景而在深夜猛的从床上坐起大口喘息。
为了一些机械实验,一些不得不做的事,X的手上难免会沾上一些鲜血,其实他知道兔毛手袋也和他差不多,不过不难想象要是兔毛手袋梦见这样的梦,估计不会是吓醒,而是笑醒。这并不是道德在谴责他,只是单纯,那些梦中景象多看真的没那么有益身心,而且会让他回忆起一些他不想再看的经历——有些事情一生做一遍真的已经够了。
“嘿兔毛手袋,你竟然不在你的实验室?”
X洗完澡走出来,看见兔毛手袋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他的工作椅上摆弄着他的一个半成品小机器人。
“无聊,就来你实验室看看,是不是绝佳的深夜陪伴?我之前看什么书好像说像我们这种关系的两个人晚上应该经常在一起?”
“但事实上,这是你第一次在我实验室过夜——不是为了实验目的,对了,你打算待多久?我待会就要睡了。”X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淡淡的血腥味,X皱了皱眉,明明他已经用沐浴露洗过三遍了。
洛伦兹研究所和拉普拉斯科算中心研究员的实验室和宿舍都是一体的 设施配备齐全,还是这句话,拉普拉斯没必要在这地方抠门,虽然有些研究员不喜欢一直待在科算中心里,但对兔毛手袋和X来说,实验室已经差不多成为了他们的家——他们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不是吗。
“我在你这儿就这么不受欢迎?我今天的日程安排是,今天一整晚都待在这里!”兔毛手袋露出一个笑容。
“但是我今晚不打算进行一些疯狂的实验,实际上,我累了,兔毛手袋。”X扔下毛巾,抓起吹风机,这时兔毛手袋突然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带到了兔毛手袋面前。
“我闻到了,来自血液的甜味。”兔毛手袋一副快夸我的表情,“是因为今天已经做了更疯狂的实验,所以不打算再做了?”
“我觉得你理解错了。”X把头埋到兔毛手袋的颈侧。
X和兔毛手袋没有其他情侣的那种同床共枕,夜晚对于科学家来说是一个宝贵的灵感爆发时间,而X和兔毛手袋一般都不愿意把它浪费在睡眠上。而当他们真正需要睡眠的时候,——实验证明,一个人睡一张床能远比两个人一起睡收获更优质的睡眠。
“你头发也没擦干啊,下次试试,直接甩头,我觉得那样干的还比擦的快。”
“你是小狗吗,兔毛手袋。”X笑了几声,但没有阻止兔毛手袋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他听见插头上一瞬迸发的火花,随后微热的风落在他的头发上。
眼皮沉重,X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趴在兔毛手袋身上,感受着对方的手指穿过自己的发丝,声音含糊不清,“我早说了我今晚不会再陪你做实验了。”
“累了就睡,有什么关系。Eke,你又陷入了一个思维定式,我又要说了,有悖科研精神。”兔毛手袋看着X灰色的发旋,“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来找你做实验的哦?”
“闭嘴吧,这操蛋的科研精神。”
兔毛手袋又低低地笑起来,胸腔震动,如摇篮微晃。
鲜血鲜血鲜血。
“疯子还是天才?”
“你个白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黑暗黑暗黑暗。
“失败了,如果能再多一些?”
“我恨你!放开我!”
没有尽头。
“戈登堡机械的运作?是啊,精密又简单,没人真正知道它是怎么运作的,不过它似乎很符合拉普拉斯科算中心的宗旨——世界一切万物遵循因果。生命消逝、植物生长等等一直出现反复循环在世界之中,这就是规律。未来的一切由神秘学引领,同时也属于科学掌控。这么来说,戈登堡机械只是非常好的,超乎人类理解地,遵循着这个规律。......至于你?”
“呵,抱歉,我不好说。”
“就像疯子和天才只有一线之隔。啊时间不早了,那就回见?”
“再也不见。”
X猛的从梦中醒来,就是这种没有任何逻辑的梦,但它带给了X超乎想象的诡谲感,如夜晚彩窗下的凶杀案,而凶手正在向被害者行礼。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接下来他更慌神地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另一个的呼吸。
接着他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兔毛手袋正平静地睡在他的身边,如此稳重,充满力量,在黑暗中散发着柔和白光。
X伸出手去触摸兔毛手袋的脸,这时对方眼睛突然睁开,金色的瞳孔盯着自己,兔毛手袋露出一个惯常的笑容,随后把X拉入自己的怀抱中。
“一个噩梦,Eke......别误会,我是在说我醒来的原因。”
“啊见鬼,所以你真的会笑醒?”X语气半恼。
兔毛手袋笑着没有回答,只是把X抱的更紧,“如果你想,其实你也可以笑醒,当然,我知道这对你有点难,所以,科研路上总得订一些小目标!”
“什么?”
“永远记住,每次你醒来我都会在你身边。天杀的暴雨都不会让我食言。”
X愣了愣,随后回抱住兔毛手袋,“但是这可会降低我们的睡眠质量,一点都符合科研精神?”
“去他妈的科研精神。”
说来也是奇妙,与其说这是两个人的深夜陪伴,不如说是两只兽类的相互疗愈,因为他们两个显然对陪伴这个词都有理解的偏差——不如说是一剂强效止痛剂。
血腥味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殆尽,也是,黑暗在白夜在无法生存。
X似乎听到了暴雨轰鸣的声音,另一场梦?
没关系,哪怕被暴雨淋个透心凉。
你永远不会知道被温暖烘干全身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Only Through The Rainstorm.
End.
又是一篇!
如果把Just Passing By看成是两个天才(疯子)之间相互的独特吸引的话,那Only Through The Rainstorm就是在写两人的缺陷和相互救赎
我写不出他们万分之一好,我已经在努力表达了(比划)
这个系列可能还有第三篇(搓手)
想要评论!!!
【厄敌】如何泡软蜜果羹
*ooc预警,小白弯恋直,看太多小敌弯恋直了,决定给这个耶耶报复()
*可恶,写成如何让万敌开窍了,哈吉白,你这家伙。
你知道的,夏季漫长的梅雨季总是特别难熬,就比如永不消散的阴云,永不晾干的衣服,还有永不开窍的兄弟。
哎,永不开窍的兄弟。
可惜他是个直男,白厄难受地咬了咬口中的吸管,偷偷瞥了一眼在自己身边正在跟自己一起做历史小组作业的兄弟,某蜜果羹。
"真的不可以往PPT里加一些尼卡多利的情史吗?"这是小白第三次向的询问,得到的回答是某人无奈的一声叹息。
"你如果想在提交小组作业后被所有悬锋人追杀的话,你可以试试。"
"可是小组...
*ooc预警,小白弯恋直,看太多小敌弯恋直了,决定给这个耶耶报复()
*可恶,写成如何让万敌开窍了,哈吉白,你这家伙。
你知道的,夏季漫长的梅雨季总是特别难熬,就比如永不消散的阴云,永不晾干的衣服,还有永不开窍的兄弟。
哎,永不开窍的兄弟。
可惜他是个直男,白厄难受地咬了咬口中的吸管,偷偷瞥了一眼在自己身边正在跟自己一起做历史小组作业的兄弟,某蜜果羹。
"真的不可以往PPT里加一些尼卡多利的情史吗?"这是小白第三次向的询问,得到的回答是某人无奈的一声叹息。
"你如果想在提交小组作业后被所有悬锋人追杀的话,你可以试试。"
"可是小组作业是我们一起交的,大家为什么不追杀你?"耶耶委屈的小蓝眼睛望向了万敌。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是被迫的。"万敌继续敲起了小组作业,没给白厄留下任何一个眼神。
可恶的小组作业,分割了万敌对我的注意。白厄继续翻阅文献。文献没翻几页,白厄的眼睛又转悠到了暗恋对象的手和脸上,还有为了方便扎起的小揪揪,感谢小组作业,小白又偷偷地想,至少可以给自己提供一个像约会一样的环境和万敌独处。
于是白厄趁机摸鱼,思绪飘回了前几天万敌喝醉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他在家和万敌比酒量然后万敌倒下了(哎,谁叫万敌天天喝石榴汁加奶不锻炼酒量的),白厄本人当时也喝了不少了,本想就此借酒壮胆趁机亲一口兄弟的脸的(白厄你也就这点出息了),结果本来都快摸到人脸了,自己的兄弟突然暴起了,一把子搂住了他的肩膀。
woc,他不会发现了吧,我就说他酒量不可能这么低!
