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天长22-23
前世今生
龙叽&凤羡
一个失去了才难受得五脊六兽下界找媳妇的老套爱情故事
--------------忘羡不拆不逆--------------
22
魏无羡缓缓睁开眼,视线在周遭扫了一圈,恍然记起这是蓝忘机的卧房,居然,真的被带回天界了…
“…呃?!”他想从床上起身,却发现冰线仍然绑着自己,“混蛋啊!!”
没过多久,一阵轻缓的脚步声走近,是蓝忘机,他面带笑容坐在床沿,伸手拨开魏无羡额前的碎发,“魏婴,你醒了。”
魏无羡躲着那只手刚想破口大骂,却闻到蓝忘机身上的味道有些不祥,原本清澈的眼底也有...
前世今生
龙叽&凤羡
一个失去了才难受得五脊六兽下界找媳妇的老套爱情故事
--------------忘羡不拆不逆--------------
22
魏无羡缓缓睁开眼,视线在周遭扫了一圈,恍然记起这是蓝忘机的卧房,居然,真的被带回天界了…
“…呃?!”他想从床上起身,却发现冰线仍然绑着自己,“混蛋啊!!”
没过多久,一阵轻缓的脚步声走近,是蓝忘机,他面带笑容坐在床沿,伸手拨开魏无羡额前的碎发,“魏婴,你醒了。”
魏无羡躲着那只手刚想破口大骂,却闻到蓝忘机身上的味道有些不祥,原本清澈的眼底也有些雾蒙蒙,只有在看到自己时才会清明但转瞬即逝,“你是谁?!”
“我是谁?”蓝忘机眼波流转看起来颇为可怜,“你…不记得我了?”
魏无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费劲坐起,他靠近蓝忘机上上下下嗅着,不过什么也没闻出来,仿佛刚才那丝异样的气息是错觉,“你做什么去了?”
蓝忘机好像没听懂魏无羡在说什么,“你怎么了魏婴?哪里不适?”说着就紧张的想要伸手触碰,魏无羡摆着头挪到床的最里边,“你别碰我!”
果然,奇怪的味道又出现了!看来只要魏无羡抵触蓝忘机的靠近,那个味道就会出现。
蓝忘机僵硬的坐着,心里很乱又止不住烦躁,魏无羡防备的神情和疏离的语气让他难过,“你…就这么不愿跟我回天界?”
“放我走!”魏无羡扭着身子大喊,蓝忘机不对劲,他要赶紧挣脱去找人来帮忙,“混蛋!!你赶紧把这东西收了!!!我不想看见你!!”
蓝忘机的心狠狠下沉到谷底,他干巴巴眨着眼不知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魏婴、魏婴何时开始这样厌恶自己,难道…“你、另有中意之人了?”
魏无羡用力瞪着蓝忘机,“对!我移情别恋了!所以你别再缠着我了!快把我放了!!”
蓝忘机听完没有言语,周遭安静半晌,他表情淡淡的点了点头,忽然抬手往门上拍了个大印,接着站起身解开了腰封。
(滴滴出没…vb放不上…在鹅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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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喜欢~mua~
忘羡 借种之谁是我的正派爹爹(先睡后婚带崽跑/双洁HE)(五)
(五)
蓝启仁把婴名字定下来以后,婴就变成了蓝婴,云深的弟子们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便都称呼他为小蓝公子。
蓝婴本来就怕热,有了身孕便更怕热。整日懒洋洋的窝在静室里的偏房里。
蓝忘机从外面回来,瞧见弟子蓝心端着饭菜站在门口,面色有些着急。
“蓝心。”
“二公子你回来了。”
“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
蓝心叹了口气,“小蓝公子把门锁上了,我叫了也不开,他今日早膳午膳都没吃,蓝先生很担心,叫了医师过来,他也赶走了。蓝先生便先让我在这儿等着。”
“不像话”,蓝忘机抬手敲门,“蓝樱开门。”
门里没有声响。
“蓝樱,你快给我开门,好好的闹什么脾气。”
还是没有动静,蓝心担忧道,“二公子...
(五)
蓝启仁把婴名字定下来以后,婴就变成了蓝婴,云深的弟子们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便都称呼他为小蓝公子。
蓝婴本来就怕热,有了身孕便更怕热。整日懒洋洋的窝在静室里的偏房里。
蓝忘机从外面回来,瞧见弟子蓝心端着饭菜站在门口,面色有些着急。
“蓝心。”
“二公子你回来了。”
“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
蓝心叹了口气,“小蓝公子把门锁上了,我叫了也不开,他今日早膳午膳都没吃,蓝先生很担心,叫了医师过来,他也赶走了。蓝先生便先让我在这儿等着。”
“不像话”,蓝忘机抬手敲门,“蓝樱开门。”
门里没有声响。
“蓝樱,你快给我开门,好好的闹什么脾气。”
还是没有动静,蓝心担忧道,“二公子,小蓝公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蓝樱!开门!要不然我撞门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懒洋洋的语调传来,蓝忘机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蓝心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憋得脸都红了。
蓝忘机沉下眸子,一脚踹开了门,一阵风袭来,蓝忘机抬眉,看到魏无羡坐在床边,窗户开着,风是从那里吹来的。
蓝婴撑着下巴噘着嘴看着他,“二公子好大的脾气,这还没成亲都会踹门了。”
蓝忘机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窗外。
“刚才谁来过?”
蓝婴无辜的眨着眼睛,“哪有什么人,一直只有我啊。”
蓝忘机朝他翻了一下眼睛,然后转身和蓝心吩咐道,“去悄悄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外人进来。”
蓝心点头,“是。”
“别惊动兄长和叔父。”
“是,二公子放心。”
“另外让人送一些冰块到这里。”
“可是蓝先生说不让小公子受凉。”
“没关系的,这么热下去,他要是中暑了,孩子也会有影响。”
“是。”
蓝心走了,蓝忘机把餐盘端到床上的小桌子上,“云深不知处处处是机关,你的人就算进来了,也不会活着走出去。”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蓝忘机轻笑了一下,“酷刑之下无忠仆,你真的觉得若是被抓到他能扛得住。”
蓝婴为难的叹了口气,“也是。那我还是主动把他交给你吧。”
蓝忘机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乖。”
蓝婴有些伤心拉过蓝忘机的衣袖摇了摇,“那二公子能答应我,不要打他吗?”
“嗯,他如果愿意交代你们的目的,我自然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叫他回来吧。”
“嗯。”
蓝婴吹了一声口哨,没过多一会儿就有一道黑影突然窜进来,跳在了蓝婴的肩膀上。
那是一只玄猫,它亲昵的舔着蓝婴的脸,蓝婴把它抱进怀里,抚摸着它的下巴。
蓝忘机愣了片刻,然后疑惑道,“人呢?”
蓝婴把猫举到蓝忘机跟前,认真道,“刚才和我偷偷见面的就是它啊,它是我从小喂到大,自然也跟着我上山了,不过可能因为你家实在太大了,所以它才找到我。”
蓝忘机满脸不信的看着他,蓝婴却摸着猫的头,对猫说道,“小焱啊,你要好好和二公子交代来云深不知处做了什么坏事,要不然他会打你的,说不定还会把你的毛拔光游街示众,那你就找不到媳妇了。”
“喵!”小焱惨兮兮的叫了一声,蓝婴却直接把它放进了蓝忘机的怀里,“二公子你带走它吧,不用看我面子。”
“喵——”小焱在蓝忘机怀里挣扎,蓝忘机的脸色快黑的它的毛色一样了。
“蓝樱你——”
“唉”,蓝婴叹了口气,“你们名门太难伺候了,我都把小焱交给你了,你怎么还这么生气呢?”
蓝忘机把小焱放在床上,站起来瞪向蓝婴,“算你赢了。好好吃饭,我走了!”
“不送。”
蓝忘机冷着眸子怒气冲冲甩袖出门,蓝婴噗嗤笑了起来。
还真是笨得有趣。
小焱喵的一声想跳进蓝婴的怀里,蓝婴挡了一下,然后抱起他,鼻尖蹭了一下它的额头,“你呀不要再跳进我怀里了,会吓到小崽崽的知道吗?”
“喵。”
“乖,去吧,小心点。”
“喵。”小焱舔一下蓝婴的掌心,然后跳到了窗户外。
蓝婴弯着眼睛,手指不经意的敲了敲窗沿。
过了六月,天气越发燥热,虽然没有太阳,偶尔还会有点雨,可是这下的雨却仿佛是往蒸笼里加水,越下便越热,云深不知处的冰便都供到了静室。
江澄刚站在门口,门就打开了,紧接着就被扑面而来的凉气冻得一激灵。
蓝心瞧见了江澄连忙行礼,“江公子好。”
“嗯。”
“您怎么会在这儿?”
“蓝曦——”他停顿了一下转口道,“盟主让我来见见小公子,正好我带了一些礼物过来。”
“原来如此,小公子正好醒了,在逗猫玩,您进去吧。我去给您端一杯凉茶过来。”
“嗯,谢谢。”
“应该的。”
江澄走进来,就看到一身黑衣的蓝婴坐在桌边认真的看着书。听见响声头也没抬的开口道,“蓝心,我还想吃桃子,你去给我拿一个过来,要削皮的。”
江澄哼了一声,“你这个人使唤别人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陌生的声音传来,蓝婴抬头看了过来,漂亮的丹凤眼眨了眨,看上去纯洁又无辜,“小哥哥,你是谁啊?”
江澄坐在他的对面,“我是江澄字晚吟。”
“橙子的橙吗?”
江澄额头青筋跳了跳,握着拳头锤了一下桌子,“是澄澈的澄!”
“可是橙子的橙更通俗啊,你们名门正派就是喜欢假正经文绉绉的。”
“你个魔头说谁假正经!”
“你啊,要不然呢。”蓝婴理所当然道。江澄瞬间一口血梗在了心口上,气得脸都红了。
“你你——”
“大橙子你来找我有事吗?”
“不许这么叫我!”
蓝婴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名门正派的人怎么这么容易生气,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谁要跟你玩啊!”
“好了好了,我叫你江澄行了吧。”
江澄哼了一声,把带来的礼物堆到桌子上,“给。”
魏无羡疑惑的看了看礼物,“给我的?”
“嗯。”
“为什么?”
“因为……因为……”江澄支支吾吾的,蓝婴倒是反应了过来。
“你叫江澄,也就是江家的人,所以你是蓝曦臣的成亲对象?”
