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默读阅读体 第一章(已修)
#看文前先看置顶,ok请往下看
#时间线是卷二结束结束,卷三开始之前。就是59章的时间线 ,这个时候两人其实都已经对对方有感觉了
#ooc会有,尽力而为,还有,不是很会写感情线,so……
#文笔不好,见谅
费渡和骆闻舟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就感觉眼前一阵发黑,头脑有些发晕。
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缓过了神,去看向四周。
发现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周围是一片纯白,零零散散的放置了有好些个空椅子,排成一排。
有点像是什么科幻空间。
他偏头看了看,骆闻舟正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是离自己最近的一个。
盯着他看了一...
#看文前先看置顶,ok请往下看
#时间线是卷二结束结束,卷三开始之前。就是59章的时间线 ,这个时候两人其实都已经对对方有感觉了
#ooc会有,尽力而为,还有,不是很会写感情线,so……
#文笔不好,见谅
费渡和骆闻舟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就感觉眼前一阵发黑,头脑有些发晕。
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缓过了神,去看向四周。
发现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周围是一片纯白,零零散散的放置了有好些个空椅子,排成一排。
有点像是什么科幻空间。
他偏头看了看,骆闻舟正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是离自己最近的一个。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费渡抬腿。
骆闻舟皱了皱眉,慢慢睁眼,先是打量四周,然后看向从刚刚起就看着自己笑的人。
“这是哪儿啊?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我刚醒你就醒了,还没怎么看过这呢。”费渡眨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语气特别纯良。
骆闻舟依然皱着眉头,狐疑地看着费渡。
他感觉刚刚好像有人踹了他一脚,说不定就是眼前这人,但是没证据,只能作罢。
就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一道电子音响起:“你们好,我是系统0731。”
“欢迎来到阅读空间,在这里,我们将阅读你们的故事。”
“阅读空间是由其他世界的人对你们的愿力而形成的,阅读完毕后,众人便可回去。”
“回去后,所有人都不能以任何形式透露出关于空间里发生的事。”
“那么,阅读开始——”
话音未落,剩下的椅子瞬间坐满了人。
有陆局、骆诚、穆小青、陶然、张东来、肖海洋、郎乔、常宁、周怀瑾等等。
【《默读》作者:priest
文案
童年,成长经历,家庭背景,社会关系,创伤……
我们不断追溯与求索犯罪者的动机,探寻其中最幽微的喜怒哀乐,不是为了设身处地地同情、乃至于原谅他们,不是为了给罪行以开脱的理由,不是为了跪服于所谓人性的复杂,不是为了反思社会矛盾,更不是为了把自己也异化成怪物——我们只是在给自己、给仍然对这个世界抱有期望的人——寻找一个公正的交待而已。 】
“这是……我们的故事?”张东来还有些迷糊,一来的时候脑子里就多了些东西,还没搞清楚呢,就又冒出了这个。
其他人也还没回过神,可系统没给他们缓冲的时间就继续读下去了。
【第一章 序章
真实,这残酷的真实。 ——《红与黑》】
【“一杯低因的香草拿铁,谢谢。”
客人是个身材修长的青年男子,留着几乎及肩的长发,穿一身熨帖又严肃的正装,戴着金属框的眼镜,细细的镜框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低头摸钱夹,勾在下巴上的长发挡住了小半张脸,鼻梁和嘴唇在灯光下好像刷了一层苍白的釉,看起来有种格外禁欲的冷淡气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店员不由多看了他几眼,揣度着客人的喜好搭话:“您需要换成无糖香草吗?”
“不,糖浆多一点。”客人递过零钱,一抬头,店员的目光正好和他撞在一起。
客人大约是出于礼貌,冲店员笑了一下,藏在镜片后面的眼角微妙地一弯,温柔又有些暧昧的笑意顷刻就穿透了他方才严肃的假正经。
店员这才发现,这位客人的模样虽然很好,却不是周正端庄的好,有点眼带桃花的意思,她的脸莫名有点发烫,连忙避开客人的视线,低头下单。】
“这个描写,肯定是个重要人物!”郎乔说到,又看了看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的费渡,“好像有点像费总啊。”
“不用看了,这就是我。”费渡微笑着肯定了郎乔。“这是前段时间的事了。”
所以这放的都是他们经历过的?
众人心中各自下了定论。
骆闻舟看到郎乔时不时的就看一眼费渡,好奇心极重的样子,心里有些微妙的不爽。
“看什么看,好好听着!”
郎乔委屈,但郎乔不说。
因为她怕和香菜包子过一辈子。
费渡惊奇地看了骆闻舟一眼。
【送货的少年眉飞色舞地“哎”了一声,抬手抹去额上的细汗,他额角有一小块弯月形的疤,像个道具贴歪了的包青天。】
“何忠义这个孩子是真的可惜了,那个人渣!”郎乔愤愤。
张东来听了也很是不爽,就是因为那个人才害得他被警察误抓,差点就得在牢里过了。
穆小青很疑惑,“这孩子……是没了吗?”
陶然看向穆小青,“嗯,他是个好孩子。”
穆小青不再说话。
气氛因为这个少年的出现而陡然沉重下去。
【买咖啡的客人可能是闲的,抬眼看了那小送货员一眼,懒洋洋地插了句嘴:“承光公馆不在商务楼里,是后面的私人会所,怎么,他们还招快递员吗?要不要我顺路领你过去?”
店员终于听出了不对,狐疑地抬头看了一眼送货的少年:“私人会所?”
送货的少年见谎言被当场戳穿,做了个鬼脸,拿着他的冰水和货单一溜烟地跑了。 】
阳光开朗的少年,生动的行为。
无一不在向他们说着,他已经不在了。
【费渡脚步微顿,他先伸出一根手指,把眼镜勾下来,随手挂在了张东来领口,然后将西装外套一扒,衬衫袖子挽起,开始解扣子。
他一连解了四颗扣子,露出胸口一大片不知所谓的纹身,然后伸手抓乱了头发,拎过张东来的爪子,从此人手上撸了三颗比顶针还粗犷的大戒指,往自己手上一套:“这回行了吗,儿子?” 】
“费总这业务挺熟练啊!”某老流氓酸而不自知。
费渡半敛着眼睫,嘴边总是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似是专注听着,没有回骆闻舟的话。
郎乔有些激动,脑子里不知道又想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骆闻舟冷嗖嗖盯着她。
“纹身?”
这纹身一露,顿时惹来了几位长辈的关注。
在场称得上长辈的也就只有骆闻舟的父母和陆有良陆局了。
这三人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费渡,第一眼没怎么仔细看,只觉得这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
现在听到关于费渡的描写,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陆局和骆诚是当警察的,比之常人更加敏锐。
这一看还真感觉出些不对来。
费渡和张东来不一样,可哪不一样,却是看不大清。
【费渡是他们这一伙富二代的头,因为其他人举头三尺有老爹,还都是“太子”。而费公子从小没妈,才刚一成年,他爸又在一场车祸里撞成了植物人,现如今已经提前“登基”,比其他人高了一级。
他有的是钱、没人管教,理所当然地长成了一架纨绔中的战斗机——好在他没有扮演“商业奇才”的兴趣爱好,正经事上还算中规中矩,没事不搞些乱七八糟的投资,只单纯地靠“浪荡”俩字败家,一时半会倒也败不完。
不过他最近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有一阵子没出来鬼混了,仿佛有点要“金盆洗手”的意思。】
骆闻舟一直觉得费渡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金盆洗手”,他想要干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系统居然连这种事也讲,那最隐秘的心思和黑暗的真相也会一并揭露吗?
郎乔疑惑:“费总的爸爸?”
“嗯,前几年出了车祸,现在在疗养院躺着。”费渡语气淡淡,脸上神情也不像是和父亲关系极好的样子。
车祸?意外?
不敢再问,她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也不是不懂。
费渡的神色摆明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她还没资格去询问其中隐秘。
【费渡突然扭过头来,冷淡地看了张东来一眼。
他身上有种奇特的矛盾气质,笑起来的时候是一身桃花,一旦板起脸,那种锐利的严肃感又能无缝衔接上,目光几乎有些逼人。】
有哪个不务正业、酒池肉林的富二代能目光逼人的?
草包?没人会信的。
费渡的形象与他以往的形象发生了相斥。
从这一刻开始,费渡就知道了,他想要掩藏的,将会被公之于众。
那抹隐藏的笑扩大了些许,被镜片遮挡的眼睛看不透其中情绪。
费渡略略调整了姿势,这椅子坐得他不是很舒服。
【费渡靠在副驾上闭目养神,手机里的应用软件公放着一段有声书,清澈的男声语速均匀地念着:“……于连回答说:‘我有一些暗藏的敌人。’……”
……
这时,对面来了一辆开了远光的车,险些晃瞎代驾的眼,他暗骂一声“有病”,下意识地把方向盘往旁边一打,开着“探照灯”的车风驰电掣地和他擦肩而过。
……
音频还在继续:“……‘一条路并不因为它路边长满荆棘而丧失其美丽,旅行者照旧向前进,让那些讨厌的荆棘留在那儿枯死吧’……”
……
年轻的代驾一边在深夜里胡思乱想,一边顺着笔直的南平大道稳稳当当地行驶出去,而方才那辆晃得他睁不开眼的车则在他们走远之后关上了大灯,悄无声息地一转弯,轻车熟路地拐进了寂静的西区。】
“原来我这个时候遇到过啊。”费渡说。
“费渡,你知道朗诵者吗?”陶然转过头,看向费渡。
费渡对他笑了笑,“我不知道,只是上次在你手机里看到,就搜来随便听听打发时间而已,怎么了吗?”
“啊,没。”
费渡眯了眯眼,陶然回避了,背后肯定有问题。
朗诵者?陶然知道些什么?他又是从什么途径知道朗诵者的?
【虚弱的月光打在地上,照亮了一个人的脸,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张充血肿胀的脸几乎分辨不出原来的模样,只能看出额角有一块半月形的小伤疤,额头上盖着一块被撕扯得十分不规则的白纸,好像镇尸的鬼画符。】
众人皆叹。
何忠义无辜吗?当然。
但无辜有用吗?
