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省拟】当小兔子生病
其实是过年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写……嘿嘿。
——正文——
房间里,赣盯着手里的体温计上显示的四十度陷入了沉思。一旁照看小兔子的川凑过来看他手里的体温计:“怎么样?”
赣将体温计往川的面前递了递,川一眼看到发红的显示屏上那惊人的体温,忍不住惊叹:“豁啊,我没记错的话今天第三天了吧?怎么还这么烧。”
赣叹息地摇了摇头,把体温计放好,坐在床边心疼地把手覆在小兔子滚烫的脑门上,因为天冷的缘故,赣的手有些冰凉,但这反而让正在发烫的小兔子舒服了不少。
谁能想到,大年初一五点起来去放炮的时候还十分精神的小兔子,回来的时候就睡了个回笼觉,醒来便发烧了。
偏偏这时...
其实是过年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写……嘿嘿。
——正文——
房间里,赣盯着手里的体温计上显示的四十度陷入了沉思。一旁照看小兔子的川凑过来看他手里的体温计:“怎么样?”
赣将体温计往川的面前递了递,川一眼看到发红的显示屏上那惊人的体温,忍不住惊叹:“豁啊,我没记错的话今天第三天了吧?怎么还这么烧。”
赣叹息地摇了摇头,把体温计放好,坐在床边心疼地把手覆在小兔子滚烫的脑门上,因为天冷的缘故,赣的手有些冰凉,但这反而让正在发烫的小兔子舒服了不少。
谁能想到,大年初一五点起来去放炮的时候还十分精神的小兔子,回来的时候就睡了个回笼觉,醒来便发烧了。
偏偏这时候赣和川还走不开,苏刚好临时有事暂时回不来,小兔子也表示自己睡一觉很快就好了,于是赣只好让小兔子先好好休息,自己先去忙手头的事情。
这样耽误的结果就是,小兔子的体温迟迟下不来不说,现在还多了个拉肚子,一天至少跑了十趟,饭也一口吃不下去。
这可把川和赣急坏了,两人轮番照看小兔子,想了各种办法,又是捂汗又是擦酒精又是灌姜汤的,然而一点效果都没有。
“苏还有多久到?”赣问道。
“他说还有大概十分钟。”川看着在床上难受的小兔子,有些无奈道,“你说这孩子也不容易,难得回你这过个年还跟渡劫似的,这么背的事咋就刚好让它碰上了。”
赣垂着眸没有说话,但心里却满是自责。要是那天早上他让这孩子多睡会就好了;不,要是他就让这孩子在苏身边待着就好了,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小兔子的咳嗽声打断了赣的思绪,赣下意识起身要给小兔子倒点水,衣袖却被小兔子拉住,似是不想让他离开,这让赣心底一片柔软。
“帮忙倒点水吧。”赣对川说道,“一会醒来它该渴了。”
川点点头,拿着杯子又去灌了点温水,赣则是帮小兔子掖了掖被子,继续坐在床边陪着它。
过了一会儿,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朝卧室的方向靠近,赣起抬头刚好撞见苏着急的神色。
“怎么样?还在烧吗?体温多少?”一上来苏就对赣和川询问。
“不行,刚测了体温还是40度。”赣回答道。
“不应该啊。”苏思索道,“平时它生病吃一次药第二天就退烧了,这次怎么烧怎么久?”
想到这,苏有些怀疑地看向川和赣:“你俩给它喂药了吗?”
川/赣:“没有。”
此话一出,二人瞬间惊讶地看向彼此。
川:“我以为你给它吃过了。”
赣:“它病历本都不在我这,我怎么领它上医院?”
川:“说的好像我有一样。”
夹在中间的苏无奈扶额,还好搞清楚缘由了不然这小家伙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毕竟任谁也想不到回老家过一趟年还会生病。也怪他没让这小家伙多回赣和川那,不然也不至于让小家伙每次回去都水土不服,还让两个省爹不知所措。
“行了,得亏我带过来了,赶紧送孩子去看看。”苏掏出病历本递给川。
川接过本子翻了一下,发现本子只剩下最后几张空白了。
“这孩子身体这么差吗?”川有些不可思议道,“这都快写完了。”
闻言,赣抱孩子的动作不由地一顿,一旁的苏却不以为然:“这算什么,家里还有一本已经用完了的。”
川:“……”好家伙。
从医院回来后,赣给小兔子喂了药哄着睡着后已经很晚了。赣轻轻地关上房门,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苏和川询问地朝他看去,赣朝他们点了点头,三人这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还好这孩子只是普通发烧,还没有什么过敏源,不然年后还怎么回苏那边。”川说道。
“这次是我疏忽了。”赣自责道,“难得这孩子回一趟我这,结果出了这样的事,我……”
“可别这么说。”苏打断道,“我们三个都是它的省爹,孩子出了事,当父亲的都脱不了责任。”
“嗯嗯,是的。”川附和道,“再说了这孩子又不是只来你这会水土不服,去年暑假的时候去我那儿,一天至少四趟厕所。”
“你还好意思提,我都还没说你。”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明知道这孩子从小就不太会吃辣,还带着人家吃麻辣火锅。”
“吃就算了,关键它第二天六点的高铁五点钟要起来,你带着人家吃到十二点,凌晨两点才睡。晚上回来我那儿的时候,又拉肚子不说,第二天起床还流鼻血,你挑战它身体极限呢?”
听到这,川自知理亏,心虚地撇开目光嘀咕道:“那不是这孩子难得回来一趟,就让孩子玩的尽兴嘛。再说了,好歹祖籍在我这,户籍又在赣那儿,两个这么会吃辣的地区出了它这么个奇葩不得给它练练?不然多丢我俩的脸啊。”
苏被川这番话气笑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川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老不能适应新环境也不是个事儿,万一将来去了别的省工作定居,那不又要遭罪。
果然,孩子还是不能养的太精细,应该让它多出去走走。
于是,第二天小兔子的烧退下来后,赣就带着小兔子到外面去逛逛,顺便晒晒太阳。
虽然小兔子对有点陌生的环境还是不太适应,但有赣爹陪着也不至于太害怕。于是几天下来,小兔子的情况要比之前好多了,就是拉肚子这一点暂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川:“那我呢?我也想遛兔子。”
苏:“可能暑假,可能过年,看小兔子意愿。”
川:“好吧~_~”
[英法]胃病
*bl向,注意避雷!!! 普设
*文中做法危险,请勿模仿请勿模仿!🚫🚫🚫
*还是写英法手熟啊(苍蝇搓手
*英可能有点爹系。。。最近看完默读爱上年上了。。。年上爹系男友诶。。。
*文章结束后的碎碎念有点多请务必耐心看完。
————————————
其实关于胃病这档子事儿,法兰西是一点也不想提,不仅是因为这玩意儿折磨人,还有就是他这个胃病牵扯到他一段不太想说起的时光。
但是胃病是真的超级不方便,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在刚开始英有在监督法,可耐不住人叛逆,常趁英不在身边的时候偷吃点冷的冰的。
由于偷吃了很久胃都没有作妖,于...