“兄弟,"
万敌,你补药打我啊!
"等你未来结婚娶了老婆一定要请我喝着酒啊!"万敌遂睡去。
啊?
werwer~
补药啊,迈德漠斯,你还是打我吧.....
"在想什么呢,我都把你带到我家图书馆了,快把你的史料查完,别再把什么野史糊上我们的小组作业。"思绪的尽头是万敌的呼唤,那一天的第二天白厄没给任何人好脸色,除了万敌。
"在想悬锋人如何把我细细切成臊子。"白厄面不改地扯谎。
眼前的人似乎顿了顿,然后微笑地拍着小白的肩膀。
"你放心,我们悬锋人顶多逮着你揍一顿。"
"是吗,那太好了…"语罢白厄趴在了桌子上。
该死,他刚刚的微笑太好看了。白厄的耳朵红透了,但在敲PPT的万敌显然没有注意到。
梅雨季的日子总是那么难熬,因为自己的情感就像是久久不能从阴云里突破的太阳一样。唉,名为迈德漠斯的大地,请问可否把你那名为"直男"的阴云往旁边挪一挪,好让我投一束名为“爱”的阳光到你的心。
唉,瞧把这孩子愁得,都把一个理科男整成文艺风了。但显然他穿红戴绿,花枝招展的审美并不会因此改变。
好吧,这是后面要写的,但让我们先将一捋这孩子的情感线。
唉,我们的白厄,从初中开学第一天跟万做做了同桌开始,估计是这辈子都离不开对方咯。
虽然说开没有一眼万年的地步,但是当小白第一眼看到自己未来三年的同桌时,他们的脑子里便有根线一下子就联通了:
这个人长得真帅,只有这张脸才配当我的兄弟。(呵,青春期小男生罢了)
好巧不巧,万敌看着白厄的脸,也有相同的王の认可…
但是仅仅是认可怎能足够呢,于是二人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决斗,小到比谁先到教室,大到比拼成绩(数学除外,白厄从不为难人),只要是能与对方一较高下的,双方总要进行比拼。在不知有多少次上课偷偷下五子棋被老师抓出去站而后看着对方的脸相视一笑之后,他们之间已情谊已经无可撼动。自己的所有小秘密,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比试中被对方熟知。
哎,这一世我遇见了万敌,想必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吧。白厄坐在回合租公寓的出租车上望向正在目眯着眼补神的万敌,对方似乎意识到自己正在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示竟让他也眯一会,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白厄突然开口;
"万敌,待会我们来比比谁先跑进家门吧!"
对方的嘴角微笑翘起,随后一句话打消了白厄的念头。
"那你从一开始就输了,因为你今早刚跟我说过你忘带了家门钥匙。"
好吧,这并不好笑,这场比试就像天醉酒后的偷袭一样无疾而终。
白厄眯起了眼,又继续了他刚才的回忆。
后来啊,后来他们考上了同一所高中,虽然分了班之后两人就不在一个班了,但是由于白厄选的是物化政而全年级只有一个政治老师,白厄还是时不时会被带进文科班教室跟万敌坐一块的,顺带一提,由于每个班的宿里都会分出几个多余的,所以他和万敌在混寝里当了三年舍友。在高中时期,他们也干了不少事,就好比双方在校草评选中都把票投给方结果白厄一票之差落选。
这只能说明我兄弟的魅力太大了,白当时暗戳戳的想,丝毫不在意万敌的致胜一票是自己投的。
相同的投票还有一个,当时投"校园最可爱的萌物"时白厄没带一丝犹豫地投给了万敌,万敌却投给了奇美拉,当时大家都在嘲笑小怕没有眼光。
"那些人啊,根本就不懂万敌,算了,万敌只有咱俩了解就够了。"白厄当时偷偷地对遐蝶报怨,少女只是微笑,然后认真地说出了一句
"你们关系真好啊。"
遐蝶啊,她是个大大的好人啊,白厄想到。
遐蝶是跟万敌一个班的文科生,初次见面时,白厄看到很拘谨的遐蝶正在和万敌聊天。白厄假装超级不经意地从旁边路过但是一直在和万敌对视。
(小白快速眨两下眼睛:需要把你从人旁边带走吗?)
(小敌比了个wink:不用。)
小白遂在一旁乖乖等待直到小敌聊完天后跟其一起回家。(他们只是顺路)
这其实是小白和小敌的秘密暗号,万敌曾向白厄表露过自己不太喜欢社交,于是处处为兄弟着想的白厄和万敌商讨了出一套只有二人的秘密暗号,就好比在刚才,如果万敌迅速地眨了三下眼,那小白将会使出自己社会的手腕将兄弟从人群中叼走。
当时遐蝶还挺令他印象深刻的,因为她是第一个万敌面对时没有发信号的女人,这种罕见程度,让白厄一度误以为自己的兄弟要开桃花了,嘿,这时候按照校园文中男主好基友的设定,他应该上前搂住男主的肩膀并且拍拍:
"兄弟可以啊。"
对面的女孩以一种惶恐的眼神看着他。
过了第二天,遐蝶拼尽全力克服了很大的社恐把白厄从教室里拎出来单独拉进小角落里然后严肃地告诉他:她和万敌只是在交流诗歌,对万敌本人完全没有任何意思,哦,最后还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希望你不要介意"。
白厄怎么会介意自己的兄弟找到另一个志趣友的朋友呢,他当时脑子里在思考自己为什么要被问自己介不介意,嘴比脑子快已经先回答人家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介意的。"
直到毕业后白厄收到了遐蝶错误的赠礼,才明那天少女的姨母笑容竟是何意…
反正啊,反正就是后来他们三个人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白厄丝毫不介意和万敌二人的友谊中穿插进一个人,相反,白厄十分乐意和遐蝶分享自己所听的那些野史。
"真是,新奇啊..."少女笑得很勉强。
"醒醒,该下车了。"此男根本没有睡着,但是为了让暗恋对等主动跟自己说话特意装睡,白厄把万敌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上一秒正愉悦着自己摸到了兄弟的小手(或者是大手?),飘飘欲仙地拉开车门,下一秒的雨就无情地淋湿了他的梦。
"你是真睡糊涂了,连伞都忘记打了。"对方的语气中夹杂着笑意。
然后万敌就看到了大雨中湿漉漉的白厄委屈地眼巴巴地望着他,心里突然一软,把扬起的嘴角收起了一点,然后把伞往白厄的方向挪了一半。
"走吧。"
卖惨成功的耶耶高兴地把自己的身子往万敌那又移了一点,然后被万敌制止了。
"我可不想把衣服弄湿。"实际上因为让伞万敌的衣服已经湿了半边了。明明出租车距离公寓楼只有几米,双方却都淋了个半湿。
等万敌用钥匙打开了家门,白厄一个箭步直接冲了进去。
"哈基蜜,有没有想我啊!"
橘色的奇美拉原本昏昏欲睡,在听到小弟的呼声后放眼望去,看见了一个沾满水的白色抹布正在奔向自己,一个激灵,闪避了白色抹布的控制并且迅速奔向正在玄关换鞋的奇美拉大王,非常熟练地爬上了大王的肩膀,白色抹布黯然失色。
哈基蜜是算命算出来的.
