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政x原创女主】长策(四十)收官·中
让朋友们久等啦,我终于回来了!
也再不是柔如荡涤的月。
那是从遥远彼端索告而来的,属于命运的宣判。
“芈淑庭,你的相貌宗族等等无一不与秦王匹配为天作之合。你是司命通告神灵所得杰出的献祭品,生来便是楚国最完美的棋子。”
本该属于你的,不属于你的,都由楚王室的列祖列宗定夺摒弃。
在越过崇山峻岭前,她们会自发驯服你的个性,将你装扮完备,以历代归顺所精心绘成的面具迎接世人。
但仍需记住,每一位被命定的少女,都需藏好她们为你藏下的仅存人性。
关键时刻,那是判决你的内心是否完整的凭证。
瘦骨嶙峋的美。
拟姿体态的美。
循规蹈矩...
让朋友们久等啦,我终于回来了!
也再不是柔如荡涤的月。
那是从遥远彼端索告而来的,属于命运的宣判。
“芈淑庭,你的相貌宗族等等无一不与秦王匹配为天作之合。你是司命通告神灵所得杰出的献祭品,生来便是楚国最完美的棋子。”
本该属于你的,不属于你的,都由楚王室的列祖列宗定夺摒弃。
在越过崇山峻岭前,她们会自发驯服你的个性,将你装扮完备,以历代归顺所精心绘成的面具迎接世人。
但仍需记住,每一位被命定的少女,都需藏好她们为你藏下的仅存人性。
关键时刻,那是判决你的内心是否完整的凭证。
瘦骨嶙峋的美。
拟姿体态的美。
循规蹈矩的美。
“父亲为袅袅取名淑庭,自然是希望袅袅一生贤淑于庭,美名在外,为人称赞。”
若世人皆以贤惠为美德,那成为期盼中的样子,是不是就会免去许多原本的非议指摘呢?
“孤第一次见到王后,只觉和画像上还有所不同,但总而言之合乎眼缘。”
若世人皆认为婚姻当夫妻和睦,那万事顺从夫君惹人喜爱,是不是就能活得轻松不少?
“为妇人就是嫁入夫家,即使如此,侍奉公婆当如侍奉己身双亲,无论如何都需毫无怨言,如此才能家庭和睦。”
若世人皆求阖家康乐,那在婆母面前万分依从百般包容,是不是就能保一份余生安定?
……
然而,凡是他们耳提面命的,就一定对了么?
按照他们教的去做,真就能如愿得到这样的结果了么?
闲言碎语,既非挚情,谈何真谛?
从山峦之下伸出无数白骨阴森的手,始终保持同一个姿势。
她们正朝着层云起伏,朝着和睦曦光,竭尽全力地挣扎着。
于恣意盛开的绯红花朵之下的,是已经深深滴入泥土、自她们身躯内割裂的血。
可我不知背井离乡跋涉异国路上的她们,究竟是在渴求自由的垂怜,还是为将更多的人拽向地底下窒息的深渊?
那双双蒙尘混浊的眼睛,也曾清澈纯粹。
也曾对月真诚期盼:
“愿得一心,平安顺遂。”
是锦缎丝罗化作条条坚不可摧的锁链,令她们深陷泥沼。越是挣扎求生,越是没入其中。
过去的她们,现在的我们。
从来,就不会有一丝生机。
从来,就不会有……?
“这就是你永远也摆脱不了的宿命。”
远处的月光,正如神袛睫羽般,宽适地张翼舒展着。
如飞蛾盈火般,热烈地生存着。
那迷乱又神秘的琼华,不再是绵绵优柔寡断的甘霖,而是笼罩人世洗涤一切的疾风骤雨。
人心,终也势必受到磬音钟鸣的裹挟。无论高亢疾呼,亦或寂寥无声。
我同王上的发丝还交错在一处。
疲惫地转了转头,我勾腿整个人抱住他,又埋首在他颈侧寻了个更有安全感的位置。
王上的手掌依然拥过我的肩头。感受到我的系列动作,他并未睁眼,轻轻地抬起手指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问道:“有心事?”
意识尚在梦中,我的腿脚仍旧发软。明明困极,仿佛浸透凉水的纱绢整个蒙在头上,但大脑深处还在缓慢运转。
我安心闭眼,声音闷闷地,尽可能用他可以听懂的语序解释:
“阿政,你将来会因为……我是指,人生有些事情可能并不会因为全力奔赴过便如愿以偿,甚至有些会成为完美人生中唯一缺损的存在。”
“你,会为这样无法改变之事而遗憾吗?”
静极。只听得他有力的心跳声和我梦魇过后慌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想得到王上是在认真思考我的问题。
不知在我这般不安多久以后,王上直起了僵硬的背,将我上半身扎扎实实圈在怀里。
“小昭,你不必害怕。”
“孤不愿遇见此事。然人世无常,并非一人内心所思所想可左右。如若此,既已全力以赴,孤便只管坚守初心,莫问前程。”
“那即使是背上骂名也毫不在意吗?”
王上向来将个人名声视为身外之物,这次他很快回复:“世人何其之多,众说纷纭,即便有心为之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孤、顺从孤的心意。”
“且小昭之前已宽慰过孤。孤现在已经抓住所珍爱,又正奔赴心中热爱,自然无暇顾及那些不相干之事。”
我宽慰的?
我想是我曾经告诉他,适时的后退会遇见自己的天地。后来他答复,遇见的天地有我。
可我一贯在亲密之人的事情上要比自身更加意难平。
或许这就是身在此山中的缘由。
月亮是看不见自身阴晴圆缺的。
它感受着来自太阳的光芒温度,只要如此,月亮就会反射出光亮。
方才梦中的情景犹历历在目。后退一步,我也会心生惧意,无法释怀。
我想我总得做点什么。
“无论如何都不要担心孤,小昭已是我最亲密之人,若有心事孤自然会一一告知的。”
指节带着温暖划过肌肤。
他俯身亲吻我的肩头。
王上并没有因为在茅焦处受挫而疏直谏,反是广开言路,察纳雅言,六国中有不少像桓齮这样的人来到咸阳建言献策。
这是之前和李斯谋划出的赂六国之计起了作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王上和相邦的斗法之势越发猛烈,王上借着李斯计策大有成效之时,封李斯为客卿。
但这里面自然不全是顺从王上心意的声音。
比如说那位在史书中留下王上相貌第一手资料的尉缭——当然他此时还不叫尉缭。此人颇有军事才能,甫一抵咸阳便遇到了蒙恬,蒙恬赶忙将其迎回府中邀请住下。
尉缭带着离间六国之策面见王上,王上大为认同,以礼相待,给尉缭的衣食住行都参照自己的标准来。
为了协助王上留住尉缭,这几日我见王上时都格外小心注意言行,既要保持见面的频率让尉缭看到王上并不排斥六国中人,又要避免过分亲密致使其认为楚国外戚一家独大。也算是费了一番心思。
王上是真如史书记载对尉缭的观点有着浓厚的兴趣,时不时就要前去拜访请教一番。这不耻下问的态度尤为诚恳,连带着我遇到尉缭在场的时候也是极为和颜悦色的。
然而尉缭身上许有斤两反骨,每回虽逐次解答王上的困惑,但评价起王上来也是亳不留情面。
“秦王为人,蜂准,长目,挚鸟膺,豺声。”
这描述在我看来是有些抽象的,不过尉缭有一点概括得没错——他从王上的相貌气质中看到了攻击性。
可他接下来又道“少恩而虎狼心”,觉得王上志存高远时会礼贤下士,一旦君临天下之际将四海尽收入囊中后就会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
总结来说就是四个字:“冷血薄情”。
从历史上流传的记载来看,他说得倒也客观。
可能因为我站在历史的视角,见过了上下五千年对历代帝王的描述,觉得他的描述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似乎这就是帝王无情家的标准写照了。
可以说尉缭这段对于王上的评价,对于陛下的特写,是后世历代帝王刻板印象的来源。
当然在最后,因为尉缭认为王上的礼遇是暂时而危险的致命诱惑,他表现出了“跑路”的愿望。
这些消息最后从蒙恬那里一字不落地传了来。
王上用晚膳的时候还凑过来和我嘀咕:“小昭,孤在你眼里也是如此吗?”
