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郭】漫漫前路
#老文重发
#纯属扯淡
#中间有段rou我会删减
[爱的滋生有时候是不经意间的,以至于等人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不可收拾了。]
最后一次了……
岳云鹏靠着墙的身子挺直,脚在还有火星的烟头上捻过,身影穿过一团烟雾进到了一旁的一栋别墅。一阵凉风吹过,吹走了云与雾,吹来了光,高挂的孤月显现,让藏匿在阴影里的生物瑟缩了脚步,退往更深的黑暗中。
“你又吸烟了?”
岳云鹏进门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就是这个声音没错,他日里夜里为之着迷为之疯魔,以至于每次在行床笫之欢时,他都潜意识里轻磨慢捻,徐徐图之。既怕自己的冲撞毁了这美妙的声嗓,又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
他脱了鞋,以点头的...
#老文重发
#纯属扯淡
#中间有段rou我会删减
[爱的滋生有时候是不经意间的,以至于等人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不可收拾了。]
最后一次了……
岳云鹏靠着墙的身子挺直,脚在还有火星的烟头上捻过,身影穿过一团烟雾进到了一旁的一栋别墅。一阵凉风吹过,吹走了云与雾,吹来了光,高挂的孤月显现,让藏匿在阴影里的生物瑟缩了脚步,退往更深的黑暗中。
“你又吸烟了?”
岳云鹏进门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就是这个声音没错,他日里夜里为之着迷为之疯魔,以至于每次在行床笫之欢时,他都潜意识里轻磨慢捻,徐徐图之。既怕自己的冲撞毁了这美妙的声嗓,又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
他脱了鞋,以点头的方式默认,熟稔地从柜子里取出浴袍道:“您回房等吧,我先去洗澡,冲冲身上的烟味。”
看着岳云鹏转身进了浴室,倚靠着沙发的郭德纲放下了手里的报纸,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很快,小岳带着一身的水汽出了浴室门,他简单把头发吹干,看了看钟表已经九点了,他又去抽屉里拿了药,端着热水进了卧室。
“师父,该吃药了。”
郭德纲躺在床上看着iPad,只是“嗯”了一声。
于是习惯性地站在原地等着,等到茶杯里的开水渐温,小岳才开口道:“师父,水温了。”
“放那儿吧。”
郭德纲从床上坐了起来,把iPad搁在一边,像是想了很久才开口说话,“你走吧,今后你我两不相干!”
十一个字,似乎花费了他很大的气力,以至于额头冒着汗,嘴唇也在微微地颤抖。
师父这副模样逗笑了小岳,他把东西放在一旁,自己则跪在地板上,一路膝行至师父跟前,头靠着师父的膝盖,然后轻声地说:“让徒弟最后伺候您一回。”
小岳知道师父一定会同意的,因为师父心软,是,他不确定师父是否爱他,可他却料定了师父会因为心软答应他这最后一个请求。
这一夜漫长却又短暂,等到天边一抹鱼肚白出现的时候,有人赶到了别墅,跟着救护车,警车的声响让这片静安区也有了闹市区的感觉。
舆论如何报道都是媒体的事,民众是否相信又是民众的事。总之当郭德纲从医院出院,撤销对岳龙刚本人的控诉后,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这段师徒不伦恋也在岳云鹏被家谱除名与郭麒麟正式接替德云社的新闻中宣告结束。
大林在接任当天有一个采访,上线当天点击量破亿。
关于这件事已经成为班主的大林全程只有一个意思,就是他父亲是受害者。
事情的真相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不过民众自己也还原出来一套大众普遍认同的第二真相,就是小岳喜欢他师父,给他师父药里下了另一种神经性药品,然后一直强迫他师父跟他在一起。
总之这件事情过后,岳云鹏举家移民到了国外,而郭德纲则开始专攻评书和唱戏,大约只有在德云社大庆的时候才会回来说上一段儿。
“爸,到温哥华的机票给您订好了。”
“行,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大林转身想离开,忽然又停下了,他咬咬牙转身坐下了,双眼盯着自己的父亲道:“您去见他吧?”
郭德纲不做声,但是大林看到一旁静默的行李箱,他就知道答案了。
“您……我找个师弟跟着您……”
“啪!”
清脆的一声响,瞬间的刺痛以及随即而来的火辣辣的感觉让大林立刻屈膝跪下,双手垂于身旁,他仰着头望着自己父亲,顶着面颊上的五个手指印,双眼中第一次冲着自己父亲展现出了一种叫强硬的情绪。
“我说过……他……没给我下药!没有!”
他不是一个专政的父亲,对于郭麒麟他一直都是放养式管教,事实而言大林也的确让人放心,以至于到如今他可以放心把德云社交到儿子手里。但在有些事上他还是会有一定的独裁主义,尤其是这件事,他不允许自己儿子带头违逆。
“那您倒是说实话啊!”
压抑太久后的释放总是让人惊异,那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怒吼以及对自我原则的彻底放弃,尽管释放出来后会令人感到舒适,但结果有时候会南辕北辙。
大林知道自己怎么也做不出冲着父亲怒吼的行为,但他做出来了,因为他害怕,爷爷奶奶已经离他而去,他不希望自己的父亲也就这么忽然消失。这会让他发疯,会让他重新陷入小时候的那个梦魇之中。
一个人……茫茫大雪也是一个人,万家灯火也是一个人,他仿似石头里的那只猴子,风吹雨打,无悲无喜。
郭德纲低头看着不知道何时被泪水淌了满脸的儿子,心里像被拿轧药碾来回碾压似的难受,他抖着手,抬起因为肩周炎隐隐作痛的手臂想要给儿子擦擦眼泪。
“我的儿,是爸爸的错……你坐到旁边来,我告诉你全部。”
“五年前,我去澳大利亚找心理医生,因为我已经有几个昼夜合不上眼了,我觉得我的精神状态可能出现了问题。在经过一系列检查后,我被确定患有严重的焦虑症,为了将影响压至最低,我没有告诉任何。”
“我的私人医生给我提供了一种新型致幻剂用来缓解我的焦虑,回国之后我为了不让人察觉就借故和你妈分居,果然,真的没人发现,我一度觉得日子就这样也行。”
“直到有一次小岳去澳大利亚巡演,恰好撞见了我服药,而那种药物对于曾经也有过焦虑症的小岳,他是清楚知晓那种药物的副作用的。
“我那个时候因为过量服用致幻剂已经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清醒的时候我隐约记得我跟小岳发生了关系。”
看到大林一脸震惊的神情,郭德纲摇摇头表示让他说完。
“此后小岳将所有致幻剂搜走,开始尝试让我用其他方式来缓解焦虑,但都没有太大成效,到后来致幻剂的副作用也显现出来,我已经离不开这种药,那种痛苦比焦虑症更难受,于是我逼着小岳拿药,小岳知道他没办法阻止我,就跟我约法三章,由他来每次控制服用的剂量,那天小岳说,如果性爱可以让我好一些的话,他愿意。”
大林一边听着这显得有些奇幻的事情,一边看着自己的父亲身子在凳子上一再变换,他知道父亲的焦虑症还没有好,他想站起来去拿药,却被父亲重新摁回了椅子上。
“我没事。”郭德纲用不可抗拒的威势冲着大林说了一句,然后继续他的叙述。
“三年,我跟他畸形的关系维持了三年,我明知那孩子的确喜欢我,我也明知再继续维持这种关系下去会产生多严重的后果,但我第一次懦弱了,许是荣华富贵把我曾经的锐气打磨殆尽,我没有气力再去为其他事操心,我开心就好,那时我这样自欺欺人的想。”
“自私真的是人的原罪。我自私地只在乎自己,于是天意作为惩罚将这件事被捅了出去。事情被爆出后,我想就这样吧,活了大半辈子了,名誉这玩意其实我从来也没放在心上过。说相声的要脸干嘛,我让公关部门放任不管,却没有料到小岳自己找到人在网上开始控制舆论,他让人爆出新料,散布话语将矛头全部转向了他自己……”
说到这儿,大林看见自己父亲落泪了,一直巍峨似山的父亲此刻像稚童一样,涕泗横流,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他踌躇一下,还是将自己的肩膀送出,像曾经父亲轻抚他的脊背似的抚摸着父亲已然有些弯曲的脊背。
岳哥……
大林忽然回想起来他小时候,他的周围绕着一群大哥哥,那时候还没叫师哥,他也不是少班主,早慧的他可以分辨出哪些师兄是真的待他好,哪些师兄对他好只是因为他的父亲,唯有小岳,他第一次见这个来自河南农村的师哥不是在后台,是在把他从天津接到北京的路上,他晕车晕得厉害,顺势就找了个肩膀靠着睡了,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被师哥搂在怀里,师哥也睡着了。
在那之后,对这个师哥他都是下意识的亲近,有段日子他们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他对这个师哥没有喜不喜欢这种想法,他只是直觉上愿意去亲近,如果说他和陶阳的亲近是因为两人同龄却又拥有超越同龄人的想法,而和小岳的亲近全然是因为……相似感。
大林想通了所有,所以他无法再去阻挡父亲的去路,搂着父亲的他这时才有了自己已然不再是父亲的儿子的感觉了,不知不觉里父亲竟然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交至他的手上了。
“您去吧,放心媒体这边儿子摆平。”
温哥华的唐人街是是北美洲继旧金山唐人街后面积最大的华埠,古朴的千禧门立于最显眼的位置,见证着这条街的繁华与冷寂,也成了这片区域标志性的建筑。拐过一家又一家富有中国特色的门店,在最偏僻的地方,也是游客最容易忽视的一个角落立着一家富有老北京意味的面馆,不过隔壁是一个香港人开设的音像馆,南北风格的迥异倒是让这一隅充满了意趣。
此刻隔壁的音像馆正放着一首大约来自21世纪初的粤语歌,悠扬的曲调就算隔着玻璃依旧在整条街上回荡。
【谁还害怕暧昧关系
人言又是否这样可畏
怕只怕再拥抱未着迷
最美好的记忆 都会浪费
爱过不要浪费】
炸酱面馆老板是个已然谢顶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手里夹着一根烟卷,那泛着油光的脑门从门面中被歌声拉了出来,只听老板嘶哑的声音实在和正在播放的歌声形成鲜明的反差。
“罗瞎子,你今天又放得什么歌?”