话说那是高考结来的第二天,白厄当时就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道上,突然他看见一家名为"黑天鹅占卜屋"的占卜店,于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店主是一个穿着神秘的女人,面纱之下看不清对面的脸,他走进店之后还未开口,女人便已启唇:
"去驯养一只骁勇的小兽吧,它会为你衔来爱神的箭矢。"
补豪,我的消费者自主选择权,白厄不由自主地想,他已经开始想考如何维护自己的消费者权益了。唉,学政治学的。
"请回吧,我所需求的报酬,本就是命运的相遇。"女人又一次在白厄说话前打断了他的发言,于是白厄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走出了店门。
然后他就莫名奇妙地晃悠到了不知到哪家宠物店门口,一眼相中了某个跟自己的挚友十分甚至九分像的蜜果羹品种的奇美拉时,手脚就突然不受控制了,等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办理好了所有的手续。
什么自证预言,白厄的抱着奇美拉回家的多上想到。
回了家之后,望着橘色的奇美拉在家中像巡视领地一样环顾四周时,白厄感到一阵宽慰。
也罢,就当是养了个儿子吧。
"既然你是蜜果羹品种的奇美拉,从此以后,你就叫哈基蜜吧!"哈基蜜不再巡视领地了,他快步冲到白厄的身边然后恶狠狠地咬了白厄的手。
收回前言,这是供养了一个祖宗。
"哈基蜜,你这家伙,怎么能这无视我!"白厄泪眼汪汪地望向门口,但视线全投在了半湿的万敌身上。
"哼."万做双手抱胸,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移不开眼了....白厄想到,身体不由自主地移动到了万敌的旁边。
"我的主子已经抛弃我了,奇美拉大王,你可以收留收留我吗?"白厄抱住万敌的另一只赐膀水灵地望向万敌,哈基蜜识趣地从大王的肩膀上跳开回窝里继续睡觉了,独留两个人类在玄关处你侬我侬。
柔和的灯光照在白厄的脸,为这只无辜耶耶的脸上又加了一分可怜。万敌微微愣神,然后无奈地摸了摸小白的头。
"先去换衣服,我可不允许自己的子民因为忘打雨伞这种蠢事将自己弄感冒。"
"收到,大王!"耶耶在收到命令之后溜到自己的洗濑间把自己烘干去了。
话回偏题,在养了哈基蜜大概半个月之后,白厄收到了来自遐蝶的毕业礼物,那是一本紫色的笔记本,天真的小白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将要发生什么变化。
初次读这本笔记的时候,白厄除了被遐蝶优美的文笔震惊以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虽然笔记中故事的主角就是自己和万敌,而且还是关于爱情方面的故事,但他并不意。
最伟大的作品:遐蝶,你写的文章我看了,写得很好!
酒醉的蝴蝶:……
最伟大的作品;但是没想到啊,原来你是这么看我们的。
酒醉的蝴蝶:对不起的白厄阁下,我不小心发错了,你的礼物是这个。
酒醉的蝴蝶:[图片]
图中是一部有作者亲签的少年漫。
最伟人的作品:没事没事:)
然后那天我们的白厄同志就彻夜未眠了。
先是在晚上给哈基蜜喂食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兄弟的那张脸,这时候白厄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了,然后就是晚上前在床上闭眼时满脑子都是高三时自己偷偷在被窝里辅导兄弟数学时小灯里兄弟的侧脸。
啊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深更半夜,白厄又从床上爬起翻看同人文。他到底还是承认了自己喜欢万敌。
白厄把自己烘干后,就坐在餐桌上望着厨房里的万敌做饭。
他当然没有在开窍后的第一时间告白,理智告诉他自己的兄弟还是一个直男。但是没关系,他告诉自己,他依稀记得在他小的时候来昔涟告诉他恋爱是一个细水长流的过程,他有耐心当这个穿石的滴水。
脚步有毛茸茸的生物在蠕动,低头一看,原来是哈基蜜在拱他的腿,白厄轻声笑了笑,把小奇美拉抱上了餐桌。
就像自己养了一个月终于养熟了哈基蜜一样。
万敌从厨房走出来,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子,顺便一把揽过哈基蜜把它放在自己的腿上,二人准备吃饭。
正托着腮的白厄望着万敌的脸,突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量变是质变的必要准备,而质变是量变积累到定程度的必然结果。"我的质变已经完成了,你呢,迈德漠斯?
小白当然没有敢说出来下半句话,虽然在小白的审美中这句话简直不要太浪漫,但是他跟隔壁心理系的导师阿格莱雅有个约定:追人的时候重要场合的衣服得由她来搭配,情话得在她耳朵里过后才能说,哦,追到后也得要这样做。
"否则你要做好这辈子都没有对象的准备。"对方是如此笑着威胁他。
所以他后半句没说出口。
万敌疑惑地看了看对方,伸手想要去摸白厄的额头,白厄一个激灵闪避掉了,万敌的手尴尬地僵在空中,最后还是收回了。
"你是发烧了吗?脸这么红,还在说胡话。" "没没没什么,主要是想起了些高兴的事....."
"噢。"万敌没再搭理他,拿起筷子吃饭了。二人吃了顿沉默的饭。
吃完饭后,白厄将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在衣架上晾。梅雨季的衣服总是很难晾干。
但这不代表衣服晾不干,小白心想,等着吧,迈德漠斯,我会像在梅雨季晾干衣物时水分从衣服上一点一点蒸发一样攻占你的内心.还好,就像是在梅雨季晾不用着急穿的衣服一样,他们有的是时间。
白晾完衣服后躺在床上,忆起往昔峥嵘岁月。
没人知道的开窍的那天晚上皖和遐蝶是怎么过的,我们只知道那天凌晨两点的时候白厄给遐蝶发了消息,遐蝶秒回了。
最伟大的作品:遐蝶遐蝶,你睡了吗?
酒醉的蝴蝶:……没。
(遐蝶亦未寝)
最伟大的作品;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有点喜欢万敌,你写文写得这么好,有没有什么长期的追求方案!(对了,千万不要告诉万放!)
酒醉的蝴蝶:!
不管双方在聊天前困不困,反正在白厄语出惊人后双方是彻底清醒了。双方就此问题一直聊到了第二天早上太阳出来。
然后就到了这间出租屋了。
提出同居计划的是遐蝶,因为三个人在高考的时候目标都比较明确且成绩都比较好,所以他们的大学基本上就是奥大没得跑了。她说可以以提前适应大学生活为由邀请万敌提前在奥赫玛生活一个月,万敌作为自己的好兄弟是肯定不去拒绝的。
白厄一听觉得行啊,于是第二天就打开租房app,刚好就找到一间特别合适的出租屋:这个出租屋不仅面积大,而且还临近奥大,周围环境优美,距离商场还近。简介里特别标注了这个出租屋颇具学术氛围,房东还是奥大金融系的学姐,最重要的是出租价格还极低!
天哪,这是捡到宝了!金融系的学姐怎么会骗我呢。白厄立刻就把链接转发给了万敌,二人商讨好了之后白厄就立刻联系了房东,生怕有什么闪失房子就被抢走了。
然后二人就搬到了奥赫玛来住了。
最开始的一个月,二人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白厄住了一个月之后一来二处和周园的邻居都聊开了一点,虽然邻居们性格有些古怪,但也都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
直到他开学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合租了个什么东西。
开门左手边的邻居--阿格莱雅,奥大心理学教授,右手边的邻居-刻律德拉,奥大法学教授.
,最重量级的是对门--阿那克萨戈拉斯,自己今后四年的计算机导师。
他和万敌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租价那么低了。
幸好当初没有吐槽他的二进制灵魂学说,白厄暗自庆幸。
这日子还能怎么过?只能就苦逼地这么过呗,于是二人就这么过日子过到了大二,期间整个公寓楼的所有导师都知道了白厄喜欢万敌,也都知道他俩到现在还没谈。
对此,那刻夏曾言道:
"废物。"
回忆到这里,白厄有些昏昏发欲睡了,梅雨季的雨声总是很能催眠,于是白厄便轻轻合上了双眼。
怀春的少年到底还是在梦乡沉入地有些彻底,一觉醒来发现万敌没有叫醒自己他便已经察觉有些不对了,打开手机看时间--9:30。
补豪,我的早八!