我掩唇而笑:“王上莫非真在乎旁人的看法?”
“在乎!”王上脱口而出,随后咳嗽一声,垂眸抚袖,“小昭不算旁人。”
我抬手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拍:“自然不全是。有一点我很认同,王上在描述中尽是与虎狼比肩,这是说王上举手投足间确有王者气度。”
“但不尽然。为何虎狼非得冷血?便是蛇蟒一类亦能在朝夕相处间熟悉气息。听说狼也是专情的动物,虽然这种一夫一妻是基于强大力量之上的。”
“王上不要难过,”我伸出一根食指,贴了贴他的大拇指,“在我看来啊……”
在我看来啊,王上其实是很顾念情感的人。
“与其说这是缭卿看到的王上,不如王上将其看作是人家观照古今后所认为的君王写照,或是他所顾虑担忧之走向。王上何不以此自勉,提醒自己休要成为此?”
王上抿唇一笑,手腕一翻将我的手覆在掌下:“小昭说得很对。”
“我再恬不知耻地说几句,王上今日同我说这些,也有着王上对其以礼相待却逢此评价的缘故。这又有何干系?王上邀请六国中人是来为大秦建言献策的,是人便有个性,不可能完全顺从王上心意。”
“换言之只要是大秦得到了长足发展,他们心中对我甚至是对王上存在一些看法,这点小小牺牲还是可以有的……哪怕现在外面传扬我是个刁蛮强悍的妒妇,我也无所谓。倒也没错,我确实就占着王上不放啊。”
“咱们不和他计较,这点容人的气度王上必定是有的。”
像是清泉洗濯过寒星,细细思索过一阵,王上却是低下头在我耳边道:
“孤没娶错人,孤很确信王后心中容纳孤的空间颇多。”
再比如之前帮着吕不韦说过话的茅焦。
此人是齐国使臣,现以外臣身份居于咸阳。实际上他在史书中颇有名气,是王上这个时代最为著名的亢直之士。
代表作——谏秦王迎赵太后。
《说苑》和《东周列国志》中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这件事情。
蕲年宫之变后,王上将赵太后软禁在雍城萯阳宫。然而朝中对此事议论纷纷,朝臣私下多有不满。尽管王上一再表示与赵太后断绝关系,不许朝臣为赵太后求情,仍有先后二十七人被处死。
此时主角茅焦出现了,他在汤镬前义正言辞地对秦王道:“听闻天上有二十八星宿,如今已经死了二十七人,我就是来慷慨赴死当这第二十八人的。人固有一死,我何惧死亡?”
最后茅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搬出王上无论是现实还是故事中都最为担心的大一统事业:“如今大秦运筹帷幄天下大局,王上却免不了在太后一事上遭受口舌,若是因此影响了大秦霸业,岂非得不偿失?”
王上大受触动,重礼待之。赵太后终于被迎回咸阳,而茅焦也从此名垂千古,成为了大秦气势恢宏的史诗中不可或缺的一笔。
冯梦龙的《东周列国志》已经是非常符合演义小说风格的作品了,所以这则故事情节性极强,茅焦的形象树立得尤其典型正义又富有智慧。
汉代的《说苑》,虽说距离事实发生的时间更短,但其中很多细节可信度并不高。
“茅焦谏秦王,秦王迎亲母”的故事之所以能够突出重围在汉代被人转述,究其根本还是因为迎合了汉代以孝治天下的价值观。另一方面又刻画了正直智慧的儒士形象,满足了君王礼贤下士的政治理想。
尤其是小说版本中那颇像演义小说设定的“二十八”这个数字,只能说要么是剧情需要,要么就是古人对二十八这个数字有种迷之崇拜。
事实上根本不存在如此庞大的数字,王上压根就没有因为此事处死过直谏之士。
真实情况里,茅焦也已经足够主角光环了,其表现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然而在茅焦进谏之前,我已经接连数天在用早膳之时因为那些谏臣的谏言内容而怒拍桌案了。
什么“太后已是孤苦一人,王上将来坐拥天下太后却只能依靠王上”“无论如何王上都是太后所生,必须偿养育之恩”。
都什么三观啊?这连愚孝都算不上,非得要母亲连同情夫将刀架在脖子上了都心甘情愿死去才叫孝顺?
这种话要是带着署名流传下来可是会身败名裂的好不好!
他们真的是……太欺负人了!
所以这天汀兰告诉我最新进展的时候,我委实不乐意回忆起那些添油加醋过度伟光正的英雄桥段。
一回想起赵高昨日里来打听的话我也是火大。
“您看,所以王上到底是在乎太后想找个台阶下,还是真动气了?奴才愚钝,还请王后指点。”
我当时特别想直接回复赵高:“您认为是哪种哪便是哪种吧。自觉愚钝怎么还这么多话呢?”
于是桌案又不可避免地要遭殃了。
“太欺负人了!”
在我的拳头捶向桌面前,佳期和汀兰已经熟练动作,将案上的碗盏撤了下来。
可是我的手还未落到桌面,一只大手就伸出来包住了我的拳头。原本我保持着端庄的跪姿,经由王上这一使力就摇摇晃晃起来。
“不委屈的。”
他只手腕一抬,就轻而易举地把我整个人都捞起来搂入怀中。
随后王上捏起指尖,轻挑过我的下巴,像在打量到手的猎物一般。
我微蹙眉,带着羞意转移开视线:“不是说不委屈么?”
那您倒是别挑我下巴啊?
成为夫妻一年多,我早发现王上有个习惯——每次生气但又不愿形于色之时便要挑起我的下巴。
所以他现在分明还是生气了嘛。
因为什么显而易见。
然他却似是有所不解,眼光微转:“嗯?”
我低头默默碰了碰他的手指示意他。
“呵。”
王上明白所指,但这一轻谑很明显说明他不打算……
“为何不可?孤和王后亲近,王后欢喜孤也愉悦,两情相悦皆大欢喜之事,也利于大秦国祚绵长,孤想多久便是多久。”
好吧,他还真认下了。
几乎语塞,我在他怀里坐直了些,又瞥了瞥下巴上的那只手,这才道:“王上不是说要晚上再来?怎地这会下朝便来了?”
他被我暗戳戳往他怀中缩的动作取悦到,这次将手搭在我肩头,又学着方才的语气正色道:“为何不可?”
赶着这一停顿,我连忙伸出手指阻止王上说出更多脸红心跳的说辞来,赔之以一笑:“王上的心意,我全知晓了。但我猜王上定是有心事,妾愿尽绵薄之力。”
王上无奈地眨了眨眼:“这也被小昭看出来了。”
我终于得以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倚在他身侧坐好。
“孤想请教小昭,在你说的未来,相关律法是如何处理父母子女之间矛盾的?”
我猜的不错,王上还是为了这一烦心事而来。
想来告诉他一些未来时代的观念也没有多大坏处,我便斟酌着说辞:“我们那个时候,辨明亲子关系还需论及是否尽责。若父母未尽养育之责,来日子女独立后也可不必全然尽孝。反之,若子女未曾尽孝,父母离世后财产可按生前遗嘱处置,不必由子女继承。”
但是畸形的亲子关系带给双方的伤害却是持续的,它从未消弭,只能随着一方另一方的离世在这世间为人淡忘,这般相处的方式习惯还有可能会伴随着血缘与家庭的朝夕相处耳濡目染遗传给后代。
所以法律保护的是人的生命健康和财产,但却没办法确保人内心的向善和意志的坚不可摧。
父母通常是儿女最好的人生导师,那些生活在家暴阴影中长大的孩子在未来也很容易受到童年经历的影响用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
所以能够摆脱父辈的劣性走向进化的道路,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王上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心里,童年开始的种种经历一直是潜藏的梦魇,父亲的抛弃,同龄人的霸凌、母亲的厌恶与杀心……
他走出来了,独自成长为如今坚韧的模样。
我也希望他可以彻底消除心魔,再也不会回头。
(给大家道歉!让大家久等啦!收到了很多评论和私信,但是因为实在是太多了没办法一一回复,还请见谅。
之前因为考试和毕业答辩等事情一直没搞得赢,不过昨天上午正式答辩完了!老师们都说研究秦始皇通俗形象这个课题很有意思,我打算还在最终交稿前小小改动一些~
接下来我就会全身心投入更文了,明天有可能有点事情,但是不是明天更就是后天~)
【嬴政x原创女主】长策·遇见古穿今(4)
(带王上网上冲浪)
“看这个看这个!”我兴致勃勃地点开了一个混剪视频,给王上分享片段。
“王上,他是扮演过的人里面我觉得演得最像你的人诶!举手投足真真是绝了,和这个演员的对手戏演得也极好,虽然只有十分钟的片段可我代入感极强!”