有用的只有保护好自己。
不管对什么人。
【默读】【舟渡】老中医把脉:我知道的太多了
费渡下班回家,和桌子上那张边角泛黄的老中医名片面面相觑了三秒钟,转身就跑,被眼疾手快的骆闻舟当场就地正法,“跑什么啊你,带你去看个中医而已,又不是奔赴刑场。”
费渡捏着鼻子拿起那张已经快要盘出包浆的名片,翻到背面怼到骆闻舟眼前。
骆闻舟定了定神,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两行大红色花体字:
“中医圣手赛华佗,妙手回春治顽疾。”
骆闻舟乐了,“这不写的挺好的,你是看不起华佗还是看不起中医?跟你说不要忘本啊这位小同志,这可是我们几千年中华文明传承下来的国粹。”
费渡慢慢把名片丢回桌上,随手拉过椅子坐下,手指敲着桌面:“...
费渡下班回家,和桌子上那张边角泛黄的老中医名片面面相觑了三秒钟,转身就跑,被眼疾手快的骆闻舟当场就地正法,“跑什么啊你,带你去看个中医而已,又不是奔赴刑场。”
费渡捏着鼻子拿起那张已经快要盘出包浆的名片,翻到背面怼到骆闻舟眼前。
骆闻舟定了定神,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两行大红色花体字:
“中医圣手赛华佗,妙手回春治顽疾。”
骆闻舟乐了,“这不写的挺好的,你是看不起华佗还是看不起中医?跟你说不要忘本啊这位小同志,这可是我们几千年中华文明传承下来的国粹。”
费渡慢慢把名片丢回桌上,随手拉过椅子坐下,手指敲着桌面:“我可没有全盘否认中医的历史地位,但我们得分清什么是科学,什么是经验主义。中医靠的是什么?望闻问切。这些诊断方式完全没有现代医学的检测手段精准,所谓的药效也缺乏大样本双盲实验验证。换句话说,它是靠‘经验’在碰运气,而不是建立在科学理论上的治疗方法。”
骆闻舟抱着胳膊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装X,没插嘴。
费渡则继续发表他的高谈阔论:“你看,西方医学的发展是建立在解剖学、生物化学、遗传学这些基础科学的前提上的。一个药物的开发,需要经过多次临床试验才能上市,这叫科学依据。而中医的方子呢?大部分依靠口耳相传,根本无法重复验证。把自己的健康交给这种类似玄学的东西,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体现。”
“说得挺有道理。”骆闻舟忽然勾起嘴角,低头看着他,“所以你其实就是怕苦不想喝药吧?”
费渡的表情微微一僵,然而还是保持着镇定:“什么?”
“我还不知道你?嚼个药片还得在嘴里塞块糖的德性。”骆闻舟一脸嘲讽地盯着他,“怕苦你就直说,我又不笑话你,别给我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费渡觉得自己被看穿得透透的,脸上的笑也维持不住了,干脆直接摆烂另转赛道:“师兄,咱们不看中医行不行,我真的已经好多了。只是偶尔还咳嗽几声而已,不至于兴师动众的。”
骆闻舟拿起桌上刚煮好的梨水给他倒了一杯,顺便瞪了他一眼:“几声?你昨天晚上从一点咳到三点,我是不是应该夸你耐力好?”
费渡刚喝了一口梨汤,听了这话突然凑到骆闻舟跟前,用嘴|唇在他嘴角处蹭了一下,那温热的触感还带着点冰糖的甜腻,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喃喃道:“那不能,还是师兄的耐~力~更好。”
骆闻舟倒吸一口凉气,拿出足以抵抗日本鬼子的意志力,单手把这个生了病还不忘撩拨的小崽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病没好利索就给我消停点。”
“跟你说,这中医非去看不可,没得商量!陆局夫人亲自验证的药到病除,他们一大家子男女老少全在那儿看过,零差评!就明天,必须让这赛华佗给你治服不可。”
费渡:。。。。。。
第二天。
骆闻舟以不容置疑的绝对力量把费渡塞进车里,开到了那间隐匿在居民楼里的中医诊所,这里的陈设简陋而雅致,药香缭绕,一进门,一股浓重的中草药味道就扑面而来。费渡轻轻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掀起围巾的一角捂住鼻子,被骆闻舟一把将爪子扒拉下去。
坐诊的老中医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儿,留着一把花白的山羊胡子,见两人推门进来也没说话,对着桌边的一把小方椅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夫您好,”骆闻舟笑着打招呼,顺手把费渡按到椅子上,“他最近咳嗽老不好,劳您给看看,开副方子......”
只见那老中医伸手制止了骆闻舟后面的话,开口道,“我这里不问诊。”接着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那方檀木脉枕,对费渡说:“年轻人,手放上来。”
费渡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将手腕搭了上去,看起来像只摆上案板的猫。老中医将两根手指稳稳搭在他的脉搏上,闭目沉吟了一会儿。
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指尖稍稍一松,轻声道:“小伙子身体还行,底子不差。最近稍微虚了点,是因为外寒入里,损了肺气。”
“不过嘛……”老中医换了个姿势,又按了几下他的脉,“气血调和,心脉畅通,看来心情舒畅,生活也是幸福和谐。”
这话说的让费渡一愣,转头看骆闻舟,眼神里带了点惊诧,接着直接笑了起来:“这也能把出来?”
老中医没接话,继续不疾不徐地握住他的手腕,微微点了点头:“但是我还得说说你,平日里多思多虑,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心思重,长此以往容易劳神伤身,得多注意。”
这回骆闻舟乐了:“嚯,您这是把脉还是算命?”
老中医没理会他的调侃,转而捋了捋胡子,继续说道:“你这咳嗽啊,是体质问题,天生偏寒,稍微累着点、凉着点就容易犯毛病,平时要多吃点温补的东西。最近是不是经常手脚冰凉?”
骆闻舟又忍不住插嘴:“您这可说对了,手脚冰凉,穿的还少。”
老中医这回终于抬了头,把脸上的老花镜压到鼻梁上,抬眼打量起骆闻舟:“哼,我看你这小子倒是气血旺盛,阳气充足,平时挺爱运动的吧?”
听了这话骆闻舟得意一笑:“您看的真准,我身体素质好着呢!”
“嗯,倒是刚好互补。”老中医点点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一圈,语气一派悠然,“一个偏寒,一个阳气旺,多接触,对调和身体是有好处的。”
“……接触?”费渡突然十分玩味地重复了一遍。
骆闻舟才反应过来,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
老中医一定是见多识广,区区小场面根本不在话下,以为费渡是没听懂他的意思于是进而解释道:“你啊,体寒,他体热,你们多待在一起,互根互用,相互依存相互促进,自和平衡,明白了吗?”老中医语气含蓄,但话里意思显而易见。
费渡一直在旁边听着,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竟没想到中医这么有意思。他颇为暧昧地转向骆闻舟,慢悠悠开口:“明白,一定遵医嘱。”
骆闻舟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老实点。
可老中医本就是个神人,周遭仿佛自带金钟罩铁布衫,完全屏蔽了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自顾低头写着方子,思索片刻,又随手加了几味温补的药材,“年轻人,拌嘴归拌嘴,日子还是要好好过。不过,身体健康靠的是日常调养,不能只图一时之效啊。”
拿了方子抓完药出来,费渡已经笑得不能自已,骆闻舟一副没眼看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给我收敛点,人大夫又没明说,你怎么净往歪了想。”
“是吗,确定想歪的只有我自己吗?”费渡慢悠悠地开口,“师兄,医生说了,咱们要多接触,那今天……不要让我失望啊。”
“臭小子!”骆闻舟炸毛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去拉车门,“上车!回家熬药去!看我苦不死你的。”
骆闻舟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十足地取悦了费渡,他轻笑着拉开车门上了车,心里暗暗对中医给予了高度评价:
【不愧是国粹啊,有点东西。】
回到家,骆闻舟在厨房忙着煎药,浓重的草药混着苦涩的味道飘满了整个屋子。他盯了一会儿药锅,脑子里回想起老中医说的“心情舒畅,生活幸福和谐”,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的费渡。
费渡此刻正窝在沙发毯子里捧着一本书看,姿势懒散而闲适,和沙发边缩成一团的骆一锅相得益彰,偶尔抬手揉揉脖子,顺便喝一口骆闻舟递给他的柠檬水。
【呵,你小子确实挺幸福的,也不知道是谁惯的。】
药煎好后,他端着碗走出来递给费渡:“喝完赶紧睡觉,别磨叽。”
费渡接过药闻了一下,嫌弃地皱了皱鼻子。骆闻舟在旁边盯着,顺手递了一颗糖给他:“给您备着呢,就别嚷嚷苦了。”
费渡笑着接过糖含在嘴里,似是无意地感慨了一句:“师兄对我真好。”
“少废话,还不是因为你事儿多。”
“所以我应该礼尚往来才对,比如......”费渡突然从毯子里伸出手,一把将骆闻舟扑到在沙发上,他眯着眼舔了舔嘴角,语气里带着几分促狭,“听医生的话,调和寒热......“
骆闻舟:真是要了亲命了,这个人怎么这么能作妖??
理智上说还不行,身体到十分诚实。碍于费渡最近一直生着病,骆闻舟这个新时代柳下惠已经吃斋念佛一个礼拜了,这两天接连遭受敌人的猛烈攻击,本就岌岌可危的池城眼下几乎已经是形同虚设。
费渡看着他强装镇定又窘迫的样子,喜欢得不得了,又靠近了些,刻意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问:“所以师兄,打算用什么姿势......和我‘多接触’?”
这下好了,家园彻底沦陷,土崩瓦解了。
就在骆闻舟翻身把费渡压|在身下,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扣子时,残存的一丝理智突然回笼,“你给我等会儿,你还没喝药呢!”
费渡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把自己半挂在骆闻舟的上身,侧歪过头去堵上他喋喋不休的嘴,“我不用吃药,医生说了,你就是我的药方。”
骆闻舟:嗯,草莓味的奶糖,真甜啊。
【END】
彩蛋是费渡去复诊,老中医表示......咦,好像“接触”的太多了,要节制啊==
【破云】【吞海】腰吻
“啊啊啊啊啊,姐妹你刚刚看到了吗?江教授今天穿了正装,好帅啊!”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好帅啊,我要昏过去了”
“姐妹们,你看,江教授旁边的是不是他的伴侣,啊,也好帅啊!”