“我唔知!”
隔壁传来一声沉闷的回应,接着音乐就被停住了。
“嘿,这个罗瞎子!什么怪脾气!“
炸酱面老板“哼”了一声,把头缩回去,继续低头算帐,就算是到了科技这么发达的今天,这个老板似乎还是喜欢用算盘算账,老板姓郑,街里街坊都叫他算盘郑,为人比较古板看上去不大好相与,其实心地十分善良。
这年头出国特别容易,但在国外混得体面却不容易,尤其像老郑这种英语半吊子的,只能缩在唐人街这一隅开个小面馆,混完这剩下的日子。不过……
老郑叼着烟卷,冲着在自己这儿干了几个月的小邱道:“小邱,你小子去外面找工作没?”
正在擦桌子的小邱没有回头,继续擦着,一面擦,一面说:“郑叔,您就别操这心,我觉得我在这干得挺好,擦桌子,扫地,端盘子,这是我老本行了。”
“屁,你才多大,怎么能一辈子干这个,你们这些年轻人父母把你们养大,是希望你们能出人头地,一辈子就窝在这儿能有屁的出息。”
小邱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您放心您放心,我学完英语立刻就滚蛋,您养好身体,以后这桌子还是您的。”
“嘿,你个小兔崽子……”老郑正想训人,就发现门面前有一个人朝里面张望着。
“呦,小邱,来客人了。”
“欢迎……光临……”
小邱回转身来,开口原本的四个字缩成了两个字,后面光临俩字几乎听不到。他的双眼盯着门口那人,瞳孔猛的一缩,拿着抹布的手瞬间一松,那抹布便顺势落在了地上。
“您进来看,不碍事。”
老郑一眼就瞧出这个人应该不是温哥华当地华侨,他精明又细致的眼神在看到那人手里的谷歌翻译的时候,就顺利推断这位客人应该也是不懂英语的人。能来到唐人街找到他这家小面馆的一般都是有人推荐,所以他只是脑子里晃了几秒,一句中国话便脱口而出。
郭德纲兜兜转转,靠着仅有的线索找到了这家面馆,国外问路真的很麻烦,需要他一直开着手机,听到面馆老板口里吐出他熟悉的话来,他登时有了独在异乡忽闻乡音的激动感。三步并做两步,他走进了面馆。
“先生您好,您想来些什么,这里有正宗的老北京炸酱面。”
“正宗的?”郭德纲挑了挑眉毛,摸摸自己的肚子,想想的确半天没进食,点头道:“那就一碗炸酱面。”
“行,小邱愣着干什么,去后厨给小岳帮忙去。”
老郑话音还没落下,就见客人像转了性似的,一头朝着后厨扎。
“诶先生,先生,后厨不让进!小邱快去拦着。”
老郑着急地手舞足蹈,活似一个指挥官,而小邱,是他的兵,后厨成了他拥有的领土,不容人进犯。小邱是听话的,这是老郑用几十年的看人拿相的过往总结出来的,而他其实也真的没有看错,只是由于对小邱这个人的不了解,他还是漏算了一些变因。
小邱动了,老郑却明显察觉到了他脚步的拖沓,要知道老郑最常夸奖小邱的就是他腿脚的勤便。
小邱表演的很卖力,如果他的老板不是一个混迹几十年的老油条,不是一个眼光如蛇一般的人的话,他真的可以瞒天过海的。
见郭德纲进去了,小邱就停下了脚步,老郑指着小邱,气的说话也不利索了,“你......我.......等着我收拾你!”
说完老郑就进了后厨,他可不认识郭德纲,而且唐人街里见到的人千奇百怪,他就害怕一个不小心就砸了他的生意了。
小邱回身扯了身上的制服,眼睛又向后厨扫了一眼,跟着就离开了面馆。
至于后厨什么模样,老郑觉得也许自己年纪越大也越胆小怕事了,慌忙进了后厨,手里还紧紧攥着一部手机,看样子马上就准备拨打911了。不过眼前的平静甚至是死静的模样反倒让自以为准备充足的他一时间也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郑厚厚的镜片后让此刻茫然的他更显木讷,他将头转向了这个空间中的第三人,“小岳,你认识这位先生?”
被叫做小岳的厨子似乎也被吓懵了,只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那个,先生,您..."
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郭德纲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抓着老郑的手问道:“刚才那个小邱叫什么?”
“邱...邱长卿。“
“长卿...长卿...徐长卿,那片长卿地果然是你栽的。”
郭德纲失魂落魄地放了一百加元到了柜台,就在老郑跟小岳两人的目视中离开了这家面馆。
老郑跟小岳面面相觑,不知今天这是闹得哪一出,隔壁不知是有意无意黑胶碟的声音又透过玻璃开始游荡在街头巷尾,这首歌跟之前的又不一样了,不过还是女声。
【突然地沉默了空气
停在途上令人又再回望你
沾湿双眼渐红
难藏依恋及痛悲
多年情不知怎说起
在何地仍然是关心你】
“小岳,你真得确定了吗?”
孙越在小岳进入手术室的前一秒还在问自己的前搭档这个傻问题,事情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是他始料未及的。小岳已经丢了他自己的前途,孙越不忍他连自己这个人都可以舍弃,他为了他真的命都可以不要。
整个换脸手术持续了二十多个小时,几近一天一夜,孙越在手术室外都不敢闭眼,等到小岳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孙越看到小岳整个面部甚至到了脖子都缠满了绷带,整个人忽然崩溃,硕大的一个人就那么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任其他人如何安慰都无济于事。
小岳被送进ICU后,孙越就离开了,无人知晓他去哪儿了,总之他也再没有回德云社,连师兄于谦都找不到他。他和小岳这对搭档将同进同退这句话贯彻始终。
三个月后,小岳再不是小岳,他成了邱长卿,过往的所有被他同岳云鹏这个名字一同尘封。
加拿大的移民证一早就办下来了,在他还是岳云鹏的时候,去温哥华演出过,温哥华华人很多,他很喜欢这个地方的氛围,所以当温哥华的市长邀请他移民的时候,他没有直接拒绝,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 大片麦子地中间立着一栋房子,小邱坐在窗前,窗外大片的金黄色映得他手里的照片也闪耀着,手在照片上摩挲着,就好像他能触到照片里的人一样。
[这俩人是师徒,对吧?] 脑海里忽然有这么一个声响蹦了出来。 [以前是。] 同一个声音,却是不同的语气了。
[那现在是什么?]
[走在街上不会认识的陌生人。]
[他们怎么了?]