被扮演的王上本人明明很想点头表示赞同,可不知怎么就是严肃端坐不发一言,非要板着脸。
瞧见我一脸期待的神情,揣着手目光避下去,低低地:
“嗯。”
我满意了,又点开下一个视频:“这个!我觉得他演出了一些王上英气的形象,应该……和王上目前年龄差不多吧?可就是这个剧本我无力吐槽。”
见视频里是年轻貌美的男子,王上的神情一下就阴沉了...
(带王上网上冲浪)
“看这个看这个!”我兴致勃勃地点开了一个混剪视频,给王上分享片段。
“王上,他是扮演过的人里面我觉得演得最像你的人诶!举手投足真真是绝了,和这个演员的对手戏演得也极好,虽然只有十分钟的片段可我代入感极强!”
被扮演的王上本人明明很想点头表示赞同,可不知怎么就是严肃端坐不发一言,非要板着脸。
瞧见我一脸期待的神情,揣着手目光避下去,低低地:
“嗯。”
我满意了,又点开下一个视频:“这个!我觉得他演出了一些王上英气的形象,应该……和王上目前年龄差不多吧?可就是这个剧本我无力吐槽。”
见视频里是年轻貌美的男子,王上的神情一下就阴沉了下去。
我又点开了收藏夹里的珍品:“王上看他!虽然他未曾扮演过王上,可我真的觉得这个笑容变脸有少年帝王的气质了!”
眼看视频里的主角越来越年轻,王上不满地轻哼一声,啪地关掉平板,俯身:
“小昭见过孤之前的样子吗?怎么知道,孤,是何等丰采?”
王上眼中闪动着光芒,似朝阳般夺目而至,逐次迫近。
“我……”
我想象的还不行嘛……
好近啊……
王上盯着发呆出神的我,又转变了策略,只修眉一抬:“小昭竟是看我还不够吗?要看……旁人?”
这招,还真管用。
王上一副“小样,朕还拿捏不住你了”的得意神情,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尖。
我还在回味他指尖的温度,发觉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惊羞之余咳嗽一声:
“我记得王上上次对我说,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回去博物院看看,那咱们不得做做功课呀?”
王上见我俏皮地眨眨眼,轻轻一笑:“有我本人在这,小昭还需要做功课吗?”
这下轮到我显摆了:“这王上就别得意啦,很多博物院里面的视角观点和王上肯定有区别,而且,”
“现在都闭馆啦,现在到现场谁接待我们啊?”
“明白了,上次小昭推荐我看的那本书看完之后我就理解了。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阿政但说无妨!”我睫毛弯弯,笑意盈盈地等着他开口。
王上神色认真,不似作假:“我看网络上,都喜欢说一个事情,还是和我本人有关系的。”
“嗯!是什么呀!”
“你好,我是秦始皇。朕其实没有死一直在沉睡,现在朕复活了,只要将朕的十万兵马俑复活就可以统治世界。所以朕现在需要一笔钱,只要你转5000元到以下账户,助朕复国成功,就给你记一个大功,占领世界后封一个省的地给你做王爷。”
“就这样。”
王上是怎么做到把骗子的话连细节都给记住的?
我掩面趴在桌子上,无地自容。
不好意思王上,现代人丢脸了。
要我说,这个骗子真的能骗到人吗?连秦朝基本的制度都没搞清楚,
还王爷!还省!
我还秦王后呢!
王上却一点也不为着招摇撞骗的短信生气,反是欺身到我面前。
“朕……咳咳,我还看到小昭夹在书里的回应了。”王上轻轻地戳戳我叠在桌面上的胳膊,等我转过头来就摆出一张纸。
我清楚地看到纸上写着:
“你这个瓜娃子!这是非法集资,陛下是懂法之人,怎么可能做出此等招摇撞骗之事呢?”
我将头默默地转了回去。
以前的我,这么中二病的吗?尴尬癌都犯了。
“我也写了一个。”
这话一出,我直接坐了起来。
只听得王上幽幽道:“孤名政,是昔日秦王。如今来到两千多年后,只是为了见一见爱妻口中的世界。请各位助孤一臂之力,让孤见到王后。”
“那,那个,王上,您要不下个反诈APP看看?”
但我心里想的却是。
秦王后?
他刚刚是说了“秦王后”三个字吧!
好,好可怕……
王上的写小说能力好像不怎么样,
怎么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恋爱脑呢?!
而且我楚昭,居然有点吃一个古人的醋?
不就是代餐吗?
我也代!
我想想,我最喜欢的是亲政那年的政哥,就代他了!
王上还并无察觉地靠过来。
我毫不畏惧地贴上去,笑嘻嘻。
“王上冲浪水平如此稳健,可曾听说过恋爱脑?”
“我知道,”王上一本正经点点头,“他们说过另一个词,应该是有关联的,叫——”
“脑婆。”
他望着我,认认真真唤道。
哎!
诶?
我捂着脸埋下半边头去,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半晌。
我自己爬起来,故作淡定地摆摆手。
“诶呀其实就是口音啦,因为老公老婆的老和脑发音很像啦。”
“原来如此。”王上的视线却不撤下去。
“我还以为是因为叫脑婆的话,说明脑子里面想的装的都是老婆。”
恭喜你,发现了华点。
“你……”
我看了一眼王上抬起的手,正要动作:
“你……”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是我妈推门而入:“你是不是在谈恋爱啦?”
“啊……啊?”
下意识瞥向王上的方向,空空如也。
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没有啊,我在看电视呢,看电视!”
“哦,我说怎么有男孩子在说话呢。”
我赶紧关上门找王上。
衣柜……
奇怪我为什么要找衣柜?
“小昭。”
王上再度出现。
还好还好人没丢……
我回过神来。
等等,他刚刚是不是可以被人听到声音了?
他以后也可以被人看到了?!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了吗?
我又惊又喜,扑上去抱住他。
“阿政!”
他稳稳地接住了我。
“我在。”
“小昭。”
(今天剪视频剪到昏天黑地啦,正文还要再改改,于是先发番外。
发这篇的时候没闭馆啦,大家要是想去还是可以去看的!
另外,有没有人猜到开头三个人是谁嘞?)
【嬴政x原创女主】长策(四十)收官·上
月落星沉。
秦国的街道上依旧没有什么人。
方才王上只说“王后一起去看看”,随即转身熟练地找到了我寝殿内收着的常服乔装打扮。等到我再问便是:
“别问,跟孤走就是。”
还是秘密出宫。
看来今天有情况。
难道是要带我去审问打人案的凶手?
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之情,我跟着王上到了城内一处僻静的宅子。
“主上。”进去后门边一道声音传来。
我定睛瞧去,才发现是一个高瘦的男子在门边躬身迎接我们。他将视线一转,看到王上旁边还有一个人。
一时间我从他脸上看出了愕然,但又很快平复镇定下来:“这位是?”
我只看向王上,随即意识到方才此人称呼王上为“主......
月落星沉。
秦国的街道上依旧没有什么人。
方才王上只说“王后一起去看看”,随即转身熟练地找到了我寝殿内收着的常服乔装打扮。等到我再问便是:
“别问,跟孤走就是。”
还是秘密出宫。
看来今天有情况。
难道是要带我去审问打人案的凶手?
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之情,我跟着王上到了城内一处僻静的宅子。
“主上。”进去后门边一道声音传来。
我定睛瞧去,才发现是一个高瘦的男子在门边躬身迎接我们。他将视线一转,看到王上旁边还有一个人。
一时间我从他脸上看出了愕然,但又很快平复镇定下来:“这位是?”