“郎才郎貌,绝配,走走走,我们绕到前面去,看清楚一点”
成群结队的同学纷纷去抢前面的位置,不为别的,就位多看两眼学院温柔帅气的江教授。
今天是学院的导师见面会,想都不用想,江停肯定在导师选择之前名额就被预订满了,今天几乎是学院教授全体都穿了正装。
严峫在台下当起江停站姐,一边拍一边夸“我媳妇儿真好看”
当然,严峫身边还有两个位置,是来迟到的步重华和吴雩留的,两...
“啊啊啊啊啊,姐妹你刚刚看到了吗?江教授今天穿了正装,好帅啊!”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好帅啊,我要昏过去了”
“姐妹们,你看,江教授旁边的是不是他的伴侣,啊,也好帅啊!”
“郎才郎貌,绝配,走走走,我们绕到前面去,看清楚一点”
成群结队的同学纷纷去抢前面的位置,不为别的,就位多看两眼学院温柔帅气的江教授。
今天是学院的导师见面会,想都不用想,江停肯定在导师选择之前名额就被预订满了,今天几乎是学院教授全体都穿了正装。
严峫在台下当起江停站姐,一边拍一边夸“我媳妇儿真好看”
当然,严峫身边还有两个位置,是来迟到的步重华和吴雩留的,两人假期来玩儿,顺便来凑个热闹,主要是吴雩想凑这个热闹。
“哇~~~,江停的学校好大啊,差点儿迷路了”吴雩拉着步重华进来做好“严哥,东西我和步重华都收拾好了,待会儿直接过去吗?”
严峫点头“嗯,那边儿都准备好了,温泉烧烤,空运海鲜,各种鲜美的鱼都留了,小鱼同志记得把肚子空出来啊”
吴雩知道来建宁就是来享福的,提前一天就空出了肚子,为美味的鱼做好准备。
两个小时后,见面会结束,学生们还没来得及抓住江教授拍照就被严、吴二人偷偷带走了。
四人一辆车,步重华开车,傍晚前抵达目的地。
严峫扶江停下车,虽然江停声明不用扶,但是严峫坚持要,出门在外的丈夫就是要事事以媳妇儿为主。
“先去吃饭,都准备好了,晚上去泡温泉”严峫说。
晚上温泉,严峫订的事独栋院子,住四个人完全没有问题,吴雩看到水就一个猛扎,真不愧是鱼。
“好舒服啊!江停,你们也快下来,真的好舒服”吴雩极力邀请。
江停走到严峫身边,水里走路不是很方便,严峫一只手扶着,把人搂过来先在腰上亲上两口。
吴雩“哇偶~~~~”
步重华挑眉“你也想?”
江停推搡严峫说“别闹,严峫,水里站不稳”
严峫让江停坐在自己身边,嬉皮笑脸的说“就看你腰好看,没忍住亲上两口”
严峫说完又在江停脸上亲上两口“沾水了,老公吸吸”
步重华有点儿受不了自己的显眼包表哥了,对吴雩说“吴雩,这里还有其他温泉池,去试试?”
步重华向吴雩伸手,吴雩也知道这里要留给严峫江停,于是起身说“江停,你要是有危险了就叫我”
“哥保护江停,我看大花也忍不住了,小鱼还是操心你自己吧”严峫说的眉飞色舞。
晚上,江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的房间,只记得温泉池里的水很热,热到自己头脑发昏,意识模糊,看不清楚眼前人。
彩蛋是温泉池的展开,两边都有写,粮票解锁,不要花钱!
智商天花板级大佬二刷新手村
*内容不切实际
*1009成功,因而升职的江总队长和严副已确认关系设定(可看作《市局联姻实录》的衍生)
*可能有ooc和bug,文笔垃圾
江队看着桌面上白纸黑字还盖着机关红章的录用通知书,难得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通知书上“陆成江”三个大字格外醒目。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饶是江总队长那闻名恭州公安系统的天花板级别智商,一时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事情的起因只是一次常规的外围卧底任务。江队为了接触嫌疑人背后的贩毒团伙而再次启用了陆成江这个假身份。
为了骗取某个头目的信任,“陆成江”向他提了一些躲避警察进行交易的建议——当然,这些建议十分奏...
*内容不切实际
*1009成功,因而升职的江总队长和严副已确认关系设定(可看作《市局联姻实录》的衍生)
*可能有ooc和bug,文笔垃圾
江队看着桌面上白纸黑字还盖着机关红章的录用通知书,难得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通知书上“陆成江”三个大字格外醒目。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饶是江总队长那闻名恭州公安系统的天花板级别智商,一时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事情的起因只是一次常规的外围卧底任务。江队为了接触嫌疑人背后的贩毒团伙而再次启用了陆成江这个假身份。
为了骗取某个头目的信任,“陆成江”向他提了一些躲避警察进行交易的建议——当然,这些建议十分奏效。
谁想到那个头目就这么被江总队长忽悠瘸了,脑袋一热就决定把陆成江这个团伙里难得没有案底的送进系统里卧底,美其名曰不能浪费这么擅长反侦察的人才。
——幸好江停之前为了让自己的提案行为显得合理,特意把陆成江的大专学历改成了某不知名二本。
鉴于该团伙的大本营在建宁,他们在恭州本也没有干过几单,而陆成江又刚好是S省江阳县人……
江停看着通知书上的建宁市公安局字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实在不能理解,那位头目先生怎么就敢把陆成江这样一个底细并不是那么清楚的人派去做这么重要的事。
头目感人的智力水平实在是个硬伤,这或许就是团伙不能做大的原因?江停腹诽。
……
吐槽归吐槽,该干的活还是得干。
江队同岳广平和建宁方面对接好工作,再嘱咐自己的副队长,让他遇到什么要事就联系自己,然后便离开了恭州市局,准备开始自己预计将为期一个月的双面卧底工作。
结果他刚踏出市局大门,就看到台阶下一辆十分眼熟的车。敞开的车窗里,可以看见戴着墨镜的驾驶员笑着冲他招手,宛如一只开屏的花孔雀。
毫无疑问是建宁某位得知了消息的刑侦副支队长。
江停勾唇,双眸乌黑明亮,举步快速向他走去。留身后的恭州警员们愤愤瞪着拐走了自家队长的严峫。
……
作为实习警的第一天,江停在建宁市局门口遇见了与自己同样是来报到的三位新警。
以后毕竟是要一同成长的伙伴,三个青年目光炯炯,充满活力地彼此进行着自我介绍。
江停踏上台阶的脚步一顿,心念电转,转头也跟这些未来的同事们打了个招呼——江队当然没有这个必要,但作为实习警陆成江,该演的还是得演。
四人一同去拜见局长,迎面就对上了吕栋彬眯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缝中还射出了喜悦激动满意的光。
三个实习警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以为局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唯有江队瞥一眼吕局神色就知道这只老狐狸在想些什么,再一看自己肩头明晃晃象征着实习警身份的两拐肩章,深感无言以对。他这回倒是真成了送上门的劳动力了,还是强悍到能把破案时间缩短一半的那种。
拜见完领导们以后,陆成江和几个实习警进入大办公室。高盼青迎上来给他们做了个简单的介绍,给要去缉毒支队办公室的新来小姑娘指了个方向。
接着剩下三人又前往刑侦正副支的办公室,见过余珠和严峫。严副先前已被魏局耳提面命过不能暴露江队的身份,只好趁几个实习生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给自家媳妇抛个媚眼,被江停警告性地瞪了回去——严峫还挺高兴。
等几人从严副的办公室里退出来,立刻得到了大办公室中警员们对新来的苦力的围观,活像是在围观珍稀动物——当然,凡是认识江停的,先前早都被嘱咐过了,此刻是万万不敢把目光放在江队,哦不,陆实习警身上的。
“严队说让你们自己选个工位,随便挑。”高盼青说着指了指几个空位,有靠近空调,过道,窗户的好位置。
实习警小刘倍感惊喜:“实习待遇这么好?”
高盼青但笑不语,看了看小刘旁边一脸淡定的江停,心说这当然不可能是严哥给实习警的待遇。不过如果江队在,我大概就不用经常去冒死拯救面临严哥暴怒的新警员了吧?他暗想。
“我在警校还听说严副很凶,还把实习生骂哭过,今天来之前还害怕过一会,现在看来严副还挺温和的嘛,哪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另一个真实习警小赵对两个同伴说。
见过严峫在没注意到自己在场的情况下吼人的江停:“……”
听着小刘的附和声,高盼青几个齐刷刷看了江停一眼,眼观鼻鼻观心地陷入了沉默。希望这两个小崽子日后可别被严副吓跑了,经验丰富的前辈们心说。
……
这批实习警们报道的日子相当赶巧,头一天就遇上了案件,还没在自己的工位上坐热乎就得随着前辈们倾巢而出赶往案发现场。严副颇为遗憾地看着江停跟新人们上了一辆车,心说伪造身份就是这点不好——不过最近这段时间能天天见到江停,倒勉强令严峫满意了。
现场在近郊的河边,受害者被肢解成几块,装在了麻袋里。报案人称自己是在收垃圾的时候发现袋子不对劲,并且散发出一股恶臭,打开后就发现了已经四分五裂的受害人。
实习警们到达现场,刚凑近麻袋,腐臭就伴随着血腥残忍的画面一起直冲大脑,他们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扭头捂着嘴跑出几十米远,然后“呕——”地吐了出来。不止实习警,连马翔几个经验不够丰富的警员也没绷住,人手一个塑料袋和一瓶矿泉水,蹲成一排吐了个昏天黑地。
——他们不久前才吃完早饭。
江停瞥了那排同事一眼,在保持人设过去演戏和查看现场之间斟酌一瞬,从忍受同事的呕吐物气味和尸体的腐臭味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朝装着受害者的麻袋走了过去——毕竟在场的除了实习警都是熟人,而那几个实习警正忙着呕吐,自然是没空去看江停在做什么的。
尸块被从麻袋里掏了出来,苟利正蹲在地上验尸。江停看着勉强被拼成人形的尸体,凝眸:“头呢?没找到吗?”