[没怎么,缘分到了而已。]
合上相册,小邱揉了揉太阳穴,从抽屉里拿出一堆药品,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自己的水杯,他有些烦躁地大声道:“胖子,我的水杯呢?”
“这儿。”
水杯忽然被人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里面的水看样子是刚烧得,挺烫的模样。
小邱神经猛地绷紧,倒不是因为突然出现的水杯,是因为给他送水杯的那个人。
“嘭。”
这是椅子忽然被急促后撤而导致碰地的声音。小邱站起来的身子缓缓后退,只是他无奈发现他退一步,面前这人就进一步,直至他退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先……先生……”
“小岳……师父……想你了。”
他还想强装作不认识的模样,奈何这一句话就将他打回了原型。逃不脱,就算改头换面,他还是逃不过他命中的魇。 他全身似乎脱力地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不好意思,我没有师父。”
郭德纲单膝跪在小岳跟前,对他的话恍若未闻,目光盯着小岳的那张脸就不曾挪开过,“你不是最爱惜你的脸吗?你不是宁可多受罪都不愿破相吗?你……”
小岳面色漠然地打断道:“没用了,自然就换了。不说我,您这次找我是因为药物副作用还没过去才想起我的吗?”
“我的焦虑症痊愈了,那药我也戒了,但是,少爷,师父发现师父戒不了你啊。”
“哦,是吗?” 小岳冷漠地笑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中途郭德纲想去扶他,被他躲开了。 将杯中的热水倒掉,他拿着药转身就下了楼,压根不管郭德纲。
“胖子,有温水吗?” 小岳冲着厨房里围着围裙的孙越道。
“没了,只有刚烧的开水,郭老师不是给你送上去了吗?”
“泼了。” 孙越的头从厨房里探出来,他想瞧瞧这俩师徒和好没,却正好对上小岳那要杀人的目光,吓得他立刻把头缩了回去。 小岳倒好热水搁在窗台上自然放凉,然后开开电视,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虐待遥控器了。 对于郭德纲的下楼,他也完全无视。
郭德纲私下是个面皮薄的人,但这次他下定决心要对小岳好,尤其当他知道因为自己这件事逼得小岳还进行了换脸这么大的手术的时候,他的心仿佛被刺了两刀。 他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双腿并拢,双手安静放在两腿上,乖巧的像正要汇报演讲的学生。 “小岳,师父在你离开的这一年里想了很多,由于我的自私而导致了这一系列的事,也让你赔上了自己的一切。回来吧,师父说过要养你一辈子。”
郭德纲表现得情真意切,如果是从前的岳云鹏收到师父如此低声下气的恳求早就承受不起得跪下了。 只是如今他是邱长卿,一个手术换了他的脸,连带着性子也变了不少,以前爱做表情的他,现在由于面部神经还是有没长好,以至于他连喜怒哀乐都无法完美表现。他彻底丧失了他曾经说相声的优势。
小岳关了电视,终于停止了对遥控器地蹂躏。 “抱歉,你这话骗以前的岳云鹏可以,现在我是邱长卿,和你,和德云社再没有半毛钱关系。另外,是你给得岳云鹏一切,再为你丢了这一切,这就扯平了,你我从此两不相欠。”
跟着,他说着说着,僵硬的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指这自己这张脸道:“您之前说戒不了的是岳云鹏,他傻,他心甘情愿当您三年炮友,把自己的感情扔进泥里让您踩,这都是他傻,您喜欢这傻子好控制对吧?真不好意思这傻子不在了,不存在了。您看见这张脸了吗?他叫邱长卿,您需要他再做您三年炮友吗?要钱的。”
小岳瞥了一眼郭德纲攥紧的拳头,他嗤笑道:“怎么师父想教训徒弟了?可不行了,我不是您徒弟了,而且您要动手了,我可以告您私闯民宅……”
“够了!” 孙越从厨房走出来,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平时天天抱着相册发呆的人明明那么想他师父,结果见了面怎么句句话都扎心窝子里?
他上前拉着郭德纲的手,想让师哥先离开,他劝劝小岳,不料郭德纲却直接双膝蹙地,跪了下去。
“师哥……”
孙越想开口说什么却被郭德纲抬手止住了。
“小岳,我知道你有怨气,你要出气随时可以,师父任你处置。但是,你答应师父,跟我回去,孙越说你换脸之后身体的排斥反应越来越严重,需要立刻进行第二次手术,你答应师父,好嘛?少爷。”
说完一个头就嗑了下去,却是不再起来就这样保持着那个姿势,摆明了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样子。
“小岳,答应啊!”
孙越在旁边看着急得都快跺脚了,普天之下哪有师父跪徒弟的!
小岳不知是真的面部表情僵硬还是真的无动于衷,总之他只是俯身轻轻在郭德纲耳边说了句,“任我处置,这可是您说的。”
“今晚,假日酒店,我等您。”
rou略
这一夜是如何过去的郭德纲隐约已经记不清,他只记得自己被折腾了很久,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泡肿了,嗓子哑了,浑身黏黏腻腻,可是小岳却不在他的身边。
“小岳……” 沙哑的声音磨得他喉咙发麻,甚至连呼吸都是疼痛,他心想:再痛一点也许会更好,那样心就不那么痛了。 强忍着下身的疼痛,他歪歪斜斜地想要坐起身来,但是动得稍微厉害点,后面的裂伤似乎就加大一分。 捏紧了拳头,他觉得他用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总算把自己支了起来,就这一个动作却立刻让他汗流不止。
“您起来了?真佩服您的体力。” 小岳的声音很合时宜的出现了,只见他抱了一堆东西推门而入。把一些吃得放在茶几上,然后拿着一种看上去是牙膏形状的东西走了过来。
郭德纲看着小岳走到跟前,他才后知后觉。
“小岳……”
“少说话。来,趴床上,我给您上药。”
乖乖趴了下去,小岳扯掉盖在师父身上的一层遮羞布,皮肤陡然和空气接触,让郭德纲忍不住全身发紧。
“放松。” 小岳如今这种说话方式好像对郭德纲来说尤其受用,会让他感受到十足的安定,只要他一开口,郭德纲就会立刻照做。 仔细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在对方的伤口处,小岳能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块地方时,趴着的人发出得轻微的抖动,以及余光扫到那攥紧床单的拳头。
“痛的话说一声,我轻点儿。” 小岳低着头如是说道,昨晚的他太疯狂,以至于今早清醒的时候都被吓到了,师父道歉也道了,自己的火该泄得也泄了,说重归于好肯定没那么容易,心里总归会有疙瘩,只是到犯不上还跟之前似的装成一个陌生人。 何况他自己也明白,他的心里的确还有着这人。
“没事……没……嗯……” 强撑的人终于在伤口被药物敷满后破了功,以至于正说着话差点咬到了舌头。
小岳摇摇头,道:“让您少说话,您就是拧。” 郭德纲喘着气,头朝小岳那边侧了一下,道:“知道我拧,那就跟我回去吧。”
小岳拧上药膏,站起身给师父盖上薄毯,然后道:“回去?回去让您接着告我,然后去做牢?”