我只看向王上,随即意识到方才此人称呼王上为“主上”,或许王上没有告知其真实身份?
而我们夫妻俩今天都是着月白色的衣裳,并无任何身份信息,突见主上身边站了位女子,自然免不了一番惊异了。
王上牵住了我的手:“夫人,自己人。”
这一表态对方立刻懂了,又恭敬地低下头对我行礼:“主上,夫人,这边请。”
夫人,能被王上称夫人的还能是谁。
此刻我开心得很纯粹。
想当初王上说“差不离都是自己人”,我就一直期盼着有朝一日我也能被他亲口承认是“自己人”!
此刻他不是王上,而我也不是芈淑庭、不再是楚国公主。
其实我很幸运自己身为一个现代人,拥有跳脱历史之外的视角,能够完完全全地理解他。
但同时落于现实,借用芈淑庭这一身份带来的代价也就是,我反而不能以本来的身份和他相爱。
当初选择告诉他真相的时候,我有过担心,怕他会不会因此而难过于,
这个时代不会有人真心懂他。
下属在前面引路,将我们径直带到后院的房门前。
这是一间极为宽敞的屋子,但是现下只用了几支蜡烛简单地勾勒出房间四壁的轮廓,因此我这粗略一瞥看不到任何屋内的装潢。
而只有主位之处被人精心地摆设了一张宽大的桌案,烛火明亮,笔墨整齐。
跟随着王上入席后,他立马便从袖中取出一叠密文。
我的嘴角抽了抽。
人家工作狂二十四小时敬业的,哪有功夫难过我想的这些。
“主上。”
“带上来罢。”王上提笔的同时头也不抬地轻启薄唇。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又有两个人押着一个被牢牢束缚住手脚的套住头部的人进来。
“跪下!”
两个人只稍微使劲,那人便应声而跪。其中一人又将他的头套摘去,随后两人便退身于半步之后。
王上却不再开口,只是专心致志地阅读手中的文件,时不时在上面做出标记。
唯有灯油缓慢滴落的声音。
长久沉寂之下,跪着的那位一身反骨的反而是熬不住了,一闭眼再一睁,利落地抬起头来:
“我怎么……”
然而他一抬头,就看到主位威严男子的身旁竟还坐着位身形窈窕、一看就是女子的,此刻还挺直胸膛,丝毫不胆怯地注视于。便是一愣,连质问的气势都断了半截。
我有些无语。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我就是陪着王上出来散心而已。
王上将眼前之事俱收入眼底,轻笑一声。
下头重振旗鼓,再次“桀骜不驯”地抬头:“我怎么了?”
“很难回答?”
“哼。”王上不屑地轻斥一声,眼里沾染着烛火之色,此刻方才抬眼而视堂下之。再一开口竟犹带了几分笑意:
“吾认为待阁下已算是仁至义尽。可曾动用私刑?阁下大可看看自己全身上下何曾磕着碰着?”
趁着这个间隙,我赶忙用余光去瞥王上手里那张做了大段回复的写了些什么。
大致意思是说,现在咸阳客卿大多为六国之人,鲜有本地人,且宗室诸子跃跃欲试却闲居在家已是多年。
这话怎么听起来很眼熟?
我看看,这个上书的人的名字……
原来是秦国宗族中人。
记得他算起来是王上的堂叔,好像还有两个儿子,大的一直生着病的也快及冠了,叫……
就在这时,王上手腕一抬直接将东西送到了我眼前。
糟糕,被发现了!
“看吧。”他低声道。
接过他的好意,我心有余悸,再也没有心思去关心宗室不宗室的了。
刚刚他不是还在审讯吗,怎么发现了我偷看……又看折子又审犯人又看老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心三用吗?!
恐怖如斯啊。
然而此刻的我远远想象不到将来在东巡时期的一心三用是一个怎样更加强悍的版本。
也完全意想不到,就在方才因为一念之岔险些错过的人是谁。
“苏完,这个名字不陌生吧。”王上不再给对方辩驳的机会。
“如何?做了什么,还需要吾继续梳理吗?”
回了马车他立刻将所有的灯熄灭,于是我并不多问,跟上前给他按摩眼睛。
“孤从不与人玩笑。”王上单手撑在案上,缓缓开口。
“国家富庶了,就会有野猫在垃圾堆处分食。但哪怕是穷乡僻壤也会有硕鼠抢夺欺压,这自然不行。”我有感而发,手下的力度放轻了些。
“且前者汰奢,久之举国上下难觉忧患。”王上回复。
其实现如今的大秦一派至少是在面上繁盛的景象,属他吕不韦居功甚伟。
可他在许多事情上主张斡旋而非速战速决。求稳而从不求变,长此以往,就多生中饱私囊,懒政怠政之流。
“有此于前阻挡,我大秦有志之士根本无法施展抱负。”
因此接下来……
就是正式收拾吕氏了。
“王上,奴才有一法子。”赵高忽然兴致勃勃地开口。
王上睁眼:“讲。”
我也在王上的示意下收回动作,边揉着手腕边听。
听完我沉默了。
这不是个馊主意吗?
太史公不会因为讨厌谁而把谁写臭,可我是和他们朝夕相处。我自己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做不到毫无感情。
赵高的意思是,横竖要收拾吕不韦了,那罪名多一桩少一桩都没有区别。干脆直接污蔑吕不韦当年监造的兵器和钱币缺斤少两,以此来推出吕氏私铸兵器的结论。
这个伪造发生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将来吕氏后人或是门客完全有几率会通过真正的物证翻案。
不同政权之间的斗法从来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尤其吕不韦苦心经营数年,百般斡旋带来的时间负担大秦承受不起。
同时这种柔和手段之下也营造了他最大的优势、也是大秦最大的隐患——人心。
如赵高所想,捂了旁人的嘴还拥有绝对能力让人不敢开口,若真这么简单便好了。
只可惜这从来都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因此大秦即使崇尚强硬却也不会滥用强硬手段。
就像我并不认为给吕不韦定了罪就能够扳倒他。
他在秦国经营了这么多年,同六国中人多有交好,势力盘根错节。
明明当时蕲年宫之变时得到消息的吕不韦在混乱中除掉了几个不愿意为伍的官员,明明留下的箭头和伤口与嫪毐一党使用的不一样,但还是形成不了完整的证据链。
并且……
王上原本抱胸靠在马车靠背上认真听着,然而此刻轻摇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必如此。”
我在旁边也跟着摇摇头,但是语气比王上委婉不少:“赵高,王上是已有打算了。启程回宫吧。”
夜色实深。
王上沉默良久,在寝殿安寝之时宽了外袍,转头对我道:“王后,孤意识到,大秦众多子民,尽管秦律已经涉及方方面面遍及天下,可鲜少有真正信服秦律者。”
“孤这一轮,或许要落下风了。”
“仲父拥有的最为深远的力量便是人心,而孤,”他举起和我十指紧扣的手,“约莫获得的真心并不多。”
王上略显黯淡地低下头去:“可是这一仗,孤必须要以仲父最为自恃最为精通的人心来应对。”
唯有心中有秦律,才是真正拥有秦律。
王上精通秦律,崇尚法家。而能够当下法制的不足,以弱项布局权术,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运用法家之道呢?