江澄撇着嘴嗯了一声。
“难怪你知道我的身份”,蓝婴看了看他的表情,笑道,“奇怪,别人都想破了头想嫁进蓝家,尤其还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盟主夫人,你怎么反而不高兴。”
江澄哼了一下,“又不是谁都会稀罕当这个盟主夫人,这个讨厌的蓝曦臣想想我就生气,那么多人他都不选,怎么就偏偏选上我了,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不想,就非要,真是越老思想越变态。我跟你说——”江澄对上蓝婴的笑意,一下子住了口,他这段话一直憋在心里,谁也不能说,结果刚才居然全都说给这个邪教的人听了。
“怎么不说了。”
江澄的脖子都红了,他瞪着蓝婴,“君子背后不言人。我是一时气愤,胡说了一些,刚才那些话,你不要告诉蓝曦臣,也不要告诉蓝忘机。”
“切”,蓝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说都说了,还敢叫自己君子,厚脸皮。”
“我——”江澄无话可说。
“不过呢,你说的话有一点我很同意”,蓝婴翻了一下眼睛,“他们蓝家人是真的讨厌。”
“就是,一点也不顾及别人意愿。”
蓝婴换了个位置蹭到江澄的身边,搂过江澄的肩膀,“小哥哥,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一下。”
江澄推开他的手,“你可帮不了我,我是一定要嫁给蓝曦臣的。”
“我知道,不过呢,我可以帮你整一下蓝曦臣让他不痛快啊。”
江澄来了兴趣,转过头抬眼看向他,“你要做什么?”
蓝婴靠在江澄的耳边,轻声低语。
江澄一听笑了起来。“好!我同意。不过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蓝婴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你帮忙。”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膳,但是我要提前告诉你,我可不帮你做坏事,也不会帮你逃跑。”
蓝婴摆了摆手,“放心。我没打算为难你,我只是想吃山下河记的蜜饯,二公子给我买过,我喜欢的不得了,可是医师说太甜了,他便不让我吃了。我实在馋得厉害,你悄悄给我买一些。”
江澄怀疑的看了看他,“医师不让你吃,我怎么敢给你买?”
蓝婴摆了摆手,“我一天吃两颗又不碍事,而且崽崽是我的,我自然不会害他啊。”
“那好吧。”
“对了你把我家小焱带下去跑跑吧,天天待在这里,它都快闷坏了。”
“啊?我不要,我怕它跑丢了,我可赔不了你。”
蓝婴解下了腰上的铃铛递给了他,“没关系有这个。”
“嗯?”
“你走到门口摇三下。”
江澄狐疑地接过来走到门口摇了三下,原本睡在地上的小焱立刻起身跑到了江澄的脚边,乖巧的蹭了蹭。
江澄惊喜道,“它听这个铃铛的话?”
“嗯,所以放心吧,丢不了,它会跟着铃铛找到你。多远都会听到。”
“好,我答应你。”
“不过这也是秘密,你不告诉蓝忘机,我也不告诉蓝曦臣。”
“一言为定。”
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蓝忘机,“你送了一个铃铛给江澄?”
“不是送,是借给他。”
“你不送我,送他!”
“不是送,是借!啊——蓝湛你要干什么?!”
“干你!”
第二天蓝忘机的腰上就多了一个铃铛。
“二公子,这铃铛干什么用的。”
蓝忘机意味深长道,“找猫的。”
意难平
意难平是什么?
是丞哥,算了吧
是严峫狠心删掉手机里关于江停的那张照片
是本该成为那场婚礼伴郎的秦川
是《破云》里那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楚慈
是他笨了一辈子,就聪明了这一回
是他要往北去,赴一场没有人的春三月
是费渡被关在地下室,黑暗无光的童年
是蓝忘机问灵十三载,只为等一不归人
是魏无羡再也喝不到师姐亲手做的莲藕排骨汤了
是自始至终被挫骨扬灰的,只有温情一人
是夏飞没能和张青凯一起去看的西府海棠
是白洛因和顾海分开的那八年
是你的名字永刻地底,我的灵魂向死而生
是丁汉白和纪慎语他们穷其一生也没得到家人的认可...
意难平是什么?
是丞哥,算了吧
是严峫狠心删掉手机里关于江停的那张照片
是本该成为那场婚礼伴郎的秦川
是《破云》里那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楚慈
是他笨了一辈子,就聪明了这一回
是他要往北去,赴一场没有人的春三月
是费渡被关在地下室,黑暗无光的童年
是蓝忘机问灵十三载,只为等一不归人
是魏无羡再也喝不到师姐亲手做的莲藕排骨汤了
是自始至终被挫骨扬灰的,只有温情一人
是夏飞没能和张青凯一起去看的西府海棠
是白洛因和顾海分开的那八年
是你的名字永刻地底,我的灵魂向死而生
是丁汉白和纪慎语他们穷其一生也没得到家人的认可
是花了六七年的时间,又养出来一个江添
是林静姝:我不再求你了,哥哥
是严争鸣没有程潜,差点被心魔困住的一百年
是沈巍生生世世,看着昆仑与别人喜结连理
是他们躲过了枪林弹雨,却没撑过流言蜚语
是154和922,是南康白起
是仿佛甜只有一瞬间,却苦了很多年
是师尊到死都不知道,墨燃爱的是他
是夏习清的童年,充满了悲伤与痛苦
是我等了三千年,你说殊途就殊途
是两千三百一十二天,他们相遇在寒风朔雪中
以为是初见,其实是重逢
是什么都知道,还挡了刀的周怀信
是小池苦等一个死去的人十三年
是娄影一次又一次承受着剧痛,被初始化
“我生于长空,长于烈日,我翱翔于风,从未远去。亲爱的姑娘,请不要为我哭泣。”
“兄长,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
“我的大考官,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爱你的。”
是他们本该可以更好,却因世俗,责任,道义,身世,亲情,错过了或长或短的一段时光,错过了很多琐碎的浪漫,甚至错过了彼此,错过了生命
是我们只能在书外面看着他们,明明离得很近,却又像隔了很远
是他们永远年轻鲜活,我们永远是他们故事的见证者
“我累了,丞哥,别再拉着我了。”
“我本该是这场婚礼的伴郎。”
“对不起,哥,是我太笨了。”
“蓝湛,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师哥,玫瑰到了花期,我很想你。”
“好像一转眼功夫,好多年都过去了。”
“八年四个月零三天。”
“对我来说,风光无限是你,跌落尘埃也是你,重要的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
“你是我的AWM,你是我的可遇不可求。”
“我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向您求婚的。”
“既要今朝醉,也要万年长。”
“你是研究人的专家,我是研究你的专家。”
“这是我用的第一把枪,也送给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闭上眼林三岁,我要亲你了。”
“你要娶我,两百万不够,我要千金难买的兰舟笑。”
“未见你时,怎会知道,暗度陈仓美的像一枕黄粱。”
“以后我的得意与失意,奖杯与人生,都与你共享。”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我想让你给我留个刺青。”
“这是我要给你的,宇宙级别的浪漫。”
“你坐明堂上,不要沾风雪。”
“人闲车马慢,路遥星亦辞。”
“我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
到底什么是意难平啊?大概就是……书中人的身不由己,书外人的难以自抑。
来源于酷狗音乐评论
【不开花罪名】
*双玄
*现代/炮友变情人/5k+
*bgm:《1022》
*Summary:“没有花这刹那会被破坏吗。”
被光打醒的时候师青玄有一瞬间的失明,他向来在晚上临睡前都会记得把窗帘拉得严丝合缝,以保证第二天早晨拥有一段没有太阳打扰的睡眠,然而今天,他抬手挡在脸上,从稀疏的指缝间掀动眼皮,和耀眼的晨光来了一个世纪会面,记不清有多久,大概是从他开了花店自己做老板时他就没再见过清晨六点多的太阳了。
他并不排斥浸在阳光里的温暖,只是这么明媚的春光,剩他一个人懒洋洋地欣赏未免暴殄天物,他伸手往旁边一摸,残存的压痕还在,而昨晚抱着他说晚安的人却连一个早安都没留下。
走了挺好,一夜情...
*双玄
*现代/炮友变情人/5k+
*bgm:《1022》
*Summary:“没有花这刹那会被破坏吗。”
被光打醒的时候师青玄有一瞬间的失明,他向来在晚上临睡前都会记得把窗帘拉得严丝合缝,以保证第二天早晨拥有一段没有太阳打扰的睡眠,然而今天,他抬手挡在脸上,从稀疏的指缝间掀动眼皮,和耀眼的晨光来了一个世纪会面,记不清有多久,大概是从他开了花店自己做老板时他就没再见过清晨六点多的太阳了。
他并不排斥浸在阳光里的温暖,只是这么明媚的春光,剩他一个人懒洋洋地欣赏未免暴殄天物,他伸手往旁边一摸,残存的压痕还在,而昨晚抱着他说晚安的人却连一个早安都没留下。
走了挺好,一夜情嘛,如露亦如电,合眼缘了就床上见,酣畅淋漓地做过一场,能抱着睡一晚已经算是难得,大多都是穿上衣服彼此会心一笑,来去匆匆,本来也不需要跟床伴多交代什么,有时甚至连打听对方名字都多余,重要的是做,而非爱,不过师青玄还是知道了昨晚那个男人的名字,好巧不巧,那男人单名也是玄,姓贺,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画家。
画家一词用在贺玄身上或许没那么妥帖,毕竟他现在还没签到一家称心如意的画廊,他有天赋,也够努力,可少的偏偏是那一点强者自谦的运气,百年之后也许他有望成为下一个梵高或莫奈,但那都是身后事了,一眼望不到头,师青玄说他有梦想是好,但别枕黄粱。
这话一点都不委婉,尤其是跟一个刚和自己缠绵过的男人,要是在做的时候说这话,对方直接萎了都不一定,所以师青玄觉得他还算仁慈的,至少把话留到了事后,贺玄当时正靠在床头抽事后烟,搞艺术的骨子里多少都带点浪漫,一支烟也能被他抽得像在欣赏一场雾起雾又散,他听师青玄说这话时抖落烟灰的手顿了一下,也就那么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
师青玄仰躺在他身边,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用目光将贺玄的侧脸完整地裹进去,从眉梢到眼尾,从唇角到耳后,再来点儿就是冒出青青胡茬的下颌,师青玄有一瞬间的怔神,亲身体会过才知道,贺玄凑上来吻他的时候新生的胡茬扎在他颈间细嫩的皮肤上格外有感觉,他那时候是真的快活。
贺玄抽完了一支烟,对师青玄那句话没任何表态,他只是在想,刚才还是太温柔了,他居然能有力气说话,是该反省一下自己。
师青玄哪里知道吃饱喝足的男人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垃圾,饶是贺玄温柔也做了两次,而且时间都不短,师青玄扛不住袭来的睡意,脑袋一歪沉沉睡了过去,贺玄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说晚安,师青玄听见了,半梦半醒间他还在心里头想,如果明早还能见到你,那我一定跟你说早安。
可惜,见到了是见到了,师青玄压根把那句早安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没关系,贺玄跟他说了早安,他比师青玄早起来半个多小时,替他拉开了窗帘,让阳光铺天盖地的灌进来,要说哪两件事是最能提升幸福感的,其一莫过于事后一根烟,再者便是让爱人的脸盛开在同床共枕后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里,当然盛开在自己落满阳光的怀里更好,可他赶着去给师青玄熬粥,做完之后的第一顿饭还是喝白粥比较好。
粥盛出锅时师青玄趿拉着拖鞋从卧室里出来,他走得很慢,一脸的睡眼惺忪,贺玄看见他先是笑了一下,然后语气轻快地跟他说了声早上好,尾音上扬,那态度那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跟一夜情的床伴说话,师青玄却被这简简单单地三个字吓得魂飞魄散,他不死心地揉揉眼,贺玄站在厨房里,手中还擎着锅铲,笑得比外头的春风还温柔多情。
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怎么还在这?”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惊讶更多一点,但其中的满足又占几成,贺玄瞧得出来,可师青玄未必。
贺玄冲他扬扬手,说你先去桌子旁边等着,我把粥盛出来咱们就开饭。
那天早上的粥比师青玄从前喝过的任何一碗都要稠,熬得像麦芽糖稀一样化滞不开,两人安静地闷头喝粥,如果贺玄不说后来的那几句话,这将会是一个温馨无比的美好清晨。
他清了清嗓子,师青玄抬头看他一眼,复又低头喝粥,把粥搅出腾腾热气,瓷匙和瓷碗无可避免地碰在一起叮当作响。
贺玄很认真地问了他一句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昨晚感觉······还好吗?”