也许是恼怒自己又心软了,他一边摇头,一边自顾自的笑。 在警察局的那些日子他脑子里就一直在想,自己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他吗,他要真让他进局子说一句不就得了,何必要绕这个弯子?想来他觉得这样更真实?更戏剧性?大众更爱这种狗血的剧情?可是说到狗血……自己似乎才是狗血的制造者啊。
小岳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了,换脸手术后他对自己的情绪控制越来越差,如果这个疙瘩一直在,小岳觉得自己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还是不在一起的好。
“小岳,你再听师父说最后一句。”郭德纲总算明白一切的症结在哪儿了,说到底还是他的错。他忍着痛翻过身,撑着自己的上身看着小岳的背影道:“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得告诉你真实的情况。你我的事情被曝光后,我原本准备将我的病例公之于众,这件事你就可以从中脱身,我大不了将班子扔给大林。但是我没有料到有媒体先我一步编织出了事情的另一种版本,舆论开始一边倒得针对你。”
“跟着有人开始劝我,让我念着德云社,念着指着我活的这帮人。然后你的经纪人,就是我那小舅子跟我说网上的那套东西是你授意放的。我挺感动也挺自责,让你经纪人通知你去找我一趟,我三令五申让他对我的住处以及你的行踪保密。但是后来我发现当天你去我那儿应该有狗仔全程偷拍。”
郭德纲语速越来越快,神色也越来越凌厉。
“你在我那儿待的一晚,我原意是想让你走,你给我准备的药我记得我是没喝,但是第二天我睁眼的时候,药没了,你也没了。我问了大林后才知道你被警察带走,你被告企图谋杀的罪名。” “不纠结这个案子的莫名奇妙,因为我后来查到这都是用钱演出来的一出戏,只为了把你丧心病狂的形象坐实,而我的撤诉更可以保全我心胸宽广的形象,所以撤诉是这场闹剧他们安排好的结局。”
“他们?” 小岳有些疑惑。
他的脑子此刻是纷乱的,听着师父的叙说,他有惊喜也有愤怒,但终归他如今已经这样了,或许知道师父是在乎他比其他的一切都重要。 他的心态忽然的平和,像是雨过天晴,或是拨云见日,实际上他所追求的一直都只是这么简单。 师父的在意,师父的夸奖,一切跟师父相关的东西,都是他想要得到,想要靠近的目标。
听到小岳发出的疑问声,郭德纲叹了口气,道:“家族企业的悲剧就在这儿,这些不思长进的人,我明知道他们待在德云社里就是坐吃山空,但这些一个一个的要么我看着长大的,要么是与我有恩的长辈们托付的,我有时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把你当做可以算计的弃子……”脸渐渐地冷下来,郭德纲继续道:“你放心,大林在处理这方面的问题上比我果断,也没有我那么束手束脚。这些人自己种下的因,自己得的果。我不会再管他们!”
“喝口水吧,说这么多话,嗓子不疼?” 小岳端来一杯热水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递给了师父。
“知道心疼师父了?” 郭德纲喝着热水,虽然身上还疼,但是心情却是好转起来。
“身子是您的,您自个儿不心疼,光我心疼有什么用?”
“你轻点我会这样?”
“您不跟我拧,我也不会上头。”小岳这么说着,忽然捂住胸口道:“哎呦,好难受,师父,我的脸好疼……”
郭德纲明知小岳是装的,但是他也乐得配合。
“来,让师父亲一个就不疼了。”
“噫,师父还是那么流氓,流氓头子他就姓郭。”
“你不就好这口吗?”郭德纲重新趴回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问道:“少爷,咱明天回去?”
“这么急?”
“医生都找好了,师父这次来是带着任务来的。”
“行啊,听您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去个地方。”
陵园建在僻静处,这里草长莺飞,花香四溢,如果没有那一方又一方的石碑,也许会是一处游玩的好去处。
小岳把一束花放到了一块墓碑前,墓碑上没有照片,只写着已故之人的名讳,旁边的立碑人写得是岳云鹏。
“谢谢你,我会顶着你的脸好好活下去的。希望你在那边也同样的快乐。”
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小岳戴上墨镜离开了这方陵园。
路上,胖子开车,小岳跟师父并排坐着,小岳忽然问道:“师父,您说我这张脸保不住怎么办?”
“那师父这张脸给你。”
“才不要,丑死了。”
“放心,没事的,这个医生做换脸手术成功率很高的。”
“师父,以后我说不成相声就去开面馆吧,您在面馆里说书,我当跑堂的,胖子收账,大爷当厨子,您说好不好?”
“嘿,想法不错,回去落实一下。”
胖子听着开心,打岔道:“我收账,那分账的时候我可占大头。”
“滚蛋。”
师徒俩异口同声,还是一如既往地默契,两人对视一眼,郭德纲默默把手放到小岳手背上,小岳会心一笑,将手朝上,十指相扣。
车向着大道行驶着,小岳看着前方,明白这漫漫前路,有人相陪,便无所畏惧。
又是三个月后,在北京东郊胡同口,一家德云面馆悄悄开了起来,里面有个胖掌柜的,走路都要喘一喘,有个小二,腿脚倒是灵便,声音也好听,就是很少笑,看上去挺高冷的一小伙子。堂中设有一案台,台上一把折扇,一方醒木,一块手帕。每日下午两点,总会有一说书先生着一身长衫,踏着一双布鞋缓缓登台。 先生每次开书,烫着头的厨子总会左手捻着烟卷,右手掂着勺出来找一墙旮旯在那坐着,旁边还有俩人,胖掌柜和那高冷小二捧着一盘花生,咯吱吱吃,咯吱吱乐。每次台下起哄就数这三人声最大,以至于台上的先生总拿他自个儿的桃花眼完美地抛一个白眼……不,翻一个媚眼……诶,也不对,大约就是那个意思了。 街里巷尾开始流传着一句话:坑王驾到啦。 所有的民俗文化啊,还是扎根民间最有乐趣,管你科技多发达,互联网多先进,面对面的才是真的,实打实的才最是有趣儿。
您说是吗?
【求文】室长掉剑
最近重新回到了尊礼坑且磕生磕死,重温了一下动漫以后感觉尊之所以能一心一意地去报仇不惜掉剑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知道室长会避免悲剧的再次发生,会在掉剑前斩杀自己,因为有室长在为他兜底所以他可以“任性”,心疼室长美人,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TAT
所以就想看如果是室长掉剑的话,尊又会是什么反应呢?蹲个文,想看一看这种可能性(最好是HE,这对真的太虐了私心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结局哇TAT)
图源微博,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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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重新回到了尊礼坑且磕生磕死,重温了一下动漫以后感觉尊之所以能一心一意地去报仇不惜掉剑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知道室长会避免悲剧的再次发生,会在掉剑前斩杀自己,因为有室长在为他兜底所以他可以“任性”,心疼室长美人,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TAT
所以就想看如果是室长掉剑的话,尊又会是什么反应呢?蹲个文,想看一看这种可能性(最好是HE,这对真的太虐了私心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结局哇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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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像】他还是个孩砸(35)
“病人什么学历?”和上次在医院的场景差不多,只不过上次是在抢救室门口,这次是在急救室门口。
“呃,小学。”
“病人多大年龄?”
“二十二,差四个月二十三。”医院的医生护士见过各式各样的病人,小学学历虽然不常见,但是也不至于调动医生的情绪。
“怪不得,病人年纪小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连自己有孩子了都不知道。”
“小浩有孩子了?”二哥总是在很激动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这句话一出口,在急救室这些人,以栾云平为圆心,围成了一个半圆,杨九郎、尚九熙,一个一线天,一个豆豆眼,听见这话,眼睛瞬间就睁大了。
张九龄王九龙俩人,惊得脖子都抻长了。
反倒是事件中心的栾云平很是平静,小浩他自己都还是...
“病人什么学历?”和上次在医院的场景差不多,只不过上次是在抢救室门口,这次是在急救室门口。
“呃,小学。”
“病人多大年龄?”
“二十二,差四个月二十三。”医院的医生护士见过各式各样的病人,小学学历虽然不常见,但是也不至于调动医生的情绪。
“怪不得,病人年纪小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连自己有孩子了都不知道。”
“小浩有孩子了?”二哥总是在很激动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这句话一出口,在急救室这些人,以栾云平为圆心,围成了一个半圆,杨九郎、尚九熙,一个一线天,一个豆豆眼,听见这话,眼睛瞬间就睁大了。
张九龄王九龙俩人,惊得脖子都抻长了。
反倒是事件中心的栾云平很是平静,小浩他自己都还是孩子呢,而且他这身子骨,行不行啊。栾云平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在医生问家属是谁的时候也被刘筱亭抢了先。
“我是家属。”刘筱亭说完似乎觉得不太对,人家医生找的应该不是他,“啊,那个,我是他表哥。”
栾云平终于反应过来了,“我是他对象。”
医生上下打量他,“你多大年纪,什么学历?”