在人们心中真正住下律法前,唯有以人心相交。
有时候对付洪流的并非只有业火和铺天盖地的石土,也可以是更加猛烈的激流或者风霜——
以风霜凌冽冻结这股势头正猛的漱流。
同样的,消灭火焰的也可以是一股更加剧烈之火。
“会很艰难,可为了大秦孤总要试一试。”
帝王路必有流血牺牲,不可避免要脚踏鲜血而上。
鲜血是敌人的,也可能是自己的。
这条路,本身周围就是荆棘丛生,危险埋伏重重。
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要成为其中阻拦。
“其作始也简,其将毕也必巨。此话赠予王上。”
这也是对自己穿越前的所在的那个时代说的。
“我遇到王上之前,那个时代遇上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但是我始终坚定而热烈地相信,”
“之所以开年都是苦难,更是说明时代不凡,将有成就辉煌未来。”
“以此共勉,奉陪到底。”
炉火燃烧得剧烈,但此刻还是属于他的胸膛更加温暖。
翌日,王上先发制人抛出论点,然而吕不韦请出齐人茅焦占据人情当堂与法家之道辩论。
最终王上一方落败,吕不韦方大获全胜。
汀兰将此满怀忧虑地转告于我。
转头看去,床前火势猛烈的炉中火此刻已经燃烧殆尽。
炉膛里残存的银白炭灰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的一场激烈缠斗。
火焰在昨夜肆无忌惮地缠咬充裕的炭火,在其完好的皮肤之上烙印下一块块触目反差的伤痕。
于是今晨,这嚣张的肆虐终于耗尽了一切可用以挥霍狂欢的力气。
也将自己赶至穷途末路。
脑中响起昨夜王上在我身后说过的话:
“火总是以其最为猛烈凶狠的面目在外,爪牙撕张扬厉,一旦燃烧起来不灼烧干净连同自身在内的事物觉不罢休。”
“而水是蓄积勃发,因此孤更为欣赏。水属由内而外兼容并包,会以其自身将所有可以跋涉之处充沛,于无声无息之间占据一切。”
“王后,奴给您揉揉肩吧。”
“不必,我也睡够了,是时候梳妆了。”我用手将凌乱的发丝理顺至一边肩头,一把拿过佳期手中银盘,将其中清水洒向面前火炉。
我起身下榻,披上外袍后淡淡回头。
原本苟延残喘的火星在遇到水后消逝尽了余留的温度,彻底归于沉寂。
“孤会将前路的艰难险阻一一铲尽,目光所及之处,荆生遍野。”
“然荆棘之上,即所向往。”
(未完待续)
(有一个事情昨天忘记说了,我这学期不是在搞毕业论文嘛,之前那个选题导师说太历史了体量太庞大了要我重新想一个。结果ddl前那天晚上我突然灵光一闪然后就把这个临时想到的一起交上去了,结果三个选题里面老师就选了临时想到的政哥这个😂
所以是的,我毕业论文要研究政哥了!大家如果有什么与此相关想说的从今天开始都可以评论哈哈哈哈哈哈我会认真看的)
【嬴政x原创女主】长策·遇见古穿今(3)
王上第二次出现正好是我回爸妈家的时候。
当时我正心满意足地夹了一块肉到嘴里。一扭头一睁眼,我看到王上仪态极其端正优雅地坐在我左边的空座位上。
救命!
王王王王王王上怎么在这?
我无比庆幸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总是失语占据多数。
手里的筷子却险些拿不稳了。
他拧眉向后一靠,索性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好像在说:
这种情况孤也没遇到过,还请小昭费心解释了。
王上还真就抬手一揖,云淡风轻。
我怎么解释啊我?
我该怎么和我爸妈说我认识一个快奔三的男人...
王上第二次出现正好是我回爸妈家的时候。
当时我正心满意足地夹了一块肉到嘴里。一扭头一睁眼,我看到王上仪态极其端正优雅地坐在我左边的空座位上。
救命!
王王王王王王上怎么在这?
我无比庆幸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总是失语占据多数。
手里的筷子却险些拿不稳了。
他拧眉向后一靠,索性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好像在说:
这种情况孤也没遇到过,还请小昭费心解释了。
王上还真就抬手一揖,云淡风轻。
我怎么解释啊我?
我该怎么和我爸妈说我认识一个快奔三的男人,而且还是古色古香穿着华服,还是吃着吃着饭从旁边凭空冒出来的?
为难间,王上微微一笑,准备开口。
我下意识就要起身阻拦。就在这时,我妈直接一筷子敲到了我头上:“专心吃饭,一个人对着墙壁发什么呆呢?”
呃……
直至此刻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其他人……好像是看不见王上的。
王上丝毫不掩饰笑意,无奈摊手:“孤想着总要来见见小昭的父母,失礼之处还请小昭原谅。”
我揉了揉头顶。
好的,好像也听不到。
确认王上进了房间后,我连忙将房门关上。
“王上……”
王上这两次的莫名出现简直是在冲击我的既有世界观。
我压低声音:“王上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刚刚是怎么回事呀?真是虚惊一场。”
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让我更加惊讶。
王上从腰间解下来一个莹润通透的玉佩,在手中仔细地摩挲过后递给我:“只要小昭想见孤,对此玉佩默念心中所想即可。”
我用帕子擦干净手心微汗,忙用双手接了过来。
是一枚制作十分用心,却并不算是两千年前最高工艺技术的玉佩。这组丝绦编织精细,因为长期佩戴浮起了些碎线,但表面干净整洁没有沾染灰尘。
看得出来玉佩的主人很是珍惜它。
怎么感觉,应当出自女子之手?
不知怎地,我脑中蓦地想起上次邂逅初时王上提起的那位“秦王后”。
是那样怀念黯然又有所思的神色。
我在心底将这一猜测的可能性又提高了几度。
“上面的纹样是?”
玉身之上雕痕干净,然而纹样却是有些简单了。看这有点像云又像山又像水的……
“是仙鹤。”王上出声回复。
我又凑近了些去瞧,终绽笑颜:“这制作玉佩之人倒是别出心载。”
王上深深地望着我,点头而笑。
“只是,王上随身携带,如此珍贵之物,交予我保管真的合适吗?”
我强行压抑着自己去思考这是一件两千年前文物的意识。
再度抬手,王上却是扶住我微微颤抖的手腕,又伸出另一只手引导着我合上手掌,将这枚玉佩紧紧握在掌心。
“孤是特意赠予你的,这天下唯有小昭可以拥有它。”
手背感受他炙热的温度时,我脑海中腾地萌生了一个想法。
王上不过初见便想要拥抱我,再见就是交付疑似发妻所制的带了两千多年的玉佩,还有各种各样的这般语气的话。
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所以果然是……
他果然是把我当成他自己老婆了吧!
我在他眼里难道就是一活脱脱秦王后代餐?
“王上。”在这暧昧的气氛中我违和地开口。
算了,看他如此满足,还是等以后再问吧。
相反地,我舒缓开眉头:“上次王上说要看的东西现在看吗?”
“小昭是说那个,叫足球的吗?朕……我已经看到了。但是看了一下似乎没有中国队的比赛日程。”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我后退一步:
“王上是如何知晓的?算了这个不重要!”我又把平板塞到他怀里,“王上自己打开看就知晓了。密码没有换。”
他很快找到了我准备的资料,碍于我刚刚的反应,他在仔细阅读之前举起来给我确认认:“是这个吗?”
我粗略瞟了一眼,见样式大致没错就点了头。
王上读了一枚便匆匆抬起头来:“这莫非是?”
“不错,正是上回讲史时王上问到的喜。”
云梦睡虎地秦简,以出土时贴身伴随墓主人喜的庞大规模而闻名于世,对于揭露真实的大秦有重要作用。
上次我对王上提到基层官吏中有位比他大三岁,也如他本人这般钟爱秦律之人,甚至于将这些书简当作随葬品放置于棺椁之中。
王上便表示一定要看看。
我没有再打扰他这一场同喜迟来的见面。
看完后王上沉默许久。
我拍拍他:“王上,在接着和你说上次没说完的历史前,我还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但是你可能会生气,也可能无法理解,但这是代表了我生活的世界整个世界观的东西。”
王上竟欣然接受:“自然,请讲。你说过的事情,我总要了解。”
成功了?
沟通得过于顺利,我难耐激动,终于在他面前打开了那篇五个字的文献。
加油楚昭,他要是不理解就说服他,他要是还不理解就先闹掰再说服他!
“王上自己看吧!”我深呼吸转过头去,但又时不时难以克制地回过头看他的反应。
出乎我意料地,王上看的很认真。
楚昭,看样子不需要你解释什么了。
我轻轻一笑,也开始干起自己的事情。
这个下午便在学习中很是迅速地过去了。
虽然才是一名使用时长不到一天的网民,但王上已经完全具备了灵活运用互联网的能力。我无须担心他在阅读过程中产生自己解决不了的障碍,遂放心出去吃晚饭。
再一进门,他斜靠在房门旁等待着我,眼睛微亮。
“小昭,我已经完全看懂了。”
“不奖励我什么吗?”