严峫耸肩:“附近没有。”
江停闻言微微蹙眉:虽然这凶手手法确实残忍了些,但这个案子好像还上不到市局。他朝严峫递了个询问的眼神。严峫意会:“死者的身份已经通过DNA检验找出来了。以前有服刑记录的,是个毒贩。”
江停了然,蹲下观察尸体。尸块分为四肢和躯干几个部分,心脏和肺单独被剖了出来。苟利开始汇报现场初步尸检的结果,江停分神听着,目光却牢牢钉在残尸颈部的切口上:“凶手解剖四肢和割下头部使用的似乎不是一种凶器?”
“对,”苟利点头,“四肢部分的伤口像是匕首之类的刀具造成的,至于颈部,应该是斧头。另外,死者右臂的数个针眼是注射器,根据最开始分局来调查时给出的资料,死者血检测出了吗啡。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断定死者是否是死于注射过量。”
严峫接话:“这刀口看上去还挺利落的,凶手估计是有点专业知识或者相关经验。”
江停沉吟片刻:“分尸割首,但是又将尸块放在麻袋里,使死者相对不容易被发现,比起精神变态,仇杀的可能性更大。根据尸体情况来看,死者至少没有长期吸毒,吗啡很可能是凶手迫使死者注射的,排查社会关系的时候,记得把他以前的上下线找出来重点调查。”
严峫点头,将调查监控、排查死者社会关系、寻找目击者、寻找死者头颅等活安排下去,又问:“这凶手把死者的头带走是要干什么?摆在家里当战利品收藏?”
江停略一摇头:“这个现在还不好说。如果真要自己收着,凶手可能会购买一些防止头颅腐烂发臭的化学试剂或合成原料,你可以当个方向去查。当然,凶手也有可能只是拿胶布裹着那颗头塞进冰箱,所以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最多做个参考。”
“得,我也是这么想的。”严峫挑眉。
苟利一戳严峫,低声调侃:“我说老严,你这哪里是在带实习警,明明是总队长给你指导工作嘛。”
严峫哼笑:“这我媳妇我乐意,你个单身狗就别酸了啊。”
苟利勃然大怒:“严峫我*你**!”
江停充耳不闻,转身投入实习警角色,去找另两个新人了,还带了两瓶矿泉水,算是前辈的关爱。
小刘看向走来的江停,抬手接水:“陆哥你居然忍得住那个味道?”江队敷衍:“忍不住,我刚刚在那吐的。”说着随手指了个地方。二人信以为真,哦了一声,似乎还松了口气。
这也能信?已经准备好再编几句的江停挑眉:也不知道这俩在警校是哪个老师教的。
……
刑警们分成几批去调查,等江停和马翔几个带着查到的东西回到警局的时候,严副正在办公室里听案情汇报,忙了一天的刑警们都在大办公室里边吃着泡面边讨论案情。小刘和小赵看着边讨论尸体边吃饭的前辈,根本吃不下去,满脸欲哭无泪,被前辈拍了拍肩膀:“习惯就好。”
江停示意马翔几人先去吃饭,自己进入了严峫办公室。
忙了一天神色沉沉的严副打眼一看到江停,面色瞬间荣光焕发,仗着办公室里都是高盼青黄兴等认识江队的,直接把江停摁到自己的椅子上,给人奉上包子和豆浆。然后开始讨论案情。
几个刑警为了不被闪瞎,都默默撇开了头。
这一幕若叫外面两个实习警看了,估计得被惊掉下巴。
……
凶手身份已经确定,其父曾被死者诱骗吸毒,导致凶手家庭破碎。凶手蛰伏多年做足准备,就为了等死者出狱后报仇。
刑警们都清楚:其情可悯,但私刑报复触犯法律底线,就必须受到法律制裁。
抓捕那天,刑警们围着嫌犯所在的老城区筒子楼,小刘和小赵精神高度紧绷地握着手枪,严峫带队一脚踹开房门,却见嫌疑人铤而走险从三楼直接跳窗,落到地上打了几个滚后就有些踉跄的跑向自己的摩托车。
实习警们当即一惊,却见江停眉目间神色甚至没有丝毫变化,随手拔枪射击,子弹撕裂风声,狠狠钉入凶嫌脚踝。嫌疑人栽倒地上,抱膝痛吟,显然无力再爬起逃跑了。守在楼下的刑警听到枪声,反应迅速,飞奔而去铐住了歹徒。
确认嫌疑人被捕,江停收了枪,冲着有点看呆了的实习警们淡淡一笑,解释说自己有为了做警察专门去练过射击。
两个傻孩子又信了,被前辈们叫去收拾冰柜里死者的头。
后来,小刘小赵看着自己桌上被堆满了要写的结案报告,再转头看看陆成江桌上干净整洁的一沓卷宗——写报告这种任务基本是不会落到陆成江头上的——落下两行宽面条泪:论有一个脑袋比自己灵光得多,身手和枪法还都比自己好,连长相都眉目如画更吸引本就稀缺的女警的同期是种怎样的体验。
马翔和高盼青十分理解,安慰新人们说要是实习生都是陆成江这个水平,那他们自己也该辞职了。
——虽然陆成江是实习警,但你还真把他当实习警看啊?
……
细说起来,江队这段卧底的经历倒是悠闲顺利的可以,给头目传递一些真真假假的情报,通知吕局配合表演几次落空的抓捕——得益于头目先生智商实在堪忧,竟然真的因为几次全靠警方配合演戏的“成功逃脱”而对陆成江信任有加,以至于江队和岳局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其他地区的同行安插进去的卧底——当然,江队的主要工作还是见缝插针地探寻一些团伙内幕,了解其势力范围,主要人员和重要“客户”。
团伙对于卧底的体贴感人肺腑,由于陆成江表示自己刚进入市局需要取得信任,他们就真的没有打扰过陆成江,只是等待着他的单线联系,并定期在窝点,即一家酒吧外偏僻的巷子里摆放现金,供陆成江取走自己的报酬。
当然,这些赃款后来大部分都成了恭州建宁两地市局的办案经费。
江队偶尔收到恭州警员们传给自己的工作汇报和卷宗,等他确认无误后结案报告就会被交给岳广平签字。在队员们遇到疑难案件时,江队就用严峫办公室的座机打给成天明进行指导,如果涉及到机密信息,还得把严峫从他自己的办公室里赶出去,若是案情实在麻烦电话里说不清楚,他们便要找个安全地方见一面。
闲下来的时候,某个江队正在卧底的睿智团伙就成为了知情的警员之间解乏的笑谈。
……
一个半月后的某一天,陆成江不再来建宁市局了,电话和社交软件都联系不上,实习警们询问前辈,得到“陆成江辞职了”的回复。二人倍感疑惑:陆哥这么适合当刑警,怎么就……
直到江总队长结束了卧底的收尾工作,获得了三天假期,坐在严副那辆g65的副驾上来到市局,大步跨上台阶,淡淡点头对向自己打招呼的警员们致意,二人才再次见到了“陆成江”。
江停看见两人,唇角微微一勾,对一脸懵的实习警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之前是任务在身,现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小刘和小赵盯着“恭州市公安厅禁毒总队长”几个大字,彻底石化了。
二人很快发现陆成江所表现出的刑侦水平,远远比不上江总队长,显然是江队有意收敛过的——当然,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到“陆实习警”坐在魏尧的办公桌前,给高盼青几人提供办案思路的画面。
不久之后,两个真正的小新警也折服于江总队长的魅力之下。
……
再后来,被马翔告知严副和江队是恋人关系时,两人反倒没有那么惊讶了。
他们对视一眼,想起某天因为报告上的一些小疏漏被严副骂得狗血淋头,下一刻陆成江敲门进来,严副就跟川剧变脸似的,先前的暴跳如雷尽数消失,挥挥手把他们打发走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离开后,严队在办公室里紧紧箍住自己的爱人,把头埋进江停颈窝,猛吸一口,身后无形的大尾巴摇成风扇,还边吸边说:“警花别动,快让我充会儿电,最近累死了。”
……
希望以后江队多来建宁市局镇压严副怒火,江队您辛苦了!
——不只有两个实习生这么想。
END
【舟渡】假如费渡受伤后瞒着骆闻舟
流年不利。
最近日子过太安稳,倒真被骆闻舟养成个嘎嘣脆了。
这是费渡倒在地面上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他看见地面上飞扬起细碎的尘土,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画面飞速倒转,耳边响起骨骼和坚硬的地面碰撞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随即大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刀锋划过带来的尖锐刺痛,以及身体沉重地砸向地面传来的钝痛。
思维空白了几秒,随后众人的惊呼和喊叫才像潮水一样涌来,吵闹得他忍不住皱眉,下意识低声嘟囔:
“师兄......”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扶起来,在他耳边闹哄哄地吵嚷......
流年不利。
最近日子过太安稳,倒真被骆闻舟养成个嘎嘣脆了。
这是费渡倒在地面上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他看见地面上飞扬起细碎的尘土,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画面飞速倒转,耳边响起骨骼和坚硬的地面碰撞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随即大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刀锋划过带来的尖锐刺痛,以及身体沉重地砸向地面传来的钝痛。
思维空白了几秒,随后众人的惊呼和喊叫才像潮水一样涌来,吵闹得他忍不住皱眉,下意识低声嘟囔:
“师兄......”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扶起来,在他耳边闹哄哄地吵嚷。费渡有点头晕,连什么时候被扶上的救护车也没意识到。
不远处,当街抢劫行凶的嫌疑犯已经被控制。他手中的刀被夺下,刀刃上仍有血滴缓缓滴落。
那是费渡的血。
“医生!医生他没事吧?”
刚处理好伤口的医生一出门就被心急如焚的郞乔堵了个正着,被迎面抛来的一连串问题问得插不进话。
郞乔显然已经被费渡这一受伤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尤其还正巧赶上骆闻舟不在,去外省协助一起跨省的大案,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她苦着一张脸,半是对费渡的担心,半是对骆闻舟回来后肯定要拿她是问的忧虑,急得一刻儿也坐不住,在急诊室外边团团转。见到医生就像见到了救星,瞬间扑上去把人拦住了。
谁能想到一个当街行窃的小偷竟然是通缉犯,眼看着要被抓住了不知从哪里掏出把刀来想要殊死一搏,然后咱们见义勇为的费总就倒霉得挨了这一下。
“放心放心,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最多养几个月疤就会消了。”
郞乔先是松了口气,听完医生的后半句话脸又皱成一团。
看来这事儿多半是瞒不了骆闻舟的,不知道是现在立刻主动坦白从宽呢,还是等骆闻舟回来再拿她是问......