喔,还是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的。白厄不敢睁眼,希望是梦
最后的最后,白厄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了,他走到餐桌旁边,看到了一张小纸条:
"饭做好了放冰箱里了记得吃,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太好了,太一之梦还没有醒。
白厄很感动,但一想到自己的谎言将持续到那刻夏下课回来就感到坐立不安,而且那刻夏还是那种会突然整出一些莫名奇妙的骚操作的教授。白厄忐忑地打理好自己,准备悄眯眯地溜出家门去开恋爱作战大会,一打开门,一个提前下课了的文弱的学术分子正倚靠在对面的门前望着自己。
"解释一下,所谓‘发烧’是怎么回事?"白厄感觉自己被上满七个弱点了。
无奈,小白只能把自己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那刻夏教授,那刻夏听完之后翻了个白眼给小白就走了。幸好我们的那刻夏老师是个看上去咄咄逼人实际上很通情达理的人。(也可能是因为他觉得惩罚小白会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于是我们的白厄就成功开溜到酒吧里去开每周三的恋爱作战大会啦。这个大会从白厄的大一开到现在,专治小白的各种恋爱疑难杂症,两年间提出过无数方案,但是他们俩到现在还没成--因为小白就像个敏感肌似的只要是一个稍微亲密一点的方案就绝不执行,有的时候甚至把阿格莱雅都给气笑了。
白厄看了一眼熟悉的角落,今天的流动嘉宾是房东赛飞儿,旧友遐蝶和与自己的声音有十分甚至九分像的穹--白厄总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众化了,因为就连钟*小子都和自己都有十分甚至九分地像(他曾因为开口说话差点被律师函警告)。话扯远了,总之这三位嘉宾是白厄的恋爱大作战中最常见的嘉宾。(偶尔可能开出隐藏款就比如说阿格莱雅,那刻夏之类的)
白厄刚拉开椅子就坐,赛飞儿就假装无奈地朝他叹着气:
"唉,白厄,我说你不行啊,这么好的机会都给你白白浪费了。"
"?"白厄感觉大事不妙,瞪大了眼睛望向赛飞儿,向来以诡计戏耍众人的学姐眼眼中流转着狡黠,在享受完白厄上当受计的反应之后,终于缓缓开口:
"前几天那个对你表白的女生是我安排,奥大表演系高材生。"
这有什么机会不机会的啊,白厄想,还以为有多大的事呢,他当时还奇怪为什么在全校除了万敌都知道他暗恋万敌的情况下还会有女生跟他告白呢……
"万敌当时也被我带到了现场。"
"啊?"
"他当时看到一半就走了,根本没听见你拒绝了人家女生。"
"什么!"
看到白厄如此反应,赛飞儿也有些疑惑了。
"他没跟你说吗?"
"完全没有,他甚至前几天还说要我在结婚的时候请他喝喜酒!"大会沉默了一分钟。
"哥们,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万敌现在以为你正在背着他偷偷谈恋爱。"穹发话了,然后被赛儿重重地拍后背。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本就石化了的白厄更僵硬了,他就这么地趴在桌子上不再动弹。哦,这是一只受伤的耶耶。
"不行啊老弟,你还得再练。"心疼完白厄的赛飞儿开始补刀了。
"不行,我得要跟万敌说清楚去!"白厄突然从桌子上爬起,给万敌发起了消息。
最伟人的作品:万敌!
最伟大的作品:万敌!
最伟大的作品:万敌!
最伟大的作品:那天那个女生的表白我没答应,我没有背着你偷偷谈恋爱!
最伟大的作品:[委屈耶耶jpg]
蜜果羹超好吃!:嗯。
白厄把聊天记录拿给三人看。
“感觉怎么样?"
"难评。"
"像个......找了小三在哄女友的渣男。"
"那我还能怎么样吗!"白厄绝望地趴在桌子上,甚至连两撮呆毛都在低头,"我这两年来为了追他放天天去甜品店抢最新出炉的黄金蜜饼,他喜欢喝石榴汁我就跟水果店的老板娘打交道以获得最新的石榴消息,每天早上没有阿格莱雅的指示我都不敢走出卧室的门,甚至于他喜欢悬锋战争史我一个理科生也跟着他一起报,追求他的手段除了那些太亲昵的我都用尽了,为什么他现在还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啊!"
"可能因为你追他不是他喜欢你的充分条件吧。"
"正常,我在游戏里刷了百八十次本从没给我爆过一次极品遗器。"穹的话语使屋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那个,请等一下。"一直没发话的遐蝶终于开口了。
"赛飞儿学姐,你刚才是不是说万敌阁下没看完告白就走了?"
"是啊,怎么了,蜗巨公主?"
"高中的时候,也曾有过女生向白厄阁下告白,那时候万敌阁下即使是觉得无聊,也会因为关心白厄阁下的人生大事看完全程的。"白厄的头突然抬起,呆毛也精神地立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齐刷刷地望向白厄。
"喔嚯。"赛飞儿吹了个口哨,"我看你小子有戏。"
永不开窍的兄弟?放心,只是没开窍而已,不代表心没倒。
万敌感觉自己很不对劲,从看到白厄被告白那一天开始。
那天赛飞儿突然说什么有急事就赶忙把自己拉到了奥大的小树林,他正疑惑着有什么事呢,就看到了白厄和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女生的身影,女生很羞涩,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和几颗糖果,而自己的兄弟正笑脸盈盈地看着那个女生,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走进了一个告白现场。
"我就说有好戏吧。"赛飞儿在一旁起哄。
终于,在那个女生说完了一大串独白之后,她终于说出了告白中最重要的那一句话"我喜欢你,白厄学长!"
万敌后面的什么话都没听到,他对赛飞儿说了没意思就走了。他走的时候思绪混乱,什么都记不清,等回他过神来时,自己正在超市里买菜。那一天白厄的晚饭有"些许"地咸。
然后他那几天的状态就一直很不好,每天脑子里一直循环着少女对白厄说的一句"我喜欢你"就好像是自己不能允许自己兄弟谈恋爱似的。
但是这是不对的,他告诫自己不能阻止己的兄弟谈恋爱,相反,如果白厄有一天谈恋爱了,自己作为兄弟应该祝福他,一股酸涩在心底蔓延。
但是几天下来,白厄依旧是每天像一只萨摩耶一样缠着自己,他甚至还看出来不高兴之后每天话更多了。
"没人跟你讲过你话很多么?"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们上辈子有很多话没有说完吧。"白厄blingbling地望着他。
可能他没谈吧,又或许,对方在他心中已经重要到了谈恋爱都不愿意透露给兄弟了。万敌怀揣着这样的猜测,那天比拼酒量时在自己完全不知情地情况下说了一句:
"兄弟,等你未来结婚娶了老婆一定要请我喝喜酒啊!"
说完这句话就断片了。
万敌从回忆中缓过来,看到手机里有一条来自房东的信息。
猫咪大盗:[白厄醉酒图.jpg]
猫咪大盗:来捞人。
万敌无奈地叹气,好像上了大学之后,自己的兄弟就有了许多小秘密,就好比每周三总是带着什么目的前去同一个酒吧,一问他他就说是学情交流。
哈,文学系能和计算机系有什么学情交流,AI写诗吗?
但万敌还是抓起衣服准备去捞人,公寓距离酒吧只有十五分钟的步,万敌走着走着,又开始回忆起了这几天的事。
话说自那天比拼量以来,白厄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虽然在万敌面前装开心装得很像,但是八年的相处摆在那里,他还是能一眼辨个真伪的。
昨天那家伙不是发烧了吗,怎么今天还能跑去酒吧?万敌有一丝疑惑,在万敌的印象中,昨天厄在图书馆里就时不时地在走神,有的时候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还两耳通红,趴在桌上时还有一下没一下地看一看自己.
那应该是在催促我回家吧,他想,万敌当时正忙着做PPT根本没往这方面去想。
万敌心里有一些愧疚,昨天回家后白厄淋了点雨后烧得好像更厉害了,白厄在吃饭的时候脸一直是红的,还说了些胡话,自己想去量对方体温还被对方躲开了。
不想让我担心吗,万敌想,还是说,他想示弱的对象另有他人,以至于生病止自己的兄弟都不肯告知下?