*bl向,注意避雷!!! 普设
*文中做法危险,请勿模仿请勿模仿!🚫🚫🚫
*还是写英法手熟啊(苍蝇搓手
*英可能有点爹系。。。最近看完默读爱上年上了。。。年上爹系男友诶。。。
*文章结束后的碎碎念有点多请务必耐心看完。
————————————
其实关于胃病这档子事儿,法兰西是一点也不想提,不仅是因为这玩意儿折磨人,还有就是他这个胃病牵扯到他一段不太想说起的时光。
但是胃病是真的超级不方便,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在刚开始英有在监督法,可耐不住人叛逆,常趁英不在身边的时候偷吃点冷的冰的。
由于偷吃了很久胃都没有作妖,于是法就开始作妖了。
早上刚起的时候,由于发现英不在家,故开始作死,囫囵吃了两片面包就算解决了早饭,随后搬出画具窝在房里画画。
他的画室是在书房里隔出一片区域的,靠近落地窗,采光好视野广。刚搬到这个家的时候英就觉得这是个好地方,拾掇出来专供法画画使。
是在法不知情的情况下拾掇的,法兰西知道后硬是愣在原地不回神儿,让英弹了一脑瓜崩才反应过来,兴奋的抱着英又亲又磨的给人都擦出火来了。
书房蛮大,毕竟当时挑房的时候就有想过划出来做画室的打算,只是没告诉法兰西罢了,备点小惊喜怡情嘛。
法坐在画布前勾线,时不时哼出点不成调的小曲儿。
早春上午的阳光不过于火热,带着晚上还未消散的凉意的浅风,透过半开的窗户扫过屋内人金色发梢,带起发尾涟漪。
画家在作画时难免忘记时间,哪怕只是练手的一幅,亦需要画家投入心血与感情。法兰西画完打开手机一看,直接惊了一下,下午两点多了!
法考虑到自己的作死胃,打算随便弄点东西垫吧垫吧,可是自己并不饿,加之刚画完画着实是有些犯懒,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吃了!
他想着反正这胃病也养了好久了,稍微放纵一次应该也无伤大雅吧?好,就这么说服了自己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一些美术相关的东西。
刷着刷着他觉得少了点什么,思考了一会儿冲到冰箱前拿了瓶冰过的酒水喝,回到书房一手抱着笔记本一手拿着酒,惬意的很。
正看到重要部分突然发觉不对劲,胃部传来隐隐的痛感,法兰西耸耸肩不太在意,琢磨着一会儿大概就不疼了,继续优哉游哉地酌酒看文献。
许是看的入迷,竟没发现胃部越来越疼,灼热感也越来越强,待放下电脑才发现疼痛颇有些忍耐不了的气势,故果断放下电脑去找药喝了。
药一直是英在收拾,打开医药箱第一眼就能看到养胃的冲剂和胶囊,就着泡开来的冲剂把胶囊吞了。
一杯热水下肚法觉得好多了,不过还没到不疼的地步,慢慢挪到地儿把杯子洗了,又跑回书房泡着了。
不过许是药喝的迟了,那股暖劲儿过去后疼痛非但没有减轻,还有些弹的更高的架势,这时法兰西不得不放下手上的事情专注抵抗胃疼。
他把腿缩回来,搓着因为疼痛而发凉的手掌企图让他暖和一点捂在胃上,但是是无用功,根本搓不热。
他把额头抵在膝盖上,身体甚至在微微发抖。法兰西念着英吉利的心更想了,以前他胃病犯的时候总会有热水和温暖干燥的手给他捂着,再不济也会有热水袋,还有个人肉靠枕!
果然生病的人会对亲近的人产生依赖感,早知道就不作死了。法默默嘀咕着,他想要再去吃一片药,顺便拿颗止疼药吃了,奈何他刚站起来就不争气地跪在地上。
他现在的姿势很不舒服,跪在地上一臂环着胃部,另一只手压在沙发上保持平衡,但他现在根本不在乎那点不舒服了,现在有些疼的上不来气,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浑身抖的更厉害了。
法兰西额边的碎发也被冷汗打湿黏在他的皮肤上,喘一口气都是负担扯得胃更难受。
他有些迷瞪,几乎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眼前有些发黑又被他一甩头甩出去了。笑话,家里没人的情况下要是晕过去了万一在家里没了怎么办?
尽管他曾无数次这样想过,但他现在有人在爱他了,可不能稀里糊涂的没了。
法兰西撑起身子坐回到沙发上蜷缩着身子,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他有些啼笑皆非,果真是疼迷糊了吗,都幻听了。
英吉利回到家里发现客厅里没人,叫了一嗓子又没人答应,觉得应该是法兰西出去了还没回来,摸出手机打算给人打个电话问问今晚上吃什么饭。
刚打出去就听到熟悉的铃声从书房传来,英有些疑惑,是还在睡觉所以没听到吗?
他走近打开书房的门,却发现他以为在睡觉的爱人正蜷在沙发上发着抖,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屏住了呼吸走到法跟前蹲下,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法兰西的肩膀。
法兰西抬起头,英发现他平时充满着笑意的眼睛此时都有些不聚焦了,低头一看发现法正捂着胃,顷刻间就明白这是这么一回事。
“又胃疼了是吗?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声音有些打颤。
法在看到了英时勉强绷着的神经瞬间就垮了下去,他的耳朵上好像蒙了层什么东西,英的声音仿佛隔了很远穿过来,听不清在讲什么,只来得及稍提起嘴角笑了下眼前就被浓稠的黑雾侵袭,失去了意识。
英刚站起身,法的身体就一整个前倾,慌里慌张地把他扶稳发现法兰西晕了过去,英脑内空白,身体快于大脑的把人带了医院。
在医院听医生念叨着“你们家里人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英都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法躺在病床上输液的时候才慢慢捋清了发生了啥事儿。
估摸着是趁他不在家又不好好吃饭作死的缘故,又不惜命,英叹了口气,双手握着法兰西发凉的没有扎针的手,拇指还慢慢地摩挲着法的手背。
法兰西估计还是疼的有些小厉害,睡梦中还睡得不太安稳,无意识地要去捂着,由于一只手被人握着,就拿扎着针的那只手去捂,被英一把捉了回来。
英一手轻轻控制着爱人的两手,一只手给法揉着胃,手法甚是娴熟,可见在家里给揉过多少次。
法兰西是在后半夜醒的,醒来的时候总觉得那股痛劲儿还在,下意识地挣了挣手,惊动了一旁假寐的爱人。
“醒了?”