就好像昨晚是一个试用期,现在要问他的使用体验了,师青玄一口粥来不及咽下去,呛进嗓子里咳得惊天动地,贺玄想过去给他拍拍背,师青玄赶紧跟他摆摆手,等平复下来后他搅了搅碗里的粥,含混不清地说了句还、还行吧。
察觉到师青玄的窘迫,贺玄抱歉地笑笑,“这样,我换个问法,昨晚我有让你不满意的地方吗?”
师青玄蹙眉,这人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生猛,他想瞪贺玄一眼,但在对上那人的满眼期待之后败下阵来,低声说了句没有。
他以为到此就应该结束了,哪只这才刚开始,贺玄打得一手出其不意的好牌,“既然我让你满意了,那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师青玄差点把勺子吞下去,这话还能这么理解的吗?就像不讨厌不等于喜欢一样,他说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也并不代表满意啊,他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在他要开口发飙之前,贺玄又堵住了他的话,“不同意也没关系,我可以追求你吗?不以名正言顺上床为目的,而是······”
“而是什么?”贺玄的话太具有魅惑性,师青玄不由得顺着他的话问下去,等反应过来想刹车已经晚了。
贺玄果然笑得满面春风,说爱你,不以名正言顺上床为目的,而是以爱你。
“爱?你跟一个一夜情的对象谈爱?”
师青玄觉得贺玄大概是把粥喝进了脑子里,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最不想的就是别人和他谈爱,更何况是这种以露水情缘为前提。
贺玄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说那又怎么样?我爱你跟一夜情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今天才爱你。
师青玄有点想笑,他指了指自己,问贺玄,你爱我?
贺玄点点头,师青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笑出声来,同时把头转向一边,说如果你是以把我逗笑为目的,那么你达到了。
贺玄敛了神色,师青玄不敢看他的眼,只听他一字一句地问自己,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他们不是第一天才认识,可确实是昨晚才上床。
师青玄在桐花路的街角开了一家花店,赚的钱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他一个人衣食无忧,他喜欢花,也愿意把时间浪费在等花盛开上,店里没客人的时候他就搬一张凳子坐在窗台前,窗台上摆满了花,每一株都是他亲自打理的,他坐在盛开的花海里,双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抬头看天,看云彩跌进风里,看飞机拉出一条白线,看迁徙的大雁成排,他也在等,等每一朵花开。
注意到贺玄的存在是因为那块又大又沉的画板,贺玄和他的画板就坐在花店的对面,隔着一条窄窄的人行道,这儿不是闹市区,车少人也少,猫狗遍地跑,街角更是连个红绿灯都没有,贺玄一坐就是就是三天,起初师青玄以为是谁来这写生没当回事,可当贺玄来这一礼拜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贺玄每次来都坐在同样的位置,面前支起一块画板,拿着笔涂涂画画,一坐就是一天,整整画了一个月,他抬头的方向正对着师青玄的花店,偶尔和师青玄四目相接,他会笑,而师青玄面无表情的时候更多一些。
一个月过去,窗台的花换了一轮颜色,不变的是花海里仰头看天的那张脸,终于在第三十二天,贺玄没有背他的画板,孤身一人敲响了花店的门,“老板,我要一束红玫瑰。”
“几枝?”
“你说呢,买玫瑰能买几枝?”
店里新鲜挂着露的红玫瑰凑不够九十九枝,师青玄便给他包了九枝,贺玄痛快地付了钱,师青玄问他,你需不需要写卡片,店里免费赠送的,可以放进花里。
贺玄莞尔,点头说好,师青玄给他拿来一张卡片,素净的粉色,贺玄捏着笔想了想写下一句话,师青玄发誓他不是有意看的,但当时他就站在贺玄旁边,眼见着他提笔落笔,却不知自己的爱情正是诞生于此刻,这支笔下。
那句话是,今晚,要一起看月亮吗?
现在流氓也讲究文化,约人非得整成诗情画意,从前都是简单粗暴——Hi!一起喝一杯吗?现在倒好,拜夏目老师所赐,今晚月色真美逐渐演变成要一起看月亮吗?真他妈高雅又不失情调,把落俗的一夜情说得跟两人对月当歌,把酒言欢再畅谈人生苦短一样,也算是别出心裁,前无古人独一份儿了。
师青玄撇撇嘴,看着贺玄把卡片插在花里,又仔细地把花束整理了一下,他正准备要送客,还在心里恶趣味地想,这么婉转的约人方式,果然是搞艺术的,结果贺玄却朝他走近了一步,玫瑰花盛开在两人中间,是差一步就可以拥之入怀的程度,他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被塞满了花。
“喏,送给你的,卖花的小男孩。”
“小男孩”这个称呼着实叫师青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错愕地捧着花,眼前这个有文化的流氓正冲自己笑,眉眼温和,披了一张谦谦君子的皮,妈的,好想拒绝啊。
可他最后还是收下了那束花,不为别的,他卖花这么多年,花在他手里盛开,可到头来却都是别人的,还没有一束花,是单单为他而开,除了怀里这九朵红玫瑰。
真不该收啊,师青玄恨不得把头埋进粥碗里,他收了玫瑰花,被有文化的流氓拐到自己家的床上,本以为是一时兴起的露水情缘,哪知流氓居然玩真的,这样赤裸裸的告白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不拐弯抹角也不搞暧昧,就问你,你要不要我做你男朋友,这是一道超纲题。
师青玄早在多年前就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了,可贺玄却突然闯进来说后半辈子我要占你一半的床,分你半碗吃的,他第一反应竟不是排斥,而是害怕,他怕这几句告白才是一时兴起,毕竟恋人和床伴归根结底是有本质区别的。
在师青玄的价值观里,他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爱人这件事情上,因为他觉得不牢靠,甚至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如养养花,至少他把时间浪费在花的种子上,等春天一到,种子确实能还给他一片花海,比不知何时就云散烟消的爱要可靠太多。
他怕轰轰烈烈爱一场,结果却是凄凄惨惨戚戚。
好在贺玄并非要他现在就给出一个答案,他只是把话撂下了,临走前又给师青玄盛了一碗粥,他不急在一时,走时说了句来日方长。
果然是来日方长,自那天起,贺玄日日出现在花店对面的街上,对着他的画板,画呀画,偶尔师青玄也会好奇他都在画什么,某一日悄悄从后门溜出去绕了半条街去贺玄后面偷看,结果叫他连气都没法生——贺玄手边散着的一摞画稿张张都是他,窗台上的花沦为背景色,他才是画的主角。
贺玄似乎早知道后面有个人偷偷摸摸地在看,笑着出声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画这么多都是你吗?
师青玄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他觉得只要自己不说话就好,贺玄并不在意师青玄应不应他,他自顾自地回答,“因为我怕自己会忘,要是以后我们没能在一起,最起码还有画里的你陪着我,好像也不至于太惨。”
说着不至于太惨,可那语气简直可怜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师青玄沿着原路一改来时的蹑手蹑脚,光明正大地走回去了,重新回到花店以后,他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窗台的花海里。
贺玄这一待就又是一个多月,两人似乎都习惯了这种一抬头就能望见彼此的日子,一旦这种习惯被打破,就好像犯了烟瘾的人却抽不到烟一样,难受但无从下手。
春天快走到头的时候,贺玄有一天缺席了师青玄的生活,他没打招呼,跟之前忽然闯进师青玄的生活里一样,这次连同他的画板一起从师青玄的视野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师青玄那天早晨没看见街道对面的他,心像缺了一块似的,风吹进去都能听见回响,他却不敢承认,捏着手机掌心都是汗,短信编辑了又删,电话打了又挂,连花都没心思侍弄,那些花娇贵得很,一天不浇水到了傍晚就蔫头耷脑的,和师青玄一样,他连花店里进了人都没发觉。
是贺玄,踩着傍晚的余晖忽然出现,他看见了师青玄在发现自己那一刻眼里流转的光,于是他要师青玄给自己说个明白。
其实师青玄关于爱的恐惧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他怯于尝试,不敢去碰,他觉得爱情就像是水泥,两个人稀里糊涂地被搅拌在一起,相爱的时候被搅成浓稠的泥浆怎么都好,可天长日久便凝固了,再经历个日晒雨淋,好比老旧风化的墙皮四分五裂,风沿着一道道裂缝吹进去,分崩离析是迟早的事,到最后就剩一地白灰。
这种偏见是与生俱来的,一时之间难以化解,贺玄不求师青玄能马上爱他,他只是问了一句,你要怎样才肯给我一个机会。
师青玄想了想,说那我给你一颗种子吧。
今天贺玄没来给他造成的患得患失是他这么多年都不曾感受过的,后来他想,痛苦原来也是一种美,特别是傍晚时贺玄的突然出现,他发现没有什么是比失而复得更美好的事了。
所以师青玄决定,给贺玄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只要贺玄能让这颗种子开出花来,他就去爱。
贺玄掂了掂这颗种子,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可别是炒熟的种子吧。
师青玄瞪了他一眼,说我要是捉弄你的感情,可就太不是人了。
贺玄把种子拿回家种进花盆里等待花开,师青玄便背上行囊出去旅行,贺玄说这世界上遍地都是爱,有人正在渡劫,有人已修成正果,你该出去看看,看看那些披肝沥胆的爱与温柔,也该给自己一个答案。
那颗种子是玫瑰花的种子,不负贺玄所望地开始生根发芽,而师青玄此时也已站在了玫瑰的故乡,隔着万里他收到一封信,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照片,是一朵灿烂盛开的红玫瑰,师青玄把照片翻过来,背后果然留有一行小字,和“今晚要一起看月亮吗”出自同一人之手,师青玄仰起头,他早已泪流满面。
贺玄告诉他,玫瑰花等来了盛开的春天,你是不是也该回来爱我了。
END.