万敌当时不愿多想,第二天,他并没有叫白厄早起,只是为白厄做好了早饭留下了一张纸条就悄悄离开了,他心底翻涌的酸涩一直持续到白厄给他发消息。
万敌接到白厄给他发的消息时,内心里好像有一块悬吊着很久的石头突然落下了。他心里感到了这几天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松,他想打点字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回什么,白厄的输入框顶上一直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最后白厄只得到了一个简短的回复:
蜜果羹超好吃:噢。
白厄在酒吧里等待,这短短的十五分钟漫长得好像一个世纪。
"你们说的这个方法,真的有效吗?"
"放心啊,包有效的!"赛飞儿拍了拍白厄的后背。
"快快快,万敌来了,快装醉!"穹催促道。
白后心头一惊,抄起酒瓶子就站了起来,步履不稳地跳了几步舞又吨了几口酒,最后大喊道:
"今天全场所有消费,"
很好,很有精神,赛飞儿想到,她的手里正在录着小视频。
"都由赛学姐买单!"
赛飞儿还没来得及疑惑,万敌就赶紧把白厄带走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没有干什么丢人的事吧。"
忍住,赛飞儿忍住,学姐是这么在内心告诉自己,白厄这小崽子可以来日再报复,现在大局为重。
于是万敌就这么水灵灵地把白厄带回了家。
"发了烧还要出去喝酒,我看你是嫌命太长了。"
"我没有发烧!"白厄就这么窝在沙发上,脸已经红透了,看起来像是真的喝醉了。
万敌也不想跟喝了醉的人理论,起了身准备去做醒酒汤。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看着万敌去厨房的背影,忍不住地开始害怕。
要不要我现在偷偷溜进房间里就当做无事发生了?
不行不行,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又错过了就又不知道我到底还要追多久了。
他来了他来了,白厄又窝在了沙发里。
万敌从厨房里出来,端着醒酒汤,他把汤放在桌子上,拍了拉白厄的肩膀示意让白厄起来喝汤。白厄双眼迷离地望向万放,嘴里念念有词:
"哈基蜜,哈基蜜…"
"什么?"万敌没听清,凑近了白厄一点,然后被白厄抓住肩膀,一把拉至身前。
"哈基蜜,给哥哥亲亲!"语毕,白厄的脸就凑了过来。
万敌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理智告诉地应该稍微反抗一下,但他刚稍微移动了一下头,嘴便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亲亲亲亲亲到嘴了!白厄的脑更是一片空白,他原只是想亲一下脸的,这这这这也太快了……白厄感觉自己要去天国了。
不行,走之前得要捞点好的,于是白厄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他们交换了一个吻,等万敌缓过神来时,白厄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幸福地昏古七了。
万敌终于知道自己不对劲在哪里了,没有正常人会在被兄弟亲时面红耳赤,心里跳加速不已,脑内一片空白--除非他喜欢自己的兄弟。
但是,
更没有人会在亲自家宠物的时候伸舌头!
虽然眼前的这只耶耶现在是睡着的,但刚刚亲他的时候肯定没有喝醉。
万敌仔细思索了一下白厄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结果发现他从两年前开始就有些不对劲了。
赛飞儿正在气头上呢,忽然收到了一条消息。蜜果羹超好吃!:白厄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嘿呦,机会来了!赛飞儿没有取一分报酬地把白厄所有的家底全给爆了出来。
万敌彻底睡不觉了,他今天才知道两件事:
一是自己原来喜欢自己的兄弟,二是自己的兄弟原来追了自己两年。
白厄第二天一早上醒来,便发现自己的兄弟便倚在窗边盯着自己。坏了,他不会要报复自己吧,白厄又闭上了眼睛。
"别装了,我看见了。"好吧,白厄只好把自己从被窝里掏出。"你应该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吧,情感方面的。"
坏了,肯定是赛飞儿说的,怎么办,自己的告白还没准备好。
"没没没没有。"白厄慌张地辩解道。
"你不说是么,那我说了。"悬锋人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万敌径直走到了白厄的身边。
"我....."话还没出口,白厄便知道万敌要说什么了,比幸福来得更快的是着急。
不行,追了两年的爱情不能开始地这么仓促!
"停一下,迈德漠斯!"白厄连忙叫停了万敌,捂住脸对方的嘴,对方疑惑地看了看他。
"我从大一追到现在,追求你快两年了,看在我们那么努力的份上,可不可给你未来的男友一个机会,让我先告白,给这段暗恋一个完美的结尾,给我们的爱情个完美的开始?"
万敌笑了,笑得很爽朗。
"行啊,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告白,未来的男友?"
"再给我几天吧……让我先准备准备场景和地点。"
今日天气:雨转晴。
一end
【厄敌】你好,请不要让萨摩耶喝酒
Summary:阿格莱雅说,不要让白厄随意喝酒,后果很严重。万敌咬着牙表示,他非常同意。
俗套酒后剧情
“万敌,你这几天是怎么了?不仅动作慢了,力度也不及平时,你那和我鏖战十天十夜的精力呢?衣服也换了——难道,你瞒着我去哪里玩了?”
白发青年收起剑,罕见地露出与面对民众时截然不同的锋锐微笑,在他对面不远处,为了躲避刚才那一击向后跳出去十几米的悬锋王储放开握紧的拳头,冷哼了一声,脸色比平时难看许多。
HKS,玩?他这么不在状态,不就是拜喝醉乱来又失忆的救世主所赐吗?
阿格莱雅最初单独叮嘱他要盯紧救世主、最好不要让他喝酒,否...
Summary:阿格莱雅说,不要让白厄随意喝酒,后果很严重。万敌咬着牙表示,他非常同意。
俗套酒后剧情
“万敌,你这几天是怎么了?不仅动作慢了,力度也不及平时,你那和我鏖战十天十夜的精力呢?衣服也换了——难道,你瞒着我去哪里玩了?”
白发青年收起剑,罕见地露出与面对民众时截然不同的锋锐微笑,在他对面不远处,为了躲避刚才那一击向后跳出去十几米的悬锋王储放开握紧的拳头,冷哼了一声,脸色比平时难看许多。
HKS,玩?他这么不在状态,不就是拜喝醉乱来又失忆的救世主所赐吗?
阿格莱雅最初单独叮嘱他要盯紧救世主、最好不要让他喝酒,否则后果很严重时,万敌是没怎么当一回事的:救世主嘛,像狗又像猫,没什么危险性,如果你惹毛了他,他就会毛茸茸地走开,顶多哼一声。就算喝醉了,又能惹出什么麻烦呢?无非是拆拆家或者要和他塔塔开而已。
但为了严谨起见,他还是特意让阿格莱雅说清楚一点,以免因为交流不顺引发后续严重问题。但奥赫玛第一美人拒绝了。
“还是给他留一点隐私和面子吧……毕竟他也到了那种年龄。”金发美人叹了口气,面上却依旧是受火种影响有点漠然的样子,“唯一能说的是,他是我们当中年纪最小的,虽然很努力,但毕竟不如我们了解某些人的手段、擅长形象管理,所以喝醉后很有可能影响黄金裔形象。”
哪种年龄?悬锋王储就这么半懂不懂地接受了这个说法,开始“像老妈子一样”管起了救世主。
然而,任何人都是有点叛逆心在的,救世主表示:我怎么不记得我喝醉酒有闯出什么祸?如果真有,阿格莱雅和缇宝老师她们怎么不和我说,偏偏只和你说?
似乎也有点道理,阿格莱雅太谜语人了的后果就是悬锋王储其实也好奇救世主喝醉了究竟能做出什么妖。但王储并没有因此允许他喝酒。碰了壁的救世主十分委屈,表示你这是不相信我也没把我当对等的伙伴!
王储回应:谁觉得你不对等了?我自己也不喝酒,喝酒伤身。来一起喝加奶石榴汁,管够。
对此,越挫越勇外加年轻求知欲旺盛的救世主提出了十分可靠的方案:“不如我带着酒去你的住处喝,你亲自看看我喝醉了会做出什么来?这样就能搞清楚为什么她们不让我喝酒了,你在场可以录像作证据,我要是真闹得过分了,你也可以直接把我打晕。”
“凭什么是我住处?你要是乱砸乱吐怎么办?”王储挑了挑眉。
救世主立刻改口:“那就我住处。这你总没意见了吧?”