我看起来尚在愣忡中,但心里分外激动。
他看懂了!
因此我毫无戒备地走入了王上的圈套中:“王上想我奖励什么呢?”
嗯?
我答应了吗?
他不给我狡辩的机会,先一步上来拥住了我。王上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在我耳际轻声道:
“小昭,你必须要收留我。你必须要留一个我的容身之所。”
“因为我已经没有家了。”
确实没有秦王宫了,就连咸阳也不再只是大秦的咸阳。
这一点我只会比王上更清楚。
听着他显得落寞的自白,我闭上双眼。
不就是在每次王上出现时接受和他共处一室吗?新时代女性无所畏惧!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他,同时鬼使神差地回应了这一个热烈的拥抱。
“王上……”
“我不是王上了。”他开口打断我。
“陛下?”鉴于他不容置疑的语气,我有些怀疑地说出口。
“小昭,我有名字。”他用力抱紧我,安静地提醒我。
“好,”我贪恋着他鲜活有力的心跳声,“阿政,我答应你了。”
如上次一般,我继续坐在床边给他讲着余下的六百多年历史,因为他下午自己做的预习功课,近代史这部分推进的也很顺利。
意犹未尽间,我转头看了一眼手机。
将至零点。
“阿政,你过来一下。”我拉着他走到窗前。
是灯火通明的夜景。
灯光似一只只展翅欲飞的凤凰,要冲破桎梏翱翔向辽阔天际。
钟声响起前,我心怀热血地转头看他:
“每一个人都努力而热烈地生活着,
这就是我所在的这个辉煌美好的时代。”
而他,
在钟声响起的那一刻,极尽温柔地伸手拢住了我的耳朵,嘴唇贴近我的脸颊,清晰地说道:
“小昭,今天我学到了一个词。”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以及各位久等啦。原计划前两天就更新的,然而上周考试考完就小阳人了,当天就开始烧躺床上躺了好几天😂现在脑子还是糊的
1号晚上就开始更新正文啦~)
【安室透x你】安室先生对浪漫不过敏
自从和他确立关系后,你体会到了和高情商男生恋爱的快乐。
当你挑衣服的时候不需要问好不好看,只拍了照片发过去,对方立马秒懂;在波洛打工下班的时候要给你尝他新发明的甜点;进屋后看到你在做饭会立马抢过你的围裙……
【案件】
这天你和园子小兰约了在银座吃饭,你从洗手间出来突然旁边有个姑娘大叫一声慌张跑了出去。
循声而去,你看到在最后的厕所隔间鲜血淋漓的同时,还有一截……
你赶紧掏出手机往外走,打报警电话的同时给他发信息。
“安室先生,出事情了!”
他几乎是秒回:“发生什么事情了...
自从和他确立关系后,你体会到了和高情商男生恋爱的快乐。
当你挑衣服的时候不需要问好不好看,只拍了照片发过去,对方立马秒懂;在波洛打工下班的时候要给你尝他新发明的甜点;进屋后看到你在做饭会立马抢过你的围裙……
【案件】
这天你和园子小兰约了在银座吃饭,你从洗手间出来突然旁边有个姑娘大叫一声慌张跑了出去。
循声而去,你看到在最后的厕所隔间鲜血淋漓的同时,还有一截……
你赶紧掏出手机往外走,打报警电话的同时给他发信息。
“安室先生,出事情了!”
他几乎是秒回:“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边接线电话通了,你一边在描述着情况一边给他发了四个字:“刑事案件。”
又补充:“极其凶残。”
无需多问,他已经明白了情况,回复你:“我马上过来。”
你又马上给兰发了消息,告诉她有案件。
等到挂断电话你想起他之前告诉过你的,给他打了个电话,小声地:“安室先生,我已经报警了。”
“做得很好。”他安定的声音传来,你顿时有了安全感。
“你现在不要留在原地,凶手说不定还在附近。还记得我之前怎么教你的吗?”
你点点头,时不时回头看:“嗯嗯,我现在就是在按照你教的已经在往外走了。”
闻此他轻笑一声:“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你可以在洗手间外的那条街找个安全的店面观察情况,甚至可以让人不要进现场。但是一定要确保安全,我马上到了你不要害怕。”
“另外,你可以先让柯南过来,他应该就在附近。”
于是你赶紧告诉柯南。也才发了两个字“案件”,小柯立马回复了你。
不到五分钟小柯果真到了现场,边跑进现场边告诉你:“姐姐,小兰姐姐和园子姐姐已经赶来和你会合了,你不要担心。”
没过多久,他也跑着赶了过来,看到你便问:“你没什么事情吧?”
“不愧是你,做的真的很好。”他牵过你的手用力地握了握。
“准备好了吗,我现在陪着你到那边去接受问话了。”
【波本味的提拉米苏】
今天他又邀请你去波洛品尝新品。
一进门小梓就拉着你,满脸好奇:“发生案件的那天,安室先生本来在洗杯子,然后看了一眼手机跟我打了个招呼马上就解开围裙跑了出去。”
“话说上周那个案件最后怎么样了?新闻里面都没有说清楚。”
那可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啊。
不过和某人的记忆还不错。
你安抚性地拍拍小梓的肩膀,随即坐到他面前。
“这次的新品是——提拉米苏。”
他知道你最爱吃的就是提拉米苏。
你微微一笑,捧着脸看着他:“那么,安室先生,这次的提拉米苏有什么不同吗?”
“让我猜猜,你打底的酒用的是……朗姆酒?”
“当然不是,”他拿起你面前的叉子,挑了一口递给你,“我可不是那么着急的人。”
“来,尝尝看。”
你满怀期待地试了一口,却发现这个提拉米苏的味道口感和你以前吃过的都不一样。
好吃诶。
而且这个酒味,很熟悉。
是每天晚上都非常熟悉的气息。
你故作凝重,朝他招招手,在他耳边低声道:
“波本。”
随后你后退,品尝着他此刻的神情。
果然和波本酒一样带着甜味。
“我说得没错吧?”
他抱胸轻笑:“完全正确,真不愧是我们家的名侦探。”
“那么,我的名侦探,你知道提拉米苏代表了什么吗?”
【副驾的香水味】
今天他开着车到涉谷旁边接你。
你提着准备送给他的巧克力,一打开车门就问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水味。
他对你微笑。
你不动声色地坐上来关上车门,但原要递出去的袋子却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那是一股觉来幽香更甚的香水味。其实这股味道已经很淡了,很明显是他在等你的时候开窗通过风。
仿佛是塞纳河畔哼着情歌的女郎,中调悠长,是莱茵河上夕阳余晖的金波。
不,应该更像是层叠遮掩霞光的神秘云彩。
夜幕降临,是大洋彼岸聚光灯下光芒万丈看不清真容的……
你下意识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他。
你记得,他不常用香水。即使有,那也是每年三个固定的日子所沾染上的檀香。
所以这个香水是……
他察觉到你的不对劲,抿着唇将车停在了一处鲜有人至的巷子里。
“我下次会更早些去接你的。”
“不是这个。”你摇摇头,不愿意再细想,转头瞥向窗外。
“你今天见的委托人,香水品味不错。”没过多久你闷闷地开口。
通过车玻璃,你看到他单手撑在方向盘上,原本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听到这话愣了愣。
随后他从后面取回正装,利落地换好装。
“我先送你回家吧,晚上慢慢说。”他扣上衬衫最上面一粒扣子。
上次见面,他手臂就受了伤。而这次才刚见面就又有事情要走。
你舍不得再冷战,回过身去。
他的手一直托着领带,主动俯身过来:
“不是说,每次系领带都要你亲自上手吗?”
这该死的帅气啊。
你忍住笑意和悸动,帮他系好领带,又把腿上的酒心巧克力往他怀里一塞。
“正好,黑麦威士忌口味的没有了,我就多买了很多波本和苏格兰的。”
轻笑一声,他打开盒子,从里面找出一块苦艾酒味道的放在你掌心。
隔着那块冰凉的巧克力,你感受到他的温度。
“还生气吗?”