法兰西扭过头看着爱人,点了下头。他发现英的眼白上攀着一些红血丝,应该是一宿没睡,他想要坐起来,奈何手臂发软软了下去,被英一把捞起来靠在枕头上。
“抱歉呀。”
法笑着道歉,不过英没搭理这句,塞了一杯热水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法兰西。法被这视线盯地有点发怵,知道这家伙是生气了,他微微侧身把手搭在英的手臂上,仗着自己年纪小随便撒娇。
“对不起嘛,我不是以为胃都养好了所以才这样的嘛,我真的不会了。”
见英无动于衷,法只好打算再说些什么,然后听见一声极低的叹息,他感觉到鼻尖被人刮了一下。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胃这玩意儿娇气,得宠着?现在把自己作进医院舒坦了吧?好不容易把你的胃养的差不多,再不惜命我以后就不养了。”
明明应该是些很重的话,但英吉利却说的很轻很轻,像是一个大声就把什么东西吹跑了似的,嗓音里带着疲惫的哑感,好像还有些颤音。
法刚要说些什么,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对方手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了过来,还有些微湿,像是出了一手心的汗,随后他感受到英带着颤抖呼出的一口气。
想说的话顿时哽在喉咙里,他看向英吉利,因为病房里没有开灯,只能凭借着微弱的晨曦看到隐隐约约的轮廓。
那人似乎是在发抖。
法兰西的心脏疼成一团烂泥,他轻轻顺着英的后背抚摸了几下,说:“对不起,我以后真的不会再乱来了,我这条烂命,不管多烂也得给你留着。”
“不是烂命。”
英吉利的声音很轻,像是被风吹走的:”我把你拉回来是为了让你感到被人爱着的,而不是让你糟践自己的。你是我养的,你就是我的。”
法兰西很轻地笑了一下,回答着:“好。”
千疮百孔的灵魂历经多年,来到了一个真正爱着他的人身边,这条烂命,倒也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法微微附身在英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被英按在床上说:“再睡会儿,还有一瓶药要输,明天我们回家。”
“好,回家。”
以前“家”这个字对法兰西来说是梦里都不敢奢求的东西,现在能轻易地说出来,全靠眼前这人。换句话说,这个人就是家。
“世界是虚无的,我们活在彼此的心中。”所以在人的精神世界里,每一个对他来说刻骨铭心的人,都像是一处容身之所。(注)
至于回家后英发现法兰西空腹喝冰酒的事情,便也都是后话了。
宁静祥和又带着薄凉的夜晚,很适合回家,不是吗?
——END——
注:“世界是虚无的,我们活在彼此的心中。”所以在人的精神世界里,每一个对他来说刻骨铭心的人,都像是一处容身之所。
——by priest《残次品》
世界是虚无的,我们活在彼此的心中。
——by《风雨哈佛路》
这句话也是p大引用的啦,以防误解这里都标注一下!
文章里有些剧情是打算写的下一篇里的有关内容,这篇可以看作那篇文的后续日常嘻嘻。
文中做法危险请勿模仿!!🚫
本人亲身经历真的差点晕过去,无论有无胃病都请不要模仿不要作死!!!
否则本人不承担任何责任!(求生欲极强💦)
【当你被球踢到】 凹凸乙女
【当你被球踢到】 凹凸乙女
雷狮爱安迷修,祁柒爱嘉德罗斯
➠随性而作
➠原创文章,禁盗🚫
➠内含嘉/瑞
➠短篇,他单相恋前提且都是高中部
➠男神属于你,ooc属于我
➠凹凸学园架空
➠『给时光以生命,而不是给生命以时光』
➠『Life itself, without the assistance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s becoming an advance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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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itself, without the assistance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s becoming an advancement of learning.』
『没有学院和大学的帮助,生活本身也正在变成一所高等学府』
➠Go
嘉德罗斯➠
“听说了吗?刚才操场上有位女生被球打进医院了,操场上踢球那帮男的真是心大……”走廊上走过两个女生,其中一个女生面色凝重的说。
“我去不会吧,以后咱还是别走操场那边了吧”另一个随行的女生附和并提议。
这段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入窗户旁坐着的嘉德罗斯耳中,但嘉德罗斯没怎么多想。直到上课铃响了你都没有回来,嘉德罗斯疑惑的往窗外望了望。
嘉德罗斯突然想起刚才课间走廊上两个女生的聊天,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吓得讲台上正在写字的丹尼尔老师都把粉笔摁断了。
“嘉德罗斯同学,有什么事吗?”丹尼尔回头一看是嘉德罗斯,做了个深呼吸满含慈善的问到。
“刚才操场上被球砸的女生,是谁?”嘉德罗斯语气有些冰冷,丹尼尔依旧是面带微笑的说出了你的名字,“xxx啊,刚才刚被救护车拉去xx医院,怎么了嘉德罗斯同学?”
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并不怎么动听,反而异常刺耳。但现在全班人没一个敢大喘气的,几乎全都屏气凝神到嘉德罗斯快步冲出教室。
等到嘉德罗斯到达手术室门口时,手术门上方【手术中】的灯刚灭掉。
“没什么大碍了,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
“谢谢医生”
刚刚清醒的你便看见一直守在你床头瞪着你的嘉德罗斯,吓得你立马把睁开的眼睛又给闭了回去。
“我知道你醒了,渣渣”嘉德罗斯抬手捏住你的脸,“睁眼”
你乖巧的把眼睛睁开,嘉德罗斯掰着你的脸左看右看,大概是看起来真的没事了才放开的你。
“以后能不能小心点,真是个渣渣——”
你笑着抓住嘉德罗斯在你脸上乱揉的手“嘉德罗斯大人是特意来看我的吗?人家真是受宠若惊啊~”
嘉德罗斯飞快的抽回了手,“哼💢少自作多情了渣渣,不过是怕你死了没人给本大爷带汉堡而已!”
出院后那个把球踢你脑门上还不承认的男生满脸伤疤的爬班里去跟你道歉,整得你差点没认出是他。
『他的偏爱是明目张胆的,但也是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秘密』
➠Go
格瑞➠
那天你只是和格瑞像往常一样在操场上散步,一个正在空中飞奔的足球直冲你而来,正中你的脑门。
格瑞第一时间便把你揽入怀里,一只手揉着你的头发安慰你,“没事xxx,别担心”
操场上正在玩排球的凯莉她们几个女生在艾比的尖叫声中跑了过来。
格瑞温柔的把你护在怀里,像是呵护着一片快要破碎的宝石一般。你的头渐渐渗出鲜血,眼泪仿佛不要钱一般一直不停的往下掉,都快把格瑞的心哭碎了。
格瑞脸黑的看着被朋友推过来且一直吊儿郎当的男生,面色更加不善了。格瑞一手揽着你的腰把你圈在怀里,另一只手还一直在不停的轻轻揉着你的脑袋。
“不就是被球砸了一下吗?女生真矫情”男生阴阳怪气的说,“我们踢球的时候有时还用头挡球呢!”
很快你便失去意识晕在了格瑞怀里,再次醒来回到学校的你就遇到了跟隔壁嘉夫人差不多的情况,不过那男生对你的态度简直就是180º大转变,“抱歉姐,那天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他的温柔只属于你,因为你是属于他的』
end
【粤苏】胃疼
主粤苏,其余情亲向
全员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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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身体不好这是种花家众所周知的,但为了干翻广东佬,成为GDP第一,毅然决然选择熬夜。
当然后果就是有几年的春节苏是在医院里过的,苏大强可以说是医院常客了。
曾经33个兄弟怕苏孤单,围在苏的病床前唱歌,其中最起劲的就是粤了。
苏大强对此唯一的评价是:
“总有一天要一砖头拍死粤,让粤感受下医院wifi有多好”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瓷还专门把苏教训了一顿:“小苏啊,要注意身体,少熬夜。”
可怜我们皖,为这个弟弟操碎了心。...