另一边费渡处理好伤口,晃晃悠悠地自己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仍然是毫无血色的苍白。
那小偷情急之下想要抓路人当人质,费渡冲上去挡了一下。刀子从他胸前堪堪划过,刺破衬衣留下一道伤口。
伤口不深,只是白衬衫上渗了半身的血,再配上费渡苍白的脸色和瘦削的身形,看着实在触目惊心。
“费总!”
费渡抬头就看见郞乔着急忙慌地跑过来搀扶他,脸上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有些无奈地扬起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安慰她:
“没事,是我自己冲上去的,不怪你。”
眼看郞乔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犹犹豫豫着还要再开口,费渡先一步制止了她:
“别告诉骆闻舟,我不想让师兄担心......再说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办法赶回来不是吗?更何况医生说了我没什么大事,等师兄回来了,我再亲自跟他解释。”
“好吧......”
郞乔这会儿一双大眼睛也不亮了,焉头巴脑地安静扮演一根人形拐杖,而被她扶着的费渡眼神却渐渐深沉,若有所思。
告诉骆闻舟他受伤了?
这个想法被他不假思索地甩出脑袋。
自然是能瞒多久瞒多久。
不过到底能瞒多久,其实费渡自己心里也没底,只能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
骆闻舟刚推开门,就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倚在门边笑眯眯地欢迎自己,张开手臂要抱。
于是他大步走过去将笑得像只狐狸似的费总一把抱住,顺带呼噜了一把狐狸毛,把费总花了一小时精心打扮的发型瞬间揉成一头乱翘的毛。
“师兄!”
略带嗔怪地瞪了一眼某个不解风情的骆大爷,费渡的笑意却更深,乖乖让骆闻舟将他抱起来,边走边掂量了下怀里的人。
“怎么回事啊费渡,师兄出门几天怎么感觉你又瘦了呢?”
骆闻舟边说边肆无忌惮地沿着费渡的腰身上下摸索,只觉得怀里的人怎么喂也喂不胖的样子。这才出去几天,之前好不容易喂出几两肉的腰身又清减了下去,暗暗决定接下来一定得好好养养这狐狸。
“想师兄想的。”
怀里人乖乖把脑袋埋在他胸前,瓮声瓮气地说。
难得听到费渡语气这么坦诚地表达对自己的想念,骆闻舟心头一热。感慨这小崽子莫不是在自己日复一日的温暖和教育之下终于学会好好说话了,甚感安慰,低头在人额头上亲了亲。
小别重逢,两个人心中都充满着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思念和依恋,一时没人舍得先松开手,
直到骆一锅甩着尾巴蹭到两人脚下,一屁股坐倒喵喵大叫,才将两人从黏黏糊糊的状态中唤醒。
“咳。”骆闻舟假模假样地整理了下衣服,就听到费渡说: “师兄我饿了。”
“好嘞。”
于是刚到家不久的骆闻舟还没坐下休息,立刻任劳任怨地开始伺候家里一大一小两只猫。先给骆一锅倒上猫粮,然后屁颠屁颠地围上围裙进厨房伺候自家另一个金贵的大猫,
骆闻舟哗哗洗菜、骆闻舟笃笃剁肉、骆闻舟下菜入锅。。。骆闻舟从前来捣乱的费渡手里抢走没洗的黄瓜,在费总抗议前迅速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洗过的番茄,换取费总屈尊纡贵地在厨房里安静了五分钟。
“师兄。。。”
没消停五分钟,骆闻舟身后贴上来一个软绵绵的长条。费渡没骨头似的软在他身上,伸手圈住他家师兄劲瘦的腰,不安分地在腹肌上摸来摸去。
“哎,小心被油溅着!”
眼疾手快地握住费渡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骆闻舟立刻将油锅移走,握住费渡的胳膊翻来覆去仔细检查,确认没溅上一点热油才松了口气,转身好声好气地劝哄道:
“乖啊宝贝,在外面安静待一会儿,”
“好吧。”
于是被劝离厨房的费总悠闲地晃悠到沙发上,心安理得地等着吃晚饭。
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不时抬头瞅一眼厨房里忙碌的背影,费渡心里短暂地松了口气。
暂时没让骆闻舟发现异样。
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伤口,那里有一条微微凸起的疤,他将领口又拉高了点,直到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
夜幕降临,骆闻舟洗完澡出来,晚饭前还热情缠着他半天的人已经早早钻进被窝将自己裹成一团,只留下半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边。
不假思索地将自己疲惫的身躯扔上床,自然而然地从背后将人拥住。蜷缩成一团的费渡似有所觉,翻了个身往骆闻舟怀里拱。
费渡的手脚总是很冰冷,经常睡着睡着就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越黏越紧,醒来之后又对自己投怀送抱的事实全然否认,今天倒是反常地主动往他怀里钻。
“今天怎么这么乖?”
满足地将人牢牢圈住,回忆了下今天一整天费渡都异常得粘人和乖巧,只闹了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小性子,骆闻舟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他略带狐疑地眯眼,脑子里飞速旋转,将费渡可能瞒着他干的事儿都过了一遍,一时没什么头绪。
“师兄,我有点累了。”
费渡装作没听见问话,撒娇似的闭着眼轻声呢喃了一句,将身体往骆闻舟的方向又贴了贴。
“好,快睡吧。”骆闻舟闻言立刻放低声音。
但他嘴里说着快睡,手却没有安分停下,顺着薄薄一层睡衣来回摩挲。最后挑开睡衣下摆,带着薄茧的手掌顺着腰肢移到了胸口附近。
“......”
费渡尽力屏住呼吸,做出一副困极了的模样,睡眼惺忪地蹭了蹭,暗暗祈祷骆闻舟不要察觉他过分紧张的心跳声。
“费渡,你这儿...怎么好像多了个疤啊?”
黑暗中响起骆闻舟疑惑中带着紧张的声音,他按住费渡的肩膀似乎想掀起衣服看个清楚。
“怎么会,你感觉错了吧?”
裹在被子里的人懒散地转过身,语气带着睡意朦胧的黏糊,翻了个身将手臂挡在胸前,实际紧张到悄悄揪住了袖子。
然而骆闻舟的疑心一起就不会消失,没被他糊弄过去,反而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想先开被子。费渡则和他较劲似的死死按住被子不愿意松手,边使劲边摇头:
“没有!师兄,快睡吧。”
骆闻舟的声音紧了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握住费渡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跟师兄说实话,费渡,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没有......”
飞快移开视线,费渡不敢直视骆闻舟在黑暗中如有实质的灼灼眼神。他咬住下唇,在骆闻舟做出下一步之前,推开骆闻舟泥鳅似的从他臂弯里溜出去。
砰地一声,将自己关在了浴室里。
【all叶】当休假军叶来到荣耀明星赛02
救命怎么进度这么慢
我感觉上中下解决不了了orz
相逢是缘祝阅读愉快。
以上。
————
荣耀嘉年华的第一天,上午是明星选手大乱斗表演赛,下午则是在隔壁的展厅举报了一个荣耀展,供观众自由活动。
在看选手大乱斗时,叶修一直兴趣盎然,抓着孙哲平不住的问东问西。孙哲平看着叶修无意中抓住他手腕的手,第一百零一次的感叹自己带叶修来这真的是血赚,嘚瑟的一时间忘了询问对方关于十年前账号的事情。
中午在附近简单的吃了一点,叶修一改之前的懒散状态,拽着孙哲平就要去展厅。
“好好好,都听你的,这附近还有家挺有名的奶茶店,我们买一杯带着再过去,要不下午口渴。”孙哲平揽着叶...
救命怎么进度这么慢
我感觉上中下解决不了了orz
相逢是缘祝阅读愉快。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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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嘉年华的第一天,上午是明星选手大乱斗表演赛,下午则是在隔壁的展厅举报了一个荣耀展,供观众自由活动。
在看选手大乱斗时,叶修一直兴趣盎然,抓着孙哲平不住的问东问西。孙哲平看着叶修无意中抓住他手腕的手,第一百零一次的感叹自己带叶修来这真的是血赚,嘚瑟的一时间忘了询问对方关于十年前账号的事情。
中午在附近简单的吃了一点,叶修一改之前的懒散状态,拽着孙哲平就要去展厅。
“好好好,都听你的,这附近还有家挺有名的奶茶店,我们买一杯带着再过去,要不下午口渴。”孙哲平揽着叶修的肩膀,心想这跟带女朋友出来约会也差不多了。
叶修右手拿着大杯的波霸奶茶加冰淇淋去冰三分甜走在展厅里(是的我是在夹带私货摁头安利),跟个仓鼠一样吸溜着,兴奋的环顾四周,看到感兴趣的事物还会激动的用虎牙咬咬吸管。
哪还有什么铁血少校的样子。
“那个男的好帅啊…”
“穿的这么正经的男人怎么还会咬吸管好可爱啊啊啊啊qwq”
“他背挺得好直啊,走起路来好飒!大衣在他身上怎么跟韩剧男主一样,身材也太有型了吧!”
“哎哎哎拉他手的是孙哲平吧!是吧是吧是吧!”
“呜他们是啥关系不行我想磕救命救命救命!”
在叶修走进展厅时,孙哲平就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这人到底有多么招人。
跟昨天相比,叶修今天换了一件卡其色大衣,因为怕冷,里面配了件半高领的白色毛衣,再加上在部队多年也没受到啥不好的熏陶,一眼看过去,28岁的人清纯的跟个大学生一样。
当然,这身衣服是叶修早上出门前,叶秋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特意搭配的,按叶修自己的目光…算了,还是不要想了。
喝个奶茶怎么还这样咬吸管?