(哒咩,别问我零零怎么在车里换衣服的😂或许参照麻衣姐姐从零开始那个OP的场景。)
如下图:
(关于三个日期,我觉得大家不需要我说明了吧😭
其实那个香水的主人是贝姐,以及,开头凶残的画面打省略号是怕过不了审。
提拉米苏代表爱情,“快把我带走”。
此外,有没有想看开头案件的,可以在评论区留言~)
【安室透x你】关于安室先生的提问
(以下提问情况基于两个人确立恋爱关系,不然透子肯定不会回答的,另外,行为上或多或少有些ooc)
[图片]
某个刚看完赛马心情还不错的小五郎:“哈?你要我带你去找安室?他现在就在事务所楼下的波洛咖啡厅,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你开出了客串冲野洋子电视剧的条件。
大叔:“没问题,安室可是我的大弟子,本名侦探现在就打包票帮你搞定他!”
隔着咖啡厅的玻璃,你看到他正在微笑着为客人点单。
“欢迎光临!”果然是一个猫猫版招牌微笑。
[图片]
“诶,毛利老师,你身边这位是?”
大叔向安室透说明了来意。
“原来如此,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安室透这时才正...
(以下提问情况基于两个人确立恋爱关系,不然透子肯定不会回答的,另外,行为上或多或少有些ooc)
某个刚看完赛马心情还不错的小五郎:“哈?你要我带你去找安室?他现在就在事务所楼下的波洛咖啡厅,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你开出了客串冲野洋子电视剧的条件。
大叔:“没问题,安室可是我的大弟子,本名侦探现在就打包票帮你搞定他!”
隔着咖啡厅的玻璃,你看到他正在微笑着为客人点单。
“欢迎光临!”果然是一个猫猫版招牌微笑。
“诶,毛利老师,你身边这位是?”
大叔向安室透说明了来意。
“原来如此,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安室透这时才正式将打量的目光放到了你身上。
“想问我一些问题?当然可以啊。”
【Dream】
“安室先生,你晚上会做噩梦吗?会说梦话吗?”
小五郎几乎想像教训柯南一样拎起了拳头:“太失礼了!怎么可以上来就问人说梦话这种隐私呢?”
然而他主动笑了。
“没关系,我们单独聊就好。”
送走了小五郎。
“现在可以回答刚刚的问题了。”
他将围裙摘下,靠在波洛咖啡厅的门口,微微偏头看向你。
“我晚上不常做梦。”
落日余晖之下,他还在微笑,但似乎有些走神。
“噩梦?或许有的。不过梦话?我从来不会说。”
……
身为卧底,降谷零在睡觉时自然不能说梦话。但是他在做噩梦的事情上并没有说实话。
其实他在短短的几小时睡眠时间里也是拥有梦境的,并且经常是同样两个梦:一个和警校时期的朋友们有关,一个便是两年前景光在天台自杀的场景。
之于前者,降谷零从不认为是噩梦。
而后者……他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
【音乐会】
你想邀请他去看《歌剧魅影》的音乐会。
“安室先生,我们去看音乐会好不好?你喜欢看音乐会吗?”
安室透笑着摇头。
“音乐会?几乎不怎么看呢,毕竟没有什么时间。不过你想看的话我可以陪你看。”
“那安室先生喜欢唱歌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我唱得不太好,所以没在外人面前展示过。”
看到你有些期盼。
“我会弹吉他,下次有机会弹给你听,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就教你弹。”
……
安室透几乎不会再在外人面前展示他的音乐能力了。
这会使得他回忆起警校时期身为喜欢K歌的萩原研二,以及一起练习过吉他的诸伏景光。
帮助园子的那回或许是他两年来唯一一次在外人面前表演吉他,其一是因为小姑娘遭受到了过分的嘲讽,其二便是因为旁边的世良让他想起了站台的那次邂逅。
【螺蛳粉】
“安室先生,你吃不吃螺蛳粉呀?”
博学阿姆罗上线。
“我知道这是非常流行的美食,闻起来臭,吃起来香。不过很遗憾我还没吃到过。”
“那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就吃螺蛳粉?听说住在工藤家的冲矢昴先生最近都不做土豆炖牛肉,改做炸蛋螺蛳粉了,还每日给邻居阿笠博士和小哀送一份。”
(哀:表哥我谢谢你)
某猫猫的好胜心立马燃烧,一把捞过你手里的螺蛳粉包。
“没问题,交给我吧!我一定把它做得超级好吃!”
(未完待续)
真的是一模一样啊……
所以伤疤赤井时期的透子也不是纯黑吧……
我一直在想,作为一个漫画家应该在设计小表情的时候脑海中至少已经有角色的脸了,而且从伤疤赤井的各种行为来看不像是真酒。
比如说银行里救小柯的一枪,如果说是贝姐拜托保护小柯也说得过去但问题在于真酒应该会爆头吧?
真的是一模一样啊……
所以伤疤赤井时期的透子也不是纯黑吧……
我一直在想,作为一个漫画家应该在设计小表情的时候脑海中至少已经有角色的脸了,而且从伤疤赤井的各种行为来看不像是真酒。
比如说银行里救小柯的一枪,如果说是贝姐拜托保护小柯也说得过去但问题在于真酒应该会爆头吧?
透子在宅急便这一章的颜值是真的高啊(这套衣服巨好看)
我觉得作画水平是和网球场、绯色篇、夜想曲、波洛解谜篇还有鸡尾酒一样几乎是截不出丑图的(真的截了贼多图可惜老福特图片数量有限制)
而且也有零执帧帧均帅图那味了(零执导演我是真佩服啊截不出哪个画面是崩的)
这么一看其实透子的作画质量挺高的了,比起画风裂到外太空的死罗神来说……就是有点遗憾婚礼前夕以及波本出场的时候没原画好看。
透子在宅急便这一章的颜值是真的高啊(这套衣服巨好看)
我觉得作画水平是和网球场、绯色篇、夜想曲、波洛解谜篇还有鸡尾酒一样几乎是截不出丑图的(真的截了贼多图可惜老福特图片数量有限制)
而且也有零执帧帧均帅图那味了(零执导演我是真佩服啊截不出哪个画面是崩的)
这么一看其实透子的作画质量挺高的了,比起画风裂到外太空的死罗神来说……就是有点遗憾婚礼前夕以及波本出场的时候没原画好看。
p1
和警校篇一样,很多人物动作暗示了结局。这张图里击掌的四人中只有松田站在左边,暗示他第二天的殉职。
p2
(透子好帅)
这张图里降谷先生问小柯究竟是何方神圣,说明很有可能红茶会还是没有明确知晓工藤新一就是柯南,最多只是心中怀疑更甚。
p3
景零cp真的是处处有刀子啊。此外电影中这一段追问景光的剧情也再次说明了小柯目前并不知道诸伏景光的事情(如果知道了的话主线直接进步一大截)
ps:透透在顶楼直升机上的那一掌仿佛打出了天马流星拳的威力哈哈哈哈(可惜没截到清楚的图)
p1
和警校篇一样,很多人物动作暗示了结局。这张图里击掌的四人中只有松田站在左边,暗示他第二天的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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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子好帅)
这张图里降谷先生问小柯究竟是何方神圣,说明很有可能红茶会还是没有明确知晓工藤新一就是柯南,最多只是心中怀疑更甚。
p3
景零cp真的是处处有刀子啊。此外电影中这一段追问景光的剧情也再次说明了小柯目前并不知道诸伏景光的事情(如果知道了的话主线直接进步一大截)
ps:透透在顶楼直升机上的那一掌仿佛打出了天马流星拳的威力哈哈哈哈(可惜没截到清楚的图)
【嬴政x原创女主】长策(三十九)权御·下
然而就在这天之后,我便没来由地生了一场病。说来并不严重,但只要我一起身就会眩晕难受,呕吐不止。这可急坏了华阳,她生怕我这株精心挑选的苗子还未开花结果就殒命病榻,自己亲自来看望了一趟,回去后又派人把王上请了过去。
这下我倒真成了吕惠所营销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病秧子。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王上十分关切我的病情,下令不需任何人来耽误我养病。自然为探听案情进展三天两头进宫的姜妘也被挡了回去。
起初我非常受用。然而与世隔绝了几天,我发现我的八卦心压根无法安放,只能在每晚上王上过来陪我的时候扯着他的衣袖问:
“阿政,现在咸阳怎么样啦呀?”