“你就不怕我把你丢人的录像泄露出去?”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你根本就不是那种人。”救世主笑着摇头。
好奇害死猫,狮子也是一种猫,王储就这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答应了这个提议,在某个十分平常的夜晚(虽然外面还是一样亮)走进了救世主的住处……然后险些没有顺利走出来。
HKS,他应该下载反诈APP的,什么小狗,救世主就是个牲口!地狱犬!为什么长那么可爱一张脸会配上那么不和谐的一根灭世○呢?
还有,他总算懂阿格莱雅为什么叮嘱他不要让白厄喝醉了,因为救世主他…是会酒后乱○的!想想看,如果一个肩负着翁法洛斯未来、将会带领黄金裔们进行逐火之旅、还能调度所有泰坦火种的人被元老院抓到把柄,传出去是个酒后就容易管不住下半身的,那黄金裔们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和谨慎就全白费了。
——虽然按照科学来讲,人在真的喝醉后是无法完成性○所需几个必要生理反应的,所以酒后乱○通常只是一种借口。但,翁法罗斯不相信科学,它有神奇的泰坦和不死的迈德漠斯,人均寿命几千岁,它不讲科学。
不死的迈德漠斯很不荣幸成为了救世主眼前唯一的一个人,所以他很不幸成为了“那种对象”。拍到中途分级突变的录像被他删去,王储靠着百战而归的毅力和出色的体能,总算在贼星划过天空时顺利地回到家里,接近瘫软地完成了清理和洗漱,砰的一声倒上了床,一觉昏睡到明晰时才醒。
“你真好”、“好可爱,早就想尝尝什么味道了”、“你真不喜欢吗?一直缠着我”、“想把你○到吐出来”之类的,都不像是白厄能说出来的话。然而喝醉了的救世主不但说了,还做了,风格也和本人不符,十分缠人和执拗。就连带着汗的脸看起来也和平时不一样,有些……
如果他是女性的话,应该会觉得很性感吧。
他不想去回忆昨晚的事,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干那种事的,对象又是一位难得的对手和伙伴,这次错误说不定会毁了他们的关系。在这方面经验几乎为空白也不知道要怎么妥善处理的王子醒来后在床上呆坐了许久,缓缓捂住了脸。
昨晚他回来睡下后,似乎还梦到了几位好友,他们纷纷起哄表示对方玷污了一位血统高贵的王子的贞洁,不负责的话按照悬锋律法是有很大概率要被捍卫主人的骑士杀掉的。
王储表示你们莫不是某位野史学家假扮的,悬锋律法哪里有那部分?再说了,其他城邦就算有,也只是保护公主的。再说了,我哪里来的骑士?
好友们表示,你有魔法长发,有魔法双手,有一切符合公主的条件,你就是奇美拉公主,我们就是你的骑士。他敢负你,我们就把他带走。
什么和什么这是……梦里的迈德漠斯吐完槽,抬手挥退了几个来捣乱的好友,再度睡去。只是,他自己也对自己没有感到被侮辱更没有发起决斗的想法有点惊异。
可能因为那是救世主、他们救世唯一的希望吧。
唯一的收获大概是:他总算亲自弄清楚阿格莱雅叮嘱他的原因了。他以后一定会注意盯紧这只让人操心的色魔萨摩耶,不会再给对方犯错的机会。硬要加个的话大概就是:昨晚的对象是他,不是别人。没有真正无辜的弱者受到伤害,也不用担心会有泄密的危险。
嗯…不对,还要再加一条,白厄喝酒之后不但蛮力变大(可能是因为不再顾及后果),而且近身搏斗能力也会变强,很会利用体势取胜。以后战斗时要避免被近身。
王储忍住身体的酸痛不适起床洗漱,在发现身上的痕迹十分显眼后放弃了像平时一样打扮,换上了一身能遮严实的衣服,戴好首饰编好辫子出门。
然而,救世主不记得了。
在路上想了十几种开场白、想了几十种他们以后要怎样才能忘掉昨晚像以前一样相处的王储在救世主向他打招呼的那一刻就发现了事情不对。救世主浑然不觉,只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才起床,还换了一身衣服,难道昨晚回家后喝了比他还多的酒、还不小心吐在了衣服上?
“……你不记得了吗?”虽然他一开始想要的就是这种“就当一切都没发生”的默契,但当这成真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瞬间感受到了奇特的失落感。
“什么?昨晚我喝到最后就没意识了,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躺上床的,今早发现你还帮我脱了衣服擦了一下,真是太感谢你了。”白发青年还是一如既往挂着让人一看心生好感的微笑,蓝眼睛里满是好奇,“对了,我昨晚喝醉之后有做出什么不对劲的事吗?”
“……”他翻了个白眼,身体也放松了,“有,你昨晚像狗一样汪汪叫,还在地上到处爬。”
“真的假的?!你在骗我对吧?万敌——!我要看证据!”
什么都没发生,他只是接受了属于他的教训。他本来就不喜欢男人,救世主想来应该也不喜欢,只不过是眼前碰巧是谁就抓着谁做而已。发生那种事就相当于被小狗咬了一下。救世主那种性格如果记得的话一定会很麻烦,会把他们原本清晰明了的关系弄乱,所以不记得反而更好。
认真又内敛的王储就这样将秘密封存在自己心里,回到日常中,更加较真地监督救世主远离酒精,直到开拓者一行人闯进翁法罗斯。
开拓者——一位在匹诺康尼惊梦酒吧调酒饮酒吨吨吨无数杯、在奥赫玛NPC巴克斯处反复畅饮晕厥达成三个成就、在面对阿格莱雅赠送神血蜜露想要结盟时声称自己年龄太小不能喝酒的奇人,在因为自来熟和“声音相像”飞快和救世主成为好兄弟之后,自然而然地邀请好兄弟一块喝酒。
万敌本来觉得,在“像狗一样汪汪叫,还在地上到处爬”的威胁下,白厄不会随意答应。却没想到,救世主居然觉得在他们这些熟人面前就算那样了,也不算太失礼,兴致勃勃就要赴约。
无法向几人解释“去了可能就是严重外交问题”的万敌眼看实在无法阻止他们一块喝酒的打算,反而让开拓者和丹恒对他和白厄的关系产生了怀疑,觉得白厄是“妻管严”,只能搬来阿格莱雅、让她想办法体面地找借口解释白厄酒后乱○的事。
也直到这时他才不得不面对心里异样感觉的源头——她们是怎么知道白厄这个毛病的?难道说……?
想到外表清爽讨喜的白发青年实际上可能还企图碰过其他人,他突然觉得一阵怪异和恶心,比自己被占有的那晚反感更甚。也是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了自己想法的异常之处。
如果说他之前还可以骗自己希望白厄能不知道那晚的错误,找到更适配的对象,现在他一想到那种画面就觉得火大。
也许是想要和开拓者一行人结盟的意愿超出了对救世主形象的维护意图,阿格莱雅竟然也没有太反对。王储张嘴好几次,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事态发展下去不会变成大impart吧?
“不行,真的不行,阿格莱雅,你必须得告诉他们白厄喝了酒的后果…!”王储涨红了脸,无论如何都无法主动说出自己的遭遇,“总之,他喝醉了会很可怕的,他的形象、名声乃至黄金裔的都会毁于一旦!”
阿格莱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他喝醉确实很容易出丑,但倒也没有让黄金裔都完蛋那么严重…他喝醉后大部分时候只是会对面前的人做出最想做的事而已,比如对吾师说他再也不想学历史了,想把历史书都撕掉,比如对我哭凭什么烧了他的大地黄上衣和大地兽紫裤子……”
?
在场几人反应各异,开拓者乐不可支拼命忍笑,丹恒掩住脸克制反应,王储定在原地大脑空白不可置信。白发青年愣在当场,表情错愕中带着惊恐:“…有这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会对着万敌学狗叫还在地上爬啊?难道说…就和某些万敌的过激粉丝一样,他也想做万敌的狗?
没有吧?他还是比较想和万敌平等相处的。而且……
他的大脑里似乎闪过了几个片段。
难道说?那不是他的梦吗?!或者说,他喝多了把自己做的梦讲给万敌本人听了?