主粤苏,其余情亲向
全员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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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身体不好这是种花家众所周知的,但为了干翻广东佬,成为GDP第一,毅然决然选择熬夜。
当然后果就是有几年的春节苏是在医院里过的,苏大强可以说是医院常客了。
曾经33个兄弟怕苏孤单,围在苏的病床前唱歌,其中最起劲的就是粤了。
苏大强对此唯一的评价是:
“总有一天要一砖头拍死粤,让粤感受下医院wifi有多好”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瓷还专门把苏教训了一顿:“小苏啊,要注意身体,少熬夜。”
可怜我们皖,为这个弟弟操碎了心。
但苏从来都是表面答应,实际上左耳进,右耳出。
笑死,根本不听。
这不,瓷和皖出差了。苏大强又开始熬夜卷了。
又一个通宵,凌晨五点半,苏起身看着微橙红的天空,拿起手机发朋友圈,发文早起看日出,配图是刚刚拍的照片。
此时,胃部又是一阵剧痛传来,断断续续的疼痛让苏倒吸凉气,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爸的,早知道就吃点东西了”
苏想起来吃点东西,不巧,找了一圈没找到吃的。
正准备打电话给宁,但现在太早了,估计宁还没睡醒,今天周末,还是让十三太保休息吧。
苏胃疼已经几个小时了,无他,全是自己作的。
平时,苏一天三顿都是皖盯着吃的,有时粤会帮忙看着苏。
讲真的,苏的胃口是挺小的,吃两口就饱了 整个人都是瘦瘦的,头发长长的,加上苏的脸本来就比较精致,导致他看上去特别像女孩子。
粤第一次见到苏的时候以为苏是女孩子,就上去调戏人家,结果被苏一个过肩摔,摔出二里地,又被桂看见。桂笑了粤整整一年
但现在,苏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又熬了一个通宵,胃疼的要死。果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这么忍了两个小时,京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
“几点了!会还开不开了?记得3000字检讨。”
会?啥时候的事?
苏垂死病中惊坐起,完了,忘了还有个会!
“!知道了。”
一个小时前——
另一边——
粤早早就来了,和往常一样踹开门,刚想嘲讽一下苏,却发现空无一人。
粤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苏居然不在。
直到浙,沪走进来,粤没看见苏,他惊呆了。
直到32人(灵)齐了,京都进来了,粤还没看见苏,他已经不敢相信了。
苏请假了?苏不和自己争第一了?苏不做省灵了?苏死在家里了?......
无数诡异的想法从粤脑海中闪过。
在京给苏打完电话后,粤才真的确定苏睡过了,迟到了。没死。
10分钟后,苏走进办公室。
粤刚想嘲讽,就看见了苏惨白的脸,最后悻悻闭嘴。
会议的座位是按上一年的GDP排的,所以苏就坐在粤的旁边。
会议从头到尾,苏都没有听,胃疼得他根本集中注意力。
粤也没有听,默默关注了苏一整个会议,一会儿手按着肚子,一会儿又埋头。估计是胃又痛了。
其实在来之前,苏已经找过药了,但都空了。
会议结束,大家都散了,粤看着苏似乎松了口气,之后苏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等所有人走后,粤轻轻拍了下苏的肩:“苏?你还好吗?”
难得没用“万年老二”这个称呼。
苏抬头看着粤,一双明眸,眼尾微红,似还泛着水汽。
“没死,第一就别来看我笑话了。”
胃里又传来一阵剧痛,一滴泪从苏的眼里落下。
粤公主抱起苏,无视苏微弱的反抗,将苏带回家。
粤家——
苏抱着一个热水袋躺在沙发上,粤则在一边给苏冲药。
“胃疼也不知道自己找药吃,万年老二就是这么照顾自己?”
“广东佬,别逼我扇你。”
没办法,梁子在认识第一天就结下了。
苏喝完药,胃疼缓解了些,没那么疼后就沉沉睡了。
粤将苏小心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刚转身,粤就吓得不轻,幸亏皖捂嘴捂的快,不然粤就尖叫出声了。
三人走到客厅,确认不会吵醒苏后,粤发问了。
“大当家,皖哥,你们怎么在这?啥时候来的?”
瓷:“刚出差回来,看见你家有动静就过来看看。时间,大概就是从你把苏抱进来你家的时候吧。”
皖忍着不弄死粤的冲动问:“苏怎么回事?你不解释一下?”
当皖看见粤公主抱苏的时候已经拿起砖头了,要不是瓷拦着,估计这会粤已经躺医院了。
刚刚捂粤嘴巴时其实是夹带私人恩怨的。
弟控不是盖的。
粤大概讲了事情经过后,皖也暂时放下了拍死他的念头。
等苏睡醒后,就看见了两尊大佛,还有弱弱站在门口的粤。
“好真实的幻觉。”
说完,苏倒头又睡了。
皖从被窝里捞出苏。
苏定了定神,再三确认,疑惑发问:
“哥?大当家?你们怎么在这?啥时候来的?”
皖:“说吧,少吃几顿饭?胃疼这么严重,不止一顿吧”
苏知道自己完了,默默比了个2
瓷:“两顿?”
苏摇摇头,又弱弱开口:“两天没吃饭。”
粤听到这话,刚喝进去的水就喷出来了;瓷手中的茶撒了一地;皖更是下巴都惊掉了。
“你的意思是,你两天没吃饭,还熬了个通宵。”
苏点点头。
瓷“小苏啊,你不要命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有空让粤带你去体检哈。来,先把这碗药喝了。”
苏接过,一股中药味直冲天灵盖。懂了,味觉丧失器。
“一定要喝吗?”
皖:“喝,不够再找我要。我特地抓的最苦的药材。”
苏:是亲哥吗,这明明是谋杀。
苏向瓷求助,瓷:“不到啊,我出的主意。”
言罢,瓷又补充:
“对了,检讨3000字就不要写了,写一万字,这周给我。”
苏:虾仁猪心💔
而粤在一旁快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你也一万字,分析一下你为什么GDP常年第一。”
胃疼
柏林做在电脑前工作,突然接到罗马的电话。“Tesoro, che c'è che non va?(亲爱的,怎么了?)”
“柏林,我胃疼……”罗马的声音很轻,此时他正一只手撑在洗手台边,一手拿着手机。水池里鲜红的血液表明了罗马现在并不好。他甚至都没去理解柏林说的那句话。
“怎么会突然胃疼?吃药了吗?”柏林停下手中的工作。
“药吃过了,要不然你都接不到我电话。”罗马靠着洗手台,左手捂着胃。
“我现在就回去,你可以动吗?”
“呃,动不了。”因为太疼了,罗马被迫蹲下。
“保持清醒,我快到了。”柏林挂...
柏林做在电脑前工作,突然接到罗马的电话。“Tesoro, che c'è che non va?(亲爱的,怎么了?)”
“柏林,我胃疼……”罗马的声音很轻,此时他正一只手撑在洗手台边,一手拿着手机。水池里鲜红的血液表明了罗马现在并不好。他甚至都没去理解柏林说的那句话。
“怎么会突然胃疼?吃药了吗?”柏林停下手中的工作。
“药吃过了,要不然你都接不到我电话。”罗马靠着洗手台,左手捂着胃。
“我现在就回去,你可以动吗?”