关于冷圈变热
以下为个人的想法:(不喜退出)
闻劭是怎么样跟各位ky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他活在我的梦里,每个人的喜好不尽相同,没必要针锋相对。
闻劭是我的意难平,我想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意难平,所以我编制,我创造出这样一个梦境,来完成他的愿望,我只是想看见我所喜爱的人过上一段完整美好的人生。
即使他的人生不会平凡。
占tag致歉
以下为个人的想法:(不喜退出)
闻劭是怎么样跟各位ky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他活在我的梦里,每个人的喜好不尽相同,没必要针锋相对。
闻劭是我的意难平,我想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意难平,所以我编制,我创造出这样一个梦境,来完成他的愿望,我只是想看见我所喜爱的人过上一段完整美好的人生。
即使他的人生不会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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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韦一敏效应发生人传人现象(一)
原耽版“这盛世,如敏所愿”
人类顶级理解天花板
胡言乱语,所以ooc了也不要计较太多哈哈哈
不定期更
花城把太子殿下的若邪洗了一遍,把它晾到大太阳下。
花城:哥哥,我今天把你的若邪洗了,今天能干吗?
谢怜:说得好像你不洗若邪我不给你干了一样
花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若邪!若邪能干吗?
谢怜(艰难):若邪……也行,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
师青玄和贺玄凑在一起看视频。
师青玄:诶?这个小姐姐好好看!她叫什么啊?
贺玄:她没有叫,刚刚那是背景音乐
师青玄暴走:啊啊啊啊啊不是!我知道她没有叫!我问的是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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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把太子殿下的若邪洗了一遍,把它晾到大太阳下。
花城:哥哥,我今天把你的若邪洗了,今天能干吗?
谢怜:说得好像你不洗若邪我不给你干了一样
花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若邪!若邪能干吗?
谢怜(艰难):若邪……也行,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
师青玄和贺玄凑在一起看视频。
师青玄:诶?这个小姐姐好好看!她叫什么啊?
贺玄:她没有叫,刚刚那是背景音乐
师青玄暴走:啊啊啊啊啊不是!我知道她没有叫!我问的是她叫什么名字!
贺玄(莫名其妙脸):她谁的名字也没叫啊
贺朝换了个新的微信头像。
贺朝:小朋友小朋友~你看你朝歌的头像牛逼不?
谢俞(扭头迅速瞥了贺朝一眼):像!
贺朝:......
七夕节江澄与狗对愁眠。
江澄:身边的人都有了对象,就我一直孤寡
柳清歌:你不是一个人
江澄:我不就单个身吗?怎么就不是人了?
柳清歌:我他妈......
三毒瘤打算去吃海底捞。
师无渡:海底捞三个人一般多少钱啊?
贺玄:海底捞人挺难的,更别说三个了,建议直接开席别费心思捞了。
师无渡:......再见
江澄养的小奶狗被咬伤了腿。
江澄:我的狗腿被咬了。
魏无羡:居然还有人敢咬你的狗腿?谁啊?
江澄:我的狗!是我的狗!
魏无羡:就说让你别养狗,你看被自己养的狗咬了吧?
江澄:别说了,友尽吧......
【朝俞】以后多多关照啊,同桌
“小朋友!小朋友——别睡啦!”
贺朝拉开窗帘,阳光直射进房间,谢俞皱眉闭着眼想抓个枕头就扔过去,结果枕头昨晚上不知道被扔去哪了,干脆直接翻个身继续睡。
“小朋友,你忘了吗?”贺朝一边翻着衣柜,一边说道,“今天和万达他们约好要一起回二中看看的。”说着就翻出了两件校服外套:“你看,咱俩的校服!”...
“小朋友!小朋友——别睡啦!”
贺朝拉开窗帘,阳光直射进房间,谢俞皱眉闭着眼想抓个枕头就扔过去,结果枕头昨晚上不知道被扔去哪了,干脆直接翻个身继续睡。
“小朋友,你忘了吗?”贺朝一边翻着衣柜,一边说道,“今天和万达他们约好要一起回二中看看的。”说着就翻出了两件校服外套:“你看,咱俩的校服!”
谢俞缓了一会儿,睁开眼就看到某个傻逼正在把五年前的校服往身上套:“......”
立阳二中的校服外套比较大,即使过了几年也还勉强可以穿进去。
“有点窄,”贺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不过还能动,问题不大。”
谢俞坐起身,拿起那件五年没穿却一直好好保存着的二中校服:“......穿校服装嫩?”
贺朝:“这是为了追忆青春!”
万达他们已经等在约好的地点了,一群人似乎在讨论着什么,不时哄然大笑,刘存浩被许晴晴追着打,徐静笑着拦住她,万达和罗文强在一旁笑得不顾形象,好像又有了当年三班的影子。
毕业之后鲜少有机会聚在一起,即使想聚也聚不齐,这次大概也就七八个人,一眼看过去是一片蓝白——他们都穿着当年的校服。
眼尖的万达一看到他们俩便热切地打着招呼:“朝哥!俞哥!这么巧!你们也穿了校服啊!”
“好久没穿校服了,我今天翻出来差点穿不进去了。”刘存浩扯了扯有些紧的衣服,随后故作老成道,“看来是长大了。”
“你确定不是老了?”贺朝道。
“......我这明明叫成长了!”
谢俞:“就是胖了。”
刘存浩:“......”
我打不过你们,我不跟你们计较。
五年没回来,周围的一切还是很熟悉。无论是金榜饭馆,状元楼,还是北大水饺,清华包子铺,复旦奶茶,都还在。
不过好像连着学校教学楼都翻新了一遍,就连当年那个随时可能被城管轰走的985烧烤摊也不知什么时候在这盘下了一家店,一切都很好。
现在不是放假时间,他们几个穿着校服在外面乱晃一不小心就会被误认为逃课,所以当他们在等万达买他曾经的梦想——复旦奶茶时,一道许久没听到的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那边那几个!二中的是吧?不回学校上课在那干什么呢?!”
几个人一回头,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过来。
是疯狗。
五年不见,疯狗相比以前似乎老了许多。
“姜主任!”刘存浩率先打了招呼,“是我们啊!”
疯狗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姜主任!”万达手里还拿着一杯奶茶,“好久不见啊姜主任!”
“你们......怎么在这?”
“当然是想您了呗!”贺朝挑眉道。
“你们这帮兔崽子,回来也不说一声。”疯狗的语气缓和了不少,领着他们走进学校。
“给您一个惊喜嘛!”许晴晴笑道,“姜主任,唐老师呢?”
“应该在办公室,”疯狗低头看了看腕上的表,“现在还在上课,你们小点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学校,穿着校服,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真奇怪,明明才正式步入社会一两年,回一趟学校总有一种追忆青葱岁月的感觉。
“诶,这不公平,为什么我们一毕业学校就翻新了?”
“重新装修之后也太好看了吧!”
“还有校服也改得比我们那一届好看多了!”
一边闲聊一边绕过操场,一些正在上体育课的同学都注意到了他们。
“那个校服......是学长和学姐吗?”
“好像是诶?”
“后面那两个学长好帅啊!”
“嗯?好眼熟啊......”
“......卧槽!那不是贺朝和谢俞吗!”
“什么!!真的吗?!”
听闻立阳二中出过两位清华高材生,而且曾经还是校霸,年级倒一倒二,颜值还超!级!高!
他们俩当初那份逆天成绩单还在学校论坛挂着,还有热度不减的cp楼,清华双杰故事一直流传至今,早已成为立阳二中的传奇人物。
然而两位当事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照样走在最后,时不时凑在一起交谈着什么。看似亲密无间,实则不然。
“小朋友!你快看这个跑道!”
“小朋友你看是篮球场诶!”
“诶小朋友快看啊!是体育器材室!”
贺朝就跟第一次来似的,走到哪都要跟他感叹一句。
“小......”
“你能不能闭嘴?”谢俞终于听不下去了。
“不能,我要和你回忆青春。”
“......”
他不介意让他回忆回忆高中的时候是怎么被打的。
疯狗把他们领到老唐的办公室门口就急匆匆地走了,似乎还有些事要处理。
老唐正坐在办公室里喝茶,没有其他老师在,整个办公室也翻新了一遍。
万达敲了敲门:“报告。”
“进来吧。”
“唐老师!”几个人一同喊道。
老唐一扭头看到是他们,似乎很惊讶:“是你们啊!”
“唐老师,我们回来看您了,”贺朝笑道,“是不是很感动?”
老唐笑了:“感动,感动。都长大了啊。”
随后几人聊起了各自的生活。万达还在企图解释他不是狗仔:“我这是新闻传媒......”
“不就是狗仔嘛!”许晴晴道。
“是新闻传媒!传媒!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万达一脸痛苦,“唐老师你别听他们瞎说!”
“行了万达,狗仔这么符合你的职业就别推脱了。”贺朝道,“大家都懂,都懂。”
“......”
老唐听着他们的对话笑个不停,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脸上有些地方的皱纹也深了一些。
看着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学生们一个个都长大成人,走出社会,有了自己的生活,心里更多的是欣慰。
谢俞也在一旁听着,偶尔搭两句话,好像一下又回到了五年前。
久违的下课铃声忽然响起,走廊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还有的人组团路过办公室窗外,只为了一睹清华双杰的高颜值。
“好帅啊真的好帅!!!”
“我为什么不能早出生几年啊!那样我就可以和他们同一届了!没准还是一个班!”
“天啊天啊天啊!!”
门外的讨论声不停,忽然被一声怒吼打断。
“都堵在这儿干什么!给我滚去吃饭!”疯狗一路骂过来,刚刚的人立刻散开了,一刻也不敢多留,生怕被逮住在办公室门口罚站个几十分钟。
“我也有点饿了,”罗文强摸了摸肚子,“要不我们也去吃饭吧!”
果然还是那个体委。
“也行,走走走,正好我也饿了。”刘存浩道,“唐老师,一起吧?”
“行,”老唐笑道,“我收拾收拾。”
“那个,你们先去吧,一会儿给我打个电话就好,”贺朝忽然道,“我和老谢晚点过去。”
“朝哥,你们干嘛去?”
贺朝挑眉:“干点其他事儿。”话音未落就已经拉着谢俞走出了门外。
谢俞有些疑惑:“去哪?”