王上习惯性...
然而就在这天之后,我便没来由地生了一场病。说来并不严重,但只要我一起身就会眩晕难受,呕吐不止。这可急坏了华阳,她生怕我这株精心挑选的苗子还未开花结果就殒命病榻,自己亲自来看望了一趟,回去后又派人把王上请了过去。
这下我倒真成了吕惠所营销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病秧子。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王上十分关切我的病情,下令不需任何人来耽误我养病。自然为探听案情进展三天两头进宫的姜妘也被挡了回去。
起初我非常受用。然而与世隔绝了几天,我发现我的八卦心压根无法安放,只能在每晚上王上过来陪我的时候扯着他的衣袖问:
“阿政,现在咸阳怎么样啦呀?”
王上习惯性地修眉一凛,俨然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看着我:
“咸阳一贯安好。小昭所指又是何事?”
您跟我在这装糊涂呢!
这天我开始用木牍将王上前几日陆陆续续告诉我的情况排列起来。
首先是某日清晨,吕不韦家次子吕蜴在南市被人殴打,凶手不明。
我在背面标了个问号。
本来是不打算写简体字的,毕竟这些东西要是被人看到兴许以为秦王后真的是个呼风唤雨的妖怪。后来转念一想,我大可以写完直接销毁“罪证”,自然就在遣词上颇为大胆了些。
然后是蒙毅主理案件加入调查。
凶手依旧不明,但是调查出“蒙面、着䄈褐,一人跛脚”这些信息。
说来也奇怪,蒙毅那么敏锐一个人,却始终找不到凶手呢?
偌大一个咸阳,自然有藏匿之处。可是能够在重重搜寻之下依旧杳无踪迹,这是有悖常理的。
或许是有位高权重者暗中协助?
现在咸阳势力盘根错节,若真是还有人胁从藏匿甚至为幕后主谋,或许这件事情只能成为一桩悬案了。我本人倒是与吕蜴被打毫无利益感情牵扯,可是现在舆论势头愈猛,若是凶手迟迟未明,会给秦国官方造成极大的影响。
我接着在几张木牍上逐次写下“民众恐慌”“妖怪传说”“不孕谣言”,又在背面分别补充“凶手”“姜妘”“吕惠”。
不对,中间姜妘这件事情是她误打误撞帮上了忙,她并不知道于是我顺理成章在姜妘名字的下方打了个叉。
至于吕惠对此采取措施的原因更不好说,毕竟吕惠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来攻击对手,所以吕家和失踪案有没有联系也就不得而知了。
凶手引起恐慌这件事,一定是拿捏住了吕家的什么秘密,才会导致身为受害者的吕家反而更加担忧什么事情被曝光。有没有可能就是这个失踪案呢?
我闭上眼。
楚昭,你现在仔细想一想,如果是王上,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王上崇尚法家,必定会以法家的思想来解决问题。然而目前除了派遣蒙毅进行调查这一件事,剩下的还没有什么过多体现法家思想的行为。
换作我的话,定要以最引以为傲的大秦律法来让凶手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是现在抓不到人的话一切都是空谈。
难道只能坐以待毙?
“王后,凶手抓到了!”佳期欢喜地进来,
我见状赶忙把木牍藏起来。
“慢些说,不着急。”
“方才王后遣奴去回祖太后的话,回来的路上听前头负责打扫的宫人说起的,说是殴打吕氏的凶手抓着了,蒙家二郎带到朝上,现在还在僵持呢。”
凶手抓到了?
我的眼神清亮,但也只是盈盈一笑:“知道了。佳期,你去把汀兰找过来。”
汀兰经过训练,又在秦宫中待的时间久,探听消息方面更为擅长。未至午后,便给我带来了全面的消息。
今早上朝的时候,王上如前些日子一般询问蒙毅办案进度。吕不韦又要出来劝阻,王上淡雅一笑。
“如此罪大恶极之事,自是要从严处理。今可喜可贺,恶徒落网,不妨众卿随孤一同听取个中缘由。”
恶徒当堂怒诉吕氏在封地的各种恶行,满朝震惊。
这些恶行,自然桩桩件件没有更多新鲜的,还是千年来欺男霸女、求告无门的惨案。岂料吕不韦临危不惧,先是主动告罪失职,但是表示对此一概不知。
那人也不恼怒,质问文信侯是否知二子之过。
话已至此,吕不韦大可甩锅于儿子了。
然而吕不韦悲怮于次子之难,最后话锋一转平静索要证据。
一气呵成,王上还未发话,殿内求情的就出现了一大半。
我算是听明白了,打人者认为自己是代行正义。这个理由我相信在法治观念没有深入人心的两千年前还是有人支持的,但是那么些人迫于吕不韦的势力不敢站出来。
于是显得朝堂之上黑压压一大片都是吕不韦的人。
案情重大,官府对外只将凶手公之于众,其他一概不提。王上下朝后,又召了蒙毅与李斯等人进朝乾殿商讨解决办法,吕不韦在家避嫌。
那几张木牍被我静静的攥在手里。
现在这个局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不对不对,在这之前还有两件事情。
吕蜴一案,如我先前所想,起因还要追溯得更远些。
我提笔的手腕被人按住。
王上无声无息地靠到我的脸颊右侧,制止了我将落笔的动作。
我的手险些一抖。
他从哪里冒出来的?!
简直就像只……大猫啊。
“嘘……”
气息轻柔地落在我的发尾,只见王上伸手贴上我的颈侧,面庞微微靠过来。
“王后好像紧张了。”
“想写什么?”
王上颇为仔细地瞧了我一会,终于满意地松开了手。
“如果是那件事情的话,哪怕是小昭也不可以。”
行!
我把笔一丢,无奈地挑了挑眉。
“那王上可以稍微透露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吧?”
“我不多问!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就是想稍微问问……”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案上那只干净的笔,在我的掌心来回轻扫着:
“小昭认为呢?”
我微蹙着眉头:“王上不妨看看那些栽到我头上的连环失踪案子?”
王上动作未见迟缓:“小昭,你终于跟上阿毅的步伐了。”
我微愣住。
敢情他们早就想到了?
“且这只是阿毅确定的其中一件罢了,此前怕王后闻此恶心之事受惊,故而隐瞒。”
“什么事情?”我下意识地攀着他追问。
王上似乎很受用,瞥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臂。但突然重重地吐了口气:“出了事,为夫可担待不起啊。”
“方才祖母可是又见了孤。”
“祖母说,已经召了医官前去回话,王后并非有孕在身而出现母体孱弱之状,想来是连日操劳所致。”
“朕明白王上加冠后一腔热血,欲大展身手,自然在子嗣上操之过急也是情理之中。可王上也需……体谅王后。”
“祖母之告诫,孤不敢不听,还请爱妻谅解。”王上放下眼神,一副被华阳祖太后训诫后委屈巴巴的模样。
啊喂,生病的是我诶!
但是心底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念头。
楚昭啊,还不安慰安慰王上。
“好啦好啦,我不问了。王上出于好心不愿意说,我哪还有不领情的道理?”我也学着他一模一样的落寞神态,话锋一转,“只是,我这病这么久了,是不是也差不多了?”
因着他当日哄我的那句“该演的时候就放心大胆的演”,我可是全力配合的。
“既如此,孤带王后出去转转吧。”
我不明就里。
自从当初穿越来,楚国宫廷从不肯放我外出,都已经好几年没有透过气了。没想到来秦国这两年我这个名义上的楚国人倒是出去了好多次,又是春猎又是祭祀的。
而且也不知怎么了,王上他最近……好喜欢带着我单独出去?
(未完待续)
(提示:他那是在测谎!)
(因为看到大家都在催扶苏,所以赶紧推剧情了,这章本来应该做的一些铺垫以及细节就没有展开了,先这样到时候看情况有机会了可能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