“呃,动不了。”因为太疼了,罗马被迫蹲下。
“保持清醒,我快到了。”柏林挂断了电话了。他当时买了离公司近的房子也是有好处的。开车只要十几分钟。他下了车,用手机开了门。直奔卧室。
罗马已经快要昏厥了。柏林把他抱起,就带着他去世卫的医院。
到了世卫那里,检查报告出来了,柏林才放心。
“胃出血,不是什么大问题。”柏林摘掉眼镜“你吓我一跳。”
“我当时真的快要被疼死了。”
“我知道,几乎每个首都都有。喝完酒之后就痛不欲生,然后就到处借药。”德回想着“有的时候喝着喝着就去厕所里吐,吐完吃完药接着喝。”
“你们是怎么熬的啊?这么疼。”
“哎呀,问题不大。应酬必须要去啊,习惯就好了。”
罗马乖乖地靠在柏林身上“下次胃不舒服,跟我说。我帮你备药。”
“好”
[ch乙女]关于醉酒②
◎美/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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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世界第一喝醉了是什么模样?
恐怖如斯!鬼神退散!可见一斑……
都不足以形容,你面无表情道。
“honey!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在一起吗!”某意识体狂热地握住你的胳膊。
“为什么?”
“还记得几百万年前,我们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天天给你摘芭娜娜,你天天给我做汉八嘎!"美神情忧郁,望向远方。
你有气无力地吐槽,“混蛋,那时候没有汉堡啊。”
“那你知道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吗?”祂问。
“因为我爱你没有理由。...
◎美/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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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世界第一喝醉了是什么模样?
恐怖如斯!鬼神退散!可见一斑……
都不足以形容,你面无表情道。
“honey!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在一起吗!”某意识体狂热地握住你的胳膊。
“为什么?”
“还记得几百万年前,我们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天天给你摘芭娜娜,你天天给我做汉八嘎!"美神情忧郁,望向远方。
你有气无力地吐槽,“混蛋,那时候没有汉堡啊。”
“那你知道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吗?”祂问。
“因为我爱你没有理由。”你无奈捧场。
"答对了!honey你真厉害,但我的考验可没有这么简单。”美背手而立,歪嘴一笑,狂霸酷炫拽。
“猜猜我昨天输了什么液?”
这次没有等你的回答,祂紧跟道,“哈哈哼哼哼!你绝对猜不出来,是想你的夜!听懂掌声!”
“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你咬牙切齿,都发出反派的笑声了啊喂,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被迫吃梨的某意识体发出猴叫,但祂显然安静不了多久。
“亲爱的,我想明白了。”
美凑过来,你翻了个白眼道:“说。”
“其实你是汉八嘎,我是芭娜娜,我们天天被一群猴子吃,就在这时!你……”美一本正经道。
你直觉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选择打断施法,“滚。”
“那就是我们苦苦相爱多年却被老狐狸狠心拆散,于是我们跑啊跑,却发现你是我的亲生妹妹,而老狐狸竟是我十年前看不起的穷小子!”美激动地攥着你的手。
你抽出手,深吸一大口气微笑道:“其实你本是红色阵营的坚定信仰者,一见钟情爱上了大当家的女儿我,可人心难测,你被往日忠心耿耿的属下华盛顿背叛,父亲英吉利欺压你,友人法兰西旁观看戏,最终你成为了蓝色阵营领头大肥……啊呸老大。”
“而我,一个纯粹的红色信仰者,绝不会与你同流合污,终有一天,我会脚踏剥削资本家,身披共产主义护体凯甲,手持人民之利剑,将你挂在路灯上。”
“什,什么!”美捂住脸颊,瞳孔地震,“不,我不相信,呜呜呜。”
祂迈着内八哭泣着蹲在墙角种蘑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誓必会重新夺回我的身份,光明正大地迎娶你!”
你头顶井号,真是……像个孩子一样。
不要在精神病院捡男朋友。
俄
你的评价是,不如跳舞。
斯拉夫人的面庞极容易因喝酒而上脸,乖乖一大只抱着酒瓶蜷缩成一团,泪眼朦胧,看着怪可怜的,“呜呜呜,到底是为什么啊……”
如果不会大半夜硬要拉你去爬山就好了。
你好说得说,结果喜见——
“天台的风有些凉,我们回去好吗?”你扶膝询问。
俄呆呆地回答,“我不冷。”
“我冷,我冷行了吗?”
你好崩溃,你单是知道不能给祂喝酒,却没想过有一天你能穿着睡衣来这儿吹冷风。
肩上传来一阵温暖,俄将大衣
给你裹好,这下你成了个粽子。
眼泪一颗颗滴落,浸湿了大衣,无声的哭泣显然比大吵大闹更让人心疼,你奋力从粽子里扒拉出来,托着祂的脸颊耐心哄道。
“为什么要哭?”
闻言祂哭得更用力了,眼泪鼻涕流了一把,“为什么我养得小猫死了?她那么可爱,那么娇小,我第一次这么真心养一只小猫!”
你抽了抽嘴角,“你三个月没回家还把她放在电风扇上转,说什么要锻炼她的身体好活得和你一样久,不死才怪。”
“那我的小鱼呢?”
“鱼是需要水的啊!”
俄低头沉思良久,你于心不忍,以为伤了祂幼小的心灵,扭捏开口,“这那个……”
“我爹死了,阿美那个混蛋还针对我,小乌还不听话!”
这次祂没再继续哭,面色平静说出的话语却饱含委屈之意。
“好好好他混蛋咱不伤心。”你拍着祂的背轻声安慰。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家崽子还在外面死倔呢。
俄用瓶口支撑着脸颊,点点星火反映在祂的眼眸,“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这三种纯洁而无比强烈的感情支配着我的一生。”
这三种感情就像飓风一样,在深深的苦海上,肆意地把我吹来吹去,吹到濒临绝望的边缘。
你在心里默默接道,却不知如何劝慰,因为这是属于他所必经的磨难。
别难过,一切都过去了吗?未免太过虚假且无用。
“你是圣贤和诗人们所追求的美好仙境的浓密缩影。”
晶莹剔透的冰蓝色眸子刚经过水雾的冲刷,仿若波涛汹涌的深海之上一望无际的皑皑冰川,将一切隐藏在平静之下,深海温柔地拥抱属于她的女孩。
“你是我的规则缔造者。”
你听见雪的声音。
冰雪之上唯一敢于绽放的腊梅。
苏
北国有擅舞者,其名为苏也。
“达瓦里氏!速速放下你的矜持,来和我一起迈入快乐的天堂吧!”
你望着苏所跳的“摔断腿儿”苏式美学,默默后退一步,“哈哈,不了。”
“怕什么!今天政委不在家!”
窗外月星俱耀,气氛正好,你紧张地揉搓着衣角,“比别这个,我们不应该谈论一些敏感话题吗?”
“啥子玩意儿?”苏坐在另一侧擦了擦汗,恍然大悟道:“你也喜欢这个吗?!”
你激动,“嗯!”
“同志,你对当今局势有什么看法?”苏清了清嗓子。
是什么碎掉的声音,哦,原来是你的心啊。
而此时祂的声音还在继续传入耳膜,毫不掩饰的欣喜,“试看将来的环球!”
不要和朽木谈恋爱。
假如祂们成为你的老师㈢
◎俄/朝/巴/塞
终于星期了……周一七点半到校,好疲惫,好空虚,好难受,一堆脑洞记了没处写,好想放假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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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老师:俄
你的恋人羞涩腼腆(?) 不经意间的触碰都会让祂眼神躲闪,但有时候确实是……有些憨憨。
高大的树荫奔跑在地上摇摇晃晃,热烈的太阳透过缝隙投射到火辣辣的地面,坐在一旁的台阶上,你想。
这样的天气,上体育课自然也就成了受罪。
别问为什么你坐在树荫下,问就是身为女朋友的特权。
整整齐齐跑着操的队伍里,一个女孩儿扫了扫一站一坐的你和俄,“一不...