“三十六,上过大学。”
医生看看他,又看看这站着的不像好人的一群人,心想这俩人差这么多,别是被骗了吧。
“怀孕第九周了,你都没有发现病人有异样吗?比如早上会呕吐,口味变化,体温升高,容易疲劳嗜睡之类的。”
“他确实最近体温有点高,还特容易累,我还以为他是低烧,早上倒是吐过两回,但是他一直肠胃不太好,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最近吃得不合适。”
“没有吃什么药吧。”
“那倒没有,他不爱吃药。”
刘筱亭也想起来个事儿,有一回录团综的时候,高筱贝从外头回来,正吃一串儿山里红的冰糖葫芦,刘筱亭蹭了一个,好家伙,酸的他牙都麻了,高筱贝倒是吃的挺开心,刘筱亭当时还想呢,自己弟弟什么时候还改了口味了。
“那他没什么事儿吧。”
“病人已经醒了,初步判定是疲劳造成的暂时性晕厥,也没有先兆性流产的症状,目前还在继续做检查,先在医院观察24小时,等检查结果都出来,没什么问题就能出院了。”
“哦,哦。您受累,受累。”听完医生的话,栾云平仍旧皱着眉头,他在担心被急救室隔开的他的小浩。
“爸爸,我跟您说,我栾哥下手可太快了,筱贝已经有孩子了。”郭麒麟在医生和栾云平交流完之后,就找了个不显眼儿的地方给自个儿爸爸打电话汇报。
郭德纲想了半天骂街的词儿,“筱贝还是个孩砸。”
“爸,您先别激动,人家俩人证都领了。”
郭德纲在电话那头不断地运气,“回头我跟你妈说,给俩人包个红包,你转告栾云平,让他把他那车上装个防窥膜。挣这么些钱不知道把钱花在刀刃上,一天天的,就知道给我添乱。”
“那爸爸,您不生气吧。”
“气着呢,回头,让栾云平把高筱贝照顾好,我徒孙和我徒孙的孩子少一根头发丝我拿他是问。”
“好家伙,咱家这辈分是越来越乱了。”
“没事儿,各论各的,乱不了。”
等郭麒麟打完电话,高筱贝就被转入了普通病房,好家伙,这套流程也没个不熟悉的,高筱贝见着栾云平,不顾自己手上还挂着吊针,着急起身,“师爷怎么说。”
栾云平又把高筱贝摁在病床上,把刚才师娘转来的钱还有哪些嘱咐的话拿给高筱贝看,“师娘还说,让你好了之后,一块儿去玫瑰园,给咱们庆祝庆祝。你不用担心,师父师娘这儿,不会是咱俩的阻碍。”
“可是我听说,饼叔和四叔他们,当年闹得挺大的,师爷还非常生气。”
“咱俩跟他们可不一样,第一,他们早恋,第二,他们未婚先孕,第三,他们在师父眼皮子底下好了好几年,师父愣是没发现。咱们不一样,咱们都是正规走流程的。”
两个人聊着聊着眼神儿就在高筱贝的小腹处交汇了,栾云平从凳子上改坐到了病床上,高筱贝半个身子靠着他,“师父,我害怕,我真的能生出来一个孩子吗?我还吃过那种药,我听说,多少会有点儿影响。”
栾云平紧紧握着高筱贝空闲的那只手,“这不是你一人儿的事儿,这是咱俩人的事儿,现代医学这么发达,检查结果不是还没出来,要真是有什么事儿,咱俩一块儿扛。”
“嗯。”
经过一个白天,微博上的热度有点减退了,但是栾云平和高筱贝并没有在微博上解释什么,或者官宣什么。
德云社向来不爱解释。
本来嘛,就是个人的私事,也不违法不干嘛的,俩人过日子掺和进来那么些人属实是没意思,还是那句话,朋友同事也好,观众也好,问到自个儿头上也没必要瞒着。但是坏人可多着呢,说你坏话的人,无论你怎么解释,总有些不好的言论。
快夏天了,法务部门也该上班了。
未完待续……
埋了很久的筱贝肠胃不好的伏笔终于回收了,两串儿糖葫芦,一串儿草莓的,一串儿山里红的,也回收了。
另外时间线快重合了,剧情走到了四月中旬,现在也已经五一了。
无论放不放假,都希望大家能欢度五一。
番外 镜像与真相
此为老伏重生篇
三月的雨丝浸润着霍格沃茨城堡。哈利站在有求必应屋前,闭眼默念:"我需要一个研究灵魂魔法的地方。"当门扉浮现时,他却在把手触到铜环的瞬间迟疑了——墙上挂毯里跳舞的小妖精似乎正用警告的眼神盯着他。
"你在这里做什么?"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哈利猛地转身。德拉科·马尔福站在走廊转角,苍白的脸上带着惯有的讥笑。
"呼吸空气。"哈利冷冷回答,手指悄悄摸向袖中魔杖。
马尔福向前一步:"我听说你在收集奇怪的书。该不会是想学黑魔法吧?圣人波特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哈利瞳孔微缩。他的确在图...
此为老伏重生篇
三月的雨丝浸润着霍格沃茨城堡。哈利站在有求必应屋前,闭眼默念:"我需要一个研究灵魂魔法的地方。"当门扉浮现时,他却在把手触到铜环的瞬间迟疑了——墙上挂毯里跳舞的小妖精似乎正用警告的眼神盯着他。
"你在这里做什么?"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哈利猛地转身。德拉科·马尔福站在走廊转角,苍白的脸上带着惯有的讥笑。
"呼吸空气。"哈利冷冷回答,手指悄悄摸向袖中魔杖。
马尔福向前一步:"我听说你在收集奇怪的书。该不会是想学黑魔法吧?圣人波特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哈利瞳孔微缩。他的确在图书馆禁书区遗失过《灵魂的七重维度》,难道...
"让开,马尔福。"哈利举起魔杖,杖尖泛起微光。
"哦~要动手?"马尔福也抽出魔杖,"让我看看救世——"
"这里很热闹。"温和的嗓音打断了对峙。邓布利多从旋转楼梯走下,月牙眼镜后的蓝眼睛扫过两人:"我想两位先生都不愿因走廊斗殴被关禁闭?"
马尔福脸色煞白,慌忙收起魔杖:"只是聊天,教授。"他快步离开,长袍在身后翻涌如黑浪。
邓布利多转向哈利:"深夜散步的习惯似乎会传染?"
"我...在研究炼金术。"哈利举起手中的《物质与精神的量子纠缠》,这是从邓布利多所赠书籍中延伸找到的文献。
老人目光落在封面上:"海因里希·科恩的著作。他的量子灵魂理论相当激进,认为每个决定都会分裂出平行宇宙。"他突然靠近哈利,柠檬雪宝的甜香混合着某种古老香料的气息:"你相信我们此刻的对话,可能在某个时空从未发生吗?"
哈利喉咙发紧:"或许在某个时空,我们正以不同身份对话。"
邓布利多眼中闪过异彩。这时福克斯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叫,金红色尾羽泛起奇异光辉。凤凰振翅飞向哈利,将一枚尾羽轻轻放在他掌心。
"看来福克斯很喜欢你。"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凤凰只会对纯粹的灵魂产生共鸣。"
哈利凝视着在掌心融化的金色光芒,突然头痛欲裂。记忆碎片如利刃刺入脑海——禁林里奇洛后脑浮现的蛇脸,沙哑的"我们又见面了,救世主";厄里斯魔镜中父母身侧站着四十岁的邓布利多;还有此刻凤凰羽毛在皮肤上灼烧的温度...
"哈利?"邓布利多的手扶住他摇晃的身体,"你的灵魂在震颤。"
"我看见了..."哈利喘息着抓住老人衣袖,"镜子里...您和我..."
邓布利多脸色骤变。他挥动接骨木魔杖,带着哈利幻影移形到校长办公室。当哈利从眩晕中恢复时,发现正站在厄里斯魔镜前。
"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邓布利多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急切。
镜面泛起涟漪。哈利看到十一岁的自己站在中央,身后不再是父母,而是成年的小天狼星、卢平,还有...银发蓝眸的邓布利多将手搭在他肩上,无名指戴着与哈利相同的素圈戒指。
"我看到了..."哈利的声音在颤抖,"渴望。"
邓布利多凝视镜面,那里映出的却是少年时代的自己与格林德沃,两个金发少年正在结拜血盟。但当他将手放在哈利肩上时,镜像突然扭曲——四十岁的阿不思与十一岁的哈利并肩而立,脚下是破碎的时间沙漏。
"看来这面镜子需要维护了。"邓布利多轻挥魔杖,用绒布遮住镜面,"有时候它会把不同时空的渴望混在一起。"
哈利突然抓住邓布利多的手腕:"您是否曾后悔过某个决定?比如...让人独自面对命运?"
办公室陷入死寂。福克斯的尾羽簌簌落下,在月光中燃烧成灰烬。
"每天。"邓布利多轻声回答,"但有些路必须独行。"
保护魔法石的任务来临时,哈利选择暗中引导。当赫敏面对魔鬼网时,他"恰好"路过提醒用火焰;罗恩在巨型棋盘前犹豫时,他留下写着"牺牲骑士"的纸条;而面对魔药谜题时,他用变形术将答案刻在石台上。
但奇洛的陷阱比预期更早触发。在地牢走廊,兜帽翻落的奇洛露出后脑的蛇脸:"你以为重生就能改变结局吗?救世主?"