孙哲平在后面盯着叶修沾着奶渍的嘴唇,脑子里不停的塞满各种黄色废料。
察觉到都开始有人掏出手机对准了叶修,孙哲平的占有欲“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快走两步牵住了叶修的手,“走慢点,别一会走散了。”
“哦哦行。”叶修也没太在意,大男人拉个手算啥,部队里都还有想跟他搞对象的呢。
突然,叶修眼睛一亮,看到了前面的小擂台,握紧孙哲平的手拽了一把,“前面好像有擂台赛,走走走我们去看看。”
“嘤…”
听到周围女孩子没忍住发出来的嘤嘤声,孙哲平心里满足得很,孔雀尾巴都要翘起来,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好,都听你的。”
跟着叶修一路挤到擂台前,台上正在比赛的是两个看起来刚成年的男孩。
孙哲平一挑眉,这两人他认识啊,乔一帆和邱非,都是新生代的选手,只不过比起邱非战斗法师的小有所成,乔一帆的刺客相对来说就平平无奇了一点。
“那个灰月不太行啊。”没看多久,叶修用手肘捣了捣身边的人。
“嗯?怎么说?”
“操作基本是没有问题,可是上的时候有点畏手畏脚,只不过胜在心细,对面的战斗格式就不一样了,有目标有想法,下手稳准狠,是个好苗子。”因为人比较多,叶修说话的时候是趴在孙哲平耳边说的,热气吹在孙哲平的耳垂上,搞得他心猿意马。
“所以?”
叶修退回刚才的位置,捧着奶茶“吸溜”一声,“我觉得灰月不太适合这个职业,换一个以辅助队友为主的会好很多,至少会比刺客强,战斗格式挺适合这个职业的,只不过操作有点一板一眼的,还是缺少经验。”
闻言孙哲平顿了一下,扭过头看了一会二人的打斗,不得不承认叶修说的很对。
这样一来就又把刚才被自己扔在脑后的疑问给想了起来,叶修能看懂打斗的门道,也能准确指出两人的优缺点,台上的二人也算是职业选手,虽说现在都还在青训营,但是操作可比一些高玩强的多。
那叶修……
“叶修,刚才我就想问了,你以前……”
还没等孙哲平说完,叶修就匆匆忙忙的把奶茶塞到了他的手里,“灰月输了,战斗格式守擂,我去报名玩玩。”
话音刚落,叶修就跟个兔子一样跑开了,孙哲平拿着手里的奶茶,少见的懵在了原地。他看着叶修兴冲冲的去报名点登记、上台,手上紧了又松,最后低头就着叶修刚才用过的吸管吸了一口,用后牙磨着吸上来的珍珠。
真甜。
孙哲平想。
叶修上台以后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账号卡,只能愧疚的向工作人员表示了自己的情况,不过工作人员早也意料到了这个问题,毕竟也不是人人逛展都会揣着账号卡的。
跟工作人员交流过后,叶修最终选择了一张战斗法师。
台下观众在看到叶修上台时就已经小小的躁动一番,无外乎都是在感叹他的颜,在看到叶修使用的是战斗法师之后,台下的讨论顿了一下,然后达到了顶峰。
“这个人…帅是好帅,但是怎么用战斗法师啊?”
“对啊对啊,邱非虽然是青训营的,但是等前面人退下来以后出任首发是板上钉钉的,这个人也太自信了吧…”
“啊qwq,明明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看到他被暴打噫呜呜噫真的不忍心!”
“笑死这人也太自信了吧他谁啊他谁啊?”
孙哲平也听到了耳边的疑问,可他也没有忽视叶修自信的眼神,看着台上的人,孙哲平若有所思。
他知道叶修不是那种会任人暴打的性格,明明看过了之前的擂台赛,却还选择用同职业的上台,莫非……
叶修并不知道台下都在议论着什么,或者说就是知道了也并不会在意。
右手握着已经不太熟悉的鼠标,左手抚摸着随着时代发展已经更新很好的机械键盘,少见的,叶修的心也开始狂跳起来。
好久不见了,老伙计。
他看着主持人,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就绪,转过头笑着对邱非,“小朋友,我已经很久没有打这个游戏了,有点手生,第一把可能比较拉夸,但还是希望你能全力以赴。”
“嗯。”邱非没有多言,表示心里清楚,抬手带上耳机。
游戏开始。
擂台赛是通俗的BO3,第一把叶修玩的并不顺手,甚至有点磕磕绊绊的,在邱非的强攻下很快就输掉比赛。
可是他的心跳却越来越快,不是紧张,而是激动。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年前,不仅找回了自己的喜爱,连同一起回来的还有年少时最纯粹的热血。
第二把叶修开始逐渐找回以前的操作,两个战斗法师你来我往,比起邱非的一板一眼,叶修手下的战斗法师更像是拥有自己的独特思想,虽然也是偏传统打法,但是更加直接,有一种为了赢就是直击弱点的……接地气。
几个交手下来,叶修操作的战斗法师跟“战斗格式”不相上下,最终二人血条同时清零。
台下的声音逐渐变小,连孙哲平都收起一开始的审视目光,开始认真的观看这场比赛。
第三把比赛继续,叶修在一开始就占据上风,他已经完全回想起十年前对荣耀的原始热爱,战斗节奏明了,场面从不相上下逐渐变成叶修居于上风,甚至有碾压的趋势。
邱非对于比赛一直都是全力以赴,现在的他已经意识到对面的强大,紧抿双唇以百分百的状态应战,摁着键盘的双手越来越快,但还是在最后被抓住了破绽,倒在对方的手下。
“果然,我还是很喜欢荣耀。”
拿下耳机时,邱非听到了对方的喃喃低语,他动作顿住,然后主动拉开电竞椅上前与其握手,“你很强,”他停了停,看着对方因为热爱而亮如火焰的双眼,“但下次我一定会赢。”
叶修笑着握紧对方的手,他明白对方是认真的与他比赛,从头到尾都给予自己最高的尊重,感叹现在年轻人真是不得了的同时,抬起左手揉了一把对方的短发,“好,我等着你。”
台下爆发出一阵欢呼,二人扭过头去,才发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台下已经聚集起一大波的观众,显然都是被刚才精彩的打斗吸引过来的。
“wokkkk,那个人好强!能打败青训营的选手!”
“啊啊啊啊啊我感觉我要爱上他了!”
“兄弟们你说我去找他要个vx他能给我吗?”
“??不是,什么时候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背叛我们直男了。”
孙哲平站在台下,听着身边越来越过分的发言,心觉不快,抬步走向台前,提醒到,“叶修,人越来越多了,我们该走了。”
“诶诶好的来了。”叶修应着,跟邱非说了句“下次见”,转身快步走到台前,一米八的台子,手都没有借力,稳稳的落在孙哲平的眼前,“我们走吧。”
周边人又是一阵小声的惊呼,不仅是在感慨叶修竟然可以直接从台子上跳下来,也是在惊讶知名退役选手出现在了现场。
孙哲平收回想要搀扶的双手,转个方向握上叶修的手臂,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将对方拉入自己的保护范围,眼睛却直勾勾的看向台上的邱非,“好,我们走。”
邱非收到了孙哲平警告的目光,但不为所动,表情都没有改变,环抱双手目送二人离去,将心底的烦躁归于面对前辈莫名其妙挑衅的不满。
因为刚才引起的骚动,叶修和孙哲平二人也不太方便继续逛下去,准备找个小门离开。
不过叶修已经很是满足,从军十年的他还能打一场小小的擂台赛,这也算是弥补了他的遗憾。
虽然只是弥补了一点点。
叶修用吸管搅了搅逐渐变成常温的奶茶,不满的嘀咕,“冰淇淋都化了…”
“再过几天都十一月了,化了也好,利于养生。”孙哲平觉得这样的叶修也太过可爱,根本就不像在边疆舔血十年的样子,但他没有被这样的场景给糊弄过去,追问到,“你荣耀怎么打的这么厉害?以前玩过?”
“嗯对啊,”叶修吸上来一颗珍珠,满足的眯起双眼,孙哲平感觉他都能看到对方身后毛绒绒的猫尾巴,现在正因为高兴而一甩一甩的。
“以前玩的也是战斗法师?ID是啥啊?”
“对,叫一叶之秋。”
孙哲平脚步顿住,下意识的提高了嗓门,“…你是一叶之秋??”
叶修有点纳闷儿,不太清楚对方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嗦珍珠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孙哲平有些无奈,“问题大了好嘛…不过这也能理解为什么当年你要因为打游戏跟家里吵起来了。”
提到当年的事儿,就算是现在的叶修,情绪也不自觉的低沉下去,“当年的联盟还不算联盟…也就是一群打游戏的爱好者,他们提出要不要试着成立战队把游戏做大,我觉得这是一个挺好的想法,只不过家里人不太愿意,觉得我是不务正业,就算了。”
“你没争取过?”
“争取了啊,”叶修沉默几秒,抬头时又恢复了之前无所谓的样子,“不过我也有自己该承担的责任,叶秋不行,他就是现在也还是小孩子,我应该站在他的前面。”
“而且,现在也挺好。”叶修捧着奶茶的手指轻颤,最终露出一个既满足又感慨的表情,“荣耀没我,不也做大了吗?”
不对,不是这样的。
孙哲平看着叶修,心里第一次因为他人而泛出名为惋惜的情绪。
没有叶修的荣耀,在最开始几年走的并不顺利。虽然有韩文清苏沐秋这样的人撑着,但是荣耀的比赛始终缺少爆点,除了本来就是打荣耀的玩家,很少有人能了解到这个独特的小世界。
直到第四赛季霸图和嘉世的对决实在太过精彩,才让荣耀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火出圈,被世人所知。紧接着蓝雨微草的崛起,和这两年轮回的横空出世,才让荣耀彻底在大众面前站稳了脚跟。
但此时光辉的背后,谁又能想到荣耀联盟在第三赛季差点因为资金链的断裂而夭折。
孙哲平张张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到叶修的眼神在瞬间变的晶亮,语气昂扬,手里的奶茶都不喝了,“他俩也来了?”
孙哲平顺着叶修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大一小两个粽子蹦蹦跳跳的向这边跑来,尤其是前面一边小跑还一边挥手的女子,孙哲平看了半天,最终不可思议到,“…………苏沐秋和苏沐橙?”
“是他俩,”叶修笑得开心,抬起手也跟着挥了两下,“我都差点忘记跟你说了,你应该也认识他们。”
正说着,苏沐橙就跟个炮弹一样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叶修,脑袋颇为亲密的在对方怀里拱了两下,“叶修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讲啊!我还是听说展厅这边有一个特别强的路人战斗法师,又想起你现在应该在休假,就猜着是不是你,想着过来看看,万一呢!”