贺朝没有回答,走廊上的人不多,大都被疯狗赶去吃饭了。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高二三班的教室,还是这一间。
教室里没人,贺朝拉着谢俞坐到了最后一排。
是当年他们的位置。
谢俞有些恍惚,时隔多年,再一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更多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触。
高考完的那一 天,三班的所有人都回到了这个教室。
每个人走进教室总会环顾一圈, 像是要把这熟悉的一切都深深地记在心里。
平时闹腾得不行的一个班,现在却一个个都像是成了哑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突然,就要毕业了啊。
高二那时上讲台做自我介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就好像是昨天才刚刚发生的。
脑子里那个一直以为遥遥无期的词,此时却意外的清晰
——毕业了。
猝不及防。
以后再也不用为了准备高考而挑灯夜读沉浸在书海中,再也不用为了没考好的成绩和没完成的作业而苦恼了。
刘存浩站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走上讲台,缓慢地把已经一干二净的黑板再一次擦得锃亮,随后拿起粉笔,郑重地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他们的高中生活,也就此落下了帷幕。
教室里的人很多,可是没几个人说话,有的是刚考完试的疲惫,也有毕业的不舍,还有几个女生小小的啜泣声。
忽然,刘存浩扔开粉笔,转身大喊:“ 三班永远不散!”
班里沉默了一会儿, 万达抹了一把眼睛, 率先站起来回应:“ 三班永远不散!”
“三班永远不散!”
“三班永远不散!”
大家都站了起来,喊声参差不齐,此起彼伏,却是久久回荡。
简单的六个字,包含的却是整个三班对这两年朝夕相处的不舍与无法割舍的深厚感情,还有相信必定会再相聚的坚定,以及那份美好的青葱岁月里独一无二的懵懂与悸动。
那时的教室里坐满了人,可也只是那时了。
现在,偌大的教室,却空旷得只有他们两个人。
黑板上用各种颜色的粉笔写着的熟悉的知识还没擦去,讲台上是一排摆不整齐的粉笔盒,旁边有一叠书,或是准备要发下来的作业本,或是打算要拿去交给老师的作业。课桌椅总是对不齐,歪歪斜斜,课桌上摆着一堆堆课本和学习资料,椅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书包。经常开着的窗户吹进阵阵凉风,一些没来得及收拾、摊开在课桌上的作业本被吹得翻过几页,原本压在本子上的笔在桌上滚了几圈,掉在了地上。窗外的蝉鸣声不绝于耳,墙上挂着的时钟在“滴答滴答”地往前走着,一切都好像还是五年前的样子。
好像哪儿都没变,又好像全都变了。
比如不再熟悉的课程表,比如已经翻新的教室,比如座位表上陌生的名字,比如课桌上已经改版的课本,比如教室后早已换去的板报,比如板报上不再是熟悉到一眼就能看出是谁的字迹。
比如教室外的标牌还是高二三班,教室里的人却早已不再是他们。
但不变的是身旁这个无论何时何地,一直都在的人。
带着温暖的阳光,带着很多不曾出现在他世界里的声音,攻破他的所有伪装,抚平他的所有戾气,融化一处寒冰,带着他渐渐融入了这个集体。
“谢俞。”贺朝忽然喊了一声。
谢俞顿了顿,贺朝鲜少喊他的全名。他侧头看他,一刹那似乎又回到了和这人做同桌的时光。
贺朝的衣服拉链大大咧咧的敞开,没个正形,袖子向上折起,露出一截白晃晃的手臂,惹眼的红绳垂在腕上,挂在红绳上的红豆刻着一个飞扬跋扈的“Y”,手指修长白皙,拿着一颗不知从哪翻出来、已经拆开包装的草莓味棒棒糖,早已褪下青涩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习惯性的笑容。逆着阳光,整个人似乎都渡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就好像会发光一样。
两人的身上都穿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蓝白配色校服,校服的左胸前是立阳二中的校徽。
“没什么,熟悉一下同桌的名字。”
“以后多多关照啊,同桌。”
不太正经的开场白,不自觉上扬的尾调,与记忆中重合的那张熟悉的脸庞,叠在一起的同一道声音。
一如那个十七岁的夏天。
-end
可能忘了年少时的样子,
褪下所有青涩,
敛去所有张狂,
但始终记得那个夏天,
彼时周围人的喧闹,
放肆招摇的风,
和那个不论何时,
都是光芒万丈,
独一无二的你。
带着还未消去的懵懂,
和一眼万年的欢喜,
闯入心房,
如此耀眼。
耀眼到,
世间万物,浩瀚众星,皆降为尘。
【破云kq】闻劭日记(一发完)
1995.5.3
今天父亲把我送去了乡下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说是局势不稳让我去避一避。
我不太喜欢这个地方,哪儿哪儿都土里土气的,一砖一瓦,一山一水都在诠释着穷乡僻壤四个字。
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城里,处处都是窝囊的蠢货,尤其是宅院里那一帮见了父亲连气都不敢喘的怂包,看了就心烦。
1995.5.6
今天去河边练琴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小孩,长得还挺可爱,他说喜欢听我拉小提琴,emmmm,算他没聋吧……...
1995.5.3
今天父亲把我送去了乡下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说是局势不稳让我去避一避。
我不太喜欢这个地方,哪儿哪儿都土里土气的,一砖一瓦,一山一水都在诠释着穷乡僻壤四个字。
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城里,处处都是窝囊的蠢货,尤其是宅院里那一帮见了父亲连气都不敢喘的怂包,看了就心烦。
1995.5.6
今天去河边练琴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小孩,长得还挺可爱,他说喜欢听我拉小提琴,emmmm,算他没聋吧……
1995. 5.10
那个小孩这两天天天来听我练琴,还告诉我他叫江停,说想和我做朋友。
朋友?
是什么呢?
我随便编了个柯柯的假名糊弄他,他倒是也信了,毕竟父亲告诉过我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姓名太危险了。
1995.6.4
江停好像很喜欢我给他带的小蛋糕,每次给他带他都很开心,明天送物资的人就来了,让他们下次多带点蛋糕吧,江停肯定会很高兴!
1995.7.31
江停说前面那片山里有顶好看的凤凰树,一团团一簇簇从远处望去就像是燃烧的火云。我们已经说好,过两天就过去找,家里那帮保镖看不住我的。
有点期待呢!
1995.8.10
前几天我们在山里迷路了,太阳好大,我们没有食物和水,周围有很多我从来没见过的飞虫,咬了我们满身包。听说山里还会有野狼,我那时以为我会死在山里,是江停救了我。他走了很远,弄了满身的伤才找到一小捧水,可是他把水喂了给我,即使他自己也去干渴得嘴上都裂了好几道血口。
为什么?
在山里的这几天如果没有江停我大概已经死了很多次了吧。我说过要报答他,让他做我的兄弟的,可是最后看到救援绳的时候我推了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
江停——他应该不愿意再跟我做兄弟了吧
我好恨我自己!
1995.8.15
今天江停出院,我去见了他,他说他不生气,他说他原谅我了!我好开心!
他居然原谅我了!
那么,从今天起,我的一切权柄,财富都将与他平分!
1995.9.10
父亲那边来消息,说是事情过去了,要送我去美国。我不想去,可是父亲说只要我老实去美国,他就可以收养江停,保证他的安全,不然就杀了他。
我恨老头子!
1995.9.12
江停答应跟我回家了,他说他一辈子都不会背叛我!
那么我的兄弟,等我回来!等我有权势跟老家伙抗衡,我一定回来接你!
1995. 10. 3
来美国已经一个礼拜了,不知道江停怎么样了。好不喜欢这里,什么都不习惯。但后街的那家纸杯蛋糕倒是做得很好,很甜,江停肯定会喜欢,下次一定要带回去给他。
1998.9.20
整整三年了,都没有江停的消息,他还好吗?
班上的同学都是蠢货,还在学这么简单的内容,不能理解他们脑袋长着是干嘛的?
2001.8.20
终于破格被xxx大学提前录取了,我一定要尽快拿到学位,成立自己的研究室!
2003.2.6
中国爆发了SARS!那江停会不会有事?我要抓紧了,必须得尽快研究出成果回去。
2007.5.4
今天我终于托人拿到了江停的照片,他长大了,更好看了!
可是为什么套上了条子的皮?
老头子故意的!可恶!我回去一定弄死他!
2010.11.6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
如果世界上有神明的存在,大概就是这种蓝色的粉末,这将会是21世纪颠覆性的伟大创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停云霭霭,时雨濛濛。八表同昏,平陆成江。
停云,就叫停云好了,江停会喜欢吗?肯定会喜欢的吧。
江停,等我,我很快就能回来了。
2011.3.4
通过了公务员考试, 我也穿上警皮了,算不算情侣装?
去干嘛好呢?唔,去给他当卧底吧,以后他知道是我的时候一定很有趣!
2012.3.4
是谁——出卖了我的红皇后!
2012.9.4
为什么!
江停他背叛了我!
为什么!
不,这肯定是老头子搞的鬼!不怕,我会把他赢回来的,他是我的!是我的!他答应过不背叛我的!
2012.10.6
我终于把他抢回来了,虽然他还有点排斥我,明明都受伤了,还在拼命挣扎,可真不听话。
我也只能先把他眼睛蒙起来了。
果然,他乖多了。
2013.1.8
三个月了,他还在坚持条子那一套!
我不能生气,对,我不能生气.....
他就是那么不乖,慢慢教就好了。
他既然这么喜欢对条子犯贱,那就让他看看如果一切证据都指向他的时候,还有没有条子会相信他,有没有条子愿意原谅他!
不会的!
只有我!只有我对他是真心的!只有我不介意他背叛过。
不,这不是背叛,他从来没有背叛,他只是淘气而已。
2014.1.15
车祸?怎么会出车祸?谁干的!
混蛋!
2014.2.1
江停终于出ICU了,不枉我绑了几个主治医生的家属,万幸他没有生命危险。
醒不来就醒不来吧,他只有睡着了才听话。
2014.2.8
他已经躺了一个礼拜了,我今天去看他的时候给他演奏了他最喜欢的曲子,他好像笑了一下,他应该是喜欢的吧。
江停,别怕,我知道你听得到,我以后每天都去看你。
2014.4.2
最近,我每天都跟他讲我在美国的事情,就好像一点一点填补了我们之间十几年的空缺,等哪天填完了,他大概就能醒了吧。
2014.6.3
我今天又给他把小时后的故事讲了一遍。
他明明答应过不背叛我的呀!
可是,他为什么会倒向我父亲呢?为什么!!!
因为我当年推了他一把吗?
一定是的!肯定是这样!
我恨我自己!我就是个混蛋!我要杀了我自己!
可是,我死了,他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对,我必须活着,我还要把他正大光明地赢回来。
还有我们的停云,对,我们的停云一定能推动时代的更迭,让老头子跟他的罂粟花一起烂在淤泥里!
2016.11.20
江停终于醒了!我好开心!
可是,他好像还是恨我,我派金杰去看他,他好像一直在躲着金杰,他就那么不想见我吗?
没关系,他最终一定会是我的!