白厄突然变成了红厄。
王储定在原地手指发麻,那天晚上的细节突然在他回忆里复苏——
“对面前的人做出最想做的事”?那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他突然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而还在保守这个秘密的救世主本人简直是演技太好了,居然装了那么久都没被他发现!如果不是今天,他还准备瞒自己到什么时候?新世界来临吗?
两人各怀心事,只有两岁不到的开拓者比较直爽,问出了大概其他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所以他做了什么让你感觉有那么严重啊?”
“……也没什么。”王储突然“开朗”地微笑起来,只是,语气听起来莫名有点咬牙切齿,“你们喝去吧,我先回家了。”
白厄是吧?好兄弟是吧?他算是看明白了。
开拓者正准备和救世主不醉不归,突然发现自己这位好兄弟面露难色,像是尿急的小狗。
“不好意思啊穹,我突然想起我和万敌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有机会改天再喝吧——顺利的话,我大概能把万敌也拉过来。”白发青年笑着摸了摸鼻子,冲他们挥挥手后转身离去,“不顺利的话,大概你们也能喝上酒……?”
等等,不顺利的话是喝什么酒啊??你说清楚啊?!
小浣熊看着救世主迅速远去的背影,莫名有种翁法罗斯全员谜语人的被排斥之感。
END
彩蛋是救世主勇敢追王储,请看小狗驯养猫猫主人
【厄敌】翁法罗斯大野史
纯发疯产物,全员ooc,作者写的时候在学校里没有过3.1剧情,接受不了左上角。(讨厌啦,银家也素第一次做人辣,不会写文很正常啦~)(码字的时候用的图片转文字,如有错字,那就错吧,摆~)
相信我,这篇文章是扎格列斯老爷的手笔。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悬锋城的王储叫做万敌,尼卡多利十分喜爱他的继承人,但欧利庞害怕小敌长大后会浴血代冠,于是将小敌丢进了冥河里自身自灭,刻法勒宁株待兔,趁机用蜜果羹将小敌拐到了圣城奥赫玛。
"可恶啊!"尼卡多利十分生气自己的继承人被刻法勒拐跑了,法吉娜的笑声透过酒......
纯发疯产物,全员ooc,作者写的时候在学校里没有过3.1剧情,接受不了左上角。(讨厌啦,银家也素第一次做人辣,不会写文很正常啦~)(码字的时候用的图片转文字,如有错字,那就错吧,摆~)
相信我,这篇文章是扎格列斯老爷的手笔。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悬锋城的王储叫做万敌,尼卡多利十分喜爱他的继承人,但欧利庞害怕小敌长大后会浴血代冠,于是将小敌丢进了冥河里自身自灭,刻法勒宁株待兔,趁机用蜜果羹将小敌拐到了圣城奥赫玛。
"可恶啊!"尼卡多利十分生气自己的继承人被刻法勒拐跑了,法吉娜的笑声透过酒杯中的石榴汁传入了卡多利器耳畔
"我需要一位勇者!"尼卡多利碍于自己得要驻守悬锋城,不能直接去奥赫玛抢人
"我来!"一位勇者赶来,大声喊()
"来者何人!"尼卡多利问道。
"我乃是出自偏远美丽村庄哀丽秘榭的黑暗剑士白厄!"白厄回答道。
"离开我的悬锋城!"尼卡多利大喊。唉,这翁法罗斯还有正常人吗?被扎格列格戏耍,被法吉娜嘲笑,现在还有一个神经病来悬锋城乱逛,自家崽子也被刻法勒用蜜果羹拐跑了.....明明自家石榴汁加奶也很好喝.....(不要让等待,成为遗憾)
小白以为自己以已经得到了尼卡多利的授意,兴高采烈地准备从悬锋城出发准备去营救悬锋城的公主,没错,他认为悬锋城被拐走的继承人是个公主,毕竟达才符合小白心中那股对于美好童话的幻想。
小白在路上遇到了正准备回家的万敌,怕攻击了做."你谁啊干什么突然攻击我!"小敌十分生气"因为我想跟你交友."小白认真地回答道.
"蛤?"悬锋城土生不土长的万敌从不知道悬锋人还有打架才能交朋友这传统.
"喏,不信你看。"小白从口袋里掏出了本小册子--《悬锋城习俗大赏--扎格列斯》
"那只不过是佞人捏造的抵毁悬锋城的胡言,我们悬锋城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城邦,再者,你又是从那里道我是悬锋人的。"
"凭这里。"小白指了指小敌的胸口
"我的心?"
"不,你的乃至。"
小敌和小白又打起了架,不过这次是小敌先动的手。
总之,在小白对小敌的软磨硬泡之下,小白的勇者小队喜提一名斗士
"话说我们此行前去干吗?""去救悬锋城的公主."
"悬锋城那来的公主?"小敌还真从来没有见过悬锋城有什么公主。
小白从兜里又掏出了不知从哪里来的野史。
"够了,我们去救公主!"
小白和小敌来到了神悟树庭,掏空了这里所有的宝箱。那刻夏:"不是,他们有病吧!",瑟希斯被活活气死了,墨涅塔因为自己对象死了也伤心地死了(这是野史,你以为它能正经到那去?)
小白和小敌路过一个山洞,山洞的洞口标注着"超大杯开会,中杯勿入,否则后果自负"
“兄弟,你是啥杯?"
"...."
他们看到山洞旁边有一个"杯级评测"的装置.小敌走过去,机器不怀好意的转了转眼珠子,最后幽幽地说出了一个字母。
“这个杯级评测,它正经吗?"小白挨了小敌一拳.
反正最后小白和小敌进入了山洞,一路打怪升级,获得十二金币(),最后看到山洞中间插着一把石中剑。
“石中剑,传说中,只有真正的勇者才能用正确的方法将剑带出山洞。"欧洛尼斯的声音响起.
小白和小敌试着拔剑,但是剑纹丝不动。小白急中生智,将十二币贴在了剑柄上,贼灵闻着味就来了,连剑带底座石头一起抢走了。(空间系,很神奇吧)
原本他们是准备正儿八经使用欧洛尼斯祷言的,结果小白突然想起采洞口的告示
"既然能进入这个山洞,贼灵,你是啥杯!"贼灵气得剑也不管了,直接向小白和小敌宣战,结果不言而喻,小白和小敌大胜而归。(所以他们为什么要准备使用祷言呢)
小白获得了武器“石加剑”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石加剑”,被传说中的勇者以诡异方式带出的宝剑。
"你说像我这样的玻璃心加敏感肌适用吗?"
"不喜欢可以丢回去,我无权干涉你的选择."
"算了,我还是把它带走吧,上面的石头找个人应该能削下来。"
很快,小白和小敌到达了圣城奥赫玛.这时突然一有个人撞了小白,小白的脸被迫撞到了万敌身上。
"这才到了,这才到了!"小白的鼻血止不住,大鸟依人在小敌的怀里。
“只是到了个奥赫玛而已,你兴奋个什么劲?"万敌把小白的鼻血抹去,只是小白的鼻血越流越多
"万敌阁下,我想您可能会错了他的意思."遐蝶突然地出现,担忧地望向小敌
"难道他说的还是泰坦语不成?"小敌知道少女能听懂泰坦语,但小白刚才说的完全是人类语言。(类人语言)
"他说的是文言文翻译。"
打住,这里可能会有人问了,主包主包,扎格列斯不是翁法罗斯本泰坦吗?为什么会知道咸粥文义呢?难不成是啊哈写的这篇文!可是啊哈也不知道翁法斯啊,除非翁法罗斯第三重命途是欢愉。好吧,其实这篇文是博识尊写的,但智识是块废铁,大机器头的代码怎么会敲出这样一坨野史呢……这就不得不提及博识尊以前卖过沟子的事情了,啊哈!
总之,在听到了遐蝶的话之后,小白大鸟也不依人了,鼻血也不流了,"腾"地一下打起来并对遐蝶说不用翻译了。
小白和小敌来到奥格玛都略显疲倦,他们随便找了个酒店就睡了。"我了个刻法勒啊,真累啊"(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
几小时以后,白厄从床醒来.发现万敌不见了,他似乎感受到了某些东西,他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刻法勒的所在处,果然,万敌就在那里.