苏沐橙虽说嘴上抱怨着,但表情可不是这个样子,她拉下口罩摘下墨镜,露出被遮盖的标准女神脸,脸颊因为高兴而泛出迷人的红晕,“果然是你!我就知道能打败邱非的路人也只能是你!”
“喂喂还在外面呢,你注意点形象好不好?”落在后面的男子已经追了上来,冲自己的妹妹努努嘴,拿下口罩,表现出来的兴奋也不比前者差到哪里去,他上前拽开苏沐橙,自己却反手抱住叶修,头在对方脖颈处蹭了蹭,语气满足,“好久不见啦,叶修。”
叶修抬起手回抱住对方,心里也是因为遇到老朋友而止不住的开心,“好久不见。”
孙哲平在旁边一阵无语,感觉自己被苏家兄妹俩排外的明显,“叶修,你跟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被打断的苏沐秋扭过头,手上还抱着叶修不放,“呦,这不是孙哲平吗?来这里做什么?退役选手来感叹自己夕阳红不红?”
似是察觉到两人之间的针锋相对,叶修将苏沐秋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苏沐橙苏沐秋是我进部队之前就认识的,关系吗…”
叶修顿了顿,正想着该怎么解释,就见苏沐橙走上前将自己的墨镜带在了叶修脸上,“我和哥是被叶修资助的贫困生,”说着拿出手机拉过叶修,两人一起对准手机的前置摄像头,“叶修叶修!比耶!”
站在一边的孙哲平:?
你妈的我怎么不知道!.jpg
tbc.
大孙你想不到吧.jpg
皇叔&羡羡(CP是忘羡)
我的文库还是蛮充足的!!!
1,团宠羡羡https://heng476085.lofter.com/post/317a29b6_1c877dc13
2,听说黄道国那个王爷就是夷陵老祖https://shanyoumuxi403.lofter.com/post/1f1187ce_1c86ba654
3,〔魔道/穿越〕水镜倒影https://ying7476.lofter.com/post/30b2d1c1_1c834cfb0
4,陈情令同人--《大舅二舅都是舅》https://yeyoudedongxi391.lofter.com/post/1d5e9a32_1c7009b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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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当北堂墨染是魏无羡的双胞胎哥哥https://xiaozhanfuren946.lofter.com/post/30a552dc_1c680a13d
8,如果魏无羡有一个北堂墨染(这篇超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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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魏无羡的大靠山https://anjingdeyu3.lofter.com/post/1ec03820_1c707787a
白头愿
原著向,同人文
主勒晏,副柒晏、追晏、霖晏
尽量忠实了原著,但还是请原谅我的OOC。
清和三年11月末,苏晏收到了阿勒坦寄来的书信,大致内容是因为需要处理的北漠的军政要务,只能推迟进京的时间,但一定会在春节之前赶到,和苏晏一起过年。
拿到信的苏晏心里不是滋味,自己是大铭的内阁首辅,也是北漠的天赐可敦。作为首辅自己辅佐朱贺霖尽心竭力地治理大铭,而作为北漠的可敦却贡献寥寥,没有能给予阿勒坦太多臂助。同样都是自己的爱人,厚此薄彼,心中难免觉得亏欠。...
原著向,同人文
主勒晏,副柒晏、追晏、霖晏
尽量忠实了原著,但还是请原谅我的OOC。
清和三年11月末,苏晏收到了阿勒坦寄来的书信,大致内容是因为需要处理的北漠的军政要务,只能推迟进京的时间,但一定会在春节之前赶到,和苏晏一起过年。
拿到信的苏晏心里不是滋味,自己是大铭的内阁首辅,也是北漠的天赐可敦。作为首辅自己辅佐朱贺霖尽心竭力地治理大铭,而作为北漠的可敦却贡献寥寥,没有能给予阿勒坦太多臂助。同样都是自己的爱人,厚此薄彼,心中难免觉得亏欠。
异地恋太苦了,等待多过相伴的日子,阿勒坦要忍耐寂寞,忍耐没有拥抱的寒冷,忍耐每天只能倒数计时的相思。反观自己,光京中就三位娇妻美妾,尽管有时堪比宅斗……此时此刻,苏晏盼着阿勒坦早日来京,好好团聚一番。
盘算着距离见到阿勒坦还得有个把月,这每一个本该属于情人的日子,却只能隔着千山万水相望。想着念着,苏晏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
这个闪出的念头,让苏晏立时放下手中的书信,直奔应虚先生的医庐。
在医庐的后院,苏晏见到了正在叮嘱药童晾晒药材的应虚先生,上前拱手道:“应虚先生。”
陈实毓转过身职业本能地打量着苏晏,道:“苏大人,可是有什么不适?”
“放心,不是来看病的。有事情想请教应虚先生。”苏晏笑道。
“苏大人,请讲。” 陈实毓道。
“现在民间已有何首乌染发膏,可将白发染成黑发,保持一月不变色。若我想要一种染白发的染发膏,先生可有什么办法?”苏晏问道。
“染白发?世人染黑发皆是为了保持年轻。苏大人因何要染白发?” 陈实毓好奇道。
“嗯……唔……哎”苏晏借用了周知府的千古名句。
陈实毓见状,估计苏晏有什么难言之隐,便道:“在中药里,天门冬有漂白的功效,可以尝试与另几种药材搭配熬制,配比和效果需要试验,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制成。老朽写个方子,苏大人可自行尝试。”
“无论能否制成,都先谢过应虚先生了。”苏晏作揖喜道。
回府后,苏晏就带着苏小北开始一起研制白发染发膏。通过反复调节配比,反复试验,苏晏终于研制成了一款可以让发色保持三天不变的白发染发膏。并把这个好消息带回给了应虚先生。
阿勒坦要进京过年的事情,京城之内早已传遍,朱贺霖对这个骗吃骗喝的北漠圣汗不胜其烦。
腊月二十二,开始放春假了。奉先殿内,清和帝和他的苏阁老懒在一起撸猫、下棋、赏玩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这是一年中不用理政的难得的惬意时光。两人靠在一起看带图新话本,看着看着小朱同志就忍不住要去实践一番……
腊月二十四,苏阁老回府,在宫中伴驾两日,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戚敬塘送的回春丹,服下一颗补身(肾)…… 在家休整、恢复了一天,苏晏再次启程去了沈府。
为了能踏踏实实陪阿勒坦过个春节,苏晏只能“身体力行”地去安顿好爱人们。
腊月二十五,苏晏刚进沈府,就被沈柒直接拉去了卧房。沈柒卧房里的灯亮了又熄,熄了又亮,两日两夜不见有人出来。苏晏被他的七郎里里外外浸染了整整两天。
腊月二十七上午,苏晏推开了房门,伸出的手腕上难掩块块斑驳。沈柒在身后虚扶着苏晏往外走,来上门接人的荆红追见自家大人脚步虚浮、动作迟缓,一个眼刀伴着传音入密飞向沈柒:“你真是个禽兽。” 沈柒笑的一脸荡漾,没有理会。
回府的马车里,苏晏腰酸、胀痛,坐也坐不稳,只能倚在荆红追的怀里,嘶嘶喘气,强忍不适。荆红追黑着脸拿出一颗回春丹喂给了苏晏。连番折腾,苏大人只能靠嗑药续命。荆红追锁紧双眉地想:再过个两天,阿勒坦就要到了。大人现在这副身子怎么撑得住。晚上得帮他运功调理一下。唉,又是帮他人做嫁衣……
腊月二十九,阿勒坦如期而至。苏晏等在城门口,远远就看到了他的爱人踏马而行,奔逸绝尘。苏晏心旌摇曳,转眼间阿勒坦已到眼前:“书信千篇,不及你在身边。乌尼格,我好想你。”
苏晏的心好像被一汪温热的泉水熨帖着,笑道:“阿勒坦,你——把我想说的话,都抢了去。好巧。”
两人并肩策马进城,按礼制直奔皇宫去拜见大铭皇帝朱贺霖。半年多未见,一路上两人聊着各自的见闻,互诉相思。
大殿内,朱贺霖硬着头皮设宴敷衍,面上淡淡,内心酸涩。阿勒坦和苏晏久别重逢,筵席间,言笑晏晏,眉目传情。朱贺霖心想:有些人天生就是克星,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攻城略地,不费吹灰之力。
结束了两国邦交上的繁文缛节,苏晏送阿勒坦回鸿胪寺休息。两个人终于有了独处的时间,阿勒坦用积攒了200多天的温暖拥抱了他的可敦。
苏晏靠在阿勒坦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阿勒坦,你裹着一路风尘赶来,今日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去我府上过年。可好?”
“好,都听乌尼格的安排。”言罢,阿勒坦低头吻上了苏晏,不自觉地托起苏晏的下巴,撬开苏晏的唇瓣,去寻觅他柔嫩甜美的舌尖,与他唇舌交缠、呼吸相接。久违的欲望落入汹涌的情潮,两人都有点抵挡不住,眼看事情开始变得的不可控。苏晏感觉到自己身体发软,快要窒息,强撑着一丝清明推着阿勒坦的胸膛。阿勒坦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苏晏的唇,把他圈在怀里,一下下啄吻着他的发顶。
“阿勒坦,明天,好不好?”苏晏白皙的脸颊上绯红一片。
“好,乌尼格一言九鼎。”阿勒坦虽有不甘,但却尊重苏晏的选择。殊不知当被克制的欲望爆发的时候只会更加猛烈。
回府后,苏晏马上叫来苏小北用已经调配好的白发染发膏开始染发。膏体一点点在头发上涂抹均匀,再用热毛巾包裹头发一刻钟,风干之后洗净。对着镜子,苏晏欣赏着自己的三千银丝,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大人满意了?”荆红追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镜中。
苏晏转身一脸尬笑:“阿追,你来了怎么又没声音?”
荆红追铁青着脸,心想:大人本身就招人,现在还不遗余力地去招人。这个样子阿勒坦要是见到了,更得死心塌地了。
荆红追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苏晏知道小妾心里吃味了,于是就跟了上去,一路追到了荆红追的房间。床榻之上,苏晏从身后抱住了荆红追,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嗓音带着慵懒的蛊惑:“好阿追我今天好累啊咱们早些休息吧~”然后啵儿的一声,吻在了荆红追的后颈上。
荆红追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心里叹息:还能怎么办呢?