2016.12.3
我今天终于见到他了,把他抱进怀里的感觉真好,虽然他不大听话,我得用枪指着他,他才肯在我怀里乖乖地呆一会儿。
他的手臂不知怎么弄脱臼了,还好我学过急救给他接回去了,不知道还疼不疼。
他好像对今天那个警察很在乎的样子,怎么还是那么心软。
2017.12.28
最近那个讨厌的条子在他身边出现越来越多了,可恶!
金杰那个废物,杀个人都不利索,是想去非洲挖矿吗!
2018.1.9
我终于找到狙击位可以干掉那个条子了!可是我的江停离他那么近,肯定会误伤。不,绝对不能伤到他。
算了,我只能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打了一枪,算是给那个家伙一点教训。
可是,我好气啊!
2018.3.9
他终于回到我身边了,虽然谁都看得出他不是真心的,但是无所谓了,他在,就好。
2018.4.15
他居然背叛我!虽然我早就知道,但还是好气!
算了,能拥有他这一个月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死在他手里,我最有尊严。
江停,开抢吧,我的兄弟,唯一能与我平起平坐的兄弟。
bong!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把那条救生绳让给你。
那样,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tbc……
我知道时间点乱了,就摸个段子,没去原著找时间点,大家凑合看。理论上貌似停停醒过来那个案子是用日期命名的,可以反推,可是我数学太差了,不想算了,而且我也忘了那个日期了,就将就一下吧......
貌似第一次写虐,因为我真的很想从闻劭的视角来写一下这个故事。一年半以来从来没写过be的甜文写手第一次发了刀,我保证下篇文一定甜回来!
白天闲着于是我练了六个小时的亲,刚才码字的时候手指都是抖的,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求表扬!
free talk
美国travel ban了,我对象回不来了,想他!
他隔壁的房子昨天发生了枪击案,怕怕!
总结一句话,万恶的美帝,你还我男人!每天都要怒号一遍!
最近特别想他,让我来逼叨逼叨他吧
刚在一起那会儿他每天晚上给我讲一个睡前故事,差不多讲完了一本希腊神话,又讲了北欧神话,然后是日本神话,印度神话,圣经故事,最后没东西讲了就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给我讲过一段时间佛理.....
一开始我还挺开心,每天有睡前故事听,但后来就发展成Q先生小讲堂,每个礼拜他都要抽查我,之前讲的xxx是xxx呀?要是记不住就会被他说,你根本没有认真听,我跟你讲的东西,你都不记住,难过😫
于是在此淫威之下,我记住了一整本希腊神话拗口的人名.....
当然,后来读大学了,他就不讲了,改唱晚安歌,反正就一首hush little baby,还老是少一句,跑个调,歌词换个顺序什么的。每次唱之前还要问我,想听什么,说得好像有得选一样.....
对的,后来晚安歌也没有了,现在啥都没有了.....
是的,我高中那会儿看上他,就是看上他会讲故事了,然后他学过散打,玩过跑酷,那会见到我就用那种特别装逼的姿势翻栏杆什么的。我原本以为是正好看到,后来他承认,就是躲在拐角,看到我过来秀给我看的......
拍拖了有一年,他最后在运动会上找了个空,拉我去了音乐教室,那会儿门窗都锁着,就门上面有个小窗开
着,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翻进去的,不到十八岁的我,脑子里只有,卧槽,好帅!
然后他从里面给我开了门,特绅士地做了个邀请动作,弹了一首梦中的婚礼,然后问我愿不愿意等他从美国回来。
然后,未成年的我就这么被忽悠了,过了快八年,他还没回来!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岁月是把......
当年的他会给我弹曲子听,现在的他只会在我弹曲子的时候,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吐槽我节奏乱了.......
当年的他会给我念英文诗,现在的他只会在我被迫用英语跟waiter交流的时候,在旁边揶揄,啧,英语专八?
当年的他会在我头疼的时候亲亲我,现在的他只会说,建议隔离.......
【破云kq】oblivious
Ⅰ
这个世界并不是眼中亦或想象的平静无波,如同深海里会有潜伏的怪物,这个世界仍旧有许多秘密未曾被人发觉。
凌晨三点钟,江停醒了,初秋的天气凉得很快,不巧他住的公寓701的窗子没有关严,夜风一点一滴的泄露进来,沁在皮肤上带来深切的凉意。
江停想了一会,他可是从来不在这个房子过夜,昨天……
头脑轰鸣的混沌了良久,等他恢复些知觉手指间已点燃一根无足轻重的香烟,只是还没完全沾唇,另外一个男人的手就从江停背后拿走了那支烟。
江停扭过头来,和黑桃K几乎融在周遭黯色的眸子平行的直视,他动了动,对方不觉轻轻笑了。
“你在找你的枪吗?”这么说着的男人真把一把黑洞洞的手////枪在江停眼前晃了...
Ⅰ
这个世界并不是眼中亦或想象的平静无波,如同深海里会有潜伏的怪物,这个世界仍旧有许多秘密未曾被人发觉。
凌晨三点钟,江停醒了,初秋的天气凉得很快,不巧他住的公寓701的窗子没有关严,夜风一点一滴的泄露进来,沁在皮肤上带来深切的凉意。
江停想了一会,他可是从来不在这个房子过夜,昨天……
头脑轰鸣的混沌了良久,等他恢复些知觉手指间已点燃一根无足轻重的香烟,只是还没完全沾唇,另外一个男人的手就从江停背后拿走了那支烟。
江停扭过头来,和黑桃K几乎融在周遭黯色的眸子平行的直视,他动了动,对方不觉轻轻笑了。
“你在找你的枪吗?”这么说着的男人真把一把黑洞洞的手////枪在江停眼前晃了晃。
江停神情几乎快冻结,他扬起下颚线,一串不明显的嫣红咬痕顺着颈子锁骨一直延伸到衬衫下面。
黑桃K的动作依旧轻柔,握着他手指把武器郑重其事的物归原主。
下一秒江停轻蔑眯眼,枪被丢在地板上,“里面一颗子弹都没有,你倒是打得好算盘。”
被拆穿也不动声色,黑桃K像个普通的绅士还握着江停曾拿枪的手,低头在他手背烙下一吻。
“我以为我们亲密如此,不用……”
在他醒来前,就在他们身后这张床///上,江停回忆起零碎片段,刹那间情/////事像低浅的海潮,控制不住的捏住他心脏,发出阵阵痛意。
“那又怎样。”江停的侧脸氤氲在黑暗里,比起黑桃K平和的面容他更显阴郁。
“那对于我很重要。”黑桃K解释着,目不转睛的深情令江停厌恶至极,“因为我爱你,江停。”
他明显怔了一下,目光便不由自主的涣散开,像一个无端的醉鬼。
黑桃K俯下身来,双臂把江停搂在怀里,咬着他的耳廓低声说:“有即视感很正常,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对你表白。”
江停仰头死死的盯着对方,黑桃K忍不住在他的唇上划过,像是要缓解江停的紧窒情绪般淡然笑了。
“怎么样,我们还要继续吗?”
“不是这样……”
“嗯?什么。”
说话间黑桃K力道不减,江停几乎是被男人半强迫着抱到床边,随即他举起手掌,腕子又被对方一把撷住。
江停的脸越发苍白了,黑桃K发觉了什么异样,却依旧沉稳的亲了亲他的眼睫。
双手被扣在头顶,江停仰躺在床上这一秒似乎平静下来,黑桃K的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脖子,冷冰冰得没有任何情/////欲的味道。
“闻劭,你能对我解释吗?”江停陡然开了口。
“你想问什么,我的红皇后。”黑桃K很是开心的唇角微弯,黑暗里俯视着一切,“我的所有秘密,本来就可以和你共享。”
江停终于把头扭过去,刻意避开黑桃K的眸光,他不过盯着地板上被丢下的那把枪,脑子里尽全力回忆着从昨晚开始……
不对,他一时想起来很多很多事情,同时,一种极致的压抑和冷窒感也包裹住全身。
江停就这样在黑桃K的身下打了个寒颤。
他选择闭上眼睛,这次,如陷入深渊的无光的黯色缭绕着,周遭如死般沉寂,有那么一瞬间江停甚至错觉黑桃K的呼吸都消泯其中。
“我杀了你,我明明……闻劭,你不该又出现在这儿!”
江停在这样伪失明的状态下终于想起他开的一枪,终结了所有罪恶的如释重负的一枪,在同样不见手指的峭壁河滩边。
那么,他现在在做一场噩梦?
“很可惜,江停,我们不是在梦中。”黑桃K的声音柔和的拂过他耳畔,男人拉着江停的手按到自己左胸心脏,“这里只是过去,属于你我的一小段时间的洪流。”
江停蓦的睁开眼睛,不知何时他周身都是冷汗,额头上湿冷的感觉像虫豸密密麻麻。
黑桃K俯视着他,他望着对方,确认一切不是光怪陆离的精神分裂的幻想,他可能在医院,也可能只是小小的打个盹。
“不和你开玩笑,你回头看下时间,或者找一切周围可以证明的物件。”
黑桃K说着松开了对江停的钳制,男人起身下床,风度翩翩的坐在房间里那只略显陈旧的沙发上。
他捂着头没动,蜷曲着又抬头看窗外的夜幕月色。
终于,江停咬了咬牙似乎笃定了什么,“就当……当你说的是真的,时间倒流还是其他,闻劭,我不明白,我们回来的意义是?”
那个人没回答他。
江停赤//////裸的脚落在地面,他几乎是一刻也不想停留的走到了阳台,猛地抬手推开窗户。
夜晚的风这次灌入身体,冷得江停几乎失去知觉,但理智比任何一刻又坚韧无比。
他坐上窗台回头,黑桃K也站了起来。
“江停,即使这样你还要拒绝我……反抗我吗?”