"白厄,其实我"
"原来你......”
"是悬锋城的王储"
“是刻法勒!"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不解的声音.但小白脑子比较好使(是吗),率先反应过来.
"兄弟,原来你是个公主!"
"什么玩意?"
"兄弟,接下来的问题请你如实回答我"小敌本想拒绝,但看着小白的认真眼睛,还是点了点头。
"你有魔法长发吗?"
"头发确实有点长了。"
"你会和小动物说话吗?"
"会做奇美拉meme算吗?”
"你有被人陷害过吗?"
"被父亲丢进过冥河。"
"你身边是否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强大男人?"
"兄弟,你不是男的吗?"
"天哪"小白的眼神瞬间清澈了."兄弟,你就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公主啊!"
"你的妄想症吵到我了!"万敌后悔刚才答应白厄了。
总之,小敌没收了小白的《迪*尼童话》,并且跟小白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就好比万敌并不是什么公主,刻法勒并不是什么恶龙,也不会有全世界陪白厄沉睡的童话()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是最可怜的男孩,我什么都不明不白."坏了,这个是真《妄想症》(屑内,这个作又在夹带私货.)
小敌又把小白收拾了一顿,但这回什么也没有没收掉,因为《妄想症》没斗过现实(悲)
"所以说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讨伐刻法勒"
"谁?"
"刻法勒."
“孩子,这并不好笑,你去把刻法勒给讨伐了,黎明机器得由谁背,你吗?”
“但我还是想去见见他,毕竟他是我此行的目标”(其实只是为了满足一下中二病罢了)
白厄来到了刻法勒的面前,忽然掏出两把枪,一把指着刻法勒,一把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呔,刻法勒,我来讨伐你了!”
“白厄!”
"你为什么拿枪指着我!"
"因为,因为你是好泰坦!"
"好泰坦就应该被人拿枪举着,什么狗屁道理!"
"申遗!"(人和泰坦同音)
坏了,真叫这两玩意对上脑电波了.万敌捂脸.他突然有点同情尼卡多利了
"好小伙,就应该让你来继承我的火种,等我爆了黎明机器,你一定要记得来背!"
"好耶,是黎明机器!"
神经病,万敌心想,然后就被cue了。
"你和小敌,什么时候被墨涅塔下的诅咒?"
"什么诅咒?"二人同时开口。
"好像是什么‘一定会变成南通"的诅咒"
"啊?"(坏了,这是一篇南通野史)
"兄弟,怎么办。兄弟,我们的手好像牵在一起了,怎么办,兄弟,兄弟!"小白焦急地询问小敌
"……,你可以把手从我的手上甩掉,实在不行我自己甩也行."小敌准备甩手。
"不兄弟,你不能嫌弃我!”
万敌看着小白水灵灵的大眼睛,竟一时间没有甩下手。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小白握紧了万敌的手,继续水灵灵地望向他:
"但兄弟你也不能暗恋我!"(此处违背逻辑的排中律)
远处,尼卡多利的杯中,法吉那的笑声响彻天际,竟然把活生生把自己给笑死了。啊,多么残酷的死法啊!扎格列斯听闻此事,在小白的逆天发言和法吉娜的逆天死法中还是选择了把法吉娜作为凶手然后自己紧跟其后也笑死了。啊,好悲伤啊(笑),可怜的尼卡多利,再也不能被法吉娜隔着石榴汁嘲笑了。(大悲)(你在想什么,这里可是正儿八经的野史.)
所以说扎格列斯老爷子死了,那谁是这部野史的作者呢?一定是大机器头吧,我就说吧,博识尊以前一定卖过沟子。不然总不可能是我写的吧?(笑)
在讨伐刻法勒未遂之后,小白准备和小敌一起去悬锋城见一见尼卡多利。小敌父亲?被歌耳戈丝血反杀力。(这可是野史)
"所以说兄弟,既然有百界门,你为什么还要走回去啊?"
"你跨过百界门就知道了。"
小白跨进了百界门, 发现这地方自己和小敌初见的地方一模一样.(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原来如此."小白厄握紧了小敌的双手."原来我们的相遇是在雅努斯的指引下的命中注定!"看看这孩子,他完全忘了自己把刚到家门口的小敌强行带走的事实.。
他们到达了悬锋城的城墙下,看到远处有一个庞然大物,仔细一看,那竟然是尼卡多利!
"我要跳了!"
"别跳,想想你继承人!"小白的玻璃心发作了,连忙劝道。
"我继承人跟人跑了!"
"想想你宿敌!"
"就是跟我的宿敌的继承人跑的!"
"来个后空翻!"万敌喊道
尼卡多利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哦,是他最骁勇的继承人小敌,眼神瞬间清澈了。
"身为悬锋城的神,如今的你却造作到了如此地方,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尼卡多利?"小敌单手插腰,不能双手抱胸是因为另一只手被小白牵着。但尼卡多利只看到了小敌和小白在牵着的手。
"不要不要."尼卡多利发出了血狼破军的若只兔头的惨叫声。(挑战失败)
是锋城的大堂内,人型的尼卡多利凝视着小白,幽幽地开口道:
"你总伤多少?dPS多少?dph多高?攻逗多少?回转多少?初动多快?部署费用多少?挡1还是挡多?攻击范围为怎样?模组下毒吗?就凭你也配踏进的悬锋城!"
"就凭我是十万大C!"小白张口答道。
"可恶,十万利衡币,离开我的继承人。"尼卡多利气极败坏。
"万敌,你跟我走吧!我以后天天请你吃蜜果羹,带你尝遍所有的奥赫玛所有的甜品店,每天在水果摊里为你挑品相最好的石榴榨成汁!"
万敌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尼卡多利这时竟七窍流血,气急而死。这就是当初黄金裔讨伐尼卡多利的改版野史,一直以来,由于多方面原因,(就好比博识尊忙着卖勾子)并没能和大家见面(抹眼泪).
后来,小白小敌过上了幸福的日子.对此开拓者直言道:"豹豹猫猫,我出生了!(没错,就是《达拉崩吧》的王浩然,大机器头你放过《达拉崩吧》吧!)(笑)
而后开拓者被蛋黄老师拖走了
"无名客的脸都要被你丢完了,不要再开拓你的人际关系了。"
构史公曰:我也干了。
「万帷网检测到您的账号正在浏览不良信息,已对您的贝账号予以封禁。」
-The end
“来对星告白吧!天才们的恋爱头脑战!”
第五弹:欸,孩子找上门来了?真的假的……
丹恒:近水楼台先摘星,日久生情相处方式早就老夫老妻貌似也不差这句告白。
杰帕德:相亲式告白,老老实实把自己的职业薪水家庭状况通通交代一遍,身份证户口本工资卡在桌上整齐排成一溜。
砂金:玫瑰钻戒大跑车,度假烟火游乐园。
彦卿:还没开口呢自己先红着脸跑了。
景元:游刃有余,胜券在握,智识命途从不畏惧告白。
刃:沉默许久突然暴起,不知道的还以为...
“来对星告白吧!天才们的恋爱头脑战!”
第五弹:欸,孩子找上门来了?真的假的……
丹恒:近水楼台先摘星,日久生情相处方式早就老夫老妻貌似也不差这句告白。
杰帕德:相亲式告白,老老实实把自己的职业薪水家庭状况通通交代一遍,身份证户口本工资卡在桌上整齐排成一溜。
砂金:玫瑰钻戒大跑车,度假烟火游乐园。
彦卿:还没开口呢自己先红着脸跑了。
景元:游刃有余,胜券在握,智识命途从不畏惧告白。
刃:沉默许久突然暴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要告白而是要杀人。
真理医生:口嫌体正直,就是很容易丢老婆。
流萤:求艾利欧给她写剧本无果,无奈只好自己组织语言。
桑博:丫头,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扶墙叼玫瑰眨眼.jpg】
私人约稿勿用,我本人并不会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