◎俄/朝/巴/塞
终于星期了……周一七点半到校,好疲惫,好空虚,好难受,一堆脑洞记了没处写,好想放假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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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老师:俄
你的恋人羞涩腼腆(?) 不经意间的触碰都会让祂眼神躲闪,但有时候确实是……有些憨憨。
高大的树荫奔跑在地上摇摇晃晃,热烈的太阳透过缝隙投射到火辣辣的地面,坐在一旁的台阶上,你想。
这样的天气,上体育课自然也就成了受罪。
别问为什么你坐在树荫下,问就是身为女朋友的特权。
整整齐齐跑着操的队伍里,一个女孩儿扫了扫一站一坐的你和俄,“一不小心”就扭了脚踝,跌倒在地。
“哎呀!”
“怎么了!”俄几乎是立刻跑了过去。
小姑娘揉了揉脚腕,在搀扶下一拐一拐得坐在台阶上。
“大概是扭到了……”她眼睛滴溜转了一圈,可怜兮兮地仰头,眼睛因太阳的光耀而渗出泪液,“恐怕需要去一趟医务室。”
傻孩子,摸错地方了。
你面带微笑,上前一步,“我带你去吧。”
“这怎么行?”她怀疑地悄悄上下用余光瞄着你瘦弱的小身板,又低下头掩盖快要扯上天的笑容。“我很重的,还是让老师……哎哎哎?!”
你不听她废话,直接一把抱起她,居高临下的自上而下俯视着祂。
她乖巧地埋在你的怀里,手指紧紧攥着你的衣襟,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偷偷比了个耶,身体不断颤抖。
小姑娘:努力抑制笑容飞上天。
你:好像有哪里不对。
俄眺望着你们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俄:好像有哪里不对。
心理老师:朝
你的心理老师算是拿捏住了高冷男神范儿,沉默寡言,就连情绪也甚少出现,有时候你甚至会怀疑祂是不是一个人。
心理老师,心理课程,缓解学生压力,这样的老师,真的不会增添压力吗?
午休结束的第一节课,学校“合理”利用时间,准准地摸到了你们瞌睡的时间,昏昏沉沉的脑袋一分为二,一半在听课,一半在睡觉。
“同学们,我们一般会将心理健康分为四个阶段,纯白的人极少出现,灰色、深灰色、还有黑色……”
朝点击着电脑屏幕,卫衣的挂线长长地坠在两侧,走在人群里就像一个普通的中学生。
“老师说得都对!”
底下的学生起哄道,声音像是要将屋顶掀翻。
哦,不,还是有区别的,至少祂长得惹人注目。
你死鱼眼,你错了,事实证明,这样的老师真的能治疗心理健康,只不过是靠其他方面罢了。
“这位同学,你愿意吗?”
四周不知何时寂静下来,你环顾,满头问号。
身旁的同学推拒着你,悄声在你耳边解释,你拗不过,作为一个学生,又实在不能拒绝老师的要求,于是你一步步走上讲台。
“老师,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轻声问,为自己的走神表示歉意。
朝摇了摇头,示意无碍,手掌稳稳地撑起你的胳膊,一边解答,“手臂呈一字展开,对,没错。”
你不明所以,照做。
祂上前一步,弯腰环住你的腰。
祂规矩地抱着你,距离甚至不算太近,隔着一层距离,你能听到祂骤然沉重的呼吸声,手臂避开敏感部位,衣服的隔层实在不太好,温暖的手心贴在你的后背,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是不等你细想,朝猛然后退几步至讲台,若无其事地用粉笔写下几个大字,“大家都知道,拥抱能够拉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悲伤时,只要给他或她一个拥抱就能缓解他们的情绪,就像我刚刚对这位同学一样……”
啊,原来是为了示范啊。
地理老师:巴
要说起你的地理老师,那就必不可能少的了提起你的历史老师,因为……
“中国都与哪些国家接壤呢?大家可以记一个口诀。东朝鲜,北蒙古,东北西北俄罗斯,西部哈吉塔阿巴,西南印度尼不丹,南部还有缅老越。”
“要说邻国啊,那就有必要提起巴铁,众所周知,巴中之间的感情比蜂蜜还甜……”
巴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一边写下几个名称,字迹娟秀,却透着股熟悉又特别的味道。
与历史老师有几分相似之处。
祂的眼睛里甚至冒着星星,情不自禁地将课本放下,你无语扶额。
“老师,我们都知道中巴友谊啦。”你暗示。
意思是你该继续讲课了。
“哦对对对。”祂擦掉几个国家的名字,孩子气地只留下一个巴基斯坦与中国贴贴。
“等有时间,我一定要跟你们讲讲这段纯洁又热烈的青春岁月。”
物理老师:塞
“各位好,我是你们新的物理老师。”
青年清秀的面容绘出点点笑意,漂亮的眸子弯弯,眼尾晕出一抹桃花般的飘红。
以这句话为开头,因着青年俊郎的容貌,以往觉得枯燥乏味的物理在祂浅和的声音下生动又有趣,往常漫长的一节课在这时被无限缩短。
“嗯,同学们,这节课结束了,很高兴能教导你们的物理学科,我们下节课见。”
塞认真将粉笔放回粉笔盒,整理整理资料,安静的课堂顿时活泼起来。
祂扫视一圈,“哪位同学是YN同学?”
“是我。”措不及防听见自己的名字,你握杯的手倏地一抖,热水撒了一桌。
“帮我抱一趟作业吧?”
你迈着小碎步抱起一大叠作业本,六七十本的厚度遮挡住你的视线,离办公室还有一段路和楼梯的距离,你侧头,有些吃力地往上抬了抬。
塞心细地抱走一半,你松了口气,目视前方。
“在班里过得还习惯吗?”祂问。
“呃……还行?”你局促地回答,上学哪有习惯不习惯一说,都是要上的。
祂轻笑,“我看班里的孩子都挺听话的。”
那是对你啊喂!
“听说你在学校天天都不吃饭的?”
祂又问。
你到底哪来的小道消息了解地这么清楚?!
塞停下脚步,放下本子,“这可不行,会得胃病的,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啊。”
你抿了抿唇,“不好吃嘛。”
祂用笔敲了敲你的脑袋,“傻孩子,一直抱着不累吗?”
“啊?”你这才恍然这就是祂的办公室,连忙放下舒展酸爽的胳膊,看了眼时间。
眼见祂坐下批改作业,你扭扭捏捏道,“那个……为什么您……”
“嗯?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塞抬头,一手撑着脸颊,手指不自知地按压着按动笔,笑意盎然,“你家大人托我照顾你哦。”
你再次看了看表,急切地鞠了鞠躬,慌慌张张地准备告退。
“记得去吃饭,”作业堆里传来一个声音,带着笑意。
“我会监督你的。”
开学考进行时
一年一度的开学考来临,不要错过!
本人是纯文科,所以就参考自己的考试了!
①普设
②全员高中生
建设一下男高中生!