哈利的伤疤如同烙铁,他踉跄着后退:"你记得..."
"黑暗永不消亡。"伏地魔操控奇洛举起魔杖,"阿瓦达——"
"除你武器!"哈利的缴械咒与另一道红光同时击中奇洛。邓布利多从阴影中走出,接骨木魔杖迸发的威压令火把骤然熄灭。
"汤姆,你总是低估爱的力量。"邓布利多将哈利护在身后,福克斯的清鸣驱散了黑暗。
当奇洛在厉火中化为灰烬,哈利蜷缩在墙角发抖。重生后第一次,他任由自己痛哭——为不得不再次经历的痛苦,为永远无法救赎的灵魂。
"嘘..."邓布利多将他拥入怀中,长袍带着古龙水与焦糖的气息,"你做得足够好了。"
学年结束的夜谈,哈利在校长办公室吐露了冰山一角:"如果我说...我经历过更残酷的时间线..."
邓布利多为他续满蜂蜜茶:"那么我会说,这个时空因你的勇气而不同。"老人手指拂过哈利额头的伤疤,"灵魂的裂痕终会绽放成星光。"
当哈利转身离开时,墙上菲尼亚斯的画像突然开口:"阿不思,那个男孩的灵魂年龄几乎是你的两倍。"
邓布利多微笑看着杯中旋转的茶梗:"爱情从来与时间无关,菲尼亚斯。"
ADHP如果死神对你微笑(终章)
he。
猫头鹰的喙把窗子敲得哒哒响,阿不福思打开窗接过了信件,上面印着霍格沃茨的校徽。
他叹了口气,推开阿不思房间的门。
“迪佩特又来信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阿不。”长发青年头都没抬一下,继续奋笔疾书。
“你真的不去当教授?”
“……”阿不思放下笔,手指搭在一起。
“我遇到了一个更能吸引我的命题。”
阿不福思咂舌,“跟你决斗时的那个有关?”
阿不思点点头。
“好吧……随便你。”阿不福思嘟哝着。
昨晚的一场决斗,其中一方是阿不思,另一方……
阿不思赢了,但他回来说是一个强大的魔法保护了他让他幸免于索命咒。现在他正着魔了似的钻研那个玩意儿。...
he。
猫头鹰的喙把窗子敲得哒哒响,阿不福思打开窗接过了信件,上面印着霍格沃茨的校徽。
他叹了口气,推开阿不思房间的门。
“迪佩特又来信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阿不。”长发青年头都没抬一下,继续奋笔疾书。
“你真的不去当教授?”
“……”阿不思放下笔,手指搭在一起。
“我遇到了一个更能吸引我的命题。”
阿不福思咂舌,“跟你决斗时的那个有关?”
阿不思点点头。
“好吧……随便你。”阿不福思嘟哝着。
昨晚的一场决斗,其中一方是阿不思,另一方……
阿不思赢了,但他回来说是一个强大的魔法保护了他让他幸免于索命咒。现在他正着魔了似的钻研那个玩意儿。
阿不福思开始想念阿利安娜了,但女孩在收到成绩之前选择去对角巷放松一下。
阿不思叫住了他,“阿利安娜还没回来吗?”
“啊,嗯。她刚刚来信说傍晚才能回来。”
阿不思皱眉,“她昨天一个人在外面过夜是不是不太安全?”
阿不福思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在你教会她‘除你武器’后我就再也没有赢过她了!”
阿不思笑了,说了句抱歉,又补了句:“这两天阿利安娜的NEWTS成绩要到了,别和迪佩特的信搞混烧掉了。”
“我难道是个白痴吗?!”
阿不福思咆哮着。
天又亮了,最后一天。
哈利打开门,发现赫敏和罗恩站在门口,他们刚到,正拍打着衣服上的飞路粉。
“喔,哈利!”赫敏率先发现了他,她的眼皮红肿着,罗恩也差不多。
“哈利,我们一起…去逛逛,怎么样?”赫敏提议。
罗恩附和着,用充满希冀的眼神望着他。
“当然没问题。”哈利笑着说,被朋友关心的感觉让他很快乐,虽然死亡的到来压得他呼吸不太顺利。
去哪里呢?
对角巷吧。
他们就出现在破釜酒吧门前了。
他们先去了奥利凡德魔杖店,那里依旧很拥挤,魔杖盒子堆上了天。
“你们好,韦斯莱先生,韦斯莱夫人,哦,波特先生。”两轮圆月般的眼睛出现在架子后面。
他们声明只是来看看,奥利凡德先生露出了看小孩的和蔼笑容。于是他们有幸细细参观了这座老店。
“真没想到,原来他一直在制作新魔杖。”走出店门,罗恩惊奇地说。
“罗纳德,魔杖是消耗品!你不能指望它们从天上掉下来!”赫敏无语地拍拍衣服。
哈利只是笑着看他们进行幼稚的互动,一如霍格沃茨当年历尽挫折的情侣。
这样真好。
没了我也要这么好,罗恩,赫敏。
点点滴滴的回忆,回不去的何止是时间。
最后他们一致同意回霍格沃茨吃午饭,那里的美食实在令人想念。当他们三个坐到格兰芬多长桌上,整个大堂里充满了欢呼声,还有人敲起了杯子。
麦格教授咳嗽两声,试图让小巨怪们安静下来,声音却被盖得一点不剩。当年的黄金三人组离校后又一次收到了来自院长嗔怪的眼神。
哈利吃了一点鸡肉,一片吐司,喝了一杯南瓜汁,这是极限了。他发现赫敏和罗恩也咽不下去,他们甚至在低头时抹了把泪。
“我去趟校长办公室。”哈利起身。
“我们跟你一起去!”两人异口同声。
他们善解人意地站在门外等他,哈利独自推门,满墙的画像里只有邓布利多在。
“教授。”哈利发现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哈利,中午好。”
哈利发现邓布利多教授有一些不一样了,他说不出来,就是一种感觉。
“我做了一个梦。”老人鼓励的眼神让哈利继续说下去。
“梦里我看见有人战斗,但是我笃定我没遇见过他,但是我觉得他很熟悉。”
“哦……哈利,命运是很奇妙的,有的时候你觉得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在另一个世界里你们可能早就相遇了,甚至是很好的朋友。”
哈利抿着嘴,思考着这个问题。
“实际上,我也有话对你说,哈利。”
哈利抬头,对上湖蓝的眼睛,那是眷恋的信鸽,带来哈利所期盼的。
“我在昨天晚上想起了些什么,可是,唉,我太老了,只记住了细枝末节。是些不那么让人舒适的回忆,但它确实还有欢愉之处。”
哈利走近画像,抚摸着邓布利多的脸,他几乎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可因为一些束缚——法则,规律,在虎视眈眈,让他们不能直言。
“您可能是患上AD了。”
邓布利多露出了探究的神色。
“麻瓜起的名字。阿尔茨海默症,Alzheimer's disease,AD,病症是记不清楚,和一忘皆空很像。”哈利安慰着。
“没关系,我也是,我也患上AD了。”
Albus Dumbledore。
他轻吻了老人的面颊,唯一一次,最后一次。
“我爱你。”
没有说教授。
只有我,爱,你。
“我也爱你,哈利。”
足够了,已经足够了。他在打开门前回了头,惊讶于他们都泪流满面。
他跟赫敏和罗恩做了道别,一个人回到布莱克老宅,将下了五个保护咒的遗书压在桌上。然后带着三件死亡圣器独自去了戈德里克山谷。
他花了最后的时间参观了邓布利多的家,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他能感受到自己越来越虚弱。
他大口喘着气坐下,透过窗子,瞥见了爸爸妈妈的墓碑。
那里的花环永不凋零,哈利站在墓碑前,添了一束黄水仙。
“保佑我,爸爸,妈妈。”
他裹着隐形衣,左手拿着老魔杖和复活石,右手握住冬青木魔杖。
怎么让死亡圣器运作起来?