他不屑一顾,身体自然的向后倒去。
江停还是想尽早的结束一切,果不其然黑桃K的脚步更快,已经抢先一把搂住了他即将坠下的身躯。
“你想测试什么?江停,这里是现实,不是幻想小说,你要是这样掉下去……”黑桃K轻微的挑了下眉,“就提前结束了你的世界。”
“放心,我不会自杀。”江停冷然的呼吸吹拂过面前的人,“但我也不想再重复一次过往的错误。”
说着他手中藏着的刚才从茶几边摸过来的水果刀便一把扎进面前人的胸口。
鲜血霎时浸透了黑桃K内里的白衬衫。
但却令江停下意识的放松了一刹,看来对方没有骗他,这里还是那个现实,即便逆流时光,现实也永远不能用幻意恣意操控割裂。
他推开了黑桃K,对方的呼吸也渐渐紊乱起来。
“我只想你死。”江停冷漠至极的说。
他说话间黑桃K的手也微微抬起,沁着血的指尖奇异的划过,江停厌恶的躲开男人,等到黑桃K跌跌撞撞的后倚在房间的书柜边。
他们纠缠有一段时间了,房间内外都安静得很,江停知道这里也应该没有除了彼此的第三人了。
所以,闻劭今晚必须死在这儿。
“……你还在纠结。”黑桃K的唇阖动着,“杀了我不一定是结束,更可能是,新的开始……”
黑桃K叹息一声,唇角挂上一丝似是而非的笑意。
江停这时才意识到其他忽略掉的信息,他不禁攥紧拳头,湿热的手心又不得不松开。
他冲上去抓住黑桃K摇摇欲坠的身体,刀口狰狞,止也止不住的血在汩汩流淌,很快在他们脚边形成暗红的氤氲。
连带江停也染了满身黑桃K的血,喉咙间的喘////息加剧到疯狂的地步,直到抓着的人沉寂变冷。
“闻劭……你是个疯子!”他贴着尸体的唇,咬牙切齿。
Ⅱ
“我们又相遇了。”
这次醒来江停眼上蒙着黑布,感官剥夺的刑罚残忍又温柔,黑桃K伫立在安静的他面前,缅甸小勐拉的潮热笼罩着彼此。
他的精神状态因为原本回到的孱弱身体更差了,不过黑桃K没忙着解开江停视力的束缚,男人一身高雅端庄的纯黑燕尾服,像寻找公主的王子一般,目光悠长。
“……你做的?”江停沙哑的提出问题。
构设圆环往复世界的本源江停还是在意的,哪怕只有一次重来的经历,他还是会冷静理智的剖析着所有。
“你猜。”
黑桃K适时的蹲下身来,让自己的目光和江停平齐,让两人显得莫名亲密又疏离。
感到男人的指尖细致的摩挲过自己眉骨,江停居然没像往常那般排斥,这倒是让黑桃K惊讶了几分。
“如果你做不成那个主导者,你或许会比我还慌张。”江停嘴唇干涩,毫无血色的脸颊却透出几分禁欲的美感。
“那你怎么看出我不慌张?江停,有时别太自信,说不定我也对这个轮回的时间烦透了而不得解。”
江停不屑的哼了一声,他抬起手腕恰如其分的攥紧黑桃K的西服衣领。
“你明明很享受……”
黑桃K低低的笑了起来,莫名满意那个字眼的人顺势把他压到自己胸膛间,蛊惑的说:“还有更让我享受的事,红心Q,你知道是什么。”
“包括我杀了你的两次经历吗?”江停昂起头来,即使看不见光,也清透澈然。
黑桃K哑然失笑,再瞥过他腕子上的咬痕。
“江停,这一次我还是很乐意死在你手里。”
说罢男人把他重重一推,直接按在酒店卧房的地板上。
落地窗外炽热的下午阳光丝丝缕缕的罩在他被剥开的肌肤上,黑桃K注视着江停脸上遮眼的黑布,像是用无形的手在描绘下面的形态,比如,在这种时刻,他的眼眸间会流露怎样的情绪。
“别担心,考虑到你的身体……这次我不做到最后,红心Q。”
黑桃K亲昵的说完,继续宽慰的吻了他的额头。
Ⅲ
“闻劭,你真的令我恶心。”
江停独个留在办公室加班,而构筑了一次又一次的结局每次明明完美无缺,他却还是会回到过去时间的某个结点。
似乎永远摆脱不了那个男人的桎梏。
他此刻握着听筒,正对着电话那边的黑桃K毫无吝啬任何恶毒的语言。
“生气和加班一样都对身体不好。”黑桃K嗓音温和,承接着江停的怒气,“要不我现在就过去你那,有什么火气你冲着我来就可以。”
江停放下电话,黑睫紧闭了刹那。
手机短讯适时传来,他看也没看就直接删掉,然后却还是编辑了一条发给了对方。
“死心吧,反正我杀你多少次都不会感到厌烦。”
他走出市局大楼时天色黑得像另一个浑噩的世界,江停看见前方停在大树阴影下的越野车闪了闪灯。
黑桃K独个走下车来,男人的黑风衣被夜风拂动,脸上挂着浅浅笑意。
江停摸到口袋里的枪,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抽离。
“给你一个惊喜。”黑桃K揽过江停的肩,“好久不见,红心Q。”
他甩开那人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走过越野车时从半摇的车窗间瞥到金杰年轻桀骜的面孔。
江停心下冷哼一声,还是想或许这颗子弹应该先赏给对方。
“你就真的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身后黑桃K矗立着,声音徐缓而低沉。
江停头也没回,却也站定在原地。
不知不觉细雨淅淅沥沥,夹杂着由远至近的雷声,打破了街道上的安静。
“上车吧。”黑桃K叹道。
“这一次我有一个秘密要和你分享。”
他蓦地抬眼,黑桃K的炯炯目光似为鼓励,自然的牵住了江停的手。
越野车上江停和黑桃K坐在后排,窗外略过的城市灯光都浸染在雨水之中,朦朦胧胧意外有了诡谲莫测的浪漫之意。
光影错落斑驳,江停扭过头来,冷冷道:“我不知道你的秘密还要第三人在场分享的。”
黑桃K的目光划过前方不以为意开着车的金杰,手臂绕过江停的肩。
“呵,阿杰不是外人。”
江停冷笑一声,“让我下车。”
他话音未落越野车却一个急刹,江停避让不及额头也猛地向前惯性撞过去,幸而黑桃K的动作更快伸手挡在了他前面。
“有病!你会不会开车。”
车子熄火间江停低声怒斥,前方的金杰蛮不在乎的回过头来,手里悍然举起一支轻型冲锋枪对准他。
“大哥,我觉得还是杀了他比较好。”
黑桃K平静的望着剑拔弩张的二人,随后还是把阿杰的枪推开。
“你先下车,我跟江停说完再叫你。”
“可是!……”
金杰很不客气的瞥了眼江停,“下车可以,我要先搜他身,这条子精明得很。”
黑桃K微笑着不答应却也不像要拒绝,金杰左看右瞧,放肆的走到江停坐着的位子车门外,刚要开车门却发觉黑桃K直接把越野车反锁了。
车里的空气微微沉闷,户外雨丝冗密,阿杰骂骂咧咧走远后黑桃K转过头来,认真的凝视住江停的侧脸。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这个神经病消磨,闻劭。”
“可是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黑桃K抬手按住他的肩,附耳说道,“我的红皇后,秘密就是我死了一切就都必须重来。”
“你!”江停咬牙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把枪抽出,直抵黑桃K额心。
离得并不算远的金杰警觉的一回头,一声枪响刚好在越野车里扩散开来,金杰甩了手上的烟,狰狞着急奔回那里。
江停坐着的那边车窗溢开一大片烟雾似的绯红,子弹穿透他的太阳穴,他径直倒在黑桃K怀里手里紧握着自杀的枪。
有好一阵黑桃K静谧的像一尊雕像,指尖还留恋的抚过江停的黑发。
“你没听我说完,江停。”男人柔和的声音和车窗外瞠目结舌的金杰形成鲜明对比,黑桃K直接对着那边手指比住嘴唇。
“嘘……你死了亦然,一切还会重来。”
Ⅳ
江停静静的坐在轮椅间,杨媚以为他只是这沉睡的三年植物人生涯使得整个人变得沉寂萧瑟,出院时就也十分小心的推着他,连多余的话语也没有说出口。
他知道再过几个小时他就会遇到严峫,一切从头开始,他可以奔向光明的未来,除非,这个世界没有闻劭这个人的存在。
之后的日子平缓似水,江停没再收到黑桃K任何的讯息,而一开始死去的冯宇光身体里查出的毒品不过是一般普通的市面流行的东西,最后也当成一桩普通的案子处理。
除了他和应有的爱人越发亲密,一切似乎并没有多少没对劲的地方。
可有哪里不一样,直到那一天江停凭着回忆里的时间,独自一人提前来到了胡伟胜家制毒的天台。
在一堆杂乱老旧久未使用的仪器间,江停一无所获,那包致命的蓝金像从来没存在过一般,他站在天台,淡光间无数飞尘的影子衬得一切彷如幻梦。
如果他说他回到了过去,并在试图更改结局,那显然可笑至极。
恍惚间耳边响起曾经的那句别动,他的心依旧了无波动。
“后悔了?”黑桃K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江停望着逆光而来的人,一时看不清对方的容颜,就好像隔了几个世纪那般久远。
“后悔什么?”他别过头去。
这次黑桃K换了一件米色的风衣,那个颜色温柔谦和,却和男人的眉眼没多少相衬。
江停知道对方的一切感情都是虚假的,用另一种方式努力构筑的面具,所以他始终觉得黑桃K令他作呕。
像是在虚无的空白中对着另一个自己无限厌弃。
“这一次我想换个方式,你现在感觉如何,江停?”黑桃K越过他,掌心撑住天台的栏杆,微风吹起男人额前的发丝,落下的黯影游移摇曳开。
江停嗤笑,丝毫没相信对方的话,“那现在算什么?”
故事不过是个开端,黑桃K想要把自己完全隐没于他的生命,可按部就班发展的世界规律似乎不能认同。
“因为我很想你,所以还是来见你了。”
黑桃K侧眸看他,唇角紧抿的安静,眸子里却始终萦绕着灼灼的火焰。
看,这么快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江停厌恶的挪开目光,他知道一切又要拉开序幕了。
Ⅴ
黑暗的时间有些过于漫长了,他拿手本能的遮住眼眸才发觉自己的手小得像个孩子。
他现在本来就是个孩子,江停慢慢的直起身来,洞窟的泥水凝固在满是划伤的掌心,他怔然一会,然后突兀的转过头来。
小黑桃K静静的躺在身边闭着眼睛,脸颊潮红,显然发烧许久了。
手指从少年的颈子滑到脸颊,江停有那么一瞬忘记自己在做什么,直到他缩回小手,克制的仰起头来紧紧注视着头顶。
“他们快来了……”
小黑桃K声音孱弱,却如一针警醒剂。
所以这一次,黑桃K是要把救生绳让给自己了。
江停嘲弄的垂落目光,丝毫不为所动。
他趴下来贴住对方声音幽冷,“你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
小黑桃K于黑暗里伸出手来,轻之又轻的抚住江停的脸,像是在无声的在回答他。
可惜江停还是对黑桃K的做法嗤之以鼻,他打开那手,背转过对方,端正的坐好。
两人从洞窟脱身后,江停身体恢复得很好,反倒是黑桃K一直在发高烧,似乎感染得严重,绑架过去半年后也没完全好起来。
可病恹恹的人每次看见他的脸,还是弯着唇角笑得柔和。
吴吞来孤儿院签领养合约时江停站在自己房间唯一那扇窗子前,明明充沛的阳光罩着身体,他还是感到从骨子里蹿出阴寒的感觉。
江停推开门,不出意外的是小闻劭安安静静的站在那,似乎有一段时间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在原地,从冗长走廊铺设开的淡光延伸开,给他的发梢都笼了一层柔软的璨金。
“我可以吻你吗?”小黑桃K郑重其事的说。
江停皱了下眉,可对方已经靠近过去,他脑海中却突然想起那片金黄的麦穗旷野,记忆里一望无垠到尽头的世界里,那时只有他们彼此靠在一起取暖。
准确的说是那个一无所知的“江停”在从面前的人身上汲取最后的暖意。
直到小黑桃K的唇落在江停眼睫,他甚至错觉这依旧是成年的黑桃K在亲吻自己。
“好了。”小黑桃K转身而去,绅士般的姿态优美。
可距离黑桃K下楼没多久,江停就听到下面传来混乱的吵杂人声,伴随着孤儿院院长恐惧的惊叫。
他鬼使神差的走到窗边,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小闻劭刚刚放下枪,吴吞倒在不远空旷的泥地上,心口鲜血染红了一切。
周围是一圈虎视眈眈的吴吞的高大保镖,圈子越围越小。
那时黑桃K也恰是抬头,朝江停无声的挑了挑眉。
Ⅵ
“我到底如何能摆脱你?”江停捧起面前的咖啡,冷静得像是在诉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闻劭,我永远不会爱你。”
这时他和那个刚刚当上恭州三级警////督的卧底“铆钉”面对面的坐在某个餐厅光线优雅的包房里。
“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喜欢吗?”黑桃K专心致志的看着他,将包好的一条雪白的围巾推过去。
江停看也没看,他只是不耐烦的扭过头去,比之前每次都要焦虑。
“可是我无法彻底消失在你的生命里,正如你我无法消失在我的世界。”黑桃K淡淡的说。
“即使在同一个世界,我们也可以做两条毫无关系的平行线,这取决于你……闻劭,你到底!”