如果能接受
请
↓
政治
令你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第一棒由语文变成了政治。
“完了”
在拿到试卷的那一刻你心如死灰,只能一边在内心流泪一边将试卷填满,总之坚持□□领导,马克思主义万岁就对了!
走出考场后,你见到了一个分外熟悉的身影——是物化政班里的苏维埃同志。
“Soviet!”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觉怎样?”你记得以前在一个班时,......
一年一度的开学考来临,不要错过!
本人是纯文科,所以就参考自己的考试了!
①普设
②全员高中生
建设一下男高中生!
如果能接受
请
↓
政治
令你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第一棒由语文变成了政治。
“完了”
在拿到试卷的那一刻你心如死灰,只能一边在内心流泪一边将试卷填满,总之坚持□□领导,马克思主义万岁就对了!
走出考场后,你见到了一个分外熟悉的身影——是物化政班里的苏维埃同志。
“Soviet!”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觉怎样?”你记得以前在一个班时,他的政治是极好的。
那双蓝绿色的眼睛温和而无奈的看着你,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份叠的整整齐齐的试卷:“老师说过,考完不要对答案。”
五分钟后,你微笑着将试卷还给了苏维埃,他的眼尾漾开一尾笑:“考得不错?”
你双目无神地从他口袋里掏出几颗蜂蜜软糖放入口中:“查漏补缺吧。”
数学
数学是紧接着政治的第二大杀器,这一直是你的弱项,但意外的,这次考试你竟然感觉还不错,于是乎兴冲冲地加入大群,讨论起了数学答案。
“选择第8题肯定选c!”你一拍桌子,下了定论。对面的俄罗斯张了张口,正欲说话,却被你抬手阻止:“不用说了小俄,我知道你是想要表达对我的赞同!”在你炽热的目光下,Rus只能沉默的低下头。
正当你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闯入:“北方佬,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这题选B。”
你咬牙切齿的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好,US你来说说怎么做。”
少年照例冷笑一声,扶了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口中的泡泡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吐掉,美利坚用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看好了白痴小姐。”
他俯下身,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在试卷上写写画画:“连接PA,作辅助线……再根据圆锥曲线定理……”US站直,在你的眼前打了个响指:“学会了吗,小笨蛋?”
你看着对面的俄罗斯也微微点头,有些气急败坏的朝他喊到:“你这么厉害,当初物化这么好,为什么要来学文科?!”
那双天蓝色的眼睛就这样斜睨着,一直到你有些不安的用鞋尖蹭了蹭地面,美忽然伸出手在你脸上用力的掐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白痴物化这么差,我只好留下来陪她喽。”
脸颊刚刚被他碰到的地方倏的有些发烫。“……你什么意思?”金发的少年耸耸肩,大摇大摆的走远了:“字面意思,笨。”
英语
英语英语又是英语,这个英语是想要把我逼疯吗?!这次英语也太难了!!!!
你哀嚎着向众人表达自己的不满与痛苦,得到的是同样悲愤的回应。
“你有没有听见孩子们的悲鸣!你有没有看见城市在分崩离析……”①你双目无神地念叨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台词。
一旁的UK懒洋洋的分了半丝眼神给你,他优雅的喝了一口保温杯里泡着的武夷大红袍,得出了结论:“我看你病得不轻。”
你没有在意少年绅士明里暗里的阴阳,故作深情的执起他的一只手:“UK,你来说说,这次英语难不难。”
英吉利下意识想要嘲讽,但在瞥见女孩眼角不能再明显的一抹绯红时他忽然失了声。
UK不自在的转过头,深绿色的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慌乱和不知所措:“好了,我承认有点难就是……你别哭了。”
话音未落,刚刚还一副可怜巴巴模样的人立刻欢呼起来,用力的抱了他一下后便欢呼着跑远了。
那是一个一触即分的拥抱,短到他甚至还没感觉到你的体温就结束了;但也足够长,长到他能听到自己的心慌意乱和上升的体温。
成绩出来了,你看着英语榜首的149分抽了抽嘴角,扭过头去:“这就是你说的有点难?考这么高,我要怀疑你的国籍了。”
少年依旧云淡风轻,他鄙夷的看了你一眼:“我本来就不是中国人。”
end
随机摸了一下,希望大家喜欢
①出自明日方舟
美part其实你就是高中生一下子口不择言无能狂怒,美也不在意,因为你一直都是这么和他说话的。(最后还是有点小愧疚,所以有些不安,担心他会生气。)
彩蛋是南斯拉夫,粮票解锁!
红心和小蓝手,求求你啦!
【美苏】胃疼
苏联人深夜里有时会犯胃疼,这是美偶然得知的。
在一次美妙的床事之后,他正搂着苏的脖颈迷迷糊糊快要陷入梦乡。怀里的恋人突然烦躁地一把推开他:好好睡,别像块牛皮糖似的。
一片困意中他嘟囔着又想贴回去,却发现对方背对着自己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完全无法下手。
真讨厌,美想,但谁叫他的爱人就是这般怪脾气。他实在困得紧,不想过多纠缠,也就舒舒服服地靠在苏的身侧继续安睡。
但美渐渐发现对方好像不太对劲,他的身体好像在颤抖,喉咙里也发出压抑的急促的呼吸声。
“你怎么了?”美起身,将手盖在对方颤抖的身体上,低声询问道。
“没事,快睡吧。”苏极力保持平静,他不想在美的面...