死亡指引死亡。
绿光在杖尖尖叫,赌一把,哈利。
魔杖对准自己。
刺耳的声音几乎要将他的耳朵扎穿,哈利手一抖,索命咒打在了身后的黄水仙上。
渡鸦,哈利看着盘旋的黑鸟落在自己面前。
绝对是那只熟悉的胖头鸟,连怪叫都一模一样,哈利好气好笑,再下定决心举起魔杖时,却发现他已经到了站台。
空空的铁轨,火车没有驶来。
渡鸦叫着,向前飞去,哈利跟着它穿过一根又一根大理石柱,他不知疲倦地跑,身后都化为泡影。
一声尖啸,渡鸦停下了。
雪白的世界被割裂成两个,他站在黑色的裂缝中,一边的火车轰鸣着赶来,另一边的大理石柱仍安静地矗立。
渡鸦看着他。
“我要知道一切,我现在还不想上车!”哈利大声宣告,他已经付出一切,绝不无获而返。
渡鸦歪了下头,飞进无声的世界里,哈利紧随其后。当他踏入的那一瞬,一切都开始崩塌。
他在坠落。
“邓布利多教…先生。”
“你看,我告诉你我是怎么进来的了。”
“哦不,你的鼻子可千万别断了。”
“我想给它取名叫夏天。”
“夏日女神保佑你,阿不思。”
“走开……阿不思…求你了…”
“阿不思,别说了……”
“我爱你,不为别的。”
“阿不思……”
我好想你。
原来如此。
邓布利多的保护魔咒不是没有起效,伏地魔的索命咒打在他身上时,邓布利多在用自己的灵魂相抗。
而他的一片灵魂,是在保护阿不思的时候失去的。他变得残缺,十年之后终难逃长眠。
他们阴差阳错,他们是对方的死神,却也以死守护着爱人。
真好。
他落到了地上,在触到地面的那刻他就支撑自己跑起来。
阿不思,阿不思。
清晨的噩梦让他不肯耽搁一点,他踏碎一片片酢浆草,穿过一丛丛黄水仙,在阿尔忒弥斯的庇佑下追寻着爱人所在。
眼前的房屋漆黑一片,没有灯盏,没有人烟。
不。他仓皇四顾,不远处仍有微光。
他锤着门板,直到一个妇人又怒又怕地打开门。
“阿不思在哪里?!”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不要,不要让我听到那个字。
他扯住妇人的披帛,泪也惶惶。
“他还活着吗?他还活着,是不是?”
没有回答。
阿不思怀里抱着蜂蜜公爵的新品,阿利安娜没有忘记带上哥哥的最爱——柠檬雪宝。阿不福思近来对占卜产生了兴趣,他就获得了妹妹赠送的《塔罗一千事》,三人自在地往家赶。
“好香啊,是黄水仙。”阿利安娜望着山坡上明媚的黄,夜色也难掩它们的灿烂。
哈利走后,山坡上开满了黄水仙。
光不能太亮,水不能太多,天不能太热,在盛夏时节养育它们耗费了阿不思十年心血,现在每一个魔法都在精密地周转着,护卫这小小的花园。
他们走到家门口,巴希达夫人的住处传来骚乱。阿不思放下甜品,掏出了魔杖。阿不福思和阿利安娜跟在他后面。
“他还在吗?活着吗?说话啊!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一个青年哭着摇晃巴希达夫人,可怜的女士像风中的芦苇一样飘零。
“阿不思!天哪,你来了,这个人是找你的,把他带走!梅林啊!”巴希达看见了救星,高声呼喊着。
哈利好像听到了那个名字,他不再晃动妇人,而是用翠绿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哀求的目光足以让石像动容。
“什么?您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巴希达张了张嘴,用眼神示意哈利,那是她仅有的力气了。
哈利转过头去。
真奇怪。
他们都看见死神对自己微笑,可他们依旧大步流星地迈向对方。
是朝思暮想,是盼冬成夏,是未尽的情话,是爱人眼中滋养的永生花。
他们蹚过百年的苦水,终在十年后的夏日品尝到了泪的甘甜。
他们一同奏响死亡的歌,所以再不惧漂泊的冥河。
ending。
————————————————
完结啦!!!现在是0点58分,前面大半写了两个多小时,最后一小部分改了两个小时,唉,写文就是痛并快乐着。
人生第一次完成写了超过三篇文还能完结的成就,耶!
让我们祝福adhp!
注,又检查了四五遍,现在是1点08哩。。。。悲
【ADHP】画像的秘密
是磕cp上头的一些无营养小短文
summary:成为霍格沃茨校长的第一天,哈利发现,办公室里那些历任校长的画像似乎对他小时候的事情了如指掌。
*
哈利.波特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曾经大难不死的男孩在打败了伏地魔后并没有销声匿迹,很长一段时间,他游走于各地追捕伏地魔的余党。年轻的男孩在与黑巫师的实战中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因此即使在大战刚过去的那段日子黑巫师依然在不断地进行袭击,只要沙克尔部长搬出哈利.波特的名字,没有人会恐慌。来自群众的信任和卓越的能力,使得哈利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傲罗办公室主任。...
是磕cp上头的一些无营养小短文
summary:成为霍格沃茨校长的第一天,哈利发现,办公室里那些历任校长的画像似乎对他小时候的事情了如指掌。
*
哈利.波特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曾经大难不死的男孩在打败了伏地魔后并没有销声匿迹,很长一段时间,他游走于各地追捕伏地魔的余党。年轻的男孩在与黑巫师的实战中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因此即使在大战刚过去的那段日子黑巫师依然在不断地进行袭击,只要沙克尔部长搬出哈利.波特的名字,没有人会恐慌。来自群众的信任和卓越的能力,使得哈利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傲罗办公室主任。
然而,这位史上最年轻的傲罗办公室主任此时正在霍格沃茨校长室里如坐针毡。
前不久,他刚刚因为二十多年傲罗生涯带来的伤病向魔法部提交了离职申请。几乎是在他提交申请的第二天,麦格教授的猫头鹰就找上了他,并表示她想要退休回家,安享晚年,希望哈利能够接替她的位置。
哈利最初并没有答应。梅林,他真的想不通为什么麦格教授选择了他——曾经在学生时代违反过上百条校规的人——接任自己的职位。她真的不怕霍格沃茨的学生在他的带领下都变成全自动闯祸机吗?但麦格教授似乎心意已决,她坚持每天给哈利寄信,大有一种只要他不同意她便不会放弃的趋势。最后,哈利不得不同意了她的请求。认识米勒娃.麦格三十多年,他竟不知道自己昔日严厉的院长居然有这样执拗的一面。
哈利环顾校长室四周的陈设。说实话,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到校长室。在霍格沃茨读书的六年里,这个地方几乎是他除了寝室以外最熟悉的地方,熟悉到门口石兽上的花纹他都清清楚楚——他甚至觉得石兽都认识他了,因为自己不管说什么口令,石兽都会放他进去。
他感受到有一些炽热的,探究的目光正注视着他,但他很快意识到那些目光来自墙壁上历届校长的画像,他能认出其中的一些:那个长相精明,正不断打量着他的男巫是他曾经在格里莫广场见到过无数次的菲尼亚斯.布莱克。他摆出一如既往的那副神情,嘴里嘟囔着发出几个音节。但他旁边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画像看起来更加阴沉,那是哈利学生时代的噩梦,现在也依然是。那双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哈利,他猜斯内普此时和自己有相同的疑惑:麦格教授怎么就邀请了他接任霍格沃茨的校长?
斯内普画像的上方是一个长相和蔼的女巫,哈利记得她,他曾经在圣芒戈无数次看到过这张画像——那是戴丽丝.德文特,哈利知道她曾经是圣芒戈的治疗师,她正和旁边一个不认识的画像窃窃私语:
“看!那是哈利.波特!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来这里工作……”
似乎是察觉到哈利的注视,戴丽丝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转身面向哈利:
“嗨,哈利!虽然没有正式认识过你,但我想我们已经见过很多次面了。”她说,“圣芒戈的常客,对不对?”
哈利尴尬地笑了笑。傲罗不是什么安全的职业,特别是对于他这种总是喜欢往前冲的人。在圣芒戈养伤的日子里,他的视线偶尔会与墙上戴丽丝的画像交错,接收到对方的注视。
“真难想象以后我还要为你效力!”菲尼亚斯尖锐的声音响起,“说什么'我们有义务为现任的霍格沃茨校长效力!'等你们的画像被塞进包裹里带来带去,你们也会同情我。”
“停下你重复了一千万次的抱怨,布莱克。我们都知道你似乎乐在其中?毕竟战争结束后邓布利多曾为此感谢了你好几次。”斯内普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即使目光并未集中在他的画像上,哈利也能想象出他是以一种怎样的神态说出这话的,“不过我希望已经四十岁的波特先生应该有些长进?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不知道你从他那里学到了多少?希望你能做得和他一样好。”
“谢谢您的关心。”哈利微笑着回答。刻意忽视一些别人的挖苦,这是他在过去二十年学到的一部分内容。但说到这里……
哈利抬头再次环顾四周,遗憾地低下头,那张最大的画像里没有他想要见到的白胡子老人,看上去画像中的邓布利多正在别处游荡,就像十一岁那年他在火车上拿到的巧克力蛙画片一样。他心里有些失落,却又有点期待:麦格教授告诉过他自己要接任霍格沃茨校长吗?他又会如何评价自己的工作?