黑桃K的手意外的压在江停唇上,他似乎对这样的暧昧动作终于习惯了,现在还是心平气和的抬起黑睫,无声的威胁般凝视着男人。
“你抓着我不放,我们就永远困在这个死局里。”江停蓦的站起身来,凌冽的一字一顿。
黑桃K后靠几分,闲适的优雅手指有节奏的敲动桌沿,置若罔闻的淡漠。
“还是这就是你的目的,拖着我一起下地狱。”
“不。”黑桃K终于开口,他俊雅的面容上这次似乎脱掉了面具,从头到尾都缺失了该有的感情波动。
“那你是想……”江停讽刺的扬了扬眉梢,哪怕一只手腕倏尔被面前的人箍紧,“听我的实话吗?我不介意每次都把那颗子弹射////入你喉管。”
“即使重复千次百次,我永远不会为你这样的人动容。”
黑桃K起身直接搂紧了江停的腰,男人在头顶人造灯光的温和炽烈下粗暴的咬向他的唇。
“你错得离谱,闻劭……”江停呼吸不匀,但眸光的轻蔑不变,“重复无数次的死亡会让我心里……最后的恨一齐消失殆尽。”
没有爱亦没有恨的躯壳,最后只会变成毫无声息的傀儡木偶。
自以为在操控一切,到头来发觉我们彼此密不可分,已经成为一体。这是一场蹩脚到极点只能成为自我安慰的独角戏,不对吗。
你爱的人,已然永远消失在时间的魔法里,无法追回。
Ⅶ
“魔王的内心所爱和期待的一直是火鸟,尽管火鸟为他带来死亡,他却只会在火鸟降临时歌唱,否则整个王国乃至于永恒的生命,对他而言不过都是一尊尊冰冷僵硬的石像。”
黑桃K在说这句同样的台词时,前方落幕的舞台早变成空洞洞的黑色,而身边的聆听者除了阿杰外再别无他人。
没了江停存在的世界,就是黑白无机质的碎片。
“算了,这次……还是不重新开始吧。”
黑桃K说着从椅子里站起来,无视着身旁阿杰疑惑的目光,甚至扬起唇角淡淡的弧度。
“这个故事还有另一个结局。”
黑桃K莫名扭头,手指划过阿杰的肩,极其平淡的述说道。
“魔王一直留在自己的王国里,他不曾远征也不曾离开过那个宝座,他每天只看着夕阳,每天和属于自己的一群雕像的子民窃窃私语,他享受着永恒漫长的生命,直到时间尽头。”
阿杰挠了挠头,不解的小心翼翼问黑桃K:“那火鸟呢?”
“火鸟在沉睡……如果没人召唤,他也永远不会醒来。”
黑桃K说完,轻轻的笑了,十分开怀。
Ⅷ
仲夏傍晚,黄昏似血。
小江停穿过废弃剧院残破的桃木大门,他面容严肃,神情完全不是孩童的懵懂,他只是一个人孤单单的踏上那个半垂着红色帷幔的舞台。
空无一人。
最终,江停像彻底失望的放弃了一切,正要转头离去,侧眸间他却一眼看到舞台角落不知被谁丢弃了一支断弦的小提琴。
他狐疑缄默的走到那已经积满厚厚灰尘的乐器面前,站了良久。
直到领养江停的人出现在孤儿院门口,他被带出去,平静的望着一对陌生却温柔的普通中年夫妇。
这一次江停的生活过得无比顺利。
没有背叛,没有死亡,没有闻劭的牵制,他自由的像海平面上翱翔的海鸥,一直朝着阳光的茂盛,一览无余的向前。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江停隐隐约约的脑海中会挂着一个影子。
不过一旦苏醒,那影子就像风一般一吹散落无踪。
Ⅸ
山海交错,他们可能还会在某一日某个不期然的时刻再次重逢。
「朝俞」Winter(下)新年
*冬日甜饼完结篇
*完整版请移驾微博
-5-
日上三竿,半天的联欢圆满结束。谢俞在宿舍里收拾好东西,打开手机,准备给顾女士打电话,他今晚回家睡。
门虚掩着,贺朝不知从哪冒出来,“小朋友,晚上一起跨年不?哥给你准备了惊喜!”
“不行,今晚家里来客人,我得回家陪我妈。”...
*冬日甜饼完结篇
*完整版请移驾微博
-5-
日上三竿,半天的联欢圆满结束。谢俞在宿舍里收拾好东西,打开手机,准备给顾女士打电话,他今晚回家睡。
门虚掩着,贺朝不知从哪冒出来,“小朋友,晚上一起跨年不?哥给你准备了惊喜!”
“不行,今晚家里来客人,我得回家陪我妈。”
“啊?”贺朝掩不住的失落,“必须的吗?”
“嗯,哥,明年再陪你。”谢俞起身,往他脸上啄下表示补偿,“走了,周一见。”
“等会等会,我有东西给你。”贺朝急急忙忙跑回房间,拿出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本来想晚上再给你的,喏,回家再拆啊。”
“……谢谢哥,心意领了,礼物以后就不必了。”谢俞想到他玩过的换装游戏,心里一阵恶寒,“里面是什么?”
“不告诉你,回家自己看,到家记得发个微信打个电话。”
卖什么关子,就您这眼光,别雷人就行。谢俞腹诽道。
“知道了,拜拜。”
谢俞嘴上这么说,一到家看见满屋人头攒动,就全然忘记,只匆匆发条微信,然后帮着顾雪岚忙上忙下应付来客。
等宾客散尽收拾完毕,已经将近十二点钟,他才想起来,不仅礼物没拆,还欠自家男朋友一通电话。
“妈,我先上楼了,电视看完早点睡。”
“好,去吧…对了小俞,今天那个礼物谁送的?看着挺不错啊。”顾雪岚难得看儿子把礼物带回家,好奇的多问一句。
“我那个好同桌。”
不知道好同桌盒子里放的什么。
谢俞拿着裁纸刀,掂量掂量盒子,想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是红配绿的啥东西?
他慢慢裁开碎花胶带,看到内里,不由得怔住。
是一双米白色毛线手套,还有支护手霜,底下放着新年贺卡。
手套毛线选的上乘羊毛,戴着暖和舒适,针脚有疏有密,一看就是手工织的。而且那人技术不佳,左手织的比右手大些,套口分别歪歪扭扭绣着Z和Y。
谢俞愣愣的放回去,又把贺卡拿出来,展开。
小朋友:
新年快乐!以后的每一个新年,都要一起过啊!
爱你的朝哥
谢俞抓起手机,想都没想一通电话直接给贺朝拨过去,电话忙音响了几秒,那人才接通。
“喂?”贺朝打个哈欠,声音微微沙哑,“小朋友忙完啦,抱歉睡着了,这几天太困,刚补了个觉。”
谢俞脑中浮现出白天贺朝眼中的红血丝和青色眼袋:“你这几天都在忙着给我这个?”
“嗯?礼物你看啦?喜欢不?”贺朝来了精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拉开窗帘,“哥亲手织的,毛线周一我跑了好几家才买到。”
“草,我还以为………”谢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傻逼行为,又想起男朋友对着毛线发愁的傻样,嘴角漾开淡淡的笑意,手指摩挲着毛线手套,语气一转变得柔和起来,“喜欢,谢谢。”
“谢什么,哥对你付出那是甘之如饴。再说了,你朝哥我是全能型人才,就是织个手套而已。”
虽然贺朝没心没肺的胡说八道,但谢俞自己心里清楚,针线活最耗精力时间和耐心。
“就是和手链一样,有点娘。”
“怎么娘了,一点也不娘,这个颜色我问过了,男女老少心中的top1。我跟你说你周一跑步之前护手霜抹上手套带上,听见了没有?”贺朝看着跨年夜空美景念念有词,“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不知道关心自己,那现在我来替你关心。”
谢俞坐在窗边,安静的听着耳边贺朝絮絮叨叨,没有回话。
今天正好十五,皓月当空,夜幕被几粒星子烫出了洞,漏出点点星光。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说完礼物,谢俞陪贺朝又聊了聊琐碎的日常。随后,两人默契地闭上嘴,静静听着对方的呼吸声,等待新年的到来。
“咻,啪!”两人的手机里隐隐约约传来对方天空礼花炸破的声音。
“谢俞。”
“嗯?”
“十、九……”谢俞家中,楼下电视主持人开始带领观众喊倒计时。
“没什么,就想叫叫你,还有,今晚月色真美。”
“可惜北风不太温柔。”谢俞无声的笑了,站在窗边,明月和烟火给他披上五光十色,“哥。”
“嗯?”
“六、五、四……”
“以后,要一起过。”他重复一遍贺朝信中的话,在心里默默添一句,不止新年。
“嗯。”贺朝一愣,心中瞬间软的一塌糊涂,瞳孔中光芒闪动,他想不出任何或华丽或朴实的词藻去回应。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三、二、一!观众朋友们新年快乐!”
大厅时钟应声敲响,宣告元旦的到来。新的一天,新的一月,新的一年,似乎什么都一样,似乎什么又都不一样。
夜空烟花灯火璀璨,光中少年永远相伴。
“哥,新年快乐。”
end.