苏联人深夜里有时会犯胃疼,这是美偶然得知的。
在一次美妙的床事之后,他正搂着苏的脖颈迷迷糊糊快要陷入梦乡。怀里的恋人突然烦躁地一把推开他:好好睡,别像块牛皮糖似的。
一片困意中他嘟囔着又想贴回去,却发现对方背对着自己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完全无法下手。
真讨厌,美想,但谁叫他的爱人就是这般怪脾气。他实在困得紧,不想过多纠缠,也就舒舒服服地靠在苏的身侧继续安睡。
但美渐渐发现对方好像不太对劲,他的身体好像在颤抖,喉咙里也发出压抑的急促的呼吸声。
“你怎么了?”美起身,将手盖在对方颤抖的身体上,低声询问道。
“没事,快睡吧。”苏极力保持平静,他不想在美的面前暴露过多弱点。
声调的确控制得很平稳,如果苏的身体没有紧绷地蜷缩成一团的话,或许他就相信了。
“怎么?身体不舒服?刚刚弄伤你了?”说着美开始伸手扯开苏紧裹着的被子。他没想太多,既然苏不愿意说,那他可以自己看看然后做下一步决定。
一直咬紧牙关的苏突然骂了一句脏话,暴怒着扯回了棉被,但明显方才的姿势依旧无法缓解身体的不适,在床上几次翻转调整把被子掀得哗哗直响。
“跟你没关系。”他说,语气里止不住的烦躁:“闭嘴好好睡。”
如果说他俩有什么一致公认的默契的话,那就是对彼此的强硬一筹莫展,比如现在,如果苏执意坚持,那他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随便吧,反正苏联佬难受又不会难受在我身上。美在脑内摊了摊手,顺便掀开被子的一角侧卧着把那具瑟缩的身体抱进了怀里。在对方来得及反抗之前亮明自己的立场:这里只有一床被子,我拒绝因为你的一时兴起感冒着凉。
疼痛是一阵一阵袭来的,此时胃部的灼烧平息了一些,苏的身体也舒展了几分。稍稍松开紧皱的眉头,美紧紧环抱住他的手此时正压在他胃部的那片区域上。这个精力旺盛的家伙身子就是个火炉,无意之举还能够给他带来些虚幻的慰藉。
感受到苏逐渐放松的身体,美有些莫名得意,笑着把鼻尖在对方的后颈蹭了蹭:
“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嗯?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你,最了解你的人了。”
苏没有回应这句玩笑似的调情,他现在最好省着力气准备迎接下一波疼痛,或者保持安静,直到睡眠降临,掩盖过这次极偶然的病发。
苏轻轻翕开牙关,无声地吸入凉气。没想到几十年前的病根会在这个最不恰当的时间,最不恰当的地点,以及最不恰当的人面前暴露出来。
或许也说不上暴露,毕竟两人在长久的纠缠之中早就把对方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或者说,自认为的一清二楚。
美正把下巴搁在那头毛绒绒后脑勺上,此时的世界一极睡意全无,蓝盈盈的眼睛睁着,在黑夜随着思绪咕噜噜地打转。
上腹部再次传来隐隐约约的疼痛,把苏的思绪强行专注到病痛本身上来。这次胃疼的缘起他再清楚不过,从三十年代初开始,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便时不时突然袭击,严重时甚至会干扰他的日常工作。他为此寻求过医生的帮助,最后结论得出这并不是生理,而是心理的症结。对此苏不置可否,于他来说,生理的病痛尚且需要小心翼翼地掩饰,心理的症结只能更应沦落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方式。
遗忘是治疗的良药,只要不提起,时间就能如潮水摩挲细沙一般逐渐平复一切。于是他痊愈了,胃疼的症状也发作得越发少起来,直到他快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个病,直到今晚。
美则在思考,在脑海里重新梳理着有关苏此次异常的蛛丝马迹。美国人细细眯起眼,有什么关于苏的情报被他遗落了吗?他的每一次表态,他的每一个神情,他的每一道伤疤……
自从他们相遇开始,美就在脑中试图为苏描绘出一幅肖像,以帮助他预测对方的事态判断以及行为方式,这对于两人博弈是有益处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苏的更多信息,更多行动,更多鲜活明亮的形象被填充进这个框架里,使得这幅肖像更加栩栩如生。
没有找到任何与面前这般状况相符的事因。
为什么。
蓝眼睛在黑夜中流蕴着幽光。
怀中的人依旧一言不发,沉默得宛如一块坚实的黑铁。明明已经肌肤相亲,沉稳的心跳正从对方坚实的后背传递到胸前,却依旧无法揣度完全斯拉夫人的心思。
真是让人恼火,这证明他的侧写依旧不够完善,需要继续续写填充。
好消息是,他有的是时间,并且——美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将对方拉近——他也逐渐开始享受这种奇妙的对峙。这种剧烈磨合中形成的相顾无言的默契,对世界局势变动的心照不宣,就像烈酒入喉后绵密翻涌的余味,火辣辣的灼烧刺激后组织细微生长的微微痒感。
美决定再尝试问询一次,他斟酌着词句决定从众多语气中挑选出不那么轻佻的那个作为开头。
舌尖刚刚准备蹦出第一个字母,苏先开口了:
“你了解饥荒吗?”
“嗯?饥荒?我当然知道啊。”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经历过啊。”
他不知道为什么苏联人会突然提起这个,但话已出口,那不妨继续说下去。
“哦?是吗?”苏的声音闷闷的,像是睡意浓郁,又像有气无力,更像是漫不经心。
真是个难伺候的家伙,美撇撇嘴,我的自白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像脱口秀演员一样批量发售的,资本主义阵营老大的自我陈述可是很贵的。
但面前的这个人值得。
“饥荒,不就是我三十年代经历的那次吗?你懂的,大萧条那次。”这个回忆不太美好,美国人其实也不怎么想刻意提起这些,为此他为自己寻找了一些补偿,调整姿势将自己的头舒舒服服地埋在了爱人的颈窝里,换了一个委委屈屈的腔调:
“人们大批大批失业破产,只能蜗居在破漏的木板棚屋里,可怜的家庭没有了收入,只能靠吃廉价罐头和面包度日,小孩们一个月都吃不到一只整只鸡,一个个营养不良着在街上三五成群,瘦得活像只小猴……那些曾经光鲜亮丽的人们衣衫邋遢地排着长队领取救济,排了一上午也不过一根香烟几个甜甜圈。”
真的是一段悲伤的日子,美国想,这是他第一次在野蛮生长的经济发展中大失分寸,突如其来的生长痛让他狠狠地摔了一跤,那真的很痛。
思绪一旦被打开,他心里更加委屈了,嘴里也滔滔不绝起来:“还有逃难,对,逃难。好多好多农民们,他们的产品卖不出去,他们世代经营的农场就这么被抵押给了银行,一家人不得不把一切家当打包,坐上唯一的大卡车前往西部寻找新的土地。唯一的食物只有带上的面包,碎肉饼,劣质牛排和便宜咖啡……”
苏静静地聆听着,这就是美眼中的饥荒么?
他依旧记着那封信,那封1932年的,来自乌克兰一个农庄社员的信。那封信笔迹飘忽不定,几乎脱力,却看得出写信人在拼尽一切写得庄重严肃。里面沉痛又镇定地写到,他们一家人已经断粮整整七天了,没有任何食物,妻子和三个孩子连续三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果这样的状况依旧无法解决,他们将不得不吃掉最小的谢廖沙……但是他还不愿放弃最后的希望,寄出这封信,希望上级中央能够及时送一些粮食到这片地区来,他们将继续在家中等待三天,期待及时的回复……
而他收到这封信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还有,沿着铁路一路前进乞讨最后倒在路旁饿殍,被饥饿驱使捡拾麦穗却被判刑枪毙的少年,在长长的队伍里突然呜咽出声的绝望妇人……
这是他眼中的饥荒,
这是苏对于“饥荒”一词的理解。
正是那个时候,他落下了胃疼的病根。
美同样也沉浸在回忆里,他对自己曾经历过的艰难时刻感到哀伤。苏听着耳后断断续续的述说,一种奇异的忧愁从他心口荡漾开来。他们都在回忆残酷的饥荒,但两人对于这同一个词语的记忆、理解是全然不同的。
你怎么可能懂我,你怎么可能了解我。
“你是一个幸运的人。”
沉默中,苏终于回应了美。
“哈,亲爱的,你也是。”美大大咧咧地在苏的耳边落下了一个吻,“不然你怎么会是我最大的麻烦呢?”
苏没有回复,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瞬间将他的胃攥紧。这一次的胃痛前所未有的剧烈,苏的脸色即时变得惨白,冷汗大滴大滴地涌出,僵直的身体几难自控。山崩一般瞬间爆发的剧痛让他忍不住从嘴角泄露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美吓得几乎跳起来了:“你还好吗?你怎么了!告诉我!”
直到澎湃汹涌的疼痛潮水退去,苏睁开双眼,发现美国人正在跨他身上,双手撑着床头,瞪着盛满惊讶的蓝眼睛望着他,眼中带着灼灼的热切:
“至少告诉我,你哪里难受。”
苏的神志渐渐从绝望的剧痛中恢复过来,他眨了眨失神的眼,平静地对身上的人说:
“胃疼。”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