“我真不敢想象你居然也来到了这里!”一个精瘦的男巫感叹,哈利认出那是阿芒多.迪佩特,“时间过的真是太快了,我不敢想象你已经这么大了!我总觉得你还是一个小小的孩子,会深夜披着隐形衣在城堡里夜游——”
画像里的校长们纷纷附和。
“还会在不远处的魁地奇球场里快乐地打球——”
“说实话你飞得真的很好。”
“还有偷偷地在漱洗室熬制一些魔药——”
“勇敢地闯入密室解决那只大蛇怪——”
“缠着自己的老师一次次执着地练习怎么抵御摄魂怪——”
“瞒着那蠢女人偷偷建立邓布利多军——”
哈利突然感到匪夷所思:这些他从未接触过的校长为什么对他这样熟悉?他们口中的好多事甚至除了当事人以外无人知晓——他的第一反应是斯内普告诉了他们一切,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斯内普有可能透露他夜游的糗事,但绝对不会说他魁地奇打得有多好,哈利坚信斯内普夸赞他的概率比他自己在NEWT里拿到全O的概率还要低。
“你们怎么会对我以前的事这么清楚?”哈利打断了他们的高谈阔论,“抱歉,我是说——这其中的有些事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整个校长室突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画像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但谁也没有出声,就连往日一向喜欢挖苦哈利的斯内普也只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哈利,什么都没有说。
戴丽丝突然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自暴自弃般开口:“好吧,事已至此我想坦白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是我不得不说——哈利,难道你从未察觉到那些落在你身上的注视吗?”
“我?我知道大家总是喜欢注视着我——当我还在霍格沃茨读书的时候,大家对大难不死的男孩感到好奇——但那又怎么样呢?”哈利感到莫名其妙,“我认为在座的校长们不会因此知道我曾经在学校干过的一切事?”
“我不是说那个!”戴丽丝看上去已经抓狂,“我的意思是你身边的、周围被忽视的——也许,画像?你知道的,霍格沃茨有很多画像。”
哈利好像突然被蛇怪石化了一样,他愣住了。是的,画像之间可以到处串门,他刚刚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为什么?哈利还没有自恋到觉得校长们会因为他救世主的名头而跟踪他的一切——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
“是谁?”他问,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是谁?' 梅林,看看你的问题,还能有谁?谁能够命令我们为他做事?当然是你亲爱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菲尼亚斯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了,但那张嘴还在说个不停,“真遗憾你看不到他给我们下命令时刻跟着你的样子!我每天从他嘴里听到的最多的词就是'哈利'。'哈利今天做了什么?哈利去了哪里?哈利是怎么想的?',学校遇到危险他就问'哈利和其他学生都还好吗?',你受伤时他还会生气!要知道我堂堂霍格沃茨前校长天天做的事就是因为校长的私人情感跟踪一个学生,我绝对会被我认识的人嘲笑!”
“好了,菲尼亚斯,说得好像只有你一个人一直跟着哈利一样。”戴丽丝温和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在校医院的时候,阿不思会让我看着你——后来在圣芒戈有时也会。哈利,他在乎你,你是他最骄傲最喜欢的学生。你不知道,他那天神采奕奕地告诉我们,你说'我彻头彻尾是邓布利多的人。',他看起来高兴极了。”
阿芒多点头附和:“知道为什么我们都知道你飞得很好吗?看看窗外吧,这里有看到魁地奇球场的最好视野。阿不思经常去看你的球赛,实在忙到抽不出身的时候他也会坐在这里往窗外看——并用言语告诉我们你飞得有多好,他从不吝啬对你的夸赞。他曾不止一次地说你为人随和有天分。食死徒统治学校的那年我们都担心你到底能不能成功,但他一直在告诉我们要相信你——是吧,西弗勒斯?”
突然被提到的斯内普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满,但还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又生硬地补充:“他说你是我们最宝贵的希望。”
哈利一瞬间愣住了,他想说些什么,但他发现他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他的眼睛开始酸涩。墙上校长们说的过去种种把他的记忆带回了很多很多年前,不同于十七岁那年见到他最后一面时的沧桑,那个时候的邓布利多神采奕奕,会穿着各种漂亮的袍子在宴会上冲他眨眼举杯,他凑近哈利时,胡子上的小星星挂坠晃来晃去,还会问他要不要来一颗柠檬雪宝。他会用自己的平静安抚哈利的怒火,也偶尔会对他露出失望的眼神——那是哈利最怕的表情。
他曾经埋怨过邓布利多留了一份烂摊子给他,但那份埋怨早已在自己窥见他过去的人生后烟消云散。只是他竟不知道邓布利多从来都没有留他一人处理这件事,邓布利多对自己的注视和信任,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哈利。”
熟悉的声音让他猛然回头,原本空荡荡的画像多了一个白色的人影。哈利的视线被不知何时涌上来的液体模糊得看不清,但他依然能看到那双闪烁的,令他安心的蓝眼睛。
“你怎么流泪了,哈利?”
END.
其实是我看了《Beside Me……Always》的一些有感而发🥺(但我还没看完,英文的读起来太慢了我才看到chapter30)之前看原著的时候一直在想或许校长办公室的画像比其他人见证过更多邓布利多对哈利的注视和夸赞,可能每个学期末邓多多都在骄傲地对画像们说:看!这是我的学生!他超级厉害的!
以及写的时候在努力不ooc了,如果有ooc那我滑跪,有什么和原著不一样的设定都当成我的私设(
华胥的人都特别好哄
做杀手,要无情;做华胥的死士,要无情,更要无牵无挂无所求。
但人活于世上,总是有千万种欲念。杀手是人,是欲念更强的人,只不过被压抑在刀光剑影中,埋葬在刺青中的毒素里。每一次将长矛或戟刺穿目标的胸膛时,他们都会有一刹那的迷惘,自己的这双手,除了杀人,是不是再也没有什么价值了。每次赌上性命完成任务,也不过领那一份薄薄的俸禄。钱是最简单粗暴的奖励,却丢给领赏人很多的难题,比如买什么好,又能买的起什么。
所以张郃如此热爱种花,不仅仅是因为他在花身上见到了自己,也是为了证明,自己这双手沾的可以不是血,而是泥土与生机;所以张飞笔耕不辍地画画,不仅仅是想靠作画养活自己,也是为了证明...
华胥的人都特别好哄
做杀手,要无情;做华胥的死士,要无情,更要无牵无挂无所求。
但人活于世上,总是有千万种欲念。杀手是人,是欲念更强的人,只不过被压抑在刀光剑影中,埋葬在刺青中的毒素里。每一次将长矛或戟刺穿目标的胸膛时,他们都会有一刹那的迷惘,自己的这双手,除了杀人,是不是再也没有什么价值了。每次赌上性命完成任务,也不过领那一份薄薄的俸禄。钱是最简单粗暴的奖励,却丢给领赏人很多的难题,比如买什么好,又能买的起什么。
所以张郃如此热爱种花,不仅仅是因为他在花身上见到了自己,也是为了证明,自己这双手沾的可以不是血,而是泥土与生机;所以张飞笔耕不辍地画画,不仅仅是想靠作画养活自己,也是为了证明,这双手能握住的不只是那把冷酷的长矛,也能是一支纤细的毛笔和柔软的纸张。
你又会想起因为收到了一匹马就要卖身给你的张郃,想起了收到上好的颜料和画笔会露出鲜妍表情的张飞。你至始至终没有用一笔交易与他们互换筹码,也没有仅仅赏他们一笔钱,而是用心地送他们喜欢的东西。这种寻常人家再普通不过的礼节,却能震动他们的心。
所以,华胥的人其实很好哄。他们是很冷,但也一捂就化,只是没有人愿意去捂。
而现在,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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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临溪止矣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