除夕,苏府内布置的喜气洋洋,年味十足。阿勒坦上午就过来了,当他见到满头白发的苏晏顿时露出焦急的神色:“乌尼格,你的头发怎么了?是不是关山月的余毒发作?”
“阿勒坦莫急,我是用草药把头发染成白色的,过个两三天就会变回黑色”苏晏笑道。
阿勒坦伸手抚摸着苏晏的头发:“为何忽然要染发?”
苏晏的脸红了:“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阿勒坦,你我聚少离多,不需要雪了。你的头发是白色的,我今天也染了发,陪你一起共白头。”
阿勒坦一把把苏晏抱进了怀里:“乌尼格,谢谢你。你是上天赐与我的神迹,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可敦。乌尼格,我带了礼物给你,与你的银发刚好相称。”
说罢,阿勒坦松开了怀抱,拿出了一件白狐裘氅衣披在了苏晏的身上。雪白的狐裘,雪白的发丝,称的苏晏肌肤胜雪,清冷出尘的仿佛下凡的谪仙。
“乌尼格,你太美了,今日就穿这件狐裘可好?”阿勒坦眼神不错地盯着苏晏。
“好。”苏晏环着阿勒坦的脖子,提起脚跟吻上了阿勒坦雪白卷曲的长睫。
“乌尼格,我还带来了北漠的羊,今晚再给你做个烤全羊。”阿勒坦抚摸着苏晏的脸。
“谢谢阿勒坦,年夜饭可以多一道菜啦!好久没吃烤全羊了,还是草原的羊肉味道最好。”苏晏一脸幸福。
傍晚,餐桌上已琳琅满目,阿勒坦还在厨房忙着做最后的大菜,沈柒叩响了苏府的大门。
苏小北去开门,见到沈柒低声道:“沈大人,一定要记得除夕佳节,以和为贵。里面请吧!”说着接过了沈柒手里的节礼。
沈柒脸色微沉,点了一下头,大步走向正厅。
“清河,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沈柒见到苏晏满头白发,忧心如焚地几步走到苏晏身边,抓起了他的一缕头发。
“七郎,别担心。我用草药染的,过两天就会褪色变黑的,不妨事。”苏晏握上了沈柒的手,温声道。
“好好的,为何染发?”沈柒双眉紧锁。
“那个……就……染着玩的,七郎,你看和我的衣服配不配?”苏晏一脸心虚地笑着。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柒看向一旁的荆红追,瞬间读懂了对方的眼神:今天没你什么事。
沈柒简直要被气笑了,瞪着荆红追,荆红追也读懂了沈柒的眼神:呵,好像跟有你什么事似的。你个衣裳架子!
两人靠眼神交流竟也毫无障碍。有时候不只情人之间会心意相通,情敌之间也能产生微妙的默契。
阿勒坦端着焦黄油亮、肉香四溢的烤全羊走进正厅,只见餐桌上苏晏坐在对门的主位,沈柒坐在左,荆红追在右,好像在等着他坐下就开席了。
苏晏招呼着阿勒坦入座,两个最靠近苏晏的位置已经被抢占了,阿勒坦只能坐在苏晏的对面。不过这样好像也不错,抬起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心爱之人。
一顿丰盛的年夜饭,秉承着“除夕佳节,以和为贵”的原则,苏老爷这一家四口勉强算是吃得和谐。只是席间,苏老爷免不了要接受三份爱的投喂,吃的像只两腮鼓鼓的小松鼠。
四个人一起除夕守岁,难免尴尬,干瞪眼不如打麻将。苏大人早就提前打好了一副木质的麻将牌。四人围坐在桌边,苏晏介绍了一下玩法,然后陪着爱人们玩了几把,三个人很快就熟练了。
“既然你们现在都掌握了,光这么玩也没意思,不如咱们玩点带赌注的吧。”苏晏提议。
“大人想赌什么?银子吗?”荆红追问道。
“银子太俗气了,没意思。”苏晏单手支在桌子上摸着下巴。
“那清河想怎么玩?”沈柒侧头看着苏晏问道。
“不如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苏晏眼里露出兴奋的光。
“乌尼格,何为真心话大冒险?”阿勒坦疑惑道。
“就是由放炮的人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选择真心话,则由胡牌的人随意问放炮的人问题,放炮的人必须全部如实回答;选择大冒险,则胡牌的人可以随意要求放炮的人完成任何事情,放炮的人必须无条件尝试完成。”苏晏解释道。
苏晏见三个人好像有点懵,又道:“很有意思的,来一把你们就知道了。”
接下来,四个人玩起了加入“真心话大冒险”的麻将。
“三条。”荆红追打出了牌。
“胡了!阿追放炮!”苏晏首战告捷,心情愉悦转向荆红追:“阿追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荆红追见苏晏期待地看着自己,心里也觉高兴,便道:“大人想我选什么?”
“阿追选大冒险,怎么样?”苏晏提议。
“听大人的,选大冒险。”荆红追微笑着。
苏晏的脸上立时绽放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阿追,那我来出题了哦。题目就是:七郎和阿勒坦,你任选他们两人中的一人拥抱一下。”
“啊?”荆红追呆住了。
沈柒和阿勒坦同时看向荆红追,各自深吸了一口气。
“阿追,愿赌服输,不可抵赖。”苏晏笑道。
荆红追犯了难,脑中急转:拥抱狗沈柒还是196的阿勒坦呢?阿勒坦比自己高了一头,拥抱阿勒坦的话是不是会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自己好歹也是大人的男人啊!绝不能这么丢脸!更不能让沈柒那厮看笑话!
想罢,荆红追咬着牙站起身绕过苏晏走向沈柒。沈柒的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下意识地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荆红追一步步走近,眼睛一闭,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抱住了沈柒。
沈柒僵立在那里,被裹进了一个温暖紧实的怀抱,脸上已经丧失了表情,心想:清河每次被抱在这样的怀里,是不是都会觉得踏实可靠呢?
荆红追的手扣在了沈柒背上的一刹那,睁开了眼睛,心想:这坑坑洼洼的触感,大人每次摸上去的时候会不会都心生怜惜呢?
苏晏看着柒妾抱在一处,仿佛有了一抱泯恩仇之感。果然柒妾的和睦是家庭和睦的基石。苏晏此时觉得相机真是人类伟大的发明,好想把这一幕拍下来,永久珍藏。
“还想抱多久?”沈柒的手轻拍了一下荆红追的背,让四人同时从这万年不遇的画面中回魂。苏晏捶桌大笑,肩膀抖个不停。阿勒坦也跟着放声大笑。
不尴不尬的柒妾二人回到各自的座位上继续打牌。经过了这一次惩罚,沈柒、荆红追、阿勒坦都生出了想赢的心思,每个人都在认真思索着给自己牌面。
“五筒。”荆红追打出了牌。
“胡了。”沈柒得意地看向荆红追。
“阿追又放炮啊。”苏晏笑道:“这次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没等荆红追回答,沈柒挑起眉梢:“荆红侍卫,你可敢再选一次大冒险?”
“有何不敢。”面对情敌的挑衅,荆红追想也不想地答道。
“好。那就请荆红侍卫背着北漠圣汗在这正厅走上一圈吧。”沈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晏闻言爆笑不止,直接仰倒在了沈柒怀里,笑得眼睛里都犯出了泪花,心想:wuli七郎啊,这也太上道儿了,太会玩了吧。
沈柒趁机揽着苏晏的身子,在他脸上快速地亲了两口。
荆红追见自家大人笑得如此开怀,心想:算了,只要他高兴就好。刚才躲过了“小鸟依人”,现在竟要遭遇“小鸟背人”。这个狗沈柒啊!
荆红追站起身,背对阿勒坦无奈道:“圣汗,上来吧!”
阿勒坦犹豫着:“真的要背吗?”
“愿赌服输,来吧!”荆红追深吸了一口气。
苏晏倚靠在沈柒怀里,看着自己最精悍的爱人背上了最魁梧的爱人,面不改色地走了一圈。他又想要手机了,想把这一幕录下来,好好收藏。
这个麻将的惩罚机制太过“有趣”,四个人都在努力地去争取胜利。
“胡了,自摸。”阿勒坦把一张六条放到自己的牌里,接着推到了牌面。
“乌尼格,这个怎么算呢?谁接受惩罚?”阿勒坦看着苏晏问道。
“嗯……没人放炮,不如阿勒坦从我们三个人中任选一个接受惩罚,如何?”苏晏答道。
“太好了!我选乌尼格!”阿勒坦的声音中难掩兴奋。
“呵呵呵呵呵……”这还真是一个没想到的答案,苏晏心想。
“乌尼格,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阿勒坦问道。
“大冒险吧。”苏晏答。
“不行!”三人异口同声。原因无他,谁都不希望另外两人有机会占苏晏的便宜。
苏晏无奈:“行行行,那就真心话。”
“乌尼格此刻心里最想的人是谁?” 阿勒坦问道。
“砰”地一声爆竹响了,接着窗外火树银花,炫目的烟火映亮了半边天空。新年来了。
六只眼睛,三脸期待,还在等着苏晏答题。可这是一道送肾题啊!苏晏想:与其让你们一人得意,两人失意,不如三个一起失意!真心话,不是就要如实回答吗?!
“此刻心里最想的是皇爷,想给他拜年。”苏晏垂下了眼睛。
三人两两对视,忽然沈柒抓住了苏晏的左臂,荆红追抓住了苏晏的右臂,阿勒坦抓住了苏晏的双肩,对着苏晏好一顿揉搓。
天空中绽放的烟花已经数不胜数了,此起彼伏、争奇斗艳,四人转至院中观看。沈柒看着两个白色的脑袋早已了然,和荆红追对视了一眼,两人便无声无息地不见了踪影。
卧房的床榻之上,苏晏解开了阿勒坦的腰带。
一辆高铁呼啸而过!(见评论)
阿勒坦——我想和你在草原的天空下遨游,我想和你一眨眼就白头。
感谢小可爱@研塵秉生 赐的染发梗,